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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探淫窟侠女乔装
话说能仁寺接连发生几起少女失踪案,引起了官府的注意,也引起了在此地寻访亲友的侠女十三妹的注意。
十三妹接连几天仔细察看了能仁寺的地形后,决定冒险假扮民女入寺进香,引蛇出洞,为民除害。
这天下午,一个蓝布包头、手提竹篮的红衣少女步履轻盈的跨进了能仁寺大门,能仁寺主持普净和尚双手合十,双目微开打量了少女一眼,便又闭目诵经。少女秀目低垂,机警的左右察看了一番,便走到佛像前跪下轻声的祷告着,思绪万千。虽然已经深入虎穴,却不知道对手要如何对付自己,心中不禁有些不安。
不多时,一个和尚匆匆来到正在打坐诵经的主持跟前,低声说了几句什么,主持微微点了点头,微微睁开的双目紧紧地盯着佛像前的少女,佛像前的少女似乎微微一动,却并没有回头,依然低头祷告。
那个和尚刚要离去,主持却把手一摆,阻止了他,随后作了几个奇怪的手势,那个和尚茫然的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摇了摇头。
「阿弥陀佛」,主持冲着那个和尚瞪了瞪眼,起身随着那和尚走了出去,大殿中只剩下了喃喃祷告着的红衣少女。
民女装束的红衣少女正是侠女十三妹所扮,侠女见主持随那和尚离去,知道必有蹊跷,却又不便贸然行事,以免打草惊蛇,心中拿定主意,见机行事。
殿外回廊中,那和尚正在发着牢骚:「平常女子一入地宫,早吓得失魂落魄,为何主持今日这般谨慎,难道下面那几个弟兄还对付不了一个黄毛丫头?」
「你懂什么?」主持哼了一声,「这个丫头不简单,脚步轻盈,目光如电,头脑冷静,一定是身怀武功,而且武艺不凡。我行走江湖多年,从未看走了眼!快去,照我吩咐的去做。」
「是」那和尚急忙离去。
大殿中,十三妹心中焦虑,越想越觉得不妥,刚要起身四处查看,脚下突然一软,翻板打开,侠女翻身落入陷阱。
十三妹身在空中,目不见物,不敢怠慢,轻盈地翻了个身,稳稳地落了下去,谁知落脚处并非实地,却是一个水池。只听扑通一声,侠女落入水中,水性不佳的少女在水中慌乱的挣扎着,接连呛了几口水,头晕眼花,浑身发软,心中一阵发毛。正不知所措时,只听扑通、扑通几声,有人跳下水来,几只大手分别揪住了少女的秀发和胡乱挣扎的双手。一个声音低低的喝道:「快把她捆起来,别让她离开水。」
一根粗糙的绳索飞快地套上了侠女的脖子,向下勒过了少女的双肩,十三妹情知不妙,急忙运力反抗,不让他们捆绑,但少女身在水中,无从借力,很快便被几双有力的大手按倒在水中,无法动弹。
侠女的双臂被狠狠地扭到了身后,扭得少女的双臂几乎脱臼。绳索在侠女的胸前交叉着向下勒过了侠女的乳房后,接着紧紧地在侠女的双臂上各缠了几圈,绳头又穿过少女颈后的绳套,向下收紧,捆住了侠女的双手手腕。绳索被继续收紧,十三妹娇嫩的双手手腕被绳索向脖颈处狠狠地勒紧,侠女浑身酸软,瘫伏在水中。
失手被擒的侠女十三妹被五花大绑着从水中拖了出来,按跪在地下,几双肮脏的大手趁机隔着少女被水浸湿的衣服在少女纯洁的玉体上乱摸。
侠女头昏眼花,无力反抗,只能羞愧地挣扎扭动,一阵衣服破裂的声音传来,十三妹身上单薄的红衣被身上紧绑着的粗糙的绳索撕裂了,露出了少女贴身所穿的被水浸透了的真丝白内衣。
半透明的真丝内衣下,侠女那玲珑的玉体在五花大绑的绳索中微微颤抖着,白绸肚兜包裹着的圆润的乳房被交叉勒紧的绳索衬托得更加饱满,随着少女的挣扎而颤抖着,套在少女脖子上的肚兜的吊带也因为少女激烈的挣扎而断开,几乎遮不住少女饱满的乳房。
十三妹羞得粉脸通红,不敢再挣扎,只得含泪俯首就擒,任由那几双大手在身上肆虐。至于被擒后自己的命运会如何?十三妹已经不敢去想,也无力去想了,随着身上的绳索被几双有力的大手更加狠狠地收紧,早已被水呛得头昏眼花,又遭到野蛮捆绑的少女再也支持不住,眼冒金星,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第二章 能仁寺玉凤遭难
不知道过了多久,十三妹终于醒了过来,轻轻一动,耳边传来一阵铁链的轻响,低头一看,不由羞愤交加,暗暗发愁。原来自己乔装时所穿的红色外衣已经不见,浑身上下只剩了贴身的白色真丝内衣裤,束胸的白绸肚兜已不知去向,腰间、腿上暗藏的六把飞刀也不翼而飞,显然自己曾被仔细的搜过身。此刻半裸的窈窕玉体正被一条指头般粗细的铁链十字交叉紧紧地捆在一个石柱上,双手被向后反剪绕过石柱,手上脚上还带着一幅沉重的镣铐,令侠女一身高强的武艺无从施展。因为双手反剪的缘故,丰满圆润的美妙乳房从撕裂的衣襟处隐隐露出,娇嫩的乳房上还残留着被野蛮揉捏而产生的淤痕,随着少女的呼吸起伏动荡,更令少女羞愧难当。
十三妹自出道以来,从未有过如此难堪的经历,处子之身也从未被异性窥视过,如今身陷牢笼,镣铐加身,曾经被几个臭和尚擒拿时野蛮地捆绑过的纯洁的玉体上,如今只有被绳捆索绑而撕裂了的半透明的真丝白内衣,自己昏迷后也不知被多少邪恶的眼神窥视了自己纯洁的玉体,被多少肮脏的臭手抚弄过自己娇嫩的乳房。十三妹想到这里,实在没有勇气在想下去,眼见得自己无法脱困,不知还会有什么样的厄运在等着自己,不禁为自己一时冲动而造成的后果失声痛哭。
正在这时,铁门一响,四个体形彪悍,神情凶恶的和尚走了进来,一言不发地来到十三妹跟前,给少女松了铁链,开了镣铐,挟持着少女向门外走去。十三妹忍住悲声,暗暗调匀呼吸,心想以自己目前的体力和功力,如果和这四个大汉硬拼,恐怕短时间不易脱身,如果引来其它对手,想要逃出去就更难了。只有装作浑身无力麻痹对方,随他们到院外空旷处,再乘其不备,突然出手,必定可以逃离魔巢。
想到这里,十三妹假装四肢无力,脚步不稳,任由两个大汉抓住自己双臂,半推半扶地向牢房外走去。刚到门口,十三妹突然吸一口气,运力于臂,左右一摆,甩开了抓住自己双臂的两个大汉,一个箭步冲出门去。
谁知道,没等冲出牢门的十三妹松得一口气,暗处猛然窜出几个黑影,四五只有力的大手准确的擒住了毫无防范的侠女的纤纤玉臂,由于少女的身形还在运动之中,被大擒拿手扣住的双臂便自然的被反剪到了少女的身后。没等少女醒悟过来,脚下跟着被人一绊,身不由己的摔倒在地上,几双有力的大手随即紧紧按住了不知所措的十三妹的娇柔的玉体,等十三妹明白过来自己再一次中了埋伏的时候,一身武艺已经无法施展了。
十三妹身负绝世武功,却先后两次被几个武功平平,只有几分蛮力的莽汉所擒获,不由少女苦恼万分。十三妹心中虽然知道大势已去,却不甘心轻易服输,拼尽全力翻滚挣扎,踢打怒骂。几个擒住少女的大汉显然有备而来,而且训练有素,一个大汉紧紧揪住少女披散的秀发,狠劲向少女身后一扯,另外两个大汉则将少女被反剪的双臂用力一扭一抬,三人合力将少女轻盈的玉体提起,又狠狠地踩住少女的双腿,迫使少女扬起脸来跪在地上。十三妹转眼便丧失了抵抗能力,双臂几乎被拧断,疼的少女蜷缩起了苗条的玉体,脸色苍白,冷汗直流,一排银牙紧紧咬住了自己的樱桃小口,没有喊出声来,身上本来就被撕破了的薄如蝉翼的真丝白内衣更是嗤嗤有声,又被几个大汉野蛮的擒拿而撕破了几处,一对洁白丰盈的圆润美乳裂衣而出,完全裸露出来,动荡不已。
几个大汉更不怠慢,掏出绳索,七手八脚将只穿着贴身的真丝白内衣的十三妹紧紧地捆了起来。美丽的侠女此刻已是欲哭无泪,窈窕的玉体被十几道绳索狠狠地撕扯着,少女被捆得满头大汗,秀发散乱,脸色苍白,完全裸露的雪白圆润的乳房因为双臂被反剪而显得更加丰满挺拔,娇嫩的玉体上横七竖八纵横交错的绳索衬托得少女凄美异常。只短短的几分钟,武艺高超的女侠十三妹便被捆绑得结结实实,在几个彪形大汉的压制下再也无法反抗。见十三妹已经完全无法动弹,几个大汉这才提起少女单薄的身子,拖着少女来到了方丈的禅房,将少女推倒在地上。十三妹挣扎着站起身来,狠狠地瞪着眼前得意洋洋的和尚,一语不发,丰满的乳房随着少女急剧的喘息而起伏动荡着。方丈普净和尚满意的打量着眼前美貌的少女,淫笑着,慢慢地来到少女面前。
「哈哈,小妞,怎么样?绳索的滋味不错吧?」
「呸!淫贼,本小姐不慎落入贼手,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十三妹愤怒地转过脸去,冷冷的骂道。
「嘿嘿,脾气不小呀,被捆成这个样子,真令人心疼啊!」方丈来到少女面前,假惺惺地说道:「来来来,大爷给你解开,别把这柔嫩的肌肤给勒坏了。」
「把你的脏手拿开,别碰我。」十三妹大怒,飞起一脚,踢了过去。
那方丈也非庸手,轻轻一闪,便到了少女身后,拦腰将少女抱住,一边去吻少女的脸颊,一边伸手去摸少女那裸露的丰满圆润的乳房。
十三妹气得浑身哆嗦,但双手反绑,无法反抗,眼睁睁被方丈那双肮脏的手在玉体上肆意抚摸,秀美的脸庞羞得绯红。那方丈一边隔着少女光滑的内衣贪婪的抚摸着少女迷人的肌肤和柔嫩的乳房,一边伸手揪住侠女散乱的秀发,迫使少女扬起脸来,伸嘴去吻少女柔嫩的朱唇。一股恶臭直冲十三妹的鼻端,少女恶心地几乎吐了出来,只得屏住呼吸,拼命晃动头部摆脱那方丈的臭嘴,同时双手猛然发力想挣断绳索。但是大汉们的捆绑手法实在是专业得很,双股混以牛筋的麻绳深深地勒过侠女的双肩,在侠女的双臂上各缠了三四圈,绳索穿过少女脖颈后的绳套,向下收得紧紧地将少女反剪在身后被高高吊起的双腕捆住,绳索又绕过少女的双肩,在少女裸露的胸前十字交叉,勒过少女饱满的乳房后,在少女苗条的腰间缠了好几圈,向上与捆紧少女双腕的绳索打结系紧。如此捆法,使得少女的双手被反扭着向上收得很紧,别说挣脱,连松动一下也很困难,而勒紧少女双肩的绳索则有效的阻止了少女向双臂上运力的尝试。十三妹几次运力,都无法逃脱绳捆索绑的命运,反而因为娇躯的扭动挣扎,使得本来就被撕裂了的单薄的真丝白内衣增加了几条裂缝,裸露出更多的晶莹的肌肤。
那方丈见少女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挣脱捆绑,不禁笑了起来:「别试啦,我的手下是我专门训练出来的,这绳索也是专为那些武艺高强的侠女准备的,无论是武功多高的女子,只要被我们捆住,就别想再挣脱,你还是乖乖认命,陪爷爷我好好乐乐!哈哈!」说着,一边粗暴地揉捏着十三妹娇嫩的乳房,一边吻住少女的樱唇,伸出舌头去撬少女紧紧咬住的牙关。
十三妹急中生智,突然一口咬住了那方丈的嘴唇。方丈不防,下唇被少女咬得鲜血淋漓,疼得他连抓住少女的双手也松开了。十三妹趁机后退一步,抬起腿来,狠狠地踢在了方丈的下身。要不是少女被蹂躏了半天,浑身乏力,这一脚就会要了那方丈的命。
那方丈双手捂住下身,滚倒在地上,杀猪般的嚎叫起来:「快来人哪,给我把这臭丫头的脚捆上,扒光她的衣服,吊起来用皮鞭狠狠的抽,快呀!哎呀,疼死我了!」
四五个膀大腰圆的和尚应声冲进屋内,向十三妹扑来,十三妹面无惧色,一阵连环飞腿,踢得众和尚东倒西歪,难以近身。又有几个和尚冲进屋内,一边扶起方丈,一边加入战团,与侠女搏斗。
十三妹毕竟被绳捆索绑,身法远不如平时灵便,身上腿上连连中招,少女的体质不如男人,挨了几拳几腿后,浑身酸痛,出招已渐渐无力。一个和尚看出便宜,欺身近来,一把抓住了侠女飘逸的秀发,猛地向后一拽,跟着一脚重重地踢在十三妹的腿弯。十三妹一个踉跄,跪倒在地,几个和尚乘机扑了上来,抓住少女,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一连四五拳,狠狠地击在少女的乳根部位。这是女人身上最薄弱的地方,任你有多么高强的武艺,也难以承受。十三妹只觉得眼前一黑,哇地吐出一口鲜血,跟着浑身瘫软,再也无力反抗,沉重的低下了头。
几个和尚还不解恨,跟着一阵拳打脚踢,打得侠女昏死过去。和尚们见少女已经昏了过去,这才罢手,给少女解开绑绳,跟着剥去了少女身上雪白的贴身真丝内衣裤,将少女双手反绑,吊在了房梁上,双脚也被绳索绑住,向两边拉开,捆在了柱子上,只让少女的脚尖轻触地面,静待方丈发落
第三章 俏女侠淫窟受辱
一阵凉风吹过,双手反绑着被吊在房梁上的侠女十三妹悠悠醒来。
侠女睁开疲惫的双眼,赫然发现自己竟然被赤身裸体被吊在空中,身前身后十几个和尚正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赤裸的美妙纯洁的玉体。从未在人前裸露过身子的清纯少女几乎羞愤欲死,急忙拼命挣扎。反绑着被高高吊起的娇嫩的手腕被粗糙的绳索磨破了,肩胛骨几乎脱臼,累得浑身香汗淋漓,却毫无松动的迹象,反而因为全身的扭动挣扎使得少女挺拔丰满的乳房剧烈的晃动着,引起了和尚们的阵阵笑声,有几个和尚竟然忍不住去摸自己的下体,更羞得未经世事的少女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也不敢再挣扎扭动,最后无力的垂下了头。
那方丈自从被十三妹踢中下体后,一直疼痛难忍,眼见的美色当前,却仍然不见起色,不由得怒从心生,命人取来皮鞭,咬牙切齿的来到少女面前。
「臭丫头,你乔装打扮来到我这能仁寺干什么?是不是官府派来的,快点从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看你这身细皮嫩肉,想必没有吃过什么苦头,要不要尝尝大爷我这皮鞭的滋味?」
「呸!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吧。你们这伙披着人皮的狼,光天化日强抢民女,扰乱一方。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绳之以法的。一群孬种,只会暗算伤人。如此手段对付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有种的放我下来,咱们真刀实枪比个高低。」
「痴人说梦!小小年纪,如此嚣张,不给你点苦头尝尝,你不知道什么叫江湖。」方丈说着,举起了手中的皮鞭,狠狠地向被吊绑着的十三妹光洁的玉体上抽去。
十三妹知道不能幸免,索性闭上双眼,咬紧牙关,潜运内力,准备抵挡即将到来的酷刑折磨。
「啪!啪!啪!」一连三鞭抽在了少女裸露的肌体上的三个不同的部位上。十三妹虽然已有准备,但没有想到那三皮鞭竟都抽在了自己意想不到的地方,不但自己无法运功抵挡,而随之传来的奇痛更是差点让十三妹昏厥过去。
原来这方丈有着多次对会武艺的女子施暴的经验,三鞭分别抽在了十三妹娇嫩丰盈的两个乳房和毫无遮掩的下体上。十三妹登时羞得粉脸通红,泪如雨下。胸中提起的一口气也无法再凝聚,刚刚绷紧的肌肉又松弛下来。
突然,方丈把手一挥,皮鞭如同长了眼睛一样,纷纷落在了十三妹晶莹的肌肤上、乳房上、后背上、和大腿根部,手法准确迅疾,干脆利索。
未经人事的姑娘如何经受得了这样的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打击,发出了压制已久的惨叫声,失去自由的苗条健美的纯洁玉体在粗糙的绳索下扭动,在无情的皮鞭下痉挛着,最终,少女支持不住,吐出一口鲜血,昏死过去。
才不过十几皮鞭,一身高超武艺的少女十三妹便从一个巾帼女侠,沦为一个悲惨无助的美丽女囚,布满伤痕的玉体孤独地挂在房梁下,浑身上下被血水和汗水浸透,一头飘逸的乌黑的秀发随风飘散着,遮挡着少女秀美而苍白的脸。
「哈哈!以为自己会点儿内功就了不起啦,哼!井底之蛙!只要落在我的手里,有多少功夫都白搭。」方丈愤愤地骂着:「妈的,不识抬举,要不是大爷我此刻提不起兴致,我会站着干了你!」
「来呀,把她放下来,敷上伤药,先关她两天,等她伤好了,再给她洗一洗,换身干净衣服,送到卧房里来,记得给我捆紧点儿,带上脚镣,千万别让她跑了,记住了没有?」
「小的们记住了。」
「好,去吧。」
几个和尚把遍体鳞伤,已经昏迷的十三妹放了下来,架走了。
能仁寺地牢内,昏迷了整整两天的女侠十三妹终于醒了过来。身上的伤因为敷了特效的伤药而基本上已经痊愈。但是,少女心灵上的伤痛,却很难康复。
此刻,少女的身上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的真丝白内衣裤,手上脚上戴着一副特制的镣铐,手铐和脚镣之间还有一条短短的铁链相连,极大的限制了少女活动的自由。十三妹挣扎着站了起来,仔细看了看这间囚禁自己的牢房,见四周均用巨石砌成,知道难以用掌力击开,又见屋顶却非石块所砌,不禁暗自高兴。又见锁住自己手脚的镣铐乃精钢所铸,于是暗暗运力,使出缩骨神功,转眼之间,便脱困而出。
这也是侠女运气好,和尚们并不知道侠女会缩骨神功,没有继续将她双手反剪,五花大绑,否则纵使侠女会此神功,也将无法挣脱那混着牛筋的绳索加上和尚们那专门对付会武功女子的捆绑。因为女子一旦被用那种方法捆绑起来,双臂便无法运用内力,空有一身武艺却无从施展。而且双臂越是用力,绳索勒的越紧,一对乳房更是让绳索勒得越发坚挺丰满,身上的衣物也会被粗糙的绳索撕裂。一般女子因为羞惭而最终停止挣扎,俯首就擒,听天由命。
如今十三妹手脚已获自由,更不停留,施展出壁虎游墙功,贴近屋顶,一掌将屋顶击出一个大洞,翻身跃出,见未被发觉,于是运用轻功,越墙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四章 脱牢笼再逢劫难
却说女侠十三妹在能仁寺中伏被擒,惨受鞭刑,险遭淫辱,逃离淫窟后暂时在附近山上一座破庙之中栖身,欲待身心完全康复后再去扫灭淫窟,报仇雪恨。
这一日,十三妹来到市镇之上,欲买些油盐酱醋等日常用品,但俏丽的身姿却落入了五个大汉的眼中。这五个人并非别人,乃是来自皇城之中,专门替当今皇上在民间访寻美女的锦衣卫,武艺超群,机警奸诈,遇见中意之人后,明抢暗绑,再通过秘密的渠道送往京师。被他们劫掠到的女子如稍有不从,轻则拳打脚踢,绳捆索绑,重则扒光衣裤,先奸后杀。尤其喜欢劫掠身材健美,姿色秀丽的武林侠女。栽在他们手中的女侠有十几个,除了两个因意外死亡,一个因为武功被废而送进了皇宫外,其他的女子均被秘密囚禁在他们的一所庄园之中,绳捆索绑,镣铐加身,供他们淫辱享乐。
今天在市镇上见到了一身红衣、容颜俏丽、身姿美妙的十三妹,不由得淫心又起,于是暗暗跟踪着上山的女侠,来到了十三妹暂时栖身的破庙之中。
十三妹因为心事重重,竟然丝毫没有发觉被人跟踪,等到五个锦衣卫现身将她团团围住时才大吃一惊。待去取自己的防身兵器时,却见自己的包裹和宝剑早已被人拿在手中,只得怒声叱问:「尔等是什么人?竟敢跟踪本姑娘,快将包裹还我,否则,莫怪我手下无情。」
「哈哈!小美人,你的运气来了,劝你识相点儿,束手就擒,保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若是不识相,莫怪我们不懂得怜香惜玉!」
「放屁!你们是什么人?到底想干什么?光天化日的,没有王法了吗?」
「臭丫头,不识抬举!别跟她废话,弟兄们动手!」十三妹身后的一个大汉不耐烦了,抖开一条黑色的绳索,冲了过来,少女左右的两个大汉也飞身扑上,抓住十三妹的双臂,向少女身后用力反拧。另外两个大汉也没有闲着,几乎同时冲了过来,一个伸手揪住少女的衣襟左右一分,另一个身形飞快地转到了少女身后,抓住少女的后衣领向下一扯,嗤地一声轻响,十三妹身上单薄的红色丝质外衣便离开了少女的玉体,跟着一个人伸手一把扯下了十三妹的白绸肚兜,团成一团,飞快地塞进了少女那因为惊讶而张开了的樱桃小口。
武艺高强的侠女十三妹眨眼间便被剥得只剩下了贴身所穿的真丝白内衣,两只丰满圆润的乳房也从被扯开的衣襟处半裸了出来。
这几个锦衣卫显然是经过了特殊的训练,配合默契,手法干脆利索。两个人剥去了少女的外衣,三个人进行捆绑,绳索飞快的搭上了十三妹的肩头,向下勒过少女的双肩,在少女的双臂上急缠两圈后交叉勒紧。
十三妹没想到对方身手如此之快,待要亮出架势搏斗时,已是衣不遮体,绳索加身了。
十三妹心中恼怒异常,前两次被缚可以说均是中了暗算埋伏,加上对方人多势众,自己孤立无助,几乎没有还手的机会。而这一次更是邪门,自己已经提高了警惕,却不料对手身法手法实在太快,一眨眼间,便已被剥衣塞嘴,上了绑绳,无法出手反击了。
锦衣卫们哪里去理会少女心中想些什么,只管动手捆绑着半透明的真丝白内衣下,少女那柔嫩迷人的娇躯,绳索在少女身后交叉勒紧,毫不停留,绳头又绕到少女身前,交叉着从女侠饱满的乳房下勒过,回到了少女身后。一个大汉回手一拳,重重地打在十三妹柔软的腹部,另两个大汉趁机将侠女白嫩如玉的双手手腕用力反剪,向上一抬。十三妹疼得「呜」的一声,弯下了腰,双手手腕被向后高高地提起,绳头接着从少女脖颈后的绳套中穿过,向下一收,向十三妹的被反扭着的手腕上缠去。
这种捆绑法十三妹已经领教过两次,知道一旦自己的双手手腕被捆住,纵有天大的本领,也将无法挣脱,只有任人宰割了。
十三妹猛地运力左右晃动自己的身体,跟着缩身向地下一滚,施展开地躺拳的功夫,一阵连环鸳鸯腿,将毫无防备的几个锦衣卫踢得东倒西歪,鼻青脸肿,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少女的身边。
也是锦衣卫一时大意,没有及时踩住女侠的双腿,再行捆绑,使得十三妹有机会施展连环鸳鸯腿的武功,脱离了几个人对少女娇躯的控制。
因为锦衣卫们有着多次成功的经验,一般的武林女侠在他们那一轮急袭之中,几乎都是不及反抗便束手就擒。即使想反抗,也不过是被捆成一团,倒在地下扭动几下罢了。
十三妹不敢怠慢,一边翻滚挣扎,一边试图挣开已经紧紧缠在了身上的绑绳,但是那根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黑色绳索,却非常结实,富有弹性,十三妹使足力气,竟然没能完全挣脱那只是缠在少女娇躯上的十几道绳索,反而因为少女的剧烈挣扎而使得贴身所穿的真丝白内衣被那条绳索撕开了十几道裂缝,裸露出了少女晶莹的肌肤,令十三妹羞愧难当。
五个锦衣卫虽然一时大意,被十三妹挣脱了掌握,但他们毕竟训练有素,忍住伤痛,从四周飞快地向少女扑来,欲再次合力擒住侠女。
十三妹顾不上害羞,猛然发力,终于挣开了缠在身上的绳索,贴身的真丝白内衣又被撕破了几处。
衣衫褴褛的侠女十三妹不及掩上被撕裂了的衣襟,亮出拳脚功夫,同疯狂扑来的锦衣卫们搏斗起来。单凭武功而论,十三妹比起五个锦衣卫来自是高了一筹,但是一来这五个锦衣卫均受过特殊训练,擅长捆绑擒拿,近身缠斗。二来十三妹刚刚经历过一次惊心动魄的捆绑,几乎成为阶下囚,此刻仍然衣不蔽体,心有余悸,武功大打了折扣,因此,在同五个锦衣卫的缠斗中竟然丝毫占不了上风,反而屡屡被锦衣卫们逼近身来,臂上腿上接连中招。
锦衣卫们此刻也并没能沾多少光,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幸亏他们体格健壮,倒还支持得住。
时间一久,侠女十三妹的功夫渐渐地发挥了出来,脚步轻灵,招数精妙,锦衣卫们再想贴近身来已经很难。
一个锦衣卫见势不妙,忽然吹了一声口哨,锦衣卫们同时退出战团,从四面将少女围了起来。两个锦衣卫掏出绳索当长鞭使用,远远的不停的向十三妹的腿上、腰上缠了过去。
十三妹大吃一惊,知道一旦被绳索缠住,锦衣卫们趁机扑过来同自己近身搏斗,自己双拳难敌四手,稍不留神,就可能会再一次失手被擒。当务之急,必须尽快离开庙内狭窄的空间,才有可能反败为胜。
十三妹一边躲避着不断飞来的长绳,一边急速冲向庙门口的两个锦衣卫。两个锦衣卫飞速的倒退着,手持长绳的锦衣卫急忙从旁边拦了过来。但十三妹却突然飞身后退,跃到了守在窗前的锦衣卫跟前,一掌击了过去。
那个锦衣卫不及抵抗,被少女一掌击得吐出了一口鲜血,身子向旁边跌了出去。
眼看侠女就要飞出窗外,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股白烟突然从那个被少女一掌打飞的锦衣卫的衣袖中喷了出来。
「迷烟!」,侠女没想到对方竟然使出这么卑鄙的手段,顿时只觉得呼吸不畅,轻灵的身形慢了下来,一个踉跄,几乎栽倒。
战局发生了喜剧般的变化,十三妹闭住呼吸,跃起身来刚准备再次穿窗而出,两条毒蛇般的长绳飞速卷了过来,一条缠住了少女秀美的脖颈,另一条将少女的左臂连同少女苗条的腰肢一齐卷住,十三妹灵动的身形在绳索的牵绊下栽倒了。四个锦衣卫飞快地扑到了少女的身边,当十三妹再次挣扎着跃起身来的时候,她的右臂被一个锦衣卫抓住了,同时少女那一头美丽、乌黑的长发也落入了另一个锦衣卫的手中,跟着腿弯一疼,身不由己的被踹跪在地上。
被扯住秀发的十三妹头部传来的剧痛令少女深深地吸了一口尚未散尽的迷烟,女侠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微弱的挣扎和反抗已经显得多余了。
侠女十三妹在失去知觉之前,再一次遭到了几个锦衣卫更加野蛮的捆绑和凌辱。
缠住少女的绳索被解开,两个锦衣卫抓住侠女的双臂,狠狠地扭向少女身后,另一个锦衣卫转到十三妹身前,抡起双拳,照着不甘被擒,还在扭动挣扎着的少女那几乎完全裸露出的丰满、圆润的乳房根部一轮猛击。可怜的侠女十三妹,自出道以来,何曾受过这样的折磨,被堵住的樱桃小口中发出了几声悲鸣,当即浑身发软,功力尽失,美丽的秀目无力的闭上,若不是窈窕的玉体掌握在两个孔武有力的锦衣卫手中,当场就会瘫倒在地上。
那个受了重伤的锦衣卫也挣扎着来到十三妹面前,咬牙切齿地抡起巴掌,狠狠地扇了侠女十几个耳光。
十三妹白嫩的脸颊,登时红了起来,一丝鲜血从少女的鼻孔中渗出。美丽的侠女此刻别说反抗,连躲闪的能力也没有,只有失去自由的娇嫩的玉体在粗暴的打击下颤抖着、痉挛着。
见少女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几个锦衣卫这才停止了对十三妹的殴打,两个锦衣卫提起了十三妹轻盈的玉体,另一个取过绳索,麻利地将少女捆绑了起来,黑色的绳索狠狠地勒紧了少女那被褴褛的真丝白内衣包裹着的晶莹的玉体,一对丰满、圆润、洁白、坚挺的少女的乳房被胸前交叉的绳索勒得更加饱满,十三妹的双臂更被绳索捆得几乎碰到了后颈。单薄的真丝衣料被不断收紧的粗糙的绳索撕裂了一道又一道口子。武艺高强的侠女被野蛮的捆绑折磨得满头大汗,少女那从未示人的纯洁的玉体在几个陌生男人淫邪的目光中无助的呻吟着。当捆绑十三妹的绳索最后一次收紧时,可怜的侠女终于心神俱碎,昏死过去。
几个锦衣卫捡起了少女被扒下的红色外衣,将衣不蔽体的少女包了起来,又拿出一件斗篷给十三妹披上,然后扛起少女轻盈的娇躯,急匆匆地离开了破庙。
第五章 美少女淫窟抗暴
在美丽的万花山下,有一处幽静雅致的庄园,名叫「藏剑山庄」,这里便是这五个锦衣卫替皇家物色美女的别苑。院中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风景优美,气势非凡。
在别苑的地牢里,此刻正囚禁着两个绝色少女。一个是官宦世家,豪门千金,名叫孙彩凤,今年一十六岁,自幼受高人指点,一对鸳鸯剑使得炉火纯青。另一个名叫林飞凤,是武林侠盗之女,今年刚刚十七岁,家传武学,擅长使用三十六把柳叶飞刀,有百步穿杨之功。
孙彩凤是在十天前上万花山还愿时遭到了袭击,跟随的两个贴身丫环和管家、轿夫,均被杀死,孙彩凤手无寸铁,加上从未与人动过手,武艺未及施展,便失手被擒,被剥衣上绑,蒙眼堵嘴地架走了。而林飞凤却是五天前路经此地,借宿一宿,因为毫无防范,当晚,只穿着贴身内衣裤的少女,便在客房之中被三个锦衣卫出手偷袭,力尽被俘。
锦衣卫们见两个少女均是体态婀娜,貌美如花,而且武艺超群,在绳索的捆绑之下,更有一种说不出的美。于是动了贪念,均想据为己有,每日锦衣玉食,好言相劝。但两个少女均性烈如火,虽被五花大绑,却抵死不从。锦衣卫们只好给她们松了绑绳,戴上了手铐脚镣,关在了石牢之内,打算用时间来消除少女的烈性。
十三妹被抓来之后,关在后院绣楼之上,五六个粗手大脚的丫环仆妇给少女解开绳索,随后撕光了少女身上的衣物,要强行给少女沐浴更衣。
侠女十三妹羞愧交加,拼命挣扎反抗。但是那些丫环仆妇个个身怀武功,加上都是女人,知道女人身上的弱点。一见侠女反抗,当即一拥而上,围着少女一顿拳打脚踢,出招阴损,都打在少女身上见不得人的地方。
少女一边咬紧牙关,忍受着赤裸的玉体上传来的疼痛,一边反抗还击,但女侠被捆了很久的双臂血脉尚未流通,功夫使不出来。此刻与人动手,比寻常女子强不了多少,如何是这些身强体健,经验丰富且身怀武功的人的对手。眨眼之间,十三妹那一头飘逸的长发便被人一把扯住,双臂也随后被两个人扭住,苗条的腰肢被人从身后抱住。女侠几乎无法动弹,赤裸的纯洁的玉体完全落入了别人的掌握,令少女更感到羞辱难堪的是,十几只粗大的手,毫不留情地在女侠的裸体上肆虐。她们掐她、拧她,粗鲁地揉弄着少女那一对美妙的丰满圆润的乳房,还挤压少女那一对嫣红的乳头。羞愤难当的女侠凄惨的哭叫着,怒骂着,拼命的挣扎着,但是毫无用处,少女修长的身子因为羞辱而剧烈的颤抖着。
十三妹一身高强的武艺毫无用处,转眼便被折腾得瘫软在地,再也无法动弹。几个人架着喘息呻吟的少女,给她洗净了身子,换上了一套雪白的真丝内衣裤,然后用绳索继续把十三妹五花大绑了起来,手法和锦衣卫们如出一辙,只是绑的较松,最后一个仆妇取出一件奇怪的物品,把它塞进了侠女的下体,几个人这才离去并锁上了房门。
十三妹不明所以,只是觉得下体被塞进了异物,倍感羞辱,待体力稍复,便尝试着运力挣脱捆绑。谁知道才刚刚挣扎着活动了一下被捆在背后的手腕,下体便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未经人事的少女脸颊羞得绯红,浑身发软,身不由己地跪了下来,暗骂这些丫环仆妇们下流,知道再也无法逃脱,不由得落下泪来。
傍晚时分,两个锦衣卫来到房中,看到侠女跪坐在地上的窘样,不由得哈哈大笑,走上前来,扶起少女,为她松了绑绳,一左一右抓着侠女的双臂,押着十三妹离开了绣楼。
十三妹羞红了脸,低垂着头,缓慢的走着,长长的乌黑发亮的秀发垂落在少女那白衣掩盖着的丰满挺拔的胸乳之上。随着少女的走动不断从下体传来的奇痒令武艺高强的侠女娇喘吁吁,浑身无力,举步维艰,娇怯的玉体若不是被两个锦衣卫搀扶着,只怕早就瘫倒在地上了。
两个早就领教过十三妹厉害的锦衣卫,此刻见武艺高强的侠女变成了一个弱不禁风的寻常女子,更是乐得心花怒放,趁机隔着少女的真丝白内衣抚摸着少女那迷人的玉体,十三妹无力反抗,只有咬牙忍耐。
两个锦衣卫押着十三妹来到了客厅之中,放开了少女的双臂。十三妹当即瘫倒在地,有心伸手去取下体内的物件,却见四周十几个大汉目瞪口呆地望着自己,低头一看,更是羞愧难当。
原来此时,十三妹身上的贴身真丝白内衣衣襟敞开,雪白丰满的美丽乳房忽隐忽现。自是刚刚在被两个锦衣卫押送的途中,受到了非礼的缘故。
十三妹慌忙掩上衣襟,遮住了美丽的双乳,少女的窘态引起了一阵笑声。
「小美人,你马上就要交好运了,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啦?」坐在八仙桌旁的一个师爷模样的人问道。
「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何名玉凤,江湖人称十三妹的便是,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把我抓来?」十三妹咬牙缓缓地站了起来,伸手掠了一下长长的秀发,平静地说道。
「实话告诉你,我们是替宫里办事的,你已经是皇家的人了,如果你肯听话,一辈子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若是你不知好歹,哼哼,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师爷说完,把手一摆,一个大汉转身从外屋取来一副沉重的脚镣手铐,「哗啦」一声,扔在了女侠的面前。
少女低头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暗暗心惊。见那副镣铐少说也有三四十斤,可以想象被这副镣铐禁锢住的日子是多么的凄凉。但少女天性刚烈,宁死不屈,昂然说道:「既然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剐随便,想让本姑娘屈服,做梦!」
「妈的,不识抬举!来呀,把她给我绑了,再戴上脚镣,先关她几天,看她还老不老实?」
两个锦衣卫走上前来,掏出绳索,将十三妹双手反剪,五花大绑了起来,又给她戴上了脚镣。
十三妹无力反抗,索性也不挣扎,任由两个锦衣卫将自己绳捆索绑,戴上脚镣,推推搡搡地押了出去。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一连三四天,十三妹都被关在绣楼之上,由两个锦衣卫在屋外轮流看守,只有在仆妇送来食物的时候,少女才被松了绑绳,待少女用过饭食,两个锦衣卫便依旧用绳索将少女捆绑起来。每到夜晚来临,锦衣卫便将少女拖到床上,给她解开绑绳,然后将少女手脚分别绑在床头,盖上锦被,这才离去。十三妹无法运功,自然也挣不脱绳索,常常流泪到天亮。
侠女曾几次想偷偷取出塞在自己下体内的东西,但是仆妇们看得甚严,一见十三妹稍有异动,当即冲上,毫不费力地便擒住了女侠,用女人特有的方法,将少女折辱一番。
少女几次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只得放弃了一切逃走的念头,任凭他们摆布。
第五天,几个丫环仆妇来到囚禁少女的绣楼,给十三妹解开绳索,然后将少女剥得精光,取出了少女下体内的物件,又给少女沐浴更衣,换上了一套洁白的真丝衣裙,最后将一身白衣的十三妹交给了门外的两个锦衣卫。
沐浴更衣后的十三妹,一身白色丝质衣裙,纤尘不染,更显得容颜秀丽,貌若天仙。
两个锦衣卫呆呆地看了半晌,这才取出一副带着铁链的手铐要给侠女带上。
十三妹知道凭自己此刻的体力和功力,要想打到这两个人倒不是难事,只是自己脚上还扣着一副沉重的脚镣,轻功无法施展,难以远逃。更何况附近还有几个手段毒辣,招数下流的丫环仆妇,自己手无寸铁,无法同她们抗衡,也不敢同她们较量。只好忍气吞声,默默地伸出手去,由着他们给自己戴上了手铐,粗糙的铁链被套在了自己秀美的脖子上,胸前又被锁上了一把大铁锁。
两个锦衣卫给少女戴好手铐后,押着少女向前院走去。十三妹心中一酸,流下了无助的泪水,艰难地拖着沉重的镣铐,缓缓地走着,身后留下了一串铁链拖地的哗啦声。
大厅之中,坐着十几个锦衣卫,正在洋洋得意地交谈着。
女侠被带到大厅正中,喝令跪下,十三妹一言不发,美丽的双目含悲带羞,默默地跪在地上,心中一片茫然,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噩梦在等着自己。
锦衣卫们见才仅仅四天的功夫,武艺高强的女侠十三妹,已经变得英气全无,楚楚可怜,也不禁佩服那几个丫环仆妇手段厉害。
「怎么样?小侠女,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坐在正中的一个头目模样的锦衣卫微笑着问道。「想明白了没有?如果你乖乖的听话,我们也舍不得你受这样的罪呀!是不是还想回去住几天呀?」
「不!不要!」十三妹实在不愿再受那种折磨,惊恐地跳了起来,拼命地运力想挣脱镣铐的束缚,镣铐被十三妹挣得哗啦啦直响。两个锦衣卫急忙冲了上来,抓住少女的双臂,要重新将少女按跪在地上。少女一边反抗挣扎,一边大声尖叫。「你们这些流氓、恶棍,快放了我,我要杀了你们!」
「还敢嘴硬!来人,让她尝尝皮鞭的滋味!」
两个锦衣卫推倒少女,取出皮鞭,皮鞭带着呼呼的风声,向少女那单薄的玉体上抽去。十三妹镣铐加身,无法反抗,只能在地上来回翻滚着、躲避着,嘴里依然骂不绝口。又有两个锦衣卫加入了对少女残酷的鞭打,四个人将少女四面围定,皮鞭准确地落在了少女娇弱的玉体上、手臂上、腿上。每一鞭抽在少女的身上,都会带起一缕单薄的衣料,片刻工夫,十三妹身上雪白的真丝衣裙几乎被皮鞭完全撕去,可怜的美丽女囚已经是衣衫褴褛,遍体鳞伤,无法动弹了。几个锦衣卫见少女已经不再动弹,于是收起了皮鞭,架着近乎赤裸的少女,将她扔在了一间石牢的乱草之中,转身出去,石门重重地关上了。惨受鞭刑的侠女十三妹,时而昏迷,时而清醒,朦胧之中觉得有人在轻轻地抚摸着自己身上的伤痕。少女睁开了迷离的双眼,赫然发现两个与自己同样年轻漂亮、镣铐加身、衣衫褴褛的少女,正跪坐在自己身前,凄然落泪。
第六章 救金兰险遭淫辱
十三妹何玉凤这次的伤势很重,虽然有锦衣卫送来的疗伤圣药,但完全康复时也是十几天后的事了。十几天来,锦衣卫们倒也没有再来骚扰,两个少女全力照顾着新来的女囚。三个少女常常为自己的不幸遭遇而抱头痛哭,最后义结金兰,发誓若能脱困,定要杀尽天下淫贼,为自己和曾经遭到过不幸的姐妹们复仇。
这天夜里,十三妹见自己的功力已经完全复原,于是默运神功,脱去了身上的镣铐,藏身在地牢的门后,孙彩凤假装腹痛,大声呻吟,林飞凤则来到门边,大声呼救。
门外的两个打手毫不知情,打开了牢门,来到了蜷缩在地上的孙彩凤跟前,忽然发现没有了十三妹的行踪,情知不妙,急忙转身,蜷缩在地上的孙彩凤翻身跃起,与林飞凤同时出手,将两个毫无防范的打手拦腰抱住,摔倒在地,十三妹也飞身到了近前,扬起手来,在两个打手的脖子上狠狠地劈了下去,两个打手一声不吭,晕了过去。何玉凤从打手身上搜出钥匙,替两个姐妹开了镣铐。
三个少女悄悄溜出地牢,躲过巡夜的护院,越墙而出,消失在夜色里。
在万花山后的一个小山洞里,三个衣衫褴褛的少女正在激烈的争执着,各不相让。原来十三妹见大家均是衣不蔽体,手无寸铁,决意要趁着夜色潜回山庄,盗回姐妹们的衣物和兵器,孙彩凤和林飞凤认为再回山庄太危险,坚决不同意。
争执良久,最终还是同意由武艺最强的十三妹潜回山庄盗取衣物,飞凤和彩凤两姐妹则去四处采集实物。
十三妹小心翼翼地潜回山庄,诺大的山庄悄无声息,看不到一个人影,女侠蹑足潜踪,穿房越户,终于在曾经关押过自己的绣楼内寻到了自己和两个姐妹的包裹、兵器。她将它们打成一个包袱,仔细地系在身上,刚要转身离开,一转眼发现床头放着几件叠得整整齐齐的真丝衣物。女侠知道,那是给自己和两个姐妹准备的,每次她们沐浴之后,那些丫环仆妇们总会取出一套做工精美、质地优良,穿起来格外舒适贴身的真丝衣料。
少女轻轻叹息一声,将几件衣物收进包裹,转身离开了这间屋子,不知为何,少女的粉脸竟悄悄的热了起来。
十三妹何玉凤本是官宦人家,这些丝织衣料原是自小穿惯了的,那时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自从家逢不幸,自己孤身闯荡江湖以来,身上所穿只是寻常裁缝所作,手工倒还在其次,衣料确非上乘。只有此次遭劫以来,才又能穿到如此精美的衣料。特别是当她穿着这些衣料被五花大绑着的时候,那种被贴身顺滑的衣料轻柔地包裹、抚摸着自己晶莹的肌肤所带来的舒适的感觉,和被粗糙的麻绳野蛮的捆在身上而带来的刺痛,交替的刺激着少女那未经世事的娇嫩的玉体,令少女久久难以忘怀。
十三妹不知不觉又是一声轻叹,心知此地不可久留,急忙收摄心神,提起轻身功夫,离开山庄,向三姐妹暂时栖身的山洞飞奔而去。
正奔走间,十三妹突然觉得心中有些忐忑,究竟为了什么,却又说不出来,纵跃的脚步渐渐地慢了下来。她回想起自己孤身返回山庄,竟然连一个巡夜的也没有遇见,那山庄如此诡秘,不可能连个守卫也没有,任由自己来去自如。十三妹停下脚步,回身向来路仔细地观察了一阵,确信无人跟踪,这才继续赶路。
十三妹悄悄地来到了姐妹们藏身的洞穴,四处查看了一番,见毫无异状,便走了进去。
洞内依然阴冷潮湿,十三妹见两姐妹不在洞中,估计她们出去采集食物,仍未回来。少女潜回山庄,盗回衣物,来回奔走了十几里山路,身体已觉疲惫不堪,便依着洞壁,坐下休息。
女侠身上的衣衫早已残破不堪,此刻身在洞中,便觉冷气袭体,于是解开包袱,取出从山庄带来的真丝衣裤,准备换上。少女从容脱去身上的衣衫,先从包袱中取出一件红绸肚兜穿好,又拿起一套白色真丝内衣裤换上。随着晶莹洁白的肌肤被光滑柔顺的真丝内衣慢慢地包围而带来的如温柔的抚摸般的舒适,少女只觉得连日来的疲劳也被赶走了。
少女伸出柔若无骨的双手,隔着真丝内衣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圆润的双肩,丰满坚挺的乳房,轻轻享受着那一种特别的安慰,这时,另一种感觉却又悄悄涌上心头。女侠俏丽的脸颊微微一红,低下了头,想起了十多天前,几个大汉用麻绳将只穿着真丝内衣裤的她五花大绑起来后的那种感觉:自己娇嫩的肌肤被柔滑的真丝内衣包裹着,又被粗糙的麻绳撕扯着,疼痛之中又有一些舒适。少女沉思着,不知不觉中倒背了双手,挺起了酥胸,仿佛又被几个莽汉用绳索捆绑了起来,胸前那对饱满圆润的乳房一阵微微地颤抖,一阵压力传来,似乎又落入了那几个大汉的手中。少女低头一看,登时羞红了脸。原来那一对傲然挺立的双乳此刻更显丰满挺拔,两个尖尖的小乳头也轮廓分明,原本没有系好的内衣纽扣竟被两个不安分的乳房挣开,衣襟开处,乳沟深陷,煞是迷人。
十三妹「呀」地一声轻叫,回过神来,惭愧无地,急忙扣好纽扣,穿好了外衣,将自己那绝代的娇躯掩藏在真丝衣料之中,这时她才注意到,两腿之间竟也有些异样的感觉。
女侠十三妹急忙收摄心神,凝神调息,不多时便已心如芷水,又恢复了少女本来的矜持与冷艳。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十三妹转身抄起宝剑,飞身来到洞口,向外窥视。
远处山坡下,一个苗条矫健的身影正飞快地纵跃而来,十三妹知道必是飞凤姐或彩凤妹妹回来了。她窜出洞外,刚要扬声呼唤,却发现远处那纵跃的身影突然摔倒在地,更令十三妹心惊的是,十几个黑衣人随后从天而降,扑向倒在地上的苗条的身影,地上的身影几次跃起又复跌倒,跟着便被十几个黑衣人按住了。
十三妹明白过来,必定是山庄的打手们跟踪了自己,又埋伏在附近,想将三个少女一网打尽。何玉凤不及细想,抽出宝剑,飞身扑了过去,欲救自己的姐妹。待到快接近时,十三妹终于看清,果然是飞凤姐被按倒在地上,山庄里的打手们正在制服还在不断挣扎扭动着的娇躯,地上散落着一些野果。可怜的林飞凤嘴里被堵着一团布料,散乱的秀发被一个大汉紧紧地揪住,修长的玉腿被另两个大汉按住,双臂已经被反剪,近乎赤裸的洁白的玉体上已经布满了粗糙的麻绳,少女那的晶莹的玉体在几个大汉的手中显得那么娇怯、柔弱。
不等十三妹来到跟前,林飞凤已经完全被制服,几个大汉毫不怜香惜玉,用绳索将可怜的少女捆得珠泪横流,完全无法动弹。林飞凤勉强抬起泪眼,看到了正纵跃而来的十三妹。她知道十三妹此刻孤身一人,多半不是这些早有准备的黑衣人的对手,不但救不了自己,恐怕连十三妹也难逃毒手。
一念及此,林飞凤不由心中大急,拼命晃动着头,嘴里发出焦急的「呜呜」之声,意在警告十三妹:「不要管我,自己逃命要紧!」
十三妹知道自己一旦出手,未必便有十足地把握能够救下飞凤姐,说不定连自己也要再度被捉,但姐妹情深,岂能不救。十三妹打起精神,运剑如飞,冲了过来。
林飞凤见十三妹不肯离去,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恐慌,忍着粗糙的麻绳捆绑在自己娇嫩的玉体上而带来的痛楚,奋力扭动挣扎起来。心想只要自己牵制住几个大汉,十三妹的压力便要减轻许多。
但事情却不是两个单纯的少女所想的那样简单,一个黑衣人一声唿哨,按住林飞凤的两个大汉扯起少女轻盈的玉体,将她抵在一棵树上,抽出刀来,回手便架在了少女那秀美的脖颈上,同时,揪着少女秀发的大汉也同时扯紧了少女的秀发,林飞凤便完全无法动弹了。
冲到近前的十三妹心中大惊,俏立当场,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几个黑衣人一阵阴笑,竟然收起刀剑,取出了绳索,慢慢地围了上来。
女侠十三妹心如刀绞,眼见得飞凤姐那白皙的脖颈已经被利刃划伤,一丝鲜血渗了出来。自己如果出手,飞凤姐必定性命不保,但如果自己束手就擒,岂不又要落入魔掌,横遭凌辱。
黑衣大汉们岂容少女犹豫,两个大汉从少女身后悄然接近,同时出手,抓住了十三妹那瘦削的双肩和柔嫩的双腕,一齐用力,要将女侠双手反剪。
武艺高强的女侠此刻已知难免被擒受辱,索性松手扔下宝剑,不再反抗。
黑衣大汉们见十三妹放弃抵抗,惊喜非常,两个大汉扯过绳索,搭在少女肩头,便要捆绑,此刻才注意到十三妹已经穿戴整齐,与衣衫凌乱、憔悴不堪的林飞凤相比,更是美艳脱俗。擒住少女双臂的两个大汉更是闻到了少女身上那淡淡的幽香,少女那饱满坚挺的双乳因为双臂被反剪而更显突出,几乎涨破了那薄薄的衣衫。
领头的大汉见两个手拿绳索的打手呆呆地看着少女那圆润的胸乳,一时间竟忘了捆绑,便轻喝一声:「还愣着干嘛?快把这丫头给我捆起来,然后去捉剩下的那个小妞!」
两个打手这才醒悟,急忙用麻绳将十三妹五花大绑起来。
十三妹娇怯的玉体上传来熟悉的刺痛,她羞恼地微微挣扎了起来,窈窕的玉体在大汉们的手中迷人的扭动着,胸前外衣和内衣上的几粒纽扣随着绳索的抽动而挣开,红绸肚兜紧裹着的丰满圆润的乳房在敞开的衣襟下面若隐若现地颤动,已经捆好了少女的大汉忍不住伸手悄悄地抚摸起少女的乳房来。
十三妹顾不得羞愤交加,急忙张口呼叫:「彩凤妹妹,快逃呀!千万……!」
一个大汉见少女出声示警,忙伸手捂住了十三妹的樱桃小口,十三妹情急,张口便咬住了他的两根手指。
「啊!」那家伙疼得一缩手,反掌便向十三妹白嫩的脸上一击,十三妹的脸被击得向旁边一歪,一丝鲜血从少女的嘴角沁出,少女飞起一腿,将他踢倒在地。
身旁的大汉见状,回手一拳,重重地击中女侠那柔嫩的腹部,少女疼得弯下了腰,那大汉伸手揪住少女的衣领,将少女的身子扯起,少女倔强地挣扎着,单薄的衣衫嘶地一声被扯破,露出了少女被真丝内衣半包着的丰满的乳房,随着少女扭动的玉体而剧烈的起伏、颤动着。
那大汉灵机一动,把手伸进少女衣襟,抓住了红绸肚兜,一把扯下,团成一团,塞进了少女的口中。
十三妹无法出声,气得眼泪汪汪,拼命扭动身体,想挣脱对方的擒拿。几个大汉急忙抓紧了少女那被绳捆索绑的无助的娇躯,十三妹身上的衣衫在挣扎中被粗鲁的大手和粗糙的麻绳撕裂了多处,香肩裸露,一双洁白圆润的乳房失去了屏障,几乎成了大汉们围攻的对象。他们粗鲁的抚弄着、揉捏着它们,七手八脚地将少女被撕破外衣彻底地从少女的玉体上除去,抚摸、亲吻着少女那隔着薄薄的真丝内衣的娇嫩玉体,最后,又将少女的腰带扯下,扒去了少女的长裤,不断侵袭着少女的玉腰、丰臀和美腿。
十三妹被他们折磨得气喘吁吁,汗透罗衫,浑身瘫软,跪倒在地,无法动弹,最后被大汉们在双脚脚腕上系上了短绳,知道再也无法逃脱,只得含泪闭上了双眼。已经被捆在一旁树上的林飞凤也正被两个大汉折磨着,赤裸的香肩上布满了齿痕,双乳被又啃又摸,突突乱颤。少女双颊晕红,浑身上下香汗淋漓,此刻眼见十三妹为了相救自己而再次被擒,又遭到黑衣大汉们野蛮的捆绑折磨,心中一痛,急得晕了过去。
第七章 三姊妹联手除恶
夜色里,两个被绳捆索绑的少女低垂着头,跌跌撞撞地被几个黑衣大汉扭押着,回到了藏剑山庄,林飞凤被押往地牢,十三妹则被直接带到了庄主的书房。
庄主抬眼仔细打量着眼前被抓回来的女侠,见少女秀发散乱,神情沮丧,狼狈不堪。真丝白内衣包裹着的苗条玉体被粗糙的麻绳捆绑得曲线玲珑,女儿体态尽显,香肩裸露,一对圆润丰满的乳房半裸着,随着少女急剧的喘息而动荡起伏,一双明眸里却又透着一股英气。
女侠见庄主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脸上不禁一红,羞愧交加,急忙扭动着迷人的娇躯,想避开庄主色咪咪的眼光,但是身后两个锦衣卫紧紧地抓着少女被捆在背后的双臂,按着少女赤裸的香肩,迫使少女面对着庄主。十三妹的挣扎反而引起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不安分地颤动起来,女侠羞愧难当,低下了头,不敢再动,两行清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哈哈!妙!妙!妙不可言!」庄主得意地笑着:「你们把她带下去,交给刘妈她们,收拾干净,回头给我送到卧房,妈的!大爷我等不及了,今夜便跟她洞房,哈哈哈哈!」
女侠十三妹气得浑身颤抖,苦于无法开口,也无法反抗挣扎,只能含羞带愧地被两个大汉押走。
几个丫鬟仆妇细心地给十三妹沐浴梳妆后,给她换上了一身洁白的真丝内衣裤,见少女神情沮丧,便七嘴八舌的劝说起来,惹得小侠女性起,砸坏了铜镜,踢翻了梳妆台,破口大骂。几个丫鬟仆妇无法,只好出手擒住女侠四肢,又用手帕塞住少女的樱桃小口,要给她强行换上新娘的红装。十三妹顽强抵抗着,娇弱的玉体扭动着,几个人纠缠着,始终无法给少女换上红装。
还是刘妈机灵,转身取来一条麻绳,套在女侠的脖子上,绳索在女侠的双乳之间打结后,交叉勒过那一对丰满圆润的乳房,又在侠女的上臂各缠了两圈,绳头又从侠女脖子上的绳套中穿过捆紧打结,接着又拿来一段绳索,将女侠一双修长的玉腿根部捆上。
十三妹被捆,心中大为恼火,见丫鬟仆妇们松手放开了自己,当即运力想挣脱绑绳,两个珍贵的乳房立刻被绳索勒得坚挺突出,她两手虽然可以小幅度活动,去无法去解开捆在背后的绳结。
侠女虽然武艺高强,但落到这些人手中,却始终没有机会施展,她打也打不赢,逃又逃不了,气得心如死灰,只得不再抗争,任凭她们给自己换上了新娘的红装。
一个丫鬟取出一个大红盖头,盖在侠女头上,把她交给了门外的两个大汉。
两个人一见少女出来,当即出手捉住她的双臂,却见侠女并不怎么用力反抗,便束手就擒,不由大是奇怪。
随后出来的刘妈嘻嘻地笑着,伸手解开侠女红衣上的几个纽扣,两下一分,将红衣褪到了女侠的小臂,露出了女侠那被紧紧捆绑着的上身。
两个大汉这才明白为什么一身武艺的女侠毫不反抗挣扎,两个人嘿嘿地笑了笑,把十三妹交给两个丫鬟,让她们把她送到庄主卧房,然后一起往囚禁着林飞凤的地牢走去。
庄主的卧房内,点着两只粗大的喜烛,烛光下坐着蒙着喜帕的女侠十三妹,此刻少女心乱如麻:自己无法挣脱绑绳,自然也无法逃离山庄,难道眼睁睁任由自己的清白被玷污?她想咬舌自尽,可是又被手帕堵着嘴,再说自己大仇未报,两个姐妹一个生死不知,另一个还在地牢受苦。自己正当妙龄,正是花一般的年纪,如果现在死去,岂不可惜。她想起了家仇,想起了师傅、两个师兄,想着,想着,女侠反倒冷静了起来,默默看着两个丫鬟转身出屋,带上了房门。
那庄主四十上下,姓周名凌,面皮白净,微有胡须,身材魁梧,颇有英雄气概,只是两颗贼溜溜的眼珠将他的邪恶暴露无遗,他见两个丫鬟离开,立即脱去外衣,笑嘻嘻的来到少女面前。
女侠见他走近,本想出其不意给他一记飞腿,但腿部有绑绳捆着,连走路都不甚方便,何况抬腿踢人。而且若是一击不中,必然招致野蛮的报复,自己身在险地,双腿被绑,轻功不能施展,双臂被绑,难以运力挣扎反抗,如何是他的对手。眼下只有保持冷静,等待时机,但求一击毙命。
庄主周凌来到女侠面前,抬手揭开大红盖头,抽出少女塞嘴的手帕,见眼前少女鬓发如云,粉脸绯红,吐气如兰,娇羞可爱,不由得一阵冲动,一把抱住少女的柳腰,一边伸手去解少女的衣扣,一边伸嘴去吻少女那迷人的樱唇。
侠女的双手无法抬高,难以出力抗拒,只得抓紧自己的衣襟,不让他轻易解开,同时剧烈地晃动着头,避开那张臭嘴,头上凤钗脱落,乌云般的秀发披散了下来。
周凌累了半天也未能如愿,着急起来,伸手抓住女侠的后衣领,用力一撕,「哧」地一声脆响,女侠背部的衣服便被撕了下来,露出了侠女那仅剩下真丝白内衣包裹着,又被麻绳交错捆绑着的玉背。
十三妹一声惊叫,急忙抓住正从玉体上滑落的外衣,遮住了那羞人的双乳,纵身躲避着不断扑过来的庄主。
周凌见女侠喜服之下竟还上着绑绳,喜出望外,知道女侠无法出手还击,更加肆无忌惮,一边追逐着女侠,一边口中乱叫:「宝贝,小娘子,别害羞嘛!来,过来,我让你做一回真正的女人。」
侠女十三妹心惊胆颤,拼命躲闪着,终因腿部被绑,行动不便。周凌几个纵跃,便揪住了女侠那飞舞的秀发,将女侠扯到自己怀里,伸手抓住女侠残破的红衣,把它从少女身上完全撕了下来。
侠女的背部紧贴在周凌的怀里,脸上脖子上不断地被他亲吻着,心乱如麻,只能胡乱舞动双手,将袭向自己乳房的大手一次次地推开。
周凌不得其便,干脆抓住侠女的双手手腕,向少女身后反扭过去。
女侠武艺高强,但体力却终敌不过男子,只僵持了片刻,便被双手反剪,无法动弹,疼的女侠直骂:「淫贼,狗贼,你放开我,呀!嘶!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对付我一个女流,算什么本事?放手,哎呀!」
周凌毫不理会,粗大的右手将侠女两只纤细的手腕牢牢地扭住,左手揪住侠女背部的绳索,提起那轻盈的玉体,按倒在床边。伸手扯下侠女的腰带,捆紧了那双白嫩的双手。
女侠只剩下双腿还可以踢打挣扎着,红色长裙从的修长的玉腿上褪下,那高高翘起的美臀和紧捆在大腿根部的绳索,完全呈现在周凌的眼中。
周凌乐不可支:「他*的,难为这几个老妈子,想出这等妙法!小侠女,你就任命吧。」他翻过侠女身子,骑压在女侠的双腿上,伸手将女侠那几乎透明的真丝内衣衣襟扯开,用力扒向两边,露出了被红绸肚兜紧裹着、急剧起伏着的丰满的双乳。他贪婪地抚弄着那一对受惊了的美妙乳房,突然伸嘴在侠女的樱唇上一吻,然后猛然将红绸肚兜粗鲁地撕了下来。
侠女只觉得生不如死,狠下心来,双眼一闭,就要咬舌自尽。
庄主周凌经验丰富,早已看出,猛然伸手捏住女侠双颊,抓起红绸肚兜,塞进女侠口中,及时阻止了女侠的动作。他伸手轻轻拍了拍侠女的脸颊,调笑道:「小侠女,你还没有真正做我的娘子,怎能就死?你也别怨我,谁让你生得如此美貌,我本来不愿用强,但你私自逃离山庄,还打伤了我的两个手下,放跑了皇家的秀女,我不这样对你,难以服众!不过你放心,我会温柔地对你,叫你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说着又低下头来,轻轻亲了亲侠女的两颗嫣红的乳头。
十三妹心中酸苦,双目含泪,只得听天由命。
「这就对了,你只要乖乖的听话,我就给你解开绳子。」说这话,他站起身来,扶侠女在床边坐好,给他解开了腿上的绑绳。
女侠十三妹慢慢冷静下来,默默地看着他给自己松了腿部的绑绳,等待着周凌进一步的动作。
周凌伸手抚摸着侠女瘦削的双肩,圆润的双乳,嘴里赞叹着:「美,真美!没想到我的白衣女侠被绳子这么一绑,竟变得这么迷人,乖乖,真受不了!」他毕竟四十多岁了,又被酒色淘虚了身子,此刻见侠女妙体纷呈,羞态撩人,一时按捺不住,径自泄了。
周凌气的心中发酸,暗骂自己,一边继续抚弄着侠女那迷人的娇躯,一边拉起侠女身子,转到侠女背后,准备去解绳子。
十三妹那被真丝内衣包裹着,麻绳捆绑着的玉体,在周凌长时间的抚弄之下,微微颤抖起来,绳捆索绑带给她的刺痛,早被贴身舒适的真丝内衣和那忽轻忽重的抚摸所带来的快慰所代替。少女的心中一片茫然,她毕竟才十七岁不到,纯洁的玉体从未被异性如此地对待过,此刻,她的心中竟莫名其妙地想要得到更多的抚摸,只盼着绳索不要解开才好。
但是绳索终究被解开,苗条的腰肢被紧紧地搂抱着,恢复了自由的双臂上、玉体上传来了更多温柔怜惜的抚摸,原本被绳索勒出的印痕似乎也被渐渐地抚平了,侠女那无力的双臂,难以抵挡那温柔的拥抱,不知不觉间,半裸的玉体竟被压倒在床上。
周凌伏在女侠身上,赤裸的胸膛紧紧贴住了少女那美妙的乳房,他心中激荡,伸手扯去塞在侠女口中的衣物,一口吻住了少女的朱唇,双手伸向了侠女的下体。
一股难闻的气息冲进了女侠的鼻端,乳房上传来的压迫感令少女窒息,下衣被扯破而带来的羞耻令侠女猛然醒悟。
女侠双手已得自由,岂能任由眼前的淫贼玷污了自己的清白,她奋力抽出被压在身下的右手,向周凌的脖颈劈去。
身下侠女的异动也惊醒了痴迷的周凌,他及时回手,架开了那致命的一击。他知道不用强看来是难以如愿了,便打起精神,一面抵挡女侠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一面寻机撕扯侠女的衣裤,两个人翻翻滚滚地展开了搏斗。
武艺高强的女侠终归吃亏在体力不如对方,当纤弱的双手被周凌抓住并扯向头部上方,死死地按住,那庞大的身躯紧紧地压住了女侠娇小的玉体时,女侠再也没有力气翻动身子,而真丝内衣裤也几乎完全离开了那洁白的玉体。
那周凌经过同侠女的这一番搏斗,也累得气喘如牛,见最终制服了武艺高强的美貌女侠,心中大喜,为防止侠女再一次出手袭击,他索性用绳子将侠女的双手手腕重新绑好,又将那迷人的樱桃小口也用肚兜塞住。他翻过了侠女的玉体,将她的双手捉住按在头部上方,一边揉捏着少女的乳房,一边用力分开女侠无力的双腿,挺起下身,去冲撞侠女的下体。侠女十三妹被周凌按在床上,无法动弹,光洁的玉背被不断地亲吻着,乳房上传来的刺激令少女浑身无力,她只有绞紧了双腿,抵御着那不断袭来的冲撞。
周凌用尽了办法,却始终无法冲破少女的防守,不多时,便筋疲力尽,无功而返。
他那虚空的身子怎经得起这么三番五次的折腾,只累得他头晕眼花,瘫伏在了侠女的玉体上。
他实在是气得要命,自己这么大的块头,竟连一个被捆绑着的少女也对付不了,传出去也太丢脸了。看着眼前那光洁美妙的玉体,周凌禁不住心头火起,他抓住侠女的秀发,将她从床上拖了起来,抡起拳头,照着女侠那柔软的腹部就是一通猛击。
女侠十三妹娇怯的玉体被击得飞了起来,跌倒在床边,她痛苦的呻吟着,一丝鲜血从鼻孔中渗了出来。
少女跌坐在地上,赤裸的玉背靠在床边,勉强稳住自己的娇躯,低头一看,左臂上那颗守宫砂依然鲜艳夺目,她知道自己的贞节终于保住,不禁松了一口气,抬起头来,轻蔑地注视着眼前也累得狼狈不堪的周凌。
周凌火气更大了,气急败坏地道:「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来人,来人呐!」
两个丫鬟应声推门进来,周凌穿好自己的衣服,伸手向十三妹一指:「把这臭丫头给我送到地牢去,交给赵洪他们,给我好好的修理她,叫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两个丫鬟扶起女侠,给她解开了手上的绳索,取出了口中的衣物。
十三妹一言不发,活动活动被捆得发麻的手腕,将身上仅剩下的真丝白内衣衣扣系好,遮住了满是淤痕的双乳,默默地转过身去,任凭两个丫鬟将她再一次五花大绑起来。
「等一等!」周凌叫住了正要押女侠出去的两个丫鬟:「把剑给我拿来,我要先挑了这臭丫头的脚筋,看她还怎么逃跑?」
一个丫鬟转身从墙上抽出宝剑,伸手递给周凌。
周凌刚要伸手去接,奇迹突然发生,那丫鬟手腕一翻,锋利的剑刃在周凌的脖颈上划过。
周凌脖颈献血狂喷,语声嘶哑:「你,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这样……?」话未说完,身子已经慢慢地软倒,另一个丫鬟更不答话,纵身扑上,手中已经多了一把柳叶飞刀,一阵急划。周凌的两只眼睛登时便瞎,心口剧痛,气绝身亡。
女侠十三妹瞪大了双眼,惊奇的注视着这突然的变故,不明所以。那个看似弱不禁风的丫鬟,来到她的面前,双目流泪,猛地一把将五花大绑的侠女十三妹紧紧抱住,泣不成声:「玉凤姐,你受苦了,都……都怪我……我们来晚了,让你吃了这么多苦!」
女侠十三妹如同做梦一般,呆望着眼前的丫鬟,那丫鬟急忙伸手扯下蒙面的丝帕,轻轻地叫着:「玉凤姐,我……我是彩凤啊!」
「彩凤妹妹!」十三妹再也忍不住,无力的娇躯软软地伏在彩凤的肩头,眼泪不住的流淌。另一个少女纵身过来:「我是飞凤!妹妹你受苦了!」
「飞凤姐」三个少女抱成一团,轻声的哭泣着。
过了良久,三个人这才分开,两个少女给十三妹松了绑绳,轻轻抚摸着十三妹身上的伤痕,眼泪又流了出来。
十三妹轻声问道:「彩凤妹妹,快告诉我,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孙彩凤轻启朱唇,简洁地述说了自己如何发现黑衣人伏击飞凤、擒拿十三妹,以及自己如何用飞石惊走野兔,引开了来捉自己的黑衣人,以及自己怎样跟踪来到山庄地牢,出手击杀了两个正在折磨欺负飞凤的大汉,两个人又如何潜入绣楼,杀死了刘妈和两个丫鬟,最后化装成丫鬟模样,来到庄主房外,将两个正在打瞌睡的丫鬟击毙,正在商量着要如何冲进房中,出其不意地击杀庄主,这时,庄主叫人进来,她们便毫不费力地杀了周凌。
十三妹听她简略的述说,心中激动万分,她知道彩凤述说起来好像很轻松,但实际上这期间经过了多少惊心动魄的搏斗,又要谨慎万分,一不小心,不但救不了姐妹们,恐怕自身也是难保。她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能有这份心智,这份胆量,实属难得。十三妹一把将孙彩凤紧紧地抱住,轻轻地哭泣着:「谢谢你,彩凤妹妹!」
林飞凤毕竟跟着父亲在江湖中混过,知道此刻还未脱离虎口,庄中尚有不少的打手护院,一旦知道发生了变故,群起围攻,三个少女势单力薄,后果不堪设想。她劝住了两个哭泣的妹妹,三个人低声商量着如何彻底铲除淫窟,拯救牢中的其她女子。
孙彩凤提出了一个建议:「两位姐姐,干脆你们扮成丫鬟,去大厅叫两个正在喝酒划拳的打手,把我绑起来交给他们,就说我是刚刚才被抓回来,庄主吩咐叫他们把我关到地牢里,然后你们两个跟着他们,将他们在地牢中干掉,再找其他借口,将他们个个歼灭,救出牢中姐妹,一把火烧了他们的鸟窝,你们说好不好?」
林飞凤嘻嘻地笑着:「妹妹,你的口气越来越像我啦,这么妙的计策,亏你想得出来!」
何玉凤不同意:「不行,不行,这太冒险啦,万一被他们看出破绽,岂不糟糕,又或者那帮淫贼一时性起,要对妹妹动手动脚,如何是好?妹妹是大家闺秀,冰清玉洁,怎能再落在那帮淫贼的手中?」
「玉凤姐!」
「你别说了,我看还是你们把我捆起来,交给他们,反正他们知道庄主要占有我,想必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再说我此刻还是浑身酸软无力,当真动起手来,只怕连一个普通人也杀不了,何况他们个个身怀武功,卑鄙下流,我实在没把握能对付得了。」
「那我先去给你找几件干净衣服换上!」
「算了,迟则生变,方才我见床头放了两套内衣,我穿上就可以了。」
两个少女拗不过她,只得用绳子把仅穿着真丝内衣裤的十三妹重新反绑起来,十三妹连声叮嘱,绑紧一些,别让他们看出破绽。
穿着粉红色的真丝内衣裤,又被五花大绑起来的女侠十三妹,俏立屋中,白绸肚兜紧裹着的一对丰满圆润的乳房不安分地挣开了侠女胸前的衣扣,傲然挺立,微微颤动,更增娇艳。
「姐姐,你被捆起来的样子真是迷死人啦!」孙彩凤忍不住,轻轻地搂着十三妹苗条的腰肢,拨弄着那一对将薄薄的衣衫顶得尖尖的乳头,娇笑着。
「快别弄了!」十三妹娇羞地扭了扭腰肢:「痒死啦!你这死丫头,回头我把你也捆起来,让你照照镜子,那样子才叫迷人呢!好了,别闹了,抓紧时间行动吧!」
「妹妹等一下!」林飞凤伸手拦住了十三妹:「你身怀武功,岂能毫不反抗,任人捆绑,这样穿戴整齐的出去,马上就会被人识穿,依我说还得委屈一下妹妹,得把你装扮得狼狈一些,好像寡不敌众,力仅被俘的样子,才能骗过他们,你说呢?」
「这……?」十三妹犹豫着。
「对极对极!」孙彩凤天真地拍着小手嚷嚷着:「最好还把嘴也堵上,就更像了!」
「???」十三妹一时语塞,无法出声。
林飞凤更不答话,伸手抓着十三妹束胸的白绸肚兜,一把扯下,塞进了十三妹嘴里,然后替她掩上裸露的酥胸:「这样就可以了!」
「好极了!玉凤姐姐,我们走,去迷死他们,反正他们死定了,就让他们再沾一次光!」
十三妹心想两个姐妹也太过顽皮,不过这倒不失其为一个好办法,她心中暗暗叹息一声,挺起酥胸,扬起了美丽的脸庞,走出了房门。
三姐妹与众打手们斗智斗勇,终于一鼓作气,扫平了藏剑山庄,铲除了邪恶,又从山庄地牢内救出了十一个受难的姐妹。
十一个姐妹除了两个就近有亲戚可投外,其余均已无家可归,便由林飞凤带回山寨落脚。
孙彩凤要回家去见久别的父母,十三妹要去京城扫墓,林飞凤则要保护其她几个姐妹安全返回山寨。
姐妹们依依惜别,洒泪分手。
第八章 遇莽汉侠女遭劫
十三妹告别了两姐妹,重新踏上江湖路,多日无事,这天来到一处市集,选了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住下,因为身上的银两即将用尽,于是动了劫富济贫的念头。白天在街上打听清楚了本地的不仁富户,夜幕降临,十三妹何玉凤浑身上下收拾利落,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裤,头上包着黑色的绢帕,脸上蒙着一块黑色的丝巾,脚蹬一双黑色薄底快靴,背上背着一口柳叶快刀,悄悄出门,认清方向,蹿房越脊而去。
侠女十三妹轻功了得,不到二更天,便已满载而归。此行出奇地顺利,得到了近三百两黄金和一些珠宝首饰。返回途中,十三妹便走街串巷,用盗来的金银细软周济穷人。一连几日,已经闹得当地的不仁富户寝食难安。
当地官府一连出动了几十个捕快,却连侠女的影子也没见着。
这天夜里,侠女刚刚周济了十几户人家,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女人的呼救声。侠女十三妹循声来到一家紧靠河边的小院前,越墙而入,向着发出哭喊求救声音的房屋奔去。还未到屋前,房门突然打开,一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青年女子冲了出来。
十三妹急忙闪过一边,那女子头也不回,跌跌撞撞地奔到大门前,打开大门,跑了出去。
「站住,你这个贱人,给我回来!」随着一声大吼,一个彪形大汉一手拎着个酒坛,一手拿着一捆麻绳,从屋内走了出来,东倒西歪地向门外追去。
十三妹平生最见不得男人欺负女人,尤其是喝醉了就拿女人撒气的男人,见此情景,急忙现身,拦在那个大汉的身前,低声喝道:「站住,不许追!」
那个大汉生得十分高大,突然见一个中等身材的黑衣蒙面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也不禁吃了一惊,结结巴巴地问道:「你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十三妹从没见过如此高大魁梧之人,也不禁吃了一惊,倒退了两步。
那大汉见眼前的黑衣人倒退了两步,胆子不禁大了起来,又见自己的女人已经跑得不见踪影,更是气得哇哇大叫:「你是哪里来的毛贼,敢放跑了我的女人,妈的,一定是个小白脸!不要跑,看大爷我怎么修理你!」说着一晃手中的麻绳,向十三妹逼了过来。
十三妹见他酒气熏天,嘴里不干不净,显然是个粗人,不愿与他纠缠。低声斥道:「住嘴,一个大男人,就会喝醉了酒拿女人出气,算什么本事!本姑娘看你喝醉了酒,不与你计较,速速回屋去吧!」说着转身便欲离去。
这几句话一说,那大汉才听出来,眼前的黑衣人竟然是个姑娘,又见她转身想要离开,急忙冲过来拦在十三妹身前,扔下了酒坛子,抖开了手中的绳索,嘴里依然胡言乱语:「哪里来的野丫头,敢管大爷的家事,既然你放跑了那个贱货,你便给大爷我留下来!」
十三妹十分恼火,本不想与这个粗人计较,但见他如此无理,便决定给他一点教训。
女侠十三妹见他冲过来,不避不闪,反而迎上前去,运气于指,点向大汉的腰间麻穴。本想给他一些教训,不料那大汉天生身材魁梧,又成天在山里摸爬滚打,皮糙肉厚,十三妹一指戳出,如中败革。大汉的身形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冲到了少女身前,而十三妹也因为收手不及,一头扎进了大汉的怀中。
大汉一愣,低头一看,只见一个又香又软的娇小的女人正在自己的怀中挣扎,不禁哈哈大笑,一把将侠女拦腰抱住,顺手扯下十三妹的蒙面丝巾和包头的黑布。
十三妹的发髻被野蛮地扯了开来,一头黑亮的长发如瀑布一般披散下来,洁白娇嫩的面容在展露在大汉的面前。大汉借着淡淡的月光低头仔细一看,见怀中的少女如天仙般的美丽,不禁惊呆了,酒也醒了几分。
「快放开我,你这个醉鬼!」十三妹羞红了脸,拼命挣扎着想要离开大汉的怀抱。但那大汉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少女,将侠女抱得更紧了。十三妹羞怒交加,此刻右手已经在大汉的背后,无法收回,只好抬起左手向大汉的脸上煽去。
十三妹何玉凤本不愿伤人性命,只想打他一个耳光,逼他退开,因此左手上也没有运用内功。谁知那大汉成天与猛兽为伍,虽然不会武功,却眼明手快,右手一抬,便将侠女的左手抓住,往回一带。女侠十三妹的双臂便都被夹在了大汉的腋下,任女侠怎样用力,也无法抽出。少女饱满的乳房隔着薄薄的衣衫紧紧贴在大汉的怀里,少女那特有的体香直冲大汉的鼻端。
「咦,这是什么?」大汉触到了少女背后的柳叶单刀,也不细辨,一把抓住,用力扯下,扔在了一边。
侠女十三妹的单刀因为用丝绦十字交叉着紧紧捆在背后,这时被大汉用力一扯,结实的丝绦「嘣」地一声被扯断,少女那单薄的衣衫禁不住大力的撕扯,当即被撕裂了几道口子,衣襟也被撕破,露出了女侠贴身所穿的真丝白内衣。大汉更不答话,挟着少女转身回屋,往地下一扔,回手将房门紧紧关上。
十三妹脚不沾地般地被挟进屋内,扔在地下,浑身的骨头几乎被摔散了架,加上那大汉嘴里喷出的酒气,更是熏得少女头晕眼花,因此倒地后竟一时没能站起来。
那大汉关好房门后,转身来到十三妹面前,伸手一把揪住少女的秀发,将女侠从地上提了起来,拖到灯前仔细打量着少女:「哪里来的野丫头,生得这般好看!定是老天赐给我牛二的,哈哈!」
「快放手,疼死我了!」女侠做梦也没有想到会遇上一个如此野蛮的壮汉,只觉得头痛欲裂,骨软筋酥,浑身无力,丰满的乳房急剧地起伏着。
那大汉更不懂得怜香惜玉,见眼前的少女衣襟被撕破,露出贴身的真丝白内衣,越发粗野,伸手抓住十三妹的黑色夜行衣一阵撕扯,不消几下,十三妹的黑色上衣便化作了碎片,散落在大汉的脚下,腰间的包裹也掉在了地下。
武艺高强的十三妹此刻被扒得只剩下贴身所穿的真丝白内衣,在大汉的手中苦苦的挣扎,但是女人娇小的身子在大汉的手里,如同小孩一般。
那大汉撕光了少女的黑色上衣后,见少女的真丝白内衣薄如蝉翼,质地优良,半透明的真丝白内衣下,隐隐透出青春少女那被红色丝绸肚兜包裹着的丰满坚挺的乳房,更是馋得他口水直流,再也顾不上其他,伸出粗壮的大手,一把扯开了少女的内衣衣襟,伸进了少女的怀里,隔着十三妹的红绸肚兜,急不可耐地抓住了女侠十三妹那丰满圆润的乳房,粗鲁地揉捏着,同时低头去吻少女的樱唇。
十三妹羞愤欲死,更被大汉嘴里酒气熏得头昏眼花,她用手拼命想要推开大汉的臭嘴,却不敌对方力大,情急之下,侧过脸来,在大汉粗壮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哎呀!」大汉疼得随手将少女扔在了床上,手中却抓着从少女身上扯下的红绸肚兜。
「啊!」十三妹双乳裸露,羞红了脸,慌忙掩起衣襟,遮住美妙的双乳。她知道此刻凭自己的体力难以与大汉较量,只得咬紧牙关,忍气吞声,挣扎着跃到窗前,想要破窗而逃。
「妈的,还想跑!」那大汉忍痛一个虎跳,便到了少女身后,将十三妹束腰的绸带一把抓住,往回猛力一带。
十三妹轻盈的玉体被大汉拽得飞了起来,摔回到屋内坚硬的地面上,腰间的绸带也被野蛮地扯断了。
女侠十三妹顾不上被摔得腰酸背痛,头昏脑胀,咬牙翻身爬了起来,转身向房门冲去,刚跑出去两步,只觉得脚下一绊,俯身重重地摔倒了。
原来,少女束腰的绸带刚刚被大汉扯断,黑色的夜行裤滑落下来,绊住了少女的双脚。
十三妹暗叫倒霉,刚要再一次爬起身来,就觉得头皮一阵疼痛,一头秀发又被大汉揪住了,同时右手腕一紧,如同被铁箍箍住了一般,右肩跟着传来一阵剧痛,纤细的右臂便被那大汉轻松地扭到了背后。
那大汉一手扯住少女秀发,一手反剪少女的右臂,提起十三妹轻盈的娇躯,转身来到屋中的木柱前,将女侠十三妹美丽的头颅狠狠地撞向屋中的柱子。只几下撞击,便将武艺高强的十三妹撞得眼冒金星,头晕耳鸣,天旋地转,双腿一软,几乎瘫在了地上。
大汉知道自己力大,只怕撞死了眼前的美少女,又见少女已经站立不稳,樱桃小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便即停手,拖着少女来到方桌前,将十三妹俯身按在方桌上,弯腰捡起了少女的红绸肚兜。
「啊!」少女觉得自己的乳房快要被压碎了,疼得几乎哭出声来。
「呜!」少女的樱桃小口被大汉用红绸肚兜紧紧地塞住了,接着左手手腕也被大汉抓住,正被用力向身后拧去。
十三妹虽然竭尽全力,挣扎反抗,但是力量悬殊太大,左手很快也被反拧到身后,十三妹贴身的真丝内衣因为剧烈的挣扎而撕裂,少女圆润的双肩完全裸露出来,呈现在大汉的眼前。
那大汉与少女搏斗了许久,知道眼前的少女身怀武功,也不敢怠慢,一手紧紧抓住少女的双手手腕,俯身压住十三妹娇柔的玉体,一手抽出腰间的绳索,要将少女捆上。
十三妹知道一旦被绑,今夜难免要受这个粗人的侮辱,于是竭尽全力扭动挣扎,双脚乱踢。混乱中,那大汉被十三妹重重地蹬在小腹上,仰天摔倒在地,更加火了,跳起身来,一伸手抓住了刚刚获得短暂自由的女侠的右臂,抡起粗大的拳头,照着女侠裸露的乳房和柔软的腹部就是几下猛击。少女身子一缩,一手捧住了乳房,一手捂住了腹部,疼得几乎昏了过去,被紧紧堵住的樱桃小口中发出了一声悲鸣,无力地垂下了头,再也无法进行有效的抵抗。十三妹赤裸的胸膛被紧紧地压在冰冷的地面,裸露的丰满的乳房摩擦着坚实的地面,消磨着少女的体力。不一会儿,少女身上便布满了细细的汗珠,被汗水浸湿了的真丝白内衣,更是透明,紧紧裹在了少女的玉体上,十三妹苗条的腰肢和动人的体态展露无遗。
随着大汉每一次绳索的抽动和勒紧,十三妹贴身的内衣便被撕开一条裂缝,等到十三妹被结结实实捆起来的时候,几乎是衣不蔽体,粗糙的麻绳深深地陷进了十三妹柔嫩的肌肤。
那大汉捆好了侠女,也累得坐在一边,呼呼地喘着粗气,突然「哇」地一声,腹内的酒水食物吐了一地,酒劲上来,只觉得头晕眼花,天旋地转,「扑通」一声躺在了地上。
十三妹瞪大了美丽的双眼,惊喜地注视着这戏剧性的变化,见大汉鼾声如雷,已经是沉沉睡去,不由暗自庆幸。待低头一看,不由面红耳赤,羞愧交加。
原来十三妹贴身所穿的真丝白内衣裤本来就很单薄,此刻被汗水浸湿,更是近乎透明,浑身上下曲线毕露,因为双手被用力反扭着捆在身后,胸前衣襟洞开,两个雪白、丰满、圆润、娇嫩的乳房裸露在外,随着少女急剧的喘息而起伏动荡。
十三妹顾不了羞耻,急忙挣扎着坐了起来,急速运功,想要挣脱绳索。但那绳索却是那大汉平常用来捆绑野兽所用,其中混了牛筋,女侠用尽力气,费了好大的工夫,这才挣脱了捆绑。
正在这时,房门「嘭」地一声被踢开了,先前逃走的那个女人带着几个壮汉冲了进来,见此情景,不由得愣住了。
「啊?牛二,你怎么了!」那女人扑在大汉的身上,疯狂地摇晃着。
十三妹见事情有变,不愿再生事端,又见房门已经打开,急忙站起身来,掩起衣襟,急步向房外冲去。
「站住!」两个大汉眼疾手快,出手便抓住了从身边经过的女侠那飘逸的秀发,将十三妹拖了回来,双手反扭着按跪在地下,十三妹体力未复,只挣扎了几下,便被这两个粗壮的大汉制住。
「你们快看!有好多金银首饰,这女人定是个贼!」另一个大汉四处查看,却发现了十三妹被牛二夺走,丢在地上的包裹和已经被撕破了的黑色夜行衣裤。
「啊!果然是个女贼,快把她绑起来,送交官府治罪。」说着话几个人捡起了刚刚捆绑十三妹的绳索,要重新将少女捆起来。
