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公在同一个单位,他是大学本科生,工作努力上进,从93年参加工作到现在,早已进入公司管理中层。我呢?可以说没什么文化,初中毕业,作为父母单位的子弟,被以委培的方式送到技工学校混了三年,毕业后就来到这里和老公碰面。
上学的时候,我谈了个对象,毕业后没有分到一起,但这并不影响青春无知的我对爱情的认识。
那时候,受香港武侠片的思想灌输,认为女人要「从一而终」,像《射雕》
中的穆念慈,即使知道杨康是个坏蛋,都要用悲戚制造浪漫。这样的结果是,他一有时间就来这里找我做爱,好象爱情就是做爱没有别的,后来发展到做了爱后还要钱,搜刮完离开。当然,最终我们分手了,说难听点就是被玩够踹了。这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发生了以后的故事,使我认识了林文,还做了他的老婆。
林文到底是文化人,有本事,有水平,还幽默。很快,我就被他征服在他宿舍的单人床上。
记得当时的我,由于受已经吸毒的前男友肆无惮忌地压在女生宿舍做爱而造成的恶劣影响,在林文面前就存在自卑感,当他表达出想把手伸进我裤子却有困难的时候,我赶紧自己脱了下来。也许就是这个动作,或者别的我主动侍侯的行为,好象让林文一开始就占了主导优势。
于是,以后多年的相处中,只要是他想做爱,不管当时我困、累或者没有心思,本能总是顺从着,并在过程中全权听从他的指示,比如,他分我腿,我就知道他要爬上来,赶紧分开腿;他从侧面拨一下我屁股,我就知道他想让我跪起来从后面。我本来就是个被动的女人,以前不干净,他不记前嫌,还那么爱我,我有什么理由不爱他,不顺从他呢?
习惯成自然,再说他当了领导,威严应该在家庭里也有体现,我没有怀疑自己被动的地位,别的夫妻大概也是这样,女人让男人舒服是天经地义,难道还有什么不同?我不知道,也没想过这个问题。
先不探讨这个问题了,还是回到结婚后继续讲我的故事吧。
结婚后,幸福的两人生活持续到96年就暂停了。那年我生了小宝宝,婆婆过来住着侍侯我坐月子,单位分的一间房子住着我们老少四个人,连茶几都撤了摆成床。
老公去房产科申请房子,但几千人的大型企业,排队要房调房的上百人,都用眼睛盯着,想走关系却连下脚的地方都找不到。打发婆婆回老家后继续凑合,年轻夫妻都是这么个状况,很多人还都住在青工楼上用楼道做饭过日子呢,我们至少还有厨房,知足吧。
第二年开春,双喜临门,先是林文升了职,接着就因他是干部而给我们调整了住房。
房子很大,四十多个平米,可是结构不好,一个门洞住着两户。进门右手是厕所,只有一个,两家共用,紧挨着厕所的是另一家的厨房,并排着过去就是我们的厨房,然后直角对着大门的是我家房门,他们家房门在左边,和他们家厨房正对着。
两户房间的结构大同小异,进门一个房间,然后在这个房间的一面墙上开个门,套着进去又是一间,俗称「穿堂葫芦」,只是在面积上我家比他们家大将近10个平米,自然一切感觉就是把他们家放大了分给我们。
我们的新邻居是一对比我们大五六岁的夫妻,因为都在一个厂里工作生活,所以大家互相见过,知名知姓,只是没打过交道说过话而已。
男的叫李见兵,人很精神帅气,平常在马路上看见,总是修着整齐的边幅,衣服干净,裤管笔直,折缝清晰。女的叫孙惠,属于瘦弱型的,清秀修长,很漂亮,和她老公站一起,非常般配。晚饭后,工厂居民们喜欢到广场上散步,那里总能看见他们夫妻,有时候还带着孩子,很恩爱。人都一样,对美好的、漂亮的东西感兴趣,我们俩也不例外,觉得能和这样的夫妻做邻居很不错。
我们只知道他们这么一对人,具体的底细并不了解,想着他们是不是小气的人,是不是难缠的人。总归我们要生活在一个走道上,出进厨房,上厕所,而由这些生活细节所带来的个人习惯等等,是不是能互相接受,互相体谅,都是我们担心的问题。
林文不是个爱说话的人,搬进去后只是和他们礼貌性地打了个招呼,就互不相干地开始生活。我是个开朗的女人,想象中两家像亲戚一样,来回串门吃饭,打牌玩耍,热闹而又愉快,谁知道住几天发现他们并没有对我热情的招呼给予太多回报。老公解释说也许他们心里不舒服,不平衡,我们到底年轻,怎么就能住比他们大的房间?再说了,男人都有好强心理,那李见兵难道就不觉得主动和比他小而且做了干部的人说话有巴结的嫌疑?我觉得似乎有些道理,但认为林文总是装个干部脸也是影响我们关系的原因之一。
好在接下来的生活中发现,他们除了不怎么愿意和我们亲近外,并没有计较和难缠的毛病,我多打扫厕所拖走道或者孙惠多干,都没见他们从脸上反应出来过。这很欣慰,住家过日子,只要没有大的问题,各过各的,为什么一定要打成一片呢?这样没有什么不好。
我的孩子一岁过了,还偶尔有半夜里喝奶的习惯,老公工作忙,睡下就像死猪,孩子哭了只有我爬起来热奶或者掂尿。
搬进来也就一个星期吧,一天晚上,我起来给孩子热奶,然后躺着喂,喂着喂着,他就睡着了。
就在这时候,我隐约听到隔壁有女人的哭声,声音很低,似乎故意压抑着,却又憋不住要发出声来。半夜了他们还吵架呀,弄的哭哭啼啼,真是的,我拉了灯,躺下睡觉。可是那边还是有轻微的哭泣声,弄得睡不着,那声音一直不停,持续到我听得瞌睡,进入睡梦,连梦里似乎都有人哭。
早上跟林文说,他说哪个夫妻不吵架,他骂我,再抽个耳刮子,看我同样不哭半夜,没事瞎操心。去厨房洗脸刷牙,等着孙惠出来,然后赶紧出去碰上,她微笑着和我点头,除了眼眶稍微有点红,看不出吵架的样子,因为马上就听见她喊李见兵的声音,语气里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
我是倒班工,白天在家时间多,本可以看孩子,但总有那么两天要上白班,那时候孩子就没办法。所以从我休完产假起就找了个专门看孩子的,每天早上送去,直到下午下班才又接回来。这很省事,而且给自己留了大量空间和时间,看电视,洗衣服,串门打麻将。
搬来新家后,环境的改变,空间的扩大,给人兴奋感,白天在家的时候总是爱摆弄家具,打扫卫生。邻居的孙惠也是倒班工,同我一个车间上班,我接她的班,所以我休息的时候碰见孙惠多。她也是一个人,听说孩子被她奶奶带着住在城里,打算在那里上小学。
我喜欢白天休息,没有男人的空间,可以像孙惠一样穿着线裤去厨房,上厕所。但是一到晚上,我就得注意了,因为李见兵在家,天逐渐开始热起来,穿着裤子在家活动到底不方便。
没过几天,我突然发现孙惠并没有因为有林立在而穿了外裤,仍然穿线裤出进厨房,不久发现很注意形象的李见兵也开始以运动裤相见。这倒给我提了醒,我进城的时候一下买了两条运动型的宽松线裤,于是,我和老公都有了睡衣。
