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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无奈儿勾回好姻缘
诗云: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抛却给发妻,建荡逞色相。
黄天须有报,叫他尸抛荒。
话说历代君王俱知守成艰难,遂挖空心思欲网尽天下人才为他所用,故开科试以揽英才,另设举荐一途,后称「举孝廉郎」。一旦荐作「孝廉郎」,顷刻补人知县、知府候补名额,若逢圣上龙思浩荡,御笔钦点,顿时峨冠翎带,官袍加身矣!
平常百姓儿女,便存了侥?心肠,至小饱读圣贤书,平生做尽仁义事,希图博个好名誉,万一机缘凑合,岂不久仕为官,光宗显姓,青史驻名乎!却有极贪图富贵者,行贿弄巧,施尽龌龊手段,只求举为孝郎廉,即使被人污了妻女,他亦视作平常,转而窃想:他淫我妻女,吾蛰伏不语,待我掌权执政,吾亦淫人妻女,不亦乐乎?此辈实乃猪狗不如。幸苍天有眼,善恶自有报应,后人当戒之。
此处所言却是另番跷蹊事,一心向建之顽儿,入他后娘,且不题,却淫人妻女,那被污人家老爷反与他孝廉郎做,真个是旷古绝今;不曾再有,遂辑之惯于世人,仅博一笑耳。
却说世宗嘉靖中叶,权臣严嵩把持朝政,士大大趋附若云。
王老绾时年五十有二,他自幼父母双亡,由小便在故里浙江省余桃帮工混饭吃,壮年投军,后人严府听差,现置守门官职。
俗话说,宰相门人七品官,此话确然,欲巴结严太师之流,必先舍银子与老绾,故他守门虽仅七年,竟累积五万多两白银,连他自家亦不敢信。
子夜,其妻刘氏久不能寐,唯恐贼子自天而降抢了财宝,故虽年仅四十有七,却已熬成花甲老妇矣,王老绾嫌她渐觉腻烦,窃思:早晚去了也顺眼。
其子王景,年方十岁,生得獐头鼠目。人严府私塾充严太师之孙陪读,四年拲o本百家姓,子曰诗云之类,他仅知「关关唯鸠,君子好逑」数句。
逾年,刘氏偶染风寒速亡,老绾草草埋了不提。家里银两愈神愈多,他心里活络:「想我辛苦大半辈子攒下财富,景地尚小,花消亦少,趁现时还能动,为甚不寻欢快话一场?」他原想揣上银子至勾栏觅个相好,临镜自照,只见自家老朽呆纳,似那枯枝犒木,谁个瞧得起?他只得冷了心肠,闷闷不乐。
无巧不成书,另一门官肖三近日酗酒而亡,其妻唤做余娘,三十有八,虽是半老徐娘,却风韵尚存,乌丝云鬓,梨花带雨,粉妆素衣,掩不住饱满胸怀,遮不住撩情身段。王老绾早先识得余娘,惊?不已,现见她形只影孤,姿态迷人,心里便有那层意思,他又想人家人才一表,绝计瞧他不上,唯有太息,却了慾念不题,偶尔路见,亦垂头疾闪。
再说余娘自夫亡过,日子愈来愈据节,缘何?只因肖三平生嗜赌,今日若挣得十两,明日定输他十二、三两,他夫妻一直入不敷出,甚是紧张,肖三在时,尚借得到几两银子过活,而今却不方便。余娘来嫁肖三前,本是勾栏妓女,她虽有重操旧业之意,无奈珠黄人老,没几成卖相,嗟叹之余,徒自忧伤,虽有花三柳四来缠,不过贪一晌之欢而已,她思忖曰:「此时倘若有个财主,就算他无能行房取乐,只要一日三餐无忧,我也愿从他。」
正是:王老绾蓄财欲求伴。
风流妇窘迫忧三餐。
一日,王景闲逛,适值余娘外出,王景横跨一步,拦住余娘,露淫邪相,说道:「我听得说,你原是陪人睡的,新近没了相公,权陪我睡一睡罢!」路人闻言窃喜,俱闪一旁,看余娘作何对待。
余娘又气又恼又觉好笑。气的是众人俱无劝阻之意,分明欲看他笑话;恼的是丈夫新亡,便有人当众调戏,俟后光景可想而知;好笑的是当众逞强的竟是一顽皮小儿。余娘见他一双贼眼锥子样盯着自家起伏坠闪的胸怀,便知这小儿不是善类,她恼怒骂道:「黄毛小子,闪过一旁!」
谁知王景却是个胆大的,敢情平时依仗豪权放肆惯了。只见他自怀中掏出两锭白晃晃银子,硬要塞给余娘,一面理直气壮地叫嚷:「我不会白睡你,依了我罢,依了我罢!」
某人识得他来处,遥指严府道:「别小觑了他,他家老子是太师守门官,银子总是不缺的,可怜役了内室,谁从了他,也是享福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且说余娘正欲发作,听了旁人一席话罢,心里惊乍:「该不是月老牵线罢!」她拿眼瞅王景一阵,沉脸说道:「小子,这银子八成是偷来的罢!」
王景顿时红了脖子,扯直嗓门喊道:「笑话!我家多的是,装了满满的几柜子。」
余娘呵呵冷笑,只是摇头,她心道:「总想办法入他家,才知真假。」遂撇下王景,迳直欲走,众人哄笑,将散。
王景见众人笑得暖昧,以为众人俱疑他偷人银子,只急得一蹦老高,恨恨骂余娘道:「卖肉的,挨千刀的,你才偷人银子哩!还偷人哩!」
余娘听他污言秽语,正中下怀,佯装怒极,返身,拎王景左耳,迳奔严府大门去,口中发狠道:「我找你家长评理去。」众人见事闹大,悄然四散。
话说王老绾侍立严府门坊,远远见一绝色妇人扯着自家小儿过来,他便知定是王景又惹了祸,乃挤笑颜遂迎上去,不待余娘开口,他先请罪道:「小娘子,犬子开罪与你,实乃为父之过,望释了他罢。」
余娘抬眼,见一萎缩老儿至诚鞠躬,心中惋惜:「我见他儿年小,还以为他正值虎狼之年,谁知却一老五,奴家命薄。」她强笑答道:「官人勿惊,实因汝儿欺人太甚,我方擒他来。」
王景却不服,争辩道:「父亲,她说我偷人银子,我才骂她偷人。」
「放肆!」王老绾斥喝,抬头一望,才知绝色妇人是余娘,他见她杏脸桃腮,体态丰腴,不禁旧念泛起:「今生若得她陪睡一遭,即便即刻死了,也是值得的。」欲心飞掠,急火攻心,霎那,老绾胯中软物凭空撑起,硬挺热烫,大异寻常,他怔怔道:「肖三乃吾同门,小娘子有甚难处,但说无妨。」
余娘本欲离开,听他言辞,便知老儿起了邪念,转而思忖:「他虽其貌不扬,穿戴倒也齐整,亦非没荡之辈,将计过活原是不赖,只是他的银子。」余娘拿捏不定,一时无语。
王老绾见她沉吟不语,秀眉壤春,别有风韵,不由呆了。他只觉腰中硬物挺翘,无法收拾。时值换班,另一守门官戏言:「汝去罢!余娘亦是单身,乾脆你俩凑一处罢。」
余娘佯怒,疾行,王老绾跌跌撞撞见追不舍,他深深一揖,说道:「小娘子若不嫌弃,请至寒舍小坐。」
余娘不言语,心里乱念迭起:「想肖三旧时,日进十多两银子,可惜全花了去,若存积些,妾身何至今日这般狼狈!挑个行货大的,你贪我爱,快活至极!
也罢,权去瞅瞅,适机试试老儿功夫,若还过得去,从了他也无妨!他已是半百老儿,待奴家施展夺命绝招,催他到了地府,银子便是我的!」
不说余娘心如蛇蜗,单说王景见妇人胸襟凸起,宛若一对玉碗倒扣,他壮胆把手去摸把握不住,又软又硬,美妙无比,王景大道有趣,他见余娘扬手将打,忽闪一旁,只是笑。
王老绾大窘,奔上前扇他两耳光,怒骂:「无耻之举,小娘子乃他姬化身,怎敢放肆!」王景啼哭道:「八成你看上他了,亦欲摸耍,见我抢先便扇我。」
「滚!」王老绾听被王景说破心事,不禁火冒三丈,猛的一推,王景跌坐在地,号哭不止,余娘懒得理会,埋首随王老绾而去。「小娘子勿要见怪,小儿愚劣,还望赐教!」王老绾说毕,心头突突乱跳,因他说漏了嘴:王景与余娘无甚瓜葛,为甚托她教诲?除非余娘她做王景后母。
余娘心知深义,只是不答,忖道:「这老儿恁急色了些,想他尊居已久,不曾泄火,可谅可谅,若他?伙硕大愈者愈硬,倒也是奇货可居!」余娘想得热烈,心里色慾沸沸,自不待言,方才又经王景捏拿玉乳,那久旷之物勃勃挺挺,凡欲破衣而出,双颊桃花隐隐,下阴处便添了无限酥痒,甚是难受,但行走在外,无法立行人事,骚余娘只得挟持大腿,一蹭一蹭前行,皮肉擦着皮肉,皮肉碰上衣物,虽不比如意郎耕耘犁把那般解急,却也能煞煞火儿,救急自慰。
有诗为证:半百老儿动慾念,腰下厥物硬如掀。
妖冶尤物色小心,蹭蹭擦擦兀自玩。
自严府门坊至老绾居处,不过一柱香工夫,他俩却如行了两三个时辰,王老绾推门驻足,欣然道:「寒舍粗陋,仙姑驾临,小老儿不胜感激,尚请纳足入户,王老绾搜出平生攒到的华丽辞句,恭敬余娘。」
余娘定睛看他一眼,见他满脸诚挚,激情洋洋,便知老儿有异。只见他腰中别出一物,撑翘而出,虽被皂色官衣盖着,不知具体,却也几近肖三旧物,她喜忖:「月老果遂吾愿否!」遂举步入门。
老绾紧随其后,余娘故意停顿,老绾厥物先行,猛然戳入余娘丰臀,陷入几分,余娘芳心乱跳:「粗硬火烫,老而有用!」王老绾心跳不止,如鼓样擂击:「肥美沃厚,几近凉粉,小老儿有缘乎?」他一面想那妙物,一面不由自主耸身推近硬物,哪想余娘猛跨大步,闪过─边,王老绾若触墙老牛,墙既拆,老牛前趋,踉踉跄跄几步,亦属正常。
余娘笑语:「官人勿怪,奴身还以为官人手握门杠,无意碰上贱身,故闪避耳。」
王老绾面红耳赤,几欲滴血,仓慌应道:「娘子所言不假,门杠横担,不利行走,故拆耳。」
不说王老绾左顾右盼言它,单说水娘心中主意:「老娘我若仅为求欢,恐怕京城里排上十万八万你老五世轮不上,今儿虽然一时火起,实因汝家银子太诱人矣!政且忍耐片刻,打探实在后,方可下手。」
王老绾挺着硬物沏茶待客,心念急问:「今儿老天开眼,余娘劳驾光临,我为甚不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只要把她抱上了床,她还有甚话说?」王老绾老实一辈子,为何瞬时便生歹念?皆因色胆包天乃人之本性也,他想得莽烈,却迟迟下不了手。忽然,他腰中硬物一耸一耸,抽打得水柜「??」直响,只因他慾火炽热迅猛,兀自泄火了。
余娘见他异状,觉得好笑,心道:「老牛反刍也!」只见她连眨妙目,假意说道:「官人居家多年,实该另结新居,若此破房,鼠儿多否?」
老老绾不解其意,急道:「小娘子但请放心,吾家虽显粗陋,却无鼠子!」
余娘故作惊讶:「怪哉,既无鼠,何来啃噬之声?敢清官人拒久盛香物,招鼠入柜中央!何不启柜清除,奴家亦当效力!」
王老绾方理会她将自家阳物抽击大柜响声比作鼠叫,不觉好笑,但又不便点破,只得依了余娘,掀开木柜,佯查。
余娘趋前视之,乃一杂物柜子,油盐酱醋,凌乱不堪,老绾窘笑,道:「老妻逝去已久,不曾收拾,徒令仙子笑话。」
「何笑之有?男外妇内,古训也,官人失妇,诚可悲也。」余娘移视它柜。
王老绾幡然而悟:「此好精明至致,托言验鼠,实查吾家底。」王老绾犹豫不决,担心余娘另有它图,因他时常听人言及某家某家银两不翼而飞之奇事,他虽急色,却心有所惕,磨蹭不启另柜。
余娘肚内齿冷:「小老儿外拙内精,看某家施个手段。」余娘自怀里拽出一番帕儿,操了揉眼,哀哀的,似哭似诉:「想我那冤家,丢下我先去了,冤家,心肝尖儿宝贝。」
王老绾听她情真意切悼夫,心中顿添几分感慨:「此等人绝不至为非作歹。」继而乜视余娘,见她杏仁眼儿似闭欲闭,琥拍泪珠儿团团涌流,白玉般净洁细嫩脸蛋地上扭行着两条湿漉漉的泪痕儿,真是:丽妇假哭排亡失,老天真情寄美妇。
余娘挤出几趟泪水,见王老绾痴痴的望她发愣,便知他着了道儿,三五两下撇了个哭腔,着帕子擦拭乾净,道个万福,扭捏作态,嘤嘤道:「官人,扰你兴致,奴家请罪了。」
王老绾晃自梦中骤醒,慌张说道:「不妨事,不妨事。」他见余娘颔首,不知甚时,脖颈处那颗布纽也自个散开了,酥雪也似的白嫩肉儿坦露手掌大一块,衣襟儿半扇着若隐若现,老绾恨不能即刻顺那缝儿钻了过去,一睹为快。
余娘假装不知,凑上前去,顿时,泌人心脾之香气薰昏了老绾,他顾不上许多,猛力握牢余娘玉腕,切切说道:「仙子纳于寒舍,可否?」
余根拂甩衣袖,勃然作声:「妾身乃良家妇女,虽不希图贞女烈妇之美名,却亦愿三年不嫁,为夫守基。」
王老绾顿觉无话可说,心底泛生凉意,可那胯下硬物闪闪跃跃,他双膝扑地,拽余娘裙裾道:「我可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余娘莞尔一笑,款款弯腰,贴近老绾耳语:「官人请起,来日方长,何必急在一时?何况,你家柜中尚有老鼠未除,噬坏了物件,甚是可惜。」
王老绾大步流星,逐个逐个掀开五个大水柜,慷慨而语:「小娘子何须再看,余柜中俱是黄白之物,纵有鼠,亦无忧耳。」
余娘芳心剧震,想她做妓女时,也曾见阔户筐载马拉白银,但仅不及此老儿家蓄财产十之一,他双手额庆曰:「妾身下半生有靠了!妾身下半生有靠了!」
喜极而泣,状若疯癫。
「娘子。」王老绾知他愿意,雀跃而起,拦腰抱起余娘踏向卧室。
余娘心里眼里仅是白银,仿若那白银幻变成一翩翩郎君,扯住她欲行那云雨事。
却说王老绾性急如火,撕下余娘外裤,亮出自家阳物,只图立马入了进去。
无奈余娘下衣裤带系得甚是?杂,他胡乱扯,竟系成个死结,急得他老脸涨红,只有持自家硬物往那高高耸耸肉堆儿上乱捅。
且说余娘自狂喜中醒来,星目猛睁,见一老丑儿在自家俬处猛戳,心中快意先减几分,但她甚是明白他乃白银主人,故又现出几丝笑意。她见他只管胡来,不得章法,心中慨叹:「枉他过活半百,尚不知这等事乃精雕细作之活计,哪有像他这般莽撞的?」她爽性闭眼,由他瞎操。
王老绾急语:「娘子帮我。」
余娘初时不理。却说她私处被老儿隔山打炮般弄了许久,心底里慾火却也烧撩开来,阴户里淫淫春雨下个不停,又滑又痒,令她忍禁不住。
王老绾见她内裤润湿,喜道:「娘子亦耐不住火了。」
果然,余娘腾地坐起身来,朝老儿胯中望去,只见一根乌精贼亮肉根儿斜插向天,虽不巨大,却见冠头开放,饱满如熟桃,她心中喜孜孜想:「果不教人失望,但不知耐得久否?」只见她玉手捉住硬物,便往自家两腿间塞,她亦忘了未解下衣。
「娘子,使不上劲。」王老绾从未见过妇人主动若此的,又惊又喜,高声提醒。
「忽煞我也,先将就解解馋!」余娘只觉户内骚热流火烫,似有一大堆莫名虫儿又叮又咬,她只望老儿那根大虫杀进,将那小虫儿全部碾死,方才解恨。
王老绾瞄准那片浸湿处,猛烈撞击,他甚觉有趣,这等玩法乃他平生想也未想,故而卖力得紧。他风急火燎地击打了五百余下,自家那根儿热硬更胜此前,心头旺火熊熊大着,恨不能将整个身子都入将进去。
「快!快拿刀来!」余娘急切喊道,只见她玉胜乌红,香汗泌额,樱桃口儿圆张,似若空中悬挂一串解渴的葡萄,不论她怎样挣动,就是够不着、吃不到。
有诗为证:急色男人急惶惶,隔山打炮兀自忙。
久旷怨妇酒似醉,痴言狂态难舒畅。
妇喊拿把利刀来,割个缝儿忙入将。
王老绾抱着余娘乱入,双双仅觉未落到实处,心里痒极,身子痒极,俱觉里里外外?满了虫家,情急色慌,余娘疾喝拿刀来。
欲知她要刀来做甚么用?且听下回分解。第二回 老绾贪恋租税销魂
诗云:世人皆把裙被恋,老绾识味难忘怀;颓儿顺便咂复摸,却道后娘好个奶。
又道京城不好玩,莫若归乡赛神仙;妻妾丫鬟美如花,老儿丢魂赴阳台。
话说王老绾听得丽妇要刀,顿时惊得厥根疾疾倒缩,他还以为余娘羞愤,要寻短见。
又说余娘急切间见老儿退去,那户内骚痒得天麻地麻,不由恼恨道:「你退甚?快拿刀来!」
王老绾听她并无恨意,壮胆相问:「要刀作甚?」
余娘心道合物,口里却蜜如糖饯:「亲亲汉子,你不是入不进去么?奴家要刀,是要替你划个缝儿,好行那事,拿也不拿?」
她一面娇言乱语,一面扯他阳物,恨他瞬时短了几分,待会挠不着花心,岂不可惜!
「拿!」王老绾听她言语原是为他着想,心里欢呼,那硬物趁势涨了几分,余娘瞧在眼里,乐在心上,说在口头:「乖乖儿,再长,再长!」
却说王老绾解下床头佩剑,心头激荡,手腕突突乱抖,他瞧着那堆高高迭迭妙肉,暗道:「怎的又高了些?许是水泡涨了吧!」
「炔!快下手!」余娘见那三尺长剑,便生贪念:「若他有这等宝贝,即使入到心尖儿上,便死了,也是值得的。」
老绾见那妙物闪闪抖抖,焉敢下手,他唯恐割破皮肉,流出血来,那还了得?」
「快!快!快!老蠢物!」余娘情不能自持,不禁破骂老绾。
「娘子,老儿不敢!」老绾满脸惶恐。
「甚么不敢!瞧老娘的!」余娘夺过宝剑,右手自右腿内侧挤入,探至花心处,上勾二指,撑出空档,把剑尖往下遂沉。「哎哟!」只听他惊喊,王老绾惊惶失措,以为佩剑捅破了花房。
「不妨事!破了皮毛,权当见红,官人,你就当替奴家破瓜罢!」余娘两手各出数指,持那下衣裂口往两边撕扯,「哗」的一声,那红红白白肥肥暖暖一堆美物蹦将出来,看得王老绾三魂去了两魂。从前行房事,黑灯瞎火,乱捕乱射了事,只知有个肉眼,何曾见过这等阵仗?
「呆子,还不行事?」余娘口里热气腾腾,胯下亦是热烟腾腾,只见那两片紫晶油亮的腊肉中间,粉嫩科闪的皱肉中心,圆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却不见眼珠。王老绾知她嫌自家反应迟缓,却不着恼,他挺枪上前,往那独眼里冲刺,「啾」的一声,余娘尽吞没了硬物,口中却还在叫:「还有无?还有无?」
老绾心存诧异,脱口而问:「每人均只一根,怎会还有?」余娘恼道:「你若长有两根,那可真是天下至宝了,我问能否再长些?」老绾猛力一挫,算是回答。
「如是最妙!」余娘欣然畅呼。她知天授此人此物,不会长了,只得自家夹持紧些,耸癫摆扭,多处寻找刺激,堆堆杀杀慾火。
王老绾只觉里处热辣无比,仿若出世之初初沐盆场,自里至外俱是烫的,俱是舒畅的。初还听从余娘吩咐,后却如野马狂奔,一气夯了八、九百下,累得他大汗涔涔,喘气如牛,而肉体似若已不复属他所有,只管耸了又退,退了又耸。
「我、我、我快丢了!」王老绾涨的满面青筋暴跳。
「快、快、快,抽出来!」余娘跌下高高耸起的胯部,腾出手捏紧老儿那根紫箫般的硬物,只见它头如蛋卵,乱蹦乱跳,宛若脱兔。余娘知它将泄,便手做环状套住龟头冠沟处,意欲迫精退回,再图酣战,但老绾心意难收,恨不能连魂儿都泄飞了去,余娘见那龟头厥然翻身,便知不可止也。
「呼啦!」黏黏絮状白物如飞蝗射出,敷了她一个满面糊涂。
泄毕,王老绾欢然而语:「娘子,平生听那传官唱「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甚觉迷茫,今日既交,方信其言不假。娘子,老儿若得夜夜享得,你便要做我娘亲,我亦是甘愿的。」
余娘本欲再战方解馋,听老儿言语,就知他暂无此兴,她本欲施那品箫弄笛的技艺,又怕骇退了老绾,只得忍耐,心想:待我入主此屋之后,再显绝技。
王老绾元阳大泄,倦倦欲睡,又恐余娘笑话,只得抿茶提神。余娘骚兴未尽,胯下淅沥之物,状若蛛丝,长长短短,绵绵不绝,老绾初还以手掩面,仅余指缝窥视,后见余娘坦然,遂贴近蹲下观摩,深以为怪,不解曰:「奇哉!娘子小便若银丝,如此进展,一趟小便岂不费半天功夫?」
余娘掩嘴窃笑曰:「官人少见多怪,此乃明精而非便液也。盲人若不见弃,嗅之若有香气,尝之似觉甘甜,奴身还知,常饮此品可驻守元阳,养颜防治。」
老绾摇头不言,余娘倾泼余茶,接之,先辍一口,咽之,老绾始信,端杯一饮而尽,绝无异味,甘甜滑腻,余香满口。
余娘见他知趣,便分开玉腿,仰卧床沿,令老绾悉数舔舐。
老绾羞得抬不起头来,余娘作色曰:「官人以为妾身何许人也?妾身知你年老,方才元阳大泄,于身有亏,便寻个秘法替你滋补,你倒羞羞答答,奴身真是多操此心了!」
王老绾慌忙劝止:「娘子息怒,老身枉自多活十岁,不知人伦之乐至此,娘子垂露,老身定当全饮。」
余娘回唤作喜,依旧仰于床沿,口授舔舐口技,老绾试行,不得其法,余娘骚浪平息,阴户回复平坦,其左侧三分出露剑痕,寸余长,一分见深,淡红血水溱流,余娘始觉疼痛,老绾惊道:「果然有伤!当时未觉痛乎?」
余娘裂嘴嗤笑,道:「浪极之时,只要人操,即便天塌地陷,也无从理会,况区区皮肉外伤。」
老绾默想,颔首称是。他见余娘面现桃红,鲜嫩更胜以前,心头慾火勃然迸发,阳物兀自提了几提,他欲再行好事,余娘却不允,道:「此事有兴方为,奴家芳心已蓄,官人若行强弄狠,定会讨得不愉快,败了下回雅兴。况私处有伤,须得将息几月。」
王老绾默然认可,他自柜中拣五锭白银,交付余娘,曰:「先拿些去,添些物什。」
余娘衣袖一拂,怒言:「官人以为奴家何种人等?若非你要娶我,即使千金万银,奴家亦视之若粪土。」
老绾惶惶道:「老身欲娶娘子,只怕你嫌弃不肯,今儿既然私成夫妻,只要娘子不悔,老身怎会失言!这些银两,你先拿去花消,我定会风风光光娶你至家。」
余娘收了银两,整理衣衫,恋恋不舍离开。王老绾送别,甚是依恋,回头细想,才知今日实在大意,匆忙行乐,竟未来得及解除余娘衣襟,一睹尤物肌肤,至今想起来,心里便只有那个热热乎乎的肉眼含一堆高高耸耸的洁白肉片儿,尚有一床香郁之热气,还有用口舐佳人胯下稀物之艳香。
王老绾天舔舔嘴皮,竟觉出血腥气,趋于银镜前,视之,满嘴血红,不禁大惊,细思之,又觉趣妙无比,原来是他拿嘴吃余娘嫩户时,沾上了私处附近伤痕处的血浆。愈想愈觉觉奇妙,腰下厥物猛然行个鲤鱼打挺,硬将起来,无奈余娘远去,何以泄火?老儿抱住余娘垫背用过的被褥,闭上眼,权当搂紧余娘,胡乱抽插起来。
「咦!」王景溜进来,看到父亲卧于床上,抱着被褥翻滚,甚是惊讶。
王老绾听得小儿惊叫,只得堪堪止住,又怕王景见那根硬物,便曲身抛膝,坐于床上。口里乾渴至极,疾呼王景倒茶。
「咦!父亲,你刚刚吃甚么?」王景见父亲嘴唇桃红,便以为他背着吃好东西,大为不满。
「没吃!」那等事怎能讲出口,王老绾拿定心思不讲。王景不依,凑上前来看,大惊:「生肉味儿,胭脂味儿,香味儿,对了,父亲一定吃了那女人。」
「胡说!」王老绾佯怒,眼角却堆出无限笑意。王景大嚷:「味道如何?和我说说。」
「好吃至极!香喷喷的,热烫烫的,甜津津的,总之,普天之下无出右者。」王老绾迷恋不矣。
「我也要吃!」王景甚感遗憾。
有诗为证:巧妇佯言驱鼠,老夫提起阳物。
三爪两手扒裤,硬物瞄着妙物。
唐突难行好事,泄得威风全无。
骚妇浪动恁大,哄得老儿口酥。
稚子唤得妙咪,放言也要触触。且说王老绾与余娘交欢之后,顿觉豁然开朗,眼界为之发亮,念念不忘余娘妙处,打熬不住,俄顷备上礼物至媒婆家?了此事。余娘虽然闭屋不出,却时时瞅那窗外动静,此时亿及那几柜白亮亮勾人魂魄黄白之物,心目突突跳个不停,心道:「那老儿行贷虽不差,却如初生幼儿不懂技法,待我嫁了他,尽心教化教化,他乐,我亦乐。」
当日傍晚,媒婆上门提家,三词两语,你倩我愿,即刻择了黄道吉日,拜作夫妻入洞房。
某人闹笑,是晚送他夫妻一幅对联:横联:整旧入新庄联:两套旧象佩你凹我凸不配也配万般配,右联:一对新夫妻你情我愿睡了又睡都是睡。
王老绾得遂心愿,不禁多饮几杯,脸红心跳,走起路来摇摆不定,他东倒西歪入了洞房,却见余娘端坐床沿,遮着头巾。
他嘻喜笑道:「娘子,此刻只我二人,还做什么戏?扯掉罢,我早就热不得了!」老绾─面乱说,一面抢过去抱紧余娘。
余娘纹丝未动,沉声道:「相公,奴家虽是残花弱柳,今儿却是明媒正娶的。圣人云:男主外而女主内,奴家亦是家主母身份,你宜将家中之物全?予我,使我名符其实。」
王老绾只求于飞之乐,指着枕边一小匣,道:「我家中无甚要紧物,只有几柜银子而已,钥匙俱在此处,夫人若喜欢,便取了去。」
余娘见他言辞坦荡,料想不假,心中大喜,掀掉盖头,露出一张俏生生红扑扑的脸儿,一双杏眼流露出无限春意。今日她特地收拾装扮,着了一件花团锦簇的对襟长裙,穿了一双鲜艳夺目的红缎绣鞋,一对玉乳耸叠而起,顶端圆物隐隐可见,细腰儿窄可把握,丰臀儿滚圆丰满,王老绾醉眼看佳人,暗道:「恁样撩人,今儿搂着天仙般妙人儿行乐,纵是死他九遍也是乐意的。」
老绾低语:「娘子,上次匆忙,顾不上品你妙味儿,今夜当让为夫一饱眼福。」
余娘见他有趣味,心头亦喜,垂首低语:「从令往后,奴家便是你的了,你想怎么乐,就怎么乐,奴家安敢推辞!」
老绾强压心头慾火,但腰中阳物突突跳将起来,蹭在余娘柔软温暖的大腿侧边,几欲抽动,余娘伸手抓入手中,慢揉轻搓,喃喃哄道:「乖乖小汉子,不要慌张,待会管他。」
老绾伸手解除余娘对襟布扣,六个倒有四个早已解开,余娘羞语:「亲亲汉子,奴家怕你─时解不脱,便先卸了。」老绾心有感激,轻柔卸下长裙,溜圆滑腻的粉肩儿,鲜藕般的玉臂,粉红色的胸衣,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脐眼,万般妙处呈现出来,老绾看得心神俱荡,一般慾火自丹田处升腾而起,瞬时遍及全身,他三五几把扯脱自家外衣,坦露他平常身坯,只是那阳物却如抡圆甩忽的钢鞭,亦如头戴红盔的将军,威风凛凛,怒气勃勃,他自家亦觉奇怪:「今日这物怎的恁般雄壮?八成是物逢其主了罢!」
老绾慌忙朝余娘私处望去,今儿不见那别扭的下衣,老绾心甚奇怪,又听余娘迎道:「自上次官人弄罢,奴家便不着下衣矣!恐官人不方便,奴身万请夫君勿笑。」
「岂敢!岂敢!」王老绾又喜又爱,双手不知所措,呆立片刻,他才提起余娘胸衣向上翻卷,一对圆润挺拔的玉乳跃然跳出,浑圆如御用白瓷碗,丰挺如长腰冬瓜,有风时抖,无风时颤,嫩闪闪,白灿灿。王老绾欢欣若狂,用力把手接了又挂,唯恐自家老手蹭破了那层嫩皮儿,当他轻轻握着那妙物,他竟不知自家身处何处了,口里喃喃祈祷:「娘娘勿怪老儿粗野,实乃情不自禁也。」他低头轻轻噙那亮亮乳头儿,那小点瞬然涨大挺长,亦如嵌在玉器上的宝石,一处妙而通体妙。
「娘子,想我粗皮糙肉,怎配你细皮嫩肉!」老绾自报惭愧。
余娘不断拉扯他阳物,大不以为然:「只要小汉子卖力,夫复可刺。」
王老绾又往下看,烛光摇拽,阴影正迭,闪烁难辨,唯见一撮黝黑毛丛,老绾大惊:「娘子,几天不见,怎的生出?子来?」
余娘哂笑,对答:「上次并非没有,而是夫君专宠仙洞,况衣裙未解,毛发不现而已。若夫君不喜它,便剪了它罢!」余娘想必思念许久,明户洞开,红唇外翻,白白亮亮液体汨汨流出,顺着大腿向脚跟流去。
老绾细看,只见毛丛下端生有黄豆般大小鸟红之物,他童心不泯,竟伸拇指头左右摇弄,甚觉有趣,说道:「今日方有大发现!娘子亦生小阴茎!」余娘只觉他拨弄一下,心里便动弹一下,仿?心脏全纳于小物之内,那东西亦如阴茎般愈拨愈硬愈长,宛若李核尖尖硬盈。老绾玩弄不止,余娘五内俱热俱麻俱酥,似无从忍,却又舍不得唤老儿停手。
更有奇者,余娘阴户中仿若塞有一丸,外面尖圆之物动摇,户内隐丸亦弹,余娘甚觉受用,竟然把持不住,阴户凭空起来,面红儿躁,口内呓语不断,销魂蚀骨,莫过于此。
余娘阴户奇痒难忍,遂捉住老绾阳物往里塞,老胡绾只得停下手上动作,进进出出抽将起来。只一下,他便觉自家阳物沾满油滑的黏液,即如酥饼上裹满了甜浆,抽送起来特别顺畅,外紧内阔,好似开着小门的大厅,竖着身子出入,里面倒可以横着打滚。
余娘直挺挺一耸,肉体僵硬,呈硬弓状,动也不动,口里气若游丝,王老绾哪里知她明精将泄,只管急速抽送,挤得液浆汨汨渐射,状若飞絮,此乃老绾平生未见之大奇观。
猛地,余娘「啊」一声唤,似从酣梦里才醒来,只见她纵身挺腰,抱紧老绾,再也不动,春宫里却是天翻地覆,翻江倒海般,呈现万千变化。老绾只觉一阵热雨劈头盖脸泼将下来,泼了一遭又一遭,浇得他阳器闪闪跳动,一团热气呈箭射之势,从丹田处向外涌出,眩晕得感觉捏住他的身心,他明白自家泄了。
他俩拥成一团,昏沉睡去不提。
有诗为证:旧人新房花烛夜,轻车熟路郎探茎。
偶然摸着樱桃儿,万般奇妙法归宗。
丽人可心郎卖力,双双对泄拥春眠。
第三回 父于连台各得其所
诗云:天生一个神仙洞,无限风光在玉峰。
老绾专定神仙洞,劣儿只喜攀玉峰。
各取所需连床混,笑煞京都八旬翁。
话说王老绾娶了余娘名姐,恋她风情万种,余娘赏他家资殷厚,两下俱觉遂心。花烛之夜肉搏酣战,哪想老头儿误打误撞捉住余娘「小明茎」猛耍,搔弄得余娘心花怒放,汪洋而泄,老绾不过就那旺火炉?里撬了几撬,竟将根坚硬铁实的肉棍儿熔化了。从此,他俩燕尔新婚,如胶似膝,见空就干,老绾竟如回复壮年,额头皱痕渐少了些。
余娘晚睡早起,渐觉烦闷,遂和老绾商量买了两个丫头,一个唤做金儿,一个唤做银儿,她便摆出家主母架式,唬得两个小女子畏手畏脚。
王景见家里猛可添了如花似玉妙人儿,遂无心思出去乱逛,他时时缠着余娘,要陪他睡,老绾微笑不语,余娘斥他,他却是个脸厚的,嘻嘻一笑,折转身又去逗金儿、银儿。
金儿、银儿和他年岁相当,亦是半醒半晕,尚未识得风月,毕竟女孩子家脸皮儿薄,每逢王景掏出自家小鸡东戳西戳,他俩便羞红着脸跑散。王景又来缠后娘,余娘见他机灵,终也不甚嫌他,允他狠眼儿般看耍,许他在大腿上蹭蹭。王景渐渐胆大,有时隔着布衫儿挠捏后娘玉乳,余娘眼角儿笑,眉毛儿弯弯闪闪,似怒乍喜,王景总觉得不过瘾,存心找机会要攀玉峰见真章。
一回晌午,暖风合合,王老绾和余娘双双午睡,老儿酣然眠去,皆因夜间连战不休,累得他起不来帐,趁机补补磕睡。余娘却睡不着,她忖道:「银子有了,男人也有了。这日子远胜从前,可还觉空荡荡的。」缘何?只因老绾年岁偏大,体力有限,初婚表现尚圈四点之外,近日多呈乏相,多则抽三五百下,有时刚刚插入便泄个精光,虽他买力拨弄「小阴茎」补偿,却终比不上那热热烫烫肉棍儿闹腾得舒服。
余娘又忖:「妾身三十有几,正当虎狼之秋,没个壮实夥计凑兴,长期于这隔靴骚痒的把戏,那怎行?他家小儿虽有风趣,却恁小,行货不管用,这日子也不快活。」
且说余娘一门心思想那寻欢作乐事,心底骚情更如河水般漫将起来,麻醉酥,辣乎乎,无法自禁。她见老儿还在沉睡,便掀开被褥解他衣裤,只见老儿胯中夹着那软不溜秋一根,龟头歪歪,单眼吹成一条线,四周围一圈灰酱灰酱皱皮儿,宛似婴儿裹于襁褓中那般,根部又长又黑毛儿簇生,下面坠一橘皮袋儿,甚是可笑,偏这可笑之物牵人心肠,余娘户内骚水溢将出来,将他一把「黑?子」糊成一柄毛刷。余娘玉手作环,捏住那阳物又捋又拉,它似浓睡才醒,伸头张望,缓缓的挺起身子来。余娘着得亲切,索性尝它个香嘴,噙住那光光滑滑圆头,又啜又吮,「啪啪」声如鱼跳水,只见那物顿时昂扬起来,竟比刚才粗了几圈,长了一倍,龟头涨如蛋卵,腰身挺如枪杆,周身?满管络,亦如扭曲蚯蚓,根部毛丛?立。
余娘早就急不可耐,翻身跨坐老绾腰上,一手掰开自家阴户,一手扶住那坚硬阳物纳于户中,回臀遂沉,竟连根吞入,户内红白嫩肉向四周散去,淫水「啦啦」连响。
余娘又桩又套,不歇劲干了五百来下,初时尚觉龟头抵至花心,酥酥痒痒,受用无比,后来只觉空若无物,甚不解馋,皆因淫水多多,浇得那阳物竟朝后缩退,偏那皮套儿愈撑愈长,故令余娘苦心不满,余娘胡乱咒骂,只恨老绾为何不生根马鞭!
恨归恨,弄归弄,余娘只得歇马一程,重又伏于老儿胯部,咂吮龟头,扯拉阴茎,适其冠膨茎粗时,重又骑坐于上,桩套琢磨,乐此不疲。
却说老绾原已醒来,他见余娘又出新招,况自家坐享其成,故假寐不醒。余娘几次吮他阳物,他的魂儿魄儿似乎全涌至龟头被她吮了去,飘飘荡荡,不知今夕何夕。他窃念:「就这般玩耍一生,不吃不喝,也觉舒畅。倘若魂儿魄儿出了窍,死翘翘了,也是莫大幸事。」后来,他居然晕晕糊糊睡将过去。
单说王景无心读书,悄悄溜出私塾,他知余娘午睡习惯,便风儿般飞回来。
又说金儿、银儿午睡未起,家里一时寂静无声。
王景径直朝余娘卧室去,步至门前,他心尖儿发紧发涩,不由自主,小儿停步不前,心底猜想:「老父该去轮班了罢,现在甚时?大约该出去了罢!管他呢!反正不是我亲娘,便睡了她,祖宗也不会怪我的。」他人小色心盛,靠着门扉轻轻一靠,那门裂开一条缝儿,他尚来不及瞅,便被室内奇怪声响勾了魂去。
「啵,啵,啵……」宛似母猪咂食般响个不停。
「呵,呵,呵……」好似巧妇欢畅声!
「天!大白天也干那事!」他心里甚想那事,但从未亲眼目睹究竟该怎弄,今儿凑巧,让他赶个正着。他小脸儿泌着兴奋神色,一双鼠眼烁烁生辉,他轻轻靠靠门扉,只听得「叽呜」一声响,门扉半并,王景抬头望,只见老爹仰卧床上,后母跨坐其上,起伏跌荡,忙个不停,粉肩儿一耸一耸,嫩肉儿一闪一闪。
小儿郎看得痴了,余娘面朝里,又忙,故未发现有人擅入,她一门心思干事,就算土匪要挖他银子,她也觉得与己无关。
有诗为证: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不须关心。
咂他,吮他,弄耸他,他他才是亲亲。
且说王景一下痴了、呆了,不知自家姓甚名谁,更不知自家来此何干,心儿随他后娘后背耸耸,颤微微的。余娘亦不知自己干了多少下,只觉得欲心炽盛,最恼人的,是那肉杆儿不够挺长,十之八九挠不着花心,若果次次落空,可能早就败了兴致,偏又冷不丁桶上一两下,令余娘欲仙欲飞,实指望它大干猛干,它却又连连落空,待那麻痒劲儿消退,偏它又捅了几下,如此这般,令他食之不饱,弃之不忍,只得持久而战。
余娘忍不住喊道:「亲亲汉子,心肝答答,你再长一分就够了。」
王景听她喊声,这才回了魂。他见后娘猛地一挺身,似欲站起,却又半蹲,只听「啦」一声奇响,只见老父那大大阳物脱巢而出,红红白白胶液哗哗向下滚落,又见后娘扬起圆臀,肥肥嫩嫩两匹肉山之间,鼓着紧紧绷绷一张桃红阴唇,唯阴唇肿涨翻卷,好似被那马蜂螫了。
王景心中奇道:「后娘不过三十七、八岁,怎地口里全没了牙齿?」原来,小王景见那红唇里的穴口开开合合,便以为女人胯下有一口耳,有口便有牙齿,这是小儿思维,难怪他惊诧莫名。
却说余娘伏下头部,一口吞了那阳物,咂吮着、叼扯着,好似母狗衔着一节香肠。王景见老父一动不动,又见后娘噬他阳物,便以为父亲被她算计,则叱喝一声:「不可胡来!不可胡来!」
余娘猛然听到男人声音,一时骇得禁声不语,竟然顾不上吞出那硬物,竟被它抵至咽喉,噎得半天回不过气。
王景见他俩俱不动弹,不禁奇道:「怎的都不动了?」
余娘翻个白眼,终于回转气息,慌乱吐出那物,回头望见王景,不禁臭骂:「小龟头,谁让你闯进来的?还不快滚!」
王景梗着脖子,不服道:「你把父亲大人弄死了也。」
「混帐!」余娘笑骂道:「他在瞌睡吧!小孩子家,不懂乐趣。」
适值老绾伸手打个呵欠,他俩以为吵醒了他,谁知老儿原样睡下。
余娘挥挥手,道:「小孩子家,快去!我还要做正事。」
王景知道父亲无恙,他那劣性儿便发作了,一双亮眼定睛盯上余娘胸前闪闪跳跳的玉乳,口里津液汨汨流出,涎水顺着嘴角流将出来,再也舍不得离去。
余娘阴户骚痒无比,心房窝里似有无数把九齿钉耙在锄挖,难受至极,她见王景不去,遂不理他,重叼阳物咂吸数下,翻身坐着。她这次换了方向,背对老绾,说来奇妙,他这一变居然效果立现,老儿阳物几乎下下破中余娘花心,酸痒舒服,受活胜过从前。余娘骚态萌发,双手乱挥乱舞,一手玩着自家小阴茎,一手挤弄着鼓鼓涨涨圆圆凸凸的双乳。
王景一对眼珠儿随着乳头跃动,他见后娘淫得可以,心头似有烈火焚烧,胯下小鸡鸡竟也硬挺横起,状若弱笋嫩鞭,红润白净,又似削皮紫荆藤,硬则硬矣,只是太小。王景扯下裤头,瞅瞅老父阳物,又瞅瞅自家小鸡,自家也觉相去甚远。
余娘戏道:「小儿甭急,来时方长。啊……乖乖,痒痒,帮我挠挠。」
王景雀跃而至,急切相问:「挠哪?挠哪?」
余娘正处十万火急当口,全身每处俱觉酥痒难止,尤以双乳为紧,她以手拍拍自家圆物,目不能张,口不能言。王景求之不得,一手抓捏一个乳头,拧搓不止,口里胡词乱语,揉了几搓,似觉不上劲,便以头抵余娘下巴,衔住顶端紫亮圆柱一阵叮咬,又一阵狂吮,左左右右,忙个不停。
王景说不出妙在何处,只觉心房里锣响铁呜,令人陶醉,令人销魂。
余娘弄那老儿阳物,王景吮余娘双乳,老儿香梦中亦见仙女被他梳理,三人各获所需,其情其状何须多言。且说余娘「啊」的一声,便自高处跌下,双腿紧紧铁箍老儿阳物,双眼一翻,死狗般伏于床上不动。王景没了着落,急得嗷嗷大叫,这下吵醒了老绾,老绾挺身而起,杀余娘一个回马枪,乒乒乓乓,三五十抽,便大泄如注。
王景见父亲精液喷洒后娘后背,点点滴滴,状如蝌蚪,深觉有趣,他说道:「父亲撒的尿像米汤。」又见余娘胯下流泄一团白白亮亮稠物,大惊:「父亲,不好了!后娘她拉稀了,可怪,也是白的!」
「傻瓜,」余娘死去活来,敲他一个响头:「这是精液,你不懂!」
王景又欲吮她双乳,余娘以手挡之,道:「尽兴之后,浑身便以没了骨头,碰也碰不得。」
自此以后,他爷儿便同宿一床。王景只求余娘玉乳,余娘传授要领,王景一点即通,王老绾见儿年幼,不以为然,也觉有趣好耍。谁知某夜邻会治史出禁,听他屋里热闹,便于窗缝往里看,见他爷仨胶成一团,大呼小叫,老叟以为奇事,逾日说与众人,众人争用传闻,一日不到,大半个京城俱知这件奇趣事儿,真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为贪片刻放,臭了半边城。
余娘甚少出门,无缘闻及自家得风流事;王老绾初时以为传诵的是人家的故事,待他详听内容,且臊得老脸滚烫,慌忙归家与余娘说了,余娘练唇一撇,说道:「关他甚事?这是我家里事,随他嚼烂舌根,我们只管快活!」老绾这才却了顾虑,任凭他人评说,反正回家后,他仍依然乐成一团。
因这事闹得满城风雨,余娘遂想道:「反正银子多,这辈子是花不完的,老绾年岁流高,大概没有几年快活光景乐,不如劝他告老归乡,购置田舍房产,做一个阔阔绰绰的土财主,不单做人家奴才自在,还可成天变法儿乐。」
且说余娘把自家心里和老绾说了,老绾猛拍大腿,赞道:「娘于高见,我告老还乡可风光几年,日日守那大门,实在烦闷得紧。」老绾遂辞了守门官职,携妻带子衣锦还乡,金儿、银儿爷跟了去。
王老绾花了千把两银子买置一套在院台三百多亩田地,果真做个体面乡绅,当地县府亦知他原是严府门官,遂视他为当地宿老,大凡县府有甚举措,还特地派员投个贴儿与老绾,老绾便仿模着做官驾式,捋把??,说几句不关痛痒漂亮话儿。
遂心如意的事虽不少,但令他心烦的事也不少。
且说余娘慾火愈来愈盛,只要闹乐,不分昼暮,只求寻欢尽兴,老绾渐有招架不住之感。某晚乐罢,老绾突觉下身冰凉,几不能移,幸亏余娘蒙头睡去,他便援热麻冷身子,忙了近两个时辰,方能自如走动。正是:闭门勤练欢喜功,谁知年迈几不动。
此时方知色是刀,无奈心头恋肉红。
却说老绾独自悲伤一阵,次日无心恋战,至县城闲耍,方士麻春知他底细,扯着他胡诌:「官人福禄一生,无忧无虑,近年威地临运,享尽春色,只是……」麻春见老绾神色凛凛,便心喜:今儿又蒙对了!故于紧要处拿捏不语,老绾摸出二两银子与他,急语:「但说无妨。」
麻春揣了银子又道:「只是高寿有限,大运逢流年,应在五年之后。不过,干上祖宗有德,子孙当有紫袍它记,应在三年后,这便巧了,届时干君子孙临官而见喜,定可冲减干拓之凶灾也。」麻春自家亦不知是何含义,老绾却一一记在心头,一路郁郁不乐,琢磨不已。
归家,老绾默想:「五年何其短,想我辛苦一生,当趁有生之年狂乐享受。
余娘虽是妖娆,但几易人手,熟是熟极,只不鲜矣。待我讨个黄花闺女弄弄,岂不快活?」老绾遂拿定主意。
是夜,余娘跨于老绾头部,唤老绾吮食阴户之春水,老绾欣然咽之,自不免─番耸癫,老绾尽力而为,竟然抽了八百余下,余娘叫死叫活:「亲亲汉子,乖乖答答,奴家将泄矣!」老绾排出阳物,伏于余娘胯间,张口以待,热辣辣阴精如洪水涌流,骨骨几声,老绾悉数吃了。
老绾亦觉神清气爽,遂知此物功效非凡,心中一动,道:「娘子,老夫有一事相求,不知允否?」
余娘快活够了,心情舒畅,应道:「夫君乃一家之主,有事但须开口,奴家焉敢乱纪常。」老绾忸怩道:「老夫今已五十有四,想不久将归冥府,幸逢娘子,方知人世快活至此,故小老儿乞请娘子本怀大量,乞置一两房小妾,何如?」
余娘猛听此言,差点气背,只见她花容惨淡,皱额伦眉,似欲发作,老绾心虚,急切间跪于床上,低语:「娘子休怒!权当小老儿未说罢了。」
余娘沉思:「初时瞧他银子实在,曲嫁于他,又见他阳物稍大,勉合我心,奴家便敛了骚心,一心一意和他过活,岂料老丑儿得陇望蜀,嫌吾老旧,欲择鲜货乐,将之奈何?若不允他,如今他有头有面;恼了他,难料不做苟合之事;若允了他,自家这具皮肉与谁交待?也罢!想他老朽,本已亏空,若添小妾,势必若决提之水一泄千里,待他黄泉去,我自风流罢。」
且说余娘思忖良久,脸色由阴转晴,玉手扶老绾起来,温婉而语:「老爷家有万贯,添几口人本不算甚。妾身曾也有此心,只担心你年高,故隐忍不提,现今老爷果有此意,妾身当鼎力以助,何敢阻你?」
老绾心喜若狂,抱紧余娘,亲嘴捏乳,意欲行乐以谢,无奈胯下物疲软勿举,眼见一番美意行将化水。余娘阴阴一笑,自荷包里掏出一面帕儿,呵呵笑道:「老爷,离京时节,奴家遇从前姐妹,她送我一物,我几忘矣,今见老爷不举,方想起此物妙用。」
老绾知她前身,亦不怪她,见她手持巴掌大白白净净寻常小帕,不知何用之有?他不解道:「寻常之物,于事何补?」
余娘不言语,跪于床,扶老绾萎萎阳物,张口衔之,却不吮吸,只吐沫,手指徐之,未见,老绾阳物遍沾湿,余娘将小伯儿缠紧老绾阳物,笑道:「老爷勿动,此物名曰「起阳帕」,不论老幼,着此物襄阳物,片刻即昂举通常,坚如冷铁,久交方泄。」
老绾不信,正欲摇头,却觉胯下异常,额首视之,果见自家阳物自那帕儿中跃出,粗大长硬,宛若一把小锄,非平时之态可比也,只见那物摇摇晃晃,似喝醉酒的壮汉,一面涨大。一而张望,老结方信此帕神效,遂谓余娘:「娘子当早就此物,不知其尚能用否?」
余娘收那「起阳帕」于荷包,曰:「百用百灵,老爷勿忧。」
余娘仰于床沿,挪枕包垫于臀部,将肥肥美美红红白白妙物高高耸现出来,两片红唇兀自分开,内中肉眼淫水淋淋,老绾看得大咽口水,他跳落床前,站于余娘胯间,双手分执余娘小腿扛于肩上,将那小锄似的阳物抵住余娘「小阴茎」轻旋轻擦,并不疾速挺入正宫。
且说老绾经余娘调教,于那房事之技甚有长进,他抵磨得余娘嗷嗷直叫,却仍不插进,只把阳物置于外阴,令龟头朝地,自家左右拧动腰肢,只擦得余娘要死要活。余娘阴唇包住阳物腰身,吞不进,却舍不得吐,骚水如潮,滴滴吐溢,可巧纳于余娘红绣鞋里,一盏茶工夫,胶样亮水便自鞋里外溢,不题。
又说余娘本欲令老绾大泄,因那「起阳帕」乃权宜之物,只管得一时,却管不了一世,常用者必然折寿,缘何余娘此时方条出夺命法宝?只因醋他欲纳小妾,便下狠心把老绾往黄泉道上撵,正是:妇心赛蛇蠍,暗施催命符。
老绾却道他体已可心,欲施全力报答,细梳慢碾,展胸中学问,轻扣缓擦,施平生手段。老绾此举又出余娘意外,方知他对自家甚有情意,想到不久之后将有人分享快活,心里又生若许得意,但阴户骚痒奇热,巴巴指望那铁棍儿去捅去挠,心里又生若许情意来。余娘被他撩拨得魂魄浪荡,便放声喝喊:「亲答答,入进去吧!入进去吧!奴家痒得要死了!」
老绾听她言语,知良时既至,便不含糊,挺身耸屁,长驱直入,那棍比比平时又粗又长,只一捅,便冲至花心,老绾吃一惊:「片刻不弄,她里面却生出瘤子来!」遂问道:「娘子,痛也不痛,怎的添了物什?」余娘正品尝销魂妙味,听他可笑言语,呻吟道:「好汉子,你我相交至久,今日才见真心,那物什便是奴之花心,夫君只管挠它,有工夫,便捉它出来也无妨!」老绾听毕,了无顾忌,长身挺进,左右挤弄,上下搔那花心,亦觉自家龟头被撞得左歪右倒。余娘初时只觉浑身通泰,后来却是魂飞魄散,昏死过去了。
老绾弄得乏了,喉处浓痰呼呼乱响,却又舍不得停歇,只顾拚命捣鼓,即如推车上坡,到那至高至陡之处,要么咬牙逾山而去,要么松懈一退千里,正是:销魂蚀骨正当时,抵死缠绵逞英豪。
可他毕竟老朽,于那极乐峰巅之前,突的一闪,便跌了下去。老绾只觉自家心底喷出一团热物,源源不绝向外涌去,他知自家阳精泄了,使窃想:「余娘年岁不大,或可孕子,适她不觉,我便与她下种,说不准生根萌芽,珠胎暗结,那方上说我子孙临官有喜,莫非应在此时?」
老绾此念,为何将那王景排除在外?只因他知王景愚劣,圣贤书读不得,正经事做不得,故不把入仕为官厚望寄予他。可老绾又输余娘一着,因外药激发之精乃无气之精,无法结胎。
余娘昏了半晌,悠悠回来,见老绾之阳物萎萎然,虽觉还未吃饱,也只得罢了。
话说翌日清晨,余娘在自家绣褂,却见一滩明胶黏住了那一双弓鞋,只见外结厚厚透明物,内里红艳可爱,余娘推醒老绾,老绾见之大笑:「真奇事也,闻所未闻。」
余娘撒起娇来,要老绾把那堆透明物当早茶吃了,老绾拗不过,只得匍伏在地,试吮之,触之冰凉,方知其固凝久矣。余娘唤金儿、银儿盛之于钵,熬之,拌人砂糖,老绾果食,甘冽爽口,银耳燕窝不及也,连呼:「此物只应天上有,皇帝老儿不曾食。」王景听了,只道好吃,还争食之。
有诗为证:东床酣战消淫水,弓鞋盛之不堪容;谁料天凉好个秋,凝冰堆雪宛若玉。
熬煎含糖老翁食,却道人间无此物;小儿闻官只管抢,俄顷淫物落肠肚。
第四回 兰台酣战老绾技穷
诗云:半百老翁色心旺,连纳三妾逞癫狂。
话说王老绾意欲纳妾,余娘只得依了他,老绾已是当地豪门,当日放话出去,便有无数谋人前来。
老绾端坐客厅,正经而语:「老身膝下仅一子,然家业庞大,故欲再荫子嗣,承蒙诸位捧场,事成必有重谢,然老身却有条件:一者须二人佳人,品端貌正,二者须黄花闺女!」众媒闻言,即有数人然声而退。
只因世风日下,城镇繁华之地,竟相建乐,二八佳丽兼黄花身者,直如凤毛鳞角。权贵人家一委数妾,凡见谁家育有上佳之女,尚未及二八,使重金娶了破瓜以乐,丑女亦私择良人建乐,黄花身者,只有十二、三岁之幼女也,然胚芽萌发,稚嫩弱柔,焉能敌成人之大阳物!
有诗为证:巧笑睇兮杨柳腰,十之八九兼破瓜。
因老绾娶金下得重,闻者唯叹息尔。却有媒婆祖上乃山乡之人,她返回故里,果然择得几名二八黄花女,?轿径直泊至老绾府上。
老绾倒履喜迎,余娘强颜作笑,里外张罗,媒婆说道:「王相公果是有缘人,俺故里五名闺女若合心意,一并纳了罢!」
老绾尚未开口,余娘笑骂媒婆,道:「你当他是铁打的,还有老娘我哩!先别鼓吹,唤她们进来,让我瞧瞧货色。」
媒婆唱个诺,五名女子依次羞答答上前,俱是一色窄衫长裙,云鬓高挽,低眉颌首,金莲寸步。老绾看得腰中阳物鼓鼓凸凸,心道:「个个皆如我意,全纳了罢。」又恐余娘不干,真是珍珠玛瑙,无从取舍。余娘见他一副痴迷相,忍不住醋语:「新人既到,老爷作主罢。」老绾惊醒,知自家失态,便推辞道:「五个实多了些,两三个足矣,但请夫人作主。」
媒婆稍显不悦,余娘伶俐道:「你不要作包使性的,我悦人多矣,你这五个,至少有两人是被人弄穿了的。」
媒婆大惊:「家主母好眼力!我乾脆打实说罢,回家一趟,只得了三个黄花女,却花了若干银子,心有不甘,便叫上自家两个丫鬟凑个数,不想让失八二眼看穿。我家丫鬟确是被我那不成器的男人弄过的了,即如此,你两个退下,按老爷心思,便纳了这三个罢。」
老绾听得内中曲折,直赞余娘能耐,余娘遂道:「老爷,这三个确是未破之身,若你受得便纳了她们罢。」
「受得,受得!」老绾忙不迭应道,唯恐夜长梦多,又说走一个两个。
媒婆对那三女曰:「新郎官王老爷在此,房主母也在,你三个勿要害羞,报个名儿来。」
三女忸怩半天,内中一个大方地跨前一步,低低道:「小的唤做玉儿,小的给老爷、主母请安了。」另女细细道:「小的唤做蝶儿,给主母、老爷请安了。」末女嘤嘤道:「小的唤做蛾儿,给老爷、主母请安了。」
王老绾欢声道:「甚么大的小的,今晚成亲,依次叫做玉娘,蝶娘,蛾娘罢了,夫人意下如何?」
余娘几乎当场气作,她原想施施家法吓唬吓唬她们,叫他晓得高下厉害,谁知那老丑儿一刻也等不得,急得立马要做新郎君,当作众人面,她只得依了他。
媒婆得了赏银,癫癫乐乐去了不题。
且说王老绾和玉娘、蝶娘、蛾娘拜堂成亲,依次把新人送入洞房。他看她仨各有各的妙处,一时不知先与谁会房了,只见他一忽儿跑入玉娘房中,揭开盖头,玉娘生得苗条婀娜,似一根翠皮竹儿,变腰纤细,只是嫌瘦了些,老绾却想:「我年老力衰,小巧些便于搬动,甚好,甚好。」他左手把玉娘下巴,右手捏玉娘乳房,左手甚有骨感,右手甚有肉感,一时舍不得却手。
玉娘羞羞地笑,白皮儿换成红面儿,老绾顺势贴近,挺阳物探她小腹,玉娘却依依道:「老爷,明晚来妾身房里,恐主母作性!」老绾遂出房往余娘房去,将至房门,他却想道:「日日弄她,洞儿日见松软,歇她几日,养得紧迫些,再弄也舒服。」
他折身入蛾娘房里,蛾娘却已自御盖头,偎依床头,似有所思,她见老绾进房,慌慌站起,道个万福,道:「小妾想老爷已入洞房矣,便欲先睡。」王老绾见她大方有礼,亦正色道:「汝等皆我心上物,老夫岂能偏爱?」蛾娘又道:「小妾乃穷家女,一入富门,举止失当则个,乞老爷垂传。」老绾听她言辞,便知是正经人家儿女,心生敬爱,上前揽她腰身,滑腻结实,遂忖道:「此女若有身孕,子必有福,不知奶水旺不旺?」他自小腹探至酥胸,抚其乳房,大如履确,挺如玉笋,益喜:此女育子最佳。
他递生先宠儿女之心,腰中职物亦跃跃欲出,他率蛾娘手抚其阳物,蛾娘挣脱口:「既入洞房,何必急在一夜?老爷还是先幸他人罢!」老绾见她正经,便不舍道:「恐冷了爱妾心。」蛾娘道:「不妨。老爷不必担心,妾身身弱质虚,又兼行了远路,宜将养两夜。」王老绾只得按下心头慾火,奔蝶儿房里去。
却说王老绾行至蝶儿房门前,只听得室内传出嘻笑之声,他大吃一惊:「莫非这贱人是带了奸夫来的?」不禁心头无名火起,顺手擒一木棍,踢开房门,喝道:「好贱人!吃我一棍。」
房中男子似吓了一跳,一猫身钻入木床下面,王老绾见蝶儿吓得颤颤兢兢,全身衣衫齐整,显然尚未做那等之事,心头火略减几分,只用木棍指着蝶儿问:「小贱人,那男子是谁?从实招来!」
蝶儿未语泪先流,只见她扑腾跪地,泣咽而语:「老爷,小妾亦不知他是说目与个消宵小人,他便入房来,初时我以为是老爷,便由他,及至他扛了盖头,我才知他并非老爷你,却是个半大小子,死不从他,他却死皮赖脸缠我,我只不依,他却动手动脚,小妾欲喊,他却说大娘也和他睡的,喊亦无用。正纠缠间,老爷你便来了。老爷,小妾初来乍到,焉有何人识得?他在床下,逼他出来一审便知,若果是小妾私情,即刻五马分尸,也是情愿的。」
老绾听她言辞激烈,又思她所说之人,心里顿时明白了九分,遂丢了木棍,望床下唤回:「景儿,景儿。」
王景知道不脱,只得委赖:「父亲,是我。我见你连娶三个,一次用不完,便逗来耍耍。要我出来不难,只是不得打我,否则,我便整夜不出,你也做不成好事。」
老绾又气又笑,只得依他,好言劝道:「景儿,你出来罢,为父绝不打你,快去睡,明日还得读书,咱家就指望你了。等你再长几岁,为父给你讨一房好媳妇。」
王景却道:「你却有了四房,只给我讨一房,不干,不干,至少五房。」老绾只得依他:「好,你出来罢。」
王景「嗖」地自床底帘出,灰头土脸,宛若南戏小丑,咧嘴笑道:「父亲,这女子屁股恁大,当心压死你。」老绾扬手欲打,王景抱头鼠窜。真是:老丑儿忙个不停,小丑儿捷足先登。
雏蝶儿听得心惊,家主母和儿有情?且说老绾知怨了蝶儿,遂好言安慰:「蝶娘,只怪我管教不严,让你受惊。」蝶儿似未听到老爷言语,自言自语:「他说大娘和他睡过,怪事,怪事。」老绾忙接口道:「大娘是和他睡过,因他那时幼小,大娘便接着喂奶哄他睡。」蝶儿立悟,急道:「原来如此!」
老绾见蝶儿还跪在地上,只见圆蹦蹦臀儿宛似一扇磨盘,却见腰肢又细得可怜,粉白脸蛋儿上挂着点点雪粒般泪珠,柔柔睫毛尖儿上沾着泪花儿,他心里便不安起来:「蝶娘,快起来罢!老夫疼你。」
却说蝶儿在家,时闻父母房乐者语,虽未破身,却早慕那事儿,适才又被王景摸摸抠抠逗得全身燥热,芳心早已飞落,今见老爷怜她爱她,便娇声道:「老爷,小妾腿却麻了。」
王老绾听她言语,知她识得情趣,不禁慾火重炽,阳物暴涨,只得堪堪弯腰去扶她,却被阳物梗着不甚方便,蝶儿伸手来捞,不意扯住那火烫烫阳物,她惊道:「老爷,你感冒了罢,怎的恁热?」
老绾更觉畅快,知道今晚找对人了,便道:「蝶娘,抬头望望,我这手还要吃人哩!」
蝶儿抬眼一觑,却见自家把持着老爷胯中长物,虽然隔着衣裤,也觉软软硬硬非寻常物,遂欲松手,老绾却手把手道:「正欲小娘撸之,助其长,才好行那快活之事。」
蝶娘果不放手,俊红嫩脸,款款站起,以袖掩面,娇羞无比。她自动靠拢老爷前胸,依偎作态,十分可人。
老绾被她擦得慾火中烧,恨不能揉碎了全吞入肚里,乃伸一根老舌舔她嫩唇。蝶娘是个胆大的人,也觉新奇,遂张口噙住吮吸,一股冰凉爽透劲儿沿舌根滞入老绾心海,老绾更觉此女可爱,遂吸她红舌过来,又咬又咂,「吧吧」之声不绝于耳。
老手解开外裙,顺肩抚她小巧乳房,恰恰把握,老绾便觉捏住浑圆石榴般,光光硬硬,非余娘松松大物可比,左左右右,把玩不已。蝶娘初不更事,渐渐春情勃发,她见老绾摸她皮肉,便忖道:「他摸得我好痒,我亦摸得他!」遂松开阳物,抽脱老绾腰带,拔拉出老绾阳物,瞅了一眼,吓了一惊:「如此大物,戳将进去,岂不穿破了肚皮?」
她忍不住好奇,又瞅,只见那大物长约七寸,粗若杯口,冠顶血口禽合不停,茎身麻钱般血网隐约可辨,心里虽觉惊惧,却又忖道:「平生见公牛爬母牛,其物更长更大,竟也容它得了,我想世间之物有容纳得了的,平时并未听说谁家女子被丈夫入死了的,何惧之有?」遂壮了胆,双手套握阳物又捏又搓。
老绾之物自经「起阳帕」激发后,确比原时粗长许多,现被蝶娘双手捏摸之后,竟还外露一截。老绾见她无师自通,心里欢呼不已,那大物跳跳腾腾,闪闪缩缩,艳红龟头发紫发亮。蝶娘瞧得心热,不解道:「老爷,你这花儿愈开愈大了?」
老绾亦戏言:「世间妇人只盼其大,愈大愈入得快活,蝶娘急欲试否?」
蝶娘亦答道:「老爷恐怕急得欲跳河了。」
王老绾不解道:「何出此语?」
蝶娘用力捏那大物,只见龟头朝前直扑,遂道:「老爷不见它向前纵跳么?
