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内容简介】
做个憨厚好人却被劫匪刺伤,引来电流,意外重生于最爱看的小说《剑指天下》的世界里。
杀了杨追悔,取而代之,又练苍云剑法,意气风发想收揽美女于胯下。
猥亵疯女易梦后遇上师姐李笑霜,身中冰绾青丝毒,被隐姓埋名的叶梦岚所救,又惹风流。
为了能和有魅力双宿双栖,铁浪打算利用春药淫了凌霄神尼,误打误撞下成了凌霄神尼唯一男徒,凌霄神尼传其双修秘籍淫龙九式,一个淫皇淫乱又气概山河的一生被揭开序幕!
当他自得之时,却听说杨追悔出现在独石城……
第一话 涅盘重生
「你看我穿这个合适吗?」
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娇艳女对着镜子不断扭动自己的娇躯,目光注视着自己的上半身。
「我再调整一下。」
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走过去,盯着只穿着胸罩的娇艳女的玉乳,双手托着她的玉乳,往上推了推,道:「下次穿的时候记得拉高一点点,否则长久之后就会下垂的。」
「谢谢杨经理!」
娇艳女似乎很满意男子的魔手,转了几圈,确实觉得自己的胸部变挺了不少。
「去那边付钱吧。」
男子指了指柜台。
「好的,那……」
娇艳女眯眼笑着,「那就不用脱了吧?」
「呵呵,你和收银员说一声就可以了,就说是我同意的。」
「好的!」
娇艳女穿起白色外套就去付钱了。
他叫铁浪,高中毕业后因为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只好硬着头皮向家人借钱开了一家内衣店。
本以为日子会过得很累,没想到生意蒸蒸日上,更因为自己独特的眼光,吸引了不少女性来店铺里买内衣,更让他感到欣慰的是,大多数女性都很自然地将上半身展现给他看,一点都不害羞,比较骚的还会脱光给铁浪看,让铁浪鼻血直流。
照理来说,从事这门生意的男人绝对不会是处男,但恰好相反,铁浪就是一个极品处男,不是他不想破处,只是他觉得这些凡尘女子都不是上选。
那他想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谁呢?
铁浪走到仓库,打开灯,将门合上,走到最深处的角落,拉开了一帘只有他才能拉开的布幕,一个个鲜活的人偶直立在角落,从打扮看来都是古代的美女,各个美得像天仙,可惜就是少了一分生气。
「露儿,好久不见了啊。」
「雪儿,你是不是还那么淘气啊?」
「凝儿,你是不是还在想你的追悔大哥呢?告诉你哦,他喜欢的人是黛柔,你还是早点觉醒吧,不然心会很痛的。」
「笑霜,你还是那么的心胸狭窄啊,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觉悟,唉。」
铁浪喃喃与木偶对话,可完全没有声音回应他,木偶又怎么会说话呢?
「哎,萧九那个该死的作者,《剑指天下》写了五万字就没音讯了,等了整整三年,我每天只能对着那五万字发呆,连心爱的黛柔都不知道怎么样了?」
铁浪直摇头,真想把《剑指天下》的作者挖出来!
为了有所寄托,铁浪花费大量的金钱,托人缝制这些木偶,更寄望作者能早点复出,将这本好书延续下去。
「老……老板……」
「别叫!」
铁浪刚要拉起布幕,就看到一个大汉掐住收银员的脖子走进仓库,一脸邪恶。
「你是老板吧?看你这店铺每天都是富婆来往,一定赚了不少钱吧?快点交出来!」
大汉手里那把明晃晃的匕首折射出阴寒的光芒。
「有话好说,你先放下刀子,你要多少钱,都好商量。」
铁浪观察着大汉的手臂,肌肉一块块凸起,看样子不好对付,他不敢反抗,怕大汉伤害到收银员小优。
「我要很多很多,你把全部都交出来!」
大汉狂笑着,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那你先把小优放了!」
铁浪叫出声。
「哟,你这个只知道摸女人奶子的小子还敢和我啰嗦,看我怎么收拾你!」
大汉一把推开小优,阴笑着朝铁浪走去。
「如果你敢乱来,我就……」
铁浪还想说话,匕首已经朝他刺来,他连忙避开。
铁浪虽然身子骨不佳,但却非常的灵活。
「还知道避开啊?」
大汉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正想攻击铁浪,见旁边摆着那么多漂亮的人偶,就知道这一定是铁浪的宝贝,旋转着刀子走过去,指着最近的一个,道:「我一刀就可以把它戳出一个洞!」
「绝对不能!」
铁浪瞪圆双眼,见大汉刀尖顶在海露的身上,他一个箭步跳过去,想踢开大汉的匕首,可惜脚还没有踢到大汉的手臂,他的胸膛就被大汉击中,重重跌倒在地。
「不知死活!」
大汉叫出声,抡起匕首,一刀刺进铁浪胸膛,大笑两声,道:「老子杀了十几个人,还怕多你一个吗?今天老子就当宰鸭子!」
「唔……」
铁浪捂着胸口,浑身痉挛着,一种无边的痛苦正袭遍他的全身。「那个叫什么的,带我去拿钱!」
大汉舔了舔刀背,然后就带着收银员小优走出了仓库,看样子他是一个十足的冷血动物。
「露儿……」
铁浪爬过去,抓着木偶海露的脚,「我……我……我……要死了…
…但我好想你能对我笑一个,那……那我死也瞑目……唔……」
铁浪全身剧烈颤抖,鲜血就喷在木偶海露脚上。
「露儿……」
铁浪又叫出声,手紧紧抓着木偶海露的裤脚,再次剧烈咳嗽着,鲜血不断喷在旁边的插座上,电流立刻被牵引而出。
「啊!」
整个仓库的线路因为铁浪的鲜血而崩溃,到处都是火花,劈哩啪啦,一团团火花洒在地上,易燃的胸罩随即被点燃,仓库瞬间陷入火海之中。
「啊!」
铁浪惨叫着,燃火的双目直盯着这些自己苦心收集来的人偶,吼道:「不……不能……你们不能死!」
可惜无情的烈火还是扑了过来,铁浪的意识渐渐被灼热的温度所代替……不知道过了多久,铁浪从无尽的噩梦中醒来,当他慢慢睁开眼睛,赫然看到脚边有一只手掌,鲜血淋漓。
难道这是他的手?铁浪吓到了,忙爬起来,见不远处还躺着一个人,而且还是古代人的打扮!
「徐半雪,你这个毒妇,我杨追悔是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
那个古代人还没有死,正狠狠咒骂着徐半雪。
徐半雪?杨追悔?
铁浪吓到了,难道这是在拍摄电视剧吗?铁浪环视四周,只觉得这场景十分熟悉,好似独石城外面的山崖?而此地正是杨追悔被徐半雪砍断左手掌之地!
难道他来到了《剑指天下》的世界里?如果确实如此,那么铁浪现在应该是在大明朝,由嘉靖皇帝执政,但其迷恋炼丹续命,大权几乎落在奸臣严嵩父子手里,清廉之士尽受压迫诛杀,以海瑞为首的忠臣看不惯严嵩专横,联名上奏,却受到贬官、牢狱、诛九族等不同刑罚,海瑞则被贬谪潮州,没日没夜的与倭寇对抗,海瑞之女海露则同丈夫徐平一起镇守至北之城独石,抗击着蒙古鞑靼的入侵。「杨追悔?」
铁浪露出有点邪恶的笑容。
杨追悔捂着正在流血的断手,扭头看向铁浪。
这一看,两个人都吃了一惊,因为他们竟然长得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仅只有发型和衣着不同。
「你为何假扮我?」
杨追悔叫出声。
「我还不知道我是怎么来到这世界呢!」
铁浪疑惑道。
他只记得自己被那个劫匪刺中胸口,血流导致电力设备崩溃,后来仓库起火,倒楣的他被俺没在火海里,之后就失去意识了。
难道自己那时候意外穿越时空?就像小说一样?铁浪也看过不少小说,一般来说,男主角要做的事情就是将看到的美女统统占有,让她们变成自己的女人。
既然来到了《剑指天下》的世界里,铁浪立刻明白自己应该做什么了,那就是将这世界里的女人全部占为己有,敢和自己抢女人的全部杀掉!可萧九那浑蛋只写了五万字,鬼才知道下面该如何发展!最后只写到杨追悔滚落山崖,被三颅凤凰所救,并授其《苍云剑法》吧?
杨追悔忍着剧痛看着这个打扮奇怪的陌生人,叫道:「你是何人?」
「我是什么人?」
铁浪指着自己的鼻子,在这阴暗的山脚原地旋转几圈,道∶「我叫铁浪,但如果你死了,我就叫杨追悔了,懂了吗?」
「你想替代我?想都别想!」
杨追悔叫道,想爬起来攻击铁浪。
「我问你一件事,施黛柔还是不是处女?是不是被伏虎山臭道士破处了?」
铁浪问道。
在他心目中,冷若冰霜,但内心却又充满温暖的施黛柔应该是冰清玉洁,如果事实如此,那铁浪要好好考虑穿不穿这双破鞋了,做为一个有处女情结的男人,铁浪还是非常难接受破鞋的。
当然,像海露那种极品熟妇就例外了。
「那个狗道士!」
杨追悔强忍着剧痛骂道:「他想乘我师姐受伤静养时轻薄她,被我发现后刺伤了,师姐她心地善良,叫我放了他,否则我定当杀死他!」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施黛柔还是处女了?」
铁浪有点窃喜。
「你别问得如此难听,我师姐神圣不可侵犯,你也别想靠近她!」
杨追悔叫道:挣扎着想拿佩剑刺这个冒牌货,可惜手刚伸过去,就被铁浪踢到一边。
铁浪看着垂死的杨追悔,心中暗想,如果他可以替代杨追悔的位置,那《剑指天下》世界的美女就全部集中在他周围,只要抛弃一夫一妻制,再耍一些手段,那些美女绝对可以通通躺在自己怀里。
想到此,铁浪捡起了地上的剑,眼中暴露杀机,一剑刺穿杨追悔的胸口!
确定杨追悔已经断气,铁浪在心中继续盘算着下一步,既然来到这里,他就应该去寻找三颅凤凰,反正他和杨追悔长得一模一样,正牌的杨追悔已经死了,他这个冒牌的杨追悔就应该接替正牌的位置,将他的一切都接过来。
当然,其中不乏那些美女了。
海露、徐半雪、司徒千凝、施黛柔、李笑霜……
好多好多的美女名字都跃入铁浪脑海里,让他邪心四起。
要想征服那些美女,光具备这张帅气的脸蛋是绝对不够的,还必须拥有高深莫测的武功,这里离三颅凤凰住的山洞很近,只要藉着三颅凤凰找到苍云剑谱,取得苍云剑,自己就可以独当一面,那种敢跑到店铺抢劫的人渣绝对是来一个杀一个,来一群就用剑把他们串起来拿去红烧!
铁浪匆匆将杨追悔的尸体埋掉,启程寻找传说中的三颅凤凰。
费了半个时辰,铁浪终于找到了三颅凤凰居住的山洞,和三颅凤凰亲近之后,这只又傻又笨的三颅凤凰就带着铁浪前往剑冢。
在洞口经历一番飓风洗礼后,铁浪终于取得苍云剑和苍云剑谱,无奈铁浪是个现代人,一点内功都没有。
铁浪照着那本武功秘笈非常吃力地学着,幸好那只傻鸟还算是良师,铁浪硬是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将那本武功秘笈修炼完,剑法更是出神入化。
具备杨追悔的容貌和武功后,铁浪即将要开始传说中的猎艳之旅了,第一站当然是独石城!
为了确定自己的武功已达出神入化,铁浪运起内功,直接飞上山坡,稳稳落地后,他很是得意地笑着。
在通往独石城的路上,铁浪找了一套粗布衣,这样子就更像杨追悔了。
来到独石城前,幸好守卫认识杨追悔,铁浪才得以轻松通过。
在城里晃着,体会着古代市集的热闹,铁浪全然忘记此行的目的,在大街上随意逛着。
机缘巧合之下,杨追悔走到了将军府前,徐平夫妇就住在将军府内,为抵御蒙古鞑靼做准备。
徐平本为一介武夫,后在海露点拨之下练就一身奇功,更拜于海瑞门下,变成独石城的镇守大将军。
海露则是明朝着名清官海瑞之女,下嫁徐平,膝下已有徐半雪及徐幼蓉两女,长女徐半仙年方十八,次女徐幼蓉刚出生不到三个月。
铁浪在门外徘徊了一会儿,刚想往前走时,身后突然传来了叫声。
「悔儿?」
声音软软的,非常的温柔,就好像一个母亲在呼喊自己的孩子。
铁浪还没有完全适应杨追悔的身份,对于「悔儿」
两个字稍微有点陌生,所以没有停下脚步。
「悔儿,你去哪里?」
这时,铁浪才扭过头。
一看到对方的长相,铁浪就呆住了。
眼前这个熟妇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那张略施粉黛的脸,以及那曼妙如蛇的身段,根本看不出来这女人的年龄,像朵出水芙蓉。
铁浪不知道她的身份,但从那亲切称呼就猜到她应该是海露了。
想想自己花大钱制作的人偶和眼前这个真海露,铁浪感动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连忙跑过去,叫道:「海伯母,我好想你!」
像个孩子般,铁浪就搂住海露的肩膀,两团软肉压在铁浪胸前,弹性非常的好。
我操!这才是我要的女人!
「悔儿,这些日子你去哪儿了?平哥哥和我都很担心你。」
海露被铁浪抱得喘不过气,觉得今日的杨追悔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
「我是太想你了!」
铁浪发自内心地喊出声。
「想伯母是应该的,呵呵,好了,伯母都快被你弄断气了。」
海露拍了拍铁浪的后背,示意他松开双手。
除了徐平,海露还没有被其他人如此用力地抱过,心中自然有几分的羞盈,而且又是在大街上,被乡里邻居看到多不好意思啊。
「悔儿,可找到你了。」
背着一袋大米从后面走来的强壮男子笑道,一脸憨厚,看来就是徐平了。
海露是铁浪心目中的神圣女神,一想到如此美貌的女神竟然嫁给徐平这种凡夫俗子,铁浪就觉得不甘心,至少嫁给他嘛,好歹他也是一个重生者。
徐平虽很憨厚,但看到自己的女人被铁浪抱着,脸色也有点难看,但只是一瞬间的事罢了。
铁浪有点不舍地松开环抱着海露的手,跟着他们两个走进将军府。
徐平将大米递给下人,自己去议事厅和众将士商量抵御蒙古鞑靼的策略,海露则带着铁浪往他的厢房走去。
一路上,海露询问杨追侮这半个多月的行踪,铁浪回答得非常俐落,谁教他熟知《剑指天下》的内容呢?最让他开心的是他没有断掌,不然以后和海露做爱,岂不是有点吃力?斜眼盯着海露那对随着步伐抖动的玉乳,以及那又翘又挺的丰臀,铁浪很想将她按在地上好好蹂躏一番。
推开厢房的门,海露捂着翘鼻,道:「悔儿,自从你失踪后,这间屋子就没人住了,难免有点气闷,将窗户打开让空气流通流通就可以了。」
说完,海露就像典型的家庭主妇一样整理着房间,推开窗户,顶好木棍,将红色绣着鸳鸯的被单翻过来闻了闻,觉得有些异味,「我拿到外面晒一晒。」
「给你添麻烦了,伯母,我帮你吧。」
说着,铁浪想接过被子。
「旅途劳累,你好好休息吧,这点活我来。」
海露浅浅一笑,双目含情,走出了房间。
铁浪坐在床边环视一圈,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仰躺在床上,想着以后的日子。
在现代,他的生活很固定,早上八点起来,洗刷完毕就去吃早餐,接着去店里,晚上回家玩电脑,日复一日。
在古代,他不可能再像从前一样,闭上眼睛,铁浪想到海露的花容月貌,真是堪比天仙啊!比起《剑指天下》文中的古怪机灵,现在的海露已是人母,玉乳变大,却没有下垂,腰虽比从前粗了一点点,但丝毫不影响她的整体美感,再加上那引人犯罪的美臀,估计把她推倒在床上是一种至高的享受。
意淫着海露,铁浪渐渐有些睡意。
「不可能的啊?」
「但是我刚刚真的听到海伯母说杨追悔回来了。」
「这怎么可能!我去看看!」
迷迷糊糊中听到银铃般的声音,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铁浪抓起苍云剑,只见一个箭步闪到窗户前,靠墙往外一看,一个红衣女子正握剑而来,脸色非常难看,就像死了爹娘一样,喔不!爹可以死,娘不能死,徐半雪她娘一海露,是铁浪非常渴望得到的女人!
红衣裹体,长发束在右胸前,用方形香囊绑着,耳垂上各挂着一串水晶耳环。
红衣极薄,浑身的青春气息暴露无遗,风风火火地走着,裙角像火焰一样飘动着,一看就知道是个驴蛮女子。
她的身后跟着两个御用陪练,看他们那副跟屁虫模样,铁浪就想笑出声。
徐半雪明显就是冲着自己来的,如果让她知道自己还活着而且手掌健全,她绝对不会忏悔。
铁浪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更不能让她察觉自己是假杨追悔,所以徐半雪前脚迈进房间时,铁浪就从窗户跳出去。
「哪里有人啊,你是不是眼睛花了?」
「不是啊,我刚刚明明看到杨追悔和你娘一起进来的啊,我眼力很好的。」
「哼!」
听着他们的吵架声,铁浪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已经跃上二楼,站在高处总安全一点嘛。
「这是纸人,这是我娘,这是我爹,那这个哩?」
听到身后的房间传来-阵笑声,铁浪就想进去看个究竟。
学着刺客惯用的手法,铁浪点破了纸糊的窗纸,趴在窗户往里一看,只见一个衣着凌乱的女人蹲在地上,正不断摆弄着四个纸人,摆弄一阵,就发出傻傻的笑声。
当铁浪看到她的模样时吓了一大跳。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露出右肩,胀鼓鼓的玉乳也跑出一个边角,感觉就像是在勾引铁浪般。
根据她的年龄和行为,铁浪就认定她是那个练功练傻的易梦了。
长得如成熟的蟠桃般,可惜又傻又巅,倒有点可惜了。
不过不管她傻不傻,有一点铁浪是可以完全确定的,她的身体绝对发育很完美,从那露出的乳肉就可以猜测出!
铁浪记得易梦应该和她师傅鬼仙轩止步待在永州才对,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鬼仙轩止步也在独石城吗?若是,铁浪的行动就要小心点了,那「落雁重殇曲」
可会让铁浪经脉尽断!
「死啦,死啦!」
易梦抓着一个纸人就使劲扯着,将其扯得稀巴烂,坐在地上不停哭着,本就没有裹紧的衣服慢慢滑下来,一对雪白玉兔展现在铁浪眼帘下。
铁浪身体当即起了反应,裤裆迅速隆起!「死啦!死啦!全部死啦!」
易梦傻傻笑着,双手胡乱挥舞着,素色丝裳已经落到腰际,没有穿肚兜的她看上去十分的风骚,不过这可能不是她的本意,谁教她疯疯癫癫的呢?不管是不是她的本意,站在外面的铁浪已看得血脉贲张,如果是一个现代女疯子在里面脱衣服,铁浪也不会如此的激动,可对方是易梦啊!是古代的女疯子,一直很向往古代女子的铁浪喘着粗气,犹豫到底要不要冲进去?
经过一番挣扎,理智的枷锁终于被欲望冲破,铁浪邪笑着推开门走进去。
半疯半颠的易梦看到铁浪进来,歪着脑袋,挤眉弄眼的,「咯咯」
傻笑几声,问道:「大哥哥,你要去哪里啊?」
「大哥哥想你了啊,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铁浪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咯咯……咯咯……」
易梦又傻笑了几声,喃喃道:「你就是那个在天上飞呀飞,飞呀飞的小鸟,呼!你就被我射下来了,嘻嘻,你看,你现在连翅膀都没有了。」
易梦抓着一个已经被她拆掉脑袋的纸人,抓在手心,不停地傻笑着。
「大哥哥今天给你带来了一只大鸟,我给你看看。」
说着,铁浪将门反锁,走到易梦面前解开裤头,一根硬到极点的赤红色肉茎正咆哮着,好像要吃掉易梦一样。
「咦?」
易梦歪着脖子,显然有点害怕,但还是伸出手去摸铁浪的肉茎,碰一下,手马上移开,喃喃道:「为什么这小鸟就那里长毛啊?模样好奇怪,大哥哥,它下面还有两颗蛋蛋啊,为什么不生出来呢?」
听到易梦的言语,铁浪就警觉起来,如果她很好心要帮「小鸟」
生蛋,估计铁浪就会有血光之灾了。
本想让易梦替自己吸的,知道她是傻子,铁浪就打消这个念头,怕被她咬断了。
「易梦,我问你,你平时有吃冰糖葫芦吗?」
铁浪问道。
「嘻!冰糖葫芦,我要冰糖葫芦,我要冰糖葫芦。」
易梦使劲拍着手,两颗饱满的玉乳不停颤抖着,发出阵阵乳浪。
看着易梦这对乳交的极品,铁浪又有了另一个主意,就道:「这样子吧,你帮大哥哥做一件事情,大哥哥就买冰糖葫芦给你吃,怎么样?」
「好呀!好呀!」
易梦使劲拍着手。
「乖,那你躺在地上。」
铁浪摸着易梦滑腻腻的脸颊,轻轻一推,很是听话的易梦就躺在了地上,用兴奋的目光看着铁浪那根青筋暴起的肉茎。
「我要开始了喔……」
铁浪嬉笑着骑在易梦身上,指导道:「易梦乖,用你的奶子把大哥哥的鸡巴,喔不,是小鸟夹住。」
「喔。」
易梦应了声就压着双乳,玉乳挤在一块,铁浪那根热热的肉茎也被夹在中间。
「嗯,很好,就这样子。」
铁浪点了点头,然后就开始前后抽送着。
想到萧九笔下的易梦正在替自己乳交,铁浪非常的兴奋,又因易梦的玉乳非常柔软,没几下铁浪的乳白精液就射在易梦脸、脖子、玉乳上。
「好了。」
铁浪长舒一口气,说道:「大哥哥弄好了,谢谢你,待会儿大哥哥就去买冰糖葫芦给你吃,我先走了哈。」
铁浪站起身,刚要叫易梦整理好衣服,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该死!
铁浪暗骂道,这间屋子只有大门和两个窗户可供自己逃跑,但是都在正面。
对方的脚步声十分健朗,看来内功非常深厚,并不是等闲之辈。
无可奈何之际,铁浪就对还躺在地上的易梦,道:「大哥哥要和外面的人玩捉迷藏,我就躲这里,你别说大哥哥在这里喔,否则你就没有冰糖葫芦吃了。」
「好的。」
正伸出舌头舔着嘴角精液的易梦应道,看来那根还没有到手的冰糖葫芦对她有很大的吸引力。
铁浪躲到屏风后的大木桶,他干脆藏在大木桶旁。
想到古代人洗澡都要用木桶,铁浪就觉得自己应该带一个大浴缸来的,卖给皇帝也可以换好几根金条啊。
门被推开。
「雪儿,你带易梦去洗澡,好了叫我!」
徐半雪放好佩剑,看着地上的易梦。
她根本不知道易梦身上那些乳白色的液体是什么,只觉得有点腥,她喃喃道:「好难闻啊,易梦,这是不是鸟粪啊?」
「这是小鸟的口水。」
易梦嬉笑着,一副傻样。
「好吧,就当是口水吧。」
徐半雪让易梦坐在床边,跑到屏风后面拿毛巾,并没有注意到躲在木桶后面的铁浪。
取来毛巾,徐半雪仔仔细细地替易梦擦去身上的精液。
抱着女婴的海露走了进来,动了动鼻子嗅了一下,又见易梦身上有精液,不禁勃然大怒,但她并没有表露出来,闭上眼睛,耳朵动了动,张眼注视着屏风,道:「雪儿,你带妹妹去花园走走,易梦由我来照顾。」
接过蓉儿,徐半雪立刻离开,她很不喜欢闻那种又腥又臊的气味。
「易梦……」
海露想说什么,又觉得没有什么意义,替易梦披好衣服,道:「易梦,你别乱动。」
见海露走向屏风,易梦就叫出声:「你不能去那边,不能去!」
「为什么?」
海露扭头问道。
「因为……因为……」
易梦扁着嘴,「这是大哥哥交代的。」
海露有点无奈地摇了摇头,冷冷道:「悔儿,你给我出来!」
听到海露的喊叫声,铁浪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走了出去。
「拍!」
还没有反应过来,海露一巴掌就打在铁浪脸上,看着铁浪那张英俊却带着惊愕的脸颊,海露恨不得一刀杀了他,可他也算是自己的心头肉,怎么可能痛下杀手呢?想起两年前在潮州救出被倭寇追杀的杨追悔,海露还记忆犹新,只得叹气。
铁浪摸着脸蛋,呼吸变得有点沉重,道:「伯母,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伯母并不是要责怪你,易梦是我师妹,也算是我的亲人,你这样子糟蹋她,我真的看不过去。
我问你,你有没有碰易梦下面?」
海露紧盯着铁浪,就像要把他吃掉一般。
铁浪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什么,如果是别人打他一巴掌,他绝对打还对方两巴掌,可打自己一巴掌的是他最爱的海露,他恨不得将右脸也让她打。
这不是犯贱,而是爱得太深了。
现代的女人,铁浪一个都看不上,铁浪最多就是摸她们的乳房,确认她们的尺寸,再替她们挑选合适的乳罩,她们满意后才会付钱嘛。
「悔儿,伯母不想责怪你,可你真的不应该那样子做,只有我知道还好,如果被我师傅或者我爹爹知道,你就只有等死的份。」
海露无奈地摇着头。
「我知道海瑞一直都不喜欢我,说我不学无术!」
铁浪胸口起伏道,他已经完全融入杨追悔这个角色了。
「悔儿,你别想太多了,我爹那是牛脾气,不知变通。
好了,你别再待这里了,快回房间去。」
海露催促道。
「那如果我有需要怎么办?」
铁浪问道。
「什么需要?」
铁浪指了指易梦,嘴角轻轻翘起。
「男儿应当以国事为重,那些不能见光的事情就别挂在嘴边了。」
海露道。
「可是……」
铁浪显得有点为难,细声道:「可是我是男人,总有那层需要的。
伯母,你是过来人,应该可以明白的。」
「悔儿,你……」
海露被铁浪这话弄得脸红了,平时她对任何事情、任何人都是应付自如了,没想到被铁浪这么一说,她的心竟然跳得比平时快了。
「这样子吧。」
海露退步道:「伯母明天带你去一个地方,但只能去一次,去了之后,你就不会这样子想了。」
「去哪里?」
铁浪欣喜道。
「明天再和你说,走。」
说着,海露就往外走。
「大哥哥,我的冰糖葫芦,我的冰糖葫芦。」
易梦踢着双腿,痴痴地看着铁浪。「一根冰糖葫芦就收买了易梦,你这孩子。」
海露有点无奈地瞪了一眼铁浪,然后就走了出去。
「大哥哥现在就去买,你在这等着。」
铁浪嬉笑的跑出去。
一根冰糖葫芦等于乳交。
位于这个等式左方的铁浪确实挺划算的,但说起来,易梦只要夹一夹铁浪的鸡巴,好像也挺合算的。
再说远一点,男女运用传统方式做爱时,男人都是运动方,女人则是躺在那里被动,算起来还是女人更合算。
走出易梦的房间,铁浪看到海露已经走到了一楼,正踏下台阶,盈盈软步往花园走去。
视线太高,铁浪只看到红衣少女徐半雪正抱着女婴,逗着她笑。
「那个就是蓉儿了。」
铁浪喃喃自语,似乎有点郁闷。
他多想早重生一年,那蓉儿可能就是他的孩子了,晚重生十年也可以的啊,那样子他就可以玩蓉儿了。
从目前情况来看,铁浪只能选择养成了。
将蓉儿养大,然后可以破处就破处,绝对不能便宜了别人。
正当他看得出神之际,那个愣头愣脑的徐平出现在他视线里,也逗弄着蓉儿,却把蓉儿弄哭了。
「这个男人……」
铁浪眼神变得阴冷,他的占有欲向来不强,但是对象是海露,他那就另当别论了。
他的双眼充满了敌意,如果徐平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铁浪会扛上苍云剑,冲过去直接把徐平砍了。
至于他的苍云剑法能不能敌得过徐平,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难道抢女人先用电脑算一算双方的攻击力,如果敌不过就逃跑?这是不可能的,在爱情面前,很多人都是盲目的,不管是男是女。
「大哥哥,我的冰糖葫芦呢?」
易梦拉开房门,正傻傻地看着门外的铁浪。
「我现在就去买!」
铁浪似乎将易梦忘记了,像一阵风似的消失了。
怕撞上徐半雪,铁浪快步离开将军府,到集市上找卖冰糖葫芦的地方。
也许是因为铁浪天生就是路痴,或许因为这里太陌生,拐了几个弯后,铁浪就失去方向了,只能在那里随便乱逛。
照理来说,集市应该有冰糖葫芦的,但铁浪就是没有找到,以前看连续剧,主角在集市间晃,都有很多人在叫卖冰糖葫芦,为什么他就是没有看到呢?
「难道古代不卖冰糖葫芦吗?」
铁浪有点无奈地嘀咕着,都有点困了。「滚开!」
一声凌厉的叫声吓到了铁浪,听声音应该是一个女人。
铁浪循声望去,看到一个身着素白道袍的道姑,正踢开一个沿路乞讨的乞丐,脸色阴冷,拂尘一甩,大步而去。
「李笑霜!」
铁浪失声叫出。
「哪个不要命的敢直呼我名号?」
李笑霜停住脚步,眼睛定格在铁浪身上。
李笑霜是施黛柔的师姐,算起来,冒用杨追悔身份的铁浪,也应该要叫她一声「师姐」
才对,可这师姐委实心狠手辣!
神态娇媚,明眸皓齿,肤色白腻,是个出色的美人,这是铁浪对李笑霜的第一印象。
人美得一塌糊涂,可惜她的心灵就像是一只毒蝎,多看几眼都可能被她的冰绾青丝刺到,然后就一命呜呼了。
「杨追悔!」
李笑霜叫出声。
第二话圣女梦岚
「杨追悔?」
李笑霜又叫出声,紧握手中的拂尘,盈步而来,怒道:「算是老天瞎眼,要你们杨家绝后,今儿我就送你去见你的祖宗!」
铁浪大吃一惊,见这里人多转身就跑。
看着移动迅速的铁浪,李笑霜疑惑道:「杨追悔应修炼冰墓派轻功才对,为什么他的轻功路数和冰墓派截然不同,每脚都踩得如此稳,看来是修炼至阳内功才对,奇哉奇哉。」
铁浪一口气跑到了一条小巷子内,弯腰喘着粗气,本以为李笑霜那个杀人不眨眼大魔头不会再出现了,没想到头一扭,就看到步伐轻巧的季笑霜信步而来,脸上尽是那种迷人却又杀气腾腾的表情。
「杨追悔,这次我一定要让你死!」
铁浪很想向李笑霜解释自己其实只是个重生者,可这时李笑霜哪里会听他的解释,只可能直接杀了他,管他是不是冒牌杨追悔!
铁浪往后退,当身体碰到围墙时,他就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走了,有点无奈地拔出苍云剑,笑道:「师姐,好歹我们都是冰墓出来的,难道你想置我于死地?如果传开来了,师姐以后就很难在江湖上立足了。」
杨追悔被海露所救之后又拜在冰墓派门下,有了施黛柔和李笑霜这两个极端不同的师姐,杨追悔更与施黛柔暗中生情,曾经打算私奔,但是因师傅阻拦,杨追悔被迫逃出冰墓派,却仍算冰墓派门下,李笑霜八年前被逐出师门,成了江湖上闻风丧胆的「冰指小仙」
!更多次被杨追悔和施黛柔施计戏弄,因此对他们怀恨在心。
此时见到杨追悔,她当然想把他搞死了。
「哈哈哈哈……」
李笑霜仰头狂笑着,拂尘直指铁浪,道:「杨追悔,我是冰指小仙,全江湖的人都知道我是杀人女魔头,难道我还怕多背你这条贱命吗?若不是当初你多番阻挠,我也许会念及同门之情,放你一马。
可现在不可能了,你就受死吧!」
李笑霜认得铁浪手里那把巨剑是上等货,所以她并没有轻易进攻,而是捻断发丝,将寒气注入其中,柔软发丝顿时伸直,在日光下折射出逼人的光芒。
「冰绾青丝?」
铁浪叫出声。
冰绾青丝不仅仅是利用寒气将发丝刚硬化,更有奇毒依附其中,可以和鹤顶红这种终极毒药相媲美!「杨追悔,你准备受死吧!」
李笑霜冷冷一笑,冰绾青丝已经甩出,直逼铁浪。
铁浪虽有深厚内功,可惜一点临场经验都没有,这就和一直看八片打手枪的处男遇上实战时会早泄同样道理。
因此铁浪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冰绾青丝就扎在他大腿上。
「啊丨/铁浪惨叫一声,差点就瘫倒在地。
李笑霜仰头狂笑数声,冷冷道∶「就算神仙下凡,你这条小命也难保!哈哈哈……」
李笑霜大笑着转身离开,似乎已经认为铁浪必死无疑。
「毒妇!」
铁浪咬牙,大腿开始麻痹了,看来这冰绾青丝果然不同凡响,「不能……我还没有得到海露她们……我不能死!」
铁浪身子紧贴着墙壁,慢慢坐在地上,视线渐渐变得模糊,带着不甘愿,铁浪慢慢闭上眼睛,头一歪倒在了地上。
「看来是中了冰绾青丝。」
「还好,没有发烧。」
「我怎么能直视男子那处?」
「终于控制住了,总算是捡回一条性命。」
浑浑噩噩中,铁浪睁开了眼睛,想站起来,左腿却非常的疼,像被千刀万剐一般。
而视线再次变得清晰,他已身在一间小木屋里,身下是一张硬邦邦的木板床,躺得他全身筋骨酸痛,骨骼好像被人重新组合过一样,非常的不舒服。
「我这是怎么了?」
铁浪使劲摇了摇头,觉得头非常闷沉,就像灌了铅一样。
见中了冰绾青丝的位置绑着绷带,上面还有血迹,铁浪就知道有人救了自己。
冰绾青丝如此的邪毒,自己竟然还能活下来,看来铁浪要好好感谢那位高人才行。
十分勉强地下了床,还没走两步,铁浪就坐回床边。
他的左腿根本使不上力气,就好像不存在一样。
难道正牌的杨追悔是断掌,他这个假冒的就断腿?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发生,否则就失去来到这个世界的意义了。
要想了解自己这右腿是不是废了,最好办法就是找到医治自己的人。
看着床边有张木头凳子,铁浪就抓着它,一瘸一拐地走出木屋。「好香!」
铁浪闻到扑鼻的花香,忍不住深吸数口气,身体仿佛一下轻了许多,令人神清气爽。
环顾四周,铁浪这才发现他是在一个月湖中央,四周没有路可以通向百米开外的陆地,看来带自己到这里的绝对是一个世外高手了!
就在铁浪思索之际,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声响,是从后方传来的,好像有人在玩水。
好奇的铁浪就以极慢的速度绕着木屋走。
走到拐弯处,他的眼睛都瞪圆了。
只见一个身材非常丰腴的美妇合紧双手,像是一朵牡丹花般慢慢脱离湖水,单薄丝裳浸水后变得透明,杏眼紧闭,神态自若,只是黛眉不时皱起,看来是不甚舒服。
点缀着美妇娇躯的水静静滴向湖面,泛起一朵朵涟漪,就好像是在为离开美妇的身体而哭泣着。
看到如此清新脱俗的美妇,铁浪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视线一直盯着几个重点部位。
没有穿肚兜的玉乳隐约可见,两点暗红尤为明显,简直就是画龙点睛之笔!她虽盘着腿,但没有挡住私密之处,可以清楚看到私密之处的轮廓,可惜里面还穿着一件素白的亵裤,不然铁浪就可以大饱眼福了。
就在铁浪用眼睛意淫着美妇,美妇已经缓缓睁开了眼睛。
「公子,你醒了?」
美妇浅浅笑着,意识到铁浪一直盯着她私密之处看,矜持地屈着右腿,挡住早已外泄的春光。
「谢谢仙姑搭救!」
铁浪都快流出眼泪了。
「我不是什么仙姑,我是凌霄神尼的徒弟,你就叫我梦岚吧。」
美妇双手慢慢抬起,一股仙气慢慢缭绕升空,看来她是利用内力强行将衣服和身体上的水分蒸发。
「叶梦岚?」
铁浪忍不住喊出声。
美妇露出迷人笑容,薄唇张开,语道:「我还以为已经没有人记得我这名字了,呵呵,你叫什么名字?」
「铁……」
铁浪忙改口,「我叫杨追悔!」
「嗯,挺好听的。」
叶梦岚点了点头。
接下来,铁浪就将「自己」
的身份大致介绍了一遍,尤其是涉及海露救了自己这部分。
叶梦岚是夜魔秦风的老婆,育有两子,也就是老是跟在徐半雪身后的两个跟屁虫。
铁浪记得叶梦岚应该是中了李笑霜的冰绾青丝死了才对,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满脑子都是困惑,但见叶梦岚神态自若,他也不想询问了。
只是注视着这位实际年龄四十岁左右的美妇,心想把她推倒在床上绝对是一种非凡的享受!
「公子,你现在还不能自由活动,必须好好静养。」
衣服已经干了的叶梦岚飞向铁浪,裙角飘摇着,一对美得接近无暇的玉腿让铁浪差点喷出鼻血。
叶梦岚落在铁浪面前,身子颤抖了一下。
「怎么了?」
铁浪好意地搀扶叶梦岚,感觉到那份出水嫩滑,铁浪只想将这个美得出尘的叶梦岚拥进怀里。
叶梦岚摇了摇头,道:「只是残余的毒气攻心,休息一日两日便好,你无需担心,调理好自己的身体就可以了。」
「难道你也中了李笑霜的毒吗?」
铁浪问道∶「不是……只是……」
叶梦岚红润脸蛋略显温红,淡淡道:「在帮你吸毒时不小心攻入经脉,所以需要每天运行真气驱毒。」
叶梦岚竟然帮自己吸毒……
冰绾青丝刺中大腿,险些都中命根子了。
所以叶梦岚就是用她那张娇嫩嫩的红唇吻住自己的命根子附近,然后吮吸着,而且很可能还碰到自己的命根子……
想到那一幕,铁浪的命根子便在下面搭起了帐篷。
「伤口怎么样了?」
叶梦岚往下看,看到那好像散发着热气的帐篷时,叶梦岚忙移开目光,媚眸闪着一丝丝的波澜,那反应就好像从未经历性事的少女般。
铁浪有点尴尬地歪头望着湖边的垂柳,道:二点感觉都没有,好像不存在,很郁闷。」
「郁闷?」
叶梦岚似乎不明白这个现代网路流行用语,但前面那句还是听懂了,就道:「伤口敷药,每晚睡前换一次。
五天后,你的大腿就会有感觉了,这点你不用担心,外面风大,我扶你回去。」
「谢谢梦岚。」
铁浪揽住叶梦岚的肩膀,叶梦岚则搂着铁浪的腰,扶着他往回走,铁浪那有点不安分的手轻轻抚摸着叶梦岚那滑溜溜的肩膀,让叶梦岚脸蛋泛起微微的粉红,看来是太久没有接触男人,已有点不习惯。
坐在床上,铁浪就问道∶「梦岚,你为什么会住在这种地方呢?」
铁浪这到把叶梦岚问住了,叶梦岚就陷入了沉思中,喃喃道:「我已经记不得我到底在这里待了多少年?五年,七年,还是十年,我已经记不得了。
我只记得当初受了李笑霜一丝,身体已经死了,但我的意识还在,还能感觉到,甚至听到儿子在我身边哭泣,抓着我的手。
那时候我好想看一看他们,但是我的身体不听使换了。
后来夫君秦风把我埋入土中,但我再次睁开眼睛时,看到凌霄神尼正在替我针灸,并说我是气息不顺,全身经脉封死而造成的假死现象。
后来凌霄神尼带我到静月湖,叫我在这里调养身体,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离开静月湖了。」
叶梦岚微微叹息,一直冰封的心似乎被遥远记忆慢慢融化,开始变得火热,变得脆弱,变得想找个男人安慰自己。
「梦岚你不想你相公和孩子吗?」
铁浪问道,这话戳到了叶梦岚的痛处,让她的心都揪在一起了。
叶梦岚对秦风的爱已经淡了,也许是因为秦风在自己「死」
后就抛弃了两个儿子,隐居深山吧。
至于那两个成天为了追求徐半雪而吵架不断的儿子,她也不怎么关心了,因为他们已经学会独立,并不需要什么母爱了。
叶梦岚摇了摇头,靠在铁浪肩膀上,呢喃道:「时间会改变一切,我已经习惯这种清心寡欲的生活了,所以不会再踏入江湖了,腥风血雨也已经不再属于我。」
铁浪斜视叶梦岚领口内的两颗高耸玉乳,只见那两座挺挺乳峰上种植着两颗娇红得好像要流出玉汁的樱桃,让铁浪只想含在嘴里,好好伺候她一番。
铁浪轻轻揽住叶梦岚的肩膀,表情很是正经,问道:「梦岚既然没有再踏入江湖,又为什么会救我?」
「这算是缘分吧。」
叶梦岚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神尼出岛前叫我每月十六日到市集买龙颜草,以供仙血龙鱼食用。
我离开独石城时碰到已经晕迷的你,之后便带你到静月湖,替你吸毒疗伤。」
又是龙颜草,又是什么仙血龙鱼的,铁浪听了只觉得莫名其妙,继续问道:「梦岚,那我里面那条底裤呢?」
「我……我拿去洗了……挂在林子里……我待会儿就替你取来……」
叶梦岚身体已经开始发热,原以为已经清心寡欲的她,心头竟然涌起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冲动,那是人类最原始的冲动。
「我好几天没有洗澡了,身子都有点臭了。」
铁浪叹息道。
「等你伤好了再洗也不迟呢。」
叶梦岚淡淡道,双眸开始颤抖,一像是在害怕什么,当眼睛再次注视着铁浪那高高搭起的帐篷时,叶梦岚觉得自己真不应该脱掉铁浪的底裤。
「但是这里有点臭了。」
铁浪抓着叶梦岚的手就按在帐篷上。
「别太无理……」
叶梦岚忙收回手,快步走出屋子,那如波浪般飘摇的长裙惹得铁浪流连忘返。
站在外面的叶梦岚气息似乎有点乱,她觉得自己原本平静的生活,顷刻间就被铁浪这个不知道道德伦理的男人打碎了。
叶梦岚描绘精细的柳眉触动,只觉得胸口有点闷,替铁浪疗伤时看到那渐渐硬起来的命根子,叶梦岚就失了神,导致冰绾青丝的阴毒入侵经脉,否则她也不用每日浸入静月湖调理气息,以应付随时可能夺走性命的冰绾青丝毒。
看着平静如镜的湖面,叶梦岚右手缓缓举起,轻呵一口气,薄唇微启,道:「仙血龙鱼,出来吧。」
每当心情压抑时,她就喜欢看着仙血龙鱼。
水面出现气泡,忽然一股水柱冲向高空,达到最高点,湖水就化作蒙蒙细雨落下,洒在叶梦岚那件极单薄丝裳上,渐渐变得更加的透明。
灿烂阳光直射,道道彩虹横立上空,屋外的叶梦岚露出淡淡的笑意。
这时,水面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漩涡内水流速度加快,阵阵暖风吹起,叶梦岚的裙角紧紧贴着她的大腿,发出啪啦、啪啦的声音。
「嗷……」
一声怪叫,一只金色怪物从水里钻出。
身长近三十尺,长有碗口大小龙鳞,却有鱼的尾巴和鱼鳍,有点像龙,又有点像蛇。
仙血龙鱼跳起来,在半空打了个转,一直贴在顺滑龙鳞的薄翼就张开,轻轻掮动,那是近乎透明的翼,和蜻蜓的有点像。
仙血龙鱼慢慢下落,像个讨叶梦岚欢心的孩子般伸着脑袋,叶梦岚的手在仙血龙鱼龙角上摸了摸,就道:「把嘴巴张开。」
仙血龙鱼非常乖巧地张开了嘴巴,一颗发出金光的珠子挂在它喉咙处,正随着它呼吸而前后摇动着。
看着那颗光珠,叶梦岚就道:「看来血玲珑也快长成型了。
神尼也该回来了,还有四日吧。」
透过大开着的窗户,铁浪看到这只庞然大物,像鸟,像鱼,像龙,乖巧中又透露着戻气,看来是一个不好得罪的生物,深深为这种圣物折服的铁浪蹦跳到门边,靠在门上,问道:「梦岚,这是?」
叶梦岚没有转身,直接答道:「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仙血龙鱼,它一直由我喂养,你能不能帮我拿点龙颜草喂它?就在你脚边。」
铁浪低头看到一个竹篓,里头有几棵青色嫩草,他勉强地屈着左腿,拾起两把龙颜草,单脚跳到叶梦岚旁边。
顺手地搂住叶梦岚娇肩,叶梦岚想拿开他的手,又觉得那样做的话就显得自己心理有问题,所以就让铁浪一直搂着。
「喂吧。」
叶梦岚催促道∶「喔,不好意思。」
铁浪尴尬地笑着。
仙血龙鱼似乎很喜欢吃龙颜草,嘴巴张得非常大,当铁浪将龙颜草抛过去,它就咬住龙颜草,开始嚼着。
铁浪也看到了血玲珑,就问道:「梦岚,它喉眬那是什么东西?」
「血玲珑,一种至阳之物。」
叶梦岚答道。
「再说清楚点。」
铁浪嬉笑着,手一直摸着叶梦岚的肩膀。
衣服太薄,可以触及叶梦岚的肌肤。
「吃了之后可以增加两百年功力,还可以变成当今武林内功最强者。
但我说过,它是至阳之物,所以没有纯阴之女相伴,服食者很容易走火入魔而死!」
叶梦岚道。
「两百年……」
铁浪惊叹出声,似乎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了此等神物,再问道:「听梦岚意思,好像只有男人才能服用了?」
「因为血玲珑至阳,女者服用,会阴阳失调而死,男者服用最多就是走火入魔,也有可能会将血玲珑的功力都吸收,其他细节我就不知道了。
这些都是神尼告诉我的,我只是负责饲养仙血龙鱼摆了。」
叶梦岚望着还在半空甩尾的仙血龙鱼,嘴角轻轻翘起。
「梦岚,我真的不舒服,能洗澡吗?」
铁浪问道,这次他真的是想洗澡了。
「洗澡?」
叶梦岚显得有点为难,想了好一会儿,就道:「你到那边等我,我打水。」
「好的。」
铁浪就单脚跳着,跳到屋子右边,那里有护栏,可以拿来当扶手。
等了一会儿,铁浪就见一脸赤红的叶梦岚端着一个木盆走来,肩上披着毛巾。
「你先把衣服脱了,我帮你擦擦。」
叶梦岚道,不敢正视铁浪了。
「嗯。」
铁浪应了声就开始脱衣服。
古代的衣服就是好脱,腰带一扯,衣服往两边一扒,轻易的就脱了下来,裤子就有点麻烦了,谁教铁浪现在是瘸子呢?费了好大的劲,最终在叶梦岚的帮助下,铁浪才将裤子脱掉。
现在铁浪一丝不挂,他捂着命根子,想到一位美得可与天仙相较的美妇站在自己身后,可能正注视着自己屁股,他就想立刻转过去。
「我现在帮你擦。」
叶梦岚呼吸变得急促,当她蹲在地上搓毛巾时,忍不往看向铁浪那两颗有点黑的睾丸。
不能!我不能看!
叶梦岚暗暗指责自己,胡乱搓了几下毛巾就站起身,开始擦拭铁浪的后背。
当叶梦岚抓着毛巾的手伸到铁浪前面,擦拭着铁浪强壮胸膛时,铁浪一时激动松开压抑命根子的手,命根子「霍」
地就昂起来,好像那只仙血龙鱼。
此时,叶梦岚的身体已经贴在铁浪后背上,因潜入水里调息缘故,叶梦岚到现在还没有穿回肚兜,两颗玉乳随着她手的运动而在铁浪后背挤压着,轻微的触觉让叶梦岚的乳头渐渐硬起。
后背擦完,胸前和腹部也擦完,尴尬的境地出现了,那她应该怎么擦拭铁浪的下面?
见叶梦岚停止了动作,铁浪就问道:「梦岚,怎么啦?」
「没……没……」
叶梦岚干笑,后退两步,便开始擦拭铁浪的屁股了。
屁股第一次被女人用毛巾擦着,铁浪瞬间觉得胯间一股欲火难以消停,龟头赤红,差点要射精了。
在铁浪屁股上擦拭好几回,叶梦岚握着毛巾的手慢慢游向前方,桥躯再次贴紧铁浪的后背,两颗极富弹性的乳房攀蹭着铁浪的后背。
叶梦岚的乳头已经硬起来,轻微的摩擦都让她快要发疯了。
潜藏多年的春心被铁浪不经意地打开了,欲望洪流已经快要将叶梦岚淹没,让她醉死其中。
当毛巾接触到铁浪的肉茎,叶梦岚全身都在颤抖,忍不住开始套弄着。
虽隔着毛巾,但叶梦岚可以轻易地感觉到肉茎传来的温度,与其他任何的温度都不相同,足以灼伤叶梦岚那颗蠢蠢欲动的心。
「梦岚,这样子我会犯错的。」
铁浪喘息着,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人帮他打飞机,爽得他颤抖了好几下,马眼顿时分泌出晶莹的液滴,难以抑制的性欲正攻占着铁浪的心房。
忽然,毛巾掉在了地上,叶梦岚直接用手握住铁浪的肉茎,乳头摩擦着铁浪的后背,叶梦岚觉得浑身变得麻痒,手套弄的速也越来越快了。
「梦岚……要……要出来了!」
铁浪虎躯一震,酣畅淋漓后,一道精液就射出来,直接射进静月湖中。
「梦岚,谢谢你。」
铁浪都有点无力了。
叶梦岚握着铁浪那慢慢软下去的肉茎,久久不愿意放开,当铁浪的肉茎软得像一条泥鳅时,叶梦岚松开了手,俏脸绯红,忙退后,道:「公子,梦岚冒昧了,请忘记刚刚我做的一切!」
叶梦岚觉得气息又有点乱,忙跑进木屋内,盘腿坐在床上,开始调息。
激动之下,强行抑制住的冰绾青丝毒立刻乘机作乱,这可苦了叶梦岚。
铁浪还站在那里,低头看着自己那条被易梦称呼为小鸟的肉茎,自语道:「看来叶梦岚可以上了,但是必须等我脚好了之后。」
在这种邪念刺激下,那原本已经软下去的肉茎又渐渐硬起来,还在空中玩耍的仙血龙鱼见状慢慢落下来,用一种很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铁浪的肉茎。
铁浪出了一身冷汗,捂住肉茎,说道:「这是阴毛,是鸡巴,不是龙颜草,你别胡来!」
「嗷,嗷。」
仙血龙鱼似乎知道铁浪在说什么,啼叫两声就落进水里,溅起数道波澜,仙血龙鱼就隐入了水中。
想到如此平静的湖中竟然躲藏着像仙血龙鱼这等彪悍圣物,铁浪就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重生就是不一样,跑到《剑指天下》的世界里,却遇到了不一样的故事情节。
也对,如果和原版的《剑指天下》没什么两样,那重生又有何意思,只是萧九那书早就断尾了,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铁浪也不能确定,最后会是一个完美结局。
原本已经陨落的叶梦岚竟然还奇迹般地活下来,更在这等世外桃源饲养着圣物仙血龙鱼,还有那颗至阳之物血玲珑,如果可以得到血玲珑,再与纯阴之女双修,想必再来十个李笑霜他也不怕。
嘿嘿,再来十个,铁浪就让她们通通高潮!
微风拂面,铁浪浅浅笑着,似乎觉得重生也不错,虽然没有电脑、电灯、骑车、滑板那些现代之物,但多了一种复古气息,给人一种久久难以忘怀之感,还有几分江南烟雨之觉,铁浪心中的惬意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想到这里缺少现代的东西,铁浪就想起自己以前的工作。
他是一名内衣店老板啊,古代女人都是穿肚兜穿亵裤的,完全将美体裹住,这简直太浪费了,改天铁浪一定要用自己勤劳的双手让古代女性的美统统展现出来!
在外面休憩片刻,铁浪想捡起地上的长裤穿上,无奈右腿僵直,他根本弯不下去,只好扭头叫道:「梦岚,你能不能替我捡一下裤子,我构不到。」
正在调息的叶梦岚将凝聚在丹田的真气驱散开,缓缓睁开眼睛,温润双眼透露着一丝丝锐利的光芒,看来是调息的结果。
她似乎忘记刚刚的尴尬,应了声走出去,弯腰捡起地上的长裤,不敢正视铁浪,缓缓将长裤递过去。
「你帮我穿一下。」
说着,铁浪就抓紧护栏,运起内力,慢慢飘起,呈平躺状态。
「你够缺德的,竟然这样子使用轻功!」
叶梦岚无奈地笑了,匆匆帮铁浪套上长裤,当她注意到裤裆那里还有座山峰耸立时,她有点无奈地问道:「悔儿,你也太那个了吧?还那样子。」
铁浪缓缓落到地面,知道叶梦岚话中含义,耸了耸肩膀,有点无奈,道:「梦岚,侮儿也没有办法,事实上它就是这么不乖,难道你要悔儿拿剑逼着它软下去吗?呵呵,也许悔儿和这时代的人有点代沟吧?在悔儿看来,这是一种身体本能,既然是本能,又为什么要强行抑制呢?你说是不是?」
听到叶梦岚叫他侮儿,铁浪也就自称悔儿了。
「是,是,是,悔儿说的都是真理,梦岚说的都是废话,可以了吧。」
叶梦岚无奈地摇头,道:「我扶你回房间好好休息,晚点替你换药。」
「好的。」
应了声,铁浪很自然地搂住叶梦岚的肩膀,叶梦岚适应了铁浪这动作,轻笑着扶他进去。
两人坐在床边闲聊着,铁浪一直搂着她的肩膀,叶梦岚则害羞地依在他肩膀上,乍看倒有几分似神仙眷侣了。
聊了半个时辰,叶梦岚就去为铁浪准备午饭。
叶梦岚白衣裹体,冉冉飞向湖边,丝带被风撕扯着,裙角飘飞,站在门口的铁浪看得不禁痴了,叶梦岚简直就是仙女啊!而且还是一位刚刚替自己打飞机的仙女!
一刻钟后,叶梦岚提着一箩筐的苹果和梨回来,当铁浪知道这就是午饭时,大吃一惊,忙问道:「梦岚,你平时都是吃这些东西?」
叶梦岚很自然地点头,道:「修行者都是这样子的,所以你看不到锅碗。」
「这水果虽然很有营养,但也不能只吃这个啊,也要吃点大米或者肉类,不然会营养失调,可能还会导致发育不良,内分泌失调的。」
铁浪哭丧着脸道。
「营养?内分泌失调?」
叶梦岚很疑惑地看着铁浪,似乎不明白这些现代名词。
「当我没说,吃吧。」
说着,铁浪挑了颗红透的苹果就想吃,叶梦岚则抢过去,摇了摇头,道:「还没有洗呢!」
叶梦岚挑5颗大苹果和梨拿到湖边洗,洗完之后就跑到铁浪跟前,递一个辕。
「梦岚,既然你都叫我悔儿了,这就等于占了悔儿的便宜,那你也要给我占点便宜才行喔。」
铁浪坏笑道。
看到铁浪的坏笑,叶梦岚就知道他没安好心,就问道:「那悔儿想占梦岚什么便宜呢?」
「用嘴巴喂我。」
铁浪嬉笑道。
叶梦岚白了铁浪一眼,嗔道:「悔儿,你年纪轻轻就有这种想法,看来是学坏「我哪里坏了,是上面还是下面呢?」
铁浪继续调侃着叶梦岚。
「自己吃,我不喂,你不要我就喂仙血龙鱼了!」
叶梦岚直瞪铁浪,表面看起来在生气,其实内心欢喜不得了,铁浪地到来给她无聊的生活带来了生机,让她觉得阳光仿佛灿烂了几分,更喜欢这种有点暧昧的感觉。
「就这一次,好吗?」
铁浪像一只渴望吃鱼的小猫咪般望着叶梦岚。
「好啦,好啦,算梦岚怕你了。」
叶梦岚挑了颗最大的苹果,轻启贝齿,润眼含笑,「卡擦」
一声脆响,果肉咬下,含在了她嘴里,示意铁浪弯下腰,叶梦岚手落在铁浪肩膀上,带着一分不安与激动,叶梦岚靠近铁浪,将嘴巴里的果肉送进铁浪嘴巴里。
铁浪激动得胯间又是一阵的火热,张大嘴巴就咬住果肉,叶梦岚忙松开嘴巴,就将那带着自己津液的果肉送进了铁浪嘴巴里。
铁浪嚼着,这苹果甜滋滋的,味道极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其中含着叶梦岚的口水呢?
「行了吧?」
叶梦岚又白了铁浪一眼,觉得现在的铁浪就像自己的儿子般淘气,总是想要母亲的关怀。
咕噜……
咽下果肉,铁浪舔了舔嘴角,笑道:「梦岚,还有那么多呢,怎么能说行了呢?」
「唉,你这淘气包。」
有了一次成功的例子,叶梦岚俐落地咬下一片果肉,继续送往铁浪的嘴巴。
铁浪贼贼一笑,忽然搂住叶梦岚的脖子,张嘴就吻住她的红唇,一边吮吸着她的红唇一边将果肉吸进自己嘴巴里,这样子就两者的滋味都品尝到了。
「唔……」
叶梦岚呻吟了一声就忙推开铁浪,脸蛋羞红,被铁浪冒犯了好几次,叶梦岚非但没有生气,心里反而有点窃喜,至少这证明她还是女人味十足啊。
「味道真好。」
铁浪很自然地笑着。
「下面的……你自己吃……」
叶梦岚忙将剩下的大半颗苹果递给铁浪。
「不是吃下面吗?」
铁浪疑惑道。
「什么下面?」
叶梦岚有点疑惑。……铁浪还是搂着叶梦岚,另一只不安分的手就沿着叶梦岚侧面往下摸,才到腰部,叶梦岚忙抓住了他这只不安分的手,直瞪他,道:「你别乱来,小心我把你丢下水喂仙血龙鱼!」
见叶梦岚有几分生气,铁浪只好有所收敛,干咳两声,道:「不好意思,悔儿知道错了。」
「嗯,那你自己吃吧。」
铁浪接过半颗苹果开始嚼着,有了叶梦岚津液的辅助,铁浪这顿午饭吃得非常满意,虽然还有点不习惯。
毕竟在现代,他天天都是大鱼大肉的,跑到这世界里,竟然只能吃水果?铁浪倒喜欢和三颅凤凰待在一块,至少它会去找蛇胆给自己吃。
铁浪靠在门外吃水果,叶梦岚则盘坐在床上调息。
吃完饭,铁浪靠在护栏上,目光搜索着仙血龙鱼,却不知道它潜在哪处,湖水很深,看到的都是一大片黑乎乎的,连一只小鱼都看不到。
晒了一会儿阳光,铁浪蹦到屋子里,见叶梦岚已经坐在那里许久,像一尊佛像般动都不动,铁浪就有点闷闷不乐。「梦岚。」
铁浪叫了声。
叶梦岚没有回答她,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
「梦岚?」
铁浪又叫了声。
叶梦岚完全没有动静。
「该不会死了吧?」
铁浪吓了一跳,如果让这等美妇不明不白地死掉,那就是超级大的浪费,极品美妇啊!
「梦岚?」
铁浪叫了声,蹦到床边,有点害怕地伸出手指放于叶梦岚鼻下。
温暖的气息喷在铁浪手指上,再看那对轻微耸动着的玉女峰,铁浪这才安心,但为什么她都不应呢?
有点无聊的铁浪坐在床边,很习惯性地伸手揽住叶梦岚的肩膀,道:「梦岚,梦岚,你在干什么?为什么都不和悔儿说话了?」
回答铁浪的只有他自己的心跳声。
铁浪打了个呵欠,不知道该做什么,盯着叶梦岚那对非常朦胧的玉乳看了片刻,性欲让他胯间小神龙慢慢拱起。「梦岚,你再不说话,我就要用手了喔?」
铁浪威胁道。
此刻的叶梦岚正在运功,试图将冰绾青丝的毒逼出来,早已与外界断了联系,铁浪的话她根本就没有听到。
「那我开始了喔。」
铁浪以为叶梦岚是在假装睡觉,他就将叶梦岚的领口慢慢拉开,非常的慢,就像在做贼一样,左肩完全露出,又继续往下拉,左乳就完完整整、毫无遮挡地暴露在铁浪淫眼下。
看到乳峰顶端的那颗颜色暗红的樱桃,已经失去理智的铁浪就拉起叶梦岚的左胳膊,让它架在自己肩膀上,俯下身吻着叶梦岚的肩胛骨周围,并慢慢吻下去,使劲吸着已经很接近乳房的软肉,铁浪的舌头遂攀上最高峰,咬住樱桃,开始温柔地吮吸着。
啧啧、啧啧……啧啧……吸了还不过瘾,铁浪干脆用左手托着叶梦岚的左乳,一边捏着一边吮吸着,裤裆已经被小神龙顶起来。
第三话至阴至阳
铁浪舔得非常开心,在他潜意识里,四十接近五十的熟妇的乳房应该是有点下垂,乳头很黑很黑,但是事实上完全不是这样子。
叶梦岚的乳房又挺又软,乳头颜色非常的好看,铁浪甚至怀疑叶梦岚是不是修炼了什么能漂乳的武功了。
铁浪舔得很欢心,但是还在逼毒的叶梦岚就不是如此。
在逼毒之前,叶梦岚真应该警告铁浪绝对不能碰自己,否则倒楣的不是铁浪,而是自己!身体受到铁浪袭击,身体本能就让叶梦岚的血流速度加快,导致聚集在丹田处的真气开始紊乱,已经逼到喉结下方的冰绾青丝毒硬是倒流,以更快的速度扩散向叶梦岚的全身。
「唔……」
叶梦岚喉咙一紧,一股鲜血就喷出来,吐在地上,她忙弹开铁浪的手,捂着胸口,脸色瞬间转白。
「怎么了?」
铁浪吓到了。
叶梦岚迅速点了双乳间的膻中、灵墟两大穴道,勉强控制住冰绾青丝毒,她很想骂铁浪却又骂不出口。
毕竟自己也有错,一直让铁浪轻薄,况且要是气息再被弄乱,她就小命呜呼了。「怎么了?」
铁浪又问了一次,很想拉住叶梦岚的手却又不敢乱动,见叶梦岚呼吸比之前急促,问道:「是不是毒气攻心了?」
叶梦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气息变顺,说道:「你真不该这样子,能给的梦岚就会给你的,懂吗?做这种事情至少要梦岚同意才行,现在毒全部都集中在心脏旁边,如果我意志颠簸,就真的会毒气攻心,那时你就只能将我埋葬了。」
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的铁浪握紧拳头,低声道:「对不起,梦岚,我以后不会这样子了,你告诉我有什么办法医好你!」
叶梦岚运功,想将毒逼回去,可惜重要的经脉都被冰绾青丝毒堵住了,她根本不能运功,只能靠在床头,轻抚着胸口,道:「冰绾青丝毒生性至阴,若要完全将其清除,就必须利用至阳之物了。」
「什么是至阳之物,我去找来!」
铁浪坚定道。
叶梦岚脸色略显得有点红,摇了摇头,显得有点苦涩,软声道:「罢了,罢了,反正我也是快进棺材之人,也不贪那点光阴。
悔儿,如果梦岚走了,你要好好做人,如今在徐平麾下,你就助他们除了蒙占鞑靼和倭寇,还我大明江山,懂吗?如今嘉靖皇帝迷恋炼丹,已将朝政交由严嵩父子掌管,民不聊生,外忧内乱的,哎「我不懂那些大道理,我只想和梦岚在这地方安安静静地生活下去,我们还可以有自己的孩子!」
铁浪很是坚定地叫出声。
叶梦岚捂着额头,淡淡一笑,五味杂陈,既欢喜又忧虑,无奈摇头,道:「悔儿,男儿志在四方,况且梦岚身子本就不干净,配不上你,你不是还有黛柔吗?」
被这么一问,铁浪愣住了,妈的!早知道就不该说自己和施黛柔有地下情!说实话,重生到《剑指天下》的世界,跟他最亲密的就是叶梦岚了。
从某种角度来说,叶梦岚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已经变重,况且她还为自己吸毒。
也许是因为还没有接触施黛柔吧,所以铁浪才会如此地说。
不管如何,只要是这世界里的女人,铁浪都爱!谁让萧九将每个女人都描写得那么的让人流口水呢!
现在,叶梦岚就是铁浪要收的第一个女人!
「梦岚,说实话,悔儿风流不羁,所以让我此生只与黛柔相伴,我是做不到的。
你可以骂我是禽兽,也可以说我是情种,但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怎么说我都无所谓!」
铁浪忽然握住了叶梦岚的手,深情地道。
「悔儿。」
叶梦岚忙弹开铁浪的手,闭眼,道:「别胡来,我身有剧毒。」
「梦岚,你就告诉我怎么样才能让你体内毒素全部逼出来,只要可以救你,就算要我死我也愿意,我这条命本来就是你的!」
「办法……」
叶梦岚目光移向窗外,喃喃道:「是有一个办法,但太有悖伦理,罢了,罢了。」
「说!」
铁浪用命令的口吻道,现在,叶梦岚的生命比什么都重要。
「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反正是不可能实现的。」
顿了顿,叶梦岚继续道:「四日后,仙血龙鱼口内血玲珑成型,只要你能服下血玲珑,身聚至阳之气,再与纯阴之女……」
说到这里,叶梦岚面颊绯红,低声道:「也就是与我双修,不仅可以逼出我体内剧毒,还可让你成功融合血玲珑,身具五百年功力,世上绝对没有第二个人的内功可以和悔儿相比了……」
双修,传说中的双修,还是和梦岚双修……
铁浪鼻血都快喷出来了,傻傻地问道丨「血玲珑没有成型,能不能吃?」
「绝对不能,必须等到四日月圆之夜,月光普照,血玲珑外皮才会松脱,那层皮含有剧毒,比我体内的毒还可怕,只要手触及就会腐烂,悔儿绝对不能有这种想法!」
叶梦岚忙道。
「知道了,知道了。」
铁浪使劲点头,不希望叶梦岚气息再被自己弄乱,如果熬不过四日,梦岚香消玉殖,那就太可惜了。
「悔儿,估计神尼明后天就会回来,我怕她对你不利,所以你还是先离开吧,刚刚梦岚和你说的,你就当是我的胡话,好吗?」
「我不离开,我要陪着梦岚,难道出家之人还会杀了我不成?」
铁浪很是固执。
「那你就乖一点,好吗?如果神尼有问,就说你是我干儿子,懂吗?」
铁浪当然不会反对,就点了点头。
聊了一会儿,一个问题突然浮现在铁浪脑海里,刚刚叶梦岚说自己是纯阴之女,但是纯阴的含义不是处女吗?
冒着被叶梦岚骂的危险,铁浪问道:「梦岚,你说如果我吃了血玲珑,就必须找纯阴之女双修,但是纯阴之女的含义不是没有洞房过的女子吗?」
被这么一问,叶梦岚脸蛋羞红了,呢喃道:「世界上有两种人可算作纯阴之女,第一种就像悔儿所说的,第二种就是修炼了《九转仙经》的女子,梦岚得神尼教化,一直都在修炼《九转仙经》的内功心法。」
这时,铁浪只想问《九转仙经》是不是可以修复处女膜,想想又觉得这种太过于专业化的问题不问也罢,反正目前状况就是说叶梦岚也是纯阴之女嘛。
停顿片刻,铁浪道:「梦岚,其实悔儿想走也走不了。
你瞧我这腿,恐怕四日后也无法痊愈,到时候真不知道该如何抢夺血玲珑了。」
「悔儿,血玲珑是神尼之物,还是不碰也罢,梦岚这辈子没什么所求,只希望我在意的人都能平平安安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叶梦岚显得有些落寞,情怀之门早就被铁浪打开。
「其实我的想法和梦岚一样,我也放不下梦岚,所以我不能让你死,我不会再像刚刚那样想用卑劣手段得到你,我会堂堂正正,让你自愿和我在一起!」
铁浪叫出声,非常坚定。
叶梦岚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要休息了,如果你再碰我,梦岚就见不到晚上的月亮了。」
「嗯。」
铁浪应了声就走出屋子,靠在护栏上,看着深不见底的静月湖,嘀咕道:「你这只四不像,四日后我一定要吞吃你的血玲珑,我管她什么神尼的,敢惹我,我照样让她撅起屁股求操!」
想到凌霄神尼,铁浪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问题,既然是尼姑,那就说明她是个处女了?
一下子,铁浪脸上就浮现出淫荡的笑容,意淫着那还未曾见面的凌霄神尼,铁浪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如果凌霄神尼是一个双峰下垂,皮肤老得就像树皮一样的尼姑,铁浪就会为今天的意淫而反胃了。
不能进去打扰叶梦岚,又不能到对岸,百无聊赖的铁浪干脆反身坐在护栏上,享受着传说中的日光浴,惬意人生的开始!
这一坐就近乎一个下午,夕阳斜下,已经休息完毕的叶梦岚轻步走出,看到铁浪坐在那里打盹吓了一跳,湖下都是仙血龙鱼猎捕区域,如果铁浪掉下去,八成就进到仙血龙鱼肚子里了。
叶梦岚怕吓到铁浪,试图用温柔的声音叫醒他,当他看到铁浪裤裆又被巨物顶起时,她就无奈地笑了,摇了摇头,软声道:「悔儿,该吃晚饭了。」
正梦到和苍井空大战几百个回合的铁浪从春梦中醒来,抓紧护栏,见叶梦岚站在自己面前,他傻笑了几下,吞了吞口水,忙运气让充血的命根子软下去,这才稍稍安心了,老是让叶梦岚脸红,那也说不过去嘛。
铁浪打量了下叶梦岚,发觉她穿上了件纯白色的肚兜。
「我们吃什么?」
铁浪单腿落地。
「梦岚并不是一个只知道吃水果的人,今天的晚餐……」
叶梦岚露出非常甜的笑容,道:「我带你去市集找吃的。」
但又立即皱紧柳叶眉,嘀咕道:「好像过不去了,我不能运功,悔儿你的脚又没有知觉,你残我缺的,唉,还是吃剩下的几颗苹果吧。」
见叶梦岚非常的苦闷,铁浪就笑出声,道:「梦岚,我残你缺,这是事实,但如果我们两人结合在一起,那就会变成一个圆,不残也不缺了,你说是不是?」
「谁要和你结合呀?羞!」
叶梦岚嗔道∶「不,不,不是,悔儿不是那意思,悔儿的意思是……」
铁浪想着应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想法,想了片刻,继续道:「干脆直接来吧,梦岚,来。」
铁浪转过身,拍了拍后背,「你爬上来,我背你过去。」
「不成,你左腿没有知觉,飞不过去。」
叶梦岚直摇头道。
「梦岚,你抱着我的腰,左腿借我用,你这么聪明,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我一条腿虽然行走不便,要飞到对岸还是没问题的,你就相信我吧。」
铁浪笑道。
「还是不成,太冒险了。」
叶梦岚摇头道,她主要不是考虑自己,她是怕飞不到岸,两人落入水中,仙血龙鱼兴许会闻出自己身上气味不会吃了自己,但铁浪就不一定了,如果被仙血龙鱼吞食,那叶梦岚也不想活了。
「唉,好麻烦。」
铁浪吐了吐舌头,无奈地叹气,就在他打算放弃之际,忽然听到一声鸟鸣,眼睛一亮,铁浪兴奋得差点跳起来,叫道:「对了,对了,我怎么把那只傻鸟忘记了,有它帮忙,我们就可以去市集了!」
食指中指含入口中,清脆的口哨声就像苍鹰爆鸣般传向四面八方。
叶梦岚隐隐觉得脚步有点不稳,暗暗道:悔儿年纪虽轻,内功却委实深厚,看来将来定是一位百年宗师!
「应该会来吧?虽然我和它没什么交情。」
铁浪嘀咕道。
一声鸟鸣呼啸长空!
铁浪猛地抬起头,就看到三颅凤凰像坠机了般垂直飞下来。
「别从水面飞过,会被仙血龙鱼猎捕!」
叶梦岚叫出声。
「别……从……水……面……飞……过……傻……鸟!」
铁浪扯开嗓子喊道。
三颅凤凰很通人性,宏鸣一声,从铁浪正上方飞来,落在两人后面。
三颅凤凰看了看铁浪,又看了看叶梦岚,拍了拍翅膀,它却不知道铁浪每次喊它名字都是在骂它。
「乖,傻鸟,还是你最听我话,下次我找蛇胆给你吃。」
铁浪摸了摸三颅凤凰那毛茸茸的脑袋,道:「我们要去市集,你送我们到近一点的地方,知道吗?」
三颅凤凰点了点头,长喙张开,很兴奋地抖着翅膀,已经想飞起来。
「梦岚,请上,这交通工具虽没什么安全保障,但有我在,你绝对可以坐得很安稳。」
铁浪绅士地邀请道∶「好吧。」
叶梦岚也很兴奋,她还没有坐过三颅凤凰,不等铁浪多说话,叶梦岚跨坐在二一颅凤凰背上,向铁浪伸出了手。
「谢谢梦岚!」
铁浪抓紧叶梦岚的手,叶梦岚用力一扯,铁浪就坐在她后面。
「傻鸟,飞吧。」
铁浪拍了拍三颅凤凰的脖子。
三颅凤凰鸣叫了一声飞起来,朝独石飞去。
低头望着大明壮丽山河,叶梦岚开始感慨,身子却抖了一下。
原来铁浪那双不安分的手正在自己小腹处抚摸着,或上或下。
「别毛手毛脚的,毒气攻心,我就拿你喂仙血龙鱼!」
叶梦岚威胁道。
三颅凤凰飞行速度极快,铁浪眼睛都有点难睁开了,就道:「梦岚,我不是想吃你豆腐,是这傻鸟飞得太快,我怕掉下去,我胆子小,不好意思啊。」
说着,铁浪就紧紧搂住叶梦岚,闻着她那足以让全世界的男人都为之疯狂的体香,铁浪当然也快疯狂了,命根子正直顶着叶梦岚的臀沟,轻轻蹭着,虽隔着薄裙,可也爽歪歪啊。
叶梦岚也不知铁浪说的是真是假,只是身体有点僵硬地坐在鸟背上,脸蛋渐渐由白转红,呼吸也加快了不少,但还不至于到毒气攻心的地步。
「悔儿,你讨厌蒙古鞑靼和倭寇吗?」
叶梦岚问道,就想转移铁浪的注意力,怕玩出火。
「他们占我河山,杀我子民,这等卑贱民族,我怎么可能不痛恨,如果不是因为我身轻力薄,我早就跑到蒙古爆鞑靼首领的菊花了!」
铁浪叫道。
「菊花?这季节有菊花吗?」
叶梦岚疑惑道,不明白爆菊花是什么含义。
这种现代网路用语,叶梦岚能明白她就是神仙了。
铁浪笑了笑,更是抱紧了叶梦岚,身子轻轻挪动,让敏感的龟头在叶梦岚臀沟间轻轻摩擦着,一阵一阵的酥麻让他差点射精了。
「爆菊的意思就是用很残酷的方式杀了他们。」
铁浪解释道。
「修身养性多年,我不赞同这种做法。
悔儿,你年纪轻轻,血气方刚,有这想法正常,但我们大明是和平民族,不能像他们那么的残暴。
而且,你也不能被他们骂成暴徒,懂吗?所以还是让大明法律去制裁他们。」
叶梦岚说着就指着斜下方,欣喜道:「独石城终于到了!」
三颅凤凰的飞行速度不亚于公车,它飞行了整整一刻钟,看来静月湖到独石城还是有一定的距离。
三颅凤凰落到一僻静处,铁浪单脚跳到地面,叶梦岚紧随其后,深怕他站不住,就献出肩膀供他扶。
「傻鸟,谢谢了,好好休息吧。」
铁浪摸了摸三颅凤凰的脑袋,三颅凤凰很受用地飞走了。
走到路边,左看看右看看,铁浪直言道:「梦岚,我跟你说,我是超级路痴,我现在根本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了。」
「梦岚我虽每月只踏足独石城一次,但还是知道这是城西,离将军府挺近的,要不要我送你回将军府,徐平夫妇应该很想你了。」
叶梦岚笑出声,双目含情。
「思念吗?那梦岚你为什么不去见你的夫君和儿子呢?」
铁浪反问道。
「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
悔儿,你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难道你不想……」
叶梦岚似乎不知道该怎么理清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
从年龄来看,铁浪都可以做她的儿子,从感情来看,她是挺喜欢铁浪这个有点毛手毛脚的男人,不知道这是不是所谓的心意相通。
「我很想跟梦岚在一起。」
铁浪搂紧叶梦岚,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叶梦岚似乎觉得体温立刻上升,目光开始闪烁,淡淡道:「别这样子,我会毒气攻心的。」
叶梦岚仗着体内有冰绾青丝的毒,老是用毒气攻心威胁铁浪,铁浪只好变得乖巧几分。
静默片刻,铁浪问道:「梦岚,我对独石一带不怎么熟,也不知道吃什么好,你能不能带路?」
「我带你去吃叫化鸡吧,记得这附近有家正宗的店,我们找找看。」
说着,叶梦岚就扶着瘸腿的铁浪往前走去。
走了接近一刻钟,他们来到一家客栈外,牌曰:凤鸡客栈。
「就这边了,我们吃完还可以在这边休憩一晚,明早再赶回去。」
叶梦岚道。
铁浪动了动鼻子,一阵肉香扑鼻而来,还有荷叶的清香。
胃口被提起,铁浪肚子开始咕咕地叫着,看来对叫化鸡很有兴趣。「我扶着你。」
叶梦岚嘱咐了几句就扶着铁浪走进客栈。
铁浪打算在大厅吃,叶梦岚却怕遇上熟人,于是向掌柜要了间上房,并吩咐将烤好的叫化鸡直接送到房间内,她则扶着铁浪进入房间。
让铁浪坐在床上,叶梦岚就出去打水了。
铁浪横躺在床上,在想着待会儿吃完饭要做些什么事情呢?可惜梦岚身中剧毒,自己又瘸腿,否则就可以来个鱼水之欢了。
「真可惜。」
铁浪嘀咕了句,似乎觉得今晚会过得非常非常的普通。
铁浪遐想之际,叶梦岚已经端着温水走进来,放于铁浪脚下,道:「先洗把脸,再洗个脚,晚上就可以好好睡上一觉了。」
叶梦岚拧干毛巾,递给铁浪,让铁浪洗了把脸。
「等你脚灵活之后就可以自己洗了。」
叶梦岚帮铁浪脱去靴子,小心翼翼地引导着他的脚放于水中,十分温柔地擦着铁浪的脚丫子。
因叶梦岚弯着腰,铁浪的视线直接射入她领口内,看到两团雪白的乳肉,可惜纯白肚兜裹得紧紧,不然春光就完全外泄了。
想起白天揉叶梦岚乳房的场面,铁浪的肉茎又渐渐昂起,想让它软下来都很难,因为这个美妇实在是太迷人了。
「脚挺白的,看来你小时候并不是我想像的那样。」
叶梦岚笑出声,十分敬业地搓着铁浪的脚。
「还好吧。」
铁浪答道,对于杨追悔的小时候,铁浪也知道不多,好像都是在市集混日子,后被海露所救的吧?自己的小时候则是在电玩中度过,宅男的他都懒得出门,最喜欢就是和一、两个要好朋友躲在房间玩电玩。
「有点怀念了。」
铁浪笑出声。
「什么?」
叶梦岚甩去手上的水珠,抬起头,只见铁浪裤裆处已经顶得高高的,她立刻羞红了脸,好像又回到了新婚之夜般。
「对不起!」
铁浪忙捂住裤裆,傻笑着。
「你这年纪,这样子很正常。
呵呵,我不会骂你,我去倒洗脚水了。」
叶梦岚连忙走出去。
叶梦岚还没有回来,店小二已经将备好的饭菜都送了上来,其中最让铁浪流口水的就是被荷叶包裹着的叫化鸡了。
虽有荷叶包裹,但浓浓的肉香还是扑鼻而来,馋得铁浪直流口水,仿佛看到了那只叫化鸡在圆桌上跳舞,正等待自己扑过去。
这时,叶梦岚拿着空盆走进来,看到铁浪那副模样,忍不住笑出声,甜滋滋道:「悔儿,看来你喜欢叫化鸡比喜欢梦岚多点喔,要不你就留于此,跟着师傅学做叫化鸡吧,以后有空也可送几只到静月湖给梦岚吃,怎么样?」
放好空盆,坐在床边,打量着铁浪那张俊俏的脸,目光下移,见他那里还是顶得高高的,叶梦岚有点无奈。
「叫化鸡哪能和梦岚比,梦岚是独一无二的,我非常的喜欢。」
看着叶梦岚那张堪比嫦娥的脸蛋,铁浪只想凑过去吻上几下,可惜现在身体不便,梦岚又重伤在身。
「就会贫嘴!」
叶梦岚瞪了铁浪一眼,有点无奈地问道:「悔儿,你这里怎么办?如果晚上和梦岚睡觉都是这样子,梦岚都不敢和你睡了,怕把你憋坏了。」
铁浪摸了摸下巴,笑得有点邪恶,道:「梦岚,那你帮我把它弄软,怎么样?」
「不要。」
叶梦岚回绝道。
须臾又顿了顿,缓和语气,道:「就这一次,你教梦岚怎么弄吧。」
铁浪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忙解开裤头,将裤子退到膝盖处,那根赤红肉茎立在那里,都快喷火了。
「梦岚,你用嘴巴亲它,吸它,好吗?」
铁浪厚颜无耻道。
「就这一次!」
叶梦岚似乎是在为即将开始的口交做心理建设。
「好,好,就这一次。」
铁浪点了点头,内心却不是这样子想的。
他知道刚刚开始女人都爱面子,等真的尝试到这种滋味,就算自己不要求,她都会扑过来帮助自己口交的。
「别看,梦岚很羞的。」
叶梦岚趴在铁浪双腿间,握着那根热乎乎的肉茎,嘴巴一张,含住铁浪的龟头,开始缓慢吮吸着。
啧啧、啧啧、啧啧……「唔,好舒服。」
铁浪打了好几个寒颤。
到目前为止,他还算是处男,根本没有人帮他口交过,第一次尝到口交美妙滋味的他都想学着八片里的女优叫床了。
其实在替铁浪吸毒时,叶梦岚就看过铁浪的肉茎了。
特别是当自己的红唇吮吸着铁浪大腿内侧时,那根本是软软的肉茎慢慢硬了起来,达到最硬状态时,那尺寸比秦风大了不少,让叶梦岚吓了一大跳。
「梦岚,要出来了!」
铁浪闷哼一声,完全控制不了精关,噗、噗、噗,精液全部射进了叶梦岚嘴里。
传说中的口爆!
叶梦岚柳叶眉挤在一块,精液全部堵在嗓子眼,让她呼吸困难,好不容易才感觉到肉茎软下去,叶梦岚马上吐出泥鳅一般的肉茎,头一歪,嘴一张,浓热的精液被她吐在地上,干咳数声之后,又跑到圆桌前舀汤漱口,叶梦岚才觉得嘴巴腥味降低了几分。
「以后不能这样子!」
叶梦岚重新坐在铁浪旁边瞪着他。
铁浪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着,道:「梦岚,悔儿也不想的,可是真的忍不住,大不了下次不射在梦岚嘴巴里,好吗?」
「不给你机会了!」
叶梦岚白了铁浪一眼。
调侃片刻,叶梦岚就要扶着铁浪去吃晚饭,此时……「徐大小姐,不好意思,我马上吩咐下人帮你做,好吗?」
「不行!本小姐就要吃那只!」
「那只已经是那两位客人的了,这不大好吧?」
「你不怕我爹娘吗?」
一听是徐半雪的声音,铁浪暗叫不妙,连忙跳到床上,并让叶梦岚也爬了上来,床帘一放,透过帘缝观察着外面。
门被踢开,一脸高傲的徐半雪站在门边,环视房间一圈,身后还跟着如走狗般的两只跟屁虫。
「徐大小姐,客人可能在休息,下只叫化鸡马上就做好了,请稍等片刻。」
老板哈腰道。
「我也叫了叫化鸡,为什么不先给我?我爸爸是镇守将军,你难道不觉得应该给他一点面子,先将叫化鸡给我吗?」
徐半雪一脸怒意,好似一朵带刺玫瑰。
看着拉紧的床帘,徐半雪就走过去几步,嚷道:「你们快给我滚出来!刚刚看你们|大|小的,一看就不是好人,我要带你们回去好好审问!」
老闺听到这,都想跪下来求徐半雪了,泣声道:「徐大小姐,你千万不能这样做,传出去,我以后怎么做生意啊!」
「你们两个把他拉出去!」
徐半雪命令道。
叶梦岚两个儿子架着老板,直接把他轰出去。
石门关上,他们俩假装凶恶地盯着床帘。
老板敲着门,叫道:「你们等着,我叫大老板来!」
「那就是你的两个儿子。」
铁浪小声道。
「败坏秦家门风。」
叶梦岚细声道,心情非常的不好。
「别气坏了身子,以后你还可以为我生一个,我们合力把他教好。」
铁浪嬉笑道。
听到床上的碎语,徐半雪叫道:「滚出来!再不出来,我就……就把你们揪出「怎么办?」
叶梦岚都有点发抖了,她真的不想面对两个儿子,在他们心里自己应该是一个死人才对。
「大不了打就是了,我虽有只腿活动不便,他们三个奈何不了我的。」
铁浪笑着,看上去一点都不紧张,但心里也有些发毛。
他虽身具浑厚内功和苍云剑法,但实战经验非常的少。
这情形就像他看过很多八片,但还是处男一样,以前不破处,是因为他心里只有《剑指天下》世界里的女人啊,现在倒是可以破处了,对象就暂定自己怀里的叶梦岚了。
「还不出来!」
徐半雪叫出声,提步走了过去。
「谁在这里玩闹啊。」
一阵充满浑厚内力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已经拴住的门被内力震得直接打开。
只见一个笑呵呵的老头走进来,看着徐半雪,老头捋着花白胡须,笑道:「我还以为是谁敢来踢我这糟老头的场,原来是你这个调皮的雪儿啊!一年多不见,你倒长得和你娘有得比了。」
转身一看,原来是已经退隐江湖的四仙之一,号称食仙的华食通,更是徐半雪爹娘的师傅之一,徐半雪吓了一大跳,忙跑过去,亲匿地拉着华食通的手,淘气道:「师爷爷,雪儿心情不好,跑这来吃你最爱吃的叫化鸡,桌上那只本来是我的,可那个该死的店小一一却把它送到楼上了,你说我能不气吗?」
「原来是这样子,呵呵,我还以为怎么了。
雪儿乖,我去弄一只道道地地的给你,走。」
华食通呵呵笑着。
「可是我就……」
徐半雪虽然淘气,也知道应该给食仙面子,只好放弃了那只即将到嘴的叫化鸡,噘着嘴巴跟华食通出去了。
待门关上,铁浪和叶梦岚才松了口气。
当叶梦岚感觉到铁浪胸口在起伏时,才惊觉自己竟然紧紧依着他,如果没有穿着衣物,那就是完完全全的接触了。
「吃……吃饭了……」
叶梦岚脸一红,赶忙溜下床,扶着铁浪坐在圆桌前,叶梦岚怕铁浪行动不便,就和铁浪坐在一块。
没等叶梦岚动手,铁浪已经将荷叶一层一层地剥掉,只见一只油灿灿的叫化鸡躺在那里,肉香扑鼻而来。
「好香!」
铁浪口水都快滴出来了。
「快点吃吧,看你馋得这样。」
叶梦岚笑出声。「其实比起叫化鸡,我更喜欢吃你。」
铁浪调侃道。
「吃你个头,再不吃就凉了喔。」
叶梦岚瞪了铁浪一眼。
将叫化鸡的两只腿撕下来,铁浪将一只递给叶梦岚,另一只则塞进嘴巴里开始嚼着,这种肉香他确实是从未尝过,不油不腻,鸡肉本身的香味完全保留,而且非常的嫩滑,的确是上等货。
吃完鸡腿,铁浪肚子叫得更凶,也顾不得什么形象,将那只叫化鸡完全肢解,一块块地摆放在那里。
见叶梦岚已经吃完鸡腿,铁浪再挑了一块肉较多的给叶梦岚,并道:「梦岚,多吃一点,以后为我生个胖娃娃喔。」
「谁说要和你生的!」
叶梦岚白了铁浪一眼,但还是接过他手里的鸡肉,津津有味地尝起来。
叶梦岚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尝过肉香了,只是觉得胃口比以前都好,再多吃一点也无所谓。
「这个你一定要吃下去。」
铁浪捏着鸡屁股递到叶梦岚油油的唇前。
叶梦岚不知道这是鸡屁股,便问道:「为什么一定要吃下去?」
「俗话说得好,吃什么长什么,你不吃就太浪费啊。」
铁浪挤眉弄眼道。
「没听过,那这是哪里的肉?」
叶梦岚问道。
「鸡屁股。」
铁浪直接答道。
「不吃,难吃死了!」
叶梦岚嗔道。
铁浪的手在叶梦岚臀部滑过,嬉笑道:「我听说屁股大的女人能生儿子,你就吃嘛,以后为我生个白胖胖的儿子,我们一起培养他成才啊。」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屁股很小了?」
叶梦岚直瞪铁浪。
「不是,不是,那我吃,我吃行了吧?唉,可惜这鸡没有胸部,不然梦岚真的可以多吃一点了。」
铁浪有点无奈地吃下鸡屁股。
「你坏死了!」
叶梦岚握起粉拳砸在铁浪肩膀上,铁浪则用满脸奸诈的笑容回应叶梦岚。
吃过晚饭,洗了手,叶梦岚扶着铁浪躺在了床上。
「需要换药了,可能有点疼,你要忍着点。」
说着,叶梦岚一点也不害羞地将铁浪的裤子褪掉,看眼那又竖得高高的肉茎,叶梦岚无奈地说道:「悔儿,你这是怎么搞的,怎么又这样子了,你叫梦岚怎么办呢?唉,算了,不管你了。」
叶梦岚将包着伤口的纱布一点一点地剥开,看着那有点黑肿的伤口,她从兜里拿出一个药瓶,拔掉塞子,嘱咐道∶「有点疼,忍着点。」
「嗯,我不怕的。」
铁浪道。
说不怕,其实心里头还是有点怕的,武侠片他也看多了,看到那种瓶子便觉得是毒药,可能一倒下去,肉都会腐烂。
「啊!」
白色粉末一洒在铁浪伤口处,铁浪就像杀猪般嚎叫着。
「真不成气候!」
叶梦岚弹了下铁浪那根胡乱晃动的肉茎,满脸的无奈。
「可是真的很疼。」
铁浪左脚一阵阵的麻疼。
「之前你不是说左腿一点感觉都没有吗?现在会感觉到疼,这就说明有进步了嘛。」
叶梦岚安慰道。
转念一想也确实如此,铁浪化哭为笑,道:「谢谢梦岚,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已经命丧黄泉了,我以后会好好报答你,你想生几个孩子,我都配合你!」
「配合你个大头鬼!」
叶梦岚没好气道,似乎觉得铁浪就是一个油嘴滑舌的家叶梦岚一边替铁浪包好伤口,一边道:「梦岚现在身体不行,待我恢复……」
「恢复了我们就洞房?」
铁浪抢话道。
「不是洞房啦。」
叶梦岚脸蛋又显出红晕,「是恢复后,我就用九转仙经里的凄风鬼爪抓破你的坏脑壳!」
「凄风鬼爪?梦岚,你别吓我,真的有这武功吗?」
铁浪问道,他对那本才五万字的《剑指天下》研究虽不算很透彻,可也知道九转仙经里没有这招的。
「我还以为你脑子里只装乱七八糟的,原来你还知道,其实九转仙经里有一招凄风神爪,前人修炼不得其法而走火入魔,将神爪练成鬼爪。
可叹啊,所以神尼怕我定力不够,只许我修炼心法,不许我修炼招式。」
叶梦岚解释道。
「嗯,不要修炼,像现在这样子就可以了,我已经很喜欢了。」
铁浪嬉笑道。
「但是你这样子我可不喜欢喔。」
叶梦岚指了指铁浪胯间。
「那请梦岚帮我消消火。」
铁浪无耻道。
「哼!」
叶梦岚顺手放下床帘,趴在铁浪胯间,握住热热的肉茎张嘴就含住。
【总802944字节】第四话神尼出现
肉茎的温度没有叶梦岚红嘟嘟小嘴的高。
一被含住,铁浪爽得差点叫出声,臀肉缩紧,拳头握起,只怕一下子就射精了。
虽然修炼了苍云剑法,但这武功对延长射精时间似乎一点作用都没有,还算是半个处男的铁浪受不了叶梦岚嘴巴的吮吸以及香舌在龟头处的翻舔。
啧啧、啧啧、啧啧、啧啧……「梦岚,慢……慢点,我受不了了,要出来了!」
叶梦岚连忙吐出铁浪的肉茎,刚要将它压向外侧,乳白色的精液就已经射出来,大部分射在叶梦岚唇边。
叶梦岚用非常哀怨的眼神看着铁浪,伸出舌头将唇边的精液舔入嘴中,歪向外面,将之吐在地上。
看着黏黏的龟头,叶梦岚又将之含住,用心吮吸着,舌尖又在上面扫荡着,清理着战场。
整理完毕,叶梦岚就爬到床上,躺在铁浪怀里。
带着几丝凄冷的月光照进来,懒散地洒在床帘上,星点落在铁浪和叶梦岚全身各处。
两人都没有睡觉,铁浪是望着床帘,似乎在想心事。
叶梦岚则抱着铁浪,仔细看着他那张年轻却又成熟的脸颊,看到那双透露着少许哀思的瞳孔,叶梦岚很想知道此刻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挪动身子,耳朵贴在铁浪胸前,听着心脏跳动的噗通、噗通声,叶梦岚脸蛋渐渐羞红,人都快醉了。
「在想什么呢?」
叶梦岚细声问道。
「嗯?」
铁浪是在想到底什么是「真」
,什么是「假」
,自己到底是重生了,还只是活在永远的梦魇世界里?但一听到叶梦岚软软的声音,铁浪就知道,不管这个世界是真是假,只要自己还能感觉到这些女人的温度,还能听到她们的呻吟,还能触摸到她们最私密的地方,又何必计较那么多呢?只要经历过,就不应该后悔了。
既然已经在这世界里,他认为自己就应该像杨追悔一样到处拈花惹草,但是他还要做一件杨追悔绝对不敢做的事,就是将《剑指天下》里的女人统统收入胯下!
「看你都迷茫了。」
叶梦岚支起身子,手在铁浪脸颊上抚摸着,非常的轻,似乎怕吓到铁浪。
「只要是人,总有迷茫的时候。
梦岚,你不用太担心了,其实我是在想着怎么取得血玲珑,知道吗?我想和你在一起的心比夏天的艳阳还要猛烈,比海啸还要疯狂,比冬天的冰还要顽固。」
说着,铁浪就侧着身子,望着双瞳带着少许忧郁的叶梦岚,揽住她的娇躯,将她紧紧拥入怀里。
「悔儿,悔儿,别这样子,我会透不过气的,你快弄死梦岚了。」
叶梦岚被铁浪紧紧抱着,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铁浪松开手,让叶梦岚枕着他的胳膊,空出的那只手在叶梦岚脸颊上蹓跶着,并问道:「除了用暴力手段,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比神尼还早一步取得血玲珑?」
「悔儿,你还是不要尝试了,梦岚能和你到这地步已经很满足了,好吗?听梦岚的劝,别惹怒神尼,她虽是出家之人,却没有恪守清规戒律,我怕你有不测。」
叶梦岚落寞地道,更是抱紧了铁浪。
「梦岚,那你告诉我神尼要如何取得血玲珑。」
铁浪换了个角度问道,只要他知晓神尼的办法,拿到血玲珑的机率就增加不少。
「神尼……」
叶梦岚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
从理智来看,她不能说,可是从感情角度来看,她要说。
因为她也想和铁浪在一起,是铁浪这个有点浪荡的家伙给了她以前从未有过的激情,她想一直延续下去,就像沙漠旅人渴望甘泉般。「四日后,仙血龙鱼会将成型的血玲珑吐出来,血玲珑会在仙血龙鱼头顶处的龙角停留约一刻钟,吸收满月精华后,血玲珑表面那层剧毒会自动脱落,只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取走血玲珑,再晚一点,血玲珑将被仙血龙鱼再次含入口中,待血玲珑变成一颗小珠后,它又会回到仙血龙鱼嗓子眼上。」
「自己培育出的宝贝,自己又要把它消化,真是莫名其妙。」
铁浪笑道。
「每种动物都有自己的习性,仙血龙鱼就是这样子。」
叶梦岚解释道。
「嗯,嗯,我明白了,也就是说我必须和神尼一起抢血玲珑了。
呵呵,这似乎很有趣,不知道我能不能成功。」
铁浪吐出一口气,表面装得很镇定,其实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既然是神尼,那绝对有过人之处,铁浪只怕自己还接不了她一掌。
既然实力无法和神尼匹敌,那就得耍些手段了。
铁浪的手在自己左腿伤口附近摸着,道:「现在能感觉到疼痛,可能会比预期好得快,真希望第四天这条腿就属于我的,那我也许可以和神尼抢一抢血玲珑了。」
「照理来说没这么的快,奇怪了。」
叶梦岚嘀咕道:「冰绾青丝毒其毒无比,四天应该不可能会痊愈。」
「你想知道原因吗?」
铁浪嬉笑道。
叶梦岚不知道铁浪笑脸包藏祸心,她点了点头,像个好学的学生一般,铁浪则是禽兽老师。
铁浪附到叶梦岚耳朵旁,语道:「因为梦岚帮我吸,导致大腿周围的血液循环加速,毒素当然会加速代谢了。」
后面的是现代用语,叶梦岚听不懂,但前面那几个字梦岚听得清清楚楚,瞪着铁浪,叶梦岚就嗔道:「不许再提那种事,你不害臊,梦岚还害臊呢!」
「没办法啊,梦岚,我们现在都是无话不说的了,将话藏在心里,我也会不舒服的嘛。」
铁浪痞笑道。
「好啦,我知道啦,真是的。」
叶梦岚将头埋在铁浪胸前,左腿很习惯地压着铁浪两条腿,当她感觉到那根本应该软下去的巨物碰到她大腿内侧时,着实吓了一大跳。
「你一个晚上到底要多少次?」
叶梦岚郁闷道。
铁浪抓着叶梦岚的手,嬉笑道:「它会硬起来证明梦岚有吸引力嘛,难道你希望我们成婚后,我看着你的身体都硬不起来吗?」
「哼!不和你说这等羞事!」
叶梦岚弹了下铁浪的脸颊,也不管铁浪那根蠢蠢欲动的硬物,渐渐来了睡意。
一刻钟后,铁浪叫道:「梦岚,梦岚,你睡着了吗?」
叶梦岚趴在铁浪身上,连哼声都没有,看来是睡死了。
这也难怪,白天那么累,晚上早睡是正常的。
确定她真的睡着后,铁浪将她的手轻轻挪开,靠着活动灵活的右腿溜下了床,当左腿碰到地上,铁浪疼得差点叫出声,看来口交真的对伤口愈合有疗效啊!感觉到疼痛,眼下虽不算好事,可确实证明了他的脚正慢慢恢复知觉。
铁浪的手在叶梦岚脱下的衣服中摸到一锭金子,他兴奋得差点叫出声,藏在自己兜里。
看了眼叶梦岚,怕惊醒叶梦岚,铁浪不敢像金鸡独立一样跳着,只能一点一点地挪步到门口,每当左腿与地面接触时,铁浪冷汗都差点冒出来了。
好不容易将门打开,像盗贼般溜出去,往楼下望去,许多人还围着木桌谈笑风生,你一杯啊我一杯地敬酒,喝得兴高采烈的。
确定徐半雪没在下面,铁浪这才放心,他不会那么轻易让徐半雪看到自己,等腿好了之后,他要吓死她那个被桥生惯养的霸王女!
手抓着扶手走到一楼,铁浪招呼店小二到自己面前,问道:「请问这附近哪里有药店?」
店小二打量着铁浪,见他左腿不能着地,忙道:「出门往左走,行约两里,那处有个药店,不知关门了没,客官腿脚不便,需要我替你顾一辆轿子吗?」
「呵呵,不用,谢谢了,我这样子就当锻炼身体吧。」
铁浪伸了个懒腰,慢慢跳向门口,吃菜喝酒的人鄙夷地看着小丑一样的铁浪,铁浪鸟都不鸟他们,自己行的正,就算被天下人唾弃,这又有什么关系?
根据店小二的指引,铁浪很快就找到了药店。
本有一个少年想扶他也被他婉言拒绝了,自食其力嘛,但如果换成是一个美眉,铁浪一定会立刻点头答应,下面的龟头还会昂得高高的。
跳上台阶,刚想进去,一名花白胡子,脸上却无任何皱纹的大夫正要关门大吉,看到铁浪,眼尖的大夫就知道他腿出了问题,忙扶着他坐在檀木椅上,问道∶「小兄弟看腿伤否?」
铁浪有点不习惯古代用语,摇了摇头,道:「我这腿没大碍,我主要是想来这问点药,呵呵。」
铁浪装出一副窘迫模样,「老先生,实不相瞒,我自小那话儿就不会勃起,连看了我娘子身子都不行,所以我想到这拿点药,看成不成。」
「哈哈。」
大夫捋着花白胡须大笑着,拍了拍铁浪肩膀,笑道:「小兄弟,这种事虽登不了大雅之堂,可也不用难为情。
老朽行医多年,略有些珍藏,是从大理那边求得,身子骨老了,不敢胡乱使用,怕突然暴死,一直以为没有用武之地。
今儿我就取给你瞧瞧,你是第一个到我这问这病的病人,哈哈。」
仰头笑着,大夫已经走进药房内。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狗屎运?
铁浪似乎在沾沾自喜,双目放射着淫光。
半刻钟,大夫再次走出,左右手各拿着一个瓶子,不知道里面装些什么。
大夫将手中之物放于桌上,指道:「这瓶是天花乱坠逍遥散,男女均可服用,时效一个时辰,效果不用老朽多言,光听名字就知道,而且它入水即化,无色无味,还有这淫蝎,这乃是人间极品,我连打开的勇气都没有,我只知道里面有只淫蝎,自小用淫物喂养,久泡水中也不死,比千年王八还王八的,挚友交予时曾警告老朽,若非要做一代淫魔,切勿打开,两物曾经是采花大盗任逍遥专用,后来他被佛仙燃迹大师点化,献出此物,老朽侥幸得到,呵呵。」
铁浪大概知道这两种东西的功效了,一瓶和春药差不多,另一瓶则是壮阳的,而且服用之后还会变成一代淫魔?铁浪想入非非,天花乱坠逍遥散绝对要买下,但是黑色瓶子里的淫蝎敢买走吗?如果自己经不住好奇而将其打开,还不将自己变成淫魔啊。
人有多淫都无所谓,但最重要是不能乱淫,那就和一匹专门用于交配的种马没什么区别了。
「小兄弟,看你这脸色,估计只适合天花乱坠逍遥散了,这瓶老朽还是收起,免得遗祸江湖,你看如何?」
大夫问道,并一直看着铁浪的表情变化。
铁浪的手却握住那个黑瓶子,笑道:「大夫你说得神乎其神,我不买下就对不起你这番谆谆告诫了,无论如何,我先买下,后果我自己负责,你看怎么样?」
大夫大笑着,语道:「小兄弟,见外了,见外了,送你就成,何必谈钱财。」
「可大夫你是开药店的,不给点钱就对不起你了,你看着出价吧。」
铁浪道,其实他身上就一锭金子,大夫开价太高,估计他也买不起。
「不用,不用,你且拿走,大夫也要睡觉了。」
大夫还是大笑着。
「好的,那我拿走了。」
铁浪将两物都放进口袋,十分开心地离开了药店。
看着像个瘸子一样走开的铁浪,大夫脸色渐渐变得阴森,手抓住耳根,用力一撕,脸皮已经撕下,出现的是一张年轻却充满阴狠的脸,语道『……「杨追悔,你三方五次坏我蒙古皇族好事,这次不把你搞得身败名裂,我就不叫辛爱!」
辛爱乃蒙古鞑靼首领俺答长子,曾经率兵攻打万全右卫,被杨追悔以假人计所惑,举兵折回蒙古,这才与杨追悔结下深仇大怨,替代了杨追悔的铁浪就变成代罪羔羊了。
铁浪还不知道那大夫是辛爱假扮的,兴奋的他怀揣着天花乱坠逍遥散和装着淫蝎的瓶子朝客栈赶去。
回到客栈,那些还在吃菜喝酒的人如看异兽般看着铁浪,似乎不明白这个腿脚不便的人为什么还要到处乱跑呢?难道是锻炼那条有点残缺的腿吗?
「听说了吗?十日后,四仙要齐聚独石城外的天绝峰,好像是要比一比谁是天下第一吧,你听说了吗?」
「不只他们四个吧,听说疯癫散人也来了,应该是当今五仙!」
「不是吧?那个练功练傻的疯癫散人也来了?」
这话题一出,在场的人都开始议论纷纷,闲着无聊的人最喜欢就是谈那些站在浪尖上的强者,听说五个高手都会聚在一起,他们不激动才怪呢!做为一个重生者,铁浪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过多在意。
鬼仙轩止步、食仙华食通、佛仙燃迹、毒仙欧阳飞、疯癫散人任执,此五人号称五仙,也不过只是平庸之辈罢了。
「五仙,呵呵,都会成为过眼云烟的。」
铁浪冷傲一笑,便轻轻推门而进。
确定叶梦岚睡得安详,铁浪便将天花乱坠逍遥散和淫蝎收好,脱了外衣躺在床上。
轻微的响动弄醒了睡得正酣的叶梦岚,叶梦岚揉了揉眼睛,见铁浪坐在床边,以为他是要起身,便问道:「悔儿,你要去茅厕吗?」
「已经上完了。」
铁浪钻进被窝,伸过胳膊,让叶梦岚枕着自己的胳膊,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成熟气息,铁浪如痴如醉,淡淡边:「梦岚,你相信我,我会成功取得血玲珑,不惜任何代价!」
「你别吓我,我不要你受伤。」
叶梦岚落寞道。
像个怀春少女一般,虽然已年过四十,仍然憧憬幸福的生活,铁浪能给她吗?
「梦岚,你能不能叫我一声夫君?」
铁浪无耻道。
「为什么?」
叶梦岚有点不解,有点古板的她认为这种字眼应该已经与她无关了。
即使曾经有过,可当处于假死状态的她被秦风掩埋时,那两个字就从她的字典抹去了。
所以听到铁浪的要求,叶梦岚多少有些不解。
「就当我犯险的奖励,可以吗?」
铁浪搂紧了叶梦岚,因她体内还有冰绾青丝毒,他也只能规矩点。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目前便是这种状况了。
「谁是你娘子了。」
叶梦岚嗔道,美手捏了下铁浪的脸颊,便转过了身。
铁浪抱着叶梦岚,嬉笑道:「那我们来个约定怎么样,当我拿到血玲珑,与梦岚阴阳双修时,梦岚就要一直叫我夫君,好吗?」
「若这是你犯险的条件,梦岚不会答应的。」
叶梦岚语道,她实在是不希望铁浪为她冒险,如果铁浪出了什么意外,她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呢?如果铁浪出意外,她也会赴死吧?