李见兵经常在厨房,似乎他的手艺很好,厨房里飘散着晚饭的香味,让我感觉自己做的很没滋味。他出出进进,一个人忙活,然后由孙惠负责洗锅,这一切刚好和我们相反。他不和我说话,正面碰上,最多笑一下,有时候干脆不理,这在开始的时候多少让我有些别扭,但几天以后就习惯了,而且感觉他很稳重。
说实话,我对他有好感。作为女人,坦白地说,我对有好感的人有亲近感,会产生想接触的想法。
一天做晚饭,家里没蒜了,我就过去找李见兵要,他有掰着的新蒜,弓着身子从桌子底下拿出来,转身蹲着给我揪。
当他站起来给我递过来的时候,发生了一件尴尬事,他蓝色球裤的裆部开口处吊着个东西,那东西有些大,肥囊囊的,我没意识到是他鸡巴露出来,还低头去看了一下。当明白过来,那个羞呀,赶紧跑了出来,好在他并不是故意的,悄悄把蒜送过来放在门口的台面上。
自从我们住进来后,发现他们家的门平常都不关上,我们关了几次门,来回又开又关,不方便还似乎不大气,也就开着,后来学他们挂了门帘,反正大门锁着,没有外来危险。
就在我借蒜的那天晚上,他们家早早就把门关上了。这个谁会注意,可是林文上厕所回来说听见邻居又在吵架,好象还打仗呢,我才发现门是关着的,就偷偷听了下,果然有孙惠的哭声,似乎还有别的响动。回来问林文,是不是过去劝一下,他说听着不厉害,就不要多事了,如果响动大,再过去不迟。
他们夫妻的这种隐藏起来的吵架方式在以后的生活中经常发生,并且似乎有一定规律,隔几天一个星期就会发生一次,如同第一次观察到的那样,过后并没有什么后遗症,仍然恩爱有加。
进入夏季,我们的产品到了淡季,厂里派林文去外地开设驻点,扩大销售。
他以前也出差,最长一个星期半个月,这次听说时间可能会很长,就给单位提出有关孩子的困难,把我由倒班工调整为正常班。
夫妻一起时间长了,突然离开,我心里有种获得自由的感觉,似乎想放纵什么。可是作息时间的变化,使我晚上总睡不着觉,起来看电视,怕吵了孩子,声音放到最小,精神得连广告都能看进去。
就在老公走了的第三个晚上,我看电视到夜里两点,想着再看下去,白天上班就难熬了,便去上厕所准备睡觉。还没走到厕所门口,猛然出来一个人,是李见兵,全身一丝不挂,小肚子下挺立着一根又粗又黑的肉棒,迎面出来。这一惊让我出了一身冷汗,呆着不知道如何是好,好象他也无所适从,站立着不动。反应过来后我回头就跑,进来压住门才感觉心都快要弹出嗓子眼。
不敢出去了,躺着想,觉得半夜两点了,人家以为我早睡了才裸着去上厕所的。这样自己解释着原因,尿就更加憋了,忍了再忍,实在不行。于是偷偷打开门观察,走道的灯是长夜亮着的,他们家闭着门黑着灯,让我怀疑刚才一幕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上了厕所,满脑子都是那个李见兵的裸体,人不穿衣服怎么那么奇怪,那个东西挺起来也相当可怕,和身体不协调,不协调的东西看起来就古怪可怕。正想着,那边就有声音了,仍然是哭声,还有响动,这两种声音间歇性地一直响着。
我已经习惯这声音了,听了还有助于催眠,开始迷糊,有了睡意。
早上起来,怕碰上李见兵难看,想等他先洗刷完再出去厨房。等了半天,没有动静,担心要送孩子怕上班迟到,就硬着头皮去厨房洗刷,完毕后刚出来,便碰上李见兵,他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揉着眼睛去了厕所。
两天时间里,我总能想起那晚的事情,后来想两家住一起,这样的尴尬事情难免不碰上,都这么在乎,以后怎么做邻居,于是释然了许多。
……可是没过几天,这样的事情又发生了。当时还不到九点,太阳似乎都没落下去,我去厕所,门是半掩着的,表示里面没人,有人会从里面锁上。就在我拉开门的时候,看见李见兵赤裸着下体站在里面,还面对着我,涨得发红的鸡巴像条抬着头的怪蛇,向我作势。本来思想里厕所是空的,突然多出个人就令人害怕,再加上这么个姿势,一条独眼蛇,吓得我回头就跑。
厕所很小,男人撒尿应该是冲着里面的姿势,有这么怪异地叉在便盆上朝外尿的道理吗?回来后我就开始意识这个邻居可能有问题,是对我有意思?看上我了?想耍流氓?不会强奸我吧!想到这些,更加害怕,看着孩子坐在宽大的洗衣盆里玩玩具,一副无忧的样子,想着老公不在,就有人欺负,伤心得鼻子发酸。
一会,大门响了,听到孙惠回来的声音,我多少放心了些,打开门去上了厕所。出来的时候,又碰上李见兵,他已经收拾的人模狗样,正准备出门。他看见我没有丝毫反应,简直比平常还要平常,对我笑了一下,点头打了个招呼,文质彬彬地离开了。
难道又是幻觉,这么好的男人怎么会那样?我宁可相信自己有毛病,于是回来后脑袋里就开始交替刚才的两种景象,用各种理由解释错觉的发生,也许他在厕所里看什么,看自己的生殖器?老公有时候都自己翻着包皮研究结构。或者他想暗示什么,不知道有没有男人喜欢女人用那个东西暗示的。
想到这里,我的脸不自觉的开始发热,有人喜欢终归是好事,于是想到那个鸡巴。一想这个,思维里就模糊,只是感觉很粗大,发红,好象还有些黑,但什么样不知道,似乎这个东西是我幻想出来的,不真实,所以没有形状。
清醒过来后,下面湿得透到沙发上。我怎么这么淫荡,居然想这些,换几个频道看电视,静不下来,过去拉洗衣盆逗宝宝,可爱的小脸胖嘟嘟地,抱着亲两口,什么乱七八糟都没了。
十一点钟的时候,孩子睡着了,我把他弄到里屋的婴儿床上安顿好,掩上门出来继续看电视。电视声音大,孩子睡了,门开着凉快,又怕吵到邻居,就放低音量。刚关小,就听见有声音传过来,仔细听,声音不大,走到门口竖起耳朵,便听见隔壁家有动静。
我的好奇心一下被提了起来,这到底是干什么呢?于是脱了拖鞋悄悄往走道走去,他们家的门没有关,门帘被风吹着张得像船帆一样。走近后,声音就很清楚了,明显是做爱的声音,有家具的轻微「吱呀」声,孙惠哼哼着,很有节奏,一顿一顿地,中间还夹杂着什么话,不清楚是舒服还是难受。
我已经很久没做爱了,听到这个声音,还处在做贼的高度紧张中就已经有感觉了。心跳得厉害,想走又似乎舍不得,想看,没胆量再往前移动,就把手伸到自己下部隔着裤子揉弄。越揉越骚,胆子也大起来,想着他们应该在套间里面,在外面的话声音会更大,便又鼓起勇气向前迈了过去,沙发上没人,电视开着,再过去点,窗户都能看见,果然在卧室里面。
在他们家门口,那声音就大多了,「啪啪」的拍击声都能听见,这声音显得很悠闲,不紧不慢,而孙惠的哼哼声是「哦……哦……」的叫,也很有节奏,随着那拍击结束在第二下还没发出来前叫出声。
突然她说话了:「轻点呀,外面能听到。」「听见怎么了?」李见兵的声音,语气不知道是回答还是反问,却听见「啪啪」的声音加快起来。
孙惠肯定很舒服,「哼哼」的声音难听起来,我的手也自然地跟着加快了动作,快感传输着,下体在扩大,好象有人在往里吹气,越吹越空,空得难受。这时候,李见兵那个模糊的鸡巴开始在眼前晃动,形象就是厕所出来裸体的他,如果我把屁股对着他,应该正合适,假如当时我光着屁股,是不是和现在里面的他们一样呢?
