她们都衣着整齐,由于客人很多,我们被分在一间有小隔间的房间。因为大房间现在都有人。我和我太太一人一间。她们要我们全身脱光,换穿一件黑色纸三角内裤。有点小,我太太有点吓到,因为尺度很大。我们在泰国玩得是药草按摩,有换穿浴袍,但没有这样。后来我们才知道,我们傻傻选了油压。油压当然是得全身脱光的,才开始按。
我怕被笑保守(泰国人很爱开玩笑,我一直没有说我去泰国在芭达雅旅馆游泳池的事),所以,鼓吹、怂恿太太脱掉一切,穿上黑色纸三角裤。接着脸部朝下,躺上床。这床就是一种头部挖洞的床和枕头,全部有放不织布,给人感觉很卫生。按摩师进来,我脸部朝下,她开始按经略,并用全身的重量来压脊椎,做骨轮,说实话还满舒服的。她先按左脚右脚,依序往上,接着,她做了一件我有点惊讶的事情:她扳开我的纸内裤,露出半个屁股,开始针对屁股、大腿上的穴道按摩,还有睾丸下方的那段筋。左腿右腿各一,上驱干与左右手臂均是如此。
按摩完后,开始上精油。精油是推的,那就更舒服了。一样到了鼠溪部,她将我大腿扳开,开始沿着大腿内侧到睾丸旁边的内侧,推拿。这其实令我很舒服也很敏感。
虽然我渐渐放松,但我免不了情色的幻想。我很担心等一下翻过来时我一柱擎天。于是我脑海开始念泰语的〈除淫欲咒〉,于是那种下体的肿胀感有消除些了。而我尽量让自己放松,进入半睡半醒的状态,而她也开始油推上半身,我也就更不用担心屌了。
上半身推完了以后,转完骨轮,她要我翻过来,我变成正面朝上,她开始又油推脚、小腿、大腿、大腿内侧、鼠溪部,以及睾丸下方的那段筋。而且她会重复很多次,我开始担心我会勃起,她抚摸着我每一吋肌肤,所以当然会发现我的肌肉变僵硬了,她带着口音说:“放松、放松喔”,然后继续摸(大概要重复二十遍,整个按摩二小时)。我为了转移注意力,开始和她聊天,发现她中文很好,她说他来台湾很多年了,我说是嫁来台湾,她突然有点恼怒地说:“我偷渡来的、游泳来的!”我只好赶快说:“没有啦,我觉得你按得很好、很舒服,你按这幺好,你先生一定很幸福。”她笑出声来。动作变得温柔、仔细。
房间灯光昏暗,会给几近全裸的我安全感,我现在正面朝上,她很仔细抚摸、按压我的下半身,我头上放了热毛巾,整个过程,我是看不到她的表情的,那使我全部的感官更注意在她的手上。
就在她又按到鼠溪部时,我勃起了,毫无邪念的。我感到纸内裤被我撑起,因为凉丝丝的。我不知道我的老弟有没有跑出来,因为我看不到,但是她的动作有迟疑一下。大概过了十秒,她又继续推我勃起的屌附近,也许因为油推血液循环佳的关系,我可以感觉到我的充血的屌的股股脉动。
很奇怪的,一开始我很担心我勃起的尴尬,但现在我却又处之泰然了。倒是她问了句奇怪的话,她说:“先生,你有在运动厚”
“有阿,我有在骑脚踏车。”除此之外,平日晨泳,假日在居住社区附属的健身房做重量训练(这里又是一次春光意外啊),所以,虽然不是运动健将,但还算健美。
“难怪,你的肌肉跟”肉”(她大概是指脂肪 )摸起来很结实又很匀称。(她不是用这二个中文词,但大概是这个意思)”
旁边按我太太的师女傅说了几句泰语,她听了笑了出来,她说:“隔壁的说你大概180公分80公斤,但是身体全没有‘气节’,很好!”(我也不懂什幺意思,大概很胖又不常动的人,身体皮肤会有橘皮和感觉死死的脂肪堆积吧?)
言谈间,我们气氛变得很热络,我太太的白嫩皮肤、浑圆奶型与怕痛,被拿出来赞美与开玩笑,我太太也跟她们说说笑笑。或许因为这样,她继续嘴里继续赞美我的身材(其实我胖胖的,但反正人爱听好话),因为身体感受温暖轻柔的抚摸,耳里听着赞美的话,我的身体有点变热、心里飘飘然,进入某种想干的状态了,肌肤变得非常得敏感。我因为身体很舒服、心里很爽,自制力降低,我稍微拿开遮眼的毛巾,小声地说:“你也很漂亮!”然后比一个“赞”的手势,她笑得无声,但表情却非常开心。接着,她又按压我的“改边”(大腿内侧与睾丸连接触)的穴道时,我叫了出来,身体抖了一下,我感觉到我勃起的屌碰到她正在按压的手背(?),我赶紧改叫成笑(我怕被太太发现),她也很厉害地接着说:“喔~你怕痒喔,你疼老婆喔~”房间就充满我们的笑声。(果然是有经验的徐娘)
结果,她换去按左边的穴位时,我又爽得叫出声了。这时,她温暖的手摸着胸口,有点靠近我说:“你太紧张了,没办法好好压”,我拿起毛巾,看着她,接着,她立起身大声说“先生,你第一次按油压厚,放轻松、放轻松,就不会痒了。我现在帮你压了个尾椎的穴位,你说好不好呢?”我说:“好阿,没问题”
“那太太同不同意呢?”她问?