我幼时观小儿跳水,光站立于悬崖,扑扑便跳,也是这般光景。」
王老绾听得有趣,亦道:「老夫急于跳河是实,可河在何处?望小娘指点迷津。」蝶浪顿时哑然。
老绾不再言语,左手滑过平坦小腹,深入内裤,又掂得几根茸毛儿于指间;再下移,便摸着鼓鼓凸凸热热烫烫一件妙物,宛似一枚毛皮青桃;再摸,便抠着一条窄窄缝儿,宛若青桃表皮被割了一道口儿。老绾捏提许久,指头沾了黏黏水液,遂大喜道:「蝶娘,老夫寻着河湾了。」
蝶娘已然忘了适才戏语,反问:「河湾在哪?」
老绾用力提他私处,道:「在此,在此!河水虽浅,亦可游矣。」
蝶娘会意,顿急道:「浅水仅可虾戏。」
老绾终解她意,遂开导她:「外滩水浅,月内有闸环,老夫今有一锄,挖个缺口,大水泄流,龙游其间,说不定还嫌宽了。」
蝶娘被他捏弄多时,户内春水滔滔,可惜渠道不通,故涨得紧。听他意思要开工,心里虽乐意,口里却道:「小女恐怕大锄掘挖。」
老绾安慰道:「老夫亦非狂蜂浪蝶,图的是个长久,怎能放荡,坏了小浪器具。蝶娘只管放心,老夫浅挖则可,浅挖则可。」
且说老绾哄得蝶娘解尽衣衫,他见蝶娘圆臀果然丰满,以手拍立,闪闪跳跳,白光闪烁。只见胯下黄毛稀疏,两片脱为路分,小小樱桃儿尖尖竖起,下处确实一团嫣红,不见肉洞,便知此女真黄花女也。他亦解除衣裤,蝶娘看他瘦骨鳞鳞其一大虾公也,忍不住笑。老绾便说道:「我被大娘吃光了肉,而今仅余硬骨,初不可口,却有回味。」
他一面说话,一面将蝶娘拥至桌前,先抱棉被铺陈其上,再抱蝶娘于桌上,令其上身后仰;玉腿垂吊,他则站立于蝶娘双腿之间,一手抚蝶娘乳房,以分其心,一手持自家阳物抵靠那鼓鼓凸凸妙物上端,轻轻扣击数下,只见大腿内侧嫩肉颤跳不止,稀疏黄毛均被阳物独眼中之液黏得东歪西倒。
蝶儿初时面色苍白,全身紧扭,后见老绾并不着急,脸色复转红,全身松弛,心想:「这般弄法,何痛之有?真是自个吓自个了!」
老绾缓缓移动阳物,一路敲打,始见那两片红肉瞬地奔两边而去,似那嘴唇打开,老绾趁势喂入大龟头。它果然伤了它,老绾亦不耸进,只是左右冲撞,至此,蝶娘才知自家刚才会错了意。这阵经老爷挠搔,心里痒得好似几千只跳蚤儿一齐叮咬,阴户内更是热痒酥麻,令她实难忍受,遂邀请:「老爷,拿你那手去里面挠挠骚!」
老绾只等他这句,顿时猛地一挺,硕大一颗龟头如铧般犁入沃土之中,「哎呀!」蝶娘痛得惨叫:「亲爹,不行,好痛,快退出来!」老绾果然依他,略退一退,问:「如何?」
蝶娘粉脸泌汗,「滋滋」的只顾吸气,老绾见未深入,却持着阳物就地转圈儿,不久,蝶娘又觉户内淫水泥田,却流不出来,心里骚痒却挠不着,又催老爷想法。老绾劝道:「蝶娘,头一遭定会痛的,不捅破那膜儿,我这手就挠不着骚处矣。」
蝶娘心想:「反正锄儿已挖坏了河堤,护着也不管值价钱,似这般进不得退不得,有甚快活?又不是一锄掘到底,痛只是痛一时。」想到狠处猛银牙一咬,道:「老爷,小妾黄花身已交给你了,你乾脆放开做罢,好歹痛它一回。」
老绾即如再得了将令,拖了拖阳物,复又猛掷过去,只听得「噗噗」直响,眨眼间,那七寸长东西便陷没五寸,尚余二寸在外观光。蝶娘显是痛极,她却不吱声,闭眼咬牙,一副狼狈相。
老绾又不动,任那五寸肉根插入阴户,他见隙间溢出血红油亮珠儿,便知银屏乍破,心里欢喜十分,又觉紧紧窄窄,宛若一紧箍套儿,那套儿正圈圈紧缩,挤压得他阳物又涨又憋,他遂咬牙吸气意欲反弹,不让蝶娘紧箍套儿得逞。蝶娘终于缓过劲来,那痛楚渐渐退了,唯阴户被一硬物塞得挤挤满满,可内处淫水却有增无减,唯一渠道又被粗物封堵,她只觉全身发涨,遂大叫:「亲亲老爷,取出来罢!」
老绾知道她渡过难关,便依她拔出阳物,只听「啵」一声,宛若拔萝?那般的脆响,待阳物全部取离后,那肉唇儿却又自动合拢,只是红红白白晶亮液汨汨冒出,宛似刚掘通的水源那般流个不停。
此时,蝶娘虽不觉涨,却又觉内里骚痒异常,遂又急呼:「亲亲老爷,入进去罢!」
老绾知她离不开自家这大物了,乃复又插入,进进出出,紧紧慢慢入了三百余下。蝶娘初时更觉隐隐作痛且滞涩不畅,又觉被那大头冲撞得内里舒服万分,真如挠着了最痒处,顿觉离他不得。老绾想快则快,想慢则慢,任意无比,他还是担心蝶娘受不住,故只送入五寸即止。
蝶娘得尝滋味,便觉得他抽慢了些,却又不好意思点明,只得自家微微耸耸胯部来接会去送,亦如恩爱夫妻蜜不可分了。
老绾也觉初时甚紧,现则滑畅顺当,遂却了怜爱心肠,大抽大送,渐至全根杀入,复整根提出;蝶娘才知老爷留了一手,遂喜道:「还有几许,全送进来罢!」
老绾无心调笑,只管理头苦干,凤车般扯扯送送,一气提了五百余提,入得蝶娘闭了眼儿「嘿嘿」欢叫,全身扭错不止,宛似一条白蛇蜷曲伸缩。因她圆臀的丰厚,故根基甚精,老绾瞧得心甚激荡,遂狂送狂掷,亦如以命相仿的武士那般频挥利剑,又抽五百余下,蝶娘受活得紧,只是不好意思开口叫喊,上牙咬着下唇露出深深牙坑。
猛然,蝶娘只觉内处一紧,一缩,又一挺,似有无数东西滚将出来,源源不断,全身则虚脱了一般,软沓沓的,遂喊道:「老爷,小妾里面去了甚么啦?」
老绾听她丢了,自家心头一松,「唧唧咕咕」深深插入几趟,却见红白液体源泉般流出,只是蝶娘阴户朝天,那水冒起又落入,落下又冒起,似那盛水瓜囊被人提挤一般。老绾忆及余娘话语他说处子明精乃上佳补品,遂渐吮吸食之,却又舍不得拔离自家阳物。
正犹豫间,蝶娘却自个儿端着圆臀儿左右扭摆,让那粗大之物擦摩阴户筒壁,老绾见她征兴又起,便整个身子扑压在她胯部,紧紧压住她,或左或右或上或下转圈儿,只弄得蝶娘「嗷嗷」在叫。老绾渐觉体力恢复,便站直身子如前那般猛插狠入,蝶娘亦大方多了,撑起上身,双手抱着老绾腰,待他入时,她便往里顶;他退时,她便往后拖,致使阳物下下入得实在,抽送得亦愈来愈快。
老绾猛地一耸入,便不敢动了,因他知晓自家阳精即泄,便如胶般黏住蝶娘阴户。蝶娘不知内情,依然挣扎阴户,一拉扯,老绾便觉心里裂了开去,阳精汨汨射出,蝶娘以为老绾施展新招数,开心道:「老爷,奴家内里被你射穿了!」
老绾苦笑,道:「小娘,我泄光了,你也没得乐了。」
蝶娘奇道:「射归射,乐归乐,有甚相干?」
老绾不言,自阴户里提出自家阳具,刚刚还是怒发冲冠一伟丈夫,现却成了萎萎顿顿一小老儿,皱巴巴蜷缩一团,瞧着让人可怜。
蝶娘以手扯扯,唤道:「大虫儿,快醒来,奴家这里有好吃的给你。」
老绾无奈道:「你便有龙肉,它亦不理他。」
蝶娘失望道:「怎办?老爷,奴家才尝着味儿,你却这般了。」
老绾默然,他望了望蝶娘阴户,见那两片红肉儿向外翻卷,内中生一小孔,时合时闭,亮浑水儿仍在流淌,他心意一闪:「快吃了它,滋补滋补,说不定有奇效。」只见他凑近蝶娘阴户,大口大口舔掀起来。
蝶娘大为惊讶,觉得嘴皮儿擦着红唇地,生出麻麻的妙感,也甚舒服,就哼哼叫起来。渐觉户内骚痒,那嘴皮儿够不着花心,一气之下,她按住老爷头颅,恨不能头大颗的阳物去撞去冲,老绾只觉鼻尖陷入户内,热乎乎一团呛入鼻中,他差点被呛昏过去,梗着脖子一摆,方脱了危险。
蝶娘却急了,一手扯住老爷阳物硬往阴户里塞,可它软如面条,毫无劲道可言,怎地也塞不进去,她遂叫道:「亲爹好汉子,行回好事罢!我受不了啦!」
老绾见她实在难受,遂将中指掏入户内搅动,勘勘解了蝶娘的急处。
却说老绾觉得羞愧,拥着蝶娘上床,只觉全身温温热热如块暖玉,心里爱煞,本欲再行房事取乐,无奈腰中物闪闪扑扑几下,终直不起腰。蝶娘心里也想,却见老爷难处,遂说道:「老爷,奴家已知足了,你将养将养身子,明日后日还有两处呢,从今往后,机会还多呢!」
她愈是这般说,老绾愈觉对她不住,突然,脑内灵光一闪:「瞧我这记性,余娘那里不是有块「起阳帕」吗?这不正赶上用场。」
想到妙处,老绾起身对蝶娘说:「小娘子先躺会,老夫须方便─下。」他胡乱套件衣衫,直奔余娘卧房去。真是:才出羔羊口,又入虎狼居。
且说余娘见老绾丢开自家会新娘去了,心里虽有怒气,却又无处可发,亦无人可以发,只得抵懒卧床,偏又睡不着,便又想那事,此时若从天降下个恶鬼来,只要他有那话儿,只要他和她行房取乐,纵是事毕被他索了命去,余娘也是愿意的,只可惜,连个飞虫也没有。余娘突地忆及作妓女时,实在打熬不住,便从龟奴处要个「角先生」来杀杀火也管事,她便后悔当初为甚不从京城带个来,现在后悔,又有何用!
余娘瞥一瞥房内,甚想寻个物件充当「角先生」泄泄火,三尺佩剑太长,广口茶杯太粗,香水瓶儿太扁,蜡烛杆儿太细,寻找许久,无一会心之物,可她阴户内骚水团团转,等不及也,余娘怨怒一声:「熬煞娘家也!」
猛然,她见茶盘里横卧一根青皮黄瓜,长约一尺,两头浑圆,一头大,一头小,粗及两寸,尺寸、形状均和男人阳物相似,且表皮光光亮亮,真天生妙物也。余娘急切的抓它过来,忍不住亲它几个香嘴,叉开双腿仰坐床上,一手掰开阴户,一手握那黄瓜大头,先用小头刺入阴户缓缓用力,渐至推进,没至八、九寸处,终于抵至花心,复抽出,复探人,往往反反,弄了八、九个回合。
余娘喜曰:「老丑儿,你会了奴家,奴家亦不空旷,让这大物弄开阔些,让你日后吃些苦头。」
正当余娘弄得兴起,那门扉却「吱唔」一声开了,余娘只道老绾记旧情回家安抚她了,遂佯怒曰:「回家干甚?」
只听「噗哧」一声笑,余娘听出非老丑儿,遂夹紧双腿,惶惶忙忙扯过被褥掩了私处,红脸叱道:「谁?如此大胆!」却说玉娘并未睡着,初见老爷入房,心窃喜之,想起娘亲临别嘱语:「吾女初入富门,凡事忍让为上。」遂假推辞,老绾果然退出,玉娘虽说自叹转不回来,仍解衣就寝。闻听隔壁蛾娘与老爷嘀咕,遂潜心听,不多时,又听老爷沙沙出门,推门声、叱骂声、关门声,静默片刻,悉悉索索声,唧唧咕咕声,吱吱呜呜声,及至听到女声喝喊,玉娘便知蝶娘首先争喜了,心有不满语:「骚答答的,叫什么春!不是我让,叫的该是我哩!」
复听,话语声、碰撞声、哀叫声、沙沙行走声,及那沙沙声由远而近,玉娘心跳异常,以为老爷将入已房连轴大战,又惊又喜,双手捂那私处,却治得满掌稀沥,乃因听春心动,不由自主,春水泛滥,玉娘便假寐,及那脚步声响过门前,她心里又怨又恨:想是解痒便去罢!
却听隔壁「吱呀」一声,玉娘遂想到隔壁乃兰母居处,乃移至牙床那头,贴墙再听,嗡嗡对话声、「啵啵」声,主母呀呀浪叫声,关门声,沙沙行走声,玉娘急切想:「这回该轮上我了。」不料沙沙声又走去,玉娘怨极:「蝶儿这骚蹄子,浪声叫得大,又未知谦让,有福大家享嘛!」
再听,推门声,沙沙脚步声,关门声,玉娘气极,今夜无望了,睡罢!这回她却错了,俟他刚刚躺下,又听户外沙沙行走声,遂心想:「老爷又干甚么?难道每弄一回小姐,须回主母好交待一次?」
正进出间,沙沙声止于门外,玉娘心过:「天答答,你可开了眼。」及「吱呜」推门声响,玉娘便知此夜不虚渡也,却醉红了脸,闭目作沉睡状,及至老爷溜上床玩她玉乳,她心里乐极,却仍作不知状。
老绾瞅她脸面绯红,又摸她芳心急跳,知她羞涩,故于耳畔轻唤:「玉娘醒来。」
玉娘遂睁眼瞅之,羞语:「老爷甚时来的?也不告知奴家,羞人答答的。」
老绾以手抚其面道:「我来久矣,稚女嗜睡。我将幸你,怕也不怕?」
玉娘遂道:「怕甚?又不把人吃了,蝶娘不亦快活哉!」玉娘语毕,才知自家泄了底细,垂首蜷身,不胜娇媚。
有诗为证:二八春女听春音,左房右墙皆淫声。
更兼朗导沙沙行,可否入房临妾身?
老绾听她急语,乃知此女通夜未睡,遂调戏道:「小娘关心老夫,老夫深以为兴。不过,老夫甚累,恐难续战,如之奈何?」
玉娘急揖:「老爷连幸蝶娘、主母,皆入得她们欢欢而叫,独厌小女乎?」
老绾听她真心话,乃大笑道:「你瘦小,腰肢细,老夫恐伤及依,你既不怕,我何伯之有?只是你得依我一件事,方幸耳。」
玉娘复喜,追问道:「何事?快快说来。」
老绾存心要她抖漏家底,遂道:「你须说出老夫今晚行走路线,若无差错,吾竭力弄耸,包你快活;若错一处,便让你空候整日!」老绾见她惧意全无,即知有场酣战,乃取帕儿敷于阳物之上,意欲再壮大─些。
玉娘心道:「何难之有?」遂一一述说,丝毫不差耳。
老绾拥抱玉娘,道:「小娘乃有心人,俗话说,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定全力以赴,图小娘召个快活!」
玉娘摘那帕儿于几案,笑道:「小妾只闻女相羞,不闻郎君亦知羞。」
老绾扯脱她下衣,但见小腿间一片晶亮,以指点触皆黏液,吮之,微甘而苦,遂道:「小浪打熬久矣!」
玉娘见他阳物挺长壮硕,亦生惧意:「老爷,恁的片刻工夫,又见长了?」
老绾得意万分,捋之道:「它听你语言,宠你怜你,便又长了。」
玉娘亦捋之、套之,果见它独眼大开,流出清清亮水,玉娘拍龟头云:「乐事将至,何哭乎?」老绾以手拍玉娘阴户,答道:「小娘不闻「喜极而泣」之语乎?」
他见玉娘阴户坦坦,两片红肉亦如两片猪耳垂复,经他拨弄,那猪耳送往两边而去,得出一片沼泽,扁扁圆圆,若小碗口大小,被一层透明薄膜封闭,此处虽水波荡漾,中间针尖大一小孔却被黏黏晶液遮盖了,乍看宛若冬日池塘被冰封冻。
老绾诧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此女看似娇小,却有一阔大花房,不知深浅如何?若又阔又深,老夫又有得苦吃!」
不说老绾惊诧,却说玉娘听了一夜春莺雁语,心里亦极想行那事儿,户内早已润泽滑腻,只待老爷开山斧一劈,那淫潮将卷席而出。现又被老爷撩拨几番,更觉骚不可耐,徒增了对那充塞物之欲意,只恨老爷磨磨蹭蹭,却不好直说,遂望窗外道:「老爷,窗纸发白,恐天将亮矣。」
老绾闻言,亦觉此女恁急了些,遂收敛怜惜之情,一鼓而入,那膜儿全不报效,一戳即破,仅边沿处浸溢淡红血水。老绾见阳物陷入寸许,遂停一停,旋一旋,但四边不见岸,惊道:「果然宽阔!」
久蓄淫水汹汹涌流,顿时打湿了垫缛,玉娘只觉私处被蚂蚁吐了一下,瞬间即逝,却无甚异样感觉,久见老爷不前,乃急推其后:「愣甚么?会有铜板抵住了?」老绾才知此女果然异常,遂大力耸进,一下陷入五寸。
龟头果然抵住了铜板,只这铜板软软弹弹,抵它,便凹进几分,略一松动,却又弹了回来,老绾愈发令人刮目了,遂牵引阳物,左右上下移动,果然寻着一个小穴,约略手指粗,任老绾如何用力,总不能入,老绾不舍放弃,重击轻合,一气点刺六百余刺,玉娘受活得呀呀乱语,莺语曰:「果然销魂!怪不得人人思春!」
老绾弄得上气不接下气,终未寻到深入内宫的秘道,只得稍歇一阵,只轻轻搅动阳物,底处龟头贴着四边帮沿,唯茎杆找不着靠处,靠拢这边,那边合余指缝宽闲处;触了那岸,这头却是一衣春水荡漾,老绾问曰:「玉娘,老夫登堂入室否?」
玉娘被他左磨右擦,魂儿快出窍了,畅快无比,见官人发问,喘息答道:「郎君,入室久矣。而今掀桌翻凳,狼藉一片,何故有此问?」
老绾遂安心抵磨,才知此大器具乃一扇形漏斗也:上阔下收,痛心处余一小眼。
有诗为证:蝶娘飞魂玉娘春,老绾今宵遇奇情。
问君深深深几许?却道坦坦坦锅耳!
又向宽宽宽多少?且道阔阔阔水流!#--iCMS.PageBreak--#一颗黑头自门外深入,且嘻嘻道:「大娘,儿来看你来了。」
余娘听是王景,遂放心道:「既来看我,为甚不入房来,在门外瞅甚么?」
王景鳖入,掩门,乐道:「大娘聪明至极,那法儿管用么?」
余娘知他全瞅到了,且平时胡闹惯了的,便拉开被褥,说道:「总比没有的强。景儿,为娘入得胳膊发酸,你代劳一阵。」
王景却道:「有何好处?」
余娘拍拍丰乳道:「管饱!」
王景不以为然,嘴一捺:「日日吃,也烦了!乾脆,大娘,我入你罢。」
余娘哂笑,勾起小拇指,摇头曰:「太小太小,不解痒。」
王景不服气道:「最近长了些,还有毛了。」
余娘眼神一亮,招招手道:「过来,让为娘看看。」
王景依言过来,解开裤头,露出一根白蜡烛样阳物,果然粗长了许多,根部露出几根黄毛。
余娘笑言:「景儿长大了,快有用了。」她左手抱阳物,右手托阴囊,又揉又扯,未几,王景阳物鼓鼓欲挺,只觉得酥痒难忍,便笑,余娘忙上前曰:「使不得,使不得,景儿,吸口气,往下沉。」
王景欲行乐事,顿时依言而行,余娘见它挺立不稳,遂噙之吮吸,那物果然勃勃而坚,虽不粗长,却也有三寸长,勉强可弄。余娘摇摇头,显然嫌它太小,她歪头思忖,展出笑意,自荷包里取出「起阳帕」,包裹那物,不久即除之,王景阳物又长了一寸,粗一圈。
王景喜道:「大娘,可以入了罢?」
余娘叉开双腿,却见黄瓜没了顶儿,只得抠入肉洞,攥住大头,使劲拔出,砰然一声,液浆乱渐,飞了王景一脸。王景不管许多,爬到余娘身上,挺着小钢炮入了过去,只觉得暖融融肉乎乎,慌慌抽送,仅十来抽,便泄出一滩清水儿,泄得王景心里发麻发昏。余娘又拿那帕儿扶他阳物挺拔,王景又入,这趟入得恁久才泄,王景便洋洋喜道:「大娘,我比之老父如何?」
余娘戏言:「不可同日而语,老儿之物若飞鹰,汝之物仅若小鸡,入得我无甚反应,亦如蚂蚁咬脚心??一点也不当事。」
王景怒道:「不入也罢。」
余娘见他生气,便低语道:「我儿,为娘教你个法子,保你快活。」
王景立刻追问:「何法?」
余娘抱下王景,撅起肥臀,拍拍屁眼,道:「我儿,你物还小,前房空荡,你走不得,后门窄曲,你入入如何?」
王景见小手指大小一个乌眼,稀拉拉几根黑毛,甚不好看,想及平时屙泄脏物,便道:「又脏又小,怎能入?」
余娘又道:「我儿,为娘不诳你,你入一回,好玩便入,不好玩便不入。」
王景提起阳物置于后庭,耸了一耸,艰涩难进,又欲放弃,余娘自前庭刮来一把黏液,涂于王景阳物尖头,两指挟紧,递至后庭,将身子往后一耸,王景趋势往前一挺,眼见着那根便没了进去。王景觉得内里紧凑绵软,也似有趣,便进进出出抽将起来。
余娘被他抽得全身痒痒,又用黄瓜投入阴户,这次颤了个儿,大头在前,挤得户内嫩肉匆匆涌向四周,虽觉略痛,但经它进出几趟后,反倒觉得刺激有趣。
有诗为证:前庭吞吐黄瓜,后庭劣儿开花。
谁造人间奇观,举世第一淫娃。
又说老绾奔余娘卧室而来,听得室内「唧唧咕咕」乱响,便知余娘正与人弄事,他忽忖:「方旷你一夜,便找人弄耸,日后旷得久了,天知要弄出多少丑事来?」老绾怒气??推门而人,又见王景卧于床上,已然睡了,只见余娘手持黄瓜抽插阴户,虽觉可爱,更觉可怜。
余娘见老绾抢入,并不惊诧,亦不停止手上动作,只拿眼角瞅他,老绾取出「起阳帕」缠于阳物上,对余娘道:「娘子,今晚冷落了你,你不怨我罢?」余娘曰:「怨倒不怨,只是骚得紧,故出此下策,老爷不见笑才是。」
老绾阳物己然勃立,原想立马走人,又觉过意不去,遂说道:「娘子,丢了那物,让我干事!」
余娘求之不得,拔出黄瓜放于枕边,弓身挺腰,仅双脚双手着床,搭成─张弯弓阴户挺露,老绾扬枪上马,顺势耸入。两个亦不言语,你来我往,大战七百余回合,还是老绾先败下阵,随后余娘亦丢了。
老绾又着帕儿缠阳物,余娘恹恹欲睡,遂道:「夫君取了用去,只是别忘了旧人。」
老绾道声岂敢,满心欢喜,遂出,心道:「如今有了宝贝,还怕谁来?」
真是:浪余娘愈浪急不知耻,老丑儿越老越不要命。
欲知王老绾拿那邪神帕儿,欲做出什么惊人事件,且待下回分说。
第五回 春窗苦短良人无奈
诗云:余娘巧施绝夫计,老绾甘愿坠进来。
但求做个风流客,牡丹丛里偎酥怀。
话说王老绾昂扬着阳物,重入蝶娘房中,因耽搁久了,蝶娘便先睡了。
老绾看─粉嘟嘟美人睡在那里,心里亦觉受用,因她从今往后便是他的人了,他想甚时快活,便甚时快活。他撩开被角,窥她鼓鼓涨涨乳房,窥她平平滑滑小腹,窥她红红肿肿阴户,胯中阳物便在半空中挥了几挥,老绾本欲钻入棉被里弄他一弄,却想她乃头一遭,已连丢几回,遂不忍心惊扰丽人佳梦。
可他阳物却如一根生铁棍儿,坚硬挺拔,横亘腰间,甚不方便,心里兴奋不已,难以入睡,他便想起玉娘、蛾娘各自的妙处来,心里便如着了火般,又如揣了只跳蹦蹦兔儿。他在房内转了几圈,那阳物反倒更见威风,他便喜孜孜忖道:「此乃天欲令我─夜成功尔!」
老绾拽着帕儿,舍了蝶娘奔玉娘去。
玉娘厢房紧邻余娘,老绾蹑手规足,唯恐让余娘知了不好受。门扉闭而未关,轻推即入,两支胳膊大的红烛只剩小半,淡红火苗兀自闪扑,房内弥漫热乎乎蜡香味儿。老绾见玉娘外套长裙搁于春凳,爽然忖道:「如此甚妙,免得耽误春光!」
他见玉娘甜睡,便轻轻掀开被角溜了进去,借烛光看她下身,花花绿绿之下裳笼住了私处,却见腰肢纤细异常,仿?汤碗口粗细,老绾着手丈量,几乎被他一把捏住,他便心道:「此女弱小,方小心些,万一弄折了腰,老夫岂非少一爱妾?」
且说王老绾一心只存品玉之意,便不急于将她呼醒,先自胸衣里拔出玉乳,果然精巧,含之咂吮,复遣舌尖左右撩拨乳头。并不多时,一个小小物事挺上朝天,峰端尖尖若指,硬不可屈,老绾以两指儿扶持环绕,左搬右弹,右擦左跳,亦如活宝,老绾玩得有趣,更吮咂,但巴不得她醒来。且说老绾得玉娘妙物率之,不知不觉勇战了二千余回合,老绾乐极,忖曰:「如此奇物,时时入之,永不厌耳。」玉娘私下丢了几回,她却不晓此乃极乐颠峰,只觉清醒一阵,昏睡一阵。清醒时觉阴户四边痒极,遂左扭右摆,蹭之止痒;昏睡时只觉魂儿飞飞,上不着天,下不落地,如此这般,乐了又乐。老绾唯觉户内春水愈聚愈多,当其阳物搅动,水被溅起,喷得两人小腹大腿斑驳一片,因阳物沉不到底,故两人阴私处黏不到一处,此乃老绾唯一遗憾处。
且说余娘见老绾渐渐力乏,抵磨得也是悠哉悠哉,户内骚痒大着,遂谓老爷曰:「郎君,你亦累了罢?不如让奴家代劳。」
老绾闻而从立,乃拔出阳物,因见玉娘户内春水充溢,遂饮之。呼呼数目,宛若平时吸洒,待水尽底现,老绾视之,果是坦坦荡荡一锅耳!
玉娘见他吃自家淫水,奇而爱之,私忖:「皆道妇人胯下水乃世上极秽之物,老爷却饮小妾下水,真如意即君也。」心内感动,因此行事更见殷勤。她见老爷仰面躺下,腰中阳物似不及初时那般壮大,遂忖道:「老爷吮我私物,我当咂之以报。」她亦不吭声,只管埋头吞那龟头,及至龟头冠沟处,又驱细牙轻叮冠沟,且大力吸吮。
老绾不意她也学,心中大惊,亦大喜,故而闸门顿开,热辣辣阳精汨汨喷出;此乃大出玉娘所料,初以为老爷溺尿,欲呕,及至尝了滋味,又无臊味,遂咽之,连咽数口。方尽,老绾奇而问之:「滋味如何?」玉娘答曰:「似是酒却又不醉,似琼浆却不甘,似豆浆却胜其滑畅,似清泉却胜其寡淡,甚也不是,只觉得欢畅。」
老绾意欲又战,玉娘止之曰:「天时亮矣,老爷将息身子要紧,还有一位啦!」老绾知她不晓自家有「起阳帕」,亦不点破,遂令玉娘俯卧,拥而眠,痛处阳物恰恰入于阴户之内,宛若玉兔眠于巢穴,不挤不靠,宽松舒坦,老绾只觉热热乎乎,甚是如意,心道:「此女真珍品,令人受用无穷。」
须臾,玉娘熟睡,兀自滑落一旁,老绾实未眠目,他回味今宵乐事,只觉从前几十年真白活了,又觉亦是命运使然。前五十年穷愁困苦,纵有此心,亦无能为之,而今有田有地,豪门旺胜,有甚不敢为!他又忆及府春之语,说他五年之后将有灾厄,却又有子孙入什,灾厄自天落,凡人无能为力,于私入仕,真会应在王景身上?老绾甚觉可笑,景此子不允文不识武,娇不娇,贵不贵,实乃一小混混而矣,若他都得了官,真是老天被蒙了眼。
老绾又想,此一时,彼一时,也难说,严太师从孙还不是鼠眉虾样的坏种,将来不是也会出将入相儿?景儿知他孤于乃旧好,莫非应验在他身上?老绾左思右想,恁睡不着,猛地想起蛾娘,今夜连幸两位新人,独留她,她会作何想?她还以为我偏心,岂不恁全添了纠葛?也罢,干出─并做了。
老绾想及蛾娘结实腰肢,她不动则矣,动则如虎似狼,双手揉揉自家松软阳物,却又心生畏惧:「害怕甚!我有宝物哩!」老绾侧身抬手拿起阳帕儿覆于阳物上,未见,果又壮硕粗长,更胜从前。
且说王老绾离了玉娘来到蛾娘房中,见蛾娘和衣朝内而眠,知他乃负激女子,故不敢用强,遂拍其后背,唤道:「蛾娘醒醒。」
蛾娘腾地坐起,揉揉眼道:「谁?惊我好梦。」复见老爷赤身裸体,裆下挺一又粗又长紫乌大物,遂红了脸,掩面不语。
老绾知她羞怯,以手摸蛾娘后脖,温言道:「小娘作何好梦?不妨说与老夫听听。」
蛾娘初以为他要用强,心道:「用强只得依他,如今人在矮檐下,谁敢不低头。」现见老爷彬彬有礼,乃细述细说。
「我梦到一轮红日当空照,妾身正行走间,却听人大喊:「我来也!」我回顾不见人迹,乃仓皇逃跑,又听喊声自天上来:「我来也!」却不知是何妖怪,壮胆抬头望,只见红日遂坠,妾身正惊慌间,却被老爷你给拍醒了。」
王老绾匆匆执其手,追问:「果真如此?」
蛾娘本欲挣脱,却不便,遂嘟哝道:「梦中所指,原当不得真的!」又觉腰间被那大物顶着,遂动也不动。
王老绾以横额望天而谢曰:「前日方士说我子孙入仕做官,我却半信半疑,今自蛾娘得此好势。我便信了。」
蛾娘不甚明白,拿眼询他。
老绾极喜,拥蛾娘道:「古时赵洪恩妻王氏忽梦日落怀中,遂生出个大宋皇帝来,今爱妾梦红阳坠落怀中,不是正应了子孙临官入仕之说?小娘,快和老夫行房,播个龙胎虎种,让我王家也扬名立万一回。」老绾心里急切,伸手欲解蛾娘衣衫。
蛾娘听他说得有头有尾,并不疑他,任其解衣松带,索性将胸衣下衣全数掠尽,裸体相呈。老绾见她全身红润,肌肤结实细腻,滑如羊脂,每一处都令人爱煞,一时不知从何入手?
蛾娘侧卧于床,以肘撑起上半身,因扭曲着身子,那双乳变得一小一大,皆挺拔细嫩,不似官宦小姐之物苍白,却比她们之物有韵。老绾双手摩抚大乳,吮其乌红乳头,乳头状若大颗葡萄,吸入微觉涩苦,大概农家女勤于劳作,积存若许汗垢,也是应当的。
老绾吮了片刻,见蛾娘亦大声喘息,乃知其亦知味也,遂殷勤作法,用手抚其阴户,但觉紧紧扎扎只容一指可入,老绾并不着急,换其阴唇,抠其皮肉,捋其毛发,摩其「小阴茎」,一只魔手交换多端,只不离那肥沃之地。
忽然,老绾觉得蛾娘阴户朝前一挺,俟他再摸,乃鼓凸而出,状若紧紧蹦蹦热热滚烫馒头,只中间缝儿更见狭小,若那崇山峻岭之间,唯有一条羊肠小道可入,王老绾出小指轻轻摁入,却被一物阻住,再摁,乃觉反弹力道甚大,奇乐:「小娘若非石女乎?」
蛾娘诉曰:「怎么?平时俱撒得出尿来,想必是通了的!」
老绾大笑:「撒尿之窍和交合之窍不同也,两窍非一窍也。小娘平生可否排泄秽物?」
蛾娘被他逗得浑身酸胀,乃从实道来:「半年前始排尔!乌血黑块,怪吓人的。」
老绾却了心头疑虑,遂问道:「汝窍甚小,我物甚大,我不忍强破之,恐尔有事。」
蛾娘阴户又是一挺,只觉户内淫水鼓荡,外庭溢鼓,略比刚才高出几分,那裂缝也竟然弥平,老绾手指也自脱出。他想起玉娘奇物,不知蛾娘又是什么光景,乃以手猛撬「小阴茎」。
蛾娘已如待发之箭,急语:「老爷,而今恐怕不做不行了,奴家里里外外俱痒,须你想个法儿解解。」
老绾见她全身桃红,唯那阴户又高又鼓,比起平常态,此时宛若埋了白白嫩嫩大地瓜在户外,老绾提起阳物,瞄准那细缝儿往里塞,却水到渠成,门庭可进,蛾娘唯觉大龟头触及时,心里惊,皮肉酥,便知它才是解痛的主儿,遂呼道:「老爷,放那大鸟飞过去?!奴家里面有若许小鱼喂它!」
老绾听她话语新奇,遂问:「你怎知道?」
蛾娘呻吟而语:「细水潺潺,幽潭深深,不长鱼又长甚?再说这时痒得紧,一定是那鱼儿摆尾甩头弄的。」
老绾单说闲话,但阳物却未闲了,几番冲击结果,俱被白皮铁门儿挡住,一面怒气勃勃,一面重振雄风,只见老绾猛吸一口气,手持大阳物,望蛾娘阴户凭空砸下,宛若石匠狂夯那青石条。只见白皮门儿「咚」一声响,弹了几弹,阳物便歪至一边,那门儿却丝毫未损,摧香又告失败。
老绾又破又打,均无建树,蛾娘憋得全身香汗涔涔,青丝亦胶结成一条辔,凶急了,便道:「早知此门难开,奴家该从娘家带把锥子来。」
且说老绾弄耸多时,依然无法撬开蛾娘春宫大门。老绾思忖:「她既非石女,只要她现存洞儿撬,还怕揭不开这软皮儿。」
老绾遂将锦被叠成方墩,把蛾娘横担其上,让她两头着床,胯部上掀,蹲下,将指刮除膜儿上黏物,细细审视起来。找不见洞儿,老绾又问:「小娘子,果真泄了?」
「泄了,泄了,泄了几趟了!」蛾娘答非所问。她忍耐不住,被老爷弄得泄了三次阴精,只排不泄,故那阴户越鼓越涨,把那一白皮儿绷得甚紧,洞儿也抹没了,她听老爷问她,便如实报来。
老绾眼见窗外天已微明,隐有雄鸡啼叫,估摸已至寅时,再不设法,恐今晚不能破之,虽无大碍,却甚难为情。
俗话说,急中生巧智,老绾沉思片刻,果断伏于蛾娘阴户,鼓凸嘴唇呈横状,先哈出肺里气息,似阴茎投于阴户,大力吮之,「嗖嗖」之声不绝于耳,仿?
自那绸绢上抽丝,蛾娘户内淫水呈线状从那洞儿射出,老绾悉数咽之。第六回 父丧子立渐入庭堂
诗云:恋红脔纳了老命,临终悔千嘱万叮。
顽劣子岂从父命,入座堂淬锻铁炳。
话说王老绾贪恋女色乃至神昏志迷,余娘见他老朽不中用,便废了那轮宿规矩,着玉娘、蛾娘、蝶娘照料他,自己夜夜自个儿取乐。一年四季,瓜果蔬菜中亦有许多状如男人阳物的,她便捡拾着,以便夜间享用,实觉得不受活了,便唤王景入内,前面掏掏后面挖挖,亦能杀火入帐。
次年春,王老绾于蛾娘房中卧床不起,盖了三床棉被,尚还抖个不停,郎中把了把脉,摇头去了,众人皆知老爷将去,蛾娘、蝶娘、玉娘皆号啕大哭,唯余娘抹了两把,乾嚎两声便止住了,她知老绾即将归天,先自他腰间取了杀人不见血的「起阳帕」端了,再寸步不离老爷身边,她唯恐老爷临终说什么不利于她的言语。
蛾娘、蝶娘、玉娘原是农家女子,并无多少心计,自从嫁于老绾,衣食不愁,初时也享了几月如鱼得水的恩爱日子,她们心里对老爷全是敬爱,如今见大限将至,又想及今后几十年难熬,不由得悲从心发,泪如雨下。
挨了五日,老绾已是气息奄奄,申时,老绾睁开蜡黄眼睛,似乎恢复若许光辉,他握住蛾娘玉手,连连呼叫:「景儿,景儿。」
余娘抢至床前抢着说道:「老爷安心静养,会好起来的。」
老绾摇摇头,吃力的说:「你等从我,没过几天快活日子,我走以后,大家好好过活。」
众人见他将去,此乃断肠遗言也,俱泣不成声,只是咬紧唇皮儿,使劲点头。
须臾,王景急步走入,跪于老绾床前,乾哭几声,便垂头不语。老绾盯他一阵,摇了摇头,想一阵,又颔了颔首。
王景不知何意,乃执父亲手道:「父亲大人,有甚么话,只管说。」
老绾双眼突地睁大,纷呈异彩,他挣扎着坐起来,对儿子道:「景儿,我今生只养你一子,平时疏于管教,致使你不学无术,吃喝嫖赌,无所不为。圣人曰:「子不教,父之过,」而今我要去了。从今以后,你要走正道,求学问,力争博个功名,若此,老夫死亦瞑目。景儿,附耳过来,为父有一句话要对你讲。」
王景依言附耳过去,只听老绾一字一顿说道:「为父一生,无甚悔的,悔只悔求看破一个色宇,我儿切记,色乃世间第一大害。」言毕,老绾脖于一歪,口吐白沫而亡,余娘里外张罗,隆重埋过不题。
却说老绾死后,王景只不快活了两天,他便又如平常那般了。王景已然十有四岁,个头中等,只是鼠头尖腮,一副泼猴相,王老绾在时,专为他请了一个学究先生,专教他做那考取功名的八股文章,他却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而今老爷既亡,他更如脱?野马,哪里还顾得上做文章,老先生怄气,找余娘告状,余娘听他之乎者也,甚不感冒,遣金儿与他结了帐,给了赏钱打发他去了。
而今偌大王家,在院里除了王景一个男子之外,剩下的便俱是女客丁,余娘甚是难熬,她和玉娘她们合不拢,她们在一起便说起农家事,叽叽喳喳甚是热闹,余娘听不懂,也为己思听。一到夜里更难熬,玉娘她们挤在一处睡,你摸我抠嘻嘻哈哈,便打发了,余娘自个儿入得手发麻也不泄,甚觉投趣,不久也觉没趣,这才念起王老绾的好处来,悔不该着那「起阳帕」诱他连番征战,以至亏空元阳而亡,若他还在,尚可入几入,杀杀慾火。
不说余娘难熬,且说老绾埋后第七日,王景携金儿、银儿至陵墓做「头七」
祭日,墓地阴森寒冷,雾气沉沉,王景点了香蜡磕了头焚了纸钱,金儿、银儿自提篮里取供品摆好,站立一旁说老爷好话。
且说金儿、银儿自十岁入王家已然四年了,她俩出落得俏生生嫩闪闪,宛若才结蓬的豆荚,平时余娘做那事亦不避她俩眼目,虽然从未体验过那滋味,却亦知道不会无趣无味,否则,主母她几个争着要和老爷睡做甚?
再说王景拜了几拜后,想起父亲临终遣言,不觉讪笑,想你活在,一夜连入数女,快活够了,临终却说甚么色诫,敢怕我入了你的几房夫人罢,真没啥意思。况大娘早就邀我入了她,你老亦是知晓的,只是空空荡荡如游大江,料她被你开山牛犁阔了,故如此尔,我便找几个未入过的,尝尝鲜味,想是不同。王景遂于老绾墓前想那淫乐之事,不由痴了,他乃少年人,血气方刚,平时又经余娘点化,想了一阵,裆中小物便翘翘硬硬,一柱朝天了。
金儿眼尖,觑公子怀里耸起一物,以为他怀里藏了蜡烛,遂叫道:「银儿快看,公子把蜡烛揣怀里哩!」甚觉有趣。
有诗有证:老子亡魂尚未定,淫儿焚香思春紧;无知丫鬟喳喳叫,公子怀中蜡根挺。
却说此蜡擅咬人,又挖又扯凶而狠。
且说王景思春物挺,金儿、银儿却道蜡烛入怀,王景被她俩惊醒,低头看,果见衣衫凸鼓。拿眼看嘻嘻笑丫鬟,却见她俩粉眉窖山,盼顾生情,玉颈酥怀,玉免惊科,一色儿小红短襟拢不住凹凸骨肉,大腿中间一条缝儿流淌出若许柔情。王景瞅瞅金儿裆部,又瞅瞅银儿裆部,一个高高陡陡,宛平原大坝冒小丘;一个尖尖鼓鼓,似新插稻种萌芽出。
王景平时咂她俩香嘴,摸她俩胸怀,已然熟谂十分,只是不曾一睹胯下风光,此时淫心既动,便欲下手。
却听哗哗风急,冷气袭人,她俩俱抖索不已,王景出语试探:「今晚恁冷,寒夜如何且过?」
金儿道:「室外虽冷,室内置有火炉,公子勿虑。」
王景又道:「想我父亲大人,?然寡居荒山,为儿心却不安,今晚伴他一宿。」
银儿诧道:「公子今日言语颇见孝心,只平时不甚恭敬,老爷在天之灵听你言语,定欣喜不已。」
金儿道:「天气实冷,公子宿于荒家,恐冻坏了身子,小的不好向家主母交待,还是早回为安。」
王景隐隐笑道:「今晚宿此,那是不改的,金儿回去,着人打点过夜物什,快去快来。」金儿只得去了。
银儿被冷风冻紫了脸,另是一番风景。王景怔怔看了一阵,银儿遂顾左右而言:「公子,小的身上有甚处碍眼么?」
王景大笑道:「处处顺眼,处处令我心热。银儿,过来偎我,相互取暖才是。」
银儿略愣,却被王景把手拉入怀中,处子芳香浓郁,王景嗅了又嗅,腰中物更见挺拔,它抵住银儿小腹,且不停跳动,银儿甚觉别扭,以手拨之曰:「公子,把这物儿取走,方偎得紧。」
王景欢声道:「好银儿,只要你纳了它,便偎拢了。」一面说,一面凑嘴伸舌舔她红唇,只觉甘冽温暖,艳香无比。
银儿遂道:「拿了便拿了。」她便出手拿它,拿捏在手,却觉热烫,心道偎得久了自然如是。一扯,却不出,只觉得滑腻腻溜了,她又扯之道:「甚物,好似泥鳅般,还跑哩!可给我擒住了,公子,你放手才是。」
王景初晓风情,哪有如此遭遇,顿时魂儿都软了,听银儿趣语,遂道:「银儿,你拿不走的,我是让你纳它入你体里去。」
银儿似不解,却恍惚解得,遂松手讪笑道:「公子说笑罢。」
王景情急起来,伸舌别入银儿口里,拌动、咂吮,捞过银儿香舌叮咬,抽空吱唔:「我原想你该懂得的,谁知你是玉洁冰清,甚好,少爷今日替你开苞,图日后有个乐处。」
银儿被他吮咂得芳心紧紧缩缩,听他言语,顿时明白,直红了脸,心道:「小的是他家买入的,争也没用,不如从了他,说不准熬个侧房夫人,也算一生富贵。」便乖乖由他玩耍。王景见她温顺,大喜,乃将手入她怀里,拧她柔嫩花房,好似捂着那剥壳儿毛鸡蛋,热热嫩嫩,奇妙无比。
王景虽被余娘破了重身,却不知前戏手段,他只觉自家阳物涨,便急急扯银儿衣裤,把手一摸,尖尖耸耸一花苞儿,心里发急,递捞自家阳物,凶巴巴入将进去。
「哎!」银儿惊喊,只觉得火辣辣痛,遂哭道:「公子,不得了啦,你入破了我撒尿眼儿!」
王景正觉如抵顽石,听银儿喊,才知找错了地方,遂拔它出来,朝稍下处插入。「嗖」一声响,好似撕了绸缎,王景只觉阳物被甚挡了一下,却未挡住,他便只管朝里入,心里快活地想:「这回成了。」
银儿顿觉万箭穿心般疼痛,小手儿攥住王景衣裤,捏得滴出水来,原是她痛得手心冒汗,汗多了,便被捏了出来。
公子只管入送,即若小儿见了最可口的糕点,只管吃,哪管饱否,大约入了二百余下,他便全身抽搐,昏天昏地,泄了。约莫一袋烟工夫,那鼓鼓凸凸之物便减低几分,最令王老绾欢庆的是,他终于寻着那针尖般大小洞儿,户内淫水泄也,白膜此亦松弛了许多,老绾乘势冲锋,他着帕儿扶得阳物更加强硬,一手撑蛾娘外阴扇出那一片,一手持自家阳物,瞄那细肉洞儿猛捣,一气捣了五十余下,犹似村中老农捣米,一棒比一棒卖力,捣得蛾娘欢唱连天:「亲亲老爷,亲亲老爷,亲亲男人,亲答答,入得奴家快没魂了!」
她喊得紧,老绾亦捣得凶,因他五内慾火腾腾燎烧,阳物亦涨得筋络鼓凸,宛若一支乌金的锤。
且说老绾捣了又捣,只见那白膜儿陷进若许,整个龟头亦陷没了,他以为大功告成,谁知阳物甫一松劲,那膜儿又弹了回来,内中洞儿确比初时大了许多,淫淫春水箭簇般任处喷射,谁知蛾娘又泄了几回?只见她白眼儿上翻,口里气息喘喘,只是户内骚痒劲儿解除不了,令她难受不已。
老绾暂歇一歇,以手指套入肉洞,本想弯指作勾撕破了它,却怕蛾娘受不了痛,更兼自已亦没了男人体面,故只撑了几撑便松了,虽然收效不大,但有进展,亦不气馁。
蛾娘以为老爷放弃不干,遂急道:「老爷,奴家这里面恐怕被虫子吃烂了,乾脆,找把刀来割开算了。」
老绾一笑,遂记起余娘拿刀划缝的趣事,心头频添若许英雄气,他令蛾娘自家把手掰开阴户,他则后退数步,双手平端阳物,瞄那膜儿奔杀进去。
只听得「噗哧」一声响,老绾阳物终于攻城拔寨,将那膜儿撞成碎屑,蛾娘「啊呦」一声,痛得花容失色,全身乱抖,老绾亦知旗开得胜之猛将,哪有怜惜之意,只管大力冲刺,风车般劈了五百余下,砍得蛾娘渐渐没了知觉,老绾急火急扯,不知自家正和黄花闺女走头遭,却如正和余娘交锋。
又提了三百余下,蛾娘回复知觉,只觉得自出那环儿捏着扯着核桃般一个芋头,芋头冲撞往返,挠着了痒处,擦着了骚处,却又添了若许痒处和骚处,只恨他上面不长倒勾儿,若那勾儿拉拉扯扯,岂不更加快活!
蛾娘更觉畅快,却觉穴口处有种火烧火灼的辣味儿,但到底快活胜过苦头,遂芳心大慰,任老绾狠提深入。
老绾又觉出另一番妙味,因蛾娘阴户穴口甚紧,捏得他阳物酥酸麻痒,入时,龟头涨大,抽时,龟头肿胀,而内里却甚滑顺,亦不太紧,只觉得柔柔嫩嫩的肉儿亲亲热热挤挨着阳物,它进,它们则闪,它退,它们则跟,人间之乐,此乐最乐!
巧的是,蛾娘阴户亦不太深,老绾阳物下下俱抵着实在处,及至后来,老绾不似初时那般风急了,全根挺入之后,略顿一顿,左右挫一挫,只因这一挫,却挫得蛾娘飘飘欲仙,要死要活,老绾见她受活,便下下若此,直弄耸得蛾娘喊爷叫娘,一声高于一声,竟然盖得雄鸡亦凝耳驻听不再啼叫。
有诗为证:人间愁苦多,唯有行房乐。
入得妇唤爷,抵得爷叫娘。
爷娘亦无空,齐齐喊祖宗。
且说王老绾奋战多时方入得蛾娘快活,前后约抽了千余二百抽,老绾便汪洋大泄,蛾娘随之亦泄,她竟不知今霄泄几番了。王老绾记挂子孙入仕为官一事,遂伏于蛾娘身上,不取阳物出来,蛾娘阴户颈口确实狭小,连老儿萎缩之物亦含得紧紧密密,了无缝隙。
老绾觉得时间不短,遂抽自家阳物,竟然将那疲软之物拉成一根胡萝?,老绾伺倒退一步,才堪堪扯拖。立即,蛾娘阴户紧闭,虽然比初时少了一层膜儿,却瞧不出那肉洞地,只是老绾用力太猛,竟然将外阴弄得肿了起来,红红亮亮,宛似拿红油浇得东坡肘子。
是日午时,余娘、玉娘、蛾娘、蝶娘先后自厢房中出来,行走时俱是一拐一拐,皱着眉儿,裂着嘴儿,吸着气儿。玉娘、蛾娘、蝶娘处子初破,伤了皮肉,当在情理之中,缘何旧妇余娘亦是这般狼狈?想她历人万千,老绾阳物并非天下至大,况只弄她一回,只因临时替代物老黄瓜个儿太大,余娘极贪吃,不小心伤了内里嫩肉,豁否?不得而知。
如此甚好,大家均无闲话,只蛾娘伤得重些,一双玉腿被迫扭个外八字,金儿、银儿窃窃直笑,余娘笑谓:「两个小蹄子,哪天让老爷也收了。」金儿、银儿却道:「收就收罢!」为何她俩不怕痛?只因她俩见昨日三个少女无甚笑颜,只一夜光景,虽俱成了瘸腿,却眼角儿含情,眉梢儿带笑,想是心里快活之极,故他俩亦欲试试。
且说王定绾一觉醒来,却不见蛾娘身影,见自家衣衫齐整放于枕边,便心道蛾娘体己。穿戴完毕,至各夫人厢房探望,均无人影,抬首望天,却见天上挂着两个太阳,此乃甚么缘故?只因他─夜连战四人,元阳大泄,故神智昏昏,自古只有一个太阳,他却看出了两个太阳。老绾只觉步伐沉重,如灌沉铅,他却不以为然:「累极而已,将养一日半宿,便无妨。」
他蹒跚行至客厅,却听余娘正宣谕家法:「我虽是家主母,尔等亦是拜堂夫人,从今往后,我等四人共侍老爷,家用银两俱目均等,日后去买三个丫鬟回来,你仨各领一个,金儿、银儿依旧。老爷年迈,尔等乃少年之人,贪玩嗜睡,我操持家务,夜夜难以入眠。」
老绾越听越糊涂,不知余娘下文。他从窗外望那三个小妇人,只见个个水灵灵,粉嘟嘟,余娘和她仨一比,顿时见得老了,老绾心里乐呵呵:「而今夜夜有新人,真个销魂十分。」
他正想得人迷,却听余娘又说道:「说了许多,想必尔等亦明?,具体说来,每旬首尾,老爷入我房,剩下几日,尔等每人两日,尚余两日,一日将养,一日机动。至于你仨如何轮转,各视详情商定,从今以后,吾四人和和睦睦,共理家政。」玉娘、蛾娘、蝶娘诺诺应承。
老绾站于窗外惋惜,他想:「你等俱是我的,我想入谁便入谁,还讲什么次序?」但他素来不敢违拗余娘,只得默默入内坐了。一同吃饭,余娘、玉娘、蛾娘、蝶娘俱夹块肉儿送他碗里,他只得一并吃了,唯恐剩了谁的惹了她呕气。偏偏余娘又挨一块肉他碗里,甜滋滋说道:「老爷昨晚劳苦功高,今晚该将养将养,奴家辅枕以待!」
至此,众女并老绾才明白,所诏「将养」,不过巧立名目让家主母多入一晚罢了。
是晚,老绾于亲娘房中将养,前后共入送余娘三千余下,费了三个时辰,翌日晨,他又看见两个太阳挂天上。次晚宿于玉娘房中,只入她几百余抽,玉娘便说免战,老绾不舍,又入二百多下,泄了才罢。再次晚宿于蝶娘房中,蝶娘玩个倒浇蜡,虽入了二千余下,老绾却不嫌累,最后宿于蛾娘房中。蛾娘来个后坐式,仅入六百余下,老绾便大泄如注。蛾娘本要和他再入,却见老书困乏至极,便由他睡了。
次日,余娘谓众人道:「今日老爷入我房,此曰机动。」
众女皆有怒气,然不敢发,老绾亦觉无奈,只得机动入余娘房中。余娘全身喷香,酸酸道:「老爷娶了新妇,对我冷淡多了,娘家有甚过错,望君自好或是。」老绾知她意,只得着「起阳帕」扶立阳物,勉强入她三、五百下泄完便睡,余娘却未吃饱,又独个儿吮吸阳物,施千般手段,玩耍两个时辰方罢。
有诗为证:首尾入我房,接着要将养;中间还机动,郎君别打诳。
尔等小妇人,入你便不错;夜夜有人入,痴心又妄想。
且说老绾轮半年不到,便折磨得瘦骨伶仃,而今他看天上已不只是两个太阳了,似若满天都是太阳,还金光灿灿的。欲知老绾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且说金儿已缓过劲来,渐觉户里滑顺,被公子蜡梗儿挠得痒痒酥酥,便忘了方才痛苦,呀呀咿咿唱起了小曲儿:「傻便角,我的哥!和块黄泥儿捏咱两个,捏一个儿你,捏一个儿我,捏的来一似活托,捏的来同在床上歇卧。将泥人儿掉破,着水儿重和过,再捏─个你,再捏一个我,哥哥身上也有妹妹,妹妹身上也有哥哥。」
王景正泄,听她曲儿动听,便问:「银儿,还来否?」银儿正疑惑那根儿怎地不动了,只觉一团接一团热热的东西击打在自家花骨朵心上,怪舒适的,听公子言语,才知他完了事,虽觉得不甚满意,却不好意思再要,且说这一犹豫,阴户门口却火燎般痛起来,才知道这事儿亦是苦乐参半,遂以手挡拒道:「不来也,公子,我这小袋儿恐被你撕裂了罢!」
王景阳物既软,遂退了出来,见他尖尖耸耸之物成了平顶,平顶上腥红斑斑,果被自家破了苞,遂道:「头一回,总免不了痛,下一回便有妙味了。」
银儿只顾吸气,且拿小手轻攘痛处,裂牙苦笑,甚是难受。
王景虽然泄了,想及里面紧紧扎扎暖暖和和趣味,小阳物又跳跳的弹,王景兴奋莫名,望着自家阳物呐喊:「起!起!起!」
锒儿瞥将过来,见他小雀儿展翅欲飞,不禁气咻咻道:「可恶雀儿,哪天割来?熟吃了。」
且说王景将银儿开了苞,银儿正痛得紧,他却挺小雀儿又要入,银儿忙回:「公子可怜则个,今儿歇歇,明儿再入。」
王景不从,正拉扯间,却见远处亮一桔红灯笼,银儿慌慌张张搂起裤儿,道:「公子,金儿来也,要入,你寻她入罢。」
王景闻言窃喜,遂提起裤儿遮了阳物,只俟金儿前来。
须臾,蛾娘和金儿来了,王景一见蛾娘,暗道不妙,好事做不成也,可腰间阳物却不听使唤,依旧朝天耸立,他便闪至小树后,拉树枝挡于裆前,方堪堪迹了丑物。
蛾娘和金儿、银儿忙乎一阵,于那避风处搭一帆布帐篷,安置被褥,备下点心。完毕,蛾娘谓王景曰:「景儿,难得你一番孝心。老爷知了,定会保佑你早入仕途,明早我来接你。金儿、银儿跟我回去。」
王景一听,顿时觉得无趣,宛若迎头浇飘冷水,只见他双腿一骨碌,咚地跪于老绾墓前,喃喃道:「父亲大人可怜孩儿则个,千万和邻居打个招呼,勿将孩儿分来吃了。」
蛾娘听毕,遂对银儿道:「银儿侍候公子罢。」
银儿捻衣角,慌慌道:「小的甚怕天黑,恐不行罢。」
蛾娘遂道:「金儿你陪一夜罢。」
金儿扭扭身儿道:「不成,不成。」蛾娘不知所措。
王景又于老父墓前叨念:「老爷平素待金儿、银儿如同亲生儿女,今日要她守夜,都却推三阻四,可见人心都是铁铸的,没─个记得情份二字。」
金儿、银儿听了,扑扑跪地,叩头表白:「小主人勿生气,小的今晚就守─夜罢。」
蛾娘独自归家不题。
有诗为证:无奈之人诡计多,欲于墓首筑淫窝;挑罢银儿又?金,老绾气得死激活。
且说王景略施小计留下金儿、银儿陪宿,银儿知其心意,唯金儿诚惶诚恐。
王景见蛾娘去远,雀跃而起,至金儿前,指着腰中翘物道:「金儿,你看这蜡可点得么?」
金儿见他衣衫凌乱,且眼神淫荡,又见银儿走路一瘸一拐,想及主母及三房夫人曾被老爷入得亦是这般,心里顿时明白八九分。金儿却是有心计的,她略一沉吟,便道:「公子苦心,小的明白,只是我乃奴才命,焉配得上公子?此事恐不能行,若让家主母知晓了,还道奴才贪公子荣华富贵,罪莫大焉,下人吃罪不起。」
王景见他?嗦,遂不悦道:「什么小的奴才,只要入得快活,便是好的。金儿,依了我罢。」
金儿跪下,低泣曰:「奴才乃公子家买来的眼儿,哪日瞧着不顺眼说不准又拉出去转卖,若果破了身子,奴才便不值一文。」
王景心忖:「哄她高兴了,?了她身子,若快活温顺,也便罢了,若有闪失,届时照旧卖了,你奈我何?」遂扶起金儿、银儿道:「你两个不要悲悲切切,想我家有万贯,便终生养你二人,不是甚打紧事,只要从我依我,我日后便扶你俩做两房太太。」
金儿、银儿听罢,顿时破啼为笑,一左一右扶了公子入帐篷,银儿铺展床铺,金儿摆设点心。王景吃喝完毕,遂唤银儿道:「银儿过来,我恐金儿害怕,先和你入一回,让她看你何等快活,岂不甚妙?」
银儿羞红了脸,金儿倒是落落大方,道:「如此甚好!」
遂上前解除银儿衣裤,他见银儿裆部油油亮亮、红虹肿肿,遂戏道:「银儿私物被马蜂蛰了?」
银儿以手掩之唤道:「公子,小的还痛得紧,不如金儿先上罢!」
金儿拍他臀儿啪啪响:「你一身好肉,又白又嫩,我见犹怜。我乃丑陋之辈,公子恐生厌尔,你先逗发公子兴致,我便捡个顺手人情罢。」
王景听金儿言语,不似历头遭样,遂道:「恐金儿乃过来人罢?」
金儿大窘,跪而答道:「公子言之有误。皆因老爷主母行事,吾常留心,故抬牙慧,安敢以残花败柳欺哄主人。」
王景听罢甚喜,金儿助他脱了衣衫,只见胯中硬物纠纠昂昂,金儿把手撸之,奇道,「吾见老爷头冠开放,似一怒放花朵,而公子物却如一根毫笔,尖尖鼓鼓,有趣有趣。」
王景羞赫道:「老爷乃半百之人,恐弄得久了,故还不了原;我却禾苗初成,敢是未到开花季节罢!」
银儿见他俩尽说闲话,遂催道:「要入便入,这风冷得紧。」
王景听了,急拉她过来,令其仰卧,双手捉玉腿分开,且挟持腋下,挺阳物尽极而入,俟阳物沾上阴户,银儿痛得叫起来:「不入也罢,亲哥哥,痛死我了!」
王景哪管她死活,送送退退,越入越快,只恨自己不能钻了进去。银儿煞白着小脸,不再言语,似是没了气息,金儿大惊,以手搭其鼻息,惊道:「公子别入了,银儿死了。」
王景心里只有一个字:入,入,入!哪有闲心听金儿言语,入有三百余下,银儿却又活转过来,只见她眉开眼笑,双手抚公子胸脯,笑吟吟道:「公子爷,小的尝到甜头了,尽管入,再叫的便不是人。」
金儿见她欢愉逾常,心有不解,但见金儿私处吞着公子阳物,耸耸跌跌,千篇─律,益发不解,反反覆覆就一样套弄,有甚乐趣,即如骑马好玩,骑久了也觉无趣。
正当她觉得腻烦,银儿却乱动起来,两条玉腿不断挣动,胯部亦扭动不止,口中急道:「公子爷,左边痒得紧,挠挠;右边也痒,搔搔底处骚麻,大力搔,哎,再搔……亲哥哥,宝哥哥,我……我痒死了。」
金儿瞧得目瞪口呆,突觉下腹里喷出一团火热之物,她亦吓一跳:甚么东西掉了?只觉户内潮潮润润,麻辣酥痒,非平生所有。心道:「原来里面痒极,故用那根儿搔挠。」
且说王景又再抽三百余抽,哗啦泄了,银儿却喊道:「公子爷,再入,再入!」
金儿心跳异常,里处骚痒酸麻,故弃了羞怯,拍银儿小腹道:「骚蹄子,才说再叫的不是人,如今叫的山响,是什么呢?」
银儿笑曰:「算我不是人,你若届时不叫,我便终生服了你。」
且说王景丢了阳精,只顾大口大口喘粗气,心道:「入得快活,只这物儿要泄,若生得根铁硬之物,那才入得舒服!」
金儿见公子之物较之刚才甚小,遂不满意道:「家主人偏心,拿大的喂她,却留小的待我。」
公子操揉软物,无奈道:「刚刚泄了,故又软又小,待我休养片刻,待它大而硬时,包入得你快活。」
金儿眨了眨眼,拉住银儿道:「公子也听到了,她说她不是人,便算是狗!