突然,孙惠「哎呀」地一声叫唤,声音很大,惊得我差点回头跑掉。
就听她的声音道:「好了,求你了,去把门关上吧,难看的……」话音没落,「啪」的一声巨响,接连着又是几下。
我撒腿就跑,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泛滥的欲望被那声响吓得不知去向。他们可能发现我在偷听了,这怎么办?不会进来吧?想找遥控器换台,不知道放哪里了,抓起抹布假装擦茶几。
擦了几遍茶几,遥控器也找到了,乱按一会节目,逐渐平静下来,却发现他们还在继续,声音从我这里都能听见,孙惠呻吟得像在哭泣,哽咽地哭泣,那肯定是被李见兵插进去的瞬间割断了连续性。
这下我明白了,心里偷笑自己,实话如林文所言,瞎操心。
他们做爱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完全能听得清楚,猜想他们可能已经转移到客厅里做呢。
「他们也太大胆了!」我这么想着,欲望就再次被勾起来。在自己的地盘,没有危险,我就把手伸进去摸自己,下身都是水,指头滑着进去,被里外的短裤别着弄不过瘾。我的门帘也像船帆,从缝隙里可以看到外面厨房的门角,似乎有被看见的危险,我悄悄过去把门慢慢拉上,不能全关,还得开着点,要不听不见声音了。于是我把大小短裤褪下一些,开始手淫。
孙惠的「哭」声有时会突然提高几声,这几声格外刺激,我把两根指头并着伸进去挖,还是不过瘾,看见茶几上放着宝宝的玩具电话,拿了那听筒往里插,居然进去了,来回拉了两三下,就高潮了,下身的蠕动带动着一条架在沙发上的腿,抽得那腿发酸。
隔壁仍然在继续,我的下身很粘,想去厨房弄点水来洗,担心惊吓他们,只好就那样光着半边屁股忍着看电视。大约十分钟后没有声音了,估计他们已经结束,便提上短裤故意大声提示着出去。
我没有端水过来,关上厨房门,洗了下身才回来。
回来后还想看会电视,但感觉困了。拉灯睡觉,躺下后便又听见孙惠的「哭泣」声隔着墙壁传过来。这个家伙可真能干,怪不孙惠那么瘦,想着就羡慕起她来,又想起自己前阵子的好奇和猜想,觉得好玩得很,在黑暗里笑,然后睡了过去。
自那晚以后,我的心就开始骚动,晚上躺下就想林文,他在外面不知道好不好,会不会有了别的女人,要是这会儿躺在我身边多好啊,他想怎么做我肯定都会给他。
想着想着就不知不觉把手伸到裆里摸,摸得水水直流,却不能达到高潮。于是想隔壁的李见兵,可是这几晚隔壁都很安静,孙惠要是能「哭」一会,我想我都能把问题解决了。
人就奇怪,一有这种想法,而且不能满足,就会无时无刻地想着,几天后,心情也不好,脾气暴躁,上班莫名其妙地和同事吵起来。回到家,看见在厨房忙活的李见兵,产生想过去借东西的冲动,忍着,到底这个人什么想法还不清楚,再说他要是再把那个东西掏出来,多尴尬。
很快,李见兵这种到底是不是在表达什么的令人尴尬的举动再次展示出来。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孙惠上小夜班不在家,隔壁家的灯不知道怎么就黑了,于是,门帘子掀起来,他出现在我家门口。当时他穿着条宽大的灰色薄绒短裤,在男式裤子开口的地方,软着的鸡巴就趴在外面。那个东西很显眼,我能马上就看到,惊慌地不知道他要干嘛。
而他呢,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的东西露在外面,仍然站在门口,用飘散的眼神看着我,说:「能用一下你家的螺丝刀吗?」我想把眼睛抬到他脸上,但发现余光还是能看见那个东西,就不知道要瞅哪里,紧张地看向厨房,结巴地说:「在厨房,有吧!我也不知道。」「帮我找找吧!」他好象也紧张。
我想出去进厨房,但他挡着,走到电视跟前感觉离他太近又拐进茶几后面。
他看出来了,放下帘子出去,我赶紧跟着。打开厨房门,一回头,他就跟在我后面,那个东西使劲往我眼睛里钻,好象看到哪都躲不开。害羞紧张,无所适从,弄的我已经没有主张,指了一下桌子下面的小工具箱,便绕着他跑了出去。
回来后,我赶紧把宝宝抱在怀里,想着他要是干什么,至少顾忌我的孩子。
一会隔壁的电视响了起来,他过来还螺丝刀,仍然站在门口,裤头开口是拉好的。我舒服多了,敢看他了,看着他用涣散的目光给我说着「谢谢」。等他出去,我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却有些惆怅,像失落什么,又或者是失望。到底失望什么,自己也说不清楚。
宝宝哭着要睡觉,我躺在床上给他喂了一只空奶头,他「卟叽卟叽」地吸吮着,我就把手伸进自己的下体。
李见兵的鸡巴肯定大,软着没有硬着那么怕人,硬的我没有印象,但软的刚才我确实看到了,胖胖的,像个肥硕的超级蛆虫。他为什么总要把这个给我看?
好几次了,绝对不是无意,难道就不能好好地进来和我说话。我想和他聊天,这个小东西光知道吃,吃饱了睡觉,我需要有人陪着说话。他要是能和我说说话,再掏出来要,就是我不给,他硬来难道要不到啊?
突然想到林文,觉得对不起他,如果李见兵真的要,我肯定不会给他,但要是他来硬的,强行要,那就没办法了。想着这些,觉得自己很无耻,很淫荡,手却加快了节奏,搓的下身水流不止。
宝宝睡着了,我手淫得想尿尿,就去厕所,尿不多,完了还胡思乱想,想着出去看能碰上李见兵吗。打开门,没发现他,出来往回走,想好路过他家门口一定要偷看一下他在干什么。刚到他家门口,李见兵出来了,那情景,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他穿着半袖上衣,下身光光的,胯间的黑毛模糊了其它部位。我当时就呆在那里,脑子一片空白。他看了一眼我,从我前面过去,径直进了他家厨房。
一下气坏了我,这算什么,人都要脸的,你当我空气啊?