「梦岚现在不答应也没关系,反正到时候再说吧。」
铁浪笑了笑,抱紧叶梦岚,闭眼准备睡觉了。
一整个晚上铁浪都很规矩,最多是那根不听话、喜欢在夜间昂起头的命根子在梦岚美臀上摩擦着,却也不影响两人的睡觉,算是一种本能行为吧。
早上醒来,整理了衣物,叶梦岚给铁浪一个比樱桃还甜的吻,便搀扶着铁浪走下楼,付了房钱和饭菜钱,两人就走出客栈。
跑到僻静角落,一声口哨响彻云端,那只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的三颅凤凰像颗导弹般垂直而下。
快到地面时,速度忽而降至最低,缓缓落下。
扑腾翅膀叫了两声,似乎是在寻求铁浪的夸赞。……「你这只傻鸟真听话啊。」
铁浪摸了摸三颅凤凰的脑袋,便让叶梦岚先跨上鸟背,再藉着叶梦岚的臂力也坐上鸟背。
三颅凤凰腾空飞起,朝着静月湖方向飞去。
俯览大明江山,那些完全叫不出名字的山峰深深吸引铁浪的注意力。
若有一天,每座山峰都能由铁浪起名,那时候的他绝对是称霸天下的王者了。
只是他还不知道,数年后,他确实可以替每座山峰命名,甚至是整个世界的疆土!
「梦岚,那座山走势好怪,人能爬上去吗?」
铁浪盯着斜下方一座好像倒插着的山峰。
这座山峰委实独特,上大下小,好像锥子,看样子根本爬不上去。
「天绝峰,高约三十余丈,是独石最高的山峰了。
若非内力极厚,轻功底子非常好是绝不可能攀得上的。」
叶梦岚解释道。
一听到天绝峰三个字,铁浪便想起客栈里的八卦,便道:「我听说五仙十日后会到天绝峰比武,争夺天下第一,不知道是真是假?」
叶梦岚笑出了声,道:「除了疯癫散人,其他四仙都看淡名利,怎么可能会到天绝峰比武呢?只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你又何必认真呢?」
「疯癫散人任执。」
铁浪念叨着。
杨追悔的狂傲,铁浪非常喜欢,他也会将之发挥到极致!
「知道当今世界有谁比他们更厉害,甚至是他们联手都不可能打败的吗?」
叶梦岚故装神秘道。
「江湖很大,高手很多,隐姓埋名高手更多,比他们厉害的人存在,这合情合理啊。」
铁浪立刻调侃道。
见铁浪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叶梦岚直接答道:「其实这世上最疠害的人就是我的师傅凌霄神尼!她的内功远在五仙之上,武功路数非常怪异,无招又似有招,常常令人难以招架,所以你这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家伙还是别想争夺血玲珑吧!」
铁浪搂紧叶梦岚,嬉笑道:「梦岚,我不拿到血玲珑怎么和你双修?况且服下血玲珑可以治病,又可以为生育后代做准备,何乐而不为呢?」
受到铁浪的调戏,叶梦岚脸瞬间红了,似乎不知道该如何用言语反驳铁浪,所以她干脆不说话,只是落寞地看着天绝峰。
见叶梦岚不说话了,昨晚睡得不好的铁浪就抱紧叶梦岚,靠在她肩上,开始打盹了。
三颅凤凰落在小屋前,叶梦岚便推醒铁浪,道:「死家伙!再不起来天都暗了!」
铁浪揉了揉朦胧的双眼,似乎有点不习惯阳光,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
之后便让三颅凤凰离开这儿,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反正留在这里也无用。
之后呢,铁浪在叶梦岚的搀扶下到屋里休息了。
算一算时间,第三天的夜晚便是仙血龙鱼吐出血玲珑的时刻了。
待叶梦岚拿着龙颜草去喂仙血龙鱼,铁浪就从怀里拿出天花乱坠逍遥散以及装着淫蝎的黑瓶,嘀咕道:「死神尼,我就不相信你体内一点雌性激素都没有,只要有雌性激素,这药是绝对管用的,到时你就不是什么神尼,而是一个浪荡得找操的淫妇!我倒要看看你还是不是老处女!」
再看那个黑色瓶子,铁浪总觉得有几分的邪气,似乎看到了一只渴望交配的淫蝎正在里面爬着,钳子撞击着瓶盖。
铁浪心神一乱,黑瓶落向地面。
不好!铁浪暗叫不妙,可人还躺着,而且又受伤了,速度根本追不上地心引力。
当他眼睁睁地看着黑瓶落地碎开,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也不管瓶内是什么淫蝎,手已经伸向那团正在螺动着的碎片。
他本以为这是自己心里臆想出来的,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在动,但事实上有一只黑色的蝎子正翘起尾巴,看着铁浪那接近它的手,尾巴猛地一甩。
罾「啊!」
致命的疼痛让铁浪差点跳起来,手使劲一甩,那只可怜的淫蝎就被甩到床上。
铁浪顾不得手指疼痛,直接往那只难得可以重见天日的淫蝎踩去,恶心的液体射得满床都是,还混着药水的气味。
听到铁浪惨叫,叶梦岚顾不得正张嘴讨食的仙血龙鱼,直接将整个篮子都扔进了仙血龙鱼嘴巴里。
看到这一幕,叶梦岚吓坏了,忙拉住铁浪的手,想运功替他把蝎毒逼出来,可体内的冰绾青丝毒完全不给她机会。
一运功,胸口就疼得像有一把刀在绞,让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梦岚,我没事!」
铁浪忍着剧痛,一股好像在吸着他血的力量正沿着伤口往全身爬去,让他全身都在抽搐着,但他还是装得很镇定。
一般的习武之人都知道,封住关键穴道以防止剧毒散流,可铁浪这个重生者压根不懂得人体重要穴道,只是一个劲地忍着,当伤口滴出一滴黑色液体时,他才觉得身体似乎有点恢复正常了。
看着伤口已经愈合,铁浪觉得非常的奇怪,再看叶梦岚,她表情依旧有点痛苦,正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呼吸着。
「梦岚,你怎么了?」
铁浪问道。
叶梦岚摇了摇头,道:「我太自大了,还以为可以一边抑制毒一边替你逼毒,可一运功,心都好像要被挖出来了。」
「你需要好好休息,听我的话。」
铁浪本想让叶梦岚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番,又觉床太脏了,可能会得什么皮肤病之类的,遂问道:「这被子是放在湖里洗吗?」
叶梦岚看着被单上那些斑驳痕迹,动了动翘鼻,觉得有点恶心,就让铁浪躺好,她则将被单收好,拿到外面去洗。
铁浪睁大眼望着木制屋顶,感觉到胯间一阵阵的火热,只想立刻找个洞。
翻了好几身,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甚至连转身,龟头碰到床板时,他都想直接刺下去,把床板破处算了。
铁浪非常的难受,可又没办法解渴。
望着外头,见叶梦岚正在搓洗被单,忍受不了肉茎硬挺的铁浪只好站起身往外走。
「梦岚,有空吗?」
「没空,我正在洗……」
叶梦岚扭过头,吓住了,只见一根赤红色的肉茎正顶在自己嘴边。
单单看这根,似乎不像铁浪的,她帮铁浪吸过几次,眼前这根好像大了不少,还变粗了,再看它的颜色,多了几分的暗红,好像一根刚从水里捞起的焊铁般的颜色。
「帮我含含,我受不了了。」
铁浪有点无奈。
叶梦岚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一边搓着被单,一边用嘴含住铁浪那根肉茎。
当她用嘴巴去衡量铁浪的肉茎时,她惊诧了,确实和以前的不一样了,她便用力吸了几下,吐出,问道:「悔儿,你是不是中毒了,怎么和以前不一样?」
铁浪握着命根子,顶着叶梦岚湿润红唇,用力一挺,直接插了进去,接着就开始自顾地抽送着,每次都是顶到叶梦岚的嗓子眼便退出来,一边抽送一边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有点性饥渴了,还望梦岚见谅。」
用力抽送了上百下,铁浪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想松开精关,却又松不开,他只好继续抽送着,看着叶梦岚都快挤在一块的柳眉,铁浪一脸的抱歉。
终于,在抽送达到两百下后,他的精关得以打开,一股灼热精液射进叶梦岚嘴巴里。
枯嗜!
叶梦岚有点不情愿地吞下铁浪的精液,吐出已经软下去的肉茎,瞪眼铁浪,俏脸绯红,不发一语,转身继续搓洗着被单。
铁浪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也不和叶梦岚多说什么了,只说了「谢谢」
两字便重回屋内,躺在床板上发呆。
「身体好像变了,难道是因为它吗?」
铁浪顶着地上的碎片,似乎看到了一只淫蝎,可那只淫蝎已经被自己正法了,它体内的精华……罾看着伤口,铁浪似乎觉得一切变得不对劲,难道他要变成传说中的淫魔不成?
接下来的两天,铁浪受伤的左腿发生了奇迹,伤口完全痊愈。
叶梦岚替他把脉,确定他体内已经没有冰绾青丝毒,但却发觉他的脉搏非常不稳定,好像生病,却更像精力超级的充沛。
打个夸张比喻,就像是体内有着一股烈火在燃烧着,如果不想法子让它释放出,铁浪很可能会暴毙而亡,而且只有每次叶梦岚替其口交后,脉搏才会略微恢复稳定。
才两天时间,叶梦岚已经替他含了不下十次,这种需求让叶梦岚吓到了,有时直接用嘴巴还不能让铁浪射,还要不停地用手套弄着。
「射、射了!」
铁浪一声闷喊,终于松开了精关,将精液射入叶梦岚嘴巴里,叶梦岚侧过身,便将精液吐到地上,然后躺在铁浪身边,揽着他的虎躯,见铁浪有点神情恍惚地看着屋顶,叶梦岚便问道:「悔儿,你怎么了?」
铁浪宇眉锁在一块,淡淡道:「不知道是不是我杞人忧天,我总觉得那种需求越来越强烈了,真怕以后会做出什么很可怕的事。」
「你多虑了,悔儿,梦岚的嘴巴会一直服侍你,直到你不再有这种需求为止。」
叶梦岚抿嘴道。
铁浪笑出了声,看着叶梦岚的花容月貌,手在她滑嫩脸蛋上轻轻抚摸着,道:「如果这种需求有止境,估计世界上就不会有什么采花大盗之类的,知道吗?梦岚,你好像变年轻了,但人也变笨了。」
「噢,你现在就开始嫌弃我了啊,哼!三只脚的蛤蟆难找,像你这种两只脚的男人还不好找吗?」
叶梦岚气哼哼道。
「谁说我是两只脚的男人,我是三只脚的蛤蟆啊。」
铁浪嬉笑道。
叶梦岚的手在铁浪双腿上摸了几个来回,疑惑道∶「第三条腿呢?」
铁浪抓着叶梦岚那只不怎么安分的手,将它按在胯间,很严肃地道:「这是第三条腿,它正在茁壮成长,以后可是要支撑整个杨氏家族啊。」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叶梦岚脸红扑扑的,忙抽开手,深怕不小心又让它硬起,那她又得费一番功夫了。
度过一个非常平静的夜晚,当第一缕和煦阳光从屋子缝隙照入时,铁浪和叶梦岚都醒了。
「听过一柱擎天吗?」
铁浪问道。
「人家……没听过!」
叶梦岚正想爬下床,铁浪却抓住她的手,装得很可怜,道:「梦岚,你就帮帮忙啊,真的好难受。」
铁浪现在确实很难受,自从被那只淫蝎咬伤,铁浪性欲变得比以前强烈了许多,而且阳物就像用了什么兴奋剂一样,又粗又长的,不仅吓到了他,更吓坏了老是要用嘴巴替他消火的叶梦岚。
「今天神尼会回来,你得乖一点,你现在脚伤好了,不如先离开这儿,我求神尼替我解毒即可,好吗?」
叶梦岚握着铁浪巨物,用一种楚楚可怜的目光望着铁浪。
铁浪立刻摇头,道:「我现在可以离开这,但并不代表我不会回来取血玲珑,梦岚,你放心,我已经有办法制服神尼了。」
「她没有你想像的弱,你还不明白这道理吗?」
叶梦岚见铁浪一脸的坚决,她只好低头含住铁浪巨物,开始用心吮吸着。
将新的一天的精华射进叶梦岚嘴里,铁浪便起床和梦岚温存片刻,又吃了些果子,看着叶梦岚喂养仙血龙鱼,铁浪便在她的要求下离开了静月湖。
转身看着正朝他招手的叶梦岚,铁浪大叫道:「不管如何,梦岚,你等我,我杨追悔绝不会做个负心汉!总有一天,我杨追悔要用八人大轿迎你过门!」
听到铁浪的表白,叶梦岚感动得泪水不禁流下,却仍然装做很坚强的微笑,任由眼泪不停地流着。
铁浪并没有走远,而是躲在叶梦岚视线不能企及之处,静静观察着静月湖的动静。
为了晚上能搞定凌霄神尼,花一天时间监视静月湖也是值得的!
到了吃午饭时间,铁浪饿得受不了,只好把三颅凤凰叫来,让它去抓几条蛇,挖出它们的蛇胆充饥。
蛇胆虽很苦,却是上好的补药,也不知道会不会壮阳,反正铁浪是吃得很开心。
申时,受不了胯间鼓胀的铁浪只好掏出肉棒使劲套弄着,比起叶梦岚的小嘴,自己的手显得无力多了,打了一刻钟的飞机,精液终于飞射出来,竟然射出五米多远。
在现代,这射程可以申请金氏世界纪录了。
正当铁浪为自己终于打翻一架飞机而沾沾自喜时,一个白影出现在铁浪眼里。
身段婀娜,体态优美,走起路来白袍飘动,露出那被长靴裹紧的玉腿,再看她的脸,面无表情,像被冻僵了一般,但不论是眼睛、鼻子,还是那张湿润红唇,都让铁浪无比的动心,肉茎更是受到吸引。
「妈的!不争气的小弟弟!」
铁浪小声骂道。
看着对方,铁浪已经默认她就是传说中的凌霄神尼了。
既然是尼姑,估计没有长头发吧,可惜她那白袍还配帽子,全身上下除了脸、手、脚有露出来,其他的方都被无情的白袍包着了。
「奶子挺大的!」
见凌霄神尼双峰随着轻盈脚步而颤抖着,铁浪不禁感叹道。
从兜里掏出那瓶天花乱坠逍遥散,铁浪便在想着应该怎么喂给凌霄神尼吃,可一个时辰后药效就消失了,到时铁浪应该拿凌霄神尼怎么办?直接奸杀了?在未看见凌霄神尼真面目前,铁浪绝对是这种想法,无毒不丈夫!但发觉凌霄神尼其实是一个美人胚子后,铁浪略微改变了看法,可奸不可杀,杀了简直是对苍天的亵渎啊。
想了一会儿,铁浪还是觉得要在血玲珑成型前的一个小时让凌霄神尼吃下天花乱坠逍遥散,到时候凌霄神尼只想被操,压根不会去取血玲珑了,如此一来血玲珑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想到自己拿到血玲珑和叶梦岚双修的景象,铁浪脸上不禁露出既淫荡又猥琐的笑容。
第五话淫龙九式
看着凌霄神尼飞向湖中央,铁浪笑容收敛起,听叶梦岚的意思,似乎凌霄神尼十分冷血。
如果真是如此,自己能接近凌霄神尼,并让她服下天花乱坠逍遥散吗?
这个来自现代的铁浪似乎觉得一切都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简单,如果自己是这世界的导演,也许可以让凌霄神尼乖乖张开嘴巴服下天花乱坠逍遥散吧。
「悲剧的社会!」
铁浪嘀咕道。
也不管凌霄神尼会如何对待叶梦岚,铁浪总得先填饱肚子。
记得这周围有果子的,铁浪便开始寻找果子。
找寻了半天,找到了一些有点干瘪的鸭梨,知道自己不能离静月湖太远,铁浪只好啃食着鸭梨,咽下一口的苦涩,铁浪暗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什么什么的。
吐出果核,铁浪连翻了好几个白眼,差点被鸭梨噎死。
入夜,铁浪像鬼魅般潜到静月湖前的山坡处,他不敢靠得太近,凌霄神尼修为极高,太近恐被觉察到。
一想到战斗,铁浪就在背上摸索着,这才意识到那把苍云剑已经离开自己多日了,手无寸铁,空有深厚内力,铁浪也只有挨揍不死的命了。
望着已经掌灯的木屋,铁浪如鹰般锐利目光正盯着从屋内走出的叶梦岚和凌霄神尼,见叶梦岚神态自若,铁浪悬在半空的心才放了下来。
「终于等到今天了。」
凌霄神尼意味深长地笑着,雍容可人,那倾城一笑却立刻消失,又复平时的冷漠。
「恭喜师傅。」
叶梦岚躬身道。
「取得血玲珑之后,为师明早就要离开,也不知何时归来,若师傅十日内未出现,以后凌霄派就由你做掌门了。」
听起来有点像是生离死别,叶梦岚忙道:「师傅会长命百岁!」
凌霄神尼看着略显谦卑的叶梦岚,道:「人总有一死,师傅也看得透彻,若真的到那么一天,你可用掌门令到南海若仙岛,为师四徒都在此岛,她们会追随你!」
叶梦岚从来没有听凌霄神尼提过什么徒弟的,她本以为凌霄神尼只有她这个一个徒弟,原来她还有徒弟在海外,不管要不要接任掌门一职,叶梦岚还是低声道:「师傅寿命比天还长,请别说这些话。」
凌霄神尼见叶梦岚有所推辞,便道:「凌霄派弟子向来争强好胜,你不好好改变自己,必被你四个师姐欺负!以后怎么担任掌门一职!」
「那为什么不选择她们,而要选择我?」
叶梦岚疑惑道。
「为师自有用意,你别多问。」
凌霄神尼转身看着正冒着气泡的湖面,语道:「看来龙鱼已醒了,再过两个多时辰,血玲珑即可成型,多年夙愿……」
凌霄神尼深吸一口气,又不禁摇头,「可惜凌霄派没有一男丁。」
叶梦岚似乎不明白凌霄神尼话中含义,但是她很想知道凌霄神尼要血玲珑做什么,明明是至阳之物,神尼也不可能服下。
女性体阴,遇上至阳血玲珑,就会经脉尽断而死。
想问,却又觉得时机不对。
铁浪不知道凌霄神尼和叶梦岚在聊什么,但为了叶梦岚,铁浪还是壮起胆子滑下山坡,先设法接近凌霄神尼再说。
「梦岚,我可以过来吗?」
铁浪站在湖边使劲招着手,表情自然。
叶梦岚还没有反应过来,凌霄神尼已经注意到了铁浪,随意看了几眼,便运起轻功凌飞而去。
凌霄神尼还未落地,铁浪就被吓得半死,都差点瘫倒在地。
三寸金莲落地,凌霄神尼便走到铁浪面前,打量着他,问道:「何方人氏?」
「猪家庄!」
铁浪调戏道。
「名字。」
「杨追悔。」
铁浪答道,他现在一点都不害臊,反正杨追悔已经死了,在这个世界里,他自然是杨追悔了。
凌霄神尼继续打量着铁浪,忽然抓住了他的手,把住他手腕处的外观穴,凤眼已经闭起。
看到此情形,湖中央的叶梦岚吓到了,生怕铁浪有所不测。
凌霄神尼忽然睁开了眼,似乎有点不解,又抓住铁浪另一只手,确定铁浪体内有着一股淫蝎之毒在流动着,她又在铁浪脊背摸索了片刻。
铁浪只觉得凌霄神尼这像是在为杀猪做准备,每当她的手滑过自己骨骼时,铁浪都能感觉到一股寒意在身体蔓延。
反复几次,凌霄神尼才松开手,看着这个眉宇间流动着英气的少年,问道:「你内功如此深厚,骨骼惊奇,敢问你师傅是?」
「家师?」
铁浪顿了顿,答道:「实不相瞒,我不算有师傅吧,一次意外让我坠下悬崖,误打误撞下跑进剑冢,学得苍云剑法,就是如此。」
「原来如此。」
凌霄神尼露出笑意,那模样好像观世音下凡,铁浪看呆了,只觉得这个神尼是不是担心自己的笑会把男人都迷死,所以才选择封锁笑容呢?
「我现在要废了你的武功!」
还没等铁浪反应过来,凌霄神尼已经抓住他的双手往后一扭,膝盖抵住他的虎腰,使劲用力,铁浪惨叫一声跪倒在地。
「师傅,不要!」
叶梦岚差点哭出声,她很想跑过去帮助铁浪,可凌霄神尼还没有替她解毒,根本施展不了轻功。
「你要干什么?」
铁浪痛得龇牙咧嘴的,想反抗,可是力气好像都被凌霄神尼废除了,根本聚合不了。
「难道你擅闯凌霄派禁地,我不能废你武功吗?不把你杀了就算好的了!」
凌霄神尼依旧面无表情,仅靠一只手扣住铁浪双手,竖起食指,依次点过铁浪脊背上的大椎、身柱、神道、至阳、肝俞、命门、阳关七大穴道,盯着铁浪的屁股,凌霄神尼食指使劲点住臀沟处的长强穴。「啊!」
铁浪惨叫着,好像有无数把刀子自屁眼插入,直接贯穿了整个身体,那种痛苦只能用撕心裂肺的惨叫来缓解,可一点效果都没有,剧痛还在升级。
「还差一点就废干净了!」
凌霄神尼额头已经冒出香汗,手继续顶着铁浪臀沟处的长强穴。
当剧痛消失,铁浪觉得全身力气都被抽干了,「噗通」
一声,铁浪便趴倒在地,有气无力道:「神尼……要爆菊……也先……通知一声啊……」
「师傅,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叶梦岚哭道,已经跪在地上,低声呜咽着,似乎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铁浪。
凌霄神尼收起刚刚一直集中在食指上的真气,淡淡道:「终于清理干净了。」
「你这丑尼姑!」
铁浪骂道。
「你难道是梦岚的儿子?」
凌霄神尼问道,就好像是在套交情。
铁浪咬着牙,懒得掩饰了,直接骂道:「我是她老公,我要操你!」
凌霄神尼神态自若,问道:「何谓老公,何谓操?」
铁浪只想大哭一场,意识到和古代人讲现代用语没有多大的意义,为了让凌霄神尼脸红,铁浪改口道:「我是梦岚的夫君,我现在想和你同房行乐,让你乱叫!」
这下子凌霄神尼倒是听得很清楚,顿时仰头大笑道:「迄今天下,能用此等语气和本尼说话只有你一个,年少气盛啊!杨追悔,知道我为什么废你武功?」
「鬼才知道!」
铁浪想爬过来操死凌霄神尼,又一点力气都没有,他误以为自己是不是被这尼姑点了什么穴道了。
「神佛都不知,让我告诉你吧,每个门派间武功都有所不一样,当你要修习另一门派武功时,最好忍一时之痛,将上个门派的武功都废除,这样才能顺利习得第二门派的武功。」
听到这里,脑子转得很快的铁浪忙转过身,抓住凌霄神尼的玉腿,摸着搓着,叫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我可没有说要收你为徒。」
凌霄神尼笑道。
「那你就不该废我武功了。」
铁浪仰头笑着,贼溜溜的眼睛顺着时不时被风刮起的白袍往里窥视,便看到被白色亵裤包裹严密的阴户边角,鼻血当即喷出,他忙捂住鼻子,不敢乱看了。「还真是个色胚,看来迟早变成一代淫魔。
不过无妨,反正习练本门心法也是需接触女体。
呵呵,真是个乖孩子,以后本门五个女弟子都由你照顾了。」
凌霄神尼一点也没有责怪铁浪,反而开怀大笑着。
跪在屋外的叶梦岚似乎觉得这一切都变得太奇妙了,凌霄神尼废除铁浪武功竟然是为了要将本门功法传给他,这完全出乎叶梦岚的意料之外。
这样一来,似乎未来一片明媚了。
「起来吧,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这样子会被其他门派耻笑,以后怎么在江湖立足呢?」
凌霄神尼扶起铁浪。
「哎哟!」
刚被废了武功,铁浪体力几乎全部散失,一点力气都没,所以还没有完全站起来,人就扑在凌霄神尼身上,手掌正握着凌霄神尼两颗软弹之乳。
凌霄神尼虽早年出家,却又游历江湖,人情味也还是有那么一点,只是觉得世间男子都是污浊之物,并不希望自己的身子被他们玷污,这个铁浪却给她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看着他的双眼,凌霄神尼感觉有些迷失了,一种野性光芒在他眼里表露出。「走吧。」
凌霄神尼拉着铁浪的手便运起轻功,两人徐徐飞向湖中央。
「嗷……」
一声宛如婴儿啼哭之声吓到了三人,只见仙血龙鱼从水中窜出来,一波巨浪冲向高空后撒开,三人衣物顿湿,近乎半透明。
扶着铁浪落在叶梦岚面前,凌霄神尼盯着已经定格在半空,张嘴大口呼吸的仙血龙鱼,看着那颗绽放出金色光芒的血玲珑,凌霄神尼道:「梦岚,看来这颗血玲珑会是极品。
你夫君有福气了,待会儿就让他替你运功疗伤吧。」
不知道为什么,师傅变得有几许人情味,叶梦岚倒有点不适应了,像少女般羞答答地低着头,小声道:「师傅,徒儿不敢。」
「师傅,师姐娘子的意思是她希望你上,她垫后。」
铁浪还依在凌霄神尼身上,看着凌霄神尼那淋到湖水而近乎透明胸衣内的玉乳,不禁吞着口水。
他很想知道凌霄神尼到底多大了,看外表就像二十多岁的美妇般,一点年老迹象都没有,真的是神人啊,如果能和此等神人做爱,那不知道有多爽!
「要你多嘴!」
叶梦岚瞪了铁浪一眼。
「我说的是事实嘛。」
「敢在师傅面前没大没小的,小心师傅把你逐出师门。」
「听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没,你既然是我的妻子,我去哪里,你也要到哪里,我如果被逐出师门,你也是要一起被逐出的。」
「你这死家伙!」
叶梦岚气哼哼道。
左边是叶梦岚,右边是铁浪,站在中间的凌霄神尼没有理会他们,一直盯着仙血龙鱼嗓子眼处的血玲珑,眼睛尖的她已经看到血玲珑外面那层毒皮慢慢剥落,金光显得越发明显。
不多时,仙血龙鱼触须伸进嘴巴里,将血玲珑从嗓子眼取出,以非常慢的动作运向外面。
与上颚摩擦,滑过鼻孔,便继续朝前运着,让血玲珑滚到脑袋上方,仙血龙鱼才停住。
「不是要午夜才会这样子吗?」
铁浪忙问道。
「生物有自己习性,午夜只是一般情况而已。」
凌霄神尼继续看着血玲珑,见它外面的毒皮一点点剥落,她便推开叶梦岚和铁浪,腾空而起,像一把利剑般飞向仙血龙鱼。
「师傅小心!」
叶梦岚叫出声,她知仙血龙隹脾气非常暴躁,尤其是受到攻击时。「师傅,你不能出事,我还要你教我武功!」
铁浪这个禽兽也叫道。
「嗷……」
仙血龙鱼双目迸射金光,一尾扫向接近的凌霄神尼。
凌霄神尼脚步轻盈,鱼尾扫来,她便升高将之避开,并踩住鱼尾,用力一蹬,借力飞向仙血龙鱼头顶。
仙血龙鱼为了保护血玲珑,只能固定头部,看着越来越接近的凌霄神尼,仙血龙鱼不断嗷叫着,鱼尾紧跟凌霄神尼身后!
「不知所谓!」
凌霄神尼确定血玲珑表面已经没有毒皮,便顺手摘取血玲珑,使劲掷向铁浪,并叫道:「别用手接,直接用嘴巴吞下去!」
语毕,凌霄神尼飞向湖边以避开仙血龙鱼攻击,转身看着那枚好像放慢了速度的血玲珑,叫道:「绝对不能用手接!」
凌霄神尼紧握五指,一股焦臭之烟飘起。
「妈的,那难度多大!老子又不是马戏团的小丑!」
铁浪破口骂道,双眼紧锁,正锁定着那枚好像正燃烧着的血玲珑,只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一只哈巴狗,正要叼住主人扔过来的甜甜圈。
略微确定血玲珑坠地方位,铁浪便叫道:「梦岚!我需借力!」
「嗯!」
叶梦岚弯腰,双手紧扣一起。
「抱歉!」
铁浪当即跳起,踩住叶梦岚掌心,用力一蹬,跳起来骂道:「老子曾经是国足的追捧者,可这帮王八蛋每次都让我失望!我操!」
骂出「操」
字,铁浪嘴巴张得非常大,正有点惊恐地盯着朝自己火速飞来的血玲珑。
「唔!」
闷哼一声,血玲珑准确无误地撞进他嘴巴里,铁浪人也坠向地面。
「砰!」
重重砸在地上,铁浪连叫的力气都没有,想从嘴里取出血玲珑,却发觉什么都找不到了,有股黏腻液体正顺着食管流进,辣的好像朝天椒一般,让铁浪眼泪都溢出来了。
「你怎么样了?」
叶梦岚也管不了身后的仙血龙鱼,忙跪在铁浪身边,紧握他的手,生怕他会发生意外。
「我……我……我他妈想操你!」
已经欲火焚身的铁浪直接将叶梦岚骑在身下,双眼赤红,胸口起伏不定,眼睛扫视着叶梦岚的娇躯,似乎看到了一个完完全全赤裸着娇躯展现给他看的美妇。「嗷……」
仙血龙鱼哀嚎了声,重新落入水中,冰凉的水激起,洒在铁浪和叶梦岚身上,铁浪那一身强壮肌肉让叶梦岚看得都傻眼了,更被他胯间那慢慢昂起来的巨物吓到了。,确定仙血龙鱼平息愤怒,凌霄神尼便回到湖中央,看着铁浪与叶梦岚这副模样,她并没有生气。
「悔儿,你让开!师傅在那!会被骂的!」
叶梦岚忙推着铁浪。
「血玲珑已经服下,现在悔儿体内有着无穷无尽的欲望在经脉流动着,若梦岚不牺牲自己满足悔儿,师傅怕悔儿会暴毙而亡,而这也是你解开冰绾青丝毒最好机遇,只要让至阳男液进入体内,冰绾青丝毒即可消解,所以我不会怪你们的,尽情释放自己的欲望吧。
梦岚,你要忍着点,初期你会很痛苦。」
凌霄神尼说着,盘腿坐地,正调息着,翻掌而视,一道烧伤伤疤赫然出现,这就是她不让铁浪用手接血玲珑的原因。
血玲珑为至阳之物,若非用津液将之溶解,使用干燥之物去接,都将被其烧毁!」
「梦岚,现在就是我们洞房的时刻。」
铁浪眯眼笑着,伸手撕裂叶梦岚纯白色丝裳,那对躲在肚兜下的玉乳盈盈颤抖,仿佛在呼唤着铁浪的采食。
「别!」
叶梦岚羞叫着,忙用手捂住几乎已暴露的玉乳。
「害羞的新娘,我喜欢啊。」
铁浪向后挪动两步,伸手就掀开叶梦岚的裙摆,盯着那处已经向往了不知道有多久的女性禁地,不由分说,手已经按在上面,一种软乎乎又带着几许温热的触觉让铁浪都快发疯了。
当即,铁浪迅速脱掉自己的裤子,那根似乎可以充当撬起地球重任的肉茎露出,昂着头,一滴液滴从马眼流出,顺着铃口流下。
「别这样子!」
叶梦岚紧闭双眼,根本不敢打开,感觉到已经多年未被碰触的禁地再一次被男性触碰时,她低声呜咽着,并不是不喜欢,而是不知道这一切来得如此之快,连给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更让她难为情的是自己师傅凌霄神尼就在旁边看着这一切。
「你真的好漂亮!」
杨追悔使劲吞着口水,双手抓着叶梦岚白色亵裤,也懒得脱下,暴力的将她的亵裤撕得稀巴烂,碎布已经遮不住那肥沃的土地,一丝暖流顺着肉缝溢出来,流过叶梦岚的美菊,滴在了木板上。「杨追悔,好徒弟,我现在教你一个常识,关于女性名穴,本门武功只适合两种人修炼,其|为女性,其二为采阴补阳的男性。
你属于后者,所以在你以后采阴补阳过程中,有一点必须记住,如果你采阴对象为名穴之女,那么你能从她身上采得更多的阴气,以抑制你体内日趋旺盛的阳气,达到双修的目的。」
顿了顿,凌霄神尼继续道:「世间名穴分十二种,骊珠迎龙、飞龙在天、九曲回肠、凤凰点头、收口荷包、倾盆暴雨、竹林深处、春水玉壶、娇花嫩蕊、含苞春芽、玉蚌含珠及重峦叠嶂,此十二名穴效果不一,并没有真正的排名,但对修炼凌霄派武功最有帮助的名穴应是前面几种。
当然,做为一代淫魔,你能收就收吧,但记住,别把凌霄派的名声搞臭了,知道吗?」
铁浪已经将挡住叶梦岚完美阴户的碎布撇开,看着那两瓣紧闭着的阴唇,他的手忍不住剥开,便看到好像在蠕动着的淫肉,藉着月光,铁浪看得更加的清楚。
「你觉得梦岚阴户像什么?」
凌霄神尼问道。
铁浪吞着口水,心情万分激动,见这时师傅还在问这种有点幼稚地问道,他都不想搭理了,但师傅就是师傅,不搭理她,后果将十分严重,所以铁浪就敷衍道∶「有点像长着翅膀的小鸟。」
「为什么?」
凌霄神尼欣喜道。
「因为……」
铁浪盯着叶梦岚的阴户看,答道:「因为……男人的第六感!」
凌霄神尼差点被铁浪气死,骂道:「不成才,不成才,若你接任凌霄派掌门一职,浪荡成性,要把凌霄派数十年基业都败坏了,看我不从地狱爬起来打死你!」
「可我说的是事实。」
铁浪已经有点受不了了,只想与叶梦岚行乐,可又碍于师傅的谆谆教导,只好继续忍着强烈的性欲,继续听着她的唠叨。
「飞龙在天这类阴户位在两股中央,左右横跨在根部,彷鸟儿的双翼,只是它不能飞。
虽然有翼不能飞,且形状像飞龙,但并不是每一个阴户都具备了飞龙的性能。
拥有飞龙这类阴户的女人,从她的双颊便可判断出来。
笑时两边面颊浮现可爱梨涡的女人,十之八九都是具有这种名穴者。
这种阴户玉门狭小,膣道也很狭窄、紧缩,一开始行动时,膣的四周肌肉会突然蹙起皱褶,而且频频震动,就好像鸟掮动左右两翼,即将振翼而飞似的。
当如此震动,摩擦男人的阳具时,刺激特别大,若不是训练有素的男人,通常都禁不起这种刺激,不消片刻便泄精了。」
听着师傅的阅述,铁浪开始认真观察着叶梦岚的阴户,确实有点像鸟儿的双翼,而且两边都长有阴毛,这就更像了。
铁浪再次压在叶梦岚身上,龟头在叶梦岚蜜穴口摩擦着,见叶梦岚精神紧张,一点都没有放松,让他有点郁闷。
铁浪摸着叶梦岚的脸颊,道:「梦岚,笑一个,有没有可爱的梨涡?」
「笑你个头啦!」
叶梦岚被铁浪逗乐了,两个清晰的梨涡顿时浮现。
「飞龙在天!」
铁浪兴奋得叫出声,粗长肉茎就在叶梦岚一阴唇间随意捅着。
「不要!」
叶梦岚又开始精神紧张了。
「迟早要洞房的,既然你每天都担心什么时候才会洞房,那不如现在就洞房多好?让你少了后顾之忧。
放心,我会好好取悦你的。」
说着,铁浪强行将叶梦岚的手扯开,隔着肚兜开始吻着叶梦岚的玉乳。
「别……唔……师傅在这……别……悔儿……你别这样子……唔……」
叶梦岚呜咽着。
感觉到叶梦岚的身子开始变软,铁浪当即松开手,将她的肚兜往上一推,玉乳盈动,发出阵阵乳浪,铁浪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悔儿,我现在教你淫龙九式的第一式!」
凌霄神尼朗声道:「凡修炼淫龙九式者,需至阳男性,最佳为处子。
第一式淫龙入穴,让受乐女子平躺于地,双腿分开,淫龙自蜜穴入口挺进,连续抽送七七四十九下后拔出,并将爱液喂给女子,淫龙未疲软前,再插入蜜穴内,让女子达到巅峰即可完成第一式,此招式为基础,需多加练习,为第二式淫龙咆哮做准备。」
说罢,凌霄神尼问道:「悔儿,听明白了吗?」
「是的!师傅!我就是处男!」
铁浪应道,其实呢,铁浪并没有全部听进去,但重点都知道7,是要操叶梦岚5然后叫她把精液喝下去?直接继续操她,让她高潮!
「悔儿,你轻点。」
知道自己即将要与铁浪洞房,叶梦岚睁开了眼,望着铁浪那张俊俏得可以迷死一切善男信女的脸颊,两只手勾着他的脖子,静静等待着铁浪进入她体内的那刻。
「娘子,听话,把双腿尽量分开,让夫君尝一尝娘子的飞龙在天穴吧。」
铁浪眯眼笑着,早已欲火难当的他屁股缓缓挺动,龟头便撑开叶梦岚阴唇,开始沿着湿滑肉壁前进,还没有进去太多,穴内淫肉都好像有生命般地震动着,正不断晚吸着铁浪的肉茎。
铁浪虽然没有性爱经验,也知道这种名穴绝对是世间难得,自己理应好好享受才是。
「唔……轻……轻点……」
叶梦岚喘息着,全身都在颤抖,幸福的泪水已经流出来。
当铁浪那根粗长肉茎完全插入叶梦岚蜜穴内时,双方就紧紧抱在了一起。
叶梦岚搂紧铁浪脖子,呜咽道:「夫君,妾身里面好热,好热,都快融化了,我能感觉到夫君在妾身体内的跳动,好幸福!」
铁浪则不能太过于激动,虽说在淫蝎和血玲珑两物的协助下,他不会那么容易射精,可这也算是他的第一次啊,难免会有点把持不住。
铁浪勾起叶梦岚的下巴,深情望着她,语道:「我现在就给你幸福。」
说话间,铁浪已经开始挺动屁股,淫龙便在叶梦岚名穴飞龙在天内抽送着。
啪唧、啪唧、啪唧……
看着已经进入状态的两人,已经利用真气治好烧伤的凌霄神尼站起身,走到护栏前,望着平静的湖面,那一轮明月正倒映在上面。
凌霄神尼手指一弹,一股气波射进水里,荡起阵阵涟漪。
微微叹息,凌霄神尼便小声道:「九转仙经变成了淫龙九式,采阴补阳,以达剑心通明之境,看来是最简单之法了。」
斜眼看着正大力抽送着的铁浪以及不断呻吟着的叶梦岚,凌霄神尼继续看着湖面,「只要保留淫龙九式,凌霄派必定统领整个武林,区区五仙又算得了什么呢?也许算不了什么吧?可现在以他们五人之力,我要全身而退已经不可能了,但要我交出仙经,我又办不到,无形中就在增加凌霄派的敌人了,唉!」
一声叹息,却被叶梦岚的呻吟及性器撞击发出的啪唧声淹没了。
「唔……唔……唔……夫君……妾身真的很舒服……唔……」
叶梦岚香汗淋淋,一直堆积在心口处的冰绾青丝毒也随着香汗排出体外。
「我也很舒服!」
铁浪抽送速度变得越来越快,性器撞击声也变成越来越响亮,在这平静区域内不断传播着,如果嫦娥听到了,也许都会下凡来与铁浪一较高低吧?「娘子,七七四十九下了!张嘴!」
已经把持不住的铁浪快速抽出肉茎,跪在叶梦岚身体两边。
知道这是练淫龙九式必不可少的步骤,叶梦岚一点也不害羞,反而很熟练地握住淫龙,张嘴含住,当那股温热的龙浆射进她嘴里时,她柳眉挤在了一块,但还是将龙浆吃进肚子里。
差不多吃完,铁浪再次压在叶梦岚身上,趁淫龙还没有完全萎缩,握着淫龙便捅进名穴深处,开始更加疯狂地抽送着。
啪唧、啪唧、啪唧、啪唧……
「梦岚,舒服吗?」
铁浪大力抽送,当龟头快从蜜穴口滑出时,铁浪便用力捅进去,直达花心深处,享受着名穴飞龙在天频频震动,铁浪都快要射第二次了,但为了让淫龙一式完美地落幕,他强忍着想要射精的冲动,继续用力抽送着。
「啊!悔儿!好夫君!来……来了!」
叶梦岚浑身颤栗,像弹球一样弹起来,直接抱住铁浪虎躯,淫肉收缩频率达到最大,一股阴精从花心深处喷洒而出,洒在淫龙顶部,又顺着交合处流了出来。
见叶梦岚已经高潮,铁浪忙问道:「师傅,我可以射进去吗?」
「随你。」
凌霄神尼温和地笑着。
「我来了!」
铁浪用力涌着,精关打开,第二波龙浆射进了叶梦岚名穴深处。
随后,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感觉着彼此的心跳声。
铁浪除了享受射精后的虚脱外,他还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真气正顺着肉茎流到自己身上,在空乏丹田处聚集着,正形成新的丹核雏形,看来这便是所谓的采阴补阳了。
看着已经安静的两人,凌霄神尼语道:「悔儿,这是淫龙九式秘笈,切不可公诸于世,凌霄派未来就靠你了。」
铁浪还想像看过的古装剧那样跪在地上接过凌霄神尼手里的秘笈,可还未爬起,凌霄神尼手已经伸到他面前,除了一本黑底白字的秘笼外,还有一块纯金掌门令。
「接过秘笈和掌门令,你便是凌霄派第二任掌门,需全权处理派内大小事务,为凌霄派进驻中原做准备。」
凌霄神尼语重心长道:「师傅并不是一个野心之辈,但希望悔儿能将凌霄派发扬光大,不仅仅是整个武林,明朝昏庸,嘉靖炼丹,严嵩贪污,北有鞑靼,南有倭寇,各地又有起义之势,悔儿需抓住这机遇,改朝换代就靠你了。」
「是!师傅!」
铁浪忙接过秘笈和掌门令,似乎觉得自己的地位「噌」
地上升了不少。
稍后,铁浪和叶梦岚都用湖水冲了个澡,神清气爽了不少。
叶梦岚被铁浪弄得有点累,先回屋子休息了,铁浪则在凌霄神尼要求下立于门外。
「你是如何得到淫蝎的?」
凌霄神尼问道。
铁浪便将去药店的事和凌霄神尼说了一遍。
听完,凌霄神尼觉得事有蹊跷,把住铁浪脉搏,道:「若非你遇上师傅,单单你体内淫蝎之毒便可让你变成淫魔,到时候可能见女就轻薄,无女久之,你便会自爆身亡,这种代价多大,你知否?」
铁浪当时只觉得做像田伯光一样的淫魔应该挺不错的,却没有想太多。
当一个男人的性欲达到巅峰时,他又会在乎多少,绝对会看见女的都上的,到时候就身败名裂了。「师傅,徒儿见识浅薄!」
铁浪认错道。
「你坐下吧,师傅应该也离死期不久,就传你|半功力,会比你之前的深厚数倍,到时武林便没有人的功力能超过你,再习淫龙九式,你便是一代淫皇了,知道淫魔与淫皇的区别吗?」
凌霄神尼笑道:「一个皇帝有多淫乱,世人最多辱骂几句,哪有人敢诛杀之,一个淫魔若出现,只要有点良知者都会诛杀之,懂吗?」
「师傅教诲,徒儿自当明了!徒儿不会让你失望,绝对会变成一代淫皇!建立属于凌霄派的广阔疆土,让临国都来朝奉!」
铁浪意气风发道。
「嗯,志向远大,可喜可贺,不过还需有女体的支持,多多收纳世间美色吧。」
凌霄神尼望着明月,淡淡道∶「再恒久星辰都有坠地那天。」
转身看着铁浪,凌霄神尼当即点住他的紫宫穴,让他难以动弹,绕到他后面,双掌打在他脊背处,深吸一口气,便将修炼多年功力一点点地输入他体内。
「师傅!你干什么!悔儿不需要你的功力!」
铁浪叫道。
「一代掌门,若功力连凌霄四雏都比不过,你又有什么脸面做掌门!」
凌霄神尼喝道。
头顶已经开始冒烟,冷风袭过,帽子被掀开,光溜溜的头顶,一根头发都没有,却更为她的绝色添加几分另类之美,那极致五官会让所有男人都跪倒裙下!
「师傅!」
铁浪可以感觉到一阵阵热流输入自己体内,正全部游向丹田,不断壮大着丹核,瞬间容纳如此浑厚的内力,铁浪只觉得自己要爆炸了。
这时,叶梦岚站在门边静静看着这个场面,虽很想开口说话,又知自己说再多也没有意义,只能静观其变了。
一刻钟后,凌霄神尼猛地收回双掌,消耗功力让她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像一缕青烟落向地面。
「师傅!」
精力充沛的铁浪冲开被封住的紫宫穴,转身搂住了凌霄神尼细腰,看着自己这个国色天香,却没有一根头发的师傅,他马上想到了新版《金瓶梅》中饰演明月的日本八V女优若菜光,那种美是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的,只有亲眼看到才能知道她那极致的美。
铁浪虽不懂凌霄神尼对待性这个严峻话题是什么态度,但他还是忍不住俯下身吻住师傅红唇。
「唔……」
凌霄神尼脸顿时羞红,勉强集起力气,一巴掌打在了铁浪脸上。
铁浪松开嘴巴,并不觉得疼,反而觉得这更像是师傅的抚摸。
笑了笑,抱起师傅,将她抱进了屋内,平放床上,笑道:「师傅和梦岚好好休息,我到外面调息。」
让叶梦岚躺在凌霄神尼旁边,铁浪走到屋外,看着这片绿荫缭绕之境,看着平静如镜的湖水,他盘腿坐在地上,开始进入冥想境界,静静体会着体内还有点不安分的功力。
让体内精气运行了一个小周天,铁浪才勉强完全吸收了凌霄神尼的功力。
睁开眼,看着这个世界,铁浪双眼似乎更加明朗了,心境也通明多了。
「看来这个世界也挺好的,收美色吗?」
想起凌霄神尼的话,铁浪脑海里已经浮现出数十个各具特色的美色:海露、徐半雪、司徒千凝、施黛柔、李笑霜……
就连李笑霜这个冰指小仙也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李笑霜那个蛇蝎心肠的老道姑,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铁浪骂道。第六话双修之境
接下来的几天里,铁浪早上调息一个时辰,再与叶梦岚双修到午饭时间,吃过午饭,两人坐在湖边细细碎语,下午也有双修,原来平静的静月湖因铁浪地到来而变得热闹非凡,每天叶梦岚都被干得乱叫,凌霄神尼则静静观察着他们。
叶梦岚在未和铁浪双修前,床技一般。
被铁浪连续调教数日后,床技有了升华,已经懂得一些技巧,不过每次铁浪要求叶梦岚叫床时,叶梦岚都不同意,甚至铁浪想破了叶梦岚的菊花,叶梦岚也不同意,这让铁浪十分的郁闷。
吃过晚饭,铁浪拉着叶梦岚的手飞到湖边,道:「今天我们去打野战,更有利于修炼淫龙九式!」
叶梦岚不知什么是打野战,只是一脸迷惘地看着铁浪。
「走吧!」
铁浪拉着叶梦岚的手朝林子走去。
站在屋外的凌霄神尼掐指一算,自语道:「看来明日就要离开这了,希望还有机会回来。」
来到密林中,叶梦岚心中有些害怕,这感觉就像是那天被凌霄神尼从地里挖出来般。「夫君,我们回去,好不好?」
叶梦岚软声道。
「你听到什么了?」
铁浪问道。
「蛐蛐在叫。」
叶梦岚忙抱紧铁浪,眼睛扫视着连月光都穿不透的枝叶,似乎看到了一只只嶙峋怪物在树上流着口水。
「那你害怕吗?」
铁浪搂紧叶梦岚,多日的双修,他已经知道叶梦岚哪里敏感,所以他的手已经在叶梦岚后颈处抚摸着。
「妾身哪里会怕!」
叶梦岚还在嘴硬,阵阵麻痒自后颈传来,叶梦岚就叫道:「别在这胡来!脏死了!」
「在野外做就是寻求刺激,脏点怕什么,反正我不会让你躺在地上就是了。」
铁浪眯眼笑着,虽看不到叶梦岚的脸,却能感觉到她那时不时喷在自己胸前的暖气。
「不要!」
叶梦岚立刻拒绝,「要做就回屋子,这里我做不了!」
「你拒绝不了我的。」
铁浪勾起叶梦岚下巴,俯身吻住,开始缓慢吮吸着,亲吻同时,铁浪那只不安分的手已经解开叶梦岚的腰带,丝裳如轻柔白纱般朝两边分开,铁浪魔手便按在叶梦岚平坦且光滑的小腹,轻轻摸着,并插进叶梦岚裤头内,直奔女性禁区而去。
「唔……唔……唔……」
叶梦岚无力推搡着,感觉到铁浪的手已经通过亵裤,压在自己阴阜上,并沿着肉缝温柔地抚摸着,她不断呻吟着。
当铁浪把手抽出来时,他便将那只染着叶梦岚淫水的手按在叶梦岚唇边,细语道:「你尝一尝,都已经很湿了。」
也许铁浪认为叶梦岚的淫水味道很好,但叶梦岚自身可不这样子认为,她忙避开,道:「你要做就做,别让妾身闻此等羞物。」
「好吧。」
铁浪将叶梦岚裙子掀起,将其亵裤扒到膝盖处,并脱掉自己的长裤,淫龙昂着头,在叶梦岚湿滴滴蜜穴处撞击着。
知道那能带给自己无限快乐的淫龙又将进入自己体内,叶梦岚心都快燃烧起来了,就不由自主地挺着美臀,好像是在欢迎淫龙进入般。
「来!」
铁浪抓着叶梦岚大腿,让她夹住自己的虎腰,细手则勾住自己的脖子,就像是一只树獭般。「我要进去了,继续修炼淫龙一式。」
铁浪抱紧叶梦岚,手在叶梦岚臀部轻轻抚摸着,在菊花周围打着转。
「别碰那里!很脏!」
叶梦岚忙叫出声。
「好吧。」
铁浪手继续往下游动,在蜜穴前摸了几下,压着龟头使劲一挺,龟头直冲向叶梦岚的花心。
「啊!」
感觉瞬间被塞满,叶梦岚忍不住叫出声。
一时间,她都忘却周围环境,螓首高抬,玉躯挺直,人都像进入了假死状态般。
「开始了!」
说着,铁浪便开始大力特力抽送着。
「唔……唔……啊……啊……噢……」
叶梦岚忍不住浪叫着,声音绝对比那些蛐蛐的大声。
这一场肉欲之战持续了半个多辰,铁浪越战越勇,一点射精迹象都没有,叶梦岚则被干得晕厥好几次,似乎都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更不知道一直在自己蜜穴内抽送着的肉茎什么时候肯吐出它的精华。
近一个时辰,铁浪终于有了射精欲望,便将精液射进叶梦岚体内。
休息片刻,铁浪便道:「好想修炼淫龙二式,可忘记带秘笈了。」
「我可经不起你的折腾!」
叶梦岚嗔道。
「嗯,我们回去吧。」
整理好各自衣物,铁浪抱着叶梦岚朝静月湖方向走去。
「你不是要打野战吗?」
叶梦岚疑惑道。
「已经结束了。」
铁浪在叶梦岚额头使劲一吻。
回到小屋,凌霄神尼已经和衣睡下,铁浪照旧让叶梦岚和凌霄神尼睡在一块,便盘腿坐在外面开始调息了,单单的交媾并不能增加多少的修为,需在每次交媾完将从叶梦岚身上吸取的功力与身体原有的融合在一起才行。
铁浪本担心如此交欢,叶梦岚功力是不是会被自己吸收殆尽,凌霄神尼则为铁浪解除疑惑,原来修炼淫龙九式并不是简简单单将女体的功力吸走,而是在于功力的转化。
性爱越激烈,从女体取得的功力就越多,而女体本身不会有多大损失,只是充当了制造功力容器这个角色而已,最多是被干得筋疲力尽,休息片刻就没事了。
当远方第一声鸡鸣响起,铁浪就睁开了眼,远方雾霭朦胧,有种飘渺之感,更让铁浪联想到仙女,也许在某朵云朵后有一个仙女正窥探着自己吧?
正当铁浪意淫之际,身后传来脚步声。
「悔儿。」
凌霄神尼叫出声。
铁浪却没有回答,他想吓一吓师傅,可能还会得到她的吻喔!
凌霄神尼已经整装待发,见铁浪还在睡觉,她也不打扰了,自语道:「天绝峰一行凶多吉少,若师傅再也回不来,凌霄派重担就落在你肩上了。」
语罢,凌霄神尼腾空而起,好像一名飞向仙界的仙姑。
铁浪睁大眼看着已经消失在眼前的凌霄神尼,似乎觉得有些蹊跷,「天绝峰!
五仙!」
铁浪吓出一身冷汗,忙跳了起来,冲进屋内,叫道:「梦岚,你快醒醒,我有话要问你!」
叶梦岚总是睡到日上三竿,因为前夜都是被铁浪蹂躏得一点气力都没有,听到铁浪叫喊声,叶梦岚勉强睁开眼,见他一副惊慌模样,她便问道:「夫君,怎么了?」
「还记得我十天前和你说的五仙齐聚天绝峰争武林第一吗?」
铁浪急语道。
「嗯,是的。」
叶梦岚揉着眼睛,问道:「那又如何?」
「师傅她去了!」
铁浪激动道。
「师傅她去了!」
叶梦岚被吓得完全清醒,「不可能的,师傅淡泊名利,对那些什么第一的绝对不会感兴趣,她怎么可能去天绝峰,是不是你听错了?」
「梦岚,你会不会觉得师傅这几天都有点怪,时不时说自己如果死了,我就要去南海找凌霄四雏,记得吗?」
铁浪激动得握紧叶梦岚的手,「我虽然不知道师傅年纪多大,但她的气色非常好,并不像是要死的样子,除非有人要她死!」
「你的意思是五仙要师傅死?」
叶梦岚疑惑道。
「我不敢断定,但我觉得很有可能。
你不是说九转仙经在师傅手里吗?当年五仙为争夺九转仙经,连战七日七夜,最后被一蒙面尼姑所抢,应该就是师傅了,既然在师傅手里,五仙想抢回去也正常,毕竟他们都自居正义代表!」
铁浪分析道。
叶梦岚也不是傻瓜,听完铁浪的分析,她立刻跳下床,道:「我们不能抛弃师傅,一定要助她一臂之力!」
铁浪虽有所犹豫,但还是点头了。
两人也不做什么收拾,吃了两颗雪梨,召来三颅凤凰,双双坐稳便朝天绝峰方向飞去。
天绝峰。
天绝峰构造奇特,与一般山峰构造恰好相反,上宽下窄。
若非高手,很难到达峰顶。
此刻,四名各色鲜明的人站在峰顶,正望着东方好像染血的朝阳。
「燃迹大师,取得仙经后,我们该如何处置?」
鹤颜白发的鬼仙轩止步问道。
「阿弥陀佛,仙经引来诸多变端,不可留。」
燃迹缓声道。
「哎,如果凌霄神尼姑不肯交出仙经,你们说怎么办?」
正在挠痒的食仙华食通嚷道,从腋窝下搔出一团污垢,顺手扔向毒仙欧阳飞。「喂!你还是老样子!就不能讲讲卫生吗?」
欧阳飞避开道。
「且莫见怪,且莫见怪。」
华食通哈哈大笑着,「改天请你吃正宗叫化鸡!」
想到叫化鸡,欧阳飞口水当即流出来,忽见朝阳正心似乎有人。
定眼一看,见是一白袍尼姑凌飞而来,便叫道:「凌霄神尼姑终于来了!」
四人目光都锁定在凌霄神尼身上。
「当年我们几人争夺九转仙经,却被这死尼姑抢了,追查多年,这才答应现身,我非好好答谢他不可!」
站在最前方的轩止步拿出玉笛,已经做好给凌霄神尼献上《落雁重殇曲》的准备。
「切莫动武,以和为贵。」
燃迹点拨道。
凌霄神尼缓缓落向地面。
轻功用久,她的气息还未完全平静,看着眼前这四个所谓的正派,凌霄神尼从袖里拿出经文,笑道:「鼠辈们,此物便是你们追寻多年之物,要想取走,先问过我神尼!」
「不知天高地厚!」
轩止步冷傲一笑,玉笛触唇,刚要吹奏,却被燃迹拦下,「出家人以慈悲为怀,鬼仙理应以苍生为重。」
「我不像你!我没有和人讲道理的习惯,你快讲,讲完我再动手!」
轩止步长袖一甩,已经收起玉笛。
丨「不是说五仙都会到吗?疯癫散人呢?」
凌霄神尼问道。
「他半疯半癫,不叫也罢。」
轩止步冷冷道。
「呵呵,那你们凭什么要我交出仙经,难道你们觉得有资格得到吗?」
凌霄神尼完全不畏惧,气势比他们四个大男人都要强得多。
「阿弥陀佛,神尼也是修身之人,自当知晓仙经威力强大,若落入不法之徒手里,后果不堪设想,所以还是交由我们保存,武林才能安稳。」
燃迹躬身道。
「既然如此,直接由我保存不是更好?贫尼游历四海,自认武功修为都在各位之上!」
凌霄神尼喝道。……「燃迹,武斗!我受不了她那张嘴!」
轩止步叫道。
「四个一起上,贫尼不怕!」
凌霄神尼叫出声,字字都含着内力,四人听了不免心神都有所动摇。
「凌霄你执迷不悟,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燃迹单指一弹,数道五彩气弹袭向凌霄神尼。
凌霄神尼长袖一甩,气弹纷纷弹开。
战曲序幕已经拉开,所谓的强弱已经不重要,最重要是哪方倒下。
「潜龙第九式。」
华食通将真气聚集在掌心,身后气浪翻滚,一头沉睡中的神龙被召出,双手合紧,让丹田真气逼向掌心,暴叫道:「亢龙有悔!」
「吼一」
由真气凝结的神龙,咆哮着冲向凌霄神尼,沿路卷起丈高尘埃,碎石也被神龙吞噬,正冲向身稳自若的凌霄神尼。
「阴中练阳,阳中练阴,阴阴阳阳,至阴至阳,苦修七七四十九日,水龙功方可成!」
凌霄神尼单掌一推,一道气浪自身涌出,乘千军万马之势与神龙胶结一处。
「轰!」
两股一阴一阳真气撞击发出爆鸣声,整个山峰都在颤抖着,崖边碎石坠向地面,发出闷沉响声。「还给你!」
凌霄神尼再推一掌,一条水龙自天而降,张嘴怪叫着,直奔向还站在一块的四人。
「九转仙经果然名不虚传!」
华食通抓住欧阳飞肩膀,两人跳向右边,轩止步和燃迹则跳向左边,中间已经被水龙撞出一块大坑。
「合四人之力!」
燃迹叫道。
十指伸出,再次使出刺心神脉。
「翔鹰神迹掌!」
「爆荒拳!」
「亢龙有悔!」
四大绝顶高手同时使出看家本领,凌霄神尼似乎危在旦夕!
「金刚护体!」
凌霄神尼叫着,释放而出的真气在身体周围筑起气墙。
气弹和气掌像雨点般落在气墙外,又有一只神龙在啃咬着气墙,凌霄神尼已经抵挡不住,脸色煞白,娇声一喝,全力释放出真气,将四人真气都化为虚无,自己却因真气匮乏而跪倒在地。
喉咙一紧,鲜血呕出,吐在仙经上。
「我凌霄神尼自认行得正坐得直,你们这些所谓的江湖义士咄咄逼人,还想取走仙经,贫尼就算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
凌霄神尼正欲毁掉真经,身后却传来一声怪叫。
「天机神猴掌!」
不知从哪里冒出,好似直毛狮子的疯癫散人任执一掌击中凌霄神尼后背。
「哇!」
凌霄神尼再次喷出鲜血,人软软地倒在地上,伸手想去触摸仙经,疯疯癫癫的任执却抢到手里,狂笑道:「等我练成九转仙经,我就要你们好看!」
说罢,运起轻功,像只飞鹰般飞向崖底。
「经文被疯癫散人取走,看来江湖要更加动乱了!」
燃迹叹息道。
「别婆婆妈妈的,追上疯癫散人,抢过来就是了!」
欧阳飞声一出,已经跑向悬崖。
其余三人也不理会奄奄一息的凌霄神尼,纷纷跟在欧阳飞后面。
骑着三颅凤凰的铁浪远远看到凌霄神尼被击倒在地那幕,无比愤怒,却因还没有赶到天绝峰,不能救凌霄神尼一命。「我要杀了那些王八羔子!」
铁浪咆哮着。
三颅凤凰还没有完全落地,铁浪便跳向地面,将凌霄神尼翻转过来,看着已经气若游丝的师傅,铁浪将她紧紧抱住,浑身颤抖着叫道:「师傅,徒儿一定会替你报仇,你千万不能死!我要让你看到我杀光他们的情景!」
男儿有泪不轻弹,这回铁浪忍不住了,灼热的泪水自眼角溢出,滴在凌霄神尼苍白的脸上。
「唔……」
凌霄神尼无力地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这个好徒弟,软声道:「悔儿……
听师傅的话……先别找他们报仇……先让自己强大起来再二击破……知道吗?师傅死不足惜……但你一定要好好带领凌霄派……知道吗?」
「师傅,你为什么要这么傻,不来这里就没事了,为什么你还要来?」
铁浪搂紧凌霄神尼哭道,在他心里,他并没有把凌霄神尼当作师傅,而是当作一个心爱的人,甚至幻想有一天能拥有她。
「呵呵……只要仙经在师傅手里……他们就不会罢休……师傅不想交予他们……所以想当着他们的面毁了……可惜太晚了……看来我高估自己了……」
凌霄神尼干咳数声,鲜血再次喷出,洒在铁浪衣服上。「师傅!」
铁浪吼出声,死死抱着凌霄神尼那具渐渐变得冰凉的身体,忽然间脑子一亮,便将她扶好,双掌打在她脊背上,输送真气给她。
「不可!」
叶梦岚忙叫出声,「夫君你体内真气至阳,师傅至阴,你这样子会伤到师傅,不可乱来!」
「那你来!」
铁浪咆哮道。
「你们不用浪费力气了,我已经脉尽断,没有活下去的可能。
你们带师傅回静月湖,师傅想葬在湖边。」
凌霄神尼低声道。
铁浪不想多说什么,抱起凌霄神尼,让叶梦岚先坐到鸟背上,然后扶着凌霄神尼,让她坐在中间,就像夹汉堡般紧紧护住凌霄神尼。
随手一拍,三颅凤凰鸣叫一声,展翅飞向东方……
回到静月湖,铁浪将师傅小心翼翼地放置在床上,看着她那张已白如纸的脸颊,铁浪恨不得把什么狗屁五仙都撕得稀巴烂!「我早预料到有这天了……悔儿……师傅只传予你五成功力及淫龙九式……这远远不够……你需和叶梦岚一起到南海若仙岛……岛内聚仙庄内有师傅毕生所学……和凌霄四雏一起光复本门派……唔……」
凌霄神尼身体不住颤抖着。
「难道就没有办法可以救师傅了吗?」
铁浪叫道。
「有一种办法,让师傅处于半死状态!」
叶梦岚提点道。
「半死状态,那就必须让师傅待在低温环境中,但这大热天的,到哪里寻找这种低温环境,妈的,老子真想操人!」
铁浪恶狠狠道。
叶梦岚从未见过铁浪生气,所以心里难免有些惧怕,小声道:「如果你可以重退冰墓派,让师傅待在冰墓内,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来不及了。」
铁浪摇头道:「这里到昆明冰墓也有一段路程,就算借助三颅凤凰,也不知道要多久。」
铁浪眼睛忽然一亮,忙问道:「梦岚,我记得第一次看到你,你是从水里冒出来的,那时你是在逼毒吧?」
「可以将师傅放到水底!」
叶梦岚叫出声,「水底温度低,功效虽不能与之相比,但也可延长师傅性命,等师傅伤势稳定,再带她去冰墓!」
「师傅现在一点真气都没,下水会被淹死的。」
铁浪叹息道。
「借气续命,夫君你可试试。」
叶梦岚附到铁浪耳朵旁解释何谓借气续命。
铁浪脸上浮现一丝惊喜,但很快又消失了,待叶梦岚说完,铁浪道:「湖底有仙血龙鱼,我偷食它的血玲珑,就怕它见我就咬。」
「每当血玲珑成型,仙血龙鱼会陷入长达一年的休眠期,你就算把它的爪子卸下来,它都不会有反应的。
事不宜迟,夫君,你快试试。」
叶梦岚见凌霄神尼已经奄奄一息的模样,心疼得希望躺在床上的人是自己。
「好吧,我试试。」
说着,铁浪脱掉全身衣物,胯间那头淫龙不知为何已经翘起。
「你这色胚!」
叶梦岚羞红了脸。
「难道它软软的,像泥鳅一样,就说明我不是色狼了吗?」
铁浪反问道。
叶梦岚被问得哑口无言,干脆不说话了。
为了取得最好效果,在未经凌霄神尼的同意下,铁浪将失去知觉的师傅衣服剥光,只留下一条紧贴阴户的亵裤。
黏着血丝的玉乳颤抖着,好像期待铁浪去啃咬淫龙头昂高了几分。
铁浪很是严肃地抱起几乎赤裸的师傅,走到屋外,面对蔚蓝的湖水,铁浪深吸一口气,抱着凌霄神尼就跳进水里。
噗通!
叶梦岚站在湖边看着渐渐沉向湖底的两人,握紧粉拳,生怕他们会出意外。
上高中时,铁浪就是游泳队的潜水王,这种水域根本奈何不了他,加之有深厚内功护体,在下面待上半个时辰都不是问题。
看着似乎睁不开眼的师傅,铁浪吻住她的红唇,将氧气呵入她口中,以维持她的性命。
越往下沉,周围水温就越低,低得让铁浪忍不住颤抖着,很想使用真气来提供热量。
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只见那只趴在湖底的仙血龙鱼,龙须像海草般摇着,铁浪想起它的残暴,不禁有些害怕。
当双脚触到湖底,仙血龙鱼仍一点反应都没,他才稍微放心,继续吻着师傅,充当氧气瓶的角色。
铁浪让师傅盘腿坐在湖底,眼睛直盯着那两颗在水中更显圣洁的玉乳,胯间淫龙摇动了好几下。
盯着师傅近乎透明的亵裤,那肥肥的阴户异常清晰,让铁浪想在湖底把师傅干了!
不能!我不能这样子做!先救师傅要紧!要操以后再找机会!
打定主意后,铁浪盘腿坐在凌霄神尼正面,手指在她天突、紫宫、膳中、鸠尾、中脘等穴道间快速活动着,这点穴技术还是前几天师傅教他的呢!
确定将瘀血都逼于一处后,铁浪便毫不犹豫地伸手抓住师傅玉乳,并不是想轻薄她,而是将小部分的真气输入她体内。
铁浪自身真气至阳,但在接近冰点的水温保护下,铁浪相信师傅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一边输送真气,铁浪还一边吻住师傅红唇,手则感觉着师傅双乳的嫩滑,一丝乳白色精液从马眼射出,在水中勾勒出婀娜线条,又慢慢沉下湖里,落入铁浪腿边。
铁浪完全没想到自己这个修炼淫龙九式的人会被师傅的美貌搞得射精了,这更能说明师傅对自己非常重要吧?真气输送得差不多,铁浪便用心吻着师傅的嘴唇,一边输送氧气,还可以一边轻薄师傅,何乐而不为呢?
铁浪盯着师傅的阴户,在好奇心驱使下,他断然撕裂师傅最后一层遮羞物,看到完全没有长阴毛的阴户呈现在自己眼前,铁浪简直快停止呼吸了,忙吻住师傅嘴唇,继续提供氧气给她。
度完气后,他就盯着师傅的阴户看,并根据师傅所说的十二名穴观察师傅的阴户,让他惊讶的是,师傅的阴户竟然是十二名穴之首一骊珠迎龙!
骊珠迎龙这一类阴户为不可多得的珍品,在男人眼中可说是至宝。
男人如果好运临头,能够得到这种龙珠,这一辈子,可说是没白活啦!所谓龙珠是,玉门狭窄、膣细长,但花心的位置不一定太深。
因此,阳物向前插进时,花心会突然膨胀得很大,而且先端突出,直接碰撞男性阴茎的铃口,其形状就如两条巨龙在抢夺红光闪闪的珊瑚一般。
阳物一碰到花心,会立即旋转移动,通常男人都受不了这种搔到痒处的刺激,而如同狂狮恣意纵情,这时,女人也会不断扭动身体,淫叫不已。
妈的!等你好了就操你!铁浪抱起凌霄神尼,双腿一瞪,便朝上方游去。
冒出水面后,铁浪随即吐出一嘴湖水,让叶梦岚接过凌霄神尼。
叶梦岚见师傅亵裤被撕烂了,忙问道:「你对师傅做了什么?」
铁浪显得有点无奈,解释道:「下面有水藻,勾住师傅的亵裤,我怕师傅被淹死,情急之下就将她的亵裤撕裂了,不好意思。」
……叶梦岚有在湖底修炼过,知道湖底十分干净,若有水藻,早被仙血龙鱼啃干净了,但她懒得和铁浪辩驳,不多言语,抱起师傅就走进屋内。
铁浪从水里跳起来,坐在木板上大口大口呼吸,心中想着师傅的名穴。
他完全没想到师傅的阴户竟然会是名穴之首骊珠迎龙,这是绝大多数男人一辈子都不可能得到的极品女人,如今竟然有一个在自己面前,铁浪哪里肯放过她。
低头看着自己雄赳赳气昂昂的淫龙,铁浪有些无奈了,嘀咕道:「看来不找你消消火,我的宝贝是不会软下去的。」
此时,叶梦岚正拿着毛巾替师傅擦身子,听到铁浪的脚步声,叶梦岚头也不回道:「你现在不方便进来,请你出去。」
铁浪没有回答叶梦岚,走到她后面,双手抚摸着叶梦岚翘得老高的美臀,赞美道:「梦岚,我爱死你了。」
叶梦岚撇开铁浪的手,道:「现在师傅刚刚处于稳定,你别毛手毛脚的,被师傅看到就完蛋了。」
「她不是都看过几十次了吗?又有什么关系?」
铁浪继续抚摸着,将她的白裙掀开,看着那裹得严密却又展现出名穴飞龙在天两翼的亵裤,铁浪的手已经落在双翼间,轻轻抚摸着。
叶梦岚脸一红,也不多说什么,继续替师傅擦着身子。
不久,她放好毛巾,替师傅盖上被单,将胳膊肘子压在床边,抬高美臀,语道:「夫君你快点,别惊醒师……!……!」
「谢谢梦岚!」
铁浪淫笑着,立刻扒掉叶梦岚的亵裤,握着热烫之龙顶住叶梦岚名穴口,用力一挺!
嚼!
淫龙直达花心!「唔……」
叶梦岚忍不住叫出了声。
猛烈抽送近半个时辰,叶梦岚已经高潮三次,铁浪才有了点射精的欲望,二话不说,不吝啬地将龙浆射进叶梦岚的蜜穴深处,趴在她身上休息片刻,接着拔出已经软下去的肉茎。
又过了一个时辰,凌霄神尼终于醒来。
当她看到铁浪和叶梦岚都在她身边时,她感到非常欣慰,无力道:「谢谢你,悔儿,没想到师傅还能看到你们的脸,呵呵。」
凌霄神尼把住脉搏,微微叹息,道:「脉搏紊乱,看来也活不久了,能死在五仙之下,也算是一种荣誉吧。」
「师傅,这才不是什么荣誉!他们如此伤害师傅,我总有一天要让他们十倍偿还!」
铁浪冷冷道。
「壮大凌霄派,练好淫龙九式再说吧。」
凌霄神尼捂着胸口,又要咳嗽,原想支起身体,靠在墙上休息,不料被单滑落,一对玉乳瞬间蹦出。
「凌霄神尼忙拉好被单,猛地瞧见铁浪一脸色眯眯的模样,软声道:「悔儿,你要学会掩饰,以后若做了武林盟主,也需装得正义凛凛,就像五仙,咳咳……若是做了皇帝,那再淫乱也无所谓,但有一点你必须记住,你需好好对待老百姓,李世民有名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道理浅显,别像嘉靖这狗皇帝一样,我相信这些都不用师傅多加解释。」
「师傅,我明白,我已经有打算了。」
铁浪邪笑着,「其实将一个人杀死很简单,但要让他觉得很不爽,不爽到想从坟里爬出来咬我,那就需费一番功夫了,呵呵,我不会轻易杀了他们,我要让他们的妻子女儿都变成我的胯下之物,一方面可以采阴补阳,一方面可以为师傅报仇!」
凌霄神尼勉强挤出笑意,语道:「这正是我想要的,可惜师傅是女儿身,空有幻想罢了。
我很早便想找一名男徒,却又没有合适人选,却被你这小子便宜去了。
说真的,若非你体内有淫蝎毒素,我不会收你为徒,因为师傅早早料到天绝峰一行会九死一生,所以没那么多闲工夫教化你。」
「那我是不是应该感谢那个给我淫蝎的大夫呢?」
铁浪嬉笑道∶「淫蝎不产于昆仑,也非燃迹劣徒任逍遥所用,所以那个大夫应该是假的,不排除是与你有过节的人假扮的。
一只淫蝎成型约五十年时间,又需喂以处女精血,可谓很难饱养,当今世上还在喂养这种淫物的就属蒙古族了。」
凌霄神尼解释道。
被凌霄神尼这么一提点,铁浪也觉事有蹊跷,回想《剑指天下》前五万字的内容,好像有段是讲述杨追悔巧戏俺答长子辛爱,让他折退蒙古,看来假扮大夫的人就是这辛爱了。
「我会找他算帐的!」
铁浪已经认定了目标。
「悔儿,你先出去,让梦岚替我换一套衣裳。」
凌霄神尼道。
「师傅好好休息。」
铁浪点了点头便走出去。
叶梦岚见师傅之前的白袍上都是道道血痕,遂从衣柜取出一套绣着荷花的淡蓝色长裙让师傅换上。
站在屋外的铁浪已经确定了自己近期的奋斗目标:到若仙岛找到凌霄四雏,学习凌霄派精妙武功,再想办法在武林和朝廷间有一番作为,只要能站得住脚,以后想要往上爬就简单多了。
在实现这目标前,最要紧的还是把师傅完完整整地送到冰墓,让施黛柔照顾师傅。
想起施黛柔,铁浪就想起一个非常值得考虑的周题,施黛柔到底还是不是处女呢?正牌杨追悔说施黛柔是在被轻薄之时获救的,可耳听为虚,还是要用眼睛观察观察施黛柔的下体才行,如果是处女,那……
幻想着在冰墓捅破施黛柔处女膜,施黛柔惨叫的情形,铁浪脸上当即浮现淫荡的笑容,看来他这个人是永远也学不正经的,做淫皇还成,做什么武林盟主就有点难了。
待叶梦岚走出来,铁浪就走进屋内和师傅聊天,铁浪本想趁早带着凌霄神尼到昆明冰墓,凌霄神尼却不同意,她知自己体内气脉不顺,需静静调养多日才能移动,所以决定一个月后离开静月湖,前往冰墓,如果有复苏迹象,也许连冰墓都可以不用去了。
连续几日,铁浪都乘坐三颅凤凰到市集买补品给凌霄神尼补身子,有时无聊还会在馆子里啃点花生,聆听些市民的八卦,其中很多都是有用的信息,最让他惊讶的是任执还在城里活动,并没有离开独石城。
除了到市集买补品和一些现成的菜肴,让三人的日常生活过得多姿多彩点,铁浪最常做的便是和叶梦岚双修了,但因怕两人的羞事影响凌霄神尼调理,他们一般都是选择到密林进行,叶梦岚也终于知道何谓打野战了。
十五日后,铁浪再一次出现在市集中,买好一斤红枣准备找户民家炖好,拿回去给凌霄神尼和叶梦岚补身子,却听到后面有人在议论。
「听说杨追悔回来了,已经到将军府了。」
「可不是吗?还带回了一个国色天香的娘子,好像是叫施黛柔吧。」
「哟,什么国色天香,简直是天仙下凡啊!」
「改天我要到外面一瞻冰女之容!」
听着他们的议论,铁浪心里不免结了疙瘩,他明明已经杀死杨追悔,还把他埋了,难道他也像叶梦岚那样假死吗?绝对不可能!铁浪脸色变得铁青,暗暗道:心脏明明刺穿了,绝对不可能还活着!
如果杨追悔确实死了,那现在在将军府的会是谁?
铁浪越想越烦,只好找了偏僻的民家,花了一两银子炖好红枣拿回静月湖。
让凌霄神尼和叶梦岚各服下红枣汤,铁浪自己也喝了些,铁浪和叶梦岚非常默契地飞向湖边,拉着彼此的手走向密林方向。
「看来已经可以修炼第二式了,凌霄派会变成武林第一大派的。」
透过门缝,看着已经走上山坡的铁浪和叶梦岚,凌霄神尼不禁露出有点诡异的笑容。
干咳数声,凌霄神尼深吸一口气,努力不让自己的病情影响多日不错的心情。
走进密林,铁浪很熟悉地扒掉叶梦岚的亵裤,也懒得脱她白裙,手按在肉缝间来回摸着。
叶梦岚熟练地夹住铁浪虎躯,铁浪则找到蜜穴入口,用力一挺,淫龙便涌进深处。
「啊……啊……啊……」
承受着如此粗长淫龙的抽送,叶梦岚浪叫着,却不愿意喊出淫秽词语,只喜欢哼出那些拟声词,见铁浪好像有点心不在焉的,叶梦岚摸着铁浪的脸颊,喘息道:「夫君,怎么了?有什么心事?是梦岚惹你不开心了吗?」
铁浪干干一笑,解释道:「梦岚很好,我很满意,只是有件事一直在我心头解不开。
今天到市集,听人说杨追侮在将军府,你说我能不惊讶吗?我明明在这的。」
「有这等事?你不是在这儿吗?」
叶梦岚娇喘吁吁,本想用心享受着淫龙在自己蜜穴内的抽送,可铁浪一开口,她就没有多少享受的心情了。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听起来有点毛毛的。」
看着近在眼前的叶梦岚那对正随着自己抽送而不断摇颤着的玉乳,铁浪笑了笑,并没有道出自己真正的身份。
「那……唔……那你就应该去确认一下……唔……快……快点……唔……」
叶梦岚终于提出了要求,平时铁浪为了追求性爱快感,都会像钻孔机那样以极快速度抽送着,现在在想心事,速度自然放慢,难怪叶梦岚会自己开口了。
「抱歉。」
铁浪捏紧叶梦岚细滑美臀,开始大力地抽送着,享受着名穴淫肉的吮吸。
「啊……啊……啊……」
性器摩擦,叶梦岚忍不住浪叫着,却不愿意喊出过于淫秽话语。
射出后,铁浪抱紧叶梦岚,喘息着享受高潮后的安静。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以买午餐为由乘着三颅凤凰离开了。
看着渐渐远去的铁浪,叶梦岚心里难免有些落寞。
昨天一晚,铁浪都没有说什么话,似乎都在考虑将军府那个假杨追悔的事,叶梦岚也陪他沉默了一个晚上。
难得早起想陪铁浪修炼淫龙二式,他却没有意愿而早早离开了。
「希望你能平安归来。」
叶梦岚软声道。
坐在床边的凌霄神尼笑出声,道:「梦岚,开始多愁善感了,看来徒儿的魅力实在很大,淫龙九式修炼如何?」
叶梦岚俏脸一红,回道:「还……还在熟悉第一式,下次会开始修炼第二式了。」
凌霄神尼很是满意地点头,把着自己脉搏,语道:「脉象都趋于稳定了,可惜现在师傅如同一个废人,完全没有作为了。」
「师傅你别泄气!」
叶梦岚鼓励道。
「不会的,师傅有你们俩已经满足了。」
来到集市,铁浪并没有立即买三人的午餐,而是走向将军府,他要好好确认那个杨追悔到底是何方神圣!
为了避免引起恐慌,铁浪从裁缝店买了一块黑布遮住脸。
来到将军府后面的高墙,铁浪绑好黑布,一双透露着精芒的眼睛正盯着高墙,见上面满布尖刺,他便更小心了,身子冉冉升起,在高处轻轻一点便落向院子。
多日同梦岚双修效果还是非常明显,不仅平日气色极佳,充满精力,还可以很自如地运用体内那两百多年的功力,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武功招式还没有学会,唯一的一招也许就是淫龙一式了吧?可这淫龙一式只能用在女人身上,如果遇上徐平使出掌法,铁浪则掏出肉茎狂叫着「淫龙一式」
冲向徐平,那也太搞笑了。
看来铁浪真有必要早点到若仙岛学习凌霄派的武功招式。
铁浪只来过一次将军府,却也不算陌生,确定杨追悔房间所在位置,铁浪便像鬼魅般沿着墙角潜向目的地。
确认周围都没有人,铁浪已经溜到杨追悔房间窗户下。
点破窗纸,往里看去,看到床帘绑着,一个侧身往里的人正在睡觉,可惜看不到他的脸。
为了确认床上的到底是不是杨追悔,铁浪纵身跃进去,确认周围都没有异状,便慢慢走向床铺,手里正拿着一根冰糖葫芦,是打算悄悄拿给易梦的,也算是回报她替自己乳交吧。
越是走近,铁浪心里越是不安,生怕对方真的是杨追悔。
如果是,铁浪绝对要再次杀死他!
忽然,被单被掀起,飞向铁浪!
铁浪暗叫不妙,把冰糖葫芦当作武器,使劲挥去,倒也释放出气波。
嚼!
被单裂成两半,杨追悔正执剑刺向铁浪!
见真的是杨追悔,铁浪愣了好一会儿。
当剑尖快刺到他喉结时,他忙避开,却被刺破一点皮。
铁浪后退数步,紧紧盯着杨追悔。
刚要开口,却闻到一股幽香,再看杨追悔的身段以及那最容易暴露出人性的凤眼,铁浪嘴角已经翘起,看来这人和自己一样是个冒牌杨追悔,而且还是女儿身!假杨追悔没有说什么,挥舞佩剑攻向铁浪。
铁浪仗着深厚内力,当然不怕她,但是也不希望再被剑伤到,如果刚刚那剑划在脸上,那么他这个美男子就要破相了。
剑锋刺来,铁浪侧身避开,便用两指夹住剑身,使劲一扭。
「啊!」
假杨追悔叫出声,手腕剧痛,只好松开了手。
喂哪!
佩剑落地,铁浪正直视着这个假杨追悔,窥视着她的胸部,看样子是故意用布包着,不然就是一个超级飞机场!
铁浪淫笑着,已经开始摩拳擦掌,他倒要看看,这个胆敢假扮杨追悔让自己一个晚上不得安宁的女人是谁。
对方也不示弱,虽失去武器,还是冲向铁浪,想与之肉搏。
粉拳袭来,倒是带着一阵疾风,看样子还是师出名门。
铁浪眼疾手快,顺手钳住她那只不怎么安分的手,另一只手已经袭向她双乳间,很轻易地点了她的紫宫穴,让她只能说话不能动弹。「无知小辈!」
她叫出声。
这声音很熟悉,铁浪听过两、三次,好像是那个曾经砍了杨追悔手掌的徐半雪。
加之她的傲慢无礼,铁浪已经可以确认她就是徐半雪了,所以他走到徐半雪视线所不能及处,将左掌曲进衣服内,装做断了左掌,走到徐半雪面前,铁浪拉下黑布,冷冷盯着徐半雪。
「不可能?」
徐半雪吓得花容失色。
「徐半雪,你当日砍我一只手掌,我还没找你报仇,现在你还敢在这假扮我,就不怕我取你性命吗?」
铁浪喝道,眼睛扫瞄着徐半雪身段,手顺势勾起她的下巴,两人目光相遇,徐半雪眼里满含恐惧。
「谁叫你自己武功烂!连剑都避不开!」
徐半雪叫道,一点也不为砍了杨追悔左掌而忏悔。
「你这分明是在狡辩,看我怎么收拾你!」
铁浪叫出声,手已伸向徐半雪玉乳。
当铁浪手按在徐半雪用白布压紧的玉乳时,徐半雪差点哭出来了。
除了小时候海露替她洗澡,之后她的身子就没有被人碰过了。
「啧啧,奶子本来很软的,为什么要用布包着呢?」
铁浪邪恶地笑着,胯间淫龙已经被徐半雪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唤醒,渴望进入徐半雪蜜穴内抽送。
就在铁浪打算亵渎徐半雪之际,一阵急促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铁浪暗暗咬牙,也只能先放过徐半雪,拉起黑布蒙脸,闪到窗户边朝外望去,只见英气逼人的海露和徐平疾步朝这边走来。
当他们快进门时,铁浪直接从窗户跳出去,一个跳跃便到二楼,又想知道他们聊什么,双腿勾着柱子,人像蝙蝠般吊在那里,竖起了耳朵。
海露一见女儿这副模样,忙跑过去,点开她的紫宫穴,问道:「怎么回事?疯癫散人又回来了吗?」
徐半雪身子一软,直接扑进海露怀里,低声呜咽着,却又不敢说出自己看到杨追悔这个事实。
轻轻点头,呜咽道:「娘,对不起,我没能拦下疯癫散人,被他跑了。」
海露紧紧抱着女儿,安慰道:「人平安就好,人平安就好,让娘担心死了。」
徐平看着地下几颗冰糖葫芦,语道:「应该不可能,我们几个追疯癫散人到乱葬岗,又以最快速度退回,量他轻功再高,也不可能比我们先到这里。」
「雪儿都说了,难道你认为雪儿说谎吗?」
海露有点生气,继续抚摸着女儿的长发道:「雪儿,难为你了,娘答应你,不再让你假扮杨追悔吸引疯癫散人了,如果你有什么闪失,娘会心碎的。」
「嗯!嗯!」
徐半雪眼里已经噙满泪水。
倒挂着的铁浪似乎知道为什么徐半雪会假扮杨追悔,看来是为了让疯癫散人任执入网,从而取得九转仙经。
至于为什么假扮杨追悔,唯一可能是任执和杨追悔存在着某种牵绊吧?是什么,铁浪也不清楚。
想到他们利用杨追悔而设陷阱捉任执,铁浪露出笑意,目光也变得深邃,暗暗道:「这是一个好机会,能好好利用,我就可以入侵正派内部了!」
第二集
【内容简介】
人倒楣起来连喝水都会呛着,铁浪撕毁九转仙经后被疯癫散人打入崖下。
本以为自己这次挂定了,却意外被巨乳人鱼所“救”,沦为泄欲工具。
解除危机后,铁浪带着人鱼姐妹回到独石,却从海露口中得知九转仙经还在疯癫散人手里,他已经到了离若仙岛极近的琼州地带!
小月--巨乳人鱼,单纯善良,被铁浪破处,变成人形。
施乐--巨乳人鱼,对性爱有非常大的爱好,爱铁浪又恨铁浪,关键时刻很有用。
碧兰--将军府丫鬟
碧莲--将军府丫鬟
马芳--宣府总兵,协助徐不平抵御蒙古鞑靼的进攻。
第一话 半雪受辱
铁浪似乎觉得一切变得明朗,双腿使力,直接翻到二楼楼板上,想进入易梦房间,却又担心傻不拉叽的易梦会暴露自己的行踪,所以还是不进去为妙。
已经揭穿假杨追悔,铁浪正想着现在到底该去哪里,买补品回静月湖给神尼和叶梦岚补身子吗?
(不对!)
既然疯癫散人在这里,既然九转仙经在他手里,铁浪绝对要抢到九转仙经,甚至是毁了它!
五仙伤害自己师傅,害得如此娇羞可人的尼姑师傅差点娇花夭折,而且她的蜜穴还是骊珠迎龙,要是挂了多可惜!她简直是修炼淫龙九式必备之女!伤害此等极品女,铁浪怎会轻易放过他们!正如他之前对神尼说过的,杀一个人很简单,被杀者最多感觉到身体疼痛,并不能造成长久痛苦,若要造成长久痛苦就要对他们的妻女下手!
淫其女,辱其妻!
铁浪沉浸在意淫之中,易梦却推开了门,只因铁浪落地发出的声音引起了易梦的注意。
「大哥哥,我的冰糖葫芦呢?」易梦歪着脑袋问道。
酥乳牛露,模样俏皮,眉里眼间都表露出一股傻劲,痴痴笑着,倒也有番风韵。
铁浪那双淫眼一直注视着易梦那两颗快要挣脱而出的玉乳,全然忘记要和易梦对话,当易梦都凑到他面前,抬头盯着铁浪俊朗脸颊时,铁浪才反应过来,尴尬一笑,小声道:「大哥哥去买冰糖葫芦时迷路了,好不容易才赶回来,易梦乖,大哥哥晚些再买给你。」
易梦撅起嘴巴,哼了声便转身走进房内。
看到易梦如此直率的表现,铁浪笑了,觉得人只有犯傻时才能将最真的一面表现出来。
走到阁楼边,铁浪一个登云步,整个人凌空而起,落到将军府之外。
回头看着这座守卫森严的将军府,铁浪自语道:「海露,徐半雪,你们两个都将是我铁浪的囊中物!」语罢便转身离开。
为了不让师傅和叶梦岚担心,铁浪抽空回了静月湖。
身体已经尽数恢复的凌霄神尼气色好多了,脸蛋红润,薄唇含笑,与铁浪之前看到的冷尼姑完全不同,也许是她这座冰山被铁浪多日来的悉心照顾融化了吧。
将叫化鸡放于木桌上,撕下两只腿,一只遍给叶梦岚,另一只遍给师傅。
凌霄神尼摇了摇头,道:「我算是半个出家人,这等油腻之物还是算了,我吃点豌豆就行了,梦岚这几日被你虐待得筋疲力尽的,你该叫她多吃几块肉才对。」
叶梦岚知道师傅又在拿她开玩笑了,脸蛋羞红,还有点不习惯这种场面。其实这种事几乎每天都在重演,铁浪倒是觉得这点暧昧会让食欲和性欲都增强不少,凌霄神尼也许单纯是出于好玩吧,叶梦岚这个美妇则有几分羞涩了。
「梦岚,来,多吃一点,等我回来,咱们可以修炼淫龙二式了,会让你更舒服的。」铁浪嬉笑道。
叶梦岚白了铁浪一眼,娇嗔道:「谁说会舒服的,每次还不是你自己舒服,我都快要被你弄死了!」
正往碗里加豌豆的凌霄神尼停下筷子,问道:「悔儿,你说等你回来,难道你要离开这里吗?」
「离开?」叶梦岚吓了一大跳,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铁浪。
铁浪为了获得九转仙经,必须在独石城待几天,想到要让叶梦岚忍受几天的煎熬,铁浪心中虽然不忍,但又无可奈何。铁浪本想将叶梦岚带在身边,夜深人静也可以双修,又怕遇上她的两个儿子,只得让叶梦岚忍受几天的寂寞。
淡淡一笑,铁浪讲出了自己的想法。
「九转仙经现在在疯癫散人手里,不管他能不能修炼成,对我壮大凌霄派都会是不小的阻碍,如果他不幸被另外四个老不死抓到,仙经落入他们手里,对我也会是阻碍。明明知道存在着阻碍,我们就应该想办法消除才对,所以我打算在独石城待几天,看能不能夺回仙经。」
「仙经别拿回来了,直接毁掉吧!悔儿,你可借此机会树立你在那些正派中的威信,到时候凌霄派入驻中原将势如破竹。」凌霄神尼见铁浪带着会心微笑,知道他心中已有打算。
铁浪点了点头,道:「这些事我都有好好考虑过了,徒儿知道怎么办。喔,对了,师傅,有件事我一直忘记问师傅了,江湖中人好像都不知道凌霄派?」
「呵呵,师傅有和你提过,在你未加入凌霄派之前,师傅除了凌霄四雏以及梦岚外便没有徒弟了。因为都是女儿身,师傅便觉入驻中原没有多大的希望,现在凌霄派由你做掌门,师傅也就有所期望了,待你毁了九转仙经,抽空去趟若仙岛吧。」
看着已经为自己安排好行程的凌霄神尼,铁浪点了点头,笑出声,道:「师傅,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说吧。」见铁浪露出淫荡表情,凌霄神尼倒有点害怕了。
铁浪看了叶梦岚一眼,又认真端详着师傅那张俏丽脸蛋,皎白中透露着润红,吹弹可怕,让铁浪都想上前哨咬几口了。自从那次水下亲密接触后,铁浪都没有再轻薄她,似乎觉得功力尽失后的她太脆弱了,生怕伤了她。
「不说就算了。」凌霄神尼刺激道。
「待我统治武林,谋篡大明政权后,师傅能不能做我的妃子?」
话语一出,凌霄神尼筷子都抓不住,当啷落在桌上。
见师傅脸色泛白,铁浪忙道:「师傅,徒儿并不是有心冒犯,只是……只是……」铁浪沉吟片刻,继续道:「当悔儿知道师傅蜜穴是骊珠迎龙时,我就更想得到师傅了!」
听到铁浪这番话,凌霄神尼便知道铁浪乘自己受伤晕厥之际窥探了自己的身体,心中羞愤交加,又觉得修炼淫龙九式的铁浪面对几乎赤裸的自己,会去探查自己的身体也很正常。想到此,凌霄神尼回答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顺从悔儿的,呵呵,不过不知道要多少年,到时候悔儿也许嫌师傅人老珠黄了。」
凌霄神尼这明显是答应了自己,铁浪欢喜不得了,急道:「师傅!你给了我双修动力。」扭头看着正低头吃着叫化鸡的叶梦岚,铁浪已经绕到她身后,抱着她,嘻笑道:「今天就让师傅更近距离看着我们双修吧!」
叶梦岚脸本来就红,被铁浪这么一刺激,脸蛋更红了,连脖子都染上几抹的绯红,支吾道:「晚点……去林子再修炼……」
铁浪见师傅也没有反对,知晓她也希望看他们双修情景,便不顾叶梦岚反对,手已经开始解叶梦岚丝裳。
「不成……夫君……这里不成……」叶梦岚嘴里抗拒着,却一点动作也没有,还自行将手分开,身体已经等待铁浪来开发。
拉起叶梦岚,一脚踢开凳子,并以最快速度掀开叶梦岚薄裙,扯下她的亵裤,名穴「飞龙在天」便大方地展露在凌霄神尼面前,铁浪那条似乎又增强不少的淫龙已经顶在叶梦岚蜜穴人口,用力一挺。
嗤!
淫龙直顶花心!
「夫君……坏……坏死了……」叶梦岚呜咽道,性欲渐渐高涨的她看着师傅凌霄神尼,见她面带微笑,也就安心多了,开始承受淫龙一次强过一次的冲击。
看着铁浪那条恐怖淫龙忙碌进出的情景,凌霄神尼胃口倒好了不少,正轻嚼慢咽着,继续欣赏着两徒弟性爱之景,不知不觉中,凌霄神尼竟然发觉自己蜜穴有点湿了
淫龙不断撞击着叶梦岚的蜜穴,让她不断呻吟着,凌霄神尼则装做很平淡地看着他们俩。
叶梦岚阴精喷洒两次后,铁浪也松开了精关,将精液射进她蜜穴深处。
感觉到龙浆的浇灌,叶梦岚不免浪叫出声:「夫君……夫君……热……好热……嗯……不能射在里面……会怀孕……」
「我就想让你怀我的孩子。」铁浪抚摸着叶梦岚娇躯。
射精完后,铁浪抱紧叶梦岚,享受着彼此体温渐渐降低的安静。
饭后,铁浪和叶梦岚手牵手在静月湖畔漫步,郎情妾意几番后,铁浪便召来三颅凤凰,向叶梦岚告别。叶梦岚凤眼凝泪,却又无可奈何,看来她得独守空床几天了。
再次来到独石城,铁浪跑到集市买了串冰糖葫芦。易梦奉献双乳,自己也应该信守承诺将冰糖葫芦给她,如果连这简单承诺都不能完成,以后要收了易梦,岂不是要付出更大的代价?想起易梦称呼自己的淫龙为小鸟,铁浪倒有点担心,若是不小心被她咬断,自己这次重生岂不足以悲剧收场?
买了冰糖葫芦,铁浪径直朝将军府走去。
一进将军府,抱着女婴的海露缓步而来,见海露衣裳凌乱,铁浪只觉得心头有点闷,难道刚刚海露和徐平激情了一番?
「悔儿!」一见铁浪,海露忙叫出声,急步走至铁浪面前,打量了一番,问道:「这几日你都去哪儿了?伯母担心死了。」
「我遇上李笑霜了,因为怕连累伯母就一直不敢回来,确定她出城了,我才敢回来。呵呵,让伯母担心,真对不住。」铁浪观察着面容妓好的海露,见她素白交领有点乳迹,便问道:「蓉儿刚刚吃饱吗?」
「嗯。」
「还喝奶吧?」铁浪继续问道。
海露觉得铁浪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的玉乳看,目光有点淫邪,便急忙又开话题道:「你回房好好休息,待会儿我让丫鬟伺候你洗澡,好好睡一觉,傍晚要召开武林大会,你陪伯母去一趟。」
「武林大会?」顿了顿,铁浪笑道:「伯母,如果各路英雄都来了,我看我还是回避好了。呵呵,悔儿还见不得大场面。」
「悔儿,你还小,利害关系伯母还没办法告诉你,你就听伯母的话,伯母会好好培养你。」顿了顿,海露继续道:「我送你回房间,看你,裤子都弄脏了,真该好好洗一个澡了。」
铁浪低头一看,看到裤腿有一块白斑,这可不是什么污迹,是铁浪淫龙从叶梦岚蜜穴内退出时一不小心溅在裤管的,算是爱的痕迹。
不管是不是精液,铁浪还是要装得很无奈,耸了耸肩膀,道:「走得太急了。」
见铁浪手里拿着冰糖葫芦,海露便道:「是给易梦的吧,我替你送去。」
「嗯,我也算是个有良心的人嘛,当然要给她了。」铁浪嘻笑道。
「有良心,就别对易梦做那种事!」海露瞪着铁浪,不像生气,反倒有点像是在对铁浪抛媚眼,面对心爱的海露,就算她真的生气,铁浪也会认为她是在对自己抛媚眼的。
「冰糖葫芦你拿着,蓉儿先替我抱着吧。」
海露接过冰糖葫芦,便将蓉儿交给铁浪。交接那一刻,铁浪故意拿手背压了海露那鼓胀的乳房,刚刚喂完奶,海露的乳房还很敏感,感觉到乳房被压着,海露忙松开手,让铁浪抱着蓉儿。
「伯母,你脸色看起来不好,不舒服吗?」铁浪明知故问。
「呵呵,没什么,先这样子了。」海露转身便走。
看着海露散发出成熟风韵的背影,铁浪的瞳孔泛起淫欲,看来这个世界的极品女人是逃不出铁浪掌心的了。
「哇!」
蓉儿忽然哭了,好像是在鄙视铁浪的色欲般。
「蓉儿乖,蓉儿乖,别哭,大哥哥给你好吃的。」铁浪忙安抚道。
对她又是唱歌,又是做鬼脸,蓉儿才止住哭声。铁浪松了一口气,便朝自己房间走去。
在房间里陪蓉儿玩了一会儿,突然传来杂畓的脚步声。透过窗户,铁浪看到两个丫鬟正款款而来,窄袖衫孺,各提着一桶热水。
想到自己的身体即将展现在两名丫鬟眼皮底下,铁浪担心她们是不是会吃惊得直接晕厥?
「咚、咚、咚。」
「请进。」铁浪礼貌道。
丫鬟走进来,低声向铁浪问好后将水倒进屏风后的木桶内,约莫五个来回,水都准备好后,一名丫鬟负责照顾蓉儿,另一名则站在木桶边,正等待着帅气十足的铁浪前来更衣沐浴。
「照顾好蓉儿。」嘱咐了一声,铁浪走到木桶边,看着这个长得玲珑可爱,似乎还很嫩的丫鬟,嘴角翘起,并未多说什么。而这名训练有素的丫鬟已经弯腰替铁浪解开腰带,脸颊带着几许绯红。
当铁浪上衣被她脱下,露出一身强壮肌肉时,丫鬟脸上红晕更甚,看来她并没有经常帮男人宽衣解带。
「第一次吗?」为了体现自己的豁达,铁浪笑着问道。
「嗯,以前都是帮夫人。」了发低声道。
「真是难为你了,裤子我自己来吧,等我躺进去再叫你,你叫什么名字?」
「碧莲。」丫鬟答了句,如遇大赦般跑到屏风外面。
正在充当摇篮的另一个丫鬟见碧莲跑出来了,忙小声问道:「碧莲,是不是杨公子对你怎么了?」
「没……」碧莲忙摇头。
这个丫鬟溜到碧莲面前,小声道:「碧莲,据我所知,杨公子还未有妻妾,如果他对你感兴趣,你就大方点,和他发生点什么吧,我替你看着。如果以后发达了,你可要照顾碧兰我喔。」「才不是你想的那样!」碧莲瞪了碧兰一眼。「我好了。」屏风内的铁浪朗声道。「照顾好蓉儿。」碧莲转身走进屏风内。
下半身都沉在水里的铁浪显得非常的惬意,水温适中,吻着下体感觉非常的好,似乎还有些水精灵想钻进屁眼,麻麻痒痒的。
「我给您搓背。」碧莲拿着毛巾,往木桶里一搁,无奈心里一急,却让毛巾沉到了水里,恰好盖住铁浪的肉茎。
「对不起!」碧莲忙说了声,伸手去捞毛巾,没想到手不仅仅抓到了毛巾,还将铁浪的肉茎握住。肉茎弹跳了数下,将碧莲吓得大声叫出来,手迅速从水里拿起,撩起一阵水花,尽数落在铁浪脸上。
「对不起!」碧莲激动得分寸大失,连忙拿着湿答答的毛巾,直接盖在铁浪脸上想替他擦去脸上的水,却忘记毛巾刚从水里拿出来。
「啊!对不起!」碧莲又叫出声,忙抓开毛巾,看着一脸无奈的铁浪,碧莲生怕得罪了他。
拧干毛巾,小心翼翼地擦干铁浪脸上的水,低声道:「莲儿手脚很笨,杨公子多多担待,下次不会了。」
「没事的,呵呵。」为了维护自己良好的形象,铁浪依旧维持着超级好人的面容,心里却想把碧莲压进木桶里强奸了。
往铁浪身上洒了些肥皂水后,碧莲温柔地擦拭着铁浪的身体,先是背部,接着是前胸,再来是腹部。看着水波荡漾的水面,碧莲停止了动作,小声道:「杨公子,接下的你自己洗,好吗?」
若是铁浪不同意,碧莲就必须擦拭铁浪下半身了。
「呵呵,好的,麻烦你了。喔,对了,我很少用香皂,你帮我涂一下再出去吧。」说着,铁浪直接站起身,一杆龙枪破水而出,正呈六十度高昂着,十分吓人!
「啊!」碧莲惊叫一声,忙捣住嘴巴。
铁浪捣住肉茎,装做很惊讶,道:「不好意思,我以为你不会害怕。」
「是莲儿不好。」碧莲羞红了脸,内心却隐隐有些欢喜。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很想去探索那可怕之物的秘密。
「帮我涂一下。」铁浪嘻笑道。
「好的。」碧莲都不敢正眼看铁浪了。
正在外面逗得蓉儿「咯咯」大笑的碧兰听到碧莲惊叫声,以为铁浪开始对碧莲下手了,心里想象着受到铁浪威胁而不得不从的碧莲的窘迫模样。
碧莲不敢看铁浪的肉茎,也不想去摸,但做为一名合格的丫鬟,这些事绝对得做。碧莲无奈地往掌心倒了些肥皂水,硬着头皮握住铁浪滑溜溜的肉茎,随意套弄几下,确定肉茎上都有肥皂水后,碧莲便如释重负,以最快速度在铁浪屁股和大腿上涂涂抹抹着,得到铁浪的赞美后,她忙跑到屏风外面,整个人都快燃烧「」。
「他动你了?」碧兰眯着眼。
「没……没有……」碧莲走到窗户前,看着小路两侧种植的桃树,大口大口呼吸着,替铁浪涂抹下身时,她都快停止呼吸了,情窦未开的她,在脑海里想象着铁浪的巨物,心中有种莫名的期待。看着掌心,似乎还感觉的到那东西的温度。
碧莲觉得自己的想法变得好恶心,脸倏的红了,忙回过身逗蓉儿,不敢再胡思乱想。
洗完澡后,碧莲协助铁浪穿好新拿来的衣服,又替铁浪梳理着头发,等扎好后,用细指抚顺有点俏皮的浏海,退后几步,看着焕然一新的铁浪,赞美道:「杨公子,您真的是风度翩翩!」
「那还得感谢碧莲的手巧。」铁浪附和道。
「谢谢杨公子夸奖,若没什么事,奴婢们先退下了喔。」碧莲询问道。
「暂时没有了,麻烦你了。」
碧莲、碧兰作揖后转身离开,铁浪则躺在床上休息,蓉儿非常淘气地在床上爬着,还老是用小手指摸铁浪的脸,似乎挺喜欢和铁浪在一块的。
蓉儿双目清澈透亮,完全没有受到世俗的污染,铁浪捏了捏蓉儿的脸蛋,嘻笑道:「好蓉儿,等你长大了就是我的了,做我最小的妃子,我们算一下,你现在还没有一岁,等你十八岁了,就和我成婚洞房。告诉你喔,你娘海露和你的姐姐半雪都将会是我的女人,嘻嘻。」
做着白日梦的铁浪渐渐有了睡意,却又不想睡觉。盘腿坐着,开始运功,他知道以他目前的内力,完全可以位居武林高手行列,但却少了外功做为辅助,可说是典型的沙包,只有挨打不死的份,并没有多少的攻击力,要变成员正的强者,还需到若仙岛一趟才行!
运功调息还没有一刻钟,被铁浪冷落了的蓉儿便开始哇哇大哭了,铁浪一个劲地安慰,均不见效,索性把小指放在她唇边,她倒是吸得很开心。
看着蓉儿吮吸自己手指的模样,铁浪淫笑着说道:「蓉儿啊,等你长大了,你肯这样子帮大哥哥吸鸡巴,大哥哥绝对会将大把大把的精液喂给你,比奶水还滋补的喔。」
蓉儿哪里知道自己这么小就被设定好了未来,还使劲吸着铁浪的手指,妄想铁浪手指能流出美味的乳汁呢。
「哇!」
吸不出乳汁的蓉儿又开始嚎啕大哭了。
见她这副模样,铁浪都想掏出肉茎喂她一点精液了,但又怕呛死蓉儿,只好抱着她出门,想找到海露,让海露喂她点奶水。
对将军府不怎么熟悉的铁浪随便乱走,既然自己住的房间在这里,那么海露住的房间也应该在这附近才对,铁浪像闻到鱼腥的野猫般在附近乱窜着。
转了好一会儿,撞上丫鬟碧莲,碧莲见蓉儿哭得这么的凶,心里也很急,当铁浪问及海露去向时,碧莲便告知海露已经去了军营。
「那她怎么办?」铁浪指着还在吮吸着他手指的蓉儿。
碧莲有点为难,道:「只能等夫人回来了。」
「那蓉儿饿死怎么办?你能不能找一位奶娘来替蓉儿喂奶?」铁浪问道,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幼女养成计划夭折了。
碧莲忙低下头,道:「对不起,杨公子,夫人以前就有吩咐过,绝对不能让除她之外的女人给蓉儿喂奶,这是夫人吩咐的,奴婢不敢胡来。」
见碧莲都快哭出来了,铁浪也不好为难她,点了点头,道:「那你先下去吧,对了,徐大小姐住哪儿,也许我可以去找她帮忙。」
「左边二楼门外挂着红灯笼那间便是。徐大小姐应该在午休,杨公子,那奴婢先告退了。」碧莲作揖后忙退下,生怕又受杨公子刁难,其实那也不算是刁难,只是一看到铁浪,碧莲便想起那条可怕之物!
「生活应该自己去寻找乐趣的。」铁浪嘀咕了声朝徐半雪房间走去,还要将手指放在蓉儿嘴边。既然海露去了军营,又不能让蓉儿饿着,铁浪只好将取奶者定位为徐半雪了,反正徐半雪是海露生的,让她喂奶应该可以吧?只是不知道徐半雪那飞机场到底能不能挤出奶水?