而今主人有难,需狗出力了。」因她想起家主母吮咂老爷阳物情节,遂拿话套银儿。
银儿涨红了脸,张张嘴,却甚也说不出,王景知金儿意,遂道:「金儿聪明,银儿,我这里有根新鲜肠儿,你叼了去罢!」银儿本欲公子帮她解围,今听公子亦如此说,她遂认了。只见她闭眼凑近公子阳物,金儿却欲玩耍,先伸拇指于前,银儿吞进,吮了一吮,心道:「奇怪,公子物儿怎的生个硬盖儿来,若是如此,怎的会软呢?」
王景忍不住笑,银儿便知金儿促狭她,睁眼,果见一只自嫩手儿贴近嘴唇,假意不知,大力咬之。
金儿痛喝:「银儿母狗,你咬断我拇指了!」
有诗为证:雏此亦歌连台戏,谁想器具不争气。
欲知金儿拇指断否,且所下回分解。
第七回 挑金戳银欲练铁柄
诗云:金儿银儿细软软,大娘后庭似砧板;玉娘蝶娘亦凑欢,蛾娘被逼被子玩。
话说银儿痛咬金儿拇指,金儿痛得大喊,王景亦怪银儿:「大家逗乐,何必计较。」
银儿遂道:「俗语说,旧人哪有新人好!今儿果应了。」
金儿趁机扯出拇指,只见牙痕深深,遂狠语道:「银儿没良心的,适才入得你昏死,我还替你紧张,公子,下次入死她!」
银儿哂道:「入死我,恐怕有人急得要上吊哩!」王景摇摇自家阳物:「磨甚么闭牙,我这物儿都晾冷了,银儿,快咂,下次入你快活。」
稍瞥一眼,遂捧公子阳物入口吮咂,王景却不浪费光阴,他拉金儿以手探入胸怀,捏她核桃般大小乳房,奇道:「你这物儿恁硬,宛若一对玉石珠,还溜溜的滑哩!」
金儿柔声道:「公子不知小女尚未及笠,花房初前,乞公子可惜则个。」
王景听得心软,才知金儿乃曲折妙人也,遂下手亦有轻重。
他要金儿凑过头来,金儿依他,他便噙她唇儿,顿咂有声,金儿亦觉妙趣,丁香微吐,逗逗缩缩,王景遂抵红舌过去,顿时,两根妙物绕缠一处,又吮又旋,津波频生,谁知口沫儿溅落于王景阳物上,银儿初时不觉得,遂舔舐入口,及她觉味儿不对,已然咽了,遂笑骂:「两头小牛碰嘴,磕豁了牙,掉口水哩!」
金儿和王景正吃得欢畅,无法分心应战,银儿便大口吞了阳物,如挤雪花膏往外吐,待吐尽了,又如噬砂糖般包含,反反覆覆。
且说王景一面和金儿亲嘴,一面捏她花房,一面以手扯脱金儿下衣,五指如按五弦琴般拨弄起来。因他目不能及金儿阴户,只觉高高陡陡状小丘,他遂于丘顶乱弹,直弹得金儿心花怒放,忍禁不住,口里便哼哼不断。
却说银儿忙了一阵,那软物似知她辛苦,遂突突跳几下,渐变渐粗,银儿见它善解人意,亦大吮大吸复大吹,谁知却吹开了王景尖尖龟头,那一圈折折皱皱红皮儿兀自退去,只见中间红红嫩嫩圆物鼓凸出来,银儿遂舍了全部只咂顶端圆物,柔柔软软,似那丁香花瓣儿,银儿唯恐银牙划破了它,乃出嫩舌左右撩拨。
未几,那圆头鼓涨开来,竟如大颗龙眼,银儿遂生醋意:「金儿蹄子竟吃大物,罢了,趁他俩上面热闹,我先偷吃一回。」
且说银儿忽见公子阳物比入她时又粗又长,遂生私心,只见她猫着腰儿反身蹲于公子胯上,把手扶阳物入于自家阴户,果然此番更有妙味,只觉那大头过处,将内里肉壁都挤得东倒西歪,一圈儿俱舒服,一圈儿俱骚痒,尤那大头抽时,四边棱儿刮得嫩肉儿跑个不停,淫水亦被掏出许多,底处亦不觉涨,银儿巴巴地想:「你俩多亲亲嘴,让我吃醉了,我自然唤你。」
王景觉得胯下有异,腾手去摸,却摸着光光滑滑后背,他奇道:「银儿,你怎地成了光头?」
银儿虽觉好笑,却怕惊动金儿,遂道:「公子爷,你摸着奴家前胸了。」
王景又摸,不见玉乳和缝儿,益发奇怪,道:「不对罢?前面我是清楚的,上面有两座山,下面有条河,而今─马平川。」
银儿遽扭转头,不料顶着金儿前胸,毛发缠住乳头,令金儿痒痒欲笑,银儿又道:「公子爷,你这物儿大了若许,小的口小,包不住,遂拿手捏住,正咂尖头呢?」
王景和金儿听她言语闪烁不定,心知有鬼,却又舍不得放弃口中活计,王景再摸,却捉住银儿胳膊,只觉胳膊晃晃摇摇,极有节律,不似捏着物什那般。至此,王景方知银儿偷吃,亦不点破,遂分心挺耸阳物。
金儿甚是精明,觉得公子心不在焉,乃取离嘴儿道:「公子,小的颈项酸痛,换个法儿乐。」
却说银儿套弄得正上劲,听金儿要换玩法,知她必与她争抢,一气,以手扳过金儿胯部,便往她阴唇上咂玩不停。金儿正欲恼怒,又被王景拿嘴堵了上边口儿,银儿只要她不抢自家阳物,乃猛吸猛吹,伺弄得金儿神魂颠倒。
王景双手紧捏金儿乳房,嘴里舌头亦如乌江长龙般放肆扭摆,金儿上下俱被堵了,焉能出声,户里淫水连冒,口里津液汨汨,银儿只觉时不我待,遂尽根吞没王景阳物,让那大头冲来撞去,有时幅度过大,觉全根扯脱,直急得双手乱逮,真如鸡儿出了笼。
他套弄六百余下,突觉户内猛地一吐,顿时,麻辣酸痒味儿涌上心头,公子尚不知情,竟大挺一回,那大头抵于洞底,银儿「啊啊」叫一声,大泄。
王景龟头如浴兰汤,扑伤得扭了几扭,几欲大泄,亏银儿醒神早,急急升臂提脱,置阳物于空处。她知公子泄了必软,而她又得变回狗,遂提了臀儿,只见她股间哗哗流落若许亮物,一片连一片,宛若削得甚薄的白萝?片。
此时,她只顾得自己快活,遂弃了金儿阴户,公子亦疑神体味销魂滋味,亦停舌不吭,金儿顿觉两头落实,挣脱而视,顿时怒骂:「银儿贪心鬼,又偷吃一回。」
银儿脖子一梗,道:「实乃公子之物慾入,你不知,故我入了,不算数的。」
有诗为证:入你入我皆是入,你入我入也是入。
入到魂飞魄散时,紫荆棍儿也能入。且说王景见二女争吵,遂调解道:「你俩不要吵,只要店儿开了张,还怕揽不到活计?金儿,你那扇门儿尚未启开,便和人抢生意,这便是你的不对了,来罢!让我掀了它。」
金儿闻言,果至,却不知站着好,还是躺下好。银儿遂笑道:「爬下罢,只须翘起,把那小门亮开就行。」
银儿原是戏言,金儿却当真伏于床上,翘起白白亮亮小臀,玉腿略分,直立,果将那扇小门亮将出来,宛似老母猪拱槽那般。
王景移她臀后,扶着阳物去揭门,却低了几寸,银儿以手拍臀,且道:「略降降,好罢!」
王景阳物果然又大许多,龟头紫亮,好似一颗小洋葱,单眼里亮水汪汪,呈丝状悬于空中,将断未断,好似被风吹散的蛛丝。他以手分开金儿阴唇,挺阳物住了几柱,猛一戳,味溜一声,那大头便钻了进去,金儿只觉全身一震,又觉户内添了一圆头棍儿,火烫烫的。
王景以为她要喊叫,谁知她竟如无事一般,逐拚命顶入,顶得内里红肉纷纷闪避,王景只觉得深不可测,又搅一搅,却被周围柔手儿捏得甚紧,只得原路退出,又顶,又退,金儿只不哼声,由他顶,亦觉得户内骚痒松了些,内里之淫水亦流了若许出来,全身遂觉舒服了些。
王景才知此物和银儿那物不同,遂大力入送,越入越快,竟连喘气的工夫亦没有了,一气入了三百余下,终憋不住了,只得停了呵气。
金儿却急了:「公子,怎的停了?就似刚才那般入法,才解痒,这般放着不动,只觉得它如一只大虫,咬得人痒痒得欲笑。」
王景听了,不禁暗自吃惊:「天!那般风骚,谁受得了。」
银儿见金儿宛若常态,遂曰:「公子,她这物儿特别,似久弄不爽的,你可得悠着点。」
金儿听她言语,遂骂道:「骚蹄子,谁像你,一弄就爽,而今爽够了,倒说风流话。」
王景见她俩闲着便生口角,遂憋足一口气,十万火急般入她二百余下,自家却先泄了。
金儿欢叫:「公子,你这几下入得人爽透了,一下接一下,击打奴家花心,虽软却硬,下下中的,不好了,我又掉东西了。」
王景正喘粗气,听她亦泄了,这才定心,遂拔出阳物,却见那物儿还兀自一挺又一挺的,独眼间歇泄吐清水。
银儿看得眼热,心道:「入了她,又该入我了罢!」遂上前咂他,那物儿却不理会,萎萎地耷拉下去,龟头亦小了许多,灰溜溜缩回皮帽里去了。
金儿见银儿骚骚的,遂道:「银儿灭杀的。公子连入两趟,且都丢了元阳,你又去骚扰,存心取公子性命么?」
银儿驳道:「入得快活,怎就取公子性命?一旦没人可入了,那才要人命呢!公子,是也不是?」
王景嘻道:「虽然入得快活,但亦需将息片刻。金儿、银儿,我全身酥酥的,没甚气力了。」
金儿一面摆出点心,一面说道:「公子,老爷确是入得太频才亏了身子,你千万不要那样,奴家愿您入─辈子的。」
王景听她说得情真意切,遂忖道:「只恨我这物儿不够长不够大,入得又不长久,谁有法儿弄它如驴鞭那样,他就要我性命,我亦是舍得的。」银儿和金儿争相喂公子吃了点心,三人挤作一团,睡了不题。
有诗为证:劣地初得入中味,便思奇法弄大龟。
翌日,蛾娘遣人接他仨归家。
且说余娘久不得人入她,心里慌慌的不是个滋味,她见银儿、金儿姿态,便知其非处子身也,遂审金儿、银儿。二女不敢隐瞒,俱如实道来,听得余娘户内淫水乱涌,未见便打湿了下衣。
且说那淫水奇多,竟自裆里浸出滴于地上,须臾即润了地面,偏银儿多嘴,问道:「主母,你溺尿了罢?」余娘竟不能动,亦不知如何作答,倒是金儿替她圆场:「想必主母才换了下衣,竟忘却奴家方洗了它,故有水自出也。」余娘连连点头,称此女奇才。遂对银儿道:「你去叫公子来。」
金儿猜知主母意图,急欲离开,余娘直言相告:「老爷过世已久,我亦旷了许久。景儿年小,其物短小,偶尔弄弄后庭稍可,今既弄了你俩,不知其物大否?」
金儿不知如何作答,瞅瞅余娘床头,见一蔫胡萝?,长约六寸,粗约二寸许,遂拾于手,断去一寸五分,即道:「和此物相似。」
余娘知其长进不小,遂暗赞:「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余娘想了想,又问:「大头何如?」
金儿指胡萝?根部,不语。
余娘拍手赞道:「萌牙既出土,吾愿可偿也,尔等乃有功之臣,勿走,我有赏赐。」
银儿领王景入房,余娘闪身关闭房门,转身笑道:「欣闻吾儿大有长进,竟?金儿、银儿花心,令其大乐,可否示物一见?」
王景坐于床沿,戏道:「此乃吾之旧床,大娘何作新人语,吾物虽见长,料不能如大娘意,大娘乃至大至深之物,稚子之物,如小儿坠大江,深不见底,两头不见岸,唯呼救命可尔!」
余娘当侍女面,竟不能挥洒自如,金儿冰雪聪明,乃近前跪于公子胯前,道:「主母意欲睹物,公子何必见羞,既羞,你闭眼罢,让奴才代劳。」言毕,熟诸自裆中捉出焉焉阳物,竟如大拇指粗细。
余娘视之,知其征伐颇频,乃敲王景响头道:「此物尚未全成,你竟频征频泄,若耗得多了,终缩归膛里,亦不举,奈之何?」
王景惊道:「初时甚小,经金儿、银儿用后,竟涨大矣,儿便以为用则大,用则挺,不意尚有隐患,大娘乃过来人,望乞赐教。」
银儿亦不甘寂寞,并金儿跪于两旁,俱吐红舌吮舔王景阳物,阳物遂醒,自皮囊里伸出艳红龟头,渐至大矣。
余娘笑道:「景儿有福,得二知心女子,难怪久不入娘房,我明白矣。」
王景阳物昂昂扬扬,竟如蛇头自丛林中伸出,余娘目测,知其将至五寸,虽可一用,但仍显短了些,余娘笑语:「景儿渐成人矣,尚差火候,为娘深藏一物,可以助长,增其壮。」言毕,自荷包掏出「起阳帕」,至前,缠于阳物上。
须臾,余娘说道:「可矣!」
银儿揭帕,阳物果然增长变粗,长约六寸,粗若杯口,威风凛凛,不怒而威,银儿欲揣帕入怀,余娘拿回:「此乃宝物,快还与我。」银儿焉敢不从,只得还了。
金儿视又长又大阳物,窃道:「此物足以填我户。」
王景狂喜,腾地跃起,扯脱余娘衣裤,见其阴户淫水胶结,一撮「黑?子」
竟成饼状,乃曰:「大娘久旷,今日大涝,恐?涮景儿至渤海乎!」
余娘无心调笑,迳直分开阴户,沾一把淫水涂于龟头,急牵入,送胯挺户,一吞而入,喜日:「亦可挠痒,吾儿有用。」遂双手抱王景臀,将其提高,自仰于床,复提王景坐于凳上,双手或升或坠,忽左忽右,自始至终,王景阳物不脱其阴户,真乃前辈也。
有诗为证:只要功夫深,铁千磨成针。金儿、银儿瞧她玩弄公子,竟如手中玩石,不禁瞠目结舌,敬佩不已。
王景虽觉不费气力,却不自在,直若小地状!遂挣扎不顾她意,自由挥舞尘柄,谁料入二百余下,竟守不住,大泄。余娘埋怨他道:「非我不由你,实因你根基尚浅,技艺不精,只知莽入,故有挫败。」
王景甚觉有理,遂问道:「入之法,要领何在?」
余娘概而答道:「我只知入得大家俱快活,方谓得法。」
公子再问,余娘竟不答。
银儿遂道:「主母既有神仙帕儿,何不扶立公子物,以图再战?」
公子以为是,余娘却道:「此物乃临时之举也,勿能滥用,久用则耗元阳,元阳耗则入元神,我昔日闻道,只有一种人可用此帕。」
王景遂问道:「是哪种人?」
余娘答道:「交而不泄之人,亦曰铁柄者。」
王景讶然不语,金儿不以为然,道:「天高地低,日落日出,交而泄乃人伦正道,不泄之人,乃无物之人。」
余娘怒道:「黄毛丫头亦知道乎!」
金儿、银儿垂首顺眉,不敢反驳。
自此,王景便欲做那交而不泄之人,时时出任游玩,留心房考文献,终不得道。
一日,王景自余娘厢房出来,只觉脚酸手麻,只因余娘阴户深广,必八千余才能泄火,而金儿、银儿伺候多时,不入入又觉于心不忍,一场入将下来,王景虽觉快活,亦觉累极困极。
他不甘心一生只三女,近见玉娘、蝶娘频抛媚眼,心知她俩亦不甘寂寞,几次想下手,又恐自家本钱不够份量;兼之应付余娘、金儿、银儿,已甚感艰难,若再添玉娘、蝶娘,岂不是雪上添霜,更不济事?
王景踱出院门,望县城而去,忖道:「若能练就交而不泄之绝技,何忧玉娘蝶娘,连蛾娘一并入了,也觉得不够数哩!」
王景只顾埋头想事,突觉身子拉一堵软墙上,惊抬头,却见一峨冠紫袍道人正拿眼瞪他,王景蛮横惯了的,不理会他,亦拿眼瞪他一回,恨恨的走开。
行不几步,却听道人高声吟哦:「色门乃空门,阴门乃丧门。
佛现小官人,夜夜入丧门。」
王景毕竟进了几年私塾,听道人作诗咒他,不觉大怒,返身抓住道袍,抢拳便打。
欲知道人性命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第八回 余娘献身欢会驴鞭
诗曰:奇中奇来巧中巧,佛法无过道有道。
守献大娘不合艺,无耻儿练奇淫技。
龟如蛋卵杆如旗,连战连伐寻常事。
话说王景撞了道人却要滋事,道人见他抡拳就打,遂不发话,只手王景背部一点,王景便如被神仙施了定身法,拳头高举,砸不下,亦收不回,甚是可笑。
王景知遇上高人了,遂收敛凶相,求饶曰:「高明道主,你解了法,我与你银子。」
道士乃于王景后脖一抹,王景才恢复如常,他窘得满脸通红,只得掏出一锭银子递与道士。
道士亦不客气,收了银子,道:「小官人,不要气愤,若适才言语有误,小官便扇我耳光,我亦认了。」
王景细想道士所吟,不由暗暗称奇,心道:「道士所言确实不假,奇怪,他从何得知?难道我入大娘及丫鬟之事,已广为人知了?」王景惴惴不安,问:「高人所言属实,汝从何得知?请直言,我再与你银子。」
道士拂了拂道袍,道:「官人既相问,贫道实言相告。天地有正道,何用出门知。吾道精益深,能知天下事。」
王景听他言语,便知道士能掐会算,不由来了兴趣:「你既然道法高深,可知我心里想甚么?」
道士望他一眼,笑一笑道:「我若说对,官人拿甚酬我?我若说错,我便退你那锭银子,再倒贴你十两,只是不许耍赖。」
王景认真道:「你说罢!绝不耍赖。」
道士娓娓道来:「小官人心存企望,欲学那御女之法。」
王景闻言大惊,跪拜道:「若非仙人乎?我果思御女之法而不得,遂郁郁不乐,仙人既然知我心事,料想亦精通御女之道,望仙师教之,劣徒当重谢。」
道士扶他起来,说道:「御女之法甚多,不知官人欲学哪一种?」
王景乃想起余娘之官,遂道:「交而不泄之法。若如我愿,终生难忘。」
道士面有难色:「此法甚是难学,须那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方可练得,不知官人是否愿做那类人?」
王景急语:「请教仙师,何为薄情?何为寡义?何为无父?何为无母?」
道士见他问得真切,徐徐道:「只知有我,不知有他,只知人与我,不知我与人,此为薄情。见亲亡而无泪,见子死而不悲,此为寡义。不思养育之思,只怨父之无能,此为无父。不思哺育之恩,唯觉母之累坠,此为无母,不知官人是否?」
王景低头沉思良久,方道:「吾年岁尚小,不晓人道,只知天地间,唯我第一,不顾我心者,咒之、骂之、责之、毁之,顺我心者,用之、废之、弃之,有如是心肠者,可否算太薄情寡义?」
道土听其言语,字字出于肺腑,乃颔首道「可尔!如是之人,诚谓薄情寡义之徒。」
王景面有喜色,又道:「我父母俱亡,然我心确实不悲,只觉从此自由自在,快活十分,依我想来,亦算无父无母之人了。再说件事与仙师听,吾父续弦大娘侧立三房,我皆欲入之,且于祭日当晚,于墓前淫侍女,可否列人无父无母之人?」
道士遂拍手道:「我仙游数省,今日得通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徒,你既为如此之人,若我要你太多银子,你必不肯与,若你肯与,则又名不符实也,故我只有一个条件。」
王景闻官大喜,遽道:「仙师但说无妨。」
道士笑语:「我道行高深,御女有术。故不敢临幸寻常女子,我观汝面相,即知汝父因房乐而死,故我欲择汝后母之一而淫之,亦算替天行道也」。
王景欣然应允,忙不迭和盘托出:「仙师果然高人,我父确死于房事过频,我大娘乃奇淫之辈,其阴阔能纳拳,深不见底,每每令我如游大海。仙师既精此术,阳物必然粗大,可否见示?」
道士笑道:「见示亦可,只是你需站稳脚跟!」
王景奇道:「为何?」
道士道:「见过即知。」遂于树前后撩开道袍,亮出一物,只见道士腰间系着一特大阳物,长约一尺,粗若婴儿手臂,青筋暴突粗若手指,此乃寻常状态,不知勃发后又是什么样子?
王景既惊且?:「仙师有此神物,若我物有此一半,亦足愿耳。」道士拖了大物,道:「官人勿急,只要依我,你之物亦将大耳。你不知,我修炼六十年,才得此壮物,却不得偶,乃三十年未交矣!故其愈来愈壮,大亦有大的难处。」
主景狂喜不已,心道:「天遂我愿,我将有大阳物矣,且交而不泄,音也且乎,音也且乎!」他又忖道:「道士阳物既伟且壮,大娘与交,恐不能受,若阴破而亡,我将受累。且容我想想,如何推脱干系。」
道士觑他数眼,赞道:「官人果然名符其实,实乃天下第一也。」
王景见他识破自家技俩,乾脆从实道来:「仙师既巳明白,劣徒不妨直言,我担心你入死大娘,故欲想个法儿推脱干系。不如我和你同归家舍,我先与大娘商议,他渴求大物久,必然应允,仙师送与大娘先行房,若你入死了她,责任便是你的,见官入狱和我无关系;若她过了你这─关,事便成了,你需授我御女之法,何如?」
道士拍手称道:「果万无─失,如此甚好。」
有诗为证:何方道士生驴物,劣儿将他牵入屋。
先让大娘与他入,再与他学房中术。
且说王景领道士归家,他唤金儿、银儿沏茶款待道士,告声诺,遁入余娘房中。余娘午睡未起,见王景溜入,乃道:「吾儿慌慌张张,有甚要紧事?」
王景连比带划,把道士之物说与余娘听,余娘不信,笑语:「吾儿痴人说梦罢!恐白日想大物,想出毛病了,唤金儿、银儿去找郎中来。」
王景急语:「须臾便知。」
他出房唤来道士,掩了房门,撩开道土衣袍,余娘见了,惊道:「此真驴道士也!」
道士单掌竖立,唱声诺,说道:「娘子真仙姬也,我果然姓卢,单名鞭,双率人士。我观娘子风流体态,然久旷不雨,恐有大祸将至,值贫道相与一会,各得其所。娘子亦不须惊慌,我乃有道之人,不会行强也。」
余娘恋他阳物昂伟,又听他言辞有利,遂淫心顿起,款款一笑,掀开被褥,坦阵以待。
王景急退,锁之,守于门口不去。
且说道士见王景既追,又见余娘阴户淫水滔滔,腰中阳物腾一声,竟自行扯断了系他之绳斜斜掉于胯下,衣袍凭空凸出个大包来。道士不慌不忙(缺数字)
余娘见他身体伟岸腰间系一小(缺数字)物奇大奇长,敢干时乃以绳缚于腰间。
余娘视他胯下阳物,此物奇粗奇长,粗约四寸,长约二尺,乌红龟头亦如两对宝拳相并,茎身?满大拇指血管,深蓝而黑,内里血浆涌动,隐隐可见。
道士以手按压阳物,阳物垂至膝盖上,复以手扶立阳物,阳物竟超过小腹上达胸怀。他缓缓移至床前,说道:「娘子,此物三十年未与人交,鲁莽之处,尚乞见谅。」
余娘看得心快化为水了,恨不得立马试试奇大妙物的妙处。她张大口,试着噙它,却只咬着了半边,竟不能入,遂弃之,复双手环握,堆堆捏住,乃撸之,及至龟头,复不能捏。大物经他拔弄,更见坚挺,余娘双手坠之,竟不能曲,仅微微闪了闪。
道士取一粒丸,拍开余娘阴户,置于内宫,余娘奇之,道士笑道:「吾物奇大,恐入裂阴户,遂置丹物,一者增其滑顺,二者扩其径围。」
未几,余娘果觉户内淫水涌泉而出,且阴户远较平时阔大,不由对卢道士生了好感,嘤嘤道:「伟君,不如久居寒舍,奴家一日三餐待候左右。」
卢道士却道:「你我之缘,只在今日,吾乃游道之人,久居一处,违了无意。」
余娘不舍道:「若得伟君永相伴,奴死可也。」
卢道士又道:「汝非喜卢道士也,乃喜驴鞭之伟也。你我行房之后,将有驴鞭新生。娘子,春宵苦短,我们行乐罢。」
余娘遂自床上站起,分开玉腿,骑于阳物之上,阳物穿胯而过,尚余五寸露于臀后,余娘反手扳之,呵呵淫笑,卢道士觉她有趣,遂挺阳物于室内走一圈,余娘宛若骑于龙背在大海里游玩。
挥耍一阵,余娘只觉全身骚痒,遂自阳物跳下,双手捉住阳物,瞄准阴户,徐徐移动身躯,欲纳它入宫。
卢道士唤余娘仰于床上,他蹲于床下,缓缓推进阳物,龟头捐住余娘阴户,那两片红肉嵌于阴户颈口,顿时阻滞勿行。余娘以手掏出阴唇,掰至两侧,龟头方喂进半寸,即使如此,余娘亦觉欲开欲裂,只是欲心炽盛,舍不得叫它停下。
卢道士亦觉推不动,遂按兵不动,余娘自己耸了几耸,直涨得裂嘴啮牙,方才打住。
余娘心不甘,忖道:「此乃平生所见至大之物,恐亦是天下第一,难道却无福消受?」想至伤悲处,不由怔怔。
卢道士退出阳物,伸出拳头往阴户里顶,竟悉数吞了,他轻轻转了几转,亦觉无甚阻碍,乃笑道:「娘子勿悲,贫道有法入进去了。」
余娘悲极而喜,如望天神般望着亲亲驴道士。
只觉卢道士深深吸一口气,小腹咕咕响,片刻后,又见卢道士嘘嘘吐气,一口气吐了约半柱香工夫。吐至最后,卢道士猛收小腹,却见那顶大龟头由圆斯扁,渐呈条状,虽然长了半寸,却瘦了一圈。
余娘见机不可失,急扶阳物往里入,虽仍觉疼痛,好歹过了颈口难关,卢道士复吸气,余娘又觉户内龟头鼓鼓轮轮,想必又恢复原状。
行功完毕,卢道士轻轻往外提一提,却扯得余娘一个踉跄,只因阴户颈口卡住龟头冠泡,不让它溜出。只因这一跌,粗大阳物却入进五寸,余娘躬身欲退,因内里憋得实在难受,虽然不甚痛,却如手背在岩石上蹭了一下,火辣辣的。
卢道士扶着余娘,笑道:「娘子最好抵住墙壁,双手扶紧床靠背,免得生意外,贫道要行道了。」
余娘依言而行,口里却道:「你入罢,入死了也情愿,因你入死了我,我之阴户但冷,势必变狭变小,汝之阳物取不出,故你只得一辈子抱着我入,我即便到了冥府,亦要找阎王还魂,再与汝入。」
道土听了余娘言语,称谢道:「娘子真仙姑也,一席妙语让贫道悟透若许高深道理。我与你实乃奇缘天凌,娘子,贫道必不负汝。」
余娘朝前挺了挺阳户,阳物又入三寸,至此,堪堪入了小半,余娘却觉得似已抵到了小腹,她又扭了几扭,户内嫩肉被阳物搅得乱纷纷。
卢道士却不入进,退了一退,余娘正觉奇怪,他却入了进来,此次一入即进一尺,余娘并不觉得疼痛,只觉酸胀。卢道士又退了退,又大入一下,竟又入进两寸,如此这般,前后共往返六、七下,竟然将二尺长的阳物悉数入到余娘户内了。
余娘只觉得小膛里涨得紧,却又舒畅十分,她亦觉奇怪:自家竟能吞进如此巨物!
卢道士见余娘亦如常态,遂狂喜而动,悠悠抽出巨物,方深深浅浅入至尽根,小心翼翼进退有度。
大约入了二百余下,竟耗去三个多时辰,余娘亦不知自家泄了几趟,只觉每时每刻都在泄一般,奇热大痒,又酸又麻。当那巨物悠悠抽出,晶亮液滴便如雪花般飞散,及至后来,整床全是那亮亮闪闪水液,直如一方池塘。
卢道士喜极而泣:「想我苦练六十年,三十年未交,今日遇此佳人,实乃苍天有眼。」余娘却纠正道:「非苍天有眼,乃佳人有眼。」
卢道士又入三百余下,余娘乐得昏睡过去,卢道士知她极乐,遂行那九浅一深之法,虽浅却快,虽深却缓,极有礼节,且极有分寸,又入五百余下。
余娘渐觉如常物耳,遂扭胯送臀。又入七百余下,卢道士急道:「娘子站稳了,贫道要射了。」
余娘笑道:「入都入了,还怕射么?」
卢道士阳物如一根巨蟒般弹来甩去,直摔得余娘左扑右歪,亦觉户内如有三千尺瀑布临空?下,一股热烫烫之物不间歇射了约有一袋烟工夫,渐渐的,余娘小腹如蚊似盆。
卢道士只觉全身通泰,他柔声道:「娘子,我三十年精华全部播释在你户内了,贫道乃知文王之道也。」
余娘大声问:「文王之道何若?」
卢道士侃侃而谈:「阴阳相交谓之道也。」
余娘遂笑道:「诚然。」
余娘似觉尚未尽兴,又催卢道士:「你先取了大阳,让肚里的水流尽了,重新入过。」
卢道士笑道:「贫道亦有此愿,恐娘子不能受,遂不敢耳。」
余娘试着后退,却不能动,那巨物若被胶黏了一般。
卢道士想了想,道:「想我三十年老精,一定浓稠无比,如胶似漆,适才只管言语,却忘了动弹,想必胶结了。」道士乃不言语,抵阳物于余娘唇边,倾碧液而徐淋之,酒洗阳物,复流入余娘口中,余娘悉数咽之,道士:「此乃惜别佳酿,贫道仅此献仙姑矣。」
余娘直觉甘爽滑畅,非手生之物能比,遂感极而泣道:「君以瑶池碧浆酬谢我,我复何报?」
道士道:「今日一别,吾当五年不交,唯恐复大且长,再见之日,恐仙姑勿能受用,故汝当求大物交之。」余娘颔首称是。
道士倾玉壶,指余娘阴户:「此亦淋也,汝当允我一尝。」
余娘泪眼蒙蒙,坦明而道:「君既以为杯,饮之即可,何须拘礼?」
道士乃倒碧波于阴户。玉壶滴春,碧液流尽,余娘阴户竟不满,余娘撑上身,渐次倾斜,碧液荡漾即出,道士张口嘬之,须臾即尽,道主乃道:「贫道浊物污娘子玉杯,离别在即,复洗之净之还与汝,此洗之后,汝杯即复原耳,寻常物入之亦得妙味。」
金娘感恩戴泣,倾玉山而谢:「卢君真体贴丈夫矣,妾永志难忘,今虽物复原态,然心里却只有卢君。」
道士束阳物于腰间,整理衣冠。既毕,自怀中取一笈本,递与余娘道:「小官人之愿,依此锤练可。宜渐进,忌冒昧。汝当助之。」复自怀中摸出数物,一一放于几桌,道:「此乃辅助器械,当依法用之。」
道士启门欲出,余娘大哭,扯其腰带,求道士:「可否再入一回?」
道士眼中亦滴泪,只摇头道:「会乃天意,别亦天意。汝当记五年之约,此屋此时,不见不离,天地有证,鬼神为凭!」
余娘知不能入,放手,道士急出,望空一拜,即无踪影矣。
余娘只听道士遗歌曰:「淫乐如食肉,不食渴复求,久食必生躯,吾员守苦界,今日遂心入,像鼻入雉屁,世人皆不信,而今逍遣游。
道心却难平,唯念五年后。」
余娘听后,觉他阳具既伟情义且深,复大哭,不止,不题。
且说王景闻大娘大哭不止,以为她户被道士入破矣,遂抢入,唯见大娘,不见道土,愕然失色,厉声问道:「道士何在?大娘,我既把他交与你,你须还我个道士来。」
余娘伤心不止,无暇答他。
王景复以为怪,以为道士施法术致大娘哭,遂不敢相逼太甚,因他知道士有异术。又视大娘阴户,一如平时,益奇,惊问道:「大娘,仙师阳具如驴,和他连弄三日,不裂已是奇事,为何连皮儿都未翻呢?」
依他料想,大娘被他入过,阴户一定红肿外翻,那才是常理正道,此时所见大出意外,遂有此问。
余娘渐止哭泣,乃道:「入士遁去久矣。」
王景顿时火冒:「甚么入士?是道土!大娘,我今可不依你,你只须还我个道士来,否则,嘿,别怪我不认亲。」
余娘听他言辞,亦翻脸道:「为娘听入士说,你乃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我还不信,此时听你言语,果是不假。」
王景横抱双肘,冷冷道:「你知便好,况你是我后娘,恼了我,我甚都做得出。」
余娘顿吃一惊,见王景冷凌神色,知惹他不起,遂笑道:「景儿,你好狠心,为娘被他弄了三日,还不是全为你,怎敢忘了你的大事?为娘已自入士处讨得秘笈在此,我儿心愿可成矣,只是别忘了我的好处。」
王景一听,顿时乐了:「亲亲大娘,包入你快活,快递与我,快递与我。」
余娘遂将秘笈递与王景,王景匆匆阅之,从小至今,从未见他如此专心读书。余娘多少识得几个字,亦凑过去看。
王景粗略一翻,乃知大意,甚喜,复从头细细阅读。
秘笈首页如是:御女上乘秘法──交而不泄之法。
次页如是:统此法者,必须那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方能练之。
再次页乃是正文,如是:世人御女,大凡入不过千,便泄。练丹养气之辈,亦不过数千入,便洋洋呼曰:「吾得道矣!」予窃笑之,雕虫小技,安敢炫于众人,真不知羞也。
予以为,御女上乘之法,要诀仅有一条,乃交而不泄,既交不泄,何止数千入,又何止数万入。交而不泄之法,意即入不计数,女不计数,只管入,永不泄。遍规尘世,恐无永不泄之人,然,只须依法演练,不仅入数渐增,数千数万入乃寻常事尔,更兼阳物渐次涨大,逾常人数倍,女户忡缩页度,若以大物者入之,下下实在,其必不能久耐,遂早泄而眠,故乎常法入千余泄者,依此法入她三五百下,亦将大泄,其必谓君神勇,心既恋之爱之,忠心服们,虽御女,实御其心也。
此法又称铁柄法,意即可将尘柄练成类铁之物。铁者,竖而弥硬也,试想类铁阳物入女,女心畅悦,芳心一系,虽铁却热,亦可促其早泄也。
欲结此法,先欲调拨淫兴,令阳物不入自硬。宜置数绝色女子于前,或玩其穴,或摸其乳,或令其吮咂阳物,或可直入数下。又须置一热囊于枕席之间,且须置冰雪类物于近身之器,上述之物乃必备也,另置沐液、毛巾、绳环等物,因时而异,因地取材,不必拘泥。
阅及此处,必有问者:何为热囊?况四季交替,非时时有冰雪之物,岂非徒抗清心徒增烦恼平!
然!却道:不然。
热囊者,即热烫灼手而能蓄热保温之囊也。可以热毛巾替之,可以皮囊代之,上乘者,乃既交淫女之阴户也,其户必须阔而深,不入自空,容拳出入者最佳,试极此等之热,年年热之,时时热之,有缘者夜夜幸之,何难之有?
冰雪之物者,即冰冷塞湿之物也。若有天然冰雪,最妙,若无,亦无须化之。寒泉幽澧之水,霜结露濡之湿物,性冷质寒之玉石,皆可用也。
沐液宜酸性,家常醋即可。
蝇环须量体而作,以破之阳物径围为准,厚薄不定,须先滑柔和,免伤皮肉。
诸物既备,则练之,详法备考于下,以飨众生。#--iCMS.PageBreak--#余娘又退,依然不动。
卢道士出手扶住余娘双肩,自身望后便倒,余娘惊道:「又出新招?」卢道士苦笑:「实无奈也。」
有诗为证:二尺巨物入淫娃,卅年老精似漆胶;卢鞭倒地玩新招,欲取宝剑出皮套。
且说卢道士仰卧于地,那根巨物宛若一根玉柱顶着余娘,卢道士便左右搬动余娘双肩,搬了几搬,复摇了几摇,方觉户内有了动静,遂徐徐坐起,余娘急忙往后退,那巨物方徐徐扯了出来。及至龟头冠沟,却复被颈四卡住,因它泄了,故未卡死,卢道士把手拍了几拍,方勉强拔将出来。
大龟头刚出颈口,内里液物便排山倒海般泄了出来,红红白白,浓浓稠稠,直流了足足三海碗。地上堆了一大滩,逐渐铺展开来,竟将室内地面全敷了一层,卢道士和余娘赤脚行走,踩得「滋滋」响,他俩欲寻一乾净处,竟不能得。
卢道士和余娘送躺于几桌上,道士在下,余娘在上,那巨物虽然泄了,却仍长有尺有五寸,粗约三寸,余娘以手把玩一阵,复如初时。余娘既已被入,遂不畏耳,迳直坐套,艰涩而入,她亦一口吞进,复一拔而出,又一入全进,复一扯全出,被桩得凡欲昏厥,及套了他三、五十套后,方得妙味,她遂一气桩了八百余下,直累得香汗淋漓。
卢道士曰:「如此入法,岂非永无止境?」
余娘曰:「入罢!宜入得全没了气,那才是普天之下第一快活人。」
至此,道士亦觉余娘实非媚淫,而乃天生尤物性使然也,遂询余娘生庚推演,遂知她实乃天公山万年淫雉之化身也,该物浑然天生,唯淫举事,八百年方至人间走一回,他亦不敢点破,又和自家生庚对应,方知今日之会乃天意也。道士亦知自家乃天公山下五千年之雄像耳,每日朝暮,俱闻山上淫雉欢叫,遂动了淫心,数欲与交,难无缘照面,故追至阳世,今日幸会,方了五千年之夙愿。
道士再推,沉哦不语,余娘知其法术高强,追问不舍,卢道士无奈道:「今日之会实却三生有幸耳,幸天垂顾,予你我三日限期,五年之后,贫道方能再和娘子交欢。」
余娘听罢亦喜亦悲,喜的是尚有两日缠绵,且有五年之约;悲的是卢鞭一去,何鞭又来?虽有鞭入,且其短小,焉乐之有?余娘乃垂泪而泣。
卢道士亦悲语:「想我苦练六十年,此时忆之,如弹指间隙耳,再想及另过娘子,竟逾五年复享此乐,犹如万年耳,道无道矣,何其太久!」
且说王景自申时守至丑时,初听余娘惊叫,以为入死了她,方欲投足报官,复听余娘乐淘淘笑,亦听大物「咚咚咚」奏声,乃知大娘纳了巨物,遂喜。忖曰:「我愿将成矣,料大娘不能久纳,必片刻即完事,卢入士,快些了帐!」谁知又响「滋滋」声,宛若面饼初入滚沸油锅那般,竟久熬不熟,又如滚烫铁饼骤置于水池之中那般,竟久淬不凉。
王景听异响不断,竟自由时至酉时,酉时又至戍时,方听道士说要余娘站稳,王景知他将泄,乃听「嗖嗖」似箭射出那般,竟响二百余下,王景以为事毕,欲启锁,复听几桌「沙沙沙」响,宛若即将散架那般,遂知室内重新开工。
王景观天,明月当空,星辉漫漫,知至子时矣,腹内空空直响,然室内妙响不断,他抚自家小物,亦水淋淋似落汤鸡,竟不知泄了几番矣!
丑时既至,寒气升腾,王景空腹,元阳既失,遂觉全身铁冷,唯室内响声不歇,知其酣战,遂恨恨道:「入死也罢,累我受罪。」复悔曰:「仙师恕罪,弟子无心之过,只要学得秘法,站守乃平常事尔,跪守亦可。」复又欲走开觅食,顺便入入金儿、银儿。方举步,忖曰:「听其景像,大娘与道主乃天配地设,恩爱无度,知我离开,星夜逸去,我如之奈何?」遂苦守之。
不说王景万念沸纷,且说余娘听卢鞭腹内咕咕叫唤,才觉自家亦未进食,遂暂停桩套,道:「亲亲道爷,奴身叫些点心来,且食且入,何如?」
卢道士急应:「甚合我心。」
且说王景听他二人言语,唯恐道士传授余娘奇招异式,遂以耳贴门,聆听,却听不清,正懊恼,那门「吱呀」一声,裂出条缝,竟将王景闪入室内。
王景举步欲行,却觉脚下黏黏的挪不动,复闻及腥腥臊臊之味甚浓,心下凛然,惊悚忖道:「他竟是先淫后杀复劫财的汪洋大盗不成?」王景只觉自家魂魂俱失,全身瘫软,凡欲昏倒。
有诗为证:咿呀门扉开,劣儿跌进来。
脚踩黏黏物,复闻腿臊味。
心里生疑窦,竞遇强人来?
先把大娘入,再把她命裁?
后把我擒住,劫持盗钱财?
欲知余娘室内到底出了甚惊天动地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回 入士去兮淫地练功
诗云:大娘卢鞭幸会毕,公手欢喜得秘笈;一招一式不马虎,小有所成急欲试。
话说王景心道出了血案正欲惊喊,却听余娘笑道:「原是个不成器的,哪有窥视娘亲被人入的?」
王景听她欣慰不已,才觉太平大吉,忖道:「想那腥臊味必发自阳精阴精,它本是精血聚化而成。可足下黏黏如胶,又是何物?」想不明白,逆问:「大娘,你把甚物没门口了?胶我不动。」
余娘藉门缝月光一觑,只见室内光光亮亮似一水池,既惊且喜,道:「吾儿不知屋漏大雨乎?」
王景忖自己一直守于户外,绝无雨下,遂猜道:「总不是仙师泄物罢?」
卢道土赞道:「促儿可教也,果是贫道三十年之老精也!」
王景愕然,顺月光望去,只见庞然一柱撑于几案上,大娘在上,若云似被,道士在下,如床似褥,王景以为奇观也,复想日后亦有此乐,竟喜极而搔首挠发不可自持。
余娘又道:「吾儿听着,今有大事着你去办。我会道爷有三日之会,汝速直红蜡六枝,被褥数床,酒肉糕点若干,送至我处,三日后,汝愿将成耳。」
王景听毕,不禁气恼:「尚有三日苦等。」却不便发作。
卢道士补充道:「徒儿速去,吾绝不负汝,另加两只便桶。」
余娘抢道:「室内已有一只,不要也罢。」
卢道士却道:「必加一只方可。」
余娘不解:「三日能泄多少?」
卢道士不耐烦道:「一只盛屎尿,一只盛精液。」
余娘恍然大悟,道:「换只米桶来罢。」
卢道士不解,问:「米桶何用?」
余娘爽笑:「奴家昔闻:精液乃天地日月之魂也,食之甚补,我想道爷三十年老精,补益无穷,遂欲以之熬粥而饮,不知可否?」
卢道士大为叹服:「汝实乃吾之师也。」
且说王景欲行,却不能动,弃鞋赤足出,着众人打点物件,送入余娘房中不题。
有诗为证:天地际会欲大干,大娘示地换新毡。
遭士欲添两便桶,大娘不解从中拦。
一个用来好方便,一个用来盛精闭。
又说余娘和道士战于厢房,因全屋皆湿,余娘便将数床被褥铺开垫平,二人且入且食,自几上跌地上,泊地上移床上,自床上翻地上,千姿百态,无所不用其极。二人连入两夜,俱感疲劳,遂相拥欲眠,余娘怀抱软软巨物,令其罢于双乳间,捏乳欲包裹之,道土觉得阳物又起,遂拔出凉于侧边,余娘爱不能舍,乃头枕巨物,且不能眠,复移阳物于脖颈,只觉柔柔软软,酥软非常,竟把手捞起,含龟头于樱唇,吮吸咂舔,爱不释口。
道士道:「娘子勿惊扰它,且待吾俩歇息片刻,它必邀战耳。」
余娘戏言:「道爷你独去罢,且留此物伺弄奴家,今生无憾矣。」
道士惊道:「娘子虽至诚之语,亦狠心之语也。」
余娘遂不乐意道:「平生素食萝?,亦觉甘美,不意偶食人参,方知萝?乃俗物,既食参,复合萝?将无味耳!道爷修道,必知奴家心意。」
道士抚慰曰:「吾知矣,故欲造一参以待娘子,娘子勿怨。」
三日将至,余娘会道士依依不舍,缠缠绵绵,专心致意大入一场。入有万有五千,道士方泄,余娘气息惧入,仿若死昏,道士以口渡气,方回魂醒来。
道士拔出阳物,阳物亦流泪不止,满目??,芳草颤栗。
余娘抱道士不放,直道:「入死我也心甘,只是别去。」
道士感怀伤别,遂执玉壶倾碧液于杯,蒙语:「今与君别,五年复见,实乃天意,非我强离。」
余娘乃执阳物朝天,咒道:「入死天,入死天。」
道士慌忙止之,切切道:「终将一别,娘子允我一事,可乎?」
余娘执手偎怀,温顺道:「即使你入破我心,我亦无悔,况它事乎!」如前所述,当以物挑兴,俟阳物勃发而挺,遂以沐液淋水浇之,洗及阴囊,除其尘垢,顺其脉络,发其毛孔。既洗,乃入热囊贮之,热囊须口须以绳环?紧,令其自成一境,同时以美女建词春画挑情,令阳物胀胀欲泄,遣脱囊,以冰雪之物擦洗,闭目;吸气,置寒于不顾,待阳物萎缩,漫凉水中,令其舒展,可以手搓捏,拉扯。不宜大力,待阳物还复常态,复以美女淫洞青画挑情,初练者总泄元阳,若泄,别前功尽弃,可入阴户,宜自守有度,此乃嗜淫之我最难之处,故以吐蚋法佐之。
欲阳物涨大,可纳气于丹田,迫向阳物,以气入血,助其速挺,欲阳物萎缩,乃提腹缩胯,气游胸膈,若将泄,而不欲其泄,圆张颚口,疾吐胸中气,乃有奇效。
练气者可以丹药顺理,凡药既吞,宜意守丹田。欲淫时想它雪肤酥怀,妙不可言,欲静时想它全身腐烂恶气薰天。若以阴户代热囊,不宜以口咂吮,恐阳气偷渡,反误事尔。
初练者切忌心浮气臊,功未显而欲入。强入者,恐元阳大失,其物反不及不练时粗大。持之以?,不间断,少至七天,多至半月,忽觉阳物别别跳,此乃第一层也,当其时,宜入热囊贮之,微动,促其泄,泄毕仍贮之,待其涨大,当比原物大若许,再动,待其欲泄时,入一未孕之女,若泄,不出,贮于阴户至涨大,出而视之,又大若许,至此,一层功法完备,当以二女试之,必连入二女不泄。
若欲功法再进,当依法再练,少至一月,多至三月。忽觉阳物奇痒,此乃第二层也,当以滚热沐液反覆搓洗,令毛孔舒展,洗约一个时辰,又觉阳物涨大,且茎身血脉暴突,当令女双手捏阳物根部,另女按压龟头,渐至龟头大至原物一倍,乃以绕?冠沟,以冰雪之物擦洗阳物,阳物萎而龟头挺,反覆三次,松绳,至此,二层功洗完毕,可御四女试之,必不泄。
三层功时日更慢,少则半年,多则一半,忽觉龟头酥痒,当以冰雪擦洗,若其再痒,送入阴户,令女旋转阴户,不宜耸颠,将泄,乃把双手捏压龟头,其必圆而长,反覆三次,此层功亦成也,龟头既长且大,可御十有六女试之,必不泄。
四层功须三年以上方成,以常法练,忽一日,阳物脉络扭曲,以沐液搓洗,把手朝前撸之,即至阳精泄出,脉络清晰可辨,粗若筷尾,状若根茎,永不埋矣,此法若成,可御数百女而不泄。
五层功至少须勤练二十年以上,此法成,御女数千数万,永不泄耳。
常人练至三层也属不易,至二层者居多,不可奢望,只须下工夫,功法自然成。
人间百事皆学问,行房御女学问深;一二三四五层功,若是练成便是神。
话说王景一气读完,只觉阳物挺挺,似若已然大了许多,解裤视之,仍未变矣,遂急促问道,「仙师还说甚么?」
余娘亦觉功法奇妙,若得一两层,不仅阳物壮大,且能连战不泄,遂感卢鞭之恩,道:「仙师让我助你,因我有一好皮囊也。」
王景笑道:「我快活,你亦快活,何亏之有?」他斜乜一眼,见几桌置有器械,细看,乃绳环、毛巾、棕色沐液也,喜而拜道:「仙师留下数物与我,敢是知我必成耳。大娘,我欲立即修练,你当替我安排,一旦功成,汝将昼夜永乐,我当抵死入你,何若?」
余娘笑道:「届时别嫌我老丑,也就罢了。」
且说王景看人打点必需物件,因觉道士沐液甚少,遂灌了五十斤上等米酣搁于余娘厢房中,又着人买来毛巾若干条,铜盆两只,淋壶若干,于余娘房内砌两个石水缸,一书「热」字,一书「冰」字,时值寒冬,乃?一老农至深山,以毛驴驮回寒泉水,每日酉时出发,子时取水,寅时必须返回,两头不见大,意欲取其寒,又?一老妇专门烧热火。一切安排妥当,亦是三日之后。
余娘对众人说,景儿近日得怪病,他须日夜护守,他人不得擅人,金儿、银儿听差遣,众人相互笑笑。
却说王景独独忘了一事,他未弄那春画淫词来,皆因忙昏了头,至他想及,余娘巳闭了门窗。
室内只有王景、金儿、银儿、余娘四人,三女皆自解衣物,王景亦光了身子,一时春光弥漫。三女之中,余娘最为风骚,乳房大,阴户外翻,凸凹有致,金儿、银儿娇小未熟,却也别有风骚。王景摸摸乳房、挠挠阴户,也不放意去寻,顺手便弄,金儿、银儿处处让着余娘,余娘乐得高兴,笑个不止。
且说王景阳物突地挺起,他却起了贪心,恋恋不舍道:「趁还未正式动工,不如我先把你仨入一回,免得空熬几天,只能看,不能入,真够人受的。」
三女和王景裸体相呈,心里早就春情绵绵,只是谁也不先开口,故熬到现在,今听王景提议,遂默许了他。
银儿心直口快:「也对,反正这回是白入,入了不多这一回,不入却少这一回。」
余娘见王景拿眼望自己,遂大模大样说道:「入和不入,都无甚关系,公子练功最紧。如此好了,公子入她俩各两百入,先入金儿,银儿计数,随后换位,若泄了,便不入我,若不泄,便入我,泄了才算。」
金儿、银儿俱嫌两百入太少,但不便驳家主母脸面,遂颔首认了。
金儿投怀以抱,拉着公子便欲行事,公子阳物方抵住阴户,银儿便数道:「一入矣。」
金儿顿时气极,驳道:「尚未入,不算数的。」
银儿不管,又数道:「二入矣。」
金儿见她将送当一入,又将抽当一入,甚觉气恼,乃向余娘伸冤:「主母,银儿乱数,本一入不倒,她偏当二入。」
余娘耳闻目睹,知是银儿错了,遂道:「银儿,你那数法不对,一进一出方一入。我知你恼她先入,故欲数她完事,好得入你,但事有规矩,不得乱来,我最后入都不急,价急甚?」
银儿遂不乐意道:「算一入罢。」
王景见三女各执一词,遂调侃道:「实该各自记数才对。」
余娘大笑,道:「岂不更加乱了?你入我,便入数千下,我亦当一入未完。」
金儿诧道:「为甚?」
余娘道:「依我的规矩,不管咋入,抵着花心才算一入,凭公子现在的行货,根本就入不着我花心,不是不当一入么?」
王景遂恨恨道:「待我功法成了,我当真要入你数千数万,到时你还嘴硬。」
余娘颇不以为然:「秘笈上说,要练至五成功法,须二十年以上,入士苦练六十年,三十年未交未泄,恐到了五成罢。他入我,三日累计不过二万余入,却泄了六次,他那阳物才是天下至强亦不过如此,你能练到三层便不错了,对付这些黄毛丫头,想是绰绰有余,欲和我较量,恐差了些。更且五年之后,入士还来会我,想他五年苦练,功法更上层楼,那阳物更长更大了,每想及此,我心都醉了,已对他人无多少兴趣了,只是你乃我子,兼是入士的徒儿,我要你入,实是为五年后作准备。」
银儿大叫道:「够矣,够矣,多入一下。公子,待会亦入我两百又一下。」
金儿老大不情愿,急急猛挺阴户,玉腿挟持甚紧,口里乱道「不好,不好!
入别处去了,恐─时取不出。」
银儿知她不舍,掰着金儿双腿,以手推公子,道:「公子快退,恐他钳断了。」
金儿只好作罢,末了拧银儿耳朵,悄悄说道:「蠢货,你便多数五十,我便多数六十与你,偏要争食,入得大家不快活。」
银儿遂后悔道:「你怎不早说?」
且说王景入罢三女,余娘便令金儿、银儿轮番咂吮他阳物,须臾便立,昂扬挺翘。
王景一手拿秘笈,一手把阳物,一面念道:「以液洗之。」三女依言洗罢,王景又道:「将其贮于热囊。」
余娘闻言,便于床沿仰卧,金儿着毛巾擦乾阳物,双手捧着它,牵入余娘阴户,未入,银儿急道:「未套环也。」
王景才知忘了加环,急道:「快快加上。」金儿、银儿手上拿过柔柔软软环儿,套至阳物根部,道:「可矣!」
王景大阳物置于余娘户中贴紧不动,只觉得内里热热暖暖舒服十分,却觉后背凉风喷喷,遂道:「金儿,提火炉来。」
余娘却道:「不行!火炉会烘热寒泉水的。」王景受不住,嘀咕道:「我倒未练出铁柄,便把我冻成铁棍了。」
余娘无奈道:「如衣盖被,俱可,只不允火炉来。」
未见,王景便觉自家守不住,欲泄,乃慌慌溜了,奔至铜盆前,道:「改冰雪之物擦洗。」
银儿日起寒泉水,迎着龟头淋下,王景只觉万箭穿心般痛,遂骂道:「骚蹄子,欲冻死我。」银儿甚觉委曲,幽嘤笑道:「小主人,奴才是依你说的做事,怎的也错了?」余娘亦道:「银儿休待胡闹,你俩既然愿作公子人物,当和睦相处才是。」
王景复退复入,终尽根而入,方回头笑道:「大娘只会说话,却和玉娘三人处不来。」
余娘哂笑不答。
王景忖道:「我物既大,且久交不泄,仅入她仨,恐厌了,设计入了玉娘仁人,若有六女供我入,方不负我刻苦一番。」想了想,复以言挑道:「大娘,吾听玉娘她仁说你闲话哩!」
余娘急问:「说甚?」
王景一面抽送阳物,一面道:「仙师初来,坐于客堂,因大物自腰间别出,被玉娘三人瞥见,后见仙师入大娘房中三日,不出。我窃听她俩道:「道长之物比驴还长,大娘今番死定了。」仙师既然走了,我复听她仁道:「天答答,大娘竟吃得驴物,定是天下第一淫妇矣。」复听又道:「驴入心,马入肺,那物恐怕抵至大娘嗓门了。」云云不题。」
余娘脸色遽变,啐道:「放肆,瞧我怎的惩治她俩!」
且说余娘听了王景言语,直气得坐立不安,遂唤银儿道:「银儿,你和我穿了衣服,且去瞧瞧那三个正做甚。」
银儿原想待公子入了金儿,再换她入,今听主母言辞,只得恋恋不舍凑至公子胯下,俟阳物退出大半,乃出舌亲之道:「亲亲大爷,小女暂别了去!」
余娘被他逗得忍禁不住,笑骂道:「小淫货,恐入得你怕了。」银儿和余娘出了房门,不题。
且说王景只觉金儿阴户既窄且曲,他几番欲大抽大入,却入不尽根,间或全入进去,急拔之下,却如被一张小口衔住了,不能利落抽出,故只得左拔右荡,方能入得出得,心里酥酥热热,既奇且妙。
金儿初觉大物硬挺,撬得户内隐痛,待入了一百余入,亦觉顺畅,又入二百余下,突觉户底豁地裂了,她以为被大物戳漏了,花容惨惨,禁不能语。须臾,直觉得全身凉爽至极,连骨头缝儿基都是酥酥的,遂私忖:「我户底竟有一洞乎?」又觉得公子大物竟亦挤了进去,乃提心吊胆,却觉得那洞儿似欲闭合,无奈公子大物塞住了口儿,遵放松身心,那口儿又下坠,亦开了些。几番提放,渐觉妙不可言,不吱声,全身心去做出那妙味,复全身心去体会。
公子入得甚慢,却觉得没趣,舍了莽撞之心,竟亦精雕细作起来。
有诗为证:劣儿一心莽莽入,却遇别有仙洞物;无奈缓缓精心作,亦得入中奇妙趣。
且说公子入有三千余下,金儿便津津泄了,泄毕,底处仙洞迳自闭了,不再开合。公子又入五十余下,甚觉艰涩,且淫水合阴精被他掏尽流出,金儿户内干涩,入得金儿甚觉难受,皆因金儿阴户乃有德之物,入过了,便不欲入。乃自闭了穴口断了淫物,恁你逞凶,入不快活,你总该不入罢手!
且说王景颇觉难受,每入一下,便如以手硬擦毛石板一般灼痛,他亦欲扯出不入,无奈阳物巨大,每每抽至阴户颈口,却被龟头冠沟卡紧,取不出,公子把手强拔,似觉得绳儿捆了龟头兀自收绕,令他痛不可忍。
金儿亦痛得喊天叫地,汗水涔涔,她央求公子:「痛死我也!亲亲公子爷,不入了罢,不入了罢!」
王景亦恼火道:「我正取它出来哩,却被你噙住不放,我亦无可奈何。」
有诗为证:入得快活时喊爷唤娘,取不出来时呼天叫地。
且说他俩俱觉苦痛,只得联成一体,入不得,取不出,宛若公狗骚情母狗,干那紧要处遭了惊吓,二物便死黏在一处,脱臼不出,金儿哭道:「天,这怎办?」
王景亦恼道:「我还想连入玉娘她仨呢?今被你卡死了,怎的办?」气极之下,乃以掌狠击金儿嫩臀,「啪啪」大响不断,眨眼之间,一白生生圆臀被他拍得青斑紫云般。
金儿大哭,全身紧缩,那肉洞益趋小,勒得王景剧痛,以手抱头道:「金儿浪女,你报复我呢!」
金儿惶恐,争辩道:「小的哪敢?公子爷,你饶了我罢!」
王景益发气恼:「明明是你钳铗我不放,你却怨我,我入不死你,我亦踢死你!」说罢,抬起一脚,望金儿小腹勾踢。
且说王景望金儿小腹勾踢,不意歪了身子,望后便倒,阴户颈口卡住他龟头不放,公子顿时觉得阳物似要折断了,他杀猪般哭叫。金儿被他扯的咧嘴啮牙,身子亦望后仰下,腾地跌坐王景膀部,被阳物戳得痛不可忍,亦哭喊起来:「公子爷,恐被你戳漏了罢。」
王景一听,恶狠狠道:「果戳漏了才妙,免得我受累。」王景说罢,邪念顿起,凶煞恶抻说道:「弄把刀子来,划破你物,方取得出。」
金儿听他说得认真,顿时唬得魂飞魄散,直哀求道:「公子爷,千万使不得,你入我数回,亦有许多妙味,今儿破了它,奴才恐没了命罢。」
王景不为所动,冷冷道:「适才大娘说我乃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诚然,只得我物出,你死活与我何干?奴才,爬起来,随我去寻刀子来。」
且说余娘气恨恨入房,见他俩扭成一团,哭作一团,骂成一团,便知不是甚好事。
金儿见了主母,如遇救星,欲扑来抱余娘腿,却被公子抱住腰不放,她遂哭喊:「主母,救我!主母,救我。」
余娘听她悲愤言辞,又见她晶泪进流,忖道:「果被景儿弄破了?」又见公子亦痛苦不堪,依他德性,即便弄破了,他亦不当回事儿。余娘不解,急问:「甚事?」
金儿泣道:「主人入我,初时快活,后却取物不出,遂骂我打我,且寻刀子划我户。」
余娘大惊,不信,复问:「是否?」
王景默然颔首,遂亮出阳物,余娘瞅见一根红紫长棍套于那小户颈口,入不能入,出不得出,似是铸就的一般无差,乃出手摇之提之,只不出,二人俱哈气呼痛,余娘奇而笑道:「从来只闻犬交惊而不得脱,今儿开了眼界。」
王景怒道:「大娘恁心狠,我出不脱,你户亦旷,有甚好处?想个法儿罢。」
余娘亦忖:「若久不出,他二人确甚不便,终生便如狗般爬行,岂不太丢人?若外人知道了,我脸上亦无光。」遂托腮思索,短时不得法。
有诗为证:二人胶结若犬交,大娘见之亦呼妙;又觉此亦人间羞,苦无良策空用脑。
且说银儿自外闪入,急促问道:「公子爷,入完金儿否?」
余娘道:「小骚精,入出事了,公子物被金儿钳死了。」
银儿一听,顿时欢呼:「岂不更妙,终生有得入,时时有得入,岂不快活!