十三妹大惊失色,拼命挣扎,但体力不支,虽然将三个大汉撞得东倒西歪,却无法挣脱他们的纠缠。几个大汉没想到少女武艺高强,虽然擒住了少女,却腾不出手来进行捆绑,只觉得同一个只穿着贴身真丝内衣裤,貌美如花的少女进行搏斗,非常刺激,更何况这个少女衣衫褴褛,身材苗条,雪白丰满的乳房和晶莹圆润肩头几乎完全裸露,俏丽的容颜因为惊恐而越发美丽,浑身散发着少女迷人的芳香。
女侠十三妹此刻更是心乱如麻,刚刚挣脱了绳索的捆绑,却又要被扭送官府,自己一身高强的武艺无法施展,再拖下去,体力不支,难免被擒受辱,不由得着急起来,拼命挣扎。正在双方相持不下的时候,一阵风声传来,十三妹只觉得后脑被重重的一击,登时感到天旋地转,挣扎着扭头一看,只见那个曾被自己救过的女人站在身后,手里举着一个板凳。
十三妹被三个大汉扭住双臂,无法运用武功,只能与几个壮汉比拼体力,时刻一久,终将不是他们的对手,更何况头上挨了重重一击,当即浑身发软,手脚无力。
三个壮汉趁机动手,粗糙的绳索利索地套上了少女的后颈,向前勒过少女那因为挣扎而裸露出的圆润的肩头,在少女的双臂上急速缠了几圈,捆住了少女被反扭着的洁白娇嫩的玉腕,绳索又勒过少女的香肩,在少女丰满的乳房前交叉,勒过少女半裸的丰满圆润的乳房,在少女苗条的腰肢上紧紧缠了几圈,与捆住少女双手的绳索打结收紧,只片刻工夫,武艺高强的女侠十三妹便再一次被捆绑得无法动弹。
几个大汉见少女被擒,当即聚在一起,商议了片刻,一个人急速离开去报告官府,其他的人留下处理善后。
第九章 落官府侠女受难
黎明时分,四个衙门捕快拎着沉重的枷锁,跟着那个大汉来到了女侠的面前,见被绑的少女如此美貌,也大为惊奇,当即取过枷锁,先给十三妹脚上钉上了一副沉重的镣铐,然后给少女松了绑绳,用木枷将女侠枷了起来,双手也戴上了手铐,几个捕快拿着女侠的包裹和衣服兵器,押着女侠往县衙走去。
清晨的街市上,人们三五成群的注视着披枷带锁,衣衫凌乱,面容凄惨的美貌女侠,窃窃私语:「快看,好像是个女贼?」
「是吗?这么好看,这么年轻,怎么会去做贼呢?」
「唉!都是世道把人逼得呀!」
「听说镇上最近出了个劫富济贫的侠女,会是她吗?」
「这下惨了,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侠,被官府抓住,不死也得脱层皮呀!」
「好可怜!一个黄花大闺女,被折磨得衣不蔽体,真作孽呀!」
「看她那皮肤,多嫩呀!说不定还是大家闺秀呐!」
「……」
更多的人则瞪大了双眼,贪婪地注视着侠女那衣衫不整的俏丽的背影。
女侠十三妹被推推搡搡地押到县衙大堂上,立而不跪,冷冷注视着大堂上高坐着的知县。
那知县姓吴名德,本是当地一个恶霸,花钱捐了个知县,不知造福乡里,只知道鱼肉乡里,祸害百姓,百姓背地里都叫他无德。
吴德和几个亲信正在后堂寻欢作乐,闻听捉了一个美貌女贼,急忙升堂问案,他见面前的侠女端庄秀丽,美若天仙。虽然镣铐加身,衣衫凌乱,秀发披散,玉容惨淡,但是国色天成,白衣胜雪,衣衫破裂处,裸露着晶莹的肌肤,俏立当场,引得众衙役双目呆痴,丑态毕露。
他见女侠神情冷漠,一身傲骨,决定先给少女来一个下马威。
「来呀!先把这女贼拉下堂去,打一百杀威棍,去去她那身傲气!」
侠女见吴德不问情由,就要用刑,心中大怒。只是身带枷锁,又被堵着口,无法反抗,也不能出声,见衙役们伸手抓住自己双臂,只得拼命挣扎。
几个衙役一拥而上,架起侠女,将她按在堂下,扯住镣铐上的铁链,使侠女动弹不得,两个衙役抡起水火大棍,狠狠地往侠女那近乎赤裸的背上、臀部打去。
女侠不能动弹,只得咬紧牙关,运起内力,抵抗着残酷的打击。
待到一百棍打完,女侠背部、臀部的衣衫已经完全碎裂了,她虽然有内力护体,筋骨不曾受伤,但是皮开肉绽,肌肤之痛却是难免,伏在地上,几乎晕了过去。
知县吴德见侠女被打得面色苍白,浑身是伤,不禁心疼起来,便草草结案,将女侠暂且收押,同时又悄悄命人带着上好的金疮药,去给女侠治伤。
十几天过去了,女侠的伤已经完全好了,要不是手脚被镣铐锁着,又有人日夜严密看守,十三妹早已越狱而逃了。
这天夜里,喝多了酒的捕快头陈虎威和两个手下来到了大牢,看着牢内身穿红色囚衣囚裤,戴着手铐脚镣的女侠,只觉得是那么的美艳动人,楚楚可怜,不由得心中一动,命人打开了牢门。
十三妹警惕地注视着来人,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只好向墙角缩了缩,冷冷地注视着。
陈虎威脚步虚浮,踉踉跄跄地来到侠女面前,啧啧赞叹着:「一个姑娘家,不好好地在家里绣花,却去做贼,现在好啦,做到牢里来啦!」
十三妹哼了一声,转过了头,不予理睬。
「哎呀!架子还不小,让大爷我调教调教你!弟兄们,把镣铐给她打开,我要让他尝尝被QJ的滋味!」
侠女气得柳眉倒竖,抡起手铐上的铁链,只一下,便把一个走到近前的捕快打得鬼哭狼嚎,遍地打滚。
「他*的!吃了熊心豹子胆啦!」陈虎威叫嚣着:「弟兄们,给我修理她!」
牢内的看守们闻声冲了进来,向侠女扑了过去。
女侠抡起铁链,沉着应战,四五个看守转眼便个个带伤,窜出牢房。
陈虎威大怒,酒也醒了几分,急忙拔出腰刀,加入战团。
女侠毕竟脚戴重镣,纵跃不便,渐渐处于被动地位。陈虎威看准机会,一刀向着侠女的左肩狠狠地劈了下去,十三妹手疾眼快,双手上举,手铐上的铁链及时架住了劈来的腰刀。
陈虎威累了半天也没能伤了女侠,反而几次险被女侠的铁链击中,此刻更是蛮性大发,双手握住腰刀,猛力下压,只盼着侠女气力不济,就此受伤。
女侠此刻确已累得心跳气喘,手脚发软,浑身冒汗,手上几次发力想振开陈虎威的腰刀,均未成功。眼看着腰刀一点点向着自己的肩头接近,却只能拼死力撑。#--iCMS.PageBreak--#其他几个看守趁机一拥而上,将女侠捉住。
陈虎威见终于擒住了侠女,也松了一口气,收起腰刀,来到被擒的女侠面前,一连十几个耳光,打得侠女口鼻出血,几乎晕了过去。
侠女紧咬牙关,一声不吭,扬起美丽的脸庞,轻蔑地瞪着眼前的陈虎威。
陈虎威见侠女毫不屈服,一声冷哼,从牢外墙壁上取来一捆绳索,扔在侠女脚下,抬头向几个手下示意。
几个看守会意,拾起绳索,给侠女开了手脚上的镣铐,又一齐用力将女侠双臂反剪,捆了起来。
侠女默默忍受着粗糙的麻绳捆绑撕扯着柔嫩的肌肤而带来的痛楚,忍受着绳索撕裂红色囚衣裸露出晶莹玉体而带来的羞辱,一对丰满圆润的乳房因为娇躯被捆绑而微微颤动着。
陈虎威见女侠已被捆好,便来到她的面前,伸手扯开了侠女的衣襟,抚摸着女侠那真丝内衣包裹着的丰盈的双乳,猛然用力一捏。
侠女一声尖叫,抬腿便踢,却被陈虎威轻轻闪过,他随手一扯,女侠的腰带便到了他的手中。
女侠十三妹的红色囚裤褪落到了脚腕处,双腿被绊住,无法起腿。陈虎威更加大胆,伸手扒开侠女衣襟,扯下红绸肚兜,塞住了女侠的小口,跟着双手一阵急扯,将女侠的红色囚衣撕得粉碎。
侠女气得浑身颤抖,被堵住的口中发出愤怒的「呜呜」声,拼命晃动娇躯,想挣脱看守的擒拿,但是看守们紧紧地抓住了她那瘦弱的臂膀,限制了她的自由。
陈虎威兴致极高,把手一挥,命人将侠女拖到牢房外,捆在长桌上。
十三妹虽然竭力挣扎,但无济于事。几个看守七手八脚给她松了绑绳,抬起女侠轻盈的玉体,仰面朝天按在桌上,手腕和脚腕分别用绳子紧紧地捆在了桌子脚上。
侠女凤目含泪,秀发披散,玉容惨淡,真丝内衣裤已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身上,几乎透明,女侠那对丰满圆润的娇嫩乳房傲然挺立着,随着她胸膛的急剧起伏而抖动着。
陈虎威贪婪地咽着口水,怪叫一声,扑了上来,双手一阵乱扯。十三妹身上的衣衫完全敞开,裤子褪到了脚下,少女那晶莹洁白的娇嫩玉体完全裸露在一群男人面前,羞得侠女紧紧闭起了双眼,两行清泪流了出来。
几个看守一齐扑了上来,在侠女娇嫩的玉体上又亲又摸。少女那对坚挺的乳房更成了他们肆虐的对象,被他们揉捏着,啃咬着,不大一会儿,女侠那迷人的娇躯上已经布满了伤痕。
十三妹拼命地挣扎着,手腕脚腕上都被粗糙的麻绳磨破了皮,渗出血来,她强忍着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伤痛,猛然发力。
捆住侠女双脚的绳子终于被挣断,十三妹运力于腿,一阵连环飞踢,七八个看守连声惨叫,四散逃开。
侠女玉体一缩,翻身落地,抬腿将桌子踢散了架,重获自由的女侠顾不上全身几乎赤裸,俯身捡起两条桌腿,劈头盖脸地向陈虎威和他的爪牙们打了过去。
陈虎威和几个捕快看守被侠女一轮急袭,攻了个措手不及,狼狈不堪的逃离了监牢,侠女紧追不舍,跟着冲了出去。
一阵凉风吹来,侠女十三妹猛然醒悟,自己仍然半裸着娇躯。少女羞得脸儿通红,急忙伸手掩起衣襟,返身冲进牢房,粗粗整理好自己的衣裤,拾起一把腰刀,又向牢房外面冲去。
牢房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锣声,二十几个手拿长枪腰刀的兵士和捕快冲进了院子,同侠女展开了激战。
女侠一身白衣,脚法轻灵,毫不畏惧,手中腰刀上下翻飞,五六个兵士转眼带伤,远远地逃了开去,口中乱叫,却是不敢上前。
不大工夫,知县吴德亲自指挥着十几个捕快冲进了院子,来捉侠女。兵士们见老爷亲自赶来,胆子也大了些,重举刀抢,将女侠团团围住。几个武艺高强的捕快展开地躺功夫,急攻少女下盘,另有几个捕快则取出套索,远远地向侠女身上套去。
女侠武艺虽高,毕竟寡不敌众,体力难支,不大一会儿,便累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身法迟缓,刚刚架开两条刺到胸前的长枪,便觉得身上一紧,上身连同双臂一起被一条套索套住。
女侠急忙回刀去割套索,这时,又有几条套索飞来,紧紧地套住了她,几个捕快远远地扯紧了套索,交替用力,侠女被拖德脚步踉跄,站立不稳,双臂被套索紧紧地勒住,举不起刀来。
三个会地躺功夫的捕快,着地滚进,一起出手,抓住了女侠的臂膀,兵丁们一起冲了上来,按倒了少女。
十三妹尖声叫骂,竭力挣扎,到底还是被捕快们反剪了双臂,重新用麻绳五花大绑了起来。
第十章 施巧计再脱牢笼
知县吴德再次升堂,命人将侠女押了上来。
两个衙役拖着被五花大绑的女侠,将她扔在堂前。侠女俯身重重地摔倒在地,少女赤裸的胸膛被粗糙的地面摩擦着,疼得女侠紧紧皱起了眉头。
女侠十三妹咬紧牙关,挺身站了起来,两个衙役见状,按住少女赤裸的肩头,强令她跪下。十三妹顽强地抗争着,立而不跪,陈虎威见了,走上前去,狠狠地在侠女的腿弯处一踢,十三妹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两个衙役紧紧地抓着少女的臂膀,按住她圆润的肩头,踩住了双腿,终于制服了武艺高强的女侠。
吴德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问:「堂下女贼,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从何而来?为何做贼?又为何要越狱逃跑?快快从实招来,如有不实之处,当心皮肉受苦!」
十三妹挣扎着抬起头来,向后甩了一下散乱的秀发,整理了一下烦乱的思绪,长长的乌黑发亮的秀发瀑布般地从脑后垂下,披散在少女洁白圆润的肩头,掩藏起半裸的胸膛,柔软的发丝轻轻拂动着少女那对饱满坚挺的乳峰,缓解了一部分因绳捆索绑而加在她仅穿着真丝白内衣的玉体上的刺痛。
她知道要想摆脱眼前的困境,必须有一套不亢不卑的说辞,她被关在牢内的这些日子里,已经多次回忆了自己连日来的遭遇。她约略地想起:自己刚刚脱困,精疲力竭,便遭到了几个莽汉的围攻,又被那个村妇从背后用凳子偷袭击中,失手被擒,几个人将自己捆在家中柱子上,直至后来自己被他们交给了衙门捕快。自己那身被扯烂了的夜行衣裤和兵器包裹也都被交给了捕快,但那包裹似乎已经轻了许多。
女侠想到此处,心中雪亮:必是几个村夫见财起意,将其中的珍贵之物私自留下,如此一来,正好给了女侠最好的脱身理由。
知县吴德见女侠半天没有回话,只道她理屈词穷,心中胆怯,不禁洋洋得意起来,厉声喝问:「堂下女子,老爷问话,如何不答?可是后悔做贼么?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再不回话,夹棍伺候!」
一个衙役取来夹棍望少女面前一丢,两旁的衙役们跟着喊起了堂威:「威……武!」
女侠十三妹生性刚烈,虽然此刻仍被五花大绑着,却毫不畏惧,愣愣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刑具,她本来已经想好了一套说辞,刚要陈述,见吴德要对她用刑,心中傲气顿生,索性闭上了嘴,一言不发。
吴德见少女不吃他那一套,心中大怒,拍案大叫:「小小女贼,如此猖狂,不动大刑,谅你不招!来呀,给我夹了起来!」
几个衙役早就心中痒痒,听到吩咐,心中大喜,走上前来,两个人按住她那赤裸的香肩,抓住她那被捆在背后的纤细的玉腕,两个人抓住少女双腿,套上了夹棍。十三妹激烈地挣扎着,反抗着,但是几个五大三粗的衙役手上用力,转眼便让女侠无法动弹。
侠女气得浑身打颤,开口便骂:「狗官!不辨是非,但听一面之词,妄动刑法,岂不白拿朝廷俸禄!」
「闭嘴!你敢当堂辱骂本官,蔑视朝廷法度,左右,与我用刑!」
两个衙役用力收紧了刑具,一阵钻心的疼痛从侠女的双腿上传来,十三妹咬紧牙关,苦苦支撑着不让自己呻吟出来,同时,潜运内力,修长的双腿登时硬如铁石。
两个衙役更加用力地拉动刑具,夹棍嘎吱吱地作响,侠女运功抵抗,额头已然见汗。
另外两个衙役见了,一齐上前,四个大汉用尽了平生之力,只听得「咔嚓」一声响过,那令多少人心惊肉跳的夹棍竟然断成几节,四个大汉摔了个仰面朝天,狼狈不堪。
十三妹冷冷一笑,也觉得浑身乏力,全身上下香汗淋漓,真丝内衣裤竟被汗水完全浸透,几乎透明,女侠那被五花大绑的玲珑玉体曲线毕露,浑身充满了野性的魅力。「岂有此理!竟敢抗刑!」那吴德见夹棍奈何不了武艺高强的女侠,气得暴跳如雷,连声吼叫:「来人呀!给我拶指伺候!」
十三妹听到吴德竟要对自己用拶指酷刑,也不仅心头大惊,她知道当时官府里号称有「十大酷刑!」,用来专门用来对付顽固抗刑的犯人,而拶指刑具便是其中之一,想不到吴德竟会用来对付自己。
几个衙役不容侠女多想,一齐上前,将她按牢,先给她松了绑绳,两个人按着十三妹几乎赤裸的玉体,两个人抓住她那纤纤素手,套上了刑具,见吴德把手一挥,当即用力扯动刑具。
「呀!」一声长长的惨呼从女侠的樱桃小口中传出,少女娇嫩的玉体剧烈的抖动着,疼得几乎晕了过去。
正所谓「十指连心!」女侠功夫虽好,但是,那修长的纤纤玉指本来就肌肉不多,内力无法运到,铁质的刑具套在指缝中,十三妹的双手指骨几乎被野蛮的衙役们夹断,少女的抵抗力毕竟有限,如何能受得了如此残酷的折磨。随着衙役们更加用力地拉动刑具,十三妹脸色苍白,眼前一黑,身子晃了几晃,俯身摔倒,晕了过去。
一桶清水泼在了女侠的半裸的娇躯上,十三妹浑身一颤,醒了过来,低声呻吟着,赤裸的双乳微微地抖动。
「怎么样!知道厉害了吧?顽固的小侠女!」捕头陈虎威幸灾乐祸地奸笑:「赶快回老爷的问话,免得废了你这双漂亮的小手。」
「你!」侠女气得咬牙切齿:「你们如此酷刑折磨我一个小小女子,还有没有人性?你们堂上高挂‘明镜高悬’却如此草菅人命,还有没有天理!」
「你!你!你!还敢嘴硬!继续用刑!」
「啊!」女侠长声惨呼,苗条的玉体剧烈地抖动,秀发飞舞,玉容惨淡。一代江湖侠女,美艳超群,武艺高强,此刻却被一付小小刑具、几个衙役折磨得死去活来。
知县吴德见她小小年纪,却如此刚烈,也不禁佩服她的骨气,一旁的师爷察言观色,见吴德眉头微皱,脸含春色,早知他的心意,急忙上前,挥手止住了正在对少女用刑的几个衙役,一面走近吴德身边,附耳低声进言:「老爷,若再用刑,这女子的双手恐怕会废掉!不如暂缓用刑,诱她招供,也好将她长期羁押,待时间一久,磨去了她的烈性,到时候,老爷不就可以……嘿嘿!」
「嗯!也好!」哪知县果然被说动,吩咐堂下:「停止用刑,给她去了刑具。」
几个衙役收起刑具,退了下去。
十三妹默默地跪坐在堂下,轻轻抚摸着伤痛的十指,强忍着刺骨的疼痛和近乎赤裸的娇躯所带给她的羞辱,倔强地抬起头来,猜不透吴德心里作何打算。
「堂下女子!」吴德清了清嗓音,口气已经缓和了许多:「本老爷有好生之德,本不忍对你动此大刑,只是你太过藐视本官,言语无理,态度傲慢,既已在押,未等老爷我升堂问案,就敢逃狱,还打伤我众多兵士,实属胆大妄为,现在我再来问你,你要据实回答,不得再刁蛮任性,若果真讲得有理,老爷我自会公断,听明白了没有?」
「小女子若非逼不得已,岂敢造次?大人若是依律问案,秉公处理,不妄动刑法,小女子自当陈述。」十三妹扬起脸来,寸步不让。
「好!我来问你,你姓甚名谁?多大年纪?家住哪里?为何做贼?你且讲来。」
「大人,小女子姓何名玉凤,京城人氏,今年一十七岁,只因要回归故里,路经此地,在城东高升客栈暂住。那夜夜半,听到屋顶有响动,小女子粗通武艺,当即起身,出外察看,见一条黑影,蹿房越脊而去。」十三妹甩了甩被水浸湿的秀发,继续将心中早已准备好的一套说辞娓娓道来。
「小女子只道有贼人出没,动了侠义心肠,于是收拾起自己的贵重物品,一路追了下去,不料在山边树林里遭到几个贼人的伏击,小女子寡不敌众,被他们拿住,绳捆索绑,押到了一间木屋,险遭歹徒凌辱,幸好他们为了分赃,这才将我放过。不料他们竟然诬我是贼,把我交给了几位公差,几位公差不辨是非,听信了他们的片面之词,便将小女子带到了公堂。事情经过就是这样,请大人明断!」
「你说得倒也有些道理,那你又为何逃狱?还持刀行凶,伤了许多兵士?」
一旁的陈虎威心中一惊,酒早醒了,急忙上前:「大人别听她信口胡说,她这分明是狡辩!她……」
「闭嘴!陈虎威,老爷我在问话,谁叫你来多嘴?还不退了下去!再敢多言,当心你的狗腿!」知县吴德正听着女侠委婉的诉说,语音清脆,已自陶醉,却被陈虎威打断,不由得大怒,一连声将他斥骂下去。
「你且缓缓道来,为何逃狱,不等老爷我问案?」
「大人!今日午后,方才这位陈虎威喝的烂醉,领了几个官差来到牢中,对小女子百般羞辱,还……还命人将小女子剥了衣裤,绳捆索绑,意图淫辱,小女子被逼无奈,这才出手伤人,请大人为小女子做主!」十三妹讲到伤心处,不禁落下泪来,以袖掩面,泣不成声。
吴德见少女凄然泪下,楚楚可怜,登时动怒,一拍桌案,大声喝问:「陈虎威,次女所讲可是实情,还不赶快讲来。」
陈虎威见知县吴德同情十三妹,心中大乱,两腿发软,扑通跪下,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两个胆小的捕快急忙上前跪下,将经过情由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那吴德色心既起,便有意向着女侠。心想陈虎威你这小子,不知死活,竟敢私自去吃独食,想给老爷我留个残花败柳,实在可恶!于是大吼一声:「来人,把他们拖了下去,重打四十大棍,陈虎威喝酒闹事,重打八十!」
「老爷,饶命!饶命啊!」三个人磕头如捣蒜,拼命求饶。几个衙役走上前来,不容分说,将他们拖了出去,劈里啪啦地打了起来,只打得三个人哭声震天,惨叫不断。
「来人!去将那包裹取来,当众验看!」
早有人如飞跑去,取来十三妹的包裹,当众打开,里面果真仅剩下十几辆散碎白银,别无他物。
十三妹心中雪亮,知道自己没有猜错,当即放下心来,静观其变。
「何玉凤,老爷我这就派人去高升客栈查问,再派人去那间木屋搜寻,果真如你所说,自当还你清白,你可满意?」
「多谢大人!」十三妹心想那几个莽夫得了那许多金银细软,此刻怕是早已远走高飞,不知所踪了。
果不其然,几个回来的衙役如此这般向吴德一一禀报,正好洗去了十三妹的嫌疑。
堂下来看侠女受审的众百姓纷纷议论:「原来她是一个女侠,怪不得有此本领」
「她被人冤枉,当然要劫牢反狱了!」
更有那受到接济的贫穷百姓,心中认定女侠是他们的恩人,一起嚷嚷起来:「老爷,她是被冤枉的,应该放了她!」
「对!对!应该当堂释放!」
「肃静!肃静!」知县吴德想不到事情竟到了这个地步,心中着急,忙向他的师爷投去求救的目光。
那师爷低下头去,悄悄地对吴德耳语了几句,吴德点了点头,大声道:「好吧,何玉凤,既是如此,你且暂在衙内养伤,我会命良医替你治疗,等你身体恢复,便可离去,如何?」
「不!」十三妹已经看出他不怀好意,岂能再入虎口,当下一口回决:「大人既已证明小女子并非歹人,便当放小女子离去,这点伤也算不了什么,小女子自会调理,多谢大人好意!」
堂下众人也跟着齐声嚷嚷:「应该放人,放人!」
吴德见众人皆替十三妹讲话,只好同意,将十三妹当堂释放,但却借口要缉拿疑犯,命十三妹仍在高升客栈暂住半月,随时准备上堂作证。
十三妹当即答允,忍痛伸手捡起自己的包裹,整理好身上衣衫,飘然离去。
吴德眼看着白衣女侠那窈窕的身段消失在门外,那几乎透明的真丝白内衣掩映着的娇嫩的玉体却好像仍在眼前晃动,女侠那一言一行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充斥着他那肮脏的心灵。他不由得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垂下了头。
一旁的师爷急忙上前安慰:「老爷莫叹息,只要这女子还在老爷辖区内,早晚会叫她再落进我布下的陷阱!」
「好!好!就看你得了!若是得偿我愿,重重有赏!」
「多谢老爷!」
「去,把那几个东西暂且绕过,再请医生给他们疗伤,让他们戴罪立功,告诉他们,若再敢动那丫头的邪念,我就砍了他们的狗头!」
「是!大人!我这就去。」
十三妹回到客栈,慢慢调理受伤的身心。七八天过去了,十三妹已经完全恢复,只是时日不到,不便离去。连日来又经过多方打探,搜集到不少赃官吴德为祸一方的证据,只待时机成熟,便要下手,替地方除去一害。
但是不知为何?侠女心中竟有些不安起来,官府方面一点消息也探不出来,难道那吴德真的要放过了自己?为何不见一点动静?
女侠何玉凤近几日接连上街,丝毫探不出究竟,少女细腻的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妥,似乎感觉到了一张无形的大网在缓缓地向自己撒来。
这日,十三妹用过午饭,也不携带兵器,信步上街,她身着一套粉色外衣,秀发高高地挽起,粉腮含笑,在人丛中如同一朵出水芙蓉一般,格外娇艳。十七岁的少女正是花样年华,清纯美貌,再加上少女身怀武功,举手投足间均流露出飒爽英姿,引得街上的行人纷纷驻足,好色之徒更是想入非非。
身后远远跟着的几个贼头贼脑的人影引起了侠女的警觉,她冷冷一笑,装着若无其事,继续在街市上留连。
突然,一阵清脆的锣声从前方传来,好奇的人们纷纷循声而去。
女侠心想,身后的几条鬼影不足为虑,左右无事,正好去看看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十三妹身法轻灵,莲步如飞,转眼便消失在人丛之中。
第十一章 救艺女反遭暗算
十字街头被一群路人围了一个圆圈,圈内一个妙龄红衣女子正在舞剑,一个白须长者手持一面铜锣,一面叫好,一面将铜锣当当地敲响。
十三妹侧身挤进人群,驻足观看,见那舞剑女子大约十五六岁,面容清秀,身段窈窕,俨然已是个小美人,此刻已经收剑停手,面颊潮红,额头微微见汗,正用一方绣帕擦着。
那白须长者按住铜锣,向着四方做了一个罗圈揖,而后朗声说道:「在下山东人氏,姓张名忠,自幼习得几手拳脚功夫,只因家乡遭灾,又逢病荒,为了生计,不得不带着孙女出外讨口饭吃。俗话说在家靠
父母,出外靠朋友,各位父老乡亲,老汉和孙女今日初到贵宝地,没有别的奉献给各位,就让孙女再给大家舞一趟剑,还望各位慷慨,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小瑛,练起来!」
那张小瑛缓步出场,挽了个剑花,立个门户,舞了起来。
十三妹仔细观瞧,见那少女轻舒莲碧,剑招轻灵,知道少女剑术得过高人传授,虽然年岁尚轻,剑法狠辣之处未显,但在江湖之上,恐怕依然少遇敌手了。回首再看那老者,脚步沉稳,下盘功夫自是不弱。
这时,红衣少女剑舞到精妙之处,连不懂武艺的路人也纷纷叫好,女侠更是心中暗赞,一摸身边,竟忘了带些银两出来,只好取出身边的十几枚铜钱,随着众人一起将铜钱扔进场去。
那长者捧起铜锣,一边打躬作揖,连声称谢,一边俯身去捡地下的铜钱。
正在这时,十几个地痞模样的青衣大汉分开人群,挤了进来,人群中一阵慌乱,胆小怕事之人纷纷溜走。
十三妹在此地多日,已有耳闻,知道他们是一些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家境衰落,便成群结伙,横行街市。
十三妹还知道,领头的一个名叫鄂虎,脸生黑痣,相貌凶恶。因其黑痣上有几根长毛,背地里人们都叫他「一撮毛」,早年得到一个武艺高强的护院传授,练得一手鹰爪功夫,颇有造诣,最是难缠。侠女几次都想暗地里将他除去,皆因他们经常聚在一起,无法下手。
侠女见他们此时到来,心知必无好事,果然,这十几个恶棍一进场子,便拳打脚踢,将人群赶开。十三妹不愿此时和他们冲撞,忍气吞声,随着人群退开。
那红衣少女见来者不善,心中害怕,忙收起宝剑,躲在爷爷背后。
白须长者急忙抱拳施礼:「各位大爷,有事好商量,好商量!」
「去你妈的!」那鄂虎把手一摆,破口大骂:「少来这套,你们在大爷我的地盘卖艺,可曾通知过大爷!」
「大爷请息怒,老汉同孙女初到宝地,不识礼数,还请海涵!这点儿铜钱是刚刚列位看官赏赐的,就请收下,望大爷大人大量,给在下一碗饭吃!」
「放屁!谁不给你饭吃了,你这老儿活得不耐烦了,竟敢诬陷你家大爷!兄弟们动手!」
那十几个地痞看见红衣女子貌美如花,早就手痒,听到吩咐,一起上前,几个人围住老汉爷孙,几个人便即动手翻动他们身后的行李包裹。
白须长者忍气吞声,低声告饶,想要阻止,那箱笼早被踢翻在地,一个家伙捡起一个红布包袱,抖了开来。
一个精致的木匣滚落在地,一个玉如意跌了出来,那痞子眼前一亮,捡了起来。
白须长者渐渐发怒,须发俱张,声若洪钟:「你们还讲不讲理,快把东西放下,天哪!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哼哼,在这片地头,大爷我就是王法!」
身旁一个痞子急忙凑了上去:「鄂爷,这不就是前天您家里丢了的那件宝贝吗?怎么在他们的包袱里?我看这两个人八成就是官府正在缉拿的飞贼!」
「就是!就是!还是你小子有眼力!回头大爷好好地赏你!」
「哎!谢大爷」
快,把他们捆了,送官府领赏去!」
十几个地痞取出绳索,围住老汉爷孙,就要捆绑。
那红衣少女性如烈火,早已按捺不住,跳了出来,手中宝剑上下飞舞,登时便伤了两个大汉。
白须长者也已怒火中烧,双臂一振,两个大汉早跌了开去,一老一少掌劈剑挑,向鄂虎冲去。
「谁这么大胆,敢在大街上闹事?」七八个捕快突然出现,冲进了人群。
十三妹一见,大为惊讶,来者竟然是陈虎威,那个曾经在监牢内企图侮辱自己,后来又被打了八十大棍的捕头。
十三妹暗暗替那爷孙俩担心,有心出手相助,却又担心惹祸上身,只好耐住性子,仔细观瞧。
果然,那鄂虎恶人先告状,诬陷那红衣少女是女贼,三天前从他家盗取了宝物,他们四处追寻,终于找到了宝物。
他们的伎俩怎能瞒过熟悉他们的陈虎威,只是他此刻心中另有打算,便跟着一起诬良为盗。
「看你们穷到街头卖艺,身边岂能有此宝贝,必然是盗窃来的!来呀,把他们锁了,带回衙门问话!」
「你们还讲不讲理,怎么只听信他的片面之词?」
「讲理?有理到衙门去讲!」
十几个地痞和几个捕快一齐涌上来,要将卖艺的爷孙捕获。
爷孙俩气地说不出话来,索性亮出功夫,同他们对打起来。
「反了!反了!竟敢拒捕!弟兄们亮家伙,把这老儿给我乱刃分尸!」
白须老者毫不畏惧,伸手从腰间抽出一条软鞭,同孙女张小瑛背靠着背,抵挡着他们的围攻。
突然,一道白光闪过,一枚银镖从人丛中飞出,毫不留情地插在了白须长者的咽喉。
十三妹大吃了一惊,扭头望去,只见一个熟悉的背影正从人丛中消失,竟然像极了那个师爷。
这当儿,白须长者已然翻身栽倒,气绝身亡。红衣少女瞪大了美丽的双眼,怎么也不会相信,自己相依为命的爷爷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少女大放悲声,扑倒在爷爷的尸身上,痛哭不已。
几个捕快一见,纵身跃了过来,出手抓住了红衣少女,将她反剪了双臂,夺下了宝剑,用绳就捆。
红衣少女一惊,顾不得再哭,俯身就地一滚,挣脱了双臂,她知道此次遭此大难,一切的起因都在那鄂虎身上。
她将甩动着的乌黑发亮的辫子往嘴里一咬,飞腿踢开了两个冲到近前的地痞,疾步向鄂虎冲去。
那鄂虎不慌不忙,将玉如意交给身后的一个痞子,使出鹰爪绝学,同红衣少女打在一处。
红衣少女剑法高强,拳法也是不弱,但是今天她碰到了难缠的鄂虎,被他那阴狠刁钻的鹰爪拳一连串的拿肩、锁腕、弹腿攻击,处处受制。几个回合下来,红衣少女已是脚法散乱,娇喘吁吁,只剩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
说时迟,那时快,那鄂虎一声大吼,腾空跃起,宛若一头大鹰。
红衣少女仰头望去,那鄂虎身形已落,早到了少女背后。双爪齐出,准确地拿住了红衣少女的右腕和左肩,指力到处,疼的少女「呀!」地一声惨叫,右臂登时无力,纤细的右手被狠狠地反扭到身后,膝后一疼,被鄂虎踢得跪倒在地。
十几个地痞见鄂虎擒住了红衣少女,一齐冲上,就待捆绑。
十三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就在这时,原本已经被制住的红衣少女突然使出一招倒踢紫金冠,那鄂虎背部中腿,身形不由得一晃。
红衣少女弯腰着地急滚,竟然挣脱了鄂虎的擒拿。
只听得「嗤嗤」两声脆响,少女身上的红衣从背部被撕开,衣袖也短了一节,露出了少女贴身的白色内衣。
少女「呀!」地一声尖叫,转过身来,只见那鄂虎双手各拿着一片红色布料,正是从少女身上撕下来的衣物。
红衣少女羞愧交加,咬紧牙关,发疯似的扑了上来。那鄂虎低头在衣料上一嗅,淫笑道:「好香啊!」说着丢了布料,凝神接战。
不多时,少女的左肩又被他的鹰爪扣住,但他存心戏弄,并不伤她,仍是随手一扯,少女的左衣袖便完全从身上脱离。
少女羞恼万分,出手更是散乱,被那鄂虎看出破绽,欺身贴近,一把竟然将少女那丰满圆润的右乳握住,用里一捏,跟着在少女腰间一扯,缩身后退。
红衣少女乳房剧痛,「啊!」一声哭叫,跟着胸口一凉,本来就被撕得残破不堪的红衣经被完全扯烂,从身上脱落,腰间一松,红色长裤也褪到了少女的脚下。少女的浑身上下仅剩下贴身的白色内衣裤,因为被汗水浸透,几乎透明,领口衣扣被撕开,露出了少女红色的肚兜,一对饱满坚挺的乳房随着少女的喘息而急剧的颤动着。
少女心知再打下去徒招羞辱,惨叫一声「爷爷!我来陪你!」跟着伸出手掌,用力向自己头顶击去。
鄂虎身形如风,急速扑来上来,出手便擒住了少女的双手手腕,身子一转,便将少女双臂反剪,用右手握住了少女那纤细的双腕,腾出左手,在少女颈边一击。少女一声不吭,晕了过去,樱桃小口跟着便被那鄂虎用扯下来的少女的红色肚兜塞住。
鄂虎松手将少女往地下一扔,骂了一声:「不识抬举,这么点本领也敢在大爷面前卖弄!」
几个捕快走上前来,用绳子将人事不知、双乳裸露,仅穿着白色内衣裤的少女五花大绑捆了起来。
十三妹眼看着少女那苗条的玉体扑倒在地,又被几个捕快用麻绳野蛮地捆绑起来,心头一阵剧痛,肌肤上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仿佛那被捆少女就是自己。
那少女悠悠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被捆绑堵嘴,娇嫩的玉体此刻正被两个捕快紧紧地抓着,裸露的双乳因为双臂被反剪而更加挺出,令她羞愧难当,急忙用力扭动挣扎,饱满的双乳间交叉的绳索随着她的挣扎而将一对坚挺的乳房勒得更加挺拔,突突乱颤,疼痛难挨。少女羞得垂下了头,停止了挣扎,任凭两个大汉扭着她,望衙门而去。
第十二章 两侠女双斗强恶
女侠见那红衣少女无辜遭擒,心中不平,悄悄尾随着看热闹的百姓,跟着来到了县衙门外,不动声色地注视着事态的发展。
知县吴德再次升堂,看着堂下被麻绳捆做一团,袒胸露乳的妙龄少女,眼前浮现出了女侠十三妹当初被擒时的情景,心中一软,把手一挥,命人给少女松了绑绳。
那张小瑛一得自由,顾不得双臂酸麻,赶紧伸手掩起了衣襟,遮住了圆润的双乳,又将口中衣物扯出,开口便哭叫起来:「晴天大老爷,民女并非女飞贼,只是个走江湖卖艺的普通女子,今日随爷爷才到此地,遇上了一群地痞恶棍,抢走了民女的传家宝贝,又说我是女贼,还动手将我爷爷打死,几位差哥也同他们一伙,将民女冤枉,不容分说,便用绳将民女捆了来,请老爷明断!」
「是吗?陈虎威,你等为何将她抓来?究竟有没有证据证明她就是那女飞贼?」
陈虎威忙上前跪下,他在回县衙的路上早已经和鄂虎等人串通一气,又得到了师爷的暗示,因此,振振有词,颠倒黑白,一力指正少女张小瑛就是他们明察暗访了多日的女飞贼。
那鄂虎也急忙上前跪下,取出玉如意双手呈上,诬陷少女正是偷了他家的这件宝贝,又说他家被盗当晚同时还丢里许多金银珠宝,一定也是张小瑛所偷。
那师爷也走近吴德身边,悄悄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吴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点了点头,向鄂虎问道:「你等所言可是实情?」
「句句属实!」
张小瑛见鄂虎公然在大堂之上栽赃陷害,大怒之下,挺身站起,向鄂虎扑了过去。
鄂虎斜身避开,嘴里大叫:「女贼要杀人啦!救命啊大人!」
那知县吴德方才已经从师爷口中知道鄂虎的贿银已经送到,态度立即变了,把惊堂木用力一拍,大声喝道:「大胆女贼,公堂之上,也敢行凶伤人,眼里还有没有王法?左右还不与我拿下!」
两个衙役冲上前来,抓住少女双臂用力反剪,小瑛本想反抗,却怕得罪了官府,爷爷的冤屈便无处申诉,只好不再挣扎。
两个衙役本来惧怕少女武艺高强,此时见少女不敢反抗,胆子便大了起来,四只大手紧紧抓住少女身后那柔嫩的双臂和纤细的玉腕,用力向上一拧一抬。
少女自练成武艺之后,何曾受过这种折磨,只觉得肩头剧痛难忍,柔嫩的手腕几乎被粗鲁地扭断,不由得扬起脸来,「哎呀!」一声尖叫,身不由己地剧烈挣扎起来。
女孩子贴身的白色内衣本就质地单薄,几乎透明,如何能经受起几股不同的力量拉扯,加上少女的双乳丰满殷实,双手反剪后更是将内衣高高地顶起,内衣衣扣在少女的剧烈挣扎下当即挣开了几粒,衣襟洞开,那充满青春活力的圆润双乳立刻裸露了出来,随着少女的挣扎扭动而跳荡、起伏着。
少女羞得低下了头,忍住双肩双臂上传来地剧痛,再也不敢稍动,口中连喊冤枉。
「冤枉?」吴德冷冷一笑:「哪一个罪犯不是口喊冤枉,心存侥幸?不动大刑,谅你不招!来人,与我夹棍伺候!」
「喳」几个衙役取来夹棍,把少女按倒在地,将双腿夹了起来。
少女从未与官府打过交道,不知其中情由,只道是知县吴德受了蒙蔽,这才要对自己用刑,口中仍是连呼冤枉。
「呀!」几个如狼似虎的衙役用力上刑,疼的少女浑身颤抖,惨叫不断,昏死过去。
「用水给我浇醒,叫她画供!」
一桶凉水泼在了少女身上,将少女浇得浑身湿透,醒了过来,不等她完全清醒过来,两个衙役伸手抓住少女双腕,掰直了她的纤纤玉指,师爷拿来一纸供状,转身挡住堂下众人的视线,抓住少女无力的右手,强行按上了手印,跟着在少女的颈后一击,将少女击昏。
「老爷,女飞贼已经招认!」
「好!将女贼暂时收监,待抓住了她的同伙,一并处置!」
张小瑛昏迷着被两个衙役拖了下去。
十三妹虽然看不见师爷对那少女做了手脚,但她知道那少女无论如何是不会就这么招认的。她见少女被两人拖走,心中又想起来自己被关在牢里的情景,担心少女会受更大的罪,于是决定夜探监牢。
这日夜晚,十三妹浑身上下收拾利落,身穿一套黑色夜行衣裤,脚蹬一双薄底快靴,黑巾蒙面,满头青丝盘在脑后,用一方黑帕裹住,身背一把薄刃利刀,越窗而出。
十三妹一路上蹑足潜踪,悄悄靠近县衙大牢。女侠见四处无人,飞身跃上大牢围墙,远远只见女牢内灯火通明,人影晃动。
女侠运起轻功,飞檐走壁,来到女牢屋顶,看看左右无人,悄然落下,隐身在廊柱后面,隔窗望去。
一切不出侠女所料,那陈虎威正大马金刀地坐在牢内桌前,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几个捕快正在逼问张小瑛的口供。那张小瑛此刻被捆在牢内的石柱上,披散着长长的秀发,两眼红肿,嘴角流着鲜血,已然昏了过去。少女的双手向上高高地举起,两只纤细的玉腕被石柱上的镣铐紧紧地禁锢着,粗糙的镣铐已经将少女柔嫩的玉腕磨破了皮,渗出了殷红的血丝。少女身上红色的囚衣囚裤被两个手持皮鞭的大汉抽得尽是裂痕,露出了贴身的白色内衣裤,晶莹的娇嫩肌肤从被皮鞭撕裂的衣缝里裸露了出来。少女丰满圆润的乳房上下、腰部、腿部各有一道指头般粗细的麻绳紧紧地勒过,将少女窈窕的玉体捆在石柱上,双脚也已经被钉上了一副沉重的脚镣,赤着双足,脚上的红色绣花鞋早已不知去向。
十三妹见剑法高超、武艺不凡的红衣少女在短短的半天时间里,便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心中大痛。她知道那女孩都是被自己所累,心中暗自愧责,更加坚定了要搭救她的决心。
这时候,那两个用皮鞭抽打张小瑛的大汉已经回到了桌子旁坐下,一边擦汗,一边喝水休息。另一个大汉放下酒碗,站了起来,走到少女身前,拎起一桶凉水,泼在了张小瑛的身上。
张小瑛一声呻吟,醒了过来,少女的体力已经被折磨得消失殆尽,勉强抬起头来,看了面前的大汉一眼,又无力地垂下头去,被绳子紧紧捆住的胸部微微地起伏着,两个雪白娇嫩的乳房在被撕开的衣襟里忽隐忽现,微微颤动。那大汉看着眼前的少女英气全无,楚楚可怜,不禁淫笑着问道:「小侠女,怎么样?受不了了吧?我劝你还是赶快招了吧,面的皮肉受苦!说出你藏银子的地方,老爷一开恩,说不定会放了你!」
「呸!你们这些强盗,官匪勾结,诬陷好人,早晚会遭报应的!」少女顽强地仰起脸来,将一口血水吐了他一脸。
「他*的!不识抬举!」那大汉狼狈地擦去了脸上的血水,抬起手来,狠狠地给了少女两巴掌。
少女白嫩的脸颊登时被打得留下了红红的指痕,但她毫不屈服,猛然将头一甩,粘了水的长长的秀发飞了起来,扫在了那个大汉的脸上、眼睛上。
那大喊痛得怪叫一声,捂住了双眼,张小瑛一阵银铃般地笑声回荡在阴森的监牢里。
陈虎威坐不住了,他还没有遇到过如此坚强的少女,以前,当十三妹还在他们手里的时候,他没有机会对侠女用刑。因为十三妹实在太迷人了,尤其是当女侠近乎赤裸的玉体被绳捆索绑着的时候,他实在受不了诱惑,才迫不及待地想强暴武艺高强的美貌女侠,结果反而差点儿被十三妹杀了,还落得被打了八十大棍。
如今,当张小瑛又落在他们手里的时候,他便决意要先将少女折磨得浑身是伤,无法出手伤人。不料少女在被禁锢成如此状况之下,竟然还能用长发将一个大汉打伤,实在是令他面上无光。
他来到少女面前,狠狠地骂道:「真他妈看不出,你还有这一手,不给你点颜色,你不知道大爷的利害!」说着话他突然出手,将少女满头乌黑的秀发一把抓住,以防止少女再一次伤人,同时伸手揪住少女那残破的红色囚衣,用力撕扯着,只几下,便将少女的外衣撕去,露出了少女贴身的内衣。
张小瑛身上单薄的白色内衣已经被水浇湿了,几乎透明,紧紧地贴在身上,将女孩子窈窕的身段尽显无遗。陈虎威仍不满足,见少女羞怒交加,确是无法挣扎,小脸儿涨得通红,紧紧闭上了眼睛,羞态撩人,于是更加放心,索性命人给少女松了双手,随后又将少女无力的双臂反扭到柱子背后,仍旧用铁铐铐住。他自己则接过手下递过来的绳子,紧紧地勒紧了少女的樱桃小口,将少女的头部也固定在石柱之上。
他满意地拍了拍手,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少女惊恐地注视着他,不知道他要怎样对付自己,紧张的胸部急促地起伏着,引得两个饱满的乳房剧烈的颤动着,将内衣衣襟完全撑了开来。
陈虎威突然伸手,抓住少女的内衣衣领王两下里一分,将少女圆润的肩膀和坚挺的乳房完全亮了出来。张小瑛没想到他会如此对待自己,女孩子雪白娇嫩的肩膀和圆润丰盈乳房裸露在一群异性面前,令少女又羞又怕,拼命挣扎,弄得手脚上的镣铐哗啦啦直响,两个乳房更是来回动荡,引得几个大汉口水直流,再也忍耐不住,一齐涌了上去,将少女从柱子上解了下来,按在牢房的地上,撕光了少女身上所有的衣物,就待强暴。
窗外的十三妹见少女即将被他们糟蹋,哪里还忍耐得住,抽出背上的快刀,两个起落来到门前,飞起一脚踢开牢门,冲了进去。
牢内的众人想不到竟会有人冲了进来,已经脱了衣裤的吓得到处乱窜,十三妹手起刀落,一个想从她身边冲出去的大汉当即身首异处,其他几个人大惊之下,也不及穿上衣裤,赤裸着身体,纷纷捡起了武器,前来迎战。
十三妹从没有见过这么多的男人赤裸着身体,羞得「呀!」地一声轻叫,伸手捂住了眼睛,不敢去看他们的下体。
「是个女贼,一定是那个女飞贼来救她的同党!」陈虎威到底机灵,马上明白了来人是个女子,而且身材十分姣好,体态婀娜,他沉着地指挥着:「不要怕,弟兄们,大家齐心协力,抓住这个女贼!」
十三妹灵机一动,闭上了眼睛,使开快刀,听风辨形,同冲上来的捕快们搏斗起来。
女侠高强的武艺立刻便让十三妹占尽了上风,三个捕快转眼变成了刀下新鬼。
余下的三四个捕快见机不妙,纷纷夺路而逃,陈虎威脚步稍缓,左臂上当即被女侠狠狠地削中,血如泉涌,哪里还有心再战,一个就地十八滚,逃出牢房。
女侠急忙在桌子上找到了镣铐的钥匙,给张小瑛开了镣铐,见少女的衣裤已经无法再穿,略一沉吟,飞快地脱下自己的黑色夜行衣,帮少女穿上,低声道:「妹妹,实在对不住,都是我连累了你,我是来救你的,快伏在我背上,我背你逃走!」
张小瑛泪水直流,感动地说不出话来,自觉筋骨并没有受伤,于是摇了摇头,脚步踉跄地向牢外走去。
十三妹急忙跟上,伸手扶住少女,一起冲出了牢房。
刚出牢门,突然觉得一股劲风从身侧袭来,右肩和右腕微微刺痛,女侠知道有人偷袭,右肩一沉,反腕用刀急削,同时伸左臂夹住少女苗条的腰肢,脚尖一点地,腾身而起,向左移开了半尺。
只听「哧!」地一声,女侠的右袖从肩部被撕裂了开来,裸露出半条洁白的臂膀,同时右手腕部一麻,纤细的手腕竟然被来人一把扣住了脉门,手臂一酸,兵器落地,酸软无力的右臂随即便被扭到了身后,十三妹脚刚落地,来人竟然如影随形地跟着跃到了身后,女侠的右肩再一次被来人扣住。
女侠没想到偷袭之人出手如此迅捷,武艺高强的女侠几乎在一招之间便失手被擒,右手被制住,无法反击。十三妹不及细想,当即左肘运力向后猛击,不料来人反应也是极快,左手松了女侠右肩,手掌在女侠左臂上一斩,跟着变掌为爪,翻腕一扣,顺着女侠的左臂自上而下一捋,拿住了她的左腕。女侠两次大意失手,心中大惊,刚待反击,左臂上一股力量传来,来人竟想将女侠的左臂也反扭到身后。
这时,院外传来了一阵呐喊之声,知县吴德同陈虎威率领着几十个兵丁衙役一起冲了进来,陈虎威只穿了长裤,手拿一把腰刀同两三个兵丁直奔张小瑛而去,眨眼便将她与十三妹分割开来。
十三妹顾不上再去救人,飞起一腿,将一个腿快的兵丁踢得倒飞了回去,正撞在四五个冲了过来的兵丁身上,几个人全都跌倒在地,又将随后冲过来的几人绊倒,十几个人狼狈不堪,急切之间无法脱身站起。
十三妹趁机用足力气,一边扭动被反剪的右臂,一边向左臂上使劲,同背后的偷袭者抗争者,她的外衣已经给了张小瑛,此刻苗条的玉体上仅剩下白色的真丝内衣裤,半透明的真丝内衣里,隐隐透出了女侠红色的肚兜,傲人的双乳挺立着,随着女侠的扭动挣扎而急剧地摆动,撑开了女侠胸前的衣扣。十三妹又羞又恼,不敢过于扭动身体。女子的体力本来就不如男子,加上她的玉体被背后的人不断地摇晃着,同时一根硬硬地物体也不断地在女侠浑圆的臀部冲撞着,令侠女处境格外难堪,左臂渐渐变得酸软无力。
背后的人大吼一声,猛然发力,终于将女侠的左臂狠狠地反扭了过去。因为十三妹的真丝内衣袖连同双手手腕一起被紧紧地抓着,随着女侠的双臂完全被反剪,真丝内衣的衣扣又被挣开了几个,使得女侠圆润光滑的肩头完全裸露了出来。
十三妹双手被反剪,衣襟洞开,心中大羞,又见张小瑛身体摇晃,气喘吁吁,被几个人攻得手忙脚乱,险象环生,更是心头发慌。这时,背后的人扭着十三妹的双臂猛然向上一抬,十三妹双肩巨痛,「哎呀!」一声,被扭得弯下腰去,美妙的臀部高高地撅了起来,几乎不能动弹,眼见得两三个兵丁手持粗绳,奔到了身边,将绳子飞快地套上了自己白皙的脖颈,就要捆绑,急中生智,抬起右脚狠狠地跺在背后偷袭之人的脚面上。
背后的人疼得哇哇大叫,松开了女侠的双手,女侠毫不停留,一连四五脚,都跺在了兵丁们的大脚之上,她功力精湛,若不是刚才一阵激烈地搏斗,气力已经有些不济,这几脚准会将他们脚背跺碎,饶是如此,也将这些大汉们跺得叫苦连天,满地打滚。
十三妹立即跃到围打张小瑛的众人身边,一阵连环鸳鸯腿,踢得他们东倒西歪,远远躲了开去,她一把拉住张小瑛的手臂,猛一蹲身,「噌」地一声拔地而起,带着少女跳上了围墙,兵丁们追之不及,连声大呼,却是无可奈何。第十三章 施巧计为民除害
墙外是一条长长的巷子,两个少女只要跳下去,便可将追兵远远地甩开,逃之夭夭。
就在十三妹和张小瑛即将跳下围墙,脱离险境的时候,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对面屋顶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黑衣人,见两个少女跳上墙头,更不答话,抖手打出三支飞镖,分成品字形奔两个少女而来。
张小瑛身带刑伤,又同官兵激战多时,早已经累得筋疲力尽,站在墙头身子正自摇晃,若不是十三妹搀着,早已掉了下去,眼见飞镖到来,实在无力躲闪,惨叫一声,闭目等死。
十三妹不及细想,左臂一振,将张小瑛推下墙头,同时闪身急躲。
两枚飞镖带着劲风从十三妹的耳边飞过,但是另一枚原本打向张小瑛的飞镖却狠狠地扎在了女侠的左肩头,十三妹身子一晃,跌回墙内。十几个官兵欢声雷动,一起冲了上来,要将侠女生擒活捉。
十三妹咬牙拔下飞镖,反手将一个最近的兵丁打翻在地,捡起了他的腰刀,一阵急舞,将众人逼开,翻身再次向墙头跃去。一个身影已经抢先一步纵起,一股劲风袭向了女侠的头顶,迫使侠女急忙低头闪避,同时身形急坠,落下地来,只觉得秀发一疼,包头的黑巾竟被扯去,盘在头上发髻松了开来,长长的秀发披散着,如瀑布一般散落在少女的肩头和饱满的乳房之上。
十三妹知道遇上了劲敌,不敢大意,忍住左肩上钻心的疼痛,奋力同众兵丁格斗,同时,时刻留神提防此刻也已经跃上墙头的黑衣人,光看身形,女侠便已知道,刚才在监牢门外偷袭自己的也是此人,此时,少女回想起他出手偷袭自己所用的手法,竟然像极了鹰爪门的武功。十三妹心头一震「莫非是日间出手捉拿张小瑛的鄂虎?他怎么会同官府一起埋伏在此地?难道他们在牢中折磨侮辱张小瑛,都是给自己看的?」
没等侠女弄明白怎么回事,墙外忽然传来张小瑛的尖叫声,同时一阵激烈的厮打声跟着传来,墙上的黑影使一招雄鹰展翅,跃了下去,墙外的搏斗声随即停止,只有少女尖叫哭骂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
十三妹知道张小瑛遇险,鼓足余勇,一连砍伤了四五个兵丁,再一次腾身纵上了墙头,果见墙外有两个黑衣人正将张小瑛按在地上,少女的衣裤已经被撕得干干净净,白花花的赤裸娇躯正在两个人的手下扭动挣扎着。
女侠大怒,持刀刚要跃下,墙内的几个衙役此时已备好套索,几个手法熟练之人一齐扔出了套索,其中一根不偏不倚正好将女侠上身套住,两个衙役大喜,用力一拽,女侠身子一晃,几乎被他们扯了下去,急忙使出千斤坠的工夫,稳住身形,腰身一扭,回身便用刀将套索绳子割断,正准备将套索从身上取下,巷子尽头一阵呐喊声传来,一队兵丁已经包抄了过来,灯球火把将巷子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侠女不敢怠慢,双臂用力,急忙将套索挣脱,但是墙内紧接着又扔上来两条套索,将侠女紧紧套住,待侠女再次将套索长绳割断时,墙下的黑影一扬手又是几枚飞镖打来,十三妹躲避不及,只觉得右腿一疼,站立不稳,跌到了墙外,手中腰刀脱手丢出了老远。
女侠一个鲤鱼打挺,想要站起,但是右腿传来的剧痛令她腿脚发软,俯身重重地跌倒在地,一双有力的大手将侠女的右臂紧紧地抓住,手法迅捷,十指如钩。女侠的右臂登时酸软乏力,被来人强行反剪到身后,正是在监牢外面出手偷袭之人。十三妹急忙顺势扭身急滚,同时左腿一起,直奔对方头部而去。
那黑衣人果然正是鄂虎,他见擒住女侠,心中大喜,不料女侠武艺着实不凡,左脚踢来时夹着劲风,若被踢中,非死即伤。鄂虎急忙侧头躲避,手上一轻,已被十三妹挣脱,但是女侠身上的衣衫却被他撕破了两处,露出了少女白嫩的肌肤。
十几个官兵终于冲到了侠女跟前,一个手快的兵丁拦腰将刚刚站稳的十三妹抱住,放声大叫:「快!我抓住她啦!快把她捆起来!」
十三妹急忙用力挣扎,但是她的双臂早被两根套索连同苗条的细腰紧紧地勒住,此刻又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地箍住,急切间哪能挣脱。而另一边,赤身露体的少女张小瑛已经尖叫着被三五个兵丁用麻绳五花大绑了起来。
女侠毕竟受了镖伤,左臂和右腿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令她无法进行有效地抵抗。眨眼间又有几个兵丁冲了上来,揪住了她的衣衫,用力将女侠绊倒在地,女侠身上的真丝白内衣哪能经受住如此大力的撕扯,纷纷被从女侠身上撕了下来,十三妹的上身当即赤裸。
官兵们兽性大发,索性按住女侠光洁的玉背,扭住她的双手,将女侠的真丝长裤也扒了下来,不理女侠的怒骂挣扎,用粗糙的棕绳将她捆了起来,女侠身上伤痛难当,又遭到如此野蛮的羞辱和捆绑,热血上冲,昏了过去。
知县吴德来到女侠面前,伸手扯下了她的蒙面丝巾,仔细一看,哈哈大笑:「果然是你,何玉凤!师爷,真有你的。鄂虎,你也立了大功,回头老爷我要好好赏你,哈哈!」
「谢谢老爷!」
「来呀!把她们先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接近!」
「喳!」官兵们架起两个被绳捆索绑、赤身露体的少女,把她们押走了。
阴暗的县衙大牢内,两个脚戴铁镣,双手反绑的赤裸少女依偎着低声哭泣,叹息着自己可怜的遭遇,诅咒着黑暗的世道。
十三妹身上的伤处已经被包扎过,也上了治伤的灵药,但雪白娇嫩的玉体仍然被棕绳紧紧地捆绑着,双臂也已被捆得失去了知觉,一对丰盈的乳房被胸前交叉的绳索勒得格外丰满,令侠女羞愧不已,侧头望去,见张小瑛也是如此,两个少女全都羞红了脸,低下头去,心中暗暗赞美对方的身材。
女侠知道再不想办法松绑,两条臂膀只怕会废掉,于是叫小瑛转过身去,低头用牙齿去解她背后的绳扣,那绳扣虽然系的极紧,但终于还是松了。
张小瑛缓了许久,双臂这才渐渐恢复,急忙将身上绳索挣脱,又为十三妹松了捆绑,忘情地将十三妹一把抱住,失声痛哭起来。
两个少女丰盈的乳房紧紧地贴在一处,四只白嫩的小手互相抚摸着对方布满绳痕的玉体,安慰着受伤的心灵。
过了良久,两个人这才分开,十三妹轻声将事情经过仔细地讲了一遍,张小瑛也将自己的身世告诉了患难的姐妹。
「姐姐!」张小瑛失去了唯一的亲人,此时已将十三妹当作了自己的亲姐姐:「姐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妹妹放心!我看那知县吴德必是个人面兽心的赃官,我俩落在他的手里,他不会轻易放过我们,一定会想法占有我们的身子,那些野蛮的家伙暂时不敢再碰我们,至少我们的清白不会被他们玷污。」
十三妹抬起头来,语气坚定地说道:「只要他敢来动我们,就一定会有机会,等着吧!」
一连几天,两个少女均在牢中安然无恙,十三妹的伤也已经渐渐好了起来,两个少女同病相怜,早已结为异姓姐妹,神态亲密,似乎已经忘了身在大牢。
这天傍晚,牢门终于开了,七八个衙役来到两姐妹牢外,开了小门,走了进来。
两个少女互相拥抱着缩在墙角,冷冷地注视着他们,一个为首之人开口说道:「两位女侠,老爷设了宴席,有请两位大驾!只是你们武艺高强,弟兄们心中害怕,因此要委屈两位一下!两位要是实在不愿,在下不敢用强,只好去回禀老爷,如何?」
十三妹知道他们说得好听,若真是不从,只怕他们当即便会用强!左右逃不过一绑,不如由着他们,免受更大的羞辱!于是一言不发,转过身去,但是毕竟心中害羞,双手仍然紧紧护住双乳。
张小瑛见姐姐如此,也只好背过身去,听天由命。
四个大汉走上前来,两个对付一个,强抓住两个少女护在胸前的双手,用力反剪到少女身后,用绳就捆。
两根粗糙的棕绳刺痛着少女娇嫩的玉体,两个少女咬牙忍受着,很快便被五花大绑了起来,押出了牢房。
牢门外的冷风吹拂着两个少女被捆绑着的赤裸娇躯,吹拂着少女胸前被绳索勒得饱满丰盈的乳房,随着少女缓缓移动的脚步,微微颤抖着。
监牢四周到处是持刀拿枪的衙役兵丁,如临大敌。两个妙龄女子羞惭地低着头,拖着沉重的脚镣,在众人的环视下被押到了一间偏房。几个丫环早已备好热水,见两个少女被押到,默默上前替她们松了绑绳,替她们洗去了身上的尘土,取出两套洁白的真丝内衣裤,给她们换上,然后走了出去。
几个衙役跟着进来,依旧用棕绳将两个侠女捆好,带了出去。
县衙后院一间装饰华丽的屋子里,早已备好一桌上好的宴席,知县吴德居中而坐,师爷同鄂虎左右相陪,四个膀大腰圆的衙役站在门口。知县吴德衣冠楚楚,见两个少女被押到,喜得眉花眼笑,亲自上前给两个少女松绑,又命人给她们去了脚镣,客客气气地请两个少女入座。
张小瑛看见师爷和鄂虎,登时大怒,一松绑绳,便要上前动手。她在被擒之时,已经知道爷爷是被那师爷所发的飞镖击中咽喉而亡,十三妹也是被他的飞镖打伤,这才被官兵捉住。此时仇人相见,怎不令她愤恨难当,哪里顾得了许多,只想将二人杀死,却忘了自己的武功还未达到高深境界,单是鄂虎一人,已经是难以对付,更何况两人都在。
十三妹知道现在动手还不是时候,刚要劝阻,已然不及。
果然,张小瑛人还未到,鄂虎同师爷已经一左一右,同时出手,只几招便擒住了她的双臂,用力一扭,张小瑛当即便被反剪了双手,按得跪在了地上,气得破口大骂,却无法动弹。
十三妹上前几步,出手将两人逼开,扶起了少女,低声劝住了她,抬脸问道:「大人到底想要怎样?不妨直说,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哈哈!好,还是女侠爽快!来来来,我们坐下来边吃边谈,边吃边谈!」
十三妹冷哼一声,扶张小瑛坐下,要听他有什么话讲。
知县吴德端起酒壶,给两个少女斟上了酒,客气地说道:「两位侠女,英姿飒爽,美若天仙,光临鄙县,实是鄙人的荣幸!今天设宴不为别的,一来是给两位女侠接风洗尘,二来是为女侠压惊,我们之间也许有点误会?还望两位女侠看下官薄面,饮了这杯酒,咱们旧事不提,我这里正有一件头疼的案子,需要两位女侠出力,只要二位帮了下官这个小忙,鄙人感激不尽!」
张小瑛性情急躁,腾地站了起来,刚要开口,十三妹急忙拉她坐下,冷冷地道:「什么案子能难得了大人!我姐妹二人已经是阶下之囚,要杀要剐尽管动手,何必绕这个弯子?」
「哪里哪里!侠女切莫生气,先请随便用些酒菜,听下官仔细道来。」
「我姐妹不善饮酒,大人有话请讲!」
「怎么?侠女莫非怕这酒里有毒?来来来,本官先干为敬!」吴德笑着取过两个女侠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亮了亮杯子,示意酒中无毒,接着重新斟满了酒。
十三妹心想若是硬和他顶撞,必然吃亏,把心一横,端起面前的酒杯,仰首喝了下去,张小瑛也只好喝了一杯。
两个少女几天来未曾吃过一顿好饭,此刻心中计议已定,索性放开,大口吃喝起来,知县吴德和师爷、鄂虎在一旁相陪,不断殷勤劝酒。
不多时,两个少女酒足饭饱,站起身来,十三妹只觉得脸颊潮红,身上发热,微微有些头晕,只道是自己不胜酒力,于是急忙扶住桌子,站稳脚跟,开言问道:「知县大人,多谢你的酒菜,到底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讲了吗?如若没事,就请送我姐妹会牢房去!」
「好好!就讲就讲,是这么回事,此县望北四十里,有一座莲花山,近日有一伙盗匪盘踞山上,时常骚扰乡里,劫财劫色,已经有几个良家少女被他们劫掠上山,先奸后杀,跟着弃尸荒野,手段十分残忍。鄙人先后派了几拨人手,上山捕捉,怎奈他们个个武艺高强,又会轻身功夫。派去的捕快不是被他们打得落荒而逃,就是连他们的影子也抓不着,实在令下官头疼。因此设下酒席,宴请两位女侠,还请施以援手,同本县的兵丁一起,剿灭了这伙贼寇,为乡里造福,只要事情办成,在下恭送两位女侠上路,另有厚礼相赠,不知两位侠女意下如何?」
知县吴德一边慢慢叙说,一边偷眼观察两个少女的神态,见张小瑛此时已经是醉眼迷离,身形摇晃,而十三妹也已经伸手扶着桌子,勉强支撑,知道酒中的迷药已经起了作用,双眼笑成了一条细缝,继续说道:「只是两位女侠无官无禄,兵丁们不肯尽出全力,因此嘛!嘿嘿!只要两位女侠肯屈尊降贵,作了本县的二姨太、三姨太,到那时,两位县太爷夫人亲自带领官兵,前去剿灭贼寇,必定马到成功!」
「你,大言不惭!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多大年纪?你,你……」十三妹突然醒悟:自己酒量再浅,也不可能这么快便醉了,一定是酒菜上出了问题。想到此处,转头一看,见张小瑛已经支持不住,伏在了桌上,心中大惊,颤声问道:「狗官,你在酒菜里下药?怎么你却没事?」
「好叫侠女得知,这药嘛,本官也是吃了的,不过没事儿,你大概没听说过‘女儿醉’这种药吧?你还是乖乖地认命吧,只要过了今晚,你们就做了我的姨太太啦,到时候,你们穿金戴银,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放屁!本姑娘今日要为民除害,杀了你这狗官,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没等十三妹说完,那师爷早已来到她的身后,抓住了她的双臂,将此时已是浑身发软的侠女双臂反剪到了身后。十三妹急忙用力挣扎,却哪里挣扎得脱?那鄂虎也来到张晓英身后,将她双臂反剪拖了起来。
十三妹浑身无力,几乎连骂也骂不出来了,只觉得眼前知县吴德的影子越来越模糊,终于把头一低,晕了过去,耳畔似乎传来了吴德得意的淫笑声。
第十四章 江湖路再遇淫贼
当十三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置身于一张大床之上,一个肥胖的赤裸肉体正趴在自己娇嫩的玉体上,少女那对娇嫩的乳房正被两只粗糙的大手揉弄着,香肩裸露,无力的双臂也被紧紧地压在自己身下。
十三妹大惊失色,急忙用力翻滚挣扎,更惊觉自己一身浑厚的内力竟然无影无踪。
吴德见她醒来,挣扎了许久,却毫无功效,不禁笑道:「小美人,你是不是觉得内力枯竭?认命吧,中了我的‘女儿醉’之后,七天之内武功全无,就算你是巾帼英雄,武林侠女也一样会变得和普通女子没什么分别!若不是老爷我不喜欢用强,你早就是我的人啦!哈哈!」
「你无耻!卑鄙下流!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害人!」十三妹气得眼泪汪汪,更加用力的挣扎,吴德不防,竟然跌到了床下。
女侠翻身抽出双手,将内衣匆匆整理好,转头见张小瑛也在床上昏睡,还未清醒,衣襟被掀开,裸露着一对娇美的乳房,忙伸手替她掩上衣襟,将她摇醒。
吴德此时已经重新站了起来,见十三妹正背对着他,急忙扑了过来,抓住女侠右臂,将她身子扳倒,一边去剥她的内衣,一边去吻十三妹的朱唇。
十三妹竭力挣扎,尽力躲避着吴德的臭嘴,但她内力已失,体力便与寻常女子一般无二,娇弱的玉体被吴德一百多斤的体重紧紧地压着,难以动弹,脸上脖子上不断被吴德亲吻着,令少女倍觉羞辱。
张小瑛醒了过来,见姐姐正被吴德压在身下,拼命挣扎,衣衫凌乱,气喘吁吁,急忙翻身坐起,右手一翻,一掌劈在了吴德的脑后,原以为吴德至少会被这一掌劈得昏晕过去,不料吴德只是微微一疼,毫不理会,继续撕扯十三妹的真丝内衣。
眼见十三妹上身即将全裸,一只丰满的乳房又被吴德一口含住,拼命吸吮,十三妹白嫩的玉体已经微微颤抖,性感的香唇微微张开,娇喘细细,脸颊通红,无力的双手又被吴德捉住,塞进她自己的身下,吴德腾出手来,又去撕扯女侠的内裤。张小瑛急忙再一次运力于臂,这才发觉,内力已经不见踪影。她大惑不解,只好用力去推吴德沉重的身体,十三妹也趁机用力挣扎,腰部一挺,吴德终于再次被掀到床下。
张小瑛用力扶起十三妹,帮她整理好零乱的衣衫,两个少女惊恐地抱在一起,浑身发抖,不知所措。
吴德跌了个四脚朝天,狼狈不堪地翻身爬起,再次向两姐妹扑了过来,他不相信凭自己一人之力,收拾不下两个失去了武功的美貌少女。
十三妹和张小瑛见他又扑过来,急忙两边分开,尽力周旋,不让吴德得逞。两个少女虽然内力全无,体力与寻常女子一样,但毕竟武艺精熟,时间一久,头脑也灵活了许多,尽使一些借力用力的巧劲,互相配合,屡屡化险为夷,倒把吴德累得额头见汗,气喘如牛。
吴德没想到两个失去内力的女侠毕竟不同于普通弱女子,他不通武艺,乱扑乱抓,不但没有如愿捉到少女,反而被两人连连推到床下,最后一次竟然跌了个大头冲下,额头鼓起了一个大包,疼痛异常,气得他暴跳如雷,狂性大发,顺手从桌子上取了一条绳索,直奔十三妹扑来。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十三妹看见绳子,心中有些发毛,急忙翻身滚下地来,向门口跑去。但是吴德早已料到,横跨两步,右手一伸,一把揪住了少女长长的秀发,将女侠扯倒在地。
吴德飞快地骑在十三妹身上,用绳子先勒住了她的脖子,用力一收,十三妹呼吸登时不畅,忙用手抓住绳环,用力回夺,以减缓颈部所受的压力。
张小瑛见姐姐危急,也冲了上来,对着吴德赤裸的背部,又踢又打。但吴德狠下心来,一定要先将最难对付的十三妹捆好,然后再回头收拾张小瑛,因此对她无关痛痒的踢打置之不理,专心捆绑十三妹。
十三妹体力不济,双手很快便被吴德用力扭到身后,粗糙的绳索将她的双臂紧紧地缠了几圈,捆住了白皙的手腕。吴德怕十三妹再跑,干脆连女侠的双脚也一起捆上了。
张小瑛情急,扑到吴德背上,张口咬住了他的耳朵。吴德痛得跳了起来,转身将张小瑛摔倒在地,抬起一脚将少女踢得打了几个滚,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吴德伸手一摸自己的耳朵,见满手鲜血,知道被少女咬破,气得抄起另一根绳索,奔张小瑛而去。
张小瑛忍痛翻身爬起,跌跌撞撞地躲闪着疯狂扑过来的吴德。
十三妹被绳索紧紧地捆着手脚,无法站立,急得拼命翻滚挣扎,想要挣脱捆绑,但她此刻没有了内力,如何能够挣脱?眼看着妹妹几次差一点就被吴德逮住,心急如焚,眼泪不觉流了出来。
屋子里能有多大空间?不过片刻,张小瑛被一声惊叫,被吴德一把抓住了后脖领子,两人一齐用力,少女的真丝内衣衣扣尽开,竟被吴德一把扯了下来。
张小瑛羞愧交加,双手护住裸露的双乳,急忙向桌子底下钻去,但觉右脚腕一紧,已被吴德伸手捉住,跟着腰带被一把扯掉,真丝长裤竟然也被脱去。
吴德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自己赤手空拳,却将两个曾经武艺高强的美貌侠女,一个捆住了手脚,正在翻滚挣扎,一个全身被剥得精光,正缩在桌子下面发抖。心中得意,忘形地哈哈大笑起来。
两个少女心中忧急,恨不得立时将吴德杀死,但是面对不会武艺,只有一些蛮力的吴德,竟然毫无办法。
吴德仔细打量两个少女,见十三妹一身白衣被绳捆索绑得曲线玲珑,姿态撩人;而张小瑛全身赤裸,肌肤莹白,双手护胸,紧紧并起了双腿,也是羞态可人,真是各有各的美妙,各有各的韵味。
吴德见十三妹一时无法挣脱捆绑,于是扔了绳索,走到桌前,用力掀翻了桌子,将无处躲藏的张小瑛拦腰一抱,拖到了床上。
张小瑛拼命挣扎踢打,不久便被抓住了双臂,掀翻了身子,吴德毫不犹豫,挺起下身向少女冲刺过去。
张小瑛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也拼尽了全力,双手连抓带挠,双腿也用力夹紧,苗条的腰肢左右扭摆着,不让吴德轻易占有自己。
十三妹用尽力气也无法挣脱捆绑,心情沉重,知道今夜姐妹两人势必要为吴德所占有,恍惚中忽然觉得丹田中暖暖地似乎有一丝内力,不及细想,闭上了眼睛,潜运神功,她所习炼的玉女神功本就奇妙非凡,此刻危机之中更是如有神助,那原本消失无踪的内力竟然一丝一毫地慢慢凝聚起来。
吴德此时虽然占尽了上风,但是要想真正占有身下的少女,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的双手一松开少女的双手,脸上肩上立刻便被少女的手指抓伤,他一分神去捉少女的双手,下腹部却被狠狠地蹬了一脚,肥胖的身子滚到了床下。
吴德疼的嚎叫了一声,忍痛爬起,一把将刚刚翻过身子,正想爬起来的张小瑛脑后飞舞的长发揪住,把少女按倒,两手又急忙抓住少女的双臂,将她无力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用左手紧紧攥住少女那两只细细的手腕,又将张小瑛的腰肢抱住,把少女拖到床边,使少女的双腿着地。吴德跟着伸腿将少女的双腿强行分开,双脚踩住了少女的双脚,左手抓住少女反剪的双手,右手扶正下身,对着少女那毫无遮拦的下体就要冲刺。
张小瑛眼见得贞C不保,一声尖叫,急得昏了过去。
就在吴德即将对身下少女施暴的时候,耳旁忽然传来一阵劲风,一只有力的玉掌狠狠地砍在了他那肥胖的脖子上。
吴德只觉得头脑一阵昏晕,惊讶地转过脸来,只见十三妹一脸冰霜,英姿勃勃地站在自己身后,宛如一尊发怒的白玉观音。他百思不得其解:她不是中了「女儿醉」了么?怎么会挣脱了捆绑,恢复了内力?他没能明白过来,便已经昏了过去,十三妹怕他经受不起,那一掌已经留了几分力气,不然,再多几个吴德,也会给十三妹一掌击毙。
原来十三妹到了危急关头,自幼多年苦练的玉女神功竟生奇效,激起了丹田中的潜力,又加上与吴德激斗多时,浑身大汗,女儿醉的药力竟然被神功排出了体外。女侠神功既复,便轻松挣脱了吴德那并不太紧的捆绑,就在张小瑛最危急的关头,出手将吴德打晕,救下了险被蹂躏的少女。
十三妹知道吴德中了自己一掌,一时醒不过来,于是扶起了张小瑛,运起玉女神功内力,替她排除体内毒素。女侠遭此一劫,功力又增,不过片刻,便替张小瑛排净了体内毒素。
张小瑛醒了过来,以为自己已遭凌辱,痛不欲生。十三妹急忙安慰,一边替她穿好了衣衫,一边将两人的左臂袒露,两颗鲜红夺目的守宫砂证明了两个少女的纯洁。
张小瑛听十三妹大略叙述了两个人免遭不幸的经过,不禁对这个患难姐姐更加佩服。看到仍然昏晕未醒,躺在地上的知县吴德,张小瑛恨得咬牙切齿,抬头见床头墙壁上挂着一口宝剑,张小瑛几步上前,取下宝剑,拔出鞘来,只见剑锋极薄,闪着冷光,显然是一把难得的利器。
张小瑛内力已经复原,又有宝剑在手,登时便想将吴德一剑刺死,十三妹伸手急忙拦住:「妹妹,且慢!」
「姐姐,让我杀了这个狗官,为我们雪耻,为民除害!」
「妹妹,且慢伤他的性命,此刻我们身在险地,他正好可以做我们的挡箭牌,我们先利用他除了那个师爷和那个鄂虎。」
「对,还是姐姐想得周到!」
十三妹走到吴德身边,先用绳子将他的双手捆在背后,这才取来一杯茶水,泼在他的脸上。
吴德打了个激灵,醒了过来,见双手被绑,挣扎了几下没有挣脱,又见两个少女已经穿好了衣衫,正站在自己面前,冷冷地望着他,一口明晃晃的宝剑就在自己头上晃悠,几乎吓得屎尿齐流,连求饶的话都不会说了。
十三妹见了他的熊样,不禁轻轻笑了笑,伸腿踢了踢他那臃肿的身子,命他站起身来。吴德牙齿打颤,浑身脱力,废了半天功夫,这才站起,哆哆嗦嗦地求饶起来。
十三妹冷笑一声:「要想活命,却也不难,只要乖乖地听我们吩咐,姑娘可以考虑给你一条生路。」
「是!是!多谢女侠不杀之恩。」
「少罗嗦!闭嘴!」张小瑛剑锋在他脸前一晃,差点将他吓得跪在地上,急忙闭口。
十三妹见屋内有几口朱红的箱子,上面挂着铜锁,灵机一动,伸手从张小瑛手里接过宝剑,来到箱子前,手腕轻抖,叮叮几声轻响,铜锁纷纷落地,十三妹赞了一声:「好剑!」打开箱子,见里面装满了赃官吴德搜刮来的金银珠宝,更不答话,转身取来盖在锦被上的包袱,将箱中的珠宝金银打了两个不小的包裹,又见箱中另有一把精致的宝刀,伸手拿了起来,入手不轻不重,拔刀出鞘一看,刀刃上刻着「明月」两字,刀锋有如一泓秋水,显然也是一口名贵的宝刀。
十三妹出道江湖时日不多,始终没有一件趁手的利器,不料今日意外得来,怎不让侠女兴奋。
吴德见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宝刀宝剑均被取走,十分心疼,又见十三妹将他多年来搜刮来的金银珠宝拿了许多,更令他心痛万分,只是此刻命悬人手,哪里还顾得了许多。
十三妹将包裹放在门后,叫张小瑛持剑看住吴德,自己手拿宝刀,站在门后,令吴德叫师爷进来。
吴德哪里还敢不听,传话出去,不多时,师爷推门进来,一见张小瑛手持宝剑横在吴德的脖子上,立时知道出了状况,张口便要示警,同时伸手去掏身上的飞镖,说时迟,那时快,十三妹早从门后转出,一刀便将他的喉咙割开。师爷话未出口,镖未出手,便即断了呼吸,尸身软倒在地。
正在此时,门外又闯进两个人来。一看不对,转身便逃。
十三妹出手如风,前面一个当即身首异处,另一个左臂带伤,一声惨叫,飞也似地逃了。十三妹看对方身形,知道正是鄂虎,再看地下死尸,却是那无恶不作的捕头陈虎威。
院子里只有十几个衙役兵丁,听到惨叫,知道事情有变,又见鄂虎捧着鲜血淋漓的左臂,亡命逃窜,回头一看,正见到十三妹和张小瑛押着知县吴德走出了屋门。他们多半吃过十三妹的苦头,知道两个少女均是武艺高强,手中又有吴德做人质,哪里还有斗志,一哄而散。
十三妹找来笔墨,将自己多日来收集到的赃官吴德的劣迹书写在照壁之上,跟着将吴德踢倒在地,一刀砍了他的狗头,和张小瑛一道,背着在县衙偏房找到的自己的包裹,带着两包金银珠宝,趁着夜色,离开了此地。
当地百姓天亮后县衙见到了十三妹的字迹,明白了一切,抢光了赃官搜刮来的民脂民膏,一把火烧了县衙,四处传扬两个侠女的美名自是不提。
却说两个女侠离开了小县,十三妹给张小瑛指明了去投奔林飞凤的方向,与新结拜的妹妹洒泪而别,自己依然向着京城而去。
出城四十余里,来到了莲花山下,心中又想起了赃官吴德说过的一件事,心想吴德所说未必属实,自己正要在江湖历练,不如上山一趟,看看会有些什么收获。
女侠十三妹心中拿定了主意,于是取道上山,山风习习,鸟语花香,令少女心旷神怡。走到半山,山势渐缓,远处传来了一片水声。
十三妹循声走去,转了两个弯,眼前一片开朗,一挂瀑布从崖前泻落,一潭碧波荡漾,水声嘈杂掩过了一切杂响。
女侠只觉得身体每个细胞都活跃了起来,当即放下包袱,背着宝刀,纵身上树,四下里察看分明,只有几只野兔四处觅食,几只山雀在高枝鸣叫,此外更无半个人影。
女侠放心下树,走到水边,丢了块石头试试水深,见不深不浅,少女爱洁,更不多想,脱了外衣,下到水里,散去了自己长长的秀发,站在齐胸深的水中,洗浴起来。
女侠十三妹红色的外衣飘落在水边的青石上,一身白衣的少女悄然入水,却惊动了几个武林中人。
原来,瀑布之后却是一个山洞,恰似神话中西游记里的水帘洞一样,此刻正盘踞着一伙盗匪,正是那赃官吴德口中所述的一伙。
两个持刀守在洞口的大汉眼睁睁看着一个美丽少女脱去了红色衣裳,仅穿着贴身的白色内衣裙,飘然入水,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瞪大了双眼,死死盯着少女揭开内衣,双手捧起清水,浇淋在自己丰满圆润的双乳之上,嬉戏在清凉的水里,心中泛起了层层涟漪。
消息很快传进了洞中,三个匪首来到洞口,低声商议了一会儿,五六个脱去外衣,仅穿着短裤的壮汉顺着瀑布悄悄滑入水中,向正自陶醉的侠女潜了过去。
水声将这一切全都掩盖,等到十三妹觉察到身边有了异样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五六个壮汉从水里钻出,十三妹措手不及,双手双脚均被紧紧捉住,轻盈的玉体毫无防备地被掀翻在水里。
十三妹不熟悉水性,身体一被按进水里,当即呛了几口水,头昏脑胀,四肢无力,一根牛筋绳索在水下展开,毫不费劲地将无从借力的女侠捆了起来。
第十五章 抗强暴再会官府
十三妹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人在此时袭击她,她在陆地时固然是武艺超群,十几个武艺高强壮汉也未必会是她的对手,但身在水中的她却连几个普通人也应付不了,被几个人反剪双臂捆的结结实实地无法动弹,她心慌意乱之下,当即接连喝了好几口水,当她被完全制服的时候,十三妹也已经被水呛得昏了过去。
少女近乎赤裸的身体被几个壮汉拖进了水帘洞中,按在一个大石头上,腹部的水慢慢地从她的口中流出,过了良久,十三妹这才醒转,抬起了昏昏沉沉的头,仔细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眼前站着三个黑衣大汉,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相貌凶恶,长的膀大腰圆。另一个相貌儒雅,满面堆笑,眼光却充满邪恶。最后一个左臂带伤,用一条布带吊在颈中。十三妹仔细看时,认了出来。此人竟然是在县衙被十三妹砍伤左臂,狼狈逃窜,不知去向的鄂虎。
女侠知道落在他们手中,必然是九死一生,把心一横,咬牙站了起来,厉声喝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暗中偷袭,鬼鬼祟祟算什么男人?」
不等为首的大汉答话,鄂虎已经在他的耳边,简略地将十三妹的来历说了一遍。
为首的大汉名叫李飞熊,因为在自己家乡与人赌钱时起了争执,出手将对方打死,在死牢中结识了因为嫖妓而伤了别人性命的王天豹,两人臭味相投,趁看守酒醉,反出死牢逃到了此处,最后又结识了鄂虎,三人纠集了一群亡命之徒,聚集在莲花山水帘洞中,为祸一方。
今日无意中竟然捉到了女侠十三妹,怎不令他们欣喜若狂。
「小美人,你叫何玉凤是不是,听说你武功不错,连三弟也伤在了你的手里,我却不信,要向你领教领教,来呀,给她松绑,二弟、三弟给我把风,看我来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
「大哥小心,千万不可大意!」
「不用担心,谅她一个小小女子,能有多大能耐?」
十三妹被松了绑绳,她揉了揉被捆得有些发麻的双臂,也不答话,举拳便打,李飞熊没料到女侠说打便打,不及躲闪,胸口先中了两拳,他一身横练功夫,加上皮糙肉厚,虽中了侠女两拳,却浑若无事,十三妹反而被震得双臂酸麻,站立不稳。
李飞熊哈哈一笑,伸手便将十三妹领口抓住,一扯一推,十三妹体力未复,当即被推得转了半个圈子,背部对着李飞熊,李飞熊双手齐伸,抓住十三妹的真丝内衣向后一拽,十三妹当即便被扒去了上衣,裸露出少女如玉的肌肤。
