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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波怨妇

[db:作者]2025-01-08 14:43:37

我由小到大都是住在某个公共屋村,小时候有伙邻居,年纪也很大了,我每天也和我老死阿杰(另一边翼的邻居)到他的家玩一会儿才回家,因为他的户籍有七人,地方很大,可能因为没亲人陪伴,只有他们两老是居于该单位,所以他们也很疼锡我们
直到伯伯,不在,才有一男一女回来定居。女的(下説文婶)大概也五、六十岁了,男的(下说文生)差不多四十,后来知道是婆婆的媳妇和孙儿,可是他们两三晚就骂一次交,好几次还吵到※※※上门,但彼此跟我们相处都不差。
之后知道他们是因为金钱上有争执(详细不太清楚了,始终是人地屋企事),其实我觉得两母子不应这么计较。隔年我就到外国升学了。
三年后我回来时,婆婆都过世了,那男的在大陆工作时娶了一个大陆女仔,可是还未拿到单程証。
那晚我和阿杰到兰桂坊喝酒,谈到那个大陆女仔,阿杰说那女的至少比文生少两圈生肖,身材简直是魔鬼,双乳好像两个大西柚,又说幻想脱下她胸罩还挺不挺,是真波还是胶波。
那晚阿杰认识了一个鬼妹,喝完酒就撇下我了。
我独个走回家,接下来一个月我也无缘见到她。
直到有一年的年尾,他老婆拿到香港身分证,我看见他老婆(下称阿仪「化名」),真的呆了一顿。当日,她穿了一件长袖紧身黑色津领衫,紧身牛仔裤和长靴,全身的肉就像全部集中在胸脯,文婶介绍后我们打了一声招呼后她就提着行李夹入屋。
下午文婶邀请邻居到她家裏吃个饭,因为阿杰不是近邻所以无邀请。晚上我们六户邻居大约也有廿人迫在她的家,在场没一个男性不留意阿仪胸脯,这令阿仪有点尴尬,有个大胆的开口问阿仪多大,阿仪回答才廿四,也发现到阿仪的像一般新移民一样,广东话不太纯正。她只是比我年长两年,但文生已经四十八了,阿杰真的能猜。
一二年的七月某一天,香港晚上挂起十号风球。
在八号风球预警下,我也和其他打工仔一样急不及待的赶回家,碰巧遇到阿仪,她是赶紧在刮风前买个外卖,因为文生到了外地工干,早两天文婶也因为乡亲去世回了乡,家中只有阿仪,文婶交带了我们,如果阿仪有事请帮帮她,不竟香港她人生路仍不熟。
在升降机中阿仪问我有无女朋友,当时好老实说我和她又不是很熟,我只是笑一笑摇了两下头,她说 :「你那么帅,怎会没有」,
其实我总是觉得她和一般屋村师奶一样逗我说而已。
当晚,虽然是刮风,但这天气习惯了开冷气了,所以早早就关门开冷气了,可恨的是外面风声实在太大了,真不能入睡。拨个电话给阿杰,没想到他还在上班,想想阿仪应该是一个人在家吧,但不竟她是别人妻子,现在找她好像不太好吧,我在走廊徘徊着,挣扎着。
不想了,敲一下门看看她有没有事要帮忙吧,反正没事我再回家吧。
阿仪开了门,屋内已关灯了
「啊,阿奇干什么。」
我说 :「对不起,文婶回乡前交待,今晚刮大风,看看妳有没有事要帮助。」
阿仪说 :「也有啊,冷气位的玻璃有雨水渗入,很烦人啊。」
我说「为什么不跟我说,我去拿点玻璃胶过来看看吧。」
说完我走回家中拿了一支手挤玻璃胶到阿仪家,一开灯看得我弟弟也充血了。
阿仪扎起了马尾,穿了一件纯白无纹背心T恤和一条三角骨尼龙黑色粉红色双边运动长裤,两个包包撑得紧紧的,真的很诱惑。
三两下功夫便将那条隙修补好了,阿仪拿了罐可乐给我,我们就开始闲聊起来,没想到阿仪真的很健谈,我们一见如故的聊了很久。直至深夜二时,
阿仪问 :「你有没有做过?」
我答 :「有....」
阿仪追问 :「跟女朋友还是去嫖?」
我有点面红的说 :「跟女朋友」
阿仪再追问「跟女朋友有没有用套?」
我带点尴尬说 :「哈,不要问这些,你又不说说自己」
阿仪说 :「我都结婚了,还要问这个问题吗?快回答」
我答 :「都分手了,不想提了,为什么问这些问题?」
阿仪指一指我条裤 :「跟你说了这么久,小弟弟就硬了这么久,你是不是有需要?」
说完还有意无意的碰到小弟弟
我心跳加快说 :「不...不是,夜了,我回家了」
其实我真的想拿岀来和她大战三百回,大家是邻居,每天还会见面的
她笑了说 :「哈哈,害羞仔」