走上二楼,铁浪很郑重地敲了敲徐半雪房门。
不消片刻,便听到徐半雪起床的声音。
「谁呀?人家正在睡觉。」徐半雪慵懒的声音传出来,让铁浪马上联想到此刻徐半雪衣衫不整,等待着铁浪去干的艳景。
站在门口的铁浪并没有回答,像一座雕像般站在那里。
只穿着淡蓝色肚兜和白色亵裤的徐半雪似乎有点生气,连问了几声都没有人回答,倒是听到了婴儿的哭声。
「蓉儿?」徐半雪吓到了,忙披上外衣,连腰带也不及系,裹紧娇躯,盈步而去,拉开房门,第一眼倒不是看到铁浪怀里的妹妹蓉儿,而是看到铁浪那张有点邪恶的脸。
「杨追悔?」徐半雪惊叫着,捂着外衣的手都差点松开,但若松开了,春光将会让铁浪像只野兽般扑过去。
「很惊讶吗?我还以为我长得和疯癫散人一个摸样。难道你以为之前袭击你,摸你胸的是疯癫散人吗?啧啧,还欺骗你娘,难道就不能说出你砍了我的手掌的事实吗?」铁浪冷冷道,故意缩起左手掌,乍看之下,给人一种手掌被砍断的错觉。
眼看蓉儿哇哇大哭着,徐半雪叫道:「把蓉儿还给我!你要报仇就找我!」
「呵呵。」铁浪继续维持着冷峻笑容,瞄着徐半雪那未掩住的玉颈,既白晢又嫩滑,似乎可以看到血管,两条锁骨勾勒出优美弧线,看来徐半雪脂肪不多不少,算是保养得非常好的类型,可玉乳就不是那么的理想了,也许她年纪还小吧,刚满十八岁而已。
「还给我!」徐半雪又叫出声,却不敢太靠近铁浪,假扮杨追悔又被羞辱一事还在她脑海里回荡着,着实吓人,若徐半雪已是人妻,也许还不会如此的害怕,可她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一个娇气得不愿意让任何人触碰娇躯的黄花大闺女!
「蓉儿又不是你的,为什么要给你,你还加了『还』字,那我是不是也能说一句。」铁浪眼睛睁大,大步跨进房内,徐半雪被吓得连退数步,连大气都不敢出,看到徐半雪这副惊慌失措模样,铁浪更加得意,叫道:「把手掌还给我!」
「我不是故意的!我向你道歉还不成吗?」徐半雪哽咽着,双眼凝泪。
铁浪又往前走了几步,顺势把门踢上,房中光线暗下来,徐半雪更加的害怕了,似乎觉得自己被铁浪关在了牢里,一只只臆想中的耗子正在自己脚边乱窜着,使得徐半雪都狐疑地看着自己脚边。
「如果我干了你,干完后向你道歉,你觉得成吗?如果你觉得成,我一点意见都没有。」
「根本不是一回事!」徐半雪气得直跺脚,看着铁浪的眼睛,似乎从里面读到了亵渎二字,这让徐半雪更加的不安。爹娘都去军营,家里那些家丁和护卫根本不是杨追悔的对手,自己这次似乎是羊入虎口了,徐半雪只希望铁浪能念及爹娘的照顾之恩,放她一马。
「好吧,既然你说不是一回事,那就不是一回事吧!现在我不谈手掌断了的事,我们来谈谈我怀里的蓉儿,说实话,蓉儿真的很可爱,我好想把她带到冰墓,如果蓉儿由我和师姐黛柔一起抚养,她绝对会变成人中之凤,不知……你的想法如何?」
「我绝不允许你带走蓉儿!」徐半雪后退数步,拿起床边佩剑,也不管身体会不会被铁浪看到,直接拔出佩剑。剑身寒光闪闪,正映着徐半雪气得发--的脸蛋。左手拿鞘,右手执剑,未系住的丝裳刹时分开,玲珑可爱的玉乳正被肚兜裹着,平这小腹倒是很大方地展露在铁浪面前。
「如果你敢乱来,那我不知道是蓉儿先流血,还是我先流血。」铁浪冷笑着,看着气得红唇显白的徐半雪,淡淡道:「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不是来向你讨债的,我此刻怀着一颗关切蓉儿之心,是想向你问个明白,为什么你娘不允许其他女人给蓉儿喂奶呢?难道她不知道她自己是不可能一直陪伴着哺乳期的蓉儿吗?」
「不能就是不能!」徐半雪哼道。
「凡事都有个理由,这更应该有理由的。说吧!如果你不说,我就直接带蓉儿回古墓了。」铁浪作势往门外走去。
「不要带走蓉儿!我告诉你!因为我娘想让蓉儿修炼(玄阴真气诀)!」
「《穴玄阴真气诀》?」听到似乎有点玄幻的字眼,铁浪饶有兴致地转过身,眯眼笑着,问道:「何谓《穴玄阴真气诀》?」
「就是……就是……」徐半雪忙改语气,叫道:「那是我们女儿家修炼的,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快把蓉儿还给我!」
铁浪鄙夷地盯着徐半雪,道:「你算是天生丽质,不需要什么化妆品修饰,可惜我非常的不喜欢你那刁蛮性格,是不是全世界的人都要服从你,你才会觉得世界开始对你公平了?就像我,我不想服从你,你就千方百计刁难我,还砍了我的手掌。啧啧,看来我不好好调教调教你,你永远都学不会谦卑。如果我喜欢,我可以把你调教成性爱机器!」
徐半雪不知道什么是调教,也不知道什么是性爱机器,但见铁浪双眼迸射出淫欲光芒,徐半雪的心开始加速跳动着,真想一剑刺穿铁浪的心脏,以泄心头之恨!
「等你被我培养成性爱机器,也许我要教你说一句英语了,fuok--me。」铁浪嘴角上翘,显得非常得意,继续道:「蓉儿从刚刚开始就在哭,你能想办法不让她哭吗?呃,最好办法应该是给她喂奶,既然你娘不在这里,就由你来喂奶吧。」
徐半雪气得双颊绯红,剑都在颤抖着,叫道:「你爹是卖国贼,你是淫棍!我徐半雪就算是死,也不会向你低头!」
「不,不会,你绝对不会死的,而她……」铁浪单手举起正哇哇大哭着的蓉儿,「她会砰的一声砸在地上,脑子裂开,脑浆流出来,而你娘最终会责怪你,再将你赶出这个家,以后你永远都回不来,去路边当乞丐,也许还可以加入清风帮吧,那时候你也许可以凭借那么一点点的美貌,迷倒一些老乞丐。你嫁给他,以后他讨到馒头,都会分一半给你,啧啧,这生活似乎很美妙。」
「混蛋!混蛋!混蛋!」徐半雪扯开嗓子喊着。
铁浪担心她会惊动将军府的护卫,忙道:「徐半雪,我杨追悔的要求不高,我只要你替蓉儿喂奶,就是如此。你答应,没有损失;你不答应,将损失一切!」
「好!你把蓉儿给我,我喂她奶!」徐半雪叫道。
「呵呵,现在门也关了,你能不能把肚兜也脱了,让我看一下你的小奶子能不能给蓉儿喂奶。」铁浪淫笑着,胯间淫龙已经崛起,似乎在窥探着徐半雪双腿间的蜜穴。
徐半雪快被铁浪气死了,但是看着妹妹蓉儿,知道自己不能让她受伤,更不能让她死,却又不希望自己身子被铁浪看到,在这两种情愫交迭下,徐半雪快要崩溃了,思考好一会儿,才非常生硬道:「好,不过你不能传出去,如果你传出去,我就算赔上我这条命,我也会杀了你!」
「谢谢。」铁浪非常绅士地鞠了个躬。
见铁浪如此的无耻,徐半雪更加生气,一咬牙,剑已插回鞘,往床上一抛,顺手拂开挂在胸前的方形香囊,动作有点僵硬地解开肚兜的系绳,当她感觉到一直保护着玉乳的肚兜正慢慢与身体分离时,她又犹豫了,忙压住肚兜,不让它掉落,眼睛恨恨看着铁浪,怒道:「难道你非逼我如此吗?」
「我从你娘身上学会何谓礼仪,所以我不会逼你,只是……」铁浪望着怀里哭哭闹闹的蓉儿,继续道:「也许蓉儿长大后可以不修炼什么《玄阴真气诀》,我带回冰墓更佳。」
「混蛋!」徐半雪骂了声,手已然松开,淡绿色软质肚兜像片落叶般落地,一对算不上饱满,但坚挺洁白,血管晰明的玉乳呈现在铁浪眼前,乳尖两颗粉红色樱桃尤为可爱,还随着徐半雪急促呼吸盈盈摇颤,好似希望被铁浪哨上几口般。
「好小,不过你才刚成年,还没有受到男人的滋润,等我用勤劳的双手以及很喜欢钻洞的鸡巴服务你,你的奶子绝对会像包子一样膨胀起来,有易梦那么的大,到时就可以拿来乳交了。」铁浪淫笑道。
徐半雪羞得捣住双乳,咬牙道:「把蓉儿给我,我好给她喂奶!」
「好啊。」应了句,铁浪轻步走向徐半雪,徐半雪则步步后退,退到床边时,腿一软,直接坐在床上,希望铁浪别靠近,可他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初次哺乳,你可能会有点不适应,所以……」话音刚落,铁浪中指急远刺出,点中徐半雪紫宫穴,让她不能动弹。
徐半雪眼睛都快冒火了,骂道:「死杨追悔!早知道当初不仅砍了你的手掌,我还要把你的整根手臂砍断!」
「不疼不痒,不介意你多说几句。」铁浪坐在床边,左手正将徐半雪还压在胸前的手掰开,玉乳映入眼帘,未被男人尝过的乳头颜色非常好看,顶端嫣红,还有一围玫瑰红乳晕环绕着。
「等等!你骗我!」徐半雪见那只本已被自己砍断的手掌,竟然还好端端的在袖子里,她吓坏了,那夜电闪雷鸣,虽然有点看不清楚,但她亲眼看到杨追悔那只手掌被自己砍断,血都溅到她身上,怎么可能还在呢?
「骗就骗吧,反正现在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蓉儿想吃奶了。」说着,铁浪将徐半雪压倒在床,将还在哇哇大哭的蓉儿放在徐半雪玉乳前,闻到乳香的蓉儿张嘴便含住徐半雪左乳头,开始用力吸着,想吸出奶水,可徐半雪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哪来的奶水?
「唔……唔……别……晤……」樱桃第一次被吮吸,徐半雪觉得怪怪的,有点痒,小蛮腰扭动着,却没办法不让妹妹吸她的乳头。
看着脸蛋渐渐染红的徐半雪,铁浪淫笑着,见另一颗玉乳有点孤单,铁浪魔手已经落在上面,开始慢慢捏着,并感叹道:「真的好小,捏起来也不爽,看来你确实有女扮男装的潜力。呵呵,徐半雪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会想尽办法让你的奶子变大,像你娘那样。」
「唔……我会杀……杀了你……」徐半雪还想骂铁浪,可铁浪两指用力捏着她的乳头,让她疼得都说不出话了。
蓉儿吸了一会儿,似乎知道吸不出奶水,又开始哇哇大哭了。
「你快放了我!我要带蓉儿去找我娘!」徐半雪叫出声。
此时,铁浪已经取代了蓉儿的位置,魔手握住徐半雪双乳,轻轻捏着,让渐渐硬起充血的乳头更为凸出,也不理会徐半雪,俯身含住乳头,开始用牙齿厮磨着。
「啊……你干什么……别……别那样……」徐半雪呜咽着,小蛮腰扭得更加厉害,心里在拒绝着铁浪,可身体却开始喜欢上铁浪的野蛮,阵阵酥麻侵蚀着她的身子,让她都误以为自己发疯了,竟然会因为被轻薄而燃起一丝欣喜。
铁浪吮吸完左乳头后开始吮吸右乳头,舌尖不断刮着徐半雪越来越硬的乳尖,空出一只手,已经移向徐半雪下身。
「不能摸那里!」徐半雪歇斯底里喊出声。
「小姐。」门外突然传来碧莲声音。
「坏我好事。」铁浪嘀咕了声,还停留在徐半雪小腹的手快速滑向热呼呼的阴户,在那里揩了把油才站起身。
点开徐半雪紫宫穴,铁浪小声道:「说出去,你会名誉扫地,我倒无所谓,反正我一直是市井小混混。」
徐半雪瞪了铁浪一眼,朝门外喊道:「碧莲,等一下,我还在和杨追悔切磋武功,马上就来开门。」聪明的徐半雪当然不能支开碧莲了,支开的话,倒霉的还是自己,她实在是怕铁浪动她下体。
背对着铁浪系好肚兜,披上朱红色连衣长裙,绑好腰带,对着镜子梳妆了一番,确定自己不会表现得很狼狈后,徐半雪才将门拉开。
碧莲作揖道:「夫人已经回来了,让我带蓉儿到客厅,还邀请杨公子一块」
杨追悔,那你和碧莲一起去见我娘吧。「徐半雪欢喜不得了,知道自己要摆脱铁浪纠缠了。」
没问题。「铁浪胯间淫龙渐渐软下,让碧莲抱着蓉儿,自己跟着碧莲出去了,回头看了一眼徐半雪,脸上尽是轻蔑之色。
徐半雪如释重负,决定从今天开始都要回避着杨追悔毁经落崖。第二话 毁经落崖
跟着丫鬟碧莲走进客厅,除了看到海露、徐平外,还看到一名年龄和自己差不多,穿着甲胄的男人。这人看上去似乎历经沧桑,脸上还有两道伤疤,将那张长得有一丁点帅的脸完全毁了。
一身白衣,红色披风裹体的海露听到宝贝女儿在哭,忙起身走向碧莲,嫩脸匀红,白玉般的脸上透出润红之色,肌肤胜雪,眉目如画,披风又为她增添了几分巾帼之色,看着渐渐走近的海露,铁浪都有几分失神了,看来最能让铁浪蠢蠢欲动的非海露这美妇莫属!
海露接过徐幼蓉,淘气的徐幼蓉似乎闻到了海露身上的乳汁气息,正用小手扒着海露玉乳处。
「悔儿,这位是宣府总兵马芳,今天刚从大同府赶来,协助我们一起抵御蒙古鞑靼进攻。」海露介绍道。
「见过马总兵。」铁浪作揖道。
「客气了,哈哈,小兄弟仪表堂堂,绝对是大将之才,如今蒙古鞑靼大兵压境,为报皇上浩恩,理应为国抛头颅洒热血!」长得壮似半的马芳站起身,扫视铁浪几眼,见他长得仪表堂堂,绝非凡人,只是眼神多了几分不羁。
「平哥哥,我先退下了。」要为徐幼蓉哺乳的海露得到徐平同意后便走进后堂,将铁浪晾在了那里。
回到自己房中的海露撩开裳衣,解开肚兜系绳,将那颗蕴含着美味乳汁的玉乳凑到徐幼蓉小嘴前,轻轻一捏,乳汁滴在徐幼蓉唇上,尝到乳汁的徐幼蓉马上张嘴含住海露乳头,开始用力吮吸着。
「感觉好奇怪,为什么有那种感觉。」海露有点迷惘了,也许是身体太寂寞了吧。
铁浪本想退下,但徐平让他坐在客厅里,他只好接过碧兰遍来的参茶,一边喝着,一边听着他们的豪情壮志。铁浪倒不是不喜欢听那些打战要领以及蒙明两国军事,只是不喜欢徐平而已。
听了足有半个时辰,畅谈报国理想的徐平、马芳终于有了个结尾,徐平送马芳出门,铁浪则像屁股长了痔疮般跳起来,自语道:「再让我坐下去,我绝对放一个屁臭死你们!」也不管徐平会不会回来,铁浪直接走进后堂,想去找海露,一睹芳容,顺便问一下晚上武林大会的细节。
在两名家丁指引下,铁浪才找到海露房间,敲了敲门,礼貌道:「伯母,我是悔儿,我能进来吗?」
还在享受着徐幼蓉吸奶时产生酥麻的海露吓了一跳,忙道:「悔儿,等会儿,伯母还在忙。」
「好了叫我一声。」铁浪料想海露是在给徐幼蓉喂奶,因为他时不时会听到「啧啧」的声音,想到徐幼蓉小嘴正吸着心爱人儿的乳头,铁浪多少有些兴奋了。
徐幼蓉吸饱后,海露让徐幼蓉躺在床上睡觉,她则整理衣着,确定没问题后打开了门。
看着成熟风韵尽显的海露,铁浪问道:「伯母,晚上的武林大会我真的要去参加吗?」
「你进来,伯母和你细说。」海露让在一边,待铁浪走进来后,海露便关上了门。
看着徐幼蓉嘴边几滴还没来得及擦干的乳汁,铁浪干咽口水。
「晚上各路武林高手都会到场,所以悔儿也应该去,因为……」顿了顿,海露继续道:「有件事伯母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当初我拼命救你还有另一个原因,知道疯癫散人吧?他曾经有一个儿子,后因侮辱村妇,被我和平哥哥杀死,得知噩耗的任执就疯了,而你和他儿子长有七分像,也许你可以为抓住疯癫散人尽一分力。」
(寒!像杨追悔就算了,现在又像什么任执儿子!)
铁浪疑惑道:「为什么要抓他呢?」
其实他知道正派就想抢回九转仙经!
「悔儿,伯母有几句掏心的话想跟你说。」海露示意铁浪坐在圆桌边。
看着已经坐下来的铁浪,海露解释道:「前些日子,疯癫散人夺走九转仙经,他半疯半颠,若让他习得仙经上的武功,武林将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对手。为避免武林陷入万劫不复的浩劫中,我和平哥哥广发英雄帖,邀请武林各路仁人志士前往独石城聚首,共商夺经大计。」海露见铁浪还很镇定,继续道:「悔儿,平时你虽贪玩性劣,可这次我希望你能将江湖大义放在第一位,协助我们抓到疯癫散人,如果要你杀了疯癫散人,你会吗?」
铁浪是个时空穿越者,对于杨追悔之前的顽劣并没有切身体验,可为了能在武林占有一席之地,就算要铁浪亲手杀死疯癫散人,铁浪也做得出!维持着所谓善者面孔,铁浪还得装出一脸的无奈,咬牙道:「伯母,如果没得选择,也只能如此了,为了武林苍生,为了能让你们一心抵御蒙古鞑靼进攻,悔儿绝对会全力配合!」
「嗯,悔儿,你能如此明事理,伯母就放心了,对了喜这几日你还会那样吗?」海露心跳加快,本不该再提及这话题的,可还是忍不住问出声了。
「呵呵,要我说实话吗?」铁浪摊开双手道:「这几天我都为躲避李笑霜,就算想也没地方解决,有时候只能用自己的手解决了,伯母,谢谢你的关心。」
「用自己的手!」看一眼铁浪的手,海露似乎能想到铁浪握住肉茎打手枪的场面,更觉得他那时的表情应该是非常的无奈与快乐吧!想到此,海露道:「武林大会后,伯母带你出去解决吧,记得别声张。」
「去那里解决?」铁浪又问道,记得上次他也有问过。
「到了那儿自然晓得,现在别问。」海露瞪了一眼铁浪。
遇上那种近似埋怨的眼神,铁浪心头一热就想抱住海露,这时,门被推开。
「娘,我……」跑进来的徐半雪一看到铁浪,吓得腿差点软了。
「雪儿,怎么了?「海露见她神色惊慌,忙问道。
「没……没事,我先出去了。」看到铁浪,徐半雪如同看到瘟神,就算有话想对亲娘说,她也会换个时间的。没等海露回话,徐半雪已经阉门跑了出去。
「悔儿,你回房间准备准备,吃完饭,你就和我们去参加武林大会。」海露道。
「嗯,知道了,那参加完是不是马上去解决我的问题?」铁浪一直注视着海露高高耸起的乳峰,似乎想变成徐幼蓉,好好品尝海露的美味乳汁。
海露无奈了,道:「到时再说!」
「好吧。」铁浪吐了吐舌头后走出房间,欲火难消,叶梦岚又没在身边,只能忍着了。
晚饭时间,一桌四人,铁浪、海露、徐半雪及徐平。
晚饭后,回房间休息片刻,海露就来叫铁浪,铁浪只好跟着他们去参加什么武林大会了,广邀各路英雄,也不知道会有多少英雄前来。
武林大会地点设在城东外的一处平地举行,火把映红清风帮弟子消瘦脸颊,各个面色严峻。各路江湖人士陆续到场,整个区域陷入前所未有的热闹气氛中,最中间搭起的临时平台上一个人都没有,正等待着武林盟主徐平地到来。
又混朝廷,又混武林,徐平应该算是吃得很开,可惜徐平不懂得趋炎附势,也只能是一介武夫而已,永远别想获得更高功名,最后只能战死独石城,那也是后话了。
见到徐平一行人到来,挤在一块的人都让开了。徐平在前,海露紧跟其后,而后便是徐半雪和铁浪,还有叶梦岚那两个不成气候的儿子,只有徐平一人上了平台,海露都没有资格上,只是站在平台边上。
「喂,晚上有没有空?」站在徐半雪边上的铁浪小声问道。
徐半雪想避开铁浪,周围又被挤得水泄不通的,头一扭,假装没听见。
「你这臭蛤蟆,别打高贵的徐大小姐主意!」叶梦岚其中一个儿子秦修身恶狠狠道。
铁浪回头看了一眼装出一脸凶恶的秦修身,只想挖出那两颗贼溜溜的眼睛拿去喂狗,鹰眼一扫,秦修身吓得都不敢乱说话了。
铁浪突然动了动鼻子,似乎闻到一股非常熟悉的气味,环视周围一圈,忙挤出人群,当他看到食仙华食通坐在角落哨着叫化鸡时,铁浪就想起那天他使出掌影重重打伤师傅的情景,血脉沸腾,如果不是自己武艺未精,如果不是江湖高手都在这儿,铁浪绝对会出手打死这吃鸡的老乞丐!
「杨大哥!」一声脆响传来。
铁浪循声望去,只见一名绿裳女子朝自己跑来,肤如凝脂,吹弹可破,淡淡月光普洒,更为她增添几分天仙气质,年龄似乎和徐半雪不相上下。
绿裳女子跑到铁浪跟前,脸蛋因急促呼吸而染上几抹红晕,也许是因为看到了心爱人儿。
铁浪还愣在那里,这少女估计刚满二十岁,耳配银环,头饰淡绿薄纱,三寸宽的浓绿腰带尤为显眼,淡绿上衣并不如徐半雪般裹紧得连脖子都不愿意展现出,她的上衣一直延伸到腰带那部分都没有合紧,里头那件浓绿肚兜清晰可见,雪白肌肤忽隐忽现,并不像是在勾引人,反倒像是在展现本属于少女的清纯之美,可惜双乳和徐半雪一般尺寸,连乳沟都只能看到一点点。
「杨大哥,干嘛这样子看人家?」少女笑着,并没有责怪之意。
「嗅,好久没见,你好像又变漂亮了。」铁浪温和笑着,还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和谁说话。
「施姑娘呢?」少女问道,似乎觉得只有铁浪一人在这里很不对劲。
「她在冰墓,呵呵。」铁浪套话道:「你从哪里来的,就你一个人吗?」
「飘渺林啊!杨大哥,我爹都不准我出来,除了那里,还能哪里呢?这次算是破例吧,飘渺林接到英雄帖,我爹又不喜欢参加江湖之事,便叫我来独石城一趟。」
司徒千凝,河南飘渺林寨主司徒雪之女,人称「绿茵仙子」,杨追悔会和她有几面之缘,司徒千凝更是暗恋着杨追悔。
原来是司徒千凝!好一位清纯亲丽之女!不知道把她推倒在床云雨时,会是怎样美妙艳景呢?铁浪知道司徒千凝一直暗恋着杨追悔,所以已经在设陷阱,打算让司徒千凝成为他修炼淫龙九式的女人之一!
「千凝姑娘,只有你一个人前来吗?」铁浪问道,似乎在为即将发生的兽行做必要的调查。
「不是的,若我一人前来,我爹还不担心死?几个师兄也来了,正在那边欣赏徐平大侠风采呢!呵呵,为什么杨大哥在独石城,施姑娘反倒在冰墓呢?杨大哥不担心施姑娘吗?对了,杨大哥和施姑娘体内的狼蝎毒如何了,千凝替你把把脉。」司徒千凝娴熟地把着铁浪的脉搏,欣喜道:「杨大哥,难道你遇上高人,已解狼蝎毒不成?那施姑娘是不是也解了?」
「我前几天中了冰指小仙的冰绾青丝毒,本以为自己死定了,哪知道冰绾青丝的毒和狼蝎毒相克,以毒攻毒,我反而没事了,呵呵。」铁浪笑出声。
穿越到《剑指天下》,真杨追悔被铁浪一剑刺死,哪里还有什么中不中毒这种说法,最倒霉的一次是被李笑霜伤到,但那次应该也算是一切幸福的开端吧,如果不是中了冰绾青丝毒,铁浪也不可能遇上叶梦岚,更不可能变成凌霄神尼唯一男徒,更更不可能修炼淫龙九式!
「那杨大哥真是大贵人,连上天也在保佑你。那施姑娘怎么办呢?」司徒千凝问道。之前她很想二女同侍一夫,可是杨追悔却不同意,只想和施黛柔双宿双栖,司徒千凝也只能默默忍受着思念煎熬。想到施黛柔还身中狼蝎毒,司徒千凝内心深处甚至有个声音希望施黛柔就此丧命,那她就可以和杨追悔双宿双栖了,可惜那只是一时邪念罢了。
「等这边的事情解决了,我再回冰墓找我师姐吧,呵呵,那你什么时候回去?」
「还没确定,杨大哥有事吗?」司徒千凝开始有点盼望了。
「感觉很久没有和你聊过了,想和你好好聊聊。」说到这里,见人群纷纷移向平台,铁浪先闭嘴了,和司徒千凝一起走近平台。
江湖,所谓江湖便是龙蛇混杂之地,高矮胖瘦,善恶正邪之辈都有,一直独处飘渺林的司徒千凝似乎有点不习惯吵杂人群,本能地挨近铁浪,似乎不担心被他吃豆腐。被心爱的人吃豆腐总比被陌生人吃了好吧?不对!既然是心爱的人,那就不能说是吃豆腐了,应该是让自己身体的价值完全实现才对!
高台之上不只徐平一个人,还有轩止步、燃迹、华食通,三个都是伤害师傅的人,而欧阳飞正在和海露抬杠,一脸傻傻笑容。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还差疯癫散人。」铁浪细语道。
「杨大哥,怎么了?」司徒千凝抬头望着铁浪那张变得有点冷漠的脸,似乎有点疑惑,感觉不怎么像那位亲近的杨大哥。
「在数猴子呢,呵呵,我晚上睡不着都喜欢数猴子的,习惯性地张嘴数了。」铁浪调笑道。
「我睡不着就数白羊,还会想象着它们跳进栅栏那个场景,可有趣了。」司徒千凝更是挨紧了铁浪,不是在勾引铁浪,只是很喜欢那种亲密无间的感觉罢了。
徐平看了眼岳父轩止步,道:「我这晚辈说话底气不足,还是鬼仙你说吧。」
轩止步哈哈大笑几声,道:「爱徒,露儿跟了你这么多年,你的死脑筋还是一点都没变。论武功,你和我们不相上下,你又如此年轻,待到你和我们一样老,武功就凌驾我们之上了,这等场面当然得你撑着,这事若不是我们引起的,我们绝不会上台的,看到没,江湖上的人都看着你,你不说话怎么行?」
「好吧。」死板的徐平走上前,举手示意人群安静下来,扯开嗓子喊道:「各路英雄好汉,我是徐平,承蒙各位厚爱才得以站在此和大家说上几句,这次召集大家前来的目的很简单,夺回九转仙经,存于少林寺!」
「九转仙经?」
「放在少林寺?」
听到竟然是去抢那本传闻中的武林秘笈,场下的人都沸腾了,耳语纷纷,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看来这仙经比春药效果还好。
「大家请静一静。」徐平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继续道:「各位,我徐平以武林盟主身份发出号令,不管是谁,只要能抢到仙经,我愿意让出这武林盟主一位,希望大家都行动起来!」
「退位?」听到徐平一番话,在场的人一片哗然,看来今天的刺激非比寻常,一波高过一波。
「真经到底在谁手里?」一名清风帮弟子问道。
「在疯癫散人手里。」徐平直言不讳道。
「什么?疯癫散人任执!」
「他的天机神猴拳好厉害的!」
「五仙之一,难怪开出这么高的条件!」
这时一直用充满恨意的眼神观察着轩止步、华食通等人的铁浪朗声道:「徐大侠,我斗胆问一句,如果在抢夺过程中,仙经被毁,疯癫散人被杀死,那还能得到武林盟主一位吗?」
此语一出,所谓的武林豪杰又是一阵哗然。
徐平也不多加思考,道:「只要能确保江湖不会陷入浩劫,我徐平愿意让出武林盟主一位!」
「有好戏看了。」铁浪淡淡道。
「杨大哥?」司徒千凝一直看着铁浪的面部表情,看越久,心里越发不安。
「怎么了?」铁浪眯眼笑着,仗着身高优势,视线插进司徒千凝双乳间,可惜只能看到一点点嫩白乳肉,并不能看到可爱的樱桃。
「没事。」司徒千凝遇到铁浪那似乎燃烧着的目光,心头一热,忙低下头,不自觉地抓着铁浪衣角,心里一阵的甜蜜。
「不舒服吗?」铁浪又问道。
「没……没事……」司徒千凝使劲摇头,脸蛋浮起几抹浅红,为她那清纯的美增添了几分风韵。
看着这个绿色小精灵,铁浪已经开始想象推倒她,占领她身体的模样了。
这场武林大会持续了半个时辰,徐平细细讲了追捕疯癫散人的细节后,便让大家解散。不能确定疯癫散人在哪里,所以他们商量好之后纷纷离去,好比撒网抓鱼,谁能抓到疯癫散人就看运气了。
比起武林盟主一位,也许九转仙经的吸引力更大,只要能取得仙经,并进行数年的修炼,绝对会诞生武林第一强者,那时一只拳头也许都可以打倒武林盟主了!
为防止这种情况发生,铁浪只得暂时放弃吃了司徒千凝的淫荡思想,跟在徐平、轩止步、华食通等高手后面。最可能打败疯癫散人的人就在其中了,只要跟着他们,再找机会毁了真经也是可能的。
一行人来到将军府,正欲走进,一个头发竖起,好像发情狮子的男人凌空而上,落在正对面的一棵大树上,盯着铁浪,叫道:「你们这些老不死的,连我儿子你们都敢抓!我非杀死你们不可!」
「他倒是自己送上门了,也不知道现在是傻还是不傻?」海露轻笑着。
「先制服他,拿到仙经再说吧。」轩止步道。
「阿弥陀佛,任施主,我佛慈悲,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燃迹大师朗声道,两撇白胡须随风而动。
「哈哈哈哈,笑话,我任执岂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疯癫散人咆哮道。枝叶摇晃,片片绿叶被他那含着深厚内力的气息震得纷纷落地。
这时,看准时机的铁浪忙站出来,转身面对他们,道:「悔儿以前一直很叛逆,知道自己和疯癫散人已故儿子有几分相像,我想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追回仙经!」
「悔儿,不行,你不是他的对手,虽说虎毒不食子,可疯癫散人已经疯了,伯母怕你受伤。」海露忙道。
这时,眼睛发红的疯癫散人腾空而起,直接飞向铁浪。
「悔儿小心!」海露叫出声,想拉回铁浪,可惜铁浪肩膀已经被疯癫散人抓住,另一掌又击向海露,海露只好避开。
「回去!」疯癫散人喝道,硬是将铁浪拽起,飞身到屋檐上,转身大笑,抱着铁浪就跳到屋子另外一边。
「杨大哥!」司徒千凝都快哭出来了。
「哼!真希望他被疯癫散人杀死!」徐半雪冷哼道。
「任执轻功又进步了,看来已经开始钻研仙经了。」燃迹语毕,人已飞起。
继燃迹后,轩止步、欧阳飞、华食通、徐平纷纷跟上。海露让徐半雪照顾好司徒千凝后也跟了上去,可司徒千凝担忧铁浪心切,不顾徐半雪阻拦,也跟了上去,最后只剩下徐半雪一人。
「他死了最好!」徐半雪气得直跺脚,长发一甩,愤愤走进将军府内。
铁浪不得不佩服任执轻功了得,带着他这个一百二十斤重的男人还可以像阵疾风般凌空而行,脸上还带着非常夸张的笑容,接受厉风洗礼,铁浪脸皮都快被刮破了。
任执将铁浪带到一处高崖前,徐徐落地,拍了拍铁浪肩膀,哈哈大笑道:「孩儿,我终于把你从那些人手里救出来了!上次天机神猴拳还没有教完,我们继续。」
「爹,时间太久,我已经忘记招式了,修炼天机神猴拳太难看了,像猴子一样,你能不能教我一些新的武功?」铁浪诱惑道,就希望任执能拿出仙经。
「孩儿,你要学什么新的武功,我知道的都可以教你!」疯癫散人双手落在铁浪肩上,浓眉横起,好像一只即将呱呱乱叫的青蛙般。
「最近有练什么新的武功吗?」铁浪看着疯癫散人那张蛤蟆脸,根本看不出他是开心还是伤心。
「新武功?」疯癫散人想了片刻,哈哈大笑数声,道:「爹前几日夺得九转仙经,研习数日,均未查得其中奥妙,乖儿子,你聪明伶俐,刚好帮爹爹看一下。」说着,疯癫散人从裤裆里掏出与肉茎接触了许久的仙经。
「疯癫散人!快把仙经交出来!」已然落地的轩止步叫道。
(该死的!这时候跑来!)
疯癫散人忙将仙经塞到铁浪手里,叫道:「儿子,你替爹爹好好保管,打败他们,爹就是武林第一,到时候咱们好好庆祝庆祝。」语毕,疯癫散人将铁浪拽到身后,怒目盯着陆续到来的众人。
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司徒千凝也勉强跟来,充满不安的眼睛一直定格在铁浪身上。
二让你们尝尝摧心掌!「疯癫散人喝出声,身形似幻影,攻向站在最前的燃迹。
燃迹怕伤及铁浪,不敢使出刺心神脉,见疯癫散人左掌推出,又知摧心掌威力之强大,受之一掌,唯恐五脏六腑碎裂,只好错身避开,袈裟却被疯癫散人指甲撕碎,差点被击中胸口。
见被燃迹避开,疯癫散人哪里肯依,手掌如蛇般顺势击向稍后面的轩止步,轩止步早知疯癫散人会出此招,身子偏右倾斜,使出落玄霹雳掌,正中疯癫散人腋窝。
吃了一掌,疯癫散人立即后退,运功调息片刻,笑道:「此等鼠辈,一挑一我疯癫散人绝不怕你们!」
「杨大哥!」司徒千凝忙从旁边跑向铁浪,疯癫散人倒是没有理会司徒千凝,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称呼铁浪为杨大哥。
司徒千凝跑近,铁浪忙道:「千凝姑娘,这里危险,你别过来!」
话音刚落,司徒千凝已经跑到铁浪跟前,双眼泛泪,小声道:「杨大哥,我很担心你,让我陪在你身边,等施姑娘和杨大哥在一块了,千凝绝对会走的,不会破坏你们的幸福。」
铁浪倒不是关心这个,他是不希望司徒千凝变成他的累赘,现在又得多一个人担心了。
「悔儿,快把仙经扔过来!」海露叫出声。
疯癫散人回头看着铁浪,又扭头看着他们几个,叫道:「他是我儿子,绝对不会吃里扒外!」
铁浪将司徒千凝拉到身后,道:「你们都不要争夺了,既然仙经存在着一天,江湖就有陷入浩劫的危险,倒不如让我亲手毁了仙经,以绝后患。」说着,铁浪已经摊开仙经,看着他们,用力一撕。
「不要!」燃迹叫出声,刺心神脉已经弹向铁浪,铁浪涂不防避开,恰好让刺心神脉射穿了仙经,这下,估计仙经每页都有残缺字数了。
「儿子!」疯癫散人叫出声,忙奔向铁浪。
「我绝对不会让你危害武林!」铁浪使劲撕着,将仙经撕得破烂。
此时眼红的疯癫散人一掌重重击在铁浪胸前。
铁浪闷哼一声,身子像落叶般飞向后方,直接飞出了高崖。
「杨大哥!」司徒千凝叫出声,奔去拉住铁浪的手,本想将他拉回去,可惜铁浪太重了,自己也被迫落下高崖。
看到他们两人双双落崖情景,又见仙经已经被毁,这里一点碎纸片,那里一点碎纸片,疯癫散人怒叫数声,飞身而走。
海露最先跑到高崖边,望着下方,见崖下雾霭涌动,又听见流水声,也许铁浪和司徒千凝还有一线生机,只希望他们别撞到悬崖边或者巨石上了。
「露儿,我们回去,派人到崖下打捞。」徐平道。「只能如此了。」海露叹息着。「上当了!」轩止步突然叫出声。
第二天,这消息不陉而走,知道仙经已经被杨追悔毁掉,那些兴奋了一整夜,打算找到疯癫散人的人都没有了心情,纷纷赶回去。只有飘渺林的人还待在独石城,并住进将军府内,他们都在等消息,不管是生是死,他们都要对寨主有交代才行,而去打捞的人没一时辰便回来了,原来那条河流两边数十里都呈利刃之势,河中又有水鬼作怪,他们都没法进行打捞,只得折回。
「悔儿这回算是为国争光了。」抱着徐幼蓉的海露叹气道。
「太年轻了。」徐平道。
「两位,寨主的女儿出事,我们怎么向寨主交代?」飘渺林的人间道。
「再等几日吧,也许上天会眷顾他们的。」海露安抚道。
「也只能这样子了。」对方摇着头,显得非常的无奈。
独石城上空渐渐被浓云围绕着,天色更显得漆黑,雷鸣声渐起,一道闪电雷霆而下,吓得熟睡的徐幼蓉哇哇大哭着,两只小手扒着海露胀鼓鼓的玉乳,似乎又想吃奶了,海露只好让徐平和飘渺林的人周旋,先抱着徐幼蓉回房喂奶了。
铁浪真的为了拯救武林苍生牺牲了吗?不!他才没有这么英勇,只是想不到疯癫散人会对自己下毒手,更忘记了身后便是悬崖,才中了招,下落过程中,铁浪仗着浑厚内力以及高手级别的轻功,一手揽住司徒千凝小蛮腰,另一只手抓住一根枯藤,在急流上方左右摇摆着,最终因为枯藤受不住两人重量,两人抱在一起落进漩涡中。
也不知多久,铁浪终于从昏迷中醒来,眼睛一睁开,铁浪便看到司徒千凝被绑在钟乳石石柱上,低着头,看样子还没有醒来。
铁浪还没有完全搞清楚状况,使劲摇着头,才开始观察周围环境。
积水、泥沼、苔藓、岩石、钟乳石,看样子是在洞穴内,若不是墙上插着火把,铁浪还真不能看清楚这里的环境。这洞穴岔路极多,视线能看到的至少有五个,也许走着走着就会走到山的深处吧,迷路是绝对的。
「咳咳。」铁浪捂着胸口,被疯癫散人击中一掌,铁浪胸口还闷闷的,呼吸时会感觉到疼痛。
观察完环境,铁浪忙走到司徒千凝面前,看着被树藤绑得结结实实的司徒千凝,这种捆绑手法有点类似于SM,几个关键的地方都被绑着了,例如玉乳下缘,而且还刻意让司徒千凝保持大腿大开状态,薄裙紧紧贴着她的娇躯,隆起的阴户都可以看出轮廓。
看到这个场面,铁浪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似乎很想将司徒千凝的裙子撕烂,好好捅一捅她的蜜穴!
环视四周一眼,铁浪性欲渐渐降低,开始思考自己到底是怎么来到这里的。那时落入水中,自己和司徒千凝双双被卷入漩涡,后来似乎被什么东西抓住了腿,被强行拽到了水底,喝了太多的水后,他就失去意识,醒来便在这里。
复看司徒千凝一眼,铁浪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对方绑着武功底子比自己弱多的司徒千凝,反倒让自己自由活动呢?难道是因为自己长得太帅了,对方舍不得对自己动粗不成?
看着水中倒影,铁浪确实觉得自己越来越帅气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修炼了淫龙九式的结果,管他的!反正现在先要弄清楚对方是谁再说!
这时,铁浪身后传来声响,铁浪忙转过身,看着正泛起阵阵涟漪的水面,那有一条好像是主道的水流,那些涟漪从洞口传来,撞在水边又纷纷荡漾开,形成数不清的涟漪,有大有小,有渐渐生成,也有被其他涟漪吞噬的,就像是这个纷乱世界,谁无能就将被人主宰,甚至连身体都不能自主!
水面忽然冒出水柱,直接击中湿漉漉的岩石,像雨点般洒开,让铁浪不禁打了数个哆嗦。雨幕间,一个完全赤裸的女子正直起身子漂浮在水面。
俏脸微红,又有点苍白,可能是在水里泡久了,凤眼湿润,透露着深深情意,唇红齿白,瓜子脸,单单看脸就可以认定此女子绝非凡品!湿答答的黑发黏在脸上、巨乳上、小腹上,为她的妖娆之美更添几分生机。
铁浪这个超级大色狼一直盯着水中女子的巨乳,至少36F罩杯的两个大肉球足以让铁浪喷鼻血,这种尺寸实在难得,活了二十多年,铁浪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36F的巨乳,饱满巨乳还经过河水点缀,河水沿着乳房下缘滴在水面,更为女子的惊艳之美增添几分韵味。
童颜巨乳,绝对是童颜巨乳!
女子望着铁浪,铁浪也望着她,两人沉默了,铁浪不知道女子心里是不是在想着和他做爱,但他自己绝对是这样子想的!
又沉默一阵子,女子缓缓游向铁浪,只顾着盯着女子巨乳的铁浪完全没有注意到女子没有脚,是靠尾巴拨动水而前进的!
女子快游到铁浪跟前时,身子慢慢下沉,只有脑袋还露在外面,有点迷茫地看着铁浪,依旧没有开口说话。
「我叫杨追悔,你呢?」铁浪打破沉默道。
女子怯生生地摇头,嘴巴张开,露出贝齿,却没有开口说话,也许是个哑巴。
「能把你的奶……你能站起来说话吗?水很凉,一直泡着对身体不好。」铁浪露出非常非常帅气的笑容,心里却只是想看一看美女是不是连亵裤也没有穿,如果是,那岂不是可以一睹其蜜穴之美。
女子再次张开贝齿,正欲说话,却「噗通」一声,连头都栽进水里了。
「喂,姑娘,大不了我不看你的奶子了,我看你的脸也可以啊。」铁浪郁闷道。
忽然,一阵冷风从后方袭来,铁浪正欲回头看个究竟,只觉一股寒气扑来,冻得他直打哆嗦,一双煞是冰寒的手放在他肩膀上。
第三话巨乳姐妹
铁浪还未开口,对方嘴巴里喷出的寒气已经在挠着铁浪耳根,并道:「相公,告诉我,你和女人亲热时可以坚持多久?」
「很久。」铁浪答道,猛然回头,想用擒拿手控制对方身体,却发觉对方也是一个美人胚子,玉乳比刚刚那个还大了点,距离又近,铁浪本想掐住她的脖子,却降低高度,直接握住她左乳,太滑太大,抓了好几次都抓不住,美人却被铁浪有点滑稽的动作弄得花枝乱颤,嗔道:「干嘛这么着急,人家还没有要给你呢!」
看她反应,铁浪立刻断定她绝对是床上高手,玉乳被人如此抓捏还如此镇定,所以他也不客气,两只魔手抓捏着美人两颗好似充水的玉乳,用力捏着,淫笑道:「你这婊子,是不是很欠操!还问老子持久度怎么样。你放心,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低头,视线沿着美人平这小腹往下看,完全不长阴毛的阴户十分漂亮,闭得非常紧,阴唇竟然是嫩红色!铁浪吓到了,本以为这种女人阴唇绝对黑乎乎的,没想到还如此的嫩,好似刚刚绽放的玫瑰花,让铁浪性欲又上升了几分。
「那……」美人无媚一笑:「那就让我们尝试男女欢乐,妾身会让你变成干尸的。」
铁浪受到美人挑逗,也不管地面湿脏,直接将之按倒在地,匆忙脱掉裤子和里面那条短裤,淫龙昂起。
看到铁浪巨物,美人刺激道:「尺寸还行,不知……相公能做多久,妾身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喔。」笑浪回荡,乳浪波动,葱指轻抚铁浪脸颊,非常温柔,满含挑逗的双瞳好似碧波玄玉,香舌舔着润唇,勾引如此极致。
「我就让你享受一下!」铁浪淫笑着,蛮横地掰开美人双腿,让它们夹住自己虎躯。
怕这个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美人会跑掉,铁浪便猴急地摸着她的肉缝,来回抚摸数下,已经开始流出淫水,中指压进肉缝内,开始快速滑动着。
「晤……唔……」美人呻吟着,蛇腰扭动,美臀时不时抬起,看来已经期待铁浪淫龙的入侵了。
「乐姐姐,别这样子!」潜入水里的女子突然冒出了头,气息有点急,巨乳起伏的非常厉害。
正准备进入美人蜜穴的铁浪扭头看着她,似乎有点不解,不能插进去,难道要自己插她不成?
「小月,这不是你能决定的,是我带他来这,他当然是我的了。」美人空出一只手,套弄铁浪肉茎,让伞状龟头完全露出后抬起美臀,龟头顶着湿答答的蜜穴入口,轻轻摩擦,呜咽道:「相公,你快插进来,我想死你了,我会给你蓝天白云般的感觉。」
在追求性爱本能的驱使下,铁浪身子一挺,直接挤开美人紧闭蜜穴,一枪到底,击中美人花心,又热又湿又软的淫肉顿时吮吸着铁浪肉茎上让他连打了好几个寒颤,差点射精了,顾不得水中女子,淫欲目光洒在美人波涛汹涌的巨乳上,双手握住乳肉,开始挺动屁股,沾满淫水的淫龙开始忙碌起来,进急出缓,每次都顶到美人花心。
「就……就是这种感觉……唔……舒服……真的好舒服……唔……」美人开始发疯了般摇摆美臀,让龟头压着她的淫肉往里挤,媚眼折射永无止尽的淫欲。
看到他们开始做爱,小月流露淡淡哀怨,默默摇了摇头,鱼尾连击数下水面,像一尾鲤鱼般钻进了水里,涟漪过后,美人无痕。
铁浪只顾着追求至高性爱,却忘记认真观察身下浪叫美人,她的大腿外侧长着片片闪光鱼鳞,随着性爱热度上腾,鱼鳞闪光更加鲜艳,就像是会发光一样。
铁浪哨着她的玉乳,吮吸着又硬又挺的乳头,发出「啧啧」声音,并赞美道:「你的穴真够紧的,出水也多,我还以为你被很多男人上过了,嘿嘿,我真是艳福不浅,能在这种险境碰上你这种极品女人,还未问你芳名呢?你妹妹叫小月,你不会叫小日吧?」
「我妹妹叫小月……唔……我叫施乐……」美人施乐紧紧夹住铁浪虎腰,美臀用力一挺,阴精喷洒而出,洒在铁浪龟头处,浇灌得铁浪抽送更加卖力,还没有使出淫龙一式以吸收施乐功力时,已经被迫松开精关,将积蓄已久的精液都射进施乐穴深处。
噗、噗、噗。
铁浪喘息着,继续挤捏着施乐巨乳,看着巨乳在自己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铁浪淫龙再次崛起,不断撞击着施乐忽紧忽松的淫肉。
「相公,你真的太厉害了,奴家好喜欢。来,我们继续,让我们的爱得到升华。」泄身的施乐并不像普通女子般表现出体弱迹象,反而开始自行摇摆美臀,让铁浪淫龙再次在其蜜穴内小幅度进出。
「你真的好骚,我喜欢!」铁浪淫笑着,再次卖力耕耘施乐这块超级肥沃的润上。
性器撞击声在洞穴内回荡着,加之施乐浪荡至极的叫床声,不知不觉间,铁浪竟然射精三次,施乐至少丢了五次,可她越战越勇,到后面,铁浪体力已经不支了,却觉得施乐淫穴缩得更紧,紧紧吸着自己的肉茎,完全没有松开之意。
铁浪双手压在施乐乳肉上,显得有点疲惫,道:「施乐,我已经不行了,我都射了三次,鸡巴很酸,不能继续做了,休息一会儿吧。」
本以为施乐会松开玉腿,好让自己肉茎滑出,施乐却继续摇摆着美臀,肉欲无穷无尽,一点也不显疲倦,或者说精力更加充沛了。
「我真的不行了。」铁浪肉茎根本没有软下,反而更加坚硬,像被施了咒语般。在施乐耸动下,肉茎在施乐缩得老紧却湿滑十足的蜜穴不断进出着。
「相公,人家还要喔,你不是说会满足人家的嘛,才这么一会儿,你就要退缩了呀?」施乐笑着,媚眼生光,美臀挺动更加的卖力。
碰到施乐这种求欲女,铁浪也只能自认倒霉了,只好忍受肉茎麻庝,继续用力耕耘着施乐娇躯,打算让她再次高潮后从她蜜穴内退出。
勇猛冲撞一刻钟,施乐欢乐地达到性爱巅峰,阴精自两人交合处不断喷出,铁浪本以为她就会满足了,没想到她还是一点都不满足,美臀摇摆得更凶。
「我真的不行了!」铁浪叫出声。
「你这大骗子,还说可以满足人家,人家一点都不满足,你可不能就此退缩了喔。」施乐勾着铁浪下巴,双眼倒映着铁浪那张无可奈何的面容,铁浪终于开始对性爱感到害怕,流淌于体内的淫蝎之毒也敌不过施乐的欲望。施乐算是铁浪见过最钟于做爱的女人了吧。
「你就让我休息一会儿吧。」铁浪苦着脸。
「我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施乐面部表情一百八十度转变,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直接将铁浪压在身下,开始发疯了般扭动蛇腰,美臀一上一下挺动。
啪、啪、啪……
铁浪觉得肉茎都快要被施乐坐断了,平时做了两、三次,肉茎应该不会那么容易硬起,可此刻的肉茎根本不听自己使唤,每分每秒都保持最硬状态,又没有射精征兆。
「忘记告诉你了,我是一只人鱼,专门靠吸收男人的精华维持人的形态,你这身体似乎蕴藏无限精华,好好开采,我也许可以完全变成人形。你能成为我施乐进化的材料,应觉得光荣才对。」施乐手握双乳,痴痴笑着,完全沉浸于性爱洪流中。
被性欲冲昏了头脑的铁浪这才注意到施乐身体异状,大腿两侧都是鱼鳞闪光!「继续喔,别停下来,我要身体都充满你的精华!」施乐浪叫着。随着摇摆加剧,铁浪直接被施乐奸得晕厌过去。而在晕厥期间,他也不知道自己被施乐榨出了多少的精液,只觉得人变得浑浑噩噩的。
再次醒来时,铁浪也被捆绑着,却没有像司徒千凝一般绑在石柱上,而是躺在一块非常平滑的石头上,身体被牢牢绑住,想挣脱却是白费力气。之前受了任执一掌,接着又被施乐连续榨了几次,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昂起头看着自己下身,那可怜的淫龙已经变成了淫虫,软软地歪在一边,好像是睡着了,自己小腹上还有和施乐相奸留下的痕迹,一股腥味扑鼻而来,绝大多数是施乐阴精和淫水的气味,铁浪的精液估计都留在施乐子宫内了。
「杨大哥,这是在哪里?」从恶梦中醒来的司徒千凝惊叫出声,一看到铁浪赤裸身体,脸色顿时一红,忙扭头观察着这个潮湿之地。
「我们落崖没死,却被人鱼抓到这里来了。」铁浪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声音都变得沙哑,与刚刚开始和施乐做爱的兴奋完全相反,抬头望着不敢正视自己的司徒千凝,铁浪继续道:「千凝姑娘,你可以放心……这人鱼只要男人,不要女人,等她来了,我看能不能让她放你走,你爹一定很担心。」
「我不能扔下杨大哥!就算她肯放了我!我也不会出去的!」司徒千凝叫道,一副亡命鸳鸯模样。
「如果你不出去,也许一辈子都要待在这里了,呵呵。」铁浪全身都使不出力气,本以为自己可以顺利坐上武林盟主一位,没想到落到这般地步,竟然沦为人鱼进化的工具。
所谓人算不如天算吧!
铁浪和司徒千凝正在为黑暗的未来感叹不已,此时赤裸着娇躯的施乐慢慢走近,捂嘴浪笑道:「晴!我都不知道你们是小俩口呢,还以为你们是不小心掉在同一个漩涡里的。嘻嘻,俏姑娘,让你见识见识何谓疯狂吧。」走到铁浪面前,跪在铁浪小腹上方,慢慢坐下去。
「啊!」未经人事的司徒千凝看到这个场面,惊叫出声,忙扭过头不敢去看。
施乐身下的铁浪本以为自己的肉茎不可能再度硬起,却在施乐蜜穴缓缓流出的淫水浇灌下茁壮成长,怒拔而起,也不知梅开几度了。
「继续满足我吧,我刚刚睡醒喔。」施乐嗔道,娇躯下沉,巨乳摇摆,肉茎挤开尤为紧密的蜜穴口,直冲花心。
啪!
肉茎完全被蜜穴包含着,施乐还未开始扭动娇躯,淫肉已经不断吮吸着铁浪肉茎,委实可怕!
「我不会向你屈服!」铁浪咆哮道。
施乐双手抓捏巨乳,痴痴道:「相公,这就不是你能决定的,妾身乃终极名穴『暗夜葬龙』,你这等阳物敌不过我的。」语毕,施乐开始快速提沉美臀,铁浪再次被强奸!
铁浪只听过十二名穴,根本没有听过什么「暗夜葬龙」,但单听这名字,铁浪可以想象自己那头气虚的淫龙要承受多大的灾难了。
施乐笑颜逐开,铁浪愁容满面,在接下来的一个时辰内,铁浪被迫射精三次,施乐喷了至少八次阴精,铁浪阴毛被弄得湿答答的,施乐却一点停滞迹象都没,继续摇摆着,榨取铁浪的精华。
铁浪再次被奸得晕厥。
再度醒来,铁浪不知道自己到底晕厥多久,只觉得浑身酸痛难耐,像是被人千刀万刚,原来纵欲也如此的累啊?睁开眼,第一件事便是看自己那条软乎乎的淫虫。看着它那软趴趴模样,铁浪都想把那只榨取自己精华的人鱼施乐给生吞活剥了!
「杨大哥,你怎么样了?」司徒千凝关切道。
铁浪苦笑着摇头,叹气道:「我都快得洞房恐惧症了。」
「杨大哥……」司徒千凝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安慰铁浪了,只是含情脉脉注视着他那张日渐消瘦的脸颊。不知道为什么,能和铁浪独处一处,司徒千凝心里倒是有几分的窃喜。
一个被绑在石柱上,一个被绑在石块上,双双不能动弹,有什么好窃喜的?
半个时辰后,施乐再次出现,依旧赤裸着娇躯。这次倒不是来榨取铁浪,反而拿了些水果喂铁浪和司徒千凝吃。猪都是养肥了再杀,铁浪这个专门为施乐进化提供精华的男人,当然要好好养着了,饿死太可惜了。
喂饱铁浪和司徒千凝后,施乐坐在水边,双腿入水,渐渐化作金光鱼尾,拍击着水面,溅起丈丈高浪,水幕温柔洒在施乐娇躯上,让她肌肤显得更加的晶莹剔透,每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气息。若是从前,铁浪的淫龙绝对高高昂起,打算插进施乐那似乎永远都是嫩红色的蜜穴内,但被强奸无数次后,铁浪死也不愿意再和施乐做爱了。
施乐漂浮在水面,巨乳随着呼吸涌动,慵懒道:「美文社-http://meiwenshe.com相公,现在有力气了吗?妾身想要了。」
铁浪被吓得不轻,又要装得大义凛然,便叫道:「你别做梦了!我是不会服从你的!」
「呵呵,相公你真可爱,妾身爱死你了,能得到你的宝贝,妾身真是三生有幸,真希望相公能活得久一点喔,早死太可惜了。」施乐悠然道。
铁浪穿越到《剑指天下》,只收了叶梦岚这个美妇,正想继续收,怎么愿意美好的愿望被施乐扼杀了。但现在真气都无法凝结,似乎全被施乐废了,铁浪也只能咬牙忍着。
「我只要男人,那位姑娘该怎么处置呢?」施乐望着楚楚可怜的司徒千凝,嘴角翘起,笑容漠然。
「她是我的女人,我不许你碰她!」铁浪叫道。
「杨大哥……」司徒千凝以为自己听错了,杨追悔应该是和施黛柔一对的,为什么他会说自己是他的女人呢?也许……也许只是想保护自己吧。
「相公的女人也是我的姐妹了,看来要找个机会好好亲热才行呢。」施乐啧啧数声,鱼尾猛烈拍击,雨幕普洒,冰凉冰凉滴在她每寸肌肤上。她最喜欢这种感觉了,手不禁落在小腹轻轻抚摸着,接着按住肉缝间,稍微摩擦后,施乐性欲再起,鱼尾化作修长大腿,走向铁浪,眯眼笑着,再次跨坐在他大腿上,手捏着铁浪那软趴趴的肉茎。
「你别做梦了!我硬不起来的!」铁浪叫道。
「相公,妾身也许忘记告诉你了,妾身下面会分泌非常刺激的水,阳物只要沾上一滴两滴就会自行勃起,不管多累。」说话间,铁浪那根被淫水浇灌的肉茎已经勃起,正顶着施乐蜜穴入口。
施乐用力坐下,肉茎再次冲向花心,没多加停留,施乐已经开始用力摇摆美臀。
接下来的几天,铁浪几乎每天都要被施乐奸上四、五次,每次都持续一个到两个时辰,一天也才十二时辰,就被强奸八个时辰左右,仅余的四个时辰包含吃水果、晕厌、安慰司徒千凝等。
施乐美臀一甩,非常满意地站起身子,还未紧闭的蜜穴入口流出点滴精液,痴痴一笑,扬长而去,也许又去准备水果给铁浪吃了,补充维生素嘛。
「杨大哥,你怎么样了?」每次施乐离开后,司徒千凝都要问这句话。
「我只是觉得也许我不该一直吃水果的,呵呵。」铁浪苦笑道。连续的被强奸,铁浪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杨大哥,如果有出去的那天,我绝对弄很多好吃的给你!」司徒千凝叫出声。
「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们是什么关系?」铁浪突然问道。
「关……关系,和杨大哥的……」司徒千凝心似小鹿般乱跳,视线永远停留在铁浪脸上,不敢望向他处,特别是铁浪的下半身,司徒千凝更不敢看。
沉默许久,司徒千凝才开口道:「在飘渺林,杨大哥和千凝说过,你今生只能有施姑娘一人,容不得别的女子,千凝深深记得,所以从来不敢有贪念。你永远是我的杨大哥,我可以做你的千凝妹妹。」
不管能不能把司徒千凝骗到手,现在这种困境,不多说些甜言蜜语,以后想搞定她就更难了,所以铁浪装出一脸的无奈,苦笑道:「千凝妹妹,如果我先认识你,也许你会是我今生的守候。可惜,呵呵,如果我能说服我师姐,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愿意!」司徒千凝脱口而出,脸蛋闪着红润之光。
「谢谢你的信任,那如果要你和其他女人一起分享我,你愿意吗?」铁浪进一步试探道。
「分享……」司徒千凝神采渐逝,却又装出一脸的甜蜜,点头道:「只要能和杨大哥在一起,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谢谢你,如果能出去,我会好好待你的。」铁浪收尾道。
这时,水面又起涟漪,消失数日的人鱼小月从水里钻出来,双手捂着玉乳,怯生生看着铁浪,娇声道:「公子,你还好吗?」
听到小月的声音,铁浪如遇大赦,忙问道:「你能不能放我们走?」
小月摇了摇头,道:「公子,不好意思,小月没办法带你出去。」
「原来你和你姐姐一样。」铁浪叹息道,心里却还将希望寄托在小月身上。
「公子你误会了,小月相乐姐姐不一样,只是小月真的没法带公子出去,小月也只能在鬼窟水域走动,无法出去,只有乐姐姐才可以出去。」小月解释道。
「那你帮我一个忙。」
「公子请说。」
「替我把身上的树藤解开,之后你就不用管了。」
「不行,若被乐姐姐发现,我会被处罚。」小月似乎很怕施乐,头摇得厉害。
「你只要解开一处就可以了,而且我向你保证,你解开我的树藤后,我会乖乖躺在这里,不会跑掉,这样总可以了吧?」铁浪降低了要求。
做了一番挣扎,小月最终点头了,游到水边,鱼尾猛地拍击地面,身子借助地面湿滑直接滑向铁浪,手按住石块才停止滑行。
「公子,小月替你解开。」
铁浪观察着人鱼小月,却不是一直盯着她那巨乳看,而是观察着她的下半身,有腹股沟痕迹,却没有了阴户,自腹股沟开始,一片片五彩斑斓的鱼鳞由稀变多,修长大腿也被一条鱼尾替代。
小月用贝齿替铁浪咬断树藤之际,铁浪问道:「为什么你不能像你姐姐那样长出腿?」
小月费力磨破一条树藤,将树藤弄松,转身,鱼尾用力一甩,身子滑进水里。
噗通!
小月钻出水面,抹去脸上水滴,解释道:「要化人形,需吸收男精,小月觉得那样好恶心,所以宁愿一直维持人鱼样貌,也不愿意像我姐姐一样。」顿了顿,小月继续道:「我得走了,希望下次我回来时,你还在,呵呵,再见。」小月招了招手后钻进水里消失不见,只剩渐渐泛开的涟漪映入铁浪眼中。
铁浪试着动了动,手臂可以活动自如了。
「杨大哥,为什么会有这种人存在?像人又像鱼?」司徒千凝问道。
「呈犬人鱼啊,很奇妙的生物,可惜有施乐这种败类,千凝妹妹,待会儿施乐来了,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好好活着,知道吗?」
司徒千凝似乎觉得铁浪是在向她道别,心里酸酸的,泪珠已然不争气滚出,却无人替她拭干。
铁浪只知道施乐喜欢做爱,却不知道她会不会武功。这让他不知所措,若施乐武功深厚,而自己体力虚弱,斗起来,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正当铁浪思考什么时候行动时,施乐款步而来,手里还拎着一只巨型蟾蜍,蟾蜍舌头垂在嘴边,看样子是被施乐弄得昏死了。
「相公,妾身去抓了一只千年蟾蜍给你补补身子,是不是很开心?」施乐当着铁浪的面将蟾蜍撕开,掏出一大堆的内脏,找到一颗类似樱桃般还在微微搏动的心脏,掰开铁浪嘴巴,直接将蟾蜍心脏塞进铁浪嘴里,并拍击铁浪胸口,强迫铁浪服下。
「咕噜!」
吞下蟾蜍心脏后,铁浪顿时觉得浑身充满了力气,正当他以为施乐终于做了件好事之际,施乐再次跨坐在他小腹上,利用淫水弄硬铁浪的肉茎,再次让铁浪肉茎插进她蜜穴内,呜咽道:「藉助你的身体吸收蟾蜍精华,我真的太聪明了,唔……舒服……好粗……要被你插死了……相公……相公……你真的太能干了……」
铁浪可不希望再次被施乐榨干,他要好好利用这次契机!
当施乐完全放松警戒,欲仙欲死之际,铁浪暴喝一声,抽出手臂,一手掐住施乐脖子,腾空而起,让肉茎从她满足淫水的蜜穴内抽出来,正色道:「你这淫妇--看我怎么治你!」
施乐一点也不慌张,脸上鱼鳞渐渐增多,痴痴笑着。
铁浪发觉掐不住施乐脖子,就好像在抓一条鱼!
施乐轻易的挣脱,后退数步,带着轻蔑笑意跳入水中,回头看着铁浪,道:「你现在能奈我何?」
铁浪扯开身上树藤,直接甩向施乐,施乐歪头避开,依旧非常的得意。
「再让我看到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你!」铁浪喝道。
「再让我抓到你,我直接把你榨干了,让你做个快活鬼,妾身现在不打扰你了。」施乐鱼尾一甩,直接钻入水中。
前方都是水域,难保施乐不会从水里钻出来,铁浪只好以最快速度解放司徒千凝。
「哎哟!」绑着多日,司徒千凝手脚都有点不听使唤,冷不防扑进铁浪怀里。
铁浪抱紧司徒千凝,闻到她身上如花香般的体香,心情才有点好转,手捋着她的乌黑秀发,温柔道:「我们只要找到出口就可以回独石城了。」
「之前说的算数吗?」司徒千凝小声道,抱着铁浪,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乐,都可以感觉到铁浪的心脏跳动了。
「我是不是男人?」铁浪反问道。
「当然了,杨大哥行侠仗义,是男人中的男人。」
「既然我是男人,说的话当然算数了。杨大哥答应你,等见了我师姐,我绝对会向她说明一切,我要我爱的女子都陪在我身边,你也不例外。」
「嗯!」司徒千凝使劲点头,欢喜不得了。
铁浪忽然吻了司徒千凝红唇,道:「这算是我们之间的约定,好吗?」
司徒千凝被铁浪强吻,半天都回不过神,似乎被铁浪吻傻了。
「傻瓜。」铁浪弹了下司徒千凝的翘鼻。
司徒千凝吐了吐舌头,使劲垂了下铁浪肩膀,呢喃道:『约定你个头,杨大哥,我还不知道你会做出这种事呢!「
看着可爱至极的司徒千凝,铁浪淫龙竟然有了反应,像捣蛋鬼般敲击着司徒千凝肥沃处地。
司徒千凝一见状,忙推开铁浪,脸蛋红扑扑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大概是刚刚吃了蟾蜍心脏的缘故。呵呵,抱歉,我都不知道衣服跑哪去了。」铁浪取过两枝火把,让司徒千凝拿着一枝,观察环境。
左边水路无法通行,右边洞穴漆黑一片,看来十分可怕。
「跟着我。」铁浪拉着司徒千凝纤细玉手,往右边走去。
「杨大哥,我们是掉进河里,应该要沿着河流方向才能走出去的。」司徒千凝忙道。
「这里是施乐的地盘,她又是人鱼,我们不能太接近有深水的地方,会被她偷袭。既然她能拿到新鲜水果,这边应该有通往外面的路。千凝妹妹,你相信我吧。」铁浪继续前进。
「我一直都很信任杨大哥。」司徒千凝跟紧铁浪,享受着铁浪宽厚手掌的紧握,司徒千凝的少女之心开始为铁浪燃烧起来。
一边要防止施乐袭击,一边要保护好司徒千凝,还要观察前进道路的凶险。铁浪不敢和司徒千凝说一句话,就怕分神了。沿着洞穴走了足有一刻钟,铁浪才停住脚步。「杨大哥,怎么了?」司徒千凝忙问道。「你自己看吧。」铁浪叹息道。
司徒千凝这才看清楚前面根本没有路,只有光滑潮湿并长满苔藓的石壁,石壁之下有一汪潭水,两人说话声让潭水涟漪阵阵。
「看来施乐是从这里出去的。」铁浪道。
「但我们不能下水,她在水里太灵活了,我们会被困死在水底。」司徒千凝叹着气。
明明知道这是出路,却被幽灵般的施乐封死了,铁浪拳头握得作响,生硬道:「千凝妹妹,你水性如何?」
「小时候一直在林边的河流游泳,挺好的。」司徒千凝道。
「相信施乐不会轻易放过我,只要有机会,你就从这里游出去。我会牵制施乐,之后记得和徐平他们说一声,让他们派人来救我。」
「不要,我不要离开杨大哥!」司徒千凝哭道。
「先保护好自己,再叫人救我,这样子我们都可以活下来,知道吗?」铁浪安慰道。
「可是……」见铁浪如此坚决,司徒千凝只得点头了。
「我先跟你说说要怎么办。」铁浪附到司徒千凝耳边将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之后,两人折回原处。
站在水边,铁浪叹息道:「看来我们要一辈子待在这儿了,千凝妹妹,谢谢你能陪着我。」
「杨大哥,你别说了。」司徒千凝依着铁浪,虽然是在做戏,不过她非常的投入。
「走了这么久也找不到出路,我们先休息一会儿。」铁浪坐在石块上,司徒千凝紧紧依着他,本想趴在铁浪大腿上打盹的,怎奈那根赤红肉茎一直立着,可怕至极,司徒千凝只好靠在铁浪肩膀打瞌睡了。
铁浪看了水面一眼,也闭上了眼睛。
一会儿后,铁浪鼾声大起却没有真正睡去,几乎完全闭上的眼皮还留着一条缝,正观察着平静如镜的水面。
不知过了多久,水面涟漪四起,像幽灵般的施乐探出脑袋,观察了一阵,施乐游得更近,娇躯升起,巨乳颤抖数下,慢慢从水里爬起来,这具胴体经过水的洗礼后显得更加的娇嫩,可惜太邪恶了。
施乐依旧没有靠近铁浪,生怕再中了他的招。
观察了好一会儿,目光落在他那怒拔的肉茎上,施乐舔了舔嘴角,显然已经忍不住了,轻步走向铁浪,并留意他的面部表情,稍微有些异动,施乐都会选择潜入水中。
离铁浪不到三尺,施乐一掌推开司徒千凝,顺势将铁浪压在石块上,就想和铁浪做爱。
「快点跑!」铁浪没有多加反抗,躺在那里动都不动。
「杨大哥!」司徒千凝迟疑片刻,洒泪而出,忙跑向洞穴深处。
施乐完全不理会司徒千凝,双乳在铁浪面前摇摆着,身子下沉,握住肉茎顶住蜜穴入口,用力坐下。
「嗤!」
龟头顶到花心,施乐开始用力摇摆着,痴痴笑着,道:「你现在不敢反抗我的,反抗我,我就让你永远也见不到她,嘻嘻,现在可以好好享受你的阳物了,唷,真的好热好粗呀!」
铁浪狠狠盯着施乐如足球般大的玉乳,确实不敢竭力反抗。要是激怒施乐,司徒千凝也许只能永远留在深水里了。做为一名大丈夫,就应该有视死如归的精神!所以就让施乐继续强奸自己吧!
「这次就让我主动一点吧。」铁浪眯眼笑着。
孟里你也玩不了什么花样。「
换成男上女下姿势后,铁浪算是占据了性交主动权,但却没有多大的意义,毕竟只要进行性交,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施乐这条人鱼简直就像性交工真,越做越猛,精液更是变成了她的原动力!
肉茎在施乐不断分出蜜汁的蜜穴内冲刺着,铁浪却在想着到底应该如何制住施乐,身子太滑了,控制不了,如果……
铁浪手忽然点中施乐双乳间的紫宫穴。
「嘻嘻,我们人鱼的穴道和人类的可不一样,你可以继续尝试。」施乐痴痴笑着,死死夹着铁浪虎腰,不断索求着。
「公子,你插我姐姐的屁眼!」小月忽然从水里钻出来叫道。
机灵的铁浪用力抽出肉茎,顶住施乐屁眼,拼命往里挤。
「不要!」施乐惶恐的叫出声,想要挣脱却晚了一步,借助淫水的滑腻,铁浪的肉茎直接插进施乐屁眼内。
「啊!」铁浪如雄狮般吼着,顾不得这旱道的干燥,整根肉茎都送进施乐直肠内。
施乐像是被放了气的气球,完全无力抵抗,面色痛苦,冰凉的眼泪流出。
看着身下的施乐,铁浪还搞不清状况,只是轻轻抽动肉茎,开始在施乐直肠内抽送着,上面还有血丝,看来铁浪实在太粗鲁了,直接插出了血。
爆了施乐的菊花长达一刻钟,铁浪才拔出肉茎,上面都是血丝,躺在那儿的施乐还在流泪。
「不爽吗?」铁浪冷冷问道。
施乐望着下半身还浸没在水里的妹妹小月,怔怔道:「小月,姐姐到底哪里对不住你了,你为何要帮助外人害姐姐?」
心灵脆弱的小月低着头,道:「姐姐,小月不希望你再如此下去,其实慢慢来,公子不会出事,姐姐也可以得到精华的,为何要如此急于脱离鱼形呢?而且小月觉得做一条鱼也挺好的。」
「小月,你这……」施乐气得都说不出话。
「小月,谢谢你,为什么插了她的屁眼,她会这样子?」铁浪忙问道。
「因为那里是人鱼气穴,只要阳物进入,我们人鱼将完全失去抵抗能力,任人宰割,甚至要恢复精气都要好几日才行。」
听完小月解释,铁浪知道只要每隔几天爆一次施乐的菊花,她将完全受他控制!
抓到施乐痛处的铁浪很是得意,冷冷道:「把你带回静月湖,放在湖里好好养着!」
「公子,你快点去救那位姑娘吧,水里有暗流,一不小心就会被卷入,直接冲到主河道,再下面便是百丈瀑布,人落下去是绝没有活下的可能。」小月忙道。
看着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施乐,铁浪忙道:「你熟悉这块水域,你和我一起去!」
「那……」小月看了一眼铁浪,低语道:「那公子可以抱着小月吗?小月还不能走路,只能在水里游。」
铁浪走到水边,很男人地弯着腰,示意小月爬上来。
小月游到铁浪身后,纤细玉指勾着铁浪脖子。当巨乳压着铁浪虎背时,两人都有点激动了。
「走了!」铁浪反手托住小月美臀,开始朝前走。
躺在石块上的施乐一点力气都没有,菊花被爆,她就像一团软泥了,只有屁眼还在律律收缩,挤出丝丝血流。
铁浪像一头猛狮般大步奔向前,小月的巨乳在铁浪虎背疯狂摩擦,樱桃显红,已经硬起。害羞的小月鱼尾摇摆,表示自己的开心,却不希望铁浪知道。
跑到水潭边,小月道:「公子,直接把我扔进水里吧。」
铁浪二话不说,直接松开手,人鱼小月「噗通」一声落入水里,好一会儿才探出脑袋,吐出嘴里的水,问道:「公子水性如何?」
「比起你就差远了。」铁浪懒得试探水温,直接跳进水里。
小月这会儿可不含羞,拉住铁浪的手,两人深吸一口气后潜入了水里,由小月引领,开始在暗流涌动的水域中前进,并寻找司徒千凝的身影。
水下视线极差,铁浪勉强能看到前方不到一丈范围内的景象。一条条海藻随着水流摇摆着,偶尔还有一两条叫不出名字的鱼游过。铁浪最怕的还是自己的肉茎被海鱼误认为什么是蚯蚓之类的,要是被咬上几口,也许铁浪以后都不能勃起?「。游了一段路,小月便拉紧铁浪的手,指了指上方,会意的铁浪立刻浮出水面。」哆!「铁浪脑袋撞到岩石,疼得哇哇直叫。
小月「噗哧」笑出声,掩口道:「公子,你太心急了,这水域很长,公子还要换几次气,可别再撞了脑袋喔。」
铁浪看着小月,半轮玉乳浮在水面,半轮躲在水中,加之微波粼粼,铁浪看得心猿意马的,忙扭过头,道:「继续吧,我真怕千凝妹妹会有不测。」
「好的。」应了声,小月已经先一步潜入水里,铁浪紧随其后。
换了三、四次气,连司徒千凝的影子都没有见着。再次浮出水面,铁浪喘着气,身体也已经开始变凉,手脚都有点不听使唤了。「公子,还好吗?」小月关切道。「千凝能办到的,我也能办到,继续!」铁浪认定司徒千凝还没有死,所以也有了寻找的动力,拉紧小月的手潜入水中。
「公子等等!」小月忙叫出声,「再前面便是暗流,公子记得贴近里面游,否则很容易被卷到外面,下了百丈瀑布,公子就难保命了。」
铁浪心里隐隐觉得不安,却又希望自己猜错了,点了点头后,两人双双潜入水中。
股股吸力正迫使铁浪偏离航道,左方数个射入道I「」{I光的洞旦屋生巨大吸力。在小月帮助下,铁浪倒是没那么容易被吸出去。正当铁浪极力朝前游时,他突然停住了,眼睛死死盯着洞口边上一条绿色丝带,铁浪一眼看出是司徒千凝绑在头上的饰品。
「嗡!」的一声,铁浪觉得脑子似乎被人砸中,眼泪不住流出来。
小月见铁浪如此怪异,忙拉着铁浪往上方游去,急忙问道:「公子,怎么回事?为何犹豫了,如果被……」
「她死了。」简简单单三个字打断了小月的话语。
「也许……」
「我看到那里有她的头巾,她绝对被卷出去了。看来是我害死了她,我真的该死!」铁浪咬牙道。
「公子……」不擅长安慰人的小月止住话语,默默感受着铁浪心里的悲伤,似乎觉得自己也失去了一个很要好的朋友。
铁浪吐出一口气,道:「我先离开这儿,有人会担心我的,带我出去吧!」
「嗯,公子小心点儿,切莫被暗流吸走。」
「没问题!」
铁浪深吸一口气后钻进了水里,一边抵制吸力,一边往前游着。
片刻后,前方出现一道光亮,铁浪视线也渐渐晰明,更可以看到光亮上方漂浮朵朵花办,似乎还有一尾小鱼在吞着花办。
小月指了指那片光亮,又朝上方指了指,铁浪加足马力游过去。
破水而出,铁浪连忙抹去脸上水滴,睁眼看着这个有点陌生的世界,他竟然出现在一片野生果树林间,一颗颗成熟蟠桃都快要掉落。
铁浪顾不得多加感叹,直接爬到了地上,想叫小月也爬起来看看这个世界,却意识到小月没有脚,根本不能到陆地上。
「等我一下。」铁浪朝发出水声的前方跑去。
阵阵水幕扑面而来,哗啦啦落水声震耳欲聋,铁浪竟然站在百丈瀑布前,如雪水帘击向深潭,掀起丈高浪花,看得铁浪双腿发软。
想着自己游过的水道,铁浪已经可以确定司徒千凝绝对被水流带到百丈瀑布下,她大概是活不了了。
铁浪沉重的心情还是难以平静,自语道:「我考虑问题还是不够周全,白搭了千凝性命。多可惜的处女,我还没有确定她的阴道是不是名穴。」
如果司徒千凝听到这番话,就算变成野鬼也绝对会立刻把铁浪这个色胚掐死!
在果林附近来回走了几遍,让铁浪郁闷的事原来真的存在。这片果林几乎与河流平行,根本不可能离开。前方是百丈瀑布,后方是百丈直壁悬崖,铁浪这个可怜的家伙像是肉馅一样被夹在中间,前进不是,后退也不是。
连续吹了好几个口哨,那只傻鸟也不见踪影,口哨声都被水声掩盖了。
「公子,怎么样了?」小月扯开嗓子喊道。
「看来我今生都要和两只人鱼为伍了。」铁浪耸了耸肩膀,垂头丧气地走向小月。
坐在小月旁边,铁浪仰视这片果林,问道:「小月,你们都是靠这果林生存吗?」
「不是,我喜欢在水里捕食,不喜欢吃桃子。姐姐也不吃,水果都是为你们准备的。」小月解释道。
「我似乎不能离开这里了,也许一辈子都要和你们在一起。」铁浪眯眼笑着。
「一辈子……」小月浅浅笑着,似乎有点幸福,却知道这并不是铁浪所希望的,思考了一下,黯然道:「公子,那你要怎么办呢?」
「先回去吧。你等我,我带几颗桃子回去。」铁浪像猴子一样摘下几颗蟠桃,却发觉根本没有地方放。郁闷之际,小月拿过蟠桃,道:「公子,我只要鱼尾便可前进。」
「谢谢了。」铁浪笑着跳入水中,两人往回游着。
从洞穴深处的水潭爬起来,铁浪再次抱着小月往外面走去,感觉着小月巨乳摩肩快感,铁浪肉茎早就勃起,却不知道该如何同小月性交,只得将性交对象定在施乐身上。绝对不能插她蜜穴,只能爆菊!
施乐此刻坐在石块上,力气瞬间衰竭让她难以站起身,双手抚摸着大腿外侧的鱼鳞,片片闪闪发光,无数个施乐被倒影在鱼鳞之中。
施乐忽然扭过头,看着再次出现在她面前的铁浪和小月,心里的僧恶已经上升。
将小月温柔放进水里后,铁浪站在施乐面前,龟头几乎碰到了施乐的红唇。
铁浪抓着施乐湿答的秀发,狠狠道:「如果不是因为你,千凝也不可能死!」
「那你杀了我。」施乐道。
「杀了你太可惜了。你也算是个极品女人,奶子大,屄紧,你会让我很兴奋很兴奋的,快给老子含住!」屁股一挺,龟头在施乐湿润嘴唇上不断摩擦着。
纵然不愿意,施乐还是张开嘴巴含住铁浪这根淫龙,开始缓慢吮吸着,并发出「啧啧」声音。
看着如此下贱的施乐,铁浪冷冷道:「看来我对你的第一感觉没有错,你确实是一个下贱的女人,不过我喜欢。快,用舌头舔老子的龟头!」
「唔……唔……唔……」施乐呜咽着,却含得更加的卖力,只要能让铁浪再次插进自己蜜穴内,施乐就有办法重获能量,到时再制住铁浪就会简单多了,现在受再多辱骂,施乐都无所谓。
含了足有一刻钟,铁浪将施乐压倒在地,让其双腿压在小腹上,龟头在那还很红肿屁眼上摩擦着。
「相公……晤……你别插后面……插人家前面……前面更紧……更湿……你会更喜欢的……」施乐娇嗔道。
铁浪哪里敢插施乐蜜穴,一插难保自己不变成她的俘虏,也不管施乐屁眼干净不干净,龟头顶着她那好像故意缩进的屁眼。
「如果你不放松会更疼喔。」铁浪淫笑着。
「不是……人家那里就是如此……相公……你插人家前面……会更舒服……不满意再插后面……」施乐嗔道。
「是吗?」铁浪龟头滑倒施乐蜜穴前,开始在湿答答的肉缝中滑动着。
施乐挺动美臀,很是希望铁浪插进来,铁浪却迟迟不肯插进去。
水中的小月深怕铁浪会插进去,紧张的都快喊出声了。
这时,已经让龟头沾满施乐淫水的铁浪忽然压低肉茎,顶住施乐屁眼,用力一挺,龟头已经挤进去。
「啊!」施乐庝得痛叫出声。
肛交了半个时辰后,铁浪将精液射进她肛门内,也不管被自己干得有点晕厥的施乐直接跳入水中,好好洗了个澡,又满意地哨了两颗蟠桃。心情渐渐好转,将施乐绑在石柱上,让其大腿大开着。铁浪则躺在石块上,睁眼便能看到施乐红肿屁眼及如花红嫩的蜜穴。被施乐奸了这么久,他还没有好好睡过一觉,这次要把几日睡眠都一次补回来!。第四话内衣世界
连续两日,铁浪一有空便和施乐肛交,施乐被奸得麻木了,每当铁浪龟头顶着她屁眼时,施乐的屁眼都会本能地张开点,好让铁浪插进去。
在这种潮湿地方待久了,铁浪开始怀念暖阳晒体的日子,平时只能到果林晒晒日光浴而已。心地善良的小月每次都陪着铁浪,而铁浪只顾着惩罚施乐,却忘记了小月这个时刻陪伴着自己的人鱼。
再次游经暗流时,铁浪又盯着司徒千凝头巾看了片刻,见它随着暗流摇动,却一直挂在那里,似乎在向铁浪诉说着它的故事。
手里拽着蟠桃的小月指了指前面,示意铁浪赶紧离开这片水域,生怕铁浪称不留神被卷入暗流中,落入百丈瀑布下,那么小命就不保了。
铁浪点了点头,浮出水面换气后就继续潜入水中跟在小月屁股后面。
爬出深潭,铁浪弯腰让小月爬上自己肩膀,搂紧后朝里面走去。
「杨公子,你真的不打算离开这儿了吗?」小月小声问道。她的乳头摩擦铁浪宽实肩膀,面颊泛红,羞答可人。
「主要是没法子离开,如果可以离开,我早就离开了。」铁浪答道。
「那以后还能见着杨公子吗?」小月脱口而出。
面对分离这个严峻话题,铁浪忽然问道:「如果你可以在陆地行走,你就可以跟在我身边了,不过……」想起小月根本没有阴户,铁浪就郁闷了。
「小月不想变得像姐姐一样,还有啊,杨公子,姐姐已经受够惩罚了,你能不能别再如此粗暴对待我姐姐,小月心疼了。」
「嗯,我听小月的话,不会再让你姐姐痛苦了,可以了吧?」铁浪笑道。
「谢谢杨大哥!」小月搂紧铁浪,润红脸蛋贴着铁浪侧脸。
走了片刻后,铁浪突然问道:「如果你和我洞房,你能不能长出腿?」
小月心似小鹿乱跳,沉默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可以的,但小月不想那样子,杨公子,我宁愿一辈子都这样子呢。」
「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想,可是……」
「只要有这种想法就应该去追求。小月,我不知道你们人鱼可以活多久,我们人类寿命平均是六十五岁左右,在这短暂数十年间,可别让自己有太多的后悔,其实杨大哥也很想和你在一起,如果可以……」低吟片刻,铁浪继续道:「请和我一起到外面的世界看一看!」
「杨大哥……」小月变得有点迷惘了。
小月和施乐这对巨乳姐妹的性情完全不同,一善一邪,一个性冷感一个性欲高,如果能让她们时刻陪伴身边,会是一种不错的组合,再一起推倒在地,行鱼水之欢,一淫荡一害羞,铁浪绝对会非常爽!
「杨大哥说的都是真的。」铁浪继续欺骗道。做为修炼淫龙九式的男人,不用萑吾巧语笼络一些女人和自己双修,那真是一大失策!
「好的。」小月妥协了。
回到休息地点,被奸晕了的施乐还没有醒来。铁浪看着面容姣好,玉乳又挺又大,只是心太黑的施乐,心里又有其他的打算。
「杨大哥,机会只有一次,若杨大哥办不到,小月就只能一辈子长着尾巴。其实小月很脆弱,不像姐姐那么的大胆,所以杨大哥请给小月一点动力!」下体沉在水里的人鱼小月坚决道。
「告诉我该怎么做,我都会配合你的。「想到以后可能会有两条人鱼陪在自己身边,洗澡时半人半鱼,平时维持人态,铁浪淫荡的肉茎已经开始弹动了。
小月羞得捂着润唇,小声道:「小月可以利用丹田聚集一部分的内力,让小月维持极短时间的人类形态,那时……便可和杨公子行夫妻之礼,有一点杨公子可能做不到,因为杨公子太厉害了。」
「你说,我会努力的!」铁浪肃容道。
「就是……」小月头压得更低。
「就是你必须在她阴户成形那刻立刻插进去,并且将精华射进去,让小月吸收那部分精华,从而一直维持人的形态。如果你不能射出来,小月又维持不了人的形态,你会被夹断的喔。」清醒的施乐冷冷道。
「小月都说了,杨公子太厉害,办不到的。」小月急道。
铁浪大惊,原来是要让他早泄啊?这还不容易,不用多想,铁浪握着肉茎准备开始打手枪,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扭头问道:「施乐,如果我现在干你前面,给你精华,让你以后都跟在我身边,完全听命于我,你愿不愿意?」
施乐睁大眼睛,似乎不相信铁浪会说出这番话,惊愕望着铁浪,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急忙点头,道:「只要你不插我后面,让我做狗,我都愿意!」
「嗯,明白了。」走至施乐面前,看着与自己小腹几乎平行的阴户,铁浪肉茎顶住穴口,用力挺进。
当铁浪肉茎再次插入自己蜜穴时,施乐激动得差点哭出来,浑身颤栗,淫肉时缩时松,像有无数张小嘴巴在吮吸着铁浪肉茎。
「这是给你的奖赏!」铁浪抓住施乐巨乳,用力捏着,并开始加足马力操着施乐蜜穴。
「啊……啊……」施乐兴奋得浪叫出声,就如沙漠旅人终于尝到甘甜之泉般。
拼命操了一刻钟,铁浪才有那么一丁点射精冲动,本想先赐给施乐,但又怕出事,便扭头道:「小月,我马上要射了,你快点准备!」
看得目瞪口呆的小月忙点头,双手合紧,缓缓闭上眼睛,一股柔和光芒自她身上散发出,将整个洞穴照得通明。越是明亮,洞穴越显得丑陋,小月却变得圣洁无比,让铁浪都看呆了,更有种想跪地膜拜的冲动。
小月缓缓飘起,下体被金光环绕着,让铁浪看不清她那到底是大腿还是鱼尾巴。
随着时间流逝,小月周身光芒渐弱,一双修长的大腿展露无疑,双腿闭合处,一条合得非常紧的肉缝让铁浪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完全无毛,无瑕疵,大阴唇只露出那么一点点,好似初春嫩芽,却是男人最喜欢的粉红色。
小月低头看着自己的美腿,心情格外激动,却也知道此刻最美的自己处于最脆弱阶段,不敢停滞,小月直接奔向铁浪,巨乳上下甩动,铁浪都怕被如此巨乳撞击身子,自己会被撞飞!
「杨公子,请抱紧小月!」完美美人儿小月叫出声。
铁浪果断拔出湿漉漉的肉茎,扎起马步,当小月撞进他怀里时,那两团乳肉压得铁浪都有点喘不过气了。
不敢太多迟疑,铁浪直接推倒小月,看着那张娇羞面容,铁浪操起肉茎就顶住小月蜜穴入口,慢慢挤进去。
「庝……」感觉到下体剧痛越来越明显,似乎要被撕成两半,小月眼泪当即流出来。
铁浪很想怜香惜玉,很想让小月有完美的第一次,可是没有办法,只能以后再好好满足小月了!
「我来了!」铁浪低吼一声,屁股猛地一挺,直接捅破小月处女膜。
「啊!」小月惨叫出声。
用力操了两下,铁浪松开了精关。
噗、噗、噗。
热流冲击着小月子宫,小月又麻又庝,却感觉到身体能量渐渐增多,不用刻意也可以维持着人的形态。
射精完,铁浪和小月温存了一会儿,又和施乐云雨半个时辰,将好比是施乐的救命液的精液赐予她后,施乐神采渐渐恢复,铁浪更帮其解开了树藤束缚。
这之后的两三个时辰,三人都坐在一起,铁浪左拥右揽,谈笑风生,不亦悦乎。
肚子饿了,铁浪又得到果林摘果子吃。成天吃果子,铁浪都觉得自己快内分泌失调了,前几次都是小月陪着他到果林摘果子,现在施乐服从自己,小月又在自己精液辅助下长出修长美腿,当然要带着她们到果林转转了。
「杨公子,我有点不舒服,能不能留在这儿?」已经走到深潭边的小月细语道。
「没事,我和施乐会带你到那边的,下来吧。」铁浪示意道。
小月沉吟片刻后跳入了水中,修长大腿化为鱼尾。
「没问题吧?」铁浪问道。
「有乐姐姐和杨公子,应该没问题吧。」小月还是有点不安,又不敢直接说出口,只好硬着头皮钻进水里。
三人中,水性最差的铁浪游在最前面,有点不舒服的小月夹在中间,施乐垫后。
平时小月潜水根本不用换气,这次却出乎意料地换了三、四次。再次换气时,铁浪忙问道:「小月,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小月使劲摇头,道:「我说不出来,杨公子,抱歉,让你为难了。」
「我妹妹第一次变身,身体开始要适应两种不同形态,不舒服是难免的,调理一段日子即可。」有经验的施乐解释道。
「快到暗流水域了,小月,你确定没有问题吗?」铁浪目光温和道。
「应该没事的,杨公子请相信小月。」小月点头道。
「嗯,跟紧我,紧贴墙壁,记住。」铁浪抱了下小月后潜入了水里。
「妹妹,你一直很坚强,可别做出什么让大家失望的事。」向来不擅长安慰人的施乐也抚摸了下小月脸蛋,并拉着小月的手。
确定她们两个都在身后,铁浪继续朝前游着。
越接近暗流水域,铁浪越担心小月,时不时扭头看着面色极差的小月,都想送她回去了,但又存着一丝的侥幸,也许可以顺利到达果林,在那边休息也是可以的。
已经正式进入暗流水域,铁浪放慢了速度,想同小月并肩前进,股股吸力迫使他紧贴石壁,根本不可能游到外面去。
小月鱼尾使劲摇着,意识却开始模糊,平时水域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现在却觉得越来越黑了。
气泡自她嘴边冒出,小月使出最后的力气抓住铁浪的脚,却又松开了。娇躯被吸力吸向洞窟方向。
铁浪张嘴叫着,一长串气泡冒出,水灌入他嘴里。顾不得自己的安危,铁浪直接游向小月,藉助吸力,轻易就揽住小月肩膀,想将她拖回来,却越来越无力。
平时很自私的施乐,不愿意失去铁浪这个性能力超级好的男人,紧跟其后,抱住铁浪虎腰,想将他们拖回来,力气是使出不少,无奈效果甚微,扭成一团的三人在暗流中挣扎着,越来越接近洞窟,最后无力的施乐只好抱紧铁浪,三人直接冲出了洞窟。
「啊!」
三人像被抛弃的垃圾般直接从崖壁洞窟飞出来,在水流推送下,直接坠向两丈之下的急流中,再往下就是让铁浪胆寒的百丈瀑布,若这时候没有办法脱险,他们只能被抛向瀑布下,性命堪忧!
「对不起!杨公子!是我害了你!」小月哭道,水花时不时拍击着她那苍白脸蛋。
「我铁浪做事向来不后悔!」铁浪吼道。
「你不是叫杨追悔吗?」在这节骨眼上,还很理智的施乐问道。
「杨追悔,我叫杨追悔,说错了。」铁浪辩解道,视线几乎与水流平行,看着越来越接近的瀑布,铁浪根本没有力气同水流抵抗,抱紧小月和施乐,铁浪叫道:「施乐!你能不能逃走!」
「我是大自然创造的,没能力抵抗大自然的邀请!」施乐抱紧铁浪,似乎做好赴死准备。
「嗷!」
天空传来鸟鸣,一直在河流上空盘旋的三颅凤凰捕捉到铁浪身影,长鸣一声,调整飞行方向,像一枚利剑般飞驰而下。
「傻鸟!」铁浪兴奋得吼出声,可瀑布就在眼前!
「嗷!」
「啊!」三人同时惊叫着,直接被抛出瀑布之外,看来这水流太快了,以这种速度落下,三人绝不可能落进水潭,肯定会跌在乱石间,直接摔成肉饼!
三颅凤凰早已收拢双翼,厉眼盯着渐渐下落的三人,完全不减下落速度。
厉风拍打他们身体,他们都已经睁不开眼睛了,只觉得阎王正伸出他那肮脏的手臂要拥抱他们。
「嗷!」
三颅凤凰再次长鸣,它已经飞到与铁浪平行的高度,并张开长翼。
听到凤呜声,铁浪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看到三颅凤凰近在眼前,铁浪忙伸出左手抓住三颅凤凰的爪子,幸好施乐抱着他的腰,让他还有只手能活动自如,否则连这一线生机也要离他们而去了。
「嗷!」
三颅凤凰使劲拍动翅膀,不仅要承受三人重量,还要承受地心引力,负担达到最大,鸟毛都掉了好几根,勉强让他们下落速度减慢,却没能力带着他们往上飞,看准瀑布下游一处平静水面,三颅凤凰直接将他们引到那里。
铁浪了解三颅凤凰的用意,一到那处水面,也不管丈多的高度跌落水中会不会有生命危险,果断松开手,三人像下水面条般跌进水里,溅起水花打湿三颅凤凰翅膀,三颅凤凰稳稳落在水边,望着他们落水处。
铁浪像出水蛟龙般钻出水面,左拥小月,右抱施乐,艰难地朝河岸走去。
小月已经失去意识,施乐还好端端的。找了阴凉处,铁浪一屁股坐在地上,让小月躺在他怀里,看着这个似乎睡熟了的精灵,铁浪轻轻抚摸着她苍白的脸颊,看起来病得不轻,幸好呼吸还很平稳,胀鼓鼓的巨乳时不时压着铁浪强壮胸肌。
「我讨厌阳光。」施乐嘀咕了声后依着铁浪,一双感情色彩很明显的瞳孔正望着高挂于空的太阳。
「夏天就是这样子的,你来到这儿,就要学会习惯了。」铁浪苦笑着,顿了顿,问道:「小月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让她休息一会儿便可,我们人鱼没有你想象的脆弱,只是不喜阳光罢了。」施乐再一次表示了她的不满。
「以后我会找个阴凉的地方给你们生活。」铁浪道。
「我不喜欢那只鸟的眼神。」施乐指着正蹲在地上晒太阳的三颅凤凰。
「呃……它挺喜欢吃鱼的,也许闻到了你身上的鱼腥味。」
「我才不要变成它的食物!」施乐叫出声,依寻更紧了。
「放心吧,有我在没事的,那只傻鸟最听我的话了。」看着施乐的巨乳,又看了看自己那垂着脑袋的肉茎,一件有点为难的事出现了,三人都没有遮体之衣,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才知道哪里会有衣服卖,况且这儿位于瀑布下,两边巨石嶙峋,估计要离开只能让三颅凤凰载着他们到悬崖之上了。
自己裸体倒无所谓,铁浪在乎的是自己的这两位小娇娘,铁浪绝不允许如此完美娇躯被人看到!
一刻钟后,小月睁开了眼,稍微适应强光以及温差后,小月开口道:「杨公子,对不起,小月让你担忧了。」
「如果不是小月,我们还要一直在洞里面生活,我应该感谢你才对,谢谢你。」铁浪吻了下小月的额头。
「你偏心,人家冒着生命危险将你们拉住,难道你就不能奖赏人家一个吻吗?」施乐开始吃醋了。
「不行。」铁浪装出一脸的严肃,道:「如果你真的拉回我们,我们只能一辈子在阴暗的洞穴中生活,我永远都不能回到外面的世界,所以我绝对不会给你一个吻!」
「哼!」施乐哼了声后昂着头,似乎在撒娇。
铁浪突然狠狠吻了两下施乐脸颊,嘻笑道:「不给一个,我就给两个,你的行为证明了你其实很关心我的。」
施乐像躲在蜜罐里的蜜蜂般,脸蛋泛红,心里甜蜜得很,发现除了性爱之外,其实还有那种看不到形态的爱存在于她与铁浪之间,心高气傲的她螓首却昂得更高,哼道:「我只关心你能不能带给我高潮,其他的,我一概不关心!」
「这世界上只有我才能给你。」铁浪嘻笑着,手开始在施乐巨乳顶端捏着。
施乐显得有点不安,双腿夹紧,乳头在铁浪挤捏下硬起充血,身子都变得有点软了。
碍于小月身子还没有好,铁浪只好收回手,不敢再刺激施乐了。扬起头看着不远处气势磅砖的瀑布,道:「也许我得让你们留在这儿一会儿,我要去找几件衣服给你们穿,我跟你们说,蔽体是最基本的,你们的身子只有我一人能看、能摸、能舔、能干,我绝对不允许这世界还有第二个男人看到你们的身子,谁看我就挖了他的眼睛,谁如果敢摸,我搞死他,还要将他一族的女人全部肛奸了!」
「你真有男人味。」施乐勾着铁浪下巴,痴痴笑着。
比超生性淫荡的施乐,好似小猫咪般的小月一道依着铁浪,静静看着他们两个人,完全不想插话。见他们都不说话后,小月一直紧握的手举到铁浪眼前,只见被揉成团的绿色头巾慢慢散开。
「爱死你了!」一见是司徒千凝的头巾,铁浪非常的兴奋,又在小月脸上亲了数下,施乐又开始吃醋了。
三人暧昧一阵,铁浪便让施乐照顾好小月,自己则赤裸着身子跨上鸟背,拍了拍三颅凤凰脑袋,嘻笑道:「傻鸟,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以后会好好对待你的,走吧,到独石城,我要选两套好看的衣服给她们穿!」
三颅凤凰长鸣一声后朝上方飞去。
到了独石城上空,铁浪只想先找间服饰店,在上方流连好一会儿,铁浪才隐约确定一问店铺有点像服饰店,看准服饰店后院,铁浪便让三颅凤凰飞下去。
脑子热得只顾着帮人鱼姐妹买衣服的铁浪,根本就忘记了他没有银两!
落到院子里,铁浪走至窗户前,点破窗纸往里看,正看到一个大妈级的人物孜孜不倦地裁剪着布料。
铁浪直接拉开窗户,采进脑袋,问道:「婶婶,我没有衣服,你能不能送一套给我啊?」
大妈抬起头,看到铁浪差点叫出声,随手拿起扫把,叫道:「哪来的乞丐,快出去,别在这里,小心我报官!」
铁浪还想用自己这超级阳光的笑容征服大妈,看来这个可能已经不分泌性激素的大妈是不懂得珍惜帅哥了,有点无奈的铁浪叹气道:「婶婶,你先给我衣服,我杨追悔以后会给你银两的。」
「杨追悔?」大妈双眼大放光彩。
铁浪吓到了,大妈那样子感觉好像渴望和自己交配般。
「是不是那个为了拯救武林而落崖的杨追悔?」大妈崇拜的眼神让铁浪有点不安。
「嗯,是啊,那天我侥幸掉进水里活了下来,可衣服都被水泡烂了,我知道婶婶技术很好,特意前来。」铁浪眯眼笑着,觉得自己地位瞬间升高了。
「进来,进来,我替你量一下。」大妈招呼道。
「我什么都没有穿,大妈别怕喔。」
「大妈一大把年纪了,啥没见过?进来,进来。」想到杨追悔大侠出现在她的寒舍,大妈高兴得不得了。
铁浪也不多想,直接跳进房内,手忙捣住胯间淫龙。
大妈拿着软尺在他身上丈量着,确定各部分尺寸后又让铁浪挑选布料,开始为他做衣服,怕影响大妈进度,铁浪只好选了件现成的短裤穿了上。
看着勤勤恳恳的大妈,铁浪问道:「婶婶,能不能再做两套给我,是姑娘用的。」
「呵呵,没问题,我这儿布料多得很。」
「我是说两套,就是什么都要有的,可以吗?」铁浪提醒道。
大妈慈爱目光洒在铁浪脸上,道:「大侠的意思是外面穿的要,里面穿的也要吧。」
「嗯!嗯!」铁浪使劲点头,忽然想到自己以前是内衣销售真,亲手做过有点不入流的胸罩,想起人鱼姐妹的巨乳,料想她们穿肚兜或许会很不舒服,要是被挤压而缩小就完蛋了,想到此,铁浪便道:「婶婶,你就做外面穿的吧,里面穿的我来做,你能借我剪刀和线之类的吗?」
「大侠也会做?」大妈吓到了。
「我什么都会。」铁浪都快冒冷汗了,觉得这个大妈就像在看野生动物一样。
「好吧。」大妈起身找了剪刀和针线给铁浪。
「布料可以随便用吗?」铁浪问道。
「大侠随便用,用越多小店越沾光。」大妈笑出声。
获得允许,铁浪双眼大放异彩,暗暗道:「老子要做出超级性感的胸罩和内裤给我的老婆们穿!」
怕自己做胸罩和内裤这事被大妈传出去,铁浪特意选了个大妈视线不能及的角落准备动工了,选了几匹上乘布料后开始卖力地裁剪着……
接近半个时辰,铁浪终于完成了两套内衣,用红布包好后,走到大妈面前,当大妈将罗裙上最后一朵梅花绣好后,便将成果遍给铁浪。
铁浪随意摸了下,丝质柔滑,算是上等布料了,也懒得细细观察。谢过大妈后,在大妈伺候下将属于自己的那套衣服穿起,更让铁浪欣喜的是大妈竟然额外送了三双靴子给他,赶忙连声谢过,铁浪抱着一大堆的衣服跳出窗户,转身又谢了几句后,铁浪以最快速度奔向趴在角落打瞌睡的三颅凤凰,唤醒它后朝瀑布赶去。
探出脑袋的大妈看到铁浪骑着大鸟离开,眼睛大放金光,感叹道:「不管是人还是鬼,小店都是蓬荜生辉啊。」一会儿后,大妈突然叫出声,「我苦心从西域求来的丝绸呢?」
她的西域丝绸都已经被铁浪拿去做胸罩的肩带和内裤了。
回到小月和施乐休息地方,这对巨乳姐妹拥在一起睡着了,铁浪不忍心吵醒她们。
将衣服一件件整理出来,一共分为两套,一套艳红,一套浅紫,穿着对像早已选好。
见她们睡得很香,铁浪选了两件纱衣遮住她们的阴户和巨乳,之后坐在她们旁边开始打盹了。
不知多久,铁浪被嘤咛软语吵醒,睁开眼见小月和施乐都用一种非常不可思议的目光望着自己,铁浪吓到了,忙摸了摸自己脸颊,问道:「有什么不对的吗?」
施乐手里正拎着一条铁浪自制丁字裤,问道:「相公,这是什么?」
铁浪马上露出有点淫荡的笑容,拿过丁字裤,搁在胯间比划了下。
意识到此物是拿来挡住阴户,施乐有点期待,小月则一脸的羞红,都不敢想象自己穿上此物会是何等模样了。
「我替你们穿上。」铁浪手里是条火红色丁字裤,当然是为施乐准备的了。让施乐躺下,玉腿搁在自己大腿上,看着十只可爱的脚趾头,铁浪都想好好吻它们一番了。最后,铁浪一边盯着施乐腿根那肥沃土壤间凹陷肉缝,胯间淫龙已经勃起,当丁字裤挡住施乐阴户,并让施乐自己调整了番,铁浪像名学者般看着施乐显得更加肥沃的阴户正中间那条小细缝,自己的肉茎会多次挤开肉缝,带给施乐无穷无尽的快乐。
性欲大增的铁浪怕自己会忍不住又干了施乐,忙让施乐坐好,拿出自制的胸罩,拉了拉肩带,显得很得意,道:「这肩带韧性非常的好,又不会伤及你们的肌肤,而且还可以让你们的乳房处于高挺状态,非常的实用。」话语间,铁浪已经替施乐戴上了,使劲勒紧肩带,施乐面露痛苦。
「相公,太紧了,好不舒服。」施乐紧皱柳叶眉。
「看来你们的乳房比我想象中的大多了,这肩带还是短了那么一丁点,等有空我再将它加长,现在将就着点吧。」勉强扣好,铁浪故意站得老远,看着穿戴下罩杯胸罩和丁字裤的施乐,童颜巨乳,形态妖娆,远远便散发出一种让人想要征服的错觉,铁浪不敢继续看下去了,只得让施乐穿上那套火红绣花罗裳。
施乐穿戴期间,铁浪又去指导小月,对于能将巨乳裹住的胸罩,小月倒是欣然接受,至于那好像只能遮住肉缝,稍微偏移都会让阴户软肉暴露出来的丁字裤,小月不想穿,又怕铁浪失望,只得勉强穿上了,不给铁浪太多亵渎自己的机会,小月已经开始穿起那套浅紫衣裳。
巨乳姐妹穿好后,铁浪认真端详着她们。
上穿火红色绣花罗衫,下着珍珠白湖绉裙,白嫩如玉脸蛋,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素颜,颊间却浮着两抹红晕,好似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簇黑弯长的眉毛,非画似画,一双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诱人的眸子,黑白分明,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珍珠白色的宽丝带绾起,本来就乌黑飘逸的长发却散发出了一股仙子般的气质。
单单看施乐这身打扮,第一眼感觉会误以为其为一洁身自好的少女,绝不会知道她骨子里流淌着的淫荡,这层淫荡只有享受过的铁浪才明白。
小月打扮的也不赖,身着一袭浅紫百褶裙,裙摆绣着几只蝴蝶,水灵灵的大眼睛仿佛能谱写一切,嘴唇不点自红,长发随清风飘起来,仿佛站立荷花池中的仙子,迷迷离离,让人不禁心生怜爱,色彩。一条素白披帛更为她的静美凭空增添几分
若两人站着不动,铁浪会误以为两人性格完全趋于文静,实质完全不同,尤其是施乐,一个淫荡的骚货!