憋屈了很久的怨气顿时发了出来,我转身一步跨到他家厨房门口,张口就骂道:「你干什么?耍流氓?不要脸了你出去呀,想干老娘你来呀……」他端着个剩菜碟子,让我连珠的突然叫骂吓得不知所措,平常那么精神的一个男人,瞬间就变了样,腰弓了腿弯了,脸色灰青,哆嗦不止。再看身上,半袖配个光屁股,滑稽又可怜,偏在这个时候,盘子也应声掉到地上,发出很大的响声。我一下软了,好象泄了气,失去了继续骂下去的勇气。
宝宝哭了,我跑着进去看孩子,气得「呼呼」地,躺下继续哄他睡,突然想到他要是反应过来冲进来打我怎么办,又下去把门锁上,才安心哄宝宝。
安静下来,我感觉吃惊,是不是吃错了药,怎么有这么大胆子,骂一个想强奸我的男人,越想越怕,人家怎么没打我,照这个架势,强奸都是小事,不猛K我一顿真是万幸。
整个晚上我都注意着隔壁的动静,到十二点的时候,有开大门的声音,孙惠的高跟鞋走了进来,这时候我才安下心,放心睡觉。
早上起来晚了,看孩子的大妈等不住,自己过来接。我把房子扔给她,抹了把脸就往外跑,出门的时候,李见兵从厨房出来,看见我往外走,「丝溜」一下又缩了进去。
晚上下了班更可笑,李见兵光在厨房做饭不出来,第一次奇怪的喊孙惠去端饭。
我一直忙我的,忙完端到客厅开始吃,才感觉他很快的进了他的房门。
不会吧,男人有吓成这样的吗?我有些内疚,但想想,又没什么错,他难道就应该光着屁股在走道里逛啊,又不是他一家的。反过来一想,他也怕传出去丢人,毕竟这和耍流氓没有什么区别。你要想说什么,不用脱了裤子吓人啊,尊重一点我,我又不是不愿意。
连续几天,李见兵都像做贼一样躲着我,但半夜里就开始折腾孙惠,锁着门压着声音做爱,像我刚搬来听到的那样,弄到半夜都不罢休。
他越躲我,我就越内疚,感觉自己那天骂得重了。一内疚,就好比欠了他什么,想起那天情景,感觉他很可怜,于是晚上他们折腾的时候,我又开始蠢蠢欲动。
孙惠小夜班上完,又接着上了两个大夜班,休息两天后开始上白天的班。
刚好这天是星期天,宝宝被那大妈抱走了,我一个人在家无聊,出进看着隔壁的门大夏天地关着,也知道李见兵在里面,就心血来潮地想进去解释一下,这样也不是个事情,那么大个男人,被我弄的像小孩子一样,成何体统。
敲门,没人应答,我就喊。知道是我后,李见兵打开了门,穿着整齐地站在门口,眼睛游离地看着我脑后,不知道我要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就指了一下后面的厨房,说:「那天不好意思啊。」他的脸一下红了,慌乱地往后退,想让我进去坐,硬是没表达出来。
他家房子小,客厅里的电视、沙发和桌子都满满地围着茶几,我从茶几边的空间处走到单人沙发前坐下,假装看他们挂在电视上方的结婚照片,让自己也放松下来。那是补照的,很新,两人都被打扮的俊朗漂亮。
回过头,李见兵正给我找杯子倒水,屁股对着我,裤缝直得贴在屁股蛋上都不消失,我就喜欢他穿衣服的样子,从后面看都很帅气,可是为什么要脱掉给我看呢,不雅观,现在弄得气氛紧张,别扭不别扭。
想到这,我觉得应该说点什么,就乘他还没面对我的时候,说:「那天骂得重了,不要……」就听他突然打断我:「不是的,我……我……」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看他,发现他脸红得连脖子都粗了,递过茶几的开水杯子淹的一路都是水。
倒完水他想让我坐到大沙发上,因为小沙发偏,属于让客的客气举动。我没有动,就见他仍然站着,满房子乱瞅,问他找什么,他说有个小板凳不知道放哪了,我知道他想进卧室找,但我坐在门口,他不敢进去。
说起来,这个事情很古怪,不就骂了他两句,怎么怕我怕成这样。看着他的举动,我就想笑,让他坐,他才坐到三人沙发上,就好象是在我家,而不是在他家。
他没有话,我期待他能解释点什么,就见他专注地盯着电视,于是我也开始无聊,而且拘束起来,便起来告辞出来。
从那后,他好象好了些,不给我打招呼,却开始不回避了。孙惠不知道这个事情,所以我每次碰见李见兵就好象和他有什么秘密一样,他也再没用裸体给我表示过什么,一切都变得正常却索然无味,到了夜晚,只要孙惠在,就会有不同程度的「哭泣」声音,弄得我难以入睡。
一个多月后,林文回来一次,也许他憋的太久了,第一次上来,没几下就射了,休息后再来,还是时间不长,可我擦着边还是高潮了。贴着他睡觉的时候,我抓着他的鸡巴,软软的,用手掌感觉,不是很大,也不肥,脑子里出现李见兵裤子外垂着的肥胖鸡巴,心底便又燃起欲望,于是用力套弄,开始有些硬的迹象了,但我不好意思说出想要的话。
林文走了一个星期后,我又开始发骚。激起这个念头的不是李见兵,而是孙惠,那天晚上,她只穿了个三角裤在厨房门口洗衣服。我去厨房,出去的时候孙惠正撅着屁股在大盆里淘,她是背对我的,屁股不是很大,但从松着的裤头一侧隐约能看见点里面,那里发红,连边缘都有点红。
本来没太注意,但是回来给孩子喂奶,还能听到她淘衣服的声音,便想起刚才看到的。她和李见兵可真是一对,动不动就露出下体,有什么好展示的,屁股不大,还尖,那儿怎么那么红?难道是刚让李见兵做过吗?李见兵多肉的鸡巴马上出现在脑海里,他那个很粗啊,戳孙惠的瘦屁股,不红才怪。想着这些,手早在裤裆里摸着。
孩子睡着后,我出来看电视。电视没好节目,门帘子起伏着,外面的灯光怎么比里面亮?偏着头想看外面,帘子却不适宜地落下来。天气热的很,我把窗户开到最大,然后把灯关了,躺在沙发上看。还是不舒服,外面的短裤绷得很紧,看看周围,感觉只有电视的亮光,便就那样躺着把短裤也脱了,这下舒服多了,也凉快多了。
躺了会儿,听见孙惠叫李见兵,可能是洗了床单被套之类的大件,喊着叫他出来帮忙拧干。我赶紧把头贴在沙发上,从门帘飞舞的缝隙里往外看,看不到什么,不甘心,我又扒着沙发把头垂到下面,终于看到孙惠的脚了,再继续往下,都快贴到地面,孙惠的屁股出来了,李见兵的下半身也出来了,但在那宽大的短裤外并没有东西露出来。
虽然没有预想的那样刺激,可是盯着那个部位看,隐约觉得那儿很饱满,有明显的突出。虽然讨厌的帘子忽闪忽闪地挡着视线,可是我已经兴奋起来,有了感觉。
头伸得脖子发酸,爬上来躺好,眼睛继续盯着门帘,手就开始挖下面手淫。
孙惠好象很着急,催着李见兵,自己进了房间。我什么都看不到,又听他们说话,注意力就不是很集中,兴趣也在消退。可是我不知道怎么了,并不想就这样结束,像产生了童心一样把内裤也脱了蹬掉,光屁股躺着。沙发是皮子的,粘在肉上,使移动时有揪屁股的感觉。汗仍然在出,但是,从窗户进来的微风正好吹在阴部,凉飕飕的怪舒服,把腿叉开些,感觉更加好。
原来孙惠上大夜班,叮嘱李见兵把没淘的衣服都淘完,然后从房间出来就开大门走了。
知道走道只剩下李见兵,我浑身立刻骚动起来,看看自己,电视的余光射到身上,下体泛白,突然我有裸体的欲望,便悄悄起身把T恤脱下,然后把乳罩也解了扔在一边。
我很少这样,即使和林文做爱,也只在做的时候脱,做完也就穿上,有一次裤头都洗了,没得穿,光着屁股睡觉,还睡不着,找了个林文的大裤衩穿上才算罢。可是今天这是怎么了,会产生这种想法,似乎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好象还有完全解放、摆脱束缚的快意。
风比刚才大了些,门帘子晃动的幅度在扩大,于是偶尔又能看见背对着我的李见兵屁股。他的绒线大裤衩布料很柔软,屁股形状自然分外突出,这让我马上又产生了冲动,去摸下阴,干的,分开插进指头,水水立即顺着指头流出来。
正在此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股风从窗户吹进来,猛然就把我的门帘掀上了天。天哪,李见兵回过头来,毫无遮挡地看着我!