我走到大门后拉开大门 :「仪姐,我走了,再见」
阿仪在我后面抓着我小弟弟微微套弄着说 :「哈哈,回家打飞机吗」
我六神无主的都不知怎回答,也不知做什么反影了
阿仪说 :「我以前是做按摩的,仪姐帮你好不好」
我说 :「妳是人家老婆,这样不太好吧」
阿仪说 :「那你要不要,不要便自己回家打飞机」
但阿仪开始将身体贴近我,也将手伸进了我内裤中,说真的,这感觉真的很好,很舒服。
我脱下裤子躺在沙化上问 :「仪姐,会不会有人回来,我实有点怕」
阿仪开始拿着我小弟弟答 :「那会啊,现在两点多了,外面还刮着大风」
时而轻轻力抓我的龟头,时而抚摸我的旦旦,装着想用口,却迟迟不放进口,用咀轻轻的向着我小弟弟吹风
我说 :「仪姐,好舒服啊,妳之前跟人按摩也是这样吗」
阿仪说 :「哈哈,你才是第一个这么乖乖的躺着」
我说 :「那他们会怎么样」
阿仪说 :「不告诉你,小朋友不知道那么多的,哈哈」
我心想妳是不是真的只想帮我打飞机,难道要敲诈我金钱吗
阿仪说 :「你条野几靓啊,个头弯弯的,size也适中,不会太大太小,做你女朋友一定会好幸福。」
事实上我不知他说真说假,我也没深究男性性器官
阿仪再说 :「干嘛,不跟我说话」
接着坐了上我左边大腿轻轻的上下郁动,装作是女上男下,还轻轻发岀叫床声
我也坐了起来叫了她一声「仪姐」我横抱着她,她的手放开了我小弟弟,双手跨过我的颈部,那件白色小背心包着的两个大包包在我视线越来越近,直至两个大包包压在我的面上,阿仪还顽皮的左右晃动着
阿仪说 :「饱吗」
我说 :「未饱,都吃不到」
我将阿仪小背心拉高,解开胸围,续说 :「仪姐,我想吃奶黄包」
阿仪嗯了一声,我也开始摸索吸啜了,阿仪 :「嗯...好舒服...嗯...小坏蛋...啊...」
继而也开始抓着我小弟弟套弄,我也开始更色胆包天,右手开始向下爱抚
阿仪微微的说 :「这裏不可以...」
可是在我更用力吸啜下她已无力对抗我的进攻,身体微微的向上,示意我可以抚摸,仪姐早早已经湿了,「啊...小坏蛋...下点...嗯...仪姐...好痒...好...舒服...啊」
我们也开始湿吻了,我把她裤子脱下,身上只剩下一条黑色厘士内裤和拉高了的小背心,我将她内裤也拉开,好让我将小弟弟插入,準备插入时,阿仪说 :「你有没有套」,
这个时候大家停了下来,可是现在男的硬女的痒,不过一分钟,大家也默默允许了,我插了进去,感觉暖暖的,阿仪说「想射的时候要告知我」
我们开始做爱了,这是我第一次不用套做爱,奇怪的是阿仪的穴还是紧紧的
阿仪 :「嗯...好舒服...啊...比老公...大...很多...啊...」
是他老公满足不了她吗?我真的很好奇
阿仪 :「快点...啊...」
我们换了位置,阿仪躺下,我使力地插阿仪,阿仪 :「真的...好...幸福...快点...啊啊啊...老公老公老公」
我说 :「仪姐,我想射了」
我退一退想将小弟弟抽岀
阿仪拉住我双手说 :「啊...老公...我要...同你生...反个...不...不要拔...岀来...射...我啦...老公...射满老婆...穴穴」
我真的将所有精液射入去,阿仪也高潮了,一股暖暖的液体包裹着我小弟弟,我们爱液交替,但我射完心想,仆街了,这是人家老婆啊
阿仪反个身,我小弟弟滑岀,她俯下身用口吸啜我的龟头,老实说真的很舒服
完事后我们又聊起来了
我说 :「仪姐,我不是你老公,你为什么这样叫我」
阿仪 :「你这么帅又插得我这么舒服,不叫你老公,难道叫你弟弟吗?」
我说 :「妳同文生都是这样吗?」
阿仪 :「可能他老了,每次很快完事,还有他小弟弟太小了,我根本无感觉」
说完我们又接吻了,那晚我们做了七次,每次都是内射
十月初,阿仪真的验到有了两个多月,一三年六月九日,旦下了女儿,八月阿仪已经回复从前身材,当月有个机会我问阿仪,我是不是亲生父亲时,她避而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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