只便宜金儿了,我之户谁入乎?」
金儿亦道:「若你取它出来,我便不入罢了,全让你入。」
银儿眨巴眼脐,小声问道:「果真如此??」
金儿正欲答话,却听余娘道:「骚蹄子,你便欲一个入,公子恐也不干,快说法儿,明日我置件新衣与你。」
银儿遂道:「既然取不出,乃因公子之物甚粗大也,练功之时,欲其小乃以冰雪之物擦洗,此时何不以寒泉水淋之?」
三人略思,亦觉此法甚妙,王景知物将出,乃问余娘道:「大娘,你如何处置玉娘仨人?」
不待余娘回答,银儿抢先道:「主母询问,她仨不认。直呼找人对质,主母便着我搬出家法,罚她仨跪于列祖列宗牌位前,想必还跪着罢。」
王景遂催银儿道:「速淋之,我和她仨对质去。」
余娘顿时醒悟,以指戳王景额,笑骂:「小龟头,恐你嚼舌罢?」王景笑而不答。王景益发冒火,道:「入死你,入死你!」
银儿破蹄为笑,余娘亦觉不解。
唯金儿懂她心事:「主人说入死她,她便觉得快活。」
四人俱笑。
有诗为证:横眉怒骂入死你,破啼为笑乐滋滋。
众人俱觉此女呆,他说大家有些疾。
要入你时方有情,情深似海才入死。
且说王景为遂心愿,竟冬日赤身裸体,自愿让那寒泉水淋洗,自然吃了若许苦处,他几次欲放弃,却被余娘劝转心思,且说他想到日后有大阳物,彻夜交欢而不泄之上上风光,他亦皱着眉头忍了去。
十日,王景亦急得紧,他忖道:「这道士莫非骗我不成?怎的全无反应,若真被骗了,倒让他无端入了大娘。」
余娘却是坚信不疑的,她劝道:「笈更上写了,一层功要练七日至半月,今日不足十日,公子勿扰。」她亦揽紧王景,不让他乱动,恐乱了功法。
后时,王景刚入阳物至余娘户内,突觉阳物别别跳,他欣喜得顿时忘了功法,亏余娘清醒,因她亦觉阳物有异,且澎大若许,乃知功法将显也。她觉王景欲大入,急箍其腰,道:「景儿,别乱动,让我微动。」
王景如闻惊雷,神智顿时清醒,果不敢动,任余娘阴户蠕动。
余娘一面蠕动阴户,一面觉出阳物果然涨大若许,初觉空荡荡的,现亦觉略有胀意,遂扭动腰肢。约一个时辰,王景只觉热辣辣阳精滔滔涌出,泄毕,又依法贮于阴户,动也不动,未见,阳物果又涨大。
余娘觉得他阳物似长了一倍,粗了一倍,大有超越其父老绾之大物了,遂心喜道:「阳物若此,入来方觉有趣。」
王景戏言:「大娘,我这阳物宛似那搁干了的黄豆,初时甚小,终泡大了,你不要一口吞了它。」
银儿急语:「公子,上次你先入金儿,这回便先入了我罢。」
金儿不屑道:「先入后入俱要入,熬了十日,还熬不住一时半时么?」
银儿道:「这便不同了,这十日大家都不得入,虽急得紧,尚熬得住,而今要我守着看着入你,我恐怕实拿刀子捅你个血窟窿。」
金儿骇得变了脸色,推银儿至公子身前,道:「入你罢,入你罢。」
且说王景觉得自家阳物不再涨了,遂腾身自余娘户中抽将出来,三女急观,只见它昂头晃脑,得意洋洋,红红紫紫龟头好似颗熟透的桃,比起原时,它竟然长亦长了一倍还多,粗亦粗了两圈。
银儿既喜又惊,道:「公子,你这大物怕有─尺了吧!亦粗壮了许多。我怕吃不下他,金儿,还是你先入。」
金儿嘻嘻道:「我怕你拿刀子桶我,我让你入,让你入。」
王景显是等不及了,一面说道:「?嗦甚?」一面拉银儿入怀,以手撑开她水汪汪小阴户,将大物抵入之,银儿痛叫:「亲公子,好汉子,奴才痛哩!」王景恼道:「头儿才入了一半,你便叫死叫活,你不是要我入死你么?」银儿还嘴道:「恐不入便死了!」王景恨恨道:「我便入户,总之要入你,你上天我入,你下地我亦入!」
银儿阴户尚浅,公子阳物既长,只要放了进去,她亦是受活的,偏这龟头恁大,一时挤不进去,况公子又是个急色鬼,他亦不知以退为进,只管直挺挺硬插,银儿觉着痛,也是情理之中。
余娘见他阳物初成便欲逞凶,心里有气,便道:「景儿,得饶人处且饶人,银儿幼小,一时吃不过,让我代她一阵。」
王景恁狠,道:「你真还以为你是个没底的洞儿,总有一日,我要戳穿它,今日便入死了她,我亦是要入她一回。」
且说公子强入银儿却入不进,他便发狠死入。金儿一侧观看,见阳物挤在银儿阴户颈口,总进不去,她心里亦觉惊慌,若银儿吞它不进,她亦吞不进它。她蹲下查看良久,终于找出原因,遂伸手捉阳物龟头,往根部套撸几下,又将它牵入银儿颈口,顺便左右旋了旋,只听「卜」一声,那根长物便如大蟒入了洞,溜溜入了进去,挤得淫水飞溅。
王景只管风轮般动,阳物亦如夯般又砸出又砸进,金儿看得眼花涂乱。银儿觉得自个快要死了,一根梭标下下刺在她心尖儿上,痛!之后便没有了知觉。待她醒来,她却笑了起来,原来苦去甘来,阴户里又酥又痒,恰那阳物下下搔着要害,直觉得自个儿飞了起来,飘飘逸逸,如沐春风。
她叫得更欢:「亲亲冤家儿,乖乖主人汉子,奴家的心肝答答,小的飞上天了!」
金儿听得心儿乱颤,恨不能拔那长物过来入自家的肉洞儿,她那产门兀自开开合合,不断吐出些许白沫儿亮泡儿。
金儿见银儿小腹一挺一挺又一缩的,想知她泄了,遂拽公子手臂曰:「乖乖公子哥,银儿饱了,快入我罢!」
王景正入得兴起,不屑道:「这浪妮子,我才入他三、四百下,便泄了,不行,我要入她千余下,方知我功法成效。」
金儿无奈,只得苦挨。
且说余娘见王景阳物如鸡啄米般在银儿阴户乱点,又听金儿急邀之语,心里亦如乱麻,本想扯回公子再入她一回,又恐两个丫鬟心里埋怨,至外面抖她隐私,她只得咬牙闭目,不去看他入她快活风景,可那淫词浪语却如长了翅膀般飞入她心里,又如携了无数针尖儿锥到得她心紧紧缩缩,她遂想起卢入士,只哀哀地叫:「冤家,游甚么方?老娘前院有草,花庭有花,任你日日游,夜夜游,时时游都可,偏说什么天意,配定甚五年之约,你让奴家上何处去寻那驴样肉具?」
有诗为证:日睹儿郎入女郎,偏偏想起那驴郎。
前院旷来后庭荒,一般锄儿做不了。
只盼卢鞭早早归,入死老娘双双飞。
且说王景入银儿至千余二百下,忽听银儿惨叫。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回 金箍锁阳众娘受罚
诗云:淫儿试法众娘污,隔院邻女有妙户;今夜窥罢不得入,茶思饭想有计出。
话说王景入得银儿惨叫,只因公子觉得直入直出没甚趣味,乃横竖拐了几拐,且说银儿阴户尚小,况嫩且薄,故觉得内壁似涨裂了,痛不可耐,惨叫声声。
公子听她可怜,估摸入她逾千,换了平时,恐早泄了去,今日却觉如饮米酒,温顺甜畅,无不适处,乃知仙师功法果妙,遂拉金儿并列,让她翘臂以待,狠心于银儿户内搅了几搅,撞了几撞,闪电扯出,复闪电而入,见银儿果被入死,遂侧转一步,抵阳物于金儿门户。
金儿乖巧,甜甜道:「心肝公子哥儿,待奴家先与它亲热亲热。」金儿反手捉它,竟不能握,复双手圈捏,自龟头往后撸套,直弄得公子「嗷嗷」叫,却赞叹:「金儿心肝,你捏得我实在快活,再捏几捏。」
金儿复撸,且牵入户口指沾若许淫水,金儿捏得龟头变成扁扁长条,遂耸户纳之。公子快活,一时手舞足蹈,暂忘入她,金儿觉得自家阴户似塞入火烫烫圆头红铁,复摸,龟头入进三之有二,尚余一圈,再摸,遂大不安,因这一圈如冠似帽扣于阴户颈口,金儿狠命耸纳,竟无进展。
余娘瞧得心惊,恐裂了阴户,终生不得入,遂掏自家阴户淫水于掌,淋涂龟头,复以虎口把握龟头外圈,一面喊道:「金儿耸耸。」
却说余娘用力甚猛,捏得王景惨号,骂道:「余老骚物,汝捏碎了我大头!」
金儿听余娘招呼,急耸阴户,果吞了大头,芳心甜蜜,回头望余娘道:「主母重恩,奴才终生不忘。」
王景亦觉阳物似挤入窄缝,遂大力耸动,忙了一阵,只入两寸余,急道:「大娘教我。」
余娘以手拍他后颈,骂道:「小龟头,刚骂我恁凶,这下用着我了,又呼大娘。」
王景嘻嘻─笑,道:「剧痛之下,骂骂不妨,待会我入你五千谢罪。」
余娘莞尔媚笑,道:「汝物既大,当习些行房技巧才是。如是状况,乃因汝物甚大,而金儿阴户狭窄,况其初成,且皆初入,大物乃将淫水抵退,故阳物与肉壁间无滑物润之,乃不能进,既知缘由,汝当思对策。」
王景思无良策,复道:「大娘举世聪明,无人能及,愚儿劣极,恳请见教。」
余娘遂敲他响头道:「只想入!亏你读了十年书,不知以守代攻,以退为进之法么?」
王景依言而行,退了半寸,立觉内里热辣辣液体蜂涌而至,复推入,果觉滑畅,一下入了四寸余,乃大喜道:「大娘真不亏被万人入过,累积若许绝技,当悉数教我。」
余娘怒骂:「果是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才得我好处,转眼便骂我。」
王景辩道:「大娘息怒,小儿不过说句实话,既然厌之,我不说便是。」
却说银儿悠悠醒来,见公子阳物尚余大半未入,乃一跃而起道:「亲亲公子爷,入死她!」
金儿大惊,怒道:「银儿忘了,我刚帮你一回。」且说银儿自寒泉水淋洗公子阳物,初无变化,唯觉寒痛,淋逾五瓢,阳物果然松动,金儿亦觉好受些,遂直道:「我有救了,银儿姐姐,从今以后,你便如我亲生姐姐,凡事俱由你。」银儿益喜,续淋不止。未见,公子阳物渐小,遂着手拔出,视之,庆幸道:「二哥儿,今日恐丢了你。」不题。
有诗为证:幸得银儿有巧法,淋得阳物出窍来;公子方得自由身,匆匆欲寻众娘去。
不知公子此番能否遂心,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 既污众娘且望邻女
诗云:老夫死后夜夜空,今得后儿时时捅;淫儿从兹花丛驻,偶望邻女心思弄。
话说王景自金儿阴户取出阳物,便欲去看玉娘她仨。
余娘却扯住他:「我儿既得第一居功法,宜乘胜再进,方是正理。」
王景赫然:「苦了十日,方乐一乐,又被惊骇一场,大娘且放我一日半日,待我四处逛逛,理理家务,再练不迟罢。」
余娘见他眼波闪动,知他心事,沉吟片刻,道:「我儿既知人道,亦该理理家务才是,闲耍两日,再练罢。」
王景举步欲出,余娘扯住他道:「我儿,既然要耍,何不先和我耍耍?」王景见挨不过,只得堪堪止步,欲入她户,可惜阳物萎萎不举,银儿想喝口剩汤,乃殷勤道:「方才洗缩了,此时当贮于热处。」遂衔之,涂唾沫于阳物,复撸而咂之,余娘嫌进展缓慢,乃无师自通说道:「寒泉洗之既缩,烫水洗之必胀,银儿金儿,伺侯公子淋洗。」
银儿拎来滚沸热水,金儿只觉太烫,王景道:「练了十日,我于寒热反应不敏,何不以烫水洗之,恐有奇效。」余娘亦道:「试一试罢,想我阴户,热气腾腾,公子尚能承受,于这烫水,恐亦能受罢。」
且说金儿银儿以烫水淋浴王景阳物,王景直觉热烫无比无不适感,复觉阳物涨大,竟至一尺二寸,龟头扁长状蛇头,似比适才略细了些。再洗,竟至一尺五寸,龟头胀大,只茎杆又细了些,王景狂癫喜道:「我姐,儿恐至二层工夫罢!」银儿金儿复喜,再洗之,银儿叨叨念:「再长再长。」阳物弥坚,唯不长矣。
余娘奇道:「我儿奇遇,一日连进两重,该归功于金儿,因她钳你阳物,于那极粗极壮之时拉之扯之,故助其长而不得复,唯细了些。」
王景见自家阳物垂至膝盖,宛若一苗蒜草,乃谓余娘道:「细长细长,入死老娘。」
余娘大笑:「一战方知。」
王景乃挺物刺入,一路闯关而入,终抵户底,只周边有些空隙,略略旋转,亦能触壁,至此,王景方知自己果有大进,直道:「我姐,儿之物比仙师物如何?」
余娘挺了几挺,扭几扭,欢笑道:「长不能比,粗不能比,却比你老爹之物强十倍,以我阅历审之,你当列天下第二尔。」
王景不服道:「儿仅练十日,便居第二,若亦练六十年,恐是全天下至尊至大者,届时,仙师亦当拜我为师矣。」
有诗为?:奇缘凑巧兼弄险,淫儿之物大如掀。
只道今日长是福,谁知祸事从此添。
且说王景入了余娘千余五百下,余娘只不泄,王景却无心入她了,遂道:「我娘,我欲连幸四女试试功法是否已至二层,今入你多时,你户阔,吾物不能全满,待我练至三层,再入你,那时必快活不疑。」
至此,余娘确知他安心要入玉娘她仨了,遂忖道:「不让他入,恐不行,一者他是王家根骨,这家早迟他作主;二者她仨直说闲话,让我心不安稳。今由他入了,她仨同流合污,只图快活,巴结我还忙不及,还说甚闲话?入了最好不过。」权衡再三,乃道:「我儿,再入我千入便罢。只是四女不足数,你拿甚主张?」
王景还未说话,银儿抢道:「金儿、银儿在此,各入两轮便是四人也。」
王景啐她,道:「你二人年龄尚小,尚未成人,两个只算一女,堂屋不是跪了三个美娇娘么?一并入了,岂不正好。」
金儿被他入得怕了,遂道:「银儿代我罢,公子入她两入。」
王景乃道:「必入你,你那物儿甚妙,竟助我瞬间成了两层功法,我最后入你,若又助我更上层楼,吾当连入你五日五夜。」
金儿道:「恐又脱它不出。」
银儿却道:「有我哩,脱不出,我便淋,淋出它。公子必先入我─回再入金儿,对也不对?」
王景想想:「好罢。」
转眼便入满千数,王景额外加入二百余数,提枪出洞,胡乱穿件长袍,里面不着一物,便朝堂屋而去,金儿银儿欲跟去,俱被余娘喝住,不题。
且说王景进了堂屋,果见三位后娘一字儿跪于堂前,遂咳了咳,方大声道:「甚人如此胆大,敢令三位长辈长跪于此?我乃王家单传长男,如此大事,怎不通报与我?二娘、三娘、四娘,快快请起,为儿这厢陪罪了。」
玉娘、蝶娘听了王景言语,似欲站起,若有所思,只不言语,唯蛾娘跪行两步,道:「景儿虽主人身份,恐惹不起大娘罢?」
王景痛骂:「这是甚话!直古道:「无父乃容,长子为父」,她纵然辈份高,终是女流,凡事总得依我。」遂出手欲扶蛾娘,唯腰间长物不便。娥娘见他腰里别出一物,心道:「怎的恁大?」因她贞烈,遂移视它物,自行爬起,谓王景道:「景儿言之有理,我便去了,若须查问,着人唤我。」言毕,正色引退。
王景张嘴欲唤,心里却想:「她平时甚是威严,我总怕他,暂去也好,待我入了玉娘、蝶娘,不怕她不从我。」
且说王景见蛾娘去了,亦伏于地,跪行数步至玉娘、蝶娘正面,匍伏在地道:「两位娘亲缘何不起?孩儿心实惭愧,家法不振,害你俩吃苦!」拜了几拜,挺直身下,故意以手撩起长袍,露出胯下长物,佯装不知。
玉娘正欲回话,却被蝶娘碰了碰胳膊,不解,她见蝶娘圆张着嘴,双目鼓凸欲出,仿?见到吊睛白额大虫一般,她亦顺眼望去,顿时便呆了痴了,只觉胯下一热,淫水涌泉而出。
因王景阳物本未萎缩,袍内未着一物,他撩起长袍之意,便是欲以巨物逗引二位后娘。他见 俩瞠目结舌,便知此招奇效,遂双手撩袍结于小腹,让巨物凶相毕露,因他心内淫火猛患,阳物亦暴跳不止。
自老绾亡过,玉娘、蝶娘便觉长夜难过,时闻大娘房中淫声浪语,芳心便骚骚的,甚不快活,想寻个小倌弄弄,又恐坏了门风被王家人逐出,只得苦挨苦熬,偶尔亦打打王景的主意,又觉他和她们乃母子关系,兼之年小,料器具短小,即便上手,入亦入不快活,万一事败,恐没得活路,遂却了春心不题。
今儿猛见王景阳物壮昂,长达尺半,粗过杯口,龟头更如熟桃,且于腰间闪闪腾腾,直如一把大锄正挖地除草那般乱点,她俩便动了春心,羞于情面,只恋恋的看,舍不得弃,亦忘了此时何时,此地何地。
王景见时机成热,见蝶娘小腹一鼓一缩的,便知道她慾火攻心,遂移前扶其双肩道:「三娘恁的乱抖,恐跪久了,患了病害?」
蝶娘嘤嘤一声,全身酥软,趁势倒入王景怀里,胡言乱语道:「我儿,为娘久病矣,恐无方可治。」玉娘虽然心动,却一时不敢下手,今见蝶娘如此,遂羞答答掩了火烫烫脸面,却又留个缝儿去瞅那伟昂大物。
王景料事八九成矣,乃腾手抚玉娘玉乳道:「二娘,我久欲亲近矣,只是阳物渺小,羞于示人,今得高人指点,练出大物,故匆匆来献,冒昧之处,见谅则个,现三娘病重,我当救人先救急,只是殆慢了你!恐外人闯入,二娘宜掩门守之。」
玉娘只觉芳魂飘荡,又觉被他手捏处似惹着了火,灼烧不止,听他言语,遂紧紧挟着酥痒阴户,一步一歪去掩了堂屋大门,扯把椅子抵住,坐下不题。
且说王景抱住蝶娘,急解衣衫,未见,露出白白净净苗苗条条身儿,王景咂她双乳,摸她阴户,只觉温温厚厚堆耸甚高,乃奇道:「三娘既已被人,为何高高耸耸,宛若处子?」
蝶娘乃道:「初经汝父开苞,快活不过三月,便不曾让人入过,故又还原了。」
王景喜道:「既见我物,欲我入你乎?」蝶娘俯身把住阳物,见它竟顶到自家乳房下缘,遂噙之猛咂,因吞得太急,阳物堵住嗓眼,呛得她咳个不止。王景以手抚其背道:「方才你道有病,我还以为假装,今咳得厉害,果是有病,何以为治?」
蝶娘听得芳心大慰道:「我以为你乃急色君子,实乃大趣人也,我儿只须止我骚痒,便无病矣。」
王景故作不知,以手挠圆臀,道:「此处痒乎?」又移至双乳:「此处痒乎?」一连换了数处,总不言阴户。
蝶娘皆道:「痒极。」后拉他手挠阴户:「唯此处最痒。」
王景乃双手挠得花心乱颤,蝶娘娇语连连:「此法徒添痒尔!」她站起身,把龟头抵于阴户颈口,噙之,徐徐坐套,入了七寸余,方止,且道:「里处最痒且骚,唯我儿长臂方能触及。」
王景闻言,把她双肩,猛地往下按压,阳物又进三寸,蝶娘挣扎欲起:「君之物恁长且挺,我勉强纳之,恐不能全入,望君怜惜。」
王景假意应承,乃令蝶娘伏于地上,平端臀部,他亦半跪于她股后。蝶娘乃过来人,恐他大入,乃反手套住阳物根部,不让他尽根耸入。王景见她机灵,遂疾速抽插不止,入得蝶儿花心弹弹,只觉数年怨艾化烟飞去,心道:「守了这几年活寡,幸老天爷开眼,赐来如此大物,一入便觉快活无比,但愿从此夜夜不空才是。」
有诗为?:有道妇人个个淫,方入头遭盼二顿,顿顿入她三五千,三年不断芳魂散。
且说王景轻易入了蝶娘身子,入至八百余下,蝶娘「啊啊」叫了几声,遂撒手伏于地上不起,王景方得放开大入,一气又入千二百余下,只见蝶娘如死人般动也不动。
且说玉娘初不看他入她,及至蝶娘淫声不断,方勾了她魂儿,遂定睛望那长杆儿自蝶娘阴门进进出出,看得眼热心跳,裆内春水兀自流淌不止,她心惊不矣:「景儿竟有如此大物,那大头不比我拳头小,且比他父亲长若许,昔日他父亲入我,下下擦着花心,但径围不够,令我次次不得尽兴,今日他这大物入我,我当主动套之,万一他猛插猛进,我这浅锅恐被他砸了底。」
她眼里看心里想,似觉户内有物了,奇之,乃自除下衣,以手入户探摸,无物,取手,又觉有物,复探,依然无物,遂置手不取,方觉出阴户四边兀自弹动不已,乃自慰芳心:「不急,不急,待会大物至矣!」
后见蝶娘伏地不动,知其泄矣,心道:「挨了多时,终至我了。」复见公子全根耸入,遂惊,急忖:「这般入法,恐入死了罢!」
玉娘和蝶娘平时交好,她遂趋至蝶娘头部,出手摸她鼻口,气息弱弱欲断,乃大惊道:「景儿,入死你娘矣!」
王景听后亦惊,急扯大物出户,果见龟头沾有红物,站而视之,似血也,入口含之,非血也。正惊悚间,忽听蝶娘低语:「我至瑶池里走一回矣,王母询我何以至此?我答:「乃一大鸟叨来。」王母又问:「大鸟安在?」我亦不知大鸟飞哪去了,王母命我归来寻大鸟。」言毕,跃起,抱住王景巨大阳物亲而咂之,望天道:「王母娘娘,大鸟在此!我不示于你,恐你亦贪它,独?了去。」
玉娘从她手中抢过大物,嘻嘻道:「虽不见示王母娘娘,可否见示于姐妹乎?」蝶娘无言以对,悻悻道:「拿去入罢,我亦累了,不过,景儿若欲强入,为娘亦不好拒他,景儿,是也不是?」蝶娘希企王景顺势骑驴──立马就上,可王景却以手拍她粉肩道:「三娘,你之病根除矣。自此之后,大家乐乐一堂,不分彼此,且你累极,需休养一阵。」
玉娘不待王景回神,遂双手把他阳物挑刺阴户,且说玉娘阴唇肥大,竟倒卷入户内,阻住龟头不动。玉娘甚不解:「他物纵然恁大,我户本亦开阔,若最阔处不能入,渐入渐窄,如何得了?」乃出小指抚自家门户,才知别两扇肉门,别至内里去了,自言自语道:「难怪不开窍,门反着推是不行的。」
王景不解,急欲耸进,玉娘已把手翻出两片红肉,大物轻松跃入,王景惊忖:「我道大娘已是阔户,谁知又遇一大阔户,不知她深几许,若深过大娘,我可要费些气力了。」
且说王景急欲探个究竟,逐尽根而人,又说玉娘自知深浅,忙双手环套阳物,不允他大入,王景不悦道:「既已登堂入室,总得让我到处逛逛,今二娘锁后院,恐有甚私处见不得人么?」
玉娘忙陪笑道:「景儿不知,我院残陋,恐你莽撞,弄穿后墙,便不好耍了。」
王景又道:「儿知了,原是间大弄堂,那我便左右顾之,如何?」
玉娘喜道:「如此甚妙!」遂松了一把,放心任他去逛。
谁知王景施的是缓兵之计,待她一放松,乃突掘猛进,一入便进了七寸许,亏玉娘只松一把,故有大半在外,即使如此,玉娘亦觉后墙摇摇欲裂,几欲累死,直痛得双眼飞雨滴雪,怨怨艾艾,道:「景儿诳我。」
王景亦觉龟头如撞钢板,茎杆吃受不住,竟自曲了几曲,俟他略抽,长物方直了腰,王景忖道:「入得七寸已属不易,她虽快活,却留我在外吹冷风,也罢,我不信它如此浅短。」遂驱遣龟头到处乱撞,只觉光光滑滑玉壁一体,唯底处中心有一软处,乃大力顶之,似久困囚犯终探得高墙有洞,故欲扩而爬去。
他只往一处用力,玉娘却觉阴户晃晃,宛若遇了地震,随那大物一提一撞,四壁竟也抖动不矣。于那抖动之中,玉娘却获无穷销魂滋味,况她手把大物,有时故意歪歪,那茎杆偏向一处,擦得淫水乱溅,好像她是扶?的,王景却是抡锤击打的,铁钉底端木移位,咬住一处不放,而?身却东倒西歪,玉娘心里受活,口里哼哼。
王景一气撞顶九百余下,仍觉底处软软弹弹,似不能入。忽然,玉娘阴户紧缩,底处似生磁力般胶住龟头不放,户内淫水泥沼乱冒,王景知她泄了,遂大力拔出阳物,复大力插入,竟入了九寸余,龟头亦如掉入陷阱般沉降,及至一尺,乃不得再进。
玉娘只觉户内底必似裂了个大眼,乃惊叫:「我儿,你果撞倒后墙了!」
王景心自欢喜,听她惊语,亦担心弄穿了,复移阳物视之,若破,必有血浆,却见它光光亮亮反黏亮物,遂放心道:「二娘,勿忧耳!想必有个内花园,今被我闯进了。」乃大力入之,居然多数抵落凹坑,偶尔撞在台阶上,只一滑,便落了去。
玉娘奇道:「想老爷那时,勤练三月,亦不得入内院,我便以为我物浅短,今日经景儿大物开凿,方知此物甚妙,快活死我也!我儿,大力夯之,能否再入尺寸,我愿吃尽长物,免遭他笑。」
王景果穷而擅之,五百余下,玉娘又泄,遂放手道:「愿自进一丈,方如我愿。」
王景复凿,仍入尺约,只觉它物渐至狭小,不解,问于玉娘。
玉娘道:「想必将内里余水挤了出来,故缩紧了些,我儿卖力入之,再挤些水出来才妙。」
且说王景将玉娘入了多时,玉娘泄了三通,她见王景不泄,遂奇,且喜,问道:「我儿何不泄也?」
王景方知自己贫嘴,竟吃一物多时不放,只因此物异于从前所入之物,便逗起他兴致,自此,他方醒悟,道:「我还有二女未入,焉能泄?」
蝶娘看他入玉娘多时不泄,心生不满,候伺多时,欲他补入,今听他另有二女未入,便道:「我儿不去也罢!蛾娘性烈,恐惹出事来,暂让我代她这回,徐图不迟。」
王景只道世间妇人皆喜大物入之,今既有了大物,遂欲入遍平生所遇之妇,他听了蝶娘言语,哂道:「她既允我父入,必允我入。」
玉娘遂笑他:「依你之言,你祖辈皆是父子同入么?」
王景竟不解她讥讽意,反问道:「你入我入皆入,一个入之也是入,两人入之也是入,既生器物,弃而不入,有违天理,故蛾娘必允我入她,现她已知我物远胜于我父之物,入必畅之,焉有不欲我入之理?」
且说王景弃了玉娘、蝶娘,迳直入娥娘厢房里,蛾娘正做女红,抬头斥喝:「景儿何不知礼乎?」
王景急语:「人道重于礼也,我欲行人道,乞四娘允我。」
蛾娘知其意,乃大怒,骂训:「知有父母,方为人道,汝今无礼子母,谈何人道?速退。」王景撩袍挺物,道:「行房作乐乃人伦之初,我父去之久矣,四娘必思欲事,今儿特来代父行乐,虽有无父无母之嫌,却还人道之本也,况我物巨大,入之甚妙,四娘勿推,儿将尽力入之,不乐不退。」
蛾娘见他巨物,亦觉吃惊,但她素知礼义,乃推王景道:「你示羞物于母,过不甚大,竟欲行那禽兽不如之事,罪莫大焉。若思悔改,我亦恕之,若一意孤行,为娘将割颈自尽尔!」蛾娘说罢,乃持剪卡住自家脖颈,毫无惧意。
有诗为?:欲晓大义于牲畜,谁知他意强要入。
烈女摸剪不皱眉,欲全节义于王府。
且说王景见四娘欲自尽完节,便知今进入不成矣,只见他双眼急转,跪地悔道:「四娘勿行错事,孩儿知错了!孩儿知错了!只要你放下剪刀,我便退出房去,从此不提此事。」
蛾娘听他言语,遂放了剪刀,喜道:「吾儿既知悔改,为娘亦不追究。你亦大了,待我和大娘说,给你娶房媳妇,也让你有个寄?。」
王景诺诺而退。
却说他至余娘房中,闷闷不乐道:「蛾娘死不从我,大娘当助我。」
银儿趋前道:「公子爷,先入我,我却有主张。」
王景却道:「先说主张,若是妙计,入你不迟。」
银儿原只想入,并无甚么主张,直急得抓耳搔首,谓金儿道:「金儿,你平时甚聪明,当有妙计教我,入了我亦是要入你的。」金儿却不言语。
余娘忖之:「如今不入她也不行了。听景儿言语,怕玉娘、蝶娘俱和他入过了,只有蛾娘不从。不行!要做淫女娼妇,乾脆大家─并做了,免得节外生枝,她道:「我儿,你先入了金儿银儿,看功法是否完成,蛾娘之事,即在今夜。」
王景知她已有安排,遂扯银儿入之,银儿阴户甚潮润,一挺便入,不多时,银儿便没命叫起来,且以手拍公子臀部,似嫌他慢了。公子连入数场,竟觉疲乏了,乃令银儿自行扭动,银儿顿时玩出新花样,一忽儿朝前,一忽儿朝后,一忽儿左右扭摆,一忽儿旋转不止,须臾,她便弄得自家泄了。
王景被她逗得兴起,且体力恢复,乃双手提其二腿扛于肩上,复把手握其腰肢,阳物一鼓而入,将手转其腰身,宜人得他无一处不舒服,无一时不喝喊。即如木匠一面蹬钻钉穿孔,一面将木板反向拧动;胯下浮水如花瓣散落,亦如木屑飞撒。
如此这般钻了近一个时辰,银儿亦觉受不住了,只觉阴户灼痛不已,好似正被一红铁棍儿烙烧着,她终哀哀叫起来:「公子爷,饶了我罢!你把它钻阔了,再入便不快活了。」
王景笑道:「小娼妇儿,入够了你罢,见着便要入。」
银儿却不讨饶:「这回不入了罢,下回还是要入的。」
有诗为证:天生淫物直须入,入她三魂掉两魂。
余下那魂尚在叫,这回罢了下回续。
且说王景见入不服她,只得弃了她。金儿见公子那般入法,心先虚了,想起取物不出那番光景,更觉心惊胆寒,遂指银儿道:「银儿姐姐,代我一阵。」
公子偏不放她,捉她拖入怀里,笑道:「不入他人皆可,唯你非入不可,你亦不须担心,我留意便是。」
金儿知推不脱,只得分开双腿,因她心生恐惧,故淫水未至,户内尚干,公子抵阳物蹭了蹭,不得入。却说银儿户内淫水流个不停,她遂持杯接住,约半杯还多,近前,把公子大物搁于金儿小腹,手捞淫水,遍涂,复倾杯口于金儿门户,徐徐注之。余娘见她短时之内即通晓房事要领,遂谓王景道:「我儿,乾脆你先娶了金儿、银儿,亦避去许多闲话。」
王景却道:「正室未立,侧室何太急?」余娘无言以对。
且说银儿见金儿甚是紧张,乃摸其乳房道:「你只想入时快活味儿,便有淫水自流,如此慌张总是你自己吃苦。」
金儿遂闭了眼,就如囚犯候斩那般,大叫道:「公子,你入罢,若破了,我便削发为尼。」
王景知金儿门户甚窄,偏这窄窄珠曲之物入来最妙,怎舍得弃她不入,亦知只要入进去了,便大功告成。遂双手捏龟头,令其扁胀,点点啄入,这番光景如金鸡啄米那般。
余娘走过来,拉王景手捏金儿阴户上端珍珠样圆物,捏了几捏,金儿竟哼哼出了声,且户内溢出若许热热液物,那口儿似张了张,好似那珍珠圆物乃是这肉门的枢纽。公子得了秘法,甚喜,复捏且挠,一面抵阳物于户口,金儿叫了起来:「公子爷,入进去罢,我里处甚骚!」
王景知她动了淫兴,乃─铤而入,竟滑了进去,复施那以退为进之法,入有尺余便不能进,知她阴户如此,便不强入。
公子见那圆物鼓凸起来,宛似螃蟹棒眼挺立,遂不停挠它搔它。未几,金儿便泄了,公子趁势挺耸,遂觉户内似宽敞了些,乃大入大抽,虽觉紧促,却不似刚才那般艰难,甚喜,道:「至今方知趣味,我亦放心矣。」
言毕,即如骏马狂奔,一气入了千有五百余入,金儿又泄了。户内更加滑顺,公子复狂抽狂插,金儿亦渐渐「呀呀」叫。
余娘似觉门外有人走动,乃自门缝观之,乃玉娘、蝶娘也,心知她俩既和公子入过,必恋其趣味,如今不唤自来,仅图一入耳,遂拉门户,说,「两位贤人尚不入否?」
二妇听候巳久,只见粉面含春,玉腿颤颤,今见余娘和颜悦色,乃抢入道:「你仨入得太久矣,何不早些与我等明说,亦不生若许闲语?」
王景乃笑道:「你等果然说大娘闲话?」他口里说话,阳物却仍大耸大入,复加了些挑、刺、勾、揉等细小变数。
玉娘亦笑道:「说是说过,只是不该有人知道才对!」
蝶娘详语:「因我俩说的是耳语,三步之外必听不到,不知谁之功夫如此高强?」
余娘笑道:「如今大家被一物共入,更是一家人了,我告诉你们罢,是景儿告诉我的!」
二妇大蠕惊:「乃物巨大,我们是领教过的,谁知你耳功更绝。」
王景大笑,道:「我哪里听得到,不过欲与汝等同乐,遂假辞耳!谁知不谋而合,由此看来,我与你二人实有缘矣!大娘,若尔允之,我欲再入她俩一回,旧帐从此─笔勾销!如何?」
二妇甚喜,渴望余娘。余娘乃指王景,谓二妇道:「此儿不仅入得,还会做人。」
王景遂自金儿户中拔出大物,以阳物指玉娘道:「先入你罢,免你说我不公。」
玉娘撩起长裙,里处竟无下衣,王景一铤而入,他俩便站于房中入开了。
余娘复提蝶娘长裙,里处亦是一丝不挂,只见阴户水汪汪,黏黏亮物如断头丝线坠落,乃拥其肩道:「吾仨真姐妹也。」
淫物终聚会,复以姐妹称姐儿喜驴鞭,妹儿恋大物只要有得入,管他是何物且说王景入玉娘九百余下,玉娘便泄,王景复入蝶娘,竟至二千余下,蝶娘方泄。余娘欲显功夫,拉王景入她,入至五千余下,王景却嗷嗷叫,泄如汪洋,余娘竟不泄,玉娘、蝶娘乃咋舌称道:「真不愧大娘也。」
王景揉着阳物,喜滋滋道:「今日连入五妇方泄,仙师功法果然不赖。此时大约酉时了罢,容我将养两个时辰,今晚子时再入蛾娘。」
玉娘却道:「蛾娘之事急不得,恐闹出人命案,惹上官司,全家人不快活!」蝶娘亦道:「蛾娘性强且烈,强人不得,攻心为上。」
余娘想想,遂道:「你仨是一块的,所说定然不假,且罢,容我想个完全之策。」
王景却不满,怒道:「我不信她是石人,竟不动情的。」
余娘沉思,却道:「景儿,我看你先娶个正室,再把金儿、银儿娶了,我们往来亦方便些。」
玉娘、蝶娘俱说有理,金儿、银儿亦是喜滋滋的。
王景却皱了眉头,说道:「娶便娶!只是娶她之前,我要先入了她,一者验身,二者知她入得入不得,三者知她允不允我和你等人。只须依了这三件,我便娶,否则,免谈。」
余娘道:「天!如今的黄花闺女本少得紧,你却要先入后娶,且要她淫性十足,这便更难了。她既淫,便非黄花闺女,如是之女,难寻难寻。」
玉娘惊喜道:「离我家三里处,乃知县大人府宅,前日,我和蝶娘路过,见一绝色女儿在绣楼凭栏远望,约有十四、五岁,黛眉含春,听人说便是知县千金,恐和景儿有缘,何不着人去撮合撮合?」
王景顿时有了兴致,撸撸阳物道:「容我养足精力,亲自前往。」
余娘笑道:「瞧这幅猴急相,才说不要,这才听着个影儿,便如真的了。」
银儿亦道:「让我和公子一道去。」余娘不解,问他:「你去做甚?」
银儿答道:「公子若要入她,恐她不晓事,喊起来,我便上前捂了她的嘴;若她不知入法,我亦可教她;若她承受不起,我亦可代她。」
众人大笑。
银儿认真道:「我说的是正事,汝等笑甚么?」
王景止住笑,说道:「虽然听来可笑,却甚有理!银儿,亏你一片情,你便扮我书僮。」
有诗为证:淫儿将娶亲,却要先入人。
既允你先入,料他亦淫人。
你淫我亦淫,却也堪配对。
欲知王景和淫女相亲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 相亲淫母荐郎入女
诗云:世间奇事务,相亲先相母。
母先把郎上,再荐郎入女。
话说王景将养一夜,次日令银儿扮成书僮,于午时前往知县府上提亲。
未见,便至知县府宅。
王景取二两银子递与门倌,门倌欣喜接了,王景询问府上情形,他叨叨说个不停,知县乃本地人士,姓李名宗,字开元,进士出身,做了五年知县,便于此处圈地筑了宅院,果有一女,乳名唤玲儿,芳龄十四,花貌月容,亦小有才气,上门提亲的络绎不绝,似无中意者。
王景耐着性子听完,复问:「知县夫人贵姓?贵庚几何?」
门倌奇之,却见王景银子大方,他遂答道:「夫人姓林,名宛儿,时年三十有二,老爷是四十岁才续的她,当年夫人才十五岁。」
王景复拈了几块碎银与他,甩手进了知县府宅,门倌亦乐颠颠前往禀报。
公子未及客厅,门倌便转身来,悄语道:「老爷清晨到省府去了,大约五日方还,夫人叫公子到客厅小坐。」
王景暗道:「天助我也。」银儿亦步亦趋,至客厅门口,王景叫她候至申时,若他不出,便自回府去。
王景双目瞠瞠,作轩昂状,挺身踱进客厅,却见一美貌少妇先已坐定,只见她略施粉黛,杏眼桃肤,绛唇丰润,眼波闪动间,似有道不完幽怨,说不尽风流。王景瞧得怔怔发神,又见她青衣拖裙,双肩窄滑而圆,酥胸高耸,腰肢略粗。
王景只觉似曾相识,胯下巨物昂昂而起,慌得他连忙颔首,撩长袖遮住面前丑态,双手抱着揖了一揖,说道:「夫人在上,生员乃王府单子,名景,时年十有六矣,尚未婚配,似闻夫人自京城来,家慈曾做严太师府上门倌,亦有数年,故欲来认个亲戚,不知可否?若扰了夫人清静,万请夫人见谅。」
夫人见他其貌不扬,便冷冷道:「公子恐听错矣,我乃本地人氏。公子尚无它事,老爷外出未归,恐不方便,恕我不陪了。」夫人说罢,起身欲入内房。
王景急得又揖了辑,道:「生员一来认亲,二来议亲,闻老爷夫人育有一女,芳龄二七,才艺俱佳,貌端品正。生员有一堂兄,貌若潘安,才比李杜,另有特长,久仰小姐,自去年元霄远睹花容一面,归家不忘,时时念之,几致痴呆,为弟不忍英才寂寞,遂斗胆前来议亲,乞夫人万勿轻拒!」
夫人听他言辞恳切,复坐,吩咐丫鬟沏茶,且招呼公子打对坐下。
且说王景俟丫鬟退下,遂长叹着气,只不言语,夫人一时语塞。
静坐片刻,王景咳了一声,道:「生员刚才之意,不知夫人以为何如?」
夫人斟酌道:「老爷不在府上,小女亦复苛求,恐我作不了主。」
王景乃道:「既闻夫人说小姐苛求,愿闻其详。」
夫人道:「一者要求非读书郎不可,要有才气,最好有文稿见示;二者要求根骨要佳;三者亦不是寒门。」
王景拍手道:「真乃天设地配,想我堂兄才高八斗,富有万贯,根骨亦佳。
夫人允了罢。」
夫人为难道:「公子虽是佳人,但无甚凭?,若有才子文稿,可见示于我,我亦知会文墨。」
王景托腮思索,须臾,方道:「出门甚急,未带堂兄文稿,他近日做了─首五言诗,我亦不解其意,今念与夫人听。」
王景见夫人点头,顾盼之间,风流神态备现,乃知机会来矣,他缓缓吟道:「腰悬菠萝剑,欲入牡丹花,花萼亦知意,迎风自飘洒。」
且说林夫人听罢,垂头默思,脸亦红了,似欲发作,又无从发作,因王景先说他不知意,发作了反令自家出丑,犹豫之间,心里却出生别样情趣来。听他情词,便知乃风流公子,若他果英俊飘洒,善解人意,倒也不妨;若是个催花狂客,便令人生厌了!
夫人猛一抬头,望见对面公子双眼闪烁,尽相他标致风流处,遂于心里骂道:「你小子赖哈蟆一个,亦想吃天鹅肉!若你亦有潘安貌,老娘染指,也是甘愿的。」
若换了正经女人,早已将王景轰出门去,偏那林夫人亦是风流坯子,自嫁与李老爷,新婚燕尔,行乐戏耍,只可惜李老爷器物平常且元阳既亏,教她夜夜不得快乐,加之她刚入虎狼之年,更觉苦寂寞非常,时时哀叹,渡日如年。
王景几番试探,便知林夫人性情,乃于桌下撩开衣襟,亮出自家长物,复于桌下猛跌一脚,欲引夫人去瞧。
夫人听得脚踏声,不知何意,本欲去看,又觉不妥,因响声自那公子脚下传来。
王景见他脸色变幻不定,知她心存顾虑,复跺双脚,并于口中疾喝:「夫人,怎的有鼠?」
林夫人亦觉吃了一惊,乃慌慌张张低头去看,这一看,却看出了一段风流事。
有诗为证:淫儿挺举菠罗剑,脚踏口呼有鼠窜;诱得夫人抵头看,果有巨鼠系腰间。
且说林夫人低头一看,哪里有鼠,正欲收回目光,却见一长物自上而下垂吊,颤颤跳跳,几欲触地,夫人大惊,忖道:「感情眼花了罢,天地间怎会生此巨物?」她揉揉眼,瞥了瞥对面公子,见他正别有情意盯她,她亦红了脸,止不住好奇,复低头去看,果见一根乌红紫亮阳物在那公子腰间上下沉浮,长约尺半,龟头鼓如蛋卵,挺昂粗壮,果如宝剑。
林夫人骚骚的想:「想老爷阳物,长约五寸,拇指粗细,与之相比,真是?
煞人也!」她心里便有了情意,复乜公子几眼,直觉他恁顺眼了,林夫人心道:「以他之意,究是看上我家女儿!先别管他,且让我入一入,大是极大,恐久弄不得,亦是好看不好吃。若得实用,再议不迟。」
且说王景见林夫人不恼他,且拿眼递万种风情与他,便益发胆大,竟于桌下挺过阳物,直入林夫人胯下,居然堪堪抵住她阴户,他嘴里缓缓呤道:「腰悬菠萝割,欲入牡丹花。」
夫人既惊又奇,复喜,乃低头看那大物在自家阴户外乱点,亦觉得户内骚痒难耐,遂把手去握龟头,竟不能全握,复撸之,捏其茎,堪堪把握,值此,夫人已无一丝一毫羞怯之意,乃大胆谓公子道:「公子之意,奴家领会。现已时至申时,不知公子今晚安歇何处?」
王景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即入了她,又恐她家人杂,喜孜孜道:「但凭夫人安置。」
夫人只觉胯下淫水淋淋,遂捏阳物甚紧,不舍,牵于阴户,隔衣摩擦。
公子道:「夫人,若你喜欢,我便送与你。」复低声央求:「心肝宝贝儿,若你真喜欢我,便赏他个香嘴罢。」
夫人听毕,遂低头噙住龟头,且咂且吮,不舍吐出,公子听里处响起脚步声,急忙一扯,缩回胯下,覆衣遮物,正襟危坐,夫人亦端杯喝茶。
果有丫鬟来报,道:「小姐知人议亲,欲面试,遣小的禀告主母。」
林夫人却道:「非议亲者,乃吾娘家亲戚,回她不必来罢。」丫鬟乃退。
王景咂咂嘴,道:「夫人月貌花容,实乃万中无一,料小姐定有倾国倾城之貌了。」
夫人睇笑,道:「公子勿贪,若得我喜,它事方便,公子若属意小姐,我亦不阻拦,只凭物大,终是不行。」
王景跪而求之:「夫人放心用之,我物乃经久不疲之物,定如你意。然我意在小姐,听夫人言辞,恐小生无望矣,夫人若撮合此事,你亦可探女省亲,时与小婿共效于飞之乐,岂非两全其美乎?」
且说林夫人听了王景言语,遂扶他起来,道:「公子跪地,恐巨物触地而沾灰,甚不雅也。你既求我,我便先送些底细与你,只须不要忘了才好。」
王景见四下无人,乃遂拥夫人腰,复以手挖其阴户道:「夫人若不见弃,我当立入庭堂,乐上一乐,再议亲事不迟。」
夫人只觉芳心似醉,阴户被他五指抓挠几下,立浸淫水不止。她却乃稳重之人,急阻道:「公子勿急,我当以内亲待公子,下人亦不生疑,且放手,容我和你说小姐事。」
王景捏她阴唇,只觉丰厚温润,如把暖玉,心蓬蓬跳,喜忖:「我之艳福匪浅,所遇之妇个个非凡,恐我乃玉面郎君下凡。」后听夫人之语,遂出手,嗅之,复舔之,且道:「仙霜花香,似不及耳。」夫人整整衣裙,方道:「小女平生自负才高,曾有无数才子议亲,俱被她两幅对联考退。吾先说与你,你得了下联,方可议亲。」
王景心内着慌,若论入女,一万个亦嫌少;若论诗文,一句却觉多,既欲入她,只得应承才是。他遂道问:「但请夫人指数。」
夫人道:「一联上句是:沙沙沙,铁马沙场飞沙。
只此一联,便不好对,老爷虽进士出身,亦对不出。」
王景促眉苦想,只觉头昏脑涨,似如一团乱麻,一个字亦想不出,且把手抹了抹汗津津前额,哑声又问:「另联呢?」
夫人又道:「百朵,千朵,万朵,丁香花。」
王景一听,突觉灵感顿发,遂道:「丁香亦即红舌也,既然红舌吐花,恐是被入得快活无比,真有趣也,想小姐亦是知味之人,夫人何不令她共侍小生乎?」
夫人啐他,道:「公子说笑,虽有别解,恐不合小姐意,我个先说与你,非逼公子立出绝对,你只须记于心上,早晚思之,复求教于高人,亦无不可。久闻公子家白银积仓,亦可出榜买对无妨,我已把亲生骨生私许与你,该怎样谢我?」夫人双乳暴跳,撞得上衣起伏跌荡,亦如波涛。
王景复示大物,一挺,竟抵达夫人颈下,且道:「入得你乐,可否?」
夫人摇摇欲坠,急喘,娇语:「公子随我至厢房。」
且说林夫人引公子急入厢房,立掩门扉,夫人倚靠门柱,低语:「我恐不能移步,魂既散骨似无乎?」
王景亦是巨物挺耸,似乎怀抱─巨球耳。入房,他便除却衣衫,又听夫人淫语,他便急抱夫人,且道:「夫人且将魂飞何处,说与我,我这大鸟飞去叼回它。」
夫人拍拍阴户,语不成声:「一魂飞天,─魂入地,一魂纳于玉盒,公子独手且长,先搅搅玉盒,打捞它罢。」
王景拽夫人至牙床,只一扯,使拔下夫人拖裙,复撸她下衣,只见下衣底处淫水已结,似冰若油脂,闪闪亮亮,犹贝母状。夫人见他发呆,乃唤语:「急君何止乎?非初见乎?」
王景复撸之,脱至膝处便止,出三指撮其阴户,户乃开,夫人又道:「何其短也?焉能泄火?」王景捉长物,塞于阴户,抵之,不入,夫人复道:「勿以拳撑之,恐破!」王景方道:「此拳乃肉拳也!撑之无忧!」夫人神智似昏,诧道:「拳乃骨之会也,其肉甚少,何系肉拳?公子既欲乐,且入罢。」
王景乃施欲入先退之法,连扣数下,龟头撞及阴户,遂发「盆盆盆」声响,其情状宛似金鸡玉盆啄米。
且说王景甚觉有趣,乃复扣之,脑内灵光闪跃,遂问夫人道:「夫人,小姐第一对联何句?」
夫人听他于这紧要处提及它事,心生不悦,且户内骚热,唯其长物能至,故只得回他:「沙沙沙,铁马沙场飞沙。公子快入罢!如此难事,且思之。」
王景拍手道:「小姐允我入了,小姐亦允我入了。」
夫人甚惊,逐问:「公子何有此说?」
王景得意洋洋,上面摇头晃脑,下面亦晃脑摇头,只不久进,于那玉盆边沿轻啄轻扣,且会其节拍吟道:「盆盆盆,金鸡盆沿啄盒。」
「夫人,我之绝对妙否?」
夫人听之,吟之,复言道:「公子真捷才矣,亦异才矣,竟自房乐中悟出佳对,天下第一,奴身佩服至极,小姐有闻,亦合芳心。」
王景听得欢喜,遂大力耸挺,这回金鸡变乌龙,宜捣而入,夫人心亦惊:「果大至拳,亏我开凿经年,亦觉隐痛,若是处子,必出血案。」又觉长物长驱而入,一鼓而至花心,那骚痒味儿才匀了些,只觉处处俱骚俱痒,不似未及前只一处痒。复觉全身俱痒,乃自动,且催阳物:「大物快搅!」
王景却道:「夫人,你之物儿甚紧,虽觉舒适,但仅八、九寸,余物将之奈何?」
夫人大惊:「平时唯觉老爷物浅短,公子既入,吾花房充填,心愿足矣,亦觉我户有容乃大,谁知差公子远矣。」复把手摸,两手把它,尚余几分,遂求公子道:「奴身尝闻,器物如皮囊,且扯且长,若公子早遇我三年,恐亦撑之长之,今日初度,乞有度尔!」
王景听她一番理论,复忆及玉娘怪器,乃悟道:「夫人之言,甚合情理,吾今撑它长一寸,明日复撑长一寸,日复一日,五日撑长五寸,堪堪容我物矣。」
夫人喜道:「公子真是有心人也,多入一日,恰至尺半,何五日即别。」
公子惊道:「闻老爷五日而归,既归,何处容我?」
夫人哂道:「你不知内情,老爷五日而归官府,他必于官宅长睡一日,方归。」
公子不解,一面入送,一面问道:「何故?」
夫人淫笑,道:「老爷器物虽短,却嗜欲上瘾,既至省府,必昼席旦乐,即归,复交待于我,必于官宅休养以待我也。」
公子亦笑,他既然欲撑它长一寸,故下下着力,他见夫人受用,不似他人喊叫,遂问:「夫人器短,我亦大入,自觉如撬石壁,何故夫人受之若常?」
夫人复大笑,俄倾方止,细语细说:「你虽然物大,见识却也短,你不闻俗话说:「女器若桶,男具若锤。」锤之使法乃甩而击之,既入桶内,施展不开,只得耸定搅之,若洗锤也。况桶底乃最硬者,你不见底板均以胶黏,而固板仅以竹蔑箍之,更兼老爷仅于桶沿洗锤,若将积垢蓄于底处,故愈积愈浅,今得你之长锤洗之,恐十年老垢,不得一时撬出,此亦吾之器浅之因也。公子徐图,切忌一掘而就,恐伤了器具,窝工数日,此曰循序渐进,虽缓却疾,切忌急捅,反令欲速则不达也。」
有诗为证:一且长物搔挠之,便笑旧物不中意。
可叹痴男枉用情,不及铁锤锤几锤!
且说王景掏了林夫人二千余下,直掏得夫人喝喊连天:「入得好,入得好!
三十年得遇一入,亦不亏耳。」且说且泄了阴精。夫人把帕擦稀物,一面说:「自嫁与老爷,每次他入,俱是他泄了完事,我便以为只有男子有泄尔,今遇公子入之,公子久不泄奴家却先泄了,此实乃今生第一泄也,若以泄与未泄论处女,则妾尚是处子也,今方破与公子,昔日尝闻骚客书「花荫滴露」之句,一直未解,今日今时方知此句含义,诚公子之功也!
公子听她满口艳辞,余香无穷,亦觉此妇异于从前所御之众女。他见夫人似欲收兵,乃急道:「夫人何急乎?我兴正浓,器物且勇,待我再入─回罢。」
夫人惊道:「你巳入了一个时辰,已似我从前一旬累积之时也!再入,恐又至─旬。」
公子益发不解,愕然望之。
夫人释道:「老爷每次入我,八百余下,快是极快,却无甚滋味;公子入我千余二百余下,下下实在,一入抵他敷入,如此算来,从前之入皆不算数矣。」
公子听得糊涂,便翘起阳物,塞她上衣里,顶她乳房,夫人惊道:「大蛇入怀,必孕贵子。」
王景戏语:「夫人欲孕子乎?」
夫人殷殷道:「老爷久欲得子,经年死入,终不如愿,几番求我寺庙进香,我拒之,后竟引光头和尚至室,谓我道:「吾出十金买他─子,节妇当允之入。」我亦拒之,若今公子留下一种,乃李家缘份至矣。」说罢席致盈欲跪。
且说林夫人跪求孕子,王景见她至诚,乃抵阳物至她嘴边,因着力过猛,竟将夫人上衣撕裂了,那对挺挺玉物便自酥雪也似怀里蹦出,左右甩拂,真如玉兔窜跃,趣妙无穷。王景见了,更觉淫兴大炽,他却不入,谓夫人道:「你且犒劳犒劳它,我便与你一子,只恐汝不能久受,况汝物乃旧器,不甚紧,欲它泄,恐两日不歇地入,亦不能泄。」
夫人听罢,圆张大嘴,龟头似长了眼,立即窜了进去,抵她上颚,令她欲张不能,欲合不能,出不得声。夫人把手取出,一面撸套,一面惊道:「愿闻详情。」
公子遂道:「因我巳练至上乖御女功交而不泄之法第二层,昨日试法,竟连御五女方泄,且每人数千,累积逾二万数,若仅入你─人而使之泄,恐甚难也,此乃?中实情,夫人勿疑。」
夫人听毕,竟垂泪道:「天欲绝我李家乎?偌大家园,将成荒军,实悲哉乎?」
王景嘎嘎的笑,只不语。夫人不悦道:「你我至交,况吾私许女给你,亦是李家半子,何见我悲尔笑?」
王景乃道:「夫人,我尚未说完,你便哭,要我作甚?」
夫人知他另有秘法,遂喜,乃捉大物吮吸数下,轻摩龟头,唤道:「亲亲我儿,遂我宿愿,我遂你心,更以千年老参作谢,助汝既长且壮,实乃东床第一娇客矣。」王景听她一番言辞,便知此事成与不成,全在夫人,乃以手挠其户,户内尚积淫液,沾于公子指端,王景提手悬于唇边,让它滴入口中,吞而咽之,一滴、二滴、三滴,只滴落三下,便尽,王景且咽且思:「只得了三滴,三滴!」
突然,他想起小姐对联上联:「百朵,千余,万朵,丁香花」,他送拍夫人双乳道:「有了,又有了!小姐必允我入!」
夫人听他又提小姐,虽是母女,却亦醋道:「怎的恁记住她,嫌我老么?」
王景自言自语:「一滴,两滴,三滴,花荫露。岳母,此联妙乎?」
夫人才知他又得妙对,复吟:「百朵,千朵,万朵,丁香花。一滴,两滴,三滴,花荫露。果然绝对。」遂贺道:「贤婿果是才学过人,根骨最佳,家有万贯,定合吾女心愿。」
王景欣喜,挺妙物入耸夫人,说道:「岳母,若果欲得子,即可与小姐议亲,且于今夜与我入,汝方得愿偿。」
夫人被他入得骚兴大发,意忘了人间大义,乃乐滋滋道:「愿闻其详。」
且说王景见夫人竟无不悦之意,遂和盘道出:「小姐定处子,我先入你两泄,你便拿言辞诱了她来,和我入了她。因她初入,生得紧,故有奇效,入她两入,我亦将泄,那时,我再入你,定当得子。可否?」
夫人思之甚久,乃问道:「此次算不算数?」
王景知他允之,乃畅声笑道:「仅入得三百来下,权当洗锤耳。」
夫人自耸自颠,道:「贤婿可大干,入我泄了,和我寻小姐议亲。」
王景即刻狠命入她,竟有数次尽根而没,唯觉角头被甚钳了一下,复退,竟又如常。夫人只哼哼一下,似苦犹甘,果不多入,仅添三百余入,她便泄了个满面桃花。
夫人整好衣衫,谓公子道:「你只道是我婊侄即可,走罢。」
有诗为证:若得邪念?胸怀,万般丑事不觉坏。
淫妇成心把女害,弱女是否辨明白?
欲知王景和小姐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 母观女淫同榻共枕
诗云:父母皆是淫荡客,生得才女亦丧德。
母女挣入世间稀,淫儿喜得销魂魄。
敢问人间正道何?至理从来曲中得。
话说林夫人引王景登上绣楼,此时已至申时末,王景心道:「银儿想巳回了,今晚我虽快括,她等却不好耍;亦好,让她们熬熬火,才知我的妙处。」即刻想到蛾娘之事未果,遂暗自咬牙道:「也罢,容我娶了亲,把物件再练大些,那时有你好受。」
且说李家小姐闺房苦闷,顺手拾折南戏来看,写的是那张生和崔鸳鸯锦帐初乐之景,他叨叨念出了声:「温香软玉抱满怀,露滴牡丹开。」只觉五窍出火,浑身痒痒,但她终不晓人事,只得悻悻丢了折子。遂想起午后有人来议亲之事,听丫鬟说那相公贼眉鼠眼,便欲下绣楼羞辱他,却被母亲拦住不题。
她忖道:「想我渐大成人,虽是独女,终是要嫁出去的,只须选个才貌双全有情有义好郎君,亦不枉生了我倾国倾城绝世貌。几年光景,提亲议亲的车拉船载,只可惜有才无貌,有貌无才者居多,间有一、二才貌俱佳者又是寒门子弟,终被父亲摒退。」
且不说李家小姐于闺房徒生烦恼,又说林夫人和王景同至闺房,夫人指公子谓小姐说:「玲儿,此乃为娘至亲内侄王景,居家前面三里处,今日来认亲,你唤他表哥罢。你俩年岁相当,才貌甚合,我亦着人相了八字,也是鉴配的,玲儿,许是天意,我欲应了这门亲事,你意下如何?」
小姐斜斜─觑,只见千獐头鼠眉丑鬼叉着腿儿戳那里,顿时气得七窃生烟五内冒火,但碍于母亲情面,不便发作,便在心里啐他:「呸!呸!呸!也不屙泡稀屎照照,活脱脱一个小丑,唱戏去罢。」瞧也不瞧,只拿冷淡言语搪塞:「表哥想来四十好几了罢,尚未婚配,真是笑话!小女弱质娇嫩,哪里配得上!」
王景见小姐果然生得天姿国色,远胜其母,那细腰儿闪闪浪浪,那花苞儿鼓鼓凸凸,那嘴唇儿红红艳艳,直瞧得他猛吞口水,恨不能顷刻拥她入怀行那乐事。又见她白白净净玉脸儿一阵红,一阵紫,他便以为小姐羞怯,乃上前一揖道:「表妹你说笑罢,我今年方十六,何曾婚配,小姐芳龄十四,岂不正好相当?」
小姐见他竟不知退让,乃站起身来,踱至窗边,唯恐他唾液沾脏了自家衣衫,似觉王景不曾在场一般,谓母亲说:「母亲大人,怎的就冒出房亲戚来,恐有诈罢?」噎得林夫人无言以对。
王景才知小姐瞧他不上,直丢脸色与夫人。夫人开口道:「玲儿,这世道乱,灾荒连年不断,他家自小便和我家离散,今日认了,当是喜事。况表侄家有田宅,富甲一方,女儿纵嫁了他,亦是富家主母。」
小姐只不言语,遂抓起折子看戏,她哪有心情看甚戏,只觉得满腹幽恨无处诉说,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转。
有诗为证:小姐初闻嫁丑鬼,幽恨满怀无人省。
焉知丑鬼怀绝技,更兼腰拳巨厥根。
一入两入三入罢,你便把他叫亲亲。
且说王景见小姐手里拿的是《张生月夜会西厢》,即知小姐思春,他心中窃喜:「只道你冷冰冰如铁石人,原亦是背地里思春情。」他遂直言道:「未来贵府时,听得李家小姐兰心惠质,贤淑聪颍,举世无双,今既见识,乃知亦不过寻常小户人家。」
小姐猛─听罢,气极,直道今日撞着鬼了,气后一想,亦觉自家却也有不是处,恁的看他貌丑,便冷面冷言与他。小姐撩着气恼,遂道:「表哥此言既出,想必才高艺精,表妹只得见识见识一番,才是正理。」说罢,便拧眉儿思索。
王景心里甚是紧张,宛似揣着一对幼兔般跳荡,心道:「若你生得个新联儿来,恐要现我原形,菩萨保佑。」
正忐忑间,却听夫人说:「玲儿,一时恐难有甚好题目,不如还拿老联儿考他一番,不知考煞了多少才子骚客。」
小姐一时确想不出甚好主张,既听娘亲如是说,便依她主意,道:「母亲,我恐他答不出,故想个简单的试一试,母亲既已发话,我便说两个联儿与你听,一时对不出,亦不要紧,既是亲戚,歇上几日慢慢想罢。」
且说小姐轻启玉唇,珠现滚落:「沙沙沙,沙场铁马飞沙。」
王景一听,暗道:「此女恁精,竟颠了次序,不过,难不住我。」他望夫人一笑,夫人顿时红了脸,小姐奇之,思而不解,不题。
却说王景假意思忖一阵,又道:「还有一联,一并和我说了,忍先出了它,亦难料得紧。」#--iCMS.PageBreak--#小姐遂道:「百朵,千朵,万朵,丁香花,」
王景复背手踱了几圈,夫人颔首,面露甜笑,宛似口里噙了糖儿,心里也甜如蜜,小姐复奇之。
王景呵呵─笑,双手─抚,道:「有了,有了。我说恐出了后联,果然应了那话。」
小姐甚诧,问道:「吟来听听。」
王景遵做出骚客颠狂样,吟哦道:「─滴,两滴,三滴,花荫露。」
小姐闻之,甚诧,吟咏再三,只觉对仗工整,上联丁香结花,下联花荫垂露,仅是那极有情趣事儿,遂望公子一眼,忖道:「此生才学果然不凡,听他辞意,亦是那知情知趣风月妙人,只可惜其貌甚丑。」遂叹惜:「老天,你怎的如此安排,既给他一肚子花团般锦绣文章,何给他─副不堪入目丑面皮?」复又忖道:「宋有黑包拯为相,复有贺方回亦词界泰斗,我恁地存了这以貌取人世俗心。」想罢,玉脸儿绽出如花笑靥,道个万福,娇滴滴道:「表哥,表妹适才多有得罪,乞不见恨才是。」
王景心道:「成了!成了!我得入她矣!」只恨不能即刻入手,遂把手急搓,甜腻腻道:「表妹言重了,言重了。不知适才胡诌,可合芳心否?」虽说王景胸无点墨,却生得好诈,平生极好女色,故于那淫辞浪曲亦下了些工夫,适才这一句「可合芳心否?」便是极有讲究。
小姐不假思索,连连道:「合,合!」言毕,方觉失言,急羞羞的掩了脸面,玉面绯红,芳心猛跳,心道:「他虽面丑,却果是风流人儿。」遂顺指间觑他,却见他双目频睇,盯自家酥胸不舍,又见其腰间鼓蚊,似有一物扭动。小姐怪之,不知究里。
王景见小姐如此情态,心道:「果然成了。」遂提高声音,又大呼:「怎的又有了!今日怎的文思泉涌?」
夫人亦欢喜道:「恐是表侄和玲儿乃前世原配夫妻,今日方至一处,故天亦显灵。」
小姐宜羞得颔首疾呼「母亲」,夫人便止了口。小姐再瞧王景,亦觉他光彩熠熠甚是顺眼,邃丁香微吐,莺声燕语:「表哥才思捷敏,直追曹郎。」王景差点问那「曹郎」是谁,亏小姐话语甚急,方不至他出丑。「曹郎」乃三国七步成诗之曹植也,王景亦心道:「管他甚郎,一入便知!」
小姐急忙道:「敢问对之安出?表妹洗耳恭听。」
王景笑吟吟道:「盆盆盆,盆缘金鸡啄盆。」
有诗为证:他说丁香结花朵朵香,他道丁香吐蕊舌舌甜。
他说花荫垂霜滴滴妙,他道花荫滴露户户开。
他说铁马飞沙沙沙响,他道金鸡啄盆盆盆鲜。
他原是闺中女清纯纯,他却是色中鬼淫歪歪。
只可惜丁香香花荫妙,只管要丁香甜花荫俏。
且说小姐听了公子绝对,芳心急坠:「天!小女子今日几铸大错矣!亏他仗义直言点醒梦中人!那郎君真是前世鸳鸯对,让奴家苦哀哀空候十四春。冤家,今番既已会,切莫急急归,待奴家与你聚一堆,聚一堆!」
不说小姐心思,却说夫人见事将成,遂拿出母亲模样,正经问道:「玲儿,表哥既已出对,依娘看,亦是绝妙无比。你表哥家资确也丰厚,根骨亦是人间少有。不知你属意否?」
小姐逐掩了脸面,柔柔道:「一切但请母亲大人作主。」
王景凡欲出手抱小姐登牙床共赴巫山了,却听夫人说道:「玲儿,我便作主将你许配表哥。你俩说说话儿,玩耍玩耍,我去厨房弄些酒菜来,与你表哥饯行。」
小姐正喜得不知说甚好,却听得母亲说如意郎刚聚辄别,她那心里便觉万般难受,埋下头,只管怔怔的想心事,不知从何说起。
且说公子见夫人既已下楼,复见小姐?楚哀惋,黛眉颦锁,似有无限情意,遂跃至小姐身旁,以手揽其腰道:「小姐何故烦恼,说与表哥可否?」
小姐甚觉为难,且羞,急出手推公子道:「表哥,放开我!让人见了,叫我如何做人!你真不知我心事?」
王景复抱紧她,急语:「小姐,依了我罢!我一见小姐,便觉魂魄俱失。但愿化股烟儿缠着小姐,永生永世不去,偏又不能。今既得了机会,你便让我亲近亲近。小姐,熬煞我也!」
小姐听他痴言蝶语,只觉心坎坎里如灌蜜浆,复觉他紧紧贴着自家腰身,亦觉暖烘烘酥痒无比,遂想起那「软香温玉抱满怀」的淫辞艳语来。又痴痴的想:「不知那「露滴牡丹开」是甚快活光景?」不知不觉间,竟将腰身依了过去。
有诗为证:淫母弄巧荐淫郎,小姐春心亦属郎;软香温玉方抱罢,便思牡丹滴露浆。
且说王景见她初拒复依,心别别跳:「快入矣!快入矣!」他知她乃处子,故不敢立示长物与她,只拿手儿抚她后背,只觉凝滑无比,温软无比。小姐被他抚得痒痒的,乃轻轻挣动起来,却觉腰间抵─火烫烫硬物,乃以手捏之,问道:「表哥,此复何物?」
王景不知如何作答,机灵一动,乃道:「此乃金鸡也!」言毕亦笑。
小姐虽不知行房具体,但朦朦胧胧亦知晓些,遂猜它可能乃阳物也,心突突跳,忖道:「不会罢,皆言阳物生于下身,它怎的爬腰上了?」
王景见她发怔,遂伸舌抵她唇边,复吮而咂之。初时,小姐挣了几挣,终甩他不脱,并觉被他吮褥酥酥的,竟和平时涂抹膏油大不同,遂怔怔的由他。王景左手滑至腰边,竟不知不觉滑了进去,轻轻摩她玉乳,只觉柔嫩温暖,右手却偷偷滑至小腹处,悄悄解他束带;红舌亦突地伸出,抵她口里,搅动,复一吮,吸她香舌入口,咂而吮之。
小姐渐觉芳心飘忽,浑身滚烫,又觉下身里处猛地一吐,似有甚物脱落。她复忆及「露滴牡丹开」之句,又觉迷糊:「牡丹何在?」
在她怔怔的霎那,公子左手大力捏她玉乳,竟不能扭,心道:「她物甚大,又软,待会当美美咂之。」固他用力过大,小姐亦觉酥怀里添了一爪,乃羞语道:「郎君污我乎?既已许你,迟早是你的人,何必急这─时?快放手。」
王景竟不答她,口里愈咂愈猛,手上力道亦大。小姐渐渐没了声息,虽觉羞涩,亦觉被捏处似有火灼,复觉心里骚痒难忍。此时,王景右手已偷袭得手,他五指一弹,倏地抓捏住小姐鼓鼓蓬蓬之阴户,捏、揉、搓、摩,施尽千般手段。
小姐既惊且羞,猛地一推王景,竟榔开了嘴,她气喘吁吁道:「表哥何太急也!今日恐不行罢。」王景听她言辞似拒非拒,乃单膝跪地道:「我之魂魄巳被小姐拿了走,今日你不从我我便不知东西南北,将胡乱逝去,权亦一无魂鬼耳!