十三妹一声惊叫,双手护住娇嫩的乳房,转身想逃,李飞熊上前一步,将少女拦腰一抱,跟着捉住了她那无力的双臂,轻巧地将女侠十三妹双手反剪。
女侠实在无力对抗,气得张口便骂:「卑鄙,下流!趁人之危,算什么英雄?」
李飞熊左手握住少女被反剪的双臂,右手轻轻抚弄着十三妹雪白丰盈的乳房,伸嘴在十三妹的脸颊上轻轻一吻,赞道:「好香啊!」
十三妹体力不支,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乳房上传来的异样的感觉更是令少女浑身酸软,她羞恼地扭动着迷人的腰肢,呼吸也急促起来,脸颊涨得通红,眼看着胸前丰满的乳房随着自己的扭动挣扎而左右摆动,十三妹更是心跳加快,愤愤不平地骂道:「你无耻!放开我,把你的脏手拿开!」
「你认命吧!别反抗了,谁让你长得这么美,干脆做我的压寨夫人吧,我让你享尽荣华富贵!」
「你做梦!我会杀了你!快放开手!」
李飞熊哈哈一笑,伸手抓住少女腰带用力一扯,丝带断裂,十三妹的真丝衬裙随即脱落。李飞熊在十三妹后背上一推,松开了她的双手,十三妹双腿发软,气喘吁吁,踉跄几步,身子仆倒在地,她双手用力一撑,想要爬起来,四个壮汉早已赶到,将她双手反剪,身子按得跪在了地上。
「你们把她先关起来,不要为难她,登选个好日子,我就跟她拜堂成亲。」
十三妹无话可说,低垂着头,羞愧交加,心中暗骂自己粗心。几个壮汉将她拖了起来,押进了山洞深处。
却说女侠十三妹在瀑布下面被几个壮汉偷袭,捆进了水帘洞中,这一切都被远处松树上的一个红衣少女看见了,那少女手持宝剑,几次想跳下去搭救落难的十三妹,但自思一个人身单力薄,又不知道山洞中究竟有多少盗匪,怕自己一时冲动,救人不成,反而被擒,白白搭上自己的性命,故而一直静心忍耐,直到几个持刀的壮汉出来将十三妹的衣裳包裹全部捡起,又在四处巡视了一番,又纷纷返回洞中,她这才悄悄下树,心中暗暗祷告,祈求上苍,保佑十三妹免遭盗匪凌辱,自己转身向山的另一面飞奔而去。
这个少女不是别人,正是与十三妹分手不久的卖艺女子张小瑛。她与十三妹分手后,见姐姐孤身一人上路,途中刚好要经过莲花山,心中不由想起了吴德所说盗匪之事。她知道十三妹侠义心肠,此去说不定会专程上山为民除害,担心十三妹寡不敌众,除害不成,反被盗匪欺辱,于是悄悄尾随,有心暗中相助,护送姐姐一程,不料十三妹果然中了埋伏,被抓进了山洞。
张小瑛心想此山和邻县交界,不如赶紧下山,去请官府相助,缉拿盗匪,救出姐姐方是上策。于是,运起轻功,飞奔下山,黄昏时分,便已赶到县城。张小瑛问明道路,直奔县衙,击鼓鸣冤,哪知县倒也尽职,当即便派了二十几个捕快随同张小瑛一起上路。
第二天清晨,精疲力竭的张小瑛和捕快们终于赶到了十三妹中伏的瀑布之前,他们休息了一会儿,待体力恢复,捕头梁威分派停当,二十几个人手持刀剑,一声呐喊,向水帘洞冲去。
水帘洞中,李飞熊三兄弟同十几个盗匪为抓住了美丽的女侠十三妹而彻夜狂欢,个个喝的烂醉,听到喊杀之声,一时间头昏脑胀,不辨东西南北,胡乱抓起了刀枪棍棒,拼命抵挡。张小瑛和捕快们一起逢人便砍,洞口的两个匪徒稀里糊涂地便被砍了脑袋,捕快们几乎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便冲进了山洞,十几个盗匪已经有五个做了刀下亡魂。
李飞熊三兄弟眼看抵挡不住,急忙吩咐众匪向后洞撤退,同时命人将十三妹捆上一起带走,原来水帘洞里另有一条密道直通山后。
四个盗匪拎起绳索,奔到洞中监牢去捆十三妹,其余几个护着三个头领,且战且逃,众捕快奋勇争先,很快又砍倒了两个匪徒。最后,李飞熊两兄弟仅带着三个腿脚利索的匪徒从洞中脱逃,鄂虎却因醉的糊涂一头扎进了一个储物洞,被几个捕快赶上,活捉了过去。
此役捕快们大获全胜,杀死了八个匪徒,活捉了三个。
捕快们在洞内发现了众匪徒四处抢掠来的财宝,梁威命人仔细清点,准备带回。张小瑛则在洞中到处寻找姐姐的下落,山洞深处传来了十三妹的尖叫声,张小瑛循着声音走去,远远便看到两个赤膊大汉正将一个红衣少女按在地下捆绑着,地上另有两个大汉,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死活。
张小瑛来到近前,终于看得清楚,果然是姐姐何玉凤,此刻已经被两个匪徒用绳子狠狠地绑了起来,姐姐的脚上还戴着一付脚镣,红色上衣被撕破了多处,显然是经过了激烈的搏斗。
十三妹昨日被关进了这里,众匪徒果然没有难为她,还把她的衣裙还给了她,只是怕她逃跑,故而给她上了手铐脚镣,留下了两个人在监牢外看守。
十三妹经过一夜调息,体力早已恢复,夜里本可运缩骨功脱逃,只是洞中道路不熟,又听得众匪徒喝酒猜拳声远远传来,知道众匪均未休息。女侠心想即便打死这两个看守,夺路而逃,怕也未必能够打得过李飞熊三兄弟和十几个壮汉,自己又不会水,若是在洞外水潭中再遇上几个匪徒,自己仍会再一次被捉,因此只得暂时忍耐。
适才四个匪徒来到这里,一个给她开了手铐,跟着弯腰去开脚镣,另一个取出绳索要将她捆绑起来。
十三妹隐隐听到远处传来杀声,猜到一定发生了什么变故,她情况不明,本不想提早动手,但是身后的匪徒实在可恶,在将十三妹双臂连同柳腰一起抱住后,双手竟然将少女的衣襟撕开,隔着真丝内衣揉弄起十三妹胸前的两个丰满圆润的乳房来。十三妹哪里还能忍耐,头部猛地向后一撞,背后传来一声惨叫,那个家伙当即满脸开花,昏倒在地。十三妹跟着回手一掌,将拿着绳索走近身边的壮汉打得口喷鲜血,身子飞了出去,不知死活。
正在给十三妹开脚镣的匪徒吃了一惊,急忙抓住十三妹脚上的铁链用力一拽,女侠不防,仰面摔倒,头部、背部在坚硬的地面上一磕,立时疼得眼冒金星,浑身酸软,两个壮汉趁机按住女侠,用力将她双臂反剪,捆了起来。十三妹身上的红色外衣被粗糙的绳索撕破了多处,五花大绑的玉体被两个家伙趁机又抓又摸,女侠武功虽然不弱,但是一旦被绑,高强的武艺无法施展,便也同寻常女子一样,只能任人欺凌。
张小瑛见两个匪徒正在欺负姐姐,立即飞身扑了过来,两个壮汉不及反抗,便被少女一剑一个,登时了账。
十三妹乍见到结拜妹妹,百感交集,两个少女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珠泪横流。
十三妹哭了一会儿,想起张小瑛如何会赶来救她,急忙询问,张小瑛简略说了一遍,正准备给姐姐松绑,背后传来了一阵纷杂的脚步声,她回头一望,只见捕快梁威带着十几个手下押着鄂虎和三个受伤的匪徒来到了她们身边,面色凝重,冷冷地看着她们,十几个捕快有意无意间将两个少女围了起来。
张小瑛见鄂虎被擒,登时大喜,拔剑出鞘,就要向他动手。
梁威伸手拦住,冷冷地问道:「适才鄂虎言道,你二人血洗了邻县县衙,杀死了知县吴德和师爷以及十几个衙役捕快,可有此事?」
张小瑛一愣,不及细想,张口答道:「那个赃官鱼肉百姓,诬陷好人,卑鄙无耻,简直是死有余辜!我们……」
「够了,你们杀死朝廷命官,已经犯了王法,如今你已亲口承认,那就怪不得我了,弟兄们动手!」
「你们……呀!」张小瑛还想分辩,十几个捕快一拥而上,四个人拿住了脚戴镣铐,双手被绑的十三妹,用刀架在她的颈上,其他几个出手抓住了张小瑛的双臂,夺走宝剑,用力将她双臂反剪,一根绳索飞快地搭上了少女的后颈,转眼便将她捆了起来。
张小瑛还想分辩,十三妹叹息了一声道:「妹妹,算了,天下乌鸦一般黑,跟他们没什么好讲的,再说他们也没有权利决定这么大的事情。」
「这位大人,请给我妹妹松了绑绳,不要难为她,我们会跟你们走,见了你家大人,自会有个了断。」
梁威哼了一声:「松绑可以,不过要给你们戴上枷锁,以正王法。」
张小瑛看着受尽了委屈的十三妹,颤声叫道:「姐姐!」
十三妹一声长叹,闭起了眼睛。
几个捕快手忙脚乱,给张小瑛砸上了脚镣,接着松了两个少女的绑绳,又取出两付木枷,然后用木枷将两个少女的头颈和双手枷了起来,颈中又套上了粗重的铁链,用铁链将两个女侠的双手也牢牢地锁住。
两个女侠被他们折腾得十分难受,张小瑛更是十分后悔,哭着跟姐姐道歉:「姐姐,都是我不好,你骂我吧,你打我吧!」
「妹妹,别哭了,若不是你赶来救我,现在我恐怕已经被那两个家伙欺负了」
「姐姐!」
「妹妹!」
「走!」十几个捕快押着她们,离开了水帘洞。
通往县城的官道上,百姓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好奇地看着两个披枷带锁的红衣少女,看着走在她们身后同样是戴着枷锁的四个垂头丧气的大汉。在他们的周围,二十几个捕快手持刀抢,严密地注视着,押解着。
天刚擦黑,十三妹她们已经被押到了县衙,知县急忙升堂问案,重赏了梁威等捕快衙役,跟着便将十三妹她们和鄂虎等三人带到了堂上。
张小瑛同十三妹将多日来的发生的事详细地陈述了一番,承认吴德是她们所杀,鄂虎此时威风全无,酒也早已醒了,知道自己难逃法网,倒也干脆,将以往所犯之事,全部供认。
那知县对于邻县赃官吴德的劣迹早已尽知,心中暗暗替两位女侠喝彩,也替她们担忧,毕竟吴德是朝廷命官,杀了他就是触犯了王法,如何善后确实令他头疼,他沉吟良久,觉得干系重大,自己一个知县,实在无法决断,只好命人先将十三妹等五人收监,待禀明上司,听候发落。
一连十数日,两个女侠被囚在女牢内,心急如焚,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命运在等待着她们。那牢头敬重两个女侠,照顾的颇为周到,倒是鄂虎等三人,隔三差五就会被梁威带人狠狠地修理一番。
这天夜里,两个女侠望着铁窗外稀疏的星光,思念着分别已久的两个姐妹,猜测着即将到来的命运。
突然,一个黑影从墙外跳落,来到了女牢窗外,将一包东西隔窗丢了进来。#--iCMS.PageBreak--#两个少女用戴着枷锁的手艰难地捡了起来,打开布包一看,竟然是一串钥匙,十三妹急忙回到窗前,见那个黑影对她打了几个手势,然后指了指围墙,随后便悄然转身,越墙而去。
十三妹心中疑惑不解,心想难道是来人有意帮助自己越狱?她探头向看守望去,只见那多日未见饮酒的牢头,此刻却远远地伏在牢门口的桌子上,酣然熟睡,呼声阵阵,桌下胡乱丢着几个酒壶,显然喝醉了酒。
十三妹更不怀疑,走到张小瑛面前,用钥匙一试,只试了几把,便将张小瑛铁链上的大锁打开,跟着替她开了枷锁。
张小瑛也已明白,接过钥匙,给十三妹也开了枷锁。十三妹双手一得自由,立刻坐下运功,片刻之间,双脚已从脚镣中脱出。
张小瑛见了,低声赞叹:「姐姐,好功夫!」
十三妹轻轻摇了摇头,她知道妹妹却不会锁骨功夫,心头焦虑,只得先离开牢房,再想办法。
两个少女轻轻开了牢门上的大锁,张小瑛用手将脚镣上的铁链轻轻提起,跟着十三妹向牢房外走去。
监牢的大门虚掩着,两个少女悄悄来到院子里,惊喜地发现,院中石凳上竟然放着两个少女的刀剑和包裹。十三妹大喜,抽出宝刀,轻松地将妹妹的脚镣削断。
两个少女背起包裹,来到围墙边,轻轻一纵,上了墙头,离开了监牢。
巷子尽头,闪出一个人影,向她们打了个手势,两姐妹跟了过去,转过几个胡同,赫然发现又有几个人影,正在那里等候。
两个少女来到近前,正有施礼答谢,方才那个黑衣人伸手揭开了蒙面黑巾,竟然便是捕头梁威,再看领头的那个人,正是此地知县。
两个少女十分惊诧,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倒是那个知县先开了口:「两位侠女,你们的所作所为,本县十分佩服,本想多留两位一些时日,奈何昨日已有州府公文倒此,要将两位押到州府问罪,那府台大人与赃官吴德大有关联,两位此去定是凶多吉少,因此下官不得不出此下策,救两位脱离险境,两位好自为之吧!」
两个少女大为感动,十三妹更是替他担心:「大人,你私放重犯,上面怪罪下来,如何是好?」
「这个不难,本县自会安排,两位不用替下官担忧,放心去吧!梁威他们会护送你们一程,快上路吧!」
「多谢大人!多谢梁捕头!」
当下,梁威等人护送两个女侠离开县城,知县命人妥善处理身后事宜不提。
第十六章 除恶霸反遭擒拿
却说十三妹和张小瑛离开了县城,在十里长亭再次分手,依依惜别。
女侠何玉凤一路望北,多日无事,这一日已到了河北地界,路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
女侠在一个小镇上吃过早饭,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十三妹特意买了一顶斗笠戴上,用一幅黑纱将自己绝代的玉容遮了起来,又选了一匹黑驴代步,沿着官道缓缓北上。
此时的侠女十三妹一身火红紧身衣裤,身披一件黑色的斗篷,腰系宝刀,虽然娇美的姿容被黑纱遮住,但苗条的腰肢和健美的身影仍然吸引了道旁无数的目光。
女侠正行间,突然从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少女回头望去,只见管道尽头,十几匹快马飞驰而来,马上的骑者个个体形彪悍,黑衣黑裤,红巾包头。
道上的行人急忙四处躲闪着,十三妹不愿惹事,忙向道旁让开。
十几匹快马转眼到了近前,只见领头的一匹白马上端坐一人,神态倨傲,一身白衣,腰悬宝剑,长得倒也英俊。女侠再一看他的身后,不由大吃一惊。
只见两个黑衣大汉夹着的一匹马上,一个华服少女被五花大绑地捆在上面,那少女低垂着头,长长的黑发随风飞舞,露出了一张苍白的面容,一团布料紧紧地塞住了那张樱桃小口。
十三妹不及细想,纵身跃到街心,拦住了马队。
领头的白马受惊,前蹄一抬,一声长嘶,立了起来。马上的白衣华服公子不防,几乎跌下马来,好在他身手不凡,一扯缰绳,控住了坐骑。
那公子见有人拦马,登时大怒,扬手就是一鞭,向十三妹劈头打去,嘴里骂道:「什么人活得不耐烦了,敢栏本少爷的马?」
十三妹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马鞭,回手用力一扯。那公子没料到少女手劲如此厉害,身形一晃,几乎被十三妹拽下马来,他当即用力回夺,马鞭被两人一扯,登时断裂。
十三妹一个后空翻,稳住了身形,那公子却从马上掉了下来,摔了个四脚朝天。
华服公子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不等他开口,两个黑衣大汉策马来到十三妹身前,也不说话,举起马鞭向十三妹打去。
十三妹双手齐出抓住了两根鞭梢,一扯一放,两个大汉当即翻身落马,摔得鼻青脸肿,半天爬不起身。
华服公子扬手止住了其他几个正欲上前的大汉,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少女,沉声喝问:「哪里来的野丫头,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够胆量的,露出你的真面目,光天化日的蒙着脸,见不得人吗?」
「我从哪里来不用你管,我只问你,为什么将这个姑娘捆在马上?你们要将她带到哪里去?」
「这是我府中的一个丫环,偷了我家的财物私逃,被我们抓住了,你又是什么来路?」
「过路之人,路遇不平,便要管上一管。」
这时,马上的被捆少女听到了十三妹的声音,艰难地抬起头来。
十三妹看得仔细,认了出来,分明是与自己分手已久的结拜妹妹孙彩凤,此刻她玉容惨淡,珠泪横流,华丽的锦服被撕破了多处,似乎在诉说着少女悲惨的遭遇。
十三妹心中大痛,纵身跃起,来到孙彩凤马前,伸手便去解妹妹身上的绑绳。
一阵凌厉的掌风从身后袭来,十三妹一惊,闪身躲开,原来是那华服公子起了恶念,出手偷袭。若不是十三妹身手了得,只怕已经被掌力所伤,饶是如此,那凌厉的掌风还是将十三妹头上的斗笠击得飞了出去,露出了女侠绝美的姿容。
华服公子没想到管闲事的少女竟然如此美丽,不禁欣喜欲狂,嘻嘻地笑道:「小美妞,只要你跟本少爷走,我马上放了这个丫头,怎么样?」
「你做梦!劝你赶紧带着你的手下滚开,免得本姑娘兴起,摘了你的狗头!」
「妈的,本少爷看你形只影单,行走江湖多有不便,有心成全,你既然不识抬举,莫怪本少爷辣手无情,左右还不与我拿下?」
十几个大汉跳下马来,将十三妹团团围住,女侠毫无惧色,指东打西,转眼便将一群大汉打得东倒西歪,抱头鼠窜。
华服公子一声唿哨,亲自动手与侠女战在一处,两个黑衣大汉趁机上马,挟持着孙彩凤飞奔而去,其余的大汉不断冲了上来与十三妹纠缠。
那华服公子武艺也自不凡,十三妹心中焦急,出手略显慌乱,一时间竟与他们打了个难解难分。
时间一久,女侠的体力便显不支,但那十几个大汉却也被打伤了好几个。
十三妹急于救人,伸手抽出宝刀,转眼又伤了两个大汉。那公子眼见无法取胜,将手一抬,三支袖箭奔十三妹打来,同时急声唿哨。
十几个大汉趁着十三妹躲避袖箭之际,护着华服公子飞身上马,疾驰而去。
十三妹追之不及,气得连连跺脚。
见道旁远远地躲着几个人,急忙上前打听那华服公子的来路,胆小怕事之人纷纷摇头躲开,直到十三妹举起刀来恐吓,这才有人战战兢兢地告诉了她。
原来,那华服公子乃是当地恶霸纪孝天之子,名叫纪青云,仗着舅舅在朝为官,整日里提笼架鸟,横行霸道,为祸一方。
十三妹打听到纪青云家的去处,也不寻找惊走的黑驴,沿着官道飞奔而去。
当天夜里,月暗星稀。纪家庄的高墙外,一个矫健的黑影腾身跃上了墙外的大树,隐身在浓密的枝叶间,静静地注视着墙内的动静。
豪宅大院里,不时有一对对的家丁护院提着灯笼巡视而过。
那黑影观察良久,默默记住了家丁们巡视的间隔,趁着一对家丁刚刚走过,黑影轻轻纵上了高墙,如同一片轻叶飘然落地,伏在了假山石后。
远处的一幢阁楼上传来了一声少女的惊叫,黑衣人机警地躲过不时出现的巡夜家丁,渐渐接近了阁楼。
三楼的一间房外,两个抱着腰刀的大汉低声谈笑着,屋内不时传出了少女的怒骂和尖叫声。
一声微弱的响动引起了一个大汉的注意,他警觉地回过头去,四下察看着,见毫无异状,这才松了一口气,回过头来。赫然发现他的同伴竟然一声不响地倒在了楼板上,他刚要开口惊叫,一阵极轻的衣带风声响过,一个苗条的黑影落在他的身前,他眼睛一花,只觉得一阵微风吹过,耳根已遭到沉重的一击,跟着一支软绵绵的手掌捂在了他的嘴上,将他那还未来得及发出的叫声堵了回去,他沉重的躯体被慢慢放倒在了楼板上。
来人正是一身黑衣的女侠十三妹,她凭着惊人的技艺,灵巧地躲过了巡夜的家丁,来到了阁楼,出手将二人击倒。
十三妹贴近房门,伸出手指,沾着口水将房门上的糊纸弄破,向屋内看去。
只见装饰华丽的房内,纪青云裸着上身,正将一个华服少女按在床上,用绳子捆绑着。
十三妹大怒,抽出宝刀,沿着门缝向下一划,锋利的刀刃将门闩轻轻划断,十三妹推开房门,飞身跃起,持刀向着纪青云的背后狠狠地刺去。
纪青云听到响动,回过身来。
十三妹看得分明,哪里是什么纪青云,却是一个虬髯大汗。
那大汉见十三妹刀来,也不躲闪,伸手向刀面上轻轻一推,跟着手臂一长,捉住少女持刀的手腕向怀里一带,脚下一扫,跟着左掌一起,结结实实地劈在十三妹的肩头。
十三妹大惊之下,措手不及,被虬髯大汉一带、一扫、一击,当即站立不住,俯身摔倒在地。后腰一痛,已被那大汉用膝盖顶住,右臂一酸,宝刀脱手插在了楼板上。
不等十三妹再有动作,秀发一紧,已被虬髯大汉一把扯住,紧紧地按在了地上,右肩传来的剧痛几乎令侠女叫出声来,无力的右臂随即便被狠狠地反剪到身后。
十三妹临危不乱,左臂在地板上力撑,欲将背后的大汉从身上甩开。
那大汉松了十三妹的秀发,腾出手来,抓住少女的左臂,猛然向后一扯。
十三妹没有他的力气大,左手当即也被反剪到身后,双手手腕如被铁箍箍住一样,任凭女侠怎样挣扎也无法挣脱,腰眼之处更是被那大汉的铁膝顶得疼痛异常。
那虬髯大汉制住了女侠,大是得意,嘿嘿冷笑道:「我当你有多大能耐,敢夜闯纪家庄,却原来如此不堪一击!遇到我玉面李逵,算你倒霉!劝你还是莫要挣扎的好,乖乖地俯首就擒,免得大爷我废了你这对娇嫩的臂膀!」
十三妹没想到对方如此厉害,一招不到,便被双手反剪,按在地上,饱满的乳房被坚硬的地板紧紧地挤压着,胸前的几个衣扣随着她剧烈的挣扎而挣开,露出了少女迷人的乳沟。
十三妹累得精疲力竭,娇喘吁吁,依旧无法摆脱这不利的局面,被反剪的双臂渐渐变得酸软无力。
那虬髯大汉见十三妹无法挣脱,更是得意,索性骑坐在少女的背上,将少女纤细的双腕用右手握住,腾出左手从床边扯过一条绳索,就要捆绑。
十三妹大急,猛然腰部使力一抬一塌,跟着运力于腿,一招倒勾,那大汉不防十三妹有此一招,后背重重地挨了一脚,身子向前一扑,从少女身上跌落。
十三妹更不怠慢,一个乌龙搅柱,腾身跃起,跟着一阵连环鸳鸯腿,向着刚刚翻身站起来的大汉踢去。
虬髯大汉此刻真不愧「玉面李逵」这个称号,惊得脸白似玉,慌得手忙脚乱,气得暴跳如雷,被十三妹一阵旋风似的连环腿,踢得鼻青脸肿,连摔了四五交。
眼见得十三妹腾出手来捡起了宝刀,恶狠狠地向他扑来,刀未到,凌厉的刀风已经袭来,他哪里还有李逵的英雄气概,一声怪叫,翻身从窗户跃出,扑通一声落入了楼下的荷花池中。
十三妹知道此地不可久留,也不追赶,转身来到床前,扶起已经被绳捆索绑的少女,定睛一瞧,登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原来那被绳捆索绑的却是那身穿女装的纪青云。
原来这一切只是一个圈套。
纪青云面带微笑,突然把口一张,一股青烟从他口中喷出,正喷在女侠惊愕的俏脸上。
十三妹头脑一晕,登登登一连退出了七八步,脚下一软,翻板起处,跌了下去。
「哈哈哈哈……!」纪青云得意的笑声回荡在阁楼上。
第十七章 受磨难侠女越狱
四个彪形大汉将被粗糙的铁链重重捆绑的十三妹押出了陷阱。因为中了迷烟的缘故,十三妹的武艺难以正常发挥,在一对四的较量中完全处在了下风,被四个大汉打得浑身是伤,无法动弹,末了还被四个人野蛮地用铁链捆了起来,身上的黑色夜行衣裤更是被撕得七零八落。
看着低头呻吟的女侠,纪青云得意地来到她的面前,伸手托起少女的下巴,嘲笑道:「小侠女,想不到吧?本少爷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你生擒活捉,怎么样?只要你从了本少爷,我马上叫人给你松绑。」
「呸!」十三妹艰难地晃动头部,摆脱了纪青云的手掌,狠狠地吐了他一脸带血的口水。
「他*的不识抬举!」纪青云抬起巴掌恶狠狠地扇了少女两个耳光。
「把她的外衣给我扒了,咱门见识一下女侠迷人的身子!」
十三妹气急,拼命扭动挣扎,但是毫无作用,黑色的衣裤转眼便被撕了个干干净净。
少女气得浑身发抖,半透明的真丝内衣下,迷人的玉体几乎完全呈现在这群男人眼前。
「哈哈!火气不小嘛!来呀,先把她和今天带回来的那个丫头关在一起,去去她们的火气!别把她们伤得太厉害,免得倒了少爷的胃口!」
「是,少爷!」两个大汉架起了十三妹,把她关进了地牢。
纪家庄阴森的地牢里,两个浑身横肉的大汉一前一后,正抡圆了皮鞭,抽打着被吊在刑柱上的华服少女,少女的衣衫已经被抽得支离破碎,难以蔽体,牢房中不时传出少女悲惨的哭叫。
两个大汉将十三妹架了进来,拖到两个刑柱之间,按在地上,抓起十三妹的双腿,扯下了她的鞋袜。
十三妹羞愧地挣扎着,但是上身被铁链紧紧地捆着,体力又在不久前的剧烈搏斗中消耗殆尽,如何能够挣脱?最终还是被脱去了鞋袜,分开了双腿,用柱子上的镣铐将赤裸的脚腕死死地锁住。
两个大汉将女侠的双腿锁好后,这才给她松开上身的铁链,捉住她的双手,用力向两边拉开。
十三妹体力不支,柔嫩的双腕很快也被用刑柱上的镣铐锁住。
两个正在拷打另一个少女的大汉围了过来,贪婪地注视着双手双脚被大字形扯开的女侠十三妹。
十三妹急剧地喘息着,雪白的真丝对襟内衣已被汗水浸透,露出了少女贴身的红色肚兜。
两个大汉转身取来皮鞭,狞笑着走到十三妹身前,扬起皮鞭托起了少女的粉腮,冷冷地道:「不知死活的野丫头,这么爱管闲事,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十三妹冷冷地哼了一声,转过了头。
「妈的!你还挺硬!等一下让你尝尝皮鞭的滋味,劝你还是乖乖地从了我家公子,免得你这细皮嫩肉吃苦!」
「你妄想!有种就杀了我,要不然我会让你们死得很难看!」十三妹毫不屈服。
「别跟她啰嗦,让她尝尝蘸水皮鞭的滋味!」
「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你们这帮走狗,早晚有一天会早报应的!」
「他*的,你找死!」一个大汉火了,伸手揪住十三妹的衣领,劈头给了少女几个耳光,跟着两手一分,扯开十三妹的衣襟,将她的红绸肚兜一把撕下,就要去堵少女的樱桃小口。
另一个大汉伸手拦住了他:「别堵她的嘴,咱们正好可以听听女侠受不了皮鞭的惨叫声。」
「好极了,多么美的乳房啊!真不想让它变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啊!」一个大汉说着,竟然伸手去抚弄十三妹丰满的乳房。
「你们这些下流的猪,淫贼,强盗,不得好死!」十三妹愤怒地挣扎着,试图摆脱那只粗糙的大手。但那大汉竟得寸进尺,双手齐上,少女的两只珍贵的娇嫩乳房完全落进了大汉地掌握,两颗嫣红的乳头被他不断地挤压着,引起了少女一阵阵地颤抖。
「哈哈!女侠,你的脸怎么红啦?想男人了吗?你那里一定湿了吧,不过我们可不敢满足你,你是我们少爷的,动了你,我们会没命的。」
「你放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放开我,把你的脏手拿开!」
「你还敢骂人!大爷先给你吃点儿苦头!」两个大汉气急败坏,狠狠地举起了皮鞭,向着只穿着单薄衣衫的女侠抽去。
十三妹咬紧牙关,运起内功抵抗着。十几鞭下来,十三妹已经是衣不蔽体了,残破的真丝内衣凌乱地粘在女侠那挂满汗水的玉体上。
「她会功夫,只怕我们打了也是白打?」一个大汉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问他的同伴。
「看我的,会点儿内功有什么了不起!」另一个大汉说着,重新挥起了皮鞭,一连七八下,重重地抽在少女的乳峰和下体上。
显然这家伙有着丰富的经验,知道女子身上脆弱的部位,任你有多好的武艺,也难以承受。
「呀……!」十三妹浑身颤抖,内力果然再也无法凝聚,疼得几乎昏了过去。
片刻工夫,十三妹便疼得死去活来,武艺高强的少女沉重地低下了头,只剩下低低的呻吟,残忍的鞭打将少女的衣裤全部撕碎,洁白的玉体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
几个大汉将两个赤身露体,遍体鳞伤,已经昏迷的少女从刑柱上解下,给她们戴上了手铐脚镣,扔进了牢房的草垫上,满足的锁上了牢门,离开了牢房。
两个少女先后醒来,抱头痛哭了许久,十三妹止住悲伤,细问孙彩凤被捉的原因。
孙彩凤悲愤交加,抽泣着诉说了别后的经过。
原来,自打她们姐妹分别以后,孙彩凤回到了自己的家乡,竟然发现家门被封,私下里一打听,这才知道她的父母因为她的失踪而忧心成疾,一病不起,先后离开了人世,家中财物也被丫鬟仆人洗劫一空。当地官府趁火打劫,借口捕拿盗匪,查封了她家的房产、田地。
孙彩凤去找官府评理,反而被诬为盗匪,当堂将她捆了起来,关进了县衙。当天晚上,好色的捕快借着酒兴想要强暴她,幸亏孙彩凤身怀武功,趁他松绑时不备,打伤了七八个看守,越狱逃走。
孙彩凤走投无路,想起在河北的舅舅,于是前来投靠。
十三妹轻轻地抚摸着妹妹伤痕累累的玉体,静静地听着她悲凉地诉说着自己的不幸,同情的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眼前仿佛浮现出了妹妹悲惨的遭遇……
孙彩凤失魂落魄地来到了舅舅家里,哭泣着叙述了自己家里的不幸,恳求舅舅、舅母收留。
狠心的舅舅、舅母见她家已经没落,而她又成了越狱的逃犯,担心连累到自己家里,心中便起了邪恶的念头。于是一边假惺惺地安慰单纯的少女,一边悄悄地在少女的饮食中下了迷药,等到少女清醒过来的时候,已被卖到了几十里外的一家妓院之中。
少女被五花大绑关在妓院的几天里,因为多次想逃跑而受尽了拷打和羞辱。前天夜里,狠心的妓院老鸨命人给她换上了华丽的衣衫,捆了她的手脚,将她送进了前来寻欢作乐的纪青云的房间。
孙彩凤假意配合,骗得纪青云给她松了绑绳,趁机动手,跳窗逃脱。
纪青云大为恼怒,带着家丁连夜搜寻,天亮时分终于在一家小客店中将孙彩凤堵住。
十几个大汉同身单力薄的少女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搏斗,少女武艺虽然不弱,但毕竟势单力孤,寡不敌众。
十几个大汉被她打伤了七八个,纪青云亲自出手,缠住了几次想夺门而逃的少女,最后,少女力气耗尽,一招用老,被纪青云闪到她的身后,伸臂扼住了少女的脖子,捉住了她的右臂,将她绊倒在地,翻身骑在了少女的背上。
孙彩凤那苗条的细腰被纪青云压在胯下,实在无力挣脱,双手先后被纪青云反剪到背后,其他的家丁们一齐扑上来将少女胡乱踢打的双腿死死地压住,再也不能动弹。
纪青云又亲自动手,用绳索将少女捆了起来。
十六岁少女迷人的体态被纪青云捆绑得曲线毕露,乌云似的秀发披散着,为防止少女咬舌自禁,纪青云还将少女的樱桃小口用她的白稠肚兜堵上,这才放开了少女。
家丁们一边献媚地恭维着纪青云的武艺,一边将少女拖了起来,捆在马背上押往纪家庄,谁料正巧被女侠十三妹看见。
而十三妹夜里前来搭救时,自己也中了奸计,落入陷阱中的绳网上,被四个大汉用蛮力制服,又用铁链将她捆绑了起来。
孙彩凤哭诉完毕,怜惜地抚摸着十三妹被皮鞭抽得皮开肉绽的双乳,愧疚万分:「姐姐,你不该涉险前来救我,我爹爹、妈妈都已不在了,我也不想活了,可你却也落进魔掌,还被他们打成这样,我……!都怪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你呀!」
「妹妹说哪里话来,我们姐妹早已是生死之交了呀!我怎么能眼看着你落进火坑而置之不理呢?」
「好姐姐!」
「好妹妹!」
两个少女再次抱头大哭,远处不知哪里传来了悠悠的箫声,在静静的夜里倍觉凄凉
第十八章 能仁寺侠女除恶
次日夜里,纪青云带着四个家丁来到了牢房,隔着铁栅栏看着两个被俘的少女。
两位女侠疲惫不堪,浑身伤痛,又累又饿,互相依偎着缩在牢房的一角睡着了。
纪青云命人打开牢门,率先走了进去。
十三妹被杂乱的脚步声从梦中惊醒,抬头看见围在她们身前的几个人,吃了一惊,挣扎着坐了起来。孙彩凤此时也醒了过来,惊恐地注视着他们。
十三妹伸手握住妹妹的手,两个少女互相依靠着,蜷起了双腿,慌乱地遮掩着裸露的娇躯。
「不用害怕,本少爷是给你们送药来的,你们俩早晚是我的人,我怎能忍心看着你们受罪?」「你不要假惺惺地卖好,这点小伤我们还经受得起!你赶快放了我们,不然我早晚有一天会杀了你!」「别使性子啦!我的小娘子,来,我亲自给你们上药。」「你给我滚开,别碰我们,把你的臭药拿走!」两个少女紧张地向墙角缩了缩,手脚上的铁链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响声。
「哎哟!这可由不得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她们架起来!」纪青云回头喝斥几个两眼发直的家丁,几个人急忙回过神来,向两个少女扑了过去。
「你们这群强盗,淫贼,野兽!放开我,啊!……呜!」「别碰我,姐姐!呜……!」两个女侠浑身伤痛,根本无法与四个膀大腰圆的家丁抗衡,家丁们两个人对付一个少女,很快便将她们分开,一边掏出毛巾塞住两个少女的嘴,一边将两人拖到刑柱前,锁住两个女侠的四肢,两个少女只有低下了头,任由赤裸的玉体呈现在异性的面前。
「你们出去,都给我滚出去,没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纪青云看到几个家丁色迷迷的神态,大为恼火,一通臭骂将他们赶了出去。
两个少女心慌意乱地注视着一步步走到她们跟前的纪青云,布满伤痕的玉体娇羞地扭动着,引得胸前丰满的乳房不安分的动荡起来。
纪青云在风月场中也混了不少时日,却从未见过如此美艳动人的玉体,一边摇头叹息,一边围着两个少女转了几个圈子,赞叹不已:「真美呀!真是太美了,可惜被这几个不懂得珍惜的奴才打成这样,唉!」两个少女口不能言,羞得脸颊通红,恨不能立即死去,但是,手脚被镣铐紧紧地锁住,毫无办法,只能闭起眼睛,听天由命。
一阵清凉的感觉从十三妹身上的伤痕处传来,十三妹睁眼一看,却原来是纪青云正在给自己上药,那药竟然十分灵验,一经敷上伤口,立时疼痛减轻。
但是纯洁的少女感觉到的却是难以抗拒的羞辱,随着纪青云的手轻轻拂过少女的乳峰,十三妹更是羞愧难当,心中暗暗打定主意:只要一有机会,一定要将这个恶魔除去,以雪今日之耻。
女侠虽然心中不愿,但是无法抗拒,身上的伤痕终于被药膏所覆盖。纪青云也累得出了一身汗,他见十三妹双眼紧闭,娇羞可爱,忍不住轻轻吻了吻少女的脸颊,转身去给孙彩凤敷药。
十三妹思绪万千,心乱如麻,自己的玉体还从未被异性如此温柔地触摸良久,特别是当纪青云的手怜惜地抚摸着她那丰润的酥胸,圆润的玉臀和娇嫩的大腿时,更是令未经人事的少女浑身发烫,呼吸急促,那曾经有过的异样的感觉一阵阵冲击着少女的芳心,令她心慌意乱,不知所措。当纪青云从她身边走开的时候,高贵的侠女心中竟然莫名其妙地盼着他不要急于离开,但这种心态转眼便被女侠贞洁的信念所制服,她在心中暗骂自己没有骨气。她用力分心去想一些别的事情,一些模糊的记忆似乎又变得清晰起来,回到了自己的脑海。
那还是自己大约十一、二岁时的事,她因为思念亲人,瞒着师傅偷跑下山,结果被师傅在山下截住,痛骂了一顿。师傅因为有事急于下山,命她的师兄将她带回山上,严加管束,她的师兄当晚便将她吊在树上,用粗绳狠狠抽了她一顿。
那天晚上,师兄也是这样,怜惜地脱光了她的衣裤,温柔地给她上药,劝诫她一定要练好武艺,将来才能为父报仇,行走江湖才不会被人欺负。那天,十三妹没有哭,她知道师兄都是为了她好,她发誓一定苦练武艺,决不会辜负师傅、师兄们对她的教导、关怀和爱护。十三妹不到三年便已经武艺大成,连她的师兄也几乎不是她的对手,可是,唉!
女侠心中知道,自己屡屡被擒,并不是自己武艺低微,而是自己江湖经验太少,她后悔没有多缠着她的两个师兄,随他们一同闯闯江湖,历练历练。
夜深了,两个少女相拥而眠,纪青云破例没有给她们戴上手铐脚镣,还给了她俩一顿丰盛的晚饭,两套华丽的衣服。两个纯洁的少女各自想着心事,久久不能入睡。
窗外,又响起了悠悠的箫声。
那是谁?是那个可恶的纪青云吗?为什么吹得那么好听?如果不是,又会是谁?
两个少女都在沉思着,不觉东方已晓,天色渐明。
纪青云的伤药果然灵验,四五天的功夫,两个女侠已经完全恢复。
「姐姐,我的伤已经全好了,你呢?」孙彩凤悄悄地问道。
十三妹羞涩地解开衣扣,掀起内衣,果见自己晶莹的肌肤上半点儿伤痕也没有,依旧是那么洁白、丰润。
「是呀!我也全好了,真像做了一场梦!」十三妹说完,脸颊腾地红了,侧头偷偷一瞧,孙彩凤也是双颊绯红,低头不语。
牢门哗啦一响,六个家丁走了进来,又开了关着两个少女的小牢的铁门,笑嘻嘻地道:「两位女侠,伤可好了么?我家少爷有请,跟我们走吧?」十三妹腾地站了起来,戒备地后退了一步,护着身后的妹妹,冷冷地问道:「去干什么?我们哪儿也不去,你们不要过来,要不然我不客气了!」「嘿嘿!不去,那可由不了你们,上!」领头的把手一挥,六个人分别扑向两位少女。
小牢房内空间狭小,两个女侠虽然一身好武艺,但是却施展不开。六个彪形大汉往上一挤,两个少女登时被他们扯胳膊抱腿,难以动弹,两个少女的拳脚击打在他们身上,如中败革,丝毫不能阻止大汉们的动作。
很快,两个少女便被反扭着双臂,押出了牢房。
装饰华丽的阁楼上,纪青云笑吟吟地看着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丽女侠,看着她们娇羞地在四个大汉的手中徒劳的挣扎,他满意的点了点头,打开一把折扇,故作潇洒地转了个身,笑嘻嘻地道:「别再白费劲啦,这几位练的可是少林的大力鹰爪功,你们挣不脱的!」「你这个下流的猪,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赶快放了我们,要不然……哎呀!你们几个狗奴才,如此对待两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不觉得丢脸吗?呀!」十三妹话未说完,便被身后的两个大汉将双臂扭得疼痛异常,不由得蜷起了身子,低下了头,再也骂不出来。
纪青云摆了摆折扇,来到十三妹面前,伸手托起少女粉腮,探头在她的香唇上一吻,笑道:「真香!真想天天吻着你!别担心,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想请你们陪我吃顿饭,你们若是乖乖的呢,我就叫他们放开你们,你若是野性难驯,我只好叫他们把你们捆起来,我亲自喂你们吃,你想要哪一种待遇?」「呸!」十三妹愤怒地挣了挣,见无法挣脱,只得不再挣扎,嘴上依然不依不饶:「你最好放了我们,不然,我不会放过你!」「我也不会放过你们的!嘿嘿,来呀!给我绑!」「不!不!不要绑,你这是趁火打劫,非英雄好汉所为,哎呀!轻点儿,你们这些只会用蛮的猪!啊!」几个家丁心头有气,动作迅速,眨眼之间,便给十三妹上了绑绳,那一边,孙彩凤也尖声叫着被绑了起来。
粗糙的绳索将两个侠女捆得叫苦不迭,满头大汗,十三妹后悔不已,却不愿求饶服软,只得咬牙忍耐。
纪青云看着两个曲线玲珑的美貌侠女,满意地挥了挥手,命家丁们退下,亲自扶两个少女入席。
两个少女怕他趁机胡来,只好乖乖坐下。
十三妹心头一动,含羞说道:「纪公子,我俩认栽了,就陪你吃顿饭好了,先给我们解开绳子好吗?捆得太紧了,人家手都麻了!」「哈哈!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不给你们一点儿惩罚,我怎么向下人交代?」纪青云说着话,坐在两个少女中间,左拥右抱,哈哈大笑。
两个少女互相对视一眼,羞愧地低下了头,心中暗暗着急。
纪青云取过酒壶,斟上了酒,自己先喝了一杯,又喂两个少女各喝了一杯。
两个少女无法抗拒,只得喝了,脸颊却也双双红了起来。
纪青云瞧着,心神俱醉,忽然把桌子一拍,轻声吟唱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佳人在座,肌肤胜雪!人生如梦,岁月蹉跎,良辰美景,纵情欢乐!」说罢,起身离座,自壁上取下一管洞箫,悠悠地吹了起来。
十三妹脸颊一红,冷冷哼了一声:「附庸风雅,俗不可耐!」孙彩凤探头过来,低声说道:「玉凤姐,原来每晚吹箫的人是他,真好听!」「妹妹!」十三妹嗔怪地瞪了她一眼,孙彩凤调皮的吐了一下舌头,也自羞红了脸,低下头去。
「哈哈!一时得意,卖弄一番,却叫两位侠女见笑了!」「喂!放开我们,这样捆着人家,也不害羞?」孙彩凤红着脸,神态竟有些扭捏。
「好吧!不过你们可别打什么坏主意,不然,就太无趣了!」纪青云说着,先给孙彩凤松了绑绳,接着转身去解十三妹身上的绳子。
几个家丁身手果然不凡,两个少女被松绑后,过了许久,双臂上酸麻的感觉才渐渐地平复。这时,两个少女已经被各自灌了四五杯酒。那纪青云却已经连干了十几杯,脚步虚浮,口中渐渐结巴起来:「两……两位女侠,我……本少爷!」他摇了摇头,头却更晕了。
十三妹潜运内功,压住了酒力,和孙彩凤一起左一杯右一杯地殷勤劝酒。
纪青云美色当前,酒还未醉,心先醉了,到后来只剩下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份了。
十三妹的面容恢复了少女的冷峻,缓缓站了起来,走到房门边,顺着门缝向外观瞧,四下里再无半点而声响,她回身悄声叫道:「妹妹!妹妹!我们……?」她惊异地发现,孙彩凤双颊通红,伏在纪青云背上,竟然也睡着了。
「唉!」十三妹轻轻叹了一口气,将孙彩凤扶起坐好,取过一杯冷茶,泼在了她的脸上。
孙彩凤打了个机灵,却没有醒来,十三妹只好将内力运到双手之上,轻轻地替她揉着太阳穴,又伸出手掌,将内力缓缓自孙彩凤的颈后输入她的体内。
过了一会儿,孙彩凤终于醒来,茫然地站起身子。
十三妹打了个手势,拿起一块手帕,狠狠地塞进了纪青云的嘴里,跟着捡起地上的绳索,和孙彩凤一道,将纪青云手脚都捆了起来。
孙彩凤低声问道:「姐姐!我们宰了他?」十三妹摇了摇头,默默不语。
「嘻嘻!姐姐,你不会是……?」「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觉得多造杀孽并不是一件好事,他们家的恶行多是他父所为,他罪不至死,再说他还年轻,希望他能改过自新,重新做人。」「那我们怎么办?就这样走吗?」「你先看住他,我去寻找咱们的包裹和兵器。」「姐姐当心!」「我晓得!」天色未明,两个女侠已经双双逃离纪家庄,走在了通往能仁寺方向的路上。
三天以后,两个少女已经到了能仁寺附近的松树林里,低声计划着如何潜入寺中,除暴安良。
此时,女侠十三妹离开能仁寺已经半年有余,寺中的情形到底如何,女侠心中无底,只得耐心潜伏在左近,四处打听着寺中的情形。几天之后,寺中状况已经大致得知。
原来,自从十三妹从能仁寺中脱逃以后,寺里的和尚担心她回来报复,安安分分地过了一段时光,不久便原形毕露,揪态复发,不知道又有多少良家女子身受其害。
这天傍晚,一个相貌俊美的白衣书生背着包裹,携着一个的少妇模样的红衣蒙面女子来到了能仁寺门前,叩响了门上的铜环。
一个小和尚开了山门,合什行礼:「施主,有何贵干?」「大师请了,我乃京城人氏,要回乡省亲,路经此地,因为贪恋路上风景,和娘子耽误了行程,如今天色已晚,想在贵寺借住一宿,不知大师可否行个方便?」「阿弥陀佛!寺内不便收留女客,还请施主见谅!」「大师,你看这天色将晚,附近又没有客店可以投宿。再说我娘子身体也有些不适,还望大师发发慈悲,让我们暂住一宿。」「如此……两位施主这便请进!」「谢谢大师!走,我们进去吧。」那书生行了个礼,回身搀着红衣女子,两个人一起走进了能仁寺,山门在他们身后「呀」地一声关上。侧殿的窗前,一双阴沉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了白衣书生的身形,跟着在那张俊秀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双眼带着笑意慢慢地合上了。
夜半时分,白衣书生他们的客房窗外来了两个黑影,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静静听了一会,见无动静,伸手轻轻捅开了窗户纸,把一根竹管伸进了屋内,一缕青烟悄悄向屋内飘去。
不一会儿,屋内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嘴里哼了一声,轻轻打起了呼噜。
窗外的黑影估计时间差不多了,于是来到了屋门前,从身上抽出匕首,轻轻将门闩撬开,两个人推开屋门,来到床前,撩起了帐子,惊讶地发现床上竟然空无一人。
两个黑影知道不妙,刚要转身,帐后转出两个人来,正是那书生和红衣女子。
两个黑影知道上当,急忙挥舞匕首,向书生和红衣女子冲去。
那书生和女子武艺高强,不到三个回合,两个黑衣人便受伤倒地,被那夫妇两个制服。
屋外的一声轻响引起了书生的注意,他向娘子低声嘱咐了几句,便独自飞身出了屋子,轻轻一纵,跃上了屋顶,四下里查看着。
远处屋脊后似乎有个黑影一闪,那书生身法敏捷,几个起落便到了那间屋顶,仔细看时,却发现一袭黑衣丢在屋脊后,书生心中一惊,急忙赶回客房。
进屋一看,不但那红衣女子不知去向,连刚才被擒的两个黑衣人也失了踪影。
那书生急得捶胸顿足,大是后悔,他颓丧地坐在床边,心中急急地思考着对策。
从床下慢慢地伸出了四只魔掌,一寸一寸地向那书生的双腿接近。
白衣书生的双腿突然被四只手掌抓住,向床下一拉,他猝不及防,俯身跌倒,手中的匕首扔出了老远。
床下是一个密道,三个人纠缠着一路滚到了底,密道内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白衣书生处变不惊,听风辨形,沉着应战,不一会便将两个偷袭之人打得爬不起来。
白衣书生功力遍布全身,顺着漆黑的甬道向前摸索着缓缓前行,黑暗中忽然闪出几个人来,向他攻了过来。
书生目不见物,只得遇招拆招,刚一交手,便觉不妙。攻来的招式力道猛,速度快,白衣书生不及躲闪,只得硬接。双腕相交,书生疼得几乎叫了起来,急忙低头一个跟斗翻倒来人身后,反腿踢去,蓬蓬两声,不但未能奏效,反而震得他双脚剧痛难当,几乎跌倒。
黑暗之中又闪出一人,向他攻了过来,拳脚带着风声直击他的前胸,他不敢硬接,身子一矮,躲了过去。
两个黑影似乎转动不灵,仍然对着书生方才的位置一阵猛击,攻出的拳脚全部落在了石壁上。
不等书生喘一口气,身后又有两人从黑暗中走出,向他攻了过来,方才的两人也转过身来,脚步凝重追了上来。
白衣书生运起轻灵身法,左右躲闪,奋力接战,不一会便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好不容易才从四个人的夹击之中脱身,臂上退上也已被击中多处,痛彻心肺。刚前进得两步,黑暗中又有人闪了出来,更不答话,出手便打。
书生剧斗多时,早已力不从心,一个躲闪不及,后背挨了重重一掌,跌倒在地。
几个黑影却似不知,仍旧在通道中疯狂攻击,攻出的招式多半落在了同伴身上。
白衣书生渐渐明白过来,知道这些多半是一些机关控制的木人,他灵机一动,身子贴着地面,挣扎着爬出了长长的甬道。
转过两个弯,突然眼前一片灯火通明,四周燃起了十几个火把灯笼,照得他眼花缭乱,没等他反应过来,几只有力的大手伸了过来,紧紧地按住了他。
一顿拳脚狠狠地落在了他全无遮拦的身体上,片刻之间,便将他打得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一片得意的笑声传来,他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眼前出现了他最不愿看到的一幕。
那红衣女子此时已经被绳捆索绑了起来,嘴里堵着一块布团,衣裤被撕裂多处,娇怯的玉体在几个和尚的手中苦苦地挣扎。
白衣书生被两个人反扭着双臂拖了起来,一个相貌凶恶的和尚走到他的面前,嘿嘿地嘲弄着:「十三妹,何玉凤,好久不见,没想到你又落在了我们的手中!」「你说什么?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白衣书生沉重地喘息着,冷冷地道。
「别装啦,从你一进山门,我就认出你来了,弟兄们,我给你们变个戏法可好?」「好啊!好啊!」众人跟着笑了起来。
那和尚迈步上前,先打去了书生头上的包头布巾,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从书生的头上泻落,披散在他的肩头。
「你!」「你什么?」那和尚跟着双手齐伸,揪住他的衣领,向两边一扯,露出了他贴身的真丝白内衣,半透明的对襟白内衣早被汗水湿透,紧紧地贴在那丰润娇嫩的玉体上,一幅白绫紧紧缠住了胸部,遮住了胸前依然高耸的双峰。
那和尚伸手抽出一把匕首,一手撕开丰满玉体上的内衣衣领,抓住白绫用匕首一下割开,随着一声熟悉的尖叫,两个圆润丰盈的乳房弹了出来,随着玉体剧烈的挣扎而跳荡着。
这两个人正是女侠十三妹和孙彩凤所扮,十三妹上房追敌之时,孙彩凤却被从床板下密道内钻出的四个和尚拖进了密道,一阵搏斗后力尽被俘。
女侠十三妹被那和尚撕开内衣,割开裹胸白绫,登时双乳裸露,女态立现,知道无法隐瞒,索性把牙一咬,猛然用力挣扎起来,同时飞起一脚,正踢在面前毫无防备的和尚裆下,他惨叫一声,滚出了老远。
两个扭着十三妹玉臂的和尚正陶醉般地抚摸着女侠的秀发和双肩,女侠突然用力挣扎,双手脱离了两个和尚的掌握,但她的外衣却被从身上扯了下来。
仅穿着贴身小褂的十三妹反腿两脚将两个和尚踢倒,跟着纵身向压制着被绑的孙彩凤的几个和尚冲去,三个和尚急忙扭着孙彩凤向后退去,其他几个和尚则恶狠狠地向女侠十三妹迎了上来。
十三妹抖擞精神,拳打脚踢,转眼便将几个酒囊饭袋打得落花流水,狼狈逃窜。
远处突然传来了孙彩凤的尖叫声,十三妹急忙循声追了过去。
能仁寺地宫内密道纵横,十三妹几乎不辨东西,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一心只要救出自己的姐妹,每当十三妹遇到岔路口的时候,孙彩凤那凄惨的呼救声总是远远地传来。
十三妹正奔走间,突然脚下一软,地下的一块方砖微微向下一沉,十三妹心知不妙,急忙施展轻功,提气一纵,落在了十几米外,耳听得轰隆一声巨响,一面厚重的石墙将去路完全封死了。
「不好,有机关!」十三妹心头一惊,急忙倒退着想纵身回去。
身后同样传来一声巨响,退路也被封死了。
十三妹气急大骂:「一群孬种,卑鄙下流,就会用这些下三烂的手段害人,有种的出来,我们面对面的较量。」没有人回答少女的骂声,只见两道厚重的石墙忽然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缓缓地向十三妹挤压过来。
十三妹惊出一头大汗,急忙运足功力去推那缓缓挤过来的石墙,但毫无功效,不大一会,两面石墙已经挤到了十三妹跟前。
十三妹无法,只得手脚撑开,抵住缓缓逼近的石墙,拼力硬撑,石墙移动的速度似乎略有停顿,不久便又一点一点地向十三妹挤压过来。
十三妹拼尽全力,抵挡着石墙的挤压,她的玉女神功此时显出了神奇的功效,竟然将两面石墙顶住了。
石墙上传来的力量越来越大,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十三妹已经累得浑身香汗淋漓,头晕目眩,几乎虚脱。
第十九章 中机关玉凤受困
就在这时,头顶上哗啦一响,一块石板滑了开来,七八个光头露了出来,一阵哈哈大笑声传了下来:「哈哈,小妞,乖乖束手就擒吧,你斗不过我们的!」
十三妹已经累得无力回答了,四个和尚跳了下来,捉住了她的四肢,两到厚重的石墙缓缓移开,十三妹喉头一甜,吐出了一口鲜血,柔软的身子无力地软倒在几个和尚的手中。
和尚们兴高采烈,取出麻绳将精疲力尽的女侠五花大绑了起来。
十三妹无力抵抗四个身强力壮的和尚野蛮地捆绑,只得任由粗糙的麻绳在近乎赤裸的玉体上肆虐,青春少女那性感的娇躯在几个和尚粗鲁地抚弄和绳索的捆绑下迷人地扭动着,从侠女的樱桃小口中传出了娇羞地呻吟。
几个和尚一阵冲动,索性扯下了女侠的长裤,用多余的绳索穿过捆紧十三妹丰满乳房的绳套,向下勒过少女的下体,绳头又同捆住女侠双手的绳索相结。
十三妹羞愧难当,无力的双手刚一挣扎,勒过她下体绳索上的绳结立即陷进了女侠的私处。
一种异样的感觉直冲少女的心房,下体传来的快感加上性感的玉体各处被绳索刺激而带来的酸楚迅速染红了少女的双颊。十三妹心跳气喘,不敢再动,秀目紧闭,默默地由着几个和尚脱去她的鞋袜,给她赤裸的双脚戴上了脚镣,拖着她离开了石室。「先把她们关起来,等主持回来再行发落!」那带头的和尚揉捏了一会儿被擒女侠的双乳,又狠狠给了她几个耳光,然后命令其他的几个和尚。
十三妹咬紧牙关,一言不发,忍受着他的羞辱。几个和尚一齐答应,架起十三妹,一边抚弄着少女如玉的肌肤,一边将她关进了地牢。十三妹浑身酸痛,欲火焚身,再加上心力交瘁,终于抵受不住,晕了过去。
能仁寺地牢里,十三妹倒在一团乱草上,缓缓睁开了双眼。在她的身边,红衣女侠孙彩凤也被剥得仅剩下贴身真丝白内衣,浑身上下绳捆索绑,脸颊绯红,娇喘吁吁,低声呻吟着。
十三妹一看,便知道妹妹也是遭到了一样的待遇,两个少女相对无语,默默地流着泪,强忍着欲火的煎熬,良久方才平息。
「妹妹,都是我连累了你!对不起!」十三妹低声说道。
「姐姐,我不怪你,是我自己不争气,被他们抓住,你是为了救我才中了机关的。」
「我们都太年轻,江湖经验太少了,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厄运在等着我们?」
「姐姐,我不怕,咱们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
「妹妹……你听,什么声音?」
「什么?」
「嘘!」
一阵低低的呻吟声从近处传来,十三妹侧耳细听,声音是从身后的石壁后面传出。
「是个女子的声音!不知是哪一位姐妹也遭此劫难?」十三妹肯定地说道。
「这帮淫贼真是作恶多端,也不知有多少良家女子被他们糟蹋?姐姐,我们……」
「别出声,妹妹,你挪过来,给我咬开绳子。」
「我……我不敢动,一动就……」孙彩凤红着脸,低声说道。
「没出息,我来!」十三妹说着,忍住下身传来的酥痒,缓缓移近孙彩凤,将被绑的双手伸到她的嘴边,同时,潜运内功,压住一阵阵冲动的情欲。
孙彩凤伸头过去用牙齿艰难地咬开了十三妹身后的绳结。
十三妹挣脱双手,取下了身上的绳索,盘膝用功,直过了一个更次,内力才复,跟着运起锁骨神功,脱去了脚镣。
「姐姐,你真神!」孙彩凤钦佩地赞叹着。
「唉,惭愧!来,妹妹,我给你解开绳子。」
「幸好他们没给你戴上脚镣,否则,就难办了!」
两个少女去了束缚,互相整理了一下单薄的内衣,走到了发出声音的那面石壁跟前。
十三妹挥起拳头,敲了敲厚重的石壁,一阵沉重的咚咚声传了过去,十三妹低声问道:「隔壁是那一位受难的姐妹」
隔壁的抽泣声嘎然而止,一个少女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们是谁?」
「我们是被能仁寺臭和尚抓住的江湖女子,你也是被他们抓来的吗?」
「是的,我姐姐上个月在这附近失踪,我前来寻找,在这寺里歇脚,不料这寺里的和尚竟是一群淫贼,他们夜里偷袭,我,我斗不过他们人多势众,被他们抓住,关在了这里。」
「你真糊涂,也不打听一下,就自投罗网了。」
隔壁又传来了抽泣之声:「我没想到,和尚也会干出这等事来,我姐姐,我姐姐被他们糟蹋了,死的好惨,我本不想活了,可我家里还有爹娘,他们一定会急疯的!我……我!」
「别哭了,我们得想想办法逃出去,为你姐姐报仇,为无辜受难的姐妹们报仇哇!」
「我爹娘精于机关算数,我也学过一点儿,这石壁上有个暗门,可我被铁链锁在柱子上,动不了,你们也被锁着吗?」
「我们没有,你有什么办法吗?」
「你们没有被锁着吗?怎么会?」
「我们原本被绳索捆着,现在已经挣脱了。」
「那太好了,你走到左侧墙脚,哪里有一块暗青色的石头,你用力推一下看看。」
十三妹依言走了过去,果然见到有一块石头颜色略深,她用力推了一下,石块缓缓缩了进去,露出一个铁环,十三妹抓住一拉,一阵轧轧声响过,石壁上一扇石门缓缓开启。
「太好了!」十三妹大喜,推开石门,走进邻室,孙彩凤急忙跟了进来。
石室的柱子上,一个青衣少女双手高举,白皙的手腕被两个锈迹斑斑的铁铐紧紧地锁住,上身被铁链交叉着捆在柱子上,双脚之上也戴着一副粗重的脚镣。
少女的手腕脚腕已经磨破了皮,渗出血来,秀发披散,衣衫尽裂,裸露的肌肤上鞭痕交错,被铁链勒得更显丰满的乳房上净是青紫的淤痕,显然已经饱受折磨。
那女子十五六岁年级,姿容秀丽,也是江湖中极少的绝代佳人。
少女见十三妹和孙彩凤两人来到跟前,惊喜交集,心中暗暗赞叹两个少女美艳绝伦,一时说不出话来。
十三妹暗暗发愁,说道:「这位妹妹,我们的宝刀宝剑被他们缴走了,如何给你弄开手铐脚?」
「两位姐姐,不用担心,柱子背后有个手柄,往下一拉,镣铐便松开了。」
十三妹喜出望外,转到柱子背后,果见有个手柄,往下一拉,哗啦几声响动,镣铐果然松脱,那少女一声呻吟,身子一软,便要跌倒,孙彩凤急忙上前搀住。
「谢谢两位姐姐,请问尊姓大名?」那少女喘息片刻,低声询问。
「我叫何玉凤,这是我结义妹妹孙彩凤,姑娘,你叫什么?」
「啊!你就是江湖人称侠女十三妹的何玉凤吗?」
「正是!妹妹你呢?」
「我姓郑,名叫灵儿,我姐姐郑月儿,我们是双胞胎,我自幼喜欢舞刀弄棒,姐姐却喜欢读书,可惜被那些淫僧残害致死。他们本来也不会放过我的,可是他们说主持最喜欢强暴会武艺的江湖女侠,因此才把我关了起来,还撕破我的衣服,羞辱我。我骂他们是猪,是禽兽,是畜生,他们便打我、掐我、拧我,还咬我。我用手抓伤两个家伙的脸,还咬掉了一个家伙的耳朵。他们用绳子捆我,捆得我双手好像要断了一样,我拼命反抗,狠狠地踢他们,他们便把我用镣铐锁在柱子上,用棍子打,用皮鞭抽,若不是你们,我肯定会被他们折磨死的。」
「妹妹,你受苦了,我们本来是要替天行道的,谁知中了他们的机关,落在他们的手里。我们也被那些禽兽羞辱过,捆绑过,要不是他们将我俩关在一起,我们也无法挣脱那些淫僧无耻的捆绑。」
「两位姐姐,我们回头再说话,现在得先离开这里才好!」孙彩凤急忙提醒。
「对,灵儿妹妹,你能弄开这里的机关吗?」
「能,他们的机关比起我爹娘设计的机关来差远了,走,我们走吧。」
「你的伤?」
「都是一些皮外伤,不碍事。」郑灵儿说完,向石牢的一角走去,仔细察看了一番,俯身在墙角一块石头上一掀,石壁上突然露出了一个小洞,她伸手进去一扭,轧轧数声,脚下石板缓缓移开,露出石级。郑灵儿回首一招,率先走了下去,十三妹和孙彩凤又惊又喜,急忙跟了下去。郑灵儿见两个少女都跟了进来,低头四下里观察了片刻,跟着抬脚在第二层台阶上一踩,又在第三层上踩了一下,头顶传来一阵沉重的声响,石板缓缓合拢。
地宫内隔着不远便有一盏长明灯,幽幽地照着阴冷的甬道。
郑灵儿率先而行,每逢前无去路时,她总是略一察看,便找到了机关所在,打开了一条新的通道。
十三妹和孙彩凤只看得敬佩不已,连声赞叹,如此忽上忽下,曲曲折折地行了多时,郑灵儿终于停下脚步,在一面石壁上一推,跟着侧身让开,右侧一根石条缓缓伸出,郑灵儿招呼十三妹过去,两人一起用力将石条推了回去,一扇石门缓缓开启,三个少女鱼贯走出,只见满天星光,原来已经到了能仁寺后面很远的一片墓地里了。
郑灵儿将墓碑左右各推一下,跟着向前一扳,那石门缓缓关闭,一座石墓兀然矗立,丝毫也不见石门的踪影。
十三妹由衷地赞叹了一声,低声说道:「灵儿妹妹,我们已脱离险境,你打算去哪里?回家吗?」
郑灵儿脸色凄然,一声叹息:「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一定要回能仁寺去,杀了那些淫僧,为我姐姐,还有其他受害的无辜之人报仇!」
「好!有志气,走,我们一起走,将你的伤养好后,我们再由密道潜入,将那些淫僧杀个精光!」
「好,我们走。」
……
五日之后,三个少女携带兵器,秘密潜入,一举将能仁寺十几个恶僧剿除,主持普净和尚更是被三个女侠乱刀剁成了肉酱。
在能仁寺的地牢里,三个少女解救了五六个颇有姿色的女子,又救出了两个惨遭蹂躏的江湖侠女,并发现了十几具民女的尸骸,足见能仁寺的恶行。
十三妹将救出的女子托付给两个结义妹妹,带她们安全离开此地,自己则一把火将能仁寺烧了个精光。
了却了心愿的女侠十三妹长长地叹了口气,系好包裹,背上失而复得的宝刀,信步而行,向着自己的家乡走去。离开能仁寺已经十余里地,熊熊的火光依旧在夜空闪亮,映得官道两旁的松林忽明忽暗。
十三妹心头轻松,哼着小曲,慢慢穿越树影婆娑的松林。
一支夜鹰悲凉的鸣叫着,伴随着少女轻灵的脚步,穿林的风声和忽明忽暗的火光将松林衬托得有些怕人,十三妹忽然觉得有些冷,急忙拽紧了披风,加快了步伐。
十几个幽灵般的黑影出现在女侠的四周,借着风声和暗夜的掩护,缓缓向毫无防范的女侠十三妹包抄了过去。
第二十章 抗官府侠女揭竿
机警的十三妹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停住了脚步,回头察看着来路。
远处,只有能仁寺的火光还在忽明忽暗地闪烁着,风穿树林引起了一阵啸叫,几只惊鸟拍翅飞出松林。
十三妹冷冷一笑,沉声喝道:「出来吧,何必躲躲藏藏?」
十几个黑影鬼魅般地出现,一言不发,将女侠团团围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鬼鬼祟祟,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十三妹抽出背上的宝刀,警惕的注视着黑衣人们的动静。
一阵响动从女侠头顶的松树上传来,她急忙抬头去看,一个魁梧的身影扑了下来,一股凌厉的掌风逼得十三妹登时呼吸有些困难。
十三妹急忙举刀向上格挡,同时旋身急退,那黑影来得好快,蓬地一声,一掌击中了女侠持刀的右臂。女侠一个踉跄,几乎跌倒,右臂酸痛,宝刀落在地上。
那黑影落在十三妹面前,嘿嘿冷笑着。
十三妹终于看清,来的竟是一个带发头陀,身形高大,满脸虬髯。
十三妹左手抚摸着酸痛的右臂,厉声问道:「你是何人?为什么暗算我?」
「洒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江湖人称铁头陀的便是!」
「大师乃出家之人,为何行此卑鄙勾当?」
「你杀官劫狱,杀人放火,难道我就不能管上一管?」
「我行侠仗义,杀赃官,除恶霸,那一点有违江湖道义?」
「少说废话!你乃朝廷通缉要犯,我受命正要将你捉拿归案,不料你又在此间害了我师弟等几十条人命,又将一座好好的寺院放火烧了个干净,我岂能容你!徒弟们上,给我捉活的,送交官府领赏。」
十几个黑衣人一拥而上,恶狠狠地扑了过来。
十三妹右臂无法用力,只好用左手奋力招架,同时连环鸳鸯腿不断飞出,将冲到身边的黑衣人踢倒。
激斗多时,黑衣人已经伤了七八个,余下的远远围着女侠,不敢逼近。
十三妹的体力也消耗得很快,身法已经有些迟缓。
铁头陀见黑衣人畏缩不前,登时大怒,连声催促,同时取下颈中的念珠,猛地向十三妹头上丢去。
那串念珠个个都有核桃般大小,带着风声旋转着飞来,不偏不倚,正好将十三妹上身连同双臂一齐套住,念珠上夹带的暗劲将女侠撞得一连后退了七八步。
几个黑衣人趁机扑来,想要活擒十三妹。
十三妹双臂被念珠紧紧箍住,急挣扎时,那念珠却被少女丰满的双乳挡住,一时难以挣脱。
铁头陀飞身纵到,一脚踢在女侠的左肩,女侠翻身跌倒。
十三妹刚刚跃起身来,胸前又中了铁头陀的连环腿,少女再次跌到在地。
十三妹忍住玉体上传来的疼痛,咬牙再一次挺身站起,那铁头陀冷冷一哼,右掌无声地击在女侠的腹部。
女侠腹痛如绞,翻身跌倒,再也无力站起。七八个黑衣人一拥而上,擒住了她的双臂,按住了十三妹的娇躯,取下念珠,扯下她的披风,掏出绳索将少女狠狠地捆了起来。
「啊!」侠女被他们捆得浑身疼痛,不由得叫了起来:「铁头陀,你也算是前辈高人,却用这种手段来对付一个后辈女流,也不怕武林中人耻笑?」
「少废话!若不是看在你哪老鬼师父的面上,刚才那一掌已经要了你的小命!」
十三妹知道自己不是铁头陀的对手,只好不再挣扎,也无力挣扎,任由他们将自己绳捆索绑起来。
「把她带走!送交官府治罪。」
「走!」几双有力的大手,捉住了女侠的双臂,推搡着被擒的少女。
「把你们的脏手拿开,我自己会走。」十三妹奋力晃动了几下被绳捆索绑的娇躯,昂首挺胸地走出了松林,一行十几人消失在官道上。
能仁寺的火光渐渐暗了下来,幽静的松林又恢复了阴暗,偶有穿林的风声呜呜地似乎诉说着侠女的不幸。
几天后,山边蜿蜒的官道上,一队全副武装的清兵神情肃穆地押着一辆木笼囚车往京城进发。
女侠十三妹披头散发、玉容凄惨地站在囚车之内,她衣衫褴褛,浑身是伤,显然受过严刑拷打。赤裸的双脚带着一副重镣,秀美的脖颈和戴着镣铐的双手被木枷紧紧地枷在囚笼之外。一双明眸带着微微的忧伤和藐视,深情地注视着远方。
山脚下的矮树丛里潜伏着二十几个身着灰衣的武林中人,悄无声息地注视着越来越近的清兵和站笼内那苗条的身影。
人马越行越近,站笼内女侠秀美的脸庞已经清清楚楚地落进埋伏着的灰衣人的眼中。
「上!」打头的一个汉子把手一挥,二十几个灰衣人一跃而出,向囚车扑了过去。
几十枚飞镖、铜钱镖、铁蒺藜等纷纷出手,向着毫无防备的清兵打去,二十几把刀剑纷纷出鞘,向清兵砍去。
囚车旁的清兵几乎没有反抗便纷纷倒下,押解十三妹的清兵乱成一团,哭爹喊娘,抱头鼠窜,当即被隔成两段。
一个矫健的身影跃上了囚车,手中宝剑一阵乱剁,木笼囚车立刻散了架,双腿酸软的十三妹当即软倒在那汉子的怀里。
那汉子一手揽住女侠柔软的细腰,一手挥动宝剑,一阵金铁之声响过,女侠手脚上的镣铐断裂开来,落在了脚下。
那汉子一声唿哨,挟着十三妹跃上了一匹战马,向来路杀去,二十几个灰衣人紧随其后,且战且退。
带兵的清军头目醒过神来,急忙指挥其余的清兵围追堵截,弓箭手们纷纷放箭,几个灰衣人中剪倒下。
队尾的清兵头目催动手下,拼命拦截,但灰衣人们或用暗器,或用刀剑,卫护着十三妹渐渐杀开了一条血路。清兵们抵敌不住,纷纷后退。
那清兵头目眼看无法拦住,把牙一咬,挂起长刀,扯出强弓,取出三支特制羽箭,瞄准十三妹射了出去。
那头目确实了得,箭如流星,眨眼即到。
十三妹眼见箭到,一声惊叫,却是无力躲闪,只得把眼一闭,听天由命。
身后的灰衣人顾不上杀死身边的一个清兵,急忙回手拨打羽箭,两只羽箭被磕飞,余下的一支却插进了女侠的左胸。
十三妹一声尖叫,昏了过去。
一阵剧痛将十三妹唤醒,她张开了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脸,一张带着焦虑、怜惜,又有些不怀好意的微笑的脸。
「纪青云,纪公子,怎么是你?我这是在哪?你,你干什么?」胸口的疼痛使得少女不由得低头一看,惊异地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被换上了一件粉色的丝绸内衣,衣襟敞开着,露出了丰满的双乳。
「你这个禽兽!竟然趁人之危,你!」十三妹怒上心头,右手一抬,啪地一声,一个耳光抽在了那张有些潇洒,又有些油滑的脸上。
「啊!」左乳上的剧痛几乎让少女疼昏过去,记忆如闪电一般回到了脑海。
她清楚地记得那支羽箭如飞而至,正中自己左胸,自己疼得昏了过去,以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她低头一看,那支羽箭就在床前地下,自己左乳的伤口上,一丝黑血正缓缓流出。
「箭上有毒!你快躺下,我来处理。」纪青云也是一惊,急忙将十三妹按倒在床上,低头审视伤口。
「你干什么?你走开!」十三妹羞愧交加,急忙挣扎着要将他推开。
「别乱动!会加剧血液流动,万一将毒血带到心脉,可就神仙也难救了!」纪青云用力按住女侠的玉体,突然伸嘴吻住那只突突乱颤的淑乳,用力吸吮起来。
「你这个禽兽,滚开,别碰我,我宁可死了,也不要受你的侮辱!」十三妹见他竟然趁机亲吻自己宝贵的乳房,怒急而泣,奋力挣脱他的拥抱,挺起身子,双手向纪青云的头上脸上打去。
纪青云一时不防,头上脸上接连中招,幸亏女侠伤后无力,未能对他造成更大的伤害。纪青云知道十三妹越是挣扎,越会加快毒血运行,来不及向她解释,拚着多挨了少女几下巴掌,终于捉住了十三妹的右手,用力一拧。
十三妹哎呀一声,右手被拧转到了玉体背后,左手随后也跟着被拧了过去。
「你放开我,你这个只会动粗的禽兽!你干什么?干吗绑我?」
原来纪青云将十三妹按得趴在床上,伸手扯下束帐的丝绳,将十三妹抹肩拢臂地捆了起来,跟着取出手帕塞进了少女口中,将她的一声怒骂堵了回去。
十三妹愤怒地摇着头,眼里流着泪,长长的秀发不断拂过裸楼的乳峰,娇嫩的乳头却迅速膨胀了起来。
纪青云咧嘴一笑,脸上的几个掌印却也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他将十三妹一把推倒在床上,又将少女的双脚用另一段绳子绑好,这才按住少女,用力去吸吮那丰盈乳房上的伤口。
随着一口又一口的黑血被纪青云吐在地下,十三妹渐渐不再挣扎抵抗,她知道自己误会他了,美丽的脸颊浮上了两朵红云。
不一会,十三妹乳房上的伤口中已经不再有黑血流出,她知道自己的性命已经保住了。
不知何时,纪青云的吸吮渐渐变成了亲吻,目标已经不是少女乳房上的伤口,而是十三妹那勃起的可爱的乳头,继而是少女光洁的胸膛,圆润的肩膀,雪白的粉颈,小巧的耳垂。
一个白玉小瓶魔术般地出现在纪青云的手中,一些药粉洒在了少女的伤口上,纪青云扔了药瓶,伸手轻轻抚慰着少女的伤口。
一种从未有过的甜蜜的感觉涌上了少女心头,那魔术般的手不断安抚着少女高傲的心,右乳之上突然传来的紧迫感加剧了少女的心跳,十三妹又羞又愧,紧紧闭起了双眼。
纪青云的双唇轻轻吻过少女的脸颊,又张口咬住十三妹樱桃小口中的手帕,轻轻拽了出来
十三妹樱唇微启,吐气如兰,心如鹿撞,难以自己。
纪青云双唇似触微触,挑逗着十三妹的樱唇,终于,四瓣火热的嘴唇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
十三妹樱唇微启,吐气如兰,心如鹿撞,难以自己。
纪青云双唇似触微触,挑逗着十三妹的樱唇,终于,四瓣火热的嘴唇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
纪青云一边忘情地吻着如痴如醉的女侠,一边将十三妹从床上扶起来,又扯开自己的衣襟,用自己温暖赤裸的胸膛拥抱着少女如玉的丰乳。
十三妹的绑绳被轻轻解开,少女的情怀被挑动,重获自由的双臂只想紧紧拥住眼前的少年。
但是女侠的矜持又使得女侠心情烦躁,纯洁的少女怎么也鼓不起勇气去忘情的拥抱对方,双臂反而觉得多余,有心推开纪青云热情地拥吻,双臂却怎么也提不起劲来。
纪青云似乎洞悉了十三妹微妙的心情,他扳过少女身子,轻轻为她除去了玉体上的衣衫,温柔地扭过女侠的双臂,俯身捡起绳索,一边轻吻少女飘逸的秀发,轻吻那虽然布满刑伤却依然嫩滑的赤裸的玉背,一边缓缓将十三妹五花大绑了起来。
痴迷的女侠低声呻吟着,不知是疼痛还是欣慰,窈窕的玉体随着绳索的捆绑而微微地扭动挣扎。
不一会儿,武艺高强的女侠竟然心甘情愿地被捆绑的结结实实,丰盈的双乳被交叉勒过的绳索衬托得更加挺拔、诱人。
纪青云心情激荡,紧拥着绳捆索绑的美丽女侠,激烈地亲吻着少女的香唇,十三妹含羞带愧,婉转相就。
纪青云更是大胆,将十三妹推倒在锦床之上,一边热吻,一边摸索着去解少女的下裳。
十三妹羞得脸蛋儿绯红,欲待抗拒,双手却被紧紧地捆绑着,口中的香舌被纪青云搅得难以自己,心情烦躁。
不知为何,贞洁的少女此刻心中竟然渴望着纪青云更加大胆的动作,一个声音好像在安慰着纯洁的少女:「你不用感到羞愧,因为你不是自愿的,你是被强迫的啊!你被他紧紧地捆绑着,实在无力维护自己的贞C,你失身给他,没有人会嘲笑你的!」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十三妹纷乱的心绪,十三妹羞得拼命挣扎起来:「不,不要这样,我不能……呜!」
纪青云的一个长吻封住了少女的樱唇,将十三妹的语声堵了回去,剧烈的敲门声终于打断了两个人忘情的深吻,纪青云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十三妹娇嫩的玉体。
「吵什么!死了娘啦?」纪青云匆匆穿上衣衫,恼怒的拉开了房门。
一个家丁气急败坏地趴在地下回道:「少爷,不好了!老爷派人送来口信,说一队官兵正往这里赶来,好像是专门冲着您来的,是不是事情败露了!少爷,您快拿个主意呀!」
「慌什么!有多少官兵?」
「两百多号,都是绿营精兵,少爷,您快逃吧!」
那家丁抬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结结巴巴地说道:「要不,少、少爷您把那个小妞交出去,说、说不定官兵不会为难咱们?」
「放屁!再胡说八道,我剁了你喂狗,滚!」纪青云一脚将那个家丁踢得滚下楼去。
远处人喊马嘶,灯火通明,显然清兵的骑兵营已经赶来了。
宁静的纪家庄登时热闹起来,大人喊,小孩哭,鸡飞狗跳,乱成一团。
纪青云大声呵斥,连声发令,几十个家丁护院纷纷拿起兵器,分别向前后门冲去,阻挡清兵进入。
纪青云转身进屋,来到床前。
十三妹方才因为害羞,躲进了床后,但是听了纪青云同家丁的对话,知道事情有变,纪家庄转眼便是大祸临头,心中已拿定主意,见纪青云进来,于是从床后走了出来。
纪青云见全身赤裸的十三妹清新可人,虽被绳捆索绑,却更增娇媚,心中一荡,便要上前拥抱。
十三妹冷哼一声,侧身躲开。
纪青云一拍脑袋,自责道:「你看我,都给那帮兔崽子搅糊涂了,来,我给你解开。」
十三妹稍微揉了揉有些发麻的手腕,转身匆忙地将粉色的真丝内衣裤穿上,系好衣扣,轻声说道:「纪公子,多谢救命之恩,容当后报!」
「快别说客气话了,我可不忍心看到你这颗漂亮的小脑袋被那帮家伙砍掉。走,我们一起杀出去,远走高飞,行走江湖,做一对同命鸳鸯!」
十三妹羞的地下了头,心头怦怦直跳,刚要开口说话,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传来,四个家丁冲进房来。
「少爷,不好了,弟兄们抵挡不住,清兵们杀进来了,我们保护少爷一起冲出去吧!」
「不!」十三妹伸手拂了拂长长的秀发,说道:「纪公子,我此刻伤未痊愈,跟着你,只会连累你们,你还是把我交给清兵吧,我想他们也许不会过分难为你们,也免得多造杀孽!」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能忍心把你交给他们,走吧,我们保护你杀出去。」
「不,我主意已定,你别再说了。」十三妹神情肃穆,昂首向屋外走去。
「纪公子,来世再报救命之恩!」
「你!」纪青云生气了,把手一挥:「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她给我捆起来带走!玉凤小姐,对不住了!」
「你们!」十三妹瞪大了双眼,凤目含威:「放开我,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不想连累你们,哎呀,不许绑我,呜……!」
纪青云伸手取出手帕,堵住了女侠的小嘴:「快点,捆结实了,我们从后门杀出去,顺便告诉弟兄们,各自保重!」
十三妹身不由己,再次被几个家丁五花大绑了起来,架着向后门冲去。十几个骑马的清兵刚到纪家庄后门,纪青云等人已经冲了出来,纪青云一马当先,手中十几枚钱镖出手,四五个清兵从马上栽了下去。
纪青云飞身上马,伸手抓住十三妹身后的绑绳,一把将十三妹提到身前坐好,仗剑向清兵人少处杀去,四五个家丁护院或骑马、或步行,随后低档清兵。
清兵们措手不及,登时给冲开一条路,被他们逃了出去。
带队的官长连声传令,十几个清兵张弓搭箭,一阵急射,两个家丁中箭落马。
清兵们随后急追,转眼便追出了十几里地,来到后山小路。
道路越来越窄,纪青云等人的速度慢了下来。
余下的家丁们见清兵们越追越近,纷纷掉头拦阻,一阵激战后,全部为清兵所杀。
清兵们分兵两路,沿山围追了过去。
天色越来越暗,纪青云的马也越来越慢,终于停了下来。
十三妹正惊异间,忽见纪青云一声不吭,摔下马来,十三妹大惊,挣扎着跳下马来,跪倒在纪青云身前,仔细一看。
只见纪青云卧在地上,两只长箭正中后心,鲜血染红了背后的衣衫。
十三妹俯身在纪青云的身上蹭掉了口中的手帕,急声唤道:「纪公子,纪公子,你怎么啦?」
纪青云哼了一声,颤声道:「我,我不行啦,你自己快逃吧!」
「纪公子!」十三妹悲痛欲绝,珠泪纷落:「纪公子,是我连累了你,该死的是我,你……我……」
「快,快别这么说,是我……害了你,你快走,来……生再……见!啊!我……多想……再……亲亲……你……!」纪青云带着无限的遗憾,停止了呼吸。
「纪公子!」十三妹实在不敢相信,这个胆大妄为的纪公子,这个玩世不恭、又有些才气的纪公子,为了自己竟然血洒黄土。
十三妹想不明白:一个富家公子,家财万贯,养尊处优,何以为了自己一个江湖女子,抛却荣华富贵,舍了身家性命,甘冒叛逆之罪,劫囚犯,杀官兵,只落得身赴黄泉?