古代外衣,现代内衣,这种组合其实很不错,至少铁浪是如此认为。
「看够了吗?」施乐双手叉腰道。
「呵呵,越看越觉得好看,我真怕以后会激动得想把你们两人都吃进肚子里。」铁浪笑道。
「被你吃总比被那只大鸟吃的好!」施乐气哼哼道。三颅凤凰又在一直看着她们两个了。
「好了,好了。」铁浪将她们两人揽在怀里,左亲右亲数下,道:「该让你们见识见识其他绝对长得没有我帅的人类了。」拥着她们爬上鸟背后,铁浪使劲吹了下口哨,三颅凤凰背起他们再次赶往独石城。
不敢太嚣张,落于将军府附近后,铁浪带着她们走向将军府大门。
「杨公子回来了!」打瞌睡的护卫一见到满面春风的铁浪,连忙扯开嗓子喊出声。
「杨公子回来了!」
「杨公子回来了!」
一个接一个的传下去,正在房间给幼蓉喂奶的海露听到这消息后忙跳起来,抱起幼蓉往外跑,心情格外的激动。
铁浪和施乐、小月才刚走进大门,抱着幼蓉的海露快步而来,一见铁浪身后两位绝色佳人,马上愣住了,马上回过神,抿嘴而笑,道:「悔儿,我一直相信你还活着,果真如此!」
「徐伯母,我向你介绍我的两位救命恩人--小月和施乐,这位是小月,心地善良,非常恬静;这位是施乐,心地也很善良,还很喜欢和我交流经验,我们经常交流得一直大声叫呢!」铁浪所谓的大声叫当然是性爱时施乐的淫叫了。
「小月,施乐。」海露打量着她们,道:「看两位步伐轻盈如燕,内功深厚,不知何门何派?海露改天定当备上薄礼上门拜谢。」
小月和施乐都有点疑惑。
铁浪忙解释道:「徐伯母,她们无门无派,一直住在林子里,时常和野兽打交道,所以锻练得身轻如燕也是正常的。」其实铁浪还不知道,当自己与她们性交的同时,她们内功也会慢慢增加,这就是双修的绝妙效果!
见海露有点不相信,铁浪忙问道:「徐伯母,能不能腾一间屋子给她们住,她们会在这里待上一阵子。」
「当然。」海露喊住碧莲,让她带着小月、施乐去她们的房间,自己则喊住铁浪,不让他跟上去。
见小月、施乐走远了,海露问道:「悔儿,告诉伯母你这几日遭遇,你好让伯母担心,伯母都寝食难安了。」
「谢谢徐伯母记挂,悔儿落崖后被水冲向下游,不久后晕厌了,醒来时已经躺在她们住处,我也没办法很详细地说明。」铁浪敷衍道。
「悔儿,那这两位姑娘的背景,你都搞清楚了吗?」海露又问道。
铁浪恍然大悟,原来海露只是想确定她们的危险指数,笑了笑,答道:「伯母放心,她们绝对不会有危险,悔儿用这颗脑袋保证!「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只是这几日蒙古鞑靼压境,蒙古人乔装混进城里的事已经真见不鲜,有不少人受到伤害了,将军府又是政要之地,伯母只得严格把关了,你应该挺累的了,快点回房间好好休息,我要让人告诉平哥哥你还活着的好消息。」
「伯母,悔儿斗胆问一句,如今九转仙经已经被我毁掉,那武林应该不会有什么浩劫了吧?武林盟主一位……」
铁浪又觉得自己说话太直接了,刚想改口,海露却开口道:「悔儿,你已经很努力去做了,但仙经还在任执手里,你撕碎的那本根本一个字也没有。」
铁浪如遭五雷轰顶,整个人呆立在那里,许久才恢复了意识,忙问道:「那仙经现在在哪里?」
「大前天任执已经带着仙经到了西江一带,昨天好像到了琼州附近,估计为了寻个僻静之地修炼真经吧,若让其修炼得道,估计江湖永无宁日,到时就算集合武林所有人联手也不可能战胜任执!」
「那我所做的努力岂不是一点意义都没有。」铁浪叹道,真觉得老天是在拿他开玩笑,好端端的干嘛得罪任执。现在倒好,以后被他撞上,自己肯定会被他剥皮了!
现在唯一的办法似乎就是找到任执,毁掉仙经,否则任执将会成为自己统治武林,进军朝廷的绊脚石。又听海露说任执出现在海南岛的琼州,离南海神尼所指的若仙岛应该挺近的。
毁掉真经,顺便前往若仙岛修炼武功以及调戏凌霄四雏,这种一箭双鹏的事铁浪当然干了,铁浪装出一脸的大无畏,坚定道:「伯母,不如我明日启程到琼州,夺回仙经,你看怎么样?」
「悔儿已经九死一生一次,伯母怎么能让你再犯险?这事改日再说吧。」海露语重心长道。
「杨大哥!」清脆响声袭进铁浪耳中,扭头一看,绿裳少女司徒千凝像匹脱缰野马般奔向铁浪。
第五话神龙发飙
铁浪还没搞清楚司徒千凝怎么还活着,她便已经扑进他怀里,像少女抱着芭比娃娃般,眼眯成缝,酥乳压在铁浪胸前,一股花香自她绿裳飘出,让铁浪都差点打喷嚏了。
「杨大哥,我以为你死了!」司徒千凝呜咽道。
海露见司徒千凝神情有点怪异,还不顾男女之别,大庭广众下抱着铁浪,心生疑惑,难道追悔这孩子和司徒千凝在一块了?已为人妻的海露似乎不想管那么多,道:「你们聊聊,我先回房休息了。」
「伯母慢走。」铁浪忙抓着司徒千凝肩膀,小声道:「被别人看到,你的名声就泡汤了!」
「人家太开心了。」司徒千凝擦干眼角泪水,似乎有点恋上躲在铁浪怀里的感觉。
「这里人来人往的,到我房间去。」也不管司徒千凝反对与不,铁浪已经走在前面,司徒千凝忙跟上去。
走进房间,铁浪将窗户都放下,便让司徒千凝锁好门,坐在床边,示意司徒千凝走过来。
关得如此紧密,铁浪又坐在床边,再结合鬼窟发生的一幕幕肉欲,司徒千凝似乎觉得铁浪要对她做什么色色的事。心跳顿时加快,不想走过去,却又抵挡不了铁浪那双炙热眼睛,盈步上前,坐在床边,司徒千凝低着头,好像在期待什么来临一般。
此刻铁浪压根没有打司徒千凝的主意,或者说不合时宜,理了理有点纷乱思绪,铁浪问道:「千凝妹妹,你是怎么脱险的?」
「一只大鸟救了我。」
「大鸟,傻鸟,喔,喔,明白了。那关于我在洞里发生的一切,你有没有和外人说?」铁浪又问道。
「千凝觉得那种事若传出去,对杨大哥的名誉有影响,杨大哥又是一个可能做武林盟主的人,这种事绝对不能被别人知道的。我回来时,徐伯母有问过我,我只是说我掉进水里,醒来就在岸边了,后来花了好几天才赶回独石城,细节她也没问,那时我将希望都寄托在大鸟身上,多么希望你也会被水冲出来再被它抓着啊!杨大哥,你应该也是被那只大鸟救的吧?」
「嗯,是的,那么就是说除了你我,还有小月、施乐外,绝对没有人知道我落崖后发生的事了吧?」有点担忧的铁浪继续问道。
「杨大哥你放心,千凝脑子不笨,知道为杨大哥的以后着想。」
「那我就放心了。」铁浪心里大石总算放下。
精神一直紧绷着,这会儿事情差不多理清,铁浪也有点困意了,打了个呵欠,问道:「千凝,你什么时候回飘渺林?」
「杨大哥不想让千凝待在你身边了吗?」司徒千凝吃惊道。
铁浪知道恋爱的女人是最敏感的,忙解释道:「千凝妹妹,你想到哪里了,杨大哥当然希望你能永远陪着我了。只是知道你爹脾气不好,如果你在外面待久了,也许他会派人来找你的,到时多难堪!」
司徒千凝松口气,道:「杨大哥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叫师兄们带话回去,我还要留在独石城一段日子,我爹拿我没办法的,又知道我住在将军府,不会叫人来找我的,杨大哥你放心吧。」
「嗯,那样最好了,杨大哥现在想休息,你是想看着杨大哥的睡姿,还是也回房间休息?」
「我要回自己房间,才不喜欢看你睡觉呢!」司徒千凝脸蛋羞红,起身就走。
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铁浪忙拉住司徒千凝的手。
司徒千凝像被电击了一般,喘息着,身体热度又上升了,不敢回头,也不想挣脱,思绪已经处于混乱状态,她很害怕铁浪要和她做色色的事,那种只有成亲了才可以做的事。
「你会不会觉得你少了什么?」铁浪问道。
「不……不知道……」司徒千凝开始结巴了。
「你转过来,杨大哥要给你一个惊喜。」铁浪已经从兜里拿出本属于司徒千凝的头巾。
司徒千凝缓缓转过身,眼睛却一直闭着,生怕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
铁浪站起身,看着比自己矮了一个脑袋的司徒千凝,那羞答答模样特别惹人怜爱,铁浪勾住司徒千凝下巴,五指缓缓抚摸着她那光滑如玉的脸蛋,都觉得自己的手会玷污这圣洁的脸蛋。抚摸片刻,铁浪拥着司徒千凝,而司徒千凝脸埋在铁浪胸前,鼻息变重。
铁浪本想替司徒千凝绑好头巾,发觉这头巾一般是梳妆时才能绑,而且是紧跟着盘发,他只好拔掉司徒千凝翡翠发簪,接住正要松开的长发,配合着盘发将头巾绑好后插回翡翠发簪,又整理了一番,感觉和第一次看到她差不多后,铁浪道:「千凝妹妹,弄好了,你照一下镜子。」
司徒千凝还不知道铁浪所指,目光游移不定,全身都在铁浪爱怜目光注视下开始发软,为避免自己丑态被铁浪看到,司徒千凝忙走到镜子前,当她看到自己超级喜欢的绿色头巾再次出现时,她高兴得大跳起来,两三步跳到铁浪面前,也不害羞,直接给了铁浪一个吻,赞美道:「杨大哥,你实在太棒了!我以为它被水冲走了!这是我十八岁生日时,我爹买给我的,我非常的爱惜!」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开心。好了,你回去休息吧,我们晚点再好好聊一聊。」铁浪刮了下司徒千凝的鼻子。
「嗯,思,那我先回去了。」司徒千凝像个欢乐的绿精灵般跑出房间,关门那一刻,司徒千凝回头看着铁浪,软声道:「杨大哥,你是个好人!」语罢,司徒千凝关门离去。
「我是好人?」铁浪有点鄙夷地望着房门,似乎觉得自从来到这世界后,自己越来越不像好人了,只是人长得纯洁了点罢了,难道单凭这张纯洁的脸,司徒千凝就断定他其实是个好人了?有点无语的铁浪干脆卧床休息了。
睡了一个时辰后,铁浪起床去找施乐小月,问了两个丫鬟才知道她们住在哪里,知道将军府其实不适合她们居住,铁浪已经打算将她们转移走了。
敲门,得到施乐允许后,铁浪推门进去。
视线之内均未看到施乐和小月身影,听到屏风后面有声音,铁浪忙走进去,只见施乐和小月泡在木桶里,一人靠在木桶一边,正望着他。
「洗澡吗?」铁浪问道。
两人同时摇头。
「在木桶里泡着,不是洗澡,那是什么?」铁浪疑惑了。
施乐挪动身子,手臂压在木桶边缘,巨乳露出二分之一,樱桃随着呼吸移动,有时躲在木桶下,有时暴露在铁浪视线前,打了个呵欠,施乐解释道:「相公,我们是人鱼,不习惯长时间让身子暴露在空气里,所以喜欢待在水里,相公你应该知道的啦!」
「那以后闯荡江湖,我是不是要叫家丁扛着大木桶随时随地让你们泡澡?」
「是的。」施乐答道。
铁浪欲哭无泪,觉得把这种习性和人类不同的人鱼带到人类世界是一种错误,但又觉得她们真的好极品,不弄到手实在是一大损失。反正不管如何,事实已是如此,铁浪也只好认了,看了一眼挂在屏风上的衣服,铁浪道:「你们把身子擦干,我还要带你们去一个地方,你们绝对喜欢那儿。」
施乐和小月都好奇了起来,忙起身擦身子。
看着毛巾在她们肌肤上游走着,看着施乐拿着毛巾擦拭阴户那副勾人模样,铁浪鼻血都快喷出来,忙走出屏风,不敢再看这限制级场面了。
「杨追悔!」
「碰!」
门忽然被人推开,一脸慌张的徐半雪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道:「杨追悔……你快点去救我爹……我爹中埋伏了……」
铁浪不会对徐平有什么怜悯,他死了,也许铁浪更开心,所以表现得非常的怠慢,慵懒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问……我问丫鬟的……」
「那你爹为什么中了埋伏啊?」
「蒙古鞑靼卑鄙……暗算我爹……我娘身子还弱……我不能让她去救我爹……」
「喔,喔,这样子啊,忘记告诉你了,我刚刚和阎罗王打了照面,我现在是体力衰竭,可能不能胜任。」
「杨追悔!你别刁难我!我知道我惹你不开心!但是不管怎么说,我爹对你有恩惠,你就算是只禽兽也该去救他!」徐半雪气愤道。
看着徐半雪气得都快升天的模样,铁浪更加的得意,问道:「那你爹是怎么被暗算的啊?」
徐半雪气得直接拔出佩剑,却不是刺向铁浪,直接架在自己脖子上,呜咽道:「如果我爹死了,我也不活,你给我想清楚了,早死晚死都是死,我干脆拉你做垫背的,如果让我娘知道我死在你面前,我娘绝对会把你杀了!」
铁浪干咳两声,示意徐半雪收剑,闹一闹是可以的,搞出人命就不好了。
「你爹到底怎么了,你说简单点。」
「蒙明大军谈判,约好在三元会面,但是我爹遭遇埋伏,跟去的人都死了,只有阿化勉强逃回来,他说我爹被射中一箭,危在旦夕,我知道你武功其实非常的好,所以希望你能去救我爹。」徐半雪哽咽道。
铁浪完全不想去救徐平,又担心这个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徐半雪再拿死威胁他,只好点头道:「我去试一试,如果我成功救回你爹,你要怎么报答我?」
「你别再跟我谈条件!」徐半雪又将剑架在脖子上了。
「好,好,好,我暂时不讲,可以了吧。」铁浪无奈了,为了让海露母女平安,以备日后好好享受,铁浪只好认栽了,道:「我不知道「完泊在哪里,你找人带路。」
「好!你跟我来!」徐半雪收剑入鞘,忙走出去。
这时,已经戴好胸罩,套上丁字裤的施乐探出脑袋,问道:「相公,那位生起气来很可爱的小妹妹也是你的女人吗?」
声音很大,除了铁浪听到外,徐半雪也听到了。
「你就只会乱搞女人!」徐半雪提步而走。
铁浪有点无奈地笑着,道:「施乐,你和小月继续泡在水里吧,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刚擦干,你又叫我进去?」施乐非常的郁闷,抓起小月那条白色半透明丁字裤,用力扔向铁浪。
铁浪接住,端详着这条丁字裤,用了上等西域丝绸做为主基调,手感顺滑,穿上后能隐隐约约看到阴户,这种内裤在这古代绝对是绝无仅有的一条!
「这是我做的,记得要好好保管喔。」铁浪将丁字裤抛给施乐,送了个飞吻给她后出门了。
施乐拉了拉丁字裤,嘀咕道:「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做这种东西?」
「姐姐,快还给我呀。」小月正捂着自己三角洲,一脸的羞红。
跟上徐半雪,铁浪还想和她套交情,见她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铁浪暗暗思考将她推倒在床与之云雨会是何番美景。
「大小姐,阿化死了!」一名大夫匆忙跑过来。
「知道了。」徐半雪并没有多说话,迳直走向大门口。
为铁浪备好马,找了个熟悉地形的老兵引路,铁浪和老兵就往西城门赶去。
厚重城门像垂死老妇般发出呻吟声,尘土飞扬,破烂战车遗留一地,还有战马骨骸在陪衬。热风吹过,铁浪忍不住皱起眉宇,老兵似乎对这萧瑟景色习惯了,持起马鞭朝前方奔去。
铁浪忙跟了上去,与老兵并排而驰,并大声问道:「老大哥,难道你们不觉得城外这乱七八糟的东西不清理掉,你们当兵的都会胆怯吗?」
老兵笑出声,布满血丝的瞳孔扫了一眼铁浪,道:「蒙古鞑靼的毒箭太厉害,我们不能轻易出门,随时都有被射杀的危险,为了士兵的安全,我们宁愿这样,反正只要百姓看不到就行了!」
老兵的话让铁浪陷入思考,不管古代现代,不管西方东方,所有君皇的统治都不可能完美无瑕,为了让亦能覆舟的老百姓安心生活着,必要的欺骗是免不了的。在城里,铁浪一直以为这城其实挺和平的,没想到出了西城门,才知道一墙隔绝了生存与死亡,让他不自觉开始悲悯那些埋骨于战场的战灵们。
「小兄弟,已经进入鞑靼毒箭射程区,你得小心点了。」话音刚落,数枝飞箭从他们周身旁掠过,险些命中铁浪胳膊。
「我干!」铁浪骂道。
「呵呵,我已经习惯了。」老兵不愠不火,继续平静地操控着缰绳。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里,出现了五次飞箭袭击,铁浪和老兵命都很大,均未中)刚。
跑进一条林荫小道,老兵让铁浪提高警觉,双双压低身子,让身体贴着马背而行。「咻!」一枝飞箭出其不意地从密林射出,射中老兵马匹。「嘶!」
伴随着马匹惨叫声,老兵直接被马匹甩到丈外,在地上滚了好几下,他忙爬起来并拔出佩剑,厚重盔甲闪着寒光。
「上来!」铁浪伸出手。
老兵刚抓住铁浪的手,一枝飞箭诡异射出,射穿了他的心脏,鲜血洒在旱地上。
铁浪一脸愤怒,想拉起老兵,老兵却自己松开了手,两人错身而过。
老兵缓慢转过身,双眼翻白,吼道:「」「方一里多就是「完泊!务必救出徐元帅!」
「驾!」铁浪扬起马鞭使劲抽打着,吃疼的骏马加快了奔跑速度。
铁浪离开后,几名蒙古鞑靼射手从草丛跳出来,在老兵胸口连刺两剑,确定他完全断气后朝着天空吹了数下口哨。
铁浪义愤填膺,叫道:「我一定要将你们统统处死!」
过惯了安逸生活的铁浪,终于意识到自己以后不仅仅是要坐拥众美,更是要将分崩离析的疆土统统握在自己手里!
赶到「完泊,铁浪并没有看到徐平。跃下战马,见地上一抹血迹正延伸进草丛中,铁浪也不管这是不是陷阱,抽出徐半雪交予的佩剑,跑进草丛中。
跟着血迹走了一段路,铁浪来到山坡之上,山坡下是一条小溪,溪对岸的徐平正被数十名鞑靼兵围着,却没有上前攻击,反而将包围圈扩大了,一名手持九天金杵的喇嘛正与徐平对峙,看他的打扮与傻傻的模样,应该是憨豆喇嘛亚历克,杨追悔会好心相救过一次。
现在冲下去绝对会被当成箭靶,自己空具一身浑厚内功,招式单一,又有亚历克这头蛮半,铁浪开始为自己的处境担忧了。
「俺大汗已经向你招安,只要你放弃抵抗,大汗保你不死,若你能助大军攻陷独石城,大汗还会封你为镇国公!」浓眉大耳的亚历克手中九天金杵敲击地面,旱地出现数道裂缝,可见其身真神力!
徐平捂着胸口,叫道:「我徐平一介武夫,死不足惜。唯侠者重道,你根本不配做一名侠者!」他大腿中了一枝毒箭,还未拔掉。
亚历克怒道:「我亚历克自小居于鸟尔巴托!大汗照顾有加!你别想离间我们!」
「呵呵,你直接杀了我吧,我绝对不可能投降的。」徐平话语求死,目光却非常的锐利,已经开始在丹田集聚真气,打算发动最后一击,就算要战死沙场,他也要手刃几个蒙古鞑靼!
「杀了他!」亚历克叫道。
「杀!」鞑靼兵举起弯刀冲向徐平。
徐平强行逼出真气,一股气波荡开,两头怒龙自他身上窜出,龙爪击在每个近前的鞑靼兵身上。
「啊!」
伴随着一声声惨叫,鞑靼兵像鸡蛋撞上石头般硬是被弹开,各个经脉都受到重创。
站在攻击外围的亚历克轻易弹开攻向自己的掌气,并举起九天金杵,怪叫着刺向已无防备之力的徐平。
徐平虎口卡住杵头,打算压住亚历克的攻势,但其神力惊人,徐平也无法挡下这根本没用上内力的一杵,整个人朝后猛退,血脉大乱,旱地煞出一条滑痕。「哇」的一声,徐平弹开九天金杵,人差点跌倒,却靠在了树上,树被震得绿叶飘飞。
「住手!」铁浪暴喝一声后凌空而起,稳稳落在徐平与亚历克之间,双臂摊开,冷视亚历克。
亚历克与杨追悔有一面之缘,误将铁浪当成杨追悔,问道:「扬追悔,你这是何意?」
「很简单,我要你放他走。」说话间,铁浪全身都开始冒出冷汗了。
「笑话!单凭你就想救走徐平,将我亚历克当成空气吗!」亚历克横起九天金杵道。「
我问你几个问题,等你回答之后,再谈我能不能带走徐平。」
「问!」
「我曾经替你疗伤,是不是?」
「是。」头脑简单的亚历克顺口答道。
「那我算不算你的救命恩人?」
亚历克迟疑片刻,可还是脱口道:「算是。」
「一命抵一命,就算你是喇嘛,应该也知道这个吧?当然,如果你说你不开杀戒,我更开心!」
「一命抵一命……」亚历克沉默片刻,还是点头了。
「现在你要杀徐平,我要救徐平,以你的性命来交换徐平性命,怎么样?」铁浪心都快跳出喉咙了。
「可我活着,凭什么用我的性命交换徐平的?」亚历克叫道。
「啧啧,就说你笨,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曾经救过你,现在用我曾经救过你的命交换你现在要杀的徐平的命,这不是很浅显的道理吗?」铁浪大笑道,表面镇定,内心却忐忑不安。
「你说的好像也有道理,用我的命换徐平的命。」生性比徐平还迟钝数倍的亚历克竟然点头赞同杨追悔的观点。
「嗯,既然你同意,我就带徐平走了。」铁浪弯腰,让徐平一手环在他肩膀上。
「大师,你不能放徐平走,好不容易才抓到这个机会,大师若放他走,怎么向大汗交代!」一名气喘吁吁的鞑靼兵喊道。
「当!」
九天金杵重重撞在他胸前,一股鲜血喷出,鞑靼兵直接仰倒在地,动弹片刻后气绝而亡。
「我亚历克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杨追悔,这次我放你们走,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或者徐平,我亚历克绝对会动手!」收起九天金杵,往地一敲,还想发书的鞑靼兵都将话咽回去。
「希望我们不会再见面了。」铁浪笑了笑,扛起徐平过河,吃力地沿着山坡往上爬,穿过草丛后才走到三元泊。
「徐伯伯,我扶你上马。」铁浪道。
「先别急,我需处理伤口,晚了这条腿就保不住了。」徐平示意铁浪将其放下后压住伤口,咬紧牙关,击断已经刺穿大腿的箭头,用力拔出毒箭,钢铁硬汉只流汗不流泪,但那分钻心的疼痛是铁浪无法体会的,可是应该没有女人被破处庝吧?
「悔儿,帮我撒点金创药。」徐平嘴唇都快咬出血。
接过金创药,看着那血肉模糊的伤口,铁浪安慰道:「徐伯伯,你忍着点,可能有点疼。」药瓶倒置,药粉倾泄而下,尽数落进伤口。
「啊!」徐平疼得吼出声,全身都在颤抖。
见伤口如此逼近阳物,铁浪心生邪念,多么希望康复后的徐平失去性功能啊!
休息片刻,徐平道:「悔儿,看来当初你伯母没有看走眼。扶我回去,此地不宜久留。」
「悔儿只是尽点绵薄之力罢了。」费力让徐平跨上战马,铁浪让徐平搂住自己虎腰,沿原路急奔回去。
快接近老兵牺牲之处,铁浪更是加重马鞭,像一道旋风般闪过去,一直躲在草丛里准备猎杀明军的鞑靼兵,只能眺望铁浪风似地离开。
「徐元帅回来了!」守城将士忙叫道。
将士推开城门,铁浪不敢稍加停顿,继续挥舞马鞭,飞驰向将军府,一脸冷峻,惹得满街怀春少女各个面露渴望地望着帅气十足的铁浪,大妈级的怀春人物也不在少数,看来铁浪是注定一辈子风流了。
还没到将军府,铁浪已经看到大门前挤着一大群人,海露、徐半雪站最前面,其次是司徒千凝,至于秦修身、秦修性、护卫家丁之类的,铁浪统统不看在眼里。
跳到地面,扶着已经处于晕厌状态的徐平,两名护卫忙护送徐平入府。
「悔儿,辛苦你了,若雪儿早点跟我说平哥哥出事了,我会和你一块去的。」海露道。
「徐伯母您身体欠佳,理当好好休息。跑腿的事就包在我身上。呵呵,快去看他的伤势吧。」铁浪催促道。「晚上我带你去解决那个。」海露说完便走进去。「解决什么?」徐半雪忙问铁浪。铁浪向她勾了勾手指。想知道秘密的徐半雪凑过去。
「解决你的婚宴大事,你娘说要将你许配给我,我会好好对待你的。」铁浪呵气道。
「许配你个大头鬼!」本想感谢铁浪救爹之恩,被铁浪这一调戏,徐半雪气得直接跑进去。
「喂,剑不要了吗?」铁浪喊道。
「拿来!」徐半雪止住脚步。
铁浪顺手将佩剑扔给徐半雪,便怔怔看着徐半雪跑进去了。
「如果徐大小姐出事,我们两兄弟绝不会饶过你!」秦修身叫出声,好似一只会吠却不会咬人的狗。
「等你们可以像我这么拉风的时候再说这句话吧,此起在这里和我斗嘴,我建议你们去看看徐平,也许、可能、或许……你们其中一人会变成他的准女婿。」铁浪嘻笑道。
秦修身、秦修性的脸色像蒙上层灰般的难看,连瞪铁浪数眼后追上徐半雪。
(老子上了你们的娘,就是你们的爹!)
铁浪懒得理他们,反正他知道徐半雪是绝对不会看上他们的,至于自己呢?也许出场表现得太过于淫荡了吧,否则徐半雪早落入他手心了!想到海露今晚要带他去解决生理问题,铁浪兴致更高了。
徐平生死与他无关,死了最好,反正自己已经把他救回来了。如果徐平死了,铁浪要攻陷海露这座堡垒就简单多了。丧夫之后,不管哪方面都会变得非常脆弱,而且人会变得非常寂寞,会希望有东西插进自己体内,不是匕首,而是男人的肉茎!
上游一切都得等徐平到西方极乐世界去才能享受,否则一切就只是空想。铁浪想要徐平死吗?这是绝对的!却又不希望玷污自己的双手。
「杨大哥,你真的太厉害了,竟然能把徐伯伯救出来!」满脸崇拜的司徒千凝兴奋道。
「你休息好了?」
「嗯!一听说杨大哥去救徐伯伯,我睡意全无,怕你出事。」司徒千凝答道。
「我哪有可能出事呢!」铁浪往里走,继续道「我带你去见两位姐姐。」
「姐姐?」司徒千凝疑惑了,只得跟在铁浪后面。
带着司徒千凝走进小月、施乐房中,听到屏风后面有声响,料想这两条美丽的人鱼还泡在水里,铁浪便让司徒千凝先坐床边休息,他则走到屏风后面。
看到小月、施乐靠在一起,似乎睡着了,凤眼微闭,眉黛翕动,好像吃了蜜般的微笑特别的可爱,本想好好调戏她们一番,以安抚又昂起的淫龙,碍于司徒千凝在场,铁浪只好走至她们面前,小声道:「两位美人,该起床了。」
施乐先睁开眼,打了个呵欠,慵懒道:「相公,再让我睡一会儿,我还有点困。」
「杨公子,麻烦帮我拿一下毛巾。」很勤劳的小月则想起身了。
铁浪将毛巾遍给小月,小月背对着铁浪开始擦拭身体的每个角落,脸蛋红扑扑的,想到铁浪正盯着自己,小月心跳渐渐加快了,特别是当那两颗樱桃在毛巾擦拭下挺起来时,小月都像喝醉了般,模样娇羞可爱。
铁浪看了一眼小月雪臀,对施乐道:「乐乐,你再不起来,我就去取火把,把水煮开了,让你变鱼汤!」
受到铁浪逼迫,施乐只好郁闷地站起来,完全不去掩饰巨乳和阴户,正面对着铁浪,直接跨出木桶,雪臀压在木桶上,分开双腿,露出阴户,两办粉红阴唇像新芽般吻在一块,似乎等待着铁浪去开采。
「相公,好久没有做了,你满足我一次,可以吗?再不做,人家就没有力气走路了,你也知道我是人鱼,需要你的滋润。」说着,施乐非常主动地掰开肉呼呼的阴唇,露出里面那被点缀得都会发光发亮的淫肉,淫肉一张一合,似乎在邀请铁浪进去做客。
铁浪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道:「外面还有一位,你小声点,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再满足你。乖,听话。」
施乐动了动鼻子,闻出司徒千凝体香,浅浅一笑,道:「我还以为她死了呢!」
「福大命大。」铁浪耸了耸肩膀,示意她们快点擦干身子并穿好衣服,他则先出去了。
见司徒千凝一直低着头,铁浪心生疑惑,问道:「千凝妹妹,你怎么了?」
听到小月和施乐声音的司徒千凝,又想起铁浪和施乐交媾场景,自然有几分害羞,摇了摇头,道:「我只是在想一些事,让杨大哥担忧了,不好意思。」
「你真有礼貌,呵呵。」坐在司徒千凝身边,铁浪道:「过一会儿我可能要和她们出去一趟,明天或者后天回来,你能不能先待在将军府?」铁浪可不敢把司徒千凝带到静月湖,自己已经和叶梦岚、凌霁神尼、小月及施乐打成了一片,想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做爱都成,如果司徒千凝和自己去静月湖,想做爱就只能乘着司徒千凝睡着,或者跑到密林去打野战了。
「我不能跟着吗?」司徒千凝失落了,似乎认为铁浪在鬼窟对自己说的一切都是左耳进右耳出的,他完全记不得了。
「是回鬼窟一趟,进去很麻烦的,还要叫凤凰把我们投到漩涡里,使出吃奶的力气才能进去的,所以我不希望你跟着我一起去冒险,明白吗?我要和她们去鬼窟找很重要的东西,找到后,我马上回来。」铁浪顺手捏了下司徒千凝的脸蛋,滑滑的,弹性十足。
司徒千凝原本是一个十分灵性的少女,被铁浪迷得神魂颠倒,他如此说,司徒千凝当然深信不疑,点头道:「那千凝就在这儿等杨大哥回来了,杨大哥,等你回来后,不管去哪里,都要带我去,好吗?我真的不想与你分开,而且你也答应人家的……」司徒千凝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头都靠在铁浪肩膀上。
铁浪正欲抱住司徒千凝,已经穿戴整齐的施乐和小月走了出来,司徒千凝吓得像受惊小兔般挪动好几下,遇上施乐那事不关己的目光,司徒千凝更加的羞涩了,偷偷看了她们两眼,便觉得这两女子衣裳蔽体后显得更加的动人,红裳少女婀娜多姿,紫裳少女清纯韵丽,两人站在一块,像是一团火和一块冰,各具特色!
三女众在一块,铁浪反而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了。思考片刻,便站起身道:「其实小月、施乐和千凝都算是见过面了,只是没有正式打过招呼,我来介绍一下,坐在床边的这位是司徒千凝,是我的红颜知己,以后你们会有很多相处的日子,记得要好好联络感情喔。」
「我和她联络不了感情的,除非相公你躺在我们中间,做为我们的媒介。」施乐开玩笑道。
「乐乐,你再贫嘴,小心我让你在太阳底下暴晒一天,让你变成鱼干!」铁浪威胁道。
施乐装做很害怕,低声道:「乐乐不敢了。」顿了顿,又道:「相公,你对施乐的匿称好奇怪,能不能别叫我乐乐,像小动物的,直接称呼我为施乐吧。」
「嗯,你觉得施乐好听,那我以后就叫你施乐。」铁浪指着小月,「那位是小月,一个心地和你一样善良的女孩子,以后你们可以多多沟通,施乐有点坏心眼,你可要小心点。」
「喂,坏相公,你说谁坏心眼啊!」施乐气哼哼地跑过去,握拳击打铁浪胸膛两下。
「好啦,好啦,我是坏相公,行了吧。呵呵,说正经的,待会儿我们回鬼窟一趟,把该带的东西带回来,再做下一步打算。」说话间,铁浪对着施乐和小月使了好几个眼色。
「杨公子,我们……」小月还想说话,见铁浪表情怪异就止住了,只是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千凝妹妹,杨大哥要先和你分开一、两天了,记得要好好照顾自己,回来要让我抱一下,如果变轻了,我会惩罚你喔!」铁浪嘻笑道。
「你又不知道人家多重!」
司徒千凝话音刚落,狡猾的铁浪顺水推舟,直接抱住司徒千凝,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呀!」司徒千凝惊叫出声,被铁浪这亲密举动吓坏了。
除了测量她的体重外,还顺便吃了好几把的豆腐,压着脸颊的玉乳弹性极强,雪臀又挺,与这两处亲密接触,铁浪都有点不想放下司徒千凝了。
「杨大哥,有人在,你别这样子!」司徒千凝嗔道。
施乐笑出声,道:「千凝妹妹,我们两姐妹是人鱼,不算在人的范围内,所以你们可以继续,我们不介意的。」
司徒千凝更加害羞了,咬了下铁浪肩膀,铁浪才把她放下来。
「杨大哥已经记住你的体重了,过两天杨大哥回来再抱你一次,如果轻了,不仅仅要把你养肥,我还要把你宰了,小心了。」铁浪又捏了下司徒千凝的脸蛋,似乎觉得很好玩。
「好啦,我知道啦。」司徒千凝嗔道。
向司徒千凝道别后,铁浪并未立即离开将军府,而是非常善良地走向徐平房间,想知道他体内的毒处理得如何了。
「你们在这儿等我。」吩咐小月、施乐声,铁浪便加快速度。
走到徐平房间前,见门虚掩着,偷偷往里看去;徐平躺在床上盖着被单,海露站在他旁边,一名大夫正在为他针灸。
(真希望你从此卧床不起!海露就是我的!)
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徐平,见大夫摇着头,和海露嘱咐几句后起身离开,铁浪忙让到一边。
大夫一出来,还没走几步,铁浪跟上去,问道:「大夫,徐伯伯的病情怎么样了?」
大夫看了一眼铁浪,认出他是救徐平回来的杨追悔,道:三叩算是保住了,只足以后生理机能恐受影响。「
「哪方面?」铁浪马上来兴致。
「生儿育女。」大夫头摇得更加厉害,叹气道:「徐大侠上辈子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竟然遭此罪孽,大夫我也无能为力,只能回去取刀来了。」
「割吗?」铁浪更加的好奇。
「天知道。」大夫加快速度离开,似乎不想和铁浪多说。
「看来以后他是做不了男人了,只能做个太监了,如果被割了小鸡鸡这事传出去,估计明军气势会大受影响吧。」淡然一笑后,铁浪走进侧门,和小月、施乐碰头。
路遇碧兰,让她捎话给海露,说自己要离开一、两天,想到海露还说晚上要带自己去解决生理问题,铁浪多少有些不愿意离开,但自己困在鬼窟这么多天,叶梦岚和凌霄神尼都应该很焦急了吧?铁浪还要回去喂饱叶梦岚,她绝对性饥渴了!
和巨乳姐妹花碰头后,三人乘凤凰飞向静月湖,送经天绝峰,想起师傅受袭场面,铁浪暗暗道:任执,你将会是五仙中最早死的一个!第六话淫龙咆哮
三人所乘三颅凤凰还没有落到静月湖木屋前,听到鸟鸣声的叶梦岚已经早早在外面等着,确信铁浪有在三颅凤凰上,叶梦岚激动得都快哭出来了。小别胜新婚,她彻彻底底体会到了,也许是因为之前铁浪给了她太多高潮了吧。
当三颅凤凰落地,铁浪看到此刻叶梦岚打扮时,铁浪呆住了。
淡蓝色对襟襦裙,并未穿肚兜,因玉乳饱挺缘故,上衣只在乳房下缘处打了个结,结之上乳肉露出,乳沟深陷,结之下小腹平这,嫩自如雪,肚脐眼煞是可爱,腰际还佩戴紫红玉环绶,更为她增添一番风味。几缕发丝依脸蛋轮廓徐徐而垂,耳饰两明珠随风摇着,用于固定盘发的六寸木簪更是点睛之笔!
见铁浪身后还有两女,叶梦岚愣了片刻,连想拥抱铁浪的念头都打消了,铁浪反而非常主动地上前拥住叶梦岚,呢喃道:「梦岚,我回来了。」
叶梦岚娇躯颤抖,手抚摸着铁浪好似成熟了不少的脸颊,问道:「为何离开这么久?」
「遇上了意外。回屋向你和师傅细细道来,我向你介绍一下小月和施乐。」接着,铁浪又好好介绍了小月和施乐,并让她们三个都进屋子,凌霄神尼还靠在床上休息,见铁浪带来两个如此秀色可餐的女子,点了点头,似乎非常的满意。
屋子本属于叶梦岚一人的,现在多了四个人,主间显得有点狭窄了。
小月和施乐都一直望着外面的清澈湖水,似乎很希望能到水里嘻戏一番。见她们这副模样,铁浪道:「湖底有仙血龙鱼,你们如果下去,绝对被它哨得连骨头都不剩。」明知仙血龙鱼在休眠,为了自己演讲能取得最好效果,铁浪只好威胁巨乳姐妹了。
「徒儿,告诉师傅,你这几日去哪儿了。」凌霄神尼柔声道。
「好的。」铁浪坐在床边,看眼师傅随着呼吸微幅轻落的玉乳轮廓,便将这几天的遭遇和凌霄神尼说了一遍。
知道铁浪撕毁假仙经,又入鬼窟,还收人鱼姐妹后,凌霄神尼心里悲喜交加,喜是铁浪又得两位体质如此特别的女子,估计更有利于修炼淫龙九式,悲是任执很可能已经在修炼九转仙经。假以时日,怕铁浪也不是他对手,那凌霄派还如何入驻中原,铁浪还如何控制武林和融入朝廷?
凌霄神尼鼻息变重,看了一眼铁浪,见他不焦不躁,便问道:「徒儿,看你如此镇定,有应付策略了?」
「其实不算策略,徒儿只是确定如今唯一方法就是找到任执,抢回仙经,再有耽误,真怕师傅的寄托都不得实现了。而他现在在琼州,离若仙岛应该挺近的,一边找寻任执,一边前往若仙岛,这非常的划算。」铁浪分析道。
「只得如此了。」顿了顿,凌霄神尼问道:「这几日你可有修炼淫龙九式?到几式了?」
铁浪吐了吐舌头,道:「落入鬼窟后,我差点被施乐榨干,根本没办法集中精力修炼,强行修炼淫龙九式,我怕自己会走火入魔啊。」
凌霄神尼敲了下铁浪脑门,淡淡一笑,道:「梦岚可等你许多天了,昨晚入睡,师傅还听到梦岚说让你快点进去,要修炼第二式了呢!」
「师傅别乱说!」叶梦岚忙道,都不敢正眼看铁浪了,羞得想找个地洞钻。
「梦岚乃名穴之体,迫切希望淫龙进入也是正常的,正事谈完,我就和她修炼。」铁浪淫笑出声。
「那这两位姑娘呢?」凌霄神尼问道。
「一起!」
「一起?」凌霄神尼吓到了,摸了摸铁浪脑门,笑道:「看来你体内的淫蝎之毒加之淫龙九式灌注,你会变成人中之龙的,期待你登基那天,呵呵。」
「那天师傅就是我的女人了!」铁浪贼笑着。
凌霄神尼收敛笑容,道:「江湖凶险,用两只眼睛根本不能看得透彻,无论是谁,徒儿记得都要提防着,若等不到荣登皇位就陨落,师傅会非常失望的。」
「悔儿明白。」铁浪点了点头,问道:「这几日我就把师傅送往冰墓吧?」
这本是早已商量好的,凌霄神尼却摇头,道:「调理这么久,师傅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又借梦岚之力到水底修养多次,除了不能恢复往日功力外,师傅的身体已经好了,不用如此麻烦了。」
「真的?」铁浪问道。
「确实如此,师傅怎会骗你?师傅还要等到你登基那天,明白吗?」凌霄神尼温和道。
「好吧,那就不去冰墓了,明天回独石城,和他们商量到琼州的事,敲定之后徒儿就直接去那边了,也许有些日子不能见到师傅。」顿了顿,铁浪建议道:「要不师傅和我同行?」
「不可,被他们看到,会影响徒儿日后前程,更可能让师傅见到血光,你还抵挡不了五仙,你带着梦岚即可,懂吗?」凌霄神尼语重心长道。
「让师傅一人留于此,徒儿很不放心。」
「此地走势凶险,十多年都未有人踏足,你尽可放心去寻仙经。记住,宁可毁掉,也不能落入他们的手里,实在没法子,索性让任执修炼仙经,懂吗?」
铁浪觉得师傅对他一点都不放心,自己空具师傅五成内功,又无外功,师傅这样考虑也正常吧?铁浪忽然觉得气氛有点压抑,吐出一口热气,道:「师傅,我尽力而为,会全身而退的。」
「嗯,师傅相信你。」凌霄神尼点了点头。
闲聊片刻后,小月和施乐还是对外面湖水有着忍不住的欲望,又听凌霄神尼下水过,她们更想下水嬉戏了,拗不过她们的铁浪只得同意让她们下水了。
四人走出屋子,已经跃跃欲试的人鱼姐妹开始腿去衣裳。
施乐十分的利落,三两下便赤裸裸地站在那儿,小月却显得娇羞多了,一直不想解开胸罩和丁字裤,施乐这个很积极的姐姐溜到她背后,胸罩扣子一解。
「啊!」小月惊叫出声,忙抓住快落地的胸罩,而这期间,施乐已经蹲地,将其丁字裤退到小腿处,并让小月抬起脚。
「姐姐以后别这样子。」小月羞道。
「谁叫你动作这么慢!」施乐扔下小月丁字裤。
人鱼姐妹脱得光溜溜后,施乐先跳进水里,双腿并拢,已化鱼尾,巨乳浮在水面,招呼道:「小月,快点下来,水温热了点,不过很舒服!」
小月有点胆怯,但在施乐诱惑下,她还是跳进了水里,两人开始在湖里嘻闹着。
「她们穿在身上的是什么?」叶梦岚小声问道,从未穿过胸罩和丁字裤的她对这两物充满了好奇。
「是我做的,你相信吗?」铁浪露出皓齿。
叶梦岚扣着铁浪臂弯,点了点头,似乎对他说的话都深信不疑。
「等有材料了,我也做一套给你。」铁浪正在想象着自己女人都穿着胸罩和丁字裤的性感模样,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胯间淫龙更是勃起,开始低声龙吟着。
「有看过铁达尼号吗?」铁浪突然问道。
叶梦岚摇了摇头。
如果说生活在明代的叶梦岚有看过铁达尼号,估计导演柯麦隆会开心得直接到潘朵拉星定居了。
「是一部非常感人的电影。」考虑到叶梦岚没有看过电影,铁浪换了种方式介绍,「就是木偶剧,一男一女站在船边,女的张开双臂迎风,男的则从后面抱着她,我们来演示一遍,怎么样?」
叶梦岚不知铁浪挖好陷阱等她跳下去,完全没有防备地点头了。
铁浪从后面抱着叶梦岚,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香味,问道:「用什么洗身子的?」
「一种草,叫不出名字,会洗得很干净,身体还有香味。」叶梦岚呢喃道,正看着嬉水正欢的巨乳姐妹。
「有点像薰衣草。」铁浪淡然一笑,开始缓慢解开自己的裤头,长裤腿至膝盖处,淫龙已经昂首,盯着叶梦岚毫无防备的三角洲。
「薰衣草是什么?」叶梦岚问道。
「别管薰衣草是什么了,我们继续双修吧。」铁浪吻了下叶梦岚裸露娇肩,开始对她下体毛手毛脚,掀起薄裙,手沿着蛇腰往阴户爬去,亵裤已经有点湿,铁浪知道叶梦岚其实期待很久了,也懒得保持绅士风度,手立即插进她亵裤内。
有点冰凉的手掌按抚着敏感至极的肉唇,叶梦岚开始轻声呻吟着,双腿本能并拢,却不能阻止铁浪的抚摸,只得靠在铁浪身上闭眼享受着。
随着被肉缝吞噬的手指滑动加快,叶梦岚身子越来越软,都快站不住了。
「你还记得淫龙二式的口诀吗?」铁浪在她耳边呢喃道。
「唔……记……记得……」叶梦岚喘息着,艰难答道:「淫龙入穴,需封四满、关元、曲骨三大穴位,待交媾双方同时达到巅峰时,再解其穴位,完全吸收交媾精华,方可退出其膣道。」
「嗯,所以我现在要封住你的穴道了,我抽插时,你可能会觉得里面很满,像是要爆炸,可得忍着喔。」铁浪暧味道。
「嗯!」为了练成淫龙二式--淫龙咆哮,就算要叶梦岚忍受再多,她也愿意!
「姐姐,你看那边。」浮出水面的小月指着处于前戏阶段的两人。
施乐浅浅一笑,道:「看来相公要开始做了,我们只能看了。」
两人鱼尾拍击湖水,日光洒在她们身上,每寸肌肤都显得熠熠生辉,宛如刚出生的女婴肌肤,吹弹可破,湖水更为它增添几分的鲜活,加之五彩鱼鳞映衬,形像更趋近于仙女,施乐却是性欲旺盛的人鱼,小月则似脱凡仙女,对性爱并没有多大的需求,或者说不敢主动开口素求吧。
吻着叶梦岚脖颈,左手揉其乳,右手则不快不慢地脱着她的亵裤。
当亵裤被脱至脚踝时,阴户完全暴露在小月、施乐眼帘下,巨乳姐妹都张大了嘴巴,显得异常惊讶。
「姐姐,为什么她和我们不同?」小月吃惊道。
施乐盯着叶梦岚两办正被铁浪拨弄着的肉唇,似乎对于阴户长着黑呼呼的阴毛很不解,在她们的思维里,女人除了脑袋长毛外,其他的方都不会长如此茂密的毛发,所以如此惊讶也不奇怪。
看了良久,见铁浪龙头已经顶住叶梦岚的蜜穴入口,慢慢挤进去,施乐便道:「也许这是人类和人鱼最大的区别吧,其实姐姐觉得无毛更好,至少清洗方便。」得意一了番,施乐拉住小月的手潜入水里。
已经封住叶梦岚小腹处的三大穴道后,铁浪肉茎开始慢慢挤进叶梦岚那有点狭窄的蜜穴内,朝花心游去。
「唔……」
用力一挺,肉茎咆哮着顶到叶梦岚花心,还有朝里插入的趋势。铁浪让肉茎停留叶梦岚蜜穴内,感受着淫肉收缩带来的快感,左手还是捏着叶梦岚玉乳,右手则在已突出的阴蒂上轻轻捏着,不断刺激着叶梦岚的性欲。
起初还有淫水自交合处缓缓流淌而出,之后却没有一滴流出来,三大穴道被封,所有的淫水都集中在花心处,花心紧锁铁浪龟头,未让一滴淫水流出来。
「现在有什么感觉?」铁浪手在叶梦岚乳峰上打着圈儿。
「夫君……人家……人家里面好像被堵住了……好胀……有点儿想嘘嘘了……」叶梦岚如实道。
铁浪虽然不懂穴位之功,却从梦岚讲解的第二式口诀里知道了个大概,封住穴位使得花心紧缩,淫水阴精都被锁住,不能流出来,而当叶梦岚高潮那刻,铁浪也必须射精,让精液射进花心内与淫水阴精融合,再解开叶梦岚的穴位,享受狂潮浇灌并从中提高彼此功力!
不多加言语,铁浪已经开始抽送,龟头快滑出时,他又用力捅向花心,如此重复着,以前性交激烈时,都会有源源不绝的淫水倾泻而出,这次却少得可怜,看来大爆发时会非常的有看头。
「唔……唔……夫君……站不住……站不住了……晤……能不能躺着……梦岚受不了了……肚子好胀……夫君……梦岚……嗯……喔……受不了了……」叶梦岚呻吟着,声音被性器撞击声完全淹没了。
靠在床上看着处于性欲大战中的两人,凌霄神尼呵出热气,自语道:「我将亲眼见证一代淫皇的成长,阿勒弥撒,比起血玲珑,也许以后的他更有阳草原狼?」
铁浪欢乐地操着叶梦岚,巨乳姐妹则越来越接近仙血龙鱼。
(姐姐,那是什么?)
接收到小月发出的心灵感应,施乐也开始注意那盘于湖底的仙血龙鱼。
(去看看!)
施乐拉住小月的手,两人鱼尾使劲摇摆数下,已经降落到仙血龙鱼前,落于湖底,鱼尾幻化为修长大腿,两人开始像到了动物园般观察着仙血龙鱼,相较之下,她们两人就显得渺小多了,龙须像海藻般摇曳着,小月还想去抓,施乐却拉住她的手,示意她别惊醒这种怪物,并指了指仙血龙鱼那两排还露在颚外的巨齿。
(你别乱动,小心它张嘴把你吞了,看你还怎么和你心爱的杨追悔在一起!)
小月吐了吐舌头,两窜气泡自唇角冒出。确定它的攻击性很强后,施乐不敢多加逗留,指了指上方,双双蹬地游向湖面,大腿已化鱼尾。
冒出水面,铁浪和叶梦岚还在交媾,并且速度越来越快,叶梦岚乳肉自铁浪之间冒出,皎白无瑕,乳头更是显眼。
「如果要丢了,记得和我说一声。」铁浪卖力地操着叶梦岚蜜穴,手在叶梦岚小腹抚摸着,可以感觉到叶梦岚小腹非常的热,而且慢慢鼓起,看来待会儿解开她的穴位会看到一场美景了。
「唔……夫君……还……还差点……但人家很不舒服……真的……夫君……能不能别弄了……人家受不了了……」叶梦岚呜咽道,现在的她既舒服又痛苦,下体胀得难受,有高潮之感,却还未真正的达到,这种快要尿尿的感觉让她非常的害羞,希望铁浪继续插着她,又怕被插得连尿都喷出来。
淫龙在叶梦岚蜜穴内卖力冲刺二十余下后,铁浪感觉到叶梦岚蜜穴开始律动,忙问道:「是不是快要丢了?」
「嗯……嗯……是……夫君……」叶梦岚连忙点头道。
看着看呆的小月和施乐,鬼点子颇多的铁浪突然贼笑出声,朗声道:「你们两个游过来。」
「干嘛?」见铁浪笑得如此邪恶,施乐忙拉住正欲游过去的小月。
「不过来,以后就不进入你的身体啰。」铁浪威胁道。
受到铁浪威胁,施乐只好不情愿地和小月游到铁浪跟前,抬头恰好可以看到叶梦岚那时而张开,时而紧吮肉茎的阴唇以及粗长的肉茎。
铁浪手指在叶梦岚小腹上连点三处,解开她的穴道,像吃了春药般用力操着。
「啊……啊……夫君……来……来了!」感觉到一股热流自花心处狂奔而出,叶梦岚歇斯底里地叫着,娇躯颤抖得更加厉害。
「我也来了!」铁浪松开精关,精液噗、噗、噗都射进那股洪流中,并随着洪流往外流。
啪唧!
淫水、阴精、精液三者的混合物宛如泄洪般喷射而出,乳白雨幕洒在小月和施乐脸上、巨乳上、寸寸外露的肌肤上。
叶梦岚浪叫着,洪流还在喷着,小月和施乐被喷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只得用手一直抹着脸上黏稠物。
泄洪过程中,铁浪紧紧抱着叶梦岚,可以很鲜明地感觉到一股浑厚内力正从洪流中脱离而出,一部分沿着肉茎流向自己丹田内,另一部分则被叶梦岚子宫吸收了。
鸾凤和鸣,共生内力,共吸收之,这才是双修的精髓所在!
当共鸣渐渐消失后,铁浪软下的肉茎从叶梦岚蜜穴内滑出,虽然未发言语,两人却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对方此刻的心情。
睁眼看着铁浪和叶梦岚下体,施乐怒道:「相公!你这王八蛋!竟敢玷污我和小月的身子!我要好好惩罚你!」
铁浪白了施乐一眼,问道:「我将精华都喷在你们身上,你不觉得这算是恩赐吗?」
「恩你个头!」施乐气得直接潜入水中洗着身子,小月也随之潜入水中。
当她们俩钻出水面后,铁浪吩咐道:「施乐,乖,帮梦岚洗一下,等下我会好好奖赏你的。」
「让她下来。」施乐有点不情愿,又觉得想要收获就必须付出,所以色眯眯的眼睛直盯着铁浪胯间那还没有勃起的肉茎。
在铁浪说明下,叶梦岚除掉蔽体之衣,捂着玉乳和有点红肿的阴户,跳进水里。
「梦岚身子很弱,你们好好照顾她喔。」铁浪盘腿而坐,非常满足地伸了个懒腰,开始调息,可不能让好不容易吸收的内力浪费了。
交媾吸收的内力与铁浪本身的内力开始融合在一块,一阴一阳,让铁浪身体时冷时热的,幸好有血玲珑在体内镇住那部分偏阴寒的内力,否则铁浪就一半冰镇一半热烫了。
因为性爱后叶梦岚身子很弱,施乐架住叶梦岚一条胳膊,并示意小月开始清洗叶梦岚的身子,重点部位当然是被铁浪肉茎抽插过的蜜穴了。
当铁浪调息完毕,叶梦岚也被洗得差不多了,还在巨乳姐妹手指攻势下再次达到高潮,羞得都不敢说话了。
三女上岸,晒干后开始穿衣。
完毕后,施乐从后面抱住铁浪,呢喃道:「相公,记得你许下的诺言喔。」
「我有说日期吗?」铁浪反问道。
施乐知道自己被铁浪耍了,郁闷得咬了铁浪肩膀一口,听到他的惨叫声,才有点解气,知道铁浪现在没有什么心思交媾,施乐也只好作罢。
回到屋内,五人开始聊天。
聊了半个时辰,最终话题确定在小月和施乐到底要不要练功这点上。
替小月、施乐把过脉的凌霄神尼道:「你们俩体质奇特,很适合修炼本门沉鱼七旋剑法。」望着铁浪,凌霄神尼继续道:「徒儿,到了若仙岛,练武时记得让凌霄四雏将沉鱼七旋剑法传授给小月和施乐,当初那剑法是本师模仿鲤鱼跃龙门所创,遇水威力更大,两位姑娘既已托身于你,你当好好对待之,让她们修炼沉鱼七旋剑法,遇敌至少可以全身而退,知道吗?」
「嗯,师傅意思就是带着她们三个去若仙岛了。」
听到此,一直未开口的叶梦岚终于发话了,道:「夫君,我不能去。」
「为什么?「铁浪问道。
「梦岚,一起去嘛,三人洗澡多有趣!」施乐露出无邪的笑容,似乎很喜欢玩弄叶梦岚的娇躯。
「不可以。」叶梦岚低着头,拉了拉铁浪衣角,小声道:「夫君,你应知道原因的。」
铁浪当然知道,叶梦岚就是怕被人认出来,在江湖之辈心里,叶梦岚应该早已经被夜魔秦风埋葬了,怎么可能还活着呢?叶梦岚又怕遇到两个不成气候的儿子,闹出流言蜚语不仅会影响叶梦岚,更会牵连到自己。
可叶梦岚乃名穴之躯,双修佳女,铁浪怎么可能会让她一个人待在这儿呢?又得考虑师傅的安危,想了许久,铁浪总算有了个折衷的办法,道:「梦岚,你可以跟着我去若仙岛,只要你戴着帽子遮脸就行。至于师傅,我会叫一个信得过的人来保护,绝对不会让她有闪失的。」
「师傅无所谓的。」凌霄神尼笑道。
「安全第一,我不能让师傅单独留此。好了,就这样子说定了,在这儿休息一晚,明早我就带她来见师傅,在我不在静月湖这段日子,都由她来照顾师傅!」
「何人?」拗不过铁浪,凌霄神尼只好问道。
「司徒千凝。」铁浪答道。
「司徒?飘渺林的人吗?」凌霄神尼问道。
「嗯,飘渺林寨主司徒雪之女。」
「司徒雪的名声向来很臭,他女儿可信吗?」
「绝对可以!师傅,你放心,她的心一直向着徒儿,绝对能将师傅照顾好的。」铁浪点头道。
「徒儿看人应该挺准的吧,那明儿就带她来见我吧。」
确定一些重要事情后,他们聊天的话题也变得轻松多了,还聊到了怀孕上。施乐摸着叶梦岚肚子,说感觉到了胎儿在茁壮成长,叶梦岚这个被调戏的人儿只得低着头,羞得好似要出嫁的小女般。
到了傍晚,铁浪乘着三颅凤凰买了些上得了台面的东西吃,知道小月和施乐喜欢吃鱼,他还特意炸了两条黄灿灿的草鱼给她们吃。叶梦岚和师傅都不太喜欢太油腻的,铁浪便为她们准备了豆芽菜、莲子羹,自己则买了只不正宗的叫化鸡回去,当然,饭后水果是少不了的,石榴、橙子、鳄梨都是必备的。
五人或坐、或躺、或站,将晚餐食入腹中后便继续聊着,还边吃水果。
夜幕悄悄降临,五人碎语好似天空颗颗流星般飞驰向四周,当彼此都有了睡意,各自寻了睡觉的地方开始打盹。凌霄神尼和叶梦岚睡在床上,习惯依地而睡的小月、施乐直接趴在木屋外的木板上睡着,铁浪则盘腿而坐,既可好好休息,又可藉助这种调息姿势获取更多精力。
当柔和日光洒在铁浪脸上,铁浪便站起身,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巨乳姐妹,铁浪蹬地而起,徐徐落在静月湖边,加快步伐跑上山坡,下坡后便唤来三颅凤凰,骑着它飞往独石城。
目的非常明确--带回司徒千凝,让她保护好师傅!徐徐落于将军府附近后,铁浪跑向将军府,这时候应该还没有多少人起来吧?和护卫打了招呼,铁浪便快步走向司徒千凝房间。轻敲两下,并没有听到声响,铁浪干脆推开门,见屋内没人,床帘又合紧,看样子司徒千凝还在睡觉了。
「千凝妹妹?」走到床边的铁浪唤了声。
「唔……」还处于睡眠阶段的司徒千凝听到铁浪声音,本以为自己听错了,翻个身继续睡觉。第二次听到后,司徒千凝才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忙拉开床帘,见铁浪就站在自己面前,只穿着淡绿色肚兜的司徒千凝忙用被单捣住娇躯,羞道:「杨大哥,进来怎么不和千凝说声,千凝丑态都被你看到了。」
铁浪刚刚只看到司徒千凝快要蹦出来的乳肉,哪有什么丑态啊!他笑了笑,道:「千凝妹妹,杨大哥现在要带你去一个地方,你现在穿衣,马上跟杨大哥走。」
「好的,等我。」司徒千凝拉好床帘,开始穿戴。
穿戴完毕后再次拉开床帘,见铁浪没在屋内,下床穿好靴子,对着镜子开始梳妆打扮,听到屏风后有响声,她忙道:「杨大哥,你在里面吗?」
「我帮你弄洗脸的水。」
「噢。」想到自己还有几件衣物藏于屏风后,司徒千凝有点不安了,好像感觉到铁浪已经看到了那些衣服,而且……
确定水温适中后,铁浪想走出去,见墙上挂的亵裤有点脏,铁浪忙走过去,知道司徒千凝来了月经后,铁浪笑出了声。
「怎么了?」司徒千凝忙问道。
「没事,只是突然想起一个笑话了。」铁浪走出屏风,已经穿戴整齐的司徒千凝与铁浪错身而过,跑到屏风后开始洗脸漱口了、
搞定后,司徒千凝又拿着亚红方布将衣服以及一些随身物品打包,确定没有落下东西后,她才跟着铁浪出门。
当铁浪要让司徒千凝骑上三颅凤凰时,司徒千凝既兴奋又害怕,在铁浪多次催促下,司徒千凝才跨上鸟背,铁浪坐在司徒千凝后面,抱紧司徒千凝,唤道:「傻鸟,可以回去了。」
已经熟悉往来路程的三颅凤凰低鸣声,舞翅而起,扬起阵阵灰尘。
回到静月湖,叶梦岚已经替大家准备好早餐。不用多想,铁浪就知道早餐是水果,反正以前都是如此。
「能不能吃湖底那条大鱼?」施乐露出贼贼笑容。
铁浪竖起食指,在施乐眼前摇了几下,道:「当你还没有把它吃进肚子时,它已经把你分尸了。」
「开玩笑的。」铁浪这话让她想起了仙血龙鱼的龙牙和利爪。
不知道为什么要跑到这儿来的司徒千凝,傻傻地陪着他们吃水果。
这期间,凌霄神尼一直观察着司徒千凝,发觉此女子落落大方,行为举止都非常的得体,看来确实是名门之后。司徒家族,战国时的名门贵族,如今却陨落了。
又和司徒千凝聊了几句,确定她是一个可以信任之人后,凌霄神尼道:「徒儿,就由她陪师傅吧,你们路上要小心点。」
「你要去哪里?」司徒千凝吓到了,似乎觉得自己又要被抛弃。
铁浪本想到分开的最后一刻才告诉司徒千凝这个消息,既然已经被师傅点破,铁浪也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这白道:「千凝妹妹,九转仙经仍完好无缺,任执已经带着它到琼州附近,这消息你知道吗?」
「嗯。」
「上次我毁了假仙经,这次我想到琼州一趟,看能不能毁了质的仙经,路送遥远,我不能带上太多的人,这三位各个身怀绝技,也要助我毁了仙经。你若跟我去琼州,我怕你出事,所以你能不能留下?我事情办完马上回来!」铁浪认真道。
「如果这是杨大哥的决定,千凝不会反对,只会点头同意。」司徒千凝失落道。
铁浪最不想让女孩子失望了,可人太多会有太多麻烦,又不确定能不能骑鸟而行,铁浪只得让司徒千凝再失望一次了,咬牙道:「千凝妹妹,我要委托你件重要的事。」吸引了司徒千凝注意力后,铁浪继续道:「你能不能替我照顾好我这位师傅?两个月前,她被任执打伤,武功尽失,又不能赶路,只能留在这儿了,如果有坏人经过这儿,我怕她会有危险,你能替我照顾我师傅吗?」
感觉自己不是简简单单的被抛弃,司徒千凝算是有点安慰了,点头道:「嗯,我不会让杨大哥的师傅被坏人欺负!」
铁浪松口气,道:「那事情大体都搞定了,我和小月、施乐还有梦岚前往琼州,千凝留下照顾师傅,等琼州的事情搞定,我们即刻赶回来!击掌为誓!」
五人都伸出了手。
「啪!」
第三集
【内容简介】
为了能追回九转仙经,铁浪南下。
到达京师,却被女扮男装的夏瑶误认为是采花魔,调解后,徐阶让两人一起找出采花魔。
当他们知道采花魔其实是由黑熊改造而成的淫兽,看到神蟒教教主之女及黑衣寡妇同淫兽搏斗情形时……
知道夏瑶女扮男装后,为泄恨,铁浪用迷药迷倒了她,想将其奸污,却……
第一话 南下前夕
向师傅道别后,铁浪带着小月、施乐还有叶梦岚坐在三颅凤凰背上,三颅凤凰鸣叫了一声,就载着四人朝独石城飞去。这三颅凤凰体力够好,载着四人还飞得极快,很贼的铁浪正在考虑以后要不要在三颅凤凰背上搭一个帐篷,做为长途旅行之用。
到了独石城,找了间上房让叶梦岚休息,并让小月和施乐陪着叶梦岚,铁浪就只身前往将军府。
还没走进大厅,铁浪便听到很多杂乱的声音,见丫鬟碧莲端茶经过,铁浪问道:「里面在干什么?」
「奴婢只知很多武林高手都到场了,其余不知。」
看着碧莲走进大厅,铁浪也跟着走了进去。
海露、徐平、轩止步、华食通、燃迹、欧阳飞,外加海露怀中睡得正酣的幼蓉,大厅也不过七人而已。
见徐平已经康复,铁浪都在疑惑他的小鸡鸡到底被割了没。
端放好茶水的碧莲多看了铁浪两眼,就忙低头走出了大厅,脸上尽是红晕,少女心扉已被铁浪打开。
「各位前辈好。」铁浪作揖道,见他们似乎不欢迎自己,铁浪继续道:「如若有要紧事,悔儿就先退下了。」
「悔儿,你来得正好,这事和你很有关系。」海露忙招呼道。
「追侮,能看到你安然无恙,不枉老衲这几日念经诵佛,阿弥陀佛。」燃迹笑呵呵道。
「谢谢大师关心,追悔很好。」铁浪笑道,想起那天燃迹看到自己撕毁假仙经时,愤怒得对自己使出刺心神脉的情景,铁浪不禁觉得燃迹这笑容实在太假了,铁浪都在怀疑燃迹到底是真的慈悲为怀,还是更看中九转仙经。
「我们继续吧,悔儿也是自己人。」海露道。
(原来他们根本没有把我当成自己人!)
「之前说到哪儿了?噢,对了,是说到底该让谁到琼州一带找寻疯癫散友,若我们四仙都前往,唯恐武林中人都知道仙经还在,必然引发下一场争夺战。」
说到这里,轩止步多看了徐平两眼,似乎在责怪徐平召开武林大会时的不当言辞。
「单独行动,谁也没有把握赢得了任执,若他已修练仙经,一对一的,我们更没有胜算了。」华食通捋着花白胡子道。
「我鬼仙的意思是兵分多路,再在琼州汇合。」
听着他们的对话,铁浪就知道他们是铁了心要抓到任执,抢到九转仙经了。
一个很有趣的问题浮现铁浪脑海:上次包括任执在内的五仙,为了得到九转仙经而大打出手,最后被师傅得手;这次如果他们杀了任执,抢到九转仙经,会不会又来个多人决斗,最终你死我残呢?
想到此刻看起来很团结的四仙又将会像之前那样大打出手,铁浪忍不住笑出来了。
「悔儿,你要跟谁一道去琼州?」海露突然问道。
铁浪回过神,看了眼玉乳胀鼓的海露,随口答道:「悔儿想跟伯母一道。」
「我还要和平哥哥把守独石,无法南下,四仙都会分开行动。你选一个吧,要不就跟鬼仙?」海露建议道。
鬼仙轩止步看起来一点都不和善,铁浪才不想跟他南下,四仙都有伤害师傅,铁浪更不想和他们一道,况且他还要到若仙岛找寻凌霄四雏,学武功的同时再做一点色色的事,让鬼仙跟着,自己岂不是随时随地都要被束缚?想到此,铁浪道:「我想只身前往。」
「不可。」海露马上拒绝铁浪的提议,道:「要不你跟着食仙吧,至少你不会饿着。」
「对,对,我还会做好吃的给你,像爆炒地龙、千层海鳅、无骨雪鱼这些特色菜我都会做。」华食通乐呵呵道。
「娘,我也要去玩。」徐半雪忽然跑了进来,一看到铁浪,脸色微变,看来她现在对铁浪已经产生恐惧感,也难怪,被摸了咪咪,还差点被破处了。
眉疋丫头,好好待在城里,别尽想着到处乱跑,懂吗?」海露瞪了女儿一眼。
徐半雪吐了吐舌头,从海露怀里抱过妹妹,道:「人家也是想去见见世面嘛。」
「这不是去玩,是去办正经事,所以你不能去。」海露道。
「可是……」徐半雪还是有点不依,娇瞋道:「我好久没见外公了,我好想和外公一起玩,你就让我去嘛,大不了他们办正经事,我看外公啰……是不是呀,华伯伯、轩伯伯、燃伯伯,还有欧阳伯伯。」
这个刁蛮成性的徐半雪逗得大家都笑出了声,决断权却还是在她娘手里。
「你外公最近很忙,那边倭寇又多,娘不放心你到那儿去,还是留在城里吧。」
「要不就让她和我一道吧。」铁浪道。
「不行!」徐半雪像被针刺般叫出声。
海露知道女儿很贪玩,和四仙一道确实不怎么合适,如果能和铁浪一道的话,倒是挺合适的,虽不知铁浪武功到底如何,但他能从城外救回丈夫,这点就已经让海露相信铁浪有能力保护女儿了,所以就道:「你要去潮州就和侮儿一道吧,他会照顾你的。」
「对,我会不惜一切代价照顾你的。」铁浪扬了扬眉毛。
所谓的「照顾」绝对非常的邪恶,徐半雪绝对不愿意和铁浪单独相处,就道:「娘,大不了我不去了!哼!」头一甩,徐半雪已经跑出大厅。
「昭一顾好蓉儿。」海露忙提醒道,片刻又道:「半雪这孩子太野了,也不知何时才能学会乖巧,都到该出嫁的年龄了。」
「兵荒马乱的,哪里还有心情去找亲家呢?」徐平也开始叹气了。
「伯母,悔儿认为,要让半雪学会以大局为重,就必须让她多多体会老百姓的饥寒交迫,南下会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就让她和我一块南下吧。」铁浪提议道。
「说不动她的,她那脾气比谁都倔,你不拿几匹马拉她,她是不会改变主意的,这事且作罢,言归正传,悔儿。」海露忽然抓住铁浪的手,一把脉并松閞,点头道:「我虽不知侮儿掉崖这十几日遇上何等奇事,不过你这等内功已经足以让你撑起一片天了,我就允许你单独行动吧,不过也要在规定日子到琼州和四位仙人会面,以商夺经大计,知道吗?」
「谢谢伯母!」铁浪欢喜得不得了,又道:「那半雪怎么办?」
「留在城里吧。」徐平建议道。
「我倒是想让她到外面闯闯,有悔儿保护,我也很放心,要不以后都很难成才了,我还指望她能继承我的衣钵呢。」海露笑了笑,继续道:「严嵩把持朝政,早已闹得民不聊生,皇上一心炼丹,又生壬寅宫变,朝廷内外都惶惶不安的。罢了,不多说了,就这样子决定吧,悔儿,你先退下,伯母一会儿去找你,我先和四位前辈确定每个人的路线。」
「好的。」铁浪拱拱手就离开,也懒得和那五个横竖看都不顺眼的男人说话,多看了徐平几眼,铁浪觉得他胡子似乎少了很多,估计有变成东方不败的可能。
铁浪躺在床上望着上方,等待海露地到来,如果海露像施乐那么淫荡,那…
想到那种画面,铁浪脸上已经浮现出淫荡的笑容。
昨晚睡眠不足,又躺在床上,铁浪自然开始犯困,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侮儿。」耳边响起呢喃声,铁浪忙睁开眼,就看到只裹着红肚兜的海露坐在自己床边,手正伸进被窝摸着自己的淫龙。
目光顺着海露高耸玉乳往下看,铁浪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摸眼前这美妇的三角洲,摸来摸去,铁浪都没有摸到肉缝,心中暗暗叫奇,问道:「伯母,我手能伸进去吗?」
「你难道不想得到我吗?」海露暧昧道,杏眼合着万种风情。
「想!」铁浪叫出声,手顺势插进海露那委实勒紧的单薄亵裤内,在三角洲一直摸着,还是没有摸到肉缝,他干脆直接将海露亵裤拉了下去,却看到本应是蜜穴之处,却写着「此路不通」四个大字。
「啊!」铁浪惊叫了声,整个人都了蹦起来,浑身都是冷汗,原来是做梦,可这梦也他妈太变态了,都是人妇,怎么可能还会此路不通呢?正思考着有点无厘头的问题,门就被敲响。
得到铁浪同意后,海露走了进来。
铁浪忙用被单遮住身子,那头淫龙此刻正傲然昂首。
海露坐在铁浪旁边,道:「他们决定中午就备马启程,你呢?」
铁浪扫了眼海露那胀鼓鼓的挺乳,似乎还在回忆着春梦画面,都在想着海露现在是不是要脱光了给自己上呢?可梦境就是梦境,很难变为现实,铁浪还得继续用自己深邃的目光意淫着美妇海露。
「还没想好吗?」海露问道。
「噢,不是!」铁浪忙道:「我和四仙不熟,不想和他们撞上,伯母你告诉我他们的路线吧,我要选一条与众不同的路!」
「他们会一并到京师,尔后才分开,鬼仙往天津卫,路经安东卫、徐州、庐州、饶州几处,食仙则沿顺德、德安、岳州而去,佛仙……」
铁浪上初中时,地理一直名列「后」茅,对经度纬度更是一窍不通,听着那些听都没听过的地名,他脑子都快昏了。
「明白了吗?」海露问道。
「知道了。」铁浪点头道,其实他什么都不知道。
聊了一会儿,对话重点倒是放在了徐半雪身上,铁浪和海露意见几乎相同,都想让徐半雪同行,海露一直以为铁浪也是希望徐半雪能去见见世面,却不知道铁浪心怀鬼胎。
为了能让徐半雪跟着自己出去「见世面」,铁浪也是绞尽脑汁,最后他想出了一个阴招,又怕海露不同意,思考再三才开口道:「要不直接用迷药吧,然后伯母和我一起把半雪送出城,怎么样?」
「你脑子里就只会想出这种办法,哎,罢了,你记得照顾好雪儿就行。」顿了顿,海露继续道:「伯母去替你们准备马车。」
见海露要离开,铁浪道:「伯母,我还有三个朋友要一块去,其中两个是救了我一命的小月和施乐,还有一个是我认识很久的好友。」
「四仙有交代,这事尽量不能传出去。」
「伯母想想,半雪和我孤男寡女的,虽然我们对彼此都没什么意思,但是被武林中人看到总不好,好歹她也是武林盟主的女儿,所以有人一道同行,这再好不过了,人多也热闹,半雪路上才不会无聊嘛。」铁浪游说道。
「好吧,现在除了我们几个,还未有人知道九转仙经还存在,所以你要让她们守口如瓶,懂吗?」海露提醒道。
「一定!」铁浪点了点头。
海露正要走出铁浪房间,又回过头,道:「早上不见千凝姑娘,你可有见到她?」
「昨天有和她聊过,应该已经回去了吧。」铁浪心虚道。
「嗯,我也希望她能早点回去,飘渺林的人虽不算恶,却也不善,真不该让平哥哥将英雄帖发给司徒雪这只老狐狸。」语毕,海露已经走了出去。
铁浪记得《剑指天下》这本书并没有很详细地写飘渺林,只提到杨追侮有去过飘渺林,和司徒千凝擦出了火花,司徒千凝还想做杨追悔的小妾呢!至于她爹司徒雪是不是老狐狸,铁浪还真不知道,一向精明能干的海露都说他是老狐狸了,铁浪也应该好好的提防着他,他女儿倒是不用提防,多可爱的一个绿衣小美女,让她留下保护师傅,铁浪觉得有些可惜,如果带在身边,一起玩乐岂不快哉?
这边的事情差不多办好,只等待下午行动了,铁浪打算出去走一走,出门前又遇上海露,海露叮嘱他要照顾好自己,并和他商量什么时候出城,本想选在下午,又怕撞上四仙,铁浪还是决定明早再启程,还要求海露晚上带他去解决问题。
海露被铁浪弄得脸蛋羞红,但答应过铁浪,也不好反悔,只得点头了。
走在集市上,铁浪正在为心爱的梦岚选面纱,一般都是白色半透明丝绸,铁浪就从几十条面纱中选了条摸起来手感不错的,不过比起巨乳姐妹丁字裤的质料,这还劣了几分。
「这怎么卖?」铁浪问道。
「不用钱。」大妈笑得都合不拢嘴。
「为什么?」铁浪疑惑道。
「因为你是大英雄呀!现在谁不知道你,为了拯救我们老百姓,你掉下了悬崖,后来还冒着箭雨去救了守城将军,谁不知道啊!改天我给你介绍我家闺女,长得甭提有多俊了!」
「呵呵。」铁浪笑了笑,还是礼貌性地从口袋掏出二两银子放在货物上。
「太多了,太多了,少侠。」大妈依旧笑得合不拢嘴。
「买点好吃的给你家闺女补身子。」说完,铁浪已经提步离开。
「那什么时候相一相,看中意不?」大妈喊道,铁浪却装作听不见。
目前看来,这些老百姓对自己十分的信任,似乎都把自己和救世主画上等号了,这种状况非常好,也算是为以后篡夺江山做必要的铺垫。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铁浪就要用这水的力量让嘉靖那个不成才的狗皇帝下台!当然,在这之前,充实自己的实力才是上策。
一走进梦岚休息的房间,铁浪便闻到花香,听到屏风后面有响声,铁浪就知道巨乳姐妹在泡澡了。见叶梦岚坐在床边,铁浪走过去,问道:「怎么了?」
「没有啊,只是有点激动,在想着和相公南下的画面呢。」淡妆轻抹的叶梦岚宛如下凡仙子,依旧那身淡蓝色对襟襦裙,只是不敢像在静月湖时那么的开放,已裹紧酥乳,浅白肚兜微微外露,胸前沟壑明显,肉又露不多,给人一种急欲将宜一衣服撕开的冲动。
搂着叶梦岚,铁浪嬉笑道:「还有噢,我们一路上都要修练淫龙九式。」
想到亲热时的模样,叶梦岚身体已经开始发热了,软声道:「妾身会害羞的。」
「我们才修练过一次的第二式,还有七式等着我们去探索,所以应该多多练习才对,还有噢……亡铁浪的手顺着叶梦岚光洁脸蛋往下摸,将其衣裳拉开一点儿,在她柔肩处吻了下,继续道:「做久了,你的肌肤更滑更嫩了。」
「现在不能,她们都还在洗澡呢。」叶梦岚小声道。
想起几乎以水为生的巨乳姐妹,铁浪站起身走到屏风后面,只见两姐妹躺在木桶一端,正眯眼享受着铺满花瓣的热水澡,听到铁浪的脚步声,施乐睁开眼,招呼道:「相公,来泡泡,舒服死了。」
洞察力没有施乐强的小月也睁开了眼,却是害羞地捂着双峰,又沉下去几分,蚝首微低,害羞可人。
「我们明天南下,你们要有心理准备噢。」铁浪顺手拿过施乐那条火红色丁字裤,放在鼻下闻了闻,有股淡淡臊味。挂好后,铁浪又坐到叶梦岚身边,从衣兜里取出面纱,道:「梦岚,这是买给你的,你戴上看看。」
「谢谢相公。」叶梦岚起身走至镜子前,小心翼翼地戴上,并转过身让铁浪审察。
薄纱遮面,杏眼外露,满含秋波,纱下樱桃小嘴若隐若现,无法准确看出叶梦岚是喜是怒,加之那合身懦裙,如果再为叶梦岚配上一把剑,叶梦岚绝对像一代女侠!
事实上,叶梦岚就是一代女侠,只是已经被人遗忘了。
「很合适,这样子你就不用担心被人认出来了。」铁浪颔首道。
「谢谢相公。」叶梦岚很开心。
「都是自家人,干嘛一直把谢谢挂在嘴边呢,听着有点别扭,这些都是我该做的嘛。」拉住叶梦岚的手,铁浪直接将她拉进怀里,将面纱慢慢拉下,看着那诱人犯罪的朱唇,铁浪忍不住凑上去吻了下。
叶梦岚刚伸出香舌想回应铁浪,铁浪却又分开了,使得叶梦岚有点尴尬,就低下了头。
和叶梦岚温存了阵,已到午饭时间,料想海露会等自己吃饭,铁浪就吩咐店小二弄了点特色菜上来,等巨乳姐妹更衣完毕,四人就在房内吃饭,铁浪吃得不多,因为他还要回将军府吃一顿。
看着鱼虾,施乐和小月都很有胃口,毕竟她们是人鱼。
随后,铁浪就前往将军府。
到达时,碧莲便告知铁浪大伙儿已经开始用餐了,半饱不饱的铁浪装作非常的饿,飞奔而去。
海露早为铁浪预留了位子,一见他跑进来,海露就让碧兰为铁浪盛饭。
一家子吃饭,却又多了宣府总兵马芳,铁浪觉得马芳在这里像个外人,却不知徐平一直把他当作外人。
铁浪吃着饭,偶尔还对着徐半雪露出有点奸诈的笑容,徐半雪又恨又怒,又不敢说出那日铁浪轻薄自己的事,只得忍气吞声,还没有完全吃饱,徐半雪就有点受不了铁浪而回房休息了。铁浪则边听着徐平、马芳大谈报国理想,边和海露闲聊,你谈你的,我聊我的,互不干涉,不过海露这个巾帼才女还是偶尔会提点他们两个。
午饭后,铁浪回客栈陪三位绝色娇娘,还想让小月和施乐一同午休,她们却只愿意泡在水里,有点犯困的铁浪就和叶梦岚午休了。
晚饭几乎和中午一个模式,唯一不同的是马芳还在军营,并没有赶过来一同用餐。
饭后,休息一阵,海露就到房间来找铁浪了。
「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明早我让一位车夫送你们走,路途遥远,如果迷路了,记得和当地的老百姓打听打听,知道吗?」海露抚慰着刚刚睡醒的蓉儿。
「嗯,明白了,谢谢伯母关心,现在是不是?」铁浪露出有点奸诈的笑容。
「你等我一下,我先把蓉儿哄睡。」说着,海露已经离开。
一刻钟后,海露再次走进铁浪房间,她已经换上一套平时都没穿过的纯白丝裳,紧裹着匀称丰腴的身躯,手里还拿着一顶编织精细,以黑色纱布镶边的斗笠。
「走吧。」海露示意道。
想到海露要带自己去解决生理需要,铁浪心里燃起一阵异样的滋味。
出了家门,没走几步,海露已经戴上斗笠,系好,任谁也认不出她。走起路来,裙摆被厉风刮得厉害,海露不得不老是压着裙子。
「伯母,我们这是要去哪儿?」铁浪兴奋道。
「到了那儿你就懂了。」这时候的海露似乎不想和铁浪多说话。
路过一间药店,铁浪停住了脚步,道:「伯母,我进去买点迷药,你等我一下。」没等海露同意,铁浪已经跑了进去。
想着自己要带铁浪这刚刚成年的孩子到烟花场所,海露都在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做错,微微叹气,站在那儿等着铁浪出来。
买了点迷药,铁浪就和海露继续往前走。
左拐右拐的,两人已经来到琦月阁楼下,看着门口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在那儿招揽客人的妓女,海露心生厌恶,又有点无奈,只得领着铁浪走进去。
「这里不欢迎姑娘。」娇滴滴的声音传进海露耳中。
铁浪笑了笑,道;「你没有听过姑娘也爱姑娘吗?」
「噗哧」一声,两个妓女都笑出了声,对铁浪抛了好几个媚眼,又见铁浪拥有惑人面孔及精壮身子,都有点向往被他干了。
「麻烦了。」铁浪见她们已经让閞,就和海露一起走了进去。
妓院里有很多花,有很多柳,有很多残花败柳,不管高矮胖瘦、老幼白黑,应有尽有,却没有一个能让铁浪心动。此时若海露褐开斗笠,绝对能一惊群芳,如果让小月、施乐或者梦岚前来,估计这些自认为美得一塌糊涂的妓女都会恨不得去整形美容了。
向风烛残年的老鸰要了间上房,吩咐她找位最漂亮的妓女上来,铁浪和海露已经走上了二楼。
一走进房间,海露忙大口大口呼吸,她都快窒息了,吐气道:「我绝不可能再来这种大伤风俗之地!」
「要不我们现在走吧。」铁浪提议道,他对妓女一点兴趣都没,还怕得了那什么的花柳病,古代又没有保险套。
「已经到了这地步,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不用顾及伯母。」海露坐在桌前,想摘下斗笠,又怕被人认出。
一会儿后,门就被推开,老鸰领着两个长得还算不错的妓女进来,瞋道:「白梅,寄春,好好伺候两位哟!」拍了拍她们的肩膀,老鸭就退了出去,关门那刻,她又道:「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包您满意。」
门一关上,白梅和寄春就开始像胶水一样黏着他们。
稍微丰满的白梅靠在铁浪肩膀上,瞋道:「公子,你现在最想干什么,奴家都可以满足你。」
「这边说。」铁浪搂着白梅爬上了床。
向来都是伺候男人,没有伺候过女人的寄春毫不尴尬,问道:「小姐,能不能把斗笠除了,好亲热呀。」
「不必了。」海露冷冷道。
「小姐别害羞,其实女人和女人磨一磨也很舒服,奴家就曾试过,再不行,奴家给你舔,你把裙子掀开。」寄春手已经在海露大腿上游移着。
「别碰我!」海露马上挥开寄春的手。
「小姐。」寄春装出一副哀伤模样,道:「若奴家家境好,奴家就不会在这儿,就让奴家服侍小姐一次吧,奴家虽没有做过,但奴家相信会让小姐舒服的。」
海露也知道现在兵荒马乱的,很多养不起女儿的就直接将女儿往青楼里送,也就卖十几两银子而已,所以心里并不僧恨妓女,难道有人一生下来就希望自己做妓女,被成千上万的男人骑在身下吗?
知道做妓女也不容易,海露就舒缓了语气,道:「银子我们照样付,你就坐在这儿陪我聊天吧。」
已经躺在床上,准备让铁浪骑在自己身上的白梅似乎也有所感触,动作有点儿慢,可还是将铁浪腰带慢慢解开。
「我其实也不想做,只是我娘要让我来试一试,说是要让我变成大人。」铁浪小声道。
「那银子照样给吗?」白梅忙问道。
「当然了,我娘银子多得是。」铁浪嬉笑道。
「谢谢公子!」白梅这下可高兴了。
「不用。」说了声,铁浪已经溜下了床,白梅紧跟其后。
正听着寄春述说自己悲伤往事的海露听到声响,转过身,问道:「悔儿,这么快?」
「我突然觉得不想这样,我想把我的第一次保留着。」铁浪道。
「你不会想要吗?」海露又问道。
「比起国事,我这事微不足道。」此时的铁浪一脸的大无畏,看上去对性爱一点都不感兴趣,其实是因为他不想和妓女做爱,不单单是怕染病,更因为他懒得将淫龙插进白梅蜜穴内,都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插过了。
「看来你真的长大了。」海露宽慰道。
「都是您教导有方。」铁浪端起桌上热茶品了口,道;「这茶水倒挺好的。」
「公子喜欢,喝完了,我们再去端。」寄春忙道。
海露本来是预期让铁浪和妓女做一次的,没想到竟然变成了饮茶聊天,向来没有关心过妓女生活的海露,一边饮茶一边听着她们的述说,当她知道严嵩之子严世藩竟然有来过琦月阁,强行以十两银子买走当红花魁为第二十六小妾时,她就更加的僧恶严嵩父子了。
走出琦月阁,一路上海露都没有说话,当她透过纱布望着已经被乌云遮蔽的明月,开口道:「悔儿,如果有人能斩杀严嵩父子,还大明一片净土,伯母绝对会感激万分。」
「若没有嘉靖在,严嵩父子也不可能那么嚣张,为什么皇帝这么的昏庸,伯母还要死守独石城呢?」铁浪不解道。
「这是唯一能拯救老百姓的办法,可当我知道严嵩克扣军饷,差点让将士们饿死,我心不甘,上书嘉靖,奏折石沉大海,估计还未到嘉靖那就已被严嵩斓下了,朝廷黑暗,江湖又起风云。」海露看了眼铁浪,继续道:「只因你与疯癫散人之子有七分相似,我才会把你留在身边,你不会怪罪伯母吧?」
「这只是一时之念罢了,现在伯母不会这样子想了吧?」铁浪笑道。
「平时你很野,最近这段日子倒是表现很好,伯母才会说些推心置腹的话,也是希望你能早日成才。侮儿,明日你就要启程了,可要小心,不论如何,你都应先和四仙会合,切不可自己去会任执,懂吗?」
见海露一直把自己当成小孩子,铁浪都有点无奈了,调侃道:「反正我像任执的儿子,他不会对我下手的。」
「上次已击你一掌,这次决不可能对你手下留情了。任执又疯又癫的,你不能以常人的思维去定位他。」海露语重心长道。
「又疯又癫的,他可能就会忘记我上次撕碎假仙经的事了。」铁浪嬉笑道。
走到卖豆花的摊子,点了两碗,往铁浪那碗洒点糖后,海露道:「侮儿,你难道没有认真想过,为什么任执这个疯子会拿假仙经给你吗?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不信任他儿子,或者是你。」
「反正吉人自有天相,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去我都死不了,南下也绝对没问题的。」铁浪安抚道。
「一切谨慎为妙,伯母也是关心你。」海露品着豆花,又滑又热的豆腐花滑进胃里,心头一阵的暖和,却又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空虚,鼻息变重,只得往碗里不停加糖。
铁浪吃豆花是其次,看美妇海露倒是重点,目光一直在海露那随着呼吸而鼓起下沉的酥乳处流连着,心里已经将这美妇当成了自己后宫的皇后级人物。
吃了豆花,身子也热了点,两人就继续往回走。铁浪找了借口去见巨乳姐妹和叶梦岚,并先送海露到将军府门口。
「早去早回。」海露虽知铁浪和她们走得太近了,却也不想多加干涉,比起冰墓那位施黛柔,海露也许更希望铁浪能和普通一点的女子在一块吧。
客栈有点冷清,没什么生意可作,店小二趴在柜台上打瞌睡,连铁浪走进来都不知道,不过也不奇怪,铁浪步伐极轻,没有武功底子的人怎么可能会听到呢?
推开房间,三女已经躺在一块睡着了,铁浪坐在她们旁边,看着朱唇嘟起的施乐、静若雏鸟的小月、睫毛时不时颤动的梦岚,此刻的铁浪只想好好保护她们,就像穿越时空前保护自己心爱的木偶一样,当然,比起木偶,活人更有保护的价值。
见床铺已经被三女霸占,又不好意思吵醒她们,铁浪只好将桌布铺在地上,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鸡鸣已起,铁浪忽觉肉茎一直在动,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施乐正跨坐在自己身上,乳罩上推,一边揉着自己巨乳,一边像蛇般蠕动身子,让自己的肉茎在宜︿蜜穴内不断冲刺,每次都顶闲了花心,似乎都插进子宫了。
看到施乐那副娇喘吁吁的模样,铁浪继续装睡,任凭她迷奸自己。
也不知道是真的犯困还是白天太累,铁浪竟然又睡着了,再次睁开眼时,人已经在床上了,左搂梦岚,右抱小月,施乐则躺在他胯间睡着了。
「好奇怪的组合。」铁浪嘀咕了声。
「嗯?」叶梦岚缓缓睁开惺忪的眼,一见自己趴在铁浪身上,忙问道:「相公,你何时来的?」
「你应该是要问我什么时候到床上吧?」铁浪反问道。
「嗯。」
「也许要问施乐了。」铁浪动了动大腿,惊醒了施乐,问道:「我可爱的人鱼,我是什么时候到床上来的?」
施乐打了个呵欠,似乎很疲倦,嘟喃道:「相公你霸占我的位置,你还好意思问我,不管你了,我还困。」
「不能再睡了,我们要准备出城,我带你们到南方,那里山清水秀,看到的都是河,里面还有很多很多美味的鱼。」铁浪诱惑道。
「真的?」施乐马上有了兴致。
「当然,骗你一点意义都没有,所以快点起来,我下面都快要被你压断了。」
肉茎再次勃起的铁浪忙道。
「嗯,嗯。」应了两声,施乐忽然拉下铁浪短裤,在其肉冠上亲了两下后下了床,伸了个懒腰,开始梳妆打扮,叶梦岚和小月也先后起来了。
看着为美丽而忙碌的三位美娇娘,铁浪只是将头发理好,顺便让小月替其擦了把脸,接着就继续看着她们打扮。女人打扮其实挺麻烦的,又是梳妆,又是胭脂,又是水粉的,最终受益的还是男人。
确认没问题后,铁浪便和三女走出客栈,朝将军府走去。
想到自己的两个儿子就在将军府,叶梦岚脚步都有点不稳了,又想起他们为了讨好徐半雪,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叶梦岚倒是对他们都失望了,看着步伐矫健的铁浪,叶梦岚浅浅一笑,已知自己的最终归属。
让三女待在自己房间,铁浪就去找海露,并将迷药递给了她。
「够不够?」从来没有用过迷药的海露往参茶里倒了点儿。
同样也没有用过的铁浪只觉得药量多点没事,少了却会出事,就装作很精通,道:「还不够,再多倒一点。」
海露只得再倒了一些迷药问道:「现在呢?」
铁浪继续装懂,点了点头,道:「应该差不多了,端去给半雪喝吧。」
「你跟我去。」
跟着海露走至徐半雪房间前,铁浪若无其事地靠在护栏上望着东方那冉冉而起的火红朝阳,看来会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好了。」海露忽然拍了下铁浪的肩膀。
「好快。」铁浪脱口而出。
「这我收着,防止你以后乱给人下迷药,等你回来了,我再给你。」海露摇了摇瓶子,就藏进了衣兜内。
铁浪倒也不介意,反正他还藏有一瓶!
在海露帮助下,铁浪拦腰抱起徐半雪,徐半雪看起来很轻巧,实际上却很结实,让铁浪都有点吃力了。先苦后甜,这是不变的道理,所以铁浪现在多消耗点力气也无所谓,反正南下时,三女都站在自己这边,自己想怎么虐待徐半雪都可以,到时候就让她「喊天,天不应;哭地,地不灵」!第二话 采花淫魔
走下阁楼,铁浪都觉得自己像在做贼,问道;「伯母,就这样子搬出去应该没事吧?」
「没事的,有我在,平哥哥已经去了军营。」拎着包袱的海露走在铁浪前面,像是在替铁浪壮胆。
一出将军府,一辆马车早已等在那儿,海露先上了马车,并小心翼翼地和铁浪一道将女儿抱进车内,铁浪又去叫来小月、施乐和叶梦岚,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
对于小月、施乐,海露倒是见过面,至于这个蒙着面纱,身段娇娆,举止十分优雅的神秘女子,海露倒是不知她的来历。吩咐车夫赶往南门,海露问道:「悔儿,你还未介绍这位姑娘?」
「她叫……」铁浪脑子一转,脱口而出:「叶羡霓,她叫叶羡霓,是我的好朋友。隐「羡霓姑娘,可否以真面目示人?」处处机警的海露不希望有个不知来历的人和他们同行,万一出事,想挽回是绝不可能的了。
铁浪附到海露耳边,小声道:「她自小唇裂,就鼻子上面长得有点像人,伯母这样子会让她很难堪的,因为她武功了得,我才会让她一块南下,这样子我们就更安全了。」
海露脸色有点难看,似乎难以想象那张看起来非常貌美的脸,竟然如此的丑陋,就道:「姑娘哪里人?」
怕叶梦岚露馅,铁浪抢话道:「她是世外高手,到处流浪,居无定所。」
「家乡呢?」海露又问道,看来不把叶梦岚摸清楚,她是不会罢休。
铁浪汗流浃背,完全不知道海露如此啰嗦,不禁觉得应该让叶梦岚到城外等才是上上之策。
起初叶梦岚有点尴尬,调整片刻便适应了车内气氛,开口道:「小女子韶州人,知追侮要南下,便顺道而行,如有什么不妥,还望多多包涵。」
听着叶梦岚那嘤咛软语,海露似乎很难将她和世外高手联系一块,不管是不是,海露只希望他们此行能平安,心知自己太啰嗦了,就不想再打探下去,道:「一路上还麻烦你照顾侮儿和我家小女半雪。」
「出门便是朋友,一定要的。」叶梦岚点头道。
到城门口,海露吩咐了声,城门徐徐打开,车夫鞭子一甩,骏马惊鸣了声后,朝前方飞奔,跑出两里多,海露就让车夫停下,看了眼怀里熟睡着的女儿,嘱咐道:「一定要照顾好雪儿,她出事,我唯你是问,知道吗?」
「伯母放心,我绝对会让雪儿很舒服的。」铁浪眼里闪过一丝淫邪之光。
「他绝对会的。」施乐痴痴一笑。
「嗯,我先下车了,保重,诸位。」让叶梦岚抱着女儿后,海露又反复交代几句才下了车。看着驶上官道的马车,海露非常的不舍,又有点无可奈何,冷风拂面,打了个哆嗦,海露回头折返,打算去军营看看他们兵力的部署情况。其实今天送走女儿还有另一个原因,俺达的长子辛爱率领五万骑兵在龙啸关附近安营扎寨,似有决一死战的可能性。
颠簸来颠簸去,徐半雪终于被晃醒了。起初徐半雪以为自己靠在娘的胸前,又觉得有点不对劲,娘身体好像没有这么的香,加之世界彷佛一直在摇晃,徐半雪睁开了眼,落入视线的是一蒙面女子,已经闭眼休息,目光一斜,徐半雪看到铁浪正对着她淫笑。
「雪儿,日上三竿,你才醒来啊。」铁浪调侃道。
片刻沉寂。
「啊!」
徐半雪歇斯底里喊叫着,已经睡去的三女都被她那大嗓门吓醒了,车夫更是勒住缰绳,得到铁浪命令后,才继续驱车往前。
「我怎么会在这里?」徐半雪叫出声,都觉得自己落入了狼窝。
「你娘觉得你应该去见见世面,所以就让我带你出城了。」铁浪耸了耸肩膀。
「不可能,我娘怎么可能……」徐半雪忙拉开窗帘,望着已经被无岷山挡住一大半的独石城,徐半雪吓得连话都说不出,又看了看乳房超级丰满的小月和施乐,以及轻轻抱着自己的蒙面女子,徐半雪忙叫道:「我要回城里!我不要南下!」
「你不是说你很想去见你外公吗?刚好我送你去嘛。」铁浪嬉笑道。看着惊慌失措的徐半雪,他觉得非常好玩,手伸过去想摸一下她的香囊,却被她挥开了。
「我要回家!」徐半雪喊道。
说话很直的施乐开口道:「那你跳下马车啊,又没有人阻止你。」
「你以为我不敢跳吗?」徐半雪怒道,大小姐脾气的她非常容易被刺激到。
这时,文静的小月语道:「雪姑娘,这里下车不安全,若碰上坏人,那就糟了,还是和我们到江南一带吧,听说那边有鱼吃。」
「我又不是没有吃过鱼!」徐半雪叫道。
「雪儿,你年龄就和我儿子差不多,这一路我会照顾你,不会让相……不会让杨公子胡来的。」叶梦岚安慰道。
「真的?」徐半雪有点不相信和铁浪在一块的还有好人。
「我们打勾勾。」叶梦岚就伸出小指头。
「嗯!」徐半雪马上和叶梦岚打勾勾。
铁浪正在偷乐,暗暗道:梦岚是我的女人,你和她打勾勾有意义吗?你绝对会被我骑在身下好好爽一把的!
斜阳西下,马车总算到达京师,通过关卡后,他们便去找客栈休息。
铁浪本想要四间上房,却只有三间,小月、施乐一间,叶梦岚、徐半雪一间,他则要和那个俗里俗气的车夫一间。
草草吃过晚饭,就各自回房间休息了。
「杨公子,你睡床,我睡地板就可以了。」车夫倒是很客气。
铁浪其实也很赞同,却又觉得自己以后如果当上了皇帝,车夫又在民问宣传自己的礼让,那该多好,所以就客气道:「你赶车一整天了,要好好休息,要不明儿没有精力,所以还是你睡床上吧。」
「我是下人,没这权利。」车夫继续客气着。
「好了,就这样子说定了,你就别和我争了,要不一个晚上咱们俩都要一直在这客气着了。」铁浪说道。
「那谢谢杨公子了,棉被你拿去盖,我这衣服暖和呢。」
铁浪正要说话,却听到外面传来急促且杂乱的脚步声,怕她们出事,铁浪忙推门而出,四女也站在外面,看着楼下那些往外面涌的人。
「怎么了?」铁浪问道。
「下去抓个问问啰。」施乐耸了耸肩膀,她很想泡在水里,却一整天都没有泡到,让她有点疲备幯了,更觉得喉咙干燥得不行。
「你们在这里别乱跑,我下去看看。」嘱咐了句,铁浪下了楼,走出去。
「发生了什么事?」铁浪忙问在门前踱步的店小二。
「死人呗。」店小二看上去一点都不慌张,却一直往前眺望,补充道:「最近京师隔几天就要死一个人,死相之惨啊,保证你看了会好几天吃不下饭。听说今天又是礼部尚书徐阶家的丫鬟死了,看来不久就要轮到他的千金大小姐啰。」
「又是?」
「坏化魔也许就壴勖管宦之家的女人吧。」店小二甩了甩毛巾,继续招呼着客人。
铁浪对徐阶这人不怎么熟悉,却知道他是明代一位大功小恶的官,最后好像还成功推倒了严嵩父子,嘉靖死后,他辅佐穆宗朱载垕为帝,这会儿铁浪倒想去看看徐阶到底长什么模样,又觉得他家老是死女人似有蹊跷,更想去看个究竟。
不说趋炎附势,和徐阶会面还是有必要的,说不定以后徐阶辅佐成皇的人是自己,而不是穆宗呢?
让四女回房间休息后,铁浪走出了客栈,问清楚徐阶府邸位置,铁浪便兴冲冲的前往,顺便瞅瞅睬花魔的杰作,难道真的会让人吃不下饭?
徐阶府邸前门已经被重兵把守,正将那些吃饱了撑着的老百姓往外赶,不让他们接近。铁浪直接飞到了护墙之上,见院子空荡荡的,后院倒是喧闹不已,就
沿着护墙而走,飞到屋檐之上,坐在那儿往下看。
「一定要查出这采花魔到底是谁!」一名看似临近五十,一身火红绣着踏云麒麟官服的老者甩袖道。看他的官服,铁浪知道此人一定是礼部尚书徐阶!
「不用查了,绝对是严嵩那狗东西派人干的!」
「我同吏部尚书严嵩严大人关系向来和善,不可乱言!」徐阶义正严词道。
「爹!难道你要等到我们家的人都死光了,你才会觉悟吗?」徐阶之子徐瑛怒道。
「这没你的事,你退下。」徐阶摆手道。
「你应该为黎民百姓考虑才对!竟然和奸臣为伍!他现在欺负到我们头上,你还袒护他,我实在看不起你!」徐瑛叫了声就跑开了。
铁浪知道徐阶是一个城府极深者,大善小恶,更懂得掩藏内心想法,是一个非常明智的人,比起他,他的儿子徐瑛就显得冲动多了。
「先把尸体抬进房里,再叫下人去买口上等棺材,将她葬了,顺便拿两百两银子给她的家人。」徐阶吩咐了声便迈步离开。
好奇的铁浪可没有这么快走,等到只剩两名下人守着房问,铁浪便掰起一块瓦片,往拐角一丢,一名下人忙跑过去看,另一个也往前走了几步。铁浪则悄悄跳下去,推门而进,顺手把门合上了。
下人忙回头,脸上都冒出了汗水,他似乎听到了门内有声音,又不敢进去看个究竟,只得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铁浪看着地上那具盖着白布的尸体,心中有点怕,又想看一看采花魔的杰作,就壮着胆子将白布拉开点,看到三寸金莲,布鞋还没有脱下,上面有几许血迹。小腿皮肤细嫩,看来这女的皮肤绝对非常的好。再往上掀,铁浪盯着她那匀称大腿看了好一会儿,确定这丫鬓的身材绝对也很好,而且双峰高耸,估计就是因为身材太好才被采花魔奸死的吧?不过为什么要称呼犯案的为采花魔,而不是采花贼呢?
料想这会是一具裸尸,铁浪不禁有点想奸尸了,这种衅罢欠芯头也是一闪而过罢了。
怀着十二万分激动的心情,铁浪索性将白布都掀开。
「啊!」铁浪惊叫出声,连忙摀住嘴巴,吓得都快尿裤子了。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一下人忙问道。
「没。」另一个答道,他其实有听到。
「嗯,我也没有。」
铁浪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胃海翻腾,刚刚吃下的晚饭都快呕出来。
(真他妈的没人性!你奸就奸,干嘛搞得这么恶心!)
确实是裸尸,连肠子都裸出来了,阴部好像被巨大的东西活活撑閞,子宫早已裂开,肥嘟嘟的血肠挂在腰上。上半身每寸肌肤都被撕烂,那对血奶都瘪了下去,就好像是被人强行压进胸腔一般。
看到这里,铁浪确实一点食欲都没有了,以最快速度盖好白布,人都有几分傻了。
铁浪抚了抚胸口,大喘着气,死都不相信有男人会做出如此恶心的事,要先奸后杀也不用杀得这么彻底吧?还将那本是取悦男人的阴户撕裂。
铁浪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凶手会被称为采花魔了。呕了一下,觉得嘴巴有点酸,就朝地下吐了两口唾沬。
「你有没有听到吐口水的声音?」一下人扭头问道。
「没有。」
「应该没有。」
听到房内两次声音,两个下人心里都没有了底,生怕丫鬟死不瞑目,诈尸就完蛋了。
知道门外下人都是胆小鬼,铁浪干脆直接拉开了门,娘娘腔道:「两位进来爽一下吧,包您满意。」
「啊!」
两声惊叫声刺激着铁浪的耳膜,当惊叫声停止时,他俩都已经晕倒了。
「真好玩。」嘀咕了声,铁浪已经走出房间,多看了尸体两眼,铁浪果断地将门合上。
正欲离开,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剑气!
铁浪暗叫不妙,左脚一拐,迅速避开了剑气,退后数步,扭头一看,看到一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青衣男子正举剑指着自己,倒也眉清目秀,只是唇角有一道伤疤,新长出的肉突出,导致上唇往上翻,不然绝对是一极品帅哥!也正因为他如此,铁浪对他印象更加的深刻。
「你就是采花魔?」青衣男子喝道,声音近乎中性,似乎和他的胡渣有点不相称,如果没有胡渣,铁浪绝对以为他是一个太黔,武功又这么高,最起码还是太监总管!
铁浪本想夸他长得有点帅,就是嘴巴丑了点,可他一语伤人,铁浪有点不爽,笑道:「你这丑嘴巴抓不到采花魔也不用栽赃陷害吧?你看我哪里像采花魔了?」
「若不是,为何会出现于此?」青衣男子微挪脚步,好让出手更加容易。
「我吃饱了撑着就来悇这里看看,想吐一点东西出来,这都不行吗?」铁浪鄙夷道。
「放肆!」青衣男子怒叫出手,奔似野马,挥剑如电,一股压迫之息让铁浪有点错愕。
铁浪根本没有带武器,只好信手扯来刚刚开花的小树,注入内力,让其韧性增加,用力击向青衣男子的剑,一个体绕,如蛇般卷住剑身,冷笑一声,铁浪轻易夺走青衣男子的剑。
当啷!