有幸撞下悬崖去,归了地府也罢!」说罢,竟不起,双手只抓着玉乳和私处,亦不摆弄。
小姐顿觉苦心空落落的,且全身骚骚的、痒痒的,甚不是个滋味,又听他言辞垦切,情深意重,乃拉他,且道:「非奴身不从你也,实乃有违礼教,亦恐表哥薄情,始乱终弃。若此,小女仅死耳。」
王景见火候已到,跃起,抱紧小姐,誓道:「若小生负了小姐,天打雷劈,五马分尸。黄天在上,日月可鉴。」
有曲儿道:无奈儿拨弄手段,雏女儿上了兰台。
他道心肝宝贝儿,他道宝贝心肝儿。
一旦椿没那膜儿,他只管入你眼儿。
若他再得新洞儿,他便要变脸色儿。
哪管它海誓山盟,怎理得冬雷夏雪。且说小姐听得如意郎君信誓旦旦,况全身已被他摸遍,私处亦被他揉得狼藉不堪,她心里亦酥痒难耐,遂嘤嘤咛咛道:「郎君,今日由你罢!只我幼女初成,质嫩器柔,乞郎君惜之。」
王景顿觉淫慾狂发,将那按捺多时一腔慾火一并释放出来。利落解尽她衣衫,见小姐全身粉妆玉砌,果不同于寻常女儿,遂欣喜得拿嘴乱拱,欲尝她肉味儿,果觉香郁。复见小姐阴户上盖一布囊,嗅之,奇香扑鼻,遂奇道:「小姐,此乃甚物?」
小姐杏眼微睁,目公子道:「此乃香囊,内装香草贝母数物,除其秽气以待君尔!」言毕,玉脸复红,渐至玉乳,亦是红艳艳的。
王景只觉她全身每一处都是香的、妙的,双手忙个不停,一张嘴亦如鸭嘴乱呷,噙那玉乳头儿大吮,吮得小姐全身直往上弹弹跳跳。那窄腰约尺许,光光滑滑,无一瑕斑;那小臀儿浑然天成,似一尊玉台儿。王景只顾抚她、揉她、吮她、咂她。
小姐亦觉此番光景比自家想像的还温馨十分、骚浪十分,遂弃了处子风范,并以手解公子衣袍,公子由她去解,须臾即除。王景以指钻入香囊中心,轻轻按压,似着住了水袋,只见亮亮清水自香囊四边溢了出来,复按,又溢出若许,公子沾而食之,似饮甘露。
小姐经他搔弄,只觉心紧紧的、浪浪的,遂扯开细嗓地哼叫:「心肝宝贝儿,取了香囊罢,里处骚得紧,且由着你干,只要解了骚痒,你便是我的宝贝心肝儿。」小姐好似做诗一般吟哦不断。
王景见她闭着双眼乱叫,遂把手递阳物于她手中,小姐诧道:「心肝儿,你这手怎的恁烫?怎的全一般粗?怎的还是个无指光头?恐不是手罢!恁怪,我怎的不生此物?」
王景见她反覆摩巨大阳物,乃摘了香囊,遂见一红薯置搁那儿,高高挺挺,凭空超出阴户两边三寸余,似一球状酒樽,王景忖道:「此物乃所御数女中最奇特者,不知入来是何妙味?亦不知它里究是水多,还是肉多?」遂延嘴去拱了一拱,复出舌舔了几圈,只觉香气浓郁,甜而又甜,乃道:「小姐之物自瑶池来否?」
小姐睁眼瞅他以嘴噬她私处,且惊且喜道:「公子口交乎?舌交乎!真闻所未闻也!」
王景拿眼望他,问道:「小姐以为该怎的交?」
小姐羞语:「我尝见狗交媾,公狗出物入母狗洞穴。料想人交亦应如此,不知对否?」
王景追问道:「以何物交?小姐明示。」
小姐被他问急了,乃以另手示自家阴户:「我以此物交,公子以何物交?」
王景笑道:「以那无指光头相交,以那啄盆金鸡相交。」
小姐立视手中巨物,讶道:「此乃君之阳物乎?何伟昂至此!」
公子反问:「依小姐意,阳物又该怎样?」
小姐怔了片刻方道:「我曾偷窥《浓情快史》,知常人阳物四、五寸而矣,至大者不及一尺。郎君之物何止─尺,恐有尺余五寸长,粗若手腕,光头恁大,超乎鹅蛋!真奇物也,真妙物也。恐我不能容之,我之器具太小。公子,怎的办?」她不再闭眼了,只瞧那大物出神,见它蹦蹦跳跳不停,光头顶处独眼泣出亮物。
公子把手牵大物抵小姐小腹,谓她道:「小姐,它求你哩,由它到你家里逛逛罢。它流泪哩,它给你磕头哩!」一面说,一面搬动大物上下起伏,真如光头和尚拜观音。
有诗为证:光头偏偏拜观音,不言不语只流泪。
南海风光无限好,珊瑚丛里??坠。??坠罢复戏水,呛得光头扑扑吹。
且说小姐心里早耐不住,淫水流得下身稀稀沥沥,只担心大物恁凶,遂只敢巴巴地望着它,心里却一个劲儿拜佛:「佛法无边,让它变小些,好进来耍!也解了我的难处!」
公子见小姐眼露惊慌,乃道:「小姐,和你说实话吧,我家一个丫鬟被我入了,她的器儿比你窄小得多,亦容得下,况你这物恁挺,外有三寸,恐里还有尺许,岂不正好?」
小姐便低声道:「公子,奴家把性命交与你了,你可别入死我。虽闻物儿愈大愈好,但要吃得住才有福消受。我亦顾不了许多,再耽搁下去,奴心恐被虫蚁噬了去,你且入罢。」说毕,遂闭了眼,竟如赴刑场那般。
公子顿生怜惜之情,乃不急入,以口咂吮那红壶儿,直咂得「吱吱」响,淫水亦断线般掉落,小姐遂嘶声催道:「心肝儿,你入罢,既便入死了,我亦顾不了!」
公子闻言,乃按下昂伟大物,真如金鸡啄食那般啄那红壶儿,果然发出「盆盆盆」的声响,公子掌吟道:「盆盆盆,盆沿金鸡啄盆。妙也不妙?小姐乖乖!」
小姐被他搔挠得乱弹乱扭,口里直呼:「妙也!妙也!恐入进去更妙。」
王景亦觉自家阳物突突颤个不停,似欲将泄,他乃惊道:「未入即泄,恐小姐笑话我,快入她罢!」只因他这番憋得久了,一直在想那事,昂物铤而未倒,这番乾熬比那入着更急,故有先泄之嫌,幸亏他练了奇功,倘是常人,早巳汪洋大泄。
小姐似不放心,着手把龟头悠悠住户里塞,忽然诧道:「我曾视之,我户仅有黄豆粒大小眼,焉能入得进?」
王景大笑,道:「小姐真闺女儿也。亦如茶壶,整儿上有个小眼,欲往里放水,总该揭那盖儿才成。」
小姐方明白些,复道:「你那物恁大,进得去出不来,那才羞!亦如茶壶里蒸馒头。」
有曲儿道:一个道:壶里放水须揭盖。
一个道:壶里蒸馍取不出。
一个是黄花闺女蒙睐未知,一个是摧花狂客调情挑意。
俟揭了盖儿放了水儿,蒸馍亦变成了小鸡儿。
哺哺哺,小鸟几飞出了那红壶儿。
且说他俩骚情泽说,俱把那心弦儿撞得铮铮响。
公子俯首望,只见那膜儿中心正鼓着泡儿,便知她确已打熬不住了,遂把手持阳物瞄着小姐阴户,先抵住膜儿,缓缓加力,未几,大半个龟头便沉了下去,但那膜儿依然未破。公子本想大力猛扣,他亦担忧弄坏了这上等货儿,乃朝前挪一小步,巅了巅臀部,阳物亦耸了耸,龟头又落几分,那膜儿亦由乳白变成了水亮,薄如蝉翼,内里红红嫩嫩肉圈儿亦看得甚是清晰。公子有破瓜经验,乃于这紧要当口大力一耸,只听「嘶」一声,那膜儿便软软的塌了下去,公子急忙打住,一面退龟头出,一面问小姐道:「小姐痛否?」
小姐蜡黄了脸,似刚自万丈悬崖爬了上来。她徐徐吐气,方怯怯道:「晃若泰山压顶,五脏六腑俱被甚捏紧了,又不知它甚时扯甚时松,心悬悬的。如今好些,虽略觉痛,亦是痛这一回。公子,我骚得紧,你快想法儿!」
王景乃挺阳物入小姐阴户,亦是缓缓的,入有多时,仅入两寸。更令王景奇怪的是,那高高挺挺阴户亦在涨大,他入了多少,阴户相应部位亦鼓了起来,竟比原时大了一倍。王景以手把住,复捏且搓,小姐便花枝乱抖,淫声浪语,叫个不停。
王景心道:「此真妙物矣,似若─个袋儿,装了阳物,提那袋儿便提着阳物。」
他又挺耸一阵,复进五寸,阴户挺出部位似入尽了,里处似也至底处了,王景诧道:「怎的恁浅?我观它露出一截,只道它长如竹筒,里处置它不下,故冒了一段,原这般浅短,难道小姐阴户竟全露在外面了?这有甚入头?」他再用力弄耸,只进寸余,便再无进展。
小姐直道:「公子,到头了。搔弄得我恁舒畅,全身都觉开着孔儿,原是这般妙。公子,入罢,入罢!我真如衔一糖棍儿。」
王景拉小姐手抚他大个阳物,且道:「小姐,你这器物好像崖上燕窝,又似墙上笆篓,只管看却不管用!」
小姐摸了良久,亦惭愧道:「概有尺余未入罢。天生我物浅短,我亦无法。
乞公子见谅!」王景虽不如愿,却觉此物稀有,并不懒隋,频频入深起来。
她物浅短,行程亦短,公子只需轻轻抖几抖,便入得小姐喊爷唤娘,听那淫声,竟不似刚刚刚开苞。
王景亦不知入了多少入,小姐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乐过数回,小姐全身红遍,刚才粉嘟嘟人儿变成红扑扑大孩儿,只那双乳又大若许,宛若一对盛满辣酱的扁壶,王景爱煞,乃以手捉之,亦提亦摇。
却说小姐心里甚觉过意不去,乃双手套撸公子大物,将那未入部份反覆捏搓,并弄得火烫烫的,好像一柄红烛。小姐累极,却不舍入,遂把捏住阴户外部,轻轻摇动,亦觉受活不已。
两人身子俱不动,只把手扭错阴户,户内却如地动山摇般。王景遂觉此物实妙,他只不动,以手把之,便有奇效,如此入法,便是入上百年千年,他亦不耗丝毫气力。
王景复喜,道:「小姐之物妙绝天下,恐普天之下仅有一物尔。我今入之,实乃三生有幸。」遂双手把住小姐阴户旋转,连自家阳物鼓凸经脉亦摸得出。此阴户实如一皮套也,即若剑鞘。
不知又入了多少入,公子看小姐泄得全身乱耸,乃道:「小姐尚愿入否?我若闲庭散步而矣,我观你连泄数回,恐伤了元气。」
小姐乃道:「公子恐未如意尔,不如让我来服侍你罢。」
王景奇之,乐而从她,遂侧卧于床,长物自腰间横出。小姐双膝跪于床,一手捉阳物,一手扯自己阴户套之,不得入,乃塞龟头于颈口,以下至上撸自家阴户,谁知那阴户竟如一根猪大肠,愈翻愈薄,愈翻愈长,居然把那一尺五寸长物全装容了。入之大喜,大力扯抽阳物,竟不能脱,以手撸之,阳物方能转动,抽至户口,公子复送入,艰难而至底处,再撸再扯,一不小心,竟全根脱出。
令王景大吃一惊的是,那薄薄阴户竟然笔立不软,长约尺五,略比阳物细许,自远观之,亦如一阳物矣,只里处空虚,是一圆洞,王景探头观之,只见底处红肉翻卷,另有两小眼。王景以为奇物,把手推之,竟不歪不倒,复以手按压,缓缓下沉,渐累渐厚,及至底处,复如原状。
小姐见他反覆玩耍,且眼露惊诧,遂问:「我乃怪物乎,它女复不如此乎?」
王景笑语:「果然怪物,入来甚妙,可深可浅,可薄可厚,可大可小,实一变形皮囊也。它女我已入五、六,她等阴户俱深埋不露,入来费劲,唯小姐之物入来轻松!且让我再入一回。」
他歪头想想,,猛地伏于阴户边,以手把之紧凑于嘴,鼓气而吹,一鼓,二鼓,三鼓,那皮囊乃修修勃立起来,至有一尺,竟不再长。公子乃入阳物,抽送不停,一气入有三千余入,那皮囊愈来愈硬,愈来愈紧,公子似欲将泄。小姐只觉入得受活,乃以手自下往上套撸阴户,公子愈觉紧迫,晃若四面均有大手按压。
小姐愈撸愈快,及至后来,双手轮流,如飞梭旋转。
公子复觉将泄,乃说道:「夫人怎地不来?」
小姐闻言,顿觉羞涩,想及两个时辰之前自家还羞答答不敢应战,此时却忙得不亦乐乐,乃吃吃笑,公子追问缘故。
小姐遂道:「想我独守春闺十四载,今日方遇公子,竟被你破了身,按理我该羞怒,但我现时心里乐不可支,只觉人生之乐,勿有出其右者,且吃得大物,大物也入得我妙,我便想一刻也不离你了。公子或以为羞,而我以为此乃人之本性也。」
且说王景听了小姐浪语,忖道:「他和我真乃天生一对。我欲求娶先人,今果人愿。又怕她不淫,入她几入便泄,甚是麻缠,她亦淫淫乎如饮兰浆,器物奇妙,入数千数万亦可,果又入得,堪与我匹配。如今只剩一件,不知他允不允我和大娘她们入。若她母亲上楼,入得成便知她和我是一色儿货,入时不管高下,入过才认父母。」
且说王景一面入耸小姐,一面盼林夫人上楼。因他巨物被小姐皮囊箍得甚紧,出出进进肉根儿贴着红肉儿摩擦,无一处闪避得开,且又入了数千回合,便守不住元阳,顷刻将泄。小姐渐觉巨物亦比初时粗壮,不知究里,乃以手把捏道:「心肝儿,大物又大矣,恐撑裂了这肉筒罢!」
王景被她捏得酥痒难耐,况她那话儿柔柔可可,亦如纤纤棉条儿涌着他腋窝了,遂欣欣一笑,道:「宝贝儿,从此跟了我去,想入便入。况你物突出,站着可入,蹲可入,躺着可入,抱着可入,走着亦可入,岂不快活似神仙!」
小姐瞠瞠眼,亦道:「走着入恐不雅,奴身有一法,既可入得,又得体面,公子欲知否?」
公子心痒痒的,大力耸他,急道:「此乃我俩体己话也,小姐不说与我,况有情郎乎?」因他尚记着「曹郎」,故趁隙打探。
小姐啐他,娇语:「我十四载足不出户,唯见父亲乃老郎也!今日得你,胜却十郎百郎,复有他心乎?!我说与你罢,走着入时,当于你我腹间置─面盆,复覆阔大面巾,你我共扶而行,且行且入。因有面巾遮着,他人看它不见,故遮着矣,他等便道我夫妻合力抬一面盆矣,妙否?」
公子听罢,大呼:「真如诸葛矣!」复大挺大耸,面部亦泌汗尔!他知将泄矣,乃焦急道:「岳母何故不来?」
小姐甚诧,乃想起诸多疑处,甚觉蹊跷,乃变色询道:「既入我,若泄,我必纳之于户,公子何故呼我母亲?」
公子愣然,知自家先言,复咬牙道:「吾得泄矣,故呼汝母。因她欲借精孕子,提前和我约好,我当不负她才是。」
小姐闻言,方知另有隐情,遂退,欲取器物,公子见状,双手环抱细腰,只管大入大抽,真个是疾如闪电,迅若惊霄,转跟顶入百八十下,大呼道:「吾泄矣!吾泄矣!」只见他挺挺耸耸,大泄不止,唯涨得小姐器物望后退缩,片刻,即将公子大物溢出三寸余,想必肉筒底部亦盛了三寸余深阳精罢。公子之物渐萎,然龟头被小姐阴户噙住,只因交往过密,以至亲密无间,合二为一矣。
小姐似被他射得没了魂魄,全身瘫软若泥,只得偎他怀里,怨怨道:「冤家,你恐是我命中?星罢。虽知你隐瞒于我,心生愤恨,却被你一阵劲射,如入天堂。故我思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况阳精猛浸,我亦大泄,恐吾家孩儿感而孕矣。罢了,既如此,你只要依我一件,我便允你入它人,只要她愿你入,便不管她高低上下。我乃妇人,皆知得一如意郎入之不易,昔武皇娘恋敖曹而欲舍杜计,我亦不会郎君矣!」
有诗为证:武皇娘贪敖曹物,雏女儿恋巨阳入。
问尘世千万娇女,既如此当与嫁驴!
且说王景泄得心花怒放,兼闻小姐软语,便知她臣服于他矣,乃扶其粉肩道:「小姐,汝乃女中魁首,花班首领也,我自功成至今,仅泄三次,首次连入三女方泄,次乃连入五女方泄,今仅入你─个,便洋洋大泄,只得你允我入,不说一件,便是百件万件,也没得说。」
小姐方知他乃人间入物也,遂依依道:「公子,你物恁大,且功夫高强,吾今虽快活万分,亦觉疲乏,故思必有数女与你入,方得快活。今既从了你,亦欲心肝儿快活,我才快活。只有一件,从今日算起,每日必入我三千入,方可,若你依我,我便件件依你。」
王景惊而喜道:「我还当要我上天摘星星与你。既如此说,我便加你─千入,何如?」
小姐把他阳物埋头咂吮数下,似乐女吹笛一般,亦发出「吱吱」妙响,乃感激道:「郎君真大方君子。一日得四千入,实乃人生快活事也。今日,亦入了万余,权当二日数罢,乞公子马虎一回。」
公子喜而蹈之,提其双乳摇之,亦如旱地拔胡萝?,只扯得长,却拔不出,乐道:「今日试入,不计数。容我阳物勃起,当与小姐再入。」
小姐乐尔且乐,忽低头道:「公子再容奴身一言。若不得已而误之,公子当逐日补入,方可,想我等女儿家,每月仅有数日入不得,若仅算三日,一年便有三十有六日,十年便累至一年,若算至六十有五岁,当有五年空旷不入,一日四千入,五年便有七百余万入凭空去了,苦又以每百人抵一两银子,一生便损七万余两银子矣。公子勿笑,此乃我女儿家小心肠,细细算之,却甚庞大,故舍不得。」公子被他算得头晕脑胀,直道:「管它几万两,我一并收了便是,逐日以入数抵之。可否?」
小姐狂喜,遂自户中拔出阳物,视之,虽不挺昂,亦有八寸,口噙龟头而品,手把而按捏,赏玩不矣。
且说小姐正忙着品箫鼓乐,忽听床帏后有人道:「我儿且乐也乎?」
小姐听是母亲声音,遽变脸色,舍弃了阳物,低头不语。
公子遗憾道:「岳台母来迟矣!且待。」
林夫人自后而出,只见她钗横鬓散,满脸桃虹,她望女儿一眼,道:「我上楼久矣,只因你俩乐而忘怀,故不知觉。我亦惊吾女之器,以为她乃阴阳女也,故暗中视之良久,乃至贤婿将泄,吾欲出,又恐玲儿惊变,遂舍了心思。后见吾女器物虽异,却亦阴器也,纳精而接之,故心安也。玲儿,你恁胆大,亦恁精明,且恁贪心,每日入四千入,恐受不住罢!」
小姐以为母将怒责,听她言语,复忆及公子言语,遂齿冷道:「母亲好伎俩,既献自身,又献女儿。」
林夫人被她噎得半响不语,欲言又止,竟不知从何说起。
公子嘻嘻一笑,把小姐粉腮道:「小姐勿怪乃母,实因我物巨大,令她心动。她爱女心切,遂荐大物与你事之,你当孝而敬之,何反生怨衍!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此亦正道也。」
林夫人顿时接口道:「贤婿才思果然敏捷,玲儿,事已至此,我不瞒你罢。
只因我嫁与老爷不曾得片刻快活,以前那许多欢笑,但是挂在脸上给外人瞧的,今日初得公子巨物入之,一入即销魂耳。故我想玲儿亦说:择婿要他根骨好。我方知根骨乃是天下第一紧要事,公子之根骨好否,我儿心自明白。况我李家无后,我便欲借他根骨一用,亦是为了列祖列家体面,为娘一番苦心,我儿怎知?」
小姐听得频频颌首,遂欠身道个万福,道:「母亲,女儿知罪了。汝乃苍海之妇,登巫山,会兰台久矣,父亲之物比于郎君,何若?」实因小姐年幼,好奇心胜,故有此问。
林夫人摇头道:「我儿,汝父之物,平常之物,贤婿之物,世间稀罕,我虽不知其是否天下第一,只是用来绰绰有余。以我儿之户,唯此大物入之,若以平常物人,如大海洗贝,江漂鱼卵矣。」
小姐遂道:「我直被他入得入天入地,浑身舒泰,只觉全身如一朵牡丹,人到销魂处,直如花朵几条然绽放罢。」
公子听他母女言论,乃道:「吾之大娘、二娘、三娘、四娘可与汝等一论言辞,我却没那闲工夫。小姐,夫人,时至丑时,一并睡了罢!」
夫人红了脸,小姐大方拉她一把,助她解了衣衫,见母亲体态娇美,亦「啧啧」赞道:「好皮肉!怪不得吾郎念念不忘。」又扯她上了床,一并儿躺下,调侃公子道:「本欲你先入我母,我却难熬;若你先入我,母亦难熬,不若一并同入,首轮各入二百,然后左入百入,右入百入,轮换不息。将泄,只入母,郎意何如?」
公子既奇且喜,遂至母女身边,牵夫人小姐各出一手把摩软软长物,道:「既欲共享,亦当共同出力,令它挺壮,方可入之。」
夫人道:「那是当然。」
小姐亦道:「我乃雏儿,乞母救之。」
有诗为证:天刚地常人伦道,而今如沙随水淘。
相亲淫母已乱套,母女并入浪骚骚。
雷公若得睁眼见,钢锤砸落正人道。
且说王景上床,站于夫人小姐之间,左手掏夫人阴户,右手捏小姐肉壶,小姐及夫人正忙,一个噙龟头咂吮,一个含茎杆以舌舔科,长物受活十分,别别跳跳乱弹,须臾挺昂粗壮。
夫人急道:「贤婿,可入矣!」
小姐亦道:「郎君,入了罢!」
公子遂拖着长枪,于她俩满身乱扣乱点,击中之处,白白嫩嫩肉儿遽变得乌红,并遗下一点亮液,须臾,那亮液乃干翘翘,似鱼鳞片儿,皆因夫人小姐心头淫慾似火,全身亦骚烫烫,热滚滚,况点点亮液,即若放林冰茶于她俩胯间,恐亦被蒸得热烟袅袅矣。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公子见母女二人身披鲜甲,光芒闪耀,乃戏语:「我今番与鱼同乐!」
小姐聪颍,亦戏之道:「古称美人若鱼,又称如鱼得水,你我皆鱼也!」
夫人却道:「说甚么鱼!入了才好!」
公子抵巨物于夫人户口,却不耸入,乃道:「我乃大鱼,夫人亦大江,为何波涛不举,恐乾涸矣!」
夫人急掰阴户,以手拘之,只挤得淫水横溅,随:「峡谷幽深,不平之处甚不平也,隐礁暗流,其势也大。」
小姐似觉母亲言辞颇含讥讽,乃拔挺阴户道:「赴汤蹈火,促添悲壮。金鸡玉盆,实乃妙对。」
公子知她母女有争宠之意,虽不直言,却颇有针尖对麦芒之势,遂跃下床去,于妆台玉盆拿一玉佩,道:「先入后入,本无甚紧要,我亦觉难办。不若以无意决之。」
有诗为证:同榻共枕行乐事,永入母女暗争先;淫儿难处请天意,玉佩落身便入你。
且说夫人小姐听罢公子言论,竟齐齐翻身坐起,齐齐问:「怎的办?」
王景便道:「我持玉佩于手心,捏之勿动,你俩便猜玉块朝向,猜对者便先入,再赏一百入与她。」言毕,乃出手让母女二人猜。
夫人道朝东,小姐道朝南,王景坦手,三人急视,竟朝北,皆不中。二猜亦不中,三猜母女二人俱中,遂再猜,猜至七巡,小姐方争了先,乃喜孜孜牵公子巨物入之,口中念道:「二百入,恐只搔个痒儿。」
夫人怨道:「还道我是长辈,你既入万数,便让个先,也无亏处,况你日日有得入,真是养女不如喂猪。」
公子乃慰抚她:「岳母相待,我入你时,力道大些,再挫它几挫,岂非就赶出来乎,勿怨才是。」
有道是:纵是母女情缘,入时亦要翻脸。
且说公子入小姐二百入,小姐似不欲他去,又恐母亲生气,乃假数道:「一百五十一,一百五十二……母亲稍侯,片刻立就。」
公子只不言语,只管大耸大挺。
夫人却慎道:「玲儿,你当我乡间农妇,不识数乎?你既入二百五十入,我亦入二百五十入,不过,你违规在先,当加五十入与我,以示罚惩。」
小姐似欲反驳,却见公子颇抛眼色与她,乃默认不语。
公子果入夫人三百入。自此时起,他便左入一百,右入一百,大约入罢十轮,夫人只觉魂魄漾漾欲飞,她知将泄,却谓他两人道:「吾将泄矣,又恐泄后你不入我,如之奈何?」
小姐方知公子意,欲待她乐得昏死了独入自家,遂道:「母亲尽管泄罢,我数着呢!若你泄了,公子入我多少,你醒来便入你多少。」
夫人摇头,道:「知女莫若母,你必少报与我!」
公子急道:「岳母,应信我!」
夫人亦摇头道:「你道我不知罢?初时你使眼色与玲儿,我便知存了私心。
岳母虽好,终不及两口儿朝夕以乐,况她物妙,你必欺与我!」
公子和小姐相视而笑,赞道:「母台大人精明至极,晚辈深惭勿如。」
夫人只觉胯中波澜起伏,被那大物撞得山摇地晃,知即泄,苦于无法计数,直道:「乐死我也,难死我也!」
俗语说,「急中生巧智」,夫人四处望,见床柜上置一沙圭,乃大喜道:「我有法子了,小辈无欺与我!此时已至十─轮,十轮整数,小计二千入,第一轮我入三百入,玲儿入二百五十入,合计二千五百又五十入,恐我将受五十余入即泄。且算二千五百入整数。我记得丑时开工,此时将至寅时,便是一个时辰入二千五百入。妥矣!我不管你怎的入,待我醒来,我一算便知!天!入我心里去了……啊……泄矣!泄矣!寅时已至。」
有诗为证:入得妙时亦将泄,又恐郎君欺我穴;暗中扣减无从知,幸亏沙圭报时节。
管你入她歇不歇,该入我的我不舍,圭儿圭儿何以谢,来世化人入我穴!
且说夫人果然泄了,「啊啊呀呀」叫一阵,歪头昏睡。
小姐翻身坐起,急道:「郎君,恐你抽插久了,甚累,由我自家做,你亦不累,我亦可快快行事。」
公子只得由她,知今晚有得入,亦可趁机将养片刻,遂仰于床沿,小姐跨而骑之,急套急撸,疾风骤雨般乱扭拉摆。初时觉左侧痒,她便捏搓左侧,又觉右侧痒,她便捏搓右侧,复觉颈口痒,她便扭操颈口,又觉底处骚,她便把那杆儿,使劲捣,边捣边拧,边拧边椿,及至后来,竟觉里处无处不痒,无处不骚,遂乱动乱扭,狂捣狂拧,全无章法。
约入了两盏茶功夫,小姐乐得莺声巧语:「一个人悠悠闲闲,二人入唯恐脱先,若三人、四人同入,恐更鲜矣!」公子亦想到七、八人乃至数女并入那番天地了,他听小姐言辞,乃道:「小姐真知心人也。不日,我娶你,当数女并入,意下何如?」
小姐道:「可矣!但我那四千定数是雷打不动的,并入的,不算数才是。」
公子唯恐他不愿,乃连声道:「那晚,我当连入你五千上万,均不算数。」
小姐听得淫心飘飘,乃问:「郎君知我此时入多少入了?」
公子亦不知确凿数,乃推测道:「以你这风车般转,恐抵他五六千入罢!」
约摸又入一盏茶功夫,小姐似将泄矣,正紧要间,夫人却醒了,她直道:「贤婿,轮入我了罢?」
分子正欲拖枪另入,只见小姐双手把住巨物道:「极乐将至,天王老子,我也不让他。」一面说,一面浪翘翘又耸又跃,须臾,便「呀呀」泄了。不题。
公子方得提出阳物来入夫人,夫人喜不胜喜,瞅了瞅沙圭:「我不欺她,她亦不能欺我,我睡了一个时辰的半之半,你领入我二千五百余入的半之半,乃六百二十有五矣,凑个整数,入我六百五十入罢。恐我又泄了,你便又入她,若入得她泄,又轮入我。如此轮番,实乃大妙。」
且说王景连入几个时辰,况泄与小姐一番,又经他母女俩如此挤兑,觉渐有疲乏之感。他一面入夫人,一面忖道:「泄了罢!好让我歇歇!歇一阵再入!」
欲知王景何时方泄,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 岳父酬婿荐孝廉郎
诗云:人淫妻女他复喜,因得香火有人继。
再赠奇帕起阳器,弄令官儿荐与婿。
且说王景并入林夫人母女多时,甚累,便欲泄了将息。
俟小姐自极乐世界归采,他竟不顾母子情份,硬生生扯公子与他交,夫人本欲论理,却虑及他乃正份,自家是顺路捎上的,且图日后长久,故咽了怨气不题 .王景且入日想:若这般轮番入,恐多时不得泄。因每人百入便要将阳物拔出,空气甚冷竟将阳物勃勃怒气生一一化解。
他亦知他母女恨不能不歇劲的入,但他却记挂着尚未入成的蛾娘,遂欲赶回家去。
想及蛾娘,他便不解:似林夫人已有得入了,竟还这般骚浪,而蛾娘自老父亡过,久入不成,他反不与他这大物入,真真令人难以理会!恐他阴户甚小,入不 得!唉,小的亦可撑大,他耽忧甚!
只听夫人喝道:「贤婿,己入九十九入,余入一八,便轮我矣!」
王景被他打断思绪,乃道:「岳母,小婿与你会计个事儿。
不如我大入小姐四千,恐不久将泄,我直入你。一者小姐入了多时,恐累了,二者你亦可入个够,且容我直泄于阴户,汝孕育机会亦大些。不知可否?」
夫人思忖片刻,乃颔首认同。
小姐却笑道:「你尽管入几时,我都不觉累的,恐郎君累了罢!依你得了。
言毕,却唤夫人过来。夫人凑近,小姐牵他手把住阴户,耳语道:「母亲,公子确是累了,你帮帮我,直管捏,挤我这皮囊,亦当捏住了公子大物,虽不得 入,亦能玩之,岂不有趣?」
夫人乐而从命,遂双手捏挤,直如捏着公子大物一般,公子一耸,那大龟头便自他手中滑过,热热的,硬硬的,宛若滚过一颗刚刚出窝的大鹅蛋,公子又抽 ,那火烫烫杆儿滋滋滑过,复撞着龟头冠沟,劲道甚大,似行不过,夫人便略松 一松手,那大物便溜了,亦见小姐阴户时而肿涨,时而乾瘪,宛若被人鼓吹的气 囊,心里便痒痒的,骚骚的,眼珠儿挺挺的,亮亮的,口里止不住的叫:「恐够 数了罢!恐将泄矣!」
公子亦如铁马飞驰,那只大碗儿猛踩花心,淫水沫儿扑扑乱飞。公子想起小姐命题上联,大笑而吟:「沙沙沙,铁马沙场飞沙。」
小姐听他出对,怔了一怔,立即应声而出:「盆盆盆,金鸡盆沿啄企。」
夫人便想起此番好事,全赖他功劳,今见公子只知有小姐,似有冷淡地之意,乃大声道:「公子得此快活,亦当重谢与我!」
公子却不买帐,一面入耸小姐,一面扬声而道:「你虽泄题与我,实乃我即兴所得,凭的亦是真才实学,小姐真以为如何?」
小姐方知母亲亦将他底细悉数抖落,今见他孤单苦楚,心里受活十分,笑道:「公子亦可算捷才!汝仅提前几个时辰得之,就思得绝对,那些才子名士,苦呤 一年两年,却无一人出对,恐呤白头亦对不出,而今我亦知天下学问,全在一人 字上,人得快活,上天入地,游天堂,逛瑶池,游东海,临蓬莱,无往而不至, 无处不飞花,无处不风光,无处不快活,快活之余,文思如涌泉耳,纵是李杜, 纵是欧苏,纵是屈宋,终至不及,况区区一对乎。若入得不快活,芳心凄楚,春 眉紧锁,唯渴思苦想而不得,乃怨天咒地,如僧尼终日敲水竭禅,清苦有加,若 囚犯一生苦熬苦作,怨衍难平。公子快活否?奴家乐淘掏不能自接矣!」
有曲儿道:母把女户动婿摧花,只见那大头君来来往往春水如沙。
婿入女户铁马飞汤,只耸得妙人儿呤呤哦哦丽语如花。
女得大物金鸡啄盆,又乐得芳心儿飘飘荡荡魄魂飞罢。
母道一声:怨家。他怨的是婿无思女无情丢下他一个人难熬煞!
婿道一声:怨家。他喜的是母亦入女亦奇从今儿齐朴朴全入罢!
女道一声:怨家。他乐的是才且捷物且巨只入得从今遭便是那快活娃!
母再道一声:快快入我罢。我这花心儿水淋淋骚答答实令老身痒!
婿亦道一声:且待片刻罢。吾这大乌儿火烫烫急忙忙正把矫娃来!
女亦道一声:你再耐耐罢。奴这玉盆儿骚痒痒麻酸酸还要郎君啄!
且说林夫人见公子合小姐乐得神魂癫倒,心里生了怨气不题。
却说小姐突觉花心鼓凸,一团烫物倏地飞出,他却怨道:「怎的恁就泄矣!」
公子亦觉他户里淫水滔滔,汹汹涌滚,慌的他扯出大物,暗道:好险!因地亦知自家将池,若被他阴精劈头盖面洗个热水脸,恐已耸耸挺挺全丢他户里矣。一 番辛苦化为乌有,又得从头干起。
林夫人顿时喜形于色,掀倒公子,跪他腰上,把阳物牵入红艳艳户口旁,喜滋滋道:「贤婿,你亦允我骑回马,蹄回沙罢!」
公子正累的紧,便道:「由你罢!」
夫人遂一口吞了三犊,马不停蹄耸动圆臀,如筛糖那般。
他这招式乃是平时会老爷行房,每每被他搔拨得浪骚骚,偏他肉具浅短,抵不到花心,夫人只得如此,亦可摩得颈口如刺笆儿抓,权泄泄火。他今已熬辛苦 ,遂施出看家本领矣!
谁道公子巨物非同人响,大龟头在花心横竖冲撞,铁杆儿在颈口左右摇晃,上下一体,一动俱动,似要把那肉碗儿端将出来矣!夫人面觉快活,一面觉酸疼 ,因他那器物不似小姐之物露挂在外。左歪歪,右捺捺,权当人醉了酒跌斤斗。 他那肉碗儿纳于深处,如此这般颠耸,恐将底穿耳!他心知此番不同于适才。将有 香火侄儿从巨物里跑将出来,故他下了狠心要逼他阳精出来,遂铁定心肠狂耸狂 癫,心里亦道:「既便穿了底儿,我亦无悔!只他丢下香火种子!」
公子被他弄得爽极且晕极,竟不知此时此处何地何处了。
惊道:生姜果是老的辣,家有大娘逞凶,又有岳母如狼狂噬,只有银儿小猫,碰头便要吃几口!想到险处,公子却恁地生股豪气:「想我天下第二巨物,恐怯 了你几个不成,即日当将这干人儿容于一室,让我大显身手。」他触目夫人酥胸 ,只见那一对圆挺大物上下左右旋转不停,且溅射闪闪烁烁之光芒,遂出手去捉 ,竟捉它不住,因夫人此时正如疾速旋转之陀螺,一圈儿接一圈儿猛转。
公子突觉腹下长物大跳,心知要泄,乃猛一挺耸,竟将夫人直挺挺掀将过去,眼见胯下之物即将脱离肉洞,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公子来个鲤鱼打挺,不待 巨物落过,这厢却顶了进去。
夫人尘埃落定,一双杏眼儿激情似火,一张樱桃口儿启启合合:「我的心肝好贤婿,你再入一入我罢。」
「来也!」公子且应且挺枪刺入,一下全根桩入,只这一桩,夫人便把那口儿闭了,似这大物自下而上,抵至他喉咙处了,只听得哦哦叫几声,便似吃饱了那 般恹恹睡去。
公子只不理他,只管入他挺他顶他擅他耸他桩他,一忽儿施出十八般武艺来,且下下实在,招招见底,只听得滋滋滋滋连响不停,竟不以过去那般先「扑」 再「滋滋」的,唱小曲儿的,未开口,先把碟儿敲,今厢却是烈马驰于高原,猛 虎扑下山岗,雄狮吼于峰巅,一时气势若虹,且古少见。且说公子一时如狼似虎,竟不顾他受得受不得,只挺那一尺五寸既长且大物儿抵死插入。末及半个时辰,竟入了他六七千数,林夫人泄过几巡?公子不知,他 自家亦不知,只见他阴户下处淫水流个不止,那红红嫩嫩肉臀儿却有小半淹浸在 那粘粘亮物中!
公子且将他抵推到床头,亏有床框地靠在墙上,若不如此,恐亦将床儿推下墙去矣。
公子知将泄矣,乃稍稍减了疾冲俯驰。只把那劲儿用在入字决上,只见他入没至根时,乃重重地顶,复挫几挫,略抽两寸,却复擅入,宛似捣那钵儿,只怕 有甚物儿弹了去,教如此精雕细琢。复闻唧唧咕咕声音响起,此亦何故?因公子劲 道用得大了,整个床儿溜移抵墙,当公子一挫一挫时,那床亦一闪一闪的,只这 声音还不是床儿发出的,乃是床头抵住了老墙。且这墙乃用黄荆棍儿编织,外敷 黄泥而成。今厢便是床头撞响了老墙,那唧唧咕咕声便是老墙发出,怪不得似那 老丑妇人唧唧咕咕抱怨声。
且说公子又入千余,正埋头苦干。却听「吧」一声骤响,他亦不管,只管做活,突然,他复觉阳物别别大跳,他知这厢定泄了。果然,一股阳精喷泻而出, 直如狂龙吐泉,飞蟒扬信,恶虎剪尾,宜奔林夫人巢穴底处而去。
洋洋洒洒泄罢,公子见夫人双目紧闭,亦不唤他,遂悠悠抽出自家大物,于夫人小腹处拖着余精写了两个白字:「已泄」
公子正觉有趣,却觉背颈处似有一只猫舌在舔,他却动了玩兴,转身欲捉猫儿来,让他舔舔夫人阴户及胯下如胶淫水,俟他转身,却撞上柔柔嫩嫩暖暖热热 一团肉,他知小姐复醒,且惊,忖道:「若他果真要入,我亦推他不脱,今日便 是洞房花烛夜,亦该让他尽兴才是。」说来甚奇,自他入了小姐后,他心里便生 些许怜花惜玉心情,恐是天老爷设计罢。
未待公子说话,小姐却开口道:「亲亲心肝宝贝儿,奴家已醒了一阵,见你尽心尽力用功,故未惊扰你,既交工,且待我合你说知心话儿,公子意下何如?」
王景听他香言软语,顿觉如饮甘醪,转身抱他,咂他嘴儿,提他乳房,道:「小姐情重如山,愚夫心实欢然。不知小姐尽兴否?意足否?尚复有求。愚夫竭力 效命,万死不辞。」
小姐媚笑,道:「尚未过房,却称愚夫,羞也不羞。」他口里道羞,手却把公子阳物,硬往自家肉囊里套。
公子以为他还要,便道:「此时入不得!若欲入,将养片刻即成。」
小姐乜他,娇语:「我非欲立入也。春宵苦短,来日方长,亦不急在片刻。我见他垂头丧气,实也可怜,故欲邀他到我这厢房里歇歇。」
公子心道:妙哉!因他想及仙师功法,云男物泄后,若得入热囊养之,将有奇效!今见小姐兰心惠质。冰雪聪明,竟将那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心敛了去,乃窃窃 私语:「小姐合我恐真前世姻缘!为甚处处令人可心,处处令人爱恋,处处令人不 舍。」
小姐终将大物套入,果不动。只偎公子怀里嘤嘤道:「今日说得花香鸟语。明日见了绝色女子,恐复鹦鹉学舌罢!」
公子却不恼他,道:「苦于昨日,我定如你所说,今日却不会如此!我心只挂小姐一人,它妇我亦将入它,只当地乃小姐另户而矣。唯觉小姐乃小姐也!」
若换另外女子,定恼他,亦不甚解得其中情义,只小姐合他性灵相通,复柔语道:「今生得通公子,我愿亦足,明日娶了我罢,从此永不分离。你入他妇, 奴家亦当助你,绝不恼你也。」他见公子怔怔不语,且眼色里添些别样情愫,知 他感动。乃问:「公子可有近作?」
王景一下惊醒,心道:「平生仅有一作,因欲来此处议亲,挖空心思做得一首歪诗。恐岳母尚无暇见示与他,合我与他吟来听听,或可搪塞!」遂复小姐道: 「自见小姐,小生便觉平生学问花烟飞去,唯欲入得小姐,既入,又思汝快乐否 ,故把才情全用一入字上,实无新作,只我昨日叩岳母,口占一绝,未知小姐肯 赏耳否?」
小姐听他花言巧语,甚是受活,乃道:「昨日之作,亦乃近作,吟来听听。
公子未吟诗前,却挺耸大物,小姐止之,道:「只管吟诗,却又入甚?」
公子乃道:「此乃我之生花妙笔也,未吟前,先草拟之。」小姐益觉有趣。
公子玩了一刻,方朗声吟来:「腰悬菠萝剑,欲入牡丹花;花萼亦知意,迎风自飘洒。」
小姐乃极聪颍人,立会诗意,乃道:「妙哉,奴身亦成一绝,乞公子聆之。小姐遂吟道:「凭空玉人来,露滴牡丹开;自兹随君行,愿作贮剑袋。」
小姐吟毕,垂首投怀,娇羞粉面,窃窃道:「可否?」
公子平生少学,但于色入二字,却费了若许心思,小姐辞意,他既知矣,复见小姐儿女情态,乃道:「我平生且知有我。今遇小姐,便知道这心中,原就盛 着小姐,只今日方现身与我,实该责也。」
有诗为征:来入你时花宫巧语;入得你时狂言浪语;既入你时甜言蜜语;时之逝兮且待何语?
且说王景合小姐正说体己话儿,说到激情处,二人均觉心里痒痒,公子大物颤颤跳跳昂起,小姐户里春河放匣,故不言不语摇了起来,今厢他俩俱站于地上 ,恐有声响吵醒了夫人,若他掺入却不美妙。因公子长物甚长,令他俩遥遥隔了 尺余,连着了一处却不得它处相拥。故长亦有长的不妙处。公子入时,小姐玉乳 尚能堪堪顶碰公子胸怀,公子抽时,却必退一大步,小姐遂把玉手递于公子,公 子亦把手递与小姐,他俩乃相互咂那姆指聊以解渴。如此一来,便有三处入着。
有曲儿道:你入得我花苞儿渐次绽放;我入得你檀口儿涎水长淌;你入得我偏偏欲倒玉乳儿乱晃;我入得你歪歪斜斜金枪儿乱撞;入得我也么哥今生不把别人想;入得你也么哥从兹不把奴家忘。
且说公子合小姐入得欲死欲仙。林夫人果真无动静否?非也!
他早于公子合小姐未入时便已醒来,他只觉小腹里鼓鼓涨涨,令他欲泄不能欲呕不得,他是过来人,乃知此亦授精孕子之前兆也。极喜。乃以手轻扣之,略 响,复觉指端若粘沾,还俯首视之,乃「已泄」二字,复喜,欲起而谢婿,略动 ,却觉胯下剧痛,若火灼针刺,复视,只觉红红肿肿,光光亮亮,大异从前,弥 合无缝,似石女也。他惊付:「恐裂罢」,乃以手抚之,并无血迹,以小指轻掏 而入之,似不能入,略沉,方入。俄倾稀物泄出,惊而缩指,合眼,大惧,乃忖 :恐已穿底!稀物非血浆否?举而嗅之,亦腥亦臊!复舐之,亦腥亦臊!遂悲而暗呼 :「贤婿害我匪浅唉!
果穿,今生难过矣!」来怨:「若死,亦快事也!只这般器毁独活,不复入得,心如火煎力割,生不如死也。」悲极而泣。泪流娇靥,乃拭之,方见指端并无 红血,乃狂喜,暗喝:「非血浆,乃稠精也!」夫人目视公子合小姐耸颤,甚怒, 复知小腹鼓涨之缘由,乃因阴户肿而弥合,精不能出,故纳贮于内,贮久,精亦 凝止。夫人复怪之:缘何老爷前番反应平淡,独此次如吞猛鱼乎?俟视公子长物入 挺,遂解心中疑团:贤婿物且长,他必欲我得手,乃深而入之,物仅尺半,苦其 用力,亦可达尺八处,既有尺八,亦抵内宫,故精播于此而立结珠胎,况其物伟 长,泄孔亦粗亦长,即若尺半管糟,亦胜常人五六倍矣,至此,夫人方解个中渊 源。
既喜,且乐,见公子入小姐至忘情处,淫兴乃发,方动,下处肿痛难忍,无奈而偎,令叹息:便宜我家孩儿也!
且说林夫人心中既无惊疑,乃忖道:「老爷若知我有孕,心喜。吾当算算时日,与他说及,托言他昨日寅时所为。虽差一天,料无大碍。当编个话儿,把这 功劳延及心肝贤婿才是。他虽家有万贯,亦有天下最佳根骨,却无官职,若我合 老爷给他弄个官儿,一采尽享朝廷俸禄,二来感我恩情,必不厌我而久入,三来 亦可择其左右而监之。使他不得乱入,保元阳而传我母女。真所谓石三鸟也。 」他听得贤婿吼道:「亲亲心肝儿,这番又被你弄得将泄。将泄何处?」复听小姐 乱语:「亲亲宝贝儿,且泄我心窝窝里罢!」乃见公子如牛般喘息不平,胯下亦挺 挺耸耸,约有一袋烟工夫,方见他开口道:「此番泄得恁多,且猛且疾,小姐心 儿知否?」又听小姐道:「宛若平生洗兰汤,只觉兰汤籁籁流来,既畅且快,洗得 ?#091;了眼儿,且捋一把,是那滚热热水儿,再捋一把,亦是那物,持之复捋,遂闭 眼由他浇灌。只这厢洗的是玲珑珍珠心儿,迷的亦是那心眼儿。」夫人乃唤丫环去唤,复调老爷道:「他家亦多银子。况离此不远,不若把这几里地圈与他,再着他个官儿,每年亦有些进帐,方不亏了后代。」
老爷乃扶夫人背颈,喜道:「似你这番言语,才是我的如意夫人。今番回来,乃是替朝庭选拨「孝廉郎」也,名额甚少,我花了三千银票才买一名额,原想 一万三千两白银卖出,赚他一堆元宝,今既有了好女婿,当与他才是。」
且说王景合小姐知老爷既回,两个遂于绣房候其呼唤。待得久了,他俩便又入耸开来。
正兴奋而为,丫环闯入,惊道:「官人好大物也!奇哉,小姐亦有阳物乎?二阳相对,怎的弄?」公子听他言语事,便知丫环必被人弄了,遂舍小姐而捉之,道 :「大物入着甚妙,我当合你入入,让你开开眼,何如!」丫环竟不知羞,乃持其 阳物道:「我才窃听夫人言官人物如蛇矛,长有尺八,我不信,此时把而量之, 竟有六把,我手宽三寸,三六便尺八矣!诚巨阳也!小的果欲合你入,恐此时不行 ,夫人着我唤你去见老爷。改日入罢,亲亲大物,小姐允之乎?小姐,与我一回何 如?」
小姐笑道:「入与不入,我概不管也。公子只须一日四千数交帐便是。」
丫环惊而叹道:「一日四千入!天老爷!岂不足抵老爷入我两旬乎?况此物粗长,当加倍论之,否!当再加倍论之!小姐乃福人也,竟得如此巨物!」
且说老爷夫人于楼下等候多时,不见动静。夫人恐他二人正入耸,一时不能收工,复遣另一丫环上楼呼之。
有诗为证:丈入蛇矛搅天庭,尺入巨物扰乾坤。
人见人道入我罢,纵被入死也不悔。
欲知公子是否入成丫环兼老爷何时得见公子,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
有诗为证:洞房花烛开肉铺,三四五六七八教。
你方泄罢我又入,子丑寅卯展己午。
且说丫环上了绣楼,见伙儿抚着公子大物不弃,乃大惊呼:「天答答!真似个吹火筒儿,擀面杖儿,入起来更是个销魂棍儿。」
王景听俩丫环言语,便知老爷平时所为,虽未见老爷,他亦心道:「我初时以为他定被仁义礼数染得乏味儿,不想实一趣人。只他物小,也罢,我且将那神奇帕儿送与他。」
小姐诧道:「两小妖精,怎的都会王屠户的女儿那般……」一丫环道:「小姐恐不知内情,老爷早开了我俩的苞,只他器具平常,弄久了,我等洞儿松了大了,每次合他入,即如锅铲儿当掀使不抵事儿。小姐合官人入了,甚味?甚味?合小的说说。」
小姐便洋洋洒笑,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入过便知。」
两丫环拍手道:「听小姐言语;允官人入我俩了。」他俩双手把那肉根儿,用力住杯里抱,只弄个势均力敌平分秋色,那肉棍儿还在小姐户里。公子甚觉有趣,乃道:「你俩千脆一左一右用力入耸,待把小姐伺弄舒畅,我便入你们。两个一起入,何如?」
两丫环俱不吱声,果把那拉力改成冲力,即若门户紧锁,复丢了钥匙,不待已乃以大根夯拉之。这番入法乃盘古开天劈地来,恐是第一回,真可谓古今奇欢,叹为观止!
且说老爷等了近半个时辰,心里不安地想:贵人久不下来,恐是小女开罪与他,老身虽为岳台长辈,只因我家见世英名系于他一身,罢了,老夫折身去请他罢。且想且举步,欲爬楼梯。
夫人双手拦住,道:「恐行不得,恐行不得。他心里知他俩必行乐事未果,若老爷闯入,女儿脸面何在,遂道:「老爷稍安勿燥,待拙荆先去探探。」老爷想想,便于太师椅上坐定。
却说夫人一面爬楼,一面忖道:「等亦等了多时,即便行房,也该完毕,若我赶个尾声,合他入四五百入,亦是管用,且让老爷再待待。只须遣丫环说姑爷浓睡方起,更衣着帽,也得些时辰。」
夫人匆匆上得绣楼,却听得室内叮叮咯咯脚步声甚急。奇道:「此乃甚阵仗,贤婿竟并入三女乎?但脚步声甚是齐整,又非一人所有,这就怪了。」复听玲儿道:「小骚精用劲,虽入三千,我亦将泄,余数候补吧。嘘,嘘,嘘。」
夫人心热道:听把他乐的,还吹哩!只可借老爷还在世,若他去了,我亦可随女而去,岂不日日有得入。若一日人我一千,一年便有三十六万余,三十年亦有千万余入。若果如愿,关帝老爷,奴身与你叩十万个响头!
且说夫人进得屋来,见那阵仗,顿时惊呆,只顾挺出眼珠儿,却忘了今厢上楼做甚。
小姐见了母亲,嘤嘤唤道:「母亲,你来晚矣。若想入,却轮至丫环后矣。」
丫环一听,顿时羞惭难当,慌慌的弃了阳物,垂手立于床旁。公子小姐依旧故我酣战不休。
夫人自惊愕中醒来,佯怒,斥道:「老爷既归,久待贤婿。我着两个奴才上楼来唤,不想他俩亦鬼迷心窍,做这污浊事,还不快滚。
下楼只说:「姑爷小姐方起,即刻便至。」多讲一句,小心我割了尔等舌头!」二丫诚惶诚恐,溜溜下楼不题。
夫人见他俩弄得铿铿锵锵大响,乃道:「稍稍弄小声些,老爷在楼下哩!」
公子却道:「岳母,当唤岳台大人来一睹小婿风姿。他亦可学些功夫,与你行乐。」
夫人把嘴一捺:「功夫高不如行货好,他哪小雀雀,恁飞也不不上天去。」
小姐道:「母亲,小女将泄,欲要人入,尽快才是。」
公子亦道:「料想岳母妙计已安天下。我亦当赏你二番,不用解衣,只撩裙衩即可,我之长枪随时可入。」
小姐果然泄了。夫人即刻上前,他早撩起长裙,只里处未着下衣,便抬起左脚搭于床沿,那热腾腾肉眼儿便露了出来,因夫人阴户红肿尚未全消,这几日只含得五六寸。公子便如投标一般将长物射过来,因仅一腿抬起,那肉洞儿便有些歪,长枪投过两遭,方堪堪中的,公子便入送,夫人却叫:「亲亲,轻轻,这耙儿有些歪,恁痛哩!」
有曲儿道:哪管肉儿红肿;哪管眼儿歪歪;哪管乖女儿在一旁看;哪管那老乌龟在客房空等待;只要抢儿挑中了肉眼;只要鸟儿叼住了奴心肝肝;只要奴身得了这片刻欢;只要楼不塌地不陷。
奴便合他双飞双栖赛神仙!
且说公子入挺夫人一阵,竟然弄至八百余下,夫人方泄。
夫人放下裙衩,理理鬃发,喘着粗气儿道:「我且下楼,贤婿再来,玲儿稍待亦来,不要忘了此前交待。」夫人且行几步,忽的折转对公子道:「记住,你那物儿长有尺八,非尺半。你看那妙帕儿捂它一捂,定然不差。」
公子大谢,道:「亏岳母提醒,方才着帕儿扶成尺八,如今入耸一阵,竟缩了些!小姐,快帮护我!」
小姐遂爬过来,噙着那大物,且咂且吮,滋滋的响。几经访探,如今他亦能堪堪纳入龟头于口里了。此法要诀,只在一处,含它时,必尽力辅齿方可。若齿不缩,龟头怕痛,它自个儿办会往后纵跳。小姐咂得大龟头又红又亮,复出舌吮舔茎杆处亮亮精物,抽空道:「二哥几今日欲见老丈人,须于乾净净才体面风光。」
夫人怔怔地瞧,羡幕不已,忖道:真是个宝物,谁不锺爱。乃弯腰亦舔舔,方依依作别。
小姐愈舔愈有兴致,竟忘了缠它帕儿,公子急道:「小姐先别急,今日到了新房,讨你吃饱,快着帕儿。」
小姐脸红娇羞,道:「奴家这心里,就只它在里跳,故舍不得。罢了,着你帕儿,我收拾一番,一并去见父亲,他亦知了大概,料无大碍。」
公子点头称是,忽然,他惊道:「怎的忘了这等大事?」
小姐亦被吓得变了颜色,慌慌的问道:「甚事?」
公子拍拍昂扬大物道:「长是长了,只我着何衣衫去拜见岳父大人。恐穿甚都不方便!总鼓个包,难看在次,紧要的是行动不便。」
小姐方知「智者千虑,百密一疏」。皱紧春山,良久方道:「我们女儿家有些系发红绳,不若将它束于腰际,公子以为何若?」
破公子大喜,不禁大为叹服:「小姐绝世聪颍。你这一说,我才想破起昔时仙师亦是红头绳拴它在腰。可心人儿,快寻绳儿与我。」
小姐翻弄一阵,终得一把儿红绳,串结一根,一头系于龟头冠沟,一头缠在公子腰间,小姐用力拉扯,意拉不立它,因那大物,斜斜平端,挺昂壮硕,与平日疲软态大不同。
有诗为证;贤婿特拜老丈人,反问长物硬挺挺。
女儿寻根红头绳,欲系腰间却不能。
但得真人来指教,能大能小捆仙蝇。夫人听得如此妙语,不禁抚手赞叹:「平生听人谓,吾女才华出众。我亦觉平常耳。今听玲儿妙言,真如大珠小珠落玉盘,锵然有韵而散香乎!贤婿得女若此 ,亦当足矣!」
公子听他母女言辞,知他今生入定矣,且喜且道:「若岳母生个孩儿,吾妻亦生个孩儿,且于同年同月同日生,岂非我的吃亏!」
小姐不解其意。
夫人笑道:「我孩儿叫你姐夫,你吃甚亏!况这世上有几人入得丈母娘!不说笑罢,我正欲和你俩说正事。公子当于近日将玲儿娶去,因你两番泄于他户,迟 些恐日后出丑。另外,我合计着与贤婿弄个官职。不知可否?」
公子却道:「做甚鸟官!日日有得入,顿顿有得吃,便罢了!
似岳父这般,辛辛苦苦当差,数日不归,家中妻女被人入,我才不干这亏本事儿!」
小姐啐他,笑道:「似你这般大物儿的,天下有得几人?况我母女只欲合作淫。想娶我的成千上万,我何时让他得手。再说,弄个官儿,一来显宗耀祖,二来 俸禄银两不缺。有比没有的好!郎君,当听母言才是!」
公子洒道:「说甚显宗耀祖,全是做与人看的。入得否!?银子我家多的是,再添十口八口,吃他两世也有余!要弄官,就弄个闲官儿,天天有得入,有得玩, 有得银两滚进来,也有趣儿!」
夫人听他终于应承,遂吩咐他俩只须如此如此。
有诗为证:淫几天性不欲官,有女入得赛神仙。
他道银子随水来,显宗耀祖亦枉然。
且说余娘合众女在家苦守一夜。虽俱知公子今番有入定不归家人他等,却又巴巴的想:「小姐若不从他,便好!」余娘唤来银儿询问数番,方知知县年高,夫 人刚入而立壮年,便知公子今番必得手无疑,他谓家人道:「只要景儿入得丈母 娘,小姐便如笼中雀,纵他是金孔雀,亦必被景儿入耸。更况知县五日方归。俟 老乌纱归家。夫人那行贷恐纳得下知县那顶乌龟帽矣!」
众人俱笑。熬过一夜不题。
次日晨。余娘又造银儿前去打探。
银儿仍是书僮打扮。至知官府宅,门绾识得他,乃道:「公子乃夫人婊亲,想他姑侄聚合,一时是分不得的。」银儿诧之,却不敢问,只请门绾通报。须臾 ,门绾即出,告之道:「姑爷亦与小姐走亲。本欲归府,却待老爷归家,故近日 不得回矣。他让小的转告,回去只管说事成,着家里准备娶亲。准时于六日后午 时花轿侍候。且唤你家夫人一个帕儿与他。银儿再问,门绾仍如此说,他只得转 回,一路却怨:想是得了新洞儿,便把家里一排儿旧洞都空着,着实可恼,不知 小姐是甚怪物,意留得住他连入五日,天!还要那帕儿,真不知是甚东西!?天!五 日入将下来,恐成活仙姑!对,成了仙姑甚妙,他便时时远游,便留小主人合我等 入!小姐快成仙罢!