她默默地跪坐在纪青云的尸体旁,低低的哭泣,午夜的凉风吹拂着女侠单薄的丝衣,她只觉得自己的血液也在一点一滴的凝固。
远处的灯球火把渐渐逼近,官兵们终于包抄了过来,很快将依旧绳捆索绑的十三妹围了个水泄不通。
带队的清兵头目一阵狂笑:「哈哈!女飞贼,我看你往哪里跑?好,竟然还是现成捆好了的,小的们,把女贼捆在马上,押回总督府领赏」
黎明时分,三四十个黑衣蒙面人迎风站立在山头上,望着纪家庄即将熄灭的余火,叹息着:「我们来迟了!」
「姐姐,玉凤姐是不是被清兵抓走了?」
「我想是的,唉!」
「两位姐姐,这里离总兵府衙门还有几日路程,咱们抄小路,说不定还能追上,救下玉凤姐。」
「对!对!清兵们被劫过一次,夜里一定不敢行动!快!咱们日夜兼程赶路,不能让他们将玉凤妹妹带回总兵府。」
……
两个多月之后,万花山上扯起了一面大旗,上书:替天行道!算是跟清廷正式对抗了。
旗下,五个英姿飒爽的美丽少女迎风俏丽,领头的一个更是美艳绝伦,正是江湖侠女十三妹何玉凤。
第二十一章 刺敌酋中计遭擒
万花山举起了义旗,震动了清廷,严令当地州府全力清剿。
万花山义军在何玉凤等五姐妹的带领下,神出鬼没,东挡西杀,多次打败了前来征讨的清军,队伍一天天壮大,远近的反清义士纷纷前来投效。
到了来年春夏交接的季节,已经发展到九千多人马,女侠十三妹何玉凤的艳名更是传遍了江湖。
邻近的州县闻风丧胆,乡绅富户日夜不安。
清廷震怒,急调陕甘总兵年羹尧,统帅十万精兵前来攻打义军。
义军经过商议,认为不能坐以待毙,等着清兵前来围困,应该主动出击,寻机破敌。
五月的一个午后,距离万花山千里之外,五郎山脚下的乱石滩,义军扎下大营,中军大帐中,十三妹何玉凤一身戎装,居中而座。
左首林飞凤,右首孙彩凤、张小瑛神情肃穆,正在倾听探子的密报。
根据探子来报:年羹尧所部大军共分三部,先锋胡克尔率两万精锐铁骑,已到达距义军不足百里的申集,正在征集粮草,估计三日内即可整军进发。
中军五万余人由年羹尧亲自率领,十日内必可赶到。
后军两万多人马却不知去向,估计是绕路前去包抄万花山。
十三妹等人紧急商议对策,十几个义军骨干,各抒己见,有的主张在乱石滩设伏,先击溃清军先头部队,然后再寻求战机,与年羹尧的五万清兵周旋。
有的认为应该避其锋芒,牵着两万清兵进山,待其兵力疲惫时,争取以最小的代价,将其歼灭。
会议整整开了一个下午,最后,十三妹提出一个大胆的建议:亲率一队武艺高强的义士,前往申集,寻机刺杀清兵先锋,再趁乱纵火烧了清兵的粮草,使其不战自乱。
林飞凤等三姐妹极力赞成,也认为义军人少,不应急于同清军开战,应该集中精力,对付年羹尧的五万大军。
说到去刺杀胡克尔,林飞凤等人却不同意由主帅亲自冒险,孙彩凤也自告奋勇愿意前往,四姐妹争执起来。
十三妹以自己曾在江湖历练多时,也曾去过申集,熟悉当地情形为由,终于劝得三姐妹统一了意见。
会后决定:由十三妹带领孙彩凤、张小瑛以及十几个义军精英,前去相机行事,林飞凤统帅义军大部,静候佳音。
次日,申集、杨庄大宅内,灯火通明,一派喜庆,庄主杨守财正在宴请清军先锋胡克尔等人。
胡克尔三十上下的样子,一脸络腮胡子,居中高座,正与乡绅们推杯换盏,意气风发。
席间,杨守财悄声对胡克尔道:「将军,日间在乡里为大人寻到一位佳人,今夜早早安歇,明日进军,祝将军早日讨平逆贼,哈哈!」
「好!」胡克尔拂了拂满脸胡须,连连点头:「如此,多谢了!等本先锋踏平了逆贼,一定忘不了杨兄的好处!」
「岂敢?岂敢?愿为将军效劳!将军,这便请!」
「好!好!哈哈哈!」
杨庄上房里,一个红衣少女坐在床边,低头不语。
屋门开处,一身酒气的胡克尔昂首走入,来到床前,嬉笑着:「美人儿,抬起头来,让本将军看看。」
红衣少女娇怯的抬起头来,明眸皓齿,羞态撩人,一身锦绣红衣,体态妖娆,一付富家小姐模样,正是女侠十三妹。
十三妹乔装打扮,怀揣锋利匕首,顺利混进申集,正遇到杨庄管家带人寻找佳丽,于是假装胆小怕事,随着杨庄管家进府。
林飞凤悄悄尾随,也趁夜混进杨庄,装作一个丫环相机策应,张小瑛却一身黑衣黑裤,暗伏窗外,以防不测。
一切都进行的十分顺利,只待十三妹得手,众人再趁乱去粮仓防火,大功便可告成。
此时,十三妹心中忐忑不安,表面上却虚与委蛇,只等胡克尔意乱神迷,脱衣上床时,出其不意将其刺死。
胡克尔哈哈大笑着,在床前坐下,一手捻着胡须,一边笑着道:「哈哈!好!真是个美人儿,来,起来转个圈儿让本将军瞧瞧!」
十三妹含笑起身,莲步轻移,纤腰曼扭,缓缓转了个圈儿,真是婀娜多姿,风情万种。
胡克尔连声赞叹,站起身来,围着十三妹转了起来,一边转,一边赞美。
屋外长廊上,款款走来一位丫环,手托一个银盘,盘中放着一壶酒,向上房走来。
偏房的屋门开处,管家走了出来,拦住了她的去路:「干什么?」
「老爷吩咐,为将军送壶酒来!」丫环低头答道。
「将军也是你们这些下人想见就见的吗?把酒先放在这屋,待会儿我亲自送去。」
「是!」丫环转身随管家走进偏房。
「呜!」一支大手突然从门后伸出,捂住了丫环的小嘴,四个壮汉闪了出来,丫环毫无防备,双臂即被四只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扣住。
管家转身及时接住了酒壶和银盘,嘿嘿冷笑着。一块手帕狠狠塞进了丫环的樱桃小口,四个壮汉八手齐出,丫环苗条的玉体被放倒在地,双臂被用力反剪。
一根麻绳飞快搭上丫环的肩头,绕过腋窝,在纤细的双臂上疾速缠绕着。
壮汉身下的少女剧烈地挣扎起来,但是为时已晚,四个壮汉手脚麻利,片刻之间便将少女捆的结结实实,双腿也被绳索死死地捆住,五个人环立在捕获物身旁,低声轻笑着。
被绑的少女挣扎着翻过身来,美丽的面孔充满着惊异和愤怒,却不是孙彩凤是谁?
……
上房里,胡克尔正站在十三妹身后,依然赞不绝口:「多么美妙的身材,多美的双肩,双手多白呀?」
「啊!你,将军,你干什么呀?」双腕突然被反扭到身后的十三妹,先是一惊,随即浅笑道:「将军,你这是干吗?你,哎呀!你弄痛我了!」
「十三妹!你武艺高强,本将军不得不多用点儿力气呀!」
「你!」十三妹大为惊讶,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好呀!来人!」胡克尔大声吼道。
厢房屋门洞开,几十个全副武装的清兵一拥而入,十几把明晃晃的刀剑架在了十三妹的肩头。
十三妹心头一沉:「完了,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败露了。」
刀剑架颈,双腕如同被铁箍箍住,双肩更是被扭得几乎脱臼的十三妹实在无话可说,也无法反抗,只能任由清兵将她狠狠绑了起来。
粗糙的麻绳左一道、右一道地将十三妹身上的丝绸衣衫撕破了多处,深深地陷进了露出来的少女如玉的肌肤。
十三妹被清兵们野蛮地捆绑着,疼得额头直冒冷汗,但十三妹心中却更挂念自己的两个妹妹。
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呐喊,夹杂着一个少女不断的尖声怒骂。
已经被五花大绑的十三妹脸色突变,她听得出那是张小瑛的声音,她的心一下子揪紧了。
果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十几个清兵抬着被一张渔网网住的少女张小瑛来到了门前。
「好!把她拖出来,麻绳捆紧,把隔壁那个小妞也带上,回军营。」
「你们放开我,姐姐,有人出卖了我们,弟兄们都遇害了,我们完了!」
清兵们打开渔网,抓住张小瑛,用绳就捆,张小瑛用力挣扎,踢伤了几个清兵。
清兵们火了,抓住少女的衣衫,一阵乱撕,张小瑛哭骂着,转眼被撕烂了黑衣黑裤,束胸的红绸肚兜也被扯下,塞进口中,做声不得。
十三妹大声喝道:「你们住手!抓便抓了,绑便绑了,何必要撕破她衣衫,难道你们就没有妻子,没有姐妹?」
「好了好了!绕了她罢!」胡克尔心中高兴,把手一摆:「这小妞性子太烈,给我捆紧点!」
管家和四个壮汉押着已经被剥得只剩下真丝内衣裙,口塞手帕,五花大绑,珠泪横流的孙彩凤来到。
十三妹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两颗珠泪顺着白玉般的脸颊流淌下来。
「妹妹们!姐姐对不住你们了!」
三匹战马驮着三个衣衫不整,绳捆索绑的美少女在清兵的严密护卫下,离开了杨庄,连夜赶往兵营。
……
一个满身血渍的义军,跪伏在林飞凤的营帐中,哭着诉说了十三妹等人的不幸遭遇。
林飞凤拍案而起,悄声流泪:「妹妹们,都怪我,都怪我呀!」
……
天空乌云骤起,一场夏雨即将来临。
清兵大营里,三个少女口塞手帕,衣衫单薄,曲线毕露,批枷戴锁,被六个身高力大的清兵强按着跪在帐中,无法动弹。
胡克尔手把酒杯,围着三个美丽女俘,左看右看,一会儿摸摸这个的粉腮,一会儿摸摸那个的秀发,好不得意。
十三妹等人气得脸色煞白,恨不能将胡克尔碎尸万段,却苦于无法挣扎,只得闭起双眼,默默承受。
胡克尔停下脚步,对着十三妹道:「玉凤小姐,知道我为什么将你们羁留在此?嘿嘿!早就闻听万花山有五朵鲜花,今日三朵已入我手,一朵不久即会自投罗网,另一朵嘛?旬月之内,必将手到擒来。」
他喝了一口酒,接着说道:「这一场荣华富贵,可是你们自己送上来的,须怪不得本将军,哈哈!」
十三妹等人面面相觑,惊疑不定,心中七上八下。
「好了,先把她们押下去,严加看管,放出风去,大军在此地多留十日,养精蓄锐,哈哈哈哈!」
「喳!」几个清兵将愤怒挣扎着的三个美少女连踢带打的拖了出去。
清兵军营里的灯火忽明忽暗地闪烁着,旗杆上胡字大旗随风飘动。
……
一张大网正在织就,一场大战迫在眉睫。
第二十二章 迎春院三女受辱
迎春院是申集最大的一家妓院,往来的客商常常在此一掷千金,生意甚好。
这几日忽然有一些异常,进来的客商个个体形彪悍,相貌凶恶,身后的包袱里似乎都裹有兵器,神情又不似武林中人。
妓院的老鸨深觉有异,低声吩咐手下注意招呼,不要随意得罪客人。
两三天内,妓院附近已经明住暗伏了几百号人。
晚饭前,一两豪华的马车来到了妓院门前,一个衣饰华丽的虬髯大汉跳了下来,背着双手走上了台阶。
八个随从挟着三个披着红色斗篷的美貌少女面无表情的紧随其后。
「哎呀!大爷,楼上请!」老鸨急忙上前招呼。
那大汉一言不发,直上三楼,老鸨急命人开了一个雅间,将他们让了进去,有人赶紧送来茶水酒菜。
「大爷,可有认识的姑娘?要不要招呼几个过来?」
「不用,我这里有三个姑娘,可否带她们去换几件好点的衣裳?」
「行!行!那还有什么不行的呢?姑娘们,这边请!」
三个少女面露怒容,一动不动。
六个大汉两个搀着一个,半推半架地将她们带进了隔壁的房间。
少女们身上的斗篷被解下,老鸨大吃一惊。
原来三个少女竟然全部赤裸,被手指粗细掺了牛筋的麻绳横七竖八的捆绑着,半点也动弹不得。
老鸨再仔细一看,发觉少女们的嘴里似乎也塞了麻核之类的东西,虽然满面怒容,却始终无法出声。
「看什么?警告你不许声张,否则要你的命!」几个大汉狠狠地道。
「哎,不敢!不敢!」老鸨几乎吓傻了,双腿直哆嗦。
「快去找几个力气大的丫环仆妇来,为她们更衣!」
「是!是!」老鸨连声答应,连滚带爬的出了屋子,抹了一把汗。
「哎哟我的妈呀!吓死我了!」
不一会儿,五六个粗手大脚的丫环仆妇来到屋中,两个大汉先紧紧抓住一个少女的双臂,另外一个为她松了绑绳。
少女刚要挣扎,大汉用力将她反扭的双臂向上一抬,少女当即被扭得弯下腰去。
几个仆妇忙取过铜盆毛巾,给她洗去了身上的灰尘,揩干了晶莹的肌肤。又取出一套粉红色的真丝内衣裙,在大汉的帮助下为少女换上。
少女羞愧地挣扎着,但毫无用处,最终还是被强迫穿上了一件大红色的锦缎衣裙,散乱的秀发也被洗梳整齐,盘在头上,用银钗别好。
装扮一新的少女姿容秀美,清丽脱俗,眉眼之间,英气逼人。
两个大汉抖开绳索,依旧将她双臂反剪,捆绑起来。
一顿饭的功夫,三个如花似玉的少女都已经焕然一新,重新被带回到虬髯大汉的房间。
不用多说,大家也已经知道,这正是清兵先锋胡克尔和被俘的十三妹等三姐妹。
房内已经摆好了一桌上好的酒菜,胡克尔面带笑容,坐在上首。
「哈哈!好!姑娘们真是美若天仙呀!来呀,给她们取出禁口物,松开双手,三位女侠,请入席吧!」
十三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冷冷地道:「胡克尔,你到底想把我们姐妹怎么样?」
「没什么,我只想和你们共进晚餐,赏个面子吧?」
几个大汉一齐上前,三个少女身不由己的被按到席间坐下。
十三妹等人知道无法同他们硬来,反正也饿得很了,索性放开了,大吃大喝起来。
……
夜幕降临,山谷里一队劲装汉子正在疾行,领头的一个却是个十七八岁的美貌少女,背插宝剑,英姿勃勃。
……#--iCMS.PageBreak--#妓院里,灯火明亮,三楼雅间的酒席已经撤去,屋中柱子上,三个少女被紧紧地绑在上面。
胡克尔把手一挥,八个护卫躬身出屋,带上了房门。
胡克尔缓缓踱着方步,依次从三个少女面前走过。
「嗯!何玉凤,孙彩凤,张……对了,张小瑛,三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却干出这等株连九族的勾当!好,有胆气,有魄力!」
胡克尔在十三妹面前站住,嘿嘿笑着问道:「何玉凤,你说,今晚你们谁先陪着本将军上床呀?」
「你!多行不义必自毙,有种你就杀了我们,自然会有人给我们报仇的!」
「好哇!不过你们不会死,待一会儿,你们会欲仙欲死!」
「你!」十三妹等人羞红了脸,气得说不出话来。
「嗯!张小瑛,你最嫩!也够辣;孙彩凤,大家小姐,养尊处优,保养得也最好;何玉凤,天生丽质,英姿飒爽!」
胡克尔捻着胡子,皱起了眉头:「真是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妙!真让本将军犯愁!」
「你干脆去死好了!」三个少女几乎气歪了鼻子。
「好!不如我们抓阄好了,三位觉得这主意如何?」
「你放屁!」
「哎!姑娘家家的,何故口出粗言?我虽是个粗人,讲话也比你们雅得多了!」
「这样好了!」胡克尔来到张小瑛身前,准备为她松绑。
「本将军是个武夫,自然先从辣的开始!」
「你放开她,有什么本事,就冲我来!」
「别急!别急!」胡克尔撕下两幅衣料,来到十三妹面前。
「你实属上品,我要留到最后享用!不过你要是一直骂下去,只怕会坏了爷的兴致,对不住了!」
「呜!呜!」两个少女被先后塞住了嘴,无法出声,只急得流出了眼泪。
「你别碰我,别过来,杀了我吧!救命啊!」张小瑛慌了神,浑身发抖。
「叫吧!叫吧!你越叫,本将军越有兴致,待一会叫床的时候会更动听!哈哈!」
「你这个禽兽!放手!呀!」
胡克尔将张小瑛月白色锦缎外衣上的衣扣从领口开始,一粒粒的解开,两手左右一分,张小瑛红色真丝里衣一下子亮了出来,没有带肚兜的丰满坚挺的双乳将近乎透明的红色内衣撑得高高的,随着少女玉体的扭动挣扎而颤动。
胡克尔伸手隔着丝衣轻轻抚摸着少女迷人的胸乳,突然握住少女的一只丰乳用力一捏。
「啊!」张小瑛疼得一声尖叫,哭出声来:「你这个下流的东西,不得好死!呀!」
胡克尔又是用力一捏,冷冷笑道:「你若是再骂,我就捏碎了你的嫩乳!」
少女悠悠地哭泣,不敢再骂。
胡克尔伸手解开少女腰带,锦绣长裙落在少女脚下,露出红色丝质贴身长裤。
张小瑛羞的并紧双腿,珠泪纷落,泣不成声。
十三妹和孙彩凤拼命挣扎,想要挣脱绳索,但是绳索异常结实,清兵们又绑的极紧,任凭两个少女武艺高强,也无法挣脱。
胡克尔忍住下体的冲动,分别将十三妹和孙彩凤也如法炮制。
雅间内春光荡漾,三个被绑在柱子上,只穿着真丝内衣裤的少女挣扎着,蠕动着,或白色,或红色,或粉色,各自妙趣横生,真丝内衣近乎透明,三具丰满的玉体若隐若现,格外诱人。
胡克尔将三人逐个戏弄了一遍,这才来到张小瑛身后,为她松了绑绳,随后一把将少女的外衣扯了下来,丢在一旁。
张小瑛双手脱缚,立刻抬手向胡克尔打去。
……
申集的灯火已经越来越清晰,几十个黑衣汉子在树丛里伏下,领头的少女抬起手来,挡在口边,学了几声猫头鹰叫。
前方几声犬吠随即呼应,几个黑衣人影飞快地纵跃而来。
「二头领,都打听清楚了,胡克尔将大头领、三头领、四头领押到了迎春院,四周有五百多个清兵埋伏。」
「知道了,弟兄们辛苦了!你们先回去吧,协助左军师守好大营。」
「是!二头领要小心!」
「知道!」
起风了,夜色更是阴沉的怕人。
几十个黑衣人分成两队,向申集扑去。
……
雅间内,张小瑛使出浑身解数,同胡克尔搏斗着。
那胡克尔是清军中的一员猛将,武艺高强,兼之身大力猛,皮糙肉厚。
张小瑛的拳脚落在他的身上,根本无法对他构成伤害,相反地,张小瑛却被震得手脚发麻,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左手刚刚缓得一缓,手腕即被胡克尔一把攥住,轻轻一扭,少女啊地一声,被扭转了身子,右臂膀一紧,随后也被抓住。
少女轻盈的玉体被提离地面,左腕、右臂如同被铁钳挟住,疼痛难忍。
「嘿嘿!果然够辣!够带劲儿!」胡克尔一边调笑着,一边提着胡乱踢腾的少女,来到床边,轻轻一抛,将她扔到床上。
「侠女还没尝过被武力征服的滋味吧?今天就让你尝尝被强暴的滋味!哈哈!」
……
杨庄高墙外,两队黑衣人聚到了一起,略作计议,纷纷亮出兵器,越墙而入。
……
雅间绣床上,张小瑛娇喘吁吁,为保卫自己的贞洁,竭尽全力同胡克尔厮打着。
两个人的力量实在是太悬殊了,女子的体力也毕竟有限。
不大功夫,张小瑛便再一次被反剪了双手,按倒在床边。
红色的真丝衣裳被褪到双腕之上,细小的双腕被胡克尔粗大的右手紧紧攥牢。
胡克尔站在床边,从容地将少女的下裳脱下。
少女洁白修长的双腿挣扎踢打着,丝毫不能阻止衣衫从下体脱落。
「啊!」一声长长的惨呼从少女的樱桃小口中冲出,少女无力的双臂被胡克尔向上推到了极限,一只裸露的乳房被狠狠地揉捏着。
胡克尔站在张小瑛身后,双腿分开少女踢腾的双腿,一手按住少女的双臂,一手揉弄着少女的乳峰,赤裸的下体雄壮地高高昂起,冲撞着少女的禁地。
少女圆润的丰臀艰难地左右扭动着,躲避着对方的进攻,用仅有的方法扞卫着自己的处女地,粉脸羞得通红,心跳加剧,娇喘习习。
柱子上的两个少女,脸红心跳,苦于无法做声,只能挣扎扭动着,期望着奇迹出现,真丝内衣在两个人剧烈的挣扎中,衣扣纷纷被跳动的双乳挣开,不时裸露出来,一股奇妙的欲火从心底升腾。
……
杨庄的管家率领几十个家丁,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少女匆匆向迎春院走来,少女一身黑色衣衫被粗绳撕扯得残破不堪,白色的丝质内衣从撕破处露出。
少女的樱桃小口被紧紧堵着,鼻息沉重,娇滴滴的苗条玉体被两个家丁紧紧地扭着,跌跌撞撞地走着。
身后的管家脚步沉重,紧紧跟随,四个持刀护院贴身环卫。
一行人很快便接近了妓院的大门。
……
「呀……!」凄厉的惨呼从张小瑛口中发出,处女的禁地毕竟没能阻挡住潮水般的攻击。
随着胡克尔喘息的加剧,少女的疼痛逐渐被一阵阵快慰所替代。
但是少女心中的屈辱却更是加剧,少女的体力几乎被耗尽,浑身酸软,只剩下洁白的娇躯随着胡克尔的抽动而颤动。
胡克尔体力甚好,一连两拨攻击,张小瑛一声尖叫,终于被强迫着送到了她人生的第一次高峰。
……
两个黑影从暗中冲出,杨庄管家等人被截住。
「什么人?」
「我!杨庄的管家李济,果不出将军所料,贼兵二头目林飞凤已经被拿住了,她带来的手下也被我们全部杀掉了,将军现在何处?快带我们去见他!」
「是吗?哈哈,果然是个美女,李济,你小子行啊!跟我来吧!」
「走,快走!」五花大绑的少女被押进了妓院的大门。
……
重新被穿好红色内衣裤的张小瑛含羞带愧的低着头,胡克尔用绳子将她在柱子上绑好,塞住了嘴。
「不,不要!你别碰我!」房中又响起了孙彩凤的尖叫声。
孙彩凤的武功比起张小瑛来还要稍逊一筹,何况亲眼目睹了张小瑛被强暴的过程,心头烦乱,浑身酥软,没挣扎几下便被胡克尔楼在了怀里,双手被反到了身后,洁白的真丝内衣从身上滑落,赤裸的乳峰紧紧地贴在了胡克尔长满胸毛的火热的胸口。
孙彩凤柔软的玉体被胡克尔紧紧地压在身下,下体的真丝长衬裙被一把扯离下体。
胡克尔一边用满脸的虬髯刺弄着少女的双乳,一边用空着的右手抚弄着少女全身晶莹的肌肤。
孙彩凤心神荡漾,用力扭动着被压制着的玉体,极力想挣脱即将到来的厄运。十三妹双目几乎喷出火来,用力挣扎着,柔嫩的双腕被粗糙的绳索磨破了皮,渗出血来,臂膀上紧紧捆绑着的绳索在她的剧烈挣扎下,撕扯着少女粉色内衣包裹着的纤细的双臂,单薄的衣衫被绳索撕裂,丰满的双乳被重新加上的绳索勒得高高耸立,乳沟深陷,汗水将粉色真丝内衣几乎完全浸湿。
不久前才有过的那一丝奇妙的感觉在少女青春的体内沸腾,她知道厄运不久就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她有些后悔,后悔自己没有把握住那次的机会。
她宁愿此刻在屋内的,是那个永远带着一丝坏坏的笑意的,已经魂归西方的纪青云。
……
床上的搏斗呈一边倒的形势,孙彩凤虽然身怀武艺,但在身高马大的胡克尔跟前,却是那样的渺小。
两具赤裸的肉体在床上翻腾着,孙彩凤好不容易挣脱握持的双手被重新抓住,推到了头顶,秀发散乱,欲哭无泪。
粉红色乳峰上传来的酥痒,不时令少女浑身发软,将少女逃脱厄运的希望一次次地粉碎。
……
七八个家丁扭着被绑的少女,紧随着两个持刀的大汉走上了绣楼。
……
第二十三章 乱石滩义军初败
失去了处女贞洁的孙彩凤赤裸着雪白的娇躯,手脚被反绑着,浑身瘫软地倒在地上轻轻地哭泣,下体间一片狼藉。
恢复了体力的胡克尔又缓步走向了女侠十三妹,半裸着上身的女侠惊恐的躲避着。
两个妹妹的不幸遭遇,撕碎了少女娇嫩的心,两个姐妹屈辱的哭泣和无助的呻吟,令少女心神荡漾。
胡克尔知道,女侠十三妹的武艺非比寻常,他一连蹂躏了两个少女之后,体力也消耗得很大,因此,在对付武艺超群的十三妹时,格外小心。
他来到十三妹面前,一言不发,先将十三妹身上的衣衫扯开了衣襟,将粉色内衣从少女肩头褪到了臂膀,又将少女长裤撕了个干净,然后捧着少女毫无遮拦的一对乳房就是一阵亲吻。
十三妹难过地扭动着,但是根本无法摆脱胡克尔的拥吻,少女如玉的肌体被不断侵袭着,喘息加剧,浑身发软。
胡克尔将手用力塞进了十三妹被捆得紧紧地双腿之间,逗弄着,掏摸着。
十三妹羞得并紧了双腿,一动也不敢动,下体间一阵热浪迅速涌遍全身。
胡克尔见少女脸颊泛红,娇喘吁吁,知道时机已到,来到十三妹身后,先抓紧了少女的右臂,这才给她松了绑绳。
十三妹浑身发软,一个踉跄,几乎栽倒。
右肩上一阵剧痛传来,十三妹疼得弯下了腰,左臂被胡克尔轻轻巧巧地抓住,也反剪到了身后。
胡克尔捡起绳索,拖着十三妹来到床边,按压着十三妹的玉体,用绳子将她的双臂连同双手紧紧捆了起来。
十三妹身上传来的熟悉的感觉强烈地刺激着少女成熟的玉体,少女呻吟着,无力挣扎,也不想在挣扎。
「纪公子!」十三妹轻轻呻吟着,仿佛此刻正在捆绑着自己的,正是那个为了她这个江湖女子而不惜舍家弃业,甚至自己的生命的纪青云。
胡克尔好不容易燃起的欲火,好像突然被一盆冷水浇熄了一样,他伸手揪住十三妹的秀发将她拖了起来,厉声喝问:「你说什么?纪公子!那是谁?」
十三妹灵台突然变得一片清明,她忍着疼痛,冷冷笑道:「他是一个很有种的男人,他永远不会像你,只会QJ人意的畜生!」
「你!不许你想着别人,你现在马上就是我的人了,你的心中只能有我!」胡克尔想不到此时此刻,十三妹竟然心中念着另外一个人,他怒气勃发,伸出蒲扇般的大手,狠狠给了十三妹几个耳光。
十三妹被打得重重地跌倒在地上,嘴角渗出血来,她倔强地仰起脸来,狠狠地吐了胡克尔一脸带血的唾液。
「你自身难保,你的肉体马上就要被本将军强行占有,你应该哭,应该悲痛欲绝!」
「哈哈哈哈!」十三妹爽朗的笑声打断了胡克尔的咆哮:「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区区一具躯壳,有何怜惜?你想怎么样,随便!」
「你他*的!气死我了!我要占有你,我要你天天被我奴役,要你生不如死!」
胡克尔一把抓住十三妹背后的绳索,提起了少女轻盈的身子。
「嗷!」十三妹见他气的胡子直翘,伸出手来时,门户大开,抓住机会,一个铁膝盖,正顶在胡克尔小腹。
胡克尔疼极,攥起拳头,狠狠击在十三妹的腹部。
「啊!」十三妹轻飘飘的玉体被击得飞了出去,摔在了床前,痛苦的呻吟着。
一阵敲门声传来,胡克尔一声大吼:「妈的!什么事?进来!」
屋门开处,几个家丁扭着绳捆索绑的少女走了进来。
「启禀将军,贼军二头领被杨庄管家拿获,押来在此。」
「什么?哈哈!好!果然自投罗网。」
胡克尔走到被绑少女面前,伸手托起少女下巴,赞叹道:「果然是个美女,身材也不错,看来本将军艳福不浅哪!」
被绑少女愤怒地扭过脸去,用力挣了挣身上紧捆的绳索。
「飞凤姐!你怎么也?……!」十三妹忍痛抬起头来,惊呼道。
十三妹突然住口了,她惊喜地发现,那七八个家丁的面孔格外熟悉。
胡克尔大喜之下,不由得飘飘然起来:「想不到我胡克尔竟得头功!四个如花似玉的女贼首皆入我手!来!让本将军亲亲你的小嘴儿。」
双手反绑的林飞凤被胡克尔一把抱住,取出了塞口之物,她急忙摇晃着披散着秀发的头颅,迫使胡克尔不得不用另一只手从脑后紧紧揪住了她的长发。
「呜!」情形突变,一只大手紧紧捂住了胡克尔的嘴,四五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刺进了他赤裸的上身。
两个护卫一声没吭,也做了刀下之鬼。
胡克尔的两肋、背心向外喷着鲜血,他大瞪着双眼,缓缓地倒了下去,至死也没有弄明白出了什么意外。
四个衣衫零乱的少女依旧捆绑着,被几个装扮成家丁的义军押下了楼,消失在夜色里。
……
黎明时分,清兵大营和粮仓分别遭到了义军的突袭。
清兵群龙无首,乱成一团,营帐被义军的火箭燃着,喊杀声阵阵传来,清兵抱头鼠窜,两万人的大军在几个时辰中四处逃散。
初战告捷的义军迈着轻快的步伐,一路欢声笑语,返回五郎山大营。
……
义军大帐内,林飞凤正在陪着三个妹妹哭泣,尤其是孙彩凤、张小瑛两姐妹,更是痛不欲生。
十三妹引咎自责,几次要拔剑自刎,却被林飞凤等三姐妹抱住。
「妹妹,这也不能怪你,是我军中出了奸细,若不是左军师发现,连我也险些中计被俘。」
「总之是我不好,害了两位妹妹!」十三妹颓然坐下,泪如雨下。
「姐姐快别自责,是我们命该如此!」
「报!」一个探马冲进了大帐,满身血污,上气不接下气的报告。
「报告五位头领,一队清军不知从何而来,马上就要杀过来了!」
「什么?」十三妹擦干眼泪,腾地站起:「怎么回事?清军先头部队不是刚刚被我们击溃了吗?哪里又冒出了一股清军?」
「看他们的旗号,好像是清军后军赖以昌的部队。」
远处隐隐传来一阵马队的隆隆声,义军大营慌乱起来。
「速速传令!列阵迎敌!」十三妹等姐妹迅速披挂上马,开营列阵。
清兵来得好快,义军刚刚列好阵势,清军的马队已经清晰可见。
原来那赖以昌原是贫家出身,自幼喜欢兵书战策,只因家贫,无法攀附权贵,因此并不得年羹尧赏识。
此次出兵,年羹尧原本命他作为后军,本不想给他立功的机会。但是赖以昌却颇有心计,仅留下五百兵马,虚设旗号,远远尾随年羹尧的大军。
赖以昌本人却亲率两万轻骑,昼夜兼程,绕路而行,终于先年羹尧的大军而赶到五郎山义军大寨。
乱石滩前,义军原本选定此处来伏击清兵,不想清兵转眼即至,一场血战在所难免。
十三妹知道,清军若是全力进攻,义军人少,难以抵挡,顷刻间便是兵败如山倒,其势十分凶险。只有出奇制胜,方可扭转不利战局。她与林飞凤等人略作商议,定下计策,四姐妹分别领兵出营,依计行事。
两军列好阵势,弓弩手射住阵脚,义军中林飞凤白马长枪,匹马冲出队列。
清军中一个黑袍将军,手持双刀,策马冲出。
两人也不答话,舞刀弄枪,战在一处。
林飞凤自幼随父习武,弓马娴熟,一杆长枪舞得风雨不透,使得是江湖中流传的岳家枪。
那黑袍将军也自不弱,双刀招招抢攻。
几十个回合下来,两人强弱立判。
林飞凤枪法丝毫不乱,一杆花枪刺得黑袍将军手忙脚乱,双刀已不成章法。
二人马打盘旋,林飞凤娇喝一声:「着!」一枪干击中黑袍将军的后脑。
黑袍将军撒手扔刀,摔落马下,林飞凤赶上,一枪刺中他的心窝。
清军中旗帜飘动,一个手持长刀的副将拍马冲出,与林飞凤战了起来。
不到十个回合,林飞凤抖擞精神,一枪将他刺下马去。
义军中鼓声震天,为林飞凤助威,林飞凤英姿飒爽,傲然挺立。
清军阵中一阵鼓声,又冲出两员副将,夹击林飞凤。
林飞凤果然名不虚传,一人敌住两员敌将,兀自攻多守少。
随着少女的一声娇喝,一个持枪的清将又被挑下马来,血溅沙场。
余下的那个清将心惊胆颤,拨码便逃。
林飞凤把枪一举,三千义军齐声呐喊,冲击敌阵。
清军阵脚登时大乱,林飞凤拍马舞枪,直奔清军主帅的大旗,义军各个争先,奋力冲杀。
清兵抵挡不住,纷纷后撤,人喊马嘶,乱成一团。
林飞凤紧追不舍,只盯着「赖」字大旗,率众穷追。
林飞凤率义军冲进了乱石滩中,败逃的清军中忽然传来一阵锣声。
原本乱成一团的清军忽然分成两路,反冲回来。
林飞凤见义军人少,若被清军包围,势必全军覆没。当下把枪一招,率众退回。
林飞凤亲自殿后,且战且走。
斜刺里突然冲出两队清兵,堵住了义军回撤之路。
林飞凤心中一惊,急忙亲自冲击拦路的清军。
清军中一阵箭雨,将林飞凤身后的义军射倒了一片,清军大军往上一围,三千义军当即被困。
林飞凤刚要返身去救,迎面一个手持狼牙棒的清军将领飞马来到,举棒就打。
林飞凤忙挺枪招架,刚刚交手不过数合,林飞凤暗暗心惊。
却是来将力大招猛,震得林飞凤双臂发麻,远非此前交过手的几员清将可比。
也因林飞凤激战多时,女子体力有限,此刻已是筋疲力尽,不比清将以逸待劳,坐享其成。
林飞凤咬紧牙关,苦苦支撑,十几个回合下来,已经是汗透罗衫。仗着武艺精熟,枪法出众,这才勉强能够抵挡。
激战多时,那清将一声大吼,狼牙棒横扫过来,林飞凤不及躲闪,手中长枪被震飞,战马前蹄一软,几乎将少女颠下马去。
清将趁势冲到跟前,一棒砸下。
林飞凤临危不乱,一跃下马,躲过了致命的一击。
白马一声长嘶,脊骨被清将砸断,卧毙疆场。
落马的林飞凤不及拔剑,运起小巧功夫,躲闪着清将狂风般地攻击。
清将一招落空,被林飞凤看准机会,腾身跃起,将他踹下马去,跟着跃上了他的坐骑。
那清将见战马被夺,林飞凤拨转马头,就要去捡抢,急得大吼一声,腾身站起,伸手扯住马尾,一跃上了马背,骑坐在林飞凤身后。
林飞凤大吃一惊,刚要拔剑,清将看得真切,伸出左臂,将少女拦腰抱住,去夺少女的宝剑。
林飞凤一个肘锤,击中清将,趁机拔出剑来,回身去砍清将。
清将身手灵活,一把抓住了少女持剑的右手,同时左臂一起,将林飞凤左手连同细腰紧紧搂住。
林飞凤的体力消耗过多,心跳气喘,香汗淋漓,右臂被清将紧紧抓住,如被铁钳钳住,动弹不得。
那清将力气比林飞凤大了许多,少女苗条的细腰被勒得紧紧地,呼吸急促,右腕一酸,宝剑掉落马下。
战马在疆场中盘旋,林飞凤的右臂终于抵不过力大无比的清将,肩胛一阵酸痛传来,少女的右臂被狠狠地反扭了过去。
林飞凤一声尖叫,拼命挣扎,她怎么也不愿意被一个武夫生擒活捉。
清将怀里拥着香喷喷的青春玉体,精神倍增,左臂一带,捉住了女侠的左手腕,用力向身后扭去。
男人身上的汗味刺激着少女的嗅觉,令少女脸红体软。
「呀!」林飞凤终于支持不住,左臂也被反剪,被截住的义军见首领被擒,登时大乱,再也无力冲出,被清军合围。
「放开我,不要!呀!」林飞凤凄厉的呼叫着,柔嫩的双腕被清将用一只手紧紧攥住,束甲的丝绦被解了下来,身上的甲胄被纷纷扯下,露出贴身被汗水浸透的单薄红衫。
「下流、无耻!放开我,啊!」林飞凤一声惊叫,束胸的红绸肚兜竟被一把扯下,一对丰满圆润的娇嫩乳房裸露出来。
林飞凤急了,用头顶,用身子拱,不让那清将顺利将自己捆绑。
清将恼了起来,用口叼住丝绦,双手捉住少女双腕,用力向上一抬。
「啊!」林飞凤疼的弯下了腰,双臂被高高抬起,肩胛剧痛,红衫的袖子从腕部褪到了臂部,白藕似的玉臂呈现在清将眼前。
两骑清将策马到了跟前,两员清将伸手接过少女双臂,少女背后的清将抖开丝绦,搭上了少女的脖子。
丝绦交叉着勒过女侠裸露的丰乳,回到女侠背后,在少女纤细的双臂上紧紧缠了几圈,捆住了那双如玉的手腕。
女侠林飞凤酥乳乱颤,秀发飞舞,单薄的红衫包裹着的苗条玉体在三个男人手中徒劳地挣扎着,渐渐地,瘫软在身后清将的怀中。
「贼军听着,你们的头领已经伏绑,尔等快快抛下兵器,投降的免死。」
被围住义军纷纷停手,回首观瞧。
清军让开一条胡同,三个清将扭着被绑的林飞凤出现在义军的眼前。
义军惊呆了,他们从未见过自己的二头领以如此的情形出现。
绊甲丝绦将女侠曼妙的身材捆得曲线玲珑,丰满圆润的双乳被两个清将把玩着,羞得少女双眼紧闭,脸颊绯红。
娇怯的身子在几个虎背熊腰的清将衬托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五花大绑的无助少女更是惹人怜爱。
「呀!」义军中突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呐喊,两千多义军各个急红了眼,向林飞凤冲来,要解救自己的首领。
「轰!轰!」两声号炮从两侧山头传来,滚木擂石从天而降,砸向了挤成一团的清军。
两支义军呐喊着冲下山来,势不可挡。
当先两个女将连珠箭发,当着立毙,正是十三妹和张小瑛两位女侠带领的义军迂回到来。
又是一声号炮传来,义军大营营门开处,孙彩凤率一只义军杀了出来。
义军三面夹击,清军大败,潮水般后撤。
义军一阵追杀,救出了被围的两千多弟兄,十三妹纵马赶上扭着林飞凤的三个清将,手中宝剑一阵急刺,两个赤手空拳的清将当即毙命。
林飞凤精神一振,身子猛然向后一撞,背后的清将不防,当即倒栽下马,十三妹赶上,马蹄起处,那清将一声惨叫,吐血身亡。
十三妹一剑挑开林飞凤身上绑绳,解下披风披在她的身上,回首一招,身边的义军号手吹响了号角,义军停止了追击,收兵回营。
……
夜深了,四个女头领的营帐依旧灯火通明,十三妹召集义军将领,紧急商讨军情。
「清军日间虽然小败,不久还会卷土重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得想个对策才是!」
「是呀!二妹,清兵人多,我们无法与他们抗衡,但若是此时退却,一来寒了众弟兄的心,军心便会浮动,二来清军若是随后紧追,我们的山寨恐怕也保不住!」
「两位姐姐,那我们该怎么办呀?」
「我觉得还是得想办法打败这一路清兵,才能腾出精力,对付年羹尧的五万大军!」
「可是今天一场血战,我们的八千弟兄损失了近两千,清军还有一万多人,后面还有援军,咋们抵挡得住吗?」
「是呀!」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大家也得休息好,养足精力,估计清军经此一战,也不敢轻易进攻我们,大家散了吧!」
「二姐!」孙彩凤叫住了十三妹,低声道:「是不是将卫队换走,调女营过来警卫,我看那些个卫队眼里都有些怪怪的,特别是今天大姐当着那么多弟兄的面被清兵捆绑羞辱,他们是不是?」
「你呀!」十三妹戳了戳她的额头:「我看是你想了吧!」
「二姐,你讨厌死了!」
「好了!好了!我们赶紧休息吧!」第二十四章 遭夜袭女侠被俘
四更时分,二三十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躲过了巡夜的哨兵,摸到了十三妹等四姐妹的帐前。
两个哨兵抱着长枪,正在打着盹。
「呜!」打盹的哨兵被摸上来的人几乎同时刺死,蒙着脸的黑影们扯着绳索悄悄摸进营帐。
四个少女也许是白天太累了,一点也没有觉察到异常的响动。
营帐中的灯火发出暗淡的清光,蒙面大汉们分成四组,扑向了睡梦中的侠女们。
十三妹等人做梦也没有想到,睡梦中忽然遭到了袭击。
四个仅穿着内衣裙的少女被掀开锦被,紧紧堵住了嘴,五六个大汉对付一个少女,他们紧紧按住女侠们的玉体,用力反扭了女侠们的双臂,四个女侠不能动弹,毫无还手之力,片刻之间,便被男人们捆绑得结结实实。
黑衣蒙面大汉们拖起了四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心花怒放,一齐伸手,撕扯着被绑女侠们的衣衫,贪婪地抚弄着少女们美妙的玉体。
十三妹等四姐妹无法反抗,登时衣裙凌乱,妙体纷呈。
她们虽然个个武艺高强,可是一旦被捆绑起来,也就变成了无助的柔弱女子,待宰羔羊,只能任由欺凌。
性格刚烈的张小瑛更是凄惨,当即被几个人架住上身,扒光了衫裙,分开了双腿。
领头的大汉拉开裤子,双手环抱着少女,揉弄着娇嫩的乳房,站着将下体狠狠地插进了女侠毫无遮掩的下身。
张小瑛痛苦地摇着头,玉体颤抖着,被绑着的双手用力撕扯着背后的绳索,忍受着侮辱。
十三妹等其他姐妹悲痛欲绝,她们虽然白天还是一付英姿勃勃的女侠模样,可此刻谁也无法逃脱即将被男人们侮辱、强暴、甚至可能是LJ的凄惨下场。
发泄完兽欲的大汉离开了张小瑛,又来到十三妹何玉凤面前。
十三妹惊恐地注视着,柔软的玉体奋力挣扎扭动起来。
两记重拳狠狠击在女侠的腹部,女侠痛苦地停止了挣扎,身不由己的被摆好了姿势。
「这丫头还真他妈有劲儿!」五六个大汉一齐用力,终于将十三妹的紧紧并住的双腿打开,少女的下身转眼赤裸,那大汉狞笑着站到了十三妹身前。
几个被绑的姐妹一齐猛烈挣扎起来,但是被大汉们一顿拳打脚踢,跟着便被按住了身子,再也无法动弹。
「快!巡夜的就要过来了!我们快走吧!」
「好吧!」那领头的大汉当即泄了气,怏怏地提起了裤子。
……
一群黑衣蒙面大汉挟持着四个绳捆索绑,几乎赤裸的女侠,偷偷打开了营门。
「什么人?站住!」巡营的小分队发现了他们,冲了过来。
守卫营门的卫队从梦中惊醒,拿起兵器,钻出营帐。
「快跑!」蒙面大汉们见势不妙,扔下四个少女,四下里逃窜。
四个少女绑绳一松,急忙伸手扯住残破的衣衫,遮住裸露的肌肤,惊魂未定地回到了大帐。
经此一劫,十三妹再也不敢大意,调来了女兵营,作为贴身护卫,夜里也加强了巡逻。
……
很快,清兵卷土重来,赖以昌果然狡猾,趁夜色将清军运动到义军营寨附近,黎明时分,一声炮响,突然发动了进攻。
……
乱石滩前一战,义军仓促迎敌,寡不敌众,终于败回营寨。
是夜,官兵连夜攻打义军大营,起义军奋勇抗敌,经过一夜苦战,终于被数倍于己的官兵冲开了寨门,黎明时分,官兵潮水般的涌进了起义军的营寨。
女侠何玉凤从容传令,命林飞凤和孙彩凤、张小瑛率领大部分起义军往深山老林撤退,自己则组织剩余的义军吸引官兵注意力,掩护大队撤离。
官兵们多路分头追杀着兵败如山倒的农民起义军,山谷中到处都是起义军同官兵在血战,尸体纵横。
官兵仗着人多势众,越过了被围的起义军,一路追杀,不多时便堵住了边打边撤的女首领何玉凤和她的几十个亲兵护卫。
女侠何玉凤抖擞精神,催动胯下胭脂马,舞动梨花剑,率领几十个贴身女侍卫奋力冲杀,官兵挡者披靡,纷纷落马。
官兵仗着人多势众,围追堵截,不久又将何玉凤及几十个女兵团团围困,长枪挠钩齐下。
女侠武艺精湛,马快剑利,官兵手中的兵器不是被削断就是被挑飞,根本无法近身,眼睁睁被少女杀开一条血路,突出重围。
但是,何玉凤身后的几十个姐妹却无法和她相比,加上血战多时,早已体力不支,一个个被从马上用挠钩拖了下来。
女兵们身披铁甲,落马后更是身法迟缓,如何是这群如狼似虎的官兵的敌手。
官兵中的捆绑手们三五个对付一个,揪住这些落马的少女,一律剥去了她们的盔甲,撕去少女们的外衣,用麻绳将这些被剥得只剩下贴身内衣裤,哭骂尖叫的少女们五花大绑了起来。
女兵们的哭叫声紧紧地揪着女首领何玉凤的心,她不忍自己独自逃生,勒马杀了回来,欲救自己的姐妹。但官兵们既已抓到这些少女,如何肯让人救去,拼命上前拦截。
那些擒住女兵的官兵更是伸出手去,撕开她们的内衣,在少女们晶莹的肌肤上乱抓乱摸,使女俘们惨叫不断,借以扰乱女侠的心神。
何玉凤气喘吁吁,凤目含泪,拼命厮杀,官兵们大声呐喊,将她围了个水泄不通。
女侠奋起神勇,杀散身边的官兵,追寻着女兵们的哭喊声,冲出官兵的重重围困,一路追了下去。
山势越来越崎岖,山谷中道路越来越狭窄,身后已经听不到官兵们的追杀声,但是被俘女兵们凄惨的呼叫声仍从前方远远地传来。
女侠见道路狭窄,荆棘丛生,心想若是敌人在此地伏击,自己战马不能往来驰骋,万一峡谷两端被敌人封死,自己本领再大,时间一久,也难逃力尽被俘的命运。
想到此处,女侠不由得勒马停了下来,正犹豫间,前方又传来一阵女兵凄厉的惨叫声,女侠再无犹豫,纵马追了下去。
转过两个急弯,乱草丛中突然扯起了十几道绊马索,女侠胯下胭脂马一声长嘶,腾空而起,越过了四五道绊马索,但随即便被剩余的绊马索绊住前腿,战马一声悲鸣,扑倒在地。
四下里一阵呐喊,伏兵四出,手持长枪、挠钩的官兵们将女侠团团围住,十几把挠钩钩住了女侠的臂膀、披风和盔甲。
女侠手中宝剑一阵急舞,奋力挣脱官兵的纠缠,身子腾空跃起,一提战马缰绳,胭脂马跳了起来,却被绊马索缠住了四只马蹄,无法奔跑。
官兵们再一次将女侠合围,捆绑手们已经亮出了绳索,准备捆绑落马的女侠。
女侠只觉得体力不断流失,已经无法再削断敌人的兵器,更无法再磕飞敌人的兵器,眼见得官兵的包围圈越缩越小。
终于,一个大胡子官兵在被她刺伤后,亡命地纵了上来,将女侠苗条的腰肢一把抱住,从马上拽了下来,按在地上。
筋疲力尽的少女长剑脱手,被迫与他展开贴身肉搏,官兵们欢声雷动,一齐扑了过来。
十几把挠钩将少女的盔甲和外衣撕得七零八落,五六个捆绑手飞身扑上,抖开绳索,来擒少女。
女侠何玉凤秀发散乱,浑身是伤,银牙紧咬,一边抓住钩住自己双臂的挠钩,奋力站起,一边飞腿将扑到身边的捆绑手踢倒在地。
但是官兵们不断冲上,少女终被一个擅长摔跤的官兵从身后拦腰抱住,一个背摔,翻倒在地。
十几把挠钩紧接着便将女侠的双肩双腿死死地钩住,无力的双臂随即便被几个大汉紧紧抓住,狠狠地扭到了背后。
捆绑手们一拥而上,拖起少女轻盈的娇躯,剥去了少女的盔甲、外衣,粗糙的麻绳利落地将只穿着月白色内衣、真丝长裙的女侠捆了起来。
侠女被俘,咬牙一声不吭,默默忍受着官兵们的嘲笑和羞辱。
硝烟散去,绳捆索绑的义军女首领、美貌的江湖女侠十三妹同她的几十个同样被五花大绑的姐妹们被官兵押回了大帐。
官兵大帐中,清将赖以昌居中高坐,神态傲慢。
侠女十三妹被两个彪形大汉押了进来,用力按得跪倒在地。
女侠此时已经被松了绑绳,上了背铐,砸伤了脚镣。
那镣铐是清将赖以昌特意带来,为了对付会缩骨功的女侠十三妹而专门请巧匠制作的。
镣铐里加了机簧,将少女的一双手腕、脚腕卡得紧紧地,略有松动,机簧便自动收紧。
少女玉容惨淡,苗条的玉体上仅剩下红绸肚兜,歪歪斜斜地勉强遮掩着傲然挺立的双乳,拖地的长裙被撕破,露出了一条光洁的玉腿。
因为遭到了野蛮的捆绑殴打,雪白的裸露肌肤上还残留着绳捆索绑的痕迹,满身血渍,伤痕累累。
「报!」一个传令兵飞快进帐,跪倒在地禀报。
「启禀将军,又抓到一个女贼头目!」
「押上来!」「喳!」
「走!进去!」帐外传来一阵吆喝。
「放开手,我自己会走!」
「少罗嗦!快走!」
一个背绑双手的少女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一个清兵在少女腿弯一踹,喝道:「跪下!」
少女身不由己,扑通跪倒。
十三妹定睛一看,心中一阵绞痛:「小瑛妹妹!」
「啊!玉凤姐!你果然被他们抓住了!」
十三妹难过地点了点头,打量着被俘的张小瑛。
张小瑛身上贴身的红色衣衫已经被撕得难以蔽体,一对娇美的乳房被交叉的绳索狠狠地勒紧,傲然耸立,浑身上下满是伤痕,秀发被扯得凌乱不堪,嘴角还有鲜血在不断渗出,显然也是饱受了折磨。
「来呀!给这个女贼也上了镣铐!」
「喳!」
几个清兵上前紧紧捉住张小瑛的四肢,为她上了镣铐,这才松了绑绳。
张小瑛浑身血脉一通,只觉得遍体酸麻,呻吟一声,瘫倒在地。
……
第二十五章 众英豪深夜劫囚
山谷里,一队败逃的义军正在急走着,四野里已经听不到厮杀,也听不到马蹄声,只有鸟语花香,玉树清风。
一条小溪静静地流淌,微暖的风沐浴着阳光在山谷中穿行。
「三头领,已经听不到追兵的声音了,弟兄们也人困马乏,不如我们在此歇息片刻,喝点水,吃点干粮再走好不好?」
「好吧!就让弟兄们在这儿休息片刻。」孙彩凤一身戎装,跳下马来,虽然激战大半夜,身手依然矫健,雪白的紧身衣上溅满了血渍,右臂扎着一条染血的手帕,显然受了伤。
看着清澈的溪水中自己的倒影,孙彩凤叹了一口气,原本娇媚的粉脸已经是沾满了灰尘和血污。
爱洁的少女望着自己身上的衣衫,又望了望清清的溪水,心头充满了渴望。
「是呀,已经两三日没有痛快地洗个澡了!」特别是自己纯洁的玉体被暴力蹂躏后,女侠更是恨不能天天洗浴,将不洁的身体彻底地清洗干净。
「彩凤姐!」一个贴身的女侍卫悄悄走到女侠的身边,低声恳求:「我们在这溪水里洗个澡吧,姐妹们已经好几天没有洗澡了!」
「这……!」女侠犹豫起来,望着远处几十个偷偷瞧着她们的男兵,沉吟不决。
「我去叫他们在前面树林里休息,再让两个姐妹轮流放哨,这样不就可以了!」
「那好!就这样吧!」孙彩凤实在受不了溪水的诱惑,点头答应。
几十个义军男兵被支走,七八个少女将刀剑架在水边,纷纷跳进水里,清洗着疲惫的身体。
两个女兵靠在大石前面担任警戒,听着水声,不时回过头来,贪婪地注视着正在戏水的姐妹。
……
一小股山贼在山崖上的小树丛中目睹了这一切,头领独眼龙吞了一口口水,伸手扯开衣襟,露出了满胸的黑毛。
一个小个子凑到了他的身边,在他耳边低语:「大王,弟兄们忍不住了,咱们冲下去,抓住她们当老婆好不好?」
「好个屁!」独眼龙低声骂道:「你也不看看她们,个个武艺精湛,就凭咱们这几块料,能抓得住那些母老虎?」
「大王,难道就这么放过她们?」
「我看她们几乎个个带伤,一定是被官兵追到这里的,你赶紧带几个弟兄,去把官兵领来,赏金肯定是少不了的,说不定还可以混水摸鱼,抓两个尝尝鲜!」
「好!小的这就去!」
……
树林中东倒西歪的躺着五六十个疲惫的义军,领头的大汉正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和几个心腹窃窃私语:「妈的!平日里装模做样,假装清高,现在这么危险,还有心情洗澡?」
「张二哥,你是说……?」
「现在清兵势大,说不定咱们一出这山沟,就会遇到清兵,到时候,咱们搭上了性命不说,这些美人可就白白送给人家了!」
「张二哥,你的意思是?」
「来!你们听我说!咱们……!」
「好极了!我们去联络弟兄们!一旦美人到手,咱们另立山头,占山为王。」
「就这么办!」
……
两个警戒的女兵丝毫没有发觉异常情况,一个疲惫已极,昏昏欲睡,另一个轻解罗衫,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洗浴。
「呜!」大石头后面忽然伸出几只大手,捂住了女兵的小嘴,七八个大汉手脚麻利,转眼将两个女兵捆了个结结实实。
几十个身手敏捷的汉子悄悄靠近正在戏水的女兵们。
……
水中的少女们毫无觉察,欢畅淋漓地洗浴、嬉闹着。
她们洗干净身上的血污和尘土,纷纷将外衣长裙脱下,晾在了大青石上。
溪水之中春意盎然,只穿着肚兜和长内裤的少女们陶醉了,几乎忘记了昨日的恶战,两个大胆的少女竟然连肚兜也脱了下来,向大自然尽情展露着如玉的娇躯。
孙彩凤毕竟是大家闺秀,娇羞不减当年,她只是脱去了外衣,把自己美妙的玉体依旧包裹在雪白的内衣裙里。
清澈的溪水将她的衣裙完全浸透,几乎透明,孙彩凤悄悄解下自己的肚兜,捧起溪水,仔细清洗着自己娇嫩的乳房,圆润的臂膀,和曾遭玷污的下体。
四五十个心生歹念的义军士兵在张二哥的带领下,突然从乱石堆里冲了出来,几个手脚利索的汉子将少女们架在溪边的刀剑全部捧走,连姑娘们晾在石头上的衣裙也没有放过。
「啊!」姑娘们惊叫起来,羞愧地双臂护着近乎裸露的双乳,蹲在了水中,只露出了美丽的脸庞,叽叽喳喳地叫骂起来:「不要脸!偷看女人洗澡!」
「快转过去,把衣服放下!」
「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啦,感冒犯姑娘们,回去禀报二头领,看她不看了你们的狗头!」
孙彩凤立刻便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正思量时,张二哥发话了:「吵什么!」
「你们以为这还是在万花山哪?队伍被冲散了,几位头领都死活不知,你们凶什么?」
「告诉你们!」他清了清喉咙,继续道:「我们众兄弟商量过了,与其跟着你们被官兵追杀,不如投降,或可免死?你们就是我们保命的护身符!」
「张二哥!」孙彩凤明白了,站了起来,试图劝说哗变的部下。
「张二哥,咱们扯旗造反,所谓何来?你们怎么能……?」
「闭上嘴!」张二哥悻悻地道:「我们都是冲着万花山五朵牡丹花而来,如今性命尚且难保,谁还要听你唱高调?」
「兄弟们,抓住她们,先乐上一回,再把她们送给官兵,换个平安大吉,上!」
几十个汉子脱了衣服,拎着绳索跳入水中,向手无寸铁的少女们扑了过去。
七八个少女在齐腰深的水中同身强力壮的男兵们展开了肉搏战,姑娘们精湛的武艺在水中根本无法发挥。
四五个大汉一齐动手,三下五除二便将一个少女按在水中,捆了起来。
其他的大汉见武艺高强的女护卫们也不过如此,纷纷来了精神,亡命地拥了上去。
少女们尖叫声、怒骂声响成一片,不大工夫,纷纷被绳捆索绑。
孙彩凤虽然打伤了六七个大汉,终因寡不敌众,双腿被从水下一扯,仰面倒入人从中,很快也被绑了起来。
山谷里热闹起来,八九个少女被众人架住窈窕的玉体,就在水中蹂躏起来。
孙彩凤披头散发,羞辱的泪水滚滚而下,紧咬着下唇,忍受着部属们的奸淫。
……
发现了女子带领的小股溃逃义军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清兵那里,一队轻骑迅速向山谷飞驰而来。
……
山上的独眼龙忍不住揉弄着骚动的下身,独眼里喷着怒火,紧盯着溪水中遭受蹂躏的绳捆索绑的玉体。
发泄完兽欲的男兵们,恋恋不舍地给已经浑身瘫软,无法动弹的女兵们洗净了下体,拖着她们来到水边。
张二哥命人将姑娘们红红绿绿的外衣长裙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又叫人松开绳索,给姑娘们仅穿上贴身衣裙,然后用绳索重新将她们捆绑了起来,樱桃小口一律用布团塞住。
姑娘们美妙的身子被薄纱般的贴身衣裙包裹着,又被绳索五花大绑,衬托得曲线玲珑,纤毫毕现,柔弱的躯体在大汉们的手中娇羞地扭动,春光无限。大汉们挟持着九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向山口移动。
远远传来的马蹄声将这群汉子吓呆了,九个少女艰难地抬起了头,注视着突如其来的变化。
一对清军骑兵出现在视线内,很快便将这一支败军包围了起来。
清将阿尔赤很快明白了事态的变化,大声传令:「男人统统格杀,女人全部活捉,上啊!」
筋疲力尽的张二哥等人那里是这些如狼似虎,精力充沛的清军的对手,一顿饭的功夫,全部被斩杀干净。
趁着混乱,刚刚在青石上磨短绳索的孙彩凤不及逃走,便又被十几个骑兵围住。
十几个清兵从马上扑了下来,捉住了女侠的四肢,将浑身酸软的孙彩凤按牢,紧紧地捆了起来。
八个护卫女兵无一幸免,都被提在了马背上,押回了赖以昌的大帐。
……
三个女侠在清兵的临时囚室里会面了,其他的几十个女兵则被关押在了另一座营帐里。
……
清兵纷纷返回,向赖以昌报告战况:义军二头领林飞凤率大部脱逃,其余全部被杀,女兵营除了战死的十几个女兵外,大部分被活捉。
清兵们欢声笑语,庆贺胜利,赖以昌却笑不起来。
此一战虽然活捉了十三妹等三姐妹以及几十个女兵,斩杀了两千多义军首级,但是义军仍有六七千人马逃脱,去向不明。而自己的两万兵马也损失了五六千,实在有些得不偿失。
是夜,乱石滩清军的临时营寨里,不时传来被俘女兵凄惨的哭叫,几十个五花大绑的女兵程度不同地遭到了清兵野蛮的蹂躏,三个女首领因为赖以昌严令禁止,得以幸免。
……
山坳里,林飞凤率领的六千多义军将士同另一支由五六百武林中人组成的队伍相会了。
一场营救计划在悄悄地酝酿着。
……
欢畅过度的清兵在黎明前遭到了义军的突袭,精明的赖以昌没有想到落败的义军还敢回来偷营,完全没有准备。
复仇的怒火燃烧着每个义军将士的心,他们呐喊着,潮水般地杀向了毫无准备的清兵。
不到两个时辰,战斗便以以军的完全胜利而告终。
受难的众姐妹被解救了出来,抱头痛哭。
……
经过这场血与火的洗礼,十三妹等人变得成熟了。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义军神出鬼没,或偷营劫寨,或烧毁粮仓,四处袭扰着清军。
年羹尧的五万大军粮草不济,步步维艰,军心浮动,损兵折将,无力再战。
年羹尧不得不上表请罪,退回驻地。
……
凯旋后的义军队伍迅速发展到一万多人,万花山上旗帜高举,迎风飘扬。
第二十六章 万花山侠女结缘
清军初战失利,雍正皇帝大怒,刚要调集兵马,再度征剿,适逢边关告急,西北纷争又起,只得暂时放弃万花山,转而专心对西北用兵。
万花山义军度过了一个平安的冬季。
江湖之中,一个新的帮派悄悄崛起,到处劫掠江湖女子。
数月之间,十几个在江湖颇有艳名的女侠、女盗纷纷遭了毒手,后来,连习过武艺的大家闺秀也逐渐被牵连。
江南名捕一枝花林美玉亲率四个得力手下,千里追踪,不料一夜之间,竟然全军覆没,惨遭凌辱,五具赤裸的艳尸挂在了城头。
采花奇案逐渐接近万花山地界,山上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
山下的小镇依然热闹繁华,但江湖中人装束的女子却非常稀少。
傍晚,城东客栈住进了两个带剑的女子,美艳超凡。
客店老板怜惜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现在越来越不太平,这两个姑娘还敢出来瞎逛,只怕凶多吉少,唉!」
两个少女似乎并不相识,分住东西两间客房。
……
几天过去,两个姑娘却并未遭遇不幸,采花的案子却从十几里外的邱庄传来。
这天夜里,两个姑娘悄悄碰面了。
「小瑛姐,怎么办?他们已经绕过这儿,看样子是不敢招惹咱们万花山。」
「灵儿妹妹,咱们明儿一早结帐,先回山寨,姐妹们商量一下,是否继续追下去。」
「好吧,我都几天没敢好好睡一觉了,真累呀!」
「那就回房睡吧,小心些!」
……
半夜时分,客店外聚集了十几个蒙面人。
「都搞清楚了,那两个丫头就住在东、西厢房里。此刻,想必正在梦周工呢?」
「好!分成两队,同时动手,务必将她们拿下。」
……
两个少女正是万花山的张小瑛和郑灵儿,一个自幼闯荡江湖,经验丰富,一个心灵手巧,精于机关。
十三妹等人均觉得她们俩下山,互相照应,对付那些江湖败类,应该不是问题。
……
两队蒙面人分头接近了两个女侠的客房,屋内一片漆黑。
张小瑛在床上依然辗转反侧,屋外的一声轻响使得少女一阵紧张:「难道是?怎么会?」
两个黑影摸到了门前,取出一个竹管,向里面倒入一些粉末。
张小瑛越想越觉得不对,抓起床头宝剑,蹑手蹑脚来到门边,伸手打开了门。
两个黑影料不到屋门突然打开,一时愣住。
张小瑛也是大吃一惊,急忙伸手拔剑。
一股粉尘从黑影口中的竹管里吹出,却是那个家伙急中生智,将逍遥散对着女侠吹来。
张小瑛剑方出鞘,头脑便是一晕,踉跄着退回屋中。
两个黑影跟着跃入,出手来擒少女。
张小瑛宝剑一阵乱舞,一个心急的家伙肩头当即被划伤。
门外跟着跳进来几个人影,将女侠围了起来。
张小瑛吸进了不少迷烟,脚步依然散乱,呼吸也急促起来,手中长剑已经没了章法。
几个黑衣人心头狂喜,刀剑纷纷出鞘,同时出手,一触即退。
张小瑛右腕被刀背击中,宝剑落地,腰间一松,腰带被割断,长裙脱落。
张小瑛呼吸急促,粉脸涨红,一股热浪迅速流遍全身。
黑衣人们围着少女又是一转,随着衣衫被划破的声音传来,张小瑛的上身几乎赤裸,她双手急忙遮住裸露的双乳。
几个黑衣人一拥而上,将女侠的双手捉住,扭到了身后。
张小瑛只觉得下身异常难受,汹涌的潮流将女侠冲击得浑身发软,根本使不出力气。
「救命!」女侠的呼喊变成了呻吟,轻盈的玉体被几个人抬了起来,按到了床上。
身上仅有的衣衫被撕了个干净,四肢被紧紧按住。
丰满的双乳被揉捏着,成熟的躯体被药物激发得春情难耐,一个黑衣人率先扑了上去,蹂躏着女侠。
一阵兵器相交的声音传来,一个红衣少女冲进了张小瑛的屋子。
「姐姐!」郑灵儿心疼地呼唤着,举剑冲来。
「别动手!看仔细了。」一个阴森森的声音阻止了少女的身形。
床上雪白的肉体在难过地扭动着,动人心弦的呻吟从张小瑛的口中传来,两把利刃架在了女侠的脖子上。
「你们!无耻!啊!」两个黑影从门后闪出,架住了少女的双臂,三四个黑衣人哼哼唧唧地冲了进来。
郑灵儿刚要挣扎,只见两把刀作势望张小瑛脖子上劈去,急叫:「住手,不,不要伤害我姐姐。」
唯一的机会失去了,四五个大汉按倒了少女,夺去了宝剑,一根绳索将她的双手紧紧地绑在身后。
两具赤裸的玉体被十几个人疯狂地蹂躏着,黎明前,两个手脚反绑的少女被装进了麻袋,扛走了。
……
一间破庙里,十几个黑衣人围着柱子上衣衫凌乱,五花大绑的女侠得意地笑着。
……
一张纸条落在了十三妹的手中,上写道:「欲保双娇命,独身来后山。」
「大头领,有两位客人来访!自称是您的师兄!」
「是吗?」十三妹喜出望外,连声嘱咐:「快请!快请!」
……
后山,两棵古松迎风矗立,羊肠小道上,一个红色劲装女侠疾步而来。
三个蒙面人从树后闪出:「站住,什么人?」
「十三妹何玉凤!」
「对不起,大哥吩咐,交出兵器,双手放到背后。」
十三妹冷哼一声,交出宝刀,背起了双手。
一个汉子接过女侠的宝刀,拔刀出鞘,一道冷光闪过,他不由得赞了一声:「好刀!」跟着将刀架在十三妹颈中。
「女侠,对不住了!为了安全起见,不得不如此,请多包涵!」一个大汉双手捉住十三妹双腕,另一个汉子伸手揪住女侠衣襟,两手一分,随手扯了开来。
他伸手在女侠的腰间、衣袖、靴子里仔细搜了一遍,确信女侠身上再没有武器,这才取出绳子,丢在十三妹脚下,跟着又取出一块丝怕,从中打了个大结,递到女侠面前。
「女侠,请把这个系上,大哥说了,你尽可以不听我们的,也可以杀了我们,只不过,你的两个妹妹就……」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这!这是什么?你们也太欺负人了!」
「女侠,请多包涵!这只是堵口之用,为了安全,迫不得已!」
十三妹胸有成竹,心想,为了两个妹妹,就委屈一下又有何妨!