冷剑落地。
「我没空和你玩,我还要回去睡觉。」铁浪扔掉小树,拍了拍手掌,轻蔑一笑,正欲走开,青衣男子蹬步而追,拳风已临铁浪后脑杓。
铁浪单手抓住他的拳头,还想靠内力震开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却觉得手掌瞬间麻痹,慌忙退后,身已贴在柱子上,再看手掌,出现四条青黑痕迹,正在扩散,看来已中剧毒。铁浪忙封住手腕偏历穴,防止毒性蔓延。
「在下毒拳夏少枫!礼部尚书徐阶大人的贴身护卫!」青衣男子似乎很得意,顿了顿,继续道:「鼠辈也敢在此叫嚣?」
「暗箭伤人,你好样的!」铁浪怒道,幸好另一只手还可以自由活动,要不真成落网之鳖了。
「保护礼部尚书大人的安全是我夏少枫职责,不管用任何手段!」夏少枫已经拾起长剑,道:「快快投降,否则杀无赦!」
「你以为你能抓得住我吗?右手现在不好使,我左手照样搞死你!」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早已离开的徐阶突然和两名护卫出现,打量了下铁浪,便问道:「小兄弟,为何擅闯我府邸?」
见是徐阶,铁浪拱手道:「在下杨追悔,从独石城而来,路经京师,又听说尚书大人家奴婢暴死,便前来查探,尔后与这位夏兄发生了误会。」
「何谓误会!你这采花魔!」夏少枫叫道。
「少枫勿多言,老夫自有判断。」徐阶突然问道:「你可是那位救了徐平将军的杨追侮?」
「正是在下。」铁浪颔首道。
「徐平夫妇境况如何?」徐阶问道。
「他们都挺好的,只是要镇守独石城,日夜都忙,还让我代他们向您问好。」
「呵呵,那他们的儿子怎么样了?」徐阶又问道。
「只有两女,并无儿子。」铁浪脱口而出,随即明白这是徐阶在试探他到底是不是杨追悔,看来在朝廷混久了的人真够老谋深算的,随时都要防止被他阴了。
「呵呵,老朽胡涂了,少枫,这是自己人,还不赔罪,快快拿出解药。」徐阶非常热情地走过来,握住铁浪那只还算正常的左手,眉开眼笑道:「早闻杨兄弟足智多谋,以一己之力吓退鞑靼,后又单骑救将军,又如此年轻,可谓国家之楝梁,幸能见面,老朽感到万分荣幸。」
「尚书大人客气了,我不过是一介武夫。」铁浪客气道,感觉到徐阶那双枯槁的手抚摸手背的感觉,铁浪都在怀疑这徐阶是不是玻璃,干嘛摸了这么久还不放开。
「快准备好酒菜,我要和杨兄弟好好喝上几杯。」徐阶催促道,又看着夏少枫,催道:「少枫,快拿解药啊!」
夏少枫心有不甘,可还是乖乖拿出解药让铁浪服下。
「少枫曾有向我提过你,说你是大英雄,他只能在府邸保护我这老骨头,心里很不舒服,呵呵。」
夏少枫忙将头歪向一边,冷冷道:「我从来没有说过。」
「没事,我习惯被人当偶像了。」铁浪无耻道。
往用膳房走去,徐阶就问这问那的,搞得铁浪都有点答不上来了。
「小姐呢?」已经坐在餐桌前的徐阶问丫鬟。
「小姐身子不舒服,在休息,不用膳了。」
「那少爷呢?」
「少爷已经出去了。」
「这不成气候的孩子!」徐阶叹气道。
「血气方刚的,难免会有冲动。」铁浪调侃道。
「一失足成千古恨,老夫是不希望他走错了路,要再回头就难了。」徐阶手一拂,便让下人替他们三个倒满了酒,道:「醉里香,老夫多年都未曾入口,今日就与杨兄弟把它干了!」话落,他已经举起酒杯。
铁浪顺手举起酒杯,见夏少枫脸色很差,便道:「毒拳兄,一起吧。」
碍于徐阶,夏少枫只得举杯了。
菜陆陆续续地摆上桌,铁浪却一点胃口都没有,看着那些大鱼大肉,铁浪马上想到裸尸的惨状,再看那一然鸭肠,铁浪都有点想吐了,抚了抚胸前,铁浪直接放下了筷子。
「莫非这菜不合杨兄弟胃口?」徐阶问道。
「不是,只是想到那婢女的死,我就一点胃口都没有。」铁浪也不和徐阶绕弯子。
徐阶放下筷子,叹息道:「不到十日,府里已死四名丫鬓,闹得上上下下无宁日的,好几个丫鬟都跑了。」
「毒拳兄,你没有看到凶手吗?还是说凶手长得和我差不多?」
夏少枫握紧筷子,淡淡道:「护卫不能进婢女的房间。」
「繁文耨节而已。」铁浪刺激道。
「若不是尚书大人在,你早死在我拳下!」夏少枫冷哼道。
「若不是尚书大人在,你早被我拿树枝抽死了!」铁浪也不退让。
见二人又吵起来,徐阶只得做和事佬,调解道:「就当给老夫一点面子,在采花魔未抓到前,你们就互相谦让吧。」
「大人不计小人过。」铁浪嬉笑道。
「我也这样子想。」夏少枫当着铁浪的面夹起几段鸭肠就塞进嘴里。
「你不觉得那很像后院那具死尸的肠子吗?」铁浪鄙夷地看着夏少枫。
夏少枫嚼了几下,又想到裸尸,忙侧身,将鸭肠都吐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我应该等你吃下去再说的。」
「我们先谈谈正经事吧。」打断了铁浪和夏少枫的争吵,徐阶继续道:「这段日子,府里不断有命案发生,死状皆相同,你们俩都应该看过,就不用老夫多描述了。两天死一个,都是半夜三更发生的命案,有让仵作检查过尸体,结论匪夷所思,系非人类所为。」
「难道是动物?」铁浪插话道。
「未看到采花魔,谁也不敢下结论,但就仵作验尸而言,应该是一种长着长爪的怪物,又喜房事,老夫活了这把年纪,还从未听说过有这种怪物。」
铁浪也喜欢做爱,但不会去残杀女人,反而会好好的爱惜自己女人的身体,容不得她们受半点伤害,如今知道有这种变态的采花魔出没,铁浪也想将他揪出来!
「如果专门找后院的丫鬟下手,那就加强后院的巡逻吧。」铁浪建议道。
「我还是那句话,我们不可能没日没夜地守着婢女,更不可能在她们熟睡时进入她们房问,所以此法行不通。」夏少枫立马否决。
「那你就每个婢女都配一个护卫吧,只尊雷疋正人君子,你还怕外面的人乱自猜测吗?」铁浪不以为然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按照你的观点,你莫非觉得婢女的生命没有名声重要?试问一个人都死了,名声又有谁会讨论?就像后院那具尸体,你难道还会去想她活着时和哪个家丁走得很近吗?」铁浪批驳道。
见他们又吵起来,徐阶都有点无奈了,就知这两人是不可能和平相处的,却又都是人才!
「若老夫估计没错,这两天还将犯命案,老夫准许你们可以自由出入后院,也可以自由出入丫鬟的房间,希望你们能合力抓到采花魔。」徐阶开口道。
「两天?」铁浪有点迟疑了,他还要赶往琼州,哪能在这里待上两天呢?
「有问题吗?」徐阶问道。
「勉强没有。」铁浪耸了耸肩膀,为了能抓到采花魔,这两天铁浪还是认了,还可以自由出入丫鬟的房间,说不定有一番艳遇呢?
「那我叫下人安排房间给你住。」
「不用了,我外面有地方住,我还有朋友一起来。」
「那让你朋友也住进来吧,这儿房间多得是。」
「都是姑娘家,怕成了采花魔的目标,所以还是不麻烦尚书大人了。」铁浪又向徐阶敬了杯酒。
「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笑死我了。」夏少枫刺激道。
「这叫怜香惜玉,你懂个屁。」铁浪鄙夷道。
「老夫在,你们就和睦相处吧。」徐阶知道他们又要吵嘴就忙道:「老夫今天早朝,嘴巴说干了,耳朵也快生茧了,现在还嗡嗡嗡的,所以你们就互相谦让一下吧。」
喝了几杯酒,铁浪还是喜欢调侃夏少枫,这男人虽然长着难看的嘴巴,对徐阶倒是很忠心,铁浪似乎想不到历史上有这号人物,不过不是大恶大善之辈,一般都会被历史遗忘的。不管自己地到来会不会被加载史册,铁浪只要能开心就好,又何必去在乎那么多呢?
和徐阶说好明晚和后天晚上都会来府里巡逻后,铁浪就摇摇晃晃走出去,夏少枫还跟在他后面,谁叫徐阶命令他要送铁浪回客栈呢?
走了一段路,铁浪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夏少枫冷冷道。
「我以后该如何称呼你?如果直接喊你毒拳,这样子会暴露了你的身分,那下次你和人打架,别人就不会愿意接下你的拳头了。」铁浪打了个酒一隔。
「随便你吧,我都无所谓。」
「我想想。」铁浪在原地转了三圈,手指着夏少枫的嘴巴,说道:「那我以后就叫你翘嘴巴,你看怎么样?」
「随便你!」夏少枫都想揍铁浪了,想到自己的偶像竟然如此的挖苦自己,夏少枫觉得自己实在不该向尚书大人说出自己敬仰杨追侮这事。
「翘嘴巴。」铁浪喊出声。
「什么事?」
「翘嘴巴。」铁浪又喊出声。
「你有什么事吗?」
「翘嘴巴。」铁浪第三次喊出声。
「到底有什么事?」
「翘嘴巴。」
夏少枫只觉得有股闷气在胸口堵着,很想揍铁浪几拳,无奈他是尚书相中的人,对于以后推倒严嵩父子绝对有帮助,所以就一直忍着。
走进客栈后,铁浪回头对夏少枫笑了笑,道:「翘嘴巴,谢谢你送我回来,明晚咱们一起去那些婢女的房间走走,看她们穿了什么。」
「我不会像你这么的不知廉耻!」扔下一句话,夏少枫便折返。
走上二楼,铁浪在三个房间前游移着,最左边是车夫和自己的房间,懒得进去;中间是巨乳姐妹的房间,右边则是梦岚和徐半雪的房间。
醉意上涌,铁浪想去调戏徐半雪,又知这里是京师,徐半雪要逃走还是很简单的,要调戏也得到荒无人烟的地方,所以他就推开巨乳姐妹房间的门,走进去,顺手把门合上。
巨乳姐妹已经睡着了,气息平稳,互相搂着,四颗巨乳压在一块,片片乳肉挤出来,让铁浪看得欲火焚身。
坐在床边,铁浪伸手抚摸着躺在外边的小月玉躯,虽隔着被单,手感还是那么的好,铁浪索性掀起被单,看着小月雪臀,白色半透明丁字裤紧紧压着她那肥沃土壤,两瓣粉红色肉唇若隐若现,加之是侧躺着,大腿压紧,凸显肉丘,肉丘就更显得肥沃。
喝了酒的铁浪只想释放性欲,所以手直接压进小月肉丘内,轻轻滑动着。
「嗯?」小月被吓醒了,一见是色眯眯的铁浪,她就松了口气,继续搂着姐姐,并没有多说话,她向来沉默。
铁浪手滑动速度渐渐加快,小月喘息也加快了,轻轻蠕动如蛇娇躯,想找到一种可以安静体会下体酥麻的体位,不希望吵醒熟睡的姐姐。
铁浪拉閞丁字裤,看着那早已被蜜汁点缀得发着淫光的蜜穴,忍不住俯下身吻住,轻轻吮吸着,将小月那甜滋滋的蜜汁都吃进肚子里。
「唔……」小月哼出了声。
「怎么了?」施乐闭眼问道。
「没事,姐姐。」小月脸蛋都有点红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不敢告诉姐姐,铁浪正在吻着她的阴户。
手在小月雪臀上压了下,小月很懂事地将左腿压在姐姐大腿上,尽量将下体展现在铁浪眼前。
铁浪缓慢拉下小月那黏着蜜汁的丁字裤,褪至大腿处,便除掉下体衣物,淫龙高昂,已做好入穴的准备。
铁浪摸了摸小月蜜穴口,将蜜汁涂在肉冠处,利用人鱼淫水的力量让淫龙又硬挺几分,然后就躺在小月身后。
怕吵醒施乐这个性欲十足的女人,铁浪就没去摸小月巨乳,而是扶着淫龙在小月蜜穴口徘徊着。
小月浑身燥热,又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这种近乎偷情的刺激让她忍不住更用力抱紧了姐姐,硬起的奶头在姐姐巨乳上缓慢抹动,道道电流正刺激着她,不单单只是阴户,乳房也像有电流扫过,非常的麻。
睡得正香的施乐嘟喃道:「你别乱动,我要睡觉。」
「不好意思。」小月忙开口道,全身僵住不敢乱动,臀部紧绷,似乎很期待铁浪的插入,想起那天被铁浪破处的剧痛,小月心里又有几分的害怕。
前戏充足后,铁浪慢慢挺动屁股,肉冠就挤进小月蜜穴内,为了不让小月叫出声,铁浪动作非常的慢,并开始吻着小月的耳垂,更大程度上刺激着她的性欲。
肉唇被淫龙挤得呈○型,并紧紧吸着淫龙,好像在抗拒着它的入侵,小月又痛又痒,人都有点迷失了。
当一大半淫龙都插进小月蜜穴时,肉冠已经顶到她的花心,休息片刻,铁浪就开始缓慢抽动,不管多么的缓慢,狭窄蜜穴遇到怒勃淫龙还是吃不消的,所以蜜穴的主人忍不住哼出了声。
「唔……唔……嗯……噢……」
施乐睁开了眼,还没看到紧贴妹妹身后的铁浪,看着小月那迷醉模样,施乐问道:「小月,干嘛这么兴奋?」
第三话寡妇春情
「没……已小月哼出声,面颊泛红,神情恍惚,更是搂紧了姐姐。
「那就好好睡觉,明天还要赶路呢。」施乐确实很累了,就闭眼继续睡觉,这时,一只手在她丰臀上抚摸着,施乐不知是铁浪,还以为是妹妹,小声道:「你是不是被他带坏了,连姐姐也敢摸了。」
「姐姐很软。」小月知是铁浪在摸姐姐,又不敢直言,只得承认了。
「我们人鱼皮肤吸收水的精华,本来就很软,你又不是不知道。」感觉到小月的手竟然沿着自己臀沟往私密地带摸去,施乐再次睁开眼,佣懒道:「你就不能好好睡觉吗?」
「能的。」小月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更何况铁浪淫龙正冲向花心,淫肉被撑开,整个蜜穴被塞得满满的,麻得小月都想大声喊出来了。
「真奇怪。」嘟嚷了句,施乐忽然感觉到小月的手正在摸她的屁眼,施乐吓到了,忙拿开小月的手,不满道:「别摸那里,已经被杨追悔那混蛋插太多次了,姐姐很反感的。」
「对不起。」小月忙道。
「真的吗?」铁浪撑着脑袋嬉笑道,并顺手抓住施乐的手,按在小月三角洲处。
施乐手一触碰,就知道铁浪已经在插妹妹了,就嚷道:「相公,你好坏呀!
竟然趁我睡觉在偷腥!」
「昨晚你不是趁着她们睡觉在偷腥吗?」铁浪扬了扬眉毛。
知昨晚迷奸铁浪的事被他知道,施乐又羞又恼,冷哼了声就拔掉铁浪一根阴毛,道:「再敢刺激我,我把你的毛全部拔光!。」
「可以啊,那我就不让你爽。」铁浪威胁道。
「谁爱噢!」施乐生气地翻过身,理都不理他们。
「小月,你现在是不是很爽?」铁浪故意问道,并用力干着小月蜜穴,性器撞击声开始在屋内回荡着,十分悦耳,尤其是配上小月那清脆似莺的呻吟声,让这协奏曲显得更加的好听。
施乐闭眼想睡觉,可怎么也睡不着,轻轻蠕动娇躯,已经感觉到下面湿了,甘甜蜜汁静悄悄地流出来,渗透丁字裤,淌过大腿内侧,已经滴在被单上。妹妹喘息声萦绕耳边,性器撞击发出的啪唧、啪唧声又混杂在一块,施乐恨不得抢过铁浪的肉茎,直接塞进自己蜜穴内!
「是不是很舒服?」铁浪猛地抽出淫龙,在阴唇处摩擦数下,又用力捅进去,蜜汁迸射而出,小月全身痉挛着,发出更大的呻吟声,却还是不愿意开口。
铁浪解閞小月乳罩扣子,道:「以后睡觉,这东西都要脱了,晚上睡觉还戴着会影响发育的,知道吗?」
「嗯。」小月应了声,又忍不住呻吟着。
脱掉小月乳罩,铁浪左右手各抓着一颗肉球,攀上峰顶,肆意捏着小月硬挺乳头,并往外拔。
「唔……疼!」小月哼出声。
铁浪松开了手,淫笑道:「哪里疼了?」
小月沉默片刻,答道:「上面。」
「什么上面?」铁浪追问道。
「就是人家那儿。」小月不知铁浪在戏弄她,就很认真地回答着。
「哪儿?」
「就是……」小月又哼出声,蜜穴的充实让她几近疯狂,浑身香汗淋漓,聚集起来大概不比满溢的蜜汁少。
「哪儿?」
小月还是不想说出口,就抓着铁浪的手按在自己胀鼓鼓的巨乳上,呢喃道:「这儿。」
「这是哪儿?」
「小月也不知道。」小月含羞道。
铁浪舌尖在小月耳轮内舔舐着,小声道:「这叫奶子,以后你为我生孩子了,这里会变得更大,还会挤出奶水,知道吗?」
「你以为我们人鱼和人类一样吗?」施乐不满道。
铁浪被施乐的话吓到了,忙问道:「难道生出来的不是人吗?」
「也有可能是鱼。」施乐刺激道。
铁浪嘴巴都歪到一边,叫道:「你少吓我了!」
「妾身说的都是事实,因为还未有人和人鱼结合并让人鱼生育的事发生过,所以什么可能都有。」
「那还好,至少还有生出人类的可能。」铁浪现在脑海里想象着自己在门外等候小月的孩子出生,而接生婆捧着一条很可爱的小鱼出来,问道:这是你的孩子,要红烧还是清蒸啊?
「那你就试试啊。」
「那你要和我试一试吗?亡铁浪问道,他进来的目的就是和巨乳姐妹云雨,可不希望冷落了施乐,毕竟施乐的床技非常棒,能让铁浪爽上了天。
「没空。」施乐答道,看样子她还在生铁浪的气。
「怎么可能会没空?」铁浪的手直接按住施乐阴户,轻轻捻动那朵淫靡之花,啧啧两声,道:「都湿成这样子了,怎么可能会没空呢?难道你不想要吗?」
「如果相公想要,那我就借你用一用啰。」施乐转过身,两颗好似玛瑙般的褐色眼珠滴溜溜转着。
「我当然想要,我先喂饱小月。」说着,铁浪加快抽送速度。
让小月高潮后,铁浪直接拔出了湿漉洒的淫龙骑在施乐身上,拨开丁字裤,轻易插入其蜜穴内,用力挺动着,比起小月,铁浪完全不用对施乐手下留情,这女人太骚了,骚得欠干!
干了施乐半个时辰后,铁浪已有射精欲望,就抽出了肉茎,精关已松,浓浓精液喷洒而出,在施乐那具纯洁的肉躯上留下一条蜿蜒痕迹。
「脏死了。」施乐瞋道,葱指抹起乳沟精液,含在嘴里品尝着,味道有点骚,施乐却觉得非常美味,咕噜一声就吞进了肚子里。
伸了个濑腰,已有睡意的铁浪渐渐睡去了。
咚、咚、咚。
铁浪被敲门声吵醒,睁眼,见巨乳姐妹还未醒来,铁浪便跳下了床,穿好衣服,并将床帘拉上,以免小月、施乐走光。
一开门,本以为是店小二来敲门,却看到徐半雪正站在门前。
片刻沉默。
「变态!」
厉吼一声,徐半雪甩身而走,铁浪还愣在那里,许久才回过神,嘀咕道:「我穿得人模人样的,哪里看起来像变态,真是莫名其妙的人。」
巨乳姐妹起来梳妆打扮后,铁浪走到徐半雪和叶梦岚房间前,正要敲门,听到徐半雪声音后,铁浪就改为偷听。
「叶姨,杨追侮那混蛋昨晚一定和她们两个睡觉了,那多恶心啊!」
「应该不可能吧,杨公子不是那种人。」叶梦岚在为铁浪辩解。
「可我刚刚去叫她们,确实看到了杨追悔啊,我不可能看错的,他昨晚一定对她们做了什么很恶心的事!」
「我很了解杨公子,他是难得一见的有志男儿,雪儿你一定误会他了,你应该和杨公子好好聊聊才对。」叶梦岚温柔的声音,让门外的铁浪听得有点痴醉。
「他绝对是大混蛋!」徐半雪咬牙切齿道。
「……」
听着她们的对话,铁浪表情也变来变去的,更让铁浪听出了一个很好玩的事实:徐半雪竟然相信叶梦岚没有和自己同流合污!
看来铁浪可以借着叶梦岚,好好戏弄戏弄徐半雪一番了。
又听了一会儿,铁浪敲响了门,得到同意后就走了进去,开口道:「两位早上要吃什么,我去准备。」
「不吃!」徐半雪使劲瞪着铁浪。
「早上不想吃太油腻的,杨公子就给我准备一碗莲子粥吧,若有一、两样咸菜更佳。」已蒙上面纱的叶梦岚看上去非常的端庄妩媚,举手投足閰散发出一股成熟气息,淡蓝襦裙更为她增添几分绝尘之美,那双脉脉含情的凤眼还在铁浪身上流连着。
「我下去问问。」正欲转身,铁浪听到了徐半雪肚子在咕噜咕噜的叫,就问道:「半雪妹妹,你真的不吃吗?」
「你别叫得这么恶心,我说不吃就是不吃,哼!」徐半雪嘴巴闭得很紧,肚子却继续打鼓,这让她脸都有点红了。
「得了,我也不问你了,我下去点几样,总会有你们喜欢吃的。」铁浪耸了耸肩膀,走了出去。
怕叶梦岚吃饭时当众解开面纱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铁浪就命小二将饭菜都端进叶梦岚房间里,又让他端了份送去给车夫,这才叫来小月、施乐,开始用膳。
叶梦岚解开面纱,纤指捻动,迭好面纱,抬起了头。
淡扫蛾眉,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欲滴,腮边两缕发丝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风情,耳际明珠摇曳,折光指甲这小细节也为叶梦岚的美增添几分魅惑。
「叶姨好漂亮!」徐半雪惊叹道。
铁浪心生奇,问道:「你昨晚不是和叶姨一起睡觉吗?难道没有看到她的长相?」知徐半雪以前从未见过叶梦岚,铁浪也很放心。
「叶姨睡觉都蒙着脸,我哪有机会看到啊,真的太漂亮了,都能让女人心动了。」徐半雪拍手道。
替三女夹好菜,铁浪非常好心地夹了一根油条到徐半雪碗上,道:「刚炸的,很香的,吃吧。」
「我都说我不……」
咕噜咕噜……
听到肚子叫,徐半雪脸「刷」的红了,只得闭嘴,夹起油条就往嘴巴里送。
「昨晚我到了尚书府,看到一具死尸,肠子都跑出来了,就像半雪妹妹嘴里那根油条一样。」铁浪假装正经道。
徐半雪贝齿刚咬下去,一听铁浪言语,她就没有了食欲,松开贝齿,便将油条放回去,任凭饥肠辘辘,也不愿意吃下去,总觉得那是两条卷在一块的肠子。
「你去严嵩的府邸?」叶梦岚忙问道。
「不是,是礼部尚书徐阶的家,不是吏部尚书严嵩。如果我到了严嵩的家,我还不把他大卸八块啊。」铁浪笑出声,喝着粥,道:「昨晚确实看到了尸体,尔后我答应尚书大人会在京师停留两天,等采花魔再度行凶时,就将他抓住!」
「采花魔?」徐半雪鄙夷地看着铁浪,讽刺道:「你是要去抓你的兄弟吗?
你这采--花--贼--」
「我哪里长得像采花贼了?」铁浪反问道。
「你还好意思说,我早上去叫她们,开门的却是你,你还敢说你不是采花贼?」
「有吗?我早上一睡醒就去叫你们了,哪有去过她们房间?」铁浪装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样,并问道:「施乐,我早上有进过你们房间吗?」
「没有啊,早上你不是站在门外吗?还说男女有别,不敢进来呢。」施乐浅浅一笑。
「雪儿,叶姨都说杨公子不是那种人了,应该是你看错了。」叶梦岚语重心长道:「也许是你自己太想杨公子了,所以不希望看到他和别的姑娘在一块吧。」
「哪有!」徐半雪哼道:「就算我看上鸡鸭猪狗,我都不可能看上杨追侮这超级大色魔!」
「不一定噢。」铁浪扬起眉毛,盯着面红耳赤的徐半雪,继续道:「你的未来郎君也许就是我噢。」
「不可能!」徐半雪叫道,她的大小姐脾气因铁浪的刺激而发挥得淋漓尽致。
「那我们打赌,如果你以后嫁的人是我,你就要……」铁浪眼珠子贼溜溜地转着,拍手道:「你就要替我洗一个月的脚!」
「如果不是,你就要替我抬一个月的轿子!」
「没问题。」铁浪嬉笑道:「如果你要让我赌输,你最好现在出去找个人嫁了,否则你绝对要替我洗脚的。」
「我才不会那么随便,我跟你说,这赌你绝对输,你就等着替我抬轿子吧,到时候早上天一亮,我就要上轿,你就抬着我在集市走上一天,我三餐都在轿子里解决,你都要抬着!」徐半雪得意道。
「如果你输了,我就天天赤脚去踩狗屎,熏死你!」铁浪也不示弱。
「你这是在做梦。」
「那就看是谁在做梦吧。」见她们都吃得差不多了,铁浪继续道:「就这么说定了,接下来我和你们说一下采花魔的事。」看了徐半雪一眼,铁浪特意提醒道:「雪儿妹妹,你可别插嘴。」
「谁爱!」
「咳咳,不和你拌嘴了,我说正经的,刚刚我已经说了我得在京师停留两天,也就是后天我们才能启程南下,所以这两天你们就尽量待在客栈,别到处乱跑,特别是晚上,知道吗?那个采花魔非常变态,他会把和你们年龄差不多的女孩撕开,肠子都掏了出来,非常的恐怖……」
徐半雪还想吃下那根油条,被铁浪这么一吓,又不敢吃了,只得喝了点莲子粥,只够填肚子,并无饱意。
「有意义吗?」施乐打了个呵欠,「他采他的花,你赶你的路,各不相干嘛。」
「你就不能多一点同情心吗?」铁浪哼出声。
「姐姐,杨公子说得对,我们应该多点同情心的。」小月帮腔道。
「吃鱼也是杀生,杀人也是杀生,那你还要不要吃鱼?」施乐反问道。
「要。」小月小声道。
用膳完,和车夫解释了一遍停滞原因,铁浪便带着四女到街上逛。
都说京师的夜生活最丰富,白天有点死气沉沉,铁浪倒没有这种感觉,比起独石城,京师繁华多了。这也难怪,一旦打起仗,必须先攻陷独石城才能攻进京师,独石城可谓军事要塞,如果失守,估计京师也要倒霉了。历史上,俺达汗率领的鞑靼骑兵确实有攻到京师,至于是嘉靖几年发生的事,铁浪倒是记不得了,但有一点铁浪可以确定,这事至少还没有发生!想到心爱的美妇海露陪同徐平镇守独石城,铁浪心里又多了几分担忧,生怕她会遭遇危险,而铁浪还不知道辛爱已经对独石城发动了第一波攻击,最终因后备力量不足而撒退,却没有撒回蒙古,依旧扎营龙啸关,还可能发动第二波攻击。
「公子止步。」一手持白幡的算命先生忽然开口道。
铁浪瞟眼白幡,上书「天机子」三个大字,边角还有一行小字,细眼一看,活像乱码,根本看不懂。
见算命先生一大把年纪,又驼背,还不住地咳嗽着,铁浪非常的客气,问道:「老先生,有何贵干?」
「老夫天机子,专门替人相命。」天机子眼珠一直往上滚,让人只能看到眼白,好像得了羊痫风一般。
「那你是要替我相命了?呵呵。」此行无聊,铁浪就和天机子聊了起来。
「去那边看看。」徐半雪拉着叶梦岚的手往卖胭脂水粉的店跑去,还叫上了小月和施乐。
「这边请。」天机子将白幡搁在一边,引着铁浪走到一边,问道:「公子面色极差,恐犯煞星,此地又是龙穴,九龙太岁之所,戾气极重,公子应速速离开此地才是,切不可多加逗留,唯恐血光之灾。」
铁浪是无信仰者,却也对这些东西有些忌讳,就问道:「京师本来就是龙穴之地,我只想来沾沾龙穴的褔气,又有什么血光之灾可言?」
「常言道,同声相应,同气相求;水流湿,火就燥;云从龙,风从虎,公子命格至阳,非顺从之辈,抗水火,撞龙虎,对公子都十分不利,听老夫一句,离开京师这是非之地吧。」天机子叹息道。
「如果我给你银子,你是不是会替我化了这血光之灾?」铁浪问道,到了这地步,铁浪还以为天机子只是一江湖术士,为餬口而恐吓人,然后又使劲安慰,最后拿着银子走人之辈。
「公子,把手伸出来。」天机子把住铁浪脉搏,又问其生辰八字,显得更加忧心,道:「公子应速速离开此地,以免后悔莫及啊。」
「你还是想办法替我化解吧。」铁浪装出一副悲伤神情。
「飞龙在天,大人造也。亢龙有悔,盈不可久也。」天机子掐指一算,又道:「公子若能遇上龙脉之女,也许可化解血灾。」
「嘉靖他女儿吗?」铁浪忙问道。
「万人之上的皇帝并不一定就是真龙,看你运气吧!老夫告辞,京师最近血腥不断,我这修道之人也不敢多加逗留了。」天机子拿过白幡,拂袖而去,留铁浪在那里回想着天机子那几句很难嚼懂的文言文。
「麻烦让让。」一推车的忙喊道,铁浪只得让到一边去。
正寻找她们四个的身影,铁浪便看到她们正从胭脂铺走出来,徐半雪和施乐手里各拿着一盒胭脂,叶梦岚和小月倒是什么都没有拿。
「店主夸我们肤色光滑洁白,不需要用水粉,只要桃红色的胭脂和清淡一点的香粉就可以了。」徐半雪得意道。
「难道你长得很难看,你成婚时,客人会当着面说你难看吗?保证是一味的夸赞你,说你貌若天仙啦,赛西施又赛貂蝉的啦。」铁浪马上就泼徐半雪一桶冷水。
「在独石城没有一个人敢说本小姐不漂亮的!」徐半雪气哼哼道。
「谁敢在老虎头上放屁啊?」铁浪笑出声。
「哼!」斗不过铁浪的徐半雪将胭脂藏好,气呼呼地推开铁浪往前走。
「杨公子,半雪姑娘是同路的,不用如此斗气吧?」身轻如燕的叶梦岚小声道。
「习惯和她斗嘴了。」铁浪耸了耸肩膀,继续道:「梦岚,你这两天一直称呼我为公子,我真有点不适应。」
「妾身明白,可必须如此,等没有外人,我还是会叫你相公的。」叶梦岚瞳孔荡漾着碧波。
「相公,相公,相公。」施乐倒是觉得很开心,一脸贼溜溜的笑容。
「走吧,京师这么大,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逛完。」铁浪伸了个懒腰,忙加快了步伐。京师人口密集,徐半雪又如此骄横,铁浪还真有点担心她会走失,如果遇上采花魔,那绝对完蛋了,想起昨晚看到的那具裸尸,铁浪又有点想吐了。
逛了一个早上,他们五个似乎都在走路,吃了点肉串,看了一台歌功颂德的皮影戏,又为三位美娇娘添置了一套贴身衣物。铁浪还想买一套给徐半雪,徐半雪怎么都不领情,还口口声声说自己包袱里随便抽一件衣服出来都比京师的要好上一万倍,如果这话被嘉靖后宫三千佳丽听到,肯定把徐半雪扒皮!
回到客栈,已是晌午。
让老板娘准备了几样特色小菜后,五人就先到叶梦岚的屋里休息。
「喂,起来!这是我睡觉的地方!」徐半雪见铁浪像软泥一样仰躺在床上,想把他踹下床。
铁浪依旧躺在那儿,目光盯着徐半雪那对很挺却不丰满的玉乳轮廓,胯间肉棒慢慢翘起来,徐半雪却没有注意到。
「你到底肯不肯起来啊!」徐半雪叫道,又知道自己搬不动铁浪,更不可能以武功逼他就范,只好在那儿干站着。
「我的大小姐,我起来,那你要干什么?」铁浪嬉笑道。
「当然是……」对于自己的目的,徐半雪倒是有点迷茫了,瞪了铁浪一眼,道:「当然是坐着了!」
铁浪挪动了下屁股,让出一点空问,道:「你就算长有三个屁股,这都够你坐的了。」
「但我就是不喜欢看见你躺在我床上,这对我的床是一种侮辱!」
铁浪支起了身子,拨了下有点乱的发丝,装出一脸的阴沉,低声道:「我现在想吸奶了。」
徐半雪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忙跑到叶梦岚身边,搂着她的胳膊,对着铁浪直翻白眼。若不是被施了迷药,她绝不可能跟铁浪同行南下。
饭菜陆陆续续的端上来,他们开始用膳了。
午饭后,各自回各自的屋里休息,铁浪怕客栈的人说三道四,大白天也就没有到巨乳姐妹屋里疯狂了。
走进他和车夫的房间,看到了车夫,忙问道:「你午饭吃过了吗?」
车夫一直都坐在床边,赶车是他的职业,一天不赶,他心里就发慌,用一种呆滞的目光看着铁浪,就道:「杨公子,我还不饿呢。」
(他娘的,长这么大个儿还不饿!)
「我下去替你叫几样菜吧。」说罢,铁浪就要往外走。
「不麻烦杨公子,我自个儿下去吃就成。」车夫忙站起来,在他心目中,铁浪是一个大英雄,自己一个下贱的车夫怎么能让大英雄替自己跑腿呢,所以就自己跑下去吃饭了。
坐在圆桌前,铁浪随手倒了一杯茶,一饮而下,觉得舒畅多了,有点困意的他干脆趴在圆桌上睡着了。
醒来,铁浪完全不知道时辰,见车夫缩在被子里打着呼噜,已经恢复精力的他走出房间,一楼一个客人都没有,只有老板娘一人在那儿。靠在护栏上的铁浪一直观察着老板娘,这老板娘虽有三十来岁,不过精于打扮,举止又非常的舒雅,看来应该也是从小受过良好教育的吧,无聊的铁浪干脆下去和老板娘打趣了。
「生意很好吧。」铁浪问道。
正在算帐的老板娘愣了下,抬头见是那位被四朵娇花包围着的贵公子,似乎对他没抱太大的好感,就继续低头算帐,敷衍道:「凑合凑合,活命罢了。」
做为卖内衣的,铁浪很习惯地盯着老板娘的胸部看,岁月不饶人,这老板娘皮肤虽保养得很好,却不能让双乳保持饱挺状态,若将肚兜换成乳罩,估计效果会很不一样。铁浪似乎将老板娘当成来买内衣的客人,手伸了过去,快碰触到老板娘乳房时,铁浪暗叫不妙,忙收手敲了下柜台,问道:「听说这里有采花魔。」
(呃!铁浪差点犯了职业病,如果真的抓过去,估计会被立刻扫出客栈的!)
「嗯。」老板娘依旧是不冷不热的,专心算帐,倒是希望铁浪能早点离开。
「老板娘这么年轻,难道不怕吗?」铁浪问道。
「不怕。」
「一个女人当家不容易,你丈夫呢?」铁浪问道。
老板娘搁下账本,有点不悦地盯着铁浪,道:「若我丈夫没死,我也不可能出来抛头露面的。」
看来铁浪那话是戳到了老板娘的痛处,他便安慰道:「其实一个人也可以活得很精彩。」
「谢谢你的吉言。」
「老板娘这么年轻漂亮,不打算再找人嫁了吗?」铁浪问道。
「这年代,寡妇就是扫把星,哪有人敢动,呵呵,难道你不知道吗?」那双显得有点漠然的双瞳正倒映着铁浪那帅气的脸颊。
「寡妇的成熟是姑娘难以比拟的,总会有人知道老板娘你的好,所以如果有男人追求你,你要尝试一下噢。」铁浪嬉笑道,他完全是用现代的思想观念去衡量这寡妇的。
老板娘被说得脸有点红,自从丈夫病死后,这似乎是第一次脸红,到底是因为什么?她不懂,只是她之前可以很坦然地与铁浪对视,现在都不敢了,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我说的应该没有错吧?」铁浪询问道。
「嗯,应该没有。」老板娘点了点头。
「现在也没有什么生意,我教你一招保养身体的办法吧。」铁浪又在盯着老板娘的胸部了,似乎看穿了那锦缎和肚兜,一对略微有点下垂的乳房展现在他面前。
「你说吧。」老板娘点了点头。
铁浪朝门口看了下,正经道:「女人给男人的第一印象非常重要,而男人看女人通常第一眼是看脸蛋,接着是乳房,还有身段,当然打扮也非常的重要,老板娘你的打扮绝对没有问题,脸蛋也是白里透红,身段更没话说了,至于……」
「至于什么?」老板娘忙问道。
铁浪干咳了两声,道:「这里不方便讲,能不能去你房问?」
听到这个,老板娘感觉铁浪对她心怀不轨,可他身边都有四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相伴,又怎么可能会对自己这个寡妇心怀不轨呢?所以她也没有多想,就点了点头。
领着铁浪走进自己房间,老板娘似乎有点忐忑不安,问道:「你现在能说了吗?」
铁浪的手有点痒,就问道:「有剪刀和布吗?最好有两种厚度不同的,当然,有弹性得更好。」
老板娘不知道铁浪葫芦里卖什么药,却也没有多问,就从衣柜里拿出剪刀、绣花针和一些平时很少用的布料。
「稍等。」坐在床边,铁浪就开始做自己的本行了。
「好了!」铁浪松了口气,将做好的红色乳罩展现在老板娘面前,材料有限,这乳罩做得有点劣质,不过因为裹住乳房的那部分多加了好几层布料,对于托起乳房应该有很好的功效,就是没能像现代的乳罩那样具有伸缩性,更没有扣环,只能将两条肩带绑在一块了。
老板娘还不知道眼前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当铁浪将乳罩往他自己胸前一搁时,老板娘才知道这东西的作用,脸更红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更手足无措。
「老板娘你的胸有点下垂,别穿肚兜了,戴上这个试一试。」铁浪催促道。
接过乳罩,老板娘显得非常尴尬,只得点头道:「公子稍等,我去换。」
坐在床边,多看了铁浪几眼,老板娘就将床帘放下。一个只从帐簿上知道是叫杨追悔的男人站在帘外,自己却要隔着并不能完全挡住隐私的床帘将衣服除掉,再换上这由他亲手制作的乳罩,老板娘的心里似乎有种妙然情愫慢慢燃起,矜持片刻,解开腰带,丝裳渐渐褪下,蓝色绣花肚兜露出,停顿片刻,她又往外多看了几眼,便将肚兜丝带解开,缓缓褪下。
铁浪一直望着老板娘,床帘半透明,他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老板娘那对嫩白却不挺的乳房,见她拿着乳罩一直没有行动,铁浪便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老板娘吓了一跳,忙道:「不劳烦公子,我自己可以的。」扣住玉乳,老板娘又没有了动作,便问道:「公子,这带子怎么用?」
「我教你。」铁浪直接掀开床帘。
「公子!」老板娘吓得面色煞白。
见过超多女人乳房的铁浪倒是对老板娘的乳房没有什么兴趣,就拿着肩带绕过老板娘柔肩,让其转过身,拉紧两条肩带,问道:「这样子感觉怎么样?」
老板娘低头看着高耸了不少的乳房,红晕顿生,点头道:「比以前好。」
系好肩带,铁浪绕到老板娘前面,见乳罩有点错位,就双手握着老板娘软呼呼的乳房,推了两下,又多看了几眼,确定没有问题后道:「好了,你可以穿衣服了。」
自己的奶子已经很久没有人抓过了,被铁浪如此坦然地抓了几下,老板娘都快崩溃了,低着头,抓起丝裳遮住乳房,小声道:「谢谢公子,麻烦到外面等我。」
「嗯。」应了声,铁浪拉上了床帘。
看着床帘外的铁浪,老板娘凤眼闪过几丝秋波,慢悠悠地穿上了衣服。
对着镜子昭一了照,见自己的乳房比之前挺多了,看起来好像也变大了,老板娘非常的开心,道:「谢谢公子!」
「满意就好,呵呵,那我先走了。」
「谢谢公子!」老板娘又答谢了声,就和铁浪一起走出了房间。
「我去外面转转,如果和我一起来的几位姑娘找我,你就说我出去了,晚点回来。」交代了句,铁浪已经走出客栈。
「这男人好有魅力,我都动心了。」老板娘摸着自己的脸蛋,烫得好像刚出炉的热豆腐,又滑又热的。
走到徐阶府邸前,护卫很客气地让在一边,看来徐阶都已经上下吩咐过了。
「尚书大人正在书房,需要我去通知吗?」一婢女问道。
「不用了,我随便走走。」顿了顿,铁浪问道:「翘嘴巴呢?」
「嗯?」
「少枫呢?」铁浪问道。
「夏护卫出门调查采花魔的事,还未归来。」婢女答道。
「这样子啊,那我随便走走吧。」说着,铁浪往后院走去。
「杨公子,那儿是婢女们休息之处。」婢女忙叫道,她还以为铁浪走错路了。
铁浪回过头,露出帅气的笑容,道:「晚上我要在后院巡逻,所以现在去熟悉熟悉环境,小姐也住在后院吗?」
「嗯,小姐住悦晴阁上。」遇上铁浪那种杀伤力极强的笑容,婢女什么都会说出口的。
「谢谢。」
走进后院,那间曾经置放着裸尸的屋子已经被封条封上,给人一种很阴森的感觉。后院倒是挺大的,细数下来,一楼有三十来问的房间,二楼有两间,一左一右,走廊左边尽头就是悦晴阁,右边尽头则没有牌匾表明其性质,无窗无门,四面都镶嵌着黄铜,酷似堡垒,估计里面藏着什么宝贝吧。
站在这堡垒下,铁浪看得有点出神,却也没有做出什么不规矩的举动。
上了二楼,铁浪径直朝徐阶之女所在的悦晴阁走去。
走到门口,铁浪刚想敲门,却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
「小姐,你看这合适吗?」
「我都挺喜欢的,不知该选哪个,小曲,你替我选吧。」说话女子声音非常富有磁性,那声音好似点滴细雨洗涤着铁浪那有点肮脏的灵魂,让他愣了一下。
「我觉得这个好,小姐你试试。」这婢女声音也很是清脆,宛如百灵鸟。
出于好奇,铁浪并没有直接敲门,也怕吓到了她们,就用手指点破窗纸,眯眼往里面看,想一睹芳容。
(妈呀!)
铁浪一看到里面那位被称为大小姐的超级肉食性恐龙,整个人就像被掏空了灵魂般往后退,魂魄都快被吓出来了。
为了确定是不是自己看错,铁浪壮着胆子往里看,看到一个长得肥头大耳的女人正对着镜子化妆,那脸就是猪的脸,她还拿着梳子不断梳妆打扮。
「小姐,这样子挺好看的了。」旁边那位红衣婢女附和道。
铁浪再也看不下去了,懒得沿原路而回,直接跳到了一楼,捂着胸口,喃喃道:「徐阶的女儿怎么长得跟猪一样,难不成他和母猪有奸情不成,简直比裸尸还难看,幸好昨晚她没有出来吃饭,这种人留在后院,就算是采花魔也不愿意下手的!」语罢,铁浪忙离开后院。
「小曲,这面具好像有点不适合,你说能吓死严世潘吗?」她将面具取下,一张恬静又显几分温柔的脸蛋出现在镜子里,眉黛不画已细,双瞳明亮略显忧伤,薄唇不点自红,盈盈闪光,万分诱人,额间那朵梅花印记更是为其增色几分,再加上五官的黄金比例,她看上去美丽极了,可为什么要戴着猪的面具呢?
「绝对能呀!」小曲拍了拍胸脯,道:「小姐足不出户的,整个京师没有几个人知道小姐的长相。所以要和严世潘那浪荡公子相亲呀,小姐就戴着这面具去,绝对把他吓死的,如此一来小姐就不用担心要嫁给他了!」
「也不知他怎会找上我,爹爹他也真是的,明明知道严世潘生活不检点,还要我和他见面,真的没见过如此没有志气的爹爹,再怎么说他也是礼部尚书,可苦了我。哎,这面具太假了,小曲,你再找一个给我吧。」第四话徐家小姐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铁浪拍着胸脯,一溜烟跑出了后院,站在走廊上,脑子里还浮现出徐阶女儿那猪一般的面容,想起来就是一阵恶心,让他又没有什么食欲了,只是他还不知道那只不过是徐阶女儿应付严嵩之子严世潘的计谋罢了。
不想去打扰老奸巨猾的徐阶,可以斗嘴的夏少枫又不在,加之被徐阶那恐龙级别的女儿吓到了,铁浪直接走出尚书府,客栈里有三个美娇娘加一个总是被自己调戏的徐半雪在,他难道还要留在这里吗?晚上又要在后院巡逻,估计没多少睡觉的时间,铁浪还是决定回去补充睡眠。
走至集市中心,又有人在议论采花魔,更说采花魔又犯下了一案件,问清楚案发地点后,铁浪忙朝案发地点跑去。
出事的是一农家,此时家门外已经被几个护卫把守着,夏少枫和一仵作正在屋里检查尸体,铁浪道出自己身分后也走进了屋里。
「翘嘴巴。」铁浪叫出声。
一听到铁浪的声音,夏少枫简直想用剑把他的嘴巴削下来,头也不回地问:「你来这儿干什么?」
铁浪笑了笑,道:「徐大人让咱们一起追查采花魔的事,你忘记了吗?」
「你能懂什么?纯粹是来看热闹的吧?」夏少枫冷冷道。
铁浪动了动鼻子,问道:「你吃杏仁了吗?」
「在桌上,你要就自己拿去吃。」夏少枫不满道。
铁浪有点嘴馋,见桌上摆着一大候杏仁,就想拿几颗来剥,拿起一颗刚要咬开,夏少枫却挖苦道:「这是案发现场,别破坏现场!」
铁浪有点郁闷,只得将杏仁放回原处,看着虚掩着的床铺,问道:「采花魔大白天的也出现吗?」
「仵作还在检查尸体,没得出结论。」夏少枫答道。
「如果大白天都出来奸杀,那我应该尽快赶回去才是。」想起客栈的四女,铁浪真的有点担心了。
这时,仵作退了出来,躬身道:「禀夏护卫,已确定是采花魔所为,可让人收尸掩埋了。」
「又一条人命。」夏少枫鼻息变得有点重,转身就要走出去。
「等等!」铁浪突然叫出声,面色阴沉。
「你又想干什么?」夏少枫有点不满。
「我想看一下尸体,可以吗?」铁浪问道,一直盯着仵作的脸,见他神色有点慌张,铁浪露出有点冷的笑容。
「随你。」夏少枫冷冷道:「我在外面等你。」
「我陪他吧,不懂的,我还可以告知。」仵作客气道。
铁浪动了动鼻子,便用衣角捂着鼻子,将床帘拉开,看着床上那具性器官同样被撕裂导致下身血肉模糊的裸尸,手已经伸过去,将她那紧闭的上下颚强行掰开,看着裸尸那血红的口腔,问道:「仵作大人,请问这是什么现象?」
「噢,这啊。」仵作思考了一下,答道:「估计是受采花魔侮辱时反抗导致的吧,这无关紧要的,单看这残忍程度便知是采花魔所为了。」
「确实啊,随便一个人都可以下这结论的,呵呵,这结论很好下嘛。」铁浪眯眼笑着,笑得仵作脸都有点发青了。
「没问题了吧?」仵作躬身道。
铁浪手在死者嘴巴前搧了搧,吸了点气,道:「看来她生前很喜欢吃杏仁啊,呵呵,这习惯不错,我也觉得杏仁很好吃,我看看。」铁浪仔细看这死者喉头处,又将她头歪左歪右,看着口腔内黏着的杏仁残渣,就笑出声,「我估计她是在吃杏仁时被施暴的吧,真可怜,还有那么多的杏仁没有吃下去。」
「应该是的。」仵作都不敢正视铁浪了。
「你和她熟吗?」铁浪问道。
「不认识。」
「好了,我没有问题了。」铁浪起身便走出去,仵作紧跟其后。
站在门口的夏少枫见铁浪出来了,就问道:「晚饭打算吃什么?」
「大鱼大肉,再来些好酒,最好再叫几个漂亮的姑娘陪我。」铁浪嬉笑道。
「哼!你还真懂得享受,看来之前关于你的传言都是假的了,你不过是个登徒浪子!」夏少枫冷傲道。
「至少我凭一己之力救回徐将军,这是无可置疑的事实。」铁浪回击道,对于杨追悔以前的功绩,铁浪是不想再有所沾染了。
「我又未亲眼看到。」夏少枫昂起了头。
铁浪眼中闪过精芒,已浮现笑意,道:「现在就让你看一个事实。」铁浪手忽然抓住仵作肩膀,直接将仵作推进屋里。
「少侠这是为何啊?」仵作忙叫道。
「喂,你干什么?」夏少枫忙冲进来。
「麻烦将门关上,我不希望他败坏了衙门的形象。」铁浪示意道。
夏少枫只得将门关上,他倒要看铁浪玩什么把戏。
「首先,我来说一下化学物氰化钾的常识,这种化学物非常的毒,只要吸入少量,就在十几分钟内会毙命,如果一下子吸入太多,那人会瞬间死亡,这被称为闪电式死亡,它还可以透过受伤的皮肤进入人体内,同样也会导致死亡,也许就连仵作都不知道氰化钾是什么吧?琢磨着,应该是和鹤顶红差不多的一种烈性毒药吧。」铁浪笑出声。
「小人知罪!」仵作吓得差点尿裤子了,忙跪在地上不断磕头。
「这是怎么回事?」夏少枫听得懵懵懂懂的。
「仵作常年接触案发现场,当然知道如何掩饰死者的死因,我这人对杏仁情有独锺,但是闻到空气中那股和杏仁气味有所出入,又见仵作表情很怪时,我就知道这里面大有文章了。还有,死者看上去是被采花魔奸杀,但是伤口和上一个尸体比起来有很大的差异,她的上体被划破的部分皮没有外翻,如果是一边被采花魔奸杀,皮肤应该会外翻的,所以可以确定死者是死之后才被划伤。还有死者口腔呈血红色,很明显是氰化钾中毒。综合一下,就得出一个很简单的结论。」
顿了顿,铁浪冷冷道:「有人谋杀了她,再让仵作替其掩盖事实,从她完全没有挣扎的迹象来看,应该是一个和她很熟悉的人的杰作了,说吧,是谁?」
仵作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发抖道:「小人一时财迷心窍,还望两位开恩,都是她丈夫指使我做的,两位开恩啊,开恩啊。」
「朝廷败类!」夏少枫怒道,拔剑就要刺死仵作。
铁浪阻挡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一个卑贱的仵作想多赚点钱也无可厚非,但一个以耕田为生的农夫又能开出什么价让你铤而走险呢?」
「采花魔的事闹得满城风雨,他又说会将尸体伪装成采花魔所为,所以小人一下动了贪念。」
「他到底给了你多少银两?」夏少枫问道。
仵作抬起头,满脸都是泪水,颤巍巍地竖起食指,小声道:「一百两黄金。」
「一百两?还是黄金?」夏少枫叫道:「一个农夫怎么可能那么富有,这根本不可能的,我把他抓来!」铁浪还没来得及阻止,夏少枫这急性子已经跑了出去。
当铁浪跑出去时,他就看到农夫已经倒在了地上,倒不是夏少枫杀他,而是服了早已准备好的氰化钾。铁浪忽然注意到一个看上去约二十岁左右的蓝衣少女从人群中走出去,铁浪倒不是被她的美貌迷住,只是她转身时的笑容实在是诡异,轻蔑且傲慢!
铁浪忙挤出人群,蓝衣少女已经走到巷子口,正和一黑衣美妇碰头,随后消失在拐角处。
铁浪忙跑过去,一拐弯,却再也找不到她俩的身影,蓝衣少女的样貌他记住七分,那个黑衣美妇的样貌却完全看不到,蒙着黑色面纱,委实神秘。
跟丢了,铁浪只好转回去,站在人群里看着护卫将两具已经慧不上白布的尸体搬走。
让护卫将屋子贴上封条后,夏少枫就和铁浪并肩而走,走了足有一刻钟,两人都未开口说话。
走到品香楼楼下,夏少枫动了动鼻子,道:「这儿的酒香,我们两个上去喝两杯?」
「晚上几时巡逻?」
「你亥时过来吧,采花魔一般是子时行凶的。」
「那倒可以喝点,回去再睡一觉,晚点再过来调戏婢女。」铁浪又想到了长得跟猪差不多的徐阶女儿,胄口似乎差了很多,还是跟着夏少枫走进品香楼。
要了三楼一誾僻静小阁楼,两人依旧没有怎么说话,等到酒上来了,夏少枫就替铁浪斟满,举起杯子,非常主动地和铁浪碰杯。
三杯下肚,铁浪还面不改色,这种酒精浓度低的女儿红根本难不倒他,想当年高中毕业庆典上,他可是凭一己之力灌倒辅导员和校长。
「其实你挺厉害的,小细节都会注意到。」夏少枫打了个呵欠,人已经有点摇晃,拿起筷子夹花生,铁浪看着他夹起一颗花生,还没送进嘴巴里就掉在桌上,又去夹第二颗,连续八颗都未能送进嘴巴里。看到夏少枫这失常举动,铁浪就知道他酒量非常的差,调侃道:「翘嘴巴,你现在喝醉了,晚上巡逻怎么办?」
夏少枫见夹不起花生,就有点野蛮地捧起整盘花生往嘴巴里倒,大部分都滚到了地上,只有少部分被他吃了下去。扔下盘子,夏少枫有点迷醉地望着铁浪,笑道:「就算喝下酒楼所有的酒,我也不可能喝醉的,你别以为我人在摇就是醉了,我告诉你,我现在脑子比你还清楚,我还知道你叫杨追侮呢!」
「然后呢?」铁浪端起酒杯,闻了闻,酒味很香,就一饮而尽。
「喂,我说啊,你是我偶像,怎么能那么的无耻,你不知道以前我是很崇拜你的吗?我老是在徐大人面前夸你,还以为你是一个铁面无私的侠客,却没想到你是一个喜好玩弄女人的败类,讨厌死你了!」
听到此刻夏少枫那娘娘腔般的声音,铁浪全身汗毛都差点竖起来,那「讨厌死你了」五个字更是在铁浪脑海不断播放着,让他不仅仅竖起了汗毛,全身更是起了鸡皮疙瘩,一时问都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清醒时非常刚正不阿的毒拳夏少枫了。
夏少枫趴在酒桌上,有点慵懒的目光盯着铁浪的脸,问道:「到底女人在你心目中算什么东西?」
「就是女人啊。」铁浪直言道。
「难道不是……」夏少枫摸了摸搁在一旁的佩剑,「不是一件东西吗?可以随意玩弄,再随意丢弃,少了一个也不会伤心,多了一个也不会满足,你心里难道不是这样子想的吗?」
「我们还是谈谈晚上巡逻的事吧。」铁浪想扭转话题。
「你先告诉我女人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啊!」夏少枫已经嘟起了嘴巴,伸出舌头舔着嘴角。
「我有事先告辞了!」铁浪拿起酒壶,咕噜咕噜就将整壶酒都喝了下去,倒也有几分醉意,举步就跑,是被夏少枫那娘们样吓到了。
跑到楼下,吩咐老板叫人送夏少枫回府,铁浪就头也不回地跑出品香楼,跑出一里多,铁浪才放慢脚步,嘀咕道:「妈的,前面碰上比猪还丑的千金大小姐,现在又碰上一个长着胡渣的同性恋,我这命怎么这么的苦,如果徐阶也是同性恋的话……」铁浪打了个寒颤,都不敢再往下猜测了,就怕猜到最后,连当今的嘉靖皇帝都会变成同性凭。
没走几步,又遇上冷风,铁浪酒劲已经上来,只能怪夏少枫吓到他了,害得他将整壶酒都干了下去,摇摇晃晃的走进了客栈,又摇摇晃晃的走进了叶梦岚屋里。
此时叶梦岚正在替徐半雪梳头发,教她一艺护理常识,听到脚步声,都转了过来。
「梦岚。」铁浪一下就抱紧了正拿着木梳的叶梦岚,手在她身上乱摸着,也不管徐半雪的惊愕,就隔着面纱亲吻着叶梦岚红唇。
「杨公子,你这是怎么了。」叶梦岚忙推揉着,嘴唇却已经被铁浪咬住了,正被野蛮吮吸着,发出「啧啧」的声响。
闻到酒味,徐半雪就叫道:「你这色狼,你这大变态,喝了酒就原形毕露了啊。」说着,徐半雪就替叶梦岚打抱不平,费了点力气才将醉酒的铁浪推开。
见铁浪步伐不稳,叶梦岚忙扶住铁浪,呢喃道:「杨公子酒量不好就少喝点,会弄坏身子的。」说完,叶梦岚就将铁浪扶到床上。
「我要和你双修。」铁浪淫笑着。
「杨公子先休息吧。」叶梦岚怕铁浪又会做出什么超乎她想象,更让徐半雪难以忍受的动作,连忙帮他盖好被子,放下了床帘。
「我要双修嘛。」铁浪嘀咕了数声才安静下来,没一会儿鼾声大起。
「叶姨,我看我们还是和杨追悔这色魔分开南下吧,我真怕他会再次轻薄你。」徐半雪拉着叶梦岚的手,却不知道叶梦岚早已是铁浪的女人。
「杨公子只是酒后乱性罢了,清醒后便不会如此了。」叶梦岚安抚道。
「可是……」徐半雪又想起当初铁浪用妹妹要挟并摸她奶子的情景,心里越发不安了,只想早点逃离铁浪魔掌,跑得越远越好,又想去看外公海瑞,她天真地以为只要见到了外公,铁浪就不可能对她做出什么色色的事情了,可铁浪会放过徐半雪这等刁蛮尤物吗?他还想着要用什么办法折磨她呢!
「好了,没什么好担心的,你到小月房间休息,等他清醒了,我再过去叫你,你也不希望待在这儿吧。」叶梦岚笑道。
「那叶姨你呢?」
「我留在这儿照顾他,放心吧,不会出事的,他若轻薄我,我就大声叫出来,你在隔壁也会听到的。」
「那好吧,叶姨你保重,小心那色魔!」徐半雪忙跑出房间。
叶梦岚关好门,坐在了床边,看着时不时摸着下体的铁浪,叶梦岚很温柔地将他的腰带解开,将裤子和里面那条短裤一起褪下去,淫龙顿时昂起了头,马眼微红。
「妾身也很想夫君你了。」叶梦岚呢喃了一句,已经爬上了床,握着铁浪那头好像在咆哮着的淫龙,张嘴含住,缓慢吮吸着,并轻轻揉着铁浪睾丸。
已经睡死的铁浪还会本能地挺着臀部,老是将肉冠插到叶梦岚的喉头。
吮吸了一会儿,叶梦岚将裙子掀起,手伸进去将亵裤脱下来,站在床上看着铁浪的淫龙,自己那名穴已经流出不少的蜜汁,正像荷叶上的露珠般下坠,滴在铁浪肉冠处。
跪在铁浪双腿间,叶梦岚扶正肉茎,身子慢慢沉下,肉冠顶着蜜穴口,叶梦岚颤抖了一下,身子继续下沉,当肉冠一点点地没入名穴中时,叶梦岚忍不住发出了低微呻吟声,又怕被徐半雪听到,只得咬着牙关。
当肉茎完全插进去,叶梦岚已经没有了力气,趴在铁浪身上大口大口喘息着,轻轻摇了摇下体,感觉到铁浪肉茎在蜜穴内滑动时,叶梦岚又忍不住哼出了声,将铁浪上衣解开,温柔地吻着他的胸膛,呢喃道:「这辈子,只有你才是我的男人,我要跟你在一起一辈子,不管你以后还会有多少个女人。」说罢,叶梦岚猛地挺起雪臀,又用力坐下。
啪唧!
淫龙蛮横地顶开淫湿花心。
「啊!」叶梦岚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接着就捂着嘴巴开始以一定的频率挺动雪臀,享受着这偷情般的性刺激。
还不到一刻钟,叶梦岚就在这偷情般快感刺激下达到了高潮,混着阴精的蜜汁顺着交合处喷出,洒在了铁浪阴毛上。
「妾身不行了。」叶梦岚喘息着,抱紧了铁浪,铁浪却还是睡得像猪一样,连让叶梦岚高潮了都一无所知。
温存片刻,叶梦岚再次挺起雪臀,让铁浪那好像更加硬挺的肉茎从蜜穴内滑出,高潮才刚刚结束,塞满蜜穴的肉茎又摩擦着淫肉,叶梦岚都快被铁浪搞死了,她这才知道铁浪在她人生中的意义,若不是铁浪的出现,她恐怕要在静月湖孤独终老吧,也正是因她的一时好心,铁浪才开始了一段完全不同的猎艳人生!
擦拭干净淫湿下体,叶梦岚就穿好亵裤,下床梳理着早已散乱的发丝,确定不会露出破绽后,叶梦岚再次坐到床边,低头吮吸着铁浪肉茎。
吸了足有半个时辰,叶梦岚才感觉到铁浪肉茎跳动着,一股龙浆射进叶梦岚嘴巴里,都被她吞了下去。
一谬铁浪射精后,叶梦岚总算松了口气,摆正他那已经软下的肉茎,又拿着毛巾擦干净他下体的残留物,替他穿好裤子后,叶梦岚再次替他盖好被子,趴在他身上,听着他的心跳声,叶梦岚红唇微微翘起,好像泡在蜜罐里的蜜蜂般。
醒来,屋内已经掌灯,不知道是什么时辰的铁浪直接跳了起来,就觉得小鸡鸡有点酸,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抓了几下就下了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头发凌乱得像神经病一样,他连忙整理着,意识也渐渐清醒了。
一出门,见小月她们房间的灯还亮着,铁浪就敲响了门,得到同意后走进去,看到叶梦岚正在教她们三个绣花。
「杨公子,你终于清醒了。」叶梦岚呢喃道。
「大色魔!」徐半雪瞪着铁浪。
「现在什么时辰?」
「应该亥时了。」叶梦岚答道。
「那我先去尚书府了,晚上不回来睡觉。」说了声,铁浪拔腿就跑。
「喂,杨公子,你还没有吃饭。」叶梦岚喊出声,铁浪却已经跑到了一楼,正在算帐的老板娘还想和他聊上几句,感谢他制作的乳罩,嘴巴刚张开,铁浪已经像一阵风般冲出了客栈,朝尚书府奔去。
冲进尚书府,铁浪便问夏少枫去向,知道他已经在后院巡逻后,便也跑到了后院,只见夏少枫正在和两名护卫说一些巡逻细则。
等到他说完后,铁浪才上前问道:「我是不是迟到了?」
「还好。」夏少枫打量了一下铁浪,问道:「为何你没带武器,你难道想用树枝和采花魔搏斗吗?」
「我好像没有武器,原本以前有一把,现在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那是把好剑,现在一般的我都看不上眼了,比如你那把。」铁浪嬉笑道。
「哼!」夏少枫冷哼了声,道:「你到二楼巡逻吧。」
想到如猪般的大小姐,铁浪打了个寒颤,道:「我还是在一楼巡逻吧!」
「你太晚来了,区位早已分配好,你轻松点,就负责二楼,若发现一楼有异常情况,记得说声。好了,我继续巡视了。」说完,夏少枫提剑离开。
「喂,这……」铁浪无奈了,不禁觉得自己到底是来帮忙的,还是被当作奴隶使唤的。
夏少枫停住脚步,回头道:「大小姐在休息,绝对不能打扰她,更不可进入她的房间,知道吗?」
「你给我十个虎胆,我也绝对绝对不可能进去!」铁浪强调道。
「像你这种把女人当作东西的男人,谁会相信你的话!」冷哼了声,夏少枫已经走开。
夏少枫那话又让铁浪想起下午他喝醉酒时那娘们样,又打了个寒颤,嘀咕道:「希望他不是同性恋,否则我就要离他远一点了。」
走上二楼,铁浪懒得靠近大小姐的阁楼,就趴在护栏处望着今晚特别明亮的皓月,似乎看到了月饼,肚子就开始咕咕叫了。
想起白天天机子说过的一番话,铁浪倒是閞始认真思考了。京师是龙穴之地,这无可厚非,可为什么他要说嘉靖皇帝不是真龙呢?这简直就是叛党的言论嘛,难道天机子是想让自己变成叛党不成?铁浪虽有打算推翻嘉靖的统治,却没有想过要加入其它党派,要就独揽大权!
「飞龙在天,大人造也。」铁浪念叨着。
「亢龙有悔,盈不可久也。」一道清脆悦耳声音传入铁浪耳中,「看来公子也是熟读《易经》之人,呵呵。」
铁浪扭过头,口水差点流出来了,只见一妙龄少女盈步而来,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妆,清丽的脸蛋上显出稚嫩的青涩,似误落凡尘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般,令铁浪遽然失了魂魄,但最另人难忘的却是那一双灿然的星光水眸。
青丝翩垂纤细腰间,头绾风流别致飞云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紫水晶缺月木兰簪,身着淡紫色对襟连衣裙,绣着连珠团花锦纹,内罩玉色烟萝银丝轻纱衫,衬着月白微粉色睡莲短腰襦,腰间用一条集萃山淡蓝软纱轻轻挽住。
「公子是?」妙龄少女问道。
铁浪回过神,完全被这仙子般的淑女迷倒了,他干咽了口口水,正经道:「杨追悔,前来巡视,希望能擒下采花魔!」
「呵呵,看来是夏护卫的朋友了,呵呵,我是府邸大小……」
「大小姐的丫鬟吧。」铁浪马上下了结论。
「何以见得?」她已经走至铁浪身前,纤细玉指搁在红木护栏处,正学着他的模样望着当空皓月,星眸显得分外明澈。
铁浪皱着眉,偷偷瞄了眼全身裹得密不透风的少女,侧面娇美,朱唇微翘,一看就是个随和的人,想到这等尤物竟然在服侍长得跟猪差不多的大小姐,铁浪叹气道:「你这么的美,去服侍长得那样子的千金大小姐,应该很难受吧?」
「什么?」少女疑惑了,她其实就是徐阶的女儿徐悦晴,铁浪却说她是丫鬟,她不觉得奇怪才怪呢!这也只能怪铁浪戳窗看到她戴猪皮面具了。
「难道要我讲得很白吗?」铁浪问道。
「公子请讲,小女子不明白。」
「就是……」铁浪扫了眼依旧未熄灯的悦晴阁,道:「就是你们家的大小姐啊,长得多可怕,我真不知道她是吃什么长大的,竟然能长得跟猪差不多,你服侍她,你难道就不怕她嫌你貌美,而把你毁容吗?」
徐悦晴掩口而笑,双峰微微颤抖,裹得这么严密,还能抖得起来,看来她的咪咪也不小啊!
笑了片刻,徐悦晴语道:「我家小姐虽长得不堪入目,但心地善良,你与我家小姐多加接触就知晓了。」
「我没那褔气。」铁浪摇了摇头,道:「就算心地再善良,也弥补不了她的缺陷。」
「公子如此注重人的外表吗?」徐悦晴问道,明眸一直在铁浪身上扫视着,见这男人年纪轻轻,气宇轩昂,又如此好亲近,心里便拿他和严世潘做比较,每方面都把那肥头大耳的严世潘比下去了。
「我并不是那么的注重,只是人若长得太离谱,就算心肠和观音一样也没用的啊。我觉得你家小姐以后最好是找一个瞎子嫁了,只要是眼睛能看到的,却又愿意娶你家小姐,估计都是冲着徐大人家产来的吧。」
「我家确实家财万贯,公子生得如此俊俏,估计我家小姐会喜欢的,要不我替你引见,也许你会成徐家的乘龙快婿呢!」说到此,徐悦晴忍不住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
「谢谢你的好意,我无福消受。」铁浪摸了摸肚子,真的有点饿了,又不好意思开口,只好继续饿着,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做丫鬟,以你的美貌,估计去哪里都不愁吃不愁穿的。」
「因为小姐对我很好,所以我愿意陪伴她一辈子。」
「真可惜了。」
「可惜什么?」
铁浪摇了摇头,道:「跟你说不清楚。」
「对牛弹琴吗?」徐悦晴问道,梨涡浮现,煞是可爱,那笑容犹如刚刚开始成熟的青苹果般的青涩。
「绝对不是!」铁浪拍了拍胸脯,道:「我只是觉得你在这儿太浪费了。」
「那小女子应该去哪儿?」徐悦晴继续追问道。
「哪儿?」铁浪很想说跟着自己混,又觉得这实在是太唐突了,扫了纱衣美女一眼,铁浪色心大起,胯间淫龙已经挺起,看来修练淫龙九式导致的最基本后果就是看到美女翘鸡鸡啊!
「嗯,哪儿呢?」徐悦晴似乎喜欢跟铁浪闲聊,一想到铁浪误认为自己长得跟猪一样,徐悦晴一点都不生气,倒是觉得很好玩。
铁浪偷偷瞄了眼这等尤物,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停顿片刻,还未开口,他的肚子又开始打鼓了。
徐悦晴掩口而笑,说道:「小姐房中有些甜点,搁着也浪费,公子进去吃点吧。漫漫长夜,公子身子会吃不消的。」
「不用了。」铁浪怕一看到长得跟猪一样的千金大小姐,就会没了食欲。
「那我进去拿点给公子吃吧。」
「好啊!」铁浪猛地点头,险些脖子抽筋。
「公子稍等,我这就去取。」徐悦晴很有礼貌地屈膝,尔后走进悦晴阁。
片刻后,徐悦晴从屋里走出,两手空荡荡的,朝铁浪招手,示意他走过来。
碍于肚子饿,铁浪只得走过去。
「我家小姐想请公子到屋内做客,不知公子可否赏脸?」
「免了吧。」铁浪摇了摇头。
「没事的,我家小姐也有考虑到公子的感受,所以会以帘子隔着。」
「那……好吧。」
「请。」徐悦晴马上让在一边,让铁浪走进去,随后将门关上。
这悦晴阁布置极为朴素,彩贝镶嵌梳妆台,上边搁有木质梳篦、粉盒以及一些铁浪从未见过的饰物。右边窗下放着一张蒙着白纱的古琴,旁边还有一张雪梨木书桌,堆着几本书籍,一本还摊开着,毛笔小心翼翼地搁在上面。环视一圈,墙上挂着数幅临摹名画,可以看出闺房主人应该是一个知书达理、熟知琴棋书画之女。铁浪最后将目光落在昏红幔帐处,隐约可见一女子坐在床边,徐悦晴则站在幔帐前,道:「这位是我家大小姐,这位是我刚刚向小姐介绍过的公子。」
知道那长得跟猪差不多的大小姐就坐在床上,铁浪顿时觉得她真不该住在这里,简直是对这屋子的侮辱,想到她的手在琴上弹奏着,又拿笔书写,铁浪胆子都快被吓出来了。
「公子好呀。」幔帐内传来沙哑声音,还带着傻傻的笑声。
「好。」铁浪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甜点在桌上,不用客气。」
「我这人平时不客气的,可这次……」由于肚子饿,铁浪只得拿起一块松花糕,有点狐疑地闻了闻,张嘴想吃,幔帐内的「大小姐」却开口道:「上面几块我有拿过,公子吃下面点的吧。」
铁浪忙松开手,松花糕跌在桌上,已经散开,他忙陪笑,快速拿开上面几块,从最下面挑选了几块开始吃,松花糕味道虽好,可幔帐内有那肉食性恐龙在,铁浪真的没有什么胄口,又怕饿得斗不过采花魔。
「公子,好吃吗?」大小姐问道。
「挺好吃的。」
「嗯,那就好,我还怕公子适应不了呢,呵呵,忘记和公子说,这松花糕都是我亲手做的,若合公子口味,明儿我再做点。」
「亲手?」铁浪只觉胃海翻腾,又吐不出来,忙放下手中半块松花糕,道:「我先告辞了。」
「公子,其实有句话我想说,你愿意听吗?」
「你说吧,说完我就去巡视了。」铁浪忙道。
「其实……其实……其实我……」她猛地掀开幔帐,露出猪脑袋,性饥渴般冲向铁浪,叫道:「其实我已经爱上你了,抱我吧!亲我吧!蹂躏我吧!我的衣服为你敞开!我的身体是属于你的!」
「啊!」铁浪好像看到了一只雌性猪八戒朝自己跑来,双腿都发软了,她快接近时,铁浪抡起拳头就砸在她脸上,转身落荒而逃。
「小曲,你怎么样了?」徐悦晴忙扶起丫鬟小曲,将套在她头上的猪皮面具摘下来。
小曲摸着脸蛋,吐气道:「幸好这猪皮面具弹性好,要不就出事了,那公子下手真够狠的!」
扶着小曲坐在床上,徐悦晴忙揉着小曲那有点发青的脸,道:「都怪我不好,不该这样吓那位公子的。」
「谁叫他说小姐你长得难看啊,就算把小姐放在皇帝的后宫三千佳丽里,小姐也是最漂」兄的!哟!真的有点疼了!」小曲苦着脸。
「好啦,别说了,赶紧揉揉,要不肿起来真像猪了噢。」徐悦晴露出贝齿,笑得非常閞心,想到铁浪那副糗样,徐悦晴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作为徐悦晴的贴身丫鬟,小曲很少看见小姐笑,便问道:「小姐难道看上他了?」
「小丫头,别乱说!」徐悦晴敲了下小曲的脑袋。
「哎哟,好疼噢,干嘛打人家啊。」小曲一脸的无辜,郁闷道:「刚刚被那位公子打了一拳,小曲脸都快烂了,小姐不怜香惜玉,还打小曲脑袋,小曲会变成傻子的。」
「好啦,好啦,我出去看看那位公子,你好好休息吧。」说着,徐悦晴已经走出屋子。
「这面具真好玩!」小曲抓起猪皮面具,捧腹大笑着,笑了两下,又觉得脸很疼,忙捂着脸轻声叫唤着,又将猪皮面具戴上,对着镜子做鬼脸。
徐悦晴见铁浪已经跑到了走廊另外一头,就加快脚步走过去,道:「公子,吓到你了,真不好意思,我家小姐就是那样子,见着帅哥就会变傻,请不要介意。」
铁浪早就被吓得三魂丢了两魂,再次见到如此美-丽动人的丫鬟,都快感动得流泪了。长得跟猪一样的大小姐给他的是入地狱般的感觉,这位丫鬟给他的却是上天堂的感觉,如果她就是徐阶的女儿,那该有多完美啊!心里这样呐喊着,铁浪却不敢说出口,只是苦着脸道:「我刚刚跑出来,把吃的糕点都吐出来了,你家小姐真够吓人的,幸好我吃得不多。」
「其实她只是一个丫头--」
「呀!」悦晴阁突然传来小曲的惨叫声。
第五话夏家遗女
「不好!」铁浪叫出声,也不管那小姐是不是长得跟猪一样,抬腿就往悦晴阁跑去,与此同时,夏少枫和多名护卫也从后院各个角落赶了过来,夏少枫运起轻功,踏草而飞,稳当落于走廊处,一手就抓住铁浪肩膀,叫道:「不许进去!」
「你神经病啊!」铁浪骂出声。
「我进去看!」夏少枫强调道。
铁浪一手将他推閞,却觉得他的胸肌软呼呼的,懒得思考,趁夏少枫站不稳之际,铁浪已经一脚踢开悦晴阁的大门,忙冲向幔帐内。
「少枫,你没事吧。」跑得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徐悦晴忙问道。
「小姐,我没事,我还以为你在屋里,那里面的是小曲了?」
「嗯,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徐悦晴点了点头。
「你别进去,在外面等着,我去看看。」说着,夏少枫已经跑进屋内,「怎么样了?」
望着空荡荡的床铺,铁浪直接将幔帐掀开,道:「看来大小姐是被掳走了?」
「大小姐?」夏少枫愣了下。
铁浪走至大开的竹窗前,望着似乎开始被月光抛弃的远方,眼睛忽然一亮,叫道:「在那边!」纵身一跃,人已经跳出窗户,正沿着屋檐往前追击,搞不懂状况的夏少枫也跳出了窗户,紧跟在铁浪后面,却跟得有点吃力,见铁浪步伐矫健,落瓦无声,夏少枫便知道他的内功修为委实深厚,看来他还是没能完全了解这个拈花惹草的偶像!
徐悦晴站在窗户前,显得万分着急,喃喃道:「小曲,你可不能出事。」
跑出十多里,铁浪已经跑到了京师护墙前,也不管下方正在巡逻的士兵,纵身一跳,衣随风起,人已经飘向城外。
「有刺客!放箭!」下方的护卫长暴喝道。
「不许胡来!我是礼部尚书徐大人贴身护卫,正在追采花魔!」夏少枫喝出声,下方的士兵一知是夏少枫,纷纷将弓箭放下。
落地,铁浪气息有点乱,望着那道已经跑进森林的黑影,就加快了步伐。
「等等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夏少枫喊出声。
铁浪没有理会夏少枫,暗暗加快了速度,他一点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掳走徐家大小姐,但其身高六尺,好似黑熊,奔跑速度却敏捷如虎豹,而且轻功了得,结合这三点,铁浪已经可以确定自己遇上了很难对付的对手,可他从来不服输,不管对象是谁!
沿着坑洼山路一直往上跑,铁浪体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刹住脚步,铁浪直接跳起,落于树干上,正静静观察着前方,面色严峻,听到后方有声响,知是夏少枫,就跳到了地面,扶住跑得快断气的夏少枫。
「怎么样了?」夏少枫喘息道,面颊涨得通红,更像娘们了。
「已经跟丢了,这森林面积太大,很容易迷路,更容易被袭击,估计大小姐是回不来了,不知徐大人要哭多久了。」
徐悦晴明明好端端的在府里,铁浪却老是说被抓走的是大小姐,这让夏少枫非常的困惑,却也懒得和铁浪辩解,反正在他眼里,任何人的生命都同样的重要。
他推开铁浪的手往前走,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不会放弃的。」
「好吧。」铁浪拗不过夏少枫,只得和他并肩而行。
阴风时不时从四面八方吹来,鸟兽声音混杂其中,铁浪老是觉得采花魔就在附近,让他非常的郁问。
(早知道就不蹚这浑水了!)
走了一刻钟,铁浪忽然停住了脚步,屏气凝神,小声道:「前方不远处有声响,小心点。」
「听到了。」夏少枫点了点头,放慢了脚步。
拨开挡住视线的野草,两人看到了一副非常诡异的画面。
月光洒在前方,一手执蛇鞭的蓝衣少女正与一黑熊模样的野兽搏斗,不远处还站着一名黑衣美妇,小曲正被她抱着。
「中!。蓝衣少女娇声喝出,娇躯在上空停留片刻,一蛇鞭甩向野兽脑门。
啪!
「嗷!」野兽吼着,抓住蛇鞭就想将蓝衣少女拽下,蛇鞭却非常的光滑,直接从牠手里滑脱。
蓝衣少女落于野兽背后,喊道:「再中……」
「嗷!」野兽猛地转身,挥舞前抓,寒光闪过,少女上衣竟被气息割到,露出暗红肚兜,幸好肉体没被伤到。裂口太长,蓝衣少女嫌衣服碍事,干脆脱下上衣,奋力一甩,破衣服飞到悬崖下,少女露出细嫩肌肤,绣着杜鹃的暗红肚兜一褁着双乳,饱挺双乳暗含无限春色,随着少女喘息声而起伏不定。
「月蝉,注意点,淫兽爪子舞动太快,会产生气刃。」黑衣美妇喊出声,却没有出手帮助的意思,依旧平静地站在那儿,蒙着黑纱的她立于冰冷月光下,显得妖娆神秘,那苗条身段更是吸引着铁浪目光。
月蝉拽紧蛇鞭,冷冷一笑,道:「邵元节弄出的淫兽又怎么能难倒我!」
(邵元节?嘉靖身边的臭道士!)
感觉气刃袭来,少女后退数步,蛇鞭一甩,卷住怪物脖子,怪物抓紧蛇鞭,咆哮了声便急奔向少女。
少女脸色一变,想抽回蛇鞭,却显得力不从心,眼见怪物已经举起利爪,束手无策的她只得松开手,凌空而起,稳稳落于黑衣美妇跟前,擦着额头汗水,回头看着那只得意得直拍胸肌的怪物。
「月蝉,你太好强了,不知抓其弱点,看着吧。」黑衣美妇将小曲放在地上,悄然前行,黑色纱衣紧裹丰腴娇躯,前挺后翘的,宛如一只黑夜精灵,黑眸非常的冷,正注视着跑向自己的怪物。
「我知道你喜欢什么。」黑夜美妇冷冷一笑,已经将黑裙掀开,露出被同为黑色的亵裤紧裹着的阴部。
月蝉捂着脸,嘀咕道:「这招我永远都学不会的。」
这招不仅仅是引起了怪物的性欲,更让窥视这一切的铁浪鼻血差点喷出,一边的夏少枫轻蔑地看着一脸猥琐样的铁浪,暗暗道:纯粹将女人当作玩具的败类!
「嗷--」怪物巨吼两声,一根巨型阳具从其口中伸出,顶部肉冠血红!
铁浪差点跌倒在地,这阳具有他胳膊那么粗,难怪会捅裂女人的蜜穴!
「好恶心啊!」月蝉叫出声,忙捂着脸,不时透过手缝望着那怪物,想到是这等巨物捅死那些女孩,月蝉已经打从心里厌恶男人的命根子了。
怪物奔向黑衣美妇,肉冠瞄准美妇阴部,看来是打算捅裂美妇阴部了。这美妇倒是非常的冷静,手一握紧,已然放下黑裙,轻似黑蝶的她跳了起来,避开怪物气刃攻击,跃过怪物头顶,身子一沉,双腿已经落于怪物肩膀处,抓住蛇鞭,猛地一抽,又甩出解下的蛇鞭,卷住怪物龟头,娇瞋一声,一道鲜血喷向高空。
怪物阳具被活生生扯断后扑倒在地,不住地抽搐着,片刻就没了动静。
铁浪吞了口口水,觉这黑衣美妇是朵带刺玫瑰花,一旦乱碰,随时都有被亲手变成太监的危险。
里祄衣美妇踢了踢怪物,道:「月蝉,走吧,我们也该回凤渊了,你娘会担心的。」
「嗯!」月蝉又看了地上少女一眼,问道:「姑姑,那她怎么办?」
「弱者没有资格活在这世上,不用管她了,走吧。」拉着月蝉的手,黑衣美妇便和她一道消失在崖边。
片刻后,铁浪和夏少枫才跑了出去。
望着那轮更显皎洁的明月,铁浪似乎还在回忆月蝉和美妇的音容笑貌,两个都是美人胚子啊,不能一亲芳泽真的太可惜了,可他敢亲吗?就怕小鸡鸡被剪了。
夏少枫试探了一下小曲呼吸,松了口气,道:「她还活着。」
铁浪看眼还未摘下猪皮面具的小曲,尴尬地笑着,问道:「翘嘴巴,你是不是看上她了?我觉得你和她挺配的,而且你和她成婚的话,以后就可以接替徐大人的位子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快点走吧。」夏少枫抱起小曲便往回走。
铁浪还有点恋恋不舍地站在那儿,长叹一声,朗诵道:「离人无语月无声,明月有光人有情;别后相思人似月,云间水上到层城,啊!」感叹完毕,铁浪只得回头了。
一路上,铁浪询问夏少枫这两人的来历,夏少枫也不是很了解,只知道她们应该所属凤渊神蟒教,一支崇尚蛇蟒的异端教派,那黑衣美妇在江湖也很有名,被称为「黑寡妇」,至于是不是寡妇,这就无从考证了。至于蓝衣少女月蝉,应该就是神蟒教教主之女了。
铁浪从来没有听说过《剑指天下》里还有这个教派,不过也难怪,萧九才写了五万字就不写了,故事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跑出很多新教派或者人物都是应该的,这些只能由他自己来探索了。
夏少枫抱着小曲走进悦晴阁,将她放在了床上。
「怎么样了?」徐悦晴忙问道,一脸焦急。
「看来是被吓晕了,过会儿应该就会醒来了。」夏少枫笑出声。
「那位公子呢?」徐悦晴忙问道。
「已经回客栈了,以后再也不会有采花魔了。」夏少枫替小曲盖好被子,又将她的猪皮面具摘下,道:「你照顾小曲,我去见徐大人。」
「夏瑶,别担负那么多,我怕你会崩溃的。」徐悦晴担忧道。
夏瑶,前吏部尚书夏言之女,其父夏言被严嵩诬陷,因「结交近侍」罪名遭致满门抄斩,夏瑶被徐阶暗中救下,自此便跟随徐阶左右,女扮男装,化名夏少枫,一心想报灭门之仇!
夏瑶吐出一口热气,淡淡一笑,道:「好久没人叫我那名字了,大小姐,放心吧,我很坚强,在没助徐大人铲除严嵩等奸臣前,我是不会放弃的。」
「你还是不能忘记你爹的死吗?」
「当然不能!连自己的同乡都痛下毒手,严嵩简直不是人!」夏瑶握紧拳头。
徐悦晴看眼夏瑶胸部,道:「我做了件肚兜给你,我这就拿给你。」
「我不要那东西,它只会让我身分暴露,我先去找你爹爹了。」不等徐悦晴反应过来,夏瑶已经走了出去。
「小瑶,你会累坏的。」徐悦晴吐出一口气,拿着热毛巾敷在小曲额头上。
听着夏瑶述说,徐阶继续研墨,搁好大半截墨石,拿起毛笔沾了点墨汁,便在纸上挥笔书写。
待夏瑶叙述完,徐阶才放下毛笔,笑了笑,道:「看来真是严嵩那老奸巨猾的在背后捣乱,还联合了邵元节这得宠道士,看来我明早要去找严嵩喝点酒了。」
「徐大人,我们的行动难道有暴露吗?」夏瑶问道。
「不可能的,小瑶,其实这事原委我都知道,严世潘想要迎娶小女,却不知道她容貌,威逼之下,就让邵元节放出那淫兽,逼我就范,还是小女聪明,晚上去见严世潘还戴着面具,呵呵,严世潘倒是被吓得不轻。」
「然后严世潘就要杀死大小姐,没错吧。」
「嗯,小曲戴着面具,淫兽误以为小曲就是小女,所以被淫兽抓走了。」顿了顿,徐阶继续道:「听你之言,我可以确定神蟒教和邵元节的上清宫势不两立,但又不好联合她们,神蟒教只收女子,又很少涉足武林和朝廷,老夫还猜不透她们来京师的原因。」
「徐大人,小瑶认为这一切不过是巧合罢了,不必如此在意。」
「太多巧合就变成预谋了。」徐阶负手而立,推开窗,望着皎洁明月,淡淡道:「回头你和悦晴说声,让她别出门,我要放出她遭毒手的消息,要不然她还会成为严嵩父子威胁我的把柄。」
「嗯,少枫明白,若没其它事,少枫先退下了。」
「还有一件事。」徐阶从袖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夏瑶,道:「海瑞的外孙女和铁浪同行,你保护好他们,再将这封信亲手交给海瑞,关系数条人命,切勿给任何人看,知道吗?」
夏瑶虽接过信,却躬身道:「大人,我是你的贴身护卫,不能离开!」
「呵呵,京师暂时还安全,只要徐平夫妻能将独石城守住,他们真够辛苦的。
好了,你回去收拾收拾行李,明早我会去送他们出城,你也跟他们走吧。」
「我怕严嵩那狗贼加害于你!」
「他还不知道我的想法,不可能加害于我的,呵呵,路上要小心点,别让人知道你是女儿身,知道吗?」
「小瑶明白。」
「小瑶,别老是将你家人的死挂在心里,这心结你一直解不开。」
「等我拿严嵩父子的血祭我家人,心结自然迎刃而解,徐大人请勿挂心!」
「嗯,这些年多亏了你,让我省了很多麻烦,南下就好好休息,这是命令,知道吗?」
夏少枫点了点头,道:「小瑶明白,我先退下了。」
「嗯。」
和小月、施乐狂欢至凌晨,铁浪才抱着她们入睡。
睡到辰时,铁浪就被叶梦岚叫醒,看着三人昨晚狂欢痕迹,叶梦岚细语道:「该起床了,吃了早点就该出发了。」
铁浪睁开眼,看到施乐那饱挺巨乳,忍不住咬了几口才爬起来。
吃过早点,整理着行装,铁浪一行六人已经下了楼。
结帐时,老板娘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又不敢说出口,只得说了一些客套话,便和店小二送六人出门。车夫驾来马车,挥动皮鞭,骏马嘶吼了声就朝南门奔跑。
到了城门下,徐阶夏瑶两人已经在那儿等候了。
铁浪探出脑袋,见是徐阶,就忙跳下马车,走上前打招呼,问道:「尚书大人这是要去哪里?」
「呵呵,我来送你们一程,少枫要去一趟潮州,就和你们同行吧。」徐阶捋着长须道。
铁浪这下可笑不出来了,嘴巴都歪向一边,显得很无奈,却又马上露出笑意,道:「可以啊,刚好缺个放哨的。」
「哼!」夏瑶冷哼了一声。
「嗯,老夫还有事,先告辞了。」徐阶作揖后便离开。
铁浪打量着夏瑶,这次不仅仅带着剑,还背着包袱,看来是早有准备了,将他赶走也不好,又怕他在路上刁难自己,一个徐半雪已经很难对付了,再让夏少枫凑一脚,自己岂不是要被他们搞死?
「若不愿意,我自己去潮州!」夏瑶傲慢道。
「翘嘴巴,你是放哨的,快点走马上任!」
夏瑶慢悠悠地跨上骏马,鞭子一甩,骏马嘶鸣数声,就跑出了城门。
铁浪钻进车里,脸上的无奈还未消失,只得让车夫跟着夏瑶了。
施乐掀开帘子,看着夏瑶,问道:「相公,那位风流惆傥的公子是谁?」
「他是背影杀手,你相信不?」铁浪嬉笑道。
「什么意思?」施乐疑惑了。
「就是你看着他的背影,你觉得他很风流倜傥,但一看他正面,却会连饭都吃不下,相信吗?」
「可能吗?」徐半雪直翻白眼,鄙夷道:「你是在嫉妒他比你帅吧?」
「咳咳,我如果嫉妒他,我就是武大郎。」铁浪探出脑袋,喊道:「翘嘴巴!」
夏瑶有点恼怒地转过身,问道:「什么事?」
看到夏瑶那肿得往上翘的上唇,施乐和徐半雪都吓到了,纷纷收回目光不再一一一呈叩。
「一路平安。」铁浪忙放下帘子。
「这讨厌的家伙!」夏瑶骂了声。
「怎么样?」铁浪信心满满道:「我比他帅吧。」他还不知道自己是在和一女儿家比帅气。
徐半雪耸了耸肩膀,不发言语,施乐则一脸的呆滞,感叹道:「这位公子长得好有个性,若他脸上再加几道伤疤,也许会更迷人的。」
铁浪摸了摸脸颊,道:「我觉得你的审美观点绝对有问题。」
一路上,他们都玩闹得很开心,铁浪还老是拿夏瑶开玩笑,夏瑶除了鄙视铁浪外也不能做什么反抗,在她心里,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去衡量铁浪这男人,正经起来很强悍,无赖起来却让她有点忍受不了,难道她的偶像就这等人物吗?
花费二十多天时间,一行人到了泸州古蔺县,期间换了好几匹马,还租过船,连夜赶路更让车夫身染疟疾,只得给他些银两,让他在一个小村庄休息。眼看银子已经花了三分之二,算起来却还有一半的路程,铁浪不禁觉得他们有饿死的危险了。
接下来一天多的行程都要在地势险要的潜龙渊度过,他们便在古蔺县集市上买些干粮以及必要的生活用品,施乐还吵着要洗澡,时问来不及,铁浪只能让她先忍着了。
置办完毕,他们就没在古蔺县留宿,继续赶路。
夕阳西下,半轮已没,前方只有一条小路,左侧竖直高山,右边万丈悬崖,考虑到安全,铁浪便让车夫在旁边停好车,今天只能露宿了。
「为什么我们不在古蔺县住宿?」徐半雪不满道。
「前面是潜龙渊,绵延千里,稍有不慎就会落入悬崖,粉身碎骨,如果我们今天在古蔺县住下,明天晚上我们只能在潜龙渊某个地方住宿,如果碰上意外,想跑都跑不了,除非你轻功了得,能像大雁一样飞呀飞的,而在这儿露宿,明早赶路,没意外的话,还可以赶在明天日落前走出潜龙渊,懂吗?」铁浪正经道。
正在拾干柴的夏瑶多看了铁浪几眼,二十多日相处下来,期间虽有听到铁浪和小月、施乐交媾发出的声音,夏瑶却知道铁浪其实是一个很不错的男人,只是色了点罢了,至少,他很关心自己的女人,只是动不动和自己吵嘴,这点让她有点难以忍受,不管如何,她只要再忍受二十多天,到了潮州,一切就结束了。
徐半雪似乎有点不相信铁浪的话,问道:「你怎么知道?」
铁浪指了指脑袋,道:「动一动脑子就知道了,像你那脑子只会拿来思考怎么顶撞我,怎么能变聪明呢?」
「你!」徐半雪气得说不出话,甩袖而走,跑去和叶梦岚告状。
铁浪耸了耸肩膀,道:「入乡随俗,不懂的就问当的人,这是最基本的,我只是买干粮的时候多问几句罢了。」
「相公!那边有水!」施乐双眼发光,兴奋地蹦着,巨乳耸动,都快跳出来了。
铁浪动了动耳朵,确实听到了水声,又知已经两日未让人鱼姐妹下水,怕她们渴死,铁浪便走过去,道:「我陪你们过去吧。」
「我也想去洗澡,我陪她们去吧。」徐半雪举手道。
「那好啊,我们一起啊。」铁浪调侃道。
徐半雪脸马上拉下来,瞪眼道:「除非我被雷公劈了,否则我绝对不可能和你一起洗澡!」
「别忘记我们的约定,如果你嫁给了我,你要替我洗一个月的脚。」铁浪强调道。
「嗯!如果我嫁给了别人,你就要替我抬一个月的轿子!」
「你们慢慢扯,我和小月要去洗澡了。」施乐拉着小月的手就往水声处跑去。
「你确定要洗澡吗?」铁浪问道。
「想洗。刚刚到集市,好像沾了什么,味道很难闻,我怕晚上睡不着。」徐半雪点头道。
「好吧。」铁浪看眼叶梦岚,道:「梦岚。你也一起去吧,我负责放哨。」
「不用我放哨吗?」夏瑶问道。
「不安全。」铁浪马上否决了。
夏瑶笑了笑,已经在地上堆起了一大堆的柴火,看来可以烧一个晚上了。
领着四女到水源处,铁浪便看到一条小河,河水清澈,还有小鱼儿在水里嬉戏着,见这河水也不深,只到自己腰际,铁浪也就放心了,又见后方有一、两公尺多高巨石立在那儿,心里有了计划,就让她们先别下水,自己则去叫夏少枫了,他虽然不喜欢夏少枫跟着自己,却也不想完全冷落了他,至少他从来没有用色眯眯的目光盯着美娇娘们。
「要洗澡吗?」铁浪问道。
夏瑶愣了下,摇了摇头,道:「你们洗吧,我不洗。」
「又没让你和她们洗,和我一起洗嘛。」
如果和女人一起洗澡,夏瑶勉强可以答应,要自己这女儿身和铁浪一起洗澡,夏瑶绝对不会答应,又拗不过铁浪,只好勉强答应了,抓起包袱,夏瑶便跟着铁浪,心跳不禁加快了。
铁浪拉着夏瑶,让夏瑶和自己到巨石后洗澡,她们四个则在上游洗。
「你这手怎么像娘们一样的滑?」铁浪调侃道。
「不关你的事!」夏瑶冷哼了声。
「下水吧。」已经解开腰带的铁浪催促道。
夏瑶脸闪过红晕,忙道:「我去下面洗,你在这儿洗吧,我不习惯和别人一起洗澡。」说着,夏瑶抱紧包袱,三两步就跳到高度差一公尺多的下游,抬头看眼还未下水的铁浪,道:「快点洗吧,水已经有点冷了。」
「大男人的,真不知道你怕什么。」看眼夏瑶,铁浪也不害羞,脱得赤裸裸的,还摇了摇未勃起的肉茎,然后就跳下水了。
夏瑶尴尬得什么话都说不出,铁浪那条肉茎好像在她脑海里摇晃着,挥之不去。
听到铁浪戏水声,夏瑶就解开腰带,一层层褪去,只剩裹着酥乳的白色布条和一条贴身长裤,解开飘带,摇了摇,青丝散开。又抬头看了上游一眼,铁浪只剩一个脑袋露出水面了,夏瑶松了口气,左手压着嘴角,右手捏着耳根处,眉毛拧在一块,一张假脸皮被她慢慢撕下来,当完全撕下来后,夏瑶终于松了口气。
白皙的脸庞,线条柔和。淡淡的蛾眉,颇带点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一双迷人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灵动聪慧。长长的睫毛,俊俏的粉鼻,樱桃小嘴湿润。
一头青丝柔顺亮滑,随意披于肩上,几缕发丝垂在耳边。腰肢纤细,双手柔若无骨,玉香双肩,双腿修长,体态婀娜。并非庸脂俗粉,清秀中透露出非凡的气质。
若铁浪知道夏瑶一直是女扮男装,他绝对会像发情的野兽般扑向夏瑶的。
夏瑶将假脸皮放在河边的衣服上,试了试水温,并不觉得冷,还有阳光残留的感觉,她便走向河中心,寻了块水下平石,一屁股坐在上面,纤指随意擦拭着身子,碍于铁浪的存在,女性最神秘两处都只能一褁着,并不能尽情地清洗。
靠在巨石下洗澡的铁浪有点无聊,想去轻薄美娇娘们,又怕吓到了徐半雪,更怕被夏少枫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所以只能在那里打呵欠。片刻,铁浪倒是对夏少枫有点感兴趣,和夏少枫相处二十多日,铁浪觉得他很奇怪,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深吸一口气,铁浪潜进水底,像一尾鲤鱼般朝下游游去,快到落差水位时,铁浪就抓着一块石头,慢慢探出了脑袋,想好好吓一吓夏少枫。
夏瑶觉得双乳有点痒,估计是汗水太多了,又想到待会儿还要换上干净的布条,她就一点防备也没有的解开布条,一圈一圈的解开。
铁浪心生疑惑,一个大男人干嘛要用布包着胸膛呢?就继续偷窥着。
将层层布条解开,当玉乳完全得到解放时,夏瑶便觉得舒畅许多。将布条搓弄几下,夏瑶便站起身,准确地将布条扔到包袱上,便坐在平石上,开始擦拭双乳。
偷窥的铁浪完全愣在那里,眼睛里只看到夏少枫胸前长着一对和女人差不多的奶子,尺寸好像和徐半雪的差不多,只是更加的小巧玲珑,难道夏少枫不是男的吗?再仔细盯着夏少枫的脸,铁浪都差点叫出声了,眼前这人和夏少枫脸型非常的像,但五官的精致是夏少枫无法比拟的,更让铁浪意外的是,她的上唇竟然完美无瑕,微弧如弓,有一点儿厚,却显得非常性感,让人看了有啃咬的冲动,再看其双眸,与夏少枫的小眼睛有着很大区别。
铁浪根本不敢相信她会是一直和自己斗嘴的夏少枫,可一切的事实都表明她就是,岸边的假脸皮更是让铁浪确定了这毋庸置疑的事实,那她为什么要女扮男装?要想知道答案,只能去问她了,铁浪却不想马上拆穿她,嘴角翘起,露出有点淫邪的笑容,看着夏瑶搓弄双乳,胯间淫龙已经勃起,都顶到了水底沙地。
「杨追悔,你洗好了吗?」夏瑶清了清嗓子问道,就连这近乎中性的声音都是苦心练出来的。
铁浪忙潜进水里,快速游到巨石下,答道:「才刚刚开始洗,你着急什么啊,天又没有黑。」
「知道了!哼!」夏瑶就知道和铁浪说话会让自己发闷,可是必须问的啊,防止铁浪跑下来。
片刻,夏瑶又问道:「那你还要洗多久?」
「大概……一刻钟吧。」铁浪答道。
「还好,时问来得及。」夏瑶嘀咕了声,就将最后那件遮羞长裤也脱掉,却不敢扔到岸上,就怕铁浪突然出现,可她不知道铁浪已经在偷窥她了。
夏瑶的手已经伸向自己私处,一想到铁浪就在两丈外,夏瑶的动作显得有点僵硬,当手触碰到肉瓣时,夏瑶身子颤抖了一下,看来女性私处永远都是最敏感的地方。
怕时问久了,会发生什么意外,夏瑶就以极快的速度搓洗肉瓣,并发出低微的呻吟声,让铁浪看得欲罢不能,龟头在沙地不断滑动着,如果水底有螃蟹,估计铁浪就要倒霉了。
搓弄完毕,夏瑶松了一口气,站起了身子,铁浪忙潜回巨石之下,便探出了脑袋,感叹道:「哇……好久没有洗澡了,好爽啊。」
夏瑶怕被铁浪看到,就躬身走到岸边,从包袱里取出一条专门用于擦拭身子的毛巾,开始擦拭着娇躯。
她的每一个动作几乎都被铁浪窥视到了,看着她用毛巾搓弄双乳,挺乳摇颤的模样;看着她用毛巾沿着肉缝来回擦拭,娇躯颤抖的模样;看着她用毛巾擦拭雪臀,雪臀抖动的模样,铁浪真觉得夏瑶此刻明显是在勾引自己,毫无预谋的勾引!知道她要穿衣服了,铁浪就忙潜回去,靠在巨石上回忆着夏瑶那如雪肌肤,大腿根部那片沃土更是让铁浪回味无穷,他正在想象着用淫龙顶开粉红肉唇,插进她蜜穴深处,到底会是何种滋味呢?
夏瑶完全不知道自己洗澡的整个过程都被偷窥了,她还以为一切都很安全,开心地穿上干净的白色长裤,将干净的布条沿着双乳缠绕着,一用力,双乳就被钮一情地束缚住了。
确定没什么问题后,夏瑶就将长袍穿了回去,又小心翼翼地将假脸皮贴在脸上,很熟练地将鬓角褶皱处抹平,绑好长发后,整个人似乎轻松了许多。整理好包袱,夏瑶便提着包袱走上去,见铁浪还泡在水里,夏瑶道:「你还没有洗完吗?」
「没事,反正时间很多。」铁浪盯着夏瑶,想到她竟然用这么丑的假脸皮掩埋那张桃腮杏脸,心里就有让她恢复女儿身的冲动,又不敢直接道出。知道她其实是女儿身后,铁浪就已经开始计划着要怎么调戏她了,现在就要进行第一步。
铁浪站起了身,胯间淫龙高昂着,像只破水而出的蛟龙,肉冠正对着夏瑶。
「你干什么?亡夏瑶叫道,忙转过身。
铁浪装出一脸的疑惑,问道:「有问题吗?你又不是女的。」
「不是那意思,只是……只是……」一时间夏瑶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只得不去正视铁浪。
铁浪伸了个懒腰,嘀咕道:「终于洗完了。」
走上岸,铁浪就站在夏瑶旁边,问道:「我没带毛巾,你的能借我一下吗?亡夏瑶只希望铁浪能快点穿上衣服,就解开包袱,从中拿出毛巾,头也不回地递给铁浪。
接过毛巾,铁浪开始擦拭着身体,并观察着夏瑶,见她神色慌张,香汗湿腮,铁浪就想笑。慢悠悠地擦拭着,问道:「翘嘴巴,你就没有喜欢的姑娘吗?」
「没有。」夏瑶生硬道。
「你也到谈婚论嫁的年龄了,要不就让徐家大小姐嫁给你吧。」
「高攀不起。」夏瑶眼角余光落在铁浪身上,见他拿着毛巾在肉棒上不断擦拭着,忙移开目光,脸都有点红了,看来她真不该来洗澡的,还碰上铁浪这种超级大无赖!
偶像,传说中的偶像竟然如此龌龊!
「怎么会高攀不起,绝对攀得起,好歹你也是徐大人的贴身护卫,在京师多么有名望啊,再说了,徐家大小姐长得……」铁浪抚了抚胸口,又想起那长得跟猪差不多的大小姐想要轻薄自己的情景,身子就起疙瘩。
「有件事忘记告诉你了,尚书大人已经将大小姐遇害的消息传了出去,而你知道她还活着,就别声张,权当大小姐已经死了吧。」
「死了最好!」铁浪叫出声。
夏瑶瞪了铁浪一眼,又被他那根巨物吓得扭过了头。
「翘嘴巴,你还记得那天咱们在品香楼喝酒的情形吗?当时你问我女人是什么东西,我没有回答你,而现在我可以回答你了,其实在我心里,男人的地位比女人还要重要,而这些天下来,我对你产生了莫名好感。」说到这里,铁浪都觉得自己这话实在是太恶心了,但他要耍一耍夏瑶,以泄被欺骗二十多天的愤。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夏瑶冷冷道。
铁浪的手忽然落在夏瑶雪臀上。
「喂!你干什么?」夏瑶吓得后退数步。
铁浪暧昧地盯着夏瑶,小声道:「你还不明白吗?我已经爱上你了,我想得到你的身体。」
「我是男的!」夏瑶强调道。
「我不是说了吗?在我心里男人比女人重要,如果把你和她们放在天平的两端,天平绝对为你而倾斜,懂吗?」
「不懂!」夏瑶头摇得更加厉害。
「那我就用实际行动证明给你看吧。」铁浪忽然冲过去,在夏瑶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前就搂住了夏瑶的细腰,手在她雪臀处不断抚摸着,感受着它的弹性十足。
「你疯了!」夏瑶忙推开铁浪,脸早已潮红,却因为有假脸皮的保护,一时间难以看出来。
「难道你不喜欢我吗?」铁浪装出一脸的无辜。
「绝对不可能!我告诉你,你再乱来,我就跑上去了,到时候她们就被我看光了!」夏瑶威胁道。
若是之前,铁浪绝对怕被夏瑶威胁,现在嘛,这威胁一点意义都没有了,她爱看就看,反正都是女人,铁浪才懒得和她吃醋呢。
往前走两步,铁浪继续道:「少枫,如果你能把身子给我,我情愿把她们都让给你,怎么样?」
「我说过了,我是男的,你别发疯了。」夏瑶一脸的尴尬。
「谁说男的跟男的就不行了?」铁浪转过了身,指了指屁眼,道:「我可以插你这里,要不我们试一下,你绝对很爽的。」
「疯子!」夏瑶骂了声就跑到下游,抱拳看着赤裸裸的铁浪,虽觉得铁浪今天表现很反常,却不知道是因自己女儿身被识破的结果。
「迟早你会懂得我的心的,我现在就不纠缠你了。」铁浪将毛巾抛给夏瑶,就自顾地开始穿衣服。
夏瑶捏着毛巾,觉得非常的恶心,放在水里洗了好几次,拧干后才放进包袱里。
「喂,你们洗完了吗?」铁浪喊道。
「早洗完了。」施乐答道。
铁浪和夏瑶一起走上去,夏瑶却和铁浪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生怕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早已洗完的四女正坐在岸边梳理长发,聊得非常开心,说得最多的当然是施乐和徐半雪了,小月和叶梦岚都喜欢做听众。
稍后,铁浪便让夏瑶送徐半雪上去,让三位美娇娘先留下来,徐半雪料到铁浪不安好心,想叫走叶梦岚,见叶梦岚没什么动静,她就和夏瑶一起上去了。
待她们走远后,铁浪道:「我要告诉你们一个惊天事实,可别乱叫,知道吗?」
「说吧。」三女齐声道。
铁浪清了清嗓子,装出一脸的神秘,小声道:「当我说出这事实时,你们别叫出声,一定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懂吗?」
「嗯。」三女齐声道。
铁浪长吐一口气,道:「原来夏少枫不是男的,和你们一样是女的。」
「真的?」小月、施乐同时叫出声。
铁浪忙做了个噤声手势,道:「嘘……别出声。」
「呵呵,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叶梦岚显得格外冷静,将面纱系好,继续道:「我还以为相公打一开始便知夏少枫是女儿身呢,原来现在才知道呀。」
「当然,我怎么可能之前就知道呢。」
「其实很明显的,只是相公你没有注意细节罢了。」叶梦岚盘好青丝,便用六寸木簪将其固定住。
「我完全没料到,所以没去注意细节,嘻嘻,既然现在知道她是女儿身,我就要好好戏弄她一番了,我跟你们说说我的计划。」铁浪揽住小月和施乐,又让叶梦岚将脑袋凑过来,开始向她们详细地说出自己的邪恶计划,三女听得时而皱眉,时而鄙视铁浪,时而倒吸凉气,时而露出笑意。第六话凤凰产卵
铁浪领着三女走回去,多看了夏瑶几眼,问道:「翘嘴巴,晚餐吃什么?」
「包袱里都有,你自己打开便知。」夏瑶看了铁浪一眼,却不知道他那副奸笑面孔下到底隐藏着什么。
铁浪将装着干粮的包袱打开,嘀咕道:「这些都很没营养,她们也许吃不习惯,对吗?」
「嗯,绝对的。」施乐点了点头。
「那我也没办法,这是你自己买的。」见天色已黑,夏瑶取出一部分干柴,将其点燃,便道:「这种地方夜晚经常有野兽出没,尽量靠近火堆吧,晚上我和杨追侮轮流值班,你们可以安心睡觉的。」
「夏公子真体贴。」徐半雪眯眼笑着,坐在夏瑶旁边,时不时偷看铁浪,就希望他脸上多一些吃醋的表情,可铁浪显得非常镇定,正拿出干粮和水壶,递给叶梦岚、小月和施乐。
见干粮不够,铁浪又转身取出一部分,而这时他做了一个小动作,悄悄从衣兜里取出迷药,抖了点到两块烧饼里,并将烧饼分别递给夏瑶和徐半雪。
「这火真暖和。」铁浪眯眼笑着,很自然地嚼着烧饼,喝着水。
「如果你跳进去,绝对更暖和!」徐半雪又开始和铁浪斗嘴了。
「吃吧,好像还有点热,明天你就吃不到热烧饼了。」铁浪嬉笑着,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正在打算着迷倒她俩,要干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没一会儿,迷药起效,夏瑶和徐半雪都倒在地上睡着了。
「相公,这药好,下次我用在你身上吧。」施乐伸了个懒腰,和小月坐在远处,她们可没有烤火的习惯,人鱼嘛,宁愿潮湿也不喜欢干燥。
铁浪蹲在夏瑶面前,手在她鬓角处轻轻摸着,轻轻一撕,假脸皮就翘起来,怕伤到夏瑶脸皮,铁浪动作非常的温柔,好一会儿才将夏瑶的假脸皮撕下,火光映照着夏瑶那张精美脸庞,虽算不上国色天香,却也是花颜月貌,让铁浪生出几分怜爱之心。
「如此绝色女子,为何这般打扮?」叶梦岚感叹道。
「这个先不管,我要先报仇,之前我还以为她是同性恋,吓死我了。」铁浪手在夏瑶左乳处轻轻捏了几下,「啧啧」两声,道:「这绝对会影响发育的,需要解开才行。」
叶梦岚知道铁浪要做什么,也就不多说什么,只道:「半雪这姑娘你就先别动了,她脾气倔强,醒来后若知道你对她做了什么,她会想不开的。」
「嗯。」
得到铁浪同意后,叶梦岚就扶起徐半雪,让她和小月、施乐待在一块,她自己则坐在火堆前烤火,静静注视着即将发生的淫秽行为。
抽走夏瑶腰带,上衣便很自然地朝两边摊开,露出那被布条紧裹着的酥乳,铁浪摸来夏瑶佩剑,很准确地割裂布条,替她解放了双乳。
撇开布条,盯着那对鼓起下落很有规律的白嫩双乳,压久了,乳头没有铁浪想象中的突出,有点儿下凹,在火光衬托下,这对娇挺之乳好像熟了的蟠桃般让铁浪忍不住俯身吻住一颗,轻轻吮吸着。
左手已经爬向夏瑶三角洲,右手则捏其右乳,不断刮弄着她的乳头,轻微刺激下,睡梦中的夏瑶发出低微呻吟声,乳头更是充血硬起。
铁浪使劲吸了下,舌尖开始在夏瑶乳头周围打着转儿,听着她的呻吟声,铁浪肉茎早就勃起。
「假面美人,我会让你好好享受性爱的美妙滋味的。」铁浪的嘴巴沿着夏瑶乳沟往下体吻去,将其长裤褪去后,铁浪眼睛睁得非常的大,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艳玫瑰座落耻骨间,肥沃隆起,两瓣开放才一点儿的肉瓣好像在等待铁浪的开采般渗出蜜汁。
最让铁浪激动的就是夏瑶一根阴毛都没有长,整个阴部光滑生色,少了阴毛遮挡,美色尽收眼底。
铁浪压开夏瑶肉唇,仔细看着闪闪发光的淫肉,嘀咕道:「早知道你是女的,那次在酒楼就应该奸了你,还等了二十多天,今天我一定要好好爽一爽才行。」
手指缓缓插入夏瑶蜜穴内。
「唔……唔……」夏瑶呻吟声中还含着轻微的痛苦。
遇到阻碍后,铁浪更是兴奋,原来她还是一只处女白虎啊!