我呆在沙发上,已经忘记要把手从裆里抽出来,感觉他就要过来,马上就会进来把我压住强奸。羞愧、无助一起涌上来,揪着我的心挠着我的肺,就连下体好象也没放过。就这样煎熬着,煎熬着,直到那帘子像幽灵一样飘然落下,于是我的身体、心肺,还有阴部一起随着落了下来。就在这个时候,下体一阵痉挛,清楚地感觉「哗」的一下流出一滩东西。
这是我体验过的最莫名其妙的高潮,虽然不是很多,但足足让我抽搐了五分钟。
李见兵给孙惠说过没有,我不知道,但我敢保证他没给之外的任何人说过,因为我清楚我掌握着他的秘密,他就不敢造次,何况我从心理上压倒着他,这从那晚他看见我身体都不敢过来要我就说明了。
当天晚上,我裸睡了,梦见我在大海里遨游,无拘无束。晚上起来给孩子热奶,也是裸体走动,孩子吃饱睡下后,我没瞌睡,就在镜子前欣赏自己的身体。
乳房虽然由于喂奶稍微有垂感,但似乎比以前更大了,长期让衣服遮盖得白白净净。往下看自己肚子,觉得恢复得相当不错,多亏缠了三个月腹带,当时差点半路放弃,是一起的师傅硬劝的,我要好好谢谢她。最满意就是这屁股了,当姑娘的时候,婆婆说我屁股小,将来生孩子困难,哈!现在瞧啊,又大又丰满。
腿还是那么直,从下到上逐渐增粗,连接胯骨,交汇在一簇杂乱而显眼的带卷毛发中。
我从没这么仔细地研究过自己身体,没想到一堆白肉组成的有形状的东西,居然很有吸引力,我都有心看,难道男人就不想?看了一会,就遗憾了,不知道谁发明的衣服,要把这美丽阻挡。
可是又想如果没有衣服,男人不也裸体啊?他们可没有我这么顺眼,首先多出来那块就碍事,要是硬着走在大街上,难看不?如果碰见个熟人打招呼握手说话,还不得碰上?要是两男人呢,上面说话下面打架,哈哈,有意思,还是当女人好。
正前后照着,就感觉有些尿意,找裤子穿的时候,想着半夜了,就这样出去冒险一下,于是打开门偷看,隔壁的门窗黑着。进来还是犹豫,万一李见兵出来碰上,非羞死在走道里。
可是念头已经产生了,随着心跳的启动,兴奋也被激活,就这样脑子一热,拉开门走了出去。走道的灯亮的刺眼,感觉我就走在大街上,似乎厨房、隔壁、厕所都有眼睛在看,我下意识地去捂下体,步子提了起来,跑进厕所。
太兴奋了,我要锁上厕所门喘口气。蹲下后腿肚子在发抖,浑身在发抖,尿完起来反而抖的更厉害,想再蹲下平静,就反复着,最后鼓起勇气开门再次踏上这短短的疯狂之旅。
呵!感觉倒没什么,很过瘾,我要慢慢走,感觉这过程,李见兵!不管你在厨房或者厕所或者房间,要看就看吧,我知道你偷看呢,也许左邻右居都在偷看呢,我无所谓。可是路程短,我不能幻想太多就已经进了房间,不知道是尿没擦干净还是淫水泛滥,有东西顺着我的大腿根往下流,像小虫虫在爬动。
暴露有快感,对象只能是李见兵,因为我不怕他,而且敢肯定他没有上我的那个胆。但是我得顾忌孙惠,我这人就是这样,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没招惹我我为什么要欺负她呢我的欲望以前很有规律,一般高潮一次后在没诱惑的情况下能坚持半个月,可是现在诱惑怎么这么多,李见兵没再掏出过他的鸡巴呀,我怎么还是一见他就想,好象他每时每刻地在掏鸡巴诱惑我。难道我有癔症,在臆想着诱惑孙惠又一轮班倒到小夜了,当我下班回来发现只有李见兵一个人在的时候,心里就有了感觉。做饭时,看到他光着上身,就产生了想脱衣服的冲动。无论怎么说,要在真人面前展示,对没有经验的我来说还是有些困难,于是盲目地来回观察了几遍,还故意和他碰在走道,发现他对我仍然存有恐惧,这更强烈了我想捉弄他的怪异想法。
人的思想有时候真是不受自己控制,我相信中魔,就是在那之后。当时我考虑都没考虑就进去脱了T恤和外裤,只着乳罩和内裤便大方地出来走进厨房。做饭变的很虚无,耳朵里听的是走道里李见兵的脚步,当那脚步快要进入走道的时候,我端起钢精锅就出了门,径直向着厕所。
李见兵出现在门口,看到了我,想进厨房,只迈了一下腿就又退了回去。我假装没看见,路过他家门口的时候,眼角看见他躲在自己的房子里。走到厕所,开始倒剩饭,才发现自己的腿在发抖,兴奋顺着那腿在蔓延。
人一旦疯狂了,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回客厅后我刺激得不成,把裤头脱了站着手淫,孩子过来抱我腿叫妈妈,看着他心疼的憨态,仰着头用逗号一样明亮的眼睛瞅我,似乎都是在看我的身体、我的生殖器。我想光着屁股出去,越来越想,就向门口跨出脚步。
我没有走出去,李见兵家来客人了,就在我已经掀起门帘子的时候大门敲响了,把我心里的魔鬼驱出了身体。
吃完饭,我抱着宝宝去广场散步乘凉,那里有太多熟人,和这个聊一会,和那个拉一阵。当夜色渐来,太阳余辉和路灯交替了工作之后,人们开始收拢着自己的孩子,打算回家。
这时候,我突然注意到正常的秩序在自然中规范着周围,人们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有难看的,有好看的,同时又摆出各种不同动作,在他们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同样有好看的,不好看的。而我注意到了,不知道别人注意到没有,估计没几个人观察这个,如果有裸体的,会不会只有我一个观察到呢?
我想回家,感觉自己心灵已经弯曲,这里没有我的地方,我太淫秽,太龌龊了。
孩子哭了,不想走,让我强硬地抱着离开。
只要能意识到问题,我就能控制自己。接下来的生活中,我避免和李见兵独处,也学会关门了。我家的门,想关就关,干嘛在乎别人怎么想。听不见声音,看不到外面,眼睛难道会穿墙进来偷看我?