女侠接过丝帕,将结塞进樱桃小口,余出来的在脑后系进。
「好,女侠,爽快!我们现在要将您绑起来,请把手背后。」
十三妹默默照办,双手倒背,丰满的胸乳将衣衫高高顶起。
两个大汉依旧将刀架在女侠颈中,半点不敢松懈。
另一个说了声:「女侠,得罪!」走到女侠身后,抓住十三妹衣领,将红色劲装从女侠身上脱下。
女侠闭上双眼,任凭对方施为。
那汉子先将十三妹束腰的绸带松开,女侠的长裤褪到了脚下。
「妹妹,姐姐这都是为了你们!」十三妹心中默念,宽松的雪白内衣裤朦胧地掩映着十三妹婀娜的身段。
那家伙似乎要故意羞辱十三妹,女侠的双腕先被仔细捆好,绳子跟着在少女丰满的乳房上部横着勒了一道,连同双臂一起在她的身后捆紧,绳索接着绕过少女的小臂,打结后又在女侠乳房下部勒过,继续在捆住女侠双腕的绳索上打结。
女侠的双臂被向上捆得紧紧地,一动也不能动,丰满高耸的双乳更显得挺拔,秀美。
十三妹以为捆绑已经结束,羞涩地微微动了动双臂,胸前的骚动立刻让女侠羞红了脸,低下了头,不再动弹。
几个大汉喉头大动,贪婪地吞咽着口水。
捆绑却并未结束,真正的虐绑第一次降临女侠十三妹。
那汉子又取出另一条短绳,将十三妹双脚腕牢牢捆好。
十三妹心中奇怪:「有这个必要吗?!」
那个大汉围着少女转了两圈,突然伸手去解女侠的内衣纽扣,十三妹刚要挣扎,头上一轻,凤钗被取下,瀑布般乌黑发亮的长长的秀发已被紧紧抓住。
十三妹本想飞起一腿,给他点教训,但想起两个受难的妹妹,只得忍住。
那汉子见十三妹不再挣扎,知道十三妹有所顾忌,胆子大了起来。
他站在女侠身后,双手扯住女侠衣襟,用力向两边扒开。
十三妹心中打定主意,一切逆来顺受。
红绸肚兜被野蛮地撕掉,内衣被扒到了捆紧双臂的绳索处,美丽的乳房则完全挺立在内衣和绳索之中,日渐成熟的玉体受到了刺激,粉红的乳头竟然挺起。
十三妹的双臂因为羞愧而微微一动,引起了大汉的注意。
一根丝线出现在他的手中,他淫笑着直盯着女侠尖尖的乳头。
十三妹惊恐地扭动着娇躯,但随即便被其他两人挟住,无法动弹。
两颗殷红的可爱乳头被丝绳轻轻系紧,向上提起,交叉着绕到十三妹身后,同捆住双腕的绳索相连。
十三妹双臂只要一动,乳头便被轻轻拽动,少女羞红了脸,气得恨不能即刻杀了他们。
但接下来的捆绑却更让女侠心惊。
一个打了结的绳索被穿过十三妹裆下,那大汉将绳子往上一收,绳结便紧紧贴住女侠的私处。
绳索的两端分别同胸前和身后双腕上的绳索相连绑紧,此时,十三妹即使不被人挟持,自己也万难挣脱捆绑。
十三妹的双眼被黑巾蒙上,窈窕的身子被一个人牵着,向山上走去。
女侠艰难地走着,被异性多次接触过的玉体变得异常敏感,下体的刺激更令女侠举步维艰。
持刀汉子一声唿哨,山后又转出两个人来,五个人押着她向山里走去。
……
过了好一会儿,树上突然轻轻飘下两个人来,互相打个招呼:「没有人跟来,我们快走。」
两个人刚刚离去,悬崖上突然出现两个人影,青巾蒙面,相视一笑,转而两声长叹,悄悄跟随在后。
……
破庙中又多了一个被绑少女,蒙面黑巾和堵嘴的丝帕被取下,十三妹缓缓睁开眼睛,左右打量着庙内的情景,因为走了大半个时辰的山路,性感的玉体已经异常兴奋,浑身酸软,不住地颤抖。
「嘿嘿!十三妹,久违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两个人一先一后从佛像后面转了出来。
「你们是……?」十三妹大为惊奇,只觉得异常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们。
「女侠好健忘啊!怎么,想不起来了?莲花山水帘洞一别,已经快两年了吧,我天天盼着再见你一面,今天终于心愿得尝了!」
「是你们!哼!」十三妹终于想了起来,水帘洞中自己所受的羞辱。
「李飞熊,王天豹,你们还没有死,命可真大呀!」
「你还没有答应大爷的要求,作我的压寨夫人,我怎么能死呢?」
「带上来!」王天豹把手一挥,浑身赤裸、双手反绑、手帕堵嘴的张小瑛被两个大汉拖了出来,扔到了十三妹脚下。
张小瑛艰难地抬起头来,看见了被如此捆绑的十三妹,吃惊地瞪大了双眼,却说不出话来。
「你们把她怎么样了?妹妹,你,你还好吧!」
「你还是先顾自己吧!」李飞熊扯开衣襟,露出长满黑毛的胸口,嘿嘿冷笑着。
「你们这两个野丫头,勾结官府,毁了我们的基业,害了我们几十个弟兄,今天落在我们手里,还想活着离开吗?」王天豹说着,走到十三妹面前,左右开弓,照着女侠柔软的腹部就是一轮猛击。
十三妹疼得一阵哆嗦,咬紧牙关,忍住了呻吟。
「够了!兄弟。」李飞熊止住了王天豹,轻轻摇了摇头:「怎么样?女侠,滋味不好受吧!」
「哼!想怎么样,随便你!不过,我既然如约前来,你们也应信守诺言,放了我的两个妹妹。」
「哈哈!好!兄弟们,放人!」
受尽了折磨的郑灵儿也被拖了出来,郑灵儿哭骂着,挣扎着,但是刚刚又被糟蹋过的身体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体力几乎耗尽,两个大汉轻易便将她按倒在地,无法动弹,赤裸的玉体还不时兴奋地抽动着。
「你们这些下流的东西,除了欺负女人,还会什么?」十三妹气得柳眉倒竖,凤目圆睁,猛然挣扎起来。
「别动!」几个大汉急忙亮出家伙,架在了女侠的脖子上。
其实不用大汉们动手,女侠身上的两处禁制并未被撤去,她的挣扎只能使自己更觉难堪。
两个持刀大汉走了进来,低声报告:「大哥,没有人跟来!」
李飞熊清了清嗓子:「好!女侠既然自己送上门来,把弟兄们都叫来,瞧瞧大哥亲自为侠女开苞。」
「你!」十三妹气得说不出话来。
四个大汉不用吩咐,将张小瑛和郑灵儿拖到一旁,按倒在地上,举刀架在少女的颈中。
十三妹投鼠忌器,眼睁睁看着李飞熊大大咧咧地走近,身上突觉一轻,身上的绳索被用匕首挑开。
女侠一声呻吟,瘫软在地上。
身上衣衫被纷纷撕裂,离开了女侠的玉体,秀发被从脑后捉住,轻盈的身子被拖得站了起来。
双腕被反剪到身后,性感成熟的玉体被不断地侵袭着。
十三妹羞涩地并紧了秀美的双腿,娇喘吁吁,兴奋的热浪不断在体内升腾。
十几个匪徒兴奋地注视着女侠被羞辱,盼望着那一刻早些到来。
他们没有觉察,死亡的阴影正在靠近。
……
十三妹的躯体难以终于无法承受欲火的焚烧,身躯开始剧烈颤抖,双乳被不断地揉弄着,变幻着各种诱人的形状。
……
一阵突然袭来的暗器落在了得意忘形的众匪的身上,四个正在张小瑛、郑灵儿身上肆虐的匪徒当即毙命。
十三妹的玉体软瘫在地上,急剧地扭动着,呻吟着。
李飞熊的太阳穴上中了一枚钢镖,喉部也被利刃割开,鲜血涌出,颓然倒地。
两个青巾蒙面的汉子在众匪中穿梭,片刻之间,尸体纷纷倒地,王天豹勉强同一个汉子交手了几个回合,便被一掌击碎头颅。
十三妹赤裸的娇躯被一个汉子用衣衫裹住,紧紧抱在怀里。
女侠珠泪横流,颤声叫道:「二师兄!杀了我吧,我没脸见人了!」
「傻丫头,你是被迫的,在我的眼中,你永远是那么纯洁,还记得在山上时你答应过我的,你要做我的新娘,我们现在就回去,我要你作我的妻子!不管你经历过什么,你永远是我的十三妹!」
「二师兄!我!」
「什么也别说!我会保护你,永远爱你!」
……第二十七章 姻缘误洞房惊变
身穿大红嫁衣的新娘、万花山的女首领、侠女何玉凤头上蒙着喜帕,在两个喜娘的搀扶下,进了洞房,房门在她的身后紧紧地关上了,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的侠女何玉凤做梦也没有想到,一场噩梦正在等着她的到来。
洞房内,蒙着喜帕的新娘正沉浸在幸福之中,突然觉得双手手腕一紧,肩部一阵剧痛传来,双臂不由自主地被反剪到了身后,一块绣帕飞快地塞进了新娘那刚刚张开的樱桃小口之中,将少女那痛苦的悲鸣堵了回去。
目不见物的新娘不知道身边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事情有些不妙,急忙拼命挣扎,同时猛烈的晃动头部,想甩脱挡住视线的喜帕。
两只有力的手紧紧地揪住了她的秀发,一只手绕到了她的胸前,衣襟被一把扯开,大红嫁衣从女侠苗条的玉体上被扒去,露出了女侠贴身所穿的洁白的丝质内衣,被剥去大红嫁衣的女侠跟着便被按倒在地上。
耳边传来一阵铁链细碎的轻响,一条冰冷的铁链勒过了新娘的脖子,在她的胸前交叉,铁链跟着绕过少女那一对饱满的乳房,缠上了被紧紧反剪在身后的少女的双臂,最终捆住了少女的双手手腕。
女侠目不见物,虽然拼力反抗挣扎,但先机已失,苗条的玉体被几个人紧紧地按在地上,几百斤的重量压的女侠几乎喘不过气来,一双柔美的玉臂被几双有力的大手狠狠地反剪在背后,任女侠武艺超群也难以挣脱。
最终,少女力尽,喘息着瘫伏在地,停止了挣扎,双脚几乎同时被戴上了脚镣。
蒙在头上的喜帕终于被揭去,一具尸体横在女侠面前,大瞪着双眼,死不瞑目。
「师哥!」十三妹心中痛苦地呼唤着:「怎么会这样?老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十三妹轻盈的玉体被拖了起来,女侠终于明白,自己已经完全在六七个身形高大的蒙面汉子的控制之下了。
武艺高强的女侠心有不甘,略一喘息,猛然发力想挣断铁索。
窈窕玉体上的铁索铮铮作响,竟然是寒铁所制,异常结实,环扣间满是细细的倒刺,轻柔的雪白内衣转眼被撕裂了十几道口子,连贴身的肚兜也没能幸免。
女侠柔嫩的肌肤被铁链上的细刺所伤,渗出了丝丝鲜血。
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十三妹眼前。
「大师兄?」女侠惊呆了,多日来,山寨周围发生的异常情况渐渐汇集到十三妹的脑海。
……
「禀报三位首领,万花山周围的豪门富户纷纷组织了护乡团练,近两个月来,万花山方圆三百里的地面上已经有了各种地主武装约两三万人,加上四县九镇的官兵衙役,已经达到了近十万人。」
「师妹,这十万人可是万花山的重要威胁呀!」二师兄应天龙已经成了十三妹的得力臂助,同大师兄李继忠整日C练山寨的弟兄。
「师哥!」十三妹同二师兄应天龙的关系已经明确,不日便要成亲,但称呼却依然如故,只是略有些变化。
江湖女侠毕竟不能和那些平常女子相比,什么「郎君!夫君!龙哥!」等等,十三妹可叫不出口。
「师哥!我想只要这些散乱的武装没有组织起来,统一行动,是不会对我们构成真正的威胁的,朝廷现在自身难保,一年半载也不会对我们动手,等我们再壮大一些,就可以攻城略地,与清廷一较高下了。」
「是啊!不过还是要多加小心,最好及早将他们各个击破,才能抽出精力,应付朝廷。」
「嗯!」十三妹点了点头:「大师兄呢?最近怎么总是喝酒,看见我连笑也不笑一下?」
「我们三个自幼随师傅上山习武,情同手足,师兄的心事你还不知道?」
「师哥!我对大师兄只有兄妹之情,大师兄应该明白!」
「唉!一个情字又岂是明白所能化解的?」
「师哥,飞凤姐人品出众,武艺非凡,你看要不要我们给他们牵线搭桥,促成一件美事!」
「师妹呀!你好糊涂!大师兄心理面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你!」
「……!」十三妹语塞了,她当然知道大师兄的心思。
……
几日之前,十三妹来到山间的玉女泉旁,洗浴自己的身体。
温暖的泉水浸泡着少女的肌肤,十三妹想着心事,静静地睡着了,四个贴身女兵悄悄看着情同姐姐的女首领,没有惊扰她,为她警戒、守护着。
一个蒙面人出手如风,偷袭之下,四个女兵全部被点倒,晕了过去。
玉体上突然传来的温柔的抚摸惊醒了熟睡的十三妹,她刚要挣扎,发觉竟然被点了穴道,浑身无法动弹,双眼也被蒙住。
一股男人的气息冲击着少女的心房,那个人温柔地拥抱着女侠,亲吻着少女的朱唇,揉弄着圆润的丰乳。
「凤儿!我好喜欢你!」
虽然那人逼住了嗓子,声音因此模糊不清,但依然有些熟悉。
「他是谁?」十三妹心中急切地思索着,丰满成熟的玉体在对方温柔的拥吻之下,逐渐热了起来。
……
「师妹!」二师兄的呼唤声随风传来,那人的动作突然停止。
十三妹身上的穴道被一颗掷来小石子撞开,女侠取下蒙在眼上的手帕,转头四处打量着,四周悄无一人。
「好险!奇怪!他是谁呢?为什么声音有些熟悉,我却想不起来在那里听到过?」
女侠赶紧穿好衣衫,四个女兵的穴道已经被解开了,纷纷爬了起来,看见穿戴整齐的十三妹正朝她们走来,羞愧不已:「玉凤姐,对不起,我们刚才不知怎么竟然睡着了?」
「不要紧,我们回去吧!」
对于发生过的事情,十三妹并未追查,也从未对谁提起。
她的心中几乎可以确定,那个人是谁。
她甚至还想:那一次,他如果真的要占有自己,自己是不会后悔的,说不定还会!
……
十三妹眼里的大师兄越来越爱喝酒,经常喝醉。
有一次,大师兄醉醺醺地闯到了她的闺房,神情凶狠地瞪着她,双目流泪。
十三妹怜惜地叹了口气,劝他不要再喝酒,他痛苦地摇着头,一言不发。
十三妹去夺他手中的酒壶,大师兄竟然打了她一个耳光,还扯下腰带,扭起十三妹的双臂,将她捆了起来,抱着她来到床边,掀开锦帐,将她放下,狠狠地吻着她。
十三妹浑身的骨头好像都要被揉碎,娇躯无助地靠在大师兄温暖的怀里,悄声哭泣着。
她的心很乱,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师兄吻着少女的泪花,突然放开了十三妹,双手狠狠捶打着自己的头,发疯般地冲出门去。
十三妹也不挣脱捆绑,就在床上躺了一夜,想了一夜的心事。
……
大师兄逐渐喜欢独自到山下去喝酒,再见到十三妹时,眼神有些慌乱,经常躲着十三妹。
……
因爱而生怖,因爱而生忧!
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这是一个不知名的大师的名言,以警示那些芸芸众生。
但大师兄李继忠不是和尚,他勘不破那个情字。
李继忠不知不觉地变了,随着十三妹与应天龙的婚期越来越近,山寨里有时一连好几天也看不到他的身影。
……
十三妹不知道的是:大师兄李继忠已经成为被朝廷所利用,成了清廷的鹰犬。
……
自从采花帮众匪被剿灭后,江湖上一度平静了许多。
李继忠在山下酒楼喝酒时,遇到了一个白衣侠女,容貌颇似十三妹。
那是江湖新近出名的玉剑双璧中的女侠白小凤,乃富家千金,自幼好武,与表哥刘长松联袂江湖,做下了几件为人称道的侠义之事。
「凤妹!」
「松哥!」那对男女亲昵的呼唤深深刺激了喝多了酒的李继忠。
「凤儿!你这个臭婊子,见一个爱一个,朝秦暮楚。欺骗了我的感情不说,马上就要成亲了,又勾搭上了这个小白脸,呸!」
他的自言自语并没有引起那对情侣的注意,他们依旧卿卿我我,如若无人。
李继忠深爱者十三妹,不愿意再看到他们,独自下楼去了。
傍晚在街上晃荡的李继忠竟然在一家客店旁的大树下,又见到了那对情侣,正在热烈地拥吻。
那女侠衣衫有些散乱,媚眼如丝,浪声不断。
酒醉的李继忠怒火焚心,冲了过去,一言不发,出手攻击。
但是他们哪里是李继忠的对手,不到十几个回合,刘长松便被一掌击碎了胸骨,倒毙在地上。
白小凤想不到祸从天降,哭叫着表哥的名字,发了疯似的向李继忠攻来。
在李继忠的眼里,却变成了师妹何玉凤移情别恋,不顾师兄妹的情分,对他下了杀手。
十六岁的少女初出江湖,便遭逢劫难,被兽性大发的李继忠打昏在地,双手反绑着拖进了小树林。小侠女白小凤在她表哥的尸体旁,在那双没有了生气的双眼的注视下,被撕光了衣裤,惨遭蹂躏,昏死过去。
清醒后的侠女痛不欲生,挣脱捆绑后,便即横剑自刎,两个无辜的年轻生命被剥夺。
……
酒醒之后的李继忠并不清楚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只是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和师妹何玉凤已经做了夫妻。
回到山寨后,看到十三妹和应天龙亲亲密密地走在一起,更是心中酸楚,狂奔下山。
……
清廷其实并没有放弃对万花山义军的清剿计划,清军新任了一名汉将玉承清,率兵三万,前来清剿。
那玉承清白面微须,四十上下,胸怀韬略,幼时曾得高人指点,练就一身惊人艺业,家资千万。
他受命后并不大张旗鼓地进军,而是化整为零,悄悄进驻到了万花山左近,并动员当地豪绅富户,迅速组织了乡丁团练,短时间内便形成了对义军占有绝对优势的包围。
而这些,万花山义军也不知情。
在官兵探子的积极活动下,李继忠的特殊情况立即传到了玉承清的耳中。
醉宿街头的李继忠被抬到了玉承清的住所,一场密谋由此而始。
……
万花山左近突然出现了官兵的征粮队,约两千余人。
这通常代表着清军数月后即将对万花山用兵。
万花山二头领林飞凤同孙彩凤带领五千弟兄,秘密下山,对付清军的征粮队。
……
清军竟然选择了十三妹的吉时动手,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女侠何玉凤有些明白了:一定是出了内奸!是大师兄吗?大师兄对她的感情可不是假的!她怎么回呢?可如果不是他,那又会是谁?
万花山除了派出去对付清军征粮队和筹措粮饷的部队,仅剩下不到八千的兵力。
自己已然中计被擒,丝毫没有脱困的希望,若是此时有清军大举进犯,万花山义军的处境便着实凶险。
新房的窗户中一个串炮蓬蓬地炸响,一道绿烟直冲云霄。
随后,连珠号炮的声响在万花山脚下响起,早已埋伏在山脚下的清军同乡勇呐喊着冲上山来。
义军遭逢巨变,乱了阵脚,有胆识的纷纷拿起武器,向山间营垒跑去,堵截清军,更多的人则象热锅上的蚂蚁,在各处营寨间乱窜。
张小瑛和郑灵儿等人召集起女兵营的百余名姐妹,守住了通往老营的隘口,两姐妹随即向新房跑来,向何玉凤报告突发事件,十三妹的遭遇她们却并不知晓。
几十个夜里从后山悬崖峭壁攀援而上的武艺高强的清兵和乡勇,此刻正埋伏在小院的四周。
两个女侠来到新房门前,刚要敲门,门却开了。
几个彪形大汉恶狠狠地扑了过来,院外的清兵随后也冲了进来。
两个少女急忙同清兵搏斗,奋力杀了七八个清兵之后,两个女侠也已经身带刀伤,血染衣裙了。
五花大绑着的女侠,十三妹何玉凤被两个大汉拖了出来,扔在了台阶下,后背被一只有力的大脚狠狠踩住,秀发被紧紧扯住,两把钢刀交叉着紧贴在她的后颈。
「姐姐!」
「玉凤姐!」
十三妹心中悲苦,珠泪横流,却说不出话来。
张小瑛和郑灵儿被背后的清兵踢倒,扭脱了臂关节,夺去了手中的兵器,尖叫着被用两根同样的铁索捆了起来。
清兵势大,又是突然袭击,散乱的义军抵挡不住,清兵分多路攻上山来。
押着三个女侠的清兵从小院冲出,逢人边砍,守住隘口的女兵见首领被擒,心中大乱。
清兵趁势冲了上来,包围了这些少女们。
山上老营的战斗很快便结束了,潮水般的清兵冲入了百余名女兵的队伍中,十几个对付一个,片刻间便将这些少女绳捆索绑了起来。
老营的练兵场上,一片淫乱景象,被俘的女兵们除了姿色极差的,几乎都受到了程度不同的凌辱。
山间的战斗还在继续,山上的凌辱也还在进行着。
第二十八章 锁囚车千里押送
官兵奇袭山寨,毫无准备的义军顷刻间土崩瓦解,被数倍于己的官兵,分割包围,大部分被杀或者被俘,只有少数脱逃。
老营的女兵们除了几个烈性之人为了免于被俘遭擒,跳落悬崖,少数战死,其余大都被俘。
激烈的战斗只进行了大半天,便告结束,黄昏时分,长长的战俘队伍被清兵押解着,离开了万花山,山寨却已化为一片灰烬,浓烟随风飘满了整个万花山。
三个女首领同她们的百十个姐妹们被长长的绳索串绑着,行走在崎岖的山道上,全副武装的清兵们不时用皮鞭和棍棒驱赶着这些可怜的女俘虏。
在她们身后,是那些境况更惨的男俘们,只要稍露反抗的意思,当即便被拖出队伍,乱刀砍死。
那些从山后偷袭老营,立了战功的清兵们受到了特别的奖赏,他们骑着高头大马,身前捆着姿色秀丽的女俘虏,任由他们肆虐。
被俘的女兵们集体被关进了离万花山几十里地的杨家集,一个富户的后花园,这里也是清军总兵玉承清的临时行营。
赤手空拳的女俘们被几千名精锐清兵严密看押着,围墙上遍布弓箭手,逃脱显然毫无意义。
受尽屈辱,惊魂未定的女兵们围着她们的女首领,嘤嘤地哭泣着,十三妹悔恨交加,默默无语。
次夜,一队精壮清兵举着灯笼火把,拎着绳索来到了后院。
「何玉凤,张小瑛,郑灵儿,出来!跟我们走。」领队的清兵头目气势汹汹地叫着。
女兵们一阵纷乱:「你们要干什么?要去哪里?我们死也不分开!」
「由不得你们!上!给我捆人!」十几个清兵挥起皮鞭,驱赶着女俘们,几十个捆绑手则冲入了人群。
女兵们拼命护着自己的首领们,同扑过来的清兵搏斗着。
十几个清兵登时被打得鼻青脸肿,狼狈逃窜。
「你们找死!给我射!」
围墙上一阵箭雨落下,十几个女兵中箭倒下。
「你们住手!不得滥杀无辜!姐妹们,不要做无畏的牺牲!」三个女首领分开众姐妹,走了出来,转过身子,主动背过手去。
「你们绑吧,我们不会反抗的,不要再为难她们了!」
十几个捆绑手扑了过来,捆绑着落难的女侠。
女兵们哭喊着想要阻止,却被一顿皮鞭,驱散开来,几个拼死抱着她们的女首领,不让清军捆绑的女兵被十几杆长枪扎成了蜂窝。
被按倒捆绑着的十三妹等人挣扎着抬起头来,呼唤着:「姐妹们,不要再白白地送命了,姐妹们的情义,我们领了。」
三辆重装囚车等候在庄外,三个女首领被拖了出来,分别装进了三辆囚车。
八千名清军星夜出发,押解着三位女侠向京城进发。
……
几日之后,中了调虎离山之计的林飞凤和孙彩凤带着五千名兼程赶来的义军士兵,在杨家集同官兵的后卫部队展开了激战。
义军损伤过半,终于击溃了那群乌合之众,但是她们只见到了几十名惨遭凌辱的女兵们的尸体。
林飞凤她们化整为零,一路追赶被押走的十三妹等人,每到一处集镇,都能见到被杀害了的义军头颅被悬挂示众。
……
为了防止义军残部追截囚犯,玉承清作了周密的部署。
各个关卡要道均有留守部队,阻截义军。
十三妹等人更是备受折磨,除了日间锁在囚车外,每到夜里,三个少女都被关进玉承清的大帐,严加看管。
通往京城的路上,武林侠士逐渐汇集,目标都只有一个:不惜一切代价,救出十三妹等人。
这天夜里,一个新的刑具被制成,放在了玉承清的大帐之中。
那是一个特制的三角木马,三个女侠被架进了帐中,双腿分开,放在了木马上。
三根绳索从帐顶的木架上垂下,三个女侠的秀发被绳索系紧,高高地吊着。
锋利的三角木马深深地刺痛着三位女侠娇嫩的下体,十三妹等人不得不夹紧了双腿,抵抗着难忍的疼痛。
女侠们的体力很快便被耗光,三角木马上沾满了鲜血。
看押女侠们的清兵不敢擅自在女侠们的身体上发泄兽欲,只能通过各种刑罚来折磨她们的玉体,从而满足自己的感官,听着女侠们凄惨的呻吟,清兵们觉得格外刺激。会高来高去的武林侠士逐渐开始袭击清军的营帐,一天夜里,玉承清的中军大帐竟然也遭到了偷袭,几十名军兵被杀死。
玉承清心惊胆颤,亲率五千精兵,押着十三妹等三人先行,其余清军也分作两队,押着其余的男女战俘分路直奔京城。
一连两日,没有了武林中人的追截,玉承清逐渐安下心来。
这天傍晚,玉承清没有急着赶路,反而扎下了大营。
一桌酒菜匆匆备好,玉承清一身儒将装扮,居中落座,几个得力副将在旁作陪。
连日来马不停蹄的赶路,确实有些辛苦,眼看再有一日的路程,就到了京畿地界,周围几十里也没有探到有异常的情况。
玉承清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要在将三个美貌女囚交出之前,先好好地享受一番。
三个江湖女侠在看守清兵的刀枪从中,被迫换上了雍容华贵的旗装,这还是玉承清在大战之前精心采制的,三个少女装扮之下,益发显得身材秀美,艳压群芳。
女侠们换好衣裙后,双手被戴上了手扭,押进了玉承清的营帐,那手扭是精钢所制,女侠们的玉腕在身后交叉着被手扭固定住,仅有极少的活动空间。
虽然多日来饱受折磨,但三位女侠青春貌美,武艺高强,身体素质极好,稍作休息,精力便已恢复。
此刻三个江湖女侠正亭亭玉立地站在玉承清面前,因为双手被手扭固定在背后,少女苗条的身材本就被贴身的旗装衬托得婀娜多姿,这下更是双峰高耸,玉腰、丰臀,无处不透着少女青春撩人的气息。
三个少女乌黑的秀发盘在头上,如玉的脸颊不施脂粉,眼里透射出凛然不可侵犯的神色,华丽的旗装丝毫掩饰不住少女们的勃勃英气。
看着眼前如花似玉的三位女囚,玉承清心中暗暗叹息,实在想不通她们为什么要造反,最终落得个兵败被俘,身首异处的凄惨下场。
「唉!」玉承清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不该领兵前来,设计将她们擒获。
现在,捷报早已传进京城,刑部提人的公文就在自己的怀里,特别是三个被俘的美貌女首领早已经在刑部挂了号,指明了要活着押解进京,在菜市口将她们当众处死。
「唉!真舍不得就这么把你们交给刑部!三位女侠,请入席吧,也许,这就是我们相见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玉承清把袖子一挥,淡淡地说道:「明日此时,你们也许已经被刑部的人接走了!」
三个女侠知道他所说的是什么意思,默不做声,任由几个亲兵将她们推到席间坐下。
「何玉凤!」玉承清沉吟良久,举起了酒杯。
「出征之前,已经风闻女侠的事迹,如不是上命差遣,本将军只怕无缘得见女侠芳容。今日一别,也不知还能否再聚,一杯薄酒,不成敬意!请随意!」
几个护卫上前给三个侠女开了背铐,重新将女侠们的玉腕铐在身前,然后退下。
十三妹低头瞄了一眼手腕上的铁铐,知道这种特制的带有机簧的手铐无法自行挣脱,只得叹了口气,默默不语。
「三位女侠,不必拘泥,请用些酒菜吧!」
「小女子等人乃级下之囚,生死早已置之度外,何劳如此款待?」
「哪里?哪里?这算不得什么!女侠们请用酒菜,本将军还有些话要讲!」
「有话就请明说,何必绕弯子!多日来承蒙你的部属如此照顾,不敢有忘!」
「这个?」玉承清知道十三妹话中所指,脸色颇为难堪。
「女侠不必介怀,本将军属下那样对待各位,也是迫不得已!谁叫你们个个貌美如花,又武艺高强,我已经严格约束部下了,否则,女侠们武艺再好,恐也难保完璧!」
三个少女面面相觑,知道他所言非虚,只得低头不语。
几杯酒下肚,玉承清的脸上微微泛红,见三位女侠面色不渝,心中略感愧疚。
「三位女侠,可还有什么未了之事吗?只要在本将军权限之内,但说无妨!」
十三妹心中一动,只觉得心头的一个疑团似乎可以解开,沉吟片刻,说道:「玉将军,级下之囚不敢有何奢望,只是心中却有一些疑点,不知可否见示?」
「有话但说无妨!」
十三妹同两位妹妹交换了一下眼神,说道:「将军,自来两军交锋,兵不厌诈!
我等计不如人,兵败被俘,生死但凭天命。只是想我万花山也并非乌合之众,何以一夜之间会突然土崩瓦解,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这一点本将军可以做到,来呀!传李副将!」
片刻,一个身着清军将领服饰的大汉走进帐来:「给大帅请安!」
「免!」
十三妹见那个清将回过身来,几乎惊呆了,眼前之人正是自己的大师兄李继忠,所有的疑团一下子解开了。
「败类!」十三妹腾地站了起来,美丽的凤眼喷射着怒火。
「师……师妹!我……」李继忠一阵心虚,额头见汗,不敢正视眼前的少女。
「住口!不许你侮辱师妹这个称呼!」十三妹性如烈火,连日受辱的怒火此刻爆发出来,女侠忘记了自己的处境,一声娇喝,腾身跃起,飞腿向出卖了自己的败类踢去。
张小瑛和郑灵儿跟着踢翻酒桌,冲了过去。
李继忠做贼心虚,如何敢与女侠交手,慌忙躲闪着,他的武功远比十三妹高强,身法如电。
三个女侠双手被铐,又多日受到非人的折磨,体力武功均不如从前,累得气喘吁吁,却连李继忠的一片衣角也未碰到。
帐外的清兵护卫听到动静,蜂拥而入,来捉侠女。
三个女侠勉强踢倒了七八个清兵,便纷纷被击倒,抓了起来。
「三位女侠!」玉承清清了清嗓子,说道:「事已至此,任命吧!不要再做徒劳的事了!」
「李副将,本将军与你有约,不会食言的,今夜何玉凤便交给你,明日一早,押她们上路。」
「谢大帅!师妹,请吧!」
「等等!」玉承清叫住了李继忠:「奉劝李副将,留下此女完璧,对你的前程会有帮助的!」
「谢谢大帅,小的明白!」
「呸!」十三妹被四五个清兵扭着,无法动弹,狠狠地吐了李继忠一口,被清兵拖了出去。
「玉凤姐!」郑灵儿和张小瑛拼命挣扎着,想要阻止,也被清兵连踢带踹地拖走了。
大帐中,于承清独自默默坐着,心中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
「你们放开我,你们这些刽子手,李继忠,我要杀了你!」
清兵们不理会十三妹的挣扎踢打,扭着她来到了一处帐篷,用系在蓬顶上的绳子将女侠的双手绑上,把少女吊在了帐中。
女侠何玉凤双脚刚刚站稳,立刻将一个清兵蹬倒,其他清兵急忙躲开。
李继忠把手一摆,清兵退出帐篷。
「师妹!」
「住口!谁是你的师妹,你这个江湖败类,清廷的走狗,下流无耻,我不会放过你的!」
「何玉凤!」李继忠被骂了多时,心头的邪恶逐渐复发。
「你不要怪我,怪只怪你自己朝三暮四,戏弄我的感情,枉我对你痴心一片,你却要与老二成亲,你对得起我吗?」
「逼上你的臭嘴,你也配谈感情!你出卖了我们,残害了数千生灵,你会遭报应的!」
「哈哈!报应?我只是想得到你,我没有杀一个万花山上的人,我的手是干净的!」
「我呸!干净?」十三妹气的凤眼圆睁,浑身颤抖:「若不是你,万花山怎会被清兵轻易攻破,几千兄弟姐妹如何能被杀?」
「你们实力薄弱,和朝廷作对是自寻死路,我只是不忍看着你被别人占有,你的身子只能属于我!」
「你休想!我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哼!只怕由不得你了!」李继忠的欲火渐渐被勾起,大摇大摆地走到十三妹面前:「今夜我便占有了你,我看你能奈我何?」
「你!」十三妹见他走近,突然飞起一腿,踢了过去。
李继忠轻轻一躲,伸手便捉住了十三妹的脚腕。
「师妹!你这点功夫还不都是我教的,你就从了我吧!」
十三妹突然一个转身,另一腿已经快如闪电般踢在了他的胸口。
李继忠踉踉跄跄后退了几步,伸手揉了揉被踢疼了的胸口,扑了过来。
「小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iCMS.PageBreak--#十三妹双手被高高地吊着,只能施展腿功,顽强抵抗着,保卫着自己的贞洁。
李继忠在又挨了两脚后,终于再次捉住了女侠的右腿,十三妹脚上的绣鞋和布袜在挣扎中被剥去,不大工夫,十三妹双脚已经赤裸。
李继忠被美色所刺激,更加放肆,放手施为,女侠的长裙在搏斗中被撕裂、扯下。
「呀!」十三妹赤裸的双脚被李继忠狠狠地踩住,无法抬腿攻击,只得破口大骂。
「我叫你骂!」李继忠伸出魔掌,从女侠短旗装的下摆伸入,一把抓住女侠的肚兜,野蛮地扯了下来,塞住了少女的樱桃小口。
「呜!」十三妹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只能尽力扭动着玉体表示着愤怒。
……
中军帐中,玉承清自斟自饮,不时叹一口气,军营中传来了三更的梆子声。
一片落叶般轻微的响动从帐篷顶上传来,玉承清却好似没有听到。
「什么人?站住!」远处忽然传来了巡哨清兵的喝声,军营中转眼便热闹起来。
兵器磕碰的声音从几个方向传来,训练有素的清军纷纷从帐中冲了出来,喊杀声炒成了一团。
一个小校跑进大帐:「报告大帅,有人偷袭!」
「速调五百弓弩手,围杀偷袭者,尽量捉活的!」
「喳!」小校领命而去,喊杀声更加纷杂,但中军帐附近却没有动静。
来袭者显然人数不多,渐渐被清军包围,不断有惨叫声远远传来。
帐篷顶部突然被刀划破,一个苗条的黑衣人落在了玉承清的面前。
……
纷杂的声音也传到了李继忠的帐中,此时,十三妹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撕得七零八落,几乎赤裸的玉体正在李继忠的魔掌中扭动,丰满殷实的一双美乳被狠狠地揉捏着。
十三妹那日渐成熟的玉体被李继忠百般挑逗,早已汗水淋漓,双腿间更是湿热难耐。
女侠紧紧闭着双眼,扭动着圆润的玉体,极力忍受着欲火的煎熬。
……
突然降临的黑衣人吃惊地看着还在喝酒的玉承清,心中惊疑不定。
远远一声凄厉的呼啸传来,黑衣人纵身来到玉承清身边,一把利刃架在了玉承清的脖子上:「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喝酒?」
也没见玉承清怎么动手,那黑衣人头上的黑巾突然不见了,露出了盘在头上的乌黑的秀发和一张充满稚气与惊异的俏脸。
「这位女侠!」玉承清轻轻一笑,接着道:「你既然已抓住了我,难道还不知道我是谁吗?」
「别动!」那声音清脆而圆润,显然来人年级不大。
玉承清慢慢转过身来,打量着眼前年轻的女刺客。
那少女约莫十五六岁年级,容颜俏丽,身段苗条,一双大大的眼睛充满了疑虑。
「师妹!清兵人多,快撤!」一声宏亮的呼唤远远传来,竟然盖过了所有的杂音,显出他浑厚的内力。
「你是清兵主帅?哈哈!怎么如此脓包?快!放了十三妹她们,本姑娘饶你不死!」
「是吗?你年纪不大,胆子不小呀!敢挟持本帅,来人!」
十几个清兵冲进了帐篷,将他们团团围住。
「别过来,不然我杀了他!」那少女心中惴惴不安,手中匕首一紧,威胁道:「清狗听着,你们的脓包主帅已经被我制服,识相的快把十三妹等人放了,不然……」
「不用放了,你自己去见她们吧!」玉承清冷冷一笑,丝毫没有将颈中的匕首放在心上。
「什么?呀!你!」那少女心头正自奇怪,突然觉得眼前一花,手腕一麻,匕首已经落在玉承清的手里,肩头被轻轻一推,身不由己地倒退了十几步,撞进了清兵的人群中。
「哎呀!」少女尖声叫着,双肩巨痛,双臂被背后的几个清兵轻松地扭了过去,转眼便无法动弹。
……
李继忠怀抱着女侠何玉凤的玉体,尽情地羞辱着无助的侠女。
贞洁的女侠虽然对李继忠恨到了极点,但性感的躯体却违背了侠女的意志,销魂的呻吟声终于从十三妹的鼻子中透出。
李继忠忍不住想要占有十三妹的欲望,松开了吊着女侠双手的绳索,拖着依然戴着手铐的十三妹,向帐中大床上走去。
十三妹的体力被体内升腾的欲火折磨得所剩无几,虽然她拼命抗拒,却依然被一步步拖到了床边。
李继忠被女侠不屈的挣扎激怒了,一个耳光将何玉凤击倒在大床上,大吼一声,扑了上去,有力的大手将女侠的一双玉臂牢牢按在她的头部上方,腾出手来将两人的衣衫完全扯去。
女侠竭尽全力,翻滚挣扎,渐渐不支。
……
玉承清的大帐中,美丽的女刺客正被几个清兵五花大绑着,苗条的玉体被按跪在玉承清面前,少女不屈的挣扎在几个孔武有力的清兵手中显得那么微弱。
「呀!疼死了,我要杀了你们,你们放开我,师兄!救我!」
远处的打斗声逐渐平息,一个小校进帐报告:「大帅,刺客被击杀了十几个,还有四五个轻功高明的带伤而逃,两个被捉的却服毒自杀了!」
「一群饭桶!传令加强巡视,严密防范!」
「喳!」
「小侠女,你叫什么名字?你们一共来了多少人?是些什么来头?快快从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女刺客此时已是欲哭无泪,娇弱的玉体被十几道绳索捆得缩成了一团,额头冷汗直冒,呼呼地喘着粗气。
「快招!」几个清兵狠狠地踢了她几脚。
「啊!你们这些野蛮人,打死我也不说!」女刺客虽然被俘,性格却十分刚烈。
「你不招,可莫怪本帅对你无理了!」
玉承清冷冷一笑,喝道:「来呀,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
清兵们早已按捺不住,一拥而上,在少女的尖叫声中将她的衣衫撕了个精光。
「你们杀了我吧!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呀!」
少女赤裸的玉体很快被吊在了帐中,一只圆润娇嫩的乳房被玉承清抓住,轻轻一捏。
女刺客疼得玉体乱颤,刚要抬腿去踢,光洁的玉腿早被逮个正着,玉承清的大手毫不犹豫地伸到了少女的禁区。
「不要!把手拿开!」少女毕竟是第一次被扒光衣裤,雪白纯洁的玉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这么多男子面前,娇贵的心被击碎,伤心地哭了起来。
「怕了吗?赶快从实招来,不然本帅就让人QJ了你!」
「我不招,就是LJ我也不招!你们卑鄙下流,有种就杀了本姑娘!」
「LJ!你想得美?来人,给本帅修理她,直到她招供为止!」
「呀!」绳捆索绑的美丽刺客,在玉承清的面前,遭到了十几个清兵残酷的拷打和羞辱,生不如死。
……
十三妹的反抗终于被武艺高强的李继忠所击败,少女第一次尝到了被武力征服的滋味,一场凌辱在所难免。
贪婪的李继忠最终选择了女侠的后庭,对女侠实施了令女侠终生难忘的蹂躏。
满足了兽欲的李继忠爬起身来,揪住十三妹的秀发,将浑身瘫软,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时抽搐的玉体拖到了床下。
李继忠看着眼前泪流满面、狼狈不堪却敌视着他的骄傲玉女,狞笑着取来一条马鞭,狠狠地抽向那光洁的玉体。
……
美丽的女刺客被清兵们折磨得痛苦不堪,丰润的娇躯上布满了各种伤痕,当两个清兵用力分开她的双腿,一个清兵来到她的身后,就要对她施暴的时候,年轻的女侠终于崩溃了。
「不要!放过我吧!我招!我招!」
玉承清挥手止住了清兵,冷冷地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自讨苦吃!快快招来。」
绳捆索绑的少女被拖到了玉承清脚下,蜷缩着无助的玉体,凄惨地哭泣着,少女的矜持完全被击败,断断续续地招供了。
……
李继忠在对十三妹的鞭打中再一次感到了兴奋,他扔了马鞭,取来钥匙,给十三妹开了手铐,重新将女侠无力的双臂反扭到身后,上了手铐。
女侠何玉凤散乱的秀发被一把揪住,身子被拖得跪在李继忠面前,惊恐地注视着李继忠那刚刚袭击了自己后庭的男根,不知道他下一步要怎样折磨自己。
李继忠征服了女侠的身体,迫使贞洁的女侠羞耻地数次达到高潮,并不满足,他还要从心理上彻底征服这高傲的师妹。
十三妹口中的衣物被扯去,刚要怒骂,下巴却被卸脱,做声不得,眼睁睁看着李继忠将那根丑物塞进了自己的樱桃小口。
……
招供了的女刺客谢小玉并没能逃脱失身的厄运,玉承清把手一摆,十几个清兵架着少女走出了帐篷,凄厉的惨叫声在夜空回响着。
……再一次得到满足的李继忠扔下蜷缩在地上,呕吐不止的十三妹,疲惫地倒在床上,呼呼喘气。
两个清兵送来一盘酒菜,放在了李继忠的床前,跟着拖起昏迷过去的女侠十三妹,退出帐篷。
李继忠正在口渴,伸手取过酒壶,一饮而尽,跟着倒在床上,呼呼睡去。
……
清兵军营中的一个旗杆上,一个绳捆索绑的裸体艳尸被高高吊起,正是那被摧残致死的美丽女刺客谢小玉。
……
林飞凤等武林侠士在玉承清将十三妹等人交付之前,全力进行了一场营救,以极大的代价救下了被摧残得奄奄一息的郑灵儿和张小瑛,也发现了中毒暴毙的李继忠。
但狡猾的玉承清却得到了风声,只带着数十个亲兵押着十三妹翻山越岭而去。
第二十九章 脱魔掌又入牢笼
兴云岭上茂密的树林中,一条小路蜿蜒着伸向远方。
玉承清带着几十个贴身亲兵急急地赶路,人群中一个妙龄少女被严密地捆绑着,在几个清兵的扭押下艰难地迈着莲步,赤裸的玉足被山道上的石子划破,留下了斑斑血痕。
一行人在一处断崖边停步休息,衣衫破碎、遍身伤痕的十三妹被捆在了一颗树上,樱桃小口被一团破布紧紧地塞着。
「大帅!没有人追来,我们安全了!」
「不可大意!大家吃点东西,稍作休息便继续赶路,明日便可进京,那时才是真正的安全!」
「是!小的明白!」
午后的太阳烤着茂密的树林,疲惫之极的清兵们懒洋洋地打着瞌睡。
女侠十三妹缓缓抬起头来,打量了一下四周,见玉承清等清兵疲倦地打着瞌睡,心中一阵轻松,开始缓缓挣扎着,捆在树后的双手艰难地上下移动着,利用粗糙的树皮磨着手腕间的绳索。
时间过得很快,坚韧的绳索终于快被树皮磨断了。
就在这时,玉承清醒了过来,督促亲兵押十三妹继续赶路。
两个清兵爬了起来,懒洋洋地向女侠走去。
十三妹见清兵一步步走近,心中大急,双手猛然用力,「嘣」地一声,挣断了绳索。
两个清兵大吃一惊,急忙纵身扑来,却被女侠一掌一腿,击倒在地。
「快抓住她!」玉承清也急了,没料到十三妹在如此的情形下,还能脱缚还击。
十几个清兵一拥而上,来擒女侠,玉承清也纵身扑到。
十三妹体力尚未恢复,玉体上还残留着被李继忠折辱所带来的痛楚,知道自己无法与他们抗衡,只得且战且退,渐渐到了断崖边上。
断崖下云雾缭绕,看不见底,十三妹心情沉痛。此时若不当机立断,势必重落魔掌。
女侠勉强将冲到身边的清兵踢倒,银牙一咬,抱定必死之心,翻身向断崖下跳落。
玉承清悔恨不已,大骂清兵无能,率领几十个清兵觅路下崖,来寻女侠尸体。
……
兴云岭下万秀山庄,后花园中,一个十六、七岁的妙龄少女正在练剑,少女一身火红的衣裳随风飞舞,仪态万方。
两个绿衣丫环持捡侍立,粉嫩的笑脸上充满了敬佩。
一个家仆匆匆赶来,一个丫环上前拦住:「大胆奴才,未得通报,擅入花园,冲撞了小姐,你吃罪的起么?」
「海棠姐姐,小的在庄后剑潭边发现一个落崖女子,请通报小姐,该如何处置?」
「是吗?你等在这儿!我去禀报小姐。」
「海棠,什么事?」那小姐轻抚云鬓,收了宝剑,款款落座。
「剑秀小姐,王富来报,在庄后剑潭边发现一个坠崖女子,特来请示如何处置。」
「哦!带过来吧!」
「王富,小姐命你将人带来。」
「剑秀姐姐,这荒山野岭的,哪里来的坠崖女子,您看要不要禀报老爷?」
「爹爹在此隐居,不喜打扰,芙蓉,不要多事!」
「是!」
三个男仆架着一个双手反绑、衣衫褴褛的女子走进了花园。
剑秀小姐轻移莲步,曼扭腰身,来到女子面前。
王富伸手抓着女子湿淋淋的秀发,让那女子抬起头来,一张艳丽无比的面容出现在剑秀小姐的面前。
「好美的女子,怎么还绑着?王富,这是怎么回事?」
「小姐,小的正和孙贵、李全在剑潭边磨剑,这一女子突然从天而降,落入潭中,小的赶紧救人,不料这女子泼辣的很,虽让潭水呛了个半死,却出手伤人,李全被她踢中下身,昏了半晌才醒。小的和孙贵只好把她捆起来,交给小姐处置。」
「放下她,你们下去吧!此事就不要惊动我爹爹了!我会处理的。」
「是,小姐!」
「芙蓉,海棠,你们先把她送进我的房中,再去拿点我爹爹的治伤灵药来。」
……
夕阳缓缓西下,山谷里已经有些昏暗了。
玉承清率几十个亲兵终于下到山谷,聚到了深潭边。
「大帅快看,有脚印。」一个亲兵伸手一指,只见青石铺成的小路上,留下了一行时断时续的带血的脚印,通向了远处朦胧的山庄。
「快追!一定要捉活的。」
……
山庄后院,一阵悠扬的琴声在园中回响。
剑秀小姐雅致的闺房里,落水的十三妹终于醒来。
「咦!你醒了。」正在一旁打盹的海棠听到了十三妹挣扎着起床的声音,抬起了头。
「小姐,她醒了。」
琴声停止,剑秀小姐一身素服出现在房门口,丫环芙蓉紧随其后。
「这是哪儿?」十三妹在海棠的搀扶下勉强坐了起来,环顾四周。
「这里是万秀山庄,姑娘,你昏了两个多时辰,现在终于醒了,谢天谢地!你可吓死我们了!」海棠给她背后塞了一个绣花枕头,扶她靠好。
十三妹低头见自己已经换上了一身洁白的真丝内衣,身上的伤处传来清凉的感觉,显然也敷上了治伤的灵药。
「这!」十三妹身子一动,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和双脚均被绳子紧紧地绑着,她不禁惊异地抬起头来。
「海棠,给姑娘解开绳子。」
「这位姑娘,你不知道,我们在给你换衣敷药时,你在迷糊中拼命挣扎反抗,咱们不得已才将你绑上。」
「是你们救了我吗?」
「是啊!你身上的伤痕那么多,你一定是从人贩子手里逃出来的吧!」
「芙蓉,不要多嘴!姑娘,如何称呼,怎会落到如此境地?」
「救命大恩不敢言谢!小姐既然动问,小女子自当直言相告。小女子姓何名玉凤,京城人氏,自幼闯荡江湖,人称十三妹,因不满朝廷昏庸腐败,起兵造反,不久前兵败被俘。清兵要将我押解进京,邀功请赏,一路上受尽了他们的折磨羞辱。我设法逃脱后又被围堵在山上断崖边,走投无路。是我不甘再次被擒受辱,这才跳崖寻死,不想却被你们相救。」
「原来姑娘是个女中豪杰,令人佩服!」
「小姐,请教芳名。」
「你叫我剑秀便可,家父苗可林,曾任知府,因不满朝廷奸佞当道,弃官在此地隐居,以采药种桑为生,这两位是我的贴身丫环,情同姐妹。姑娘身上的伤药是我妹妹玉秀所制,不出五日,姑娘便可完全康复,请安心在此静养便是。」
「剑秀小姐,我乃朝廷钦犯,不宜在此多留,恐招来祸患,与小姐及家人不利!这就拜别,救命之恩,容当后报!」
剑秀正要说话,一个丫环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小姐,不好了,几十个官兵模样的人到了后院门外,要闯进来,玉秀小姐和若梅、若兰两位姐姐正在同他们对峙。」
「他们一定是冲我来的,剑秀小姐,我不能连累你们,把我交给他们便是。」
「姑娘说哪里话?我也痛恨朝廷,岂能再让你落入虎口?芙蓉,海棠,你们照顾玉凤姑娘,我去看看。」
「不!这样不行,会连累你们的,让我去吧,生死由命,我十三妹敢于造反,就不怕被砍头,让我去!」
「算了,你还是在这里为好,我家小姐侠骨丹心,她是不会将你交给官府的!」
海棠和芙蓉一齐出手,牢牢按住了身体虚弱的十三妹。
剑秀急急赶到了后院门口,远远便见妹妹玉秀和两个丫环手持宝剑与门外众人相持,玉秀那一身白衣在黄昏里显得格外醒目。
剑秀、玉秀乃孪生姐妹,自幼受乃父熏陶,喜好武艺,十六、七岁的年纪,已经出落得如花似玉,亭亭玉立。「姐姐!」玉秀见剑秀到来,胆气更壮:「他们蛮不讲理,说我们窝藏叛匪,硬要闯进来搜查,那个家伙还风言风语,甚是无理!我给了他一剑。」
剑秀随着玉秀剑尖所指的方向一看,只见一个清兵抱着臂膀,呲牙咧嘴地躲在同伴的身后。
玉承清方才已经见到了玉秀凌厉的剑法,此时又见她的姐姐也手提宝剑,知道亦非庸手,又见眼前的四个美少女各自天然丽质,英气勃勃,心中急切思量着如何才能一举将她们擒获。
带头的一个亲兵正在与四个少女斗口,眼见得四个少女寸步不让,言辞凌厉。
玉承清知道如果硬闯,自己手下的几十个亲兵未必便是她们的敌手,自己武艺虽高,但不知对方还有没有援手,如果贸然动手,胜负实在难料。
正在此时,海棠和芙蓉先后赶到,各自均持有利剑,虎视眈眈地站在四个少女身后。
「你们!」剑秀心中不悦,怒视两个丫环。
「小姐!」海棠急忙贴近剑秀耳边,轻轻说道:「小姐放心,我俩将她绑在床上,她不会出意外的,我俩怕小姐吃亏,特来助阵。」
「那好!」剑秀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
「这位小姐!」玉承清分开众人,来到剑秀面前。
「站住,不许过来!」玉秀横眉立目,伸剑指着玉承清,阻止他继续上前。
「好!我不动,小姐请收起宝剑,小心伤人。」
「妹妹,你且退下。」剑秀见玉承清相貌儒雅,言谈斯文,敌意稍减。
「这位军爷,率众前来,所为何事?」
「小姐,是这样的。」玉承清面含微笑,缓缓说道:「本帅押解一名女贼,途经此地,手下人一时大意,被那女贼趁机逃脱,我等一路寻来,便到了贵庄。想来小姐尚不知那女犯底细,一时同情,好心收留了她,若真如此,还请小姐将人犯交出,也免得贵庄受到牵连。」
「姐姐!」玉秀脸露惊异,低声询问。
「别多事!」剑秀以目示意,轻声喝止。
「这位将军,我和两个丫环一直在花园练剑,并未见到有女贼逃来,将军还是赶紧往别处寻找,以免误事。」
「大帅,我们明明是寻着血……」一个亲兵凑上前来。
「闭嘴!还不退下!」
「喳!」
「几位小姐,属下多有冒犯,还请海涵!就此别过。」
玉承清转身呵斥亲兵:「瞎了你们的狗眼,谎报军情,耽误了捉拿钦犯,你们吃罪得起么?还不赶快向几位小姐赔罪,继续往别处搜寻女贼。」
亲兵们面面相觑,不明所以,但是军令如山,只得收起刀剑,躬身施礼。
玉承清也抱拳行礼:「小姐,再会!」
几个少女急忙收起宝剑,抱拳还礼。
少女们从未涉足江湖,那知人心险恶,就在她们躬身还礼的时候,玉承清突然动起手来。
……
剑秀房中,十三妹奋力挣扎,终于挣脱了反绑双手的绸带,她心中挂念几位少女的安危,顾不得身上伤痛,急忙解开脚上的捆绑,挣扎着向后院奔去。
……
「呀!你卑鄙!快放开我。」玉承清一击即中,出手擒住了剑秀和玉秀的纤纤玉腕,轻轻一扭,将两个少女拉进了自己的怀抱。
两个少女没有丝毫江湖经验,一身高超的武艺没来得及施展,便双双被擒,肩头剧痛,纤柔的臂膀被扭得几乎断裂,从未和异性接触过的纯洁玉体竟然被玉承清揽在了怀里,羞得无地自容,粉脸通红,额头冷汗直冒。
「快放了我家小姐!不然要你的命!」四个丫环纷纷亮出剑来,欲救小姐。
清兵们上前抵挡,但四个少女剑法凌厉,身法轻灵,转眼便刺伤了好几个清兵。
「你们四个听着,赶快住手,扔下兵器,否则我便砍了你们的小姐。」玉承清抬腿将剑秀、玉秀踢倒在地,抽刀架在了少女的颈中。
两个少女揉着被扭痛了的臂膀,刚想挺身跃起,却被利刃逼住了咽喉,无法动弹。
两旁的清兵趁机上前,按住了她们,转眼便将二人双手反剪。
剑秀、玉秀养尊处优,身子娇贵,剑术虽好,体力却一如常人。
两个身强力壮的清兵扭住一个少女,任凭剑秀、玉秀怎样挣扎,也无法挣脱。
四个丫环见两个小姐被利刃加颈,无法动弹,吓得纷纷停手,不知所措。
几个清兵见状,上前来擒少女们。离若兰最近的一个清兵伸手便将她拦腰抱住,刚要夺剑,不料若兰羞怒交加,反手一剑,便将那个清兵的一条臂膀削了下来。
那清兵只觉得身子一轻,一条臂膀掉落脚下,一股血箭喷出,他低头一看,随即身子一软,一声嚎叫,昏死过去。
玉承清见若兰胆敢伤人,一声大喝:「大胆的野丫头,还敢放肆!来呀!将这两位小姐给我扒了!」
「不!不要!你们下流无耻,猪狗不如!呀!」剑秀、玉秀听到玉承清叫人来剥自己的衣衫,登时慌了,拼命挣扎起来。
四个清兵紧紧地抓住她们,两位小姐徒劳地扭着细腰、丰臀。充满弹性的健美乳房剧烈地摆动着,几乎撑开了胸前薄薄的丝衣。
玉承清作势把手慢慢伸向了剑秀那高涨的胸部,剑秀惊恐地注视着缓缓伸来的大手,急剧地喘息着,胸部一起一伏,心如鹿撞。
「放了我家小姐,不要动手,我们扔下兵器便是!」四个丫环纷纷丢了兵器,紧张地挤在了一起。
「这还差不多,还愣着干什么?全部给我捆了!」
「住手!」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十三妹跌跌撞撞地跑来:「何玉凤在此,与旁人无关,速将她们放了!」
玉承清见十三妹出现,心中大喜,冷冷道:「你终于露面了,很好!省的本帅亲自前去捉拿!」
「玉大帅,玉凤在此,任凭处置,请放过这些无辜的姑娘吧!」
「她们窝藏钦犯,对抗朝廷,伤我兵士,本帅依法将她们拿下,送交朝廷依律问罪!来呀!将她也给我绑了!」
没了兵器的姑娘们很快便被清兵扭住双手,上了绑绳,剑秀和玉秀也被捆了起来。
何玉凤心如刀绞,没想到自己跳崖寻死,反而给无辜的剑秀和玉秀招来祸患,她见两个清兵拎着绳子冲自己跑来,急忙俯身捡起地下的一柄利剑,横在自己的颈中:「再不放了她们,我便立刻自刎,看你如何向朝廷交代?」
「何玉凤!」玉承清转身来到已被反绑了双手的剑秀、玉秀面前,一把揪住剑秀雪白的衣衫,在少女的尖叫声中将衣衫撕开,露出了剑秀粉色的肚兜。冷笑道:「何玉凤,你听好了!你若乖乖服绑,我便只将这几个丫头交给地方官,她们的家人如果及时打点,想必不会有事?你若自刎,我便立即叫人将她们剥光衣衫,游街示众,她们既使死了,名节也会受损!你看着办吧!」
「不!不要!玉凤姑娘,救救我们家小姐,别让他们动手!」几个丫环听到玉承清要将她们剥光衣衫,游街示众,慌乱起来,纷纷哭喊挣扎起来,十几个清兵拳打脚踢,很快将她们制服。
「住手!别再折磨她们了,我服绑就是,剑秀小姐,都是我连累了你们,我对不起你们!」十三妹丢下宝剑,闭起了双眼,对着几个无辜的少女跪了下去,两行清泪从白玉般的脸庞流下。
两个清兵来到十三妹身后,伸手抓住她的衣领,向后一扯,裸露出女侠圆润的肩膀,跟着抖开绳子,一边捆绑着女侠,一边狠狠地骂道:「妈的!我让你跑!害得老子们爬了半天山路,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粗糙的棕绳在女侠的身上穿梭,将十三妹身上单薄的衣衫不断撕裂,深深陷进女侠柔嫩的肌肤。
十三妹忍着钻心的疼痛,一边扭动着被捆绑的上身,倔强地仰起脸来,大声抗议:「大帅,请遵守诺言,不要伤害她们!」
剑秀、玉秀心中感动,颤声道:「玉凤姑娘,都是我们没用,没能保护好你,我们愿意陪着你一起去死。」
「好!真讲义气!」玉承清脸露微笑:「真不愧是女中豪杰,本帅佩服!把她们三个一起带走,其他人都放了!」
「大帅!都……都放了?」一个亲兵迟疑道。
玉承清回头冲他诡秘地一笑:「你们处理一下善后,我们走!」
「喳!」那亲兵会意地一笑,目送着玉承清等人离去。
四个丫环惊魂未定,樱桃小口便被纷纷堵上,十几个清兵狞笑着将她们拖进了花园。
四个少女在严实捆绑中遭到了十几个清兵野蛮的凌辱,被摧残致死。庄中的金银细软也被洗劫一空,几个仆人均惨遭毒手。……
采药归来的庄主苗可林,见到了庄中的一片惨象,心中剧痛,发疯似地呼唤着:「剑秀,玉秀,你们在哪?苍天哪!你睁开眼睛看看吧,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剑秀,玉……」心头一阵绞痛,可怜的老人无法承受这沉重的打击,吐血身亡。
……
剑秀、玉秀没能逃脱失身的厄运,当夜便在一个破败的山神庙内,当着十三妹的面遭到了玉承清等人的野蛮蹂躏,两朵鲜花顷刻间玉陨香残。
此日午夜,三个白衣少女被悄悄押进了京城,关进了刑部大牢。
数日之后,十几个全副武装的锦衣卫走进大牢,拖出三个少女,上了枷锁,押往大堂受审。
女侠何玉凤以聚众谋反,劫牢反狱,杀害地方官吏等多项重罪,被判凌迟处死。
剑秀、玉秀则以勾结叛党,对抗朝廷,公然拘捕,杀害官兵等罪被判斩首示众。
三个少女被重新投进了死牢,只等批文一到,便要行刑。
……
京城的各家客栈里,近日来生意突然十分火爆。
各种客商,小贩,武林人士等纷纷住进了京城的各种客栈,酒楼。
傍晚,城北的一家不起眼的客店里,四个女扮男装的女侠聚在一起,低声商议:「飞凤姐,都打听清楚了,玉凤姐被押在刑部天牢内,四周有清兵严密看守。另外两个姑娘也被关在刑部死牢内,看守虽不甚严,却也无法轻易接近。」
「好!我们就先从这里下手,救出这两个侠肝义胆的姑娘,彩凤妹妹,你去联络一下,四更时分,准时动手!」
「那玉凤姐怎么办?」张小瑛着急起来。
「现在离玉凤妹妹的刑期还有些日子,我们在等等其他各路英雄侠士,等到玉凤妹妹出红差的那天,咱们再法场劫人,将北京城搅个天翻地覆!」
「好,就这样!」
……
刑部死牢内,剑秀、玉秀带着沉重的枷锁,满面泪痕,斜靠在冰冷的石墙上。
残酷的命运突然降临在两个妙龄少女身上,无情地粉碎了少女柔嫩的心。
狠心的狱卒,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两个少女修长的手指被拶指刑具夹得血肉模糊,秀美的双腿被夹棍、压杠摧残得红肿溃烂,腿骨几乎断裂,已经无法站立,单薄残破的白色衣衫上尽是血痕,赤裸的背部鞭痕交错,乌黑散乱的秀发披散在颈中的枷锁上。
即便这样,贪婪的狱卒依然不肯放过她们。
这天夜里,六个狱卒趁着酒兴又来到关押着剑秀、玉秀的牢房外。
远远看着铁栅栏内两个饱受折磨,却依然容颜秀丽的戴枷少女,几个狱卒色心又起。
「头儿,你看她们两个,嫩得象两朵水仙花,白白拉出去砍了头,多可惜!」
「是啊头儿!太可惜了,不如……」
「就是!就是!干脆就用老办法,把她们弄出去,等咱们爽够了,再把她们丢到枯井里,神不知,鬼不觉……」
「你们疯啦!这两个是勾结叛党的女匪,刑部判过的死囚,咱们有几个脑袋,敢打她们的主意?」
「头儿!你怕什么?咱去弄两个窑姐儿,把她们弄哑了,再画花她们的脸,往这儿一关,到时候,拉出去一砍,谁会知道啊?」
「不行不行,邢老大要是觉察了,我们能好过吗?」
「嗨,头儿!你还不知道吧!」一个狱卒悄悄贴近他的耳边,低声道:「去年抓到的那个美得不得了的女飞贼,就是被邢老大偷偷弄出去,玩了一个多月,后来还把她卖到春满楼,赚了不少的银子哪!在菜市口砍头的那个其实是一个卖花的野丫头。」
「是不是那个一夜之间劫了五家富户,杀了两个京官,巡捕房出动了三四十个捕快,追了半个多月,死了十几个好手才把她抓住的那个林中燕?」
「是啊!是啊!」
「嘿嘿!我想起来了,哎呀!那个小妞可真美呀!功夫也真了得,被那帮家伙玩儿成那样,在公堂上竟然还能挣断绑绳,打伤了好几个衙役,要不是她戴着三十斤的脚镣,无法施展轻功,蹿房越脊,那几个废物哪能用那个破渔网抓住她?这个邢老大还真有一手!哎!不对呀!」
「怎么了?头儿!」
「那个小妞功夫那么好,就凭他邢老大怎么能降得住她?」
「头儿,邢老大当然制不住她,他带着几个手下,想去监牢内沾那个小妞儿的便宜,没想到那丫头浑身刑伤,手脚上还戴着手铐脚镣,仍然把邢老大和他的几个手下打得鼻青脸肿。」
「那后来又是怎么回事?」
「邢老大的鬼点子才叫多呢!他叫人先在那小妞的饭菜中下了仙人醉,那是妓院中专门用来对付贞节烈女的迷药,然后趁着她骨软筋酥,武功全失的情况下,才把她弄了出去,藏在拐子胡同他那个秘密宅院里。」
「那后来呢?」
「后来,邢老大玩儿腻了,废了她的武功,就把她卖了。」
「卖给了春满楼!」
「可不是!那小妞性子好烈,拼死不愿接客。老鸨子就叫人变着法子的折磨她,羞辱她。还把她手脚绑住,让几个恶心的要命的叫花子奸了她好几天。再后来,那小妞实在受不了了,假装愿意接客,却趁着老鸨子她们不注意的时候,一把火将春满楼烧去了半边。」
「后来呢?」
「死了!烧死了,连灰都没留下!」
「你小子知道的不少呀!你是不是也去嫖过她?」
「头儿!我哪有那福气?再说,我也不敢去招惹她呀!听说,城东的王员外,花了大把的银子,不但没能扒下她的衣裳,还被她咬掉了一只耳朵!」
「这么说来,我们也可以学一学邢老大,享享人间艳福!」
「对呀!头儿,反正邢老大正好最近被那新娶的五姨太缠得很紧,也无暇顾及,咱们正好……嘿嘿!」
「好!就这样!你们去准备一下,把牢门口那个老家伙打点好了,今晚就动手!」
「好嘞!遵命!」
二更时分,几个色胆包天的狱卒悄悄来到剑秀、玉秀的牢房外,开了牢门,给昏睡中的两个少女开了枷锁,堵住了嘴,蒙上了眼睛,在两个少女徒劳的挣扎中剥下了她们的衣裳,五花大绑着塞进了两条麻袋,扛出了牢房。
两个替身则被换上了从两个少女身上扒下来的衣裳,上了枷锁,丢在了冰冷的死囚牢内。
第三十章 囚天牢受尽折磨
三更过后,十几个蒙面黑衣人出现在距刑部大牢不远的胡同里,隐身在高墙下的阴影里,静静地等待着。
一对巡逻的兵士持着火把走了过去,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微寒的夜风吹拂着落叶沙沙地作响。
一个狱卒远远奔来,在胡同口警惕地四处看了看,一头扎进了胡同里。
「各位好汉,你们来迟了一步,两个姑娘已经被悄悄弄走了。」
「什么?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一点。」
「是这么回事。」那个狱卒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低声说道:「一个更次以前,牢头牛八和他的几个手下把那两个姑娘装进麻袋里扛走了,现在关在死牢里的是他们掳来的两个花子。」
「这怎么可能?死囚重犯也有人敢掉包!」
「这帮家伙色胆包天,稍有姿色的女犯他们都要染指,何况两个姑娘美若天仙,他们怎么舍得让她们白白地被拉去砍头。」
「可恶!难道就没有人管吗?」
「您不知道,那总管和看守收了他们的银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事情过后,谁还会去追究?」
「那天牢那边哪?」
「天牢由京城锦衣卫看守,狱卒胆子再大,也不敢打那儿的主意。」
「姐姐,这怎么办?」
「喂!你知道他们把那两个姑娘弄到哪儿去了?」
「小的不知。」
「你可知道那牛八的家在哪里?」
「这个我却知道,就在石牌楼后面的弄堂里,门口有两个石狮子,离这里不远,拐几个弯就到。」
「好!多谢了!这点儿银子你先收着。」
「不用了,那位姐姐已经给得够多了。」
「给你就拿着吧!」
「哎,谢谢了!」
……
牛八的堂屋里,宽大的锦床上,一个妇人正在酣睡。
屋外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将她惊醒。
「秋红,秋红,去看看是不是老爷回来了?」
「是!夫人。」一个丫鬟打着哈欠从里屋走了出来。
「吱呀!」一声,屋门打开,丫鬟探头望了望。
「没有,夫人。」
「这死鬼,又不知跑到哪里鬼混去了?好了,你去睡吧。」
丫鬟刚一转身,突然发现几个黑影出现在门口。「啊!」惊叫声刚一出口,一块手帕快速塞进了丫鬟的小嘴儿。
丫鬟一个退步,突然飞起一腿。
「咦!还是个会家子!」几个黑影涌进屋子,两个人夹击丫鬟秋红,其余几个向大床扑了过去。
那丫鬟竟然身怀武功,出乎来人的意料,三个人拳来脚往,搏斗声在屋内突然响了起来。
「什么人?」锦床上一条薄被突然飞出,罩向几个黑衣人,床上的白衣人一个鲤鱼打挺,腾身下地。
「唰!」地一声,挂在床头的一把宝剑落在了那妇人手里,一片剑光洒向偷袭者。
那丫鬟武艺虽然不错,终归是花拳绣腿,又见夫人受到围攻,心中惊慌,一拳打出,被来人一个顺手牵羊,脚下一扫,「扑通!」摔倒,双臂随即便被反剪,一根绳索飞快地将她绑了起来。
那妇人武功着实不错,在三四个黑衣人的围攻中,依然剑法不乱。
几个黑衣人将捆绑好的丫鬟向一旁一丢,纷纷抽出刀剑,围住了那妇人。
那妇人毕竟平常养尊处优,颐指气使惯了,虽然剑法不错,临敌经验却少,体力也不如从前,不到片刻,身上依然见汗,累得脸红心跳,气喘吁吁。
几个黑衣人联起手来,形势立刻扭转,见那妇人脚步虚浮,剑法也已不再凌厉,相视一笑,刀剑齐伸,一击便退。
「啊!」那妇人一声轻呼,手腕、肩头、腿部多处受伤,宝剑失手落地。
「你们想干什么?救命!呜!呜!」
屋门被轻轻关上,桌上的油灯亮了起来。
一个年约二十八、九岁的少妇跌坐在床前的地上,正在徒劳地扭动挣扎着。
一根棕绳将她五花大绑,任她怎样挣扎也无济于事,上身柔薄、雪白的真丝睡衣反而被粗糙的绳索撕开了几道口子,露出了晶莹洁白的肌肤,身上的几处轻伤已经被草草包扎过。
一个也只穿着真丝内衣裤,约二十五、六岁年纪的女子也被反绑着四肢,正躺在她的面前,费力地蠕动、挣扎着。
两个人的口中都被塞了绢帕,无法出声,只有沉重的鼻息和销魂的呻吟不时从鼻中传出。
一柄利剑在两个女子的脸颊上轻轻拍了拍,两个女子惊恐地抬起头来,不敢再挣扎。
几个黑衣人从别的屋子回到了堂屋,其中两个还架着一个十四、五岁,同样被绑着的女子,那女子身上也只穿着贴身的小衣,眼里充满着迷惘的神情,显然是刚被从床上揪了起来,稀里糊涂地就做了俘虏。
「大姐,四处都找过了,没有见到牛八。」
「把这妇人的嘴且松开,我来问她。」
那妇人口中的锦帕被取了出来,她贪婪地喘息着,扬起脸来,打量着袭击她们的几个黑衣人。
来袭的正是林飞凤等众姐妹好几个武林好手,她们就着灯光,也打量着眼前的少妇。只见她虽然绳捆索绑,神情狼狈,却依然姿色出众,浑身充满了成熟女性的魅力,显然年轻时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另外两个女子也生的眉清目秀,五官精致。
「夫人,深夜冒犯,实出无奈,尚请见谅!」
「你们究竟是那条道儿上的?为什么夜闯民宅?哼哼!要不是我玉芙蓉十余年来未曾与人交手,剑法生疏,体力不济,凭你们几个小角色,未必便拿得住我!」
「玉芙蓉!」林飞凤一愣,颇有些出乎意料。
「你莫非就是十几年前在江南一带行侠仗义,号称色艺双绝的芙蓉仙子玉芙蓉?」
「咦!我听你年岁不大,也会知道我芙蓉仙子的名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张小瑛等人也觉奇怪:「姐姐,你认识她?」
「真是前辈!对不起,晚辈多有得罪!妹妹,快给她们松绑。」
那妇人伸手抚摸着手腕上被绳索勒出的印痕,匆匆整理了一下衣衫,两个也被松了绑绳的女子急忙将她扶了起来。
林飞凤抱拳施礼:「晚辈小时,曾随父闯荡江湖,听家父说起过前辈当年的侠义之举,却不知女侠为何十余年在江湖中销声匿迹,音信全无,而且,而且……」
「而且还委身下嫁公门中人,在这是非之地隐居,做一个无所事事,只知道养花种草,消磨时光的寻常女子。唉!这十多年来的酸甜苦辣,真是一言难尽哪!」芙蓉仙子眼含热泪,满脸辛酸。
那丫鬟也忍不住流下泪来,低声安慰:「夫人,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别再想那些伤心事了。」
「嫂子,她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那少女不知所云,轻声询问。
「对了,你们究竟是哪路英雄?深夜前来,有何要事?是不是我那死鬼,不,那牛八作了什么有违侠义之事?」
「前辈,当今世道黑暗,朝廷昏庸,我们为了生计,不得不举起义旗,对抗朝廷,由于实力薄弱,终为清军所败,三位姐妹被押解进京,不日就要问斩。我等甘冒大险,前去劫狱,却不料那牛八却趁火打劫,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设下瞒天过海之计,将两位姐妹偷运出狱。我等得到讯息,立即赶来,却不见那牛八的踪影。两位姐妹身入虎口,处境堪忧,望女侠念在侠义道的份上,施以援手,救两位姐妹脱离危难,晚辈不胜感激!」
「原来如此,各位壮举,在下佩服,只是那牛八已有几日未归,现在何处,我确实不知。秋红,你可知道那牛八还有何处可以落脚。」
「夫人,我也不知。」
「我知道哥哥在哪里!」一旁的少女突然开口。
「小玉,你知道你哥哥在哪里?」
「是的。」那少女扬起稚嫩的脸庞,神秘地笑道:「前天,我在关帝庙前看杂耍,刚巧看见哥哥和小五子他们神秘兮兮的经过,我一时好奇,偷偷跟着他们,见他们去了朝阳巷一所老宅子,他们还带了好多酒肉。我想他们无非是在一起喝酒赌钱,也没放在心上,现在想来,他们肯定会在那里,那地方挺偏僻,附近也没什么像样的住家。」
「那好,我们一起去,现在就走,小玉,你给我们带路好吗?」
「行!我早想闯荡江湖,行侠仗义了,可是哥哥老说我小,不许我去外面惹事!」
「真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倒还有一副侠义心肠,去把衣服穿好,咱们这就走。」
「多谢前辈!」林飞凤等人大喜,纷纷拱手施礼。
……
刑部天牢里,一间单独关押死囚重犯的囚室中,满身刑伤的女侠何玉凤倒在一团乱草之上,双手被一副生锈的铁铐反铐在背后,颈中戴着一副重枷,双脚也被钉上了一副四十斤重的脚镣。
凄清的月光透过上着铁栅栏的小窗照射着狭小的囚室,远处打更的声音隐约传来。
身穿红色囚衣囚裤的十三妹忍着身上的伤痛,艰难地移动着娇躯,勉强抬起头来,望着天上的月亮,思念着自己的姐妹们,身上的镣铐铁链随着少女的动弹发出沉重的响声。
铁栅栏门外的两个看守听到响动,警惕的注视着石牢内的女囚。
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一个狱官领着两个精壮的锦衣卫和四个膀大腰圆的狱卒来到了天牢。
「起来,起来,大人要夜审女犯,快打开牢门。」
「大人,这傍晚不是才审过吗?」
「闭嘴,这也是你们该问的吗?」
「是!小的知罪!」两个狱卒赶紧打开牢门,退了下去。
「女匪何玉凤,想清楚没有?肯招供了吗?咱们是不是接着来呀?」
「哼!」十三妹冷冷哼了一声,转过了头。
「好硬的骨气,去,把她叉出来,再让她尝尝新鲜的。」
四个彪形大汉走进囚室,抓住十三妹双臂,把她架起,拖了出来。
两个锦衣卫跟着上前,在女侠的腰间和背后补了几指,十三妹一声呻吟,无力的垂下了头。
几天来,一日三、四次对侠女的审讯都有武艺高强,又懂得点穴功夫的锦衣卫参与,为了防止女侠抗刑和趁机越狱,锦衣卫都要封了女侠的几处重要穴位,使女侠无法运用内功,仅与普通女子无异。
女侠何玉凤被照旧剥去了身上红色的囚衣囚裤,赤裸着娇嫩的玉体,手腕脚腕被系上铁链,固定在门字形木架下。
女侠两年来劫难不断,多次遇险,纯洁的玉体更是常常被裸露在一群禽兽面前,但芳龄十七的少女此刻仍然羞惭不已。
面对着打手们贪婪的目光和讥讽的嘲弄,少女既惭愧又自豪。她顽强地扬起了美丽的脸庞,鄙夷地注视着眼前的一群小丑。
「女匪何玉凤,快快将你的同党和聚敛财宝的地址招出,免得刑法无情。」
「哼!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吧!本姑娘没什么可招供的!」
「你们啸聚山林,对抗朝廷,杀害地方官员,洗劫乡绅富户,岂能没有收藏?劝你放聪明点儿,速将窝藏财宝的地方招出来,本官可以在你被押期间,网开一面,优待于你。若还是执迷不悟,刑部天牢内百十套残酷的刑法,足可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快招!」
「你这贪婪的小人,休想从本姑娘的口中,得到任何东西!」「好啊!既然你还是这么固执,来呀,今天咱们给她尝点儿什么东西?」
「大人,这女匪生性顽固,普通刑罚难以奏效,还是让她尝尝乳枷的利害!」
「好!」那狱官眯起鼠眼,微微叹息:「我说这位侠女,你可听清楚了,若再不招供,莫怪本官不懂得怜香惜玉,你那一对儿圆润丰盈的咪咪可要遭罪了!」
「你们这些下流的东西,卑鄙无耻,不得好死!」
「本官倒要看看,是谁先死!来呀,枷起来!」
「喳!」
「哗啦」一声,一套特殊的刑具扔在了十三妹面前。
女侠心中一惊,羞愧地闭上了双眼。
四个狱卒走到女侠身旁,两人出手捉牢女侠的玉体,两人打开乳枷,慢慢贴近少女坚挺丰盈的乳房。
何玉凤羞得转过了头,只觉得胸前一紧,一对珍贵娇美的乳房被紧紧枷了起来。
「侠女,本官知道你武功盖世,寻常刑法奈何不了你,不过这枷乳之刑可是用来专门对付你这种江湖女侠之用,慢说你此时无法运功抗刑,即便你内功精湛,只怕也禁受不起!本官最后再问你一句,有招还是无招?」
「无招!」女侠咬紧了牙关,准备忍受酷刑。
「用刑!」
「嗯!」女侠只觉得胸前双乳奇痛无比,忍不住哼了出来,赤裸的玉体不由得颤抖起来。
两个狱卒用力加刑,少女那丰盈的乳房被刑具枷得更加突出,雪白的玉体上霎时布满了汗水。
「快招!」狱官恶狠狠地喝道。
「无……招!」十三妹受刑不过,垂下了头,昏了过去。
「给我泼醒!」
「哗!」一桶冷水劈头浇了下来,女侠身子一颤,悠悠醒来。
「乳针伺候!」
「喳!」
一个狱卒端过来一个托盘,十几枚银针闪着寒光。
狱官迈着罗圈腿,走到女侠面前,伸手拨弄着少女那勃起的小巧乳头,叹息着:「多么精致的东西呀!上天给了你多大的优待,你却不知道珍惜。可惜呀!」
「呸!你们这些人面兽心的家伙,早晚会得到报应的!」
「哼!还敢嘴硬,用刑!」
「呀!」凄惨的叫声在牢房中回荡,院外一棵树上,栖息的乌鸦受了惊吓,鸣叫着从树上飞起,在月光里徘徊。
……
朝阳巷的一所住宅内,一间厢房亮着一盏油灯,昏暗的灯光下,五六个衙差东倒西歪地靠在屋内的椅子、长凳上。
方桌上杯盘狼藉,屋内充斥着酒气。
一张大床上,两个赤裸的少女背靠背被绳索捆绑着,歪靠在锦被上,昏晕未醒,嘴里依然塞着布团。
长长的秀发披散下来,遮掩着两个少女如玉的脸庞,正是可怜的剑秀、玉秀两姐妹。
自从被装进麻袋,一路颠簸着扛到了这里,两个少女连惊带吓,浑身疼痛,等到被从麻袋中放出来时,已经双双昏迷。
几个狱卒本想快活一番,见两个少女浑身是伤,昏迷过去,便也提不起兴致,那牛八更做着长期占有两姐妹的美梦,索性让人去买来酒菜,几个人大吃大喝一顿,直到酣然入睡。
玉秀自幼喜欢医术,经常随父亲上山采药,体质也比姐姐剑秀强健,一声呻吟,先醒了过来。
她逐渐明白了眼前的处境,忍着伤痛,挣扎起来。
坚韧的绳索将两个少女赤裸的娇躯紧紧地捆着,少女丰满圆润的乳房上下各有几道绳索紧紧地缠绕着。
玉秀的挣扎只能引起娇嫩的乳房随着身躯的扭动而颤抖,少女性感的玉体随着绳索的摩擦而渐渐热了起来,不久前才遭到凌辱的娇躯变得有些敏感,玉秀脸颊一红,停止了徒劳的挣扎。
剑秀的娇躯受到了绳索的牵动,她也缓缓睁开了双眼。
两个少女互相依靠着,无奈地流着泪,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
被酷刑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女侠何玉凤始终没有吐露任何对狱官有利的供词,狱官颇为心疼地看着少女被折磨得伤痕累累的乳房,无奈地摇了摇头,甩手出了天牢。
几个打手将何玉凤从刑柱上解下,为她穿上囚服,上了枷锁、镣铐,拖着昏迷的十三妹,将她关进了石室,锁上了铁门,疲惫地离开了天牢。
远处传来了第一声鸡啼,天快亮了。
……
一身戎装的玉芙蓉同林飞凤等人终于找到了牛八等人的居所,林飞凤打个手势,随行的姐妹们四下里将亮着油灯的厢房围了起来。
芙蓉仙子平息了一下心头的怒火,只身推开了房门。
牛八等人被吹进来的冷风惊醒,吃惊地看着英姿飒爽的玉芙蓉。
「夫……夫人!你怎么来了?」
「啊!嫂子。」
「哼!牛八,你干的好事!」
「我!你怎么知道?」
「你自己做下这伤天害理之事,还有脸来问我?」
玉芙蓉撇下目瞪口呆的牛八和几个狱卒,走到床前,果然看到了两个裸身捆绑的女子。
「这!夫人,你听我解释。」牛八心中慌乱,心中急切地思考着对策。」
玉芙蓉不理牛八,放下宝剑,伸手便去给两个少女松绑。
「夫人,不可!」牛八慌了,急忙上前按住了玉芙蓉的手。
「你走开!别再作孽了。」玉芙蓉推开牛八,伸手扯住了绳索。
「你这个贱人,想干什么?」牛八急忙伸手将玉芙蓉拦腰抱住,几个衙差互相对视了一眼,不知所措。
「你干什么?放开我,你不想活了?」玉芙蓉怒气勃发,也不挣扎,只是冷冷地喝道:「赶快放手,尚可保全性命,不然,莫怪我无情!」
「还愣着干吗?把这贱人捆起来,快!」
几个衙差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用绳就捆,玉芙蓉毫不反抗,转眼便被扭倒在地,上了绑绳。
门窗被踢飞,几个人影飞进了屋子,几把刀剑将牛八和几个衙差紧紧逼住。
玉芙蓉站了起来,叹息一声:「牛八,自作孽,不可活,我不是没有给你机会,你不要怨我。」
林飞凤伸剑一划,玉芙蓉身上绳索断裂,芙蓉仙子急忙转身为剑秀和玉秀松了绑绳,脱下外衣披在剑秀身上。林飞凤也脱下夜行衣,披在了玉秀的身上。
「我们是何玉凤的姐妹,来迟一步,两位妹妹,受委屈了!」
两个少女惊喜地注视着,心中一阵激荡,再一次昏了过去。
「夫人,各位大侠,饶命呀!」
「晚了,唉!」玉芙蓉转过身去,长叹一声,走出了屋子。
「看在你妹妹和夫人侠肝义胆的份上,且绕你性命,这几个帮凶死有余辜,却饶他们不得。」
「啊……!」
……
牛八的家里,几位女子聚在一起,安慰着伤心欲绝的剑秀、玉秀姐妹。
堂屋的柱子上,捆着垂头丧气的牛八。
「唉!这都几天了,还没有机会可以救十三妹脱险吗?」玉芙蓉关切地询问着林飞凤。
「一点办法也没有,那清兵防范甚严,又有武艺高强的锦衣卫守卫,不要说进天牢救人,就连靠近天牢也无法办到。」
「这可怎么办?真急死人了!」玉芙蓉站起身来,在屋内转着圈子。
牛八见玉芙蓉走过自己面前,不由得低声哀求:「夫人,看在夫妻多年的份上,替我求求情,放过我吧!」
「住嘴!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当年是怎么答应我的,这么多年我一心一意跟你,你却背着我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之事,你对得起我吗?对得起江湖道义吗?」
「都是他们怂恿我干的,夫人,不关我的事啊!」
「住口,你再罗嗦,我一剑宰了你!」
「前辈,这十多年你是怎么过来的,为什么会同那牛八生活在一起。」林飞凤等人急忙劝住了玉芙蓉。
「唉!一言难尽哪!」玉芙蓉想起自己的伤心往事,不由得泪流满面。
「前辈,究竟是怎么回事?能给我们讲讲吗?」
「唉!」玉芙蓉一声长叹,讲起了自己辛酸的经历。
「那还是我十八岁那年的事,想起来真是令人心碎!」
「夫人,请喝水。」丫鬟秋红端来了茶水点心,几个人围坐在芙蓉仙子身边,听她讲述往事。
……
第三十一章 忆往事女侠泣血
十一年前,名满江南的芙蓉仙子几乎成了所有江湖侠客谈论的话题,多少江湖浪子,风流剑侠纷纷登门,争睹芳颜。
江南富豪玉面熊玉剑亭早年也是个绿林豪杰,常做些没本钱的买卖,中年以后金盆洗手,隐居在桃园山庄,做起了正当生意。
其女玉芙蓉十五岁即闯荡江湖,两年时间便闯下了芙蓉仙子的名号。
多少名门望族都想将玉芙蓉娶进家门,但芙蓉仙子却有自己的打算,一定要找一个知己,比翼齐飞,游剑江湖,浪迹天涯。
玉剑亭对独生爱女宠爱有加,言听计从,眼见得女儿一天天长大,已到了出阁的年岁,却依然没有中意之人,也不由得心中焦急。一日午后,突然下起蒙蒙细雨。
玉芙蓉正在后院莲池赏花,眼见下雨,忽然来了兴致,命丫鬟秋红取来洞箫,斜坐听雨轩内,悠悠地吹了起来。