抽出手指,含在嘴里,一股香甜沁人心脾,铁浪便伸出舌头舔着夏瑶淫肉,舔得非常开心,还使劲刮着那颗充血的阴蒂,使劲一吸,一股蜜汁便被铁浪吃进肚里。知道完全达到做爱标准后,铁浪也不多加犹豫,匆匆褪掉衣物,挺着那根粗长肉茎,趴在夏瑶娇躯上,啃咬着她的乳房,肉茎在其引导下开始在夏瑶蜜穴处汲取着蜜汁。
「你干什么?」夏瑶忽然睁开眼,一拳击向铁浪肩膀。
铁浪忙滚到一边,一脸的错愕,完全没料到夏瑶这么早就醒来,情急的他就捂着肉茎,嬉笑道:「洗澡的时候我都说我很爱你了啊。」
夏瑶见自己衣物都被剥光,羞恨交加,忙抓起衣物遮住双乳和三角洲,怒视一脸无辜的铁浪,只想把他捏碎!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女的。」铁浪狡辩道:「如果知道你是女的,我就不会乱来,我是正人君子。」
「你这混蛋!你给我滚!」夏瑶眼泪静悄悄流下,只觉视线变得模糊,也不管会不会走光,当着铁浪的面就快速穿好衣服,布条都懒得绑了,腰带一系,拔出寒剑便冲向铁浪,举剑刺下,动作很大,双乳摇个不停。
避开剑锋,铁浪调侃道:「这是比武招亲吗?」
「我要切了你那东西!」夏瑶娇声一喝,剑尖直刺铁浪胯间。
铁浪连退数步,手捂着肉茎,嬉笑道:「如果你晚一点醒来,你绝对已经被我开苞了,到时候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你应该要觉得很庆幸才对。」
「我夏瑶绝对不可能成为你的女人!石破天惊!」夏瑶喝出声,将真气注入剑身,使劲挥出,剑光闪了下,剑气似乎切裂了空气,更好像要将铁浪切裂。
铁浪根本不知道夏瑶会如此轻易释放真气,差点中招,整个人朝后倾倒,只觉有数把剑从上方扫过,黑发都被斩断数根。
知道夏瑶认真了,铁浪不敢怠慢,认真道:「夏瑶,好好听的名字,呵呵,你又没有什么损失,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真气失去三成,夏瑶便觉脚步有点不稳,愤怒地看着铁浪,叫道:「你这把女人当作东西的混蛋,当然不知女儿家的清白有多重要了!」
「那你就让我生米煮成熟饭,然后我对你负责,怎么样?」铁浪又开始不正经了。
「等我杀死你再说!」衣衫不整的夏瑶舞起寒剑,一剑刺向铁浪胸口。
铁浪一点都不怕夏瑶,这从第一次交手就可以确定了。看着寒剑袭来,铁浪冷静地挪动脚步,从侧面攻向夏瑶,手背一甩,击中夏瑶手掌,吃疼的夏瑶只得松閞手,寒剑「当啷」落地。
夏瑶哪肯罢休,一运劲,手指呈现青黑色,便击向铁浪。
铁浪不敢接她手掌,当初已经吃了一次亏,便避开拳风,手似钳子般掐住夏瑶手腕,使劲一拧,伴随着夏瑶痛叫声,铁浪已经将她双手压在她脊背上。
「有种就杀了我!」夏瑶叫出声。
「我不可能杀了你的,我还要好好的调教你。」铁浪闻了闻夏瑶脖子,道:「体香让人心醉,如果你和半雪一样涂点胭脂水粉,也许会更让人心醉的。」
「我不做女人!」夏瑶喊出声。
铁浪用一只手控制夏瑶两只手,活动自如的左手则插进夏瑶长裤内,直奔私处。
感觉到铁浪魔手在枢弄着蜜穴,夏瑶又羞又恨,挣扎着,却不能挣脱,只能任由铁浪为所欲为,当铁浪手指慢慢插入蜜穴时,夏瑶惊叫出声,喊道:「不能……唔……你不能做那种事情!」
铁浪的手指并没有插得很深,半截而入,缓慢抽动着,淫笑道:「那为什么你下面这么的湿,难道不是想让我插进去吗?」
「混蛋!」
「那如果我承认我是混蛋,是不是就能插进去了?」
夏瑶眼泪已经流了出来,呜咽道:「不管什么情况……唔……都不能!」
「这就不是你能决定的了。」铁浪的手已从夏瑶蜜穴拔出,开始揉着那颗躲藏于软肉下的阴蒂。
「啊!」宛如被电流电到的夏瑶浪叫出声”却是情非得已。
就在这时,一黑熊改造的淫兽忽然从远处狂奔而来,双目赤红,直逼夏瑶!
铁浪吓到了,愣神片刻,便推开夏瑶,一脚勾起地上寒剑,举剑直视那只淫兽,叫道:「翘嘴巴!让开点!别成为我的累赘!」
看着淫兽张嘴探出巨长阳具,夏瑶吓得慌忙退到叶梦岚身边,从未见过这种怪物的叶梦岚也被吓了一跳,正欲跑过去帮铁浪,淫兽却改变前进方向,一个跳跃就扑向夏瑶,口中阳具勃起充血!
铁浪知道淫兽的弱点,便死死盯着牠嘴巴里的阳具,握着寒剑的手已经出汗,暴喝一声,铁浪直接跃起,用力挥动寒剑,寒光一闪,淫兽的龟头直接被砍下,惨叫一声便扑倒在地,扬起阵阵灰尘。
看着这恶心的淫兽,铁浪一脚踢歪牠的脑袋,冷冷道:「看到男人还敢伸出大鸡鸡,不被我卡擦才怪呢!」已没有多少性欲的铁浪回头道:「尽量靠近火堆,别坐得太远,你们都是女人,挨在一块就是了,听到任何声响第一时间和我说!」
看着如此认真的铁浪,被轻薄的夏瑶只是整理着凌乱衣物,并没有说什么,已经被拆穿了身分,夏瑶也就没有必要再扮男儿身了,就和叶梦岚她们坐在一块。
施乐还不想太靠近火堆,知道那怪物可怕之处后,她也跑了过去,惊魂未定地看着面色严峻的铁浪。
怕淫兽还没挂,铁浪举剑刺穿了牠的心脏,这才松了一口气,见淫兽是从古蔺县方向奔来,铁浪多少有些忌惮,生怕还会有更多的淫兽出现,看眼面色苍白的夏瑶,铁浪沉吟道:「今晚就由我来值班吧,你们都要好好睡觉。」
这时,徐半雪也醒来了,她第一眼看到已经还原真面目的夏瑶,见她领口还敞开着,能瞥见深深沟壑,又见其发丝杂乱,就叫道:「杨追悔,你这大色魔,你又去哪里掳来良家少女,还把人糟蹋成这样子?」
「她是夏少枫。」施乐笑出了声。
徐半雪吓得神智完全清醒,像看到外星人般看着夏瑶,手就伸过去在她弓唇处摸了摸,嘀咕道:「怎么可能,这嘴巴这么好看,夏少枫的嘴巴不是突出来的吗?」
「易容而已,很简单就可以办到的。」铁浪插剑回鞘,道:「这就是在京师奸杀多名姑娘的淫兽,还有二十多天的路程,大家都要小心点,在人口密集的地方,牠都会出现的。」
「好恶心!」徐半雪捂着嘴巴,快吐出来了,尤其是看到那怪物断掉的大鸡鸡,还想和铁浪说话,见他赤裸裸的,下体还悬挂着一根小鸡鸡,徐半雪脸一下就红了,扭过头不说一句话。
铁浪将剑扔给夏瑶便开始穿衣服了。
此时,曾替铁浪算命的天机子正站在一里外,捋着白须,轻笑了声,自语道:「看来我太低估这小子了。」说罢,他便隐没于黑暗,一只淫兽正跟在他身后。
当第一缕朝阳照在铁浪脸上时,铁浪活动了一下脖子,站了一晚,他的筋骨都僵硬了。整装之后,他们又开始赶路。一夜未睡,铁浪累得脸都有些发黄,只得将驾马车的任务交给夏瑶,反正她以前经常干这种事情。
夏瑶坐在前面,将帘子掀开,看了铁浪一眼,道:「昨晚你对我做过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若你再犯,我绝对把你剪了!」
铁浪犯困,也不想和夏瑶争辩,点了点头就趴在施乐双腿上睡着了。
「驾!」夏瑶娇声一喝,马匹嘶吼了声便朝前奔跑着。
进入潜龙渊,夏瑶更加小心了,根本不敢松懈,她还会听到岩石滚落万丈悬崖发出的声音。
「驾!驾!」
此刻,天机子正摸着淫兽的脑袋,道:「该是你表现的时候了,可别让我失望,失败就不可能再活着了,知道吗?」
淫兽想伸出舌头,却只能伸出阳具,阳具触碰到天机子的袖子,天机子很反感地甩了甩袖子,上面那点黏液让他感到分外的恶心。
「去吧!」
淫兽点了点头便奔向前方。
「若不出意外,杨追悔应该再无存活的可能,只怪我太低估他了,竟然让他连续杀死两只圣兽!」天机子愤然道。他还不知道第一只淫兽是被黑寡妇杀死的。
「驾!」夏瑶看着前方绵延不绝的潜龙渊,心里似乎很没有底,就怕会在这儿出事,想起昨晚的淫兽,夏瑶不觉加重力道挥动马鞭。
「姐姐,那是什么?」小月指着后方那只狂奔而来的淫兽。
「淫兽?」施乐叫出了声。
「这可不妙!」叶梦岚倒吸一口凉气,这儿地势太过于凶险,若不像昨晚那样一招杀死淫兽,很可能会有人受伤,若掉下去,那更没有存活的可能性了,叶梦岚忙探出脑袋,道:「小瑶,快把剑给我。」
夏瑶不知叶梦岚武功深浅,也注意到有只淫兽逼近,她拉住叶梦岚的手,直接把她拉了出来,道:「你驾马车,那混帐东西就让我来收拾!」
「小心点,实在不行就叫醒杨公子。」抓住缰绳的叶梦岚,已经接替了夏瑶的位置,很冷静地驾着马车,看了右边悬崖一眼,叶梦岚尽量让马车靠着左边而行,生怕一个不注意,马车就坠到了崖下。
夏瑶已经来到了车尾,看着越来越接近的淫兽,她拔出了寒剑,又想起那晚里祄寡妇勾引淫兽的手段,夏瑶有点脸红地将长袍掀开,又觉得自己穿着长裤可能吸引不了淫兽,便压着阴部,让其形状尽量突出,叫道:「我也是女人!」
淫兽却一点也没有动心,快接近马车时,牠便猛地一蹬。
咚!
起码两百斤的身躯砸在车顶上,正在熟睡的铁浪被震醒,叫道:「发生什么事了?」
「你的同类在上面。」施乐调侃道。
「嗷!」淫兽嘶吼着,一爪就撕开车顶,血色双目怒视着铁浪。
夏瑶放下袍子,郁闷道:「难道我就一点女人魅力都没有吗?这都吸引不了牠!」
慌忙中的铁浪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块烧饼,顺手就扔上去,碰到淫兽鼻子,又砸了下来。
「剑呢?剑呢?」铁浪慌忙道。
这时,夏瑶已经爬上了车顶,看着如此丑陋的淫兽,举剑就刺向牠的屁股,恰好从屁眼插了进去。
「嗷!」淫兽惨叫一声,转身挥爪,感觉到气刃袭来的夏瑶身子朝后仰,脚步不稳,惊叫了一声便倒向后方,却被铁浪结结实实地抱住。有点野蛮地将夏瑶扔进车里,铁浪笑道:「你一个女子还把淫兽爆菊了,看来实力不是一般的强。」
听到淫兽吼叫声,铁浪也不敢再调戏夏瑶了,看着淫兽在车顶的癫狂模样,铁浪不怕自己会受到伤害,倒是担心车里的美娇娘们会受伤,便爬上去想斩断淫兽嘴巴里的阳具。刚攀上去,淫兽已经站在上方,口水都流了出来,巨爪慢慢举起,舞下,将油灯都抓得粉碎,反应敏捷的铁浪则翻身挂在另一边,一个上跃,铁浪落在淫兽面前,巨爪袭来,铁浪忙蹲在车顶上,看着淫兽胯间。
(操!这淫兽变态!下面竟然没有小鸡鸡!)
「嗷!」淫兽吼出声,俯身,双爪同时抓向铁浪,屁股则翘起来,加上那根还插在屁眼里的剑,看上去滑稽至极。
铁浪肩膀缩起,巨爪直接将木架抓断两根。
夏瑶抬起头,叫道:「想办法让牠把那东西伸出来啊,再把牠剪掉。」
「你就喜欢剪那东西啊?」铁浪满不在乎地叫出声,「如果牠要伸出来,早就伸出来了,牠现在是要置我于死地,再奸杀你们!」见爪子又抓下来,铁浪双手抓住淫兽脚踝,使出吃奶的力气,猛地一拽,淫兽身子一晃,加之车轮突然辗过石头,淫兽直接跌落在地,打了好几个滚才停下来。
见淫兽又爬起追了上来,铁浪有点无奈了,叫道:「看来牠比昨天那只聪明多了,至少不会把大鸡鸡暴露出来!」
「牠不露出来,我们根本没有胜算。」夏瑶道。
「剑给我!」
「在牠屁股上。」夏瑶无奈道。
看着越来越接近的淫兽,铁浪分析道:「牠速度比马车还快,根本甩不开,又没办法让牠停下来,想剪了牠的大鸡鸡,牠又不肯伸出来。」铁浪忽地盯着夏瑶,问道:「你应该还记得黑寡妇那招吧?」
「试过了,牠不买帐。」
铁浪鄙夷地看着夏瑶,嘀咕道:「看来就算你把脸皮撕下来,淫兽也不会承认你是女人的,要不你把裤子都脱了,试一下。」
「不要!」夏瑶气得双颊绯红,顿了顿,她反击道:「也许这只淫兽是母的,要不你把裤子脱了,看它会怎么样。」
「我怕被牠爆菊花,还是算了。」看着越来越接近的淫兽,铁浪火都快冒出来了,骂道:「这丑八怪!如果老子的鸡鸡有牠大,我早就掏出来砸死牠了!」
「相公,你可以试一下。」毫不在意的施乐掩口而笑,小月则非常担忧地看着铁浪,生怕他会出事。
这时,铁浪忽然想起许久未曾见面的三颅凤凰,也不知牠还有没有跟着自己,不管如何,铁浪还是抱着一线希望,便含指吹着口哨。
仰望着天空,蔚蓝无云,三颅凤凰的影子都找不到,看来铁浪只能靠自己了,沮丧之际,铁浪突然听到一声鸟鸣,忙望向西北方,三颅凤凰不知从哪里飞出来,正急速滑翔而下。再次鸣叫时,爪子已经抓向淫兽,寒光闪过,牠的爪子陷入淫兽背部,朝前滑行着,在淫兽背部开出了一条血口后飞向前方,减速,转身,又攻向淫兽。
「还是这只傻鸟好。」抓到三颅凤凰这跟救命稻草,铁浪开心得不得了。
「这是凤凰吗?」初次看到三颅凤凰的夏瑶问道。
「三颅凤凰,听过吗?」
「三颅凤凰?这怎么可能会是三颅凤凰。」夏瑶轻蔑地笑着,继续道:「不是才一颗头吗?哪来的三颅?」
铁浪从来没有考虑过这细节,被夏瑶这么一问,铁浪也疑惑了,不过牠应该确实是三颅凤凰,要不然牠怎么可能会引导自己去取苍云剑剑谱?要不是之前修练的内功都被凌霄神尼废了,铁浪现在还在修练苍云剑法呢!
三颅凤凰双喙一张,一爪子勾住淫兽下巴,直接将牠下巴抓裂,黑血喷出,不过淫兽好像不知疼,仍旧张牙舞爪着。
当三颅凤凰再次折返攻击淫兽时,淫兽猛地一蹬,直接跳了起来,在三颅凤凰还没来得及改变方向时,牠已经抓住了三颅凤凰左腿,直接将牠拽了下来。
「傻鸟!」铁浪叫出声,一个登云步便飞到车顶,从淫兽屁眼抽出寒剑,一剑刺穿淫兽的心脏,淫兽却一点事都没有,前肢已经抓住了三颅凤凰双翼。
知道淫兽要杀死三颅凤凰,铁浪变得有点惶恐,抽出寒剑,直接刺穿淫兽喉咙,黑血喷射着,淫兽却一点死的迹象都没有,还怒视着拍打双翼的三颅凤凰,慢慢往两边拉去。
三颅凤凰惨叫了一声,周身绽放金色光芒,放射向四面八方,铁浪忍不住闭上了眼睛,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嗷!」淫兽咆哮着,身子定格在那里。
只见一颗金蛋从三颅凤凰尾部滑出,飘浮着,同时,三颅凤凰周身燃起烈火,淫兽惨叫着想松开手,却怎么也松不开,就像被胶水黏着了般,随着淫兽的惨叫声,金光有减弱的趋势,铁浪却还无法睁閞眼,只觉得一股股焦臭之气扑进鼻腔里,让他差点想吐,想睁眼看到底发生了什么,眼睛才开一条缝,就被迫闭上。
一刻钟后,淫兽最后惨叫了一声,身子摇晃数下,跌在地上。
「停下来!」铁浪叫出声,叶梦岚忙勒住缰绳。
车还未完全停下来,铁浪就跳下了马车,发疯了般往回跑,当他看到三颅凤凰已经变成一团灰烬时,他惊愕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冷风吹过,灰烬直接被风带走,只留下那只已经七分熟的淫兽。
「相公,这到底是什么?」施乐指着那颗还漂浮在马车之上的金蛋,它周围还有团团烈火环绕着。
「我一定要变强!不能再让这种事发生!」铁浪冷哼了声便转身折回,他要尽快离开这鬼地方才行,再来一只淫兽,又不肯伸出大鸡鸡的,估计他们就要全军覆没了。
跳到车顶,看着那颗金蛋,铁浪就像看到了还未出生的三颅凤凰般,手伸过去,却被高温吓得收回了手,道:「梦岚,继续前进吧,这蛋好像会跟着我们。」
叶梦岚挥起马鞭,马车继续前进着,蛋也以同样的速度朝前飞,铁浪则站在车顶观察着金蛋,似乎不明白三颅凤凰为什么会在自焚前还产下一颗蛋。
尝试数次想抓下金蛋,都以失败告终,这温度起码有两百度,若真的抓住了金蛋,铁浪可以很确定自己的手会被红烧的。
一会儿后,天机子出现在淫兽尸体前,蹲地观察着淫兽背部的伤口以及这身焦臭皮甲,表情有点难看,嘀咕道:「看来老道又做错了件事,竟让凤凰产下了蛋,再过不久神鸟三颅凤凰就要诞生了,若被师兄知道,绝对不会放过我的。可三只淫兽都死了,我该怎么办呢?」天机子目光有点深邃地望着前方,马车已经消失在他视线里。
还未跑出潜龙渊时,铁浪都不敢让马车停下来,午饭也在颠簸中度过,最基本的午休时间都没有,铁浪就怕同样的事还会出现,所以打算出了潜龙渊再好好大睡一场。坐在车顶,看着金蛋,铁浪十分的郁闷,这算哪门子蛋,摸都不能摸,还不知道到底熟了没有,更诡异的是它竟然会一直跟着马车,马车偏向哪边,金蛋也会偏向哪边,马车速度减慢或加快,金蛋飞行速度也会瞬问减慢或加快,似乎成为了马车的一部分,让铁浪非常的困惑。
快到日落时,他们终于出了潜龙渊,五女都松了口气,铁浪却依旧不敢放松,直到看到安庆县时,铁浪才稍微放心,却又有点着急。看着金蛋,又看了看城门下的五名守门护卫,铁浪小声道:「如果你是傻鸟的孩子,你就下来吧,要不我们过不了的。」
金蛋一点动静也没有。
到达城门下时,天已泛黑,金蛋变得非常引人注目。
「例行检查,请下来。」
行礼方面倒是都没什么问题了,这时五名护卫都盯着那颗在黑夜里比夜明珠还明亮几分的金蛋,一人问道:「这是何物?」
如果铁浪说这是三颅凤凰产下的蛋,估计他们会认为自己是疯子,脑子快速转动,就走向前,道:「Hello!」
「你说什么?」
「You--are--a--pig!」铁浪马上开始卖弄英语。
「什么?」五个护卫都傻在那里了。
铁浪干咳数声,吹胡子瞪眼的,道:「我--来自--外层空间--知道吗?」
听着铁浪那故意装出的不标准汉语,五个护卫都像傻子一样看着他,其中一个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看着其它四个,道:「估计他们是从西域那边来的,听他声音就知道了。」
「Yes!You--are--a--pig!」铁浪拍了拍手。
「你看他这么兴奋,那就没错了。」
「可我们根本不懂他在说什么啊,怎么办?」另一个问道。
「我懂一点点你们的语言。」铁浪继续发着超级标准的音调。
「那还好,请问啊,你车上那是什么东西?」
「好东西!」铁浪猛地点头。
「什么好东西?」护卫围着铁浪。
「西域特产,名日悬天性蛋,这蛋一次要煮上四十九天,已经四十七天了,等熟了给几位吃上一口,功效非常的好。」铁浪压低声音,道:「只要吃那么一点点,你们和老婆干一次至少两个时辰以上!」
「这么神?」一个护卫已经开始流口水了。
铁浪指了指坐在车上的五女,小声道:「知道她们为什么跟着我吗?就是因为我金枪不倒,每天晚上都要和她们干上几次,她们才肯睡觉。」
「大哥你真是神啊。」
「后天给我们兄弟几个尝一点吧。」
铁浪点了点头,道:「我大后天出城,你们后天来找我吧,我会去安庆最大的客栈落脚,现在天色不早,我还要去置办很多东西,就先和五位官大爷告辞了,呵呵。」
「好的,大哥,后天我们去百鸣客栈找你,请吧。」
赶车进城,马车上的金蛋引起了大伙儿的注意,铁浪本想低调的,却被一个蛋搞得低调不了,十分的郁闷。问清楚百鸣客栈在哪个方位后,铁浪特意选择了一个离百鸣客栈一里多的另一个小客栈,还是在巷子里的,就怕那五个做爱想持久的蠢货会找上门。
将马车交给店小二,铁浪看着那颗金蛋,抱拳道:「你是想跟我进去,还是想留在这里过夜?如果你想跟我进去,你就跟我进去。」铁浪作势走进去,金蛋依旧停留在马车上方,动都不动,活像一颗燃烧着的火球。
「不管你了。」铁浪甩了甩袖子就走了进去,他不怕这烫手芋头会失踪,反正没有人敢取走的。
银两不多,铁浪只要了三间上房,就怕还没到潮州,他们就要行乞。
吃着晚饭,徐半雪好奇道:「那什么阿皮革是什么意思?」
「你是指You--are--a--pig吗?」铁浪问道。
「嗯,嗯。」徐半雪猛地点头,好像好学的学生般。
「很简单,就是……」铁浪装得很认真,沉吟片刻,道:「你是猪。」
徐半雪脸马上就红了,怒道:「你才是猪呢!」
「那句话就是这意思,我并没有在骂你,我只是翻译那句子的意思罢了,看你这生气的模样,莫非你真的是猪不成?」铁浪嬉笑道。
「我不是!」
「那你刚刚为什么那么生气?」
「因为你在骂我。」
「我哪有骂你,我只是说那句子的意思而已。」
「你就是在骂我!」
「如果你承认你是猪,我就承认我是在骂你!」
「我不是猪!」
「那我就不是在骂你,我是在解释给你听!」
「你强词夺理!」
「那你承认你是猪啊!」铁浪鄙夷道。
「本小姐不和色魔一般见识,本小姐吃饱了!」徐半雪长发一甩,险些挥到铁浪脸上,气哼哼地跑向二楼,钻进了房间里。
叶梦岚见徐半雪才吃了几口饭,担忧道:「你就不能谦让半雪吗?那以后怎么做武林盟……」看了夏瑶一眼,叶梦岚便不再说什么了。
铁浪夹了些菜到徐半雪碗里,道:「麻烦梦岚待会儿将饭菜拿上去给半雪,她是女儿家,我确实应该谦让一点,要不然把她饿瘦了,绝对被她爹娘怪罪的。」
「嗯,这我就放心了,不过事后补救也不是办法,还是得让着她,懂吗?」
叶梦岚又夹了一块猪肉到徐半雪碗里。
「我明白的。」铁浪点了点头。
晚饭后,铁浪又出去看了一会儿金蛋,见它安静地飘浮在那儿,依旧猛烈燃烧着,铁浪也没太关注,直接回房间休息。
只有三间房,叶梦岚徐半雪一间,巨乳姐妹一间,夏瑶一人一间,铁浪就非常大胆地推开夏瑶房问,见她正在整理床铺,就很自然地关上了门。
听到声响,夏瑶马上转身,见是铁浪,脸色变得有点难看,问道:「你进来干什么?」铁浪虽有保护过自己,却不能打消夏瑶的顾虑,昨晚差点被他破处的黑色回忆更让夏瑶处处提防着铁浪。
铁浪耸了耸肩膀,装出一脸的无辜,道:「没地方睡了,只能来你房间。」
「我这里也没有你睡的地方,你还是问掌柜柴房能不能睡吧。」夏瑶冷冷道。
铁浪打了和呵欠,道:「我昨晚通宵,白天又睁眼一整天,你就不能有点同情心吗?」
「和你讲同情心?」夏瑶哭笑不得,道:「如果你有同情心,你就不会对我做出那种事情了。」
「那是因为你一直欺骗我,如果不是那样子,我也不会惩罚你的,明白吗?」
「若我以女儿身示人,我根本不可能做徐大人的贴身护卫,更不可能替我爹报仇。」夏瑶道。
「替你爹报仇?难道徐阶害死了你爹不成?」
「才不是,是严嵩那狗贼!若不是严府守备森严,我早将他杀死了!」
「原来严嵩也是你的仇人啊。」铁浪苦笑着,道:「实不相瞒,严嵩也是我的仇人,我之所以跟在徐平和海露身边,其中一点就是希望他们有天能替我报仇,至于为什么南下,是因为我要去找一本武林秘笈,练成后绝对能杀死严嵩。」
「什么秘笈?」夏瑶忙问道。
(看来夏瑶也是单纯的小妮子,略施谎言就可以骗到她了!)
「九转仙经,听过没?」铁浪问道。
夏瑶点了点头,道:「传说只要得到那本经书,就能变成武林第一,但我听说仙经已经被你毁了,不是吗?」
「我毁掉的是假的,真的已经被疯癫散人带到了琼州一带,为了武林苍生,更为了能找严嵩报仇,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拿到仙经!」铁浪握紧拳头,一脸的大无畏。
「这样啊。」夏瑶的心似乎开始动摇了,看了铁浪一眼,见他那样子不像是在说谎,而且他们也不可能平白无故南下,所以她打从心里认同了铁浪的话语。
思考片刻,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帮你吧,等你拿到仙经,你要找严嵩报仇时顺便叫上我,可以吗?」
「没问题,我会让你多刺他几剑的!」
「那……」夏瑶目光有点闪烁,低着头,油心开口,心跳却不自觉地加快了,面生绯云,小声道:「那今晚你在这里睡吧。」
「一起吗?」
「你想得美!」夏瑶抬起头,脸都快红到了脖子,道:「最多被子给你,你爱躺在哪个角落睡都不关我的事,知道吗?」
「不用被子了,我身强体壮的。」铁浪伸了个懒腰,直接将铺在桌上的白布扯下,随意地铺在地上,躺了上去,仰望着夏瑶,道:「我就在这里睡,你也早点睡觉吧,先和你说晚安了。」
「好的。」夏瑶并没有什么睡意,又不想到处走动,便放下了床帘,和衣躺在床上,侧身,看着已经闭眼的铁浪,心里感觉非常奇怪,原本自己是打算赶铁浪出去的,为什么又要将他留下呢?夏瑶深吸一口气,心已经飘向遥远的京师,只希望徐阶父女能平平安安,如果出事,她绝对过意不去。
半个时辰后,夏瑶喊道:「杨追悔,你睡着了吗?」
铁浪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看样子是睡着了。
夏瑶翻了个身,没一会儿也睡着了。
半夜三更,夏瑶突然听到铁浪在说话,她吓醒了,转身一看,铁浪还躺在那儿,却一直在说话,细细一听,都是在说自己很冷,看样子是在说梦话。夏瑶也知道躺在地上不盖被子很容易着凉,便起身,抱着被子小心翼翼地盖在铁浪身上,见他不再说胡话了,夏瑶才放心,可是自己躺在床上,少了被子的遮盖,她也觉得有点冷,翻来覆去睡不着。
「被子怎么跑到我身上来了?」铁浪忽然问道。
「我怕你被冷死。」夏瑶直截了当道。
「我皮糙肉厚的,怎么可能会被冷死,倒是你,又不是男的。」铁浪抱起被子便将床帘掀开,看着夏瑶胸前两座小巧玲珑的山,似乎觉得有火在下体燃烧着,但要成功骗到夏瑶,他又得装得很正经。替夏瑶盖好被子后,铁浪又躺在了地上。
片刻,夏瑶问道:「你确定你不会冷吗?」
「我本来就不冷,你哪里看出我会冷了?」铁浪笑了笑,继续道:「快点睡觉吧,明天还要赶路。」
「可我刚才明明听到你……」
「什么?」
「要不你上来睡吧,只要你别乱动我就行了,可以吗?」说出这话,夏瑶就有点后悔了,头刚歪向外边,铁浪已经站在了床边,温柔地问道:「你确定肯让我上床吗?」
「只要你别乱动我,可以吗?」夏瑶提出了要求。
「当然可以,那我上来啰?」铁浪此时的模样就像是大灰狼,而床上的夏瑶变成了可怜的小红帽,已经快被大灰狼吃掉了。
「嗯。」夏瑶贴着墙壁,让出三分之二的床位给铁浪。
拉起被子,铁浪就钻了进去,两人都未开口说话。
一会儿后,铁浪问道:「我能抱着你吗?要不然睡不着。」
「好吧,你别胡来。」夏瑶背对着铁浪,铁浪则一只手从她脖子下伸过,充当她的枕头,另一只手搭在她细腰处,早已勃起的肉茎轻轻顶着细腰敏感的臀沟,让她分外尴尬。
「你说过不胡来的。」夏瑶咬牙道。
「我怎么了?」铁浪反问道。
「没事!」夏瑶闷哼了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人却像被火点着了般,全身都在发热,根本睡不着。
铁浪搂紧了夏瑶,在她耳边呢喃道:「为什么那次你要叫我喝酒呢,你酒量明明很差的。」
「因为……」夏瑶沉吟片刻,坦然道:「因为很早以前你是我的偶像,那次又识破仵作诡计,我只是想更了解你罢了,没有别的意思。」
「那为什么你要问我,在我心里,女人到底是什么东西呢?」铁浪追问道。
「这……」夏瑶有点答不上来了,少女的崇拜一旦和现实产生了差距,她们就会千方百计想弥补这差距,那次问铁浪这问题,其实也是希望铁浪能说出一个说服自己的答案,让她接受铁浪花心,可是铁浪都没有给她。
「算了,当我没有问吧,我这样子抱着你,你能不能睡得着?」
「能吧,只要你不乱来。」夏瑶答道。
「那就睡觉吧。」铁浪更是抱紧了夏瑶,手平放夏瑶小腹处,摸了两下,问道:「你是不是自小习武,这里好平,完全没有多余的肉。」
「嗯,我向来不认为女儿家就该留在家里,女儿家也应该可以像男儿那样征战四方,可自从被灭门后,我就看透了这摇摇欲坠的大明朝,与其替它卖命,还不如推翻嘉靖,让更开明的皇族之后继位。」
听到这话,铁浪警觉起来,问道:「这是徐大人和你说的吧?」
「你虽然色了点,不过确实是个人才,徐大人很想将你收入麾下。采花魔一事后,徐大人更是坚定了这想法,便命我跟随你们,保护你们,不过看情形该是你保护我了。」感觉到铁浪下体那硬物在臀沟轻微颤动,夏瑶脸更红了,继续道:「我现在话已经讲明,你看怎么样?」
铁浪有着比徐阶更大的野心,他不仅要得到大明的江山,更要改朝换代,还要让凌霄派入主中原,变成武林第一大派,更要掌控整个武林!只有同时掌握着朝廷和武林,才是真正拥有了这个世界!想到此,铁浪答道:「嘉靖迷恋丹药,宠幸那帮臭道士,又纵容严嵩,让他一手遮天,搞得民不聊生,这种已经濒临崩溃的政权自当要推翻了,呵呵,其实我很支持徐大人的。」
「嗯,那我会协助你拿到九转仙经,之后你就替我杀了严嵩,协助徐大人,好吗?」
(操!这样子岂不是变成打杂的了?)
铁浪怎么可能愿意当打杂的,又知大丈夫应该能屈能伸,面对夏瑶这具香体,铁浪已经很想将之占有了,所以便敷衍道:「当然可以了,我很开心呢。」
「真得太好了,只要如此,你还是我的偶像!」夏瑶兴奋道。
「对了,我有件事想告诉你,但一直没时间,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噢。」
「说吧,我应该不会生气的。」夏瑶调整了一下姿势,人紧紧贴在铁浪身上,想到自己能和偶像如此的亲近,夏瑶心里燃起一种莫名的甜蜜,不知不觉间,少女心扉已经被铁浪慢慢打闲了。
「昨晚我对你做那事是我不对,不过我有一个重大的发现,你下面竟然一根毛都没有长呢。」
铁浪竟然提起那等羞事,夏瑶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就沉默着。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其它女人的下面,我有看过小月和施乐的,她们下面都有长毛,你却没有长,很早之前我有听过这种事,好像是一种疾病,如果不长毛,你以后可能会不能生孩子的。」铁浪恐吓道。
「有这么严重吗?」夏瑶吓到了,她虽然从未想过养育后代,可若真的如此,那以后还有人会娶她吗?
「嗯,你要不信,明天可以到药铺问问。」
夏瑶是绝对不可能去问的,所以就问道:「那我应该怎么办?」
「有一种办法,要我告诉你吗?」铁浪表面依旧那么的正经,心却笑开了花,正想着要如何开垦夏瑶那处女之地。
「说吧。」
「真的要我说吗?我怕你会骂我色魔。」
「你应该被骂习惯了,说吧,不用拐弯抹角的。」夏瑶催促道。
「那我真地说了啊?」
「嗯。」
「咳咳。」铁浪干咳两声,问道:「你从小到大是不是很少摸下面,而且你是不是一直用布压紧胸部?」
夏瑶脸已经开始发烫了,细如蚊声道:「确实如此,有问题吗?」
「这问题大了!」铁浪叫出声。
「小声点!」
「好,好,我知道了。」铁浪这禽兽只想立刻骑在夏瑶身上,为了能一次就成功征服夏瑶,铁浪尽量抑制着旺盛性欲,小声道:「你一直抑制着身体发育,导致雌性激素分泌过少,所以下面一根毛都不会长,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
是喝一种东西,刺激下面,让它长出毛。」
「喝什么?」夏瑶似乎预感到铁浪不怀好意。
铁浪又咳了几声,暧昧道:「就是我射出来的精液,男人的精华,多喝点会刺激……」
「去死!」夏瑶手肘一撞,撞到铁浪肚子,铁浪疼得叫不出声,捂着肚子,呜咽道:「我说的都是事实,你不用反应这么大吧。」
「不听你的鬼话,我要睡觉,别和我说话了!」夏瑶抱紧被子就不理铁浪了。
铁浪有点无赖地抱紧夏瑶,道:「好吧,那我不说了,假如你什么时候有需要,就和我说一声,我很多的。」
「你是不是又皮痒了?」夏瑶顶了顶铁浪肚子,道:「你再敢如此,我就把你下面剪断!」
在铁浪调戏夏瑶期问,天机子这老道已经站在了马车前,抬头看着那颗金蛋,自语道:「若能让神鸟经我之手孵出,就算邵师兄也奈何不了我了。」
第四集
【内容简介】
三颅凤凰所留下的金蛋竟引来各路人马的觊觑,绝色女子设下美人计的原因是否和金蛋有关?铁浪又是否能够化险为夷?
路途中与铁浪巧遇的魔人竟是夜魔秦风,他和凌宵神尼与叶梦岚之间又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秘密……
铁浪一行人终于如期抵达了烽火连天的潮州城,在一场战役后俘虏了为首的东瀛公主,谁知,她竟与某人有着一模一样的面貌?!
一连串的谜题和重重考验正在等待着铁浪来面对……
第一话 娇弱魔女
天机子负手而立,显得十分得意,看着那颗燃火金蛋,将白幡置于一旁,从衣兜里抽出一张画满梵文的道符,嘴里念念有词,道符上的梵文便发出微弱灵光。随手一抛,道符便飞向金蛋,绕着它快速旋转,一个个梵文便从道符飞出,不断击在金蛋上,随着时间流逝,那股烈火已有熄灭迹象。
正打算和夏瑶欢好的铁浪心神一紧,胸口似乎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让他瞬间感到呼吸滞碍,忙跳下床。
「怎么了?」夏瑶侧身问道。
「我有点不安。」盯着窗户方向,铁浪疾步而去,推开窗户,看见三颅凤凰留下的金蛋完好无损,不由得放心了几分。这时,铁浪看到上次替自己算命的天机子竟出现在数步之外,正拿着白幡,神色有点慌张。
「公子,世界之大,未曾想我们又见面了。想必那日你有听老道的忠告,早早离开京师了吧?」天机子表面是笑得很灿烂,心里却忿恨不已,若不是铁浪突然出现,他早就盗走金蛋了。
「呵呵,好有缘分啊。」铁浪似笑非笑道。
「老道还有事,就此拜别。」说完,天机子拂袖而去,加之凉风点缀,那身影看上去倒有几分仙风道骨的错觉。
「那我继续睡觉啦!」铁浪喊道。
见天机子不理自己,铁浪便多看金蛋两眼,将窗户关上,人却一直站在窗户边,透过夹缝看着三颅凤凰遗留下的金蛋,似乎预想到了什么。
看着铁浪,夏瑶有些郁闷,软声道:「你还不睡觉吗?半夜三更的。」
铁浪回头嬉笑道:「你想我了吗?」
「不想!」夏瑶马上转过身,闭眼不再理会铁浪。
像雕像般站在那儿足有一刻钟,铁浪还是未上床睡觉。
夏瑶勉强睁开眼,很不想理会这个色胚,可还是忍不住想和他说话,再次侧身,小声问道:「你是不是哪根筋出问题了?」
「你先睡,我还不困,我正在与金蛋做思想上的交流。」
听到铁浪的疯言疯语,夏瑶就知道他的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干脆没好气的将床帘放下,冷哼一声,断了和铁浪说话的念头,闷闷地睡着了。
两刻钟刚过,铁浪便看到天机子再次出现,不停朝上面张望,目光老是盯着金蛋。
(老子就知道你不怀好意,半夜三更不睡觉,就绝对是做贼!)
铁浪知道天机子在打金蛋的主意,心里非常的气愤,可他不知道天机子底子如何,贸然动手,恐怕倒霉的还是自己。沙包啊,现在的自己只是一个沙包啊。见天机子从衣兜里掏出一张法符,铁浪已经知道他打算对金蛋下手了,虽然那颗金蛋不是自己生的,可它是傻鸟的遗物啊,就算赔上自己这条性命,铁浪也不会让天机子得手,不过硬碰硬可不是铁浪的作风,做人应该多用脑子才行。
铁浪快速回过身子,点上了蜡烛,便大声感叹道:「今天难道是不眠之夜吗?」
「你到底搞什么鬼?」快睡着的夏瑶又被铁浪吵醒。
铁浪没有理会夏瑶,走至窗户前,推开窗,快速扫视四周,天机子那妖道又不知道躲到哪个角落去了,尽管看不到天机子,铁浪却知道天机子绝对在暗中观察自己,便深吸一口气,感叹道:「我亲爱的三颅凤凰,你的死让我彻夜难眠,如今你只剩下一颗可爱的蛋蛋了,我真的好希望它能早日孵出,好消解我的饥渴,唉!翻来覆去睡不着,我还是决定不睡了,我要陪着你,让你在黑夜里不寂寞,更希望你能用那团烈火将我点燃,喔,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深深爱上你了吗?天哪……」
夏瑶全身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嘀咕道:「他绝对中邪了。」
感叹完毕,铁浪露出一丝诡异笑容,提高嗓子道:「你的光明将彻底照亮我的心,所以我手里这点光明实在算不了什么,还是让它灭了吧,放心,我会一直站在这儿默默注视着你,直到第二天的初阳落在你的脸上,」说完,铁浪便将烛火熄灭了,依旧站在那儿。
一刻钟后,见大街风声萧萧,并没有天机子的影子,铁浪稍微放心,折回床上,抱紧夏瑶,有点困意的他似乎不想再调戏夏瑶了,软软的肉茎贴着夏瑶弹性十足的玉臀,铁浪便闭上了眼。
「你刚刚是不是发疯了?」夏瑶小声问道。
「嘘,睡觉,别说话了。」怕被天机子听到的铁浪小声道。
夏瑶觉得今天的铁浪非常的不正常,也懒得多想,瞌睡虫已经啃食了她的思想,张嘴打了个呵欠,便睡了。
其实铁浪还未上床前,天机子就已经离开了,反正时间还有很多,他就不相信自己没有机会再下手!
「姑姑,这就是我娘要的凤凰蛋吗?」站在屋顶上的月蝉问道,依旧是身蓝衣,月光洒在她身上,曲线分明,那对被包裹得十分严密的玉乳蕴含无限活力。
站在她身边的黑衣美妇点了点头,杏眼寒冷,道:呈一颅凤凰乃神鸟,绝对不能让上清宫的人得到它。邵元节派来邵元鹤,却被那小子戏弄了一番,真是快哉。」
「姑姑,那我们该什么时候行动?」月蝉问道,双乳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颤抖着。
「那小子色性极深,月蝉你若能牺牲一点色相,也许更容易得到孵出的三颅凤凰。」黑衣美妇看着这个刚满十八岁的教主之女,不知不觉间,她已经长得亭亭玉立,却还残留着童女的稚气,又是名穴之女,谁能得到她呢?
月蝉吐了吐舌头,道:「那种事应该姑姑你上,上次你不是迷死那头淫兽了吗?我不行,我还太嫩了。」
「姑姑老了,他是不会看上眼的,月蝉长得如此标致,他绝对是对你毫无戒备的,而且姑姑还会暗中保护你,你不用担心。」
月蝉显得有些为难,指着不远处的金蛋,问道:「我们现在把它拿走不就可以了吗?」
「拿不走。若可以,邵元鹤早就拿走了,又怎么会使用道符呢?这凤凰蛋非同一般的鸟蛋,它周围终日燃烧烈火,这烈火正是三颅凤凰孵化的绝对条件,熄灭了,这蛋也将死亡,所以刚刚邵元鹤只想用道符先抑制烈火,并不打算将火熄灭。」顿了顿,蓝衣美妇继续道:「就目前看来,这蛋已经认定那小子是它的主人,所以才会一直跟着他,但孵化时,三颅凤凰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才是它最终主人,所以月蝉你就做一次牺牲吧,等到三颅凤凰认定你是主人时就可以离开了。」
「那如果我不小心失身了该怎么办?我会被我娘打死的!」月蝉叫道。
「这也是测试你定力之时,从那火苗燃烧程度来看,应该还有三、四天,三颅凤凰就孵化了,你尽量早点混入他们之中,让他们失去防备,不过切不可动杀机,我们神蟒教暂时还不想和中原各派发生冲突,知道吗?」
姑姑执意让她羊入虎口,月蝉只得苦着脸点头,望着悬空明月,嘀咕道:「如果他敢动我,我绝对会让他没了后代。」
「能忍则忍吧。」黑衣美妇发丝被风吹得有些凌乱,几根发丝还淘气地抚摸着她的面颊,那双露出幽光的瞳孔正注视着烈焰金蛋,瞳孔似乎被烈焰点燃了,正慢慢扩大,变得越来越深邃……
一觉醒来,铁浪便推开窗户,见金蛋完好无缺,他稍微放心了,不过还是很担心那妖道会再次出现。
吃完早点,打点一番,确定马已经被喂饱后,一行六人便朝南门行去,想起北门那三个白痴,铁浪不禁暗笑,自语道:「我现在就跑路,看你们怎么找我拿壮阳药!」
出城倒是简单多了,护卫注意的是进城的人,所以不用多说什么,他们六个就出了城。这次负责驾车的是夏瑶,比起在马车里对着色胚铁浪,她更喜欢独自一人,依旧那男儿身打扮,只是没有再贴着那张假脸皮,看上去就是个俊俏小生,超级的小白脸。当然,为防止被人认出,她的乳房还是用白布裹紧,想起昨晚铁浪对自己说过的一番话,夏瑶心里疑惑,难道下面不长毛就是因为没有喝男人射出来的东西吗?
「好恶心!」夏瑶嘀咕了一声,猛地挥动马鞭,受到虐待的可怜马儿朝前狂奔着,那颗烈焰金蛋也以同样的速度和轨迹跟随着马车。
中途停留两次,一次因为徐半雪要嘘嘘,第二次是因为车轮有些松,需要修理。
接近晌午,马车便停了下来,铁浪找了些嫩草给马吃,然后就和她们五个一起啃干粮。
「我觉得我真不该出来的,简直就是活受罪。」过惯了大小姐生活的徐半雪抱怨道。
「你娘就是知道你还欠缺历练,所以让我带你出来感受感受老百姓的疾苦。现在只是让你坐在车里颠簸,如果我让你套上绳套,负责拉车,你绝对累死!」铁浪鄙夷道。
徐半雪看着手里那块咬掉一大半的烧饼,感慨道:「我突然想起了华伯伯做的叫化鸡,香极了,我真该和他在一块的,那样我就不愁吃不到好吃的了。」
想起叫化鸡,铁浪便想起那次徐半雪带着秦修身、秦修性想抢走自己叫化鸡的情形,想到此,铁浪又想好好戏弄徐半雪一番,要不怎么解心头之恨呢?干咳一声,铁浪便问道:「雪儿妹妹,你现在要去嘘嘘吗?」
「别叫得那么恶心,我有名字的。」
「半雪妹妹。」
徐半雪垂着脑袋,苦着脸道:「你这样子叫,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还是连我姓氏都叫出来吧!要不然我真的不习惯。」
「没事,以后你一定会习惯的,」笑了笑,铁浪又问道,「要去嘘嘘吗?」
徐半雪还是个姑娘家,铁浪如此直白地问,徐半雪有点不好意思,只得摇头。
「我们预计要傍晚才能赶到长江边上,若赶不到,晚上便要在荒郊野外露宿了。据我所知,前面这段路很多山贼,如果你现在不去嘘嘘,待会儿更不可能去了,你觉得你自己有能力一直惩到日落吗?如果出了意外,可能天黑还到不了目的地,就要一直赶路了。」铁浪正经道。
被铁浪这么一吓,徐半雪似乎有点儿想嘘嘘了,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心理作用,看了看身边的叶梦岚,徐半雪问道:「叶姨,你能不能陪我到那边去?」
叶梦岚见铁浪眼神有些怪异,就知他在打什么歪主意,怕徐半雪受到伤害,叶梦岚这个心肠超好的女人便道:「嗯,走吧。」
「给你!」徐半雪马上把剩下的烧饼塞到铁浪手里,开心地跟在叶梦岚身后,还拉着她的手,看来徐半雪的恋母情结还是很重。
她们走开后,施乐问道:「你想做什么坏事就赶紧去做,要不等她们回来你就没有机会了。」
「呵呵,看来你还是很了解我嘛!」望着前方那片齐身高的草原,铁浪一直注意着两女走向,见草丛不动了,铁浪就知道徐半雪已经准备嘘嘘了。
「你还是那么的无可救药。」坐在马车上的夏瑶半眯着眼,已有困意。
「这叫增加旅行的趣味,你是体会不到的。」说完,铁浪已经走进草丛,沿着两女所走的路线,轻脚慢步,连呼吸都十分的小心,脑子里还在计算着自己与徐半雪之间的距离。
走了二十多步,听到左前方传来声响,铁浪愣住了,这里距离徐半雪嘘嘘的地方应该还有些距离,难道她已经嘘嘘完毕了?仔细一听,却是一女子略带痛苦的呻吟声,正在嘤嘤哭泣。
拨开挡住视线的杂草,铁浪完全愣住了,其他的方先不看,单单那张脸就知道此人是上次拿蛇鞭斗淫兽的月蝉!她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铁浪问道。
月蝉此刻动作极为勾魂,身穿淡蓝色衣裙,外套一件洁白的轻纱,把绝美的身段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及腰的长发因被风吹而漫天飞舞,几缕发丝调皮的飞在前面,头上无任何装饰,仅仅是一条淡蓝的丝带,轻轻绑住一缕头发,垂于右肩。颈上戴着一条蛇眼水晶,微微发光,衬得皮肤白皙如雪,如天仙下凡般。手如柔芙,肤如凝脂,领如蟾跻,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腰若束素,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目光中纯洁似水。不对!她是在流泪!
月蝉嘤咛而泣,呜咽道:「小女子被毒蛇咬伤,脚已麻痹,恐怕命不久矣。」
「这么可怜?」铁浪惊诧道,想起月蝉是神蟒教的人,崇拜蟒蛇,又怎么可能会被毒蛇咬伤呢?就算咬伤了,那绝对也有解毒办法,再退一步来讲,月蝉都敢与淫兽搏斗,又怎么可能会有如此柔弱的一面呢?综上所述,月蝉绝对有阴谋!管他阴谋阳谋,铁浪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再说。
走过去,铁浪便问道:「哪里被咬伤了?」
「下……下面……」月蝉轻声道,她看上去是那么的无助,可心里却在咒骂姑姑,要杀要打的她都乐意,可为什么要她装弱女子呢?试问神蟒教上下有几个弱女子?
她一直以为自己已经骗到了铁浪,可惜她不知道铁浪在京师就见过她两次了。
千丈之堤,溃于蚁穴,道理非常的简单。
铁浪蹲在地上,看着月蝉的三寸金莲,见裙角沾有几丝血迹,铁浪便将她的裙角慢慢往上拉,看到她那嫩藕一般的小腿上有两个小牙印,黑血正慢慢冒出。
铁浪故装着急,问道:「这可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月蝉还在装傻。
料想这绝对不会致命,铁浪便装得大义凛然,手在其小腿上轻轻抚摸着,感觉到那层细滑,铁浪不禁怀疑这女子是不是白蛇转世的,思考间,他已经俯下身。
「公子,不能吸那里。」月蝉呻吟道。
「你怎么知道我要吸?我只是闻一闻,看气味如何。」
听到这话,月蝉像被浇了凉水,非常的郁闷,咬牙切齿,还要装得很可怜。那伤口确实为毒蛇所咬,但刚刚月蝉已经涂上了解药,只要让黑血全部排出来即可,若用嘴巴吸,也只是加快复原的速度而已。
闻到月蝉肌肤传来的清香,铁浪便吻住伤口,开始吮吸着。
月蝉像被电击了般,一种好像渗透身体的麻痒让她忍不住哼出声,感觉到铁浪那条灵活的舌头在伤口附近舔着,月蝉有些不知所措,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她完全不知道被人吸伤口会是这种感觉。
吸出一口黑血,铁浪便将之吐到一边,如此重复着。
一会儿后,见流出的血已是鲜红色,铁浪稍微松了一口气,不管月蝉安的什么心,这点举手之劳铁浪还是愿意做的。
撕下白袍一角,细心地替月蝉包扎好伤口,铁浪便问道:「姑娘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我叫寒蝉,我家人都被倭寇杀死了,我一人逃到了这里,又被毒蛇所咬,还以为死定了,所幸能遇上公子。公子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寒蝉现在也没地方去了,能否跟着公子?」月蝉眨着那双大眼睛,装得无比的清纯可爱。
面对这个说谎的尤物,铁浪倒是有点顾虑,这月蝉武功了得,应该不会想对自己下手。若是真要下手,她直接硬来就好,根本没必要装神弄鬼,那就说明她是另有目的,也许是冲着金蛋来的。
铁浪的猜测完全正确。他笑了笑,道:「我与我的几位挚友要赶往潮州,你若不怕旅途劳累,可以跟着我。」
比起她的劳累,铁浪也许更应该考虑可怜马儿的承载能力。
「那谢谢公子了。」月蝉伸出柔芙般的手,微红着脸:「麻烦公子拉我起来。」
握着月蝉的手,柔若无骨,又纤细,触手十分舒服,让铁浪都不愿意松开了。
将她拉起来,知道她绝对要说自己连路都走不了,铁浪干脆弯下腰,道:「姑娘行走不便,我背你吧!」
「这怎么行,男女授受不亲的!」月蝉呢喃道,如果是熟悉月蝉泼辣性格的人看到她此时的言行举止,估计会将好几天前吃下的食物都吐了出来。
在铁浪一再要求下,月蝉有点扭捏地爬到铁浪背上,一直很自由的乳房受到他脊背的压迫,月蝉都觉得自己是在干很无耻的事,难道为了三颅凤凰的蛋就要出卖色相吗?随着铁浪的步伐,月蝉的乳房在他脊背上上下下蹭着,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似乎觉得体温瞬间升高了,只得埋首铁浪肩丘,享受着这从来没有享受过的感觉。
铁浪则是用两只魔手去感觉月蝉雪臀的弹性,这时候哪里还讲究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反正月蝉是自己送上门的,不摸白不摸,只是铁浪还不敢胡来,就怕被这神蟒教教主之女反咬一口。
背着月蝉走出去,徐半雪和叶梦岚已经回到原地,铁浪想要戏弄徐半雪的计划泡汤了。
见铁浪不知从哪里搞来这一纯情姑娘,在场的五人都呆住了,每个人的表情都不一样。
月蝉盯着金蛋,露出一丝不经意的笑容。
「怎么回事?」说话从来不经大脑思考的徐半雪叫道,「你不是去嘘嘘吗?怎么带了一个大活人出来了?」
叶梦岚眼力很好,一眼就看到这姑娘的月腿受伤了,便问道:「她怎么了?」
「被蛇咬了,不碍事。」铁浪笑道。
夏瑶有点不可思议地盯着月蝉,她明明就是神蟒教的人,武功了得,怎么可能会受伤?刚要质问,铁浪已经先开口了,「少枫,麻烦把寒蝉姑娘扶进车内休息,她爹娘都死了,需和我们同行,记得要照顾好她。」
夏瑶现在是丈二「尼姑」摸不着头脑,见铁浪在眨眼睛,她只好装作认同了铁浪的话,将月蝉扶进车内休息,之后就便向铁浪问清楚事情的原委。铁浪一一解释着,夏瑶也就差不多明白了。只是有点不放心让神蟒教的人同行,深怕中途发生意外,但又反驳不了铁浪,只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了。
铁浪掀开帘子,问道:「寒蝉姑娘,这是烧饼和水,你将就着吃点,我们还要赶一下午的路呢!」
「谢谢公子,还不知公子尊姓大名?」月蝉笑着接过烧饼和满壶的水,细嚼慢咽,非常的做作,看来她一点都不适合演戏。铁浪就完全不一样了,要扮演什么角色都没问题,当然,如果是扮演被人鸡奸的角色,那他宁愿直接勒脖子自杀。
「杨追悔,你叫我追悔就成。」铁浪看了一眼月蝉那估计是D罩杯的挺乳,嘱咐道:「若有什么不适,和我说一声,我会帮助你的。」笑了笑,铁浪便放下了帘子。
之后,铁浪又对夏瑶交代了几句,不知道铁浪葫芦里在卖什么药的夏瑶只得点头。
休息一刻钟,铁浪便让她们几个都上了马车,这次轮到铁浪驾车了,他也该让夏瑶好好休息了,要不然累坏了可不好,毕竟她也是个极品女人嘛!那洗澡的模样超级的销魂,一想起,铁浪口水都流出来了。
(穿越好呀,美女多呀,恐龙少呀,完美呀,小鸡鸡也变大了呀!)
「驾!」
吼声震天,骏马嘶吼一声便继续盲目地朝前方奔跑,车里六个女人,外加一个铁浪,还要算上马车本身的重量,这匹马也够可怜的,谁叫铁浪桃花运那么旺呢?
当最后一抹残阳被无情的黑暗吞噬时,铁浪他们勉强到达了目的地,一个远离世俗纷扰的渔家小镇,视线所及有十几户人家,都是清一色黑瓦土屋,家家都亮起了烛火。
下了马车,一阵冷风袭来,铁浪不觉打了个咚嗦,嘀咕道:「怎么有种不祥的预兆。」
「挺好的!」施乐深吸一口气,舔了舔红唇,便从马车上跳下来,感叹道:「湿湿的感觉真好,还可以听到水声,鱼腥味也在往我鼻子里钻,我迫不及待想吃鱼了。」
「姐姐,扶我一把!」小月伸出手,借着施乐的手跳到地面,表情和施乐差不多,看来这两条巨乳人鱼还是适合待在水边。
「我不喜欢这种味道,很恶心。」徐半雪皱眉道。
夏瑶则将月蝉扶下车,她很郁闷,为什么她要答应铁浪照顾这个来者不善的教主之女呢?
连续敲了几户人家的门,都不见有人来开门,虽都有掌灯,却没有听到任何的声响,肚子饿得实在受不了的铁浪真想一掌劈开这些门。敲到第十二家的时候,门终于裂开了一条细缝,一张皱巴巴的脸探了出来,那双深深凹陷的眼珠子打量着铁浪,沙哑着声音问道:「哈事啊?」
「老婆婆,我们想找个地方借宿,方便吗?我们七个人。」
「不嫌俺这脏,你们就进来。」老婆婆咳嗽几声,将木门完全拉开,驼背的她走路都有点不稳,一边敲着腰一边往回走,将油灯放在木桌上。看着他们陆陆续续进来,便问道:「你们几个应该还没有吃东西吧?」
「我们赶了一个下午的路,都还没有吃呢!」铁浪显得有点不好意思。
老婆婆竖起食指一个一个地数过去,自言自语道:「七个,呵呵,等着,我去拿吃的给你们,饿坏了可不好。」
老婆婆走进厨房,铁浪就让她们六个围着木桌坐下,都在等着丰盛的晚餐。
听到厨房传来锅碗瓢盆的声音,施乐咽下口水,手做祷告状,道:「那位好心的阿婆一定是在杀鱼,然后做出鲜嫩嫩的鱼肉给我们吃,喔,我都有点等……」话音刚落,坐在厨房正对面的施乐,心中的向往顿时消失,看着老婆婆端出来的馒头和油条,郁闷道:「这算什么啊?」
「真是大餐啊!」徐半雪也开始抱怨了。
「有得吃就是福,知道吗?小雪!」叶梦岚谆谆教诲道。不知为什么,多日相处下来,叶梦岚都有点觉得自己是徐半雪的娘亲了,所以教育她是非常必要的。
老婆婆依旧笑容满面,将馒头和油条搁在桌上,道:「就这些了,你们吃慢点,没水喝的。」
「这里不是渔乡吗?临近江边,怎么会没水呢?」铁浪吃惊道。
「俺们这儿的水很贵的,穷人们根本喝不起,海里的水就更不能喝了,都是黑色的,连鱼都不能吃,谁吃谁就死。刚刚听这位红衣姑娘所言,俺都不敢把这吃的拿出来了,真是上不了台面,几位将就着吃吧。呵呵,几位都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公子吧?如果吃不下,你们可以到前面去,那里有一家大宅院,里面有能吃的鱼,能喝的水。」
看着骨瘦如柴的老婆婆,铁浪便站起身,扶着她坐在凳子上,问道:「老婆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理论上不应该有这种事情发生的。」
「唉,说来话长,是三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俺们夕渔村可以说夜不闭户,直到有天……」老婆婆开始讲述着三年前夕渔村的遭遇,省略一些冗长的废话,铁浪大致了解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三年前,一满脸脓疮的男人来到了这里,请乡亲们帮他建造房子,给了非常丰厚的工钱,可是随着那间大宅院的竣工,整个夕渔村的命运发生了本质的变化,一夜之间,夕渔村方圆百里之内的水都变成了黑水,人喝人死,畜生喝畜生死,同时,那些夕渔村赖以维生的水产都变成了黑色,只有那男人家里有纯净的水和各种干净的水产,但需要花重金买,一两白银只能买到一斤重的鱼,还是最多骨头的那种,一桶水更是要花三两白银才能买到。只有一点还算人道,就是不管用多大的桶装都行,只是只允许一个人搬走,并且在出他家门前不能落地,否则要交双倍的钱。
七人都听得迷迷糊糊的,铁浪历史虽然学得不好,却也知道一两白银在铁浪的世界值三百二十元,这鱼也太他妈贵了吧?还有那水,一桶竟然要接近一千元?
铁浪都有点无语了,这种赚钱方式真的是超级暴利,而且不用什么本钱!
良久,铁浪才问道:「那你们就组织人去更远的地方取水啊,总比将白花花的银子扔给他要来的好。」
「没用啊,一拿到夕渔村就变成黑水了。」老婆婆叹气道。
「那就想办法把那男人赶走!」施乐叫道。
「没用的,这些年我们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刚刚开始是组织了十几个壮丁去和他理论,结果没有一个人出来,还有人说看到了他们的阴魂,后来还请了道士来,但那道士还没进去就说里面有煞气,拍拍屁股就跑了。」
看着老婆婆那张蜡黄的脸,铁浪根本不敢想像人如果离开了水会是什么情形,那种极不人道的悲哀让他一点食欲都没了。
「这些年,大部分有手有脚的人都离开夕渔村了,剩下的都是老弱孤残,有些人渴得不行就去喝黑水,那就等于自杀啊!尸体在江中飘着,被那些黑鱼啄着,别提多恶心了,哎,俺也是快进棺材的人,只希望临死前能再喝一口甜甜的水。」
铁浪握着老婆婆的手,坚定道:「老婆婆,不只是一口,我会带一大桶的水给你喝!」
「那大浪费了,还是别去买了。」老婆婆摇头道。
「这一切就交给我了,老婆婆,你不用太担心,呵呵,我肚子饿,我就不客气了喔!」说完,铁浪抓起一根油条,津津有味地吃着,知道这食物来之不易,铁浪就更觉得鲜美无比。
「老婆婆,没有水,这馒头和油条又怎么做出来呢?」细心的夏瑶问道。
「每天村长都会挨家挨户送一点,听说买那水的银两都是村长那在青楼卖身的女儿换来的,真是太可怜了。」
「明白了。」夏瑶嚼着馒头,缓缓吞下。肚子是有点饱了,可她觉得非常的气愤,有种想揍人的冲动。
吃完饭,铁浪便和老婆婆一起整理床铺,这房子虽小,却有三个房间,勉强还是可以睡得F。整理完,铁浪便让诸女好好休息,独自一人走了出去。
刚走出门,夏瑶便喊住了铁浪,道:「你一个人不行的,我跟你去。」
「我要去嘘嘘,我有手,可以把它抓出来的。」
「去死!」夏瑶骂道,转身就将门用力关上。
看着那扇年久失修的木门,铁浪嘀咕道:「明知有危险,怎么可能让你去冒险呢?男人是可以顶起一片天地的,你就等着我顶进你身体吧!」淫笑了一声,铁浪便朝前方走去。
铁浪一离开,潜藏暗处的部元鹤(天机子)便伺机行动,盯着不停旋转着的金蛋,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看来他不得到这颗金蛋,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根据老婆婆指示,铁浪很快找到了那个大宅院,规模比铁浪想像中的还要大,竟然和将军府一般大小,只是少了紧挨着的民宅。这大宅院和那些民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犹如皇宫和草屋的对比一般,看得铁浪、上生闷气。
走至大宅前,金色牌匾书「秦府」一一字。
「秦府?」铁浪皱起字眉,似乎非常不喜欢这个姓,抬手正欲敲门,门却自己打开,发出一串冗长声响后,门已经完全打开,院内阴森森的,阵阵冷风袭来,铁浪连续打了好几个咚嗦,比射精时还多。
走进去,紧闭的屋内便传来一个男人沙哑的声音:「你要买什么?」
「水。」铁浪答道。
「你不带桶,拿什么装水?」
「呵呵,那你能不能额外蹭送我一个桶呢?越大越好!」铁浪调笑道。
「可以,不过要再加一两白银,合起来是四两白银。」
「没问题,请问……我该去哪里拿桶提水呢?」铁浪已经走进了院子,正望着眼前那排紧闭着的朱木纸窗。
「你把银两放在井边,我自己会去拿。那里有桶,你自己随便挑,但如果你未放好银两,你的身体和灵魂都将永远留在这里。」
听到神秘人的恐吓,铁浪收敛笑容,道士说这里有煞气,铁浪更觉得这里有戾气,那男人说话的声音非常的浑厚,每个音调甚至都混着内功,看来绝对是个世外高手!堂堂的世外高手却在这里欺凌渔民,铁浪觉得他完全不配做一个男人!
「请问水井在哪边?」铁浪问道。
对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只要是夕渔村的人都知道,你却不知道,而且你还会武功,与这小渔村格格不入。你若要活命,现在就滚!若不滚,就准备受死吧!」
「呵呵,格格不入的人是你不是我,你在这里一天,就有人会因为你的贪念而死去,所以要离开这的人是你不是我,喔不……」铁浪露出有点邪恶的笑容,一字一顿道,「应……该……是……死!」第二话 我是好人
铁浪这是在虚张声势,绝对是!明明只有内功,根本没有外功,打起来除了变成肉盾还能干什么?他现在也只是修炼了淫龙九式的第一和第二式罢了。
「我不管你什么来头,趁我现在心情还不错赶紧滚,要不然……」
哐!
纸窗被无形的力量撞开,碰撞在一块又弹开,如此重复着,发出让人心烦意乱的声音。
看着黑漆漆的厅内,铁浪没有看到那个神秘人,只是意识到对方的内力不是一般的深厚,看来自己是一点胜算都没有,可要临阵退缩,他又觉得非常的不爽,这就像当初自己经营内衣店遇上打劫,自己表现出的软弱差不多。
铁浪干笑一声,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子,我只知道不能鱼肉百姓这个道理,而你的行为举止实在太过于卑劣。如果你是男人,你就不应该以压迫无辜的老百姓为乐,这是最基本的,如今他们都快被你榨干了,你还想怎么样?难道要让整个夕渔村变成无人烟之地你才肯罢休吗?」
「不要和我讲大道理!」纸窗拍击得更加厉害了,那声怒吼卷起百丈尘烟,让铁浪难以睁开眼睛。
这时,一道黑影从厅内飞出,以极快的速度袭向铁浪。
铁浪知道避不开,忙运起内力,一掌击向黑影。
啪!
两只手击在一块,铁浪觉得胸口一阵绞痛,整个人被震开,后退数步才停下,地上滑出一条半指深的痕迹。
铁浪这才看清楚男人的长相,只能用奇丑无比来形容。满脸脓疮,嘴巴、鼻子和眼睛似乎都被脓疮覆盖了,简直就和被人暴打一顿的感觉差不多。头发披散,活像个疯子,再看他那身金色长袍,手里的护套,铁浪不禁摇头,道:「我似乎看到了你的过去,你应该也是一个江湖中人吧?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真令人费解。」
脓疮男浑身颤抖着,脸上每一个脓疮都随着愤怒的表情而相互挤压着,他也不多说话,又成一道黑影攻向铁浪。由于距离太近,对方轻功路数又好生怪异,铁浪这个激起人家怒气的倒霉蛋只得挨上一记重拳了。
闷哼一声,铁浪整个人飞了出去,像煎烧饼一般砸在土墙上,又滑落在地。但他却没有感觉到多大的痛苦,深厚的内力造就了他变成肉盾的良好基础。等到了若仙岛,习得凌霄派上乘武功,看谁还敢和自己斗!
抱持着这种想法,铁浪已经站了起来,干咳数声,擦了擦嘴角,本以为流血了,没想到擦去的却只是一些口水。
「把身上的银两都留下,我就放你走。」脓疮男伸手道。
「没银两怎么泡妞呢?」铁浪拍了拍胸脯,道:「我还指望谁给我点银两,好让我顺利到达潮州呢!」
「那我只能自己来取了!」脓疮男又使出了轻功,再次袭向铁浪。
脓疮男头稍微一歪,双手插进土墙内,顺势往铁浪脖子勾去。铁浪连忙抓住他的手,阴冷一笑,一记撩阴腿准确无误地击中脓疮男的要害之处。
「啊!」惨叫一声,脓疮男蹲在了地上。
拍了拍手,看着蹲地颤抖着的脓疮男,铁浪笑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做为男人,当然是那里最脆弱了,很爽吧?是不是比射精的感觉还爽上几万倍?」
“啊!」脓疮男咆哮着,攻击速度变得更快,铁浪只觉得喉咙一阵紧缩,几乎快断了气。
扣住铁浪脖子,脓疮男那张丑陋至极的脸几乎贴在铁浪脸上。
「你给了我杀死你的理由!」脓疮男正欲掐死铁浪,却忽然愣住了,在铁浪身上闻了闻,怪叫一声就退后,发出歇斯底里的声音,像疯子般抓着脸上的脓疮,整张脸顿时被银色的血染满了,看上去非常的恶心。
铁浪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脓疮男闻一闻就变成这样子了,难道自己身上有狐臭不成?管它有没有狐臭,至少命是保住了,看来铁浪应该多踢他的小鸡鸡几脚才对。
「不要,不要,不要,啊!」脓疮男仰天长啸着,真气外泄,上衣迸裂,露出一身黑色的皮肤,不是古铜黑,而是如墨般的黑色。他直盯着铁浪,脸上除了恐惧还是恐惧,皮包骨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一步步走向铁浪。
脓疮男胸口起伏着,叫道:「你和梦岚到底是什么关系?」
「梦岚?」铁浪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想起娴熟端庄的叶梦岚,铁浪似乎又燃起恋分性欲,却被脓疮男那张丑陋又愤怒无比的脸熄灭了。
「告诉我!」脓疮男抓着铁浪衣领,非常的愤怒,却没有动杀机。
想起门外「秦府」二字,铁浪惊叫道:「难道你就是夜魔秦风?」
邵元鹤见周围一直没有动静,便打算用道符盗走金蛋。正当他悄无声息地接近金蛋时,他刚刚落脚之地却被蛇鞭击中,显出一道半指深的凹痕,此时,蒙着脸的蓝衣少女月蝉缓缓落地,丹凤眼盯着邵元鹤。
邵元鹤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头,所以也没有轻易行动,抓着白幡的手有点生汗。
「何人敢坏我好事?」邵元鹤喝道。
「哼哼,我是不会让你得到那颗蛋的,你们上清宫作恶多端,若不是有那病厌厌皇帝罩着,你们早就被杀死了!」
对方既然知道自己的来头,又绝非好欺负之辈,见她手持蛇鞭,邵元鹤隐隐猜到她的身份,笑了笑,道:「不让我们上清宫得到,难道你们神蟒教就可以得到不成?」
「一切以武力说了算,你想得到就得先问过我!」
「初生之犊不怕虎,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道法的精妙之处!」邵元鹤迅速抽出
一张道符,单指在上面划了几下,便高高抛起,念道:「天蓬天蓬,万神之宗。威严大道,游行太空。坐南斗内,立北斗中。紫微大帅,天皇赐功!起!」声响一过,道符已经落地,地下隐隐传来躁动声。
月蝉知道邵元鹤使出了道法,而且是土系道法,便迅速后退,突然感觉到地下似乎有东西朝自己追来,月蝉便轻盈跃起。与此同时,地面不带任何声响的爆裂开,泥巴飞溅四周,一双泥手似风般破土抓向月蝉!
月蝉将身子定格上方,用力甩动蛇鞭卷住那双泥手,刚想用力,泥手却纷纷融化,变作烂泥落于地。
「你又不是鸟,能一直停在空中吗?」邵元鹤得意道。
「我觉得你要担心的人不是她,而是我。」幽灵般的黑衣美妇不知何时出现在邵元鹤身后,一掌击中他的后背。
「哇!」
一声痛叫,邵元鹤扑倒在地。
黑衣美妇忙跳起来,那双泥手就在她站过的地方破土,再晚一点恐怕她就要倒霉了。
邵元鹤仗着有道法的保护倒也不害怕,只是一时大意,才让黑衣美妇得逞。站起身,真气大乱的他知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斗下去倒霉的人还是自己,现在必须做的是找地方调息。见来者是神蟒教的黑寡妇,邵元鹤也不多说话,抓起白幡,迅速朝村口撤退。
「不追了吗?」月蝉问道。
「他的道法也差不到哪里去,若有淫兽相助,恐怕更难以对付。不追了,你还是进屋吧,姑姑要走了。」说完,黑衣美妇凌空而起,消失在夜幕之中。
一直透过门缝观察这场战斗的夏瑶,终于知道这魔女为什么要装可怜,原来是冲着那颗蛋来的。能让上清宫和神蟒教同时插手,看来那的确是三颅凤凰的蛋!
知道因由的夏瑶,连忙轻步走回房内。
「你和梦岚到底是什么关系!。」脓疮男怒吼道,好似深山野兽。
如果自己说是叶梦岚现在的男人,这个秦风绝对会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杀死,更可能割掉自己的大鸡鸡,所以铁浪只好假惺惺道:「当年你把叶梦岚埋了,我无意间把她挖了出来,没想到她还没有死,为了报恩她就一直照顾我,直到现在。」
「还没有死?」秦风松开手,像疯子般在那里蹦来跳去的,时而哭泣,时而大笑,比起疯癫道人任执,那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良久,他才开口说道:「那她现在在哪里?」
「一个你永远不能踏足的地方。」铁浪冷冷道。
「我……我想见她!」秦风歇斯底里道。
「你伤害了她,将她活生生的埋入土中,之后又抛弃两个儿子,让他们变得比龟孙子还龟孙子,你还有脸去见她吗?瞧你现在的德性,一出门绝对吓死很多小朋友。」
「我……我怎么了?」秦风抓着自己的脸,人摇得比喝醉酒还恐怖,怪叫一声,双膝跪地,抱头痛哭,忽又抬起头,盯着眼前的铁浪,道:「我不是一个好男人,我是杂种,啊!我就是杂种,我为什么要为了修炼武功而离开梦岚?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不对,不是我的错,一切都应该怪那个该死的凌霄神尼!」
铁浪心里一惊,问道:「为何怪我师父,」
「她……她是魔鬼!」秦风怪叫着,双眼变得浑浊不堪,一直积蓄在体内的真气瞬间冲破各大经脉,涌出体外。
劈里啪啦一阵爆响,秦风身上所有的脓疮都爆裂开,银色血流如喷泉般射出,差点射到铁浪身上。铁浪看着身体迅速干瘪的秦风,忙跑过去,叫道:「关凌霄神尼什么事?」
面部凹下去的秦风瞳孔涣散,看着铁浪,小声道:「她,她其实是……唔……」身体剧烈颤抖数下,头一歪,撒手死去。
「是什么?」铁浪叫道,可惜回答他的只有呼啸的风声。
「关我师父什么事?」铁浪自问道。
秦风,曾经的一代大侠,下场竟是如此的悲惨,铁浪还有很多疑问需要他来解答,可惜已经无法查证了。看着那银色的血慢慢凝固,铁浪终于明白他要银子干嘛了,他把银子都吃下去了!转身走进厅内,借着月光,铁浪看到满地堆积着的金银珠宝。
懒得多待,铁浪走了出去。此时,秦风的尸体已经变成银白色。
「做一回好人吧!」说着,铁浪脱下了长袍盖在秦风身上,一个生命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铁浪心情有点差,叹息两声便走了出去。
回到老婆婆家中,铁浪见诸女都已经入睡了,便自己找了一个干净的角落,合衣而眠。
天还没亮,铁浪便被屋外的吵闹声吵醒。一睁开眼,便看到老婆婆正捧着满满的一碗水走进来,心情十分的激动,见铁浪躺在地上,老婆婆忙将碗放在木桌上,颤抖地走向铁浪,一把握住他的手,感动得都快哭出来了,道:「你是俺们村的大恩人啊,真的是大恩人,村长说要见你啊。」
「什么事?」铁浪脑子还有点不清醒,站起身来,老婆婆殷勤地替他拍去身上的尘埃。
老婆婆露出从未有过的灿烂笑容,那张脸似乎变年轻了几分,笑呵呵道:「今早有人说那坏人被杀死了,水也变干净了,俺还以为在做梦呢!大伙儿去,看到他身上盖着你的衣服,俺就知道是你杀死他了,你真是俺们村的救星,快和我去见村长吧。」
铁浪顿悟道:「不用客气,那是举手之劳,呵呵。」
「难得做一件好事啊?」徐半雪正从外面走进来。
「难能可贵吧!」跟在徐半雪后面的夏瑶淡淡一笑。
「杨公子心肠本来就很好的!」小月马上为铁浪辩解。
「听说待会儿可以吃到美味的鱼,真是奇迹。单单这点,相公你确实做了好事。」施乐媚眼含笑,浅浅梨涡尤为可爱。
「梦岚和寒蝉呢?」见后面没人了,铁浪便问道。知道昨晚死的是秦风,铁浪倒有点担心叶梦岚会看到他的尸体。
「杨公子,我在这呢!」依旧蒙着白纱的叶梦岚从房内走出,「我在照顾寒蝉,她的腿伤还未好,需要多加休息。」
「嗯,很好。」
用老婆婆碗里的水勉强擦了把脸,铁浪一行人便在老婆婆引导下朝村长家走去,比起昨天的死气沉沉,今天这夕渔村的气氛好多了,让铁浪感到悲哀的是,只能看到老人,清一色的老人,竟然看不到一个年轻人,看来就如老婆婆所言,有能力的人都离开了。
走进村长家,铁浪看到三个妇人在厨房忙碌着,正在为他们这几个英雄准备着早餐,看来会是一顿非常丰盛的早餐。
「英雄哟!」戴着皮帽,年近七旬村长走向铁浪,露出满口黑牙,抓着铁浪的手,痛哭流涕道:「以后俺们夕渔村又可以恢复往日光辉了,你真是如来佛祖转世啊,我要让人为你立碑朝拜,以后俺们夕渔村逢年过节就烧香供奉你。」
铁浪干笑着,真不知道这村长是在夸奖他,还是在诅咒他早点挂掉,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接下来,村长就和铁浪述说这村子的光荣历史,将三皇五帝都牵扯进来了,听得铁浪直打瞌睡,幸好菜肴也陆续上来了,红烧鲤鱼、爆炒螺丝、清蒸鱿鱼、清蒸龙虾、海蛎清汤……
看着满桌的菜,口水流满桌的当属人鱼姐妹,谁教她们最爱吃鱼呢!
铁浪夹起一块白嫩嫩的鱼肉放进嘴里,缓缓吞下,那种爽滑感是他从未体会过的,「真是大厨水准!」铁浪赞美道。
「呵呵,那就多吃点。」村长笑道。
这时,铁浪看到门外黑压压的一片,大伙儿都像难民一般看着桌上的菜,铁浪便问道:「他们在哪里干什么?」
「没什么,不用理他们,他们是被这香味吸引了,太久没这样子了。」
「这哪成,这样子我都吃不下了。」铁浪自作主张地扭头,招呼道:「谁饿了,想吃就进来吃一点吧!」
话音刚落,一群人就涌了进来,铁浪还没反应过来,桌上就剩下几个还在旋转的馁子,菜全部被他们抓光了。
筷子停留在半空的铁浪嘴歪向一边,嘀咕道:「真是神速啊,看来饥饿能开发人的潜在能力。」
「还好我吃饱了!」施乐吐出两根鱼刺,非常满足地说着。
村长见此情景,只得让人再去弄点小菜,让铁浪众人吃饱一点。知道他们要渡江,村长便让水性最好的渔夫替他们掌舵,几个村民将他们马车上的行李搬到了最大的渔船上,在三十多名村民的目送下,他们终于踏上了渡江的征程,那颗很有人性的金蛋也跟着在船体上方旋转着。
「到对岸要多久?」铁浪问道。
掌舵的老伯伯摘下斗笠,眺望着对岸,道:「最快也要半个时辰,早上风平浪静的还好一点,若是日落时分渡江呀,那不花上一个时辰才有鬼,而且这水域变化多端,这几年下来都不知道有多少人翻船喂鱼了。这三年来水都是黑色的,现在真的变得好干净,你是我们村子的救命恩人!」
「呵呵,谢谢夸奖。」坐在船板上的铁浪抬头看着那颗金蛋,一直搞不懂它为什么表现得如此怪异。
「你是不是不习惯做好人?」徐半雪挖苦道。
铁浪竖起一根手指,道:「雪儿,你信不信我用一根手指就可以让你下去找蝌蚪妈妈?」
「不信!」徐半雪倔强道。
坐在船尾的叶梦岚听到他们的话,急忙回头,提高声调道:「别闹,要闹等上了岸再说,掉下去就完蛋了。」
「梦岚替你求情,我就不戳你了!」铁浪笑了笑就走到船尾,坐在叶梦岚身边,两人靠得非常近。铁浪视线射进叶梦岚被风吹得有点敞开的衣领内,那对胀鼓鼓的乳房似乎等待着他来开垦。
「相公,怎么了?」叶梦岚小声问道。风声呼啸,她也不担心会被船头的几个人听到。太久没有称呼铁浪为「相公」了,这一声唤出,两人似乎都有些迷醉了。
挪动屁股更加靠近叶梦岚,铁浪的色手已经在叶梦岚大腿上轻轻抚摸着,虽是隔着薄裙,却也异常嫩滑,微微用力,腿肉便凹下去,却有一股弹力在阻止着铁浪进一步的侵犯,看来叶梦岚完全是一个粉嫩嫩的美妇啊!
「别这样子,会被看到的。」叶梦岚嗔道,却没有以实际行动抵抗铁浪的入侵。
「她们看不到的。」铁浪说得没错,他和叶梦岚肩并肩,几乎没有留下空隙,从后面看去,根本看不到铁浪在摸叶梦岚。
「这样子不好。」叶梦岚呢喃道。
「那是不是要给她们看到才好?」铁浪调侃道。
「不摸最好。」叶梦岚低着头,两腮泛红,十分的可爱。和铁浪行乐那么多次,她还是表现得如此娇羞,就像一颗草莓,让铁浪爱怜得不得了。
铁浪的手已经在抚摸叶梦岚的大腿内侧,并慢慢爬向女性的禁地。
「不成的,相公。真的不行,妾身会叫出声的。」叶梦岚并拢大腿,将铁浪的整个手掌都夹住。
手指一刮叶梦岚腿肉,麻痒的感觉令她连忙松开大腿,铁浪迅速将手按在叶梦岚那肥厚蜜穴处,轻易就压进阴唇内,缓慢滑动着。
「不要……唔……相公……不要这样子……我会叫出来……晤……」
听着叶梦岚的低微呻吟声,铁浪胯间淫龙已经觉醒,正顶得高高的。铁浪抓过叶梦岚的手,将它按在淫龙上。叶梦岚身子哆嗦了一下,有点害怕地朝后看了一眼,见她们都没有注意这边才稍微放心,知道铁浪的意图,叶梦岚就缓慢抚摸着铁浪的淫龙,感觉到那种穿透长袍的热度正导进自己体内,叶梦岚更加害羞了,脸几乎红到了脖子。
互相抚摸着对方的性器,铁浪便道:「梦岚,我要和你聊一些关于过去的事,你别生气,好吗?」
「晤……不会的……」叶梦岚喘息道,每当铁浪手指压到已经肿胀的阴蒂时,叶梦岚总会忍不住收紧大腿,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还时不时回头张望着,就怕被人看一金。
「你能不能告诉我,秦风为了修炼什么武功而隐居深山?」
叶梦岚眼睛略微睁大,似乎想不到铁浪会提起自己以前的丈夫。其实她很想将第一次给铁浪,可和铁浪相见太晚,所以「秦风」这两个字变成了自己的禁忌。见铁浪模样很认真,叶梦岚倒有点担心铁浪会嫌弃自己,低着头,小声道:「我和他虽同为武林中人,但都是各自修炼,并没有做过交流。至于他为什么要躲进深山修炼,我真的不懂,也许要等回到独石城,问过海露才知道。毕竟是她收养了修身、修性。」
「也对,呵呵。」铁浪很想知道秦风和凌霄神尼的关系,看来从叶梦岚身上是探听不到了。想起昨晚秦风的话,铁浪觉得自己似乎没有完全了解凌霄神尼,收回那只色手,铁浪从衣兜里掏出那本双修秘笈。
「不能让别人看到的。」叶梦岚嘱咐道。
「我知道。」铁浪笑了笑。
「相公你钻研到第几式了?」叶梦岚好奇道,手继续抚摸着铁浪的肉茎。
其实这段日子铁浪自己也有钻研过《淫龙九式》,但一直被第三式所困扰。
『第三式,淫龙暴虐,此招式需对女体进行身体和心理上的悔辱,捆绑最佳,让女体达到崩溃境地再与其交媾,同时需继续悔辱她,让其在悔辱中达到高潮,并将男精喂于她,继续交媾,循环三次,淫龙暴虐方成。谨记,此式属辅助招式,可让男体内功成倍增加,但每位女体只可修炼一次,否则女体会有生命之危!』
看着上面的每个字,意思非常明了,就是要铁浪尽情虐待和自己交媾的女人,就比如自己身边的叶梦岚。类似以前看过的A片里的sM,但要让温柔贤淑的叶梦岚受sM之苦,铁浪怎么忍心呢?而且很明显要在叶梦岚完全不知情的前提下虐待她,再与她性交,若向她道出第三式内容,估计就达不到虐待她身心的目的了。
「怎么了?」见铁浪一直不说话,叶梦岚便问道。
「没事!」铁浪忙收起《淫龙九式》,深怕被叶梦岚看到。
「真的?」叶梦岚睁大眼睛,小声问道:「相公你是不是很在乎我的过去?」
「哪会呢!你不嫌弃我就好了,整天把你弄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哈哈!」
听到这话,叶梦岚面颊发热,似乎又想起铁浪在自己身上疯狂的情景,忙收回手,不敢看铁浪。
此时的铁浪很想和叶梦岚做点色色的事情,可是在船上,想做也没地方做,尽管时间上很宽裕。
坐在月蝉身旁的夏瑶,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金蛋,便问道:「寒蝉,你为什么一直注意它?」
「很可爱呀!」月蝉眯眼笑道。
「你也很可爱啊!」夏瑶露出一丝冷笑。若是平时,她早就揭穿月蝉的真面目了,想起昨晚她和上清宫道人恶斗的情景,夏瑶很明白,以自己目前的武功是绝对赢不了这个看起来柔弱,但实力却非同一般的魔女!
受到夏瑶夸奖,月蝉扫了一眼依旧男扮女装的夏瑶,问道:「夏公子,你为什么会和杨公子一块去潮州呢?」
「喔,我要去找海瑞大人,有点私事!」夏瑶答道。
「私事?从京师赶到潮州?应该不是私事吧?夏公子武功了得,应该是去那边抵抗倭寇的吧?」月蝉那双洞察力极强的眼睛正在打量着夏瑶。
「呵呵,没错,做为男儿,理当为万民抛头颅洒热血!」夏瑶拱手道。
「扑哧」一声,徐半雪忍不住笑出声,忙捂住嘴巴,将头歪向一边,生怕自己会戳穿夏瑶其实不是男儿身的秘密。一行七人,除了月蝉还被蒙在鼓里,其他人都知道夏瑶是女儿身。只是自小生在神蟒教的月蝉,对于这两日夏瑶的照顾有佳一点都不怀疑。若夏瑶真是男儿身,她敢背月蝉,敢搀扶她,早就被色情狂铁浪一脚踢飞了。
「寒蝉姑娘,你是怎么看待大明的?」夏瑶问道,神蟒教亦正亦邪,月蝉又是神蟒教教主之女,以后神蟒教就归她掌管,现在探一探她的底子也是有必要的。
「我只是一介草民,怎么敢评论大明呢?若是说错话,就被官府抓了!」月蝉吐了吐舌头,模样好生可爱,让夏瑶都有点动心了,看来这魔女确实很懂得掩饰!
知道不能从月蝉嘴里问出什么,夏瑶也学着她的模样傻傻的望着金蛋。
「各位,马上到岸了,请别站在旁边,船身不稳!」渔夫忙道。
扶起下体湿漉漉的叶梦岚,七人已经站在了船中央,兴奋地看着对岸。
「你脚好了?」夏瑶问道。
月蝉本来还要装瘸子的,一听说要上岸,人就蹦起来,她慌忙解释道:「刚刚好的啊!」
「恭喜你!」夏瑶带着嘲讽的语气道。
停泊后,看着他们七人上了岸,渔夫向他们道别后就撑起船篙,费力地驱着渔船往回行驶。
「我们现在到了哪儿?」徐半雪问道。
「到九江府了。」夏瑶看着石碑答道。
徐半雪捂着额头,嘀咕道:「我的天,我觉得潮州真的是太遥远了,神州大地真的很大呀,早知道就不来了。」看着铁浪,徐半雪埋怨道:「若不是你下药,我现在还在独石城享受,才不用到这些鬼地方!」
「少说话,多做事l。这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知道吗?」系好行李,铁浪便走上斜坡,金蛋当然也是跟着他啰!
走了一刻钟,总算看到了人烟,花了十两银子买了马匹、干粮以及一些生活用品,他们便继续赶路,铁浪继续充当车夫。
接下来的两天,他们穿过临江府,赶在天黑之前到达了吉安府雁霞镇。更换马匹,找了间中等客栈,此时银两也花得差不多了。
「出发前,我忘计算换马匹的银两了。」钱袋空空让铁浪有点郁闷。吃了晚饭,分配好房间,他就和夏瑶一起回房休息。说也奇怪,这么大的客栈,客人竟然就只有他们几个。不过价格便宜,铁浪也懒得去想,反正只住宿一晚罢了。
「不许胡来!」徐半雪瞪了铁浪一眼,便和叶梦岚还有月蝉走进房间,今晚她们三个一起挤。
「两个大老爷又能做出什么呢?」铁浪反问道。
「谁说不能的!」不能揭穿夏瑶身份的徐半雪,气愤地将门关上。
进了房间,夏瑶道:「不许胡来。」
「我知道,这两日我不是很规矩吗?」铁浪苦笑道。
「哪有?前天晚上露宿,你想不规矩也不行,昨天晚上你又看着你的金蛋,哪有机会对我不规矩?」夏瑶耸了耸肩膀,疲惫的坐在床边,脱下长靴,活动着脚趾头。
铁浪透过窗户看着金蛋,回身道:「你都说神蟒教和上清宫的人是冲着三颅凤凰的蛋而来,我哪还有心情对你不规矩呢?」
「你的意思是我连一颗蛋都比不过?」夏瑶有点生气,和铁浪相处久了,她还是不能习惯铁浪那随口说出的话。
「我觉得你现在变得有女人味了。」铁浪调戏道。
「哪有!」
「有!什么时候让梦岚将你打扮一番,穿些大紫大红的衣服,绝对会很出众的,也像梦岚那样倾国倾城。」铁浪由衷道。
一牵扯到这方面,夏瑶就有点害羞,知道自己说不过铁浪,只好躺在床上,盖好被子,道:「罚你不许上床睡觉!」
「呵呵,更有女人味了。」透过床帘,铁浪便看到夏瑶那对挺耸玉乳,似乎在呼唤着铁浪前去抚摸、亲吻、吮吸。
这两日,那妖道都未出现,这种宁静让铁浪有点不安。如果上清宫和神蟒教发生大规模的冲突,自己恐怕就会变成汉堡里面那块牛肉,被夹得扁扁的,不知道三颅凤凰会何时孵出的铁浪,整日都提心吊胆的。
「你还不睡觉吗?」夏瑶关心地问道。
「太早了,睡不着。」铁浪语道。
「我也睡不着,腰很酸。只想躺着。」
「那很好啊,像我们男人经常都是坐着,你们只要躺着,不需要花什么力气。」
知道铁浪又在讲色色的事,夏瑶「哼」了声就转过身去,她总觉得自己看不透铁浪这人,除了色了一点,品性还好吧?但夏瑶就是不习惯铁浪的色狼本性,想到他曾经抠弄自己私处,夏瑶倒有点不安了,也不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事。
自己在期待着什么吗?夏瑶身体有些发热了。
倚在窗前看着金蛋,铁浪两只眼睛似乎都着火了。此时,盯着这颗金蛋的可不只他一人,还有月蝉,以及躲在暗处的邵元鹤和黑衣美妇。
月蝉星眸倒映着烈焰金蛋,嘀咕道:「若姑姑估算不错,今晚就是三颅凤凰孵化的日子,就算要杀了杨追悔他们几个,我也要变成三颅凤凰的主人!」
「寒蝉,过来休息吧。」叶梦岚招呼道:「你睡最里面,我睡外面,雪儿睡中间。」
「我还不困,精神很好。你们先睡吧!」月蝉头也不回道。
「嗯,记得早点睡喔,明天还要赶路呢!」
亥时刚过,街上已经没有了人迹,看来吉安府的治安也不怎么样,根本不可能出现夜不闭户的情形。
倚在窗前,胳膊肘子都有点酸的铁浪打着呵欠,终于有了睡觉的念头,多看金蛋两眼,他便掀开床帘,见夏瑶呼吸均匀,铁浪怕吵醒了她,就以最安静的动作脱了长袍,置于床尾。只穿着白色贴身衣物的他裤裆被高高顶起,这也难怪,面对夏瑶这个冷美人,铁浪不激动才怪呢!更何况他还没有得到夏瑶这只白虎!
掀开被子一角,铁浪就钻了进去。
睡得很浅的夏瑶睁开眼,侧身对着墙壁,道:「别乱来,知道吗?」
「当然。」铁浪抱着夏瑶,肉茎更加的勃起,正顶着夏瑶的臀沟。
「不是说不能乱来吗?」夏瑶身子已经开始发热,变得有点僵硬。
「这是男人的本能,如果我硬不起来,那就说明你对我一点吸引力都没有,懂吗?」铁浪口中呵出的热气喷在夏瑶耳朵上,让她觉得有些痒。
「那最好,我才不要吸引你呢!」夏瑶显得有点不安,眼珠胡乱转着。
m其实你真的很美。」铁浪感叹道,搂着夏瑶的手变得有点不规矩,隔着衣裳在夏瑶小腹上温柔地抚摸着。
「别这样子!」夏瑶忙拿开铁浪的手。
「怎么了?」铁浪明知故问道。
「你自己在干什么,你还问我?」夏瑶气愤道。
「我想干什么了?」
「你还问,你还不是想做那种事情!」
「什么事情?」
「就是……就是你对小月她们做的那种事。」夏瑶声音细微得好似一片飘落的秋叶。
「你怎么知道?」铁浪继续追问着,觉得这个夏瑶其实也挺可爱的,刚中带柔,当然,也只有自己这个和夏瑶同床共枕的人才知道。
「你心里不是那样子想的吗?」夏瑶反问道。
「人心隔肚皮,你是看不到的,至于我想对你如何,你也不会知道,综合以上,就说明你其实想让我那样子做,是不是?」铁浪分析道。
「才不是!」夏瑶胳膊肘子马上攻向铁浪小腹,吃了一次亏的铁浪马上伸手抵挡,稳稳抓住她的胳膊肘子,调侃道:「小瑶,我不是笨蛋。」
「那这样子呢?」夏瑶深吸一口气,雪臀用力一拱,瞬间压迫着铁浪那勃起的肉茎。
铁浪惨叫一声,整个人呈弓状,脸瞬间涨红,疼得都说不出话了,除了肉茎,其他部位还是贴在夏瑶身上。
夏瑶见铁浪如此痛苦,便担心道:「应该……没事吧?」
铁浪哭丧着脸,吱唔道:「你不知道这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吗?」
「我不是男人,我哪知道?」夏瑶一点歉意都没有。
「就比如这样子。」铁浪突然露出淫邪笑容,一手捏住夏瑶左乳,用力捏着,「这是你们女人的弱点之!」
夏瑶顿时涨红了脸,还想反抗,铁浪已经骑在了她身上,死死抓住她的双手,淫笑道:「你惹火了我的大鸡鸡,后果是很严重的,它现在想进入你的身体。」
第三话凤凰回归
「滚一边去!要不然我就叫出声,让你身败名裂!」夏瑶威胁道。
看着夏瑶,铁浪下体那肉棒完全勃起,只是还隐隐传来疼痛,看来鸡鸡确实是男人的死穴啊。铁浪轻轻呵出一口气,小声道:「当他们进来时,你全身的衣服都已经被我剥光了,而且分房的时候老板也知道你和我同一间,如果说我轻薄你,你觉得老板会怎么想?他会骂你神经病,明明同意住一起的,哪来的什么轻薄?」
「你!」夏瑶脸都红到脖子了,一脸无助的样子。看来古代女子最在乎的确实是贞洁。
「还有喔!如果一大帮男人冲进来,你的身体就被看光了,到时候你要让谁负责呢?如果他们是禽兽,冲过来把我打晕,那你就会被他们一个一个强暴,你觉得这样子很好吗?你应该不会希望被一大堆的男人插吧?」
面对铁浪的淫威,夏瑶只有干着急的分,铁浪说的每个字都在她心头萦绕着,让她完全失去了方向,整个人似乎变成了一只迷途的羔羊,正用有点可怜的目光看着铁浪。
(如果将夏瑶变成淫龙第三式的女体,也许效果会不错!)
想到此,铁浪隐隐发笑,淫龙第三式是要尽情的悔辱女体,夏瑶如此的爱面子,让她承受那种悔辱,加之是处女之身,破处前后的悔辱绝对会让淫龙第三式发挥最大的作用,可此时似乎不适合修炼第三式,要找一个很安静,没人出没的地方才行。
铁浪舔了舔嘴唇,俯身下去轻轻吻了夏瑶那香喷喷的下唇,在她耳边呢喃道:「总有一天,你会变成我的女人!」说完,铁浪便过翻身,忍不住笑出了声。
「下去!?」夏瑶冷冷道。
「你再这样子,我就再骑上去。」铁浪反击道。
「哼!」心脏还在噗通、噗通跳着的夏瑶,背对着铁浪,手按在双乳间,惊魂未定的她似乎不明白铁浪为什么会放过自己,难道自己想让铁浪做进一步的事吗?夏瑶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有如此奇怪的想法。
这时,铁浪突然支起了身子。
「你别那样子!」夏瑶小声道。
「外面好像有声音,我得去看看。」铁浪溜下了床,轻手轻脚朝窗户走去,点破纸窗,便看到邵元鹤正和黑衣美妇对峙着。
「今晚你休想阻拦我!」邵元鹤怒道。
「今晚是三颅凤凰孵化的日子,你觉得我会让你得逞吗?」黑衣美妇纤指落于肩上,将衣领拉开一点儿,露出比月光还皎白几分的完美肌肤,一条吐着信子的白蛇从那肚兜口爬出。那蛇长五寸,全身透明,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它所有的内脏,白蛇正用那菱形的毒眼阴冷冷地盯着邵元鹤。
邵元鹤掏出三张道符,叫道:「琉璃千代,别以为老夫会怕你!」
「呵呵,很少人知道我的真名,知道的……」黑衣美妇伸直手臂,白蛇便沿着她玉臂爬行着,趴在她手背上,将头高高昂起。
这时,月蝉从二楼跳下,小声道:「姑姑,会吵醒他们的。」
「杀就是了!」琉璃千代冷冷道。
(妈的!又碰上一个超级冷血的美女!绝对是蛇蝎心肠1。)
站在窗前的铁浪根本不敢发出声音,唯恐被那怪异的蛇咬了。
邵元鹤又故技重施,洒出了三张道符,念道:「天蓬天蓬,万神之宗。威严大道,游行太空。坐南斗内,立北斗中。紫微大帅,天皇赐功!起!」
「别用你的小把戏愚弄我,我琉璃千代最不喜欢别人如此的招摇。」琉璃千代像只黑蝶般飞起来,中指轻轻抖着,白蛇便发出「嘶嘶」声音,身子一弓,急窜向邵元鹤。
「老夫不怕你!」认定要得到三颅凤凰的邵元鹤根本没想过撤退,身子旋转,白幡随即舞起。那只可怜的白蛇直接砸在白幡上,邵元鹤使劲挥动白幡,白蛇就被远远的甩了出去。
「你有本事就多放几只出来,你这东瀛恶女!」邵元鹤冷笑道。
邵元鹤这话完全激怒了琉璃千代,一条条白蛇不断从她肚兜内爬出来,细数之下竟不下二十条。躲在窗后的铁浪看得直起鸡皮疙瘩,如此美丽的女子竟然身藏这么多的毒蛇,若是自己对她起了歹念,那绝对会被她毒得上西天去拜见如来佛祖。
邵元鹤合紧双手,白幡便飘起,正绕着邵元鹤快速旋转,念道:「天倚六繁星君,赐我伏魔之能,土为体,气为息,水为生,起!」声音一落,一只丈高的泥怪破土而出,怪叫一声就冲向琉璃千代,泥怪离地,抡起拳头,一拳击向琉璃千代。
琉璃千代也不闪躲,捏起一条白蛇,却变成了透明蛇鞭,注入内力以加强其韧性,用力一挥,蛇鞭化成幻影,卷住泥怪双手,此时蛇鞭瞬间变长,在泥怪身上不断旋转着,捆得结结实实的。
咚!
泥怪落地,扬起阵阵灰尘,附在泥怪身上的大地精气瞬间散开,泥怪身体马上崩溃为松散的泥块。
「还有什么本事?」琉璃千代用胜利者的口吻问道。
邵元鹤看了一眼已经出现数道裂痕的金蛋,叫道:「老夫宁可毁了它,也绝不会让你们神蟒教得到!」话音刚落,邵元鹤一次抽出十余张道符,刷、刷、刷都掷向金蛋。
「不行!」月蝉想冲过去,却被琉璃千代抓住胳膊,「姑姑,让我拿回金蛋,它快孵出来了!」
「不行,那是爆身法符,一碰就会爆炸训己琉璃千代也有些着急了。
十余张爆身法符正绕着金蛋快速旋转着,金蛋烈火顿时暴涨,像火山要爆发一般。
「哈哈哈哈哈哈哈……」部元鹤嗤笑着,十分得意,「不让我得到三颅凤凰,你们神蟒教也别想得到,它现在就快出生了,有种就去抢啊!看我的道符让你血肉横飞!」
「你也真舍得,如此神鸟千年难得一见,没想到就这样毁于你手了。」琉璃千代漠然的目光燃起几丝愤怒,玉臂一挥,一条白蛇飞向邵元鹤,这时的邵元鹤正大张着嘴巴,白蛇迅速飞进邵元鹤嘴里,两三下就钻进了他的胃里。
惨叫一声,邵元鹤匍匐在地,浑身冒着冷汗,不断抽搐,大口的呕吐着,呕出一滩滩咙心胃液。
「赤血碧炼剧毒无比,它可以轻易的要了你的命,若你肯撒了爆身法符,我能饶你一命!」琉璃千代喝道。
「呵呵。」邵元鹤捂紧肚子,冷笑道:「你我都非名门正派,有何信用可言,得不到三颅凤凰,我就定要毁了它,大不了玉石俱焚!」
「不见棺材不落泪!」琉璃千代冷哼着,目光凌厉,邵元鹤惨叫一声,那头赤血碧炼已戳破他的肚子,慢慢爬了出来。
「唔……」邵元鹤死死捏住赤血碧炼,用力一扯,将整条赤血碧炼扯了出来,用力一撕,一道黑血喷洒在地,赤血碧炼直接被扯成了两段,邵元鹤头一歪,仰倒在地,已经死去,肚子却还在不断冒着黑血。
「姑姑,没用的,他死了但是爆身法符还在!」月蝉急道。
「造化弄人,三颅凤凰要夭折了,如此美丽的生物,只怕此生再难见了。月蝉,走吧!没必要再为它停留,已经没有意义了。」琉璃千代拉住月蝉的手,缓缓落地,就怕月蝉会冲动得引发法符爆炸,到时就人鸟两亡了。
烈火燃烧又旺盛了几分,好似一个大火球,而外圈的爆身法符也旋转加剧,只等待三颅凤凰孵化。
铁浪在那儿干着急,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想起与傻鸟相处的过往,想起它为了救自己而自焚的情景,铁浪真的不愿意让它产下的蛋被毁灭,铁浪不管它是不是什么神鸟,他只认定它是傻鸟重生,所以绝不希望它刚刚出生就死去!