林文又回来一次,住了四天,更让我的生活正常化,不,应该是思维正常化了。
可是林文刚一走,这个王八蛋李见兵又犯病了,掏出鸡巴在走道里活动。我假装没看见,他可得寸进尺,寻找一切机会,孙惠一不在家他就掏出来甩耷。我也有过这样,做贼心虚,还拿他没办法。
他的伎俩吓不倒我,我不会怕他,不但不怕而且还有欲望。可是每次看到,他那个东西总是软不邋遢地吊着,真有心抓住摸它,但这个家伙也就这点能耐,从没表现出要过来侵犯的意思。于是我又开始手淫,哄孩子睡觉后就脱得光光地躺在沙发上手淫,弄得到处都是水,手还发酸,就是高潮不了。
星期天,孙惠上白班刚走,李见兵就裸着下体出来刷牙了,他的胆子越来越大,已经敢不穿裤头了。
有人敲门,他跑得「咣咣」的,我心想:你有本事再逛啊。去开门,是看孩子的大妈,她要去城里,想带宝宝一起去。
宝宝走了,能听见的声音除了电视就是隔壁的李见兵,我莫名地兴奋起来,报复似的想,你敢裸露难道我不敢了,便同样脱得只穿了件T恤就想出去。但是我不是他,我还做不出来,只在门帘里猫着腰偷看形势,迈不出那步子。这时,下体不受控制地开始流水,想用手擦一下,反而出来的更多,于是,我找了个他不在走道的空隙,冲向了厨房。
在厨房里发了会抖,我又决定进攻下一个阵地——厕所。同样,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中我反复观察、审时度势,最后狠下心向厕所走去。
万事开头难,有了第一次就不怕第二次,如同那晚一个人裸体上厕所一样,走出厨房我已经没有那么紧张了,只有兴奋。经过他家门口的时候,我停住了,改变了计划,因为他家的门帘子被搭在门框上,里面一览无余,就见李见兵站在那里握着自己的鸡巴正在手淫。
看那姿势,是冲我来的,应该是听着我的脚步在等候。可他没想到我也光着屁股,就愣在那里,不知道干什么好了。那个东西真大,握在他手里还有半截露在外面,我现在就想要这个,于是走不动了,想进他的房间。
我往前只走了一步,他就开始后退。我顾不了许多,冲他走去,可这个无用的家伙跑进了卧室。
我没见过这样的男人,他妈的是不是男人,一股无名火窜了上来,心想:就要进去,看他还能钻进老鼠洞里不成。
他没处去了,坐在床上。我走到他跟前,本来这个时候应该他抱住我,或者至少摸一下我的手什么的,可他没有任何动作。已经到这个份上了,我怎么办?
只好偎着想往他腿上坐。他是并腿坐着,我是跨着骑上去的,等贴着他,发现坐不下去,床挡着膝盖骨弯不下来。他还不抱我,让我真正感觉到骑虎难下,只好抱住他,把嘴往他的嘴上凑去。
他终于明白了,用手抱住我,同时也把嘴张开了,真是谢天谢地啊!我憋得太久了,对他有太多的幻想,所以抱着他的头疯狂地亲吻。他也在亲我,抱着我想让我跨到床上,但我上来的同时把他压倒了。
我想要他,而不是他想要我,我还没有要过男人呢,太过瘾了,居然能够这样子,想亲他就亲他,不想亲抬起头就可以离开。哈哈!我正骑在他鸡巴上,哎呀,鸡巴呢?赶紧去摸,怎么软了。
鸡巴胖呼呼地,可是软着,我已经欲火攻心,哪管他的存在,认为这个已经归我了,就用嘴含住半截,抓着另半截使劲套弄。
半天没有反应,我又像发了情的母狗一样,蹿到前面抱住他啃,边啃边用手套那不争气的鸡巴。
工夫不负有心人,它起来了。还没等它胀到完全大,我已经骑了上去,并开始往身体里插。
我太激动,也许太疯狂,吓到他了,鸡巴只进了点头就又软了。但是当时的我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些,难受得不到满足,肉体得不到充实,就会更加疯狂,接着吃鸡巴,搓鸡巴,套鸡巴。结果和前面一样,硬起来后在插的过程中就会软下去,让充满希望的努力变成泡沫。
太生气了,但还不甘心,骑在软肉上磨蹭,那里已经被我的水水洗了一遍,随着我屁股的揉动还能发出「卟叽卟叽」的声音。
太无奈了,当他还想搂着我的腰拉我下去亲吻时,我一下挺住不动,轻蔑地说:「这么无用,还想干吗呀!」他愣了一下,突然一下把我从他身上掀翻下来。我本来就在床边,踉跄着站到地上,还没站稳,被跳起来的他又用力搡了一把,一直退到门口才收住没倒。
他被激怒了,仍在向我走来。
我不会像他那样没种,就是硬着头皮,我都要看他想干什么,嘴皮子张处,话就出来了:「干吗,干吗?打人啊?打呀!打呀!我告你强奸,告你露阴耍流氓!」一看他停住脚步,我更加猖狂:「我告我老公,告你老婆,到处说,咋的?
有本事来呀,打呀!给,来呀!」他憋着,脸色铁青,浑身发抖,半天憋出句话:「你好……不到哪儿……」「是呀!我好不到哪儿,你也说去呀,告去呀,看有人信你还是信我。」两句就噎得他说不出话来。我不是个快嘴的女人,平常就不和别人吵架,吵不过别人,总是躲着避免,可对付这个李见兵,我怎么那么得心应手呢,简直就是手到擒来,收拾他的理由好象都是早就准备好的一样。
他说不出来,就站着发抖,那是气的。穿了个衬衣,早让我把扣子撕开,光着下身,阴毛被我蹭得形状不一,一片狼籍,一副滑稽相。
而我呢,也好不到哪,可以想象到。于是,丢了句:「窝囊!」便带着气势回头走了。
进了我的房间用力关门,发出示威式的响声后,就开始笑。到底是去找了一肚子气还是得了欢喜,反正觉得这个事情太可笑,自己太疯狂,而且酣畅淋漓。
李见兵又开始躲我,让我看不起,外面人模人样,怎么一有点事就这个球德行。
他这样,我就开始同情,心软得想安慰他,告诉他我不会告也不会张扬。
当孙惠上大夜的时候,我听到他开门就赤身跑过去,他不想让我进,我硬挤进去。这次我学乖了,不吓唬他了,直接扑到他怀里抱他。他停顿了好久,才配合起来,于是我们上床。
纠缠在床上亲吻,那鸡巴就在我手中膨胀起来,不是很硬,但已经够大了,握在手里像个小孩胳膊。他很冲动,想爬上来,但我不让,我想骑上去。骑上去后,抓着鸡巴就往里套,担心时间长会软掉。
下体从外向里被撑开,兴奋产生的爱液使我一坐到底。结婚前没有受到很好的开发,对大鸡巴还持有恐惧感,做爱如同必须的爱情过场,结婚后老公给我满足,逐渐体会高潮,可是他太男人了,从不给我做主的权利。
但是现在,就在我无限扩容的阴道里有根充实的大家伙,而且就在我的控制和主导之下,我想立刻解决体内对这个东西的强烈需求,意识在无形中已经开始指挥,屁股像接错了线路的自动打夯机一样,暴风骤雨般砸向我的「座骑」。
我太激动了,以至于他的鸡巴什么时候软的都不知道,只感觉胯间小腹下突然掉下一块肉,于是身体就像失去了灵魂的躯壳,变得空虚难受。
欲望好比爬山者,正值冲顶阶段就被雪崩刷了下来,我如何能罢休,摸着那湿漉漉、软塌塌的半截肉肠,连抓带揉。想亲他的嘴,又想口交。和他又没有经验,不知道他到底适合哪种需要。
李见兵也着急,挡开我的手自己抓着套弄,一边抬起头向我胸部靠过来。我把奶头喂给他,并用胳膊抱住他的头,这样很像我的宝宝在吃奶,一下生出慈心来,欲望倒被抑制下去。