箫声伴着雨声,远远地送了出去。
庄外的杏林中,一行人正在避雨,悠悠的箫声引起了一个富商打扮的公子的注意。
「四爷您听,箫声!」
「嗯!箫声出处,必有人家,我们去瞧瞧。」
「四爷,您慢着点儿!」
一行人循着箫声,出了杏林,沿着弯弯的小路,终于来到了桃园山庄。
「好个幽静的所在,真是世外桃源哪!」
「四爷,小的这就去叫门!」
仆人引着众人来到了客厅,玉剑亭整装待客。
「员外,我等正在赶路,不料天降小雨,一阵箫声将我等引到了此处,冒昧打扰,请多包涵!」
「哪里!哪里!既来便是客,请进客厅小坐,来富,去请小姐为客人奉茶。」
「是,老爷!」
箫声终止,玉芙蓉手提长裙,托着茶盘,款款而来。
「公子,请用茶。」
「多谢小姐!」
那公子接过茶杯,不由得仔细打量了几眼面前的小姐。
只见那玉芙蓉面带桃花,云鬓轻挽,一袭粉色衣裙,更显得小姐玉腰丰臀,体态婀娜。
那个公子四十上下年纪,雍容华贵,因为保养得好,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
玉芙蓉偷偷打量,只见那个四爷体态雄健,谈吐不俗,手中描金折扇轻摇,更显得风流倜傥,气宇不凡,心中暗暗倾倒。
江南的雨来得快,去的也快,不久便云开日出,那四爷等人便即起身告辞。
玉芙蓉躲进了屏风,回头一瞥,却见那四爷也正向自己投来深情地目光。
玉剑亭哈哈一笑,殷勤留客,但那四爷却道有要事在身,飘然而去。
玉芙蓉轻轻叹息,脸颊不由得一红,低头飞快地走进内室。
……
十日后的一个夜晚,一群黑衣蒙面人突然袭击了桃源山庄。
庄内会功夫的丫环仆人抄起兵器,同黑衣人搏斗。
来人武功竟然出奇的好,一盏茶的功夫,便击倒了所有的仆人。
芙蓉小姐的绣楼上,贴身丫头秋红挥舞两把短剑,同蜂拥上楼的黑衣人厮杀。
芙蓉仙子不及穿好外衣,提着宝剑穿窗飞出,落在了庭院里,十几个黑衣人一拥而上,来擒少女。
「蓉儿!」玉剑亭宝刀未老,剑光霍霍,转眼刺倒了四五个蒙面人,冲到了后院。
一阵尖叫声在庄园内响起,几个丫环不是黑衣人的对手,纷纷倒地被擒。
黑衣人抖开绳索,三下五除二便将她们捆了起来。少女们的衣衫转眼便被撕了个干净。
蒙面人按住这些少女,便在庭院里大肆凌辱。
「小姐!」秋红的惊叫声令芙蓉心中一慌,手中剑被一个蒙面人一脚踢飞。
芙蓉仙子回头看见丫环秋红被紧紧捆绑着从楼上拖了下来,更是惊慌失措,刚刚被击倒的两个蒙面人趁机扑上来,抱住了少女的腰肢。
失去宝剑的芙蓉仙子无法抵挡黑衣人亡命的攻击,一声惊叫,右臂被擒住,狠狠地扭到了身后。
「爹!」玉芙蓉尖叫着,被几个黑衣人扭到在地,一根漆黑的绳索飞快地将少女五花大绑了起来。
「蓉儿!」玉剑亭关心则乱,一个疏神,后背被狠狠击了一掌,踉跄几步,喷出一口鲜血,摔倒在地。
黑衣人们刀剑齐下,玉剑亭一声惨叫,被砍死在女儿面前。
「爹!爹呀!」玉芙蓉心中绞痛,随着玉体上绳索的收紧,少女芳心俱碎,凤眼一翻,昏了过去。
……
黎明时分,林荫大道上,十几个黑衣人架着一个昏迷的少女匆匆赶路,少女身上的粉色真丝内衣裙被十几道黑色的绳索紧紧地缠绕着,衬托着少女窈窕的身姿。
「站住!」七八个大汉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为首一个一身白衣,折扇轻摇,神情冷峻。
「上!」十几个黑衣人亮出家伙,同七八大汉打在了一处。
绳捆索绑的玉芙蓉被丢在了一旁,丰满的胸乳撞在坚硬的土地上,少女一声呻吟,悠悠醒来。
樱桃小口被紧紧塞住的玉芙蓉惊异地看着眼前的情景,只见那白衣公子身形灵动,指东打西,一柄折扇上下翻飞,另外七个汉子也是身手敏捷,十几个黑衣蒙面人转眼便被打得东倒西歪,落荒而逃。
「不用追了!」那公子挥手止住众人,转身来到少女面前。
「芙蓉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四爷!」少女口中的绢帕被取出,玉芙蓉哀哀地痛哭起来:「我爹爹!被他们杀了!」
「什么?」四爷大吃一惊:「快!给小姐松绑!」
「四爷!这绳子好怪,解不开!」两个大汉扶着少女站了起来。
「胡扯!」四爷亲自上前,果然见那绳索有些异常,撕裂了少女轻柔的内衣,深深陷进了少女娇嫩的肌肤。
「四爷!」玉芙蓉忍着身上的疼痛,跪倒在四爷面前:「四爷!救救民女!」
「快起来!」四爷脱下外衣,披在少女身上:「小姐!那日匆匆一别,心中甚是挂念,正想再去拜访,不料在这里却救了你,天意呀!」
「四爷!」芙蓉泣不成声,抛下了女儿的羞怯,一头扎进了四爷的怀抱,泪如雨下。
「去桃源山庄!」
……
桃源山庄里,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七个大汉手脚利索,归拢死者,铺设灵堂。
「小……小姐!」一个一丝不挂的裸体艳尸突然一声呻吟,醒了过来。
「啊!」下体传来的剧痛令少女浑身颤抖,刚爬起来的身子重新仆倒。
「秋红!」正伏在爹爹尸体上痛苦的玉芙蓉听到了声音,挣扎着站起来,冲到了贴身丫环身旁。
「你还活着!你……!」玉芙蓉心疼地看着秋红一片狼藉的下体,满身的齿痕和淤青,明白了少女曾经遭遇过什么样的经历。
「小姐!你逃出来了!」秋红勉强抬起头来,流下了眼泪。
「是四爷救了我!」
「小姐!」
「秋红!」
两个劫后余生的少女拥在了一起,哭得花枝乱颤。
……
「四爷!」一个大汉俯身禀报:「四爷!捆住芙蓉小姐的黑索似是江湖中淫贼所用的‘女儿娇’!」
「女儿娇!」
「是啊四爷!传说这种绳索是东海蛟筋所制,混以天山雪蚕丝,坚韧异常,刀剑也难动分毫,是江湖败类为了专门对付性子刚烈、武艺超群的女子而特制。任那女子功夫再好,内功再强,只要被这根绳索捆住便再难挣脱,只能任凭摆布!」
「难道就没有办法解开吗?」
「有倒是有!只是需一内功高强的男子相助,且须肌肤相亲,处于温水之中方能解开!一般只能由父、兄、夫、子亲解其绑!」
「那如果不解其绑呢?」
「那‘女儿娇’颇有异处,即便不解,也不会伤其肌肤、筋骨,但若是长时间捆绑,小姐那两条臂膀只怕会承受不起的!」
「这便如何是好?」
「四爷!请救救我家小姐!」已经换上衣衫的秋红挣扎着跪在四爷面前,磕头哀求。
「姑娘快请起来,你家小姐冰清玉洁,我如何能亵渎于她?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四爷!您救了我与秋红,又安置了我爹爹!小女子愿以身相报,永远侍候四爷!」
「小姐快起来,不可如此!」四爷急忙扶起少女,玉芙蓉身上的外衣从肩头滑落,少女曼妙的玉体在黑色蛟筋的捆绑下更显得体态丰润,楚楚可怜。
「唉!事出无奈,也只好如此了!」
……
「芙蓉小姐!得罪啦!」看着浸泡在浴盆中少女半裸的玉体,四爷忍住身体的冲动,慢慢进入水中。
浴盆中空间狭小,两个人只能紧紧贴在一起,玉芙蓉身上的衣衫被一片片撕去,少女心如鹿撞,脸颊潮红,呼吸急促起来。
四爷闭起了双眼,摸索着少女如玉的肌肤,探索者绳索的空隙,温暖颤抖的大手不时地拂过少女的乳峰。
十七岁的芙蓉从未有过被陌生异性触摸的经历,此刻被轻轻抚弄着,雪白丰润的玉体起了阵阵轻颤,乳尖迅速挺起,浑身如若无骨,软倒在异性的怀抱。
四爷呼吸急促,咬牙忍着身体的冲动,为少女松动着绑绳。
「四爷!您……您不必强忍,芙蓉此身已属四爷,您想怎样,就……就怎样吧!」
「芙蓉!」
「四爷!」
……「女儿娇」真是奇特,在温水的浸泡下竟然逐渐变得松软起来。
但是另一种感觉却深深地刺激着少女的心房,那是由「女儿娇」带给她的全新的感觉。
随着四爷轻柔的拥吻,火热的大手在少女娇嫩的肌肤上轻触,「女儿娇」被不时扯动着,牵动着少女玉体上的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四爷!别……别解了,我受不了,这绳子像是有一种魔力,弄得人浑身酸软,四爷!抱紧我,就像这根绳子一样,紧紧地抱着我,拥有我吧!」芙蓉仙子心神俱醉,忘情地呻吟着,难耐地扭动着丰润的玉体。
「芙蓉!芙蓉!四爷会好好待你的!四爷真心地喜欢你呀!」
「四爷!啊……!四爷!」
「芙蓉!」
第三十二章 遭遗弃小姐受难
几个月后,山谷里一个瀑布下的一个巨岩上,一个长发披散的少女被铁练紧紧捆住,正在不断挣扎着。
瀑布冲刷着巨岩,也冲刷着被捆的少女。少女仅穿着贴身的粉色丝绸内衣,红色肚兜几乎遮不住少女曼妙的玉体。
一个黑衣劲装汉子手持利刃,饶有兴致地看着不断挣扎的美女。
少女全身尽湿,冷得浑身发抖,嘴唇发青。腹部一阵难受,哇地一声呕吐起来。
「玉小姐,真不忍心啊!按说你是四爷的人,咱们不敢得罪你,但是四爷也是有人管的,她老人家的命令连四爷也不敢违抗,要不是她老人家菩萨心肠,你也活不到今天,认命吧!」
「你们,到底是什么来路?为什么要如此对我?四爷呢?他怎么不敢来见我?」被捆的正是芙蓉,此时却似有了身孕。
三天前,一匹快马来到桃源山庄,那四爷竟然没给她留下片言只语就匆匆离去。
昨天夜里,几个黑衣人突然闯进她的闺房,把酣睡中的芙蓉拖了起来,不由分说,用绳就捆。芙蓉身怀武功,当即反抗,不料来人个个武艺高强,毫不费力地制服了她,当少女被蒙眼堵嘴架出闺房的时候,从丫环秋红的房间里传来了一阵尖叫声。接着就见丫环秋红披头散发冲了出来,衣衫被撕得稀烂,两个黑衣人随后冲出,一阵简短的格斗之后,秋红被踢倒在地,两个黑衣人按住了她,几把撕光了少女衣衫,把秋红架回了屋子,一阵阵惨叫夹杂着哭泣的声音传来出来,芙蓉知道在自己的丫环身上发生了什么,一阵心痛,晕了过去。
玉芙蓉被捆在岩石上已经快一天了,身上的热量几乎被瀑布冲洗干净,浑身发抖,她不知道这些人想干什么,也不知道他们想把自己放在瀑布下面冲多久,她只是为自己视若妹妹的丫环秋红担心,还有自己的身子。
凭着女人的直觉,她知道自己有了,是四爷的,那个救了自己,值得自己用一生去交换的人的骨血,可是,他在哪儿呢?他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所受的痛苦,她在心中不断呼喊着:「四爷,四爷,你在哪儿,快来救救我!救救你的骨血!」
一条丝巾横着勒住了芙蓉小巧的口,限制了她说话的权利,却限制不了她对那个男人的思念。
一股苦水再次从她的嘴里涌出,腹部传来阵阵绞痛,一阵热流突然从她的私出涌出。脚下的小水潭忽然混入了一丝血红。
「天哪!我,我的孩子……!」玉芙蓉哭了,她知道孩子没了,虽然才只有三个多月,身心疲惫,痛苦交加的她再也支持不住,昏死过去了。
……
「小姐,小姐你醒一醒!小姐!呜呜!」秋红呜咽的哭泣将芙蓉唤醒,她明媚的双眼失去了往日的风采,俏丽的脸颊没有一丝血色。
「我死了么?我是在哪里?好痛!四爷,四爷呢?」
「小姐!你醒了!可吓死我了!」
「秋红,你,你还好吗?四爷呢?怎么不见他?」
「我,我还好,四爷,不,那个狠心的家伙,他,他欺骗了你!小姐,我们一直被蒙在鼓里!」
「你胡说,你,你不可以说他的坏话!」
「真的,小姐,我也是那天晚上才知道的,那天,我被那两个畜生……后来,我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听到那两个畜生在笑话小姐你,我被他们绑着动不了,只能听他们说话,小姐,原来他们是早有预谋的,先派人假装强盗,血洗了我们家,又假装好人将我们救下。」
「不,不会的,我不信,他不是这样的人!」
「小姐,我怎么会骗你?你可知道四爷他是谁?他就是当今的皇上!」
「什么?皇上!」
「是的小姐,就是那个狗皇帝,一个昏君,淫贼!」
「四爷!皇上!昏君!淫贼!」
「是啊小姐!,那两个畜生说,狗皇帝的弟弟,一个王爷想要叛乱,他的妈妈,老什么佛爷,命他赶回京城处理,他妈妈知道他生性风流,命人带来八个大内高手,要斩草除根,不能留下把柄。小姐,若不是来的那个官有些善心,只让除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们两个早就没命了!」
「天哪!我怎么会吓了眼睛,还跟他有了……可是,四爷,不,狗皇帝他,他说他爱我,他说过的,我……」
「小姐,他哪里是爱你,他是舍不得你的花容月貌,他一听说留下你和他的……孩子会给反对他的人留下把柄,立刻就同意了!」
「这个狠心的狗皇帝,我要亲手杀了他!」
「小姐,不要生气,先把身子养好,我跟小姐一起去,为你讨个公道!」
……
两个少女哪里知道,她们的噩梦并没有结束,就在她们养好身子,离家上京的时候,十几个大内鹰爪又回到了桃园山庄,要杀人灭口。
……
玉芙蓉清楚地记得,上京城的路上,不断有人追杀她们,要不是遇到两个神秘高手救护,她们姐妹二人可能早已命丧荒郊了。
玉芙蓉喝了口茶,继续讲着。
「那一日,在离京城不远的一座小镇上,我们两个女扮男装,住在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里。」
「午后,突然来了十几个官府的捕快!手里拿着一张画像,对着我们比划了半天,有两个人没有进来,在门外探头探脑,后来,捕头出去和他们说了一会儿话,又进来对我们说,最近小镇上出了两个江洋大盗,客栈老板举报说我们很可疑,他们奉命要搜查我们的行李,我和秋红问心无愧,让他们去搜,结果令我们大吃一惊。」
「我们的包袱里竟然有好些金银珠宝!我们说不清,索性打算跟他们拚了!」
「他们大概怕了,说要我们跟他们去衙门,好让他们交差,不然他们会受牵连,还说他们老爷是个清官,一定会秉公办理的,骗得我们放下了兵器,跟他们走出屋子,可是,刚一到院子,他们就变了脸。」
「我们两个措手不及,被几个大男人抱住了,武艺无法施展,那些人力气很大,我的胳膊都快被拧断了……」
……
两个手无寸铁的女人,被十几个大汉死死地擒住,身上的男装被剥去,只剩下贴身的小衣,锁链在娇怯的玉体上肆虐,樱桃小口被堵上,两副沉重的枷锁将两个少女紧紧地禁锢着,脚上还钉上了脚镣。
镇上的男男女女指指点点,好奇地围观两个女江洋大盗落入官府之手。
「没有过堂,也没有口供,官府说是铁证如山,不必审问,立刻押往菜市口处斩!」
「我们被拖到菜市口,锋利的刀剑架在脖子上,众目睽睽之下要将我们扒光了衣裳,然后再用麻绳捆绑起来砍头……」
「秋红在刽子手野蛮的撕扯捆绑下依然想拚命保护我,可哪里是这些如狼似虎的彪形大汉们的对手,转眼按倒在地,被打得口吐鲜血,掺了牛筋的双股麻绳把可怜的妹妹捆绑得几乎昏了过去。我不要再受这个罪,心想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剥就剥吧!」
「我的上衣已经被撕开,两个家伙扭着我的双臂,一边剥我的衣裳,一边趁机抚摸我细腻柔嫩的肌肤。说实话,我当时只觉得被这些臭男人乱摸实在是奇耻大辱,可是那些粗糙的大手隔着柔薄的贴身衣衫抚摸我的时候,我竟然想了……真是羞死人了。一个人在我的身后紧贴着我,不紧不慢的给我上绑,同时欣赏着我赤裸的娇躯,柔美的双臂渐渐地被绳索束缚起来。他捆得很有力,很认真,却又不像擒拿我们的捕快那么野蛮,好像担心我柔嫩的肌肤被绳索勒坏了似的。他呼吸急促,双手发抖,我知道他也想了……我感觉得到。我轻轻一笑说:‘大哥,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努力站直身躯,裸露的乳房因为双手背绑而更显得丰润挺拔,三个魁梧的汉子面对着我,竟然手足无措。」「我双臂轻轻一挣,还没来得及捆死的绑绳松脱了,我走到台前,面对着北方跪下,秋红妹妹也被拖了过来,跟我跪在一起,我低下头,闭上了眼睛,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出来。我的两只手臂被轻轻拽到身后,头上长长的秀发被拢住牵在前面一个人手中,身旁的刽子手高高举起了雪亮的大砍刀,人群中传来一片唏嘘之声,但是都没有身边的那一声轻轻的叹息令我震撼。我知道我就要死了,我很快就要见到的我的爹爹、妈妈,那个狠心的四爷,那个曾令我神魂颠倒、托付终身的人,我反而没有想到他,这都是命,我认了!」
「那天的天气本来就阴沉沉地,这时候更加昏暗,天边隐隐传来闷雷之声,跟着便起风了。」
……
一场大雨眼看就要来了,街上的人群开始有些慌乱,有的人已经开始向家里跑了,两声号炮已经响过,但是第三声还没有响。按照惯例,三声炮响,人头才能落地,所以,两个刽子手高高举起的大刀还没有落下。
一道耀眼的闪电突然从压得很低的云层落下,正好劈在一个刽子手高高举起的大刀上,刽子手一声惨叫,庞大的身躯向前仆倒,手中的刀远远地扔了出去。随后,一串响雷在人群头上轰隆隆响过,一阵狂风卷起落叶尘土呼啸着扫过长街。
「啊!」不只是谁尖叫了一声,人群一下子混乱起来,四处奔跑。
一声更响亮的炸雷在斩台上方响过,豆大的雨点开始撒落。
监斩台上,本来已经心慌意乱、胆颤心惊的监斩官见人群慌乱,急忙站了起来,没等他开口说话,一把雪亮的鬼头刀呼啸着飞来,正好插在他面前的桌案之上,却是那个刽子手遭电击身亡后撒手扔出的那把。
监斩官大叫一声,屎尿齐流,气绝而亡。随从们惊得目瞪口呆,突然发一声喊,四散逃命。
「因为天气忽有异象,闪电劈死了一个刽子手,吓死了负责监斩的狗官,大街上狂奔乱跑的人更是互相践踏,死了十几个,我姐妹侥幸不死,我搀着秋红妹妹跑进了山里,妹妹身子单薄,又受了惊吓,随后便病倒了。」
「我没有办法,只好冒险回到小镇,绑了一个医生,回到山上给秋红治病,这一耽搁就是十几天。两个人衣食无着,只好向镇上的不良富户盗取些不义之财,最后一次,终于失手,被早已埋伏的牛八等人堵住了。我拼命想冲出包围,杀了十几个捕快,砍得刀也卷了,手也软了,牛八不要命地扑过来,把我抱住了,我的乳房被他坚硬的胸膛撞得好痛,羞得我无地自容,几个男人趁机冲上来缴了我的兵器,一副三十多斤重的木枷套在了我的脖子上,双手也被枷住,脚上被钉上了一副重镣,夜行衣裤被撕去,盗来的金银被搜了出来,几个不怀好意的家伙还想把我衣衫全部撕光,多亏牛八拦住了他们,借口怕我被好色的江湖高手趁机劫走,他们这才没有动手,我无话可说,低着头被押回了县衙,不久,秋红妹妹也被从山里搜了出来,捆回了小镇。」
说到这里,芙蓉抬头看了一眼垂头丧气的牛八,接着说道:「那时候,牛八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捕快,因为设计抓住了我们俩,被举荐到了京里当了捕头,我原以为这一次在劫难逃了,没想到牛八走后的第四天,我们俩就被他偷梁换柱救出了牢房,他说他敬重我行侠仗义,劫富济贫,也被我的美貌所打动,拚着性命不要,也要救我出来。我心中感激,仇也不想报了,便和妹妹秋红退出江湖,嫁给了牛八,一晃就是十一年。」
……
几位侠女听玉芙蓉诉说往事,心情激荡,想着各人不同的遭遇,也是纷纷落泪。
牛八知道自己落入她们手里,生死实在难料,为求活命,自告奋勇前去打听女侠十三妹的消息。
……
数日后,一众人再次聚会,牛八已经探听到确实消息,因为连日来不断有人闯入大牢,欲救十三妹,已经搭上了好几条性命,而衙差捕快更是死了几十个,官府怕了,不日就要将女侠十三妹凌迟处死。
唯一的机会就是劫法场,但是官府肯定会严密布防,十三妹的生机实在渺茫。
……
第三十三章 贪美色金牌释囚
这一天,北京城全城戒严,数千全副武装的清兵从大牢一直排列到了十字街口。
接近午时,一辆铁甲囚车从牢内缓缓驶出,十三妹披枷带锁,跪在囚笼之中。
十多天来,十三妹天天都被秘密转移关押的地方,以防被救,为了保密,也不再有人对她刑讯。
闻讯赶来的市民早就听说过女侠的艳名,老早将街道围了个水泄不通。
官兵个个举刀挺枪,如临大敌。
十字街口,处斩犯人的高台上,几个膀大腰圆,披红挂彩的刽子手虎视眈眈地盯着缓缓驶来的囚车,周围的民居之中,更有官兵的弓箭手们暗中埋伏,一支支狼牙利箭瞄准了高台。
人群中,数百个江湖中人隐匿其间,暗中握着贴身收藏的利器,只等时机到来,准备救人。
不多时,囚车押到,八个持刀捕快四面围定,打开了囚笼。
几个刀斧手将身穿红色丝织囚衣囚裤、颈戴包铁重枷、手脚被镣铐紧锁的女侠、十三妹何玉凤拖到监斩官面前,按跪在地。
看着眼前刑具加身,楚楚可怜的美貌少女,监斩官也不禁怦然心动:
「女匪何玉凤,啸聚山林,反抗朝廷,依律当凌迟处死!今上仁慈,念尔年幼无知,又是旗人之后,定是受人蛊惑,如肯悬崖勒马,痛改前非,永不再犯,死刑可免!何玉凤,可有悔改之念?」
「朝廷昏庸,民不聊生,冤狱遍地,小女子为了生计,不得不举旗造反,只是天不佑我,如今兵败被俘,死得其所,没什么可说的!」
「既如此,临死之前,可还有什么要求吗?」
「听说按大清律,死刑犯必须去衣受刑。望大人看在小女子仍是处子之身,冰清玉洁,免了去衣受刑这一条,小女子永感大德!」
「早知如此,何必聚众闹事,王法在上,其能为你随意更改!来呀!将女犯去了枷锁,刷衣上绑,押赴行刑台,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你这狗官,为虎作伥,不得好死,我……呜!……呜!」几个刀斧手急忙扑上,按住十三妹,撕开女侠衣襟,把少女的白绸肚兜一把扯下,塞住了少女的樱桃小口。
十三妹怒急,奋力挣扎,但身体虚弱,又有刑具在身,挣扎了几下便被几个武艺高强,经验丰富的刀斧手制住,无法动弹。
几个大汉施擒拿手制住十三妹关节要害,给少女去了刑具,两个人先踩住了女侠脚上的铁链,跟着抓住女侠双腕,猛力将十三妹双手反剪到身后,另一人双手揪住女侠衣襟,两边一分,将红色丝织囚衣从女侠肩头褪下,女侠的上身当即赤裸。
那大汉毫不停手,又将少女腰带一把扯下,几个大汉架起女侠轻盈的玉体,将红色丝织衣裤从少女的身上完全撕去。
女侠悲愤地流着泪,竭力扭动着诱人的赤裸娇躯,被堵住的樱桃小口中发出羞怒的呜呜声,瞪大了秀美的双眼,惊恐地注视着两个拿着红色麻绳的捆绑手向自己逼近。
突然,一针刺痛从少女的赤裸的玉体上、手臂上飞快传来,女侠的樱桃小口猛然张到了极限,堵嘴的白绸肚兜从口中脱落,一声压抑已久的长长的惨呼从少女的口中发出:「呀……!」
赤裸的娇躯颤抖着,转眼便被两个粗鲁的捆绑手用粗糙的红色麻绳野蛮地五花大绑起来。
女侠的双臂在背后被麻绳向上提到了极限,傲然挺立的圆润的乳房因为身上传来的剧烈疼痛而抖动着,洁白的玉体因为红色法绳的捆绑而更加诱人。
女侠只觉得浑身的力量都随着麻绳的捆绑而离开了,自己以前所遭遇过的捆绑均不及这一次,当捆绑手将赤身露体的女侠捆绑停当,取过亡命招牌插在女侠的背后时,武艺高强的女侠十三妹已经娇喘习习,几乎连站也站不稳了。
刽子手见少女已经服绑,于是一声大喝:「走!」跟着在女侠那麻绳交错的赤裸的玉背上一推。
武艺超群,美若天仙,令清廷闻风丧胆的江湖女侠十三妹何玉凤,此刻已是秀发披散,玉容惨淡,脚步虚浮,一个踉跄,几乎栽倒在地,两个刀斧手急忙伸手扶住少女的玉臂。
少女的脚镣一阵响动,勉强站稳身形,用力晃动了一下被捆得紧紧的双臂,想挣开两个刀斧手的搀扶,但未能如愿,只得娇喝一声:「放开你们的脏手,我自己走!」
两个刀斧手只得放手,任由女侠费力拖着沉重的脚镣,缓缓向行刑台走去。众人注目之中,赤身露体,被红色法绳五花大绑着的女侠,在一群武艺高强的刽子手的环视下,勉力扬起秀美的脸庞,挺起赤裸的胸膛,缓缓走向行刑台。
围观的人群一阵骚动,全副武装的清兵急忙呵斥弹压。
女侠十三妹艰难地挪动着沉重的双腿,一步一顿,穿过长长的人胡同。白皙丰润的赤裸玉体在红色的法绳衬托下更是迷人,完美的傲人双乳颤动着,激荡着众人的心跳。
十三妹以纯洁的处女之身,出道以来,劫难不断,今日又在皇城脚下,万众瞩目之中,被赤裸捆绑,心中的羞惭可想而知。原本苍白秀美的脸颊微微有些红润,双目泪光闪闪,雪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下唇,秀眉紧锁,两只小手握成了拳头,手腕已经被绳索磨破了皮,那是刚刚剧烈挣扎时留下的。因为摄于女侠惊人的武艺,捆绑十三妹的绳索竟然是混以铁丝的牛筋麻索,不但有力的限制了女侠反抗挣扎,也能防止女侠使用缩骨一类的软功,更能完美地展示女侠优美的身姿。
阳光下的女侠十三妹从未有过像今天这般美丽动人,短短几十米的路程,已经让几乎所有的人为之神魂颠倒。
行刑台上,四个行刑的刽子手吃惊地看着缓缓走来,即将被处死的美貌少女,当即呆住了,几年来经他们之手处死的女子已有十几个,但像今天这样美若天仙、婀娜多姿、又被红色法绳捆得如此动人的江湖侠女却从未遇见。
四个刽子手几乎流下口水来,待见到女侠眼中露出了轻蔑的目光时,这才醒悟过来,急步上前,伸出大手,按肩托臂,架起少女那轻盈的玉体来到行刑台正中的石柱前,谨慎地踩住了女侠脚上的铁链,拔下了少女背后的斩牌,接着贪婪地抚摸着十三妹那被麻绳捆得绝美的香肩的和玉臂,一个刽子手实在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地抚弄起女侠那一对丰美圆润、晶莹洁白的乳房来。
十三妹何玉凤气得几乎晕了过去,苦于被红色法绳捆绑得全身疼痛,无力挣扎,只得咬紧牙关,闭上了秀美的双眼。
领头的刽子手见状,急忙呵斥,他这才如梦方醒,急忙住手,几个人恋恋不舍地给女侠松了绑绳。
十三妹右手刚一得自由,当即一巴掌甩在那个刽子手的脸上,那个刽子手哇地一声惨叫,吐出一口鲜血,血中还夹着几枚被击落的牙齿,若不是女侠被那两个捆绑手用粗糙的麻绳野蛮地捆绑折腾了半天,双臂酸麻无力,这一掌肯定要了他的命。
站在女侠身后的两个刽子手见刚刚还被麻绳捆绑得楚楚动人、憔悴不堪,一幅弱不禁风模样的女死囚,转眼间便能出手伤人,个个惊得魂飞天外,这才知道传说并非虚假,眼前的少女的确武艺不凡。
几人不敢怠慢,一齐扑上,领头的刽子手急忙先将女侠拦腰抱住,连同少女的左臂一起抱住,另一人伸手擒住女侠的右臂,死死扣住女侠的肩部和臂部关节,三人合力将女侠柔若无骨的双臂反扭到女侠身后。
十三妹悲愤交加,拼命扭动挣扎,但双手反剪,关节被制,浑身无力,转眼便被制服。
那个被打的刽子手从正面扑上,伸手揪住少女那一头飘逸的秀发,抡起拳头照着少女赤裸的腹部和丰满的乳房上就是一通猛击。
可怜武艺高强的女侠此刻虎落平阳被犬欺,一身武艺无法施展,被打得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几个刽子手见少女昏死过去,这才停手,几个人将女侠玉体抬上十字行刑木,仰面放好,用上面的镣铐锁住她柔嫩的四肢,将女侠固定好,秀发被一人从前面扯住,几个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一个刽子手取过台边的一碗烈酒,张口连喝几口,接着一口喷在女侠的脸上。
女侠何玉凤悠悠醒来,知道自己即将被凌迟处死,双目凄然地落下了几颗珠泪,闭上了眼睛。
两声号炮响过,刽子手的鬼头大刀高高举起,刀锋闪着寒光,与女侠柔美细腻的脖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刽子手睁大了双眼,注视着女侠迷人的玉体,他知道眼前这个完美的裸体就要毁在无情的钢刀之下,心中说不出的惆怅,竟盼着第三声号炮不要响起。
人群中的林飞凤等人手中扣着暗器,就要发出,她们都知道,能不能救下十三妹,实在没有把握,更有可能的是,是和十三妹一起惨死在京城。
一阵马蹄声迅速传来,在寂静的长街上显得格外响亮。
从远处传来一声长长的呼喝:「刀下留人!」
「有转机!」林飞凤等人心头狂跳,原本要发出的讯号便停了下来。
十余骑御马飞驰而至,一个大内侍卫从马上跃下,手持一面金牌,大声道:「万岁有旨,刀下留人,速将女犯押回御监,由万岁亲审,金牌在此,请查验!」
监斩官急步上前跪下,大内侍卫在他的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监斩官领旨,一面传令:「快快,将人犯枷了,交给大人带走。」
四五个大内侍卫飞身下马,跳上行刑台,推开刽子手,将不明所以的少女从刑柱上解下,十三妹刚要开口斥问,两个大内侍卫猛地将少女双臂反剪,一个侍卫随手一拳,狠狠地击在少女的腹部,十三妹不防,当即疼得弯下腰去,那个侍卫跟着掏出一团白绫飞快地塞进少女的口中,几个侍卫随即取出绳索,搭上了少女的脖颈。
女侠十三妹心知大清皇帝要亲自审问,必有蹊跷,多半不怀好意,又见大内侍卫不容分说,出手歹毒,更是激起了女侠的愤怒。
此时女侠何玉凤松绑已久,体力已复,索性挣扎反抗起来,用头顶,用脚蹬,用身子扛。几个侍卫大意之下,竟被女侠踢翻了两个,堵少女嘴的那个侍卫更是被一头撞中鼻子,鲜血长流。擒住女侠右手的侍卫被女侠挣出手来,一掌打下台去。
台下的几个大内侍卫见状不妙,纷纷跃上行刑台,来擒少女。抓着少女左臂的侍卫急中生智,松了少女左臂,俯身抱住女侠的双腿,猛地用头一顶女侠的柳腰,十三妹失去平衡,俯身摔倒在地。
女侠顾不得浑身疼痛,双手忙在地下一撑,想要跃起身来,脚上的镣铐却被身后的侍卫抓住,向后一拖,女侠再一次扑倒在地,那个侍卫也真了得,不容侠女再次起身,一脚狠狠地踩在少女那光洁的玉背上,女侠双臂几次力撑,均告失败。
这时,其他侍卫纷纷扑到,出手揪住了少女那长长的秀发,扭住了少女那柔嫩的双臂,七手八脚将侠女五花大绑了起来,女侠明知不敌,依然拼命挣扎,直到彻底丧失抵抗能力。
众侍卫将女侠捆好后,取出一件红色披风给少女披上,然后架起女侠轻盈的玉体,将少女横担在马上,十几人飞身上马,扬长而去。
台上台下无数双眼睛默默注视着这场短暂而激烈的搏斗,心中暗暗赞叹女侠那过人的武艺和坚强的毅力,直到女侠寡不敌众,再次被赤身裸体五花大绑起来,横担在马上押走,这才纷纷叹息着醒过神来。
事情来得突然,林飞凤等人不及发出讯号,十三妹已经被制服。
好在十三妹暂时无性命之忧,林飞凤等人低声商议,决定暂时放弃营救,别作打算。
……
皇城大牢内,女侠十三妹披枷戴锁靠在大牢内那潮湿的石墙上,默默思索着即将到来的命运。
那天从刑场上被押入大内监牢,侍卫们也没有再度为难她,只是强迫少女在一间豪华的密室里沐浴更衣之后,重新给她上了枷锁,将她关押到这阴暗潮湿的监牢内。
女侠本不愿受他们摆布,但转念一想,自己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子,不能总在一群臭男人面前赤身裸体,这才勉强在他们的监视下洗净了自己的身子,穿上了他们带来的衣物。那是一套洁白的真丝内衣裤和一套江湖女子所穿的红色丝质紧身衣。穿戴停当后,又对着镜子梳理好自己长长的秀发,挽好发髻后又任由侍卫们给自己上了枷锁,押回牢房。
十三妹梳洗打扮后,更是美艳脱俗,真丝衣料做工精良,女侠数年来闯荡江湖,几曾穿过如此华美的衣物,只觉得衣料贴身舒适,衬托得少女身材婀娜,曲线玲珑。
若不是颈中枷锁,手铐脚镣叮当作响,谁也看不出她是一个死囚重犯。
女侠关在牢内,一连几天无人问津,每日香汤沐浴,华衣美食,倒也轻松舒适。几天下来,女侠已是容光焕发,更增娇媚。她思索良久,想不出大清皇帝究竟准备如何对付自己,索性不再思考,闭目运起功来。
十几天过去了,女侠自觉内功大增,身体比入狱前更加秀美丰盈。
远处传来牢门开启之声,两个太监和四个大内侍卫来到牢前,打开了牢门,两个侍卫上前给少女开了枷锁,去了手铐脚镣,女侠知道又到了沐浴更衣,梳妆进食的时候,也不多言,任由两个侍卫擒住自己双臂,将她押出牢房。#--iCMS.PageBreak--#侍卫们照例将侠女押到那间密室,将她往门里一推,转身锁上了门。
十三妹默默地脱去衣物,在浴盆内洗净了自己,梳理好自己的乌黑长发,略施脂粉,穿上了侍卫们放在房中的衣物。红绸肚兜、白色真丝内衣裤依然舒适华美,而这次的外衣却是一套白色的丝质紧身衣裤,少女原本好洁,最喜白色,穿好衣裤后对镜一照,只见镜中的美少女,玉腰丰臀,曲线玲珑,胸前一对饱满圆润的乳房似乎要将薄薄的衣衫撑破。少女脸上一红,不禁低下了头,一声轻叹,转身来到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房门一开,少女正容走出,垂手闭目而立,只待侍卫们将自己押回牢房。
默立半晌,却无动静,女侠转眼一望,却发现身边多了几个侍卫,打头的两个手拿一根金黄色的绳索,瞪大了双眼望着自己发呆。
女侠一惊:「你们要干什么?呜……!」一幅白绫已经塞住了少女的樱桃小口。
原来侍卫们见少女出来,亮出早已备好的绳索,正要将女侠捆绑时,蓦然发现眼前的少女白衣红颜,肌肤晶莹如雪,美若天仙,十几个侍卫和太监全愣在当场,只恨爹娘没有多生几只眼睛。待到被少女一声喝问,这才醒觉,一齐围了上来,一个侍卫手快,用早已准备好的白绫先堵住了少女的樱桃小口。
女侠十三妹心知不妙,急忙出手抗争,已是不及,双手手腕一紧,早被两个侍卫擒住,反剪到身后,动弹不得。
侍卫们出手如风,手指般粗细的黄色丝绳从女侠的颈后绕到胸前,在少女那饱满动人的双乳之间交叉打结,丝绳又从女侠那颤抖的乳房根部绕到少女的背后,再次打结后又在少女那一双纤细的双臂、柔嫩的手腕上各缠了几圈,打结捆紧,绳头又穿过少女颈后的绳套将女侠的双腕吊起、捆紧,侍卫们见女侠已经无法反抗,更无法逃走,便即住手,这才仔细打量起被绑得浑身曲线毕露的侠女。
女侠十三妹从被堵嘴开始,到最后被五花大绑好为止,虽只短短的一刻,却大大地震撼了少女的心。侠女那一身惊人的武艺完全来不及施展,便被捆绑停当。
被绑后的侠女忧心如焚,发觉双臂并未被绳索向上吊到极限,忙试着连运了几次内力,想挣断绳索。不料那黄色丝绳看似平平无奇,却坚韧异常。任凭女侠扭动挣扎,丝毫不见松动。
几个侍卫不慌不忙,架起女侠那轻盈的玉体,将她的一双脚腕也用另一段绳子捆了,又用一幅大红的锦缎将女侠的身体裹好,交给一旁的四个太监抬走。
十三妹的头上套着一个锦袋,目不见物,只觉得曲曲折折地走了好久,途中换了几拨人轮流架着自己,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
终于,一行人来到一个豪华的大殿中,有人命给侠女松了绑绳。
侠女头上的袋子被取下,十三妹揉着被捆地有些发麻的手臂,吃惊的看着装饰奢华的宫殿。
一个四十多岁,体形伟岸的大汉端坐在正前方,上下打量着迷人的十三妹,眼中流露出欣赏的神态。
「跪下!」背后传来一声呼喝,女侠的双臂猛然被两个人抓住,按跪在地。
女侠不屈地挣扎着,却毫无用处。
「何玉凤,你一个妙龄女子,如花似玉,不好好描眉绣花,却聚众造反,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今日,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领?你们下去吧!」
「喳!」几个侍卫躬身退下。
「何玉凤,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若能赢得了我,尽可自由来去,动手吧!」
十三妹虽觉事有蹊跷,但转念一想,此人在禁宫之中想必有些来头,若真能擒住他,说不定也可趁机脱身。
想到此,十三妹缓缓起身,运起功力,凝神戒备。
只见对方神态倨傲,双手背负,看也不看自己,不由心中有气,娇喝一声,挥掌上前,一出手就是自己师传绝艺「梅花掌」。
「咦?果然有些不凡!」对方一时大意,竟被十三妹攻了个措手不及。
十几个照面下来,对方已被逼到了大殿的一角。
十三妹心中一阵轻松,本以为已经稳操胜券,不料刚刚松了口气,但觉得对方身法一变,眼睛一花,已不见了对方的身影,跟着背后一阵清风扑来,自己左臂右肩同时受制,一阵酸痛,身法一顿,无力的双手已经被趁势反剪,一只大手紧紧扣住了自己的咽喉。
十三妹还想挣扎,被对方一只手扣住的双手手腕却被猛然向上一抬。
「啊!」女侠一声轻叫,肩头的剧痛迫使她昂起了头,挺起了胸,丰满的胸乳急剧地抖动着,领口的衣扣立刻被撑开了。
看着女侠痛苦的表情,对方轻轻笑了笑:「怎么,大意了?呵呵,不服是不是?那我们再来一次!不过,失败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什么也没有,就用你的衣裳作抵押吧!」
「什么?你!」十三妹还没弄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只见对方扣住自己咽喉的大手缓缓下落,掠过自己饱满的乳峰,抓住了自己的腰带。
「不!不!」女侠待要反抗,后背却被击了一掌。
女侠踉跄几步,腰间一松,腰带依然落在了对方的手上。
「无耻!」女侠气得头脑发昏,愤怒地扑了上去,却连对方的身影也没见着。
「别冲动!不然你永远别想离开这里!」耳边一声轻笑传来,十三妹刚要转身,脚下一软,扑倒在地,双手再度被擒。
「嗤!」地一声,女侠的劲装离开了玉体。
「呀!」女侠羞得脸上绯红,低头一看,自己上身仅剩下贴身丝质白内衣,几乎透明的内衣无法遮掩红绸肚兜包裹着的丰满乳房,随着自己轻轻地喘息起伏动荡。
「准备好了么?我可要攻过来了!」
十三妹深深吸了一口气,凝定心神,使开掌法,守住全身。
「嗯!这还像个样子!这样好了,只要你能打我一掌,或踢我一脚,就算你赢一次,可以穿上一件衣服,若是再输一场,看见没有,我可要将你五花大绑起来,你这一辈子也别想逃走了!」那华服大汉伸手抖了抖刚刚侍卫们用来捆绑十三妹的金色绳索。
「你!」十三妹脸腾地红了,眼前仿佛浮现出自己正被按倒上绑的情景,柔软的玉体在绳捆索绑下性感地扭动着。被绳索勒得更加饱满的乳房颤抖着,一只大手缓缓抚弄着白衣包裹着的柔嫩乳房。
「不!不!」女侠喘息着,拼力挣大了有些迷离的凤眼。突然感觉自己并不是产生了幻觉,而是正在被捆绑着。
圆润的双臂已经被拢到了身后,金色的绳索正在缓缓缠绕着自己的臂膀,大臂、小臂,跟着是纤细的手腕。
「你知道吗?最迷人、最销魂的画面便是英姿飒爽的侠女被制服,被捆绑的样子。配上这根特制的‘擒凤丝’,即使你会什么‘缩骨’之类的功夫,也只能乖乖地接受命运的安排。」
耳边低低的话语带着一种磁性味道,让十三妹近乎陶醉地轻轻喘息着,温柔地捆绑更让少女浑身懒懒地使不出力气。
十三妹的两只小手在背后交叠,「擒凤丝」穿过颈后的绳套,向下抽动,少女的手腕被向上提起,胸膛被迫缓缓挺起,两颗尖尖的乳头将单薄的衣衫顶起,捆绑就要完成了。
突然,十三妹觉得自己浑圆的臀部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了,一阵颤栗将少女从痴迷状态中激醒。
女侠猛然转过身来,睁大了美丽的凤目。
一个英俊的中年男子正面对着她,面上带着一点点惊讶。
看到马上成擒的十三妹突然清醒,大汉也有些发呆。
「你!」十三妹突然明白了对方的反应,气得说不出话来,双臂急忙用力,还没来得及打结的绳索顺滑的松脱了。
眼看少女就要脱缚,那大汉急忙一步上前,一手揽住少女纤腰,俯首去吻女侠的樱唇。
十三妹的双臂很快挣脱了绳索的缠绕,却因为双臂被闪在外门,无法推开对方,柔软的双唇当即被对方吻住,丰满的乳房被对方坚硬的胸膛紧紧挤压着,苗条的玉体几乎完全被对方魁梧的身体包围。
「啊!」大汉突然放开了少女,捂住嘴唇后退了几步。
关键时刻,少女的原始武器「牙齿」将少女从困境中挣脱。
十三妹一手捂住狂跳的胸膛,一步步后退,身后就是一面窗子。她知道,眼前的大汉功夫的确比自己高明,自己再怎么努力也不会是他的对手。
那大汉摸了摸被十三妹咬伤的嘴唇,面上带着诡异的微笑,缓步上前,拣起了地上的「擒凤丝」,双手抖开,向女侠逼了过来。
十三妹吸一口气,左掌后劈,窗户被击碎,少女身子一纵,跃了出去。
回头看时,只见窗内那大汉并不追来,却双掌一击,啪啪两声响过,屋顶上纵落五个黑色身影,远远围了上来。
女侠摆好架势,严阵以待。
五个黑衣人并不进攻,却围着女侠转开了圈子,一圈、两圈,速度越来越快。
「这是什么功夫?」女侠心中暗惊。「这是什么功夫?」女侠心中暗惊。
五个黑衣身影越来越模糊,圈子却越来越小,突然,十三妹的后背上重重地挨了一掌。
女侠的身子往前一冲,迎面又是一掌飞来,女侠举手相迎,却架了个空。
短短的一会儿工夫,十三妹已经挨了好几掌,却连对方的衣服也没碰到。
女侠心中慌乱,左冲右突,却处处被黑衣人所围。
少女气喘吁吁,额头见汗,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对方同时停了下来。
十三妹一愣,五个黑衣人同时逼近,女侠的双肩、双臂、秀发瞬间被擒住。
窗内的大汉不知何时出现在少女面前,抖手将「擒凤丝」抛了过来,一个黑衣人伸手接住。
「你想干什么?呜……」十三妹话没说完,被狠狠一拳击中腹部,疼得女侠弯下了腰。
头上秀发猛然被揪紧,少女被迫扬起脸来,一只大手迎面而来,伸入衣衫之中,抓住了肚兜用力扯离了少女的玉体,跟着塞进了十三妹的口中。
愤怒的女侠拼命挣扎,却哪里是他们的对手,「擒凤丝」一阵缠绕,女侠便被四马倒蹿蹄,捆作一团,无法动弹。
「本想对你温柔些,是你自己没有珍惜,现在的滋味不好受吧!」看着锦床上徒劳挣扎着的十三妹,那大汉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呜呜!」十三妹满腔愤怒,却只能发出含混的悲鸣,任凭她用尽力气,翻滚挣扎,也无法挣脱「擒凤丝」的捆绑。轻纱般的真丝白内衣几乎完全从女侠的上身脱落,少女白玉般柔嫩的肌肤和一对坚实浑圆的乳房无奈地颤抖着。
大汉粗壮的大手按住不断挣扎的玉体,跟着解开了捆住十三妹双腿的绳索,利索地撕光了女侠的下裳,十三妹惊恐之极,立刻疯狂地踢打着,但是双腿转眼又被抓住绑了起来。
那大汉稳稳坐了下来,伸手按住女侠,一边压制着女侠的挣扎,一边温柔地抚摸着女侠的秀发。
「嗤……」十三妹身上的衣衫被撕了个干净,大汉淫笑着向绳捆索绑的赤裸娇躯扑了过去。
「有刺客!」远处突然传来一阵警铃声,一个白色的苗条身影迅捷异常地纵跃而来。
第三十四章 雍正帝午夜飞头
园内埋伏的锦衣卫迅速从暗处冲了出来,包抄了过去,十几个轻功出众的锦衣卫也追了过来。
那大汉放开十三妹,抓起宝剑来到窗前,看看外面的情形,低声传令:「抓活的!」
包围圈中,白衣少女长发飘飘,双剑翻飞,十几个锦衣卫根本无法靠近,更不用说擒拿捆绑了。
锦衣卫头目见久战之下,少女已然额头见汗,呼吸急促,知道少女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把手一挥:「布火绳阵!」
「喳!」六个手持绳镖的锦衣卫围住少女,绳镖齐向少女飞去。
少女双剑连挑带挡,避开了锋利的镖刃,但很快便发现自己被六条镖链所困。
少女高跃,锦衣卫也跟着高跃,少女左右冲突,锦衣卫也随着移动,六条乌黑的链索始终交叉着将少女围困住。
突然,六条火舌从锦衣卫手中的镖链上烧了过来,很快便将少女包围在一片烈焰之中。
少女本已筋疲力尽,汗透罗衫,此刻,更被烈焰熏烤得头晕眼花。
六条火绳不时逼近,少女竭力挡开,身上罗衫早被烧出了几个破洞。
不多时,镖链已被火烧得通红,少女气息急促,浑身乏力,身上衣衫早已千疮百孔,难以蔽体。
锦衣卫头目看看差不多了,一声唿哨,六个手持火链的锦衣卫突然快速围着少女转圈,六条火链一松一紧,交织成一张火网,自上而下向少女罩去。
少女不及逃脱,忙奋力举起双剑架住,双腿不由一软,半跪在地上。
少女力气渐渐不支,苗条的玉体摇摇欲坠。
四个锦衣卫赤手空拳,滚进火圈,终于贴近了少女。
武艺高强的白衣少女此刻已是强弩之末,被四个锦衣卫一拥而上,转眼便将双剑打落,反剪了臂膀,扭倒在地。
「你们卑鄙,下流!放开我!」少女艰难地扭动着近乎赤裸的玉体,愤怒地骂着。
「嘿嘿!看你有多大本事?给我绑了!」
「呀!」少女被锦衣卫用麻绳野蛮地捆绑着,疼得满头大汗。
「带过来!」
「喳」两个锦衣卫扭着五花大绑的白衣少女走进屋内,将她按着跪在地上。
白衣少女倔强地抬起头来,发现了裸身被绑的十三妹,心中又是惊奇,又是羞惭,闭起了双眼,缓缓运气。
大汉缓步上前,揪住少女散乱的秀发,猛然将少女拖了起来,仔细打量着被擒的女刺客。
少女的衣衫已经破烂不堪,难以蔽体,粉色的丝绸肚兜也被麻绳撕扯地歪歪斜斜,露出半个白皙圆润的丰盈乳房。
「怎么这么美貌的女子都喜欢做刺客?」大汉赞叹着,大手伸向了少女的肚兜,猛然用力扯了下来。
「啊!」少女一声轻呼,羞愧地一哆嗦,引起了两只秀美的乳房一阵跳动,捆在背后的两只小手用力攥紧了拳头。
大汉笑了笑,罪恶的手又缓缓伸向了少女的腰带。
少女强自镇定,一动不动,加紧运气。
大汉的手一点一点接近少女的腰带,两个锦衣卫知趣地退了下去。
大汉的手猛然抓住了少女的腰带,运劲一捏,腰带断裂,少女的衣衫完全敞开,长裤缓缓向下滑落。
床上的十三妹眼看有一个无辜少女要被蹂躏,急得几乎哭了出来,用力翻滚挣扎,但四肢被「擒凤丝」牢牢地捆绑着,任凭女侠使尽力气也无法挣脱,远远望去,只能见到一个绳捆索绑的赤裸娇躯在无助地蠕动。
突然,白衣少女睁开了美丽的凤眼,一声娇叱。
「嘣」地一声,捆在身上的绳索寸寸断裂,少女一招「双龙夺珠」直奔大汉的面门。
大汉大吃一惊,不敢怠慢,左手向外一甩,右手一探一收。
少女轻盈的玉体被远远甩了出去,上身的衣衫却落在了大汉手中。
「我杀了你!」少女顾不上玉体裸露,再次扑了上来,不料,刚一迈步,滑落的长裤却绊住了双腿,「扑通」一声,俯身重重跌倒。
大汉轻轻一纵,落在少女身后,轻舒猿臂,擒住了少女两只纤细的手腕,用力反剪。
少女心中升起一丝惧意,奋力挣扎,她自幼随高人习武,十五岁便即艺成下山,一年之中,走遍大江南北,罕逢敌手。此次奉师命随同师姐上京行刺,却因好胜心切,没等师姐前来会合,便单身入宫,却中了埋伏,力尽被擒。
少女武艺高强,内功根基甚好,只是年少,武功未见狠辣,此时上身被制,双臂被紧紧反扭,使不出力气,唯有腰背用力欲将身上之人甩脱。
那大汉抬起右膝,跪在少女裸背之上,双手轻轻一抬,少女双肩剧痛,浑身颤抖,「啊!」地一声哭了出来。
刚刚有了一丝笑意的侠女十三妹沮丧地闭上了双眼,两行清泪缓缓落下。
大汉抖手从腰间抽出一条金黄色丝绳,骑坐在少女的腰上,金黄色丝绳套上身下少女脖颈,从盲目挣扎的少女圆润的双肩勒过,在两只胡乱挥舞的玉臂上一阵缠绕。
少女的双臂渐渐被大力扭到身后,双手手腕很快也被交叠在一起,紧紧捆住了。
少女珠泪纷落,心灰意冷,不再挣扎,勉强回过头来,看着相貌堂堂,力擒自己的大汉,心中说不出得难受,不知不觉间,胸前两只丰盈的乳房随着大汉对自己的捆绑,不断与冰冷的地面摩擦着,两颗粉红的乳头竟然硬了起来,下身也渐渐难受起来。
大汉捆好了少女,站起身来,提着少女背后的绳索,拎起少女赤裸轻盈的玉体,把她丢在了十三妹的身旁。
少女羞愧的满脸通红,勉力挣扎着跪坐起来,同十三妹依偎在一起。
由于出道以来,罕逢敌手,冰清玉洁的身子从未赤裸示人,没想到此次竟然被大汉一人力擒,还扒光了衣衫,赤裸着捆绑起来,羞辱交加之下,另有一种莫名奇妙的冲动在体内升腾。
少女内功非凡,寻常绳索根本无法束缚住她,但此时,她连连运劲,身上的丝绳却纹丝不动。
「‘龙擒丝’的滋味不错吧!,除非有人解开,自己决不可能挣脱,认命吧!」
……大屋内因为多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而变得有些不同,十三妹被提到一边,由两个太监控制住绳捆索绑的玉体,揪着女侠的秀发,迫使她观看一场活春宫图。
而可怜的女刺客,双手反绑的少女则挺着一对动荡不休的美乳,在屋内四处乱跑,不断躲避着追逐她的大汉。
不大工夫,双手被绑,行动不便的女俘便被大汉老鹰抓小鸡般擒住,按在十三妹面前*污了。
女侠十三妹流着泪,知道自己不久也会遭遇不幸,她早将自己生死置之度外,并不为自己担心,只是想着那个可怜的少女。
「啊!」一声惶急的轻呼传来,大汉跃了起来。
十三妹定睛看去,只见那少女下体殷红一片,赤裸的玉体却一动不动。
那大汉用脚一拨,少女秀丽的脸孔转了过来,双目圆睁,嘴角沁出一丝鲜血,却是不堪受辱,嚼舌自尽了。
大汉狠狠一脚,将少女尸身踢得凌空飞出窗外,转过头来,悻悻地看着十三妹。
「你这淫贼,草菅人命,作恶多端,不得好死,呜……」话未说完,两个太监早取出一块绢帕,塞进女侠口中,同时尖声喝到:「大胆女贼,竟敢对皇上无理……!」
大汉挥手止住,理好衣衫,坐在床上轻轻喘息。
「皇上!?」十三妹心中惊疑不定,这才仔细打量眼前传说中的暴君。
初见之时,并无心仔细观察,现在自知必遭不幸,心中反倒平静。只见眼前之人五十上下年岁,适才一番争斗,又一度纵欲,此时疲态已显,虽是气宇轩昂,雍容华贵,容色之间仍显憔悴。
眼前之人正是清雍正皇帝,时年已五十八岁,只是长期养尊处优,保养良好,外表看去却要年轻得多。
雍正闭目休息良久,挥了挥手,一个太监将一张书案摆在床上,转身出去,不一会儿,捧了一摞奏折进来恭恭敬敬放在书案之上。
雍正盘膝端坐床上,翻开了折子,两个太监挟着十三妹走到床边,将十三妹按跪在书案旁,雍正伸左手将女侠细腰搂住,目光却没离开奏折。
十三妹羞怒交加,却无法挣脱,眼见得雍正的一只大手缓缓抚摸着自己的秀发、脸颊,心中说不出的厌恶,却半点抗拒不得。
两个太监奉上了参茶,垂手退下。
十三妹冰清玉洁的玉体不断被抚弄,浑身发软,不时用力挣扎,那绳索却异常结实,饶是女侠内功精湛,依然无法脱困。雍正眉头微躇,大手捂在了少女丰盈的乳峰上,两指捻住女侠早已突起的乳头,轻轻一捏。
「呜!」女侠玉体一颤,脸颊发热,更加拼命挣扎。
雍正哼了一声,突然将少女翻过身来,按在自己腿上,扬手向女侠高高翘起的玉臀上击去。
啪啪几声轻响,十三妹再也忍不住,抽噎着哭了起来。
雍正见女侠哭泣,便不再打,依然将女侠抱在自己怀里,一边抚摸,一边低声威吓:「你若是乖乖地,朕今日便不动你,若再捣乱,朕立刻让你事寝。」
十三妹心中胆怯,她虽不怕死,毕竟不愿自己清白的身子立刻遭到污辱,只得含泪低头,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抚弄。女侠多次遭逢劫难,成熟的玉体早已变得敏感,被抚弄多时,浑身发软,心中一阵空虚。不知怎的,竟然盼着那只大手用力些,再用力些。
女侠羞惭不已,浑身臊热难当,一个忍不住,险些便哼了出来,鼻中闻到成熟男人的气息,颈边传来男人粗热的呼吸,令纯洁的少女心旌摇荡,思绪纷纷,难以自己。
短短两个时辰过去,十三妹已经浑身香汗,鼻息浓重。
……
窗外传来一声极轻微的落叶之声,跟着两声闷哼,有人倒下。
十三妹正自心神不宁,尚未觉察,雍正却发觉了。
「什么人?」雍正低声喝问,身形一动,已经站在了屋中。
窗子无风自开,一个梦面人飘然跃入,手中一口宝剑闪闪发光。
十三妹蜷缩起身子,定睛一看,只见来人一身黑色夜行衣,黑巾蒙面,身形婀娜,却是一个女子。
雍正心中何尝不惊,自己屋外高手如云,竟然被这女子轻易闯入,此人武功之高,当真可怖。
雍正毕竟是一国之主,虽然吃惊,却不慌乱,双手一拍,两个站在门边的太监会意,急忙奔过去将正在挣扎着想要起身的十三妹捉住,伸手在床边一按,哗啦一声,床板裂开,三人跌了下去,床板转眼合上,一如平常。
那蒙面女子没想到床上另有机关,欲待救人,却是不及,转头盯着雍正,双眉逐渐竖起,杀意立现。
雍正自幼好武,又有满洲高手调教,不到三十岁时,已是众皇子中武艺佼佼者。登基之前,常常夜里出动,与自己的私人爪牙「血滴子」们一道,铲除异己。不少忠臣良将只要对他不满,便遭杀戮。
到了四十五岁登基之时,朝中已无人敢与之抗衡。登基之后,更加培养亲信爪牙,遍布朝纲。任谁对他执政稍有危言,着即铲除,一时间满朝血雨腥风,人人自危。
此刻雍正心中却也是疑惑不解:自己亲政以来,事事躬亲,勤奋执政,十三年来从无懈怠,眼见得国势日盛,却为何常常有人起来反抗,数年来宫中刺客不断,自己的反对势力也在蠢蠢欲动。当真是自己不得人心么?还是执政过于严厉?
其时,康熙末年,朝政已逐渐懈怠,贪污之风盛行,人民负担逐渐加重,乃是康熙帝执政过于仁慈所致。
雍正即位后,大力整治朝纲,杀伐之气便浓,除了真正的恶吏受到制裁,也牵连了不少无辜,特别是屡次大兴文字狱,确实给世间带来无数的冤狱和灾难。但为了统一思想,却又不得不实行之,如此一来,不但敌对势力余孽要除之而后快,受到牵连的人也不会轻易放过,一有机会,就会起来反抗。
眼前之人便是受到文字狱牵连的吕留良之孙女吕四娘,家中受到株连之时,却逢一独臂神尼途径搭救,授予一身惊人武艺。
相传那独臂神尼乃是前明公主,崇祯皇帝死前,怕其爱女受到乱兵污辱,本欲拔剑将之杀却,终因心软,只断其一臂,生死一任天意。
公主混乱中被宫女救走,伤愈后方知天下已被大清所得,数十年间,无时不刻不惦记着复国报仇。但其后清朝两代帝王施政得法,民心渐定,眼看复仇无望,便出家作了尼姑,又机缘巧合,得到高人传授,武功渐入化境。
待到了雍正年间,民间积怨日深,复仇又有了转机,当即下山,救了当时年幼的吕四娘,十一年辛苦培养,造就了一代侠女。
十九岁的吕四娘无时不忘自己的家仇,艺成之后,便即下山复仇,行前曾得独臂神尼详细指点宫中布置。
雍正所居之圆明园虽然繁华幽深,宫中守卫又多,但独臂神尼何等功夫,虽是年老力衰,不便亲自下手,却是来去自如,无人觉察。
吕四娘轻功了得,又有神尼指点,自是轻易入宫。只是雍正多疑,居无定所,一连数日,也未发现其踪影。这日与师妹分头入宫行刺,到了两人约定碰面的时候,却不见师妹前来,心知已遭不测,一路蹿房越脊,搜寻来此,见此屋中透出灯火,当即前来。
吕四娘武艺卓绝,来到时正好见到两个侍卫抬着殒命的少女尸身出宫掩埋,当即跟踪而去,下手将两人格杀,抚摸着师妹的尸体哀哭良久,这才将之掩埋。
在窗外,悄无声息地刺死了两个守卫,跃进房去。
面对仇敌,吕四娘不禁浑身颤抖,想着自己家遭不幸,早早失去了亲人,若不是神尼搭救,早已命丧。
雍正心知来了劲地,全神贯注,口中喝道:「你是何人?到底受了何人指使,要来行刺朕,可知这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吗?」
「满门抄斩!我的家人十一年前便已被你杀了,今日来此,定要取你的狗命!」
「什么?十一年前?你到底是什么人?」
「吕留良之孙女,吕四娘。」女侠缓缓取下蒙面丝巾,一张清丽脱俗的面孔显露出来。
「吕留良!」雍正渐渐想起,眼前少女果然与那吕留良有几分相似。
「狗贼!拿命来!」吕四娘一声清叱,纵身挥剑直扑过来,端的是身若蛟龙,迅捷异常。
雍正艺高人胆大,对自己颇有信心,竟然赤手来夺女侠宝剑。
吕四娘心中一惊,早闻雍正武艺高强,不料竟然到了如此地步,稍一疏神,险些被抓住手腕,急忙凝神提气,剑光霍霍,招招不离敌人要害。
几十招过去,两人俱各心惊,雍正武艺精熟,内力浑厚。吕四娘剑法精妙,令人眼花缭乱,只是临敌经验不足,若非如此,雍正早已中剑受伤。
两人翻翻滚滚再斗数十招,早已惊动了护卫,十几个大内高手四面将寝宫团团围住,只是不得雍正号令,不敢擅入。
吕四娘心知再耽搁下去,形势会更加不利,把心一横,拼着自身受伤,也要在敌人身上刺个透明窟窿。这一来形势立刻逆转,雍正身份何等珍贵,岂能与刺客拼命,心中一动,招招躲避,逐渐被逼到屋角。
吕四娘见时机成熟,飞身跃起,凌空一剑,直刺雍正咽喉。
几个侍卫大惊失色,就待冲进去救驾,情势却已不及。
只听得「叮」的一声轻响,屋中形势立变。众人细看时,不禁松了一口气。
只见吕四娘已被雍正拥入怀中,双手被制,女侠手中长剑只剩下一个剑柄,剑刃已被削短,落在地上。
原来,千钧一发之际,雍正伸手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随手一挥,将吕四娘手中剑削断。女侠一心想要伤敌,对自己全无防范,当即扑入雍正怀中。雍正哈哈一笑,左手擒住女侠右手腕脉,回剑架在少女颈中。
女侠没料到敌人竟有一柄削铁如泥的软剑,一个措手不及,便落入敌手。万念俱灰,冷冷道:「昏君,我今日无功,落入你手,要杀便杀,他日自有别人取你狗命。」
一众侍卫见皇上无恙,当即躬身退下。
雍正冷眼观瞧,但见被擒女子相貌着实秀丽,双目微闭,神情凄然,苗条的腰身,丰满的胸脯,伴随着一阵扑鼻的少女体香,不禁心中大动,收了软剑,将女侠双手扭到背后用右手握住,紧紧搂住女侠柔软的腰枝。
吕四娘想不到被擒之后还要受辱,不禁花容失色,急忙挣扎时,却被雍正腾出手来,扯开了衣襟。
雍正不理少女哭骂厮打,片刻不停,转眼将少女剥了个干干净净,提着少女裸体往床上一按,跟着解开自己衣裳,扑了上去。
女侠两只纤细的手腕被雍正一只有力的在身后紧紧攥住,伏在床上,乱蹬的双腿被强行分开,只觉得下体一阵刺痛,「啊!」地一声哀叫,被占有了身子。
雍正心花怒放,只觉得身下美女玉体紧凑,爽快至极,一阵猛烈冲刺,将可怜的吕四娘淫辱得昏厥过去。
失身后的吕四娘浑身瘫软,双手一护双乳,一护下体,满眼惶然,一副楚楚可怜模样。曼妙的玉体还在高潮后的余韵中抽搐,下体一片殷红。
雍正休息片刻,喝了一杯人参汤,看着床上美妙的玉体,欲火上升,再一次走向吕四娘。
吕四娘悲愤交加,急忙伸手抗拒,但是体力未复,哪里是雍正的对手,不到片刻,双手再度被擒。
雍正按住女侠双肩,一边揉弄女侠圆润丰盈的乳房,一边劈开女侠修长无力的双腿,再次进入女侠体内。
吕四娘自幼上山,冰清玉洁的身子从未被异性碰过,不料今日竟然被两次占有,成熟的玉体在经验丰富的雍正挑逗和强行占有之下,早已不由自己,当敌人猛烈冲刺之时,竟然随着雍正的冲撞而抽动,随即更体热如沸,那从未有过的奇异快感再次将少女刺激得羞惭不已。
雍正兴致高涨,口中嗬嗬,良久之后,终于一声满足的呻吟,瘫伏下来,不住喘息。
雍正毕竟年岁不小了,一日之中,接连三次,纵然体力充沛,内功精湛,也是不支,头脑一晕,竟然昏了过去。
也该雍正命丧,他两次强暴女侠,均未将其捆绑,此刻一晕,却给了吕四娘天赐良机。
雍正晕去,虽只短短一刻,便即醒来,吕四娘却也抓住了这片刻机会,聚集全身力气于右手,捏住了雍正的脖子,咔的一声脆响,刚刚醒来的雍正当即气绝,尸身伏倒在女侠身上,双手兀自握着女侠柔嫩的妙乳。
女侠吕四娘大仇得报,相比之下,自己失身于仇敌倒显得微不足道了,她揩干泪水,盘腿稍事休息,内功运转片刻,立即起身。
下体传来的疼痛令吕四娘一个踉跄,女侠收慑心神,缓缓移动脚步,穿好自己的衣服,取了雍正的软剑,利索地将仇敌头颅割下,用他的衣服包了,掖在腰间,正要离去。忽然间想起此前所见,当即走到床边,拨开雍正无头尸体,仔细搜索,终于发现机关。一扳之下,床板裂开,露出一个深穴,女侠毫不迟疑,纵身跃下,床板自动合上。
床下是个长长的甬道,吕四娘双脚刚刚着地,立时一个滚翻,跃起身来。放眼望去,长长地看不到尽头。
女侠蹑足潜踪,搜索前进,心中只想着要救出先前被绑的女子。拐的两个弯道,面前出现一道石门,女侠四顾无人,伸手轻推,石门缓缓开启,女侠迈步便入。
突然,暗中闪出几个黑影,往前一凑,当即擒住了女侠双臂。
「啊!」女侠一声轻叫,双肩剧痛,脚下一软,被绊倒在地,两手被大力一扭,反剪了过去。
第三十五章 遇奇缘劫后余生
「咦!是个女的!」抓住吕四娘的人中有一个在混乱中竟然触到了女侠柔软的胸部,不仅轻轻叫了起来。
「放手,你们这些混蛋!哎哟!」吕四娘先前遭到过凌辱,身心两伤,浑身酸痛无力,加上袭击者武艺也是非凡,故而很快便被制服了。
一个人晃亮了火折,双方这才互相看清。原来出手袭击吕四娘的却是两男三女,其中一个,吕四娘依稀认得,正是先前被两个太监带进密道的少女。
「姐姐,是你!」十三妹看见面前女子衣衫残破,神情萎顿,不禁着急:「你怎么?难道也……?」
「是!我被那个昏君……唉!天意!天意啊!好在我大仇得报,虽死无憾了!」
「什么?」几个人同时惊问:「你……你杀了雍正?」
「是!我杀了他!」吕四娘从腰间取出雍正血淋淋的人头,想起自己竟然被几番侮辱,不禁泪流满面。
「这位姐姐,恭喜你为天下除了一害!真是……真是难为你了……唉!」
「我没什么!你也脱险了,我还担心你……」
「姐姐!谢谢你!我的姐妹们潜进宫来,无意间发现了后花园中的密道,进来后不久便发现了两个正在折磨我的死太监,便救下了我,我记得有人来行刺,便跟他们一起来打探消息,这才遇到你,这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十三妹说着说着,眼圈也不禁红了。
几个人唏嘘一番,互通了姓名,不敢耽搁,急忙离开密道。
……
雍正暴毙之事,直到第二日凌晨才被执事太监发现,全城立刻戒严,京城里无辜男女被杀了不少。但十三妹等人早已连夜越城而去,消失在江湖中。
数年后,风尘侠女吕四娘舍身刺雍正的传说逐渐成为武林中人的美谈。但清廷却将此事视为宫廷丑闻,绝口不提,后逐渐成为清宫疑案之一。
……
乾隆登基,一改乃父作风,施行仁政,平反了不少冤狱,又下旨兴修水利,关心民间疾苦,一时风调雨顺,四海归一。
……
江南风景,美不胜收。江南水乡,水道纵横,纵是城镇,也是如此。
青龙镇闹市,却有五个穿着怪异的男人留连于街头巷尾,目光只在来往的江湖少女身上徘徊。
五个人都是中等身材,打头的一个鼻子下方正中一小撮胡子,甚是刺眼。几个人一律梳着发髻,穿着阔袖敞服,打着绑腿,脚穿木屐,腰插长短双刀,眉目之间颇有傲气。
两个紧身打扮的红衫少女携手自南缓缓而来,时时低语着,指点着满目的春色,咯咯娇笑声偶尔自樱桃小口中发出,引起不少路人回头观看。
五个怪人的奇异装扮也引起了少女的好奇,年纪略小些的更是指着对方的胡子笑得弯下了腰。
她们哪里知道,这五个怪人却是东瀛的浪人武士,这时候也发现了她们,并从少女眼神中看出了少女发笑的原因。
五个浪人勃然大怒,嘲笑他们胡子的行为是他们所不能容忍的,两个年轻气盛的忍不住把手放在了武士刀的刀柄上,就要发作。
领头的中年浪人却把手一摆,制止了他们。几个人哼了一声,转身踢踢踏踏地走了。
两个少女却更感好奇,竟然远远跟了过去。
出镇五里,一片竹林,伴随着缓缓流淌的小河,河上一座小石桥,五个浪人略作停留,便下桥隐入竹林之中。
两个妙龄少女来到桥边,不见了五人踪影,正自犹豫,却听得竹林之中传出一阵琴声,夹杂着呼喝打斗的声音,不仅好奇心起,悄悄靠了过去。
竹林深处,搭着一间竹屋,一个男子正在抚琴,琴声委婉动听。屋前空地上,两个武士正在舞剑,一招一式,甚是清晰,简单实用,却跟中土剑法大不相同。
两个少女看了一会儿,大不以为然,相顾嗤笑。琴声忽地拔高,抚琴之人操着生硬的汉语说道:「什么人地干活?既来此,何不相见地!」「嘻嘻!」两个少女听对方说话夹缠不清,不禁好笑,双双走了过去。
「你们在干什么?跳大神么?嘻嘻!」
「妹妹,别胡说!」
「本来就是嘛!如果说是在舞剑,这剑法却也太差了些!彩凤姐,你说呢?」
这两个少女便是张小瑛和孙彩凤了,随同几位姐妹在江湖中游历。林飞凤等人划着小船在水乡留连,张小瑛自幼随爷爷在街头卖艺,便拉着孙彩凤一同在街市乱逛,却巧看见了几个装扮奇异之人,一时好奇,便跟了过来。
「别瞎说,要知道天外有天,人上有人,他们的剑法,嗯,说是刀法也行,招式简单实用,不似咱们中土剑法花巧太多,应该说各有千秋,当然,剑法真正到了高深的境界,恐怕还是我们中土的剑法强些吧!」孙彩凤毕竟是大家闺秀,幼从名师,见识便高了些。
「你的说我们剑法不好?那就让我们见识一下的!山田君,武田君,你们去,向花姑娘领教的!」
「哈依!」两个浪人武士立个架势,双眼盯着两个美丽的中国女侠。
此时,孙彩凤十九岁,张小瑛十八岁,正是少女花一样的年纪。经过一两年的江湖经历,举手投足之间,均透着飒飒英姿,红色丝绸紧身练功服更是将成熟丰盈的娇躯衬托得仪态万方。
张小瑛拍手叫好,就要下场,但两个少女手中无剑,如何比剑?依着孙彩凤所说,原是要回去取了兵器,再相约较技。
但浪人武士如何肯依?当两个少女笑指他们之时,心中便打定了主意要留下这两个花一般美貌的女侠。
留小胡子的武士名叫丸九,正是其他几人的师傅,他见两个少女借口要走,忙道:「既然两位无剑,就比试一下拳脚功夫,可好?」
张小瑛不待彩凤姐姐答应,一个箭步,俏生生站立当场,双手抱拳,静待对方下场。
名叫武田的武士摩拳擦掌,便上前动手,原想着三拳两脚便可收拾下眼前的美女,没想到心浮气躁,傲慢轻敌,却正好犯了武学大忌,不到五个回合,被张小瑛欺进身去,脚下一扫,背后一掌,当即一个恶狗抢屎,扑倒在地。
「巴嘎!」山田吼了一声,纵身扑来。
张小瑛抖擞精神,出招快捷,身法轻灵。抓住武田几次扑空,呼呼喘气的机会,纵身跃过武田头顶,落地时一脚横扫,武田嗷地一声,趴在了地上。
两个徒弟先后落败,丸九脸上可有些挂不住了,缓缓入场,立好门户,静等张小瑛进招。
张小瑛连胜两场,心中十分高兴,多日没有与人动过手了,想不到自己的武功竟然精进了许多。索性打起精神,要干脆利索,再胜一场。
丸九的空手道可比徒弟强的多,二人拳来脚往,一时难分高低。
孙彩凤担心妹妹吃亏,一步步接近战圈,忽然觉得身后有些不对,警觉地回过头来,赫然发现两个黑衣蒙面人正在悄悄靠近自己。
「你们想干什么?」孙彩凤心中一惊,伸手在腰间一按,腰间绸带入手,内力到处,混了金丝的绸带如同一根软鞭,一挥一收,啪啪两响,两个意图偷袭的黑衣人胸口中招,踉跄后退。
正在同丸九交手的张小瑛见姐姐受到攻击,心中微微着急,出手更快,逼得丸九连连后退。
武田和山田见师傅吃紧,双双从张小瑛背后扑来,相助丸九。
「喂喂!你们讲不讲江湖规矩啊!比武要单打独斗的啊,你们怎么可以三个人一起上啊?」
「什么比武规矩?在我们大日本是没有这么多讲究的,我一个人当年曾经打败过十几个对手。你的功夫不行,打不过我们的,快快的投降。」
「你们不要脸!快放手,你抓住我干什么?啊!」张小瑛本来跟丸九交手就有些吃力,两个武士再上前助战,便即不敌,双手刚刚摆脱两个武士的纠缠,胸口衣衫已被丸九揪住,趁势转身,大喝一声,将少女轻盈的身躯举过头顶,狠狠摔在了地上。
「啊!」张小瑛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快散了架,武田和山田扑过去扭住了她。
「你们卑鄙!下流!放开我,姐姐救我,啊!」
孙彩凤刚刚击退两个黑衣人,听到张小瑛的呼救声,转身冲了过去,却发现张小瑛被丸九用短刀逼住了咽喉,急忙停步。
「你们干什么?快放了我妹妹!」
「放了她?她侮辱我们大日本武士的胡子,不能放,你的,也留下来。」
「姐姐快走,别管我,他们不讲理的,哎呀!」
「放开我妹妹,有什么本事冲我来好了!」
「吆西!抓住她!」
两个黑衣武士趁机抓住了孙彩凤。
「哈哈哈!中国的花姑娘,大大的好!带回去!」
……
两个妹妹离奇失踪,很快引起了十三妹等人警觉,一连数日细心访查,终于探听到失踪的两姐妹曾经尾随过几个日本浪人,消失在小石桥一带。
几个美貌女侠心急火燎地在闹市四处奔波,打探消息,却又引起了另一行人物的注意。
那是一个富家公子打扮的青年,身旁跟着一女三男。
这几个人乍看之下好像是一个年轻富商,带着管家侍女和两个保镖,但细心的人一眼便看出,那个公子仪表堂堂,气派非凡,绝非一般商贾可比。
第三十六章 江湖路风波再起
这日午后,林飞凤、何玉凤、郑灵儿三位女侠混身上下收拾利落,缎帕包头,身穿薄绸紧身练功装,腰缠百链飞爪,下穿宽脚灯笼裤,打着麻花绑腿,足蹬薄底快靴,身后斜插钢刀,端的是英姿绰约,仪态万千。
大姐林飞凤一身大红衣衫,十三妹何玉凤一身白衫,小妹妹郑灵儿却是一身白底兰花衣裳。
三位侠女互相对视,均觉对方美艳动人,如同仙子一般。
三人同行,不久便在小石桥边竹林之中,找到了那间竹屋,扬声询问之下,却静悄悄地毫无声息。
几人推门进去,却见屋中竹制桌椅犹在,却已经积了少许灰尘。
「姐姐你们看!」细心的郑灵儿在内屋的床上发现了一件撕破的红绸衣衫和一封信笺。
「这些禽兽!」林飞凤接过那件衣衫,细辨之下,认出是张小瑛的外衣,不由得眉头紧皱,双拳紧握。
十三妹默不作声,缓缓拆开了书信,眼前仿佛浮现出两个妹妹饱受折磨的身影。
……
那日,孙彩凤、张小瑛两姐妹被抓以后,丸九等人喜不自胜,押着两个美丽的战利品回到了竹屋。
孙彩凤被两个蒙面人持刀架在脖子上,跪在屋子的一角,双手已经被紧紧反绑起来。
张小瑛却被丸九等人按在桌上,进行了第一轮虐绑。小侠女当然不甘受辱,竭尽全力挣扎反抗,但是丸九等三个人近四百斤的体重牢牢地压在她苗条柔软的娇躯上,抓着她纤细健美的臂膀狠狠反剪,按着女侠圆润坚实的臀部,消磨着女侠的体力。她那丰盈圆润的双乳被狠狠挤压在坚硬的桌面上,随着身躯艰难的蠕动而变幻着形状,少女不屈的悲鸣逐渐变成了含混的呻吟。成熟敏感的玉体在被三个外族异性用武力压制的过程中渐渐发热酥软,她的两只小手在身后被交叉,手腕先被绑了起来。
孙彩凤的身体被两个人控制住,稍有异动,便会遭到野蛮地殴打,两个胀鼓鼓的乳房隔着柔薄的衣衫被一人一个紧紧抓住,不断揉捏,她那有限的反抗在外部的武力和体内的正常生理反应双重折磨下消耗殆尽。
日本的捆绑术更接近于肆虐和蹂躏,完全与中国传统的以限制被绑人反抗为目的捆绑不同。
张小瑛的乳房上下各被十几道绳索紧紧缠绕,本就丰盈坚挺的乳房更是显得突出,从两肩垂下的绳索在侠女的乳房间纠结,随即将少女柔嫩的腰肢紧紧捆好,少女的双手也被限制在腰背处,正面看上去就像一个「羊」字。
以张小瑛目前的功力,挣脱一根绳索简单的捆绑尚不是难事。但此刻被几个浪人用大量绳索有规律的捆绑后,漫说挣脱捆绑,连扭动几下也难。可捆绑并没有结束,又一根绳索勒紧了侠女的下体,同腰间的绳索绑在一起,随后是大腿、小腿,最后将她的脚腕紧紧的捆住。这一下,小侠女想站起来也难了。
一根绳索从屋梁上垂下,捆住了女侠背后的绳索,靠着绳索的力量,张小瑛勉强能够站立起来,娇嫩的粉脸早已臊得通红。
少女被几个人虐绑后,又气又羞,头脑一片空白,几乎说不出话来。丸九等人满意的看着他们的杰作,一阵怪笑声中,丸九又取出一个圆圆的木质小球,小球上布满了十几个小孔,有一根皮索穿过小球。
「这是什么?你……」张小瑛迷惑不解,刚想叱问。丸九把手一伸,捏住少女的下颌,迫使她张开了口,把小球塞进了女侠的嘴里,皮索在她的脑后系紧。「呜呜……」女侠的怒吼变成了迷人的呻吟,没多久,一丝水线便从小球的孔中流了出来。
张小瑛大羞,想仰起脸来咽下不断产生的津液,发髻却被揪住,女侠浑身无从借力,被按得低下头去。
几个人抱住张小瑛,开始了新一轮挑逗。女侠敏感的玉体被几双大手揉弄着,发髻被解开,乌云似的秀发瀑布般垂落,红色绸缎劲装被解开了纽扣,从身上撕扒开来。
「这个是什么?不好!大大的不好!」丸九淫邪的目光盯着少女饱满的胸部,透过半透明的丝质斜襟贴身内衣,看见了一道红色的抹胸,将少女丰盈的乳房严实地裹住。
丸九更不多话,把手伸进了女侠的衣襟,用力撕下了少女的肚兜。
丸九粗鲁地揉弄着女侠被丝质内衣包裹着的丰盈乳房,不时地拨弄那早已挺起的尖尖乳头,另外两人则不断抚摸女侠的秀发、背脊、腰腹、丰臀、大腿,女侠雪白修长的手指也被不断含在口中,吸吮着。
当张小瑛的红衣被连撕带扯地从身上剥离,雪白圆润的肩头和丰满挺拔的乳房完全裸露,少女终于哼出了声,下身一热,泻了身子。
张小瑛闯荡江湖以来,受到数次侮辱,但那都是被武力征服,心灵上的震撼远不如此次。仅仅是被捆绑抚摸就让贞洁的女侠达到高潮,让少女觉得分外难堪。
当绳捆索绑的雪白躯体还在高潮中抽搐,销魂的呻吟还在不时从女侠鼻中传出。丸九等人又*笑着走向了面泛潮红,浑身同样臊热难当的孙彩凤。
孙彩凤是大家闺秀,美貌之中带着端庄贤淑,与张小瑛那略带着野性顽皮的美丽又自不同。
丸九没想要再对她进行捆绑,刚在在对张小瑛的一轮羞辱中已经让几个人觉得饥渴难忍,孙彩凤便成了他们尽情发泄的对象。
孙彩凤有限的挣扎很快被制服,背绑的双手被高高抬起,疼得弯下了腰,红色上衣很快被解开,褪到了手腕处,好不容易挣扎着踢出的一脚却被轻易躲开,长裤也转眼被剥下,绊住了双脚。
粉红色的肚兜也被野蛮地撕下,垂露的双乳被轻轻拍打着,引起了一阵不安分的抖动。
双手将软玉温香紧紧抱在怀里的丸九一边隔着丝质柔滑的内衣抚摸着美貌的女侠,一边不时亲吻少女雪白的粉颈、坚挺的双乳,一边含含糊糊地说着:「我们大日本的花姑娘穿着和服,脱下后就光光的,不好。你们中国的花姑娘大大的好,贴身的衣服很薄,很性感,手感也好,我要和你一起快活快活的,好不好?。」
「不,不好,我不要,你不要碰我!我……你要是碰我,我姐姐不会放过你,会……会杀了你们,你……你赶快放了我和妹妹,不然,不然……」
「你还有姐姐?她美不美?也会功夫?」
「我姐姐美极了,功夫更好,一个人就能杀死你们十个。」
「你的骗人,我的不信!」
「我,我没骗你,不信,你去找她,不过我劝你还是赶紧跑吧,不然我姐姐找到这里,一定会杀了你们。」
「好!我们大日本武士是一流的,不怕!放开她,你的写信,叫她来比武,打赢了我们,就可以带你们走!」
孙彩凤揉了揉被绳索勒出深深印痕的手腕,急忙掩好衣襟,窈窕曼妙的玉体在半透明真丝内衣的掩映下更是迷人。她知道自己无法救走张小瑛,只好在几个人淫邪的目光注视下走到桌前。纸笔已经备好,孙彩凤简单述说了两个人的遭遇,要十三妹等人加倍小心。
丸九等人让孙彩凤留下了约战的场所,又让她穿好衣衫,然后对她进行了简单捆绑,也就是以限制反抗,同时充分显露少女迷人身段为目的地捆绑。待绑好后,几个人已经是口水直流了。丸九等人忍不住又将孙彩凤摸弄了一回,这才押着两个少女离开了竹屋,消失在夜色里。
……
「虹口道场!」十三妹喃喃念着:「这是什么地方?我们先回去,仔细打探一下再说,看样子两个妹妹暂时不会被怎么样!」
几个人都没了主意,只好先回到了客栈。
……
「主子!都打探清楚了,那几个女子便是两年前闹得很凶的反贼头目,因为大赦天下,加上现在国泰民安,这才不再闹事,那个何玉凤人称十三妹,曾经在宫里被监禁过,后来在那天夜里被救走了。」
「一定要抓住她,从她口中说不定可以问出些什么!」
「可是,我们人手不够,又不便调动此地官兵!」
「蠢材,不会联络些个江湖中人!此事一定要小心,不得惊动地方,不得伤了她们,尤其是那个十三妹!」
「主子放心,交给奴才去办!」
华服青年手摇描金折扇,悠闲的品着香茗,英俊帅气的脸上布满了神秘的微笑。
……
虹口道场。
一个东瀛武士的武术馆,馆主松本太郎,曾是日本黑山组的第一高手,在日本武术界赫赫有名。
丸九等人趁着夜色将两个中国女侠带进了虹口道场,由于私交不错,丸九等人常常进出红口道场。
看见两个少女窈窕的身段,绝世的姿容,松本太郎动心了,留下了他们。
密室中,松本和两个得力手下一藤太郎、龟田丸助与丸九窃窃私语着,谋划着一条又一条邪恶的计划,几个艺*伴随着婉转的乐曲扭动着。
「哈哈哈……」
……
一片落叶悄然坠地,两个黑衣人身轻如燕,落在道场后院。
「灵儿妹妹,你在这里接应,我先进去打探一下。」
「飞凤姐当心!」
「你也小心些!」
虹口道场里,灯火逐渐稀少,但中间那所大屋依旧灯火通明,隔着白色的门窗传来阵阵悠扬的乐声。
郑灵儿小心翼翼的缓缓巡视四周,诺大的虹口道场却没有巡夜守卫,令少女微觉奇怪。
四个黑影突然出现在郑灵儿周围,吓得少女差点儿尖叫起来。
对方显然有了准备,此时,如果郑灵儿出声示警,必然引来对方更多的帮手,但看对方四人移动的身法,却又非武功高强之人。郑灵儿自忖独个儿对付得了,便伸手拔出了短剑。
四个蒙面黑衣人也不说话,各持长刀将郑灵儿团团围住,一声轻喝,同时攻击。两把长刀直奔少女双肩,两把直奔双腿。
郑灵儿不敢怠慢,手中短剑抖动,同时向四人攻出一剑。
几人各自向自己预定的目标发出一击,没有传来兵器撞击声。
「呀!」郑灵儿一声轻唤,右肩左腿同时受伤,短剑落地,身子一个踉跄,终于还是站住了。
四个黑衣人也没讨到好处,两个人肩头受伤,一人手腕中剑,伤势竟是不轻。
郑灵儿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打法,简单实用,出招狠辣,一个照面便即受伤。
四个黑衣人再次出手攻击,郑灵儿赤手空拳,只好勉强躲闪,后背和臀部再次被划伤。
不等郑灵儿再有任何动作,四个人同时扑过来,四把长刀架在了少女的脖子上,脸上的蒙面丝巾被扯下。
看见被擒的人面目清秀,四个人一愣,随即将丝巾塞进了郑灵儿的口中。
少女胸口衣衫被一把扯开,露出了丰盈的双乳,几个人明白过来,立刻将少女按倒,就用少女腰间的百炼飞抓索将少女捆了起来。
郑灵儿疼得冷汗直流,浑身渐渐无力,胸口被十几道绳索捆得气也喘不上来。
……
林飞凤渐渐摸到了大屋的窗外,伸出舌头将窗户纸舔湿,手指轻轻一点,露出一个小孔,凑眼上去,仔细观察。
第三十七章 探道场姐妹失手
屋内,几个日本人正在欢饮,不时低头用日语嘀咕着,随即便是一阵放肆的大笑。
林飞凤探察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关押两个妹妹的地方,本想在这里偷听,从他们的交谈中找寻线索,不料对方的说话她完全听不懂,不禁急得有些失态。
一阵含混的唔唔之声隐约传来,林飞凤确信是女子的声音,于是围着这间屋子又转了两圈,心中大奇。听声音明明是从屋中传来,却一点也看不出蛛丝马迹。
一阵纷乱而轻微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林飞凤机灵地躲在一丛花草后面,偷眼观望。
四个黑衣人扭着一个身材娇小的黑衣人来到了门前,略一停顿,便拉开了屋门,走了进去。
林飞凤看那被擒之人的身型脚步,依稀便是与自己同来的小妹妹郑灵儿,可是她怎么会?难道这么快就出事了?