不说银儿一路胡思乱想,却说余娘众人听了银儿禀报,口里都道好,心里却哀哀的不是个滋味,玉娘蝶娘尤怨:既如此,你便不先入我等罢!待新妇事毕,再 来入我,亦不至我等才得益味,便不能吃!余娘终老练些,乃谓众女道:「公子成 亲是好事,大家亦了却一桩心事。自今日起,大家忙亲事罢。」众人诺诺不题。
余娘立遣银儿送那「起阳帕」与公子,心道:「甚怪物,敢与我比!」
有诗为证:巨物既去洞亦空,家中众女懒松松;天塌地陷我不急,若有入耸咚咚咚;骚情猫儿随后走,只因淫水流脚丫。
且说六日既过,李家老爷果自官宅至家。林夫人喜孜孜迎他坐于客厅,屏退左右,说出一番蹊跷趣事儿:「老爷,此番临别那日清晨寅时,你入我而泄,我 只当平常事,谁知午寐不醒意见一红脸汉子抱着我道:「吾乃关云长是也,念你 家李宗老爷求子心诚,今特显灵与你。张翼德吾之义弟也,欲合我共赴你家。然 汝仅一腹,仅孕其一。故吾弟随后未时将至,望汝等勿以貌取人。那腰垂尺八阳 物者,乃汝女之夫也,当合他俩即日交欢而感孕也。吾与三弟情深意重,故各名 转投汝家,日后一为文臣首领,一为武将元帅,共效朝堂,汝当善养之,今日事 虽有违礼教但义气当先,望无虑也!」我竟如常所见,羞而奇之。正当此时,门绾 未报,说一奇丑公子前来打听老爷合我及女儿姓氏。我亦道奇,待他坐定,他说 他乃严太师王姓门官单子,姓王名景。我见他甚丑,欲退之,却想起关帝梦中托 言,乃留之。他果议亲,我想玲儿眼界甚高,遂详说具情,他却道,此番既来, 不归也!我甚怒。」夫人大概讲得急了,禁不住咳起来。
李宗老爷窄额扁鼻。一张吊崖嘴儿占脸部二之一。他见夫人咳得急,遂推茶杯与他,责他道:「既是关帝显圣,他便要那丑汉人你,你亦该应他才是,怎的 如此不知轻重!想日后,我李家何等风光,子孙威名播于天下,我合你亦沾光尔! 且说后事。」
且说夫人徽微笑,抿嘴咂吧红唇儿,复道:「小姐丫环上楼去告与她,玲儿便气冲冲来,那丑公子却一跪不起,只言要小姐今日嫁他。我亦无奈,遂将奇 梦告于玲儿,玲此亦道:「我亦刚得一梦,梦一丑汉持丈人蛇矛刺我小腹处,正 惊悚间,丫环便报有人滋事。」玲儿问我该合他怎的办?我便说,看他奇丑,诗文 定当不佳,便着小姐与他考核。」
李老爷猛拍桌案,怒声道:「无知!无知!定是张飞大爷显灵来也,汝既知,怎的如此?真乃妇人心胸。快讲,后来怎的了?」
夫人故作惊恐状,徐徐道:「老爷,为妇但晓礼教,我乃书香门弟,焉能那般仓促行事一且说玲儿便要他口占一绝。」
老爷复击桌,愤道:「有其母,必有其女!平时是怎的说,怎的作。说的是与人听的,只图搏个好名声,作的那一件不是合我有益之事。如今这个世道,讲什 么真礼教!这番至行省,又花去我几千银子。谁与你论礼教!不说也罢!你快一口道 出,结果怎的了?」
夫人故意拿捏他,抿茶,悠悠咽之,方缓缓道:「正当我自以为得计,谁知那丑公子立占一绝。」」好!张飞虽武将,恐这几百年过去,定当读了不少书典。」
老爷急催夫人再讲。
夫人不悦道:「你别急,让我一气说完才好!他吟道:「腰悬菠萝剑,欲入牡丹花;花萼亦知意,迎风自飘洒。」玲儿听罢,不解其意,他说对仗工整,律韵 亦当。我知辞意,焉能讲出。却又合了梦中语,甚奇。玲儿又与他出那两幅对联 考较。」
老爷复忍不住,嗟叹:「小女子不知从权,只知逞性。那对联亦太难。大江南北,不知难煞多少文人墨客,我虽饱读诗书,却亦一字也对不出,」
夫人洒笑,道:「那丑公子却哈哈一笑,立即应声而出。」
李老爷腾地站起拍手称道:「此乃天意!虽你等妇人作梗,自有关帝庇护。想关帝长夜秉烛而读,定有佳对。」
林夫人亦站起,在室内绕一圈,背手且行且吟:「盆盆盆,盆沿金鸡啄盆。」
「一滴,二滴,三滴,花荫露。」
只见李老爷咚的桩疏于地,双手扶地,以额叩地道:「关老夫子在上,李宗得此大恩,当与汝修茸庙宇,重塑金县。」
林夫人诧道:「岂不要耗许多银子?」
老爷微笑道:「真乃妇道人家,我只须张榜一出,全县人人便须捐半两白银,亦是上万之数,我既还了愿,又可从中捞他几千!岂不甚妙?」
林夫人方放心讲道:「至此,我只得信了梦中托言,乃与小姐讲明,小姐亦慕其才,只是老爷不在,若在,可当即拜堂成亲入洞房。我只允他亲事,着她与 小姐于书房玩耍。谁知他竟污了玲儿。我复撞见,见其阳物果长,状如蛇矛,约 尺八许。玲儿甚喜之,我悄然退出,只道家丑不可外扬。故待老爷你回来处置此 事。」
「污得好!」老爷拍手赞道,复奇道:「其物果长至此。」
林夫人红丁脸,啐道:「我又不曾被他入,只瞥一眼,只见玲儿吞之,双手套捏,还多若许。恐果如关帝如言,想张飞生前用惯丈八铁矛,今番便与他尺八 之物,取其以一当十之意!」
老爷且喜且乐,于书房踱来踱去:「好!好!好!想你初时糊涂,我直欲家法与你。既玲儿已由他污了,合当尽快娶亲才是。此子尚在否?」
林夫人洒道:「想必倘在玲儿闺房。我亦拿他无法。玲儿既喜而不舍,我只当没瞅见。」
老爷急趋,且道:「如今世风日下,哪家不是明娼暗妓,管那做甚。夫人, 且着人唤他来。」且说王景见小姐拉它不立;只道小姐力度校故披住大物慾往怀里抱,他俩一齐用力,呼地几处同响:一处是公子口里「哎哎」叫,一处是小姐「登登」退,一处是红绳「呼呼」响,一处是大物「嗖嗖」沉。
公子才知强来不得,乃道:「此法不行,恐折断了根,可找不着专医它的郎中。」
小姐唯恐他有个闪失,那可是他的心肝宝贝,忖道:「即便郎君断臂掉腿,只要那大物儿在,他就是个宝物。」公子把红绳重新系好,复按阳物于左腿内侧,堪堪将其压服,宛若放牛娃按牛头强行欲他喝水那般,公子按着它,示意小姐把绳儿缠它,小姐果亦缚了,公子便欣欣然穿戴。
须夷,公子和小姐俱收拾齐整,正欲双双出厢房下绣楼,却听公子裆下铮一声响,公子衣袍朝前飞扬,抛得恁高,腰间玉佩哗哗哗乱响,原是巨物力大,不甘屈服,竟将几捆红绳儿挣断!衣袍扇了几扇,复亦掉落下来,却长物撑起,宛似一根晾衣竿挑着。
公子抓耳挠头,无奈问道:「怎的办?」
小姐复搜出两根衣袍束带,串一处,跪于公子裆下,一头系于龟头冠沟,然后将束带自公子胯下递至后背,本欲反系于腰间,但那带儿却擦得公子卵囊甚痛。小姐复于公子长袍掉边后档处剪一小孔,将来带穿过,挽于自家手里,道:「心肝儿,只好这般行事,你于前走,我跟你于后,你不管它,只我来管他,他走,我则朝后拉它,它便大头朝地,它老软了,那当然好!」
公子道:「一时难得软下去。那帕儿功效大。只好这般了,只是累了你。若人问,你则道甚?」
小姐笑笑,道:「我便说公子衣抱若此。我恐脏了,便挽着。」
公子道:「似无绝好托辞,只这般说法。」
且说公子偕小姐于至客厅拜见老爷。
老爷拿眼望,只见一猪头鼠目华服公子一挺一挺戳那里,自家玉树临风般女儿跟坠其后,那眼眶眶里一片柔情比山高比海深。
公子双手抱拳,先作个辑,然后撩衣袍跪地上说道:「岳父岳母在上,请受小婿一拜。」他本欲一跪到底,却不能,似有甚物撑着他,令他跪不下去。老爷正奇怪,夫人风眉抖抖,立刻想到其中缘由,乃急急扶公子道:「都是自家人,何必讲这些礼数……」老爷亦道:「公子亦乃官宦之家出身,怎的不想入仕为官,封妻荫子,造福于子孙?」
王景乃道:「如今官不如盗,恐污了我名声。」
老爷惊道:「公子一语中的,入木三分。而今果是官不如盗。盗乃明盗,官而暗抢,令人防不胜防。不过,世风使然,你不抢,总有人抢,他抢不如我抢,故须把名声二字抛远些才是。你合小女之事,已是木已成舟,况汝乃应天而至,我是感激不尽的。贤婿,吾已决定荐你为孝廉郎,只须报个名儿便成,这事就这么着,你不必记挂于心,一旦公文下达,我将把你我两家之间这三里地一并划与你。依我看,你合小女当于今日成婚才是。」
王景知夫人功劳,故顺理成章至此。他便跪拜,道:「我早料到老爷之意,已吩咐家人午时准时花轿来娶!唐突之处,望夫人老爷勿怪。」
二老相互望望,复笑,老爷道:「贤婿真快人矣!既如此,老夫高兴尚来不及哩,现已已时申刻,夫人小姐快去收拾罢!」
他一面说话,一面瞅公子胯下,忖道:「夫人道他阳物尺八许,我亦见他挺挺耸耸,恐不假!又见他几番欲跪,却似有另一只腿撑着。难道人世间果有如此奇物,待我亲视,若真不假,我便讨个法儿,把我这小物也弄大些才好!」
夫人拉小姐上绣楼,小姐无奈,只得上楼,他又不敢丢下手中束带,恐大物泄漏,遭人笑,虽入得快活,若让家人俱知他得大物人之,恐传将出去,说他淫荡。小姐不知怎的办,只有牵着束带走,这边王景却被它扯得甚痛,因他知小姐上楼他不便跟去,故没有跟他走,仍陪老爷说话。
只听「彭」一声脆响,那束带断了。不巧,公子凑近老爷,老爷正端茶盅抿茶,那物儿来得太久,一旦放松,便怒气勃勃发作起来,迅疾无比自胯下弹起,好像一只马蹄朝前踢了一下,堪堪踢中老爷手中的茶杯,只听「当儿」一声,青瓷茶碗儿竟自老爷手中飞掠甩出,砸于后墙上,裂成碎片。
老爷惊恐至极,盛怒。但他记着夫人之梦,乃强抑怒火斥道:「贤婿这是作甚,欲暗算本官否。」
王景一面按大物,一面慌慌的,跪将下去,道:「岳父,事出意外,实乃无心之过,无心之过也!」那硬物不知自家闯了祸,依然要昂起头来。此时之公子,状若栗于水面之长颈鹅,不管他怎的扎猛子,那长颈却昂昂的伏不下去。
小姐见这厢闯了祸,唯恐老爷怒责公子,急将内情禀告母亲。夫人掩嘴窃笑,扭扭怩怩过来,风情万千瞟公子一眼,遂贴近老爷耳畔悄话。
未几,老爷亦哧哧的笑,复不相信似的,问道:「贤婿无惊,老夫亦知内情了。」说罢欲言又止,乃推夫人道:「去罢,母女俩谈谈知心话,我与贤婿有事相议。」
且说老爷见夫人小姐离去,乃喝退左右闲人,淫邪的笑一阵,谓公子道:「皆言公子异物,复见异物发作,几欲骇煞老夫,公子可否将它示我?」
公子初觉难为情,但见丈人一再恳求,且眼露异光,便允了他。
公子撩起衣襟,也觉惊诧:因那巨物又红又肿,真如婴儿小腿,长亦只尺八,只龟头大如茶碗。乃喃喃道:「怎的又粗了些?」只因那:「起阳帕」是用时才起,他今儿却久不用它,复压迫于它,故血脉贡张,又涨一圈。
老爷瞧得如睹妖怪,许久说不出话,尺八阳物本己稀少,竟然粗若茶碗,即使是驴,亦无它粗壮。良久,他问道:「贤婿是人还是仙?亦妖乎?」
公子恐他惊坏,悔婚不把女儿嫁与他,乃详尽道明其中线由。老爷听了,方啧啧赞道:「贤婿真奇人也!仙师真高人也!若请贤婿赐教,肯否?」
公子却道:「非我不欲见教于岳父,实困苦处太多。若岳父其心欲练,我当将秘发内容抄录与你。此外,岳父若不见弃,我这里有一物,甚有奇效,望岳父笑纳。」公子言毕,拘出那帕儿递与老爷,且讲了用法。老爷乐不可支,接过帕儿立即溜入后园,将那帕儿挂于自家阳物上。
有诗为证:吊不大物若紫藤,人人皆欲有一根,老男问计于贤婿,起阳帕儿搜他魂。
午时,余娘所派接亲花轿准时而至。
且说公子携了小姐,如飞上轿。
夫人亦欲随轿而行,可自古至今未见有丈母娘和女儿同乘一轿的他只得怨怨的道:「大鸟儿飞了,大鸟儿飞了!」又气又恼且无奈档的,是那两个丫环。他们本存今晚合那大物入的心思儿,今见花轿一走,他俩徒觉空落落的,正当他俩无精打采时,老爷却招呼他俩去。走进书房,老爷且惊且喜亮出自家阳物,示之,道:「是否大了些?是否长了些?是否硬了些?」
二女视之,抚之,揉之,果见小雀儿长粗了许多,亦复梗长了脖子,竟亦有七寸余。二女心道:虽不及公子大物之一半,如今大物己逝,只有权当小鸡做大鸡,填填再说。
老爷急道:「我憋得紧,先入几入罢。」二女心中亦痒痒,正欲近前,却听有人自外来,他俩急急欲外去。刚至门口,则见夫人急匆匆赶来。他问:「老爷在否?」
二女点头疾退,夫人进屋,谓老爷道:「恐不去不行矣,玲儿早被贤婿开了苞,若明日婆家欲见红,他拿甚与人看?他人小,不懂事,我今赶去,帮他想个法才行!」
老爷亦惊,道:「先时只顾欢喜,却忘了这等大事,若让外人知道知县大人的女儿亦是个旧货,恐我老脸亦无光,夫人,你有甚法,说来听听。」
夫人嘻嘻一笑,道:「捉只公鸡,将那头跺了,着热血喷棉帕儿上便成。你这张帕儿正好!我去也!」
老爷急急扯住他,在那帕儿回来,追;「这是贤婿送与我的,妙用无穷,不能乱用!」
夫人故意道:「一张帕儿,有甚稀罕,不成便不成!」且说且退,心道:「你着我不知你那花花心肠,着那怕儿弄大阳物,欲与丫环行好事。如今我亦去寻那大鸟儿去也,你且乐罢。」
有诗为证:大鸟飞出知县府,夫人心里乱扑扑,苦思冥想得一计,慌慌张张追大物。
且说王景于花轿中抱住小姐,着他玉手玩自家大物,小姐亦惊:「怎的又粗若许?」
公子示意他不说话,他俩便一声不吭相互抚摸。公子并三指插入小姐阴户。
且掏且旋道:「不知你这套儿能否容得了他?」
小姐抚他阳物,亦不无担心的说道:「恐有些艰难,且试试罢!
亲亲公子,千万不要他往粗里长,长些也无妨!」
公子撩起小窗,望望,见四周人迹稀少,便探头对轿夫们说道:「夥计们,我着你们每人一两银钱,你们只管慢些行。可否?」
轿夫们高声喊,俱道:「官人的话,怎敢不听。」遂俱驻步不前,公子亦知其意,乃抛入两银子与他们不提。
小姐却不解:「银子定付了的,还给做甚?」
王景揽小姐腰道:「我欲与你在花轿里入,一恐他们捣乱,二恐他们跑的风快,我俩定入不舒畅,故合几两银子买个快话,值与不值?」
小姐被他话儿打动,乃道:「值!」且说且自公子胯下捞出大物,将那红红光头拍得梆梆响,一面出舌绕而舔之,一面牵公子手复抚阴户。公子惊道:「一片刻工夫,这肉壶儿却俱是水了?」
小姐欣欣答曰:「有时只一个字,一句话,一个眼色,一个动作,便逗得人淫水漫漫,如江河倒转。」
公子且捏他阴户,且问:「今儿是哪一个逗发了春水?」
小姐似已耐不住,直牵大物入胯间,说道:「只一个入字,我说却无甚效应,我只听你说了那个入字,我这户里便觉胀胀的,似这大物已在里面搅动了,春心漾漾,春水自溢。入罢,心肝公子爷!」
公子听得这等言辞,焉有不入之理!先自坐下,复抱小姐于杯,把龟头塞于阴门,恰值大轿一颠一耸,那碗口大菠萝倒挤了过去。公子却故意问:「入得否?进去否?」
小姐只不答话,猛一挺腰,便吞了儿寸,较之平时,更觉紧绷,更觉热烫,亦更觉销魂。公子把手掳他阴户,那皮套儿乃层层卷卷席卷而去。未见,便把公子那根且长且粗巨物全含了过去,他俩低头视之,只见那肉皮儿绷得恁紧,乃薄薄亮亮的,公子阳物四周隆起之血管亦看得清,且龟头冠沟亦见轮廓。
公子喜道:「心肝宝贝,你这物儿是既不惧长,且不怕粗的。我想,有天这么大一根巨物,你这皮囊儿亦将他包得下的。」
小姐听公子赞他,乃益觉春心大慰,况他心中己无优虑,自坐这入大轿,他便知自家已是稳当当王家少奶奶;且每日四千入定打不绕,还有老爷将想法给郎君弄个官儿当,一块土地自拉拉划入王家宅区,一年一大堆白花花银子和一担担粮食亦将收归他们所有。人生若此,还有甚不顺心,不舒畅呢?况在双喜大轿里,可心人儿正和自家做那可心事儿。小姐心里笑,脸上笑,遂急急地动了起来,可今厢不同往日,今厢大鸟儿又大了肥了,皮囊儿若胶精般捆在表面,即便动,亦轻易扭不动,若不动,恐愈贴愈牢终扯不脱。小姐自左往右转,公子自右往左转,他俩好似两口儿正拧那湿被面儿,拧一转,复拧一转,只拧得淫水儿汩汩流出,滴咕吱掉轿板儿上,复流到地面,轿夫并未发觉地面异状,唯几条大黄狗嗅着了气息,乃一路舔一路尾随其后。有一群正在搬运食物的蚂蚁却遭了殃,不幸胶雨从天降,把他们凝固了,复被几条黄狗咽进了嘴里。
有诗为证:大红花桥抬新娘,新郎抱住新娘捣。
摇得新娘骚浪浪,莹莹水儿湿花轿。
水儿流至地面上,蚂蚁不幸却遭殃。
先被淫水铺天盖,键而黄狗当食粮。
且说林夫人慌慌出门来追大鸟儿,虽说相距不远,但从未走动,故他识不得路,轿夫亦不太清楚,直急得林夫人四处打探;有知晓的,有不知晓的,还有晃惚记得的。弄得林夫人亦觉难为。
忽然,林夫人见路面上星星点点湿印儿,弯弯曲曲向远处延去,自出现后,便没有间断,他嘀咕道:「此乃甚缘由?若是女婿花轿,感情轿里还放有茶水?」
夫人着轿夫追那湿印儿走,走不多时,复见几条黄狗一面舔,一面望前方噢叫。林夫人顿时明了,骚骚的想:一定是我那好女婿合宝贝女儿在花轿里人耸,淫水儿一路掉下来,故引了黄狗来。
林夫人想一阵,怔一阵,只觉户内骚烘烘湿淋淋,直催轿夫急行:「只认那湿印儿,快快追。」
轿失笑道:「夫人千万别弄错,或许乃农户人家挑水酒的!」
夫人道:「只管追!我女儿走时,我送他一壶菜油,搁花轿里,恐摔掉了盖儿,快快追!晚了「恐油滑完矣。」
有诗为证:母亲匆匆追娇女,不辩道路怎的走?
安见路面星星雨,复见黄狗添复嗅!
不知母亲羞不羞?汝女轿里被郎搂!
入得春水一路流,骚水勾来大黄狗!
他道轿里放菜油,盖儿没了油要污。
盖儿早巳被郎偷,壶儿早已属郎有。
洞儿早已被郎挟,揍得水儿长相流。
且说王景合小姐于花轿里入,入至五百余下,王景乃大入大挺开来,压得花轿叭咕叭咕乱叫,轿夫道:「官人,轿里恐有老鼠罢!恐咬了新人屁股!」轿夫亦约略知他俩在干乐事,只做这一行的,却有个忌讳,叫做「宁愿抬丧不愿抬双。」轿夫称轿里有鼠。
不得已,公子只得轻轻的入,且入且说道:「哪有甚鼠?是我的玉佩在响哩,我已把它收拾好了。」约入有八百余下,公子终觉不杀火,复欲大耸大抽,小姐止之道:「恐人笑话耳!郎君,附耳过来,我有个法儿。」
公子知小姐心灵,乃附耳过来,听他嘴儿吐气若兰:「他只管叫他们曲着走,不要直着走便成。」公子心道:「妙极。」复谓轿夫道:「夥计们,今儿是我喜事,这么闷闷的走,没趣儿,不若你们走个之字步,让咱这轿儿亦跳亦颠,以示庆贺罢。归家,我叫大娘多封些人情与你们,何若?」
轿夫听说有赏,遂齐齐道声好,开始走那之字步,左行三步,发右行三步,如此这般,循环不已。那花轿亦缓缓的舞蹈起来,一忽儿左摆,一忽儿右甩,煞是爱看。#--iCMS.PageBreak--#小姐合公子早已打横坐了,那轿儿左摆,公子那大物便入挺进去,那轿儿右摆,公子那大物便抽扯,虽悠悠晃晃,怎缓,但下下实在,入得到底,尚能揉几揉挫几挫,办能顿几顿,拐几拐。一丝儿也不行多花气力,一点多余声响也没有,只那淫水儿却如筛簇那般,左右拂甩,掉在地上亦是一缕复一线。
猛地,一轿夫脚下一滑,他低头一甥,鼻子一抽,见它亮亮稠稠,复有股燥味儿,他便明了,乃道:「官人,你把帘儿打开罢,看你俩热的掉汗哩。」小姐正乐得魂儿欲飞欲仙,恐公子拐了帘儿,他俩便得分开,那怎使得。公子亦不愿扯那根儿出离阴户,沉思片刻,说道:「今儿风大,帘儿不揭也罢。刚才起轿时走得猛了些,小姐不太适应,肠胃里有些晕,故吐了些晕水儿。夥计们,你们慢慢地走之字步,小姐他快好了哩!」
轿夫们心里明了,但不能挑明,此亦是行规。抬轿的是奴,坐轿的是主!最紧要的是,白花花银子还在主子手中。
公子合小姐联到一处,俱不愿分开。小姐终觉户里一热,一团接一团热物哗哗涌了出来。换了平时,王景便一动也不动,由他泄。可今儿由不了他俩,那轿儿一颠覆一颠,故公子大物仍是一下连一下捅他那酥酥软软花心儿,小姐便觉实难忍禁,既舒畅且难受的喊起了小号:嗳哟!嗳哟!敖畏蛎蔷闶枪慈耍蔚姿缢咳缏矩闼娣缏野冢窒煨」汔揉鹊慕校切睦锵胄Γ植桓倚Α?
终有一个轿夫道:「官人,恐颠得小姐小腹痛罢,他怎的直叫唤,要么歇歇再行罢!」
小姐竭力想止住不喊,但那棍儿挠得他忍不住想喊。公子忙道:「夥计们,不要停。只管走。刚刚是我刀儿碰了小姐,亏那刀儿不带刃,故无大碍,他唤几声便舒服矣!」
有诗为证:新娘新郎轿里搔,压得叽叽咕咕叫,轿夫地说有老鼠,恐咬新人嫩屁股,新郎忙道玉佩响,且说且入新娘笑。
新郎得计唤轿夫,你等且走之字步。
左晃右摇入复出,悠悠荡荡真舒服。
春雨湿地轿夫绊,他说新人在滴汗,为甚不把帘儿掀,新娘入耸正喜欢,岂容帘掀春光显,新郎又道女腹痛,水儿吐得冒发酸。且入且乐新妇泄,嗳儿嗳儿叫得欢,只因棍儿捅心肝,轿夫又说且歇罢,难恐新妇痛不堪,新郎忙道你且行,皆我客刀劈了人,容刀终是无利刃,昂扬大蛇正咬人,咬得新妇魂儿掉,听得轿夫窃窃笑。
且说王景合小姐把那娶亲大轿当作了牙房,亦当作新床,欢欢喜喜入将入将,不题。
小姐又泄,公子捏他吊钟般玉乳,道:「今日之乐不复有矣!」
小姐颇不以为然:「怎的会勿有哩!归家买了此轿,有闲功夫,便雇凡人抬着乐,既便从县里抬到京城,亦是成的。」小姐且说且把手捏公子大物,惊道:「怎的又粗矣!
天,一路人至家恐有奴家脖颈粗哩,怎的扯得脱?」只因公子此番没有尽根拔出过,至多拉出尺余,便又入耸进去,故那皮囊根部便愈来愈鼓,直绷得那肉皮儿宛似盛满气泡的猪屁泡,鼓鼓的,亮亮的,儿至红丝线般的脉络,亦现得清清楚楚,唯颈口数寸却乌紫黑亮,乍一看,整个儿好似一紧口花瓶也。更兼公子阴毛亦被淫水胶沾于小姐阴户颈口,且里处俱被治紧,恐实难分也。
公子听小姐言语,乃忆及功法初成时入耸金儿那番光景,益觉有趣。,心道:「即使一时扯不落,也不打甚紧,想家中旷了他等六日,欲与我入者多多,届时,我只须说,欲合我入者,没法取出巨阳,即可也。」
不说公子怔怔的想美事,且说小姐心里甚是忧虑,遂试着欲分离那对儿,待他弓腰后缩,唯见大龟头如潜水牛头那般往后退,小姐看得心惊:「恐泡大子些,龟头竟又涨大矣。此番欲出,更难矣!」但他仍未停止后缩,忽觉龟头被卡,动也不动,小姐略用力一顿一挫,公子竟发出一声杀猪似的惊喊。
众轿夫初听新妇叫,复听新郎惨叫,大惊,歇轿,一轿夫欲出手掀帘儿瞅瞅。
公子见停了轿,乃慌慌举起衣袖挡住帘儿口,恰轿夫探进头来,唯见官人衣袖,遂问道:「官人刀儿自伤耶?紧要乎?」
小姐忙接口道:「刀儿被鞘套死,公子用力拨,肘部撞轿上,故大惊,无妨,汝等且行且行。」轿夫不知究里,只觉有趣,笑笑,缩头,谓众人道:「刀儿套死,用力过大,恐时碰麻而矣。」众人俱笑,起轿复行。
公子方撤下衣袖,悄语:「几昏死矣,小姐用力过猛矣!」小姐方知自家适才确实莽撞。扯痛了公子阳物根部,因阴毛沾连,故皮肉剧痛。小姐出手揉而又揉,却道:「真扯不脱矣,怎的办?」
公子见他忧心仲仲,乃慰他道:「勿忧,归家,大娘自有妙计。」
小姐却道:「这般模样,怎的去拜堂?」
公子哑然,正行走间,忽见后面传来嗖嗖急促声,似有箭芒飞来。众人惊回首,只见远处数条大黄狗飞奔而来。
有诗为证:新郎惊呼花轿歇,轿夫探头往里觑。
唯见官人举衣袍,复听新妇说刀紧。
众人笑笑复将行,回首却见黄狗追。
恐有腥物挂轿中,诱得狗儿追不舍。
且说众轿夫不明究里,那群黄狗追至近处便歇了,只是浚巡不去。某轿夫遂斥骂不断。另轿夫劝止道:「刀儿均想吃肉,况狗乎?」
众人大笑。
公子合小姐不知外面事体,复又入将起来,复听后面有人惊喊:「停轿,停轿!」众人大惊。
欲知何人何事喊叫,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 洞房花簇众女心酸
诗云:洞房之夜红烛照,众女皆欲入个饱。
谁知大物被套牢,新妇撑得受不了。
千方百计方取出,鸡鸣狗叫火云烧。
且话说众人听得有人唤停轿,便慌慌的停了,那喊话的原是个骑驴儿的汉子,他远远于驴背上作个揖,问道:「请教诸位大哥,轿星可是知县府上千金?」
公子听一男子唤轿,已觉诧异,更听他直问小姐,他心里颇不好受,乃想起小姐曾说:「表哥才思敏捷,直追曹郎。」之句,心里便道:「恐这曹郎乃小姐旧人,今闻小姐嫁出,心不甘,乃骑驴追来耶!我且不言,看小姐如何应对!」
小姐亦觉甚奇:「何人如此大胆,敢无故拦我花桥!且让我训他一顿,方显我何县千金风度。」乃于轿内斥喝:「大胆狂徒,何故追拦我轿,待我禀过知县老爷父亲大人,定治汝罪,还不退避!」
骑驴汉子顿现喜色、于驴上抱一抱拳:「多有打扰。我去也。」
遂提驴绳,沿原路返回。
公子甚觉蹊跷,既是曹郎来,当多说几句,何故如此?他断不知我己于轿内,该扯几句淫辞艳语以惑小姐芳心才是,乃大声问:「汝乃何人?」
那汉子于驴背上答:「我乃一卖驴郎也,受一丽妇所托而矣。」
言毕,御驴逮去。小姐听道:「受一丽妇所托而矣。」便忖:「公子曾御数女,此丽妇恐念他大物妙处,知其今日娶我,故一路追来,以图再入矣。」
心里虽觉酸楚,但想到每日亨得四千入,亦是福缘匪浅,况此时我啥大物不放,他即使欲舍我,亦不能耳!遂戏言:「恐公子旧好,欲图再合也。」
公子见小姐坦坦荡荡,乃弃了猜疑之心,又想开苞妙处,复觉欣喜,胡言答道:「今日便是娘亲,亦须请他闲过,且让我入饱新人再说。」
且说花轿抬进王府院门,余娘乃众女俱来迎那新人,一睹地容貌,二看他脾性,三乃心中有气欲藉机寻个机会泄泄。
众轿夫齐道:「官人新娘,至矣,快下来罢,我等还赶另处。」
小姐合公子闻言大惊,俱忖:这等光景,怎的能下轿,小姐羞红脸,真急得拿红盖头搭住公子阳物和自家阴户,偏那盖头乃丝绢织成甚滑,竟哧哧欲往下坠,小姐遂缠裹紧了。只见尺余红铀┤律恚跏强尚Α?
公子知此法不行,乃道:「大娘,买了这花轿,我日后另有妙用。」
余娘遂知他俩一定弄出事了,见不得人,又想到今夜有得入了,遂不心疼银子,取二十两白银买了花轿不题。
余娘遂于轿外喝道:「景儿,牵新人出轿,拜堂便入洞房。」
王景急语:「今番出不得也。」
余娘惊问道:「何故,新人不惯坐轿,昏否?」
公子不知如何作答,半晌方道:「大娘,邀人把桥抬入新房罢!」
余娘心道:「你既入他五六日,怎的舍不得这片刻工夫。我倒要看看,她是怎样一个如花似玉人儿,竟令公子一刻也舍不得。」
余娘且想且揭轿帘,王景心道要出丑,忙转身以背抵轿门,慌慌的说:「大娘,新娘不巧患风寒,既见不得光,亦吹不得风!你且着人抬轿进房,再看她不迟。」
余娘不悦道:「堂面子事总得做一做!景儿,列祖列宗要看新人哩。」
王景窘迫至极,乃狠狠的说道:「今日且入洞房,明日拜堂不迟。」
众人掩嘴窃笑,银儿气急,道:「公子爷恁偏心!亲近了这几日,也该歇歇罢。」唯独蛾娘不笑,知丑事已经做下,此时不宜僵持,便上前谓余娘道:「大娘。景儿今已娶亲,他亦是家主身份,且依他说罢。」
轿里小姐听得感恩不尽,悄语谓公子道:「此乃何人,颇有家主母风范,奴当敬之。」公子乃想起蛾娘之事未果,百感交集,一时不语。
余娘会蛾娘送调遣众女及家中杂妇,约有十二三人,于众人哄笑中将花轿抬人洞房,亏那门乃双扇大门,花轿堪堪进得屋中。
余娘遣散众人,掩了门,窃窃的笑,且笑且道:「我儿,新人恐是一丝不挂罢?抱出来罢,为娘亦不是外人,今日见了面,便合一物入,没甚羞的。」
公子听得大笑不止,小姐知他乃家主母大娘是也,亦知他甚是入得,故弃了羞怯,大方唤道:「大娘,拙媳这厢有礼了。今日幸大娘周旋,不至出丑,只恐这事儿亦需大娘筹画才是。」
余娘听他驾声燕语,委实动听,拿捏亦甚得当,心道:「果是大户人家儿女!」他亦回道:「新人来嫁,老妇劳累些,亦是常情,即入一间,便不生分,我合公子事体,料贤媳亦知。适才言辞,颇当碍耳,还请贤媳见谅村妇鄙语,只不知出了甚事?可否见示。」
小姐急谓公子道:「大姐进来罢!」
余娘入得花轿,只觉轿里香气氨氛,热气腾腾,又见他俩衣冠不整,鬓斜发乱,心道:果不出我所料。又见新妇天姿国色,雍容华贵,犹见他一把窄窄溜溜小蛮腰,遂折服忖道:「难怪景儿久入不厌,只这腰儿。便令千万男人跪拜不起矣!」乃赞曰:「我儿果得佳妇。如此良人,夫复何求!」
小姐见大娘体态丰腴,宛新婚少妇,亦啧啧称道:「大娘若二八丽人,小女子勿及也。」
王景听得高兴,乃道:「俱是我的,俱是要我入的!」
余娘敲他一记响头,骂道:「新人乍见,景儿礼貌才是。」他见他俩无甚不适,遂惊道:「既如常态,有何难堪?」因轿内昏暗,他视那红柱模模糊糊一团,以为公子手捏盖头拉着新娘亲热。
小姐乃道:「大姐勿笑,郎君阳具伟长粗壮,而小女子器具浅薄外露,如今入得进,却取不出。如何是好?」
余娘见公子掀去盖头,露出根一端粗一端细之长物,他以手把之曰:「此乃景儿肉具,竟复长尺寸又粗几圈。既已取出,何妨?」
公子逐捺开帘子,拍着粗头说道:「我之大物被他包住了,大娘,瞧仔细些。」
余娘仔细看来,只见公子大物外面果然被一皮囊紧紧包住,虽形状立现,但均不见其身,唯见细嫩包友而矣,余娘如视怪物般看小姐一阵,方道:「想我幼年人勾栏,阳具见过不少,阴器又何止百十,只未见过这等吊耳器物。我原道我之物至阔至深,亦算奇物可居,竟不知媳妇竟生如此妙物!从今此后,吾家首推你第一也。」
小姐垂头道:「大娘阅历丰富,颇多技巧。小女子不及也。我物虽奇,却不敢妄称第一也!只须解了今日困境,此物才属我也!」
公子浑不当事,一手拍小姐皮囊,一手探余娘阴户,嘻嘻道:「管谁第一,俱是我人也。」
余娘观摩良久,乃把手捏公子龟头,觉龟头大如碗口,又见小姐阴器颈口约似杯口,便知症结何在,至于阴毛沾联小事,以开水冲洗即解矣,她拎来茶壶,倾温水而淋之,毛皮果自脱解。
公子喜道:「大娘堪称女界泰斗,天下难事,弄巧亦成。」
余娘却摇头道:「公子勿喜,汝物龟头甚大,他户预口太细,须另想它法。」
他把住小姐阴户,亦意公子缩腰后退。龟头果动,仅滑尺余,暂止,再动,小姐亦随他去了。小姐惊道:「勿扯,恐破矣!」余娘见轿内狭窄。乃令他俩出轿,他俩于屋里捣弄一阵,公子大物只不得出。
公子乃道:「着银儿来,上次亏他妙法。」余娘方醒悟道:「只顾瞎忙,忘了他等。」速出,不题。
小姐盈盈一笑,谓公子道:「若女俱来。汝当避之。方不羞尔。」
公子却说:「若我一遍,恐他等挖地三尺亦擒我来。久不合我人,他们渴得上下流水,焉有逐我之意,恐恨不能将依扫地入门矣。」
正调笑间,余娘领着玉娘蝶娘金儿银儿一干妇人喳喳而来。恐他等已知大概。个个脸露兴奋之色。亦笑亦讥。
银儿率先破门而入,视之,惊叹:「又长矣。又粗矣!真一顶门杠也!主母真个赛昭君比飞燕,天下少见!天!生得这等怪器!乖乖!从今日起,若公子爷不陪你睡,我陪小少母?」
金儿不解其意,公女亦惊亦诧,俱咧开红唇不语。余娘笑银儿:「狗奴才见了新主人就不理旧主人哩!」银儿忽红了脸,忙道:「我见少主母阴器状若阳具,虽一空洞,于那紧要关兴大上一人,亦能泄火解译。政欲陪他睡。」
众女大笑。只这一笑,大家便是一家人了……俱作好奇状,上前捏小姐阴户,实乃捏公子巨大阳物也,俱各心道:「几日未见。又壮又长,恐我入得否!新人真福人也,入得进,便抱了它不放,这等好事,怎轮不上我?」
独金儿知真利害,乃谓小姐:「痛与不痛。」
小姐洒笑,道:「何痛之有?只涨得慌。我那小便洞儿亦在里处,恐被堵死了罢。」众女复大笑。
有诗为证:花轿慌慌进洞房,且先入罢再拜堂。
众妇纷纷闹洞房,得见天下第一杠。
既喜郎器亦见长,且惊新妇怪友囊。
唯有银儿多心肠,他道从兹陪新娘。
余娘笑骂奴才相,银儿原来有主张。
不得入时若火旺,且让新娘来入将。
虽然它是蜡头抢,空洞杆儿亦解痒。
且说众女看他俩胶粘一处不得脱,心里痒痒骚骚,既慕且忌。渐觉浑身滚烫,余娘率先解除衣衫,他谓小姐道:「贤媳。既知新郎习性,当不见怪才是。」
小姐粉脸微红,回道:「大娘但请方便。他合我六日相处,亦将家底告诉与我。我亦非那食古不化人,但请大家方便,才觉好耍。」
银儿听了他话,顿也除了衣衫,光着身子奔来,亦除了公子衣袍。小姐遂唤他:「亦除了我的罢。」
金儿尽奴才义务,除他衣衫,露他如玉如花身子,众女看得折服不已。遂将初时那明争暗比之心悄俏收敛。
小姐又道:「我与公子巧缘天成,今已成亲。然我非小家气儿人,放公子应我每日四千入,只要了帐,我便不管他和谁入,只须人家与他入,亦是他福分。
各位旧人放心。」银儿惊道:「一日四千,恐魂儿都散了,骨儿都化水了罢。」
余娘却道:「你小蹄子懂甚,俗话说:外八千,内五千。贤媳只要四千,堪堪是个半饱。景儿,你当尽力而为,多凑些数才是。」
公子喜滋滋道:「今得新妇,我亦不会忘记旧人,只要闲下,我便合大家入。只是眼下情况特殊,只得合新人入耳。」
小姐望望大家,致谦道:「非我欲独入也!奈何大鸟儿收了翅膀,飞不出。
故我只得代你等一并入矣!」
银儿抢道:「若得一百年不脱,岂非我等空候百年不成。」
余娘稳稳一笑,方道:「汝等还不明白他两口儿心肠,只须让这大鸟儿飞出这家巢穴。它便可以海阔天空了!是也不是?两口儿!」
公子望望小姐,小姐颌首,且道:「大娘洞若观火。我俩正有此意。」
玉娘凑上前去,把手往后掳套小姐皮囊,弄了一阵,那肉皮儿好似铸就在阳物表面;只见红肿,不见动弹。蝶娘推开他道:「此法不行,不若我等分成两拔,分别把住公子小姐,各各往两边拉扯,恐使得罢。」
余娘道:「此法虽愚笨,但可一试。」果然,他五人分两拔,余娘和金儿玉儿把小姐,玉娘蝶娘把公子,发一声喊,遂开了,若似武士比较力气那般。扯了几趟,公子小姐俱喊疼痛,众人遂不敢再拉,恐将那大鸟儿拉飞了,虽取得出,却是一只死鸟,飞不得,挣不动,有甚用处。
且说众女正巧思苦虑,却听门人在外裹报:「知县夫人林夫人拜会亲家。」
余娘乃家亲母,急急应道:「着他客堂招待,老身片刻即来。」
公子悄语:「大娘恐去不得,你是洞房主持。况岳母亦合我入过,甚喜愚儿,不若索性着他进来从家同乐,况他亦多阅历,说不准有妙法儿。」余娘望小姐一眼,看他安之若泰,心道:「景儿果入了丈母娘!嗨,有甚惊奇的,我等几个姨娘。还不是被他入了!只有蛾娘寡妇,哼,谅你也挨不脱。淫便大家俱淫,岂容你独自高挂贞节坊。」余娘想得出了神,小姐提醒道:「大艰,我母亲等你哩!」
余娘谓外面门官道:「罢了,你引他至我厢房。汝便立去。」
银儿道:「家主母恁是不嫌麻缠,既然公子爷说己把他入了,料想也是爱入的人。何不引他至新房。免得你还穿衣来带。」
余娘隐隐,笑道:「小妖妇你懂甚。」且说且移开梳妆台下杂物箱,只见一两尺见方洞口只忽忽开那里。银儿道:「岂不是供猫儿狗儿爬的么?」
余娘啐他,拎他耳骂道:「你敢骂老娘,着,稍待片刻,便着你变回狗,去把亲家接来。」
众人方明白洞房紧挨余娘厢房,一弓腰,便成了。余娘笑道:「初时我以为新人或许不甚习惯,便存了私心,今见他胸襟坦荡,我便会底托出,你等也勿多心。除了贤媳该多大些,便轮我了。」众人无语。
银儿涎着脸笑:「反正我已变过狗了,此次合我爬最是应当。」
须臾,众人听得隔壁有人入房,心一惊,屏气。
余娘听得门官远去,遂推推小姐,小姐使低低的叫道:「母亲大人,是你么?」
隔壁夫人听是女儿声音,立即喜道:「玲儿,母亲追得你好苦。」
公子大声道:「岳母大人,请过来罢。」
夫人欢声应道:「贤婚,老妇心里就欠着你哩!你俩正入罢!且入罢!我怎的过得来?」
余娘听他言语,便知是个爽快的,遂叫道:「亲家,我家妇人俱在这里快活。若你不介意,便过来里,我叫人来接你!」
夫人亦喜道:「听亲家说话,便知是个大方爽快人。你们倒好,近水楼月先得月,似我这番苦追苦赶的苦头,你等定未吃过哩。」
余娘截住他话头:「亲家,大家都是过来人,知道甚快活甚不快活,今儿赶上快活日子,就别说那不快活话儿,免得扫了兴致。银儿,快接夫人过来。」
银儿猫腰钻过去。只听他说道:「夫人,小的来接你哩!乾脆也脱光,免得明日不好寻衣衫。你是官太太吧!」又听得夫人言语:「俱是光身子么?那我也不做那假正经。好呢,从这洞儿钻。也罢,变回拘,图那快活,亦是值得。」
众人还未来得及笑,一光滑滑丽妇便从那洞儿拱了过来。
有诗为证:大娘替他选新房,隔壁这间便甚好。
先打洞儿遮掩了,一旦骚痒忍不了。
变狗穿洞叼大鸟,享很快活乐淘淘。
且说夫人抬头望,果清一色妙人儿,果一律儿光身儿,他见公子巨物横在女儿户内,粗粗的,涨涨的,却不入,心里便骚浪浪的,估摸那徐娘就是余娘,便道:「亲家,就这般搁着它,不用,岂非虚度光阴?古人云:春霄一刻值千金哩」余娘皱眉道:「他俩在花轿里入,入得甚快活,便不取,时间久了,便扯不脱,此时大家都拿他没辙。亲家,女儿是你的,你拿个主张才是。」
夫人抚而玩之,喜道:「果不出我所料!你们刚走,我便出门来追,但不知路,走且问,亦不太明了。我见几条黄狗在舐地皮,又见一路儿全是水黑黑湿印,我便想一定是你俩在轿里入。弄出水儿来了。我便着轿夫去追,正追得上劲,却见路面上没了水印我便怔了,只得出三两根子雇一卖驴郎顺那黄狗味儿追。因黄狗屎臭,驴能辩之,末几,卖驴郎追回,果言正是你俩,我便使劲儿追。不巧,跑快了,折了一支抬杠。待弄来抬杠,我方追到这里。否则,早就到矣,还好,果然在此。」
公子望小姐,公子望公子,齐道:「我道甚人拦轿哩!」
夫人不解道:「既人,流水便是正理。怎的突然没水了?贤婿早泄乎?」
小姐拍那大杠彭彭响:「他泄便好,大物疲软,早拔脱了。偏他不泄,反而愈入愈粗,竟将我户口封死,故水儿全在我处,流不出。」
夫人方解心中疑团。遂急急把手玩而拍之:「若之奈何?」
金儿怯怯道:「听亲家主母说泄,我便想,公子合小姐再入,泄了岂不成矣!」
余娘拍手道:「上回银儿有巧计,此番金儿出妙计。得,贤媳合亲家俱在此,乾脆将这对趣人儿配与公子,立成偏房。我儿奇物,定当养他百十个孙儿,何若?」
夫人心道:「众多人俱要他入。恐我轮不上几回矣。」虽有不悦,只不言语。小姐笑道:「甚好!只要公子喜欢,多多益善。」
金儿甜笑,却又道:「还是先取它出来,犒劳大家,才是紧要事。」银儿一改平时性情,沉思默想,玉娘打趣道:「这骚蹄子平时大呼小叫,一听有了名份,便假正经,做大哩。」
银儿忙道:「哪哩!我想主母说「外八千,内五千」,恐要公子泄,恐近万数,岂不让我等空待一个时辰多多?故我想妙法儿,立等可取的法儿。」
余娘道:「上回金儿的不出,乃用冰雪之物擦洗公子阳物,果有奇效,今日套用恐不成,因贤媳套儿在外,先冰皮儿,后才冰着棒儿,恐愈来愈紧哩。」
银儿道:「因此可反其道而行之,这厢使用沸水烫之,少奶奶皮儿必先放大,公子阳物乃可动矣!」
夫人亦道:「此法儿妙。只不可用沸水,温水可矣,恐烫破了皮儿,玲儿岂非受苦。」
须臾,银儿金儿备齐各类用具,众人便围一圈儿,七手八脚一动起来。小姐觉那热水儿烫阴户里亦紧紧的,公子亦一扯一耸地动了起来。虽然颈口部位箝得甚紧,但里处还是能动的,公子大物在里处冲去滑来,亦将小姐阴户揉了又扯,揉时扁扁的如壶。扯时圆圆的如筒,里处淫水亦咪恍响,听得众人心里七上八下,甚不是个滋味。
夫人和余娘坐一旁拉放儿,偶尔瞥瞥,双目亦是亮光如矩,每当公子抽扯,他俩便在心里暗暗喝喊:「脱也!脱也!」直望得他俩脖颈发酸,俱无成效。
银儿比谁都忙,且浇热水,且把手套那颈口处揉掳,似离了,待他松手细看,只见大物在里处动,唯颈口还是密不可分。又忙一阵,还是没有反应。
余娘终于耐不住,近前道:「依我看,一面加快入,一面冷热交替进行,先冷令其俱缩,小姐皮儿先缩,必欲挪移,公子阳物后缩,亦不会如原班儿配。再令其热,小姐皮儿先涨,公子阳物后涨,如此后复,多来几遍,必脱矣!」
众女依其法,须臾,果见公子阳物与小姐皮儿分家,俱喜,谓公子道:「恐早有四千矣,取它出来,我个新窝儿,岂不甚妙?」
公子试着扯出尺余,唯龟头泡得太久太涨,依然拖不出来。试过几番,俱不得脱,竟将小姐拉着在屋里走了半圈。
夫人道:「恐泄了才取得出罢!」大家无言,唯嫌时辰过得太慢,又觉公子入得甚慢,银儿便拉公子骼腰,助其进退。众人亦耐不住,纷纷上前,或助公子进退,或扶小姐进退,约半个时辰,公子合小姐反倒心平气静,帮忙的却累得挑花粉面,香汗渗渗,气喘吁吁。
且说王景大物似要快出洞矣!众女心里便盘算:总该我先入罢。
夫人心道:「若让玲儿点将,他当列我第二,方不负我养他一常再说余大娘亦当让客先行……
余娘心道:」若让景儿选,他当选我第二,唯有如此,他才心安,再我乃主母身份,谁敢合我抢。林夫人嘛,我人过方是他,俗话说。客随主便。「玉娘忖道。」大娘既得卢鞭,又得公子时时入之,当不似我等饥渴,该让我第二人矣。方显他主母风范。「蝶娘忖道:」
若论货色,我仅比林夫人差些,他乃官家太太,似不与我争才是,这第二的,宜当是我。「银儿心想:」我和金儿已是侧室,况金儿早认我做姐,正室入过,该我二房矣。「金儿心想:」想公子觉我物最妙,今他入小主母太久,肯定累极,当与我入;他亦可将息将息,以利再入。「众人心里各想各的,眼珠儿却是一致致盯公子大物在小姐户内冲撞。人人俱盼他早泄了帐,个个胯下俱淌着淫水。一时间,洞房里鸦雀无声。唯听到公子阳物在小姐户内搅得恍恍响,大家都屏着气息,公子和小姐亦屏着气,约略入上两三个回合。他俩便不约而同地」嘘嘘「直吹。吹得众人全身涨涨的,痒痒的。竟也跟着他俩吹。
有诗为证:公子小姐颠覆耸,众女心头乱嗡嗡。
一面酸酸道泄罢,一面殷殷排次序。
皆道该我第二弄,且看公子怎入送?
大有一个多时辰,小姐又泄,公子终守不住,大泄矣。众女听他精液击抽得淫水啪啪响,复听小姐呀呀乱叫:」心肝儿,宝贝儿,亲亲汉子,乖乖夫君,我丢魂矣!我飞天矣!我跳海矣!爸谂蚁睬依帧!?
玉娘合蝶娘竟同小姐一道泄矣。
须臾,王景泄毕,阳物果出。众女发声喊团团围拢,看那心肝儿,见他半歪着光头。似醉非醉,似睡非睡,那杆儿红皱皱的,显出几分疲倦。
公子望望众女,道:」有劳大家出力,方得出来,我当竭尽力报答大家。「银儿甚是活跃,率先把阳物噙它龟头,如舔冰糖葫芦那般,吃得吧吧滋滋,蝶娘复忍不住,亦与银儿去争食那糖葫芦,玉娘亦抢着去食,金儿遂把杆儿掳套。初时,银儿、蝶娘、玉娘轮番吃那龟头,三人各出一只手,把那杆儿堪堪往自家怀里搬,互不相让,竟将杆儿立于中心,谁也休想独吞,遂俱各伸出红舌去舔,亏那龟头甚大,即使泄了亦如婴儿拳头,故他仁倒能各守二片;偶尔舌边擦着舌边,只相互一盯,一笑了之。
未几,大物又昂扬矣,今却只有尺半矣,龟头亦比适才缩了一圈。
众女心道:「该我入矣。」大家相互望望,只不吱声,唯四支手暗中施力。
余娘合夫人双双站起,践至公子左右两边。拿眼瞟他,千般言语万般风骚全在那一双双妙目里。公子只觉淫兴复发,却动弹不得,因那四支手仍然摸着他阳物,谁也不肯相让。
且说公子颇觉踌躇,一时难以决断,小姐从晕眩中醒来,他一看,便知众妇俱想占先,他咳一声,道;「此时方至酉时,即便你们每人入一个时辰,亦不过鸡鸣头遍。若这般挨下去,浪费的是每个人的欢乐。我有个法儿,可令大家早日开工。」众女俱望着他,不言语,只待他说话儿,若公平,则从,若不公平,则不认帐,因他是林夫人亲生女,大家俱耽心他胳膊肘往内扭。
小姐知大家顾虑,遂微微一笑,道:「公子己合我入多时,且泄,而你等一干六人。故我欲公子仰卧于床,他只不动。你等六人围坐一回,轮着数数。我且不说怎样数,你等赞不赞问这法儿?」
公子亦道:「今晚让你们把我当马前,改日我再让你等变狗!贤妻之法甚是有趣,允了罢!时不我待矣!」众女俱首肯。遂围一圈儿。
小姐方徐徐道:「第一个谁先上?只须轮流数数,从一数起,数二百伍十为第一圈。谁数着二百五十,谁便先入。从谁开头呢?我先数,银儿接上!」
银儿道:「二」。玉娘道:「三」,夫人道:「四」,金儿道:「五」,蝶娘道:「六」,余娘道:「七」。
余娘数了「七」后,小姐又道:「因我今日入有万数,故我不参与矣。如此这般轮流数,轮第一入之人便与公子入,余下伍人接着数,每数三百三十又三为一后,当数完三百三十又三,第一入之人便归队,轮第二人入,为防止提前猜计,故有反数顺数之分,若此轮从左往右数,下轮便从右往左数。大家想想,谁猜得出?」
众女口里叼叼念一阵,俱不知自己该几轮人,故觉此法有趣,且每周三百三十又三,若动得快,一局亦能入二百入,亦不算少。
余娘笑道:「这法儿公正,依了罢。」众女顷首。
余娘说道:「若难得了先,除了夫人外,其它人俱该让我先入。
轮到我入时,你再入。」大家似有愤色,却不敢发作。唯银儿道:「家主母,这事儿不让!既便明日你罚我跪瓦当,我亦情愿,只不让。」众女只说不让。余娘只得苦笑。
有诗为证:小姐无奈出怪招,众女俱各道甚妙。
大娘托大要人让,银儿立马递反招。
时时事事唯你高,唯有入事最紧要。
入后随便大娘吵,这件事儿偏不饶。
且说六妇围一圈,啪啪啪啪数一阵,终是夫人占了头筹。
他便洋洋洒洒抱着那长杆儿往阴户里放。因他阴户红肿,不宜入得太深,他只好蹲着左右摆动。小姐笑道:「甚好!只要公子喜欢,多多益善。」
金儿甜笑,却又道:「还是先取它出来,犒劳大家,才是紧要事。」银儿一改平时性情,沉思默想,玉娘打趣道:「这骚蹄子平时大呼小叫,一听有了名份,便假正经,做大哩。」
银儿忙道:「哪哩!我想主母说「外八千,内五千」,恐要公子泄,恐近万数,岂不让我等空待一个时辰多多?故我想妙法儿,立等可取的法儿。」
余娘道:「上回金儿的不出,乃用冰雪之物擦洗公子阳物,果有奇效,今日套用恐不成,因贤媳套儿在外,先冰皮儿,后才冰着棒儿,恐愈来愈紧哩。」
银儿道:「因此可反其道而行之,这厢使用沸水烫之,少奶奶皮儿必先放大,公子阳物乃可动矣!」
夫人亦道:「此法儿妙。只不可用沸水,温水可矣,恐烫破了皮儿,玲儿岂非受苦。」
须臾,银儿金儿备齐各类用具,众人便围一圈儿,七手八脚一动起来。小姐觉那热水儿烫阴户里亦紧紧的,公子亦一扯一耸地动了起来。虽然颈口部位箝得甚紧,但里处还是能动的,公子大物在里处冲去滑来,亦将小姐阴户揉了又扯,揉时扁扁的如壶。扯时圆圆的如筒,里处淫水亦咪恍响,听得众人心里七上八下,甚不是个滋味。
夫人和余娘坐一旁拉放儿,偶尔瞥瞥,双目亦是亮光如矩,每当公子抽扯,他俩便在心里暗暗喝喊:「脱也!脱也!」直望得他俩脖颈发酸,俱无成效。
银儿比谁都忙,且浇热水,且把手套那颈口处揉掳,似离了,待他松手细看,只见大物在里处动,唯颈口还是密不可分。又忙一阵,还是没有反应。
余娘终于耐不住,近前道:「依我看,一面加快入,一面冷热交替进行,先冷令其俱缩,小姐皮儿先缩,必欲挪移,公子阳物后缩,亦不会如原班儿配。再令其热,小姐皮儿先涨,公子阳物后涨,如此后复,多来几遍,必脱矣!」
众女依其法,须臾,果见公子阳物与小姐皮儿分家,俱喜,谓公子道:「恐早有四千矣,取它出来,我个新窝儿,岂不甚妙?」
公子试着扯出尺余,唯龟头泡得太久太涨,依然拖不出来。试过几番,俱不得脱,竟将小姐拉着在屋里走了半圈。
夫人道:「恐泄了才取得出罢!」大家无言,唯嫌时辰过得太慢,又觉公子入得甚慢,银儿便拉公子骼腰,助其进退。众人亦耐不住,纷纷上前,或助公子进退,或扶小姐进退,约半个时辰,公子合小姐反倒心平气静,帮忙的却累得挑花粉面,香汗渗渗,气喘吁吁。
且说王景大物似要快出洞矣!众女心里便盘算:总该我先入罢。
夫人心道:「若让玲儿点将,他当列我第二,方不负我养他一常再说余大娘亦当让客先行……
余娘心道:」若让景儿选,他当选我第二,唯有如此,他才心安,再我乃主母身份,谁敢合我抢。林夫人嘛,我人过方是他,俗话说。客随主便。「玉娘忖道。」大娘既得卢鞭,又得公子时时入之,当不似我等饥渴,该让我第二人矣。方显他主母风范。「蝶娘忖道:」
若论货色,我仅比林夫人差些,他乃官家太太,似不与我争才是,这第二的,宜当是我。「银儿心想:」我和金儿已是侧室,况金儿早认我做姐,正室入过,该我二房矣。「金儿心想:」想公子觉我物最妙,今他入小主母太久,肯定累极,当与我入;他亦可将息将息,以利再入。「众人心里各想各的,眼珠儿却是一致致盯公子大物在小姐户内冲撞。人人俱盼他早泄了帐,个个胯下俱淌着淫水。一时间,洞房里鸦雀无声。唯听到公子阳物在小姐户内搅得恍恍响,大家都屏着气息,公子和小姐亦屏着气,约略入上两三个回合。他俩便不约而同地」嘘嘘「直吹。吹得众人全身涨涨的,痒痒的。竟也跟着他俩吹。
有诗为证:公子小姐颠覆耸,众女心头乱嗡嗡。
一面酸酸道泄罢,一面殷殷排次序。
皆道该我第二弄,且看公子怎入送?
大有一个多时辰,小姐又泄,公子终守不住,大泄矣。众女听他精液击抽得淫水啪啪响,复听小姐呀呀乱叫:」心肝儿,宝贝儿,亲亲汉子,乖乖夫君,我丢魂矣!我飞天矣!我跳海矣!爸谂蚁睬依帧!?
玉娘合蝶娘竟同小姐一道泄矣。
须臾,王景泄毕,阳物果出。众女发声喊团团围拢,看那心肝儿,见他半歪着光头。似醉非醉,似睡非睡,那杆儿红皱皱的,显出几分疲倦。
公子望望众女,道:」有劳大家出力,方得出来,我当竭尽力报答大家。「银儿甚是活跃,率先把阳物噙它龟头,如舔冰糖葫芦那般,吃得吧吧滋滋,蝶娘复忍不住,亦与银儿去争食那糖葫芦,玉娘亦抢着去食,金儿遂把杆儿掳套。初时,银儿、蝶娘、玉娘轮番吃那龟头,三人各出一只手,把那杆儿堪堪往自家怀里搬,互不相让,竟将杆儿立于中心,谁也休想独吞,遂俱各伸出红舌去舔,亏那龟头甚大,即使泄了亦如婴儿拳头,故他仁倒能各守二片;偶尔舌边擦着舌边,只相互一盯,一笑了之。
未几,大物又昂扬矣,今却只有尺半矣,龟头亦比适才缩了一圈。
众女心道:「该我入矣。」大家相互望望,只不吱声,唯四支手暗中施力。
余娘合夫人双双站起,践至公子左右两边。拿眼瞟他,千般言语万般风骚全在那一双双妙目里。公子只觉淫兴复发,却动弹不得,因那四支手仍然摸着他阳物,谁也不肯相让。
且说公子颇觉踌躇,一时难以决断,小姐从晕眩中醒来,他一看,便知众妇俱想占先,他咳一声,道;「此时方至酉时,即便你们每人入一个时辰,亦不过鸡鸣头遍。若这般挨下去,浪费的是每个人的欢乐。我有个法儿,可令大家早日开工。」众女俱望着他,不言语,只待他说话儿,若公平,则从,若不公平,则不认帐,因他是林夫人亲生女,大家俱耽心他胳膊肘往内扭。
小姐知大家顾虑,遂微微一笑,道:「公子己合我入多时,且泄,而你等一干六人。故我欲公子仰卧于床,他只不动。你等六人围坐一回,轮着数数。我且不说怎样数,你等赞不赞问这法儿?」
公子亦道:「今晚让你们把我当马前,改日我再让你等变狗!贤妻之法甚是有趣,允了罢!时不我待矣!」众女俱首肯。遂围一圈儿。
小姐方徐徐道:「第一个谁先上?只须轮流数数,从一数起,数二百伍十为第一圈。谁数着二百五十,谁便先入。从谁开头呢?我先数,银儿接上!」
银儿道:「二」。玉娘道:「三」,夫人道:「四」,金儿道:「五」,蝶娘道:「六」,余娘道:「七」。
余娘数了「七」后,小姐又道:「因我今日入有万数,故我不参与矣。如此这般轮流数,轮第一入之人便与公子入,余下伍人接着数,每数三百三十又三为一后,当数完三百三十又三,第一入之人便归队,轮第二人入,为防止提前猜计,故有反数顺数之分,若此轮从左往右数,下轮便从右往左数。大家想想,谁猜得出?」
众女口里叼叼念一阵,俱不知自己该几轮人,故觉此法有趣,且每周三百三十又三,若动得快,一局亦能入二百入,亦不算少。
余娘笑道:「这法儿公正,依了罢。」众女顷首。
余娘说道:「若难得了先,除了夫人外,其它人俱该让我先入。
轮到我入时,你再入。」大家似有愤色,却不敢发作。唯银儿道:「家主母,这事儿不让!既便明日你罚我跪瓦当,我亦情愿,只不让。」众女只说不让。余娘只得苦笑。
有诗为证:小姐无奈出怪招,众女俱各道甚妙。
大娘托大要人让,银儿立马递反招。
时时事事唯你高,唯有入事最紧要。
入后随便大娘吵,这件事儿偏不饶。
且说六妇围一圈,啪啪啪啪数一阵,终是夫人占了头筹。
他便洋洋洒洒抱着那长杆儿往阴户里放。因他阴户红肿,不宜入得太深,他只好蹲着左右摆动。且说剩下五女便吧吧吧又数起来,唯恐夫人多入。数得甚急,银儿呛得连咳数声,余娘气得直骂:「浪蹄子,平时甚精灵,怎的这阵麻缠?」
小姐悠悠道:「欲速则不达也。」
且说夫人堪堪入了百八十余回合,这厢便数至三百三十又三数矣。果是余娘,众人亦无话可说,朵娘乃道:「汝几个妖精,别联手整治老娘!」夫人恋恋不舍弃了大物,临别时亲热咂地一下才归坐,五人又是一阵疾数。
余娘户阔且深,况经卢鞭大物开凿,故他轻易吞了公子大物,下下尽根而入尽根而出,又脏又套,熟练无比,看得小姐心诚悦服。
他居然入了二百四十又三个回合,又被玉娘替了下来。
这厢又数,壬娘器浅,故他且桩且摇,弄得僻僻叭叭乱响,宛似在滚烫铁锅上炒豆子。他只觉不下涌到痒处,口里便呀呀唯呻的叫个不停。竟也大了二百又五回,却被银儿一把扯歪了。可他尚未来得及吐出坚挺大物,只听际一声,那巨物硬生生挤进去尺余,玉娘只觉麻辣酸胀一并发作,银儿岂容他再入,硬别别自玉娘户中扯出,牵入自家户里,乒乒兵乓入将起来,小妮子裂着嘴儿翘着唇儿滋滋的吸吮。
且说玉娘却怔怔的,因最后那一人耸,竟胜过从前所有工夫,麻球酸胀之后,宛如户里布了个道场,钱儿磐儿鼓儿镑儿一齐响,还有喇叭儿在吹,玉娘如食仙桃如饮兰桨,只怅怅的想:唯那光头和尚去了,若他再左晃晃右晃晃捞个锤儿四处眶,那才美死人哩!