他把我放在床上,从乳房上离开,游走到脖子上,耳朵后,然后又向下,一直到阴部。他想舔,我觉得脏不让,于是他让我趴下,开始亲我屁股,亲到大腿上,顺着去了脚跟。
我不行了,腹腔里在痉挛,那里太需要肉棒鞭策,就伸手去找那鸡巴。啊,大了,硬的厉害!现在不用还等着软啊,爬起来就往他的身上硬翻。
这就是人的欲望,百般努力拼搏而无果,让人更加想要得到,并且由于连续的失败,突然看到亮光,想一下子投入进去,完全沐浴。可是,就在我扶着对准的时候,便感觉它在萎缩,赶紧往下坐着套,已经是半软不硬了,进去后就感觉里面好比气球在放气。
他不行,反倒赖我。
我说:「好好好!我不动,你来。」他像个大夫,装出一副认真的样子开始给我做手术。我已经没有太大兴趣,看着他的样子倒想笑。后来他可能感觉光靠自己不成,拉我的手到他裆里摸,我心里倒要看看他怎么弄成功今天这个事情,便只抓了不动,任他摆弄我的身体。
一会,真的大起来,但仍然是半软不硬,他自己抓过去搓着,就让我躺好叉腿。爬上来后只感觉他的手在下面动作却不见东西插进来,抬头看,那玩意像个新鲜的肠子头,红红地露出肚皮,毫无生色。
我要回去睡觉,他说就睡这里,他不激动就好了,能成的。宝宝一个人在那边,我还不放心,再说我不想了,睡这干嘛?就回到自己的房间睡了。
白天我装着什么事都没有,照常干我事情。
晚上孙惠还是大夜班,在她上班前,就听见关门的声音,一直到孙惠上班那门才开。孙惠一走,李见兵就跑过来,说他刚才和孙惠做爱,好着,没有问题。
我翻眼用鼻子耸了一下,表示轻视。可他非要,求着说就试一下,于是我把裤子脱下,扶着沙发把屁股撅给他。他在后面不知道忙什么,半天不挨过来,回头一看,就见他努力地在手淫,可那东西并没有要变大的意思。
两天后的一个早上,我正在厨房刷牙,人影一晃,李见兵进来。他指着他家示意我小声,然后看他粗大的鸡巴硬着露在裤子外面,我就脱下裤子转过去。因为是大清早,我还没有思想准备,所以阴道干着,就感觉他硬硬的东西戳在外面但进不去。我朝后退了一步,把腰大幅度弓下,然后双手掰着自己屁股让他弄,他就没有了动静,等了一会转过身,他已经软了,一脸无奈地看着我。
后来这种情况又连续出现过几次,我不耐烦了,就说他:「不行,不行,还干嘛?要让孙惠知道呀?以后少找我。」李见兵是要面子的人,我只要说一次,他就会收敛,很长时间他再没拿着软鸡巴来找我。这阵,我也不想,好象对他失望后兴趣就不大了,很少想,就不会发骚。
一切都变得正常了,李见兵没有怪异的露阴举动,我也勾不起诱惑。同时,随着时间的磨合,使我们在狭小的空间逐渐交往多起来。我的宝宝走路不稳当,但已经可以蹿进他们家,我去找,就得接触,有时候孙惠会抱过来,就坐一会,随便聊聊。
孙惠在家的晚上,偶尔也能听到他们做爱,鬼哭狼嚎地传过来,让人听着是在挨打。我想不通李见兵到底行不行,是不是在做爱,弄不好真的打孙惠呢,又想到我唬他时的那个熊样,觉得他不是动手的男人。
孙惠过来的时候,我试探着问她,做爱怎么像哭泣?她很别扭,不好意思地红着脸不回答,我又好奇李见兵到底行不行,暗示着问她李见兵怎么样?她说好着,就是欲望强些,有时候真吃不消。呵呵,看我守寡,给我显啊!
八月底的时候,李见兵家来了三个亲戚,是从他老家来的,地方小睡不下,孙惠就过来借宿。晚上孩子哭,我起来给他热奶,拉开灯,突然看到孙惠露在外面的大腿根处有几片拇指大小的红印子。她也醒了,赶紧拉上被子,好象很在乎让人看到。给孩子喂奶的时候,我问她那是怎么回事,她说没事。
再次睡下后,我又提起来,她沉默了一会,说那是李见兵掐的。我很吃惊,追问怎么会这样,她就开始哭了,说李见兵性欲强得不是一般,而且想什么时候做就要什么时候做。她吃不消想结束,他就掐她,打她,还不让她出声。我听得血管暴张,问她为什么不离婚,她说他就这个毛病,也不经常犯,再说每次过后他很后悔,不让她干家务,对她很好。
这个人心理不正常,这是我总结的。一旦有这个总结,我倒开始害怕他,就好象他是神经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一时兴起过来打我掐我,便开始有意无意地躲着他。
我的示弱他看出来了,一天晚上孙惠还在家,我去厕所碰上他,挺着鸡巴站在里面,我一拉门就拉住我不放,要搞我。原来我会给他,但现在怎么那么紧张呢,使劲摔开他手,回头就跑。孙惠好象听到什么,也跑到门口来看,我已经进房子把门关上了。
作为对垒的双方,一旦失去优势,一切就完了,我明白这个道理,但没想到危险这么大。
就在两天后孙惠上大夜的晚上,我被李见兵听着声音堵在走道里,他全身赤裸,挺着家什站在他家门口给我示威。我想骂他,但怕激怒他,这种人一旦激怒了会有杀人倾向,便假装没看见去了厕所。回来的时候,他换了个地方,横在走道,握着那东西边手淫边用无法形容的笑看着我。
我硬着头皮走到他跟前,说:「干嘛?让开!」本来想用最威严的声音,可是眼前的气势,那裸体,那鸡巴,加之紧张和不安,说出来就显得那么无力。好在他让开了,我低着头过去了。
突然,腰里一紧,感觉一双铁桶一样的手臂箍了过来,身子像小鸡一样飞到半空。我挣扎着,让他放开,但他已经往他房间走去,我想喊,但怕吓着孩子,只好任他提到床前。
他很粗暴,把我压在床边上,一把拉下我裤子,身体就压了下来。有东西在我屁股后摸索,很快一根极硬之物扎了进来,奇怪的是,我那里居然有水,让那东西进的相当顺利。接着,还没来及感觉这个东西到底是不是鸡巴,便被一阵疯狂的抽插弄飞了魂魄。
每一下顶入,都感觉进了子宫,又疼又胀,让人不得不发出痛苦的呻吟,而就在这不舒服中快感奔腾而至。当性神经把大量兴奋都一股脑儿地传输给大脑,堆积到放不下,我就不行了。高潮涌来,从屁股后,沿着脊椎和大腿向全身上下扩散。我想让他停下好好地享受,但说不出来,嘴里被自己的叫声填充着无法说话,而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控制。
高潮过去了,他也累了,趴在我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动。我的腿被床沿硌的疼,撅着屁股想让他离开,可他压着不让。
我只好开口说:「先起来下,我腿疼。」于是他起来了,但是抱着我起来的,然后提着我往床里倒进去,沉重的身体同时也跟着压下,本就插在里面的鸡巴一下捣得我尖叫了一声。
我想骑上去,给他说,他便躺下。但今天这玩意怎么这么长,骑着不敢完全坐下,好象里面已经被他顶伤了,一坐到底就疼。我注意着深度套弄,他就不干了,挺着身子向上迎,几下就受不了,只好下来。
他爬到我肚皮上,一阵猛搞,开始还可以,可他一落底就会使劲钻一下,这下就很疼。
我说他,他反用讥笑的口吻说:「我不是不行吗?还能疼啊,不会吧。」我有点生气,不想让他弄了,推开他想起来,但他一把推倒我,又趴在我后背上插进去。这个姿势好,他使多大劲还有屁股挡着半截,有本事你随便搞去。
很快快感又来了,但他累了,不干了,离开我躺一边去点香烟。