我太太声音濛濛的,说了声“嗯”大概舒服快睡着了吧?
她示意我起身,比了个“嘘”的手势,要我跟他开小门离开(另外有大门对外,小门通各房间,很怪的设计),到了另一个房间,另一个台子,她示意我躺上去,躺上去时,我的内裤因为热油浸染(应该不是前列腺液)变得湿烂,加上上床时,我勾到放精油的活动推车台角的边角,内裤就扯掉了,我勃起的屌当然就绷了出来,一览无遗了。我对可能发生的事情胡思乱想,但又不知所措,我眼睁睁地看着她,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但我没有遮屌,我既羞赧又傲然地展示着它——此时还有什幺好遮?她带着似笑非笑,对一切很了然的表情,她示意我好好躺下,我整个身体,还有我勃起的接近17公分、4.5公分粗的热屌,就这样暴露在她面前。
她说了几不可闻的泰文,我说“啥?”
她笑着说“年轻男生第一次来油压多少都会这样。让我来帮你,好吗?”她的泰国口音加上温柔的问法,使我毫无招架之力。我点点头。
她调弄热精油,再次为我涂满全身,并在各个穴位处加压,非常舒服,我一直处于一个舒服但又兴奋的状态。这次的按法跟刚才不太一样,精油的气味也很特殊,一种青草膏与辛辣、清凉气味混合在一起的气味,然后,我开始出汗,我也感觉到她也在出汗。
她直接帮我在屌上敷以热精油,抚弄它,并按压睾丸下的穴位,并按摩卵袋,我爽得全身紧绷,但她要我继续放松,我想到到我延迟射精的方法,就是干事想着别事,但今次我没办法,因为这经验对我而言,太少见、太新鲜,也太刺激了。不过,我有试着放松自己,让注意力不要紧绷在小腹、屌上与臀部。她手的套弄,时快时慢,时浅时深,柔捏龟头与包皮的缔结,也抚触龟头上的蕈沿施点力往上挤弄到马眼,又往下套弄直到蕈沿,并沿着蕈沿,用指甲刮过一圈,微疼与快感交融,像是在品尝泰式珍馐柠檬鱼——酸、辣、鲜味并陈。
“啊~啊~啊”,我的喉头滚动,忍不住低吟,四肢微微蜷曲、颤抖。这种绵密的微快感,不会让我马上射,但所叠累的快感海浪,却一波又一波、一阵又一阵的袭来;我想我并非在浪头上冲浪,享受极度的快感,而是像一瓶啤酒开瓶后,涌溢出来的绵密泡沫。
一切都似乎很缓慢,但快感的奔泄却又很快速;我似乎进入慢动作的世界,但脑海思维的速度不变,一切感官的讯息,钜细靡遗的流遍周身,充盈在的身体、脑海与心头上。
我好想射,但又不想射。我想永远驰骋于这快感的高原。
如此来个七十个七次,我已经爽得不知今夕是何夕,前列腺液已经湿滑如香甜的椰汁,突然,我感到一阵不一样的温热与柔滑,勉力争开迷濛的眼,天啊!她正在为我吞吐!一瞬间,不是因为快感,而是某种莫名的感动,从心里深处涌出,整个身体深度直达肌肤,所有的快感像是慢速摄影快转千朵花蕊的绽放,从我所有的毛细孔爆炸开来,我的魂魄、精力如氤氲飘散。
她的嘴甫一帮我的龟头拔完罐,生命之泉立刻从马眼喷出,像是大地初生,洪荒一片,从地隙中冒出来热泉。
一片寂静,还有就是喘息。我睁开眼,对她微笑,“谢谢!真的很棒!我觉得很幸福。”我握住她的手。
她扶我起身,走向浴室,要我洗去一片狼籍,当她转身要离开时,我一股浓情蜜意油然而生,意乱情迷,竟想抱住她亲吻。
她呵呵笑了笑跳开,说:“时间快到了。”我脱口而出,说“我下次来还是找你”,她还是笑,只说她是二号。
清洗,着装完毕,我回到原来的房间,太太也刚完成,她整个像是微醺一般,遍体通红,等她清洗、着装后,我们互相扶持下楼,喝了下姜茶,这过程,有机会我就瞅着二号不放,她经过我们,也是带着礼貌微笑,直到那时,我的快感才退场,一丝理智才进场。寻思:这是她的工作!她真专业!
我们结完帐,要价不斐。回去家里,当晚,太太的身体似乎开窍,我们做了一场双方都很满意的性爱,但不可否认地,我除了把某些技巧带进来,当我在抽插时,郎屌如铁,而郎心想着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