那边却急煞了蝶娘和金儿,只他俩一人未入,误了时日白白便宜了银儿。玉娘醒悟,一面入坐一面接口数起来。即使如此,银儿竟风车般入了三百五十余入。
待金儿换他时,他却说:「且待一待,恐入一百余入将泄矣,金儿,下轮我还你便是。」
金儿竟拿他无甚法,小姐充中人,双手抱银儿腰,银牙狠咬,居然把银儿凭空悬掉着,银儿无奈,口里骚骚的叫,出手去沟小姐阴户,小姐斥道:「浪蹄子,你做甚?」
银儿恳求道:「你入我罢。」
余娘见他骚得紧,遂高声道:「金儿已入多时矣!银儿,快数数!」
银儿方回过神,慌慌的道:「那麻味儿终散去矣,几致忘了正事。调他担心别人用时多,故他则将少入!」
且说金儿跨坐公子身上,公子知他颈口细且里处窄曲,遂捏扁龟头喂将进去。金儿心里浪极,却终存畏俱心思,侯那火辣烫大头抵住户口,他反觉阴户紧缩,公子急道:「金儿勿忧,进得去就出得来。」遂把他窄腰,用力一顿,那条火红肉棍儿便挤了过去,金儿仍呼痛,挣扎欲起,公子侯他升了几寸,复把腰往下挫顿,如此如此,反覆五次方抵至阳户内壁。金儿方觉妙味儿向四处散漫,遂悠悠的提而复沉。
堪堪往返五十余回合,蝶娘便飞了过去。金儿只得万分不舍千般不愿的吐了大物复归坐处数数儿,可阴户里紧痒难耐,终致并二指又挖又掏,弄得巩巩直响。
银儿如获至宝,并三指伸入阴户,直入直出,迅捷无比,无管谁数一声,他便入了一回。
且说蝶娘怨怨的吞了阳物,恨不能亦如小姐那般扯不脱,故下下尽根全入,直抵得他嘴儿歪歪,倒吸冷气,但他仍不放弃那念头,心道:「一旦扯不脱,我便一辈子要他入!既便老得牙齿掉光,只要他入,我亦无悔!」因他做得实在,故仅入了百五十余人。他终没如小姐那般扯不脱,只得哀哀的去了,但他心道:「待我下轮入,我还是这般入,若人一万散,有一次扯不脱,但可入一世!何其幸运且乎!」
银儿却得了第二轮首局,因他一直并手抠掏,故其门户洞开且淫水滴滴吧吧掉个不停,公子尚未挺耸,他便圆臀猛沉,呼地吞了大物,亦如扯钻般又扭又摆。
余娘道:「这骚蹄子招数还真多!」
夫人却说道:「他将泄矣,恐我等还未数完,他便要落马了。」
果然,夫人话刚落口,银儿嘴角一歪脸色鸟红,呜呜道:「亲亲公子爷,我的魂儿被你掏走了也!」言罢,咕咯一声,跌倒下来,便如醉泥般瘫软不起。
蝶娘如飞而至,切切道:「且让我补他余数。」
谁知小姐却说:「这等小数目,便让我代了罢!各位,是也不是?」
大家正恼恨蝶娘捷足先登,听小姐如此话语,乃纷纷嚷道:「三娘,你这厢还有事哩!」蝶娘只得怏怏而回。
有诗为证:坐一圈儿数数儿,谁先谁后自然知。
轻重快缓无人管,到时有人将你撵。
大鸟如今换新衣,一衣一衣又一衣。
且说如此这般入罢七轮,林林总总计有万余数,便有银儿、玉娘、夫人、金儿、蝶娘先后泄了,他们只觉芳心酥脆,再也承受不起那大鸟儿啄食,俱伏在床沿喘粗气。让大家争分抢秒大肆入耸,竟将阴户儿一并弄得又红又肿,此时,心里虽想再入几人,可胯下火烧火僚般痛。
唯有余娘未泄,他笑道:「早知如此不经入,我便让他们几轮又何妨!如今甚妙,仅我入矣!」入有三千余数,小姐却道:「大娘,美食不可独善!」
余娘心道:「你也吃得恁饱了!怎的还会我争锅底余汤。」他乃长辈,不便如此说,只得且入且道:「待我这番入够五千,我合你便轮番入,各入三千。何如?」
小姐无奈,只得依他。
确有诗为证:初时唯恐少一人,而今泄了全身酥。
飞去飞进好大物,只恨自身仅一物。
且说余娘入够五千数,翻身下马,小姐复入,三千数毕,余娘复入。
忽听窗外有人道:「你等干得好事!」
众人大惊,嚷声若蝉。
余娘微微一笑,道:「他终于来也!」
欲知来者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且说蝶娘怨怨的吞了阳物,恨不能亦如小姐那般扯不脱,故下下尽根全入,直抵得他嘴儿歪歪,倒吸冷气,但他仍不放弃那念头,心道:「一旦扯不脱,我便一辈子要他入!既便老得牙齿掉光,只要他入,我亦无悔!」因他做得实在,故仅入了百五十余人。他终没如小姐那般扯不脱,只得哀哀的去了,但他心道:「待我下轮入,我还是这般入,若人一万散,有一次扯不脱,但可入一世!何其幸运且乎!」
银儿却得了第二轮首局,因他一直并手抠掏,故其门户洞开且淫水滴滴吧吧掉个不停,公子尚未挺耸,他便圆臀猛沉,呼地吞了大物,亦如扯钻般又扭又摆。
余娘道:「这骚蹄子招数还真多!」
夫人却说道:「他将泄矣,恐我等还未数完,他便要落马了。」
果然,夫人话刚落口,银儿嘴角一歪脸色鸟红,呜呜道:「亲亲公子爷,我的魂儿被你掏走了也!」言罢,咕咯一声,跌倒下来,便如醉泥般瘫软不起。
蝶娘如飞而至,切切道:「且让我补他余数。」
谁知小姐却说:「这等小数目,便让我代了罢!各位,是也不是?」
大家正恼恨蝶娘捷足先登,听小姐如此话语,乃纷纷嚷道:「三娘,你这厢还有事哩!」蝶娘只得怏怏而回。
有诗为证:坐一圈儿数数儿,谁先谁后自然知。
轻重快缓无人管,到时有人将你撵。
大鸟如今换新衣,一衣一衣又一衣。
且说如此这般入罢七轮,林林总总计有万余数,便有银儿、玉娘、夫人、金儿、蝶娘先后泄了,他们只觉芳心酥脆,再也承受不起那大鸟儿啄食,俱伏在床沿喘粗气。让大家争分抢秒大肆入耸,竟将阴户儿一并弄得又红又肿,此时,心里虽想再入几人,可胯下火烧火僚般痛。
唯有余娘未泄,他笑道:「早知如此不经入,我便让他们几轮又何妨!如今甚妙,仅我入矣!」入有三千余数,小姐却道:「大娘,美食不可独善!」
余娘心道:「你也吃得恁饱了!怎的还会我争锅底余汤。」他乃长辈,不便如此说,只得且入且道:「待我这番入够五千,我合你便轮番入,各入三千。何如?」
小姐无奈,只得依他。
确有诗为证:初时唯恐少一人,而今泄了全身酥。
飞去飞进好大物,只恨自身仅一物。
且说余娘入够五千数,翻身下马,小姐复入,三千数毕,余娘复入。
忽听窗外有人道:「你等干得好事!」
众人大惊,嚷声若蝉。
余娘微微一笑,道:「他终于来也!」
欲知来者何人?且听下回分解。第十七回 彩峨儿飞入孝廉府
诗云:不做糊涂官,只图入得欢。
孝廉筑长廊,玉蝶银蛾翩。
此端至彼端,入余金玲宛。
话说王景于花烛之夜享尽人伦之欢。夫人银儿金儿玉娘蝶娘一干五人俱被入得泄了,唯余娘锦囊妙物经久耐入,故欲独吞昂扬巨物,哪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小姐终与他共享,他俩乃各入三千轮番上阵。正入得滋滋铿铿琼浆飞溅,却听窗外有人言语:「你等干得好事。」
众人皆惊独余娘胸有成竹。小姐恐有人抢人,遂翻身落马站于公子身旁,却见公子双目紧闭,小姐惊忖:怎的被入得没气矣?遽出纤指拍胸摸鼻,砰砰呼呼一如常态,玉人放心,绽笑不题。
却说余娘庄欲唤金儿银儿去开门,却见他俩酥软若辞海,全身红白相间,只是站立不起,乃笑道:「若真有恶人来,你等恐被他等戳得浑身是洞。」他移金莲迈玉腿扭圆臀颠双乳,笑吟吟拉开门栓,唤道:「妹子,而今就差你一人方凑一桌。」
众人听得惊诧莫名,却听室外妙人妙语:「公子合你七人,岂不团圆一桌,添我岂非多余?」
余娘正色道:「汝素知礼义,安出非礼言语?公子为阳为君为天为干为王,焉合我等同类?且其巨物天下第二,当是人界一方霸主,我等幸而待之,己是福分菲浅,不敢奢求耳!」
窗外人道:「谨受教!」
余娘回首望众女一笑,方拉开门靡,道:「贤妹请,望无推矣!」
玉娘蝶娘金儿银儿惊喝:「蛾娘!」
蛾娘莞儿一笑,颦眉娇语:「玉蝶既入彩蛾飞,金银鱼儿碗里游,洞房之夜倒浇蜡,巨玲频摇巨蟒醒。」
众人愕然,唯小姐解其语,乃把公子尺半巨物,且摇且道:「巨蟒既醒,彩蛾可歌矣!」至此,众人俱知蛾娘此番凌晨来访,亦为入事而来,既惊益善,笑脸相向。
余娘大笑,道:「卢入士果妙算,亦神乎?亦仙乎?」
众人复疑之。
有诗为证:仙师庙算惊鬼神,焉用作法才成真?
世事从来皆天定,姻缘来到且暂忍。
彩蛾自古效于飞,双翅翩翩且共情。
夫人惊道:「亲家敢合驴入么?想它巨大,恐真死矣!」
余娘复笑,释道:「非驴入死,乃卢入士,又名卢鞭。」
夫人益惊:「亲家何须多言,且牵驴来,让我等一睹驴鞭风范,且将巨鞭与贤婿巨物比较,可否。」
余娘浪笑,似手揉巨乳道:「入士乃字,鞭乃名,卢入士即卢鞭也,一宇内道土耳。」
夫人掩嘴洒笑,且道:「中央之国,方块字千千万万数,独用这几字,亦怪物矣!」夫人淫笑不止。不题。
有诗为证:卢鞭入士本一人,却道卢鞭入死人。
忙道卢鞭有驴鞭,那还不把人入死。
且说蛾娘迳自上得床来,撩起自家长裙,翻卷而脱,里处不着一物,顿现下身红扑扑肉儿、玉乳绯红,乳头圆挺若珍珠,腰肢红润,胯骨突突似金玉,双腿艳红,欣长挺直宛红铜,瞧得众人惊羡不已:真一红孩儿也!
唯其胯下更诱人,飘飘拂拂一把儿栗红长毛遮掩着尖尖圆圆玛瑙般圆粒,不及乳头粗却比乳头长,晃眼看去,宛似一颗美人痣。为何老绾人时未见此番风光,皆因美女初成未破瓜矣。及至破瓜之后,未及风景渐成却亡矣,故其无缘睹得蛾娘绝世风光,此亦无意使然耳。
且说蛾娘阴器虽破,却圆圆满满似末破那般,众女亦惊:老爷独留此女未入乎?
非也。
皆因空旷已久,故复回还旧貌宛若处女也!
蛾娘真如天外飞来仙女那般,一笑一颦,皆自先飘逸绝尘之气,一举一动,皆轻盈纯熟浑然天成矣。
俟他骑持公子朝天大物,他却一反常态,不牵龟头入户,却左手把捏公子龟头,竭力上搬,右手免公子卵囊,搓揉不止,那大物果如大鸟一般,扑扑挺挺欲飞去,及自众人目瞪口呆百思不解时,他方亮开自家阴户,以外阴噙巨物茎杆中部,上下滑动,宛似赛龙舟时舟首望风定向之女那般,上上下下,摩了约有两百余回合,众女视其阴户大开,两片红红嫩嫩肉儿自左右包了分子杆儿,复抱成一环,凭空搭成一个悬洞,蛾娘仍然悠悠移动,双肩一扇一扇的,好似彩蛾飞舞,那整个儿更如仙女乘鹤,将欲飞去。
既如余娘历千上万,亦觉此情此状大出意外,心诚悦服道:「我道其愚守自苦,原以他呆板促狭,器陋质劣,不想今日一开合,便是一朵杠上花。」
众人听那「杠上花」一词,只觉妥贴十分香艳十分,唯此语方道尽那万般意味。银儿看得心魂跳荡,一双大眼恐将凑至公子龟头。
一忽然,他大惊失色,惨然道:「大事不好矣!大事不好矣!」
众人飘飘洒洒欲入仙境,却被他惊得自天上跌落到凡尘,小姐道:「惊作甚!一睹绝世之交,只觉欲仙欲飞耳。」
银儿遽指公子阳物,哀哀的,道:「虽是好看,恐大马被伤矣!」
众女大惊,追问。
银儿似欲滴出泪来,凄冷的说道:「他一进来,我便觉神神鬼鬼!快看,如今公子大物上沾了一层红红枯液,恐他施甚毒手,欲把这大鸟儿弄死矣。若此,大夥儿没得入的,恐真要找驴鞭方解痒哩。」
众女抢前顾盼,俱见公子阳物外涂一层红红艳艳稀沥之物,不是血浆又是甚?
小姐举手欲捆蛾娘。余娘止之道:「贤娘息怒,待我审问。」
余娘见蛾娘如常态只顾自己取乐。欲问,却忖道:若公子被伤,必惨号不止,何其镇静若无人,恐己弄死了罢!出手扣于鼻口,却觉热乎乎气息吹得他手心酥痒。方安心下来,且跪于公子阳物前,静观,良久,笑谓众人道:「勿忧,蛾娘乃天下奇货,我观之物器,红红亮亮,且溢出粘粘红液,恐他从里至外,由表及心俱是红红的罢。」
众人且惊且疑。银儿遂出手沾抹,果染得数指红艳艳无比。惊道:「四娘真仙女乎,恐是蟠桃仙子不成?」
小姐听他言语有趣,追问:「怎的说?」
银儿道:「人言桃花红,且桃儿熟了,白里至表俱是红艳艳的,只那皮儿上浅淡,内里却是天下最红的。四娘定是蟠桃园里摘桃仙子,故可顿顿噬桃,几千几万年下来,还不里里外外俱是红的,既便吃了白米白面喝了白水,亦被染红了,故她淫水亦是红的了。」众人听他满嘴红词儿不断,乃笑。
有诗为证:抱阳笼囊衔大杆,上下下下状若仙。
忽如红唇左右扇,鲜艳桃药红艳艳。
人道此为杠上花,却惊红桨裹大掀。
唯恐仙子弄法术,你看我瞅皆钻研。
里外红遍溢红水,疑是仙子已下凡。
且说众女见大物无痒,这其兴致勃勃看蛾娘弄大鸟儿。只见他滑上复滑下,或悠悠晃晃,或迅捷若雷,直磨得公子大物耸耸的,比刚才更见雄壮挺昂,蛾娘胯下那两片晶红肉儿亦愈来愈丰厚,宛似糖浇倒扣蒸肉,微闪闪的,红红淫水顺阳物脉络流自根部,亦染红了阴毛,复浸红了屁股尖尖,宛若一只红屁股猴儿,公子却依然沉睡。说也奇怪,他那巨大阳物却挺昂无比,敢请他酣梦里亦在入罢。
蛾娘似受不了那般摩擦矣,他哧哧的喘气儿,忽地挺胸提臂,坐那龟头上往下沉,众女眼见那红亮圆头没了过去,蛾娘却咧了红唇,正欲脱出,哪想玉娘蝶娘一左一右按他肩膀,只听「哗」的一声,那大物若锥耕水田那般犁入,蛾娘哦哦地叫,玉娘蝶娘遂提他胳膊,俟阳物吐出。复按他坐入,复提他起来,复按他坐入,如此这般弄了二百余下,蛾娘似觉通泰,遂自个儿加快节奏坐套,复套弄五百余下,他大叫一声:「我醒也!」
余娘笑嘻嘻道:「弄了这多时,怎的才醒?恐适才梦中成!」
蛾娘左右环顾,见大家清一色光身儿露胯的,遽道:「勿笑,适才果是在梦中。」
蝶娘笑道:「您得这等好梦,却是天下第一怪梦了?」
蛾娘认真道:「真的,今日酒宴,我饮了两杯米酒,回屋便觉头重尾轻进房倒下便睡。只觉魂儿飘飘忽忽如上九天。倏地,我似走入一桃园里,唯觉口渴的慌,遂摘了几个桃子吃了,那桃儿熟得红透,吃起来香甜可口,非凡品可比,忽见一天姿国貌贵妇走出,道:「彩蝶儿,你今遭可飞回来矣。」我奇怪他怎知道我乳名,复见他和颜悦色,便问此处何处?他道他是蟠桃娘娘,此乃天佬山蟠桃园,并说我乃桃园仙子之一,说我等一并七人咽天柱山万年九尾淫雉昼夜交欢,淫声喧喧,惹得我等心动,乃私降凡间,故一并聚于九尾淫雉处,适值桃园一根三千年桃树因其吸了天地日月精华渐有灵性。我等昔日于桃园内玩耍。屡俱屡抱其杆茎,而它亦窥我等私处,既见我等落凡尘,它便跟着来了。我将信将疑,娘娘又道:「那桃树精奇丑,一心向淫。乃其桃根化为尘根,尘根愈长愈长愈粗,且其龟头蟠桃,久欲幸你,而你不从。」我听得句句属实,乃道:「娘娘既言,我等和他甚熟,且他追我等不舍,可有姻缘否?」娘娘笑道:「汝有此问,可见汝亦动心耳?」我道:「既为凡人,又经开凿,初得妙味,且其阳物伟昂,入来定然畅快,怎不动心?只我和他母子身份,为礼教所束,焉能苟从?」娘娘又道:「凡间礼教,原束不住你等。你合他虽有母子身份,乃因你等私逃,故南天门星宿官设障耳,此亦他分内事。或为他母,或为他婢,唯玲儿机灵,以缩身术隐于宛儿衣内,故谋正位。吾知你素来庄重,兼为礼教所累,致不苟合,然姻缘早定,恐汝亦摆脱不去。我自目睹景儿大物后,心内确实难安,见他行强,几欲允他入之,唯念礼教,故坚辞耳,然在夜独宿,听你等淫乐喧喧,我亦甚是难熬,故我曾望月盟誓:「若得胯下红水突流,我便允他入之。」我亦知不能如愿,故坚辞不从。」
「娘娘见我埋头思忖,乃道:「彩蛾儿,你且去,今日旧人聚合#,独缺汝耳。
汝不必顾忌,必如愿耳。」我心道:「他亦知我誓乎?若果知,必仙矣!恐有诈耳!」我醒来方知入梦,唯觉阴户骚痒不止,遂以指梳弄、只觉稀沥,大异平常,乃举而视之,适值月朗星稠,惊见指端红汤,我暗忖:吾之秽物方泄五日,今日怎得又泄?乃嗅之。唯觉香郁。乃知天从我愿耳。实我心思淫久矣,恐畏人口,又累礼教,今既仙娘点化,乃且神仙姻缘,放弃尘俗之念,晃晃若仙;研来此处,致有方才作为,搔弄良久,魂飞魄散,似重入仙境,只觉未把阳物在怀,唯觉于那桃园中抱树茎绕而玩乐,只觉粗茎挺杆,红桃艳艳,故欲食之方尽我兴,方欲行动,忽听娘娘子身旁吼道:「卯时将至,恐鸡啼耳,我已将你送归人间,汝当长享此乐也。我去矣!」至此,我方回复本性。」
众人听他长篇鬼话,多不信,且不戳穿。暗忖:心既欲他入你,今番入了,又恐我等笑你,故编此鬼话骗我等。
林夫人曾托梦证李知县,知其奥妙,今听蛾娘之梦,犹觉亦真亦幻,于那可信处含仙诡处,于那他诡处含可信处,诚服之,乃作揖道;「妹子好口才,姐儿不信也信了它。」
蛾娘低首视那昂昂大物,果然冠如蟠桃,红红艳艳,园园涨涨,中心凹处蓄泉样清水,似积蓄天地间露水。复视茎杆,果然风筋龙脊,突兀不平,且坚挺轩昂,果如桃树,底处须根丛丛,亦宛树根也,故他确信此物乃播桃圆之灵性桃树根也。
银儿急道:「且入罢。虽是第一遭,我等亦不必捧你太久,况你言我等俱是仙女,故也分不得尊卑。」
余娘乃暗忖:若他言是真,七仙之外只多一人,乃万年九尾淫雉也。恐是我罢!因娘娘有言「会于九尾淫锥处」,我乃九尾淫雉乎?
不说余情心思,且说蛾娘终忍不住,遂牵龟头抵于阴户颈口,弄耸多时而不得人。只见红水滔滔不绝,看得众人心惊肉跳,金儿道。
「若果是血液,恐己流尽晕死,唯语红水,方恰当耳,以此推之,其言定然不假。主母乃万年九尾淫雉也!」
众女笑望余娘。
余娘大方道:「如此说来,我亦天下淫货之首领也。既如此,我当教化你等,方不亏我名号。」言毕,乃把公子阳物,摇摇晃晃,时左对右,复令蛾娘左右晃荡,须奥,那大蟠桃遂被蛾娘吞之。
余娘笑谓:「既食之,美乎?」
蛾娘徐徐套养,吃进尺余,复缓缓升起,循环往复,渐至纯熟,只不能全根而没,至此,方得空答余娘:「初时,似觉嵌顿,若食蟠桃啃那皮儿,虽甜,却有涩味,乃至皮儿剥完,再食,方觉酣畅淋漓,满口满腹皆香甜,当此时,宜忌量大速猛,当悠悠舔之,嚼之,品之,乃觉回味悠悠,天下至绝。」
银儿钦佩道:「听四娘妙语,我方明白此中真味,故我时时欲入之,入后又觉似未入,皆因贪吃贪量,入得自家晕了,既使草茎儿搔挠,亦觉不出有甚区别。似我那待入法,入一万次也觉一入,若依四娘这等入法,入一回便觉回味无穷,抵我万次入,于今往后,我当学而时习之。」
余娘又问蛾娘:「旧时苦守比今日之乐何若?」
蛾娘笑道:「非我守旧,实因礼教封杀,今得此乐,犹觉苦时之不可弃,缘何?唯知其苦之坚,方晓其乐也甚!若人得此卧又令我苦守三年,我亦当乐而守之,因三年后之乐当远甚今日之乐也!」
玉娘揶揄道:「恐你心里时时念之不忘,虽守也坚,心却思淫之极耳。」
蛾娘道:「诚然。想老爷初去,吾时对思乐而不得,遂独宿锦帐,只思老爷之物,晃今饱今,似举那物儿置吾户中入之,时时思之,故得时时入也,唯清醒又责耳!却又不舍,故复思之人之。渐成习惯,吾心亦如常态。后视公子巨物,便思巨物入之,只思其物,不思其人,恐算不得甚罪过。」
蝶娘大悟,道:「我知天下节妇守节之法矣。时时思一巨物入户,故可抵见物人之之乐也。恐愈是节妇便愈淫,因巨物拨入,恐男儿小物入之不爽,故只心入而不允凡品入,其心也且乐。于外人眼中,只觉此妇刚烈贞节,其实都是碍眼法术。如此守节,实不如我等真诚!」
夫人亦悟道:「吾曾会见御赐节妇,倔傲不驯,擅甚独宿,尤其卧室幽暗,宛似洞穴。今日方知其意:特求诡诱氛围,一旦上床。便可梦入幻景而与大物入也!」
蛾娘已顾不上合大家言语,只是上下复上下,左右复左右,忙得全身细汗淋淋,启口呼道:「我儿,你怎把桃核儿丢我口里了,溜溜滑滑的,抉掏出去罢,他扎得我又疼又麻。」银儿趋前道:「恐他饱矣,不若我来尝尝。」
小姐道:「小蹄子不知情趣,你不知入到快活处,便觉这户儿是多余的,只觉底处有一卵蛋般滑块,弃之不舍,存之又痒,故要那杆儿又扬又挠,又锤又拇,及乐罢,复思那卵蛋,哪里还有?这便是老天爷的法术!他让你乐过了,便把那卵蛋儿收上天去了。」
金儿忽拍手道:「我知矣,恐天上神仙日日顿顿吃的便是那卵蛋儿,怪不得神仙功夫高,一旦下凡,男的便是奇男巨物,女的便是淫娃娇娘。恐那淫蛋儿吃多了,守不住,便下凡来吐那物儿,那物儿复又被天上神仙吞了,待地上人吐尽而亡。那喂饱了的又到凡间,如此看来,天上人间都只一个淫字了得。人人俱是仙,只多数不知前身为何仙耳!」
有诗为证:大得妙时成神仙,众女妙语泽淫乐,节妇才是大淫货,神仙顿顿食卵蛋。
谁辨此中真共假,凡人仙班俱各欢。
且说蛾娘坐大一千余数,便汩汩泄了。唯其阴精亦是红亮亮的;直染得床单似从红染缸里捞出来似的。
「啊哈,乐死我也。」公子一跃而起,抱住蛾娘腰肢,推蛾娘双手着地双膝跪地,公子于后又耸又挺,尺半长物呼呼着响,挤得红水溅于蛾娘后背。蛾娘被他抽得唉唉直叫:「宝贝儿,那桃核儿恐被捶碎矣,内里渣渣的,惩不好受。」
公子直知将军骑马飞奔,猛一顿绳,马儿仍收不祝蛾娘却又叫道:「勿停才好,乾脆把它碾成末儿,磨成粉儿,兑成浆儿,流出来最好。」
公子猛入三千余入,伏于蛾娘后背,嗷嗷欢叫:「泄矣,泄矣。」约合二刻,公子方直腰抽出大物,大物已萎缩矣。俟那龟头方出,只见一团红白交加亮液哗哗滚出,果如桃浆也。公子唤银儿持杯容之,连接九杯。公子自端一杯,谓众女道:「此乃蟠桃园之血脉水也,我等俱是园中人。虽大娘另居别处,乃我等之师。今目聚会,当共饮此杯同乐。」言毕,一饮而荆众人亦饮。
余娘笑道:「吾果九尾淫雉。无妨,我之行事亦甚合其品性,当之无愧耳,只今日无奈饮此浊物,奈何!」
银儿复把杯去接,却瞧见清水矣!乃惊:「直奇事也,四娘之淫水无红矣!」
蛾娘道:「恐人人俱有红水,只流出时日不同,我先你等流之而已。」
夫人思忖公子言语,似合蛾娘言辞甚合,乃道:「公子方醒乎?
抑或久醒!」
公子道:「我不知耳。仙师来否?」
余娘急问:「卢鞭何在?」
银儿道:「在驴下腹处。」
众人笑。唯公子不笑,道:「恐我入梦耳。我见仙师耸立蛾眉金山顶端,遂急唤之,仙师乃自山顶下来,我亦不知他怎下的山,只觉风声哗哗,我便闭了眼,侯我睁眼,仙师已至。他道:「我等你久矣。缘何方来?」我说洞房之夜入事第一,此乃偷跑,恐新人知,倘埋怨不已。他师乃道:「我合你大娘姻缘未尽,只还有些曲折,我正一一化解,故托与你入几年,汝定当勤入才是。」我答允他,只觉心中有无穷欲问处,乃道:「仙师道术。果是天下第一,方时我便以为自已真是无父无母薄情寡义之人,只欲天下人合我好处才乐。谁知遇了玲儿小姐,心里竟为之一变,虽然更觉大事第一却又生若许情愫,只觉与我入的个个舍不得,恐当不得薄情寡义之说,又恐因此破了功法,故心不安,望仙师指点迷津。」仙师抚我背曰:「天意如此,亦是幸事。我早知你乃天姥山蟠桃园之三千年桃树精怪化身,虽生有如老树之丑面目,却日日时时想那风流事,且知你实乃追寻桃园七仙女而来,故合功法开发你之根骨,那七仙乃受了天柱山万年九尾淫雉诱惑,乃思凡人之乐。且因他等常于园中嬉戏,抱你搂你爬你,无所不为,你和你父均自桃园而来,此亦播桃娘娘法旨威力,他恐七仙女被凡品污了,乱了桃园纯种,故着你父子来开凿他等。唯彩蛾儿囚于人间礼教,故娘娘将于今晚诱导他合你交合。自今日起,你便拥有七仙一雉,不复再图矣。你等本是一园之物,情愫早就埋下不题,况入出入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且精血染。故有不舍之意,亦乃天定。只恐近日有灾厄降,汝须妥善为之!」仙师言毕将去,我复问灾厄何解,仙师只道:「天解之」,我只好作罢。仙师嘱我:「功法不需练耳,会七仙一精日日开凿便是功。」人生若得如此,夫复何来?既知此乃天数,吾心欢畅不矣,遂邀仙师同乐,仙师谓我道:「我只合九尾淫雉有缘耳,不复它求。」言毕,乃遁。我便潇潇遥遥归家。且听蛾娘妙语,我喜而入之,益信仙师之言是真。从此大家不必心中隔阂,我父合我,实一人而矣,故无子入母之说也。」
有诗为证:天缘地巧奇中奇,入出入进喜复喜,神仙姻缘当如此,从此化解心中疑。
欲知究竟有何灾厄降临,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八回 知县丢命公子避灾
且话说王景自一浊儿幻变成沾了仙气的三千年桃树精怪,怪不得他平生只想做那风流事。只要入得欢,甚事也不管。不题。
单说李家知县老爷嫁女儿竟连夫人俱嫁了,他却躲房里直乐:「老肉去了,我得妙物,当尽拣新鲜货儿入之,方享人间欢乐。」遂十分感激女婿,乃于书房中修书一封,着人送与押司,要他三日之内办妥申报王景为孝廉郎一事,又着人寻来当地里长,索了那一方土地地契,只说:「汝立即遣散现居人口,三天之后,此处便是孝廉府宅。」里长诺诺而去。
他一面处理事务。一面挟着腿儿不敢迈步,缘何?只因那起阳帕还包裹着他的阳物。他那物儿翘得似要上天了,待清静下来,他便唤来丫环,撩起他俩裙子,一左一右入将起来,果比平时不同,因帕儿捂得久,他那阳物虽不见长,却粗肿无比,竟如玉人小腿那般,他便狠劲儿入挺丫环,真入得两丫环惨号不止。因他前戏未行,阴户乾涩,且暴燥妄行。未见,两丫环便昏睡不起,一个胯下红浆涌流,恐弄破了罢。
他老见自家并入二女不泄,心道:「真神物也!」当寻处女来入。遂唤来差役,令他等务必擒五名处子来交差,众役不解。
老爷道:「我将行道法祭告天地降福与我县百姓,当便处子侍堂,方灵验。」
是日只着二名处子。老爷连夜奸之,一女羞愤,撞壁而亡,另女年仅十岁,器物甚小,被老爷撑破阴户,血尽而亡。
次日只寻一女,老爷奸而又奸,终至该女口不能言,足不能行。
一时全县轰动,民怨沸扬。可他乃当地天子,谁也管他不得。
夫人于王景家遣人来说,女儿初嫁,一时舍他不得,故欲多呆几日方回。老爷欢喜道:「且呆罢,我着人即刻送他盘缠衣物。」他心里道:「不回来才好哩,免得我夜夜须人你旧物。」
有诗为证:平肘凛凛威仪貌,一似明镜悬高堂,虽欲夜夜做新郎,只因胯下雀儿校今日偶然得妙方,入得全县呼老娘,苍天有眼应有报,只是时侯尚未到。
却说知县老爷连连五日仅是黄花闺女合他入,直乐得悬岩嘴儿上翻,却忘记自家那雀儿已有两日未排便矣。只因他时时把那神奇帕儿搭于龟头,龟头肿大至极,却连里处俱肿了,遂封堵了它那泄孔。六深夜,老爷入罢数女,似觉已泄,却不见阳精溢出,心不在意,须臾,便觉雀儿涨涨欲裂,复入女,又觉又泄,复不漏出。老爷昏叫三声:「乐死我也!憋死我也!痛死我也!」随从急寻郎中诊之,郎中写了一泄方儿,熬而服之,半夜丑时,老爷觉胯下稀烯无比,又觉剧痛。急唤从人视之,只见半白半红之物悠悠流淌,似无止意,约半个时辰,乃流那清亮操水,臭不可闻,及至寅时,再流那乌红血浆,老爷昏迷,从人无策,唯执蜡而现矣。清晨,从人方策马报与夫人,夫人归而示之,老爷下身血脓胶裹似的,口鼻俱无气息,全身冰冷,恐魂儿早至丰都府报道矣。有诗为证:极乐复极悲,平生万念灰。
纵有次乐享,只与未亡人。
且说夫人悲而询问,众人皆诉之以实情,夫人无语,隆重殡葬不题。守了几日孝,终熬不过,复驱亲家处去,一同与那大鸟儿玩耍。
却说王景心境果与从前不同,他见自己一番好意却害了岳丈,心颇不安。于那安葬之日归家,竟独宿一夜,不与众人玩乐。
次日,小姐探视,王景道:「贤妻,想我平生之淫,胜过岳父千万倍,何其应报也速!何我应报恁缓!」
小姐垂眉凝月,思忖良久,方道:「其为官,淫万民之儿女,故无恶之,故其报应也速!汝为夫,淫命中应得之妻女,行天道,故天不恶,恐勿恶报!」
王景又道:「岳父用强,其报也重!想我得玉蝶蛾,入汝母及奸贤妻,俱巧言妄行而诱惑,虽末用强,亦同用强无差,恐报将至矣。」
小姐徐徐道:「诱而惑之,是谓用心,心动而从汝,若有报,亦报众人,何独报与你!况我忆及你我之见,我初时恶你,而你竟能忍之,复以绝对折服奴心,汝戏我,实我之所愿耳,故心心相应,绝无用强之嫌。且蛾娘之事,为妻后办闻之,汝虽欲强入,但摄于威仪而弃之,心虽不乐,却能隐忍,乃至洞房之夜入他,虽汝之宿愿,亦他之夙愿也,致勿用强之说。为妻只耽心夫君溉为孝廉郎,若将来做官,遇妙人而以强权掳之而人,恐有恶报!无与我父差别!」
王景闻言,大汗淋漓,伏地而拜小组,称谢再三:「贤妻之言,如雷贯耳!
吾正有此心矣!想将来若入仕,将再入天下美妇,使知我巨物霸天下。亦乃扬威显名,光宗耀祖之举耳!贤妻谨言,我当时时铭记于心,永不忘尔。」
须臾,王景携玲儿小组会于堂屋,合众妇齐拜列租到宗,道:「我将永不入仕。一旦入仕,若生恶念,则为害天下百姓,罪莫大焉。
我合众女将永享桃园之乐,唯嬉戏耳,虽有子入母,亦乃天数使然。
纵有报,当王景一人受之,勿责众人。」即刻归于书房,合众女行乐如常,心襟坦荡荡若君子。
小姐见一人接一人入之太缓,乃出妙计,谓众女道:「吾等几人共享一物,虽乐也融融,但不得同时而乐。我有一法,可令二女同乐,大家以为然否?」
银儿恁急,他奔将去执小姐手道:「我知汝法矣,与汝肉轰中塞一硬物,办可替夫君入我等,是否?若是,我当第一试也。」众人大笑。
小姐甩脱银儿,正色道:「我乃为众人谋欢乐,若你等不甚,我不说也罢!」
余娘听他言词,不似说笑,而敛容而问:「贤媳果有妙计,当说与我听才是。」
小姐才道:「我观蛾娘之入法,新奇而有效,因夫君阳物又比原时初了许多,故我等外阴不能一户包之,我想八人分作四组,两人一对,对坐于夫君阳物两侧,合而抱之,上下摩而旋之,岂不两全乎!」
众人犹末解意,小姐乃拉金儿环坐于公子巨物两侧,贴阴户而含阳物茎杆,上下移动,且摩且擦,须臾,二女即伊伊叫畅。
众人果觉奇妙。急欲一试。夫人却道:「妙是妙,只最终只得一人而入之,剩下一人岂不乾熬!」众人面面相娜,似无良法。
公子拍手道:「贤妻此法可行。乃至皆欲内入之时,虽只得一人含物而入,但我可以指权入另女,俟吞物之入既泄,另女复入,可否?」
众女闻言,顿时欢呼雀跃,乃双双对对其试新颍入法,果是奇妙。
有诗为证:一心只入桃园欢,揖却尘俗不为官。
为官作恶报应显,只因百姓心头怨。
关门闭户只行乐,双双对对抚萧管。
吹得花房新乐绽,喜得春妇妙语连。
且说王景心头既释嫌疑,遂觉轻松无比。日日只与几位娇娘寻乐作欢,变得法儿玩耍,不题。
一日王景合众妇又在做那入事,正乐得魂不附体,却说门官在外飞报:「主人快出来罢!门口有官差来。」王景一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欲知官差来此何干,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九回 桃园长廓其乐无穷
诗云:情愿入阴门,入来且销魂。
不愿入官门,官门阴森森。
世人当记与,谨言教子孙。
且说王景正合八位丽人变着法儿取乐,却听门官在外惊道:「主人快来,外有官差求见。」
王景心道:我只与这女色二字有缘,甚时又勾上甚官差!正欲回绝。
却说小姐合夫人乃官家出身,知这官差是推不得的。小姐乃道:「夫君,着衣去见见无妨。若是好事,自然不怕它多!若是麻烦事,我父生前亦有个三朋四友,大不了整些银子便罢。」
夫人劝道:「你只顾乐。肯定忘了孝廉郎一事。亡夫定替你报了,且我家里存着筑修孝廉府的地契。今日官差来,恐与此事相关。各位,暂且停歇一阵,各自收拾,若朝庭准了贤婿孝廉郎,那官差当是来报喜的。」众人闻言,急忙收拾。
未几,王景合小姐双双迎几名官差于客堂。那为首的从怀申扯出一封公涵递上来,且道:「王老爷,此乃首辅广太师亲笔信,他叫我等务必面呈孝廉郎。」
王景慌慌的接过公涵,不知下面该做甚了。小姐乃精明人,急令丫环奉上等清茶,并给各差官封了十两喜钱。差官捏银在手,只觉沉甸甸的,脸上便添了喜色。俱各说几句贺喜话儿,夫人已着人备来酒菜,差官们欢欢喜喜吃喝完毕,便至县府去了。
王景把会函递与小姐,小姐阅毕,乃道:「太师信中说,他记得你是他昔日门官王老绾的独子,今日举为孝廉郎,亦为他严府增光,他说,若你有甚心思,可函件与他说,他当替你谋划席甚事不顺,也合他说,他使与你顺心,如此如此。」#--iCMS.PageBreak--#王景听得头涨欲裂,他道:「我如今事事顺心,唯觉不顺心的,就是怕不知甚时封个不大不小的官儿,辞它不得,做它无心肠,一来自己不快活,又来拖累大家不快活,这心思可合他说么?」
小姐听他言出至诚,甚喜,且道:「若夫君果是这般心思,这函件便由我递你回,可否?」
王景大喜,把小姐窄腰,道:「今日可入你八千,以谢代劳之功。」小姐烂笑如桃花初绽。
须臾,小姐回了公函,着人送去县府交给官差不题。
且说新任知县见当初首辅亲笔书信与孝廉郎,当即惊魂,遂递个门生帕儿来拜王景,公子勉强应之,知县道:「明日即着人修府宅与孝廉郎。每年俸禄如数奉上。」等等不题。
有诗为证:公子无意孝廉郎,太师公涵惊知县。
先称门生再侍俸,只图太师前美言,一旦踏上青云路,到时谁看谁的脸。
且说知县去了,王景方长长出口浊气,道:「平白浪费许多时月,今日我才知为官难难为官的苦处,若你得势,便有若许不沾边的人来与你好处,他的意思是要想个法儿与他好处。若不得势了,谁都可踩你一脚。由此可见,还是不为官才好,我快活,便我快活,无人想法儿把这快活与我分了去。且若我真生恶意,我只害你几人而矣,若是为宜,那便害煞若许人,这为官一事,最是凶险不过。」
小姐亦道:「为官清正最苦,不仅自己吃苦。还得家人跟着吃苦。若不清正,仅图片刻欢娱,却心里不踏实,一来担心上峰监察;二来担心老天报应。故不为官最好。」
公子道:「做甚么官,入甚么仕,哪有我这日子舒心。」
次日,县府果然着人筑修孝廉府。三月竣工。王景乃着人于府内置了一片桃园,宽约五十余丈,长约半里。并于中心修了一个大堂,书一匾,上书「快活堂」三字。又于四周修了八间阁亭。
那八间阁亭合大堂组成一朵开得正艳的桃花,及那红日东升之时,只见金灿灿红艳艳一团,及那落日黄昏之时,又见霞光万道金壁辉煌。真是此景只应天上有。
王景合众女商量,每旬头尾两日,大家于那快活堂汇合,变着法儿交欢娱乐。
余下八日,八位丽人分处几间阁享,王景自余娘始入,再至金儿亭中,渐次大玉娘、蝶娘、银儿、蛾娘,最后入小姐合夫人。循环往复拍复一日。
且说这顺序排列并非随意而为,而是小姐按各人阴器特点罗列研究三日方排定次序。
余娘户阔而深,且精于房中术,唯排其首,方令他得享快活。
金儿户窄而曲,且适于缓入,轮排第二以减入余娘之辛苦。
玉娘户阔而浅,适于左右晃摇,唯入金儿之后,公子器均粗挺逾常,大头入闹户,宜其当也。
蝶娘户狭而长,适于大挺大入,故排玉娘之后,不至阳物根部不入户而萎缩。
银儿骚浪,户平常,任意入之均可,然其性急,必纠缠不休,故列于蛾娘之前,不生隙也!
蛾娘器优,且入法有礼有节,愈入愈觉阳气旺盛,此乃且入且将蜒养之秘法史小姐器物特异,且入时太久,故令蛾娘壮阳物,方可与小姐久交。
夫人人时最短,强弩之末即可令其泄矣。
且说公子依此顺序入过几巡后,果觉小姐见识英明,一深一浅,一阔一窄,一缓一急,一短一长,间杂有序,他入来颇觉顺手,余娘、玉娘、玉儿,小姐适于正面抱而入之,而金儿、蝶娘大适于背后跪而入之,这二前二后亦是间错排列。令人久入而不生厌,因其变化多端,姿态万千也。
小姐闲了,便将公子与他相亲绝对书写出来,拓于这快活堂的入口和出口。
口在正东方位,取其阳气自东方来之意,左右二柱悬的是:右联:沙沙沙,沙场铁马飞沙。
左联:盆盆盆,血缘金鸡啄盆。
横联:出将入将。
出口在正西方位,取其阴气自西方生之意,左右二柱悬的是:右联:百朵千朵万朵,丁香花。
左联:一滴两滴三滴,花荫露。
横联:泄矣谢矣小姐又书一字匾悬于快活堂正中,那匾上写的是:腰悬菠萝剑,欲入牡丹花。
花萼亦知意,迎风自飘洒。
初时,大家只觉字儿甚会场景,乃至夫人忍不祝将那一段趣事讲与众人听。
众人俱道:「公子凭这二联一绝,便可搏个状元,可见这孝廉郎还有此屈才了。」
王景大笑,道:「做甚么文状元武状元,我只求做个入状元!又做甚么孝廉郎,我只图做个如意郎!」言毕,扯住一女便入,一女泄罢,一女自动接上,入罢两轮,恐有三万入数,王景方泄,如此这般,快活有加。
有诗为证:菠萝剑直入玉盒,牡丹花绽放沙常说甚么文武状元,又道什么孝廉郎。
有缘做得入状元,管让他花荫垂容。
有份做得如意郎,定叫他丁香生花。
一段蹊跷趣事,到此却也圆满。只那卢道士合余娘有五年之约。
果然,一日,余娘垂泪谓众人道:「入士今日来接我矣!我当归旧房以待。」言毕,遂至旧时卧房,将浑身上下擦洗得千乾净净,一丝不挂卧于床上,静待卢鞭前来。
未几,众人闻得空中叮当作响。余娘房中现出一峨冠紫袍道士,果卢入士也。
#道士解衣除袍,挺昂扬大物上床,余娘且惊且喜,道:「又长矣,益粗矣。」
众人于窗外闻人言语,俱掩嘴窃笑,夫人沾口水于窗纸,窥之,果见那男子长了三条一般粗的腿,只中间那条要短尺许,金娘户裂如海碗口,红光闪闪,深不见底,夫人大惊:「果卢鞭也!却遇一大海峡,亦只能洗洗鞭而矣!」
小姐却道:「我们且去吧,人家久别重逢,入死入活,只是他俩的事。」
公子大声道:「仙师久住否?弟子当妥善为之!」
道士且入且道:「徒儿只管去乐,我合他入满五万入数,便会升天而去矣。」众人知他异术高明,不以为奇。
公子乃率众妇入快活堂而群戏。
及至次日卯时,忽听空中「喔喔」几声长啸,复听空中传来道土宏亮声音:「徒儿,我合他去矣。你那对联甚妙,我将带至天上去考考众仙。只须改一改罢!」
王景望空而拜:「仙师大恩,莫齿难忘,只那对联怎改,望仙师指教。」只见空中僻叭几声响,数缕金光飞向出口廊柱。众人惊叫,须臾,一切回复如初,万赖俱静,王景复喊仙师,无人回答。
晨,王景合夫人至出口,惊见对联已改,那右联是:一朵,二朵,三朵,丁香花;那左联是:百滴,千滴,万滴,花荫露。
小姐道:「果然改得妙!」
王景亦道:「仙师境界,弟子恐不及耳。」
有诗为证:丁香生花不宜多,一二三朵使足矣!
花荫滴露何其少,百千万滴只管流!
且说王景似觉师父有劝诚之意,默默无语,入房。
未及五年,夫人、玉娘、蝶娘、蛾娘乃相续无疾而终。只留小姐、金儿、银儿终生相伴。
王景谓家人道:「我等出游,若三年未归,你等便各自散去,只将财物捐出,周济贫苦人家。」翌日,他携三妇出游。三年未归。家人便散了财物,各自散了。
有诗为证:奇且奇来巧复巧,只因奸臣坐庙堂。
居官必做龌龊事,不若夜夜做淫郎。
入得女喊入状元,乐得娘叫如意郎。
虽然世人多微辞,却胜为官伤天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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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无奈儿勾回好姻缘
诗云: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抛却给发妻,建荡逞色相。
黄天须有报,叫他尸抛荒。
话说历代君王俱知守成艰难,遂挖空心思欲网尽天下人才为他所用,故开科试以揽英才,另设举荐一途,后称「举孝廉郎」。一旦荐作「孝廉郎」,顷刻补人知县、知府候补名额,若逢圣上龙思浩荡,御笔钦点,顿时峨冠翎带,官袍加身矣!
平常百姓儿女,便存了侥?心肠,至小饱读圣贤书,平生做尽仁义事,希图博个好名誉,万一机缘凑合,岂不久仕为官,光宗显姓,青史驻名乎!却有极贪图富贵者,行贿弄巧,施尽龌龊手段,只求举为孝郎廉,即使被人污了妻女,他亦视作平常,转而窃想:他淫我妻女,吾蛰伏不语,待我掌权执政,吾亦淫人妻女,不亦乐乎?此辈实乃猪狗不如。幸苍天有眼,善恶自有报应,后人当戒之。
此处所言却是另番跷蹊事,一心向建之顽儿,入他后娘,且不题,却淫人妻女,那被污人家老爷反与他孝廉郎做,真个是旷古绝今;不曾再有,遂辑之惯于世人,仅博一笑耳。
却说世宗嘉靖中叶,权臣严嵩把持朝政,士大大趋附若云。
王老绾时年五十有二,他自幼父母双亡,由小便在故里浙江省余桃帮工混饭吃,壮年投军,后人严府听差,现置守门官职。
俗话说,宰相门人七品官,此话确然,欲巴结严太师之流,必先舍银子与老绾,故他守门虽仅七年,竟累积五万多两白银,连他自家亦不敢信。
子夜,其妻刘氏久不能寐,唯恐贼子自天而降抢了财宝,故虽年仅四十有七,却已熬成花甲老妇矣,王老绾嫌她渐觉腻烦,窃思:早晚去了也顺眼。
其子王景,年方十岁,生得獐头鼠目。人严府私塾充严太师之孙陪读,四年拲o本百家姓,子曰诗云之类,他仅知「关关唯鸠,君子好逑」数句。
逾年,刘氏偶染风寒速亡,老绾草草埋了不提。家里银两愈神愈多,他心里活络:「想我辛苦大半辈子攒下财富,景地尚小,花消亦少,趁现时还能动,为甚不寻欢快话一场?」他原想揣上银子至勾栏觅个相好,临镜自照,只见自家老朽呆纳,似那枯枝犒木,谁个瞧得起?他只得冷了心肠,闷闷不乐。
无巧不成书,另一门官肖三近日酗酒而亡,其妻唤做余娘,三十有八,虽是半老徐娘,却风韵尚存,乌丝云鬓,梨花带雨,粉妆素衣,掩不住饱满胸怀,遮不住撩情身段。王老绾早先识得余娘,惊?不已,现见她形只影孤,姿态迷人,心里便有那层意思,他又想人家人才一表,绝计瞧他不上,唯有太息,却了慾念不题,偶尔路见,亦垂头疾闪。
再说余娘自夫亡过,日子愈来愈据节,缘何?只因肖三平生嗜赌,今日若挣得十两,明日定输他十二、三两,他夫妻一直入不敷出,甚是紧张,肖三在时,尚借得到几两银子过活,而今却不方便。余娘来嫁肖三前,本是勾栏妓女,她虽有重操旧业之意,无奈珠黄人老,没几成卖相,嗟叹之余,徒自忧伤,虽有花三柳四来缠,不过贪一晌之欢而已,她思忖曰:「此时倘若有个财主,就算他无能行房取乐,只要一日三餐无忧,我也愿从他。」
正是:王老绾蓄财欲求伴。
风流妇窘迫忧三餐。
一日,王景闲逛,适值余娘外出,王景横跨一步,拦住余娘,露淫邪相,说道:「我听得说,你原是陪人睡的,新近没了相公,权陪我睡一睡罢!」路人闻言窃喜,俱闪一旁,看余娘作何对待。
余娘又气又恼又觉好笑。气的是众人俱无劝阻之意,分明欲看他笑话;恼的是丈夫新亡,便有人当众调戏,俟后光景可想而知;好笑的是当众逞强的竟是一顽皮小儿。余娘见他一双贼眼锥子样盯着自家起伏坠闪的胸怀,便知这小儿不是善类,她恼怒骂道:「黄毛小子,闪过一旁!」
谁知王景却是个胆大的,敢情平时依仗豪权放肆惯了。只见他自怀中掏出两锭白晃晃银子,硬要塞给余娘,一面理直气壮地叫嚷:「我不会白睡你,依了我罢,依了我罢!」
某人识得他来处,遥指严府道:「别小觑了他,他家老子是太师守门官,银子总是不缺的,可怜役了内室,谁从了他,也是享福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且说余娘正欲发作,听了旁人一席话罢,心里惊乍:「该不是月老牵线罢!」她拿眼瞅王景一阵,沉脸说道:「小子,这银子八成是偷来的罢!」
王景顿时红了脖子,扯直嗓门喊道:「笑话!我家多的是,装了满满的几柜子。」
余娘呵呵冷笑,只是摇头,她心道:「总想办法入他家,才知真假。」遂撇下王景,迳直欲走,众人哄笑,将散。
王景见众人笑得暖昧,以为众人俱疑他偷人银子,只急得一蹦老高,恨恨骂余娘道:「卖肉的,挨千刀的,你才偷人银子哩!还偷人哩!」
余娘听他污言秽语,正中下怀,佯装怒极,返身,拎王景左耳,迳奔严府大门去,口中发狠道:「我找你家长评理去。」众人见事闹大,悄然四散。
话说王老绾侍立严府门坊,远远见一绝色妇人扯着自家小儿过来,他便知定是王景又惹了祸,乃挤笑颜遂迎上去,不待余娘开口,他先请罪道:「小娘子,犬子开罪与你,实乃为父之过,望释了他罢。」
余娘抬眼,见一萎缩老儿至诚鞠躬,心中惋惜:「我见他儿年小,还以为他正值虎狼之年,谁知却一老五,奴家命薄。」她强笑答道:「官人勿惊,实因汝儿欺人太甚,我方擒他来。」
王景却不服,争辩道:「父亲,她说我偷人银子,我才骂她偷人。」
「放肆!」王老绾斥喝,抬头一望,才知绝色妇人是余娘,他见她杏脸桃腮,体态丰腴,不禁旧念泛起:「今生若得她陪睡一遭,即便即刻死了,也是值得的。」欲心飞掠,急火攻心,霎那,老绾胯中软物凭空撑起,硬挺热烫,大异寻常,他怔怔道:「肖三乃吾同门,小娘子有甚难处,但说无妨。」
余娘本欲离开,听他言辞,便知老儿起了邪念,转而思忖:「他虽其貌不扬,穿戴倒也齐整,亦非没荡之辈,将计过活原是不赖,只是他的银子。」余娘拿捏不定,一时无语。
王老绾见她沉吟不语,秀眉壤春,别有风韵,不由呆了。他只觉腰中硬物挺翘,无法收拾。时值换班,另一守门官戏言:「汝去罢!余娘亦是单身,乾脆你俩凑一处罢。」
余娘佯怒,疾行,王老绾跌跌撞撞见追不舍,他深深一揖,说道:「小娘子若不嫌弃,请至寒舍小坐。」
余娘不言语,心里乱念迭起:「想肖三旧时,日进十多两银子,可惜全花了去,若存积些,妾身何至今日这般狼狈!挑个行货大的,你贪我爱,快活至极!
也罢,权去瞅瞅,适机试试老儿功夫,若还过得去,从了他也无妨!他已是半百老儿,待奴家施展夺命绝招,催他到了地府,银子便是我的!」
不说余娘心如蛇蜗,单说王景见妇人胸襟凸起,宛若一对玉碗倒扣,他壮胆把手去摸把握不住,又软又硬,美妙无比,王景大道有趣,他见余娘扬手将打,忽闪一旁,只是笑。
王老绾大窘,奔上前扇他两耳光,怒骂:「无耻之举,小娘子乃他姬化身,怎敢放肆!」王景啼哭道:「八成你看上他了,亦欲摸耍,见我抢先便扇我。」
「滚!」王老绾听被王景说破心事,不禁火冒三丈,猛的一推,王景跌坐在地,号哭不止,余娘懒得理会,埋首随王老绾而去。「小娘子勿要见怪,小儿愚劣,还望赐教!」王老绾说毕,心头突突乱跳,因他说漏了嘴:王景与余娘无甚瓜葛,为甚托她教诲?除非余娘她做王景后母。
余娘心知深义,只是不答,忖道:「这老儿恁急色了些,想他尊居已久,不曾泄火,可谅可谅,若他?伙硕大愈者愈硬,倒也是奇货可居!」余娘想得热烈,心里色慾沸沸,自不待言,方才又经王景捏拿玉乳,那久旷之物勃勃挺挺,凡欲破衣而出,双颊桃花隐隐,下阴处便添了无限酥痒,甚是难受,但行走在外,无法立行人事,骚余娘只得挟持大腿,一蹭一蹭前行,皮肉擦着皮肉,皮肉碰上衣物,虽不比如意郎耕耘犁把那般解急,却也能煞煞火儿,救急自慰。
有诗为证:半百老儿动慾念,腰下厥物硬如掀。
妖冶尤物色小心,蹭蹭擦擦兀自玩。
自严府门坊至老绾居处,不过一柱香工夫,他俩却如行了两三个时辰,王老绾推门驻足,欣然道:「寒舍粗陋,仙姑驾临,小老儿不胜感激,尚请纳足入户,王老绾搜出平生攒到的华丽辞句,恭敬余娘。」
余娘定睛看他一眼,见他满脸诚挚,激情洋洋,便知老儿有异。只见他腰中别出一物,撑翘而出,虽被皂色官衣盖着,不知具体,却也几近肖三旧物,她喜忖:「月老果遂吾愿否!」遂举步入门。
老绾紧随其后,余娘故意停顿,老绾厥物先行,猛然戳入余娘丰臀,陷入几分,余娘芳心乱跳:「粗硬火烫,老而有用!」王老绾心跳不止,如鼓样擂击:「肥美沃厚,几近凉粉,小老儿有缘乎?」他一面想那妙物,一面不由自主耸身推近硬物,哪想余娘猛跨大步,闪过─边,王老绾若触墙老牛,墙既拆,老牛前趋,踉踉跄跄几步,亦属正常。
余娘笑语:「官人勿怪,奴身还以为官人手握门杠,无意碰上贱身,故闪避耳。」
王老绾面红耳赤,几欲滴血,仓慌应道:「娘子所言不假,门杠横担,不利行走,故拆耳。」
不说王老绾左顾右盼言它,单说水娘心中主意:「老娘我若仅为求欢,恐怕京城里排上十万八万你老五世轮不上,今儿虽然一时火起,实因汝家银子太诱人矣!政且忍耐片刻,打探实在后,方可下手。」
王老绾挺着硬物沏茶待客,心念急问:「今儿老天开眼,余娘劳驾光临,我为甚不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只要把她抱上了床,她还有甚话说?」王老绾老实一辈子,为何瞬时便生歹念?皆因色胆包天乃人之本性也,他想得莽烈,却迟迟下不了手。忽然,他腰中硬物一耸一耸,抽打得水柜「??」直响,只因他慾火炽热迅猛,兀自泄火了。
余娘见他异状,觉得好笑,心道:「老牛反刍也!」只见她连眨妙目,假意说道:「官人居家多年,实该另结新居,若此破房,鼠儿多否?」
老老绾不解其意,急道:「小娘子但请放心,吾家虽显粗陋,却无鼠子!」
余娘故作惊讶:「怪哉,既无鼠,何来啃噬之声?敢清官人拒久盛香物,招鼠入柜中央!何不启柜清除,奴家亦当效力!」
王老绾方理会她将自家阳物抽击大柜响声比作鼠叫,不觉好笑,但又不便点破,只得依了余娘,掀开木柜,佯查。
余娘趋前视之,乃一杂物柜子,油盐酱醋,凌乱不堪,老绾窘笑,道:「老妻逝去已久,不曾收拾,徒令仙子笑话。」
「何笑之有?男外妇内,古训也,官人失妇,诚可悲也。」余娘移视它柜。
王老绾幡然而悟:「此好精明至致,托言验鼠,实查吾家底。」王老绾犹豫不决,担心余娘另有它图,因他时常听人言及某家某家银两不翼而飞之奇事,他虽急色,却心有所惕,磨蹭不启另柜。
余娘肚内齿冷:「小老儿外拙内精,看某家施个手段。」余娘自怀里拽出一番帕儿,操了揉眼,哀哀的,似哭似诉:「想我那冤家,丢下我先去了,冤家,心肝尖儿宝贝。」
王老绾听她情真意切悼夫,心中顿添几分感慨:「此等人绝不至为非作歹。」继而乜视余娘,见她杏仁眼儿似闭欲闭,琥拍泪珠儿团团涌流,白玉般净洁细嫩脸蛋地上扭行着两条湿漉漉的泪痕儿,真是:丽妇假哭排亡失,老天真情寄美妇。
余娘挤出几趟泪水,见王老绾痴痴的望她发愣,便知他着了道儿,三五两下撇了个哭腔,着帕子擦拭乾净,道个万福,扭捏作态,嘤嘤道:「官人,扰你兴致,奴家请罪了。」
王老绾晃自梦中骤醒,慌张说道:「不妨事,不妨事。」他见余娘颔首,不知甚时,脖颈处那颗布纽也自个散开了,酥雪也似的白嫩肉儿坦露手掌大一块,衣襟儿半扇着若隐若现,老绾恨不能即刻顺那缝儿钻了过去,一睹为快。
余娘假装不知,凑上前去,顿时,泌人心脾之香气薰昏了老绾,他顾不上许多,猛力握牢余娘玉腕,切切说道:「仙子纳于寒舍,可否?」
余根拂甩衣袖,勃然作声:「妾身乃良家妇女,虽不希图贞女烈妇之美名,却亦愿三年不嫁,为夫守基。」
王老绾顿觉无话可说,心底泛生凉意,可那胯下硬物闪闪跃跃,他双膝扑地,拽余娘裙裾道:「我可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余娘莞尔一笑,款款弯腰,贴近老绾耳语:「官人请起,来日方长,何必急在一时?何况,你家柜中尚有老鼠未除,噬坏了物件,甚是可惜。」
王老绾大步流星,逐个逐个掀开五个大水柜,慷慨而语:「小娘子何须再看,余柜中俱是黄白之物,纵有鼠,亦无忧耳。」
余娘芳心剧震,想她做妓女时,也曾见阔户筐载马拉白银,但仅不及此老儿家蓄财产十之一,他双手额庆曰:「妾身下半生有靠了!妾身下半生有靠了!」
喜极而泣,状若疯癫。
「娘子。」王老绾知他愿意,雀跃而起,拦腰抱起余娘踏向卧室。
余娘心里眼里仅是白银,仿若那白银幻变成一翩翩郎君,扯住她欲行那云雨事。
却说王老绾性急如火,撕下余娘外裤,亮出自家阳物,只图立马入了进去。
无奈余娘下衣裤带系得甚是?杂,他胡乱扯,竟系成个死结,急得他老脸涨红,只有持自家硬物往那高高耸耸肉堆儿上乱捅。
且说余娘自狂喜中醒来,星目猛睁,见一老丑儿在自家俬处猛戳,心中快意先减几分,但她甚是明白他乃白银主人,故又现出几丝笑意。她见他只管胡来,不得章法,心中慨叹:「枉他过活半百,尚不知这等事乃精雕细作之活计,哪有像他这般莽撞的?」她爽性闭眼,由他瞎操。
王老绾急语:「娘子帮我。」
余娘初时不理。却说她私处被老儿隔山打炮般弄了许久,心底里慾火却也烧撩开来,阴户里淫淫春雨下个不停,又滑又痒,令她忍禁不住。
王老绾见她内裤润湿,喜道:「娘子亦耐不住火了。」
果然,余娘腾地坐起身来,朝老儿胯中望去,只见一根乌精贼亮肉根儿斜插向天,虽不巨大,却见冠头开放,饱满如熟桃,她心中喜孜孜想:「果不教人失望,但不知耐得久否?」只见她玉手捉住硬物,便往自家两腿间塞,她亦忘了未解下衣。
「娘子,使不上劲。」王老绾从未见过妇人主动若此的,又惊又喜,高声提醒。
「忽煞我也,先将就解解馋!」余娘只觉户内骚热流火烫,似有一大堆莫名虫儿又叮又咬,她只望老儿那根大虫杀进,将那小虫儿全部碾死,方才解恨。
王老绾瞄准那片浸湿处,猛烈撞击,他甚觉有趣,这等玩法乃他平生想也未想,故而卖力得紧。他风急火燎地击打了五百余下,自家那根儿热硬更胜此前,心头旺火熊熊大着,恨不能将整个身子都入将进去。
「快!快拿刀来!」余娘急切喊道,只见她玉胜乌红,香汗泌额,樱桃口儿圆张,似若空中悬挂一串解渴的葡萄,不论她怎样挣动,就是够不着、吃不到。
有诗为证:急色男人急惶惶,隔山打炮兀自忙。
久旷怨妇酒似醉,痴言狂态难舒畅。
妇喊拿把利刀来,割个缝儿忙入将。
王老绾抱着余娘乱入,双双仅觉未落到实处,心里痒极,身子痒极,俱觉里里外外?满了虫家,情急色慌,余娘疾喝拿刀来。
欲知她要刀来做甚么用?且听下回分解。第二回 老绾贪恋租税销魂
诗云:世人皆把裙被恋,老绾识味难忘怀;颓儿顺便咂复摸,却道后娘好个奶。
又道京城不好玩,莫若归乡赛神仙;妻妾丫鬟美如花,老儿丢魂赴阳台。
话说王老绾听得丽妇要刀,顿时惊得厥根疾疾倒缩,他还以为余娘羞愤,要寻短见。
又说余娘急切间见老儿退去,那户内骚痒得天麻地麻,不由恼恨道:「你退甚?快拿刀来!」
王老绾听她并无恨意,壮胆相问:「要刀作甚?」
余娘心道合物,口里却蜜如糖饯:「亲亲汉子,你不是入不进去么?奴家要刀,是要替你划个缝儿,好行那事,拿也不拿?」
她一面娇言乱语,一面扯他阳物,恨他瞬时短了几分,待会挠不着花心,岂不可惜!
「拿!」王老绾听她言语原是为他着想,心里欢呼,那硬物趁势涨了几分,余娘瞧在眼里,乐在心上,说在口头:「乖乖儿,再长,再长!」
却说王老绾解下床头佩剑,心头激荡,手腕突突乱抖,他瞧着那堆高高迭迭妙肉,暗道:「怎的又高了些?许是水泡涨了吧!」
「炔!快下手!」余娘见那三尺长剑,便生贪念:「若他有这等宝贝,即使入到心尖儿上,便死了,也是值得的。」
老绾见那妙物闪闪抖抖,焉敢下手,他唯恐割破皮肉,流出血来,那还了得?」
「快!快!快!老蠢物!」余娘情不能自持,不禁破骂老绾。
「娘子,老儿不敢!」老绾满脸惶恐。
「甚么不敢!瞧老娘的!」余娘夺过宝剑,右手自右腿内侧挤入,探至花心处,上勾二指,撑出空档,把剑尖往下遂沉。「哎哟!」只听他惊喊,王老绾惊惶失措,以为佩剑捅破了花房。
「不妨事!破了皮毛,权当见红,官人,你就当替奴家破瓜罢!」余娘两手各出数指,持那下衣裂口往两边撕扯,「哗」的一声,那红红白白肥肥暖暖一堆美物蹦将出来,看得王老绾三魂去了两魂。从前行房事,黑灯瞎火,乱捕乱射了事,只知有个肉眼,何曾见过这等阵仗?