我挪过去,贴在他身上,摸他坚硬的鸡巴,摸着摸着就不由自主跨了上去,掌握着套弄,舒服得浑身打摆子,就在要高潮的时候,他又开始向上挺动,痛感立即阻断了高潮的燃起。
他吸完烟,要我跪起来做。几下之后,因为他太用力了,我疼得就一直向前躲,最后又被弄着趴下。他想提起我屁股,我耍赖就是不起来,起来又落下,他只好趴在屁股上弄。搞了一会,可能觉得不过瘾,离开我屁股跪在后面看,这时候,只感觉屁股下,大腿内侧猛然传来一阵揪心的疼痛。
我一下翻身跳了起来,刚起来还没转过来,他就一把把我从后面抱住,猛猛地插了进来,一直插到最深,疼得我长长地叫了一声。
我双手撕打,向后够着手用指甲挖他大腿,但屁股死死地被他拦腰抱住,而且他是站在床下,稳稳地控制着我拼命地往里捣,像发了疯一样。
我开始害怕,疼都忘记了,向他求饶,哭着求饶。
那边传来孩子的哭声,这下我真的着急了,憋着嗓子发出自己认为最大的声音。
他一下停住,手也放松了。我爬下床,还没站稳当,就连续几个跳跃,只听「啪啪啪」一阵耳光,打得手麻。
这时候,怪象发生了,就见他呆若木鸡地站着,鸡巴一跳一跳地往外射精,喷得老高,弄了我一身。
我跑回去锁住门抱孩子,一会就听他在敲门,紧张得什么似的。敲了一阵没了声响,当孩子沉睡后,我久久不能平静。
早上上班,我正走着,李见兵从后面上来,走到我跟前的时候,像贼一样,说了句「对不起」,就匆匆走了。
晚上回来做饭,他等我从厨房出来,又说了句「对不起」,表情像是犯了错的孩子。
我没好气,也没管孙惠听见听不见,骂了句:「滚你妈的!」我算是明白了,人就得凶些,特别是对这种不正常的人,不用给他好脸,果然,他老实得连做爱都不敢太大声。
可是过了几天,我却好了伤疤忘了疼,居然怀念起那个晚上来,痛苦已经没有踪影,脑海里出现的都是兴奋和当时高潮的感觉。忍了几次,还是找机会过去了,可是他阳痿,怎么弄都总是在插的时候就软掉。
转眼到了深秋,记得那天晚上很冷,我早早哄着宝宝睡觉,他睡着了我也有些瞌睡。因为当时孙惠上小夜,李见兵吃完饭就出去了,我操心大门,就想去看看锁好没,然后回来睡觉。当我正试着拉门的时候,门一下开了,李见兵推门进来。他神色慌张,脸色通红,我想回头就走,但随着关大门的声音,我已经被他抱住。说实话,我不太信他能硬起来,就任他抱着并没反抗。
他浑身都是凉气,用一只发抖的手撕拉我的裤子。
我很奇怪,这是怎么了,就说:「你先放开我再脱呀!」。
真是的,一松开,我想自己脱,发现他两手拽着我裤腰,一下就抹到了底。
他的鸡巴是硬的,硬得像钢筋,什么时候硬的没有发现,插进来的时候有些凉。他还是采用上次那晚最后的那个姿势,环腰半提半抱地控制着我,疯狂地抽动。
我没有抓的地方,身子不时地会凌空,就总担心会头重脚轻地摔下来。除了这个外,下体是非常受用和舒服,没有太疼的感觉,只是胀,隐约有点疼会更加刺激我的欲望。
高潮来了,我压抑着声音释放,我知道他能干,所以放心地扭动享受,希望那感觉持续下去不要停歇。
就在这关键时刻,「咚咚咚……咚咚咚……」的敲门声急剧地响起来,因为我们就在大门后,那声音大得简直吓人。我想离开他,但他静静地抱着我不动,像在听什么。
突然,又是一阵敲门声,比刚才还响还急,同时有人喊道:「开门,我们是公安!」我没反应过来公安是什么,还想挣脱,就感觉下体内抽了一下,一股热流向身体深处涌来,撞击着阴道深处。
砸门的声音更大,我没有太多时间去体会,脱开他怀抱就去提裤子,屁股上一热,被我提起的裤子擦着那粘液装了进去。
孩子哭了,我往房间跑,回头看见他还傻站在那射精。
我抱着哭闹的孩子出来,看见李见兵仍然面无表情地呆立着不动,鸡巴已经软了,吊在裤子外面。我想去开门,又回头推他,他不动,只好用手把他鸡巴放进去,拉了把裤子开口,就去开门。
公安是冲他来的,他在外面露着鸡巴耍流氓,被人认出来告了。
……第二天,有人私下里议论他,第三天,好象大家都知道了,第四天,满世界都在谈论。于是我知道他有很多次这种行为,只是每次都只被厂保卫科叫去谈话教育,没想到这次被人告到派出所,好象事情闹大了。
有女同事问我和他住一个门洞,知道不知道这个事情,我说从没发现过,觉得他仪表堂堂,没想到他是这种人。
孙惠不敢出去见人,我过去安慰她,她说她早就知道,还知道他搞我。吓得我死活不承认,说看见他在厕所脱裤子,没有别的事情。我劝她离了算了,她说孩子都大了,一个家不容易,光是哭。
听说李见兵被拘留了十五天就放了,可我一直没看见他,孙惠一个人过着,隔壁总是显得空荡荡的。
林文九月底回来,因为我们产品开始进入销售旺季,没有必要再去了,所以整个走道里就都是我们的声音,有时候我有一种完全占有的感觉,好象阵地已经全部归我了。
快过元旦的时候,李见兵回来了,和以前一样,收拾的很精神,只是看见我躲闪着目光,不敢迎面碰上。元旦后他就走了,我过去问孙惠,她说他在城里找了份工作,住在他父母家,我又问他是不是好些了,还打不打她。
她苦笑了一下,叹道:「他已经不行了,不是男人了。」那是最后一次见李见兵,过年孙惠是去城里过的。
到第二年夏天,林文又开始出差驻点,却见有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男人来敲门,经常来,我就明白与孙惠关系不一般,找机会和她聊天,原来开春她就和李见兵办了离婚手续,这个男人是追求她的。听着我就觉得她有些残忍,可她悠悠地说是李见兵先提出来的,而且一定要离。
这个小伙不像李见兵,性格热情开朗,又没我大就张口闭口地喊我「姐」。
我们两家真的融在了一起,我有事情就把孩子交给她,他们做了好吃的会喊我,我也经常叫他们过来吃饭,然后一起打打牌聊聊天。
因为和孙惠都是女人,所以上厕所总是不关门,结果有一天我正上厕所,门被拉开,孙惠的男朋友出现在门口,只听他「哦」地轻呼了一声就又关上,我的阴部马上有些潮湿。
我回来,把裤头脱了,找了件刚到膝盖的裙子穿上,就带着宝宝进了隔壁。
我提议打「争上游」,看准那小伙坐的位置,找了个小板凳坐在对面。
一轮下来,我输了,他找纸条给我往脸上贴,可是眼睛到处没有本子之类的东西,我透过玻璃茶几,指着盘子下压着的报纸让他取。当他弯下腰的时候,我分开腿,装着和孙惠说话,眼睛余光就看见他正盯着我的下面,一股快意冲上脑门,感觉下体在蠕动在分泌,眩晕使我把腿分的更开。
后来,孙惠结婚了,丈夫是另一个男人,很爱她的男人。因为住得远,我们很少走动,但她把我当知己,我也把她当大姐。偶尔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会偷偷看我裙子里面,虽然不说什么,但我明白那是提醒,善意的提醒。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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