林飞凤不顾危险,再次摸上去偷看。
屋门一响,林飞凤知道有人要出来,急忙闪过一旁,果然见刚才那四个人鱼贯走出。
待几人身影消失不见,林飞凤重新贴近了窗户。
屋内,果然是被抓的郑灵儿,此时已经被松了捆绑,一个身材修长之人口中呼喝,三个身材矮小的日本武士正按住她,将她身上的黑色夜行衣裤剥下,露出少女贴身淡黄色的丝织内衣。郑灵儿的肩头、手臂、后背、臀部、大腿等处都受了伤,鲜血将伤处衣衫染成了红色,此刻她已经浑身无力,伤处衣衫破碎,露出了娇嫩的肌肤。少女目中流露出疼痛、惊慌、羞涩、愤怒等神情,双手护住裸露的双乳,跪坐在地上,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松本看了看神情凄婉的郑灵儿,亲自上前,俯身抓住小侠女无力的双手,反在背后,将她拖到屋子一角,两个手下一藤和龟田将一根绳索拴到屋角横梁上。郑灵儿的两只小手很快被反绑好,双臂向后平伸吊了起来,少女低垂着头,弯着腰身,勉强站立着。
丸久取出伤药,为小侠女治伤止血。窗外的林飞凤本想冲进去解救,待看见几人为妹妹包扎伤处,便忍住救人的冲动,静观事态发展。
……
江南洪花会分堂。
一个体型威猛,满脸络腮胡须的大汉居中高坐。四五个江湖中人分坐两旁。
侧首客位上,一个年约二十的白衣红颜少女仪态万千,银铃般的笑声不时从性感的小嘴中传出。
「何女侠,你就不要再夸我等了,与你们众位女侠当年的义举相比,我们所作所为实在是渺小得很。」
「武堂主客气了,当今武林,若论以反清复明,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的江湖帮派,谁又能与江南红花会相比,听说贵会总舵主陈家洛更是人中龙凤,不到三十岁,已经是文武兼备,名满江湖,他日时机成熟,各地风起云涌,推翻清朝统治也不是难事!」
正在这时,一个汉子匆匆进来禀报:「武堂主,陈总舵主到!」
「什么?」武宏刚站了起来:「陈总舵主驾临,必有要事,我等快快出迎!」
「不必了!自家兄弟,客气什么?哈哈哈!」一个白衣修长男子缓步走了进来,手中折扇轻摇,当真如同玉树凌峰一般。
武堂主等人忙抱拳见礼,来人收起折扇,抱拳还礼,目光不由得在几人身后停住。
「风尘女子何玉凤,见过陈总舵主!」
「久闻十三妹侠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总舵主过奖了,小女子久仰总舵主英名,可惜一直无缘得见!今日冒昧前来,不想竟能见到总舵主金面,幸何如之!」
「哈哈哈,女侠过奖了,请上坐!」
「总舵主请!」
「你我再如此客套,岂不让江湖朋友笑话?我不过虚长几岁,女侠又非我会中人,直呼在下*名即可!」
「十三妹何敢放肆?」
「好吧!我退一步,叫你十三妹,你呢,叫我家洛兄便是,我这可还是高攀了呢!哈哈,哈哈!」
「家洛兄如此抬爱,小妹不识好歹,只好放肆一回,嘻嘻!」逗得几个江湖汉子尽皆开怀畅笑。
武宏刚急忙上前,将十三妹的来意大致说了。
「嗯!」陈家洛心中暗想:「原来她并不是为了那人而来,却是我多心了……虹口道场,日本浪人,近年来确实猖獗的很!」
「十三妹,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那个虹口道场想必有些背景,你们先不要轻举妄动,待我明日调几个好手,大家一起去查个究竟!」
「如此先谢谢了,家洛兄,小妹告辞!」
……
郑灵儿的伤处很快被上了药,包扎好了,但少女因为精力疲惫,终于昏了过去。
松本太郎突然转身,目光冲着林飞凤藏身之处飞快的一瞥,说道:「我们去休息,明天再来审问这个花姑娘。」
四个人离开屋子,向后院走去。
时间飞快地流逝,林飞凤等了一会儿,确信四处无人,这才悄悄拉开屋门,走了进去。
「妹妹,妹妹,灵儿妹妹,你……啊唷!」刚刚走到被绑少女跟前,脚下突然一软,翻板打开,林飞凤身子向下急坠。
女侠百忙中抽出腰间飞抓,翻身向上扔出,「铎」地一声轻响,飞抓牢牢抓住了陷阱边的木质地板。
林飞凤下坠的身形止住,双手立刻交替攀援,轻盈的娇躯迅速接近出口。
女侠刚一露头,四把明晃晃的长刀交织成的刀网闪电般向她罩了过去。
林飞凤身在空中,无从借力,当机立断,松手放开飞抓锁链,在空中一连几个跟斗,轻轻落地。
「好!好身手!中国的花姑娘,大大的厉害!」一阵拍手的声音传来,六个人影已将她团团围住,其中四个却是她见过的。
……
「飞凤姐,灵儿妹妹!」十三妹刚进客栈,便直奔住处,心中兴奋,溢于言表。
「飞凤姐,灵儿妹妹……」十三妹一进房间,便愣住了,屋中空空荡荡,半个人影也不见,屋中桌上却放着一张纸条。
「久候不至,甚是焦急,我和灵儿先去打探两位失踪妹妹消息,凤妹见字后切莫惊慌。若我等子时未归,便是遭遇风险,凤妹万勿轻举妄动,当约齐帮手,前来搭救,千万不可独自行动,免遭不测,切记切记,姐飞凤留字。」
「天哪!」十三妹心中暗惊,因为遇到陈总舵主,耽误了些时间,两个姐妹竟然先去救人,敌情未明,此去必然凶多吉少。
十三妹不敢再想,急忙返回红花会堂口,商议对策。
……
林飞凤抽出短刀,缓缓起身,防卫严密,目光不时的打量着几个面目狰狞的对手。
林飞凤这两年来武艺精进,自思要冲出去并不是难事,但要说到救人,恐难实现。心中暗暗打定主意,目光不由得在松本太郎的面上多扫了两眼。她已经猜到此人是个头目,如果要救人,便须一招制敌,只有控制住他,才有可能救出几位失陷的妹妹。但此人武功怎样?能不能被自己一招制住,女侠心中并没有把握,看他有持无恐的样子,林飞凤就更有些摸不着底了。
松本太郎何等狡猾,看出林飞凤有意先向自己出手,当即后退两步,把危险让给了其他几人。
林飞凤短刀闪电般出手,攻向其中一个身材矮小之人,那人吓得一缩身子,躲过了致命一击,头皮一痛,高高的发髻却被削断,一丝鲜血从头皮破损处流了下来,他本来身子便矮,这一躲避,原本削向他咽喉的一刀便落在了他的头上,绕是如此,也已吓得心慌意乱,手脚发软,一时间竟不敢上前。
「花姑娘大大的厉害!一起上!」松本怪喝一声,剩下的四人不敢大意,长刀出鞘,攻向被围困的侠女。
一阵密密的叮叮声响过,四个人竟有三个受了轻伤。林飞凤虽未受伤,但发簪被削落,乌黑的长发立时散乱,胸口衣衫被划破一道长长的裂口,露出了贴身的红色内衣。
林飞凤甩了甩披散的秀发,咬牙再次冲上。
「当啷」一声,却是丸久手臂受伤,手中刀拿捏不住,落在地上。
林飞凤一个踉跄,终于站稳,左腿皮破血流,几次死里逃生令女侠心跳加速,气喘吁吁。
女侠显然没有料到对方的武功如此凌厉,和中土的刀法截然不同。
她仔细打量身遭形势,对方六人之中,五人受伤,三个伤势较重,已经退出战圈,远远围着,三个人伤势较轻,依然将她后路封死,而一直没有出手的松本却还悠闲地看着战局,神情得意,显得胸有成竹。
林飞凤决定直奔对方头领,只要对方闪避,露出空当,她便能夺门而逃,至于救人,只能下次了。
女侠豁了出去,不顾来自身后的进攻,双足猛然一蹬,飞身向松本扑了过去,短刀直刺松本胸口,对方若是闪避,她便能冲出包围,若不闪避,这一刺便能在他的身上戳个透明窟窿。
女侠将事情想得简单了些,对方固然闪开了她的雷霆一击,她却没能如愿。
就在女侠的短刀将要刺到松本身上的时候,松本身子闪开一旁,女侠只觉得右手手腕如同被铁箍箍住一样,轻盈的娇躯凌空飞起,「扑通」一声,重重摔落。
林飞凤顾不得头晕眼花,浑身酸痛,一个鲤鱼打挺跃起,挥刀向面前一人划去。
「啊!」的一声惨叫,对方脸上已被女侠划伤,丢了长刀,双手捂着脸滚倒在地上,打起滚来。
女侠的后腰和秀发同时被抓住,身子再度被抡起,狠狠摔到地上,短刀脱手,插在了屋中木柱上,嗡嗡作响。
这一次女侠没能再爬起来,双腿被两个人合力压住,松本亲自抓住她的双手,用力将女侠反剪,女侠吐出一口鲜血,昏了过去。第三十八章 俏女侠劫难重重
从红花会堂口返回的十三妹心中充满了失落感,原因是什么,连她自己也说不清,也许是因为总舵主陈家洛有事离开而没有见着吧!可是不过才见了一面,怎么会?十三妹觉得耳根子也热了起来,只好收回思绪,副堂主李浩若的分析却又清晰地回响在女侠耳边。
「何女侠,且莫说此刻尚不知道两位女侠是否可以安然脱险,即便遭遇不测,对方也必然加强了戒备,再想去救人,就很难了,况且对方有了人质,若是真的前去搭救,只怕会迫使日本人出手加害几位侠女。」
「眼下最妥善的办法有两个,一是报官,请官府出面交涉,我们在暗中配合救人。二是耐心等待几天,等他们松懈下来,我们一干好手一齐出动,出其不意,救出几位侠女,只是几位侠女怕要遭些罪了,唉!」
十三妹也知道对方分析得在理,心中不禁佩服,到底是赫赫有名的红花会副堂主,见识不凡。可是几位姐妹情同手足,难道真的忍心让姐妹们身处虎穴?十三妹也知道,美丽的女侠一旦落入敌手,会遭到什么样的折磨侮辱!
「不行,一定不能把众姐妹留在虎口,几日后,不知道姐妹们会被糟踏成什么样?」她不敢再想下去,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尽快救出众姐妹!可怎么救呢?」
十三妹在焦虑不安中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太阳刚刚升起,十三妹已经收拾利落,背插钢刀,昂首挺胸向虹口道场方向走去。
「哪里来的花姑娘,大大的好!」两个门口守卫看见英姿飒爽的女侠威风凛凛地来到,不禁看呆了。一个家伙竟然放肆地淫笑着走近,伸手去摸十三妹白玉般的脸颊。
「啊!」的一声惨叫,那个手*的家伙当即捧住手臂,他连十三妹如何出手也没看清,臂关节就被打脱了臼。
「巴嘎!」另一人才知道面前这位美貌女子不好惹,当即拔出武士刀,猛然向十三妹右肩砍去。
「嗷!」武士刀落空,腹部挨了重重一击,跟着小腿关节剧痛,他没有再哼一声,便昏死过去。
「八格牙鲁!」四五个武士听到门口的惨叫,立刻抄起武器,蜂拥而来,将十三妹团团围住。
十三妹一肚子怒火全出在了他们身上,刀光一阵闪动,伴随着女侠鬼魅般的身形,几个武士片刻间全部被砍伤,疼得遍地打滚。
「花姑娘大大的厉害,你们住手!」闻讯赶来的松本太郎看着七个徒弟被十三妹轻描淡写地打倒,知道十三妹厉害,挥手阻止了十几个欲扑过去动手的徒弟。
「你的什么的干活?这里是大日本的武馆,你的不可以胡来。」
十三妹冷冷哼了一声,取出丸九所留信笺扔在地上。
「啊!嘿嘿!原来是这样!」松本一看,便知道眼前之人正是五姐妹中最美丽,武艺最好的十三妹。
十三妹扬了扬手中刀,冷冷的道:「我的四个姐妹呢?快把她们放了,不然,我今天要血洗你的虹口道场!」
松本太郎刚才已经见识了十三妹凌厉的刀法,心中也没有把握能否抵挡得住,当下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四个?不对,大大的不对!只有两个花姑娘在这里,她们伤了我们大日本武士的胡子和头发,也就是侮辱了我们大日本武士,我们不能就这么放了她们。」
「那你想怎么样?到底放不放人?」
「放人也可以,不过我们也要剃光她们的头发和胡子……不对,不对,只要你留下,不许反抗,就可以换回她们两个!怎么样?你的想一想!」
十三妹心头一紧,早知道他们不怀好意,可是两个妹妹已经落入她们手中几天了,也不知……对方显然很狡猾,昨夜两个姐妹未归,肯定已经遭遇不测,苦于没有证据,看来要救出两个妹妹,只能舍了自身的安危。
想到这里,十三妹镇定了:「我的两个妹妹呢?我要看一看!」
「好!好的!」松本低头咕哝了几句,两个徒弟跑了进去,不一会儿,押着两个少女走了出来。
「玉凤姐!」两个少女只穿着贴身衣衫,双手带着钢制的手铐,脚步虚浮,玉容惨淡,显然曾饱受折磨。
「妹妹!」看着两个妹妹被折磨成这样,十三妹心如刀绞。
「你的留下,她们就可以走!」松本把手一挥,两个武士给孙彩凤和张小瑛开了手铐,却没有要放人的意思。
十三妹明白,咬牙丢下钢刀,背过手去。
几个武士赶紧冲上去,紧紧扭住十三妹双手。
十三妹也不挣扎,冷冷说道:「放人吧!」
「好!有胆量!」松本挑起大拇指,*笑着:「不过现在还不能放两个花姑娘回去!你的功夫大大的好!现在放了两位花姑娘,不安全的!」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的必需再受些委屈,我才能放心的放人!」
「玉凤姐!不可以!他们都是畜牲,不是人!」
「我知道!」十三妹沉着地对两位妹妹说:「你们先回去,飞凤姐姐和灵儿妹妹也可能失手了,客栈桌上有封信,你们去看了就明白了,路上小心。」
「玉凤姐!」
「不要说了!你们想怎么样!动手吧,我不反抗就是!不过,你们要是不讲信用,我十三妹也不是好惹的!」
「我们大日本武士是讲信用的!你打伤了我们七个武士,必须受些惩罚!不然,我无法管教我的手下!」
「哼!」
「好!带她进去!好好招待这位花姑娘!」
「放开手,我自己会走!」十三妹甩开两个日本武士,昂首挺胸向松本指示的屋子走去,四五个武士急忙跟了过去。
屋子中,站着四个彪形大汉,神情凶恶,一脸*笑地看着赤手空拳的美貌女侠,四周墙上,挂满了各种刑具。
「你们究竟想怎么样?」十三妹也不挣扎,任由几个武士如临大敌般紧紧将她的双臂反扭到极限,冷冷地问。
一个胸口长满黑毛的刽子手一步上前,抓住十三妹领口,就要向下撕开。
十三妹猛然飞起一腿,将他踢到了门外,她知道他们要剥去自己的外衣,对自己用刑,咬了咬牙,说道:「别撒野,不就是要脱衣服吗,我自己动手!」
几个武士放开了她的双臂,十三妹闭了闭眼睛,手指缓缓伸向纽扣。
外衣裤很快脱下,十三妹将衣服叠好,放在一边:「可以了吗?」
几个武士同时摇了摇头,十三妹心中暗骂:「无耻!」但为了两个妹妹,十三妹只能继续按他们的要求去做。
轻纱般的真丝白内衣裤缓缓离开了女侠洁白如玉的娇躯,十三妹身上只剩一件红色丝绸肚兜遮体,两个丰盈的乳房不安分地从肚兜的边缘露了出来,不到二十岁的少女面对着八九个凶恶的异性,羞涩地一手护住下体,一手护住胸部,完全是一副可怜的娇弱女子形象。
几个人再也忍不住,一拥而上,抓住女侠四肢,将她拖到墙边,用墙上的镣铐将十三妹四肢紧紧锁住。
残酷的殴打开始了,沉重的拳脚不断击在女侠毫无遮拦的玉体上。
十三妹咬紧牙关,运力相抗,柔软的腹部变得坚硬异常,几个日本武士的拳头如同打在坚硬的金属板上,疼得连连甩手。
十三妹也不好受,却仍然轻蔑地冷笑着。
几个武士一阵嘀咕,取出了几个钢铁制成的拳箍,套在手上,再次走向美丽的女囚。
「啊!」十三妹忍不住叫了起来,想不到他们如此卑鄙,女侠只觉得肋骨都快被打断了,腹部几乎无法承受着残酷的击打,渐渐地,头一垂,昏了过去。
几个日本武士得意的狂笑着,他们解开女侠的发辫,扯去女侠遮体的肚兜,跟着,一桶冷水将昏迷的女侠浇醒过来。
十三妹的赤裸娇躯软软地挂在冰冷坚硬的镣铐之中,一轮新的打击过后,几个人又取出了竹剑、藤条。
不到片刻,女侠晶莹如玉的肌肤上便布满了条条瘀痕,当她被从镣铐中解脱出来的时候,她根本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日本武士仍不解恨,照着地上女侠的裸背又是一阵抽打。
当十三妹再一次被冷水浇醒之后,日本武士确信她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了,这才将她架了起来,七手八脚给女侠赤裸的玉体套上了雪白的贴身丝质内衣裤,给她戴上了手铐,抓着她的双臂,将她押出屋子。
十三妹不想让两个妹妹太过担心,奋力晃动娇躯,挣开了两个武士的挟持,拖着沉重的双腿,一步一顿地缓缓走着。
当受刑后的十三妹带着铮亮的手铐出现在彩凤和小瑛面前时,透过被水浸湿,紧贴在身上,几乎透明的内衣裤,十三妹身上遍布的伤痕没能逃过两个妹妹明亮的双眼,没有系上扣子的内衣领口处,丰满的乳房上的齿痕和青淤更令两个少女心惊,孙彩凤和张小瑛伤心得哭了。十三妹忍着浑身的疼痛,伸出带着手铐的双手,动情地握住两个妹妹紧紧攥住的拳头,缓缓说道:「不要哭,这点儿罪还算不了什么,不要被日本人小瞧了我们中国女子,记住我说过的话,快走吧!」说完转过头,挺了挺没有了肚兜的束缚,更显得丰盈圆润的乳房,咬牙对着松本说道:「请你……遵守诺……诺言,放了我的两个妹妹!」
「放了两位花姑娘!」
「快走!」两个日本武士将两个少女推出门去。
「你现在想怎么样?我能不能见见另外两个姐妹?」
松本太郎怪笑着:「厉害!大大的厉害!花姑娘,要想见那两位花姑娘,你就得受些委屈!你们,给她化妆化妆!」
十三妹冷笑着,被六七个武士用一条铁链五花大绑起来,双手被反剪后仍然依然戴上了手铐,为了防止女侠施展轻功,一条三十多斤重的脚镣牢牢锁住女侠的双脚。
……
孙彩凤和张小瑛互相搀扶着离开道场,加快步伐向客栈走去,刚转过一个弯,四个日本武士双臂环抱,*笑着堵住了去路。
「他们果然不会轻易放过我们,妹妹!你腿快,先回客栈,我来挡住他们!」
「不,姐姐,还是你先走,我来缠住他们!」张小瑛不待孙彩凤答应,将她往旁边一推,自己迎着几个日本武士冲了过去。
……
「哈哈哈!花姑娘,知道我们大日本武士的厉害了吧!」松本太郎得意的狂笑着。
双手被铐住的十三妹何玉凤在松本的面前再一次遭到七八个武士野蛮的殴打,女性珍贵的禁地也没能逃过,十三妹口鼻沁出几缕鲜血,秀发散乱地垂落在赤裸的肩头和饱满的胸乳上,当几个武士将她拖到松本面前,松开了手,十三妹浑身无力,站立不住,扑倒在地上,手铐和脚镣传来一阵哗啦的响声。
看着面前少女不屈的神情,松本太郎明白了,仅靠肉体上的折磨征服不了这个中国女侠。
十三妹更是恨不能扑上去咬死面前这个禽兽,但她此时已经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浑身的伤痛使得武艺高强的侠女连一个普通的日本武士也对付不了。
「你不是要见其他几个花姑娘吗?就让你去见见!」
几个日本武士扭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少女匆匆进来,那少女仅穿着贴身的内衣裤,十几道绳索将少女美妙的体形捆得纤毫毕现。
十三妹一看,心头便是一惊:「小瑛妹妹怎么又?原来如此,这些可恶的禽兽!」
「跑了一个!」
「巴嘎!」
「玉凤姐!彩凤姐姐已经脱险了!」
「苦了你了,我的好妹妹!」十三妹心中雪亮,明白了,一定是张小瑛奋力掩护孙彩凤脱险,这才再次被抓的。
「姐姐!她们又折磨你了!」
「我不要紧!」
「请吧!两位女侠。」
几个武士松了张小瑛的绑绳,飞快地给她上了手铐脚镣,两个侠女互相搀扶着,在一众日本武士淫亵的目光注视下,跟着松本,昂首挺胸,缓缓走去。
阳光映照下,两个窈窕的玉体在贴身半透明的白色真丝内衣裤中清晰地显露出来。
第三十九章 遇知音侠女倾心
几个落入魔掌的侠女在一间密室里重逢了,当十三妹和张小瑛被推进屋子的时候,两个少女不约而同地惊叫一声。
这间密室显然又是一间刑讯室,林飞凤和郑灵儿就被吊在房间的一角。
四个赤着上身的日本武士正在用皮鞭狠狠抽打着两个被俘的中国女侠,郑灵儿伤势较重,早已昏了过去,林飞凤的惨叫声还在不时地从性感的樱桃小口中发出。
两个少女脚下是被沾水的皮鞭绞碎了的衣衫,赤裸的玉体上布满了血痕。
「飞凤姐,灵儿妹妹,你们……受苦了!」十三妹和张小瑛泣不成声。
「啊!你们也……被抓来了,都怪我,太……太大意了,啊……!」
十三妹刚想向两个受难的姐妹冲过去,一个日本武士及时从后面抓住了她的双臂,张小瑛同时也被拖到了一旁,两个武士给她开了手铐,拉开她的双手,将她大字形吊好,随手向下一扯,让少女那美妙的乳胸完全敞露出来。
十三妹还想抗争,但浑身伤痛,哪里还有力气,背后的武士仅仅只是抓住女侠纤细的双臂,便毫不费力地将她牢牢地控制住。十三妹手铐上的锁链铮铮作响,两手紧握拳头,瘦弱的玉体在日本武士的手中徒劳地扭动着。
松本太郎亲自上前一步,踩住十三妹脚镣上的铁链,揪住女侠的衣襟向两边撕开,将十三妹贴身的衣衫从圆润的肩头剥下,气得女侠浑身颤抖,却毫无办法抵抗强加在她身上的侮辱。
松本伸出双手,托住十三妹沉甸甸的丰润乳房,两眼紧盯着女侠红润的脸颊,问道:「你的投降,向大日本武士赔罪,我便饶了你!」
「你做梦!啊!」十三妹怒斥松本,美妙的乳房却被他狠狠地一捏,疼得少女不由得叫了一声。
松本知道仅从肉体上对她进行折磨远远不够,必须从精神上彻底打败这个中国侠女。
在他的授意下,两个武士开了十三妹的手铐,抓住她的双臂扭向身后。十三妹抗拒不过,双手被扭到身后重新戴上了手铐,两只小巧精致的乳头被两段细绳扎了起来,十三妹骂不绝口,终于惹得松本火起,取出一个小木球强塞进了女侠的口中,那小球跟张小瑛曾经戴过的几乎一模一样,不一会儿,十三妹的口中便有一道细细的水线流了出来。
十三妹的薄绸长裤被撕了下来,一条打满了绳结的长绳穿过女侠裆部,两头绑在了屋内的柱子上。
女侠浑圆微翘的屁股上被击了一掌,乳头上的细绳在松本的手里慢慢的扯动,十三妹羞得满脸通红,身不由己的向前走了两步,无遮无拦的下体被一个绳结巧妙的擦过,一股热流从下体流向少女全身。
十三妹暗骂日本人无耻,拼命震慑心神,压制体内升腾的欲火。
一个武士挥起皮鞭,刷刷两下,抽烂了十三妹背部的衣裳,女侠身体猛一哆嗦,不由自主向前迈出几步,又一个绳结正好落在了女侠的下体,十三妹想往后退,光洁的屁股上又挨了两鞭,半裸的玉体向前一冲,踉跄站住。
十几个日本武士得意得哈哈大笑,长长的绳结还没走到头,圣洁的女侠十三妹已经浑身发软,鼻息沉重,一股体液缓缓从下面渗出,濡湿了绳索。
不到两个来回,十三妹终于被体内的高潮折磨得筋疲力尽,要不是两个武士挟持者她的双臂,女侠早已倒下了。
四个被强迫观看的女侠早已泪流满面,不断挣扎的玉体将束缚她们的锁链摇动得哗哗直响。
当十三妹被拖到一旁时,可怜的女侠双手反剪,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大量的体液不断从下体涌出,地面上湿了好大一片。
当夜色降临的时候,几个中国女侠已经被这群变态的日本武士折腾得四肢无力,死去活来。
神情疲惫的松本太郎在心中计划着第二天如何尽情享用几位美丽的女侠,不觉得意的淫笑起来,他吩咐先将几个女侠关押起来,为了让她们尽快回复体力,以增加下一次肆虐时的兴致,还特意让手下给几个侠女上了伤药,准备了精美的饭食。
十三妹等人被关在一间坚固的牢房里,戴着沉重的手铐脚镣,默默坐在乱草上,注视着面前的饭菜,谁也没有心情去吃。
……
红花会总舵主陈家洛接到孙彩凤的报信后,急忙召集会中高手,商议救人计划。
另一边,被称作四爷的一行人也紧急约见了几个江湖中的黑道高手,两个组织的目光都盯在了虹口道场。
……
夜深了,牢房中的十三妹等人已经盘膝运了两个多时辰的功了,为了储存体力,争取逃脱,几个人在十三妹的劝说下,将送来的饭菜吃了个一干二净。
两个看守的日本武士已经昏昏欲睡了,十三妹灵机一动,俯身在林飞凤的耳边低声说出一个计划。
……
接近二更的时候,两个看守十三妹等人的日本武士突然听到牢房中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
不多一会儿,一阵打斗声伴随着镣铐的哗啦声惊醒了两个昏昏欲睡的日本武士。
两人唯恐有变,急忙过去观看,只见三个衣衫褴褛的中国女侠正在互相厮打着,女侠们因为手铐脚镣的限制,打斗根本没有什么招式可言,几乎与街市中的寻常女子打架一样,不多时,便已肉帛相见了。
混乱的打斗渐渐变成了两个人合力对付一个,被打的人招架不住,扑向牢房门口向两个看守求救。
其他两个跌跌撞撞、脚步虚浮地赶来,终于抓住了求救的少女,向牢房深处拖去。
被抓住的少女费力地挣扎着,脖子已经被一个少女用手铐间的锁链套住,几乎说不出话来,仅能晃动着一对裸露的圆润乳房,求救的目光一直在两个看守脸上流连。「八格牙鲁!」一个看守受不了这种诱惑,拉起另一个看守,打开牢门,拎着皮鞭冲了进来。
在他们心中,原以为几个侠女日间饱受折磨,此刻也只是比一般不会武艺的女子稍有些力气罢了,从她们打斗的情形判断,恐怕还不如一般正常的女子,于是,他们便放心地进了牢房。
几个女侠见他们进来,果然停止了争斗,各自缩回墙角。
两个看守得意地笑了,举起皮鞭走到几个女子中间,肆虐她们的愿望在心中燃烧着,皮鞭慢慢举了起来。
三个女囚突然同时扑了过来,两个看守大吃一惊,几个女囚的身法与刚才混战时相比简直判若两人,虽然受到镣铐的羁绊,仍然动作迅速,很快抱住了两个目瞪口呆的看守,用力想将他们摔倒。
两个看守大惊之下,使出浑身解数,拳打脚踢,想将三个女侠甩开。
一直坐在牢房一角的十三妹这时站了起来,一阵镣铐发出的叮叮轻响,女侠的手脚神奇的从镣铐中脱了出来。
四个女侠两个对付一个,仍然没有占到上风,女侠们白天毕竟受到了非人的折磨,武功体力均大不如前。
林飞凤和十三妹受伤最重,已经被连续两次摔倒在地,张小瑛和郑灵儿知道情况危急,忍着皮鞭抽在背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双臂用力合拢,牢牢抱住了两个看守的双腿。
两个看守再也站立不稳,摔倒在地,四个女侠利用身上所有可用的武器,手、肘、腿、脚、牙齿同两个看守做着生死搏斗。
两个看守杀猪般的惨叫声在牢房中回荡。
「快堵住他们的嘴!勒死他们!」十三妹轻声提醒姐妹们,看守的惨叫声很快变得沉闷起来。
命运有时候真的喜欢跟善良的人们作对。看守的最后一声惨叫惊动了六个巡夜的日本武士,牢门被踢开了,六个日本武士哇哇大叫着冲进了牢房。
形势急转直下,四个中国女侠此刻根本不是六个精力充沛的武士的对手,不大工夫,便被分了开来,一一击倒,两个看守被解救了出来,其中一人已经被扣瞎了一只眼睛。
另一个看守气喘吁吁地指着十三妹,一阵叽里咕噜,几个武士分头行动起来。
几个女侠的手铐脚镣被摘除了,两个日本人按住一个中国女侠,亮出了绳索。
筋疲力尽的女侠们很快在绳索的捆绑之下丧失了抵抗能力。
「放开她们!」一声冷冷的喝斥突然传来。
一个白衣书生手挥折扇,傲然站立在几个日本武士背后。
「嗯!巴嘎!什么的干活?」几个武士急忙站了起来,把手伸向了腰间的短刀。
七个黑衣蒙面大汉随着一阵冷风冲进了牢房,站在白衣人背后,手中各式武器闪着闪闪寒光。
「陈总舵主!」十三妹惊喜交加,热泪盈眶。
「十三妹,你们受苦了!」
「呀!」几个日本武士冲了上去。
陈家洛手中折扇收拢成一根短棒,上下飞舞,姿势优美。几个日本武士连招式也没有看清,短刀便纷纷跌落。
七个黑衣人手起刀落,牢房中顿时多了八具尸体。
陈家洛俯身在十三妹身上的绳索上轻轻一捏,绳索断裂,他解下身上外衣,将衣不蔽体的十三妹裹住,轻轻抱在怀里,低声传令:「撤!」
十三妹羞红了脸颊,双臂勾住陈家洛的脖子,把头深深埋进总舵主温暖结实的怀抱,心如鹿撞。
几个黑衣人或背或扛,带着几个女侠趁夜离开了虹口道场。
就在她们刚刚离开不久,又一波十几个黑衣蒙面人潜进了虹口道场。
黎明时分,一阵冲天大火将虹口道场烧成了一片废墟,这时候,虹口道场里面已经没有了一个活口。
……
几日后,十几张画着五个少女的画像的官府悬赏告示在小镇上贴出,罪名是:勾结红花会逆党,杀害了日本虹口道场的三十多条人命。
那,是一个阴谋,一张邪恶的网正在张开,目标正是十三妹等人。
第四十章 酬知己花落四方
十三妹等人在万分狼狈之际被红花会众英雄救出,十三妹更是被总舵主陈家洛紧紧抱在怀里,又羞又愧。不敢动弹。
回到红花会分堂,孙彩凤欢呼着迎了出来,几个少女顾不上衣不蔽体,一齐跪下,叩谢相救之德。
陈家洛急忙扶起十三妹,两个人不由得都红了脸,陈家洛忙吩咐属下取来衣裳,给几个少女蔽体。
十三妹等人的伤势在红花会的悉心照料下很快痊愈了。
依着林飞凤的性格,伤好的当日便要再次去虹口道场,杀了松本等人报仇雪耻。
「不用了,就在那天晚上,虹口道场已经被血洗了,而且还被一把火烧成了白地!」
「啊!」十三妹惊问:「是……红花会众英雄所为吗?真不知如何感谢众位哥哥才好!」
「不用谢我们。」陈家洛身边一个年约二十的顽皮少年嘻嘻而笑:「杀死那些小日本的正是你们五位女侠啊!现在你们已经是名闻天下了!」
「心砚,不得胡言!」那个叫心砚的吐了一下舌头,眨了眨眼睛,冲着正好也在看他的张小瑛做了个鬼脸。
张小瑛突然红了脸,心中一阵莫名其妙的狂跳。
十三妹站了起来,做了个罗圈揖道:「家洛兄,众位哥哥,此事有些蹊跷,我等再留在此地,只恐带来祸灾,若被官府缠上,对于贵会的大业只怕有些不便,今日我们姐妹暂时别过,相救之恩,来日再报!告辞!」
陈家洛心中暗赞:「好聪明的女子!」急忙站起还礼,劝道:「众位女侠身子刚刚复原,且不忙走,待市面上风声平缓一些再走不迟!」
心砚再次插嘴:「就是,现在官府正在悬赏捉拿众位女侠,你们露面必有凶险,依我说不如干脆加入我们红花会,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不是更好!」
「是啊是啊!留下来吧!」众位好汉异口同声。
陈家洛本来觉得此时提出邀请入会之事,难免有趁火打劫之嫌,但转念一想,也只有这个法子能够保护众位女侠周全,况且,十几日与十三妹朝夕相处,心中竟有了些依恋之情,目光之中不觉充满了柔情蜜意。
十三妹等人听心砚说官府已经在悬赏捉拿,心中都打定了主意,不愿连累红花会,互相看了一眼,默默点了点头,心意相通:「不,此时留下,岂不让江湖好汉耻笑?众位哥哥,后会有期!」
十三妹等人的神态都被红花会众好汉看在眼里,心中暗暗赞叹,陈家洛和心砚两人更是觉得心中空落落的,浑忘了身在何处。
……
众位女侠再现江湖,立刻引起了官府和黑道中人的注意。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纠缠,五位女侠分作两组,都作男装打扮。
五位侠女栖身的凤来阁位于西湖之侧,景色宜人,临窗远眺,令人心旷神怡。
这日午后,湖中三五艘画舫正在漫游,其中一艘豪华的画舫之中,却有两个人物正在密议。
「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偷香窃玉高手黑蝴蝶,想不到竟是如此年轻!」
「更想不到的是阁下年纪轻轻却能为了这五个美女出得这般天价!」
「这么说来,我们可以成交了?」
「哈哈,明日午时,阁下尽管去拿人,保证将她们手到擒来!」
「哈哈哈!」
「既如此,在下告辞!」
一阵悠扬的箫声自湖边传来。
「意境不俗!来人,焚香,取琴。」
不多时,一阵琴声从舟中传出,隐隐与箫声暗合。
画舫向着箫声来处靠近,终于止歇,画舫靠岸,两个白衣书生在岸边相遇了。
两人年纪相差不多,相貌竟是十分相似,两个人不约而同对对方有了亲近之意。
……
一队府衙亲兵急匆匆赶往凤来阁,带队的竟是杭州府台赵大人。
街上行人匆匆躲避,免不了议论纷纷。
「赵大人亲自带队抓人,这场面可不多见啊!」
「听说发现了江洋大盗!」
「哪儿呀!是几个女侠!据说杀了日本人!」
……
官兵举着刀枪,很快便将凤来阁围得水泄不通。
凤来阁老板刚要上前答话,早被一个捕头一巴掌打翻在一旁。
「大胆刁民,胆敢窝藏钦犯,你有几个脑袋!」
「冤枉啊!小店哪儿来的钦犯,大人您可要查清楚啊!」
一个师爷举着几幅画像,问道:「店中可有这五个女贼?」
「没有啊!大人,这几日从未住过这五个女客!」
「有人举报,这还有假!给我搜!」
纷乱的脚步声很快上了二楼,西首的一间房门被一脚蹬开,十几个清兵蜂拥进屋。
屋中,桌上俯着一个书生,床上,歪靠着一个小书童。
「抓起来!」#--iCMS.PageBreak--#书生迷迷糊糊抬起头来,一时还没有看清楚是什么事情,几个清兵捕快早已一拥而上,将他和书童反剪了双臂,拖到了厅堂。
不大工夫,另外三个装扮各异的人也被拖了出来。
五个人在几个清兵刀枪加颈之下渐渐醒了过来:「你们干什么?放开我,为什么抓我?」
领头的一掌将书生的头巾打落,满头青丝泻了下来。
「十三妹何玉凤,看你往哪里跑?」
十三妹愣住了,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糊里糊涂落在官府手里,记得昨夜与妹妹孙彩凤喝了茶后,聊着聊着,就什么也不记得了,难道是中了迷香?不对呀?要不然就是茶水有问题,遭了,又住进了黑店?她悄悄一运功,又觉察体内没什么不对劲的,不对,肯定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不然,以她现在的功力,决不会被清兵抓住了才逐渐清醒。
府台赵大人面对着化装成书生、书童、富家公子、客商的十三妹等人,不断看着师爷手中的画像,心中还有些疑虑。
师爷把手一挥,捕头一声令下,清兵捕快们一起动手,五个少女在刀枪的逼迫下,无法反抗,很快被拆穿了化装,撕去男子衣裳,仅留下贴身小衣。这一来,五个身材窈窕,貌美如画的女子原形毕露。
「果然是你们五个女贼,捆起来,带走!」
「动手!」十三妹见身边的清兵收了刀枪,取出了绳索,立即发动,一阵连环鸳鸯腿,将身边七八个清兵踢得东倒西歪。
五个少女功夫还在,一阵乒乒乓乓乱打,登时打翻了十几个清兵捕快,抢了刀枪,又接连戳翻了几个,清兵捕快远远围着,连声咋呼,却是不敢上前。
「反了反了!来人哪,弓箭手!」
几十个弓箭手冲上了阁楼,一阵乱箭,将厅堂中五个少女逼得退到了大厅中间。
「怎么样?抛下兵器,束手就缚,不然,让你们尝尝乱箭穿心的感觉!」
十三妹回头一看,刚刚一阵乱箭之下,孙彩凤和郑灵儿一中肩头,一中大腿,剩下三人要想保护两个受伤的姐妹冲出包围,恐怕很难。
「算了,认命吧!」十三妹哀叹一声,扔了兵器。
清兵们战战兢兢上前,先拣走了几个女侠的兵器,这才放心上前,三个对付一个,取出绳索,给女侠们上绑。
这一战官兵们大占便宜,仅付出十几条性命的代价,便生擒活捉了五个名动江湖的美貌女侠。
知府赵大人捋着胡须,得意的看着五个少女乖乖地被手下绳捆索绑,只觉得升官发财便在眼前了,登时神气了不少,一声大喝:「来呀!将五个女贼打入囚车,押入死牢!」
五辆囚车早已备下,五个女侠被架了进去,厚重的木枷将五颗美丽的脑袋紧紧禁锢,铜锣开道声中,官兵凯旋而归。
……
「总舵主,她们被……被抓了?这么快!」
「嗯!我和心砚已经打探过,她们的落脚之处曾经被黑道高手黑蝴蝶造访过,十有八九女侠们已经被下了药,否则她们不会这么轻易便失手的。」
「黑蝴蝶!天哪,他怎么会掺和进来!这下可糟了!」
「总舵主,怎么办?您下令吧,说什么也要把她们救出来!」
「好!召集好手,今夜劫狱!」
……
「师爷呀!」赵大人拥着两个姬妾,打着饱嗝,眯着双眼,醉醺醺地问:「京里的人怎么说啊?」
「老爷!人家说了,今夜二更时分,派人来劫女贼!让老爷不要大惊小怪,给您报功的折子已经递上去了,您哪,就等着升官发财吧!」
「哈哈!好极了!你去安排吧!」
「喳!」
……
女牢内,十三妹等人披着沉重的枷锁,倒在牢内,神情沮丧。
「我们也太窝囊了,不明不白就被人一锅端了,今后还怎么在江湖行走?」
「就是啊!昨夜我们睡得也太死了吧!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我们被人算计了!看来,我们是该退出江湖了!」林飞凤叹了口气,「我被两个清兵扭出屋子时,隐约看见墙壁上有一只黑色的蝴蝶,当时没有在意,现在细想起来,那正是江湖第一淫盗出手后的标记。」
「啊!」十三妹等人立刻红了脸,「江湖第一淫盗!天哪,那我们岂不是……?」
「他不会动我们的,我听说他只为花大价钱的人出手掳人,自己却不染指,他自己便有三个美丽的女子死心塌地的跟随!听说当年还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女侠呢!」
「天哪!好热啊!好难受!」张小瑛突然喊了起来,这一来,几个人均觉得有些不对了,本来身上就只剩下贴身的小衣,薄如蝉翼,又戴着冰冷沉重的刑具,坐在阴暗潮湿的石牢里面,断无发热之理。
「别动!千万不要乱动,更不可运内力相抗!」林飞凤神色凝重。
「怎么了!难道我们中了毒!」十三妹也感觉到了体内有一股莫名的冲动。
「我也说不上,只是听说过那黑蝴蝶有一种独门邪药,叫什么‘奇淫好和散’中毒之人,三日之内迷失本性,一心只想与男人……那个!若不得男子与之交合,三日后武功尽失,生不如死!眼下我们姐妹体内的异象差不多正是那奇毒初发的征兆!」
「啊!」几个女侠面红耳赤,半天作声不得。
「没……没有解药吗?」
「好像没有,不过,若能有男人与中毒之人交合,其药自解!」
「我们的命真……真的好苦,唉!」
「那黑蝴蝶常以此药为荣,多少江湖败类为了卑劣的目的肯出千金想求此药而不得,也不知是什么人有如此神通,能令黑蝴蝶给我们下药?」
「飞凤姐,你是不是说我们被抓是有人出钱请黑蝴蝶所为,怎么我们没有见到他?」
「没有错,这人是冲着我们姐妹的清白而来,照现在的情形看来,今晚我们可能就会被交给那个人!」
「嘘!你们听,来了!」
十几个黑衣人从高墙上跃下,转眼到了牢门前,几个看守轻轻哼了几声便不见动静了。
牢门打开了,黑衣人个个身材高大,体型彪悍,身手矫健,直奔囚禁十三妹等人的监号。
十三妹等人此时已经心烦意乱,浑身发热,明知来人不怀好意,想要反抗却又力不从心。
两个黑衣人揪住一个女侠,拖到小号外,开了枷锁,顺手在姑娘们胸前一掏,撕下肚兜,转手塞进她们的口中。
五个仅穿着贴身内衣裤的女侠被飞快地反剪了双臂,给一根根牛筋索熟练地捆了起来。
五个少女秀发散乱,娇喘吁吁,下身说不出的难受,晶莹的肌肤上布满细细的汗珠,曼妙的躯体在黑衣人的手中徒劳地扭动着,那牛筋索紧紧缠绕在身上的刺痛竟让女侠们觉得酥酥地颇为受用。不大工夫,五个姑娘便被捆绑得弯腰低头,酥胸裸露,跌跌撞撞地被押出了牢房,拎着双膀跃上了墙头,消失在黑暗中。
「总舵主,他们果然将五位女侠劫出来了!」
陈家洛把手一挥,十几个会中弟兄从藏身之处冲了出来,远远跟了下去。
城中一所豪宅的角门外,一个管家探头探脑正在四处观望,见五个女子被带到,立即将他们让进门去。
……围墙外,陈家洛简短交待:「行动要迅速,不可随意杀人,只将他们打昏便是,救了女侠们,立刻到城北十里望月亭会合齐,此处分堂也立刻撤离。」
「是!」
陈家洛率先跃上高墙,十几个好手纷纷跟上。
……
宅内一幢华楼上,灯光明亮,屋内,猩红的地毯上,坐着五个绳捆索绑,衣不蔽体的少女,五人神色间已经有些迷乱了。
屋门开处,一个华服贵公子手挥折扇,神态潇洒,款步而来。
看见五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在严实的捆绑中蠕动着半裸娇躯,姿态撩人,华服公子收起扇子,上前逐个为女侠取了禁口之物。
「家……家洛兄,快……快救救我们!」十三妹等人想不到竟能在此处看见陈家洛,神志迷糊中哪曾觉察到此人虽与陈家洛十分相像,其实神态间颇有不同。陈家洛比他年轻着两三岁,神色间自有一股英雄侠义之风,却少了眼前之人的那份雍容华贵。
那贵公子听侠女们误认自己为陈家洛,心中颇为不快:「怎么是他?」
那日在西湖边两人相遇,一见倾心,一番促膝长谈,竟成了至交,两人谈今说古,只游到日落西山,这才作别。
他犹豫起来,他自己看中的人,怎么竟然和他也有关系?而且这关系似乎犹在自己之上,一时间心中竟然酸酸的。
西湖画舫之中黑蝴蝶的小声叮嘱又浮现在脑海:只要您在三日内将她们上了手,日后,她们就会死心塌地跟随您,赶也赶不走了,哈哈!
「管不了这么多了,若是放手不理,这几个姑娘可能就真的毁了,到那时,后悔也来不及了!」
女侠们见他犹豫不决,来回踱步,却哪里知道他心中的龌龊想法。
十三妹猛然吸了一口凉气,压住纷乱的思绪,颤声说道:「家洛兄,若,若是不便相救,就,就请拔剑杀了我们,快,我们快受不了了,若是让我们做出什么无耻之事来,可,可再也没脸在江湖中露面了,这个样子,羞也羞死人了,快杀了我们!」
「好好!我救你们便是!只是,太也委屈了众位女侠了!」
贵公子终于下了决心,逐个将女侠们抱到了另一个房间,放在床上,这才最后抱起了十三妹,走向里间。
十三妹上次就是如此被陈家洛温柔地抱在宽厚温暖的怀抱里,少女羞怯的目光一直偷偷打量着陈家洛英俊的脸庞,自己的一只乳房被陈家洛无意间紧紧地捂着,令她心跳加快,意乱情迷。
此后,每一次见面,十三妹都会莫名其妙的羞红了脸,性格豪爽的女中豪杰不知不觉中早已对这个家洛兄芳心暗许了。
这时候,女侠心中已经知道,自己将要把整个身心交付给他了,一想到此,不仅又羞怯起来,滚烫的脸颊紧紧贴在对方的胸膛上,耳听得对方蓬蓬的心跳,只觉得浑身都快被融化了。
身上的绑绳刚刚松开,女侠急忙双手捂住潮红的俏脸,软软斜靠在对方怀里,感受着对方火热的大手轻轻抚摸仅穿着丝质内衣的火热胴体。
圆润的肩头慢慢地露了出来,柔滑细腻的肌肤在对方的爱抚下轻轻颤抖,柔弱无骨的纤细双手被轻轻拉开,薄薄的性感红唇被轻轻亲吻着。
十三妹的体内备受欲火煎熬,星眸半张,轻轻呻吟,虽然已决心献身,但当对方的双手温柔地托住了沉甸甸的美乳,一边划着小圈揉捏,一边轻轻拨弄两个尖尖的乳头时,女侠突然身子一颤,双手本能地拨开了对方的大手,紧紧保护住自己圣洁的乳房。
贵公子显然有些急不可耐,双手抓住十三妹双手手腕,用力向身后拉扯,同时,火热的双唇不断落在女侠的秀发、脖子、肩头上。
十三妹在药物的折磨和对方火热的进攻下,渐渐支持不住,双臂被扭向身后,白色轻衫柔顺的滑落,上身完全裸露了。
「嗯!」十三妹陶醉般地轻声呻吟,轻盈的玉体被按倒了,丰满浑圆的臀部也被亮了出来,对方竟一手抓住十三妹被反剪的双手手腕,一手沿着女侠光洁的玉背向下抚摸,停留在女侠小巧结实的屁股上。
看着女侠小白羊似的在自己手下迷人地扭动,贵公子觉得自己已经快受不了了,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的腰带。
屋门和窗户突然同时传来异响,几个蒙面人跃进了房中。
那贵公子见机也快,他知道自己在院中布下了几十个护卫,还有几个黑道高手,而进来的又显然不是自己的手下,想必,自己的人已经被人家解决了,他立刻跃下地来,还忘不了将几乎赤裸的十三妹挡在自己身前。
冲进来的人中,一个领头的留下与他对峙着,其他的人立刻冲进其他房间搜索,转眼间,一个人已经抱着一个少女出来,冲领头的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窜出房去。
其他几位女侠也被救走了,两个人想要留下来协助领头的救人擒敌,领头之人却把手一摆,沉声道: 「你们先走,这里交给我。」
屋内只剩下两个男子和被反剪着的女侠十三妹,十三妹迷迷糊糊中只觉得双肩被扭得很疼,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依然张着性感的小嘴,扭动着迷人的玉体,陶醉地呻吟喘息着,丰满圆润的美乳随着娇躯的扭动而颤抖着。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到了这里?我的手下呢?你们杀了他们?」
「没有,只是打昏了他们,你,想不到你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淫贼!你太令我失望了!」
「你,你到底是谁?你,你别过来,再过来我杀了她。」贵公子说着紧了紧扭着十三妹的双手,引得少女丰满的胸乳向前一挺。
蒙面人不再说活,伸手将面幕拉下了半边。
「啊!陈,陈家洛!」
「不错,正是在下,还不赶快将女侠放了,真的要逼我出手吗?」
贵公子颓然坐在床边,松手放了十三妹,十三妹头脑一晕,软倒在地。
陈家洛压低了声音,缓缓说道:「你不知道我的身份,我却知道你的底细!看在你特殊身份的面子上,今日放过了你,若再让我知道你有什么恶行,哼哼,我也不会再顾忌什么了!」
「你,你,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你的身世!」
「我……」
「海宁陈家,你可曾听说过?」
眼前之人便是清朝乾隆皇帝了,即位后不久,便起了下江南之心,内中情由,旁人不得而知,他自己却是非常清楚,早在即位之前就风闻自己是汉人之后,即位后,很快便从意外猝死的乳娘身上得到线索。
而陈家洛正是陈家的二子,父亲遗书中透漏了清廷的一个大秘密,陈家洛更有了一个宏伟的计划。
「你,你想怎么样?」
「乾隆皇帝,改日我再登门与你详谈,今日我要带走十三妹,你还有什么说的吗?」
乾隆低下了头,此人既然知道自己的秘密,原不该留下后患,但想到它可能是自己的亲弟弟,心中却又充满了依恋之情。
「你走吧!好自为之!勿忘你我初遇时一见如故之情!」
陈家洛俯身抱起十三妹,双脚轻轻一跺,身子如轻云一般消失在门外。
乾隆皇帝神态疲惫,歪坐在床上,呆呆望着陈家洛消失的方向,一番精心安排成了泡影,心中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
……
湖心岛上,搭着十几间精舍,这里已经远离杭州,天色也快明了。
三位女侠被安排在一间屋中,心砚和郑灵儿,李浩若和张小瑛却迟迟未归。
陈家洛在屋中急得来回踱步,几位侠女在红花会中养伤期间,心砚跟郑灵儿,李浩若与张小瑛之间早已混得很熟,江湖儿女本来行事就光明磊落,四个人年龄相差不多,彼此情投意合,若假以时日,必能成就一番美事。他自己自从遇见十三妹等人,何尝不是一见倾心,林飞凤、孙彩凤也对自己另眼相看,十几日相处下来,早已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
不料事发突然,几位女侠身中邪药,若要救治,必须与之交和。
陈家洛犹豫了,此时行次之事,大有趁人之危之嫌,不妥,大大的不妥!难道真的让几位女侠备受煎熬,直到武功仅失,生不如死?怎么办?唉!