见道符上方有空隙,铁浪便有了办法,回身拿起衣服,正想找水,无奈房间里却没有,他只好走到角落,掏出大鸡鸡嘘嘘。
闻到怪味,半睡半醒的夏瑶捂着鼻子,问道:「你在房间里干什么?」
「尿尿!」将衣服差不多弄湿后,铁浪直奔窗户。
「神经病!」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的夏瑶,抱着被子继续睡觉。
就在月蝉干着急之时,二楼窗户被铁浪撞开。只见他飞出窗户,抓着那件灌满尿液的衣服就飞向金蛋,十几张爆身法符正等待着他。
「喂!你别乱来!」月蝉叫出声。
「飞蛾扑火吧。」琉璃千代浅浅一笑,拉着月蝉的手往后退。
月蝉甩开琉璃千代的手,想阻止铁浪,却被琉璃千代再次抓住,道:「你的性命比那混小子的性命重要得多!」
「可是他救过我!」月蝉叫道。
「那是在演戏!」
「是我在演戏!」月蝉都快哭出来了。
「你动情了!」琉璃千代摇了摇头,看着已经快接近金蛋的铁浪,道:「已经无法挽回了,月蝉。走吧!若你娘知道你动了心,她是不会饶过你的!」见月蝉还如此的固执,琉璃千代只得将她敲晕,抱着她迅速消失在街角,既然三颅凤凰将死于孵化阶段,这里也就没有什么好留恋了。
「我不会让你再次死去!」铁浪大叫出声,已经定格在金蛋之上。灼热气息升起,让他全身都在冒汗,看着那些诡异的爆身法符,铁浪双手颤抖着,将湿答答的衣服往下放,企图在三颅凤凰孵化出生前将金蛋取走。
顺利放下长袍,铁浪便听到劈里啪啦的声音,阵阵尿骚味让铁浪都难以呼吸了。「好臭!」衣服完全罩住金蛋后,铁浪身子倾斜下落,法符怡好从他胸前晃过,差点吓死铁浪,若是碰到了,估计自己就变成烤乳猪了。
唯恐长袍上的尿液蒸发光,铁浪抓住垂着的长袍便落向地面,想用借此保住金蛋。有一点值得赞扬的是,铁浪的尿液够牛逼的,还没有被无情的火焰蒸发完毕。
金蛋被迫下落,那些爆身法符也跟着下落,铁浪忽然跌向地面,手里拽着被烧出一个大窟窿的衣服,看着表面裂痕更加明显的金蛋,铁浪迅速跳起,像疯子般伸出手去抓金蛋!
金蛋完全裂开,化作片片光碎飘起,宛如萤火虫般。一声啼哭,一头全身燃烧着烈焰的火鸟正慢慢张开翅膀。
「不要碰到法符!」铁浪吼道,可惜已经太晚了,只顾着展开金色羽翼的三颅凤凰碰到了法符。
铁浪双目睁大,只觉得一阵晕眩,刺眼白光伴随着轰鸣巨响,让铁浪顿时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铁浪只觉得无数可爱的小蜜蜂在脑顶转圈圈,嗡嗡作响。睁开双眼,铁浪便觉身处火海之中,漫无边际的金黄之火让他连眨眼都有点困难。
(老子难道下地狱了?天哪侄我亲爱的美女们!)
不愿相信这事实的铁浪稍微适应了这刺眼光芒,便看到正前方有三个头,三个傻鸟的头!
「傻鸟!」铁浪情不自禁地喊出声,感动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这才知道自己是在三颅凤凰背上。比起从前,现在的三颅凤凰显得高贵而又神圣,褪去那身五彩羽翼,全身羽翼变成金黄色,片片羽毛都像在熔金中泡过一般,既滑又亮,似乎随意一片金羽都是价值连城!
「傻鸟!」铁浪又叫出声,搂着它的三个脖子。
停留在客栈上空的三颅凤凰轻轻褊动金翼,爆炸的瞬间,它看到了铁浪,铁浪便再一次成为它涅磐后的主人,从它身上释放出的守护光环保住了铁浪性命。如果说以前它还是只世俗之鸟,现在的三颅凤凰就是一只超越世俗的神鸟!
不过,它那模样还是有几分傻气,难怪铁浪还会称呼它为傻鸟。
金翼每次褊动,就有一波金色气潮涌向四面八方,三颅凤凰显得神圣而不可侵犯。
「我总算能安心了。」搂着三颅凤凰脖子的铁浪,似乎觉得它也是自己的女人,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人陶醉不已。
三颅凤凰六只眼睛都盯着铁浪的脸颊,似乎搞不懂从他眼角流下的是什么。
在上空停留一会儿,三颅凤凰便载着铁浪落到地面,抖了抖金翼,周身金光便消失,每片毛羽却还残留着淡淡萤光。
摸着三颅凤凰金羽,对于这只和马车差不多大小的三颅凤凰,铁浪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安置它,实在是太显眼了,如果被一些利欲重一心的人看到,肯定会大打出手,到时候绝对有人要流血的。
「我该怎么办呢?」铁浪摸着三颅凤凰的翅膀,似乎有点心烦。以前三颅凤凰都是远离自己,随叫随到,像忠实的仆人般,可是铁浪现在不希望三颅凤凰离开自己,害怕会再次失去它。
三颅凤凰用三个可爱的脑袋顶着铁浪胸膛,似乎也明白他的顾虑。
「傻鸟,你先趴在屋顶上休息,明天我们早早就离开,行吗?」铁浪问道。
三颅凤凰很通人意地点了点头,抖了抖金翼,便轻盈飞起,落在客栈的屋顶上。
铁浪松了一口气,转身走进客栈,这时趴在屋顶上的三颅凤凰轻微鸣叫两声,一波强烈金光涌向四面八方,身子渐渐缩小,变为一个看上去十多岁的金发小女孩趴在屋顶上,枕着黑瓦沉沉睡去。
走进客栈一楼,老板还在那儿算帐。
「还不休息吗?」铁浪问道。
老板搁下金算盘,深邃目光看着铁浪,道:「准备做包子,客官早点休息吧。」
「做包子?现在做明天就不新鲜了。」
「是啊,外面的肉不拿进来就不新鲜了。」
「外面?那道士?」铁浪叫道。
「嗯,不瞒客官,我们这专卖人肉包子,住宿其次。」
(人肉包子?)
看着老板那张一点都不慌张的脸,铁浪问道:「为什么跟我说?」
「呵呵,这里的人有一个很好习惯。每当夜幕降临,不管外面发生多大的事,他们也不会出来看,而我就没有这个好习惯,刚刚我看到了客官的壮举,猜到客官应该不会是奸恶之辈。我虽不是什么好人,却也不是坏人,我的包子馅必定为恶人,客官还达不到这个标准,所以才和客官说了。若未看到客官的壮举,也许客官已经变成包子馅了。」
铁浪流了一身冷汗,难怪这客栈一个客人都没有,原来是专门卖人肉包子的地方啊!
「客官早点休息吧,你会睡个好觉的。喔,对了,还有件事忘记和您说了,和你前来的几位姑娘都中了迷香,短时间内不会醒来。客官不要见怪,明早她们会更有精神的。」
「什么时候的事情?」铁浪问道。
「呵呵,是这样子的,之前我让小二对每间客房放入迷香,客官那时刚好对着窗户,又有尿吸收了迷香,所以客官那间屋子只留下一点迷香,对神智并没有多大的影响,客官可回房睡觉了。」老板按住金算蟹,敲了敲檀木桌,一名大汉就从黑暗里走了出来,跑出去搬邵元鹤的尸体。
「我先睡觉了,你们慢慢忙。」一种说不出的寒冷让铁浪打了个寒颤,忙溜回屋里。
这是人肉客栈,自己为什么还敢待着?铁浪有点不解,大概是因为老板的直言不讳吧?掀开床帘,夏瑶睡得非常香,看来也是受到迷香的影响。松了口气,铁浪便脱靴上床,从后面抱着夏瑶,肉茎当然是勃起啦,谁教他是一个性欲旺盛的男人呢!打了个呵欠,受到迷香影响的铁浪没有再胡来,闭上眼就睡着了。
天刚亮,铁浪就睁开了眼,还好他们没有变成人肉包子。推醒夏瑶,让她去叫醒其他的人,铁浪就兴致冲冲地跑出去看自己的三颅凤凰,只见它还好端端的趴在屋顶上,正用长喙理着毛羽。
「看来不是做梦。」铁浪安心的折回客栈,见老板还在那里,铁浪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彻夜未眠。
「客官,昨晚睡得可好?」老板问道。
「很好。」
「包子快出锅了,待会儿客官带几个上路吧。」
「不用!」铁浪立刻否决,要他吃天机子的肉,他是绝对吃不下的。想起那个可怜的道人竟是上清宫的人,铁浪多少有些意外,更不明白他当初为什么要叫自己早点离开京师,难道是出于职业本能吗?
一切都收拾好后,铁浪要了一些馒头,一行人便上路了。前几天都是金蛋跟着他们,现在却变成了三颗头的神鸟。三颅凤凰趴在车顶,用充满好奇的眼睛看着四周,三个头非常的方便,各呈一百二十度,看着他们视线所不能及的地方。
出了雁霞镇,官道上便没有了人烟。按照计划,到潮州还要约莫七天,而这里又是大明防守松懈之地,山匪、倭寇、野兽时常出没,所以平时也难看到人,就算看到了,多半也是劫财、劫色的匪类。车内五位绝色美女,绝对让他们大流口水。红颜祸水,这是永恒不变的道理啊!若真的碰上劫匪,铁浪绝对要让他们统统没有鸡鸡,自己的美女们才会安全。
赶了一段路,前方出现一些人为的石块路障,担心土匪或者倭寇出现的铁浪,只得将希望寄托在三颅凤凰身上,更何况现在钱囊空空,不用最快的办法到达潮州,绝对会饿死的!
铁浪停下马车,唤下三颅凤凰,三颅凤凰很听话地趴在了地上。
「怎么了?」夏瑶掀开帘子问道。
「搭乘全新的交通工具。」铁浪解释道。
「不会把你这只宝贝压死吗?」夏瑶担心道。
「绝对不会,它的承载能力超级强,你不信就问问她们。」铁浪拍了拍胸脯道。
「确实挺好的。」施乐点头道。
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夏瑶就拿着行李下车了。
五位美女陆续坐上鸟背后,铁浪这个掌舵的当然要坐在最前面。坐稳后,摸了摸三颅凤凰中间那个脑袋,铁浪便道:「傻鸟,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飞,尽量飞得高一点,要不然会吓坏别人的。」
三颅凤凰叫了一声,金翅一展,稳稳飞起,可怜的马车就被抛弃了。上升百余丈,三颅凤凰周身发出金色光芒,便加速朝前方飞去,速度比骏马还快上四五借,简直就像离弦之箭。
「大哥,那是哈东西呀?」戴着皮帽的矮土匪疑惑地昂着头。
同样昂着头的高个土匪摘下了皮帽,道:「一只大鸟。」
「那为哈人可以坐在上面?」
「因为它很大。」
「至理名言呀!」矮土匪「哎哟」叫出声:「大哥,大哥,俺脖子扭了,快替我册回来!」
这种飞行的感觉就和直线下落差不多,铁浪整张脸都扭曲了,双腿死死夹着三颅凤凰的脖子,生怕一不小心会掉下去。身后五位美女或搂或抱,也不习惯这种超高速的飞行工具。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只要三颅凤凰飞得很顺利,这七天的路程用
一天便可结束,天黑时也许就能到达潮州!
高速飞行半个时辰,三颅凤凰速度慢了不少,看来它的体力也是有限的。俯视大明江山,铁浪寻思着到底何时大明江山才会落入自己手里?到时候绝对要改变国号。历史上,明朝被清灭,若大明江山被自己盗走,那国号是不是该改为「铁」?铁朝?呃,铁浪总觉得这名字有点怪异,反正铁浪不会让历史的巨轮压过他的身体,让大明变成大清就是了。
知道三颅凤凰开始疲倦了,铁浪便让它下落,准备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再动身。离地面还有五十多丈,铁浪便让三颅凤凰停住,他的目光落在身下山脚的两人身上,是月蝉和琉璃千代!
看到她们,铁浪忍不住笑出了声,自语道。二「这真叫冤家路窄啊!琉璃千代,你绝对想不到三颅凤凰还没有死,如果你看到它,肯定会非常的吃惊,而在你吃惊之前,我会让你好好享受做女人的完美滋味!」
「怎么了?」贴在铁浪身后的施乐问道。
「好戏要开场了。」看着月蝉和琉璃千代前进方向,铁浪料想她们绝对是要翻过这座高山。趁着地利之便,居高临下,铁浪很快摸清楚那条蜿蜒小路的轨迹,由于暂时想不出要如何整她们,只得先让三颅凤凰飞向山顶。
「姑姑,我刚刚好像看到了三颅凤凰。」口很渴的月蝉道。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它已经死了,别再多想了,知道吗?」琉璃千代嘱咐道,不管天气多热,她那张黑色面纱从未摘下过,充满神秘色彩的她是神蟒教的核心人物。
「可能是错觉吧?」走得太久,被汗水浸湿的薄裳隐隐露出绣着杜鹃花的肚兜,香汗淋漓,发丝黏腮,疲累中却还散发出诱人气息。看来多加调教,绝对会变成铁浪的胯下爱宠!
那么,铁浪能征服她吗?
「姑姑,我口很渴,我们还要走多久啊?」月蝉吐着舌头。
「去一趟霸渚岭,我们便可回到教坛。月蝉你再忍忍吧,这点苦都受不了,等接替了教主之位,你又怎能忍受同性淫乐?」
「我不想变成像我娘那样,女人和女人做那种事,我不喜欢!」月蝉摇头道。
「我们神蟒教所有教众都为女性,要团结她们的心,用身体交流是最好的了。这点是你娘深深体会到,等你尝试了就会明白的。回到教坛,别向你娘提起杨追悔的事,知道吗?你应该明白你娘很讨厌你和男人接触。」
「可是当初是姑姑你让我接近杨追悔的啊!」月蝉反驳道。
「那时是想让你得到三颅凤凰,那对于神蟒教的未来有很大的好处。现在三颅凤凰已经死了,这事就当从未发生过,知道吗?」
听着姑姑的告诫,平静下来的月蝉点了点头,道:「月蝉晓得了。」
在两人走向山顶的过程中,铁浪已经站在了山顶处,这里长着几颗野生青苹果树,由于地理位置不佳,细算下只有不到十个苹果,不过倒也长得挺好的。
(这么热的天,她们绝对会摘苹果吃!)
已经有了打算的铁浪,将苹果尽数摘下,只余两颗,又从兜里掏出迷药,倒在手心,温柔地抚摸着青苹果。
「你在干什么?」夏瑶问道。
「在摘苹果,你怎么来了?」铁浪扭头问道,他让她们几个待在山的另一侧,就怕她们会坏了自己的好事。
「口渴了,看能不能找点吃的。」夏瑶站在铁浪身后,并不知道他将迷药涂在青苹果上。
「那你把这些拿去分给她们,再好好休息一会儿,我还有事。」铁浪便让夏瑶取走自己怀里的青苹果。
「懒得理你了。」白了铁浪一眼,夏瑶踱步离开。
怕药量不够,铁浪又抹了点迷药在青苹果上,确定药量充足,他才躲在草丛中,像只猎豹般等待猎物的接近。
不到一刻钟,月蝉和琉璃千代都出现了。
「姑姑,有苹果!」月蝉忙叫出声。
心思细密的琉璃千代看着那两颗苹果,道;「别吃了,我们继续赶路。」
「不吃我会渴死的!」未经琉璃千代同意,月蝉便跳起,将两颗苹果都摘下来,递了一颗给琉璃千代,「姑姑,你也吃一个,我知道你也很渴了。」
琉璃千代确实挺渴了,对万物都抱着怀疑态度的她,闻了闻青苹果,便一手捏着青苹果,一手撩起面纱,露出湿润薄唇,轻启贝齿,咬下苹果肉,细嚼慢咽着。
月蝉学不会姑姑的文静,大口大口地嚼着苹果,享受着甘甜的苹果汁。
「休息一会儿吧。」琉璃千代摘下一片大叶子,抚着黑纱裙角,缓缓落下,月蝉则坐在她旁边。
没一会儿,月蝉觉得双眼打架,疲劳不堪,趴在姑姑大腿上睡着了。琉璃千代刚刚开始很有精神,没一会儿也被迷药征服,头枕着月蝉脖子,陷入了沉沉睡海之中。
很耐得住性子的铁浪等了一会儿才走出来,看着犹如初绽蓓蕾的月蝉,以及完全盛放的美妇琉璃千代,他胯间巨物早就完全勃起,只想直接将她们压在地上强奸,但若就这样子操了,那多没意思啊?早已为她们计划好未来的铁浪脱下了长袍,又从附近找来一些结实的蔓藤,像搬动木偶般将月蝉移到另一裸树下,对她进行了一些简单的捆绑,之后就将注意力集中在琉璃千代身上。
看着软绵绵好似只小猫咪的琉璃千代,铁浪似乎有点担心她肚兜里的赤血碧炼,怕会像邵元鹤那样倒霉,他可不想肠穿肚烂。
用一根树枝挑开琉璃千代的腰带,腰带一散闻,裹着酥乳的黑裳朝两边散开,柔肩顿时裸露而出,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部和清晰可见的锁骨,锁骨之下不到半指处便是乳沟的开端;越往下,乳沟越发明显,可当铁浪想将琉璃千代整座乳峰看清楚时,可恶的黑色肚兜却挡住了视线。虽已经睡去,可是她的呼吸让那对躲藏在肚兜内的耸乳充满了活力。
饥不择食的铁浪用树枝戳了戳她的乳尖,便听到她那细微的呻吟声,看来她也是一个敏感的女人呀!
若不是看到昨晚的情景,铁浪绝对已经扑上去操她了,这个如蛇蝎般的女人让铁浪心生畏惧,又捅了几下,除了看到她如媚蛇般扭动的娇躯,铁浪并没有看到赤血碧炼爬出来。
咽下口水,铁浪像拆弹专家般蹲下,手伸向琉璃千代的乳房轻轻触摸,那种紧绷而造成的弹力让铁浪完全失去了理智。带着不安的心情,铁浪便将她的肚兜猛地往下拉,本以为会看到赤血碧炼爬出来,却看到了一对白花花的巨乳,由于拉得太用力,那对巨乳还在那儿摇动着,发出阵阵乳波,乳尖处更有可爱的红色樱桃在等待着铁浪开采。
「真是波涛汹涌,这女人长着这么大的奶子,却不让男人享受,真是太可惜了。嘿嘿,今天我就用你的身体来修炼淫龙第三式,让你体会到做女人的完美滋味的!」
没看到赤血碧炼,又受其巨乳诱惑,铁浪已经将危险抛诸脑后。将她拉起来,压在树上,张嘴吮吸着她的乳头,幻想着能吸出奶水,如果可以那该多好呀!就不用回去吃青苹果了。可惜这女人奶子虽大,却没有奶水,乳晕也很窄很浅,也不知有没有怀孕过。但铁浪绝对没有想过她还会是一个处女!
拿着蔓藤,铁浪在琉璃千代身上捆绑着,为了怕她挣脱,还将她的双手也绑牢了。当然,为了不影响做爱,蔓藤并没有将关键部位挡住,沿着乳房下缘而走,又让她大张着大腿,有点类似当初施乐捆绑司徒千凝的手法,其实铁浪就是有样学样。
捆绑完毕,铁浪退后数步,仔细审视着自己的成果。
琉璃千代低着头,未剥光的黑色连衣裙又让她透露出几分野兽的野性之美,高耸双乳更是点睛之笔。
「完美的女人!」赞美了一声,铁浪便稍微复习了下淫龙第三式的口诀,大致确定了步骤,便走近琉璃千代,伸出舌头舔着她的乳头。
「唔……唔……」
琉璃千代发出的呻吟声非常的好听,犹如一只夜幕中嘤咛而唱的夜莺,更像音乐播放器,乳头则是控制键,铁浪用舌头开始操控着她,让她发出很容易激起男人性欲的呻吟声。
「等你醒了,你绝对猜不到要受到怎么样的虐待。琉璃千代,你那比夏瑶还强烈万分的自尊心绝对会让你痛哭流涕,而且我是不会怜悯你的,在你感觉到绝望的同时,我就会插进你的体内,让你享受羞辱的高潮。」此时,铁浪魔手已经隔着黑裙和亵裤抚摸着琉璃千代的阴户,有时候朦胧才是美。
「唔……唔……」琉璃千代缓缓睁开眼,无神的目光看着正在亵渎自己的铁浪,双眼顿时恢复了精气,厉声道:「你干什么?」
「不好意思,吵醒你了,我向你道歉。至于我在干什么,你应该看得很清楚,我正打算享受你的身体。」铁浪不以为然道,心里却还在提防着琉璃千代,如果她身体哪处突然跑出了赤血碧炼,铁浪绝对会选择逃跑。
「不可能!你应该已经死了!」琉璃千代震惊道,显得非常不安,完全不相信这男人还活着。
看着琉璃千代那被黑纱蒙着的脸,铁浪淡淡道:「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么吗?就是在干你之前看看你到底长什么样子,是一个绝世大美女呢,还是一个拥有魔鬼身材的丑八怪,真希望你有天使般的面孔啊。」
「不许碰我!」琉璃千代叫道。
「呵呵,我就喜欢你这样子,你越痛恨我,我就越开心,你说不许碰,但我的手就是那么痒。」捏住琉璃千代乳头,用力一捏。
「啊!」又疼又痒又羞的琉璃千代忍不住叫出声。
也许是琉璃千代叫得太大声了,正在休息的夏瑶站起身想去一探究竟,施乐却拉住她,道:「别去看了。」
「若杨追悔在做坏事,我不该阻止吗?」富有正义感的夏瑶叫道。
施乐松开手,咬了一口苹果,悠然自得道:「也许我们还会听到你的叫声。」
想起昨晚铁浪骑在自己身上的情形,夏瑶的脚步变得有些软,只好放弃打算,只希望铁浪别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
铁浪妩摸着琉璃千代的乳房,软软的,热热的,滑滑的,让铁浪觉得自己是在抚摸刚刚出炉的白豆腐。他爱怜的俯身含住一颗乳头,用力吸着,发出「啧啧」声响。
「唔……唔……别……」琉璃千代浑身颤抖着,却无法挣脱束缚,只得任由铁浪亵渎自己的身体。
铁浪握住琉璃千代两颗乳房,压在一块,道:「如果将我的鸡巴压在这里,乳交也没有问题!」
第一次听到鸡巴、乳交这些新鲜词汇,琉璃千代便模糊懂得是什么意思,想到那画面,羞耻心燃起的她怒道:「快放开我!否则我要你好看!」
「谢谢你的善良举动,不过我已经长得很好看了,没有再美化的必要。」铁浪曲解了琉璃千代的意思。
「放肆!」琉璃千代似乎找不出什么词汇了。
「你可以骂我混蛋,骂我流氓,骂我色狼,我都无所谓,反正我会得到你的身体,待会儿我要玩遍你身体的每寸肌肤,还要将你脱得光光的,再用……」铁浪邪恶地笑着,很从容地掏出火热的肉茎,粗大的肉茎早就因为过于兴奋而勃起,硕大龟头呈现暗红色。
「不要!」看到铁浪的性器官,琉璃千代失声叫出,头歪向一边,不愿意去看那等丑物,可她不知道待会儿这丑物就要插进她的蜜穴内!
「我已经很渴望和你交媾了。」铁浪隔着面纱摸着琉璃千代脸庞。「瓜子脸,樱桃小嘴,你绝对是一个大美人,为什么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呢?是不是怕你的美会害人惑国?」说着,铁浪使劲抓捏了她的奶子,用语言和实际行动悔辱着琉璃千代,为实践淫龙第三式做准备。
「你有种就杀了我!若让我恢复自由,我绝对让你变成赤血碧炼的家!」琉璃千代威胁道。
「啧啧,你应该要恳求我才对,怎么能威胁我呢?你这样不是让我选择先奸后杀吗?你真够笨的。呵呵,其实我是一个急性子,我现在就要看一看你的脸。」说着,铁浪已经将琉璃千代面纱扯下。
「别看!」琉璃千代叫出声,头一甩,精心绑扎的黑发散开,将她整张脸都遮住了。#--iCMS.PageBreak--#第四话强暴千代
铁浪将琉璃千代那遮脸黑发一点一点地拨开,就像欣赏一件艺术品般端详着琉璃千代的面庞,当他看到琉璃千代翘鼻以下的部位,铁浪略显吃惊,她的五官长得极为精致,可是右边脸颊上有一道很浅伤疤,破坏了整体的美。这对于一个男人而言也许没有什么,可对于一个爱美的女人而言,就是一处败笔。铁浪抚摸着那道伤疤,吻了下琉璃千代的嘴角,道:「我还以为怎么了,原来只是一道刀疤而已,有必要整天戴着面纱吗?」
「它对于我的意义,不是你这种俗人所能理解的!」琉璃千代冷盯着铁浪,恨不得把他吞下去,比蛇眼还锐利的眼神委实可怕。
「反正我也懒得去了解。」铁浪又开始玩弄琉璃千代玉乳,左右手各捏着一颗乳头,先往外拉,再松手,巨乳又发出阵阵的乳浪,十分的养眼。
琉璃千代呻吟着,却非心中所愿。
「我会让你体会做女人的快乐滋味的。」铁浪缓缓拉起琉璃千代黑裙,看着那条将女性私处裹得紧实的黑色亵裤,勉强可以看出阴户的轮廓,两座肉丘非常明显,看来成熟女人的阴唇就是比少女来得肥沃,享受过人鱼姐妹的铁浪深深懂得这道理。
「你最好别让我活下去,否则我会剁了你喂蛇!」琉璃千代紧闭着眼,浑身颤抖着,想并拢大腿,无奈已经被固定住了,根本没法并拢,只得让铁浪继续亵渎自己。
中指沿着琉璃千代凹下去的肉缝随意滑动了一下,琉璃千代便发出更加强烈的呻吟声,铁浪那比老鹰还锐利的眼神,更观察到那条肉缝地带已经湿透了,他便扣住琉璃千代阴户,随意搓弄着。
「唔……唔……」琉璃千代不断喘息着,鼻息变得更重,从咽喉发出的呻吟声显得非常无奈。
铁浪松开手,再次观察着琉璃千代的阴部,溢出的蜜汁早就将那块秘密基地沾湿,粉色阴唇清晰可见,忍受不了性欲滋长的铁浪抓住亵裤,用力一撕,伴随着琉璃千代的惊叫声,亵裤被撕得稀巴烂,琉璃千代这好强女人的私密之处,便完全暴露在铁浪眼皮底下。
琉璃千代阴户长得玲珑可爱,十分的小巧,阴阜处长着一丛倒三角形耻毛,阴唇两边却没有长半根,两瓣大阴唇有点萎靡地躲在肉丘之间,却被蜜汁点缀得莹莹泛光,卡分的养眼。当然,最让铁浪欢喜的,还是这阴户犹如初生婴儿般的粉嫩。
「你很少行房吧?」铁浪手指在肉缝处轻轻滑动,凑过去闻着,一种淡淡的躁味让铁浪性欲又旺盛了几分。
琉璃千代没有回答铁浪,而是用一种绝望的眼神看着不远处还没有醒来的月蝉。
「真香,我还以为你这种成熟的女人已经被人操过无数次了呢。呵呵,真是出乎我的意料,让我品尝一下你的美汁吧!」压开琉璃千代两瓣粉色阴唇,看着被蜜汁点缀得异常绚丽的褶皱淫肉,铁浪的舌头开始沿着肉缝舔着。
「唔……唔……」琉璃千代浑身打着寒颤,坚强的她差点流出了眼泪。她绝对没想过自己的私处有一天竟然会被一个男人舔着,那种似乎受到雷霆之击的错觉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铁浪舌头开始在琉璃千代肉芽上随意舔着,这颗充血肉芽在他的刺激下越显膨胀,十分可爱。见阴唇两边有毛孔,铁浪便问道:「这里原来应该长着很多阴毛的,是你自己拔了吧?」
琉璃千代依旧不回答铁浪。
铁浪随手拔下一根阴毛,站起身在琉璃千代眼前幌动着,道:「你若不开口,我会将你下面全部的毛都拔了!」说着,铁浪魔手又开始玩弄琉璃千代的阴户。
「是。」琉璃千代小声答道。
「谢谢你的配合,你下面已经很湿了,现在是不是很希望我插进去?」铁浪淫笑道。
琉璃千代摇了摇头,根本不敢正视铁浪,羞耻心让她那股骄傲消失得无影无踪,比起杀了铁浪,琉璃千代也许更希望自己获得自由吧?
这时,月蝉已经醒来,看到铁浪胯间肉棒以及露出阴户的姑姑,月蝉翘脸顿时羞红,叫道:「杨追悔,你对我姑姑做了什么,」
「寒蝉小姐,喔,不!神蟒教教主之女月蝉,你终于醒了啊?呵呵,真是难得,是不是觉得你姑姑这模样非常的美丽,你看你姑姑这里。」铁浪扬闲琉璃千代阴唇,露出粉红色的淫肉,一滴滴的淫水正静悄悄地流出,沿着琉璃千代雪白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有一部分则直接滴落在地。「啧啧,她的淫水实在是多,比一般的人都多,洞口看来这么的小,里面却是汪洋大海啊!」提到汪洋大海,铁浪不禁思考起来,琉璃千代难道是名穴之体?如果是的话,应该是春水玉壶吧?
月蝉看呆了,完全没想到姑姑竟然会被人弄得这般的狼狈,她已经管不了铁浪怎么还活着,只希望姑姑能平安,便叫道:「杨追悔!你快放了我姑姑!否则我就杀了你!」
铁浪皱着宇眉,无奈道:「为什么你们都被绑住了还会这样子说呢?你们大可来杀了我啊,干嘛还要在那里唧唧喳喳的?」
「算我看错人了!」月蝉气愤道。
「一开始,你假扮寒蝉混入我们之中,我还没有追究呢!要是我追究起来,估计你将会完成少女到女人的蜕变之路。」铁浪冷哼出声。
「你不能对月蝉下手!」琉璃千代叫出声。
「你的意思是可以对你下手啰,是不是?」铁浪反问道。
琉璃千代赤红了脸。
「反正我现在就要奸了你,让你变成我的女人,嘿嘿。」淫笑两声,铁浪压在琉璃千代身上,脑海里闪过淫龙第三式的口诀,张嘴便吮吸着琉璃千代乳头,握着肉茎的手则引导着性器的结合,顶住琉璃千代蜜穴口,龟头便在肉缝上上下下滑动着,为插入做必要的准备。
「不能那样子!」知道即将发生多么可怕的事,流璃千代吼出声,却被忍不住发出的呻吟声替代了。
「别做出那么恶心的事!」月蝉喊出声,一想到那么粗的东西要插进姑姑身体里,月蝉只觉得姑姑会死掉,还未尝过性爱滋味的月蝉,当然不知道女性的蜜穴有很大的扩展性。
「瞧你,都流出这么多水了,那水证明你的身体是很渴望我插入的。」铁浪锵正琉璃千代螓首,像只猎豹般审视着自己的猎物。若琉璃千代脸上那道伤疤消失,她就是一个绝色女子,但就算不消失,她也是一个很有特色的绝色女子,反正铁浪不管她脸上有没有伤疤,先行鱼水之欢再说。
「不是!」琉璃千代立刻否决。
「啧啧,那这又是什么?,」在其肉缝随意滑动,铁浪那沾满淫水的手指就在琉璃千代眼前摇着,黏腻淫水正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流,看得琉璃千代目瞪口呆,根本不敢相信自己下面竟然会流出这种散发躁味的液体。
「乖,把嘴巴张开,给你点好吃的。」
琉璃千代哪里肯,更是闭紧薄唇。
「不张开,我就要去悔辱月蝉啰?」铁浪淫笑道。
知道自己的命运要被铁浪这男人修改,琉璃千代双目已湿,视线模糊,微微哽咽着,无可奈何的她只得张开了嘴,铁浪遂将两根手指塞进琉璃千代嘴里,道:「将上面的淫水都吸干净,是从你身体分泌出的,现在就还给你。」
从未受过这等羞辱的琉璃千代开始嘤咛地哭着,心像被无数根针戳中般,可是为了月蝉,琉璃千代只得继续忍受这等羞辱,缓慢吮吸着铁浪手指,将淫水都吞进肚子里。
看着琉璃千代那模样,铁浪忍不住笑出了声,另一只手引导着肉茎朝琉璃千代蜜穴深处挺进,龟头刚插进去,琉璃千代便痛得叫出声,却还是不愿意向铁浪求饶,睁大着眼,感觉到铁浪那根火热肉茎的插入,琉璃千代眼角流下更多的泪水。
「真紧!」才让龟头进入琉璃千代蜜穴内的铁浪吐出一口气,道:「看来你真是一个很少性交的女人。长得如此成熟,没想到下面还嫩得像少女一样,真是难能可贵啊!」
「杨追悔!不许对我姑姑做出那种嚅心之事!」月蝉喊道,并且使劲挣扎着,但铁浪捆绑技术实在是太好了,月蝉硬是挣脱不了。
见琉璃千代表情僵硬,铁浪便知道她还在强忍着,既然是要修炼淫龙第三式,那绝对要暴力一点,所以他深吸一口气,微微调整龟头指向,瞄准蜜穴深处,用力一挺。
「啊!」
伴随着琉璃千代惨叫声,铁浪的淫龙直接桶开了琉璃千代那潜藏蜜穴深处的花心,混着处女红的淫水喷射而出,染红铁浪那身白长袍,犹如泼墨画的点睛之笔。
「彗星撞地球!」铁浪喊出声,完全不相信这个比红苹果还成熟几分的女人竟然还是处女,更不明白如此冷艳动人的琉璃千代是如何保住她的处女之身的,「真是奇迹!」铁浪叫出声,便想温柔地对待琉璃千代这个刚刚被自己破了处的女人,但他不能这样做,否则,就违背修炼初衷,已经如此的羞辱她,不用她身体修炼淫龙第三式就是一大失策!
想到此,铁浪便抽出染满落红的淫龙,连龟头也滑了出来。停顿片刻,他又用力插进去,一捅到底,只剩下两颗睾丸留在外面。
「是不是很舒服?」看着不停流着泪的琉璃千代,铁浪开始卖力抽送着,淫水汪汪,随意抽送几下就喷出数量极多的淫水,从这点看来,铁浪可以确定琉璃千代的阴户是名穴春水玉壶!还有一个判断的依据,是看对方眼睛的湿润程度,越湿润就越有可能是,可琉璃千代都哭成了泪人,鬼才知道她的眼睛平时有多湿润!
「唔……唔……唔……」
随着铁浪的猛烈抽送,不愿意呻吟的琉璃千代还是发出了呻吟声,若有若无,或重或浅,准确的合着肉茎抽插的节拍。
「是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铁浪非常野蛮地吸着琉璃千代乳头,有时还啃着,上下两个敏感地带同时受到攻击,琉璃千代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什么感觉,下体又胀又热,又痛又痒,乳房则以痛痒为主。
铁浪觉得这样子抽插不怎么爽,干脆扯断绑着琉璃千代双腿的蔓藤,将她下半身抬了起来,叫道:「夹着我的腰!要不然我就用同样的办法对付月蝉!」
已经认命的琉璃千代只得从命,玉腿紧紧夹着铁浪的腰,乍看之下是那么的放荡。
锄浪抓着琉璃千代肉臀,再次开始卖力抽插着,这样子可以插得更深更急,性器撞击发出的啪唧、啪唧声让月蝉脸都红到了脖子,看着姑姑那幅似乎舒服又难受的模样,月蝉连制止的勇气都失去了,只是愣愣看着这一幕淫靡的情景。
由于铁浪干得太激烈,绑着琉璃千代的树都在剧烈摇晃着,绿叶飞旋而下,倒成了另一幅清风淡景,若少了在卖力交媾的两人,这景色画下来绝对可以流芳百世。当然,加上两个男女主人公,这幅淫画也是可以和春宫图相媲美。
「叫出来,告诉我你现在到底有多舒服!」铁浪淫笑着,肉茎在琉璃千代肉穴内大进大出,丝毫不怜惜这刚刚破处的熟女。
琉璃千代喘息着,很不情愿地开口:「唔……舒……舒服……」话刚说出,琉璃千代便恨不得能找个地洞钻下去,觉得自己是一个淫乱的女人,可随着那根热物疯狂的抽插,琉璃千代却有几分舒服,是错觉吗?
「能不能形容一下?」铁浪要求道。
「请别这样子。」琉璃千代声音温柔了几分。
「昨晚我看到你杀邵元鹤的模样,还以为你是一个超级冷血的女人,没想到被我干了一会儿就变成淑女了,看来我的鸡巴真是太厉害了!」感觉到快要射精的铁浪迅速抽出肉茎,龟头刚从红肿肉穴滑出,浓白精液随即喷射而出,尽数射在琉璃千代小腹处。
铁浪抹起一部分精液,将手插进琉璃千代嘴里,冷笑道:「把我的精华都吃下去吧!」
琉璃千代感到从未有过的恶心,干呕两声,但还是听话地将精液吃进了肚里,一边吃一边流泪。
「不要那样子对待我姑姑,杨追悔你这杀千刀的!」月蝉见姑姑受到如此大的羞辱,泪水也流了出来,原本还对铁浪有点好感,看到这么恶心的一幕,那一点好感也烟消云散了。
铁浪没有理会月蝉,而是在思考着淫龙第三式。如果没错,铁浪还必须和琉璃千代交媾两次,再喂她两次精液才算顺利完成。可是哪有那么多的精液可以射啊?有点无奈的铁浪也不管龟头上黏着的精液,再次桶进琉璃千代红肿阴户,开始快速抽插着,只希望早点射精。
「唔……唔……别……」琉璃千代低声哭泣着,此时流泪的模样也显得动人万分。
铁浪手指谄进琉璃千代肉臀内,吃痛的琉璃千代夹紧了铁浪虎腰,蜜穴也变得更狭窄,紧紧吮吸着铁浪那根怒拔肉茎。
「真紧!水真多!」铁浪赞美着,像是吸食了鸦片的瘾君子般发疯地抽插着,插得琉璃千代昏天暗地,几近晕厥。
「喔……喔……唔……唔……别……啊……啊……」
琉璃千代不断淫叫着,每当龟头冲开花心,她就叫得更欢畅。她现在已经被插得神志不清,却还在流着泪。
第二次射精又喂给琉璃千代,铁浪都觉得鸡巴有点麻了,但还是再次插进琉璃千代完全充血的蜜穴内,看着那两瓣红肿阴唇死死含住肉茎,铁浪有点得意,在月蝉的咒骂声中,铁浪继续耕耘着琉璃千代这块淫水满缢的沃土。
又费了一刻钟,铁浪第三次达到了性爱巅峰,已经变得有点稀的精液自马眼喷出,洒在琉璃千代雪白肌肤上,沿着腹股沟往下流。
铁浪抹起一大把的精液,尽数喂给琉璃千代。
从性交开始到结束,铁浪也不知道琉璃千代到底达到了几次高潮,铁浪只记得自己的龟头被琉璃千代灼热的阴精焦灼至少三次。
看着差不多晕过去的琉璃千代,铁浪只觉得丹田处有股热流在不停撞击着,让他浑身燥热,他只得放下琉璃千代,让她靠在树上,淫水静悄悄地吻过阴唇,滴向地面,滋润着这裸老树。
铁浪盘腿坐下,运功调息着。
花了一刻钟,铁浪再次睁闲眼,顿时觉得浑身上下充满了气力,似乎又有点想性交了。抬头看着琉璃千代淫湿不堪的阴户,铁浪浅浅一笑,嘀咕道:「你的身体果然适合修炼第三式,可惜一人只能够练一次,我还是挺喜欢插你的,里面水真的好多,不愧是名穴春水玉壶。」
「你会遭到报应的!」月蝉怒骂道。
穿好长袍的铁浪,看着衣服上的落红不禁有点郁闷,他哪里会想到琉璃千代还是处女啊!
铁浪走到月蝉面前,伸手摸她那滑嫩脸蛋,笑道:「可爱的小魔女,总有一天我们会见面的,到时你可能就是我的女人了。」
「我绝对要见你!我还要把你那丑陋的东西割了!」月蝉骂道。
「其实我是一个好心肠的人,只是你姑姑长得太漂亮了,让我想好好开发,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再见了!」说着,铁浪便解开月蝉的绳子,迅速后退,站在琉璃千代旁边,道:「好好照顾你的姑姑,别来追我了,否则你姑姑会被野兽强奸的。」长笑着,铁浪转身离开。
铁浪还不知道,自己这次的淫奸将换来被整个神蟒教追杀的恶果!
「混蛋!」月蝉骂了声便跑向琉璃千代,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躁味,月蝉忍不住又哭了出来,呜咽道:「姑姑,你快醒醒,快醒醒,你可不能出事,呜呜呜呜呜……」
一会儿,琉璃千代从噩梦中醒来,见月蝉好端端地拉着自己的手,琉璃千代稍微有点安心了,腿抽搐了下,便觉下体疼得就如同刀绞,摸着月蝉脑袋,小声问道:「那人渣呢?」
「我不知道,已经跑了。」月蝉哭道。
「真没想到我黑寡妇琉璃千代竟会沦落被强暴的地步,是不是我坏事做太多了?」琉璃千代目光变得有点涣散。
「姑姑,我一定要杀了他!」月蝉星眸闪着寒光。
「这事不急,先让他逍遥一阵,完成你娘下的命令才是至关重要,让姑姑休息一会儿,我们就赶往霸渚岭,取走吊睛白虎的瞻魄,好助你娘修成大法。」被干得高潮太多次的琉璃千代一点力气都没有。
替琉璃千代盖好裸露部位,月蝉便依着她,呢喃道:「在月蝉心里,姑姑就是我的亲娘。」
「傻孩子。」琉璃千代深吸一口气,身子骨都快散架的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月蝉看着琉璃千代脸上的伤痕,问道:「姑姑,你脸怎么了?」
「小时候的伤疤,不碍事的。」琉璃千代忙抄起面纱,再次将脸遮住,似乎这样子才会安心。
回到她们身边,夏瑶见铁浪袍上有几处鲜血,以为他杀人了,正想与他理论,铁浪就将自己奸了黑寡妇的事说了一遍。当然,强奸与被强奸的角色就转换了,说成是自己在那里吃苹果,黑寡妇琉璃千代突然跑出来要强奸自己,做的过程中铁浪伤了琉璃千代,身上的血都是恶斗时流下的。
「奇怪,我怎么觉得她和当初的我有点像?」施乐嘀咕道。
「好啦,好啦,继续赶路,务必在天黑之前到达潮州。」铁浪催促道。
「嗯!我好想见外公!」徐半雪拍手道,她认为自己只要见到了外公就会非常安全,可是她不知道,这段日子以来,铁浪并没有把心思放在她身上,否则她绝对已经变成铁浪的胯下玩物!
确定三颅凤凰已经休息完毕,六人陆续坐到它背上。只听见一声洪鸣,三颅凤凰缓缓飞起,上升到一定高度后,便朝着潮州方向急速飞去。
「姑姑!你看那个!」月蝉惊叫出声,手正指着太过于明显的三颅凤凰。
看到三颅凤凰,琉璃千代也吃了一惊,本以为铁浪是放弃保护三颅凤凰的蛋才苟且活下,却不知道铁浪是因为救了三颅凤凰才活下来,三颅凤凰强大的守护光环完全挡下了爆身法符的破坏。
「看来我低估他了。」琉璃千代脸上没有愤怒也没有笑意,有的只是疲惫,高潮后的疲惫。
接下来的行程比铁浪想像中的还要顺利许多,中途三颅凤凰只休息了两次。天黑时,他们终于看到了灯火熙明的潮州城。
「外公!」徐半雪放声呐喊着。
「你看到他老人家了吗?」铁浪反问道。
「看到潮州城,我就觉得看到了我那可亲可爱的外公了!」徐半雪深吸一口气,却由于三颅凤凰的高速飞行而呛得红了脸,铁浪忍不住笑出了声。
「傻鸟!停一下!」铁浪忙拍了下三颅凤凰中间那个脑袋,就白天经验而言,中间这个是三颅凤凰反应最快的脑袋。
「杨公子,怎么了?」叶梦岚忙问道。
听着下方时不时传来的枪炮声,还有那隐约的惨叫声,铁浪知道下面绝对发生了冲突。枪炮声非常密集,战况似乎很激烈,声音又离城门如此的近,铁浪便推断出是守军和倭寇发生冲突。
铁浪摸了摸三颅凤凰脑袋,道:「傻鸟,现在是你发挥的时候了,可不能让我失望,知道吗?吓死那些倭寇!」
三颅凤凰低鸣一声,周身绽放出耀眼金光,涌向四面八方,便像彗星般急速下落。
「抓紧了!」铁浪叫出声,下落速度太快了,气流跑进铁浪嘴巴里,将他嘴巴撑得像只癞蛤蟆般。
「快看!那是什么?」
「神仙下凡?」
受到三颅凤凰吸引,双方竟然都停止了战斗,纷纷退向后方。
三颅凤凰快落地时,速度急速减慢,引起的漩涡气流击中地面,火花四淀,金色烟尘像冲击波般涌开,双方都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甫落地,三颅凤凰便趴在地上,还以为铁浪一行人是要下来呢。
「是追悔兄弟!」一个明兵喊出声。
「是敌人,快开枪!」倭寇叫出声,便纷纷开枪射击。
三颅凤凰的守护光环瞬间撑开,金黄色的守护光环完全罩住六人,数不清的火药击中守护光环,处在守护光环内部的铁浪冷汗直冒,非常担心这守护光环会突然消失,到时候自己变成枪靶子不说,若赔上身后几位美女那就糟了。还好,这守护光环的绝对守护能力完全打消了铁浪的顾虑,三颅凤凰还伸出三条舌头舔着铁浪的手背,显得十分悠闲。
枪声停止,倭寇见有个像鸡蛋一样的光圈保护着铁浪等人,使叫道:「他们的神出现了,快逃!」
「歼灭他们!」负责指挥战斗的明军将领吼出声,出击号角响起,气势旺盛的明军正追击着倭寇。
「好了。」铁浪摸了摸三颅凤凰脑袋,三颅凤凰便收起了守护光环。
「哎呀,追悔兄弟,多日不见,你又变成熟了,」一个和铁浪年龄不相上下的明军跑过来。
「你是?」铁浪疑惑了。
「我是戚继光啊,你难道不认识我了吗?想当初我们还一起喝过酒,女儿红啊,记得吗?」
学过历史的铁浪当然知道戚继光是哪号人物,他是一个非常出名的抗倭将领,只是现在才刚刚加入明军,离出名的日子还远着呢!若铁浪不出现,这守城战役将在他的指挥下惨烈完成。现在却被铁浪这个穿越者搅局了,至于戚继光的未来,估计大概铁浪改写了。
「喔!是你呀!真的好久不见了!」铁浪跳到地面,和戚继光抱在了一块,心里却嘀咕道:为什么要替代杨追悔呢?跑出这么多不认识的人,好郁闷啊!
「还记得我吗?」徐半雪问道。
戚继光打量着徐半雪,一时间认不出来她是五年前来过潮州的小女孩。
「我是海瑞的孙女小雪,记得吗?」徐半雪露出非常甜美的笑容。
戚继光拍了拍脑袋,笑道:「女大十八变,我真的认不出了,呵呵,真不好意思啊。」
「我外公呢?」徐半雪问道。
「海都督和俞参将前往剑门渡抗击倭寇了,因此潮州城内虚,他们才敢来放肆,没想到追悔兄弟从天而降,还带来神鸟,哈哈,真是我们大明的福气!」
「那何时可以见到他呀?」徐半雪都迫不及待了。
「明天或者后天吧,顺利的话就是明天,若倭寇……」戚继光浓眉挤在一块又舒开,笑呵呵道:「应该就是明天了。」
「你说谎!」很懂得观察人的徐半雪马上下了结论。
戚继光收起笑容,道:「倭寇这次驶来三百多艘八幡船,是自元代以来人数最多的一次,又与国内海盗勾结,所以情势并不乐观,我先带你们进城休息吧!」戚继光不想谈太多,看着那只大鸟,戚继光问道:「它怎么办?」
「让它跟着就是了,没问题的。」铁浪笑了笑。
「我讨厌这种气味,好干燥。」施乐这个说话不看场合的人鱼埋怨道。这里炮火连天,什么水分都被蒸发了,难怪她会不满。
戚继光举臂一挥,叫道:「为追悔兄弟的发手相助喝彩!」
「杨追悔!杨追悔!杨追悔……」
听着他们的赞美声,铁浪有点不开心,杨追悔早被自己杀死,他们应该要高声呐喊「铁浪」才对,但如今的情势让铁浪不能以真实身份示人,等到哪天自己可以呼风唤雨了,他绝对要让整个大明,甚至整个地球,都知道自己姓铁名浪!如果月球、水星、火星之类星球有生命存在,最好也让他们知道,以证明自己是一个了不起的穿越者!
在一片欢呼声中,铁浪一行人走进了都督府。
海瑞不在家,只有一位上了年纪的嬷嬷接待他们,并替他们安排了住房。当嬷嬷安排铁浪和夏瑶住同一个房间时,夏瑶死都不同意,不知夏瑶是女扮男装的戚继光倒是很仗义,让夏瑶和自己一个房间,夏瑶更不同意了。无奈之下,她只好继续和铁浪同房,至于晚上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她似乎有所预料了。
「我替各位准备点吃的。」嬷嬷下了厨房。
「这地方挺大的,怎么都没人?」铁浪问道。
「一直都是如此,都督十分节俭,都督府上上下下不到十人。呵呵,我先下去换衣服了,要是影响了各位的食欲就不好了。」戚继光拱手后便退了下去。
「戚哥哥慢走啊,待会儿见!」徐半雪朝着戚继光使劲招手,等他离开了,她就白了铁浪几眼,哼道:「我这样子对他,你是不是很嫉妒啊?」
「和我有什么关系?」铁浪耸了耸肩膀,便走向后院,他要好好看一看自己的三颅凤凰。
「姐姐,我们去看一下房间吧。」小月拉着施乐的手。
「好啊,反正也无聊。」施乐点头道。
人鱼姐妹离开,大厅只剩下叶梦岚和徐半雪。
「我是不是有点神经不正常?」徐半雪问道。
还戴着面纱的叶梦岚拉着徐半雪的手,缓缓坐上红椅,道:「其实呢,通过这几日的观察,叶姨已经确定你对杨公子有意思了。」
「不可能!」徐半雪大叫道,「除非我眼睛瞎了!否则就算杀了我,我也不可能爱上他那只大色狼!」
「你太好强了,总有一天你会相信叶姨的话。」叶梦岚抚摸着徐半雪手背,道:「我很想要个女儿,小雪你做我干女儿吧。」
「好啊。」徐半雪点了点头,道:「叶姨人很好,有叶姨在,杨追悔都不敢胡来。这一路上,都是叶姨照顾我的,能认叶姨做干娘我很开心呢!」
「嗯,叶姨也是。」叶梦岚轻轻抱着徐半雪,露出会心的微笑。
走到后院,铁浪却找不到三颅凤凰,铁浪记得三颅凤凰是在这儿休息的,来回找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三颅凤凰的影子,干着急的他突然听到左边花园方向传来滴水声,非常细微,却逃不过铁浪的耳朵,闻到花香的铁浪走向花园。
一进去,那声音变得更大声了。循声找去,铁浪便看到一个小女孩蹲在地上尿尿,因为光线不足,铁浪看不清楚她阴户的模样,却能看清楚她那张脸,一张略显忧郁的脸蛋。看着那张充满稚气的脸,铁浪推测她的年龄应该是十岁左右。
化为人形的三颅凤凰还不知道自己尿尿的情景被主人看到了,她尿得正酣,双手托着下巴,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尿液正从尿道喷出来,浇灌着屁股下的无名花草。
当这小女孩站起来时,铁浪完全被她的身材吓到了。
她的身材娇小,最多只到自己胸部,却长了一对足以让绝大多数女人为之嫉妒,男人为之惊诧的巨乳,不论哪个男人看到都可以轻易射精。借着月光看清楚,铁浪更是要喷鼻血了。阴部非常的干净,未长一根阴毛,比起夏瑶的白虎之穴,这小女孩的阴户显得更有诱惑力,宛如含苞待放的花朵,只等着男人的开采。
「也许该为自己准备衣服了,真不习惯这身体。」小女孩低着头,朝铁浪走来,铁浪忙侧身贴在墙壁上,小女孩也没有注意到他,走开几步,她便被金光笼罩,身体开始长出金色羽翼,覆盖住重要部位,犹如一件金色战甲。
「这样子应该就好点了。」她摸了摸被金羽覆盖的巨乳和阴户,嘀咕道,「确实挺好的。上--
站在黑暗中的铁浪看到了这一幕,感到呼吸困难,根本不知道这小女孩到底什么来头。
「也许主人会喜欢的。」小女孩耸了耸肩膀,巨乳随之耸动,又是一道金光绽放,小女孩已经失去了踪影,只有那只傻鸟趴在那儿,褊了褊金翼,便将三个头塞进了翅膀下。
铁浪像被石化了般,什么话都说不出,完全不明白自己看到的到底是什么,双脚颤抖地往回走,并没有惊醒三颅凤凰。
走到大厅,铁浪还是一脸的痴呆。
「杨公子,你怎么了?」叶梦岚忙问道。
铁浪傻笑了两声,脑子里还是那个非常萌的巨乳少女。
「喂!杨追悔,你是不是变傻了?」徐半雪骂道。
铁浪这才回过神,像中丫头奖般跳起来,欢呼道:「我发现了一个超级超级超级超级大的秘密!」
「杨公子,到底怎么了?」叶梦岚忙问道。
铁浪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此刻的激动了,傻鸟涅盘重生就是一件超级令人高兴的事了,没想到它还能变成如此萌的巨乳少女,这样铁浪更加的激动,心跳加快,只怕自己会心脏病突发。
「真的变傻了。」徐半雪白了铁浪一眼。
「哈哈哈哈哈哈,太高兴了!」铁浪举臂欢呼着,比意外发现琉璃千代是处女的时候还开心。
「我真是受不了你。」徐半雪捂着耳朵嘟嚷道。
知道铁浪心里一定藏着秘密,叶梦岚走近铁浪,问道:「怎么了?」
还不能完全确定这不可思议事件的铁浪,只得编谎话欺骗叶梦岚:门我发现我尿尿的时候可以蹲着,像你们一样。」
面对如此无匣头的相公,叶梦岚一边笑一边叹气,不知道拿什么词来形容他了。
「真够无耻!」徐半雪气呼呼道。
第五话东瀛美色
吃晚饭时,铁浪脸上还保持着夸张的笑容,就像中邪一般。他脑海里一直播放着巨乳少女尿尿情形,那么娇弱的身躯竟然长着如此骄傲的双乳,实在令人惊叹。虽说施乐和小月的乳房已经够大了,可她们本身就长得成熟,就算看到了也不会惊讶,可那副身躯怎么看都像是未成年少女,又是三颅凤凰幻化而出,铁浪根本猜不出她的实际年龄。
「杨公子,你这是怎么了?」叶梦岚问道,她依旧没有摘下面纱,左手掀开面纱一角,握着竹筷的右手则将米饭送进樱桃小嘴中,十分文雅,一点也不做作。
铁浪揉了揉脸颊,长期夸张的笑容让他脸都快抽筋了,咽下嘴里那被自己嚼得稀巴烂的饭,解释道:「我们从独石赶到这儿花费如此之久,路上困难重重,但我们都一一克服了,能在这儿安顿下来,我怎么能不高兴呢?」
「此言差矣。」戚继光忙打岔道,「潮州可谓大明最不稳定之地,时常有倭寇集结前来烧杀掳掠,算不上安定之地,呵呵。」
「我外公应该没事吧?」徐半雪询问道,海瑞的安危是她目前最担忧的事情,若海瑞出事,那她这趟南下之行就一点意义都没有了。当然,对于铁浪而言是很有意义,拿来吵嘴和调戏嘛,有点傻、有点冲动的徐半雪还是挺适合调戏的。
戚继光不擅长说谎,就事论事道:「倭寇多,又一伺吴平兄妹这海盗集团,能全身而退就是万幸。若想剿灭倭寇,定要平了海盗集团。」
「那就平啊!」徐半雪似乎觉得剿灭海盗就像吃饭一样,一口就可咽下。
「唉,徐姑娘你阅历不深,并不懂得其中的艰难之处。」戚继光叹气道。
「外有倭寇,内有海盗,北还有鞑靼,大明内部又有鱼肉百姓之官,要想平定所有叛乱,单靠一方面的努力远远不够,必须从内部开始整顿,才能让大明这副弱皮囊强壮起来,否则北虏南倭的局面永远改变不了。自元末开始,倭寇就在东南海域滋事,至今已有不下两百年光景,究其久久不能剿灭原因,其实是多方面的。戚兄弟,你也许觉得我此刻言行有造反的嫌疑,不过我都是就事论事,请勿见怪。」铁浪笑道。
「杨兄弟,看来你比以前更成熟了,当初海露在这儿救走你时,你还表现得那么不懂事。呵呵,看来这些年海露对你的管教起了很大的作用,杨兄弟现在可有在徐将军军营中服役?」戚继光问道。
「他怎么可能有资格去!」徐半雪又开始搅局了。
铁浪当徐半雪不存在,道:「海露是一位非常好的前辈,教导了我很多,我非常的敬佩她。当初若不是她的相救,我也许已经命丧倭寇火枪之下了。」
「是啊,巾帼英雄,比花木兰还坚强几分,有她和徐将军一同镇守独石,相信鞑靼是无所作为的。」
(海露以后就是我的女人!)
铁浪内心非常的渴望海露变成自己的女人,但又不希望强上了她,所以现在只有流口水的分,想起成熟得娇艳欲滴的海露,铁浪恨不得早点回独石了。但又得先去若仙岛找那四位传说中的师姐。等到习得凌霄派上乘武功,再加上浑厚的内功,到时候绝对能获得海露青睐!
「对了,杨兄弟,你有神鸟,明日可否前往剑门渡一带带点情报回来?也好让徐姑娘安心。」戚继光询问道。
「没问题,我心地那么善良,你说是不是,雪儿?」铁浪嬉笑道。
徐半雪全身都起鸡皮疙瘩,白了铁浪一眼,道:「是、是、是,你是世界上心地最善良的人。」
「那当然了!」铁浪看了一眼戚继光,问道:「你能不能把目前局势和我讲一下,尽量详细一点。」
「嗯。」戚继光放下了竹筷,道:「这段日子,倭寇进攻频繁,以长沼倭寇为主。每次进攻,身居南澳岛,以吴平兄妹为中心的海盗们就会协助他们,提供食物以及地理资料,而倭寇离开时会将掳获的金银珠宝分一部分给他们,达到互惠互利的目的,若无海盗的帮助,倭寇不可能如此的嚣张。以前他们都是进攻完马上就回去,现在有了海盗的帮助,他们甚至敢在海面停留,载歌载舞的,看了就让人愤怒。海都督曾打算剿灭吴平那伙海盗,但南澳岛易守难攻的地理优势让海都督头疼不已,所以只得放弃了。倭寇和海盗就是狼狈为奸,互相勾结,不消灭海盗这只『狈』,想抓获倭寇这头『狼』就非常困难。」
「听戚兄弟之言,那我差不多知道目前局势了!」铁浪点了点头,道:「那我明早就去剑门渡那边,顺便看一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得上海前辈的。」
「你最好用你的大鸟把倭寇都杀光!」徐半雪道。
「你当它是什么?它是我的宝贝。」铁浪鄙夷地看着徐半雪。
「这鱼挺好吃的。」叶梦岚插话道,就怕铁浪和徐半雪又较上劲,那这顿饭绝对吃得不安心,人鱼姐妹倒是吃得很开心,鱼嘛,她们的最爱。
「那就麻烦杨兄弟了。」已经吃饱的戚继光站起身,道:「我去城门那边巡视一番,就先告辞了。」
「嗯。」
吃了晚饭,各自回房间休息,铁浪又去看了三颅凤凰。它睡得很香,看来白天的高速飞行让它非常的疲惫。看着这庞大身躯,铁浪似乎看到了一个赤裸着身躯的巨乳少女躺在那儿,胯间竟是一阵火热,看来得找人消消火了。
走到人鱼姐妹房间前,铁浪便听到里面传来戏水声,看来她们又泡在水里了。也真难为她们,南北方的温差非常大,在独石城还会觉得有几分凉意,到了这儿就像个小火炉了,只喜欢潮湿环境的人鱼姐妹当然很难适应。
铁浪很有礼貌地敲了敲门。
「谁呀?」施乐的声音显得有点不满,看来非常不喜欢有人打扰她的美好时光。
「你男人。」铁浪回答道。
「进来呀!」施乐声音顿时变得甜滋滋的。
推门而进,顺手关上,铁浪走到屏风后,两条久鱼已经脱得精光,泡在水里享受着。小月依旧是那么的害羞,只肯让脖子露出来,乳房及以下部位都藏在飘满花瓣的热水中;施乐倒是随便多了,二分之一的巨乳都露在水面上,粉色花瓣正黏着她的乳头,可以瞄见一点儿乳晕。
施乐正用手清洗着蜜穴,望着铁浪,显得十分的暧昧,不断发出喘息声,不是看铁浪的脸,而是盯着他的胯间看,有点饥渴难耐了。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铁浪调侃道,取下挂在屏风上的红色丁字裤,放在鼻下闻了闻,「我记得一般女人内裤穿久了,都会有躁味的,你们的倒是没有。」
「这说明我们人鱼是比你们人类还要高级的生物。」施乐浅浅笑着,嘴角浮现可爱梨涡。
「哪里高级了,你们还不是需要我的滋润?」铁浪笑了笑,放好丁字裤,站在浴桶前,俯览水上美景。他的魔手已经潜进水里,准确无误地摸到了施乐阴户,在那条肉缝上滑动着,看着施乐难受又享受的模样,铁浪忍不住笑出了声。
施乐瞪了铁浪一眼,喘息道:「别……别弄……水会流出来的……」
「为待会儿的快乐做必要准备。」铁浪手指一弯,已经插进施乐蜜穴内,开始缓慢抽送着。
「唔……晤……相公……别……别这样子……」施乐呜咽着,一旁的小月则不敢去看他们两个,全心全意地擦洗着身体,不知道为什么,她都不敢去碰自己的乳房和阴部,就怕会像姐姐那样叫出了声。
「我有点想要你了,我知道你也想要我的大肉棒,乖,把屁股翘起来,我要从后面插进去。」铁浪示意道。
「别插我后面!」施乐使劲摇头。
「当然不会了,你表现得如此乖巧,我怎么会爆你菊花呢,我只是从后面插进去而已。」铁浪抚摸着施乐那湿滑阴唇,不断刺激着她的充血阴蒂。
知道铁浪不会伤害自己,施乐便缓缓站起身,无数片花瓣黏着她那如蛇娇躯,细水又将这具娇躯点缀得活力万分,再看着那饱胀阴户,铁浪便掏出了火热肉茎。
「好像又变大了。」施乐感叹道,人已经转过身,叉开大腿,双手搂着妹妹肩膀,雪臀则高高翘起,将那肥沃肉丘赤裸裸地展现在铁浪眼前。
「姐姐。」被压得有点喘不过气的小月呢喃了一声,并没有太大的反抗,看着铁浪粗长肉棒,小月呼吸都变急促了。
抚摸着施乐雪臀,用两只手将大阴唇扬开,看着里面那被淫水点缀得水光四溢的重峦淫肉,加之施乐这淫荡的动作,铁浪的肉棒就插进施乐蜜穴内,十分的顺畅,因为里面太湿滑了,整根插进去,施乐就哼出了声,更是将妹妹抱紧。
「干了这么多次,还是那么紧。」赞美了几句,铁浪便开始快速抽送着。
「唔……唔……晤……」抱紧小月的施乐不断哼着,下体的充实让有点寂寞的她爽得不得了,只觉自己的世界都被铁浪那根肉棒插得颠倒了。
性器撞击,交合处喷出的淫水滴进浴桶,为人鱼姐妹的泡澡提供了更加精华的能源。
干了两刻钟,让施乐连续泄了两次身子,铁浪便要求小月也摆出那种淫荡的姿势。
「小月不会那样子。」小月低头道,被干得几乎晕厥的施乐则泡在水里,仰靠浴桶边,闭眼回味着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那你不想和我好了吗?」挺着大肉棒的铁浪问道。
「不是……只是……只是小月做不到姐姐那种……」小月的声音变得非常小,生怕铁浪会生气。
「呵呵,那你选择吧,你想要什么姿势?」
「小月也不知道。」
铁浪有点为难了,思考了一下,道:「只有那种姿势适合,其他好像没有什么姿势了。」
「可真的很难那样子的。」想起姐姐那副淫荡模样,小月脸都羞红了,眉梢下那汪清泉更是荡起阵阵涟漪,一方面想满足铁浪欲望,另一方面又不想变得那样子,有时她觉得自己若能像姐姐那么放得开,也许会活得更加的自由自在,可是她却不能。若不是如此,当初铁浪被姐姐抓进鬼窟,在他未醒来之时,小月也可以利用铁浪的肉棒而获得行走的能力。
小月越是不想用淫荡姿势和自己性交,铁浪就越想那样子。勾起小月下巴,望着那双银河之眸,铁浪俯下身吻住她的湿唇,温柔地吸着,并将舌头伸进她嘴里,卷住她的香舌,不断将小月的津液吃进肚里。
片刻,四瓣嘴唇分离,小月脸红似苹果。
「就这一次,好不好?」铁浪询问道,满脸笑意,让小月有点不好意思,仿佛是自己做错了事般。
「好……好吧……」小月有点生硬地答道,在铁浪注视下,小月十分扭捏地站起身,手还捂着巨乳和阴户,转过身,松开手,带着不安的心情,小月抱住了姐姐,有点迟疑地撅起屁股,知道铁浪正在盯着自己的私处看,小月羞得都快哭出来了,这种姿势实在是太淫荡了,她根本没想过自己会摆出这种姿势!
「这样子才乖。」铁浪挺着肉棒就插进去,一边抽插着,手还一边捏弄小月的充血肉芽,玩得十分的开心。
「晤……唔……唔……」小月咬牙,不停哼出舒服的声音。
抽插着,铁浪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不知施乐有没有睡着,知道她并不会在意的铁浪问道:「小月,你能不能告诉我,是谁让你姐姐长出脚的?」
「是你……喔……轻点……别太用力……小月受不了……」
「是我?」铁浪惊道,「我怎么不知道?」
这时,施乐睁眼了眼,佣懒道:「鬼窟很难进入,我们都认为绝对没有人能进来,所以对于在陆地行走不抱任何希望。那天你和千凝姑娘掉进水里,我救了你们,看到你那根东西,我就知道该怎么办了。在你未醒来时,我就幻化人形,将第一次交给了你,你的男液让我获得了行走能力,那时我有劝妹妹也这样子做,但她死都不肯。」看着妹妹那张萌生桃花的脸蛋,施乐笑了笑,少了平时的无所谓,多了几分的正经。「我这妹妹可害羞了,不像我,我们简直就是走两个极端的人,所以相公你要照顾好我妹妹,她很脆弱,我很坚强,知道吗?」
铁浪死都不敢相信施乐的第一次竟然是给了自己,可这早已是过去式,又没有录影,想去探知也很难。不过依小月的性格,她是不可能撒谎的,所以铁浪潜意识已经认同她们的观点,也就是施乐趁自己昏迷时,用自己的肉棒桶破了她的处女膜,没有切身体会那种破处的感觉,铁浪还真有点不爽。若是在现代,铁浪就会让施乐再去重建处女膜,自己再桶破,若还是没有体会到破处的快感,那就让她再去补,补了破,破了再补,直到爽为止!
「轻点……唔……」小月哼出了声。
铁浪这才意识到自己确实有点太用力了,比起施乐的承受能力,小月显得有点脆弱,于是放慢速度抽插着,并很温柔地抚摸着小月臀部,俯身在她脊背上亲吻着,两只手开始抓捏着她和施乐压在一块的巨乳,很具弹性,加之热水滋润,滑腻腻的,抓都抓不住,老是从手里挣脱。
「相公,你别太用力,这桶子会散开的。」施乐嗔道。
「知道。」铁浪站直身子,抓着小月细腰,开始专心于性交,桶开小月花心,龟头冲向子宫,似乎连那两颗蛋蛋都要塞进去了。
「太深……唔……别……」
听着小月娇柔的叫床声,铁浪更加的兴奋,知道小月已经适应自己的粗大,铁浪便渐渐加快了抽送速度,看着小月那充血老是往外翻卷的阴唇,铁浪手在其屁眼处轻轻抚摸着。
小月如遭电击,呜咽道:「请别弄那里……小月受不了的……」
「相公,我那里勉强还可以承受,小月绝对受不了的,而且她和你交媾次数很少,经不起那种折磨,若让小月走不了路,就算交媾再多次也没有意义了。」施乐嘱咐道。
「我很爱惜小月的身体,不会做那种事,放心吧。」铁浪笑了笑,大力耕耘着小月又紧、出水又多的嫩穴。
干了半个时辰,高潮三次的小月无力地趴在姐姐身上,铁浪低吼一声,把不住精关的他用力桶进去,爽得浑身打着寒颤,精液随之射进小月子宫内。
「啊!」感觉到精液的浇灌,小月忍不住呼喊出声,施乐葱指按在小月唇上,小声道:「亲爱的妹妹,会被人听到的喔。」
「唔……知道……可……可太热了……」小月娇躯痉挛,穴内淫肉不断吮吸着铁浪那渐渐软下的肉茎。
精液全部灌进小月蜜穴内,铁浪慢慢抽出了肉茎,整条肉茎上都是小月的淫水和阴精,湿得不成样,马眼处还有透明的精液析出。
「帮我舔干净。」铁浪道。
施乐很自然地握着铁浪肉茎,张嘴吮吸着,将上面的液滴都吃进了肚子里,勾魂目光与铁浪相遇,让铁浪肉茎又慢慢勃起。
舔干净之后,施乐轻轻套弄着肉茎,张嘴亲吻着光溜溜的龟头,问道:「相公,还想插我吗?」
「这是别人的地盘,被人知道了不好,玩过一次就行,以后还有很多时间的。」铁浪笑道。
「嗯!」应了声,亲了下铁浪的龟头,很懂得善后的施乐爱怜地帮着爱人将这惹人疼爱的宝贝塞进他裤内,并替他整理好袍子,系好腰带。
「你们还要继续泡着吗?」铁浪问道。
「嗯,这是我们人鱼的习性,相公别见怪就是了。」施乐点头,便将妹妹搂进怀里,小月还在娇喘着,看来她还是有点适应不了铁浪性交的勇猛无敌。
看眼人鱼姐妹压在一块的白嫩巨乳,铁浪俯身在上面亲了几下,便向她们道别,晚上好好休息,明天还要去见一见还与倭寇斗争着的海瑞。
说实话,铁浪并不是一个只知道性交的人,但却是一个很热衷于性交的人,为了以后能安安稳稳地性交,并建立属于自己的王国,不管是抗击倭寇,剿杀海盗,或者救济穷人都是很有必要的。只有打好基础,以后推翻大明统治才能势如破竹,否则他一人举起反抗旗帜,别人都不知道他是哪根葱呢!
回到房间,夏瑶正坐在床边,一看到铁浪,夏瑶便笑得非常甜,起身道:「你口渴吗?」端起桌上参茶就递给铁浪。
这超乎自己想像的友好动作吓到了铁浪,平时夏瑶都是凶巴巴的,这下变得温顺,铁浪不觉得奇怪才有鬼呢!接过参茶,铁浪并没有喝下,这让他想起了吃下苹果受尽自己虐待的琉璃千代。
「我刚刚喝了很多汤,不渴。」铁浪便将参茶放回桌上。
「那你现在就要休息吗?我帮你宽衣解带吧,」夏瑶又问道。
铁浪打了个咚嗦,狐疑地看着笑容满面的夏瑶。自己之前捏了她的奶子,她还能笑得如此灿烂,有诈,绝对有诈!
「怎么了?」夏瑶依旧笑容满面。
「没……」铁浪笑了笑。
这时,夏瑶坐在床边,从枕头下摸出一把白古平兄的匕首,在袖口抹了几下,道:「听说发达的潮州时不时有盗贼出没,所以我向嬷嬷要了把匕首,比起长剑,匕首似乎更适合防身呢。」
铁浪不仅觉得脖子被匕首划过,更觉得自己的大鸡鸡正面临巨大危机,为了防止变成太监,铁浪已经打消了调戏夏瑶这念头,更意识到今晚绝对不能和夏瑶一块睡,就道:「两个人睡觉也许太挤,我去找嬷嬷,让她再弄个房间,这间就给你了,明天见。」
「好的,明天见喔,欢迎回来睡觉。」夏瑶像招财猫般动了动指头,等铁浪灰溜溜地离开后,夏瑶「扑哧」笑出声,得意道:「笑里藏刀果然好用,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打我主意!」
铁浪找到嬷嬷房间,却找不到嬷嬷,等了好久,还是没有看到嬷嬷的踪影,像个流浪汉般的铁浪只好跑到了后院,看着头埋在金翼下的三颅凤凰,铁浪走进几步,伸手抚摸着她那柔顺至极的金羽。
三颅凤凰被惊醒,六只眼睛都在盯着铁浪。
「没地方睡觉了,所以只好来找你了。」铁浪趴在三颅凤凰身上,羽毛下传来的温度让铁浪感觉到一种安宁,搂着三颅凤凰的脖子,睡意来袭,铁浪已经闭上了眼,三颅凤凰却还在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主人。
一个时辰过去了,铁浪早已睡死,三颅凤凰却还在看着他,眼珠子都没有转动一下,柔和金光四射开,三颅凤凰幻化为巨乳少女,并不是全身赤裸,关键部位都被金羽组成的金甲包裹着,介乎于露与不露之间,妖娆与清纯的完美结合。
抱紧躺在自己怀里的铁浪,巨乳少女呢喃道:「我娘说要我永远做你的仆人,可我希望像你的其他女人一样。」
叹气、无奈、幽怨,她的嘴角却还带着幸福的浅笑,只至肩处的金色柔发受到凉风吹拂,正不断抚摸着巨乳少女白里透红的脸蛋。
梦里正和海露欢好,铁浪就被吵醒,叶梦岚正站在自己身前,问道:「相公,你为何会在这儿?」
「和我的凤凰联络感情!」铁浪猛地坐了起来,三颅凤凰也睁开了惺忪的六个眼睛。
「快点起来啦,这样多不好看。」叶梦岚瞪了铁浪一眼。
「那你亲我一下。」铁浪指了指脸颊,一脸贼笑。
「真受不了你。」叶梦岚掀开面纱,给了铁浪一个浅浅的吻,嗔道:「满足了吧?小坏蛋!」
「是的,马上有了精神!」铁浪站起身,舒展着筋骨,看着三颅凤凰,铁浪心里似乎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到底是人还是鸟?
「快点去整理一下,早饭都快凉了。」叶梦岚道。
「嗯。」铁浪眯眼看着三颅凤凰,问道:「傻鸟,你要不要吃什么啊?」
懂事的三颅凤凰摇了摇头,趴在那儿继续休息。
草草吃了早餐,铁浪也就该前往剑门渡一带了。怕三颅凤凰饿,铁浪特意向嬷嬷要了十两生猪肉喂三颅凤凰,三颅凤凰却不吃,有点郁闷的铁浪试着拿了一碗饭给它吃,它倒是吃得很开心。
看着忙碌进食的三颅凤凰,铁浪似乎觉得自己应该改变以前的看法了,它和以前的傻鸟不一样,除了这身鸟的外表,它的性格和行为方式似乎更趋向于一个人,一个巨乳少女!
吃饱又喂了些温水给三颅凤凰,铁浪也就动身了。
「拿着!」夏瑶将昨晚用于威胁铁浪的匕首递给了正跨上鸟背的铁浪。
「干嘛?」铁浪疑惑了。
「你随身不带武器怎么行?」夏瑶瞪了他一眼。
「谢谢。」铁浪点了点头。在他们目送下,载着铁浪的三颅凤凰已经高高飞起,按照戚继光交给自己的战略地图,铁浪很轻松地认准了剑门渡方位,食指一指,伴随着一声高亢鸟鸣,三颅凤凰和铁浪已经消失在一片朝阳之中。
铁浪一边看着身下地形一边对照着地图,越是接近剑门渡,心里的不安就越发明显,三百多艘八幡船,那到底是什么景象。奸贼严嵩一直克扣军饷,估计潮州明军的军饷也被严嵩扣下了不少,装备绝对没办法和倭寇相比的,要战胜他们,也许士气方面起着更重要的作用吧。
铁浪记得二十年后由戚继光和俞大猷率领的明军打了「南澳大捷」,成功剿灭以吴平兄妹为首的海盗集团,断了倭寇的救发,这才结束了倭寇的昌盛时代。
这是二十年后的事情,难道必须等到二十年后才会发生吗?自己这个穿越者若不能力挽狂澜,那穿越还有什么意义呢?还不如直接被劫匪一枪打死!
胡思乱想之际,铁浪已经来到了剑门渡上空。
耳边充斥着轰隆隆的炮声,放眼望去,只见呈三角之势的剑门渡几乎被战船堵死了,从船体构造可以很清楚地分辨出明船和八幡船。明军很明显就是死守,意图将八幡船栏在剑门渡,下方充满了浓烟,一个炮弹落在明船间,惨叫声似乎比炮火还响了几分,一艘耗银三百七十五两的战船顷刻间被海水吞没,明军的主战船也是伤痕累累,看样子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铁浪不敢过于高估三颅凤凰的守护能力,贸然落下恐怕会被炮轰,这种太过于冒险的战斗方针不适合自己,翘辫子就无法演绎萧九未完成的《剑指天下》了。
扫视一圈,铁浪视线落在一艘躲在最后面,规格比其他八幡船大上一倍多的八幡船上,看样子那就是倭寇的主战船了,「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这是杜甫说的,铁浪今天就要好好实践这句话!
「傻鸟,我们要直捂黄龙,你要利落一点喔,听我指挥。」收好战略地图,铁浪趴在三颅凤凰身上,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艘八幡船,并指挥着三颅凤凰飞行的角度、速度,意图在倭寇察觉自己之前接近那艘八幡船,并抓住倭寇的头目。
此刻,一名穿着花色振袖和服的女子站在船尾处,手执东瀛民族乐器三味线--一种外型同琵琶有几分相似的乐器。就和服种类判断,她应该还未成婚。女子左手抱着三味线,右手拿着象牙拨子,在她的妙手下,三味线发出几分凄凉的乐声。她身边还站着一名素衣和服的少女,手执深蓝色油纸伞,替少女遮蔽光线。
从和服样式可以很鲜明地看出两人为主奴关系。
「皆川公主,这儿风大,要回船舱吗?您已经在这儿站了半个时辰了。」
「母亲大人想听我弹奏,我不能停止。纱耶,你若累了,可先回船舱休息。」皆川公主淡淡道,眼里充满了忧郁神色。
「公主到哪儿,纱耶也到哪儿!」纱耶叫得颇大声,却完全被连天的炮火声掩盖了。
「唱《樱花》吧,我弹到这儿了。」拥有静美脸庞,举止优雅的皆川公主遂改变了曲风。
「樱花啊,樱花啊,暮春三月天空里,万里无去云多明净……」
(萧九:三味线曲调很好听,建议书友们去听听,推荐上妻宏光弹奏的)
皆川公主弹出的曲调很忧伤,配上纱耶那高亢的声线,此情此景竟然显得万分的忧伤,与她们身后那血肉横飞的景象形成鲜明的对比。
唱毕,皆川公主许久都未开口,褐色瞳孔流露着浓重的悲哀,淡淡道:「纱耶,不知何时才能回家看漫天纷飞的樱花,我好想念樱花飘满庭院的感觉。」
「很快的,只要我们长沼家族能打败盛禹家族,我们就可以回去了!」纱耶倒是充满了自信,可皆川公主眼中的忧虑更深了。
「等等!」铁浪搂住三颅凤凰的脖子,窥视着船尾那两人,见那名花色和服的女子旁边还有个下人,铁浪已经下意识地认为她在倭寇里的地位绝对不低,百分之八十是头目的女人。虽说东瀛遵从武士道,重男轻女现象十分严重,但头目能把她带在身边,她绝对非常的受头目青睐,拿她要胁头目再适合不过了!
为了挽救几近崩溃的明军,铁浪这次只能拿女人做为谈判筹码了!
给三颅凤凰下了命令,三颅凤凰便悄无声息地接近还沉浸在忧伤气氛的两人。
一阵狂风扑来,纱耶惊叫了一声扑倒在地,油纸伞飞旋着落入海里,皆川公主则握紧三味线,看似柔弱的她并没有被三颅凤凰造成的烈风刮倒。一转身,看着眼前这头金色巨鸟,她脸色变得有点难看,马上就想起昨晚井江说的一番话,还以为他是拿巨鸟做为失败的借口,却没想到世界上真的有如此震人心魄的巨鸟!
铁浪本想抓住这女人的,可一看到她那张脸,铁浪吓得差点尿裤子,她竟然和琉璃千代长得一模一样!唯独……唯独少了那道伤疤!
「快保护皆川公主!有敌人!」
听到后面传来吼声,铁浪也不敢犹豫,一个箭步窜到皆川公主跟前,抽出夏瑶给他的匕首,压在皆川公主脖子上,一个转身,另一只手拦腰抱住她,并叫道:「傻鸟!飞开!」
三颅凤凰低鸣了声便飞到了铁浪身后,六道锐利目光直视着越来越接近的倭寇。
「放开皆川公主!」二十多名倭寇站在十步之外,手里的火枪通通对准了铁浪的脑袋,碍于皆川公主变成了他的人质,谁也不敢开火。
「快把你们的头目叫出来!否则我就杀了她!」铁浪怒道,匕首在光线下发着寒光,映得皆川公主脖颈更加的白嫩,若铁浪真的狠心割下去,这细皮嫩肉绝对皮开肉绽。
那些倭寇彼此互望,都不明白铁浪在说什么。
「还要我重复吗?」铁浪吼道。
被铁浪抱住的皆川公主有几分害怕,似乎连呼吸都有点困难,就怕一命呜呼,满眼的忧伤已被恐惧替代,却壮着胆子娇声道:「头领是不会理我这条贱命的!」
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的纱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听到皆川公主这番话,已经退至倭寇中的她叫道:「你别伤害公主,我去叫头领出来!」
「快点!」
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头领,这艘船主事者就是皆川公主,纱耶怕铁浪知道皆川公主的身份,会立刻伤害她。
没一会儿,纱耶就跑了出来,慌张道:「头领问你想要多少金银珠宝,我们都会满足你。」
「我才不要那些,我只要你们从剑门渡退出,永远别再接近这片净土!」铁浪冷冷笑着,看到那么多的人因为一个女人而不敢反抗,心中得意已现于表。
「我真想开枪!」
「不能,会伤害公主殿下。」纱耶忙道。
「你们头目不出来也行,你们现在退兵。」
「那你先放了公主殿下!」壮着胆子的纱耶叫声比倭寇都大声。
「井江,下令所有八幡船退出剑门渡。」皆川公主道,声音不大,却很有威信。
「我们苦心集结……」站在前面的井江右手举枪,左手按着腰际武士刀,心中百般无奈,恶狠狠地高高举起火枪,连放三枪。
附近的战船听到枪声纷纷停止了装炮射击。
「你最好放了公主殿下!」浓眉大眼的井江拔出明晃晃佩刀,高高举起,吼道:「所有战船退出剑门渡!」
纵然远处的战船不明白为什么要撤退,可已经接到了命令,只得放下风帆,缓慢驶出剑门渡。
「倭寇怕我们了!」
「怕你们,我就是孙子!」井江朝地上吐了口唾沬。
两方交战,明军损失惨重,但倭寇的三百艘八幡船也损失了不下十艘,还有五艘被打烂了甲板,倭寇一边撤退一边抢修,都非常的愤怒,明明胜利在即,为什么又要撇退呢?
包括主战船在内的八幡船已经撒出了一里多,铁浪还是挟持着皆川公主。
「我们已经做到了,你快放了公主殿下!」井江叫道。
铁浪动了动鼻子,似乎闻到皆川公主身体发出的花香,深吸一口气,笑道:「我不是傻瓜,若我放了她,你们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到时候我倒变成你们的人质了!」
「你不守信用!」井江高高举起武士刀。
「呵呵,有时候做小人更有生存的空间,信守承诺的人倒要变成刀下魂剑下鬼,为了生存,这点小使俩还是要耍的,难道我说的不对吗?等我将美丽的公主殿下双手送还于你们,你们绝对会把我打成马蜂窝,到时候双手一挥,你们又去烧杀抢掠了。」
「那你想怎么样?等我们驶出南海,你就插翅难飞了,到时候我绝对把你的肠子挑出来献给海神!」
看着愤怒得好似一头公牛的井江,铁浪笑道:「有神鸟助我,就算到了你们东瀛,我也不怕。」顿了顿,铁浪又道:「这位公主殿下我就先带回去了。」铁浪吹了下口哨,三颅凤凰便飞到他跟前,乖巧地趴在甲板上。
没等这群倭寇反应过来,铁浪挟持着皆川公主上了三颅凤凰的背,在一片咒骂声中,三颅凤凰已经往潮州飞去。
「井江,现在怎么办?」
「我哪知道!」井江扔下武士刀,气得直跺脚。
「井江大人,不用着急,此人很明显是海瑞那边派来的,我是忍者,我会去打探公主的消息。」纱耶道。
「我现在最担心的还是公主的安全,若被主公知道我保护不周,我就算切腹自尽也弥补不了!」
「吉人自有天相,等天黑我用水蜘蛛上岸。」纱耶道。
「嗯。」井江检起武士刀,清了清嗓子,喊道:「听令,如今公主殿下被掳,这船我说了算,所有战船停下,原地待命,我们不能抛弃公主殿下!。」
「我是花钱投资你们的,这样子我的损失怎么办?」这时,一个长得肥头大耳的男人从船舱走出来。
「我们是武士!守护公主比自己性命还重要!这是武士道!」
这时,船舱内又走出几个看上去非常不友善的中年男人,纷纷露出不屑一顾的目光。
「谁敢反抗,格杀勿论!」井江咆哮道。
「我就不信你敢杀我,没有我们的支持,你们当初哪有钱造船,哪有钱买火枪大炮?没有……」
「砰!」
井江手里的火枪还在冒烟,这个惹事的男人指着井江,「哇」的一声吐出好几口血,倒地而亡。
「你们都给我滚进去!这里我说了算!」
看到他的死,其他的人也不敢吭声,只得退进船舱。
这支倭寇队伍组成非常的复杂,以南北战争败北的长沼武士为主,还混有抱着发财梦的东瀛奸商、海盗、浪人、流民以及一些亡命之徒,这些人眼里除了钱还是钱。
长沼氏被盛禹氏打败后,以皆川公主为首的一批人就沦为倭寇,他们的目的和那些奸商完全不同,他们只是想多掠夺一些金银珠宝以达到光复长沼氏的目的,这一切却显得那么的渺茫,如今连精神支柱都被铁浪抢走了。
海瑞一行人还在剑门渡检查伤亡情况,交通工具又没有铁浪的先进,所以铁浪早早就回到了潮州城。戚继光要求将皆川公主交由他关押,择日处死,铁浪却不同意,如此美人,怎么能那么轻易就杀死了呢?更何况她长得和琉璃千代一模一样,说不定这两人是双胞胎,既然上了琉璃千代,这个也绝对不能放过,让这对双胞胎都躺在自己胯下唱「征服」!
纵然戚继光有很多理由,铁浪一句:「若是人质被处死了,明军觉得很爽,但倭寇定会长驱直入,毁城这罪名你能承担吗?」就让戚继光无话可说了。
推着手无缚鸡之力的皆川公主走进都督府,铁浪便问嬷嬷府里有没有专门关押犯人的地方,本不抱希望,没想到竟然有,他就在嬷嬷带领下,将皆川公主带到都督府那间特别的牢房。
铁浪怎么看都不觉得这是牢房,反而是一问别致小屋,比夏瑶睡的房间还好很多,唯一不同的是门窗都被木板钉死了。
「嬷嬷,这里曾经关押过什么人?」铁浪好奇道。
「死人。斗嬷嬷扔下这两个字就走了出去,让铁浪觉得毛骨悚然。死人关押着有意义吗?应该是说被关押的人最后死了吧?
铁浪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住的地方,就跑出去,问道:「嬷嬷,还有没有像这样子的房间,我要一间,少枫不习惯和我睡。」
嬷嬷指了指左边,便离开了。
铁浪往左边看去,便看到走廊尽头还有一间屋子,看那构造应该和这间一样。回身走进屋里,点燃蜡烛,关上房门,屋子瞬间陷入了黑暗之中,铁浪手里的蜡烛变成唯一的光源。走到床边,看着那位已经沉默很久的东瀛女子,铁浪问道:「你既然是公主,为什么又要与倭寇为伍?」
皆川公主抱紧怀里的三味线,轻声道:「美文社-http://meiwenshe.com有些事是你永远都不会明白的。」
~说说看。」
「不说,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心。」皆川公主摇了摇头。
「那你叫什么名字?皆川应该是你家族姓氏才对。」
「我的祖姓是长沼氏,皆川是长沼氏衍生出的最大家族,我叫皆川优树,是家族的公主。」
「那你怎么会与倭寇为伍?」铁浪又问道。
「不说,我不要人可怜的。」皆川优树不仅具备东瀛女子的端庄秀丽,更有着一般东瀛女子少有的坚忍性格,就像一株小草,看上去那么的脆弱,却能从石头缝里生长出。
「呵呵,你真的很有个性。」铁浪盯着她的乳房,虽被和服掩住,铁浪这双火眼金睛却能大致估算出它的大小,似乎比琉璃千代的要小了点,看来水土也是影响乳房丰满程度的因素之一。
见皆川优树不说话,铁浪道:「你现在已经没有自由,如果你不回答我的问题,你应该知道会受到相当大的惩罚。」
「你不会杀我的,如果你杀了我,所有的倭寇都将倾巢而出,到时候这里将变成片废墟。」「我确实不敢杀了你,但是……」铁浪勾起皆川优树下巴,淫雨情丝「但我敢奸淫了你!」第六话淫雨情丝
一听这话,皆川优树眼中的忧郁更重了,面无表情地看着铁浪。盯着皆川优树双瞳看了片刻,铁浪觉得自己要也变得忧郁了,面对这种忧郁美女,刚刚的威胁似乎都失去了作用,他本是希望皆川优树向自己求饶的,没想到她却表现得如此镇定,那眼神看了真的有点不爽!
松开手,铁浪道:「你一直说你可怜,却又不肯说出来,难道你以为我就不可怜吗?」铁浪清了清嗓子,开始扮演杨追悔的角色,继续道:「我从小就不知道父母是谁,在饥饿病痛中成长,还经常被你们这些倭寇欺负,后来幸得好人相救,生活这才过得有点像人,别以为只有你才最可怜。」
「我知道我不该以貌取人,可你的穿扮真的一点也不像有那种经历的人,你还有神鸟,有了它可以自由地飞翔,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而我只是一介女流,家乡不能待,那里都是战火,我母亲……」皆川优树哽咽着,「我母亲也惨死在战乱之中,父亲还在坚持战斗。你不知道亲生父母还好,但是你能体会母亲在那里哀嚎,却救不了她的痛苦吗?若不是为了长沼氏的延续,我宁愿那时就和我母亲一块死了!」说完,内心脆弱的皆川优树再也忍不住悲伤,抱着三味线放声哭泣着。
看到女孩子哭泣,铁浪也于心不忍,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其实单看外表是看不出人的本质,你和我的身世都很可怜,这点我不反对,只是你将自己家族的光复建立在大明的痛苦之上,这点我忍受不了。你是如此有血性的女子,就应该知道随着那枪炮的爆响,有多少人会死掉,也许你在不经意间已经造成了成千上百的人失去了父母!」本想好好安慰皆川优树,心里被怒气堵着的铁浪又忍不住教育她了。
「那些我不管,我只要能回到东瀛和我父亲团聚,我什么都不管!」皆川优树哭道。
「这是你所谓的执着吗?以他人生命为代价的执着?」
「我只知道我很爱我的家人,我不愿意失去他们。」皆川优树哽咽道,双眼哭得红肿。
「那么在你眼中我们就不是人了,我明天就带你去体会我们大明百姓的生活,让你意识到自己的执着到底给别人带来了多大的伤害。」铁浪将蜡烛放在桌上,走到了门口,回头道:「门我没锁,要上厕所就往右边走,那里有茅厕。你如果要找我,就往左边走,我住在走廊尽头的那间屋子。」
「嗯。」皆川优树点了点头,身子还在发抖,并不是因为害怕,只是想起了悲伤的过去。纵然是在哭,她嘴角还是浮现出可爱的梨涡,看来不只是笑着才有梨涡的。
铁浪离开后,皆川优树擦干了泪水,起身走至门口,推门而出,抬头望着上空,见明月周围有一圈的月晕,便自语道:「要下雨了,樱花凋落了,再也不能看到令人心醉的樱花了。」眼泪再次悄无声息地流出来,皆川优树轻轻拨弄三味线,略带忧伤的旋律传荡开。
铁浪还没有走进屋内,听到这扣人心弦的乐声,心里不免有些惭愧,自己是不是不该拿皆川优树做为人质?可当时的情形,不拿她做人质,又能如何,比起正义地以一敌百,赤手空拳对抗火枪,拿皆川优树做为诱饵应该更合适吧。
笑了笑,铁浪便推门走进,点燃蜡烛,环视着这似乎经常有人打扫的封闭小房间,铁浪便除下长袍,吹灭烛火躺在床上,黑漆漆的,铁浪却觉得很有安全感,似乎自己就是一个适合在黑暗中生存的人。
杀了杨追悔,取代他的地位,铁浪认为自己做的事是一百一千个杨追悔都无法做到的,只要顺利到达若仙岛,习得上乘武功,到时自己绝对可以呼风唤雨,可是为什么自己心里会有点不安?又想起了秦风的死,那没来得及说出的最后几个字让他心神不宁,到底秦风要说什么,怎么会和自己的师父扯上了关系?
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铁浪竟然也有了困意,打了几个呵欠,铁浪抱着发出暖阳气息的被单就睡着了。
朦胧问,铁浪觉得有人在摸他,眼睛睁开却又看不到人,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刚刚闭眼,又有只手在自己小腹上抚摸着,动作倒是挺温柔的。
「抓住你了!」抓住对方手的铁浪很兴奋,却看不到任何人。但他手里确实还握着什么东西,捏了捏,确实是一只手的感觉,可是眼睛根本看不到东西,虽说黑灯瞎火的,可这屋子并不算是一点光线都没有,铁浪还能看到自己翘得老高的大鸡鸡。
(怎么回事?)
铁浪吓得浑身冒出冷汗,他马上意识到自己抓到的是一个透明的人,一点温度都没有的人,铁浪不敢松开手,却又不想就这样子一直抓着,正在矛盾之时,对方的手忽然缩小,直接挣脱了。
「噗!」
烛火燃起,蜡烛自己飘了过来,委实怪异!
蜡烛已经飘到铁浪胸口上方,铁浪更感觉到对方已经爬上了床,双膝跪在自己大腿两侧,一只手忽然在摸铁浪的大鸡鸡,非常的温柔,就像对待圣物一般。
这时,铁浪看到大鸡鸡上方约两指处有液滴流出,缓缓下落,滴在自己裤裆处。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铁浪竟伸出手去摸了一下,比起对方手的冰冷,这液滴竟然有几许的温暖,黏黏的,放在鼻下闻了闻,铁浪差点跳起来,明明就是淫水!
铁浪吃了一惊,这个看不到的人是个女的,而且还一丝不挂,下面还在流淫水!
淫水又流出来,滴在铁浪那被大鸡鸡顶起的裤裆处,铁浪咽下口水,这个看不见的人给了他太多的想像空间,彼此都没有发出声音,似乎都能看穿对方的心事。铁浪伸出手去抚摸那看不到的阴户,软软的,湿湿的,阴唇闭得并不紧,也许是由于出水太多的缘故吧。
微微用力,中指已经插入对方蜜穴内,缓缓抽动几下,又喷出了很多的淫水。
这时,对方已将铁浪裤子剥下,束缚已久的肉茎弹了出来,在昏黄烛火映衬下显得强壮有力,上边盘绕着的筋脉更显出男子汉的魄力。
铁浪是一个助人为乐的人,知道对方意图,他当然要帮助她了,所以就抓着她的腰,才刚想用力,对方却坐了下来,龟头马上顶到了蜜穴口,很轻易就插了进去。铁浪只觉得肉棒被一张温湿嘴巴含住,并且很顺畅地往下咽。
肉棒整根插进去,只剩下两个蛋蛋在外面,但是铁浪心中觉得很怪异,随着对方主动的套弄,铁浪可以清楚地看到肉棒微微颤抖着,包着茎部的茎皮还在轻轻蠕动,更看到肉棒周围都是缓缓流下的淫水,就像自己忽然有了透视眼一样。
一般来说,女性开始性交时或多或少都会发出声音的,可这个主动性交的透明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发出声音,诡异的安静,只有躺在那儿享受着的铁浪才知道有人在和自己做爱。
如此抽插半个时辰,对方终于没有了动静,与此同时,铁浪看到一股晶色阴精喷在他龟头处,混着淫水流出,将卷卷的阴毛弄得湿答答的。
对方高潮了,铁浪那深深插入其蜜穴内的肉棒倒是相当的有精神,铁浪还想和她性交,她却缓缓站起了身,烛火熄灭。
铁浪伸手想去抚摸她,可摸到的只有空气,并觉得自己忽然变得很疲劳,张嘴想打呵欠,却昏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那根肉棒软软地垂着,铁浪看到龟头旁边多了一颗七色小珠,捏起来仔细观察着,这颗半透明的七色小珠里面有片片彩云在不断翻滚着。
铁浪摇了摇,彩云并不为晃动所影响,依旧我行我素地翻滚着,类似龙卷风。
(这颗七色珠子应该和昨晚那人有着密切的关联吧?)
惦量数下,铁浪便收好珠子,起身穿衣服。
一个晚上没见到皆川优树,铁浪倒是有点担心她,毕竟她是一个比水还纤弱几分的东瀛女子。
走出去,铁浪便看到整片天都灰蒙蒙的,稀疏小雨安静地下着,让远方的雾霭显得更加的扑朔迷离,饶有几分仙境的错觉。
铁浪敲了敲门,得到皆川优树同意,便推开门进入。一进门铁浪就愣住了,似乎觉得今日的皆川优树更加的诱人,宛如一颗经水洗过的樱桃,让人难免有啃上几口的冲动,但铁浪要的不只是啃吧?应该是插!
「好。」皆川优树站起身,很有礼貌地轻鞠半躬,她还不知道自己被谁绑架了,所以也不知道如何称呼铁浪。
一头乌丝候起,让整张粉脸完完整整地露出来,别致的五官给人一种极为协调的感觉,巧鼻、明眸、皓齿、丹唇,铁浪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这个清新脱俗的女子,盘绕精细的云鬓左侧别着白色团状假花,更为她的美增添一分的清纯。花色和服,挂拎、本拎、袖口、裙摆等处错落着红色绽放樱花,其他部分以单色白为主,倾斜裙摆刚好遮住脚背,一双米色竹鞋让十根可爱的脚趾头都露了出来,却又被淘气的裙摆半遮半掩着,衣襟内插着的香囊还露出紫色尾摆。
和服基本上由直线构成,穿插在身上呈直筒形,缺少对人体曲线的显示,但它却能显示庄重、安稳、宁静,使皆川优树那恬静自然的高贵气质凸显无遗。在铁浪眼中,这个东瀛女子虽与琉璃千代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但两人气质完全相反,琉璃千代给人一种如死神般的冰冷,皆川优树给人的却是让人很想亲近的谦和。
「怎么了?」皆川优树问道,眼中泛着盈盈秋水。
「没……没事……」铁浪有点接不上话,似乎觉得昨晚的对质都烟消云散了,两人仿佛是相识已久的挚友。
「我带你去吃点东西,然后到外面走走吧。」铁浪已经让在了一边。
「好的。」皆川优树抱着三味线就往外走,竹鞋发出「嗜咯」的清脆声响。
「这乐器就放在屋里,没人会拿走的。」铁浪建议道。
「带在身边好点,这是我母亲唯一留下的。」皆川优树走出房间,望着漫天下落的雨丝,伸出了手,清凉雨点滴在她手心,微微叹息,自语道:「樱花一定都凋落了。」
对于这个多愁善感的女人,铁浪又能如何?曾经设计过的强暴场景早被她的温文尔雅打碎了。
「我去取伞,你在这等我。」说着,铁浪已经跑入了雨中。
向嬷嬷要了把油纸伞,铁浪便和皆川优树走进雨幕中,怕他们几个会用怪异的眼光看待皆川优树,铁浪就在未经他们同意的前提下带着皆川优树出了都督府,两人无言地行走于泥泞的街道上。
「快看!是倭寇女!」
「很脏的人啊!」
听到如出一辙的讽刺,铁浪笑道:「优树,如果我猜得不错,明人到了你们的国家也是这样子的吧?」
「嗯。」皆川优树轻声应道,一手抱着三味线,另一只手则抓着裙摆,生怕和服会被积水弄脏。
「也许你应该换上我们的衣服,你这样子太显眼了,会遭致不必要的麻烦。」铁浪嘀咕道。
「我不会换的,我是东瀛人,不是明人。」皆川优树马上拒绝了铁浪的好意。
「入乡随俗,你不懂吗?」
「我的信条里没有这个。」
「好吧,那我就不勉强你了,反正等你吃够苦就会明白了。前面有豆浆,我们去喝一点。」铁浪眯眼笑着,已经和皆川优树走进摊位。
正舀起热豆浆的老板一看到和服打扮的皆川优树就一脸的怒意,手里的勺子都快被他捏断了,只是见她跟着铁浪,老板只好咽下那口气,盯着铁浪,问道;「你要什么?」看都不看皆川优树,就当她不存在似的。
「两碗豆浆,还要两根油条,外加一个馒头。」
「一个人为何要吃那么多?」老板这话明显是针对皆川优树。
「两个。」铁浪脸上还带着笑容。
「我只看到一位,另外一个不是人吧?」
铁浪脸上依旧是笑容,笑道:「老伯,这位是我昨天抓回来的倭寇。我带她出来原因很简单,就是想让她体会体会我们大明的生活,让她感到愧疚。」
「倭寇杀死我刚成年的儿子,又把我女儿抓走,还悔辱了她,最后逼得她跳河自尽,若非你跟着她,我早就一巴掌打过去了。你是大好人,你救了我们潮州,我就给你一次面子吧。」这个看上去四十多岁的老板满脸都是皱纹,两只浑浊眼珠子透露出绝望和愤怒,将铁浪要的食物放在桌上就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喝着豆浆,吃着油条,皆川优树一直低着头,看都不敢看那位老板。
铁浪倒是吃得很开心,与其用嘴巴去骂皆川优树,不如将她带出来踏青更好。
吃完后,铁浪撑伞,皆川优树抱着三味线静默地跟在铁浪身旁,一直低着头,双眼略显失神,以前的信念似乎开始动摇了。
轻风卷起,霪雨飘进伞内,像水晶般黏在皆川优树身子各处。
「会冷吗?」铁浪问道。
「不会。」她答得非常小声。
「应该会吧?」铁浪斜斜看着皆川优树那耸得颇高的玉乳,将手放在她右肩处,见皆川优树没有反抗,铁浪顺势搂住了她,两人都没有说话,依旧安静地往前走着,只是贴得更近了。
走到拐角处,雨变得更大了,老天似乎是在为昨日的亡灵哭泣。听到前方传来整齐的脚步声,铁浪眯眼望去,见是明军,就知道海瑞一行人已经归来,便拐角走进一条小巷子。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皆川优树小声道,面颊泛红,那双竹鞋带起的雨滴已经将她的后裙摆弄湿了,她却没有察觉,看来心神已经大乱了。
「铁浪。」铁浪脱口而出。
「那我就叫你铁君了。」皆川优树露出浅浅的笑容,可爱梨涡非常的显眼。
铁浪知道「君」是东瀛人称呼的一种,所以也没有多在意,只是补充道:「有外人的时候,你就叫我杨君吧!只有我们两人,你再叫我铁君,做为我们的暗号,怎么样?」
「好的。」皆川优树心里一阵甜蜜,多日的忧郁减淡了许多,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偷偷看了铁浪一眼,又羞得不敢多看。
沿着小巷走了好一会儿,他们就看到两个光溜溜的小女孩正在雨里玩耍,抓起一块块泥巴丢向对方,两人都快变成泥人了。
「她们玩得真开心。」皆川优树呢喃道。
「那你是不是也想玩呢?」铁浪嬉笑道。
皆川优树脸蛋闪过一抹红晕,摇了摇头,道:「这不适合我,小时候有过这种念头,可惜我身处名门,从小到大都有人监督。」
「现在也可以玩。」铁浪拉着皆川优树的手走向那两个小女孩,小女孩还没有发育,下面光秃秃的,一根毛都没有,还有一个下面都盖着泥巴,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子。
「小媛,你看,好漂亮的姐姐呀!」一个小女孩停了下来,另一个则抓住机会,捧起一大把的泥巴就抛向她,正中肚脐眼。扔完,她看着皆川优树,也被她的美迷住了。
「不过衣服好奇怪喔!」小女孩补充道。
小媛歪着脑袋,一脸的疑惑。
「你们叫什么名字?」铁浪笑着问道。
「小媛。」
「小艾。」
「小媛、小艾,是吧?哥哥和姐姐想跟你们一起玩游戏,可以吗?」
皆川优树有点惊慌,道:「铁君,不能玩,会弄脏衣服的,我换洗的衣服都在船上。」
「那就入乡随俗一次吧。」铁浪笑道。
「可我们又没带衣服……」皆川优树话还没有说完,一块烂泥巴就砸在她乳房间。
「呀!」
铁浪拿过皆川优树怀里的三味线,将它放在草棚下,怕被雨水打湿,还将油纸伞架在它上面,仰头亭受着雨水淋漓,撑开双臂,吼道:「大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皆川优树抹去脸上的雨水,显得非常的扭捏,手正将胸前的泥巴撇开,还没有弄干净,小媛第二波烂泥巴攻击又来了,全身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攻击,皆川优树连声惊叫着,只得躲到铁浪后面,探出脑袋看着两个得意洋洋的小女孩。
「哥哥,接下来是你了喔!」已经站在同一战线的小媛、小艾马上对铁浪发动烂泥巴攻势,除了脑袋,铁浪其他部位几乎都享受到了泥浴。
一记泥巴击中铁浪胯间,惨叫一声,铁浪就弓着身子,后面的皆川优树暴露出,小媛小艾贼笑着,大把大把的泥巴就抛向皆川优树。
「你们太放肆啦!」皆川优树笑着叫着,撩起衣袖,将裙摆往两边掀开,在后边打了个结,以让行动方便点,露出的两条玉腿吸引了铁浪注意,让他看得都有几分呆滞了,迎来的又是几波烂泥巴。
「看姐姐怎么收拾你们j。」一下转了性子的皆川优树根本顾不了泥巴脏兮兮,弯腰捧起一大把,却不是扔向小媛、小艾,而是倒在铁浪后背上,嗔道:「这是你昨天对我不敬的惩罚!」
「那我也要惩罚你!」铁浪嬉笑着,趁势挽起积水,泼向皆川优树,躲闪不及的皆川优树整个上半身都湿了,可以很清晰地看到里面白色的内衬衣,甚至还可以看到粉红色的乳头以及可爱玉乳轮廓,只怪内衬衣太单薄了。
当然,只有铁浪这个色狼才会去注意皆川优树的走光,皆川优树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只是笑得非常灿烂,伸手捏了铁浪的鼻子一下,道:「你给我一个要惩罚我的理由啊!」
「因为……因为你长得太好看了!」铁浪满脸调皮的笑容。
「谁说的!」皆川优树被铁浪夸得满脸通红,转身不敢看铁浪,铁浪则仔细欣赏着她的翘臀,臀沟都看得很清楚,看来下雨也是有好处的呀!