「呆子,还不行事?」余娘口里热气腾腾,胯下亦是热烟腾腾,只见那两片紫晶油亮的腊肉中间,粉嫩科闪的皱肉中心,圆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却不见眼珠。王老绾知她嫌自家反应迟缓,却不着恼,他挺枪上前,往那独眼里冲刺,「啾」的一声,余娘尽吞没了硬物,口中却还在叫:「还有无?还有无?」
老绾心存诧异,脱口而问:「每人均只一根,怎会还有?」余娘恼道:「你若长有两根,那可真是天下至宝了,我问能否再长些?」老绾猛力一挫,算是回答。
「如是最妙!」余娘欣然畅呼。她知天授此人此物,不会长了,只得自家夹持紧些,耸癫摆扭,多处寻找刺激,堆堆杀杀慾火。
王老绾只觉里处热辣无比,仿若出世之初初沐盆场,自里至外俱是烫的,俱是舒畅的。初还听从余娘吩咐,后却如野马狂奔,一气夯了八、九百下,累得他大汗涔涔,喘气如牛,而肉体似若已不复属他所有,只管耸了又退,退了又耸。
「我、我、我快丢了!」王老绾涨的满面青筋暴跳。
「快、快、快,抽出来!」余娘跌下高高耸起的胯部,腾出手捏紧老儿那根紫箫般的硬物,只见它头如蛋卵,乱蹦乱跳,宛若脱兔。余娘知它将泄,便手做环状套住龟头冠沟处,意欲迫精退回,再图酣战,但老绾心意难收,恨不能连魂儿都泄飞了去,余娘见那龟头厥然翻身,便知不可止也。
「呼啦!」黏黏絮状白物如飞蝗射出,敷了她一个满面糊涂。
泄毕,王老绾欢然而语:「娘子,平生听那传官唱「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甚觉迷茫,今日既交,方信其言不假。娘子,老儿若得夜夜享得,你便要做我娘亲,我亦是甘愿的。」
余娘本欲再战方解馋,听老儿言语,就知他暂无此兴,她本欲施那品箫弄笛的技艺,又怕骇退了老绾,只得忍耐,心想:待我入主此屋之后,再显绝技。
王老绾元阳大泄,倦倦欲睡,又恐余娘笑话,只得抿茶提神。余娘骚兴未尽,胯下淅沥之物,状若蛛丝,长长短短,绵绵不绝,老绾初还以手掩面,仅余指缝窥视,后见余娘坦然,遂贴近蹲下观摩,深以为怪,不解曰:「奇哉!娘子小便若银丝,如此进展,一趟小便岂不费半天功夫?」
余娘掩嘴窃笑曰:「官人少见多怪,此乃明精而非便液也。盲人若不见弃,嗅之若有香气,尝之似觉甘甜,奴身还知,常饮此品可驻守元阳,养颜防治。」
老绾摇头不言,余娘倾泼余茶,接之,先辍一口,咽之,老绾始信,端杯一饮而尽,绝无异味,甘甜滑腻,余香满口。
余娘见他知趣,便分开玉腿,仰卧床沿,令老绾悉数舔舐。
老绾羞得抬不起头来,余娘作色曰:「官人以为妾身何许人也?妾身知你年老,方才元阳大泄,于身有亏,便寻个秘法替你滋补,你倒羞羞答答,奴身真是多操此心了!」
王老绾慌忙劝止:「娘子息怒,老身枉自多活十岁,不知人伦之乐至此,娘子垂露,老身定当全饮。」
余娘回唤作喜,依旧仰于床沿,口授舔舐口技,老绾试行,不得其法,余娘骚浪平息,阴户回复平坦,其左侧三分出露剑痕,寸余长,一分见深,淡红血水溱流,余娘始觉疼痛,老绾惊道:「果然有伤!当时未觉痛乎?」
余娘裂嘴嗤笑,道:「浪极之时,只要人操,即便天塌地陷,也无从理会,况区区皮肉外伤。」
老绾默想,颔首称是。他见余娘面现桃红,鲜嫩更胜以前,心头慾火勃然迸发,阳物兀自提了几提,他欲再行好事,余娘却不允,道:「此事有兴方为,奴家芳心已蓄,官人若行强弄狠,定会讨得不愉快,败了下回雅兴。况私处有伤,须得将息几月。」
王老绾默然认可,他自柜中拣五锭白银,交付余娘,曰:「先拿些去,添些物什。」
余娘衣袖一拂,怒言:「官人以为奴家何种人等?若非你要娶我,即使千金万银,奴家亦视之若粪土。」
老绾惶惶道:「老身欲娶娘子,只怕你嫌弃不肯,今儿既然私成夫妻,只要娘子不悔,老身怎会失言!这些银两,你先拿去花消,我定会风风光光娶你至家。」
余娘收了银两,整理衣衫,恋恋不舍离开。王老绾送别,甚是依恋,回头细想,才知今日实在大意,匆忙行乐,竟未来得及解除余娘衣襟,一睹尤物肌肤,至今想起来,心里便只有那个热热乎乎的肉眼含一堆高高耸耸的洁白肉片儿,尚有一床香郁之热气,还有用口舐佳人胯下稀物之艳香。
王老绾天舔舔嘴皮,竟觉出血腥气,趋于银镜前,视之,满嘴血红,不禁大惊,细思之,又觉趣妙无比,原来是他拿嘴吃余娘嫩户时,沾上了私处附近伤痕处的血浆。愈想愈觉觉奇妙,腰下厥物猛然行个鲤鱼打挺,硬将起来,无奈余娘远去,何以泄火?老儿抱住余娘垫背用过的被褥,闭上眼,权当搂紧余娘,胡乱抽插起来。
「咦!」王景溜进来,看到父亲卧于床上,抱着被褥翻滚,甚是惊讶。
王老绾听得小儿惊叫,只得堪堪止住,又怕王景见那根硬物,便曲身抛膝,坐于床上。口里乾渴至极,疾呼王景倒茶。
「咦!父亲,你刚刚吃甚么?」王景见父亲嘴唇桃红,便以为他背着吃好东西,大为不满。
「没吃!」那等事怎能讲出口,王老绾拿定心思不讲。王景不依,凑上前来看,大惊:「生肉味儿,胭脂味儿,香味儿,对了,父亲一定吃了那女人。」
「胡说!」王老绾佯怒,眼角却堆出无限笑意。王景大嚷:「味道如何?和我说说。」
「好吃至极!香喷喷的,热烫烫的,甜津津的,总之,普天之下无出右者。」王老绾迷恋不矣。
「我也要吃!」王景甚感遗憾。
有诗为证:巧妇佯言驱鼠,老夫提起阳物。
三爪两手扒裤,硬物瞄着妙物。
唐突难行好事,泄得威风全无。
骚妇浪动恁大,哄得老儿口酥。
稚子唤得妙咪,放言也要触触。且说王老绾与余娘交欢之后,顿觉豁然开朗,眼界为之发亮,念念不忘余娘妙处,打熬不住,俄顷备上礼物至媒婆家?了此事。余娘虽然闭屋不出,却时时瞅那窗外动静,此时亿及那几柜白亮亮勾人魂魄黄白之物,心目突突跳个不停,心道:「那老儿行贷虽不差,却如初生幼儿不懂技法,待我嫁了他,尽心教化教化,他乐,我亦乐。」
当日傍晚,媒婆上门提家,三词两语,你倩我愿,即刻择了黄道吉日,拜作夫妻入洞房。
某人闹笑,是晚送他夫妻一幅对联:横联:整旧入新庄联:两套旧象佩你凹我凸不配也配万般配,右联:一对新夫妻你情我愿睡了又睡都是睡。
王老绾得遂心愿,不禁多饮几杯,脸红心跳,走起路来摇摆不定,他东倒西歪入了洞房,却见余娘端坐床沿,遮着头巾。
他嘻喜笑道:「娘子,此刻只我二人,还做什么戏?扯掉罢,我早就热不得了!」老绾─面乱说,一面抢过去抱紧余娘。
余娘纹丝未动,沉声道:「相公,奴家虽是残花弱柳,今儿却是明媒正娶的。圣人云:男主外而女主内,奴家亦是家主母身份,你宜将家中之物全?予我,使我名符其实。」
王老绾只求于飞之乐,指着枕边一小匣,道:「我家中无甚要紧物,只有几柜银子而已,钥匙俱在此处,夫人若喜欢,便取了去。」
余娘见他言辞坦荡,料想不假,心中大喜,掀掉盖头,露出一张俏生生红扑扑的脸儿,一双杏眼流露出无限春意。今日她特地收拾装扮,着了一件花团锦簇的对襟长裙,穿了一双鲜艳夺目的红缎绣鞋,一对玉乳耸叠而起,顶端圆物隐隐可见,细腰儿窄可把握,丰臀儿滚圆丰满,王老绾醉眼看佳人,暗道:「恁样撩人,今儿搂着天仙般妙人儿行乐,纵是死他九遍也是乐意的。」
老绾低语:「娘子,上次匆忙,顾不上品你妙味儿,今夜当让为夫一饱眼福。」
余娘见他有趣味,心头亦喜,垂首低语:「从令往后,奴家便是你的了,你想怎么乐,就怎么乐,奴家安敢推辞!」
老绾强压心头慾火,但腰中阳物突突跳将起来,蹭在余娘柔软温暖的大腿侧边,几欲抽动,余娘伸手抓入手中,慢揉轻搓,喃喃哄道:「乖乖小汉子,不要慌张,待会管他。」
老绾伸手解除余娘对襟布扣,六个倒有四个早已解开,余娘羞语:「亲亲汉子,奴家怕你─时解不脱,便先卸了。」老绾心有感激,轻柔卸下长裙,溜圆滑腻的粉肩儿,鲜藕般的玉臂,粉红色的胸衣,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脐眼,万般妙处呈现出来,老绾看得心神俱荡,一般慾火自丹田处升腾而起,瞬时遍及全身,他三五几把扯脱自家外衣,坦露他平常身坯,只是那阳物却如抡圆甩忽的钢鞭,亦如头戴红盔的将军,威风凛凛,怒气勃勃,他自家亦觉奇怪:「今日这物怎的恁般雄壮?八成是物逢其主了罢!」
老绾慌忙朝余娘私处望去,今儿不见那别扭的下衣,老绾心甚奇怪,又听余娘迎道:「自上次官人弄罢,奴家便不着下衣矣!恐官人不方便,奴身万请夫君勿笑。」
「岂敢!岂敢!」王老绾又喜又爱,双手不知所措,呆立片刻,他才提起余娘胸衣向上翻卷,一对圆润挺拔的玉乳跃然跳出,浑圆如御用白瓷碗,丰挺如长腰冬瓜,有风时抖,无风时颤,嫩闪闪,白灿灿。王老绾欢欣若狂,用力把手接了又挂,唯恐自家老手蹭破了那层嫩皮儿,当他轻轻握着那妙物,他竟不知自家身处何处了,口里喃喃祈祷:「娘娘勿怪老儿粗野,实乃情不自禁也。」他低头轻轻噙那亮亮乳头儿,那小点瞬然涨大挺长,亦如嵌在玉器上的宝石,一处妙而通体妙。
「娘子,想我粗皮糙肉,怎配你细皮嫩肉!」老绾自报惭愧。
余娘不断拉扯他阳物,大不以为然:「只要小汉子卖力,夫复可刺。」
王老绾又往下看,烛光摇拽,阴影正迭,闪烁难辨,唯见一撮黝黑毛丛,老绾大惊:「娘子,几天不见,怎的生出?子来?」
余娘哂笑,对答:「上次并非没有,而是夫君专宠仙洞,况衣裙未解,毛发不现而已。若夫君不喜它,便剪了它罢!」余娘想必思念许久,明户洞开,红唇外翻,白白亮亮液体汨汨流出,顺着大腿向脚跟流去。
老绾细看,只见毛丛下端生有黄豆般大小鸟红之物,他童心不泯,竟伸拇指头左右摇弄,甚觉有趣,说道:「今日方有大发现!娘子亦生小阴茎!」余娘只觉他拨弄一下,心里便动弹一下,仿?心脏全纳于小物之内,那东西亦如阴茎般愈拨愈硬愈长,宛若李核尖尖硬盈。老绾玩弄不止,余娘五内俱热俱麻俱酥,似无从忍,却又舍不得唤老儿停手。
更有奇者,余娘阴户中仿若塞有一丸,外面尖圆之物动摇,户内隐丸亦弹,余娘甚觉受用,竟然把持不住,阴户凭空起来,面红儿躁,口内呓语不断,销魂蚀骨,莫过于此。
余娘阴户奇痒难忍,遂捉住老绾阳物往里塞,老胡绾只得停下手上动作,进进出出抽将起来。只一下,他便觉自家阳物沾满油滑的黏液,即如酥饼上裹满了甜浆,抽送起来特别顺畅,外紧内阔,好似开着小门的大厅,竖着身子出入,里面倒可以横着打滚。
余娘直挺挺一耸,肉体僵硬,呈硬弓状,动也不动,口里气若游丝,王老绾哪里知她明精将泄,只管急速抽送,挤得液浆汨汨渐射,状若飞絮,此乃老绾平生未见之大奇观。
猛地,余娘「啊」一声唤,似从酣梦里才醒来,只见她纵身挺腰,抱紧老绾,再也不动,春宫里却是天翻地覆,翻江倒海般,呈现万千变化。老绾只觉一阵热雨劈头盖脸泼将下来,泼了一遭又一遭,浇得他阳器闪闪跳动,一团热气呈箭射之势,从丹田处向外涌出,眩晕得感觉捏住他的身心,他明白自家泄了。
他俩拥成一团,昏沉睡去不提。
有诗为证:旧人新房花烛夜,轻车熟路郎探茎。
偶然摸着樱桃儿,万般奇妙法归宗。
丽人可心郎卖力,双双对泄拥春眠。
第三回 父于连台各得其所
诗云:天生一个神仙洞,无限风光在玉峰。
老绾专定神仙洞,劣儿只喜攀玉峰。
各取所需连床混,笑煞京都八旬翁。
话说王老绾娶了余娘名姐,恋她风情万种,余娘赏他家资殷厚,两下俱觉遂心。花烛之夜肉搏酣战,哪想老头儿误打误撞捉住余娘「小明茎」猛耍,搔弄得余娘心花怒放,汪洋而泄,老绾不过就那旺火炉?里撬了几撬,竟将根坚硬铁实的肉棍儿熔化了。从此,他俩燕尔新婚,如胶似膝,见空就干,老绾竟如回复壮年,额头皱痕渐少了些。
余娘晚睡早起,渐觉烦闷,遂和老绾商量买了两个丫头,一个唤做金儿,一个唤做银儿,她便摆出家主母架式,唬得两个小女子畏手畏脚。
王景见家里猛可添了如花似玉妙人儿,遂无心思出去乱逛,他时时缠着余娘,要陪他睡,老绾微笑不语,余娘斥他,他却是个脸厚的,嘻嘻一笑,折转身又去逗金儿、银儿。
金儿、银儿和他年岁相当,亦是半醒半晕,尚未识得风月,毕竟女孩子家脸皮儿薄,每逢王景掏出自家小鸡东戳西戳,他俩便羞红着脸跑散。王景又来缠后娘,余娘见他机灵,终也不甚嫌他,允他狠眼儿般看耍,许他在大腿上蹭蹭。王景渐渐胆大,有时隔着布衫儿挠捏后娘玉乳,余娘眼角儿笑,眉毛儿弯弯闪闪,似怒乍喜,王景总觉得不过瘾,存心找机会要攀玉峰见真章。
一回晌午,暖风合合,王老绾和余娘双双午睡,老儿酣然眠去,皆因夜间连战不休,累得他起不来帐,趁机补补磕睡。余娘却睡不着,她忖道:「银子有了,男人也有了。这日子远胜从前,可还觉空荡荡的。」缘何?只因老绾年岁偏大,体力有限,初婚表现尚圈四点之外,近日多呈乏相,多则抽三五百下,有时刚刚插入便泄个精光,虽他买力拨弄「小阴茎」补偿,却终比不上那热热烫烫肉棍儿闹腾得舒服。
余娘又忖:「妾身三十有几,正当虎狼之秋,没个壮实夥计凑兴,长期于这隔靴骚痒的把戏,那怎行?他家小儿虽有风趣,却恁小,行货不管用,这日子也不快活。」
且说余娘一门心思想那寻欢作乐事,心底骚情更如河水般漫将起来,麻醉酥,辣乎乎,无法自禁。她见老儿还在沉睡,便掀开被褥解他衣裤,只见老儿胯中夹着那软不溜秋一根,龟头歪歪,单眼吹成一条线,四周围一圈灰酱灰酱皱皮儿,宛似婴儿裹于襁褓中那般,根部又长又黑毛儿簇生,下面坠一橘皮袋儿,甚是可笑,偏这可笑之物牵人心肠,余娘户内骚水溢将出来,将他一把「黑?子」糊成一柄毛刷。余娘玉手作环,捏住那阳物又捋又拉,它似浓睡才醒,伸头张望,缓缓的挺起身子来。余娘着得亲切,索性尝它个香嘴,噙住那光光滑滑圆头,又啜又吮,「啪啪」声如鱼跳水,只见那物顿时昂扬起来,竟比刚才粗了几圈,长了一倍,龟头涨如蛋卵,腰身挺如枪杆,周身?满管络,亦如扭曲蚯蚓,根部毛丛?立。
余娘早就急不可耐,翻身跨坐老绾腰上,一手掰开自家阴户,一手扶住那坚硬阳物纳于户中,回臀遂沉,竟连根吞入,户内红白嫩肉向四周散去,淫水「啦啦」连响。
余娘又桩又套,不歇劲干了五百来下,初时尚觉龟头抵至花心,酥酥痒痒,受用无比,后来只觉空若无物,甚不解馋,皆因淫水多多,浇得那阳物竟朝后缩退,偏那皮套儿愈撑愈长,故令余娘苦心不满,余娘胡乱咒骂,只恨老绾为何不生根马鞭!
恨归恨,弄归弄,余娘只得歇马一程,重又伏于老儿胯部,咂吮龟头,扯拉阴茎,适其冠膨茎粗时,重又骑坐于上,桩套琢磨,乐此不疲。
却说老绾原已醒来,他见余娘又出新招,况自家坐享其成,故假寐不醒。余娘几次吮他阳物,他的魂儿魄儿似乎全涌至龟头被她吮了去,飘飘荡荡,不知今夕何夕。他窃念:「就这般玩耍一生,不吃不喝,也觉舒畅。倘若魂儿魄儿出了窍,死翘翘了,也是莫大幸事。」后来,他居然晕晕糊糊睡将过去。
单说王景无心读书,悄悄溜出私塾,他知余娘午睡习惯,便风儿般飞回来。
又说金儿、银儿午睡未起,家里一时寂静无声。
王景径直朝余娘卧室去,步至门前,他心尖儿发紧发涩,不由自主,小儿停步不前,心底猜想:「老父该去轮班了罢,现在甚时?大约该出去了罢!管他呢!反正不是我亲娘,便睡了她,祖宗也不会怪我的。」他人小色心盛,靠着门扉轻轻一靠,那门裂开一条缝儿,他尚来不及瞅,便被室内奇怪声响勾了魂去。
「啵,啵,啵……」宛似母猪咂食般响个不停。
「呵,呵,呵……」好似巧妇欢畅声!
「天!大白天也干那事!」他心里甚想那事,但从未亲眼目睹究竟该怎弄,今儿凑巧,让他赶个正着。他小脸儿泌着兴奋神色,一双鼠眼烁烁生辉,他轻轻靠靠门扉,只听得「叽呜」一声响,门扉半并,王景抬头望,只见老爹仰卧床上,后母跨坐其上,起伏跌荡,忙个不停,粉肩儿一耸一耸,嫩肉儿一闪一闪。
小儿郎看得痴了,余娘面朝里,又忙,故未发现有人擅入,她一门心思干事,就算土匪要挖他银子,她也觉得与己无关。
有诗为证: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不须关心。
咂他,吮他,弄耸他,他他才是亲亲。
且说王景一下痴了、呆了,不知自家姓甚名谁,更不知自家来此何干,心儿随他后娘后背耸耸,颤微微的。余娘亦不知自己干了多少下,只觉得欲心炽盛,最恼人的,是那肉杆儿不够挺长,十之八九挠不着花心,若果次次落空,可能早就败了兴致,偏又冷不丁桶上一两下,令余娘欲仙欲飞,实指望它大干猛干,它却又连连落空,待那麻痒劲儿消退,偏它又捅了几下,如此这般,令他食之不饱,弃之不忍,只得持久而战。
余娘忍不住喊道:「亲亲汉子,心肝答答,你再长一分就够了。」
王景听她喊声,这才回了魂。他见后娘猛地一挺身,似欲站起,却又半蹲,只听「啦」一声奇响,只见老父那大大阳物脱巢而出,红红白白胶液哗哗向下滚落,又见后娘扬起圆臀,肥肥嫩嫩两匹肉山之间,鼓着紧紧绷绷一张桃红阴唇,唯阴唇肿涨翻卷,好似被那马蜂螫了。
王景心中奇道:「后娘不过三十七、八岁,怎地口里全没了牙齿?」原来,小王景见那红唇里的穴口开开合合,便以为女人胯下有一口耳,有口便有牙齿,这是小儿思维,难怪他惊诧莫名。
却说余娘伏下头部,一口吞了那阳物,咂吮着、叼扯着,好似母狗衔着一节香肠。王景见老父一动不动,又见后娘噬他阳物,便以为父亲被她算计,则叱喝一声:「不可胡来!不可胡来!」
余娘猛然听到男人声音,一时骇得禁声不语,竟然顾不上吞出那硬物,竟被它抵至咽喉,噎得半天回不过气。
王景见他俩俱不动弹,不禁奇道:「怎的都不动了?」
余娘翻个白眼,终于回转气息,慌乱吐出那物,回头望见王景,不禁臭骂:「小龟头,谁让你闯进来的?还不快滚!」
王景梗着脖子,不服道:「你把父亲大人弄死了也。」
「混帐!」余娘笑骂道:「他在瞌睡吧!小孩子家,不懂乐趣。」
适值老绾伸手打个呵欠,他俩以为吵醒了他,谁知老儿原样睡下。
余娘挥挥手,道:「小孩子家,快去!我还要做正事。」
王景知道父亲无恙,他那劣性儿便发作了,一双亮眼定睛盯上余娘胸前闪闪跳跳的玉乳,口里津液汨汨流出,涎水顺着嘴角流将出来,再也舍不得离去。
余娘阴户骚痒无比,心房窝里似有无数把九齿钉耙在锄挖,难受至极,她见王景不去,遂不理他,重叼阳物咂吸数下,翻身坐着。她这次换了方向,背对老绾,说来奇妙,他这一变居然效果立现,老儿阳物几乎下下破中余娘花心,酸痒舒服,受活胜过从前。余娘骚态萌发,双手乱挥乱舞,一手玩着自家小阴茎,一手挤弄着鼓鼓涨涨圆圆凸凸的双乳。
王景一对眼珠儿随着乳头跃动,他见后娘淫得可以,心头似有烈火焚烧,胯下小鸡鸡竟也硬挺横起,状若弱笋嫩鞭,红润白净,又似削皮紫荆藤,硬则硬矣,只是太小。王景扯下裤头,瞅瞅老父阳物,又瞅瞅自家小鸡,自家也觉相去甚远。
余娘戏道:「小儿甭急,来时方长。啊……乖乖,痒痒,帮我挠挠。」
王景雀跃而至,急切相问:「挠哪?挠哪?」
余娘正处十万火急当口,全身每处俱觉酥痒难止,尤以双乳为紧,她以手拍拍自家圆物,目不能张,口不能言。王景求之不得,一手抓捏一个乳头,拧搓不止,口里胡词乱语,揉了几搓,似觉不上劲,便以头抵余娘下巴,衔住顶端紫亮圆柱一阵叮咬,又一阵狂吮,左左右右,忙个不停。
王景说不出妙在何处,只觉心房里锣响铁呜,令人陶醉,令人销魂。
余娘弄那老儿阳物,王景吮余娘双乳,老儿香梦中亦见仙女被他梳理,三人各获所需,其情其状何须多言。且说余娘「啊」的一声,便自高处跌下,双腿紧紧铁箍老儿阳物,双眼一翻,死狗般伏于床上不动。王景没了着落,急得嗷嗷大叫,这下吵醒了老绾,老绾挺身而起,杀余娘一个回马枪,乒乒乓乓,三五十抽,便大泄如注。
王景见父亲精液喷洒后娘后背,点点滴滴,状如蝌蚪,深觉有趣,他说道:「父亲撒的尿像米汤。」又见余娘胯下流泄一团白白亮亮稠物,大惊:「父亲,不好了!后娘她拉稀了,可怪,也是白的!」
「傻瓜,」余娘死去活来,敲他一个响头:「这是精液,你不懂!」
王景又欲吮她双乳,余娘以手挡之,道:「尽兴之后,浑身便以没了骨头,碰也碰不得。」
自此以后,他爷儿便同宿一床。王景只求余娘玉乳,余娘传授要领,王景一点即通,王老绾见儿年幼,不以为然,也觉有趣好耍。谁知某夜邻会治史出禁,听他屋里热闹,便于窗缝往里看,见他爷仨胶成一团,大呼小叫,老叟以为奇事,逾日说与众人,众人争用传闻,一日不到,大半个京城俱知这件奇趣事儿,真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为贪片刻放,臭了半边城。
余娘甚少出门,无缘闻及自家得风流事;王老绾初时以为传诵的是人家的故事,待他详听内容,且臊得老脸滚烫,慌忙归家与余娘说了,余娘练唇一撇,说道:「关他甚事?这是我家里事,随他嚼烂舌根,我们只管快活!」老绾这才却了顾虑,任凭他人评说,反正回家后,他仍依然乐成一团。
因这事闹得满城风雨,余娘遂想道:「反正银子多,这辈子是花不完的,老绾年岁流高,大概没有几年快活光景乐,不如劝他告老归乡,购置田舍房产,做一个阔阔绰绰的土财主,不单做人家奴才自在,还可成天变法儿乐。」
且说余娘把自家心里和老绾说了,老绾猛拍大腿,赞道:「娘于高见,我告老还乡可风光几年,日日守那大门,实在烦闷得紧。」老绾遂辞了守门官职,携妻带子衣锦还乡,金儿、银儿爷跟了去。
王老绾花了千把两银子买置一套在院台三百多亩田地,果真做个体面乡绅,当地县府亦知他原是严府门官,遂视他为当地宿老,大凡县府有甚举措,还特地派员投个贴儿与老绾,老绾便仿模着做官驾式,捋把??,说几句不关痛痒漂亮话儿。
遂心如意的事虽不少,但令他心烦的事也不少。
且说余娘慾火愈来愈盛,只要闹乐,不分昼暮,只求寻欢尽兴,老绾渐有招架不住之感。某晚乐罢,老绾突觉下身冰凉,几不能移,幸亏余娘蒙头睡去,他便援热麻冷身子,忙了近两个时辰,方能自如走动。正是:闭门勤练欢喜功,谁知年迈几不动。
此时方知色是刀,无奈心头恋肉红。
却说老绾独自悲伤一阵,次日无心恋战,至县城闲耍,方士麻春知他底细,扯着他胡诌:「官人福禄一生,无忧无虑,近年威地临运,享尽春色,只是……」麻春见老绾神色凛凛,便心喜:今儿又蒙对了!故于紧要处拿捏不语,老绾摸出二两银子与他,急语:「但说无妨。」
麻春揣了银子又道:「只是高寿有限,大运逢流年,应在五年之后。不过,干上祖宗有德,子孙当有紫袍它记,应在三年后,这便巧了,届时干君子孙临官而见喜,定可冲减干拓之凶灾也。」麻春自家亦不知是何含义,老绾却一一记在心头,一路郁郁不乐,琢磨不已。
归家,老绾默想:「五年何其短,想我辛苦一生,当趁有生之年狂乐享受。
余娘虽是妖娆,但几易人手,熟是熟极,只不鲜矣。待我讨个黄花闺女弄弄,岂不快活?」老绾遂拿定主意。
是夜,余娘跨于老绾头部,唤老绾吮食阴户之春水,老绾欣然咽之,自不免─番耸癫,老绾尽力而为,竟然抽了八百余下,余娘叫死叫活:「亲亲汉子,乖乖答答,奴家将泄矣!」老绾排出阳物,伏于余娘胯间,张口以待,热辣辣阴精如洪水涌流,骨骨几声,老绾悉数吃了。
老绾亦觉神清气爽,遂知此物功效非凡,心中一动,道:「娘子,老夫有一事相求,不知允否?」
余娘快活够了,心情舒畅,应道:「夫君乃一家之主,有事但须开口,奴家焉敢乱纪常。」老绾忸怩道:「老夫今已五十有四,想不久将归冥府,幸逢娘子,方知人世快活至此,故小老儿乞请娘子本怀大量,乞置一两房小妾,何如?」
余娘猛听此言,差点气背,只见她花容惨淡,皱额伦眉,似欲发作,老绾心虚,急切间跪于床上,低语:「娘子休怒!权当小老儿未说罢了。」
余娘沉思:「初时瞧他银子实在,曲嫁于他,又见他阳物稍大,勉合我心,奴家便敛了骚心,一心一意和他过活,岂料老丑儿得陇望蜀,嫌吾老旧,欲择鲜货乐,将之奈何?若不允他,如今他有头有面;恼了他,难料不做苟合之事;若允了他,自家这具皮肉与谁交待?也罢!想他老朽,本已亏空,若添小妾,势必若决提之水一泄千里,待他黄泉去,我自风流罢。」
且说余娘思忖良久,脸色由阴转晴,玉手扶老绾起来,温婉而语:「老爷家有万贯,添几口人本不算甚。妾身曾也有此心,只担心你年高,故隐忍不提,现今老爷果有此意,妾身当鼎力以助,何敢阻你?」
老绾心喜若狂,抱紧余娘,亲嘴捏乳,意欲行乐以谢,无奈胯下物疲软勿举,眼见一番美意行将化水。余娘阴阴一笑,自荷包里掏出一面帕儿,呵呵笑道:「老爷,离京时节,奴家遇从前姐妹,她送我一物,我几忘矣,今见老爷不举,方想起此物妙用。」
老绾知她前身,亦不怪她,见她手持巴掌大白白净净寻常小帕,不知何用之有?他不解道:「寻常之物,于事何补?」
余娘不言语,跪于床,扶老绾萎萎阳物,张口衔之,却不吮吸,只吐沫,手指徐之,未见,老绾阳物遍沾湿,余娘将小伯儿缠紧老绾阳物,笑道:「老爷勿动,此物名曰「起阳帕」,不论老幼,着此物襄阳物,片刻即昂举通常,坚如冷铁,久交方泄。」
老绾不信,正欲摇头,却觉胯下异常,额首视之,果见自家阳物自那帕儿中跃出,粗大长硬,宛若一把小锄,非平时之态可比也,只见那物摇摇晃晃,似喝醉酒的壮汉,一面涨大。一而张望,老结方信此帕神效,遂谓余娘:「娘子当早就此物,不知其尚能用否?」
余娘收那「起阳帕」于荷包,曰:「百用百灵,老爷勿忧。」
余娘仰于床沿,挪枕包垫于臀部,将肥肥美美红红白白妙物高高耸现出来,两片红唇兀自分开,内中肉眼淫水淋淋,老绾看得大咽口水,他跳落床前,站于余娘胯间,双手分执余娘小腿扛于肩上,将那小锄似的阳物抵住余娘「小阴茎」轻旋轻擦,并不疾速挺入正宫。
且说老绾经余娘调教,于那房事之技甚有长进,他抵磨得余娘嗷嗷直叫,却仍不插进,只把阳物置于外阴,令龟头朝地,自家左右拧动腰肢,只擦得余娘要死要活。余娘阴唇包住阳物腰身,吞不进,却舍不得吐,骚水如潮,滴滴吐溢,可巧纳于余娘红绣鞋里,一盏茶工夫,胶样亮水便自鞋里外溢,不题。
又说余娘本欲令老绾大泄,因那「起阳帕」乃权宜之物,只管得一时,却管不了一世,常用者必然折寿,缘何余娘此时方条出夺命法宝?只因醋他欲纳小妾,便下狠心把老绾往黄泉道上撵,正是:妇心赛蛇蠍,暗施催命符。
老绾却道他体已可心,欲施全力报答,细梳慢碾,展胸中学问,轻扣缓擦,施平生手段。老绾此举又出余娘意外,方知他对自家甚有情意,想到不久之后将有人分享快活,心里又生若许得意,但阴户骚痒奇热,巴巴指望那铁棍儿去捅去挠,心里又生若许情意来。余娘被他撩拨得魂魄浪荡,便放声喝喊:「亲答答,入进去吧!入进去吧!奴家痒得要死了!」
老绾听她言语,知良时既至,便不含糊,挺身耸屁,长驱直入,那棍比比平时又粗又长,只一捅,便冲至花心,老绾吃一惊:「片刻不弄,她里面却生出瘤子来!」遂问道:「娘子,痛也不痛,怎的添了物什?」余娘正品尝销魂妙味,听他可笑言语,呻吟道:「好汉子,你我相交至久,今日才见真心,那物什便是奴之花心,夫君只管挠它,有工夫,便捉它出来也无妨!」老绾听毕,了无顾忌,长身挺进,左右挤弄,上下搔那花心,亦觉自家龟头被撞得左歪右倒。余娘初时只觉浑身通泰,后来却是魂飞魄散,昏死过去了。
老绾弄得乏了,喉处浓痰呼呼乱响,却又舍不得停歇,只顾拚命捣鼓,即如推车上坡,到那至高至陡之处,要么咬牙逾山而去,要么松懈一退千里,正是:销魂蚀骨正当时,抵死缠绵逞英豪。
可他毕竟老朽,于那极乐峰巅之前,突的一闪,便跌了下去。老绾只觉自家心底喷出一团热物,源源不绝向外涌去,他知自家阳精泄了,使窃想:「余娘年岁不大,或可孕子,适她不觉,我便与她下种,说不准生根萌芽,珠胎暗结,那方上说我子孙临官有喜,莫非应在此时?」
老绾此念,为何将那王景排除在外?只因他知王景愚劣,圣贤书读不得,正经事做不得,故不把入仕为官厚望寄予他。可老绾又输余娘一着,因外药激发之精乃无气之精,无法结胎。
余娘昏了半晌,悠悠回来,见老绾之阳物萎萎然,虽觉还未吃饱,也只得罢了。
话说翌日清晨,余娘在自家绣褂,却见一滩明胶黏住了那一双弓鞋,只见外结厚厚透明物,内里红艳可爱,余娘推醒老绾,老绾见之大笑:「真奇事也,闻所未闻。」
余娘撒起娇来,要老绾把那堆透明物当早茶吃了,老绾拗不过,只得匍伏在地,试吮之,触之冰凉,方知其固凝久矣。余娘唤金儿、银儿盛之于钵,熬之,拌人砂糖,老绾果食,甘冽爽口,银耳燕窝不及也,连呼:「此物只应天上有,皇帝老儿不曾食。」王景听了,只道好吃,还争食之。
有诗为证:东床酣战消淫水,弓鞋盛之不堪容;谁料天凉好个秋,凝冰堆雪宛若玉。
熬煎含糖老翁食,却道人间无此物;小儿闻官只管抢,俄顷淫物落肠肚。
第四回 兰台酣战老绾技穷
诗云:半百老翁色心旺,连纳三妾逞癫狂。
话说王老绾意欲纳妾,余娘只得依了他,老绾已是当地豪门,当日放话出去,便有无数谋人前来。
老绾端坐客厅,正经而语:「老身膝下仅一子,然家业庞大,故欲再荫子嗣,承蒙诸位捧场,事成必有重谢,然老身却有条件:一者须二人佳人,品端貌正,二者须黄花闺女!」众媒闻言,即有数人然声而退。
只因世风日下,城镇繁华之地,竟相建乐,二八佳丽兼黄花身者,直如凤毛鳞角。权贵人家一委数妾,凡见谁家育有上佳之女,尚未及二八,使重金娶了破瓜以乐,丑女亦私择良人建乐,黄花身者,只有十二、三岁之幼女也,然胚芽萌发,稚嫩弱柔,焉能敌成人之大阳物!
有诗为证:巧笑睇兮杨柳腰,十之八九兼破瓜。
因老绾娶金下得重,闻者唯叹息尔。却有媒婆祖上乃山乡之人,她返回故里,果然择得几名二八黄花女,?轿径直泊至老绾府上。
老绾倒履喜迎,余娘强颜作笑,里外张罗,媒婆说道:「王相公果是有缘人,俺故里五名闺女若合心意,一并纳了罢!」
老绾尚未开口,余娘笑骂媒婆,道:「你当他是铁打的,还有老娘我哩!先别鼓吹,唤她们进来,让我瞧瞧货色。」
媒婆唱个诺,五名女子依次羞答答上前,俱是一色窄衫长裙,云鬓高挽,低眉颌首,金莲寸步。老绾看得腰中阳物鼓鼓凸凸,心道:「个个皆如我意,全纳了罢。」又恐余娘不干,真是珍珠玛瑙,无从取舍。余娘见他一副痴迷相,忍不住醋语:「新人既到,老爷作主罢。」老绾惊醒,知自家失态,便推辞道:「五个实多了些,两三个足矣,但请夫人作主。」
媒婆稍显不悦,余娘伶俐道:「你不要作包使性的,我悦人多矣,你这五个,至少有两人是被人弄穿了的。」
媒婆大惊:「家主母好眼力!我乾脆打实说罢,回家一趟,只得了三个黄花女,却花了若干银子,心有不甘,便叫上自家两个丫鬟凑个数,不想让失八二眼看穿。我家丫鬟确是被我那不成器的男人弄过的了,即如此,你两个退下,按老爷心思,便纳了这三个罢。」
老绾听得内中曲折,直赞余娘能耐,余娘遂道:「老爷,这三个确是未破之身,若你受得便纳了她们罢。」
「受得,受得!」老绾忙不迭应道,唯恐夜长梦多,又说走一个两个。
媒婆对那三女曰:「新郎官王老爷在此,房主母也在,你三个勿要害羞,报个名儿来。」
三女忸怩半天,内中一个大方地跨前一步,低低道:「小的唤做玉儿,小的给老爷、主母请安了。」另女细细道:「小的唤做蝶儿,给主母、老爷请安了。」末女嘤嘤道:「小的唤做蛾儿,给老爷、主母请安了。」
王老绾欢声道:「甚么大的小的,今晚成亲,依次叫做玉娘,蝶娘,蛾娘罢了,夫人意下如何?」
余娘几乎当场气作,她原想施施家法吓唬吓唬她们,叫他晓得高下厉害,谁知那老丑儿一刻也等不得,急得立马要做新郎君,当作众人面,她只得依了他。
媒婆得了赏银,癫癫乐乐去了不题。
且说王老绾和玉娘、蝶娘、蛾娘拜堂成亲,依次把新人送入洞房。他看她仨各有各的妙处,一时不知先与谁会房了,只见他一忽儿跑入玉娘房中,揭开盖头,玉娘生得苗条婀娜,似一根翠皮竹儿,变腰纤细,只是嫌瘦了些,老绾却想:「我年老力衰,小巧些便于搬动,甚好,甚好。」他左手把玉娘下巴,右手捏玉娘乳房,左手甚有骨感,右手甚有肉感,一时舍不得却手。
玉娘羞羞地笑,白皮儿换成红面儿,老绾顺势贴近,挺阳物探她小腹,玉娘却依依道:「老爷,明晚来妾身房里,恐主母作性!」老绾遂出房往余娘房去,将至房门,他却想道:「日日弄她,洞儿日见松软,歇她几日,养得紧迫些,再弄也舒服。」
他折身入蛾娘房里,蛾娘却已自御盖头,偎依床头,似有所思,她见老绾进房,慌慌站起,道个万福,道:「小妾想老爷已入洞房矣,便欲先睡。」王老绾见她大方有礼,亦正色道:「汝等皆我心上物,老夫岂能偏爱?」蛾娘又道:「小妾乃穷家女,一入富门,举止失当则个,乞老爷垂传。」老绾听她言辞,便知是正经人家儿女,心生敬爱,上前揽她腰身,滑腻结实,遂忖道:「此女若有身孕,子必有福,不知奶水旺不旺?」他自小腹探至酥胸,抚其乳房,大如履确,挺如玉笋,益喜:此女育子最佳。
他递生先宠儿女之心,腰中职物亦跃跃欲出,他率蛾娘手抚其阳物,蛾娘挣脱口:「既入洞房,何必急在一夜?老爷还是先幸他人罢!」老绾见她正经,便不舍道:「恐冷了爱妾心。」蛾娘道:「不妨。老爷不必担心,妾身身弱质虚,又兼行了远路,宜将养两夜。」王老绾只得按下心头慾火,奔蝶儿房里去。
却说王老绾行至蝶儿房门前,只听得室内传出嘻笑之声,他大吃一惊:「莫非这贱人是带了奸夫来的?」不禁心头无名火起,顺手擒一木棍,踢开房门,喝道:「好贱人!吃我一棍。」
房中男子似吓了一跳,一猫身钻入木床下面,王老绾见蝶儿吓得颤颤兢兢,全身衣衫齐整,显然尚未做那等之事,心头火略减几分,只用木棍指着蝶儿问:「小贱人,那男子是谁?从实招来!」
蝶儿未语泪先流,只见她扑腾跪地,泣咽而语:「老爷,小妾亦不知他是说目与个消宵小人,他便入房来,初时我以为是老爷,便由他,及至他扛了盖头,我才知他并非老爷你,却是个半大小子,死不从他,他却死皮赖脸缠我,我只不依,他却动手动脚,小妾欲喊,他却说大娘也和他睡的,喊亦无用。正纠缠间,老爷你便来了。老爷,小妾初来乍到,焉有何人识得?他在床下,逼他出来一审便知,若果是小妾私情,即刻五马分尸,也是情愿的。」
老绾听她言辞激烈,又思她所说之人,心里顿时明白了九分,遂丢了木棍,望床下唤回:「景儿,景儿。」
王景知道不脱,只得委赖:「父亲,是我。我见你连娶三个,一次用不完,便逗来耍耍。要我出来不难,只是不得打我,否则,我便整夜不出,你也做不成好事。」
老绾又气又笑,只得依他,好言劝道:「景儿,你出来罢,为父绝不打你,快去睡,明日还得读书,咱家就指望你了。等你再长几岁,为父给你讨一房好媳妇。」
王景却道:「你却有了四房,只给我讨一房,不干,不干,至少五房。」老绾只得依他:「好,你出来罢。」
王景「嗖」地自床底帘出,灰头土脸,宛若南戏小丑,咧嘴笑道:「父亲,这女子屁股恁大,当心压死你。」老绾扬手欲打,王景抱头鼠窜。真是:老丑儿忙个不停,小丑儿捷足先登。
雏蝶儿听得心惊,家主母和儿有情?且说老绾知怨了蝶儿,遂好言安慰:「蝶娘,只怪我管教不严,让你受惊。」蝶儿似未听到老爷言语,自言自语:「他说大娘和他睡过,怪事,怪事。」老绾忙接口道:「大娘是和他睡过,因他那时幼小,大娘便接着喂奶哄他睡。」蝶儿立悟,急道:「原来如此!」
老绾见蝶儿还跪在地上,只见圆蹦蹦臀儿宛似一扇磨盘,却见腰肢又细得可怜,粉白脸蛋儿上挂着点点雪粒般泪珠,柔柔睫毛尖儿上沾着泪花儿,他心里便不安起来:「蝶娘,快起来罢!老夫疼你。」
却说蝶儿在家,时闻父母房乐者语,虽未破身,却早慕那事儿,适才又被王景摸摸抠抠逗得全身燥热,芳心早已飞落,今见老爷怜她爱她,便娇声道:「老爷,小妾腿却麻了。」
王老绾听她言语,知她识得情趣,不禁慾火重炽,阳物暴涨,只得堪堪弯腰去扶她,却被阳物梗着不甚方便,蝶儿伸手来捞,不意扯住那火烫烫阳物,她惊道:「老爷,你感冒了罢,怎的恁热?」
老绾更觉畅快,知道今晚找对人了,便道:「蝶娘,抬头望望,我这手还要吃人哩!」
蝶儿抬眼一觑,却见自家把持着老爷胯中长物,虽然隔着衣裤,也觉软软硬硬非寻常物,遂欲松手,老绾却手把手道:「正欲小娘撸之,助其长,才好行那快活之事。」
蝶娘果不放手,俊红嫩脸,款款站起,以袖掩面,娇羞无比。她自动靠拢老爷前胸,依偎作态,十分可人。
老绾被她擦得慾火中烧,恨不能揉碎了全吞入肚里,乃伸一根老舌舔她嫩唇。蝶娘是个胆大的人,也觉新奇,遂张口噙住吮吸,一股冰凉爽透劲儿沿舌根滞入老绾心海,老绾更觉此女可爱,遂吸她红舌过来,又咬又咂,「吧吧」之声不绝于耳。
老手解开外裙,顺肩抚她小巧乳房,恰恰把握,老绾便觉捏住浑圆石榴般,光光硬硬,非余娘松松大物可比,左左右右,把玩不已。蝶娘初不更事,渐渐春情勃发,她见老绾摸她皮肉,便忖道:「他摸得我好痒,我亦摸得他!」遂松开阳物,抽脱老绾腰带,拔拉出老绾阳物,瞅了一眼,吓了一惊:「如此大物,戳将进去,岂不穿破了肚皮?」
她忍不住好奇,又瞅,只见那大物长约七寸,粗若杯口,冠顶血口禽合不停,茎身麻钱般血网隐约可辨,心里虽觉惊惧,却又忖道:「平生见公牛爬母牛,其物更长更大,竟也容它得了,我想世间之物有容纳得了的,平时并未听说谁家女子被丈夫入死了的,何惧之有?」遂壮了胆,双手套握阳物又捏又搓。
老绾之物自经「起阳帕」激发后,确比原时粗长许多,现被蝶娘双手捏摸之后,竟还外露一截。老绾见她无师自通,心里欢呼不已,那大物跳跳腾腾,闪闪缩缩,艳红龟头发紫发亮。蝶娘瞧得心热,不解道:「老爷,你这花儿愈开愈大了?」
老绾亦戏言:「世间妇人只盼其大,愈大愈入得快活,蝶娘急欲试否?」
蝶娘亦答道:「老爷恐怕急得欲跳河了。」
王老绾不解道:「何出此语?」
蝶娘用力捏那大物,只见龟头朝前直扑,遂道:「老爷不见它向前纵跳么?
我幼时观小儿跳水,光站立于悬崖,扑扑便跳,也是这般光景。」
王老绾听得有趣,亦道:「老夫急于跳河是实,可河在何处?望小娘指点迷津。」蝶浪顿时哑然。
老绾不再言语,左手滑过平坦小腹,深入内裤,又掂得几根茸毛儿于指间;再下移,便摸着鼓鼓凸凸热热烫烫一件妙物,宛似一枚毛皮青桃;再摸,便抠着一条窄窄缝儿,宛若青桃表皮被割了一道口儿。老绾捏提许久,指头沾了黏黏水液,遂大喜道:「蝶娘,老夫寻着河湾了。」
蝶娘已然忘了适才戏语,反问:「河湾在哪?」
老绾用力提他私处,道:「在此,在此!河水虽浅,亦可游矣。」
蝶娘会意,顿急道:「浅水仅可虾戏。」
老绾终解她意,遂开导她:「外滩水浅,月内有闸环,老夫今有一锄,挖个缺口,大水泄流,龙游其间,说不定还嫌宽了。」
蝶娘被他捏弄多时,户内春水滔滔,可惜渠道不通,故涨得紧。听他意思要开工,心里虽乐意,口里却道:「小女恐怕大锄掘挖。」
老绾安慰道:「老夫亦非狂蜂浪蝶,图的是个长久,怎能放荡,坏了小浪器具。蝶娘只管放心,老夫浅挖则可,浅挖则可。」
且说老绾哄得蝶娘解尽衣衫,他见蝶娘圆臀果然丰满,以手拍立,闪闪跳跳,白光闪烁。只见胯下黄毛稀疏,两片脱为路分,小小樱桃儿尖尖竖起,下处确实一团嫣红,不见肉洞,便知此女真黄花女也。他亦解除衣裤,蝶娘看他瘦骨鳞鳞其一大虾公也,忍不住笑。老绾便说道:「我被大娘吃光了肉,而今仅余硬骨,初不可口,却有回味。」
他一面说话,一面将蝶娘拥至桌前,先抱棉被铺陈其上,再抱蝶娘于桌上,令其上身后仰;玉腿垂吊,他则站立于蝶娘双腿之间,一手抚蝶娘乳房,以分其心,一手持自家阳物抵靠那鼓鼓凸凸妙物上端,轻轻扣击数下,只见大腿内侧嫩肉颤跳不止,稀疏黄毛均被阳物独眼中之液黏得东歪西倒。
蝶儿初时面色苍白,全身紧扭,后见老绾并不着急,脸色复转红,全身松弛,心想:「这般弄法,何痛之有?真是自个吓自个了!」
老绾缓缓移动阳物,一路敲打,始见那两片红肉瞬地奔两边而去,似那嘴唇打开,老绾趁势喂入大龟头。它果然伤了它,老绾亦不耸进,只是左右冲撞,至此,蝶娘才知自家刚才会错了意。这阵经老爷挠搔,心里痒得好似几千只跳蚤儿一齐叮咬,阴户内更是热痒酥麻,令她实难忍受,遂邀请:「老爷,拿你那手去里面挠挠骚!」
老绾只等他这句,顿时猛地一挺,硕大一颗龟头如铧般犁入沃土之中,「哎呀!」蝶娘痛得惨叫:「亲爹,不行,好痛,快退出来!」老绾果然依他,略退一退,问:「如何?」
蝶娘粉脸泌汗,「滋滋」的只顾吸气,老绾见未深入,却持着阳物就地转圈儿,不久,蝶娘又觉户内淫水泥田,却流不出来,心里骚痒却挠不着,又催老爷想法。老绾劝道:「蝶娘,头一遭定会痛的,不捅破那膜儿,我这手就挠不着骚处矣。」
蝶娘心想:「反正锄儿已挖坏了河堤,护着也不管值价钱,似这般进不得退不得,有甚快活?又不是一锄掘到底,痛只是痛一时。」想到狠处猛银牙一咬,道:「老爷,小妾黄花身已交给你了,你乾脆放开做罢,好歹痛它一回。」
老绾即如再得了将令,拖了拖阳物,复又猛掷过去,只听得「噗噗」直响,眨眼间,那七寸长东西便陷没五寸,尚余二寸在外观光。蝶娘显是痛极,她却不吱声,闭眼咬牙,一副狼狈相。
老绾又不动,任那五寸肉根插入阴户,他见隙间溢出血红油亮珠儿,便知银屏乍破,心里欢喜十分,又觉紧紧窄窄,宛若一紧箍套儿,那套儿正圈圈紧缩,挤压得他阳物又涨又憋,他遂咬牙吸气意欲反弹,不让蝶娘紧箍套儿得逞。蝶娘终于缓过劲来,那痛楚渐渐退了,唯阴户被一硬物塞得挤挤满满,可内处淫水却有增无减,唯一渠道又被粗物封堵,她只觉全身发涨,遂大叫:「亲亲老爷,取出来罢!」
老绾知道她渡过难关,便依她拔出阳物,只听「啵」一声,宛若拔萝?那般的脆响,待阳物全部取离后,那肉唇儿却又自动合拢,只是红红白白晶亮液汨汨冒出,宛似刚掘通的水源那般流个不停。
此时,蝶娘虽不觉涨,却又觉内里骚痒异常,遂又急呼:「亲亲老爷,入进去罢!」
老绾知她离不开自家这大物了,乃复又插入,进进出出,紧紧慢慢入了三百余下。蝶娘初时更觉隐隐作痛且滞涩不畅,又觉被那大头冲撞得内里舒服万分,真如挠着了最痒处,顿觉离他不得。老绾想快则快,想慢则慢,任意无比,他还是担心蝶娘受不住,故只送入五寸即止。
蝶娘得尝滋味,便觉得他抽慢了些,却又不好意思点明,只得自家微微耸耸胯部来接会去送,亦如恩爱夫妻蜜不可分了。
老绾也觉初时甚紧,现则滑畅顺当,遂却了怜爱心肠,大抽大送,渐至全根杀入,复整根提出;蝶娘才知老爷留了一手,遂喜道:「还有几许,全送进来罢!」
老绾无心调笑,只管理头苦干,凤车般扯扯送送,一气提了五百余提,入得蝶娘闭了眼儿「嘿嘿」欢叫,全身扭错不止,宛似一条白蛇蜷曲伸缩。因她圆臀的丰厚,故根基甚精,老绾瞧得心甚激荡,遂狂送狂掷,亦如以命相仿的武士那般频挥利剑,又抽五百余下,蝶娘受活得紧,只是不好意思开口叫喊,上牙咬着下唇露出深深牙坑。
猛然,蝶娘只觉内处一紧,一缩,又一挺,似有无数东西滚将出来,源源不断,全身则虚脱了一般,软沓沓的,遂喊道:「老爷,小妾里面去了甚么啦?」
老绾听她丢了,自家心头一松,「唧唧咕咕」深深插入几趟,却见红白液体源泉般流出,只是蝶娘阴户朝天,那水冒起又落入,落下又冒起,似那盛水瓜囊被人提挤一般。老绾忆及余娘话语他说处子明精乃上佳补品,遂渐吮吸食之,却又舍不得拔离自家阳物。
正犹豫间,蝶娘却自个儿端着圆臀儿左右扭摆,让那粗大之物擦摩阴户筒壁,老绾见她征兴又起,便整个身子扑压在她胯部,紧紧压住她,或左或右或上或下转圈儿,只弄得蝶娘「嗷嗷」在叫。老绾渐觉体力恢复,便站直身子如前那般猛插狠入,蝶娘亦大方多了,撑起上身,双手抱着老绾腰,待他入时,她便往里顶;他退时,她便往后拖,致使阳物下下入得实在,抽送得亦愈来愈快。
老绾猛地一耸入,便不敢动了,因他知晓自家阳精即泄,便如胶般黏住蝶娘阴户。蝶娘不知内情,依然挣扎阴户,一拉扯,老绾便觉心里裂了开去,阳精汨汨射出,蝶娘以为老绾施展新招数,开心道:「老爷,奴家内里被你射穿了!」
老绾苦笑,道:「小娘,我泄光了,你也没得乐了。」
蝶娘奇道:「射归射,乐归乐,有甚相干?」
老绾不言,自阴户里提出自家阳具,刚刚还是怒发冲冠一伟丈夫,现却成了萎萎顿顿一小老儿,皱巴巴蜷缩一团,瞧着让人可怜。
蝶娘以手扯扯,唤道:「大虫儿,快醒来,奴家这里有好吃的给你。」
老绾无奈道:「你便有龙肉,它亦不理他。」
蝶娘失望道:「怎办?老爷,奴家才尝着味儿,你却这般了。」
老绾默然,他望了望蝶娘阴户,见那两片红肉儿向外翻卷,内中生一小孔,时合时闭,亮浑水儿仍在流淌,他心意一闪:「快吃了它,滋补滋补,说不定有奇效。」只见他凑近蝶娘阴户,大口大口舔掀起来。
蝶娘大为惊讶,觉得嘴皮儿擦着红唇地,生出麻麻的妙感,也甚舒服,就哼哼叫起来。渐觉户内骚痒,那嘴皮儿够不着花心,一气之下,她按住老爷头颅,恨不能头大颗的阳物去撞去冲,老绾只觉鼻尖陷入户内,热乎乎一团呛入鼻中,他差点被呛昏过去,梗着脖子一摆,方脱了危险。
蝶娘却急了,一手扯住老爷阳物硬往阴户里塞,可它软如面条,毫无劲道可言,怎地也塞不进去,她遂叫道:「亲爹好汉子,行回好事罢!我受不了啦!」
老绾见她实在难受,遂将中指掏入户内搅动,勘勘解了蝶娘的急处。
却说老绾觉得羞愧,拥着蝶娘上床,只觉全身温温热热如块暖玉,心里爱煞,本欲再行房事取乐,无奈腰中物闪闪扑扑几下,终直不起腰。蝶娘心里也想,却见老爷难处,遂说道:「老爷,奴家已知足了,你将养将养身子,明日后日还有两处呢,从今往后,机会还多呢!」
她愈是这般说,老绾愈觉对她不住,突然,脑内灵光一闪:「瞧我这记性,余娘那里不是有块「起阳帕」吗?这不正赶上用场。」
想到妙处,老绾起身对蝶娘说:「小娘子先躺会,老夫须方便─下。」他胡乱套件衣衫,直奔余娘卧房去。真是:才出羔羊口,又入虎狼居。
且说余娘见老绾丢开自家会新娘去了,心里虽有怒气,却又无处可发,亦无人可以发,只得抵懒卧床,偏又睡不着,便又想那事,此时若从天降下个恶鬼来,只要他有那话儿,只要他和她行房取乐,纵是事毕被他索了命去,余娘也是愿意的,只可惜,连个飞虫也没有。余娘突地忆及作妓女时,实在打熬不住,便从龟奴处要个「角先生」来杀杀火也管事,她便后悔当初为甚不从京城带个来,现在后悔,又有何用!
余娘瞥一瞥房内,甚想寻个物件充当「角先生」泄泄火,三尺佩剑太长,广口茶杯太粗,香水瓶儿太扁,蜡烛杆儿太细,寻找许久,无一会心之物,可她阴户内骚水团团转,等不及也,余娘怨怒一声:「熬煞娘家也!」
猛然,她见茶盘里横卧一根青皮黄瓜,长约一尺,两头浑圆,一头大,一头小,粗及两寸,尺寸、形状均和男人阳物相似,且表皮光光亮亮,真天生妙物也。余娘急切的抓它过来,忍不住亲它几个香嘴,叉开双腿仰坐床上,一手掰开阴户,一手握那黄瓜大头,先用小头刺入阴户缓缓用力,渐至推进,没至八、九寸处,终于抵至花心,复抽出,复探人,往往反反,弄了八、九个回合。
余娘喜曰:「老丑儿,你会了奴家,奴家亦不空旷,让这大物弄开阔些,让你日后吃些苦头。」
正当余娘弄得兴起,那门扉却「吱唔」一声开了,余娘只道老绾记旧情回家安抚她了,遂佯怒曰:「回家干甚?」
只听「噗哧」一声笑,余娘听出非老丑儿,遂夹紧双腿,惶惶忙忙扯过被褥掩了私处,红脸叱道:「谁?如此大胆!」却说玉娘并未睡着,初见老爷入房,心窃喜之,想起娘亲临别嘱语:「吾女初入富门,凡事忍让为上。」遂假推辞,老绾果然退出,玉娘虽说自叹转不回来,仍解衣就寝。闻听隔壁蛾娘与老爷嘀咕,遂潜心听,不多时,又听老爷沙沙出门,推门声、叱骂声、关门声,静默片刻,悉悉索索声,唧唧咕咕声,吱吱呜呜声,及至听到女声喝喊,玉娘便知蝶娘首先争喜了,心有不满语:「骚答答的,叫什么春!不是我让,叫的该是我哩!」
复听,话语声、碰撞声、哀叫声、沙沙行走声,及那沙沙声由远而近,玉娘心跳异常,以为老爷将入已房连轴大战,又惊又喜,双手捂那私处,却治得满掌稀沥,乃因听春心动,不由自主,春水泛滥,玉娘便假寐,及那脚步声响过门前,她心里又怨又恨:想是解痒便去罢!
却听隔壁「吱呀」一声,玉娘遂想到隔壁乃兰母居处,乃移至牙床那头,贴墙再听,嗡嗡对话声、「啵啵」声,主母呀呀浪叫声,关门声,沙沙行走声,玉娘急切想:「这回该轮上我了。」不料沙沙声又走去,玉娘怨极:「蝶儿这骚蹄子,浪声叫得大,又未知谦让,有福大家享嘛!」
再听,推门声,沙沙脚步声,关门声,玉娘气极,今夜无望了,睡罢!这回她却错了,俟他刚刚躺下,又听户外沙沙行走声,遂心想:「老爷又干甚么?难道每弄一回小姐,须回主母好交待一次?」
正进出间,沙沙声止于门外,玉娘心过:「天答答,你可开了眼。」及「吱呜」推门声响,玉娘便知此夜不虚渡也,却醉红了脸,闭目作沉睡状,及至老爷溜上床玩她玉乳,她心里乐极,却仍作不知状。
老绾瞅她脸面绯红,又摸她芳心急跳,知她羞涩,故于耳畔轻唤:「玉娘醒来。」
玉娘遂睁眼瞅之,羞语:「老爷甚时来的?也不告知奴家,羞人答答的。」
老绾以手抚其面道:「我来久矣,稚女嗜睡。我将幸你,怕也不怕?」
玉娘遂道:「怕甚?又不把人吃了,蝶娘不亦快活哉!」玉娘语毕,才知自家泄了底细,垂首蜷身,不胜娇媚。
有诗为证:二八春女听春音,左房右墙皆淫声。
更兼朗导沙沙行,可否入房临妾身?
老绾听她急语,乃知此女通夜未睡,遂调戏道:「小娘关心老夫,老夫深以为兴。不过,老夫甚累,恐难续战,如之奈何?」
玉娘急揖:「老爷连幸蝶娘、主母,皆入得她们欢欢而叫,独厌小女乎?」
老绾听她真心话,乃大笑道:「你瘦小,腰肢细,老夫恐伤及依,你既不怕,我何伯之有?只是你得依我一件事,方幸耳。」
玉娘复喜,追问道:「何事?快快说来。」
老绾存心要她抖漏家底,遂道:「你须说出老夫今晚行走路线,若无差错,吾竭力弄耸,包你快活;若错一处,便让你空候整日!」老绾见她惧意全无,即知有场酣战,乃取帕儿敷于阳物之上,意欲再壮大─些。
玉娘心道:「何难之有?」遂一一述说,丝毫不差耳。
老绾拥抱玉娘,道:「小娘乃有心人,俗话说,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定全力以赴,图小娘召个快活!」
玉娘摘那帕儿于几案,笑道:「小妾只闻女相羞,不闻郎君亦知羞。」
老绾扯脱她下衣,但见小腿间一片晶亮,以指点触皆黏液,吮之,微甘而苦,遂道:「小浪打熬久矣!」
玉娘见他阳物挺长壮硕,亦生惧意:「老爷,恁的片刻工夫,又见长了?」
老绾得意万分,捋之道:「它听你语言,宠你怜你,便又长了。」
玉娘亦捋之、套之,果见它独眼大开,流出清清亮水,玉娘拍龟头云:「乐事将至,何哭乎?」老绾以手拍玉娘阴户,答道:「小娘不闻「喜极而泣」之语乎?」
他见玉娘阴户坦坦,两片红肉亦如两片猪耳垂复,经他拨弄,那猪耳送往两边而去,得出一片沼泽,扁扁圆圆,若小碗口大小,被一层透明薄膜封闭,此处虽水波荡漾,中间针尖大一小孔却被黏黏晶液遮盖了,乍看宛若冬日池塘被冰封冻。
老绾诧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此女看似娇小,却有一阔大花房,不知深浅如何?若又阔又深,老夫又有得苦吃!」
不说老绾惊诧,却说玉娘听了一夜春莺雁语,心里亦极想行那事儿,户内早已润泽滑腻,只待老爷开山斧一劈,那淫潮将卷席而出。现又被老爷撩拨几番,更觉骚不可耐,徒增了对那充塞物之欲意,只恨老爷磨磨蹭蹭,却不好直说,遂望窗外道:「老爷,窗纸发白,恐天将亮矣。」
老绾闻言,亦觉此女恁急了些,遂收敛怜惜之情,一鼓而入,那膜儿全不报效,一戳即破,仅边沿处浸溢淡红血水。老绾见阳物陷入寸许,遂停一停,旋一旋,但四边不见岸,惊道:「果然宽阔!」
久蓄淫水汹汹涌流,顿时打湿了垫缛,玉娘只觉私处被蚂蚁吐了一下,瞬间即逝,却无甚异样感觉,久见老爷不前,乃急推其后:「愣甚么?会有铜板抵住了?」老绾才知此女果然异常,遂大力耸进,一下陷入五寸。
龟头果然抵住了铜板,只这铜板软软弹弹,抵它,便凹进几分,略一松动,却又弹了回来,老绾愈发令人刮目了,遂牵引阳物,左右上下移动,果然寻着一个小穴,约略手指粗,任老绾如何用力,总不能入,老绾不舍放弃,重击轻合,一气点刺六百余刺,玉娘受活得呀呀乱语,莺语曰:「果然销魂!怪不得人人思春!」
老绾弄得上气不接下气,终未寻到深入内宫的秘道,只得稍歇一阵,只轻轻搅动阳物,底处龟头贴着四边帮沿,唯茎杆找不着靠处,靠拢这边,那边合余指缝宽闲处;触了那岸,这头却是一衣春水荡漾,老绾问曰:「玉娘,老夫登堂入室否?」
玉娘被他左磨右擦,魂儿快出窍了,畅快无比,见官人发问,喘息答道:「郎君,入室久矣。而今掀桌翻凳,狼藉一片,何故有此问?」
老绾遂安心抵磨,才知此大器具乃一扇形漏斗也:上阔下收,痛心处余一小眼。
有诗为证:蝶娘飞魂玉娘春,老绾今宵遇奇情。
问君深深深几许?却道坦坦坦锅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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