他又想到了心砚和李浩若,心中倒希望他们两对此时已经水乳交融,做下好事。
几个知情的会中兄弟一起相劝,陈家洛只是摇头不允。最后,只好硬起头皮,去和三位侠女商议。
三位侠女一时昏迷,一时清醒。十三妹得知自己竟然差一点失身给掳掠自己的恶人,更是羞愧不已,当时便要拔剑自刎,林飞凤和孙彩凤也决心相随,红花会中弟兄迫不得已,只好将她们三个紧紧捆了,等候陈家洛回来劝说。
陈家洛明白十三妹等人的心意,自己再推托,显然是瞧不起她们,以侠女们坚强的个性,只有死路一条了。
「十三妹,飞凤妹,彩凤妹妹,你们若不嫌弃我这个江湖浪子,愿意委身相从,我,我心中也很感激呢!」「家洛哥……」几位女侠终于忍不住,抽泣起来。
陈家洛童心忽起,搀起几位女侠,一起拥进怀里,笑道:「众位妹子,哥哥今日可要放肆了,能与诸位美女共度良宵,长相厮守,夫复何求!走,我们去鸳鸯戏水,颠鸾倒凤去也!」说得几位女侠破涕为笑,羞羞答答地被拥进了内房。
……
数日后,红花会总舵主陈家洛携书童心砚及分堂堂主李浩若赴杭州西湖与乾隆一聚,同行的还有五位蒙面的女侠,陈家洛与乾隆在西湖画舫中密谈一夜,终于达成了一项协议,此后不久,红花会总舵主即启程远赴回疆。
数年后,乾隆背弃盟约,发兵回疆,历经大小恶战数十,回疆义军终因实力薄弱,内无粮草,外无援军,最终失败,红花会众头领拼死逃脱,清兵凯旋回京。
江湖中传言:此役,红花会一部损失惨重,回疆第一美女香香公主的女兵营遭清军骑兵夜袭,香香公主力杀数十名清兵将领,力尽被俘。与此同时,另有一红花会中神秘女侠也在此役中为了掩护总舵主安全撤离而受伤被俘,两人均被五花大绑押回了北京。一路上,红花会各地义士不断组织沿途拦截,均不敌清兵势大,损折好手无数,无功而返。
奇怪的是,此传言竟与清廷所宣告大不相同,详情如何,外人始终不得而知。
数月后某日,清廷突然宣布回疆所献美女香妃忧思成疾,不治身亡,停灵清真寺中。
次晨,宫中太监传话,乾隆微恙,停朝三日。
有传言说:有大胆之人为一睹回疆美女香香仪容,夜入清真寺,撬开灵柩,却发现其中有两具美艳女尸,均被绳捆索绑,风眼圆睁,竟是死不瞑目!其人当即疯癫而去,不知下落。
一年之后,十数个蒙面侠士趁夜潜入京郊,盗掘香妃墓,开棺看时,只见棺中无人,空余一滩碧血,两团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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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探淫窟侠女乔装
话说能仁寺接连发生几起少女失踪案,引起了官府的注意,也引起了在此地寻访亲友的侠女十三妹的注意。
十三妹接连几天仔细察看了能仁寺的地形后,决定冒险假扮民女入寺进香,引蛇出洞,为民除害。
这天下午,一个蓝布包头、手提竹篮的红衣少女步履轻盈的跨进了能仁寺大门,能仁寺主持普净和尚双手合十,双目微开打量了少女一眼,便又闭目诵经。少女秀目低垂,机警的左右察看了一番,便走到佛像前跪下轻声的祷告着,思绪万千。虽然已经深入虎穴,却不知道对手要如何对付自己,心中不禁有些不安。
不多时,一个和尚匆匆来到正在打坐诵经的主持跟前,低声说了几句什么,主持微微点了点头,微微睁开的双目紧紧地盯着佛像前的少女,佛像前的少女似乎微微一动,却并没有回头,依然低头祷告。
那个和尚刚要离去,主持却把手一摆,阻止了他,随后作了几个奇怪的手势,那个和尚茫然的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摇了摇头。
「阿弥陀佛」,主持冲着那个和尚瞪了瞪眼,起身随着那和尚走了出去,大殿中只剩下了喃喃祷告着的红衣少女。
民女装束的红衣少女正是侠女十三妹所扮,侠女见主持随那和尚离去,知道必有蹊跷,却又不便贸然行事,以免打草惊蛇,心中拿定主意,见机行事。
殿外回廊中,那和尚正在发着牢骚:「平常女子一入地宫,早吓得失魂落魄,为何主持今日这般谨慎,难道下面那几个弟兄还对付不了一个黄毛丫头?」
「你懂什么?」主持哼了一声,「这个丫头不简单,脚步轻盈,目光如电,头脑冷静,一定是身怀武功,而且武艺不凡。我行走江湖多年,从未看走了眼!快去,照我吩咐的去做。」
「是」那和尚急忙离去。
大殿中,十三妹心中焦虑,越想越觉得不妥,刚要起身四处查看,脚下突然一软,翻板打开,侠女翻身落入陷阱。
十三妹身在空中,目不见物,不敢怠慢,轻盈地翻了个身,稳稳地落了下去,谁知落脚处并非实地,却是一个水池。只听扑通一声,侠女落入水中,水性不佳的少女在水中慌乱的挣扎着,接连呛了几口水,头晕眼花,浑身发软,心中一阵发毛。正不知所措时,只听扑通、扑通几声,有人跳下水来,几只大手分别揪住了少女的秀发和胡乱挣扎的双手。一个声音低低的喝道:「快把她捆起来,别让她离开水。」
一根粗糙的绳索飞快地套上了侠女的脖子,向下勒过了少女的双肩,十三妹情知不妙,急忙运力反抗,不让他们捆绑,但少女身在水中,无从借力,很快便被几双有力的大手按倒在水中,无法动弹。
侠女的双臂被狠狠地扭到了身后,扭得少女的双臂几乎脱臼。绳索在侠女的胸前交叉着向下勒过了侠女的乳房后,接着紧紧地在侠女的双臂上各缠了几圈,绳头又穿过少女颈后的绳套,向下收紧,捆住了侠女的双手手腕。绳索被继续收紧,十三妹娇嫩的双手手腕被绳索向脖颈处狠狠地勒紧,侠女浑身酸软,瘫伏在水中。
失手被擒的侠女十三妹被五花大绑着从水中拖了出来,按跪在地下,几双肮脏的大手趁机隔着少女被水浸湿的衣服在少女纯洁的玉体上乱摸。
侠女头昏眼花,无力反抗,只能羞愧地挣扎扭动,一阵衣服破裂的声音传来,十三妹身上单薄的红衣被身上紧绑着的粗糙的绳索撕裂了,露出了少女贴身所穿的被水浸透了的真丝白内衣。
半透明的真丝内衣下,侠女那玲珑的玉体在五花大绑的绳索中微微颤抖着,白绸肚兜包裹着的圆润的乳房被交叉勒紧的绳索衬托得更加饱满,随着少女的挣扎而颤抖着,套在少女脖子上的肚兜的吊带也因为少女激烈的挣扎而断开,几乎遮不住少女饱满的乳房。
十三妹羞得粉脸通红,不敢再挣扎,只得含泪俯首就擒,任由那几双大手在身上肆虐。至于被擒后自己的命运会如何?十三妹已经不敢去想,也无力去想了,随着身上的绳索被几双有力的大手更加狠狠地收紧,早已被水呛得头昏眼花,又遭到野蛮捆绑的少女再也支持不住,眼冒金星,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第二章 能仁寺玉凤遭难
不知道过了多久,十三妹终于醒了过来,轻轻一动,耳边传来一阵铁链的轻响,低头一看,不由羞愤交加,暗暗发愁。原来自己乔装时所穿的红色外衣已经不见,浑身上下只剩了贴身的白色真丝内衣裤,束胸的白绸肚兜已不知去向,腰间、腿上暗藏的六把飞刀也不翼而飞,显然自己曾被仔细的搜过身。此刻半裸的窈窕玉体正被一条指头般粗细的铁链十字交叉紧紧地捆在一个石柱上,双手被向后反剪绕过石柱,手上脚上还带着一幅沉重的镣铐,令侠女一身高强的武艺无从施展。因为双手反剪的缘故,丰满圆润的美妙乳房从撕裂的衣襟处隐隐露出,娇嫩的乳房上还残留着被野蛮揉捏而产生的淤痕,随着少女的呼吸起伏动荡,更令少女羞愧难当。
十三妹自出道以来,从未有过如此难堪的经历,处子之身也从未被异性窥视过,如今身陷牢笼,镣铐加身,曾经被几个臭和尚擒拿时野蛮地捆绑过的纯洁的玉体上,如今只有被绳捆索绑而撕裂了的半透明的真丝白内衣,自己昏迷后也不知被多少邪恶的眼神窥视了自己纯洁的玉体,被多少肮脏的臭手抚弄过自己娇嫩的乳房。十三妹想到这里,实在没有勇气在想下去,眼见得自己无法脱困,不知还会有什么样的厄运在等着自己,不禁为自己一时冲动而造成的后果失声痛哭。
正在这时,铁门一响,四个体形彪悍,神情凶恶的和尚走了进来,一言不发地来到十三妹跟前,给少女松了铁链,开了镣铐,挟持着少女向门外走去。十三妹忍住悲声,暗暗调匀呼吸,心想以自己目前的体力和功力,如果和这四个大汉硬拼,恐怕短时间不易脱身,如果引来其它对手,想要逃出去就更难了。只有装作浑身无力麻痹对方,随他们到院外空旷处,再乘其不备,突然出手,必定可以逃离魔巢。
想到这里,十三妹假装四肢无力,脚步不稳,任由两个大汉抓住自己双臂,半推半扶地向牢房外走去。刚到门口,十三妹突然吸一口气,运力于臂,左右一摆,甩开了抓住自己双臂的两个大汉,一个箭步冲出门去。
谁知道,没等冲出牢门的十三妹松得一口气,暗处猛然窜出几个黑影,四五只有力的大手准确的擒住了毫无防范的侠女的纤纤玉臂,由于少女的身形还在运动之中,被大擒拿手扣住的双臂便自然的被反剪到了少女的身后。没等少女醒悟过来,脚下跟着被人一绊,身不由己的摔倒在地上,几双有力的大手随即紧紧按住了不知所措的十三妹的娇柔的玉体,等十三妹明白过来自己再一次中了埋伏的时候,一身武艺已经无法施展了。
十三妹身负绝世武功,却先后两次被几个武功平平,只有几分蛮力的莽汉所擒获,不由少女苦恼万分。十三妹心中虽然知道大势已去,却不甘心轻易服输,拼尽全力翻滚挣扎,踢打怒骂。几个擒住少女的大汉显然有备而来,而且训练有素,一个大汉紧紧揪住少女披散的秀发,狠劲向少女身后一扯,另外两个大汉则将少女被反剪的双臂用力一扭一抬,三人合力将少女轻盈的玉体提起,又狠狠地踩住少女的双腿,迫使少女扬起脸来跪在地上。十三妹转眼便丧失了抵抗能力,双臂几乎被拧断,疼的少女蜷缩起了苗条的玉体,脸色苍白,冷汗直流,一排银牙紧紧咬住了自己的樱桃小口,没有喊出声来,身上本来就被撕破了的薄如蝉翼的真丝白内衣更是嗤嗤有声,又被几个大汉野蛮的擒拿而撕破了几处,一对洁白丰盈的圆润美乳裂衣而出,完全裸露出来,动荡不已。
几个大汉更不怠慢,掏出绳索,七手八脚将只穿着贴身的真丝白内衣的十三妹紧紧地捆了起来。美丽的侠女此刻已是欲哭无泪,窈窕的玉体被十几道绳索狠狠地撕扯着,少女被捆得满头大汗,秀发散乱,脸色苍白,完全裸露的雪白圆润的乳房因为双臂被反剪而显得更加丰满挺拔,娇嫩的玉体上横七竖八纵横交错的绳索衬托得少女凄美异常。只短短的几分钟,武艺高超的女侠十三妹便被捆绑得结结实实,在几个彪形大汉的压制下再也无法反抗。见十三妹已经完全无法动弹,几个大汉这才提起少女单薄的身子,拖着少女来到了方丈的禅房,将少女推倒在地上。十三妹挣扎着站起身来,狠狠地瞪着眼前得意洋洋的和尚,一语不发,丰满的乳房随着少女急剧的喘息而起伏动荡着。方丈普净和尚满意的打量着眼前美貌的少女,淫笑着,慢慢地来到少女面前。
「哈哈,小妞,怎么样?绳索的滋味不错吧?」
「呸!淫贼,本小姐不慎落入贼手,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十三妹愤怒地转过脸去,冷冷的骂道。
「嘿嘿,脾气不小呀,被捆成这个样子,真令人心疼啊!」方丈来到少女面前,假惺惺地说道:「来来来,大爷给你解开,别把这柔嫩的肌肤给勒坏了。」
「把你的脏手拿开,别碰我。」十三妹大怒,飞起一脚,踢了过去。
那方丈也非庸手,轻轻一闪,便到了少女身后,拦腰将少女抱住,一边去吻少女的脸颊,一边伸手去摸少女那裸露的丰满圆润的乳房。
十三妹气得浑身哆嗦,但双手反绑,无法反抗,眼睁睁被方丈那双肮脏的手在玉体上肆意抚摸,秀美的脸庞羞得绯红。那方丈一边隔着少女光滑的内衣贪婪的抚摸着少女迷人的肌肤和柔嫩的乳房,一边伸手揪住侠女散乱的秀发,迫使少女扬起脸来,伸嘴去吻少女柔嫩的朱唇。一股恶臭直冲十三妹的鼻端,少女恶心地几乎吐了出来,只得屏住呼吸,拼命晃动头部摆脱那方丈的臭嘴,同时双手猛然发力想挣断绳索。但是大汉们的捆绑手法实在是专业得很,双股混以牛筋的麻绳深深地勒过侠女的双肩,在侠女的双臂上各缠了三四圈,绳索穿过少女脖颈后的绳套,向下收得紧紧地将少女反剪在身后被高高吊起的双腕捆住,绳索又绕过少女的双肩,在少女裸露的胸前十字交叉,勒过少女饱满的乳房后,在少女苗条的腰间缠了好几圈,向上与捆紧少女双腕的绳索打结系紧。如此捆法,使得少女的双手被反扭着向上收得很紧,别说挣脱,连松动一下也很困难,而勒紧少女双肩的绳索则有效的阻止了少女向双臂上运力的尝试。十三妹几次运力,都无法逃脱绳捆索绑的命运,反而因为娇躯的扭动挣扎,使得本来就被撕裂了的单薄的真丝白内衣增加了几条裂缝,裸露出更多的晶莹的肌肤。
那方丈见少女无论怎样挣扎都无法挣脱捆绑,不禁笑了起来:「别试啦,我的手下是我专门训练出来的,这绳索也是专为那些武艺高强的侠女准备的,无论是武功多高的女子,只要被我们捆住,就别想再挣脱,你还是乖乖认命,陪爷爷我好好乐乐!哈哈!」说着,一边粗暴地揉捏着十三妹娇嫩的乳房,一边吻住少女的樱唇,伸出舌头去撬少女紧紧咬住的牙关。
十三妹急中生智,突然一口咬住了那方丈的嘴唇。方丈不防,下唇被少女咬得鲜血淋漓,疼得他连抓住少女的双手也松开了。十三妹趁机后退一步,抬起腿来,狠狠地踢在了方丈的下身。要不是少女被蹂躏了半天,浑身乏力,这一脚就会要了那方丈的命。
那方丈双手捂住下身,滚倒在地上,杀猪般的嚎叫起来:「快来人哪,给我把这臭丫头的脚捆上,扒光她的衣服,吊起来用皮鞭狠狠的抽,快呀!哎呀,疼死我了!」
四五个膀大腰圆的和尚应声冲进屋内,向十三妹扑来,十三妹面无惧色,一阵连环飞腿,踢得众和尚东倒西歪,难以近身。又有几个和尚冲进屋内,一边扶起方丈,一边加入战团,与侠女搏斗。
十三妹毕竟被绳捆索绑,身法远不如平时灵便,身上腿上连连中招,少女的体质不如男人,挨了几拳几腿后,浑身酸痛,出招已渐渐无力。一个和尚看出便宜,欺身近来,一把抓住了侠女飘逸的秀发,猛地向后一拽,跟着一脚重重地踢在十三妹的腿弯。十三妹一个踉跄,跪倒在地,几个和尚乘机扑了上来,抓住少女,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一连四五拳,狠狠地击在少女的乳根部位。这是女人身上最薄弱的地方,任你有多么高强的武艺,也难以承受。十三妹只觉得眼前一黑,哇地吐出一口鲜血,跟着浑身瘫软,再也无力反抗,沉重的低下了头。
几个和尚还不解恨,跟着一阵拳打脚踢,打得侠女昏死过去。和尚们见少女已经昏了过去,这才罢手,给少女解开绑绳,跟着剥去了少女身上雪白的贴身真丝内衣裤,将少女双手反绑,吊在了房梁上,双脚也被绳索绑住,向两边拉开,捆在了柱子上,只让少女的脚尖轻触地面,静待方丈发落
第三章 俏女侠淫窟受辱
一阵凉风吹过,双手反绑着被吊在房梁上的侠女十三妹悠悠醒来。
侠女睁开疲惫的双眼,赫然发现自己竟然被赤身裸体被吊在空中,身前身后十几个和尚正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赤裸的美妙纯洁的玉体。从未在人前裸露过身子的清纯少女几乎羞愤欲死,急忙拼命挣扎。反绑着被高高吊起的娇嫩的手腕被粗糙的绳索磨破了,肩胛骨几乎脱臼,累得浑身香汗淋漓,却毫无松动的迹象,反而因为全身的扭动挣扎使得少女挺拔丰满的乳房剧烈的晃动着,引起了和尚们的阵阵笑声,有几个和尚竟然忍不住去摸自己的下体,更羞得未经世事的少女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也不敢再挣扎扭动,最后无力的垂下了头。
那方丈自从被十三妹踢中下体后,一直疼痛难忍,眼见的美色当前,却仍然不见起色,不由得怒从心生,命人取来皮鞭,咬牙切齿的来到少女面前。
「臭丫头,你乔装打扮来到我这能仁寺干什么?是不是官府派来的,快点从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看你这身细皮嫩肉,想必没有吃过什么苦头,要不要尝尝大爷我这皮鞭的滋味?」
「呸!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吧。你们这伙披着人皮的狼,光天化日强抢民女,扰乱一方。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绳之以法的。一群孬种,只会暗算伤人。如此手段对付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有种的放我下来,咱们真刀实枪比个高低。」
「痴人说梦!小小年纪,如此嚣张,不给你点苦头尝尝,你不知道什么叫江湖。」方丈说着,举起了手中的皮鞭,狠狠地向被吊绑着的十三妹光洁的玉体上抽去。
十三妹知道不能幸免,索性闭上双眼,咬紧牙关,潜运内力,准备抵挡即将到来的酷刑折磨。
「啪!啪!啪!」一连三鞭抽在了少女裸露的肌体上的三个不同的部位上。十三妹虽然已有准备,但没有想到那三皮鞭竟都抽在了自己意想不到的地方,不但自己无法运功抵挡,而随之传来的奇痛更是差点让十三妹昏厥过去。
原来这方丈有着多次对会武艺的女子施暴的经验,三鞭分别抽在了十三妹娇嫩丰盈的两个乳房和毫无遮掩的下体上。十三妹登时羞得粉脸通红,泪如雨下。胸中提起的一口气也无法再凝聚,刚刚绷紧的肌肉又松弛下来。
突然,方丈把手一挥,皮鞭如同长了眼睛一样,纷纷落在了十三妹晶莹的肌肤上、乳房上、后背上、和大腿根部,手法准确迅疾,干脆利索。
未经人事的姑娘如何经受得了这样的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打击,发出了压制已久的惨叫声,失去自由的苗条健美的纯洁玉体在粗糙的绳索下扭动,在无情的皮鞭下痉挛着,最终,少女支持不住,吐出一口鲜血,昏死过去。
才不过十几皮鞭,一身高超武艺的少女十三妹便从一个巾帼女侠,沦为一个悲惨无助的美丽女囚,布满伤痕的玉体孤独地挂在房梁下,浑身上下被血水和汗水浸透,一头飘逸的乌黑的秀发随风飘散着,遮挡着少女秀美而苍白的脸。
「哈哈!以为自己会点儿内功就了不起啦,哼!井底之蛙!只要落在我的手里,有多少功夫都白搭。」方丈愤愤地骂着:「妈的,不识抬举,要不是大爷我此刻提不起兴致,我会站着干了你!」
「来呀,把她放下来,敷上伤药,先关她两天,等她伤好了,再给她洗一洗,换身干净衣服,送到卧房里来,记得给我捆紧点儿,带上脚镣,千万别让她跑了,记住了没有?」
「小的们记住了。」
「好,去吧。」
几个和尚把遍体鳞伤,已经昏迷的十三妹放了下来,架走了。
能仁寺地牢内,昏迷了整整两天的女侠十三妹终于醒了过来。身上的伤因为敷了特效的伤药而基本上已经痊愈。但是,少女心灵上的伤痛,却很难康复。
此刻,少女的身上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的真丝白内衣裤,手上脚上戴着一副特制的镣铐,手铐和脚镣之间还有一条短短的铁链相连,极大的限制了少女活动的自由。十三妹挣扎着站了起来,仔细看了看这间囚禁自己的牢房,见四周均用巨石砌成,知道难以用掌力击开,又见屋顶却非石块所砌,不禁暗自高兴。又见锁住自己手脚的镣铐乃精钢所铸,于是暗暗运力,使出缩骨神功,转眼之间,便脱困而出。
这也是侠女运气好,和尚们并不知道侠女会缩骨神功,没有继续将她双手反剪,五花大绑,否则纵使侠女会此神功,也将无法挣脱那混着牛筋的绳索加上和尚们那专门对付会武功女子的捆绑。因为女子一旦被用那种方法捆绑起来,双臂便无法运用内力,空有一身武艺却无从施展。而且双臂越是用力,绳索勒的越紧,一对乳房更是让绳索勒得越发坚挺丰满,身上的衣物也会被粗糙的绳索撕裂。一般女子因为羞惭而最终停止挣扎,俯首就擒,听天由命。
如今十三妹手脚已获自由,更不停留,施展出壁虎游墙功,贴近屋顶,一掌将屋顶击出一个大洞,翻身跃出,见未被发觉,于是运用轻功,越墙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四章 脱牢笼再逢劫难
却说女侠十三妹在能仁寺中伏被擒,惨受鞭刑,险遭淫辱,逃离淫窟后暂时在附近山上一座破庙之中栖身,欲待身心完全康复后再去扫灭淫窟,报仇雪恨。
这一日,十三妹来到市镇之上,欲买些油盐酱醋等日常用品,但俏丽的身姿却落入了五个大汉的眼中。这五个人并非别人,乃是来自皇城之中,专门替当今皇上在民间访寻美女的锦衣卫,武艺超群,机警奸诈,遇见中意之人后,明抢暗绑,再通过秘密的渠道送往京师。被他们劫掠到的女子如稍有不从,轻则拳打脚踢,绳捆索绑,重则扒光衣裤,先奸后杀。尤其喜欢劫掠身材健美,姿色秀丽的武林侠女。栽在他们手中的女侠有十几个,除了两个因意外死亡,一个因为武功被废而送进了皇宫外,其他的女子均被秘密囚禁在他们的一所庄园之中,绳捆索绑,镣铐加身,供他们淫辱享乐。
今天在市镇上见到了一身红衣、容颜俏丽、身姿美妙的十三妹,不由得淫心又起,于是暗暗跟踪着上山的女侠,来到了十三妹暂时栖身的破庙之中。
十三妹因为心事重重,竟然丝毫没有发觉被人跟踪,等到五个锦衣卫现身将她团团围住时才大吃一惊。待去取自己的防身兵器时,却见自己的包裹和宝剑早已被人拿在手中,只得怒声叱问:「尔等是什么人?竟敢跟踪本姑娘,快将包裹还我,否则,莫怪我手下无情。」
「哈哈!小美人,你的运气来了,劝你识相点儿,束手就擒,保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若是不识相,莫怪我们不懂得怜香惜玉!」
「放屁!你们是什么人?到底想干什么?光天化日的,没有王法了吗?」
「臭丫头,不识抬举!别跟她废话,弟兄们动手!」十三妹身后的一个大汉不耐烦了,抖开一条黑色的绳索,冲了过来,少女左右的两个大汉也飞身扑上,抓住十三妹的双臂,向少女身后用力反拧。另外两个大汉也没有闲着,几乎同时冲了过来,一个伸手揪住少女的衣襟左右一分,另一个身形飞快地转到了少女身后,抓住少女的后衣领向下一扯,嗤地一声轻响,十三妹身上单薄的红色丝质外衣便离开了少女的玉体,跟着一个人伸手一把扯下了十三妹的白绸肚兜,团成一团,飞快地塞进了少女那因为惊讶而张开了的樱桃小口。
武艺高强的侠女十三妹眨眼间便被剥得只剩下了贴身所穿的真丝白内衣,两只丰满圆润的乳房也从被扯开的衣襟处半裸了出来。
这几个锦衣卫显然是经过了特殊的训练,配合默契,手法干脆利索。两个人剥去了少女的外衣,三个人进行捆绑,绳索飞快的搭上了十三妹的肩头,向下勒过少女的双肩,在少女的双臂上急缠两圈后交叉勒紧。
十三妹没想到对方身手如此之快,待要亮出架势搏斗时,已是衣不遮体,绳索加身了。
十三妹心中恼怒异常,前两次被缚可以说均是中了暗算埋伏,加上对方人多势众,自己孤立无助,几乎没有还手的机会。而这一次更是邪门,自己已经提高了警惕,却不料对手身法手法实在太快,一眨眼间,便已被剥衣塞嘴,上了绑绳,无法出手反击了。
锦衣卫们哪里去理会少女心中想些什么,只管动手捆绑着半透明的真丝白内衣下,少女那柔嫩迷人的娇躯,绳索在少女身后交叉勒紧,毫不停留,绳头又绕到少女身前,交叉着从女侠饱满的乳房下勒过,回到了少女身后。一个大汉回手一拳,重重地打在十三妹柔软的腹部,另两个大汉趁机将侠女白嫩如玉的双手手腕用力反剪,向上一抬。十三妹疼得「呜」的一声,弯下了腰,双手手腕被向后高高地提起,绳头接着从少女脖颈后的绳套中穿过,向下一收,向十三妹的被反扭着的手腕上缠去。
这种捆绑法十三妹已经领教过两次,知道一旦自己的双手手腕被捆住,纵有天大的本领,也将无法挣脱,只有任人宰割了。
十三妹猛地运力左右晃动自己的身体,跟着缩身向地下一滚,施展开地躺拳的功夫,一阵连环鸳鸯腿,将毫无防备的几个锦衣卫踢得东倒西歪,鼻青脸肿,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少女的身边。
也是锦衣卫一时大意,没有及时踩住女侠的双腿,再行捆绑,使得十三妹有机会施展连环鸳鸯腿的武功,脱离了几个人对少女娇躯的控制。
因为锦衣卫们有着多次成功的经验,一般的武林女侠在他们那一轮急袭之中,几乎都是不及反抗便束手就擒。即使想反抗,也不过是被捆成一团,倒在地下扭动几下罢了。
十三妹不敢怠慢,一边翻滚挣扎,一边试图挣开已经紧紧缠在了身上的绑绳,但是那根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黑色绳索,却非常结实,富有弹性,十三妹使足力气,竟然没能完全挣脱那只是缠在少女娇躯上的十几道绳索,反而因为少女的剧烈挣扎而使得贴身所穿的真丝白内衣被那条绳索撕开了十几道裂缝,裸露出了少女晶莹的肌肤,令十三妹羞愧难当。
五个锦衣卫虽然一时大意,被十三妹挣脱了掌握,但他们毕竟训练有素,忍住伤痛,从四周飞快地向少女扑来,欲再次合力擒住侠女。
十三妹顾不上害羞,猛然发力,终于挣开了缠在身上的绳索,贴身的真丝白内衣又被撕破了几处。
衣衫褴褛的侠女十三妹不及掩上被撕裂了的衣襟,亮出拳脚功夫,同疯狂扑来的锦衣卫们搏斗起来。单凭武功而论,十三妹比起五个锦衣卫来自是高了一筹,但是一来这五个锦衣卫均受过特殊训练,擅长捆绑擒拿,近身缠斗。二来十三妹刚刚经历过一次惊心动魄的捆绑,几乎成为阶下囚,此刻仍然衣不蔽体,心有余悸,武功大打了折扣,因此,在同五个锦衣卫的缠斗中竟然丝毫占不了上风,反而屡屡被锦衣卫们逼近身来,臂上腿上接连中招。
锦衣卫们此刻也并没能沾多少光,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幸亏他们体格健壮,倒还支持得住。
时间一久,侠女十三妹的功夫渐渐地发挥了出来,脚步轻灵,招数精妙,锦衣卫们再想贴近身来已经很难。
一个锦衣卫见势不妙,忽然吹了一声口哨,锦衣卫们同时退出战团,从四面将少女围了起来。两个锦衣卫掏出绳索当长鞭使用,远远的不停的向十三妹的腿上、腰上缠了过去。
十三妹大吃一惊,知道一旦被绳索缠住,锦衣卫们趁机扑过来同自己近身搏斗,自己双拳难敌四手,稍不留神,就可能会再一次失手被擒。当务之急,必须尽快离开庙内狭窄的空间,才有可能反败为胜。
十三妹一边躲避着不断飞来的长绳,一边急速冲向庙门口的两个锦衣卫。两个锦衣卫飞速的倒退着,手持长绳的锦衣卫急忙从旁边拦了过来。但十三妹却突然飞身后退,跃到了守在窗前的锦衣卫跟前,一掌击了过去。
那个锦衣卫不及抵抗,被少女一掌击得吐出了一口鲜血,身子向旁边跌了出去。
眼看侠女就要飞出窗外,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股白烟突然从那个被少女一掌打飞的锦衣卫的衣袖中喷了出来。
「迷烟!」,侠女没想到对方竟然使出这么卑鄙的手段,顿时只觉得呼吸不畅,轻灵的身形慢了下来,一个踉跄,几乎栽倒。
战局发生了喜剧般的变化,十三妹闭住呼吸,跃起身来刚准备再次穿窗而出,两条毒蛇般的长绳飞速卷了过来,一条缠住了少女秀美的脖颈,另一条将少女的左臂连同少女苗条的腰肢一齐卷住,十三妹灵动的身形在绳索的牵绊下栽倒了。四个锦衣卫飞快地扑到了少女的身边,当十三妹再次挣扎着跃起身来的时候,她的右臂被一个锦衣卫抓住了,同时少女那一头美丽、乌黑的长发也落入了另一个锦衣卫的手中,跟着腿弯一疼,身不由己的被踹跪在地上。
被扯住秀发的十三妹头部传来的剧痛令少女深深地吸了一口尚未散尽的迷烟,女侠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微弱的挣扎和反抗已经显得多余了。
侠女十三妹在失去知觉之前,再一次遭到了几个锦衣卫更加野蛮的捆绑和凌辱。
缠住少女的绳索被解开,两个锦衣卫抓住侠女的双臂,狠狠地扭向少女身后,另一个锦衣卫转到十三妹身前,抡起双拳,照着不甘被擒,还在扭动挣扎着的少女那几乎完全裸露出的丰满、圆润的乳房根部一轮猛击。可怜的侠女十三妹,自出道以来,何曾受过这样的折磨,被堵住的樱桃小口中发出了几声悲鸣,当即浑身发软,功力尽失,美丽的秀目无力的闭上,若不是窈窕的玉体掌握在两个孔武有力的锦衣卫手中,当场就会瘫倒在地上。
那个受了重伤的锦衣卫也挣扎着来到十三妹面前,咬牙切齿地抡起巴掌,狠狠地扇了侠女十几个耳光。
十三妹白嫩的脸颊,登时红了起来,一丝鲜血从少女的鼻孔中渗出。美丽的侠女此刻别说反抗,连躲闪的能力也没有,只有失去自由的娇嫩的玉体在粗暴的打击下颤抖着、痉挛着。
见少女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几个锦衣卫这才停止了对十三妹的殴打,两个锦衣卫提起了十三妹轻盈的玉体,另一个取过绳索,麻利地将少女捆绑了起来,黑色的绳索狠狠地勒紧了少女那被褴褛的真丝白内衣包裹着的晶莹的玉体,一对丰满、圆润、洁白、坚挺的少女的乳房被胸前交叉的绳索勒得更加饱满,十三妹的双臂更被绳索捆得几乎碰到了后颈。单薄的真丝衣料被不断收紧的粗糙的绳索撕裂了一道又一道口子。武艺高强的侠女被野蛮的捆绑折磨得满头大汗,少女那从未示人的纯洁的玉体在几个陌生男人淫邪的目光中无助的呻吟着。当捆绑十三妹的绳索最后一次收紧时,可怜的侠女终于心神俱碎,昏死过去。
几个锦衣卫捡起了少女被扒下的红色外衣,将衣不蔽体的少女包了起来,又拿出一件斗篷给十三妹披上,然后扛起少女轻盈的娇躯,急匆匆地离开了破庙。
第五章 美少女淫窟抗暴
在美丽的万花山下,有一处幽静雅致的庄园,名叫「藏剑山庄」,这里便是这五个锦衣卫替皇家物色美女的别苑。院中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风景优美,气势非凡。
在别苑的地牢里,此刻正囚禁着两个绝色少女。一个是官宦世家,豪门千金,名叫孙彩凤,今年一十六岁,自幼受高人指点,一对鸳鸯剑使得炉火纯青。另一个名叫林飞凤,是武林侠盗之女,今年刚刚十七岁,家传武学,擅长使用三十六把柳叶飞刀,有百步穿杨之功。
孙彩凤是在十天前上万花山还愿时遭到了袭击,跟随的两个贴身丫环和管家、轿夫,均被杀死,孙彩凤手无寸铁,加上从未与人动过手,武艺未及施展,便失手被擒,被剥衣上绑,蒙眼堵嘴地架走了。而林飞凤却是五天前路经此地,借宿一宿,因为毫无防范,当晚,只穿着贴身内衣裤的少女,便在客房之中被三个锦衣卫出手偷袭,力尽被俘。
锦衣卫们见两个少女均是体态婀娜,貌美如花,而且武艺超群,在绳索的捆绑之下,更有一种说不出的美。于是动了贪念,均想据为己有,每日锦衣玉食,好言相劝。但两个少女均性烈如火,虽被五花大绑,却抵死不从。锦衣卫们只好给她们松了绑绳,戴上了手铐脚镣,关在了石牢之内,打算用时间来消除少女的烈性。
十三妹被抓来之后,关在后院绣楼之上,五六个粗手大脚的丫环仆妇给少女解开绳索,随后撕光了少女身上的衣物,要强行给少女沐浴更衣。
侠女十三妹羞愧交加,拼命挣扎反抗。但是那些丫环仆妇个个身怀武功,加上都是女人,知道女人身上的弱点。一见侠女反抗,当即一拥而上,围着少女一顿拳打脚踢,出招阴损,都打在少女身上见不得人的地方。
少女一边咬紧牙关,忍受着赤裸的玉体上传来的疼痛,一边反抗还击,但女侠被捆了很久的双臂血脉尚未流通,功夫使不出来。此刻与人动手,比寻常女子强不了多少,如何是这些身强体健,经验丰富且身怀武功的人的对手。眨眼之间,十三妹那一头飘逸的长发便被人一把扯住,双臂也随后被两个人扭住,苗条的腰肢被人从身后抱住。女侠几乎无法动弹,赤裸的纯洁的玉体完全落入了别人的掌握,令少女更感到羞辱难堪的是,十几只粗大的手,毫不留情地在女侠的裸体上肆虐。她们掐她、拧她,粗鲁地揉弄着少女那一对美妙的丰满圆润的乳房,还挤压少女那一对嫣红的乳头。羞愤难当的女侠凄惨的哭叫着,怒骂着,拼命的挣扎着,但是毫无用处,少女修长的身子因为羞辱而剧烈的颤抖着。
十三妹一身高强的武艺毫无用处,转眼便被折腾得瘫软在地,再也无法动弹。几个人架着喘息呻吟的少女,给她洗净了身子,换上了一套雪白的真丝内衣裤,然后用绳索继续把十三妹五花大绑了起来,手法和锦衣卫们如出一辙,只是绑的较松,最后一个仆妇取出一件奇怪的物品,把它塞进了侠女的下体,几个人这才离去并锁上了房门。
十三妹不明所以,只是觉得下体被塞进了异物,倍感羞辱,待体力稍复,便尝试着运力挣脱捆绑。谁知道才刚刚挣扎着活动了一下被捆在背后的手腕,下体便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未经人事的少女脸颊羞得绯红,浑身发软,身不由己地跪了下来,暗骂这些丫环仆妇们下流,知道再也无法逃脱,不由得落下泪来。
傍晚时分,两个锦衣卫来到房中,看到侠女跪坐在地上的窘样,不由得哈哈大笑,走上前来,扶起少女,为她松了绑绳,一左一右抓着侠女的双臂,押着十三妹离开了绣楼。
十三妹羞红了脸,低垂着头,缓慢的走着,长长的乌黑发亮的秀发垂落在少女那白衣掩盖着的丰满挺拔的胸乳之上。随着少女的走动不断从下体传来的奇痒令武艺高强的侠女娇喘吁吁,浑身无力,举步维艰,娇怯的玉体若不是被两个锦衣卫搀扶着,只怕早就瘫倒在地上了。
两个早就领教过十三妹厉害的锦衣卫,此刻见武艺高强的侠女变成了一个弱不禁风的寻常女子,更是乐得心花怒放,趁机隔着少女的真丝白内衣抚摸着少女那迷人的玉体,十三妹无力反抗,只有咬牙忍耐。
两个锦衣卫押着十三妹来到了客厅之中,放开了少女的双臂。十三妹当即瘫倒在地,有心伸手去取下体内的物件,却见四周十几个大汉目瞪口呆地望着自己,低头一看,更是羞愧难当。
原来此时,十三妹身上的贴身真丝白内衣衣襟敞开,雪白丰满的美丽乳房忽隐忽现。自是刚刚在被两个锦衣卫押送的途中,受到了非礼的缘故。
十三妹慌忙掩上衣襟,遮住了美丽的双乳,少女的窘态引起了一阵笑声。
「小美人,你马上就要交好运了,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啦?」坐在八仙桌旁的一个师爷模样的人问道。
「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何名玉凤,江湖人称十三妹的便是,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把我抓来?」十三妹咬牙缓缓地站了起来,伸手掠了一下长长的秀发,平静地说道。
「实话告诉你,我们是替宫里办事的,你已经是皇家的人了,如果你肯听话,一辈子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若是你不知好歹,哼哼,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师爷说完,把手一摆,一个大汉转身从外屋取来一副沉重的脚镣手铐,「哗啦」一声,扔在了女侠的面前。
少女低头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暗暗心惊。见那副镣铐少说也有三四十斤,可以想象被这副镣铐禁锢住的日子是多么的凄凉。但少女天性刚烈,宁死不屈,昂然说道:「既然落在你们手里,要杀要剐随便,想让本姑娘屈服,做梦!」
「妈的,不识抬举!来呀,把她给我绑了,再戴上脚镣,先关她几天,看她还老不老实?」
两个锦衣卫走上前来,掏出绳索,将十三妹双手反剪,五花大绑了起来,又给她戴上了脚镣。
十三妹无力反抗,索性也不挣扎,任由两个锦衣卫将自己绳捆索绑,戴上脚镣,推推搡搡地押了出去。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一连三四天,十三妹都被关在绣楼之上,由两个锦衣卫在屋外轮流看守,只有在仆妇送来食物的时候,少女才被松了绑绳,待少女用过饭食,两个锦衣卫便依旧用绳索将少女捆绑起来。每到夜晚来临,锦衣卫便将少女拖到床上,给她解开绑绳,然后将少女手脚分别绑在床头,盖上锦被,这才离去。十三妹无法运功,自然也挣不脱绳索,常常流泪到天亮。
侠女曾几次想偷偷取出塞在自己下体内的东西,但是仆妇们看得甚严,一见十三妹稍有异动,当即冲上,毫不费力地便擒住了女侠,用女人特有的方法,将少女折辱一番。
少女几次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只得放弃了一切逃走的念头,任凭他们摆布。
第五天,几个丫环仆妇来到囚禁少女的绣楼,给十三妹解开绳索,然后将少女剥得精光,取出了少女下体内的物件,又给少女沐浴更衣,换上了一套洁白的真丝衣裙,最后将一身白衣的十三妹交给了门外的两个锦衣卫。
沐浴更衣后的十三妹,一身白色丝质衣裙,纤尘不染,更显得容颜秀丽,貌若天仙。
两个锦衣卫呆呆地看了半晌,这才取出一副带着铁链的手铐要给侠女带上。
十三妹知道凭自己此刻的体力和功力,要想打到这两个人倒不是难事,只是自己脚上还扣着一副沉重的脚镣,轻功无法施展,难以远逃。更何况附近还有几个手段毒辣,招数下流的丫环仆妇,自己手无寸铁,无法同她们抗衡,也不敢同她们较量。只好忍气吞声,默默地伸出手去,由着他们给自己戴上了手铐,粗糙的铁链被套在了自己秀美的脖子上,胸前又被锁上了一把大铁锁。
两个锦衣卫给少女戴好手铐后,押着少女向前院走去。十三妹心中一酸,流下了无助的泪水,艰难地拖着沉重的镣铐,缓缓地走着,身后留下了一串铁链拖地的哗啦声。
大厅之中,坐着十几个锦衣卫,正在洋洋得意地交谈着。
女侠被带到大厅正中,喝令跪下,十三妹一言不发,美丽的双目含悲带羞,默默地跪在地上,心中一片茫然,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噩梦在等着自己。
锦衣卫们见才仅仅四天的功夫,武艺高强的女侠十三妹,已经变得英气全无,楚楚可怜,也不禁佩服那几个丫环仆妇手段厉害。
「怎么样?小侠女,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坐在正中的一个头目模样的锦衣卫微笑着问道。「想明白了没有?如果你乖乖的听话,我们也舍不得你受这样的罪呀!是不是还想回去住几天呀?」
「不!不要!」十三妹实在不愿再受那种折磨,惊恐地跳了起来,拼命地运力想挣脱镣铐的束缚,镣铐被十三妹挣得哗啦啦直响。两个锦衣卫急忙冲了上来,抓住少女的双臂,要重新将少女按跪在地上。少女一边反抗挣扎,一边大声尖叫。「你们这些流氓、恶棍,快放了我,我要杀了你们!」
「还敢嘴硬!来人,让她尝尝皮鞭的滋味!」
两个锦衣卫推倒少女,取出皮鞭,皮鞭带着呼呼的风声,向少女那单薄的玉体上抽去。十三妹镣铐加身,无法反抗,只能在地上来回翻滚着、躲避着,嘴里依然骂不绝口。又有两个锦衣卫加入了对少女残酷的鞭打,四个人将少女四面围定,皮鞭准确地落在了少女娇弱的玉体上、手臂上、腿上。每一鞭抽在少女的身上,都会带起一缕单薄的衣料,片刻工夫,十三妹身上雪白的真丝衣裙几乎被皮鞭完全撕去,可怜的美丽女囚已经是衣衫褴褛,遍体鳞伤,无法动弹了。几个锦衣卫见少女已经不再动弹,于是收起了皮鞭,架着近乎赤裸的少女,将她扔在了一间石牢的乱草之中,转身出去,石门重重地关上了。惨受鞭刑的侠女十三妹,时而昏迷,时而清醒,朦胧之中觉得有人在轻轻地抚摸着自己身上的伤痕。少女睁开了迷离的双眼,赫然发现两个与自己同样年轻漂亮、镣铐加身、衣衫褴褛的少女,正跪坐在自己身前,凄然落泪。
第六章 救金兰险遭淫辱
十三妹何玉凤这次的伤势很重,虽然有锦衣卫送来的疗伤圣药,但完全康复时也是十几天后的事了。十几天来,锦衣卫们倒也没有再来骚扰,两个少女全力照顾着新来的女囚。三个少女常常为自己的不幸遭遇而抱头痛哭,最后义结金兰,发誓若能脱困,定要杀尽天下淫贼,为自己和曾经遭到过不幸的姐妹们复仇。
这天夜里,十三妹见自己的功力已经完全复原,于是默运神功,脱去了身上的镣铐,藏身在地牢的门后,孙彩凤假装腹痛,大声呻吟,林飞凤则来到门边,大声呼救。
门外的两个打手毫不知情,打开了牢门,来到了蜷缩在地上的孙彩凤跟前,忽然发现没有了十三妹的行踪,情知不妙,急忙转身,蜷缩在地上的孙彩凤翻身跃起,与林飞凤同时出手,将两个毫无防范的打手拦腰抱住,摔倒在地,十三妹也飞身到了近前,扬起手来,在两个打手的脖子上狠狠地劈了下去,两个打手一声不吭,晕了过去。何玉凤从打手身上搜出钥匙,替两个姐妹开了镣铐。
三个少女悄悄溜出地牢,躲过巡夜的护院,越墙而出,消失在夜色里。
在万花山后的一个小山洞里,三个衣衫褴褛的少女正在激烈的争执着,各不相让。原来十三妹见大家均是衣不蔽体,手无寸铁,决意要趁着夜色潜回山庄,盗回姐妹们的衣物和兵器,孙彩凤和林飞凤认为再回山庄太危险,坚决不同意。
争执良久,最终还是同意由武艺最强的十三妹潜回山庄盗取衣物,飞凤和彩凤两姐妹则去四处采集实物。
十三妹小心翼翼地潜回山庄,诺大的山庄悄无声息,看不到一个人影,女侠蹑足潜踪,穿房越户,终于在曾经关押过自己的绣楼内寻到了自己和两个姐妹的包裹、兵器。她将它们打成一个包袱,仔细地系在身上,刚要转身离开,一转眼发现床头放着几件叠得整整齐齐的真丝衣物。女侠知道,那是给自己和两个姐妹准备的,每次她们沐浴之后,那些丫环仆妇们总会取出一套做工精美、质地优良,穿起来格外舒适贴身的真丝衣料。
少女轻轻叹息一声,将几件衣物收进包裹,转身离开了这间屋子,不知为何,少女的粉脸竟悄悄的热了起来。
十三妹何玉凤本是官宦人家,这些丝织衣料原是自小穿惯了的,那时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自从家逢不幸,自己孤身闯荡江湖以来,身上所穿只是寻常裁缝所作,手工倒还在其次,衣料确非上乘。只有此次遭劫以来,才又能穿到如此精美的衣料。特别是当她穿着这些衣料被五花大绑着的时候,那种被贴身顺滑的衣料轻柔地包裹、抚摸着自己晶莹的肌肤所带来的舒适的感觉,和被粗糙的麻绳野蛮的捆在身上而带来的刺痛,交替的刺激着少女那未经世事的娇嫩的玉体,令少女久久难以忘怀。
十三妹不知不觉又是一声轻叹,心知此地不可久留,急忙收摄心神,提起轻身功夫,离开山庄,向三姐妹暂时栖身的山洞飞奔而去。
正奔走间,十三妹突然觉得心中有些忐忑,究竟为了什么,却又说不出来,纵跃的脚步渐渐地慢了下来。她回想起自己孤身返回山庄,竟然连一个巡夜的也没有遇见,那山庄如此诡秘,不可能连个守卫也没有,任由自己来去自如。十三妹停下脚步,回身向来路仔细地观察了一阵,确信无人跟踪,这才继续赶路。
十三妹悄悄地来到了姐妹们藏身的洞穴,四处查看了一番,见毫无异状,便走了进去。
洞内依然阴冷潮湿,十三妹见两姐妹不在洞中,估计她们出去采集食物,仍未回来。少女潜回山庄,盗回衣物,来回奔走了十几里山路,身体已觉疲惫不堪,便依着洞壁,坐下休息。
女侠身上的衣衫早已残破不堪,此刻身在洞中,便觉冷气袭体,于是解开包袱,取出从山庄带来的真丝衣裤,准备换上。少女从容脱去身上的衣衫,先从包袱中取出一件红绸肚兜穿好,又拿起一套白色真丝内衣裤换上。随着晶莹洁白的肌肤被光滑柔顺的真丝内衣慢慢地包围而带来的如温柔的抚摸般的舒适,少女只觉得连日来的疲劳也被赶走了。
少女伸出柔若无骨的双手,隔着真丝内衣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圆润的双肩,丰满坚挺的乳房,轻轻享受着那一种特别的安慰,这时,另一种感觉却又悄悄涌上心头。女侠俏丽的脸颊微微一红,低下了头,想起了十多天前,几个大汉用麻绳将只穿着真丝内衣裤的她五花大绑起来后的那种感觉:自己娇嫩的肌肤被柔滑的真丝内衣包裹着,又被粗糙的麻绳撕扯着,疼痛之中又有一些舒适。少女沉思着,不知不觉中倒背了双手,挺起了酥胸,仿佛又被几个莽汉用绳索捆绑了起来,胸前那对饱满圆润的乳房一阵微微地颤抖,一阵压力传来,似乎又落入了那几个大汉的手中。少女低头一看,登时羞红了脸。原来那一对傲然挺立的双乳此刻更显丰满挺拔,两个尖尖的小乳头也轮廓分明,原本没有系好的内衣纽扣竟被两个不安分的乳房挣开,衣襟开处,乳沟深陷,煞是迷人。
十三妹「呀」地一声轻叫,回过神来,惭愧无地,急忙扣好纽扣,穿好了外衣,将自己那绝代的娇躯掩藏在真丝衣料之中,这时她才注意到,两腿之间竟也有些异样的感觉。
女侠十三妹急忙收摄心神,凝神调息,不多时便已心如芷水,又恢复了少女本来的矜持与冷艳。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十三妹转身抄起宝剑,飞身来到洞口,向外窥视。
远处山坡下,一个苗条矫健的身影正飞快地纵跃而来,十三妹知道必是飞凤姐或彩凤妹妹回来了。她窜出洞外,刚要扬声呼唤,却发现远处那纵跃的身影突然摔倒在地,更令十三妹心惊的是,十几个黑衣人随后从天而降,扑向倒在地上的苗条的身影,地上的身影几次跃起又复跌倒,跟着便被十几个黑衣人按住了。
十三妹明白过来,必定是山庄的打手们跟踪了自己,又埋伏在附近,想将三个少女一网打尽。何玉凤不及细想,抽出宝剑,飞身扑了过去,欲救自己的姐妹。待到快接近时,十三妹终于看清,果然是飞凤姐被按倒在地上,山庄里的打手们正在制服还在不断挣扎扭动着的娇躯,地上散落着一些野果。可怜的林飞凤嘴里被堵着一团布料,散乱的秀发被一个大汉紧紧地揪住,修长的玉腿被另两个大汉按住,双臂已经被反剪,近乎赤裸的洁白的玉体上已经布满了粗糙的麻绳,少女那的晶莹的玉体在几个大汉的手中显得那么娇怯、柔弱。
不等十三妹来到跟前,林飞凤已经完全被制服,几个大汉毫不怜香惜玉,用绳索将可怜的少女捆得珠泪横流,完全无法动弹。林飞凤勉强抬起泪眼,看到了正纵跃而来的十三妹。她知道十三妹此刻孤身一人,多半不是这些早有准备的黑衣人的对手,不但救不了自己,恐怕连十三妹也难逃毒手。
一念及此,林飞凤不由心中大急,拼命晃动着头,嘴里发出焦急的「呜呜」之声,意在警告十三妹:「不要管我,自己逃命要紧!」
十三妹知道自己一旦出手,未必便有十足地把握能够救下飞凤姐,说不定连自己也要再度被捉,但姐妹情深,岂能不救。十三妹打起精神,运剑如飞,冲了过来。
林飞凤见十三妹不肯离去,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恐慌,忍着粗糙的麻绳捆绑在自己娇嫩的玉体上而带来的痛楚,奋力扭动挣扎起来。心想只要自己牵制住几个大汉,十三妹的压力便要减轻许多。
但事情却不是两个单纯的少女所想的那样简单,一个黑衣人一声唿哨,按住林飞凤的两个大汉扯起少女轻盈的玉体,将她抵在一棵树上,抽出刀来,回手便架在了少女那秀美的脖颈上,同时,揪着少女秀发的大汉也同时扯紧了少女的秀发,林飞凤便完全无法动弹了。
冲到近前的十三妹心中大惊,俏立当场,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几个黑衣人一阵阴笑,竟然收起刀剑,取出了绳索,慢慢地围了上来。
女侠十三妹心如刀绞,眼见得飞凤姐那白皙的脖颈已经被利刃划伤,一丝鲜血渗了出来。自己如果出手,飞凤姐必定性命不保,但如果自己束手就擒,岂不又要落入魔掌,横遭凌辱。
黑衣大汉们岂容少女犹豫,两个大汉从少女身后悄然接近,同时出手,抓住了十三妹那瘦削的双肩和柔嫩的双腕,一齐用力,要将女侠双手反剪。
武艺高强的女侠此刻已知难免被擒受辱,索性松手扔下宝剑,不再反抗。
黑衣大汉们见十三妹放弃抵抗,惊喜非常,两个大汉扯过绳索,搭在少女肩头,便要捆绑,此刻才注意到十三妹已经穿戴整齐,与衣衫凌乱、憔悴不堪的林飞凤相比,更是美艳脱俗。擒住少女双臂的两个大汉更是闻到了少女身上那淡淡的幽香,少女那饱满坚挺的双乳因为双臂被反剪而更显突出,几乎涨破了那薄薄的衣衫。
领头的大汉见两个手拿绳索的打手呆呆地看着少女那圆润的胸乳,一时间竟忘了捆绑,便轻喝一声:「还愣着干嘛?快把这丫头给我捆起来,然后去捉剩下的那个小妞!」
两个打手这才醒悟,急忙用麻绳将十三妹五花大绑起来。
十三妹娇怯的玉体上传来熟悉的刺痛,她羞恼地微微挣扎了起来,窈窕的玉体在大汉们的手中迷人的扭动着,胸前外衣和内衣上的几粒纽扣随着绳索的抽动而挣开,红绸肚兜紧裹着的丰满圆润的乳房在敞开的衣襟下面若隐若现地颤动,已经捆好了少女的大汉忍不住伸手悄悄地抚摸起少女的乳房来。
十三妹顾不得羞愤交加,急忙张口呼叫:「彩凤妹妹,快逃呀!千万……!」
一个大汉见少女出声示警,忙伸手捂住了十三妹的樱桃小口,十三妹情急,张口便咬住了他的两根手指。
「啊!」那家伙疼得一缩手,反掌便向十三妹白嫩的脸上一击,十三妹的脸被击得向旁边一歪,一丝鲜血从少女的嘴角沁出,少女飞起一腿,将他踢倒在地。
身旁的大汉见状,回手一拳,重重地击中女侠那柔嫩的腹部,少女疼得弯下了腰,那大汉伸手揪住少女的衣领,将少女的身子扯起,少女倔强地挣扎着,单薄的衣衫嘶地一声被扯破,露出了少女被真丝内衣半包着的丰满的乳房,随着少女扭动的玉体而剧烈的起伏、颤动着。
那大汉灵机一动,把手伸进少女衣襟,抓住了红绸肚兜,一把扯下,团成一团,塞进了少女的口中。
十三妹无法出声,气得眼泪汪汪,拼命扭动身体,想挣脱对方的擒拿。几个大汉急忙抓紧了少女那被绳捆索绑的无助的娇躯,十三妹身上的衣衫在挣扎中被粗鲁的大手和粗糙的麻绳撕裂了多处,香肩裸露,一双洁白圆润的乳房失去了屏障,几乎成了大汉们围攻的对象。他们粗鲁的抚弄着、揉捏着它们,七手八脚地将少女被撕破外衣彻底地从少女的玉体上除去,抚摸、亲吻着少女那隔着薄薄的真丝内衣的娇嫩玉体,最后,又将少女的腰带扯下,扒去了少女的长裤,不断侵袭着少女的玉腰、丰臀和美腿。
十三妹被他们折磨得气喘吁吁,汗透罗衫,浑身瘫软,跪倒在地,无法动弹,最后被大汉们在双脚脚腕上系上了短绳,知道再也无法逃脱,只得含泪闭上了双眼。已经被捆在一旁树上的林飞凤也正被两个大汉折磨着,赤裸的香肩上布满了齿痕,双乳被又啃又摸,突突乱颤。少女双颊晕红,浑身上下香汗淋漓,此刻眼见十三妹为了相救自己而再次被擒,又遭到黑衣大汉们野蛮的捆绑折磨,心中一痛,急得晕了过去。
第七章 三姊妹联手除恶
夜色里,两个被绳捆索绑的少女低垂着头,跌跌撞撞地被几个黑衣大汉扭押着,回到了藏剑山庄,林飞凤被押往地牢,十三妹则被直接带到了庄主的书房。
庄主抬眼仔细打量着眼前被抓回来的女侠,见少女秀发散乱,神情沮丧,狼狈不堪。真丝白内衣包裹着的苗条玉体被粗糙的麻绳捆绑得曲线玲珑,女儿体态尽显,香肩裸露,一对圆润丰满的乳房半裸着,随着少女急剧的喘息而动荡起伏,一双明眸里却又透着一股英气。
女侠见庄主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脸上不禁一红,羞愧交加,急忙扭动着迷人的娇躯,想避开庄主色咪咪的眼光,但是身后两个锦衣卫紧紧地抓着少女被捆在背后的双臂,按着少女赤裸的香肩,迫使少女面对着庄主。十三妹的挣扎反而引起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不安分地颤动起来,女侠羞愧难当,低下了头,不敢再动,两行清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哈哈!妙!妙!妙不可言!」庄主得意地笑着:「你们把她带下去,交给刘妈她们,收拾干净,回头给我送到卧房,妈的!大爷我等不及了,今夜便跟她洞房,哈哈哈哈!」
女侠十三妹气得浑身颤抖,苦于无法开口,也无法反抗挣扎,只能含羞带愧地被两个大汉押走。
几个丫鬟仆妇细心地给十三妹沐浴梳妆后,给她换上了一身洁白的真丝内衣裤,见少女神情沮丧,便七嘴八舌的劝说起来,惹得小侠女性起,砸坏了铜镜,踢翻了梳妆台,破口大骂。几个丫鬟仆妇无法,只好出手擒住女侠四肢,又用手帕塞住少女的樱桃小口,要给她强行换上新娘的红装。十三妹顽强抵抗着,娇弱的玉体扭动着,几个人纠缠着,始终无法给少女换上红装。
还是刘妈机灵,转身取来一条麻绳,套在女侠的脖子上,绳索在女侠的双乳之间打结后,交叉勒过那一对丰满圆润的乳房,又在侠女的上臂各缠了两圈,绳头又从侠女脖子上的绳套中穿过捆紧打结,接着又拿来一段绳索,将女侠一双修长的玉腿根部捆上。
十三妹被捆,心中大为恼火,见丫鬟仆妇们松手放开了自己,当即运力想挣脱绑绳,两个珍贵的乳房立刻被绳索勒得坚挺突出,她两手虽然可以小幅度活动,去无法去解开捆在背后的绳结。
侠女虽然武艺高强,但落到这些人手中,却始终没有机会施展,她打也打不赢,逃又逃不了,气得心如死灰,只得不再抗争,任凭她们给自己换上了新娘的红装。
一个丫鬟取出一个大红盖头,盖在侠女头上,把她交给了门外的两个大汉。
两个人一见少女出来,当即出手捉住她的双臂,却见侠女并不怎么用力反抗,便束手就擒,不由大是奇怪。
随后出来的刘妈嘻嘻地笑着,伸手解开侠女红衣上的几个纽扣,两下一分,将红衣褪到了女侠的小臂,露出了女侠那被紧紧捆绑着的上身。
两个大汉这才明白为什么一身武艺的女侠毫不反抗挣扎,两个人嘿嘿地笑了笑,把十三妹交给两个丫鬟,让她们把她送到庄主卧房,然后一起往囚禁着林飞凤的地牢走去。
庄主的卧房内,点着两只粗大的喜烛,烛光下坐着蒙着喜帕的女侠十三妹,此刻少女心乱如麻:自己无法挣脱绑绳,自然也无法逃离山庄,难道眼睁睁任由自己的清白被玷污?她想咬舌自尽,可是又被手帕堵着嘴,再说自己大仇未报,两个姐妹一个生死不知,另一个还在地牢受苦。自己正当妙龄,正是花一般的年纪,如果现在死去,岂不可惜。她想起了家仇,想起了师傅、两个师兄,想着,想着,女侠反倒冷静了起来,默默看着两个丫鬟转身出屋,带上了房门。
那庄主四十上下,姓周名凌,面皮白净,微有胡须,身材魁梧,颇有英雄气概,只是两颗贼溜溜的眼珠将他的邪恶暴露无遗,他见两个丫鬟离开,立即脱去外衣,笑嘻嘻的来到少女面前。
女侠见他走近,本想出其不意给他一记飞腿,但腿部有绑绳捆着,连走路都不甚方便,何况抬腿踢人。而且若是一击不中,必然招致野蛮的报复,自己身在险地,双腿被绑,轻功不能施展,双臂被绑,难以运力挣扎反抗,如何是他的对手。眼下只有保持冷静,等待时机,但求一击毙命。
庄主周凌来到女侠面前,抬手揭开大红盖头,抽出少女塞嘴的手帕,见眼前少女鬓发如云,粉脸绯红,吐气如兰,娇羞可爱,不由得一阵冲动,一把抱住少女的柳腰,一边伸手去解少女的衣扣,一边伸嘴去吻少女那迷人的樱唇。
侠女的双手无法抬高,难以出力抗拒,只得抓紧自己的衣襟,不让他轻易解开,同时剧烈地晃动着头,避开那张臭嘴,头上凤钗脱落,乌云般的秀发披散了下来。
周凌累了半天也未能如愿,着急起来,伸手抓住女侠的后衣领,用力一撕,「哧」地一声脆响,女侠背部的衣服便被撕了下来,露出了侠女那仅剩下真丝白内衣包裹着,又被麻绳交错捆绑着的玉背。
十三妹一声惊叫,急忙抓住正从玉体上滑落的外衣,遮住了那羞人的双乳,纵身躲避着不断扑过来的庄主。
周凌见女侠喜服之下竟还上着绑绳,喜出望外,知道女侠无法出手还击,更加肆无忌惮,一边追逐着女侠,一边口中乱叫:「宝贝,小娘子,别害羞嘛!来,过来,我让你做一回真正的女人。」
侠女十三妹心惊胆颤,拼命躲闪着,终因腿部被绑,行动不便。周凌几个纵跃,便揪住了女侠那飞舞的秀发,将女侠扯到自己怀里,伸手抓住女侠残破的红衣,把它从少女身上完全撕了下来。
侠女的背部紧贴在周凌的怀里,脸上脖子上不断地被他亲吻着,心乱如麻,只能胡乱舞动双手,将袭向自己乳房的大手一次次地推开。
周凌不得其便,干脆抓住侠女的双手手腕,向少女身后反扭过去。
女侠武艺高强,但体力却终敌不过男子,只僵持了片刻,便被双手反剪,无法动弹,疼的女侠直骂:「淫贼,狗贼,你放开我,呀!嘶!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对付我一个女流,算什么本事?放手,哎呀!」
周凌毫不理会,粗大的右手将侠女两只纤细的手腕牢牢地扭住,左手揪住侠女背部的绳索,提起那轻盈的玉体,按倒在床边。伸手扯下侠女的腰带,捆紧了那双白嫩的双手。
女侠只剩下双腿还可以踢打挣扎着,红色长裙从的修长的玉腿上褪下,那高高翘起的美臀和紧捆在大腿根部的绳索,完全呈现在周凌的眼中。
周凌乐不可支:「他*的,难为这几个老妈子,想出这等妙法!小侠女,你就任命吧。」他翻过侠女身子,骑压在女侠的双腿上,伸手将女侠那几乎透明的真丝内衣衣襟扯开,用力扒向两边,露出了被红绸肚兜紧裹着、急剧起伏着的丰满的双乳。他贪婪地抚弄着那一对受惊了的美妙乳房,突然伸嘴在侠女的樱唇上一吻,然后猛然将红绸肚兜粗鲁地撕了下来。
侠女只觉得生不如死,狠下心来,双眼一闭,就要咬舌自尽。
庄主周凌经验丰富,早已看出,猛然伸手捏住女侠双颊,抓起红绸肚兜,塞进女侠口中,及时阻止了女侠的动作。他伸手轻轻拍了拍侠女的脸颊,调笑道:「小侠女,你还没有真正做我的娘子,怎能就死?你也别怨我,谁让你生得如此美貌,我本来不愿用强,但你私自逃离山庄,还打伤了我的两个手下,放跑了皇家的秀女,我不这样对你,难以服众!不过你放心,我会温柔地对你,叫你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说着又低下头来,轻轻亲了亲侠女的两颗嫣红的乳头。
十三妹心中酸苦,双目含泪,只得听天由命。
「这就对了,你只要乖乖的听话,我就给你解开绳子。」说这话,他站起身来,扶侠女在床边坐好,给他解开了腿上的绑绳。
女侠十三妹慢慢冷静下来,默默地看着他给自己松了腿部的绑绳,等待着周凌进一步的动作。
周凌伸手抚摸着侠女瘦削的双肩,圆润的双乳,嘴里赞叹着:「美,真美!没想到我的白衣女侠被绳子这么一绑,竟变得这么迷人,乖乖,真受不了!」他毕竟四十多岁了,又被酒色淘虚了身子,此刻见侠女妙体纷呈,羞态撩人,一时按捺不住,径自泄了。
周凌气的心中发酸,暗骂自己,一边继续抚弄着侠女那迷人的娇躯,一边拉起侠女身子,转到侠女背后,准备去解绳子。
十三妹那被真丝内衣包裹着,麻绳捆绑着的玉体,在周凌长时间的抚弄之下,微微颤抖起来,绳捆索绑带给她的刺痛,早被贴身舒适的真丝内衣和那忽轻忽重的抚摸所带来的快慰所代替。少女的心中一片茫然,她毕竟才十七岁不到,纯洁的玉体从未被异性如此地对待过,此刻,她的心中竟莫名其妙地想要得到更多的抚摸,只盼着绳索不要解开才好。
但是绳索终究被解开,苗条的腰肢被紧紧地搂抱着,恢复了自由的双臂上、玉体上传来了更多温柔怜惜的抚摸,原本被绳索勒出的印痕似乎也被渐渐地抚平了,侠女那无力的双臂,难以抵挡那温柔的拥抱,不知不觉间,半裸的玉体竟被压倒在床上。
周凌伏在女侠身上,赤裸的胸膛紧紧贴住了少女那美妙的乳房,他心中激荡,伸手扯去塞在侠女口中的衣物,一口吻住了少女的朱唇,双手伸向了侠女的下体。
一股难闻的气息冲进了女侠的鼻端,乳房上传来的压迫感令少女窒息,下衣被扯破而带来的羞耻令侠女猛然醒悟。
女侠双手已得自由,岂能任由眼前的淫贼玷污了自己的清白,她奋力抽出被压在身下的右手,向周凌的脖颈劈去。
身下侠女的异动也惊醒了痴迷的周凌,他及时回手,架开了那致命的一击。他知道不用强看来是难以如愿了,便打起精神,一面抵挡女侠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一面寻机撕扯侠女的衣裤,两个人翻翻滚滚地展开了搏斗。
武艺高强的女侠终归吃亏在体力不如对方,当纤弱的双手被周凌抓住并扯向头部上方,死死地按住,那庞大的身躯紧紧地压住了女侠娇小的玉体时,女侠再也没有力气翻动身子,而真丝内衣裤也几乎完全离开了那洁白的玉体。
那周凌经过同侠女的这一番搏斗,也累得气喘如牛,见最终制服了武艺高强的美貌女侠,心中大喜,为防止侠女再一次出手袭击,他索性用绳子将侠女的双手手腕重新绑好,又将那迷人的樱桃小口也用肚兜塞住。他翻过了侠女的玉体,将她的双手捉住按在头部上方,一边揉捏着少女的乳房,一边用力分开女侠无力的双腿,挺起下身,去冲撞侠女的下体。侠女十三妹被周凌按在床上,无法动弹,光洁的玉背被不断地亲吻着,乳房上传来的刺激令少女浑身无力,她只有绞紧了双腿,抵御着那不断袭来的冲撞。
周凌用尽了办法,却始终无法冲破少女的防守,不多时,便筋疲力尽,无功而返。
他那虚空的身子怎经得起这么三番五次的折腾,只累得他头晕眼花,瘫伏在了侠女的玉体上。
他实在是气得要命,自己这么大的块头,竟连一个被捆绑着的少女也对付不了,传出去也太丢脸了。看着眼前那光洁美妙的玉体,周凌禁不住心头火起,他抓住侠女的秀发,将她从床上拖了起来,抡起拳头,照着女侠那柔软的腹部就是一通猛击。
女侠十三妹娇怯的玉体被击得飞了起来,跌倒在床边,她痛苦的呻吟着,一丝鲜血从鼻孔中渗了出来。
少女跌坐在地上,赤裸的玉背靠在床边,勉强稳住自己的娇躯,低头一看,左臂上那颗守宫砂依然鲜艳夺目,她知道自己的贞节终于保住,不禁松了一口气,抬起头来,轻蔑地注视着眼前也累得狼狈不堪的周凌。
周凌火气更大了,气急败坏地道:「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看老子怎么收拾你!来人,来人呐!」
两个丫鬟应声推门进来,周凌穿好自己的衣服,伸手向十三妹一指:「把这臭丫头给我送到地牢去,交给赵洪他们,给我好好的修理她,叫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两个丫鬟扶起女侠,给她解开了手上的绳索,取出了口中的衣物。
十三妹一言不发,活动活动被捆得发麻的手腕,将身上仅剩下的真丝白内衣衣扣系好,遮住了满是淤痕的双乳,默默地转过身去,任凭两个丫鬟将她再一次五花大绑起来。
「等一等!」周凌叫住了正要押女侠出去的两个丫鬟:「把剑给我拿来,我要先挑了这臭丫头的脚筋,看她还怎么逃跑?」
一个丫鬟转身从墙上抽出宝剑,伸手递给周凌。
周凌刚要伸手去接,奇迹突然发生,那丫鬟手腕一翻,锋利的剑刃在周凌的脖颈上划过。
周凌脖颈献血狂喷,语声嘶哑:「你,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这样……?」话未说完,身子已经慢慢地软倒,另一个丫鬟更不答话,纵身扑上,手中已经多了一把柳叶飞刀,一阵急划。周凌的两只眼睛登时便瞎,心口剧痛,气绝身亡。
女侠十三妹瞪大了双眼,惊奇的注视着这突然的变故,不明所以。那个看似弱不禁风的丫鬟,来到她的面前,双目流泪,猛地一把将五花大绑的侠女十三妹紧紧抱住,泣不成声:「玉凤姐,你受苦了,都……都怪我……我们来晚了,让你吃了这么多苦!」
女侠十三妹如同做梦一般,呆望着眼前的丫鬟,那丫鬟急忙伸手扯下蒙面的丝帕,轻轻地叫着:「玉凤姐,我……我是彩凤啊!」
「彩凤妹妹!」十三妹再也忍不住,无力的娇躯软软地伏在彩凤的肩头,眼泪不住的流淌。另一个少女纵身过来:「我是飞凤!妹妹你受苦了!」
「飞凤姐」三个少女抱成一团,轻声的哭泣着。
过了良久,三个人这才分开,两个少女给十三妹松了绑绳,轻轻抚摸着十三妹身上的伤痕,眼泪又流了出来。
十三妹轻声问道:「彩凤妹妹,快告诉我,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孙彩凤轻启朱唇,简洁地述说了自己如何发现黑衣人伏击飞凤、擒拿十三妹,以及自己如何用飞石惊走野兔,引开了来捉自己的黑衣人,以及自己怎样跟踪来到山庄地牢,出手击杀了两个正在折磨欺负飞凤的大汉,两个人又如何潜入绣楼,杀死了刘妈和两个丫鬟,最后化装成丫鬟模样,来到庄主房外,将两个正在打瞌睡的丫鬟击毙,正在商量着要如何冲进房中,出其不意地击杀庄主,这时,庄主叫人进来,她们便毫不费力地杀了周凌。
十三妹听她简略的述说,心中激动万分,她知道彩凤述说起来好像很轻松,但实际上这期间经过了多少惊心动魄的搏斗,又要谨慎万分,一不小心,不但救不了姐妹们,恐怕自身也是难保。她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能有这份心智,这份胆量,实属难得。十三妹一把将孙彩凤紧紧地抱住,轻轻地哭泣着:「谢谢你,彩凤妹妹!」
林飞凤毕竟跟着父亲在江湖中混过,知道此刻还未脱离虎口,庄中尚有不少的打手护院,一旦知道发生了变故,群起围攻,三个少女势单力薄,后果不堪设想。她劝住了两个哭泣的妹妹,三个人低声商量着如何彻底铲除淫窟,拯救牢中的其她女子。
孙彩凤提出了一个建议:「两位姐姐,干脆你们扮成丫鬟,去大厅叫两个正在喝酒划拳的打手,把我绑起来交给他们,就说我是刚刚才被抓回来,庄主吩咐叫他们把我关到地牢里,然后你们两个跟着他们,将他们在地牢中干掉,再找其他借口,将他们个个歼灭,救出牢中姐妹,一把火烧了他们的鸟窝,你们说好不好?」
林飞凤嘻嘻地笑着:「妹妹,你的口气越来越像我啦,这么妙的计策,亏你想得出来!」
何玉凤不同意:「不行,不行,这太冒险啦,万一被他们看出破绽,岂不糟糕,又或者那帮淫贼一时性起,要对妹妹动手动脚,如何是好?妹妹是大家闺秀,冰清玉洁,怎能再落在那帮淫贼的手中?」
「玉凤姐!」
「你别说了,我看还是你们把我捆起来,交给他们,反正他们知道庄主要占有我,想必他们也不敢把我怎么样。再说我此刻还是浑身酸软无力,当真动起手来,只怕连一个普通人也杀不了,何况他们个个身怀武功,卑鄙下流,我实在没把握能对付得了。」
「那我先去给你找几件干净衣服换上!」
「算了,迟则生变,方才我见床头放了两套内衣,我穿上就可以了。」
两个少女拗不过她,只得用绳子把仅穿着真丝内衣裤的十三妹重新反绑起来,十三妹连声叮嘱,绑紧一些,别让他们看出破绽。
穿着粉红色的真丝内衣裤,又被五花大绑起来的女侠十三妹,俏立屋中,白绸肚兜紧裹着的一对丰满圆润的乳房不安分地挣开了侠女胸前的衣扣,傲然挺立,微微颤动,更增娇艳。
「姐姐,你被捆起来的样子真是迷死人啦!」孙彩凤忍不住,轻轻地搂着十三妹苗条的腰肢,拨弄着那一对将薄薄的衣衫顶得尖尖的乳头,娇笑着。
「快别弄了!」十三妹娇羞地扭了扭腰肢:「痒死啦!你这死丫头,回头我把你也捆起来,让你照照镜子,那样子才叫迷人呢!好了,别闹了,抓紧时间行动吧!」
「妹妹等一下!」林飞凤伸手拦住了十三妹:「你身怀武功,岂能毫不反抗,任人捆绑,这样穿戴整齐的出去,马上就会被人识穿,依我说还得委屈一下妹妹,得把你装扮得狼狈一些,好像寡不敌众,力仅被俘的样子,才能骗过他们,你说呢?」
「这……?」十三妹犹豫着。
「对极对极!」孙彩凤天真地拍着小手嚷嚷着:「最好还把嘴也堵上,就更像了!」
「???」十三妹一时语塞,无法出声。
林飞凤更不答话,伸手抓着十三妹束胸的白绸肚兜,一把扯下,塞进了十三妹嘴里,然后替她掩上裸露的酥胸:「这样就可以了!」
「好极了!玉凤姐姐,我们走,去迷死他们,反正他们死定了,就让他们再沾一次光!」
十三妹心想两个姐妹也太过顽皮,不过这倒不失其为一个好办法,她心中暗暗叹息一声,挺起酥胸,扬起了美丽的脸庞,走出了房门。
三姐妹与众打手们斗智斗勇,终于一鼓作气,扫平了藏剑山庄,铲除了邪恶,又从山庄地牢内救出了十一个受难的姐妹。
十一个姐妹除了两个就近有亲戚可投外,其余均已无家可归,便由林飞凤带回山寨落脚。
孙彩凤要回家去见久别的父母,十三妹要去京城扫墓,林飞凤则要保护其她几个姐妹安全返回山寨。
姐妹们依依惜别,洒泪分手。
第八章 遇莽汉侠女遭劫
十三妹告别了两姐妹,重新踏上江湖路,多日无事,这天来到一处市集,选了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住下,因为身上的银两即将用尽,于是动了劫富济贫的念头。白天在街上打听清楚了本地的不仁富户,夜幕降临,十三妹何玉凤浑身上下收拾利落,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裤,头上包着黑色的绢帕,脸上蒙着一块黑色的丝巾,脚蹬一双黑色薄底快靴,背上背着一口柳叶快刀,悄悄出门,认清方向,蹿房越脊而去。
侠女十三妹轻功了得,不到二更天,便已满载而归。此行出奇地顺利,得到了近三百两黄金和一些珠宝首饰。返回途中,十三妹便走街串巷,用盗来的金银细软周济穷人。一连几日,已经闹得当地的不仁富户寝食难安。
当地官府一连出动了几十个捕快,却连侠女的影子也没见着。
这天夜里,侠女刚刚周济了十几户人家,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女人的呼救声。侠女十三妹循声来到一家紧靠河边的小院前,越墙而入,向着发出哭喊求救声音的房屋奔去。还未到屋前,房门突然打开,一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青年女子冲了出来。
十三妹急忙闪过一边,那女子头也不回,跌跌撞撞地奔到大门前,打开大门,跑了出去。
「站住,你这个贱人,给我回来!」随着一声大吼,一个彪形大汉一手拎着个酒坛,一手拿着一捆麻绳,从屋内走了出来,东倒西歪地向门外追去。
十三妹平生最见不得男人欺负女人,尤其是喝醉了就拿女人撒气的男人,见此情景,急忙现身,拦在那个大汉的身前,低声喝道:「站住,不许追!」
那个大汉生得十分高大,突然见一个中等身材的黑衣蒙面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也不禁吃了一惊,结结巴巴地问道:「你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十三妹从没见过如此高大魁梧之人,也不禁吃了一惊,倒退了两步。
那大汉见眼前的黑衣人倒退了两步,胆子不禁大了起来,又见自己的女人已经跑得不见踪影,更是气得哇哇大叫:「你是哪里来的毛贼,敢放跑了我的女人,妈的,一定是个小白脸!不要跑,看大爷我怎么修理你!」说着一晃手中的麻绳,向十三妹逼了过来。
十三妹见他酒气熏天,嘴里不干不净,显然是个粗人,不愿与他纠缠。低声斥道:「住嘴,一个大男人,就会喝醉了酒拿女人出气,算什么本事!本姑娘看你喝醉了酒,不与你计较,速速回屋去吧!」说着转身便欲离去。
这几句话一说,那大汉才听出来,眼前的黑衣人竟然是个姑娘,又见她转身想要离开,急忙冲过来拦在十三妹身前,扔下了酒坛子,抖开了手中的绳索,嘴里依然胡言乱语:「哪里来的野丫头,敢管大爷的家事,既然你放跑了那个贱货,你便给大爷我留下来!」
十三妹十分恼火,本不想与这个粗人计较,但见他如此无理,便决定给他一点教训。
女侠十三妹见他冲过来,不避不闪,反而迎上前去,运气于指,点向大汉的腰间麻穴。本想给他一些教训,不料那大汉天生身材魁梧,又成天在山里摸爬滚打,皮糙肉厚,十三妹一指戳出,如中败革。大汉的身形不但没有停下,反而冲到了少女身前,而十三妹也因为收手不及,一头扎进了大汉的怀中。
大汉一愣,低头一看,只见一个又香又软的娇小的女人正在自己的怀中挣扎,不禁哈哈大笑,一把将侠女拦腰抱住,顺手扯下十三妹的蒙面丝巾和包头的黑布。
十三妹的发髻被野蛮地扯了开来,一头黑亮的长发如瀑布一般披散下来,洁白娇嫩的面容在展露在大汉的面前。大汉借着淡淡的月光低头仔细一看,见怀中的少女如天仙般的美丽,不禁惊呆了,酒也醒了几分。
「快放开我,你这个醉鬼!」十三妹羞红了脸,拼命挣扎着想要离开大汉的怀抱。但那大汉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少女,将侠女抱得更紧了。十三妹羞怒交加,此刻右手已经在大汉的背后,无法收回,只好抬起左手向大汉的脸上煽去。
十三妹何玉凤本不愿伤人性命,只想打他一个耳光,逼他退开,因此左手上也没有运用内功。谁知那大汉成天与猛兽为伍,虽然不会武功,却眼明手快,右手一抬,便将侠女的左手抓住,往回一带。女侠十三妹的双臂便都被夹在了大汉的腋下,任女侠怎样用力,也无法抽出。少女饱满的乳房隔着薄薄的衣衫紧紧贴在大汉的怀里,少女那特有的体香直冲大汉的鼻端。
「咦,这是什么?」大汉触到了少女背后的柳叶单刀,也不细辨,一把抓住,用力扯下,扔在了一边。
侠女十三妹的单刀因为用丝绦十字交叉着紧紧捆在背后,这时被大汉用力一扯,结实的丝绦「嘣」地一声被扯断,少女那单薄的衣衫禁不住大力的撕扯,当即被撕裂了几道口子,衣襟也被撕破,露出了女侠贴身所穿的真丝白内衣。大汉更不答话,挟着少女转身回屋,往地下一扔,回手将房门紧紧关上。
十三妹脚不沾地般地被挟进屋内,扔在地下,浑身的骨头几乎被摔散了架,加上那大汉嘴里喷出的酒气,更是熏得少女头晕眼花,因此倒地后竟一时没能站起来。
那大汉关好房门后,转身来到十三妹面前,伸手一把揪住少女的秀发,将女侠从地上提了起来,拖到灯前仔细打量着少女:「哪里来的野丫头,生得这般好看!定是老天赐给我牛二的,哈哈!」
「快放手,疼死我了!」女侠做梦也没有想到会遇上一个如此野蛮的壮汉,只觉得头痛欲裂,骨软筋酥,浑身无力,丰满的乳房急剧地起伏着。
那大汉更不懂得怜香惜玉,见眼前的少女衣襟被撕破,露出贴身的真丝白内衣,越发粗野,伸手抓住十三妹的黑色夜行衣一阵撕扯,不消几下,十三妹的黑色上衣便化作了碎片,散落在大汉的脚下,腰间的包裹也掉在了地下。
武艺高强的十三妹此刻被扒得只剩下贴身所穿的真丝白内衣,在大汉的手中苦苦的挣扎,但是女人娇小的身子在大汉的手里,如同小孩一般。
那大汉撕光了少女的黑色上衣后,见少女的真丝白内衣薄如蝉翼,质地优良,半透明的真丝白内衣下,隐隐透出青春少女那被红色丝绸肚兜包裹着的丰满坚挺的乳房,更是馋得他口水直流,再也顾不上其他,伸出粗壮的大手,一把扯开了少女的内衣衣襟,伸进了少女的怀里,隔着十三妹的红绸肚兜,急不可耐地抓住了女侠十三妹那丰满圆润的乳房,粗鲁地揉捏着,同时低头去吻少女的樱唇。
十三妹羞愤欲死,更被大汉嘴里酒气熏得头昏眼花,她用手拼命想要推开大汉的臭嘴,却不敌对方力大,情急之下,侧过脸来,在大汉粗壮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哎呀!」大汉疼得随手将少女扔在了床上,手中却抓着从少女身上扯下的红绸肚兜。
「啊!」十三妹双乳裸露,羞红了脸,慌忙掩起衣襟,遮住美妙的双乳。她知道此刻凭自己的体力难以与大汉较量,只得咬紧牙关,忍气吞声,挣扎着跃到窗前,想要破窗而逃。
「妈的,还想跑!」那大汉忍痛一个虎跳,便到了少女身后,将十三妹束腰的绸带一把抓住,往回猛力一带。
十三妹轻盈的玉体被大汉拽得飞了起来,摔回到屋内坚硬的地面上,腰间的绸带也被野蛮地扯断了。
女侠十三妹顾不上被摔得腰酸背痛,头昏脑胀,咬牙翻身爬了起来,转身向房门冲去,刚跑出去两步,只觉得脚下一绊,俯身重重地摔倒了。
原来,少女束腰的绸带刚刚被大汉扯断,黑色的夜行裤滑落下来,绊住了少女的双脚。
十三妹暗叫倒霉,刚要再一次爬起身来,就觉得头皮一阵疼痛,一头秀发又被大汉揪住了,同时右手腕一紧,如同被铁箍箍住了一般,右肩跟着传来一阵剧痛,纤细的右臂便被那大汉轻松地扭到了背后。
那大汉一手扯住少女秀发,一手反剪少女的右臂,提起十三妹轻盈的娇躯,转身来到屋中的木柱前,将女侠十三妹美丽的头颅狠狠地撞向屋中的柱子。只几下撞击,便将武艺高强的十三妹撞得眼冒金星,头晕耳鸣,天旋地转,双腿一软,几乎瘫在了地上。
大汉知道自己力大,只怕撞死了眼前的美少女,又见少女已经站立不稳,樱桃小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便即停手,拖着少女来到方桌前,将十三妹俯身按在方桌上,弯腰捡起了少女的红绸肚兜。
「啊!」少女觉得自己的乳房快要被压碎了,疼得几乎哭出声来。
「呜!」少女的樱桃小口被大汉用红绸肚兜紧紧地塞住了,接着左手手腕也被大汉抓住,正被用力向身后拧去。
十三妹虽然竭尽全力,挣扎反抗,但是力量悬殊太大,左手很快也被反拧到身后,十三妹贴身的真丝内衣因为剧烈的挣扎而撕裂,少女圆润的双肩完全裸露出来,呈现在大汉的眼前。
那大汉与少女搏斗了许久,知道眼前的少女身怀武功,也不敢怠慢,一手紧紧抓住少女的双手手腕,俯身压住十三妹娇柔的玉体,一手抽出腰间的绳索,要将少女捆上。
十三妹知道一旦被绑,今夜难免要受这个粗人的侮辱,于是竭尽全力扭动挣扎,双脚乱踢。混乱中,那大汉被十三妹重重地蹬在小腹上,仰天摔倒在地,更加火了,跳起身来,一伸手抓住了刚刚获得短暂自由的女侠的右臂,抡起粗大的拳头,照着女侠裸露的乳房和柔软的腹部就是几下猛击。少女身子一缩,一手捧住了乳房,一手捂住了腹部,疼得几乎昏了过去,被紧紧堵住的樱桃小口中发出了一声悲鸣,无力地垂下了头,再也无法进行有效的抵抗。十三妹赤裸的胸膛被紧紧地压在冰冷的地面,裸露的丰满的乳房摩擦着坚实的地面,消磨着少女的体力。不一会儿,少女身上便布满了细细的汗珠,被汗水浸湿了的真丝白内衣,更是透明,紧紧裹在了少女的玉体上,十三妹苗条的腰肢和动人的体态展露无遗。
随着大汉每一次绳索的抽动和勒紧,十三妹贴身的内衣便被撕开一条裂缝,等到十三妹被结结实实捆起来的时候,几乎是衣不蔽体,粗糙的麻绳深深地陷进了十三妹柔嫩的肌肤。
那大汉捆好了侠女,也累得坐在一边,呼呼地喘着粗气,突然「哇」地一声,腹内的酒水食物吐了一地,酒劲上来,只觉得头晕眼花,天旋地转,「扑通」一声躺在了地上。
十三妹瞪大了美丽的双眼,惊喜地注视着这戏剧性的变化,见大汉鼾声如雷,已经是沉沉睡去,不由暗自庆幸。待低头一看,不由面红耳赤,羞愧交加。
原来十三妹贴身所穿的真丝白内衣裤本来就很单薄,此刻被汗水浸湿,更是近乎透明,浑身上下曲线毕露,因为双手被用力反扭着捆在身后,胸前衣襟洞开,两个雪白、丰满、圆润、娇嫩的乳房裸露在外,随着少女急剧的喘息而起伏动荡。
十三妹顾不了羞耻,急忙挣扎着坐了起来,急速运功,想要挣脱绳索。但那绳索却是那大汉平常用来捆绑野兽所用,其中混了牛筋,女侠用尽力气,费了好大的工夫,这才挣脱了捆绑。
正在这时,房门「嘭」地一声被踢开了,先前逃走的那个女人带着几个壮汉冲了进来,见此情景,不由得愣住了。
「啊?牛二,你怎么了!」那女人扑在大汉的身上,疯狂地摇晃着。
十三妹见事情有变,不愿再生事端,又见房门已经打开,急忙站起身来,掩起衣襟,急步向房外冲去。
「站住!」两个大汉眼疾手快,出手便抓住了从身边经过的女侠那飘逸的秀发,将十三妹拖了回来,双手反扭着按跪在地下,十三妹体力未复,只挣扎了几下,便被这两个粗壮的大汉制住。
「你们快看!有好多金银首饰,这女人定是个贼!」另一个大汉四处查看,却发现了十三妹被牛二夺走,丢在地上的包裹和已经被撕破了的黑色夜行衣裤。
「啊!果然是个女贼,快把她绑起来,送交官府治罪。」说着话几个人捡起了刚刚捆绑十三妹的绳索,要重新将少女捆起来。
十三妹大惊失色,拼命挣扎,但体力不支,虽然将三个大汉撞得东倒西歪,却无法挣脱他们的纠缠。几个大汉没想到少女武艺高强,虽然擒住了少女,却腾不出手来进行捆绑,只觉得同一个只穿着贴身真丝内衣裤,貌美如花的少女进行搏斗,非常刺激,更何况这个少女衣衫褴褛,身材苗条,雪白丰满的乳房和晶莹圆润肩头几乎完全裸露,俏丽的容颜因为惊恐而越发美丽,浑身散发着少女迷人的芳香。
女侠十三妹此刻更是心乱如麻,刚刚挣脱了绳索的捆绑,却又要被扭送官府,自己一身高强的武艺无法施展,再拖下去,体力不支,难免被擒受辱,不由得着急起来,拼命挣扎。正在双方相持不下的时候,一阵风声传来,十三妹只觉得后脑被重重的一击,登时感到天旋地转,挣扎着扭头一看,只见那个曾被自己救过的女人站在身后,手里举着一个板凳。
十三妹被三个大汉扭住双臂,无法运用武功,只能与几个壮汉比拼体力,时刻一久,终将不是他们的对手,更何况头上挨了重重一击,当即浑身发软,手脚无力。
三个壮汉趁机动手,粗糙的绳索利索地套上了少女的后颈,向前勒过少女那因为挣扎而裸露出的圆润的肩头,在少女的双臂上急速缠了几圈,捆住了少女被反扭着的洁白娇嫩的玉腕,绳索又勒过少女的香肩,在少女丰满的乳房前交叉,勒过少女半裸的丰满圆润的乳房,在少女苗条的腰肢上紧紧缠了几圈,与捆住少女双手的绳索打结收紧,只片刻工夫,武艺高强的女侠十三妹便再一次被捆绑得无法动弹。
几个大汉见少女被擒,当即聚在一起,商议了片刻,一个人急速离开去报告官府,其他的人留下处理善后。
第九章 落官府侠女受难
黎明时分,四个衙门捕快拎着沉重的枷锁,跟着那个大汉来到了女侠的面前,见被绑的少女如此美貌,也大为惊奇,当即取过枷锁,先给十三妹脚上钉上了一副沉重的镣铐,然后给少女松了绑绳,用木枷将女侠枷了起来,双手也戴上了手铐,几个捕快拿着女侠的包裹和衣服兵器,押着女侠往县衙走去。
清晨的街市上,人们三五成群的注视着披枷带锁,衣衫凌乱,面容凄惨的美貌女侠,窃窃私语:「快看,好像是个女贼?」
「是吗?这么好看,这么年轻,怎么会去做贼呢?」
「唉!都是世道把人逼得呀!」
「听说镇上最近出了个劫富济贫的侠女,会是她吗?」
「这下惨了,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侠,被官府抓住,不死也得脱层皮呀!」
「好可怜!一个黄花大闺女,被折磨得衣不蔽体,真作孽呀!」
「看她那皮肤,多嫩呀!说不定还是大家闺秀呐!」
「……」
更多的人则瞪大了双眼,贪婪地注视着侠女那衣衫不整的俏丽的背影。
女侠十三妹被推推搡搡地押到县衙大堂上,立而不跪,冷冷注视着大堂上高坐着的知县。
那知县姓吴名德,本是当地一个恶霸,花钱捐了个知县,不知造福乡里,只知道鱼肉乡里,祸害百姓,百姓背地里都叫他无德。
吴德和几个亲信正在后堂寻欢作乐,闻听捉了一个美貌女贼,急忙升堂问案,他见面前的侠女端庄秀丽,美若天仙。虽然镣铐加身,衣衫凌乱,秀发披散,玉容惨淡,但是国色天成,白衣胜雪,衣衫破裂处,裸露着晶莹的肌肤,俏立当场,引得众衙役双目呆痴,丑态毕露。
他见女侠神情冷漠,一身傲骨,决定先给少女来一个下马威。
「来呀!先把这女贼拉下堂去,打一百杀威棍,去去她那身傲气!」
侠女见吴德不问情由,就要用刑,心中大怒。只是身带枷锁,又被堵着口,无法反抗,也不能出声,见衙役们伸手抓住自己双臂,只得拼命挣扎。
几个衙役一拥而上,架起侠女,将她按在堂下,扯住镣铐上的铁链,使侠女动弹不得,两个衙役抡起水火大棍,狠狠地往侠女那近乎赤裸的背上、臀部打去。
女侠不能动弹,只得咬紧牙关,运起内力,抵抗着残酷的打击。
待到一百棍打完,女侠背部、臀部的衣衫已经完全碎裂了,她虽然有内力护体,筋骨不曾受伤,但是皮开肉绽,肌肤之痛却是难免,伏在地上,几乎晕了过去。
知县吴德见侠女被打得面色苍白,浑身是伤,不禁心疼起来,便草草结案,将女侠暂且收押,同时又悄悄命人带着上好的金疮药,去给女侠治伤。
十几天过去了,女侠的伤已经完全好了,要不是手脚被镣铐锁着,又有人日夜严密看守,十三妹早已越狱而逃了。
这天夜里,喝多了酒的捕快头陈虎威和两个手下来到了大牢,看着牢内身穿红色囚衣囚裤,戴着手铐脚镣的女侠,只觉得是那么的美艳动人,楚楚可怜,不由得心中一动,命人打开了牢门。
十三妹警惕地注视着来人,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只好向墙角缩了缩,冷冷地注视着。
陈虎威脚步虚浮,踉踉跄跄地来到侠女面前,啧啧赞叹着:「一个姑娘家,不好好地在家里绣花,却去做贼,现在好啦,做到牢里来啦!」
十三妹哼了一声,转过了头,不予理睬。
「哎呀!架子还不小,让大爷我调教调教你!弟兄们,把镣铐给她打开,我要让他尝尝被QJ的滋味!」
侠女气得柳眉倒竖,抡起手铐上的铁链,只一下,便把一个走到近前的捕快打得鬼哭狼嚎,遍地打滚。
「他*的!吃了熊心豹子胆啦!」陈虎威叫嚣着:「弟兄们,给我修理她!」
牢内的看守们闻声冲了进来,向侠女扑了过去。
女侠抡起铁链,沉着应战,四五个看守转眼便个个带伤,窜出牢房。
陈虎威大怒,酒也醒了几分,急忙拔出腰刀,加入战团。
女侠毕竟脚戴重镣,纵跃不便,渐渐处于被动地位。陈虎威看准机会,一刀向着侠女的左肩狠狠地劈了下去,十三妹手疾眼快,双手上举,手铐上的铁链及时架住了劈来的腰刀。
陈虎威累了半天也没能伤了女侠,反而几次险被女侠的铁链击中,此刻更是蛮性大发,双手握住腰刀,猛力下压,只盼着侠女气力不济,就此受伤。
女侠此刻确已累得心跳气喘,手脚发软,浑身冒汗,手上几次发力想振开陈虎威的腰刀,均未成功。眼看着腰刀一点点向着自己的肩头接近,却只能拼死力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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