小媛、小艾见铁浪和皆川优树玩上了,她们也玩得腻了,就悄悄离开了,留下这两个落水鸳鸯。
「你确实很美,不仅仅是你的外表,更是你那颗心,你是我见过心地最善良的女孩子,所以我不希望你一直重复从前的生活,那完全不适合你,知道吗?」铁浪表白道。
皆川优树转身,若有所思地看着铁浪,咬着薄唇,道:「铁君,我的身世、我的个性决定了我就得那样子生活着,别无选择。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但你也改变不了我的信念,对于曾经对你们大明造成的伤害,我只能说声抱歉,但若不出海掠夺,我们也会饿死的。」
「你真的很固执。」铁浪抓着皆川优树娇弱肩膀,道:「放下家仇国恨,别用你这瘦小的身躯去承受那些你无法承受的,找个安静的地方活下去,好吗?」
「不可能的,没有那种地方,而且……而且我真的放不下那些。想起我母亲的死,想起还在岛国战斗的父亲,我有时都会从梦中惊醒,求你别再开导我了,我是一个顽固不化的人,我知道你说的都很有道理,可我真的做不到!」皆川优树哽咽着,心像被绳子绑着般,让她连呼吸都有点困难,「哇」的一声,皆川优树就扑进铁浪怀里,紧紧抱着他,不停哭着,混着雨水的泪滴滴在铁浪肩膀上。
感觉到皆川优树双乳的蠕动,铁浪咽下口水,搂着皆川优树,道:「其实我一直想说,你要的生活我可以给你的。」
「就算你能给我,我自己也接受不了。」
「你这样子迟早会崩溃,我可不想看到。」铁浪笑道。
「铁君,我答应你,等我上了船,我就让他们开船回东瀛,我不会再让你们大明痛苦了,我要回东瀛,我要和父亲大人一起战斗,挽回属于自己的一切!」皆川优树坚定道。
「都说你承受不了了,你还要去尝试吗?」铁浪笑道。
盯着铁浪眼睛,皆川优树坚定道:「与其HM议自己遗憾一辈子,还不如壮烈死在战场上,这是我现在的信条,是你给我的信条!」
铁浪抚摸着皆川优树脸蛋,道:「我给你的应该是平安一辈子,不是死亡。」看着皆川优树那两瓣好像等待自己亲吻的湿唇,有点受不了的铁浪已经凑过去,却吻到了皆川优树的手心。
「对不起!」皆川优树松开手,人已经退到了数步之外。「铁君,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我知道知恩图报的道理,可我们不能那么做。你是明人,我是东瀛人,做出那种事会被两国唾弃的!」
铁浪从来没有想过把亲吻和国家联系在一块,皆川优树偏偏这么做。他笑了笑,盯着全身湿透,已经半透明的皆川优树,玲珑身段正因雨水暴露出来,让铁浪大鸡鸡为之一振,却又不敢跑过去强奸她,这个看上去柔弱,内心却十分坚强的皆川优树反抗起来可能会咬舌自尽的。
走上前几步,铁浪柔声道:「优树,和我在一块,我不会让别人再伤害你,可以吗?」
皆川优树使劲摇头,道:「我想,但我做不到。比我优秀的女人那么多,你完全没必要选择我!」
「在我眼里,你是最优秀的。」铁浪再次将手放在皆川优树肩膀上,嘴唇已经凑了过去。
「四瓣湿嘴唇已经接触,皆川优树惊得全身都在颤抖,第一次亲吻个明人亲吻,皆川优树震撼了,涟漪的皆川优树竟然也学着铁浪感觉到对方正不断吮吸着自己的嘴唇,开始吮吸着铁浪上瓣嘴唇。竟然是和一心里荡起万丈
紧紧搂着皆川优树,铁浪那不规矩的手开始在她脊背上放肆搓着,用力吮吸着她的嘴唇。当铁浪的手开始抚摸皆川优树臀部时,皆川优树猛地推开了铁浪,看着错愕万分的铁浪,皆川优树捂着双乳,摇头道:「已经够了,已经够了,我们不能再下去了,求你别逼我,好吗?」
铁浪摸了摸嘴唇,似乎还能尝到皆川优树那独特的唇香,自嘲地笑着,道:「这次是我不对,我太猴急了。」
皆川优树松了一口气,解开裙摆,遮好一直裸露在外的大腿,小声道:「我们都有错,你不必介怀。」感觉到冷意袭来的皆川优树站在草棚下,望着连绵不绝的霪雨,怅然失神。
铁浪站在她旁边,拉住她的手,轻轻搓了两下,他就问道:「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孪生姐姐或者妹妹?」
「没有。」皆川优树否决了。
「我之前有看到一个人,叫琉璃千代,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是吗?她现在在哪里?」皆川优树也来了兴致,眨着那双大眼睛。
铁浪可不敢说自己强奸了琉璃千代,然后又将她晾在山上不闻不问,虽然知道她这个黑寡妇绝对不会有危险,可这事如果说给皆川优树听,她绝对会超级的鄙视自己,想到此,铁浪就道:「她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我也找不到她了。」
「那真可惜,我也想看看呢!」皆川优树眯眼笑着。
「你确定你没有孪生姐妹吗?」铁浪又问道,就外形而言,琉璃千代和皆川优树一模一样,唯一区别就是脸上那道伤疤,她们都是东瀛人,于情于理都应该有血缘关系。
「我真的不知道,我母亲只生下了我,我连兄弟姐妹都没有呢!」皆川优树摇头道。
「那就奇怪了。」
「嗯,我也觉得奇怪,那要问她才知道了。」
「很难遇见的,就算遇见了……」铁浪脑海里马上浮现琉璃千代将成千上万条的赤血碧炼扔向自己的壮观情形,恐怕到时候自己不只什么肠穿肚烂,绝对连骨头都会被赤血碧炼哨光的!
「会怎么样?」皆川优树问道。
「很美好。」铁浪打了个寒颤,道:「明明是夏天,淋点雨怎么还会觉得冷呢?」
「这是很正常的,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呢?」仰望着雨势完全不见减弱的迹象,皆川优树似乎觉得要等雨停机会有点渺茫,而且现在的自己如此暴露,她也不敢在人多的地方走动,被人看到了多不好!
「我也不知道,呵呵,刚刚只知道玩,没有去细想。」铁浪显得有点窘迫,斜眼盯着皆川优树那两颗可爱的粉红色乳头,又咽下了口水,胯间肉棒早就翘得老高。
「很脏喔。」皆川优树看着自己的身子,吐了吐舌头,道:「如果我母亲还在,我绝对要被杖罚的。」
「优树,真的不肯跟我在一起吗?」铁浪问道。
「我不是不肯,而是不能。我弹曲子给铁君听吧!」皆川优树小心翼翼地拿起三味线,不敢让它碰到自己的身体,就用有点别扭的动作拿着,拿出拨子,看了铁浪一眼,便用拨子拨弄细弦,扣人心弦的乐声让铁浪精神为之一振。听着那悦耳动听的乐声,铁浪便开始打着拍子,虽然曲调有点二胡般的忧伤,两人脸上却充满了快乐。
弹得手有点酸了,皆川优树就将三味线递给铁浪,道:「你弹一下。」
「这简单。」见三味线只有三根弦,铁浪信心满满。
「别弄湿了,会坏的。」皆川优树嘱咐道。
铁浪右手抓着琴杆,左手捏着象牙拨子,随意拨弄了一下,倒也发出了声音,嬉笑道:「绝对很简单,我弹《催眠曲》给你听。」夸下海口的铁浪就将三味线当成了琵琶,很自然地舞动拨子。
拨弄一下还好,多拨弄几下,那声音简直就如同魔音穿脑,惹得皆川优树笑得合不拢嘴,娇躯颤动,躲在内衬衣里的玉乳盈盈抖动,白衣上的两点红十分的诱人。
玩了一会儿,铁浪就知道自己其实完全不懂这乐器,只好把它交给了皆川优树。
「你就会说大话!」皆川优树笑道。
「是这东西看上去太简单了。」铁浪解释道。
「很多事、很多人看上去都那么的简单,可当你真正去接触了,你就发觉他们好复杂好复杂,会让你怎么想都想不透的。」皆川优树又显得有点忧伤了。
「也许吧。」铁浪伸了个懒腰,衣服黏着身体的感觉实在很不舒服,他很想脱衣服,又怕吓着了皆川优树。
过了一刻钟,雨还是没有减弱的迹象,两人脸上都显出着急的神色。
半个时辰后。
皆川优树打了个喷嚏,擦了擦鼻尖,道:「我好像感冒了。」
「没这么夸张吧?」铁浪看着这美人,如果染上风寒,那事情就闹大了,他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便道:「这草棚不透风,你看你要不要进去把衣服都脱了,将衣服挂在那里晾着,应该很快就会干的。」
「这……这不好……」皆川优树低着头,细语道:「空气潮湿,又没火,衣服干不了的。」
「唉!看来都是我的错啊。」铁浪叹气道。
「不会啊,铁君让我快乐,我很满足的。」皆川优树忙道。
「我让你哪里快乐了?」铁浪淫笑道。
皆川优树脸都红到了脖子,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拉住皆川优树的手,铁浪笑道:「其实有时候我希望能这样子一直下去,不用想太多,就这样子过一辈子。」
「我也想这样子。」皆川优树不自觉地依着铁浪,像泡在蜜罐里。
此刻,一个穿着白色忍者服的忍者正悄悄接近草棚。
看到皆川优树依着铁浪,这名忍者双眼睁得非常大,一直藏在袖子里的手里剑滑出,掉落在地,发出「当」声响。
铁浪猛地扭头看着发出刺耳声音的方位,却没有看到人,他以为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继续和皆川优树缠绵,手已经搂住了她的细腰。为避免皆川优树像先前那样反抗自己,铁浪没有直奔主题,而是和她聊着,要是先把她的心握在手里,到时压在地上也不会反抗的,什么六九式、老汉推车式、观音坐莲式绝对都可以一一实现!
女忍者已经出现在草棚内,握着手里剑的手有些发抖,盯着铁浪后背,她已经知道该怎么办了。一道白影袭向铁浪,手里剑猛地刺向他的背部。
「纱耶!不要!」早就知道纱耶已经出现的皆川优树叫出声。
纱耶反转过手里剑,剑柄重重敲中铁浪脖子,一声闷哼,铁浪已经倒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皆川优树惊叫出声。
纱耶拉下蒙脸白布,问道:「公主殿下,为何不许我杀了他?」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皆川优树答道。
纱耶看着显得有几分淫荡的皆川优树,叹气道:「公主殿下被这明人蒙骗了,他将会对我们的掠夺造成很大影响,我现在就把他杀了,以绝后患!」举起手里剑,刚要刺下,手腕却被皆川优树握住了。
「我不许你那样做,我是公主,我说了算!」
「若不杀了他,绝对后患无穷,公主,请以大局为重!」纱耶拱手道。
「你若敢杀了他,我也会跟他一起死的!」皆川优树马上以性命相威胁。
「纱耶知错,那请公主殿下和我一起回去!」
看了铁浪几眼,皆川优树双瞳有些湿润,她很喜欢和铁浪在一起的感觉,不用想太多,可以发自内心地笑着,可纱耶偏偏这时候出现了,皆川优树知道自己不能责怪纱耶,更不能逆纱耶的意,只得点头,道:「等我一下。」蹲地看着铁浪,皆川优树便将三味线放在他旁边,起身道:「走吧。」
「公主,这是何意?」纱耶叫道:「这三味线是您母亲给您的,怎么能给他?」
「走吧。」皆川优树已经走进了雨里。
「公主……」
皆川优树回身,淡淡一笑,道:「纱耶,我已经爱上他了。」
那回眸一笑让纱耶的手里剑都差点掉落了,从未见皆川优树笑过的纱耶,似乎不明白这男人到底有什么魅力可以迷倒高贵的公主殿下,多看铁浪两眼,纱耶便跟上皆川优树,打开便携的小型油纸伞,道:「等回去了,我们就可以驱船攻陷潮州,将这里的人统统杀光,再将金银珠宝都抢走!」
「纱耶。」皆川优树停住了脚步,小声道:「我厌倦那种生活了,其实他们和我们一样,没什么区别,我们是在做坏事。」
「殿下好像被他欺骗了,走吧。」纱耶挽着皆川优树的手臂。
雨下得更急了,皆川优树和纱耶已经消失在雨幕中。
铁浪还未醒来之际,那颗藏在他衣兜内的七彩珠子滚了出来,在雨水里转了几下便滚到铁浪嘴边,慢慢融化,一会儿便钻进了铁浪嘴里,顺着食道滑向铁浪胃里。
再次醒来,雨已经停止,但地面还是那么的泥泞,铁浪只觉得脖子都快断了,用力揉了几下,腾起身子,左看看右看看,也没有看到皆川优树,晕倒之际,铁浪似乎有听到什么纱耶的。
「妈的!人还没有干到,自己却被干倒了!」铁浪心里的愤怒可想而知。
见皆川优树的三味线还在这儿,铁浪便将它检起来。看着三味线,铁浪似乎看到了皆川优树那忧郁的眼神,知道皆川优树已经被救走的铁浪十分懊恼,他完全低估了东瀛女忍者的潜伏能力!
已经无可挽回,铁浪只得拿着三味线往回走。
刚刚迈进都督府,焦急万分的叶梦岚已经跑了出来,想握住铁浪的手,却又怕被人看到,就问道:「杨公子,你这是去哪儿了,弄得满身是泥的,那位和你一块离开的姑娘呢?」
「别提了,我先去洗个澡。」铁浪苦笑着,将三味线交给了叶梦岚,「替我保管好,我有空向你要。」
「好的。」叶梦岚点了点头。
走进大厅,铁浪便看到戚继光,还有一个六旬老者和一个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胡渣男,换上白色连衣裙的徐半雪正拉着老者的手,聊得很开心。
「杨兄弟,你抓到的倭寇头目呢?」戚继光起身问道。
「什么头目?」
「就是那个女人,她是倭寇头目。」戚继光解释道。
铁浪只知道皆川优树是公主,并不知道她是倭寇头目,不过随便想一下就应该能猜得出了,反正皆川优树是不是头目对于铁浪而言都没有什么意义。
「她被救走了。」铁浪解释道。
「怎么可能!」胡渣男拍案而起,眼珠都快掉出来了。
「乖孙女,你先回房间,我们要谈大事。」老者海瑞揉了揉徐半雪的脑袋。
被胡渣男一吓,就算海瑞不要求徐半雪离开,徐半雪也会自动消失,看了狼狈不堪的铁浪两眼,很是疑惑的徐半雪已经走进了内堂。
皆川优树被救走,铁浪的心情非常不好,这胡渣男又大声喝骂自己,铁浪就更加的恼火了,冷冷道:「她要被救走,我哪有办法,你有种就去把她抓回来啊,在那里吆喝有意义吗?」
「杨兄弟,那位是俞参将,被倭寇弄得脾气不怎么好,呵呵,请别见怪。」戚继光解释道。
海瑞看着铁浪,点头道:「别了几年,果然变成熟了。追悔,倭寇头目真的是被救走的吗?」
铁浪皱着宇眉,点了点头。
「怎么可能,继光明明说你和那头目出去散步了,一没锁,二没人跟着,是你放了她,还是她被救走了又有谁知道?」俞大猷叫道。
铁浪恼火道:「你抓不到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呼小叫的,人是我抓来的,我想放就放,你又想怎么样?」
「真的是你放走的?」海瑞问道。
铁浪深吸一口气,如果戚继光和海瑞没在这儿,铁浪绝对掏出大鸡鸡,让它达到最佳状态,然后拍死这胡渣男!
「是不是?」海瑞又问道。
第五集
【内容简介】
皆川优树被龙女怀蝶冤魂附身,将铁浪刺死,要让灵魂回归身体,就必须和另一个龙女灵魂进行性交……
当铁浪救回优树时,优树竟然失去了记忆,成为铁浪的「妹妹」……
八幡船本应离开,却又突然回来,后面还跟着一千艘规模更加庞大的八幡船!不仅如此,海里还出现了一头由美妇驾驭的蓝龙!
混乱、混乱、超级大混乱!
当一切平息时,铁浪已经将罂粟绑在床上,手持黄瓜,露出淫荡的表情……
第一话 龙女哀歌
看着胡子花白的海瑞,铁浪也知道自己不该说气话刺激他老人家,可皆川优树被女忍者救走,到嘴的肥肉飞了,他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便气话道:「是我放的,那又怎么样?」
「你犯大错了!」海瑞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怒道:「如今他们绝对会再次进攻剑门渡,到时候潮州都要被他们洗劫一通!追悔,我真不知道我女儿是怎么教育你的!」海瑞气得抓起茶杯,猛地摔在地上,一阵刺耳的响声,满地碎开的瓷片,那里面泡得发黑的茶叶溅了一地。
「都督息怒!」戚继光忙扶着海瑞,深怕他这个抗倭老臣会气坏了身子。
「你已经违抗军令,理当关进监狱。」俞大猷抱拳道。
「罢了!俞参将!通知下去,所有人在东门集合,火速赶往剑门渡,绝不能让倭寇突破那里!」海瑞直摆手,面色奇差。
「优树她不可能会进攻的,都督,这点你可以放心。」铁浪缓声道。
海瑞那浑浊的眼睛注视着铁浪那张年轻俊朗的面孔,叹息道:「追悔,你还小,不懂何谓人心难测,你叫那头目叫得那么的亲切,看来你是被她的美色迷住了。你不能将她当作女人,你只能将她当作十恶不赦的倭寇!」
「我以人格担保她不会进攻。」铁浪坚定道。
「你先退下休息,我要回剑门渡了,我也希望一切会比想像中还好。」在戚继光和俞大猷搀扶下,海瑞走出了大厅。
如今的海瑞已是风烛残年,若不是上奏被贬,今天的海瑞绝对是在京师享清福,看着海瑞佝传的背影,铁浪觉得自己似乎也该反省一下,但他还是相信优树不会再带着八幡船前来沿海滋事。
「优树是个好女孩,她绝对不会那样子的。」自我安慰了句,铁浪拖着有点疲惫的脏身体走进里厅。
靠在木桶边缘,铁浪正拿着毛巾擦洗身子,脑子里则在回味着和皆川优树相处的每分每秒。虽然皆川优树和琉璃千代外表一模一样,可铁浪非常的喜欢皆川优树那忧郁矜持的性格,想到亲吻她,她却将亲吻和两个民族联系在一块,铁浪不觉笑出了声,真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啊。
望着木窗,铁浪似乎看到了穿着湿答答和服的优树站在那儿,意淫之下,铁浪胯间那根不争气的肉棒已完全勃起,从水里钻出来。
看着自己的龟头,铁浪嘀咕道:「到底我是喜欢优树的性格,还是喜欢她的身体呢?」
洗好,换了一套嬷嬷拿来的衣服,铁浪正在脏衣服堆里翻着。
「让嬷嬷拿去洗吧。」嬷嬷道。
「好的。」见找不到那颗七彩珠子,铁浪只得放弃了,便让嬷嬷将这堆脏衣服抱了出去。
「昨晚是做梦吗?」铁浪拍了拍后脑杓,自从被那连脸都没有看到的女忍者敲了脑袋,他总觉自己的记忆力变差了,下次若碰上那个女忍者,铁浪一定要擒下他来,帮助自已修炼淫龙第三式,看她以后还敢不敢拿自己的后脑杓开玩笑,这可是所有淫荡思想的源泉呀!
铁浪现在最担心的事并不是倭寇会不会进攻,而是担心优树的安危;若她一直坚持不进攻,而那些倭寇执意要进攻,那僵持之下,优树这个弱女子便要倒霉了,若被他们轮奸了……
「他们应该没有我邪恶吧?」铁浪露出有点猥琐的笑容。
去了一趟皆川优树昨晚住宿的房间,铁浪似乎还希望她会出现在那儿,可惜没有,无奈的铁浪只好跑到叶梦岚房间。
「相公很喜欢那位姑娘吧?」叶梦岚问道。她有着超好的脾气,从来不会争风吃醋,这应该算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吧,古代三妻四妾很常见的嘛!
铁浪抚摸着三味线的琴弦,笑道:「我自己也不知道,反正便是那么一回事。」
「喜欢便去把她找回来吧,最多再重演一次。反正相公你有神鸟,要找回那位姑娘很简单的。其实呢,我也挺喜欢那位姑娘的,很惹人疼爱,又会抚琴,以后可以为我们的生活增添不少的乐趣。」叶梦岚说道,从后面抱着铁浪,双手拂着她的胸,喃喃道,「刚刚一进来,见相公你脸色不好,八成是因为那位姑娘,我不希望相公你心情不好,所以去把她找回来吧。」
「梦岚,你真的很体贴我。」铁浪握着叶梦岚的手,将三味线放于一边,转身抱住叶梦岚,看着这个全心全意跟随自己的熟妇,铁浪将她面纱摘下,蛾眉曼绿、皓齿朱唇,禁不住叶梦岚湿唇诱惑的铁浪俯身吻住她的红唇,非常温柔地吮吸着她的下唇,手则在她细腰上放肆地摸着。
「唔……唔……」被铁浪调教得很敏感的叶梦岚一开始便发出了呻吟声,并将铁浪搂得更紧,感觉到铁浪的魔手已经压进她的臀沟,并摸向女性禁区时,叶梦岚的呻吟更大声了,宛如夜莺。
当铁浪的手压过她的后庭花,触碰到阴户时,叶梦岚如遭电击,双腿都软了,任由铁浪将其抱到床上。
放下床帘,除掉叶梦岚的衣物,看着正曲起双腿遮住私处,两手各护住一颗乳房的叶梦岚,铁浪已经露出了那根粗长肉棒。
「好大……」叶梦岚禁不住喊出声。
「梦岚,还记得第二式吗?」铁浪已经掰开了叶梦岚大腿,看着她的名穴飞龙在天,肉缝已分开一点儿,闪着淫光的爱液缓缓淌出,滴在床单上。
叶梦岚歪过头,知道铁浪在注视自己羞处,叶梦岚更加的羞涩了,嗔道:「第二式不是修炼过了吗?干嘛还要呢?而且那种被封住穴道流不出来的感觉好难受的。」偷偷看了铁浪一眼,叶梦岚嘴角梨涡浮现,煞是可爱,嘟囔道:「相公,我们修炼第三式,好不好?」
并不是铁浪不想和叶梦岚修炼第三式,而是不能。面对如此柔弱的叶梦岚,铁浪不希望用近乎性虐待的方式和她交媾,所以便调侃道:「第二式可以增加你的功力,这对于梦岚你以后御敌有很大的用处,以后我们南征北战的,你便可以做我的女将军了。」
「人家只想做你的小女人。」说完,叶梦岚脸更红了。
「修炼第二式,好吗?」铁浪的龟头已经在叶梦岚湿答答的肉缝处摩擦着,受到龟头的刺激,一直堵在蜜穴内的蜜汁潺潺而出。
「你最大了,你说了算。」叶梦岚嗔道。
「我哪里最大?」铁浪调戏道,看着叶梦岚那胀得通红的粉脸,铁浪将刚才的不快都抛开了,一心只想和叶梦岚交媾。她也算是仅次于海露的极品熟妇了吧,保养极佳的她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罢了。
「你是一家之主嘛,当然你大了。」叶梦岚嘟囔道,回答得非常认真,却不知道镯浪是在调戏她。
「那我哪里大?」铁浪正抚摸着叶梦岚的平坦小腹,揉着阴阜处的一丛耻毛。
「下……下面……」叶梦岚细语道,目光闪烁。
「你是说我的大腿吗?」铁浪继续装着傻。
「是那东西啦。」
「小腿?」
「不是的,是那东西。」
「脚趾头?」铁浪疑惑道。
「插人家的那个啦!」叶梦岚叫出声,被铁浪逼得说出如此淫荡的话,她羞得抓来被子盖住脸,嗔道:「相公明明知道是那东西,还要让人家说出来,你坏死了,不理你了!」
听着叶梦岚酥麻的埋怨声,铁浪只觉肉棒又硬几分,看来互相说着挑逗性的词语对于夫妻间的性生活和谐有着一定的作用。当然,若男的性持久有问题,女方说出挑逗性的词语,恐怕男的会一泻千里,到时便得不偿失了,但是对于铁浪而言,这只会增加他的性持久,搞得身下美人淫叫不止。
压开叶梦岚阴唇,看着那颗充血阴蒂,铁浪手在那儿捏了两下,叶梦岚的娇躯便摇颤不已,发出呜咽声。被子遮住她的左乳,右乳则完全露出,乳尖那颗樱桃也恢复了活力,慢慢充血硬起。
「有点难受,你要忍着点喔。」嘱咐了一句,铁浪封住了叶梦岚的四满、关元、曲骨三大穴道。
「唔……难受……」叶梦岚呢喃道。
穴道一封,淫水全部集中于子宫口,一滴都流不出,叶梦岚只觉得自己有种想尿尿又尿不出来的感觉,让她非常的难受。当铁浪的肉棒缓缓插入她的蜜穴,狭窄的淫穴被撑开,又继续往花心挺进时,叶梦岚觉得那种感觉更加强烈,葱指紧紧抓住被单。当花心被冲开,下体被塞得满满的叶梦岚忍不住发出了满足的哼声,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铁浪虎腰,使得穴内淫肉更加的缩紧,不断吮吸着铁浪那根似乎烧着的肉棒。
找好最佳姿势,铁浪便开始快速抽送着,整张床都在摇摆着,叶梦岚的呻吟声混着床脚的咯吱、咯吱声,正弹奏着一曲美妙动人的音乐,欣赏音乐的同时,铁浪倒有点担心这床会塌了。
不到一刻钟,叶梦岚便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相公……唔……不行了……我真的不行……快解开穴道……下面好多水……唔……唔……」
看着叶梦岚微微隆起的小腹,铁浪觉得这并不是一个高潮所能带来的,似乎预感到了什么,铁浪便将叶梦岚整个人揽进怀里,双脚落地,将她抱到了床外,猛烈抽送几下,遂抽出了肉棒,快速解开她的穴道。
「啊!」伴随着叶梦岚歇斯底里的淫叫声,一股水流喷洒而出,几乎全部都喷在了铁浪小腹上。
看着那道晶莹水流,铁浪笑道:「梦岚你尿尿的样子真的好可爱。」
叶梦岚紧紧搂着铁浪,咽下口水,无力道:「相公……不好意嗯……弄了你一身……」
「没事,待会洗一下便可以了。」铁浪一手托着叶梦岚美臀,另一只手则在自己黏湿湿的小腹上摸着,闻了闻从叶梦岚蜜穴喷出的液体,起初以为是尿液,却没有尿的躁味,他突然露出了胜利者般的微笑,欣喜道:「梦岚,原来你会潮吹!」
叶梦岚压根不知道什么是潮吹,太疲惫的她只想闭眼休息,早点恢复精力。
将叶梦岚放在床上,又取来毛巾擦去她下体的秽物,又在自己下体擦了擦,之后替叶梦岚盖好被子,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躺在她身边睡着了。
睡了足有一个多时辰,铁浪才醒来,见被自己干得疲惫不堪的叶梦岚还未醒来,铁浪便悄悄下床,开门而出。
铁浪本是打算去找人鱼姐妹,看她们是不是还泡在水里,却与夏瑶撞了个正着。
「这么急要去哪儿?」铁浪后退两步问道。
「刚刚收到飞鸽传书,倭寇和海盗已经联合,正驶向剑门渡,我要去那边和海都督一起战斗!」夏瑶握紧佩剑,一脸的严峻。
「不可能的!」铁浪叫出声。
「没时间和你可能不可能的了,我要走了。」说着,夏瑶已经跑开了。
皆川优树明明跟铁浪说过不会再侵犯的,怎么可能一下子变卦?她是公主,既然绝大多数的倭寇都是她的族人,那她绝对有权力决定一切。
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的铁浪跑到后院,骑上三颅凤凰朝剑门渡飞去,他一定要在两方法生交战前阻止这一切,绝不能再血流成河了,否则就算他想和皆川优树在一起,所酿成的灾难也绝不会允许他们在一起!
接近剑门渡,铁浪并没有看到明朝的战船,看来海瑞等人都还没赶到剑门渡;再看海上,不到一里的海域布满八幡船,正以极快的速度驶向剑门渡,还看到十艘悬挂黑色骷髅的海盗船,海盗船船身细长,时速绝对比八幡船快上不少,它们却都跟在八幡船后面,看来不是胆小之辈便是顺手牵羊之辈。
「优树不可能那样做的。」铁浪还在安慰着自己,并指挥着三颅凤凰接近主战船。
快接近时,海面响起了炮火声。
三颅凤凰鸣叫一声,瞬时撑开了守护光环,在雨后艳阳照射下,守护光环的金光显得更加的耀眼夺目,铁浪整个人都被照得有点睁不开眼睛,而那些炮火已经击中守护光环,三颅凤凰飞行速度变慢不少,看来也有受到些微程度的影响。
三颅凤凰突然鸣叫了一声,金翼剧烈抖动,并没有朝下飞,反而调转了方向,几乎呈九十度往上方飞去。
「错了!」铁浪叫道。
三颅凤凰却没有听铁浪的命令,继续往高处飞,直到彻底离开了炮火的射程范围,三颅凤凰才停了下来,哀鸣几声,解除了守护光环。
铁浪起初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守护光环消失的地方有着一股股黑色液体正朝下落去,又闻到那股刺鼻的酸味,铁浪这才知道这不是普通的炮弹,而是爆炸后会释放硫酸的炮弹,看来倭寇也不是笨蛋!
「我错怪你了,不好意思。」铁浪摸着三颅凤凰的脑袋。
三颅凤凰鸣叫两声,金翼抖了数下,这才从惊慌中稳定下来,两只眼睛看着铁浪,另外四只眼睛则看着下方,它也很想接近主战船,可遇到硫酸,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看着越来越接近剑门渡的八幡船,铁浪在三颅凤凰脖子上吻了一下,道:「你的速度向来很出色的,那些炮口需要时间才能调整发射的方向,你已蛇行方式前进,只要能落到船上,他们就绝对不敢开炮了,知道吗?」
三颅凤凰振翅一鸣,全身散发耀眼金光,一掉头,像颗炮弹般往下坠,六只眼睛都变得非常锐利,紧紧盯着那些八幡船。
炮火声响起,三颅凤凰遂往东南方飞去,当然,还是保持着低飞。
炮火声停止,炮口再次瞄准了三颅凤凰,一颗颗火红炮弹袭来。
已经知道该怎么办的三颅凤凰连守护光环都不开,金翼猛地收拢,身子定格两秒,遂往西北方向斜下飞去,那些炮弹全部在东南方爆炸了。
「对!就是这样子!」铁浪紧紧搂着三颅凤凰的脖子。
利用炮口瞄准的时间空隙,三颅凤凰穿梭于炮火间,越来越接近主战船,高鸣一声,再次打开守护光环,它已经落在了主战船甲板上。
落下的瞬间,那些倭寇纷纷举枪瞄准了三颅凤凰,子弹非常无力地打在守护光环上,反弹向四周。
「看我的硫酸!」紧靠着主战船的那艘海盗船的了望台上响起一女子刺耳地叫喊声,一股硫酸已经泼向三颅凤凰。
「避开!」铁浪叫出声。
三颅凤凰金翼搧动,朝前方飞去,倭寇被撞得都掉进了海里,同时,那股发出恶臭的硫酸泼在了甲板上,冒起一股浓烟,看来这硫酸的浓度不是一般的高,若泼到人的身上,恐怕皮肉都会腐烂,只剩骷髅了。
「让一只鸟保护,你还算是男人吗?」
透过守护光环,铁浪看到一个穿着棕色皮质束衣的少女从了望台探出了脑袋,皮肤黝黑,长发披散,头戴暗红色布帽,脖子还佩戴着一串狼牙项链。双乳则被那件可由中间分开的棕色皮质束衣裹着,两条绳子将左右两半束衣勒紧,中间却留下一条半截手指宽的缝隙,乳沟看得非常清楚,却也不算太过于暴露,毕竟乳房隐藏得很好。
束衣本来都是穿在里面的,这少女却穿在了外面,更是将她野性的一面表现得淋漓尽致。
至于她为什么会穿得如此清凉,大概是因为夏天吧,既然是海盗,那当然时常要和太阳公公打交道,穿多了,不热死才奇怪呢!再者,海盗经常和海水接触,突袭失败还要游水逃走,不穿得清凉一点是不行的。
「你们这些笨蛋!泼硫酸啊!」野性少女叫道。
「泼你妈的!」一个倭寇便骂出了声,「再泼,我们也会死的!」
「啧啧,杀别人就敢,自己却怕死,看来你们倭寇还不如我们海盗!」少女很是霸道地仰天笑着。
看着这个手段毒辣的海盗女,铁浪开口道:「我是来找皆川公主寻求和平!」
「你不离开这儿,我们宁愿以死为代价让你灭亡。」纱耶从船舱走出,一脸的不善,还是穿着她那套素白和服,看起来是一个非常柔弱的女子,却是专门负责保护皆川公主的御用忍者。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确定她不会这样子的!」铁浪喊道:「你快点叫她出来,我要当面问清楚!」
「这是你说的!」纱耶马上让在了一边,穿着花色和服的皆川优树走了出来,双瞳闪着苍鹰般的锐利目光,右手正握着一把很奇怪的刀,长两尺,宽四指,护套总宽达十指宽,紫红色,形似龙角,刀鞘刻满规则的龙鳞形状。
整体而言,这刀像是一条张嘴怒龙!
铁浪见过武士刀,可优树手里那把并不是武士刀,倒像是出自本国的大师之手,与东瀛武士刀的简单实用有着本质的区别。
见优树表情有点呆滞,一点也不像平时的她,铁浪便问道:「优树,这场战争不是你发动的,对不对?」
皆川优树忽恢复下雨时的柔弱,咬着嘴角,呜咽道:「不是!不是!当然不是了,你是来接我的吗?快点带我离开这里,我受够了!」叫着,皆川优树已经奔向铁浪。
「公主!不能那样子!」纱耶喊道。
「我是来接你的。」看着快接近的皆川优树,铁浪跳到甲板上,人已经走出了守护光环保护范围,警觉地观察着四周,却没有注意到眼神变得比死神还凄冷几分的皆川优树正拔出怪刀,毫无预警地捅进铁浪肚子里,刺穿,鲜血喷洒!
「优树……」铁浪睁大了眼,抓着刀柄的手满是血污。
三颅凤凰张嘴厉声叫着,从它嘴里喷出的气息击中皆川优树胸口,闷哼一声,皆川优树被弹出数公尺,被纱耶接住了。
「公主,你没事吧?」纱耶担忧道。
皆川优树捂着胸口,冷笑道:「我是绝对死不了的!」
纱耶看着此时的皆川公主,觉得她和平时不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出来,就算知道了,她也不能说出来。
「优树……」铁浪像被抽空了灵魂般朝后倒下。
三颅凤凰悲鸣一声,爪子抓住铁浪,将他扔到自己背上,金翼振动,已经飞起。
飞到高空,三颅凤凰化作人形,玉手紧紧抱住铁浪,一双金翼从她脊背下长出。
「主人,主人,你千万不能出事,我不能失去你。」化作巨乳少女的三颅凤凰哽咽着。
铁浪脸色煞白,瞳孔涣散,灵魂似乎已经脱离他的身体,从小腹喷出的鲜血则像泪水般洒向无边无际的大海。
皆川优树举起染满铁浪鲜血的怪刀,喊道:「全力突破,能杀的杀,能带走的带走,不能带走的全部给我毁掉!」
「公主……」纱耶似乎还想说什么,看见皆川优树那凄寒的目光,她终究还是闭嘴了。
飞往潮州的途中,巨乳少女都在哭泣,看着怀里的铁浪,他那渐渐变得冰冷的身躯让巨乳少女感到不安,后方那连天炮火已经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八幡船和海盗船一接近剑门渡,便发动连番的炮火攻击,将海上简单的防护设施全部炸毁。
若他们成功通过剑门渡,潮州将岌岌可危!
危急时刻,明朝的战船正以最快的速度接近剑门渡,每个官兵都光着膀子,露出强壮的胸肌。看着那些有着猛虎之势的八幡船,站在最前方的海瑞喊道:「誓死守住剑门渡,不惜一切代价,我们要保护潮州的老百姓!」
都督话声一落,全体官兵都举枪大喊着,负责填充炮弹的士兵则将一颗颗黑漆漆的炮弹填进炮膛内。
「放!」
百炮齐发,在八幡船周围爆炸开,一艘最倒霉的八幡船被炸烂了船头,船上倭寇纷纷跳海,游向其他的八幡船。
「发射!」皆川优树举刀喊道,星眸含冷。
战事不断的剑门渡在获得短暂的安宁后再次陷入连绵的战火中,炮火不断,双方的战船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整体而言,明军这边的损失更加的惨烈。一颗炮弹击中左侧一艘明军战船,正往炮膛填充炮弹的士兵被炸烂上半身,下半身还站在那里,他旁边的炮手则被震得飞出了战船,跌落海中,又一颗炮弹落下,还想游回战船的他被炸得血肉模糊。
这场景还在一直延续着,直到其中一方撤退、投降,或者被全部歼灭!
「都督,这次有海盗助阵,我们昨天又损失惨重,兵力不如从前,这次得撤退了!」俞大猷冲着海瑞的耳朵喊道。
「死在战场总比溃逃来得光荣。」握着那把嘉靖御赐的宝剑,海瑞说不出是愤慨还是难过,拔出闪着寒光的宝剑,站在船头,看着越来越逼近的八幡船,喊道:「就算用尸体堵着剑门渡,我们也不能让倭寇过去!将士们!死在战场是做为士兵最光荣的选择!」
海瑞的声音完全被炮火声掩没了,可单单看到海瑞这身先士卒的都督,他们便信心倍增;吼着、叫着,继续顽强地抵抗着。
快马加鞭的夏瑶离剑门渡不到半里,可前方被一名士兵守住,不允许任何人通过,就算夏瑶说自己是要去帮助明军,他也不同意。
「我乃徐阶徐尚书的贴身护卫,受尚书大人之命要将一封信交给海都督,请放行!」夏瑶叫道,听到炮火声,她的心似乎被看不见的手捏住,非常的疼。
「不好意思,这是海都督的命令,不允许任何人通行。」他解释道。
「我若一定要过去呢?」夏瑶冷笑道。
「不能。」官兵已经举起红缨枪。
夏瑶以极慢的动作拔出佩剑,剑身摩擦剑鞘发出极其刺耳的声音。
「海都督是不希望再有人死去!」他叫道:「既然你是尚书大人的护卫,就更应该懂得这点,这是一场绝对赢不了的战争!」
夏瑶长叹一声,看着已被黑烟吞没的天空,自语道:「皇帝昏庸,奸臣当道,北有鞑靼,南有倭寇,难道我们大明的江山便就此完结了吗?」
「大势所趋。」官兵浑身都在颤抖,眼泪已经流了出来,让在一边,吼道:「大丈夫当死于战场!请!」
「谢谢!」夏瑶挥鞭策马,骏马嘶吼了一声便奔向剑门渡。
上天似乎怜悯那些被炮火带走的生灵,无情的暴雨倾泻而下,却没能力阻止这场战争。
「驾!驾!驾!」
夏瑶的声音响彻半边天。
另一边。
巨乳少女疾速飞行着,仰天,无情的冷雨洒在她和铁浪身上,让她觉得铁浪的身体更加的冰冷,混着雨的泪水滴在铁浪脸上,铁浪却早已闭上了眼睛。
「主人,我不要你死,你是我的主人,你死了我也不活了。」巨乳少女哽咽着,洒在金翼上的雨水都被震开,溅射八方。
还没到达潮州,铁浪已经歪了脖子,巨乳少女摸了摸铁浪胸口,铁浪的心跳已经停止。
「不要!」巨乳少女嘶喊着,一股金色光芒涌向四面八方,将这个灰暗世界照得通明,却只是一瞬间。
巨乳少女已经没有力气再飞翔,抱着铁浪往下坠。
落到芦苇丛间,将铁浪放在地上,看着还睁着眼却一脸死气的铁浪,巨乳少女趴在他身上哭泣着,巨乳不断挤压着铁浪的胸膛,可惜他完全不能感觉到。
「别再睡觉了,公子,要不然你永远都醒不了的。」
「醒醒,已经有很多人因为怀蝶而死了。」
铁浪脑海里一直响着不知名少女温柔的叫声,还能感觉到有双透着暖意的手在自己脸上抚摸着,听着她那夜莺般的声音,处于浑噩中的铁浪终于睁开眼了。
视线渐渐变得清晰,铁浪看到自己身前正跪着一个头长龙角的赤裸少女,柳眉杏眼,朱唇含笑,冰肌玉骨,挺乳显傲,未长一根阴毛的阴部正因大腿的紧闭而封闭了桃源洞口。
「公子,醒了吗?」龙角少女抚摸着铁浪的脸颊,见他眼珠子正直勾勾盯着自己的乳房,少女没有生气,反而兴奋道:「公子你终于醒了!」
铁浪盯着少女乳尖的两颗粉红乳头,撑起似乎变得轻飘飘的身体,问道:『我这是在哪儿?「当他注意到自己竟然也一丝不挂,铁浪脸都红了,胯间的粗长肉棒正得意地挺着,龟头赤红。
龙角少女掩口笑着,双乳随着笑浪发出阵阵乳波,轻声道:「这是你的内心世界。」
「那我是不是死了?」铁浪问道,起身环视着这完全看不到边际的白色世界,心里浮起莫名的恐慌。
「每个人死后都会来到自己的世界,当这世界完全陷入黑暗时,他的灵魂才会被带到阴曹地府,所以呢,当公子再也看不到东西时,那便是在阴曹地府了。」龙角少女站起身,恰好矮铁浪一个脑袋,若算上两根龙角,那便与铁浪等高了。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马上要到阴曹地府了?」铁浪问道,面露惊恐,不是怕死,只是担心那些记挂自己的美娇娘们,而且还有好多还没收入后宫!
「公子,不着急,这世界没那么快消失的,我给你讲一个故事,要听吗?」龙角少女显得很自然,完全没有去掩饰私密部位,反而大大方方地展现在铁浪眼前。
「我应该没时间听什么故事,你还是告诉我怎么离开这儿吧。」铁浪苦笑道。
「不听完这个故事,公子绝对回不了原来的世界,只会被灌了孟婆汤,然后投入轮回之中。」龙角少女眯眼笑着,站在铁浪正前方,乳尖都顶到了铁浪的身上。
「那你简明扼要的说一下,我真的没什么时间。」铁浪道,完全没有在意少女那赤裸裸的勾引。
「五十年前,东海有两位相貌美丽的龙女姐妹,怀蝶和忆柳。她们从小到大都非常要好,直到龙王让忆柳嫁给西海龙王之子,这种要好才被拆散。怀蝶向忆柳表白,说自己深深爱着她,忆柳只认为怀蝶在开玩笑,因为毕竟都是女儿之身。之后怀蝶出走,忆柳嫁给了西海龙王之子,在前往西海的路上怀蝶出现了,再次要求忆柳跟她好,那时的忆柳并不知道怀蝶其实真的爱着自己,一直将那分超乎姐妹关系的感情忽略了,所以便再次拒绝怀蝶那无端的表白。快到西海时,一直尾随的怀蝶再次出现,并当着忆柳的面将礼官全部杀死,并强行掳走忆柳。这事被四海龙王知道了,四海龙王派人在整个海域寻找着怀蝶、忆柳姐妹,可一直找不到,因为她们已经上岸了。因为长期生活在水中,所以离开了水便很难存活。这时,她们遇到了当时的潮州都督--鲁健,有点天真的怀蝶将两人身世告知鲁健,鲁健便带她们回府,并为两个龙女分别准备了房间,还每天为她们准备充足的海水,可谓是关心之至。可惜这都是鲁健设计好的,在一个暴雨夜,他用药迷奸了怀蝶,醒来后的怀蝶自杀了,他还想用同样的办法奸了忆柳,可忆柳和怀蝶心有灵犀,当怀蝶生命消失的那刻,忆柳也选择了自杀。」
「后来呢?」铁浪追问道,见龙角少女一脸的悲伤,他已经预感到龙角少女是怀蝶或者忆柳中的一位。
龙角少女依旧维持着笑容,却难掩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悲哀,呢喃道:「后来怀蝶的冤魂将都督府所有的人都杀了,只留下当时专门负责照顾她们生活的一个好心人。后来,两个龙女的灵魂一直留在都督府内,一晃眼就是四十多年。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新的一任都督住进了都督府,因为他太正义了,怀蝶也害不了他。尔后又过了很多年,你出现在都督府。」看着铁浪那惊愕的表情,少女浅浅一笑,继续道:「那夜,那女子住进怀蝶房间,因为她太过善良,怀蝶杀了不她,便附在她身上,开始控制她的身体,你则住进了忆柳的房间,在和忆柳淫乐之后,忆柳的灵魂便化作一颗彩珠,后来还与你结合了。」
「你就是忆柳了。」铁浪语道。
「呵呵,是的,我本以为怀蝶没那么容易控制她,可世事总是那么的出人意料。」忆柳叹息道:「若我猜得没错,是因为离开你的缘故吧,她的心变得脆弱了。」
「我就知道优树不可能做出那么残忍的事!」铁浪握紧拳头。
「公子,忆柳其实没奢望什么,只希望你能让我姐姐的灵魂服从天命,顺利被超渡,要不然不知还有多少人会受到伤害。」
「那我应该怎么做?」铁浪问道。
「你会知道的。」忆柳伸手抚摸着铁浪的脸颊,红唇已经贴在铁浪唇边,以极慢的动作吮吸着铁浪的嘴唇,右腿夹住铁浪的虎腰,手抓着铁浪的肉棒便抵住蜜穴口,身子一挺,肉棒「滋」的一声便捅向蜜穴深处。
「啊!」忆柳浪叫着,螓首后仰,娇躯颤抖,美乳发出阵阵乳波。
肉棒一插进去,淫水已经喷出,洒在呈现白色的地上,远处的白色已经被黑暗所吞没,充满死亡气息的黑暗从四面八方朝两人涌来。
「用力……唔……你用力插我……那样子才能离开这儿……唔……」忆柳左腿一蹬,像只树獭般夹住铁浪虎腰,充血的乳头在铁浪胸前放肆地摩擦着,以增加彼此的快感。
感觉到黑暗逼近,怕要去喝孟婆汤的铁浪拼命捅着,根本不像是在做爱,更像是在进行一场生死搏斗,一点也不爱惜忆柳,只知道死命的插,不过忆柳的表情也是非常之陶醉,似乎是天生的受虐型。
「快点!快点!」铁浪催促道,好像是赶鸭子上架般,不过他可不是嘴巴上说一说而已,也是有实际行动的,看那根卖力抽插着的肉棒就知道了。
「啊……啊……」忆柳像着了魔般摇着娇躯,双乳摇得更加的厉害。
看着已经快被黑暗吞噬得干净的光明,铁浪终于感觉到一股热流洒在了龟头上,他已经让忆柳高潮了,正想炫耀自己的性功能,铁浪只觉得脑袋被人重重敲了一下,完全失去了知觉。
当铁浪再次睁开眼时,就看到巨乳少女正趴在自己身上哭着。
感觉到铁浪动了一下,巨乳少女就用那双噙满热泪的眼睛盯着铁浪,见他又复活了,巨乳少女先是兴奋得洒出更多的泪水,然后便是一脸的恐惧,抡起拳头砸在铁浪脑门上。
「啊!」
铁浪一声惨叫,又倒地不动。
「我不能被主人看到的,但我也不能打主人的呀!」巨乳少女捂着小嘴巴,手放在铁浪鼻下,见主人又没了呼吸,巨乳少女哭得更伤心了。第二话 剑门大捷
倭寇有海盗硫酸炮弹的帮助,显然死神的镰刀是握在他们的手里。随着一声声轰天炮响,明军一个个身葬大海,海水早已被染得血红,血腥味混着硫酸刺鼻气息不断扩散开,一些敢于远处观战的平民百姓都拿着耙子之类的农具准备在陆地阻击倭寇,却更希望海瑞率领的明军能赢得了这场战争。
随着时间的推移,明军大势已去,战船从最初的两百五十艘锐减到一百艘,这一百艘里还有三十多艘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损害,大多数都失去作战能力,只能充当炮靶子。
「皆川公主,有我们的帮助,你们这次可以抢得很过瘾了。」女海盗得意地挥舞着匀细的胳膊。
站在主战船上的皆川优树默然看着前方冒火染血战场,手里的龙刀诡异地散发着死亡锋芒,看着一名正从自己眼前跑过的同伴,皆川优树眼睛顿冒冷芒,一刀扎进他的胸口,刺穿了他的心脏,完全没有顶兆。
「公主!你干什么?」一旁的纱耶喊道,看着皆川公主用力旋转龙刀,将那人的胸口切裂,闻到这股刺鼻血腥的纱耶都差点晕倒。
「男人都该死!」皆川优树叫着,玉足蹬地,落到另一艘八幡船上,大肆屠杀着同伴。
「她是疯子吗?」女海盗叫道,时常看到这种血腥场面的她都为皆川优树突然的暴戾行径震惊不已,当她看到砍死二十多人的皆川优树目光落到自己的海盗船时,她忙敲响警钟,叫道:「这女人他妈的疯了!所有海盗船全速撤向南澳岛!妈的!」
听到她的命令,海盗们拼命调转船舵风帆,不再参与这场即将胜利的战争。
「皆川公主!」身为女忍者的纱耶此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看着一个个同伴死于龙刀之下,她却连迈开步伐的能力都没有,人已经无力地跪在甲板上,只有嘴巴还能发出声音。
那些倭寇显然也不敢阻止公主,甚至阻止不了,举刀想制服皆川优树的江井竟被斩断右臂,随之脑袋搬家。
还有倭寇想用火枪制服皆川优树,可此时的皆川优树像一个超级厉害的武功高手,移动速度非常之快,避开那些要命子弹将他们一个个的杀死。
「男人都该死!」皆川优树早已失去理智,只知道一直砍杀,直到她视线里再也没有男人为止。
拿着望远镜的海瑞,看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就让戚继光看一看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确实是那个头目,怎么可能会残杀自己人?」戚继光点头道,被炮火划伤的左脸已经肿起。
「我们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定位这些倭寇,他们都是没人性的疯子!」俞大猷大笑道:「最好让她将倭寇都杀死,然后我们再用炮火将她轰成碎片!」
戚继光又用望远镜观察着皆川优树,道:「她的轻功很像我们中原一路,但刀法杂乱无章,却能一刀致命,三千多的倭寇都制服不了她,我们的人也不一定行。」
「继光兄弟,你这是太小看我们了,老子一门大炮就将她轰得稀巴烂!」俞大猷叫道。
「俞参将,你这是盲目自信,这是兵家大忌。」海瑞教育道。
看着同伴一个个被斩杀,纱耶再也忍不住,强忍着欲夺眶泪水,玉指伸直,藏在袖子里的手里剑滑出,握紧,便冲向还在不断砍杀的皆川优树。
「绝对不能这样子,大家都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纱耶叫着,一枚手里剑掷出,另一枚手里剑从左手袖口滑出。
皆川优树反刀于背,手里剑「当啷」 一声砸在染血刀背,无声落地,回头看着纱耶,皆川优树怒道:「是男人都该死!你迟早会明白这道理!」
「那生你养你的父亲呢?」纱耶反问道。
「更该死!是他阻止我和忆柳相爱!」皆川优树这身体已经不再是她的,是被强奸而自杀的怀蝶的。在怀蝶眼里,这世界上是没有好男人的,便偏激地认为是男人都该死。
「你已经不再是公主了。」意识到这点的纱耶举起手里剑,道,「当初主公命令我保护你,不让你受伤害,可是今天你杀死那么多的同伴,就算圣洁的樱花也洗不净你的罪恶!」语毕,纱耶快速移向皆川优树,从小的训练让她的行动十分敏捷,可在皆川优树眼里就像一个垂死老人般。
当纱耶愤怒地握着手里剑刺向皆川优树胸口时,皆川优树已经完全避开她的攻击,刀背重重拍中纱耶后背,「哇」的一声,纱耶口吐鲜血,人已重重摔在甲板上。
刀尖搁在纱耶脖颈处,皆川优树道:「我不会杀女孩子,因为我们是同伴。」
「难道他们就不是了吗?」纱耶哭道。
「不可能是。」皆川优树目露凶光,再次舞刀去砍杀同伴,趴在甲板上的纱耶已经完全没能力阻止她了,只能愤怒地看着这一切。
铁浪再次睁开眼,发觉自己又来到了那个可怕的世界,肉棒还插在忆柳蜜穴内,两人都用很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对方。
「你怎么又回来了?」忆柳叫出声。
「被打死了!」铁浪非常的郁闷,又开始用力桶着忆柳的蜜穴,淫水不断洒出,滴在散发白光的地上,荡起一波波涟漪,涟漪却被袭来的黑暗吞噬!
「你……唔……怎么……」再次被插的忆柳已经说不出话,只得继续浪叫着。
「这姿势不行!」铁浪将忆柳推倒在地,让她像狗一样趴在那儿,挺着肉棒就插入,嘴里还大叫着:「你快点高潮啊!」
「唔……唔……」忆柳还想反驳铁浪,可惜已经没有力气了,因为铁浪这次抽送的速度又快了好多,当铁浪的龟头顶开她的子宫口时,忆柳奇迹般的再次高潮了,而黑暗刚好吞噬了铁浪后脚跟的光明。
再次睁开眼,铁浪已经看不到巨乳少女,三颅凤凰蹲在一边,正用可怜巴巴的目光看着自己,一想到是这傻鸟变成的少女砸死自己,铁浪就想发火,若不是自己的性能力超好,在黑暗吞噬自己前成功让忆柳第二次高潮,说不定自己现在正在和孟婆商量汤里要不要放糖呢!
铁浪刚想说话,发觉手中握着有点冰凉之物,忙看去,顿时吓到,只见手里正握着一把和皆川优树手里那把龙刀酷似的武器,形状几乎一样,只是较之更细长,三尺长,两指宽,比起龙刀的金黄霸气,龙剑剑鞘那条小白龙将这把剑衬托得更加的细长,一看就知道是女性专用,所以铁浪拿着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这是忆柳剑,以我的名字命名的,那女子手里那把便是怀蝶刀,是以怀蝶的名字命名的。当然,若你觉得不好听,你可以改名字。)
听着那回荡在心海的软语声,铁浪笑道:「我该尊重主人的,那就叫忆柳剑吧,我现在该怎么做?」
(斩断怀蝶刀,只能如此。不让怀蝶的冤魂消逝,她不会停止怨恨。)
「明白了。」铁浪拔开忆柳剑,反光刺目,自己脸上的痘痘都可以在剑身上看得清清楚楚的,看来这的确是一把好剑,充当镜子的好剑!
将剑收好,铁浪便跨到三颅凤凰背上。
带着十分不安的心情,三颅凤凰振翅而飞,鸿鸣数声,芦苇倒向两侧,像是为他们送行。
铁浪再次来到剑门渡上方,这个战场显得有点怪异,看着正举刀砍杀倭寇的皆川优树,铁浪心似乎被那把刀扎中,疼得让他不自觉地捂住了胸口。
(杀戮已经开始了,公子快点去阻止吧!)
铁浪缓缓拔出忆柳剑,虽是阴天,忆柳剑却能发出比烈阳还来得耀眼几分的光芒,暴雨洒在三颅凤凰金翼上,颗颗好似璀璨明珠,向下跌落。
「我不喜欢把自己的怨恨加载在他人身上的人,你爱着的怀蝶就是其中一个。」铁浪冷冷一笑,三颅凤凰已经朝下飞去,宛如苍空之鹰!
皆川优树似乎受到了召唤,正抬起头,眯眼看着上空的耀眼光芒,竟然露出兴奋的神色,叫道:「忆柳!忆柳!忆柳!」
接近八幡船,铁浪跳到甲板上,盯着皆川优树,她身上那套花色和服被血染得血红,甚至连那张原本恬静的脸上也沾满了鲜血,当然不是她的,而是地上那些残缺尸体的。
「忆柳!你竟然把身子给这个男人!」皆川优树吼道,刀身一转,已经指向铁浪,「我要把忆柳从你手里抢回来!」
「我要拯救优树,我不会让你再玷污她。」铁浪已经做出攻击的姿势,却有点小小的害怕,生怕自己会误伤了优树。
皆川优树身子轻盈而起,倏地攻向铁浪,手起刀落,铁浪则举剑抵挡,两把曾经亲密无间的武器碰到一块,迸发火花,随着刺耳磕绊声,两人都后退了数步。
(怀蝶,我是忆柳,你别再那样子了,其实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坏,还有好的,鲁健只是一个例外!)
「我不要听!他强奸了我!我绝对不会原谅他!」皆川优树叫着,血泪淌出,刀身更是寒芒闪烁。
此刻铁浪多想问一句:难道一个男人强奸了你,你就觉得全世界的男人都把你强奸了一遍吗?
又觉得这样子问只会激起怀蝶的愤怒,只好将话咽下,观察着皆川优树走动步伐。
「又有变数!」海瑞叫道,便将望远镜递给俞大猷。
「那叛徒竟然也来了!」俞大猷满脸的不屑。
拿过望远镜看到铁浪和皆川优树搏杀一幕的戚继光却笑出了声,道:「都督,看来杨兄弟还是知道以大局为重的,竟然不顾自我安危冲锋陷阵,若能成功制服那残暴不仁的头目,那也算是大功一件!」
「至少证明了我女儿还是有管好他的。」海瑞显然也很满意铁浪的行为,若他知道女儿竟然带着铁浪到风月场所喝花酒,海瑞绝对会气得吐血而亡。
面对皆川优树那比暴风雨还来得猛烈的攻击,铁浪有点招架不住,若不是忆柳不断分散怀蝶的注意力,让她的进攻滞塞,也许铁浪也和那些倭寇一样命丧八幡船了。
横砍而来,铁浪剑尖顶地,一个飞旋腿,正中皆川优树蛮腰,踢中,铁浪没有得意,倒是满脸的歉意,这是皆川优树的身体啊,若被自己搞得留下了永远的伤疤,恐怕以后就变成皆川优树永远的灰色记忆了,也正因为如此,铁浪的攻击显得那么的软弱无力。
(醒醒吧,离开她的身体。)
「我要杀了这个玷污你身体的男人!」皆川优树叫着,娇喝出声,再次攻向铁浪。
避开刀锋,铁浪旋转数下,人已转到皆川优树身后,一想到怀蝶最憎恨男人,铁浪便心生一计,顺手将忆柳剑抛向前面,以吸引她的注意力,双手则抱住皆川优树小蛮腰,在皆川优树盯着落地忆柳剑的时刻,铁浪魔手已经伸进皆川优树裙内,色狼的本事让他一下就按到皆川优树软乎乎的阴户,有点疯狂地用力搓着。
怀蝶确实超级的讨厌男人,所以在铁浪做着邪恶事情之际,皆川优树略微恢复神智,便将手里的刀抛开了。
(怀蝶!)
忆柳剑蜂鸣着,飞起,正与怀蝶刀碰在一块,白色金黄色两道光芒顿时扩散,将整个剑门渡笼罩住,暴雨瞬间停歇,浓云散开,阳光瞬间照下。
这一切发生不过眨眼之际,堪称奇迹!
铁浪已经抽出沾着淫水的手,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皆川优树,心头一热,将她紧紧搂住,目光则看着那两把正卷绕在一块的刀剑。
(怀蝶,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别再去管那些过往,好吗?)
(忆柳,你的身体好温暖。)
刀剑散发出更强的光芒,铁浪只能用手遮住眼睛,透过指缝,他看到两个全身赤裸的娇艳女子拥在一块,抚摸着彼此的阴户,听不到声音,但看她们那亢奋的表情,铁浪就知道她们绝对非常的舒服,他也好想冲过去和她们欢好,一龙战双凤!
可他哪敢,若贸然掏出大鸡鸡,绝对被怀蝶斩断!
(怀蝶!我泄了!)
(我也来了!)
随着两声震耳龙鸣,混在一块的光芒顿然消失,似乎从未发生过,一柄蓝金相间的刻龙宝剑「当啷」一声落在甲板上。
「铁君,我做了一场很可怕的梦,梦到我把他们都杀了。」皆川优树呢喃着,有点涣散的眼神满含哀伤,浑身抽搐,泪已决堤,洗着她脸上的鲜血,还她白净的脸蛋。
抚摸着皆川优树脸蛋,心痛的铁浪紧紧搂着她,柔声道:「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了。」
皆川优树眼睛睁得非常大,突然推开铁浪,慢慢站起身,环视一圈,看着地上那些尸块,她终于明白一切都不是噩梦,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
「啊!」
皆川优树抱头叫着,身体头抖得更加的厉害,又忽然停止了喊叫,像被抽走了灵魂的她朝后倒去,铁浪忙抱住她,可她已经晕过去了。
拦腰抱起皆川优树,铁浪便下命令道:「让他们撤退。」
公主晕倒,江井被杀,这里说话分量最大的就是纱耶了。摸着江井那把武士刀站起,纱耶将之高高举起,带着泪水喊道:「撤出剑门渡!」
那些倭寇已经没了什么斗志,纷纷转舵。
「我们乘胜追击吧。」俞大猷建议道。
「我们没有胜利,胜利的是他们,若他们不宣布撤退,我们便全军覆没。」海瑞叹息道,「我不知道我到底看到了什么,也许这一切都是天意吧,下令所有船只停止开火,检查伤亡情况。」
「那杨兄弟怎么办?」戚继光问道。
「他不会有事的,也许我该说这次战争的转折点是杨追悔这孩子,等他回来,我要摆酒好好感谢他。」
「禀告都督,有人求见!」
「嗯?」海瑞望过去,看到女扮男装的夏瑶站在另一艘船上,不知她什么时候到来的海瑞显然有些惊讶,就忙走过去。
夏瑶跳到主战船上,问道:「我们胜利了吗?」
「也许吧,小兄弟,你为何出现在此?」海瑞忙问道。
「我也想来帮忙,没想到已经结束了,尚书大人有一封信叫我交给你,我带来了。」夏瑶拿出信封,低头递给海瑞。
海瑞打开信封粗略看了一下,倒吸一口凉气,脱口而出:「叛国?」
似乎知道信的内容,夏瑶就压低声音,道:「都督请别声张!」
海瑞怕信的内容被人看到,就揉成团扔进了海里,道:「等你离开之时,我会将回信写好,到时麻烦转交尚书大人。」
「麻烦都督了。」夏瑶拱手道,举手投足都看不出是女儿身,看来夏瑶为了能报大仇,进行了相当大程度的模仿训练,可那对被她用白布裹住的乳房就显得有点可怜了。
「公主怎么样了?」纱耶走进船舱,「所有的人都在等待她的命令。」
此时的皆川优树躺在床上,睫毛动个不停,却无法睁开眼。
铁浪拿着湿毛巾擦去皆川优树脸上的汗水,道:「恐怕没这么快,你先出去安抚人心,绝对不能让他们折返。」
纱耶看着这个让皆川优树动心的男人,也不多说什么,点了点头走出了船舱。
过了半个时辰,一直浑浑噩噩的皆川优树终于醒来,睁着那双比天山之泉还清澈几分的明眸,满是疑惑地看着铁浪,脸上没有高兴,也没有悲伤,有的只是不知何来的疑惑。
「优树,你终于醒了。」铁浪握着她的手,俯身亲了一下。
皆川优树抖了一下,下意识地收回手,盯着铁浪,依旧没有开口。
「怎么了?」铁浪觉得皆川优树的表情似乎有点怪异,就怕她还受到怀蝶的影响。
「大哥哥,你是谁?」皆川优树声音非常的甜,却让铁浪愣了好几秒。
回过神的铁浪露出笑意,道:「我是你哥哥,你难道忘记了?我们自小分开,今天你搭乘东瀛人的船来到了大明,以后我们就要一直生活在一块了。」
「记不得了。」皆川优树摇了摇头,笑容非常甜美纯净,以前的哀伤似乎彻底消失了。
「哥哥出去一下,你先休息。」
「这里好黑,哥哥别走!」皆川优树颤抖着声音,忙抓住铁浪的手。
「我马上回来,乖。」铁浪抚摸着皆川优树细滑手背,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待她放手后,铁浪才走出去。
「哥哥,我好怕。」皆川优树呢喃着,裸露在外的肩膀都收进了被单内,只剩一个脑袋,那双瞳孔特别的灵秀,像潜藏海底的珍珠。
铁浪将优树失忆一事说给纱耶听时,纱耶表现得非常的平静,那身素白和服正被海风刮得发出沙沙声,玲珑有致的身段完全显露。
抚开老爱遮住眼睛的浏海,纱耶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起,微微叹息,双眸已湿,不争气的眼泪又流出,却听不到她的哭泣声,很是平静地抹去泪水,望着东瀛方向的纱耶便问道:「杨君,你能照顾好皆川公主吗?」
「我一个人不行,还要有你在,毕竟你一直陪伴着她。」
「公主一直很想看樱花,可是苦无机会,看来她以后都不会有机会了。」转身看着铁浪,纱耶继续道:「你现在有什么要求,你就说出来吧。」
「我只想优树以后的人生都平平安安的,就这样子,没有别的想法了。」铁浪道。
「那我知道该怎么办了,也许公主对我说的都是对的,不论是什么民族,其实都是有血有肉的人,没有谁低贱的道理,更不能因自己国家的空缺而掠夺他国。」纱耶显得有点惆怅,「既然公主失去了记忆,她就没能力指挥大家了,这个重担将落在我身上,我会带领他们回东瀛,为守住长沼神圣土地献上最后的力量,所以请你带着公主离开这儿。」
「你那是去找死,一点都不值得!」铁浪挽留道。
「这不是值得不值得的问题,这是武士道精神。我是一名忍者,但我也了解这个道理,所以你就别再多说了,请进去陪公主吧,我先召集大家开会。」
「有了结果再和我说。」说完,铁浪钻进船舱内。
皆川优树一看到铁浪,开心得扑进了铁浪怀里,紧紧搂着他,喃喃道:「哥哥出去好久喔,优树好想你。」
「才一下子,哪里久了?」铁浪笑道。
「就是很久嘛!」皆川优树露出甜滋滋的笑容,似乎觉得只有这样子抱着铁浪才最安心,完全不在乎男女之别,若她看到铁浪的大肉棒已经顶起来,不知她会作何感想。
说实话,被一个浑身散发香气,又只穿着一件单薄内衬衣的美女搂着,乳房还不断挤压着,能不激动吗?所以铁浪会勃起也是形势所趋,完全不是想奸淫皆川优树,现在她都称呼自己为哥哥了,铁浪还好意思奸淫皆川优树吗?若如此,那铁浪就真的是禽兽不如了。
「哥哥,你能不能带我离开这黑黑的地方呀?」皆川优树一脸的幸福,感觉到铁浪心跳的加快,她更是抱紧了铁浪,似乎觉得只有和铁浪抱在一块才有安全感。
「我们马上就可以走了,别担心。」铁浪吻了一下皆川优树额头,手在她柔滑肩膀处轻轻抚摸着,看着那对起伏不定的酥乳,他不自觉地咽下了口水,面对这个失忆尤物,铁浪又该如何和她完成初次交媾呢?
「啊!啊!啊!我真是邪恶的人类!」
不到一刻钟,纱耶就走了进来,示意铁浪跟她出去。
一出去,铁浪就看到所有的倭寇头上都绑着白色带子,正中间还有一点红色。
「我们已经举手表决,决定返回家乡,请你照顾奸公主,若她有什么闪失……」纱耶发觉自己今天好像变得多愁善感了,一点也不像忍者的作风,就矜持地笑着,但再多的笑容也掩饰不了她内心的惆怅,深吸一口气,道:「麻烦你带着公主离开这儿,这里已经不属于她了。」
「你决定回去了?」铁浪问道。
「不是我的决定,是大家的决定。」纱耶朝铁浪深深鞠了一躬,「请代我们照顾好皆川公主。」
「代我们照顾好皆川公主!」所有的倭寇都朝铁浪鞠躬。
听着洪亮整齐声响,看着一个个脸色差得好像死了爹妈一样的倭寇,铁浪似乎明白何谓归宿了,缓缓举起手,喊道:「我以性命保证,若让公主受到伤害,我立刻切腹自杀!」
「伤害是在所难免的,只要别再让公主回忆起今天的一切就行了,那是比死还难受的经历,我们也该离开了,请吧。」
从船舱接出皆川优树,看到那么多「生面孔」的皆川优树吓到了,就像一只金丝鸟般紧紧挨着铁浪,生怕会受到伤害。
扶着优树坐到三颅凤凰的背上,和这群曾经是敌人的倭寇招手后,三颅凤凰已经冉冉而起,在倭寇注目下朝潮州飞去。
「公主保重!」
皆川优树躺在铁浪怀里,把玩着铁浪衣角,问道:「哥哥,谁是公主呢?」
「当然是你了。」
「我不是你的妹妹吗?怎么会是公主?」
「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公主。」看着怀里的皆川优树,铁浪觉得她像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
「那你就是王子了。」皆川优树觉得这称呼有问题,忙改口道,「不对呀!公主和王子不是一对吗?你是我哥哥,不可能一对的,那你是什么??」
「谁说哥哥和妹妹不能一对的?」铁浪反问道。
「本来就是啊。」皆川优树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话,就将头埋在铁浪强壮的胸膛上,不敢多加言语,却不知道铁浪的大肉棒一直顶着她的小腹。三颅凤凰落在都督府后院。扶下皆川优树还不到几秒钟,海瑞就出现在那儿,只有他一个人。「有什么话待会儿说吧,我先把她扶回房间。」铁浪道。「我在这儿等你。」海瑞看上去非常的平静,并没有因为皆川优树地到来而发火。
让皆川优树回到怀蝶曾经住过的房间,铁浪便用得到的刻龙宝剑将窗户上的木板捅断,嘱咐了皆川优树几句,将宝剑搁在桌上的铁浪便走了出去。
「和我去书房。」说着,海瑞已经迈开了步伐,年过六旬,穿着盔甲的他,看上去并不高大,反而显得有几分的佝偻,听到他的咳嗽声,铁浪都觉得海瑞应该要过品茶散步的悠闲生活,不该做身先士卒的都督。
走进书房,海瑞让铁浪坐下,问道:「她是怎么回事?」语气并没有责怪之意。
铁浪就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当然掩盖了自己和忆柳异界做爱的情节,只是说两人穿得严严实实的在那里交流。
「我怎么不知道都督府这事?」海瑞枯槁的手指在书桌上敲着,为验证铁浪说的是真是假,他特意命人叫来嬷嬷,嬷嬷起初还想隐瞒,听到怀蝶竟然附身皆川优树身上,她就干脆将往事全部说了出来。
「当年啊,我还很年轻,上一任的都督要我照顾那两位貌美如花的姑娘。忆柳很乖巧,怀蝶则很偏激,不过和我相处得都挺好的,直到那件事的发生。」嬷嬷眼睛睁得有点大,开始陷入噩梦般的回忆里。「那晚雷声很大,我早早就睡了,半夜不知道怎么的就醒来,眼皮一直跳,感觉有什么事情会发生,我就去了一趟后院,见门开着,我把头探进去,看到鲁健光着身子趴在怀蝶身上,在做着非常恶心的事。我当时就冲过去想推闲他,可他的力气太大了,一拳头把我打晕了。当我醒来时,怀蝶蹲在床的角落,下身都是血。我知道这一切已经不能挽回了,就去打热水准备给她洗身子,女人都是得认命的,我那时候就以为她要嫁给鲁健做小妾了,可当我拿着热水回去时,发现她已经割腕自杀了,我还记得她的眼神,非常的恐怖,好像这世界的人都欠她的一样。后来另一个丫鬟说忆柳也自杀了,我觉得挺可惜的,唉。过了几天,都督府上上下下一百多条人命一夜之间死光,就留下了我一个,也许是因为我平日有照顾她们吧,呵呵,这事过去太多年了,只有潮州老一辈的才知道,所以海都督上任,想招募一些家丁,都没有人报名。」
「没想到鲁健竟然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海瑞手掌重重拍在书桌上,墨砚都跳了起来。
「都督你可别生气,都过去五十多年了,再气也没意义,还是应该保重身子。」嬷嬷忙道。
「你先退下吧。」海瑞示意道。
嬷嬷退下后,海瑞问道:「追悔,潮州能躲过这劫,多亏了你的机智聪明,你说你想怎么安置那位东瀛姑娘吧。」
「她已经失忆,我想将她留在身边,做一个贴身丫鬟。优树的身世那么可怜,而且我又答应那帮倭寇会好好的照顾优树,做为男子汉是不能背信弃义的,可以吗?」
海瑞很是慈祥地笑了笑,道:「就依你意吧,别发生什么意外就行了,虽然这支倭寇船队回去了,可还有很多其他的倭寇在滋扰沿海地区,我这把老骨头是注定散在这儿了。」
「我今天有看到海盗船,还看到一个长得有点黑的女海盗,很凶……」
铁浪话还没说完,海瑞接话道:「她叫罂粟,是吴平的妹妹,行事作风比她哥哥还凶残。她很喜欢把硫酸涂在炮弹上拿去晒,开炮时,随着炮弹的爆炸,受到高温的硫酸就会腐蚀船只的各类设备,溅到人身上,便会皮肤溃烂而死,算是海盗的拿手绝技了。」咳嗽数声,海瑞继续道:「幸亏你之前让他们发射了那么多,否则我军的伤亡就不只现在这个数了。」
「我还以为这是特意为傻鸟准备的呢,倒是吓到我了,呵呵。」顿了顿,铁浪道:「戚兄弟有说过,若吴平那一伙海盗可以铲除,将很大程度消弥倭寇的危害,没错吧?」
「海盗专门替倭寇提供情报,若没有海盗帮助,倭寇就像无头苍蝇,抢完就跑,有了海盗的帮助,情势便完全不一样了。」海瑞点头道。
「那就想办法消灭他们吧,我有神鸟护身,明天就去侦查南澳岛的地形,看能不能帮助大家。」
「别飞得太低,那里守卫森严。」海瑞看着似乎成熟了不少的铁浪,道,「我想提拔你为我的副参将,你意下如何?」
「我还没那能力,戚兄就不一样了。」铁浪推托。比起做什么副参将,还是和美女们淫欢来得实际啊,若真的答应了海瑞,自己要和美女淫欢岂不是都不得安宁?再者,铁浪的目标才没那么低,他是决心要成为一代淫皇,让自己的淫乐变得理所当然!
海瑞咳嗽两声,道:「继光确实可以胜任,但我还想磨砺他两年,让他深得战术要领再提拔他,其实我更希望他能直接接任我的位置。」
「那就别选什么副参将了。」
「其实我只是想挽留你罢了,看来追悔你的志向并不在这儿,那你这次来潮州的目的是?」
铁浪就将疯癫散人抢走九转仙经这事说了一遍。
「武林和朝廷有着相辅相成的作用,绝对不能让任执修成仙经上的武功,否则武林将遭大劫。这边没什么事,追悔你早日启程,快点办了正事。」
这时,戚继光走了进来,拱手道:「都督吩咐的事已经办好。」
「你们有要事,我就先退下,等吃饭的时候,我们再详谈吧。」得到海瑞同意,铁浪退了下去,没走几步,铁浪停住了脚步,从刚刚戚继光那有点不对的神色,可以看出他们好像有什么事情隐瞒着自己,为知真相,铁浪躲在了屋子旁偷听。
「你已经将夏少枫关押妥当了吧?」海瑞问道。
「嗯,一切都依照都督的吩咐,除了你我,没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了。」
铁浪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这一切,夏瑶是徐阶的手下,海瑞怎么可能会将她秘密关押起来?
第三话驭龙美妇
听着他们的对话,铁浪这才知道夏瑶被关押原因是她那封信。徐阶太冒昧了,竟然信里就写着要谋朝篡位,海瑞虽不喜欢明朝的统治者,可他骨子里流的还是大明的血,根本不会去考虑协助徐阶谋朝篡位,所以这直接导致的恶果就是信使夏瑶被关押!
知道海瑞是想先扣着夏瑶,再飞鸽传书京师,让人揭发徐阶要谋朝篡位的事实,铁浪更加的着急。知道了关押地点,铁浪便快速离开,他知道这里已经不是一个该继续待下去的地方,海瑞的食古不化很可能使自己丧命!
找到关押夏瑶的地点,打晕看守的士兵,铁浪破门而入,见夏瑶手脚都被捆着,嘴里还堵着一块破布,铁浪忙将她嘴里的破布拔掉。
「吓死我了!」夏瑶惊魂未定道。
「你被出卖了。」边说着,铁浪边帮夏瑶解开绳子。
「我被谁出卖了?」
「徐阶。」
「你别说疯话了,尚书大人怎么可能出卖我?」
「徐阶足智多谋,这我承认,可他城府太深,谋朝篡位将受什么惩罚他绝对知道,而他敢写一封谋朝篡位的信给没有多少交情的海瑞,这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是他知道海瑞也要谋反,第二就是他想试探海瑞。以徐阶的智商,他只有确定海瑞也想谋反才会写信,而你的被关押,那只有第二种可能。第二种可能又可以分支出两种可能,第一是海瑞欣然同意,第二是海瑞绝对反对,很显然,你的遭遇就是他绝对反对的最好证明。你来之前应该不知道信的内容吧?」解开绳子,铁浪还很好心地揉着夏瑶那瘀伤的手。
「不知道。」夏瑶摇头道。
「那就说明你此行绝对存在着一定的危险性,徐阶却一点内幕都不和你说,这足以说明你是被他出卖了,这只老狐狸!」铁浪冷冷道。
「徐大人不是这种人,他只是想改朝换代。若真像你说的,为了徐大人的计划,我甘愿献上我的性命!」
「看来你也是一个冥顽不灵的人,不管你灵不灵,我们今晚就要离开了,否则你的脑袋就要不保。」铁浪扶起夏瑶出了这间柴房,要她去接优树,他则跑去找人鱼姐妹及梦岚,幸好都督府上上下下也没几个人,所以他们的行动非常的顺利。
等到铁浪带着她们三个到了后院,皆川优树已经站在了那儿,一看到铁浪,皆川优树鼻子一酸,扑进了他的怀里,喃喃道:「哥哥,好好喔,我又见到你了。」
「哥哥?」施乐用近乎鄙夷的目光看着这对「兄妹」。
「走吧。」铁浪示意道。
「小雪怎么办?」叶梦岚问道。
「她是海瑞的孙女,留在这儿不会出问题,带着反倒会成为累赘;而且她的目的的就是这儿,我们则是琼州一带,路上可能会发生预料不到的事,所以她还是最好留在这儿。」
听着铁浪的分析,叶梦岚只得点头了,想到要将徐半雪一个人留在这,叶梦岚多少有些不放心,毕竟她是自己的干女儿啊!
「剑给我。」铁浪伸手道。
夏瑶便将那把从皆川优树房间取来的刻龙宝剑递给铁浪,便道:「这是一把难得的好剑,你能得到也是三生有幸,不过为什么还没有开锋?」
「是吗?」铁浪显得有点茫然。
「你难道不知道?」夏瑶很是吃惊。
「我拿到就没有打开过,我怎么会知道呢?好了,不说了,准备上路了。」铁浪下意识地拔开刻龙宝剑,确实没有开锋,真是怪异得很!
少了一个徐半雪,多了一个皆川优树,整体重量还是没有多大的变化,所以三颅凤凰飞得一点也不吃力。
上升百余丈,铁浪望着海平面出神,想到那里刚刚结束了数百条人命,还让一个忧伤美人失忆,铁浪也不知道这是好是坏。说实话,铁浪不希望优树一直扛着族灭这个大包袱,更不希望优树还记得残杀同伴这个超级残忍的事实!
一切,都是怀蝶的错吧?
「走吧。」铁浪拍了拍三颅凤凰的脑袋,「朝西南方飞去,目的地琼州!」
「哥哥。」像喝醉了酒般的皆川优树和铁浪最亲近,趴在他大腿上,尽情享受着和铁浪的零距离接触。
「等等!」夏瑶突然叫出声,正欲调转方向的三颅凤凰停在了那儿。
夏瑶指着剑门渡之外的海面,问道:「那些是不是八幡船?」
铁浪眯眼看着那边,很不情愿地答道:「确实是,可我已经和他们说过了,他们不可能又回来的。」
「事实摆在眼前,我们要去通知海都督才行。」夏瑶道。
「你就不怕再被抓起来吗?」铁浪反问道。
「我死不死是小事,潮州城百姓的安全才是大事,所以赶紧下去吧。」夏瑶拍了一下铁浪的肩膀。
想到潮州城的百姓,铁浪只得让三颅凤凰落到都督府的后院。
(妈的!我只是个穿越者!干嘛要管那么多!反正战争绝对不可避免的!)
脑子里是这样子想的,铁浪却同意夏瑶的观点,只是不希望夏瑶再被那个顽固的海瑞抓起来,若如此,铁浪定要掏出大鸡巴,直接戳死海瑞这个咳嗽男!
「夏瑶,你送优树回去,好好陪着她吧,我去看一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无聊,继续泡身子。」施乐打着呵欠拉着妹妹的手离开了。
「我也陪陪优树妹妹吧,她怪可怜的。」叶梦岚说道,她手里还拿着优树曾经从不离身的三味线,可如今的优树完全不记得它是属于自己的,甚至连看都不看。
「也好,那就麻烦你们了。」铁浪点头道,就要跨上鸟背。
「有她照顾优树就行了,我和你一块去,不去热热身子,我觉得非常的不舒服。」夏瑶跃跃欲试道。
「那行,把你留在这儿可能更不安全,上来吧。」铁浪已经伸出了手,不喜欢和铁浪有亲密接触的夏瑶自己跳了上去,却不得不贴在铁浪后背,这三颅凤凰飞行速度极快,两人距离拉得太大就怕发生坠「鸟」事件,所以夏瑶只能让铁浪吃点豆腐了。
飞向大海,铁浪扭头问道:「夏瑶,我觉得你的胸部好像比以前大了一点。」
「小心我一剑捅死你!」夏瑶威胁道,面颊闪过一抹红晕,遇到铁浪那邪恶的目光,夏瑶心跳加快了,不敢和铁浪对视。
「我说的是事实嘛,不相信你自己捏一捏看看。」铁浪坏笑道。
「我捏过了,才没……」意识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夏瑶的脸更红了,好似熟透了的番茄,忙开口道:「那种恶心的事谁会做!」
「我会啊,要不我现在试一试有没有变大?」铁浪手做捏状。
夏瑶拔出剑,冷冷道:「那你就准备受死吧!」
面对这个长得标致却时不时舞刀弄剑的夏瑶,铁浪也有点拿她没有办法,扬起眉毛,道:「那等你想给我捏的时候,我再帮你。」
「神经病!」夏瑶骂道,双乳却还顶着铁浪后背,因三颅凤凰振翅,两人身体会不断发生轻度摩擦,导致夏瑶的乳头不断摩擦着铁浪后背,虽然她有用白布裹着乳房,可那儿是女性最为敏感的地带之一,刚刚又受到铁浪言语挑逗,夏瑶总觉得有点不自在,甚至觉得乳头那儿有点痒,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飞过剑门渡上空,铁浪除了看到本应已经回东瀛的八幡船,还看到紧随其后另一批八幡船,高竖白色旗帜,上书「盛禹」两字,看来就是皆川优树以前和自己提起的盛禹氏了,他们应该在东瀛和长沼氏交战才对,怎么可能会大张旗鼓地越洋而来?除非长沼氏灭亡了,也就是说自己的未来岳父很可能已经死了。
接近,看着盛禹八幡船的数量,铁浪又是一惊,简直挤满了整个海平面,不下一千艘!之前优树他们那三百艘八幡船已经将明军吓得屁滚尿流的,如果知道现在跑出一千艘大型的八幡船,恐怕明军士气会完全丧失了。
轰隆隆!
炮声响起,最后面一艘长沼八幡船冒起浓烟,瞬间沉入大海。
「射程好远!」铁浪惊叹道,看来盛禹八幡船的配备比长沼八幡船好多了,这种距离,长沼八幡船根本没办法射击,就算射了,最多炸死几条前来凑热闹的海鱼,若炸死一只白鲸,那也挺划算的。
「你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吗?是内哄吗?」夏瑶问道。
「不是,这是东瀛两个氏族之间的战争,不过按照目前状况来看,这场战争将延烧到大明了,前面这些八幡船根本不是后面那些的对手,近距离可能还好点,这种距离前面的八幡船只有挨打的分,不过前面的八幡船只逃而不打,这就说明他们之间的武力差距太大了。」
「看来你的分析能力挺好的。」夏瑶轻笑道。
「其实我的床上功夫是最好的。」
「去死!以后都不夸你了!」夏瑶气得拍了一下铁浪的脑袋。
「哎哟,会变傻的,以后我们生出的孩子变成白痴,那都要怪你了!」铁浪嚷道。
「切!你就别想着那种恶心的事了!」夏瑶嗔道。
看着此刻的夏瑶,铁浪真觉得她挺可爱的,可惜现在想轻薄她也不行,眼前确认状况才是最重要的,所以铁浪便指挥着三颅凤凰飞向长沼的主战船。
落到甲板处,已经换上轻质软甲的纱耶正从船舱探出脑袋,叫道:「你怎么又跑回来了?」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啊。」铁浪拉着夏瑶的手跳到甲板上,便让三颅凤凰先飞开,要不然就成了炮靶。
「进来再说。」纱耶忙道。
走进船舱,纱耶显得局促不安,道:「恐怕长沼已经覆灭了,盛禹他们瞄准了你们的国家,这次派出的船队至少载来四万人,规模十分庞大。倒霉的是我们恰好和他们遇上了,交火时我们有十艘船并排打算挡下他们,可奇怪的是……」纱耶话还没有说完,船身便受到猛烈撞击,更听到若有若无的低吼声。
「一条龙!」纱耶叫道,「一条龙瞬间将防线摧毁,我们就只能逃回来了。」
听到这话,又听到龙的吼声,铁浪多想把《剑指天下》的作者萧九抓来质问一句:你他妈写的是武侠还是玄幻小说,怎么连龙都跑出来了?这不是存心让我难以下台吗?
可惜那个只写了五万字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作者,是不可能回答他这个问题的,反正不管是武侠还是玄幻世界,铁浪要做的就是将一切阻扰自己淫乐的因素都铲除,建立属于自己的淫乐后宫!
「我出去看一下是怎么回事。」说着,铁浪跑了出去,夏瑶紧随其后。
一出去,一股巨浪扑面而来,直接将铁浪和夏瑶浇成了落汤鸡,吐出咸咸的海水,铁浪骂道:「娘的,还没有过滤!」
「你看那个。」夏瑶脚都有点发软了,正看着眼前那头巨眼蓝龙。
铁浪的反应不比夏瑶好几分,只是从水里探出巨大脑袋的蓝龙确实可怕,单单一个头就比一辆马车还大,咧开的嘴巴完全可以一次吞下好几个活人,真不知道它完全从水里冒出来会多巨大,恐怕可以直接将八幡船压得粉碎!
一声惊鸣,三颅凤凰正在蓝龙头顶盘绕着,周身绽放耀眼烈火,每煽动一次,就有一股热浪传向四面八方,使得站在那儿的铁浪都觉得自己快被蒸发了。
蓝龙这时才注意到三颅凤凰,便张嘴,一个水球在它口腔形成,伴随着震天吼声,水球激射而出,打飞三颅凤凰。
「傻鸟!」铁浪忙叫道。
显得有几分得意的蓝龙正用那双摄人心魄的巨眼看着甲板上的铁浪和夏瑶。
「你看它脑袋上!」夏瑶叫道。
看到龙首之上还站着一个女人,铁浪又被吓了一跳。那个女人穿着一身火红长裙,面带蝶翼面具,双手各抓着龙角,正用一种默然的目光看着他们,海风吹起她的裙角,那双修长光滑的玉腿总会让铁浪遐想连连,看来铁浪就是一个纯粹的淫荡男。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龙使吗?」看过闲来无事《龙使》的铁浪不禁感叹道。
「现在不是歇献的时候,我们再不跑就要变成肉酱了!」夏瑶喊道。
此时,已经稳住身体的三颅凤凰自高空疾飞而下,它也知道自己斗不过这头巨龙,就飞掠而下,双爪抓住铁浪和夏瑶,带着他们飞到半里外,便将他们抛到了自己背上,低鸣一声,显然不希望与蓝龙有过多的接触。
铁浪看着蓝龙,道:「若不阻止它,倒霉的不仅仅是纱耶他们,我们大明就更倒霉了,让它上岸,那就是生灵涂炭了!」
「奇迹!你也会关心国家大事?」
铁浪没好气道:「我是关心黎民百姓的生死,才不关心大明呢!」
「嗯,这样我喜欢。」
「那你喜欢我了?」铁浪扭头笑道,「既然喜欢我,那就和我洞房吧?」
夏瑶一拳击中铁浪左脸,叫道;「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吗?我是说我喜欢你关心老百姓,这和洞房没有任何关系!」
铁浪的脸火辣辣的疼,恐怕牙齿都被这个不解风情的夏瑶打下来了,揉了揉脸颊,道:「我们只要搞定那个女人就行了,所以傻鸟你就带我们接近那儿。」
三颅凤凰叫了一声,并没有行动。
「再不快点,又有人要死了。」铁浪拍了拍三颅凤凰的脑袋。
其实三颅凤凰不是怕死,而是怕铁浪会受伤。之前铁浪连续死了两次,三颅凤凰差点心碎了,而且第二次还是它把铁浪打死的,一想起来,三颅凤凰哪里还敢放手一搏。
「快点啊,我的乖乖鸟。」铁浪亲了一下三颅凤凰的脖子。
三颅凤凰振动金翼,没办法阻止铁浪的它决定做好自己的分内工作,守护光环撑开,便朝蓝龙飞去。
「呵呵。」蓝龙之上的美妇露出浅浅笑容,那双嫣红薄唇显得非常的有诱惑力,抓紧龙角,蓝龙便怒吼了一声,巨大身躯慢慢浮出,巨尾猛地拍击了一下海面,顿时掀起三十多丈高的海浪,海浪扑向主战船,正站在船舱前的纱耶吓得将木门关上,巨浪冲击着,好像有无数只手在推着门,身为忍者的纱耶被吓得差点哭了,那种完全不能与之相抗衡的力量最容易击溃人的心理防线。
随着三颅凤凰的接近,这头高达十余丈的蓝龙完全浮出水面,似乎只能在水里战斗的它正盯着滑翔而来的三颅凤凰,因它的飞行轨道不固定,蓝龙一直没有发动攻击。
距离蓝龙不到三十尺,三颅凤凰在铁浪授意下定格不动,主动地解除了守护光环,鸿鸣一声,显然是在挑衅蓝龙的容忍程度。
美妇红唇张合着,似乎在说着什么,蓝龙便张嘴吐出一颗水弹,来势凶猛,铁浪则从左侧滚下,被三颅凤凰的爪子抓住虎腰,三颅凤凰又是一叫,用力抛出铁浪,铁浪呈抛物线飞向龙首之上,与此同时,三颅凤凰再次打开守护光环。在铁浪飞跃水弹的那一瞬间,三颅凤凰被水弹击中,再次被撞飞,鸟背上的夏瑶只觉得这个世界都在旋转着,差点呕吐。
铁浪已经出现在龙首上方,而抛物线的落地点竟然就是美妇身后,这足以证明三颅凤凰的投射具有很高的精准度。
当美妇意识到这点时,铁浪已经落在她身后,并从后面紧紧抱住她的身体,魔手各握住一只乳房,露出淫笑,道:「我抓住你了!」
美妇显然很吃惊,却也没有方寸大乱,手在龙角上滑动了一下,会意的蓝龙立刻沉入海里。
「杨追悔!」已经稳住的夏瑶叫出声,可铁浪已经被蓝龙带入了海里,一阵浪花后,水面恢复平静,两方的八幡船继续前进着。
三颅凤凰不谙水性,只能在上方不断徘徊,希望铁浪能从水里冒出来,不管结果如何。
再说沉入海里的铁浪可没有松开手,甚至已经将美妇的衣服剥下来,见美妇完全不抵抗,铁浪登时明白她的手绝对不能松开,会招致什么后果就不管了,反正铁浪现在是一手搅住美妇蛇腰,另一只手则将她的裙子完全剥掉。这美妇也够骚的,里面竟然未着寸缕,白溜溜的蜜臀暴露在铁浪眼前。
(水下也照样操死你!别以为你哥哥是只旱鸭子!哥哥我是游泳队出来的!)
铁浪已经将肉棒掏了出来,当龟头顶住美妇淫穴时,美妇嘴角冒出很多的泡泡,驱使着蓝龙在海里到处乱窜着,希望将铁浪甩开,如今赤裸裸的她更不敢回海面上了,当铁浪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顺利插进她穴内时,美妇全身都在发抖,受到影响的蓝龙尾巴摇得非常厉害,好像是自己被强奸一般。
成功插进去,用力一挺,整根大肉棒都没入美妇淫穴内,知道美妇完全不敢空出手攻击自己,铁浪就更来劲了,拔出大肉棒,抓着美妇滑溜溜的大腿,直接拉起来,借着水的浮力强行让它们夹在自己虎腰上,大肉棒再次插入,开始卖力抽送着,这一切显得那么的静谧,只有不断从两人嘴里冒出的气泡证明这场水下性交的强烈程度。
美妇似乎从来没有被这种可怕肉棒插过,浑身颤抖着,表情痛苦,尽管如此,她的手还是不敢松开龙角,只能继续让铁浪奸淫着。奸得热火朝天的铁浪都差点爽死了,因为这种做爱姿势是第一次使用,只有在水下才能使用这种姿势,这简直就是老汉推车的升级版呀!
干着美妇淫穴,铁浪还用力拍击着她的臀部,虽然水下视线不佳,他还是能看到美妇的蜜臀因自己的拍击而显出一个个手掌印。
铁浪那根火热肉棒不断冲开美妇的花心,甚至将子宫口都顶开了,在这种快速抽深插的做爱方式刺激下,美妇已经受不了了,螓首昂起,玉臂抖得厉害,嘴巴张得很大,冒出好多气泡,一股阴精喷射而出,浇灌着铁浪的龟头,爽死的铁浪更是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似乎是打算把美妇直接干死。
呼吸困难的美妇胸口剧烈起伏着,海水已经灌入她的呼吸道,喉咙一紧,已经难以驾驭蓝龙的她只得松手,软软靠在铁浪身上,而这时铁浪的肉棒已从美妇穴内滑出。
蓝龙怒吼着,头一甩,直接将铁浪和美妇抛开,并迅速调转了方向,两只在水下发出幽蓝寒光的瞳孔正紧紧盯着铁浪和美妇,嘴巴一张,吼出的声波击中铁浪和美妇胸口,铁浪顿觉有无数双拳头击中胸口,一股鲜血呕出,美妇也同样呕出了鲜血。
(妈的!连自己的主人也杀!)
铁浪抱紧美妇,忙朝海面游去,蓝龙则紧跟着他们后面,人的速度不可能会快得过蓝龙,不过铁浪游速确实很快。
一股水浪喷起,铁浪和美妇探出海面,深吸两口气,铁浪刚要说话,周身却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他们两个像蝼蚁般在漩涡中打转,正被迫游向漩涡中心,下面就是蓝龙的血盆大口!
「铁浪!」夏瑶叫着,三颅凤凰迅速往下飞。
接近铁浪,脑子清醒的铁浪忙抓住三颅凤凰的爪子,在三颅凤凰帮助下,铁浪和美妇成功逃出漩涡,这时蓝龙的血盆大口正咬向他们,看来蓝龙是打算一网打尽。
三颅凤凰鸿鸣了一声,周身绽放耀眼金光,刺得蓝龙只好将眼睛闭上,沉入了海里。
「你这恶心的男人!」看着铁浪胯间那根还保持着勃起状态的肉棒,夏瑶骂道,她又看到美妇一丝不挂,蜜穴还有点红肿,就知道铁浪刚刚绝对用那根东西去插那里,更是愤怒,嚷道:「你这超级恶心男!这种事都做得出!」
看着怀里昏迷未醒的美妇,铁浪白了夏瑶一眼,辩解道:「这叫战术,我牺牲了我的纯洁,你还骂我?」
「啧啧,你还有纯洁,那母猪都会上树了!」夏瑶非常气恼地扭过头,不愿意再看下去,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评价铁浪这人,水下怎么还能做那种事呢?
「他们呢?」铁浪忙问道。
「全都驶向剑门渡了,恐怕到时候三方会发生战争,前面的八幡船绝对要倒霉,前后夹击,等他们覆灭了,后面的八幡船再和明军冲突,以如今形势来看,盛禹船队拥有绝对的优势!」夏瑶分析道。
「那赶紧回去,至少要让他们有所准备!」铁浪拍了拍三颅凤凰脑袋。
「不能!」美妇忽然睁开了眼,摘下蝶翼面具,乳房抖得厉害,手捂着胸口,似乎又要吐血了,还好只是呕出了一些海水。「我要回到蓝龙那儿,否则它会发狂的!到时候谁都倒霉!趁它现在还没有完全挣脱我的意念控制,让我下去吧!」
「到时候你会不会又袭击我们?」铁浪反问道。
「不会。」
美妇答得很干脆,却让铁浪和夏瑶脸上疑云重重。
「你是盛禹氏族的人吧?」铁浪问道。
「不是,我是海上民族,我只是带着蓝龙出来猎食,正巧那时候它吃了几个掉进海里的人,所以它就想吃更多。」
「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的话。」铁浪犹豫了,若她是欺骗自己,招来的恶果可不是铁浪能想像的。
「你一定要相信我,否则一切都完了!再迟疑,我也控制不了蓝龙,它一发狂,后果不用我多说的。」
这时,一声巨响从前方传来。放眼望去,盛禹氏后方那艘八幡船被蓝龙巨大的尾巴砸得稀巴烂,蓝龙正张嘴吃着在甲板上到处乱跑的人。
「我勉强相信你,那你要我怎么做?」铁浪问道。
「设法让我再次抓住龙角。」美妇叫道。
「试一试吧。」看了一眼美妇红肿的阴唇,铁浪吞下口水,肉棒还摇了好几下,夏瑶气得再次移开视线。
铁浪将湿漉漉的长袍脱下披在美妇身上,道:「那就尝试一下吧。」
知道又要接近蓝龙,三颅凤凰鸣叫了好几声,振翅飞过去。
接近蓝龙,铁浪便抓紧美妇的手,盯着那只趴在八幡船上撕咬着倭寇的蓝龙,美妇瞄了眼铁浪那根还在外面晒太阳的肉棒,感觉喉咙有点干涩,似乎在渴望着什么。
蓝龙似乎没有注意到他们,将一个正要逃跑的倭寇咬住,撕成碎肉,然后便往嘴里塞,森寒利齿上都是血丝。
「准备了。」铁浪依旧抓着美妇的手,看准时机,便和美妇一起跳下,在蓝龙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时,铁浪和美妇落到蓝龙脑袋之上。
蓝龙这时才反应过来,使劲摇着脑袋,可龙角已经被美妇紧紧握住,美妇并叫道:「停止!」
蓝龙低吼了声,似乎很不满意,那双瞳孔却变得温顺了几分,身躯潜入海里,只剩脑袋还浮在海面上。
美妇松了口气,道:「总算制住它了,我要驾驭它回家,你还要这样子抱着我吗?」
铁浪不仅仅抱着她,肉棒还压在她臀沟处,若不是自己的衣袍作怪,铁浪很可能再次插进美妇淫水汪汪的蜜穴内,笑了笑,铁浪吻了一下美妇的耳垂,暧昧道:「你就不能留下来吗?我可以让你体会更多在水下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美妇咽下口水,却道:「离开太久,族人会出来找我的,到时候跑出一大群的蓝龙,恐怕你没办法再做那种事。」
想到那种壮观场面,铁浪问道:「那是不是每个骑着蓝龙的都和你一样的美丽?」
「你觉得有可能吗?」美妇反问道,看来她还是有点自恋的。
「好吧,那我不挽留你了,可是你能不能把盛禹船队……」铁浪想了一下,道:「将他们船上的大炮都摧毁,然后把他们赶走。」一想到皆川优树的悲剧,铁浪顿时露出邪恶的笑容,改口道:「我要让他们统统死掉!」
「不好意思,我族从来不开杀戒。」顿了顿,美妇笑道:「不过若是蓝龙想填饱肚子,我是阻止不了的。」美妇扭头看着铁浪,问道,「你确定要让他们全部死吧?」
「嗯!」
「那好办,那麻烦你回到上面吧,这里交给我了。」美妇驱使着蓝龙,蓝龙高昂起头,将两人托得高高的。
「再见。」铁浪似乎有点不舍。
「再见。」美妇点头道。
三颅凤凰飞到蓝龙脑袋前,铁浪就爬了上去,美妇则招了招手,和蓝龙一起沉入海里。
「你和她说什么了?」夏瑶问道。
「待会儿你就会看到了。」铁浪邪恶地笑着,看着这一千艘盛禹八幡船。
正说着,一道巨浪在盛禹八幡船间炸起,蓝龙出现在那儿,巨尾扬起,又重重砸下,八幡船的风帆被砸断,船身不稳,歪歪斜斜,已经慢慢沉入水中,那些倭寇则哭天喊地的,接连掉进水里。
「快把那怪物打死!」
炮火轰天,在盛禹船队间冒起浓浓黑烟,而他们的攻击目标已经潜入海里,不时出现在船队任何一个角落,突然冒起,只要巨尾砸下,就有一条船要沉入海里。
而这时,一直溃逃的长沼船队已经往回驶,重振雄风的他们将炮口瞄准盛禹船队,站在主战船上的纱耶玉臂一摆,百炮齐发,炸得盛禹船队的倭寇哭爹喊娘的。
看着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大海,夏瑶有些于心不忍,又知道不杀光他们,日后还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便将头扭向另外一边,望着蔚蓝天空发呆。
早已将肉棒塞进裤裆的铁浪正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这场屠杀,若连这小场面都适应不了,他以后还怎么治理这个国家?
一将功成万骨枯!
永恒不变的道理!
不到两刻钟,盛禹那一千艘八幡船全部阵亡,或死或活的倭寇飘在海面上,蓝龙则在美妇驾驭下享受着这超级大餐。
看着蓝龙忙碌活动的情景,铁浪思考着若拥有美妇的种族,自己是不是就能控制所有的蓝龙,到时候自己就是海上霸主,谁也奈何不了自己了!
心里是这样子想的,但铁浪却不想把时间浪费在美妇那边,毕竟自己还要早点找到疯癫散人,毁了他手里的九转仙经,绝对不能让四仙拿到!
「走吧。」铁浪抚摸着三颅凤凰的脑袋。
驾驭着三颅凤凰落到纱耶面前,很兴奋的纱耶深深鞠躬,道:「多亏你的帮助,否则我们就死定了。」
「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铁浪问道。
纱耶摇了摇头,道:「家乡已经不存在了,再多的打算也徒劳无功。」
「现在你们还剩多少人?」铁浪问道。
「不到两百人,能行驶的船只只有二十艘,这听起来真可悲。」纱耶苦笑道。
「这没什么,能活下来都挺好的。」铁浪转身指着那一片飘着尸体和船板的海域,道:「这决战争是你们赢了,所以别再想着光复长沼这事了,你应该对自己说,至少我为死去的族人报仇了!」
「谢谢杨君的开导,这些道理我都懂的。」纱耶点头道。
「我有一个建议,如果你觉得不对,就当我是在放屁吧。」看着纱耶,铁浪继续道:「让他们放下手里的武器,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别再做倭寇了,那种刀锋上舔血的日子已经不再适合你们了。」
「可我们回不去了,东瀛几乎被盛禹和他的联盟控制了。」纱耶叫道。
「你的身后就是你第二个家。」铁浪眯眼笑着。
纱耶转身看着剑门渡,眼睛睁大,却又显得很失神,摇头道:「家只有一个,永远不可能有第二个,杨君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先问问他们吧。」说完,纱耶迈着有点沉重的步伐跳到另一艘八幡船上。
「喂!」美妇和蓝龙出现在主战船前方,朝着铁浪使劲招手,叫道:「我回去了,再见!」
「再见!」铁浪点头道。
三颅凤凰也叫了一声,蓝龙则以闷哼声回应三颅凤凰,显然不喜欢搭理三颅凤凰。
在主战船上休息了一会儿,纱耶和剩余的人都上了主战船,围在铁浪前面。
「经过商议,我们决定为我们以前的丑陋行径赎罪,如果可以的话,请让我们加入明军的船队,我们愿意和他们共同抵御其他倭寇的入侵!」纱耶叫道。第四话失忆少女
听到这话,铁浪非常的激动,却又面露愁云,要倭寇和明军打成一片,不论从哪方面来讲都不可能。大明建立之前,倭寇便时常滋扰沿海地区,老百姓只要一听到「倭寇」两字便会本能地将他们和残暴、贪婪、兽性这些名词联系在一起,又怎么可能会像对待明军那样子对待他们呢?
看着纱耶那炙热双瞳,铁浪似乎不想打击她的自信心,可眼前状况就是如此,就如冰和火永远不可能相容般,沉默好一会儿,铁浪开口道:「这样子吧,你们先留在海上,我回去和他们商量,要不然太冒昧了。」
「我明白,那麻烦杨君了。」纱耶又鞠躬。
「麻烦杨君了!」仅存的两百多人各个面色严峻,纷纷低下丫头,他们都已经失去了自己心中的灯塔,若铁浪给不了他们满意的答覆,恐怕他们会去拥抱死神了。
「我们先走了,回头见。」说着,铁浪就和夏瑶一起爬到三颅凤凰背上,在他们的注目下朝潮州飞去。
「你所谓的回头见是多久?」夏瑶问道。
「也许是永远。」铁浪苦笑道。
回到都督府,铁浪找到了海瑞,将先前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遍,还说自己和异族女子潜进海里搏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制住了她。当铁浪提到将倭寇入编明军这事时,海瑞断然拒绝,不给铁浪任何的反驳余地,他非常顽固,比任何一块石头都来得顽固,因为他见证了倭寇太多丑陋行径。
「那我们先不谈收编倭寇这事,我们来谈一谈夏瑶……夏少枫这事。」转移了海瑞注意力,铁浪便问道:「当一个王朝摇摇欲坠时,会有另一个王朝替代之,再带给黎民百姓安康日子,大明先皇朱元璋便是如此,为了推翻元朝黑暗统治,可谓费了毕生精力。可他的后人没有珍惜他的辛劳果实,重用道士,迷恋炼丹求长生,又信任奸臣严嵩,严嵩父子欺压百姓,克扣军饷,只要是热血男儿都想将他们杀死,更想推翻大明的统治,而徐大人是这些人中的佼佼者,他拥有实力和决心,既然敢写信给都督,那就说明他已下定了决心,可都督的表现委实让人失望啊!」
海瑞一直在听,并没有说话,身影被阳光拉长,显得异常佝偻,花白胡须打结,太久没有梳理了,这也难怪,一个随时都要上战场的人怎么有时间梳理打扮呢?他的目光浑浊发黄,看着铁浪这个后起之秀,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忍不住开始咳嗽,沙哑着声音,道:「生于斯,长于斯,死于斯,大明培养了我,我怎可以背叛她?不管大明是不是摇摇欲坠,像我这般风烛残年,我都会保护着她,就算天下人都背叛了大明,我也不会。」微微叹气,海瑞继续道:「这两日多亏悔儿你的帮助,否则潮州很可能已生灵涂炭了。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只希望你能忘记你刚刚说的那番话,倭寇是不可能收编的,我也不可能背叛大明,徐阶他要怎么样不关我的事,我要做的是保护大明的每一寸土地,我不会擅离职守的跑去和他一块闹的。」
「那若徐阶大人举旗起义,你会怎么办?」铁浪问道,这才是至关重要的一点。
「若吾皇召唤我平叛乱,我会立刻挥兵北上救驾!」海瑞几乎咆哮出声,又不停地咳嗽了。
铁浪拍着他的后背,道:「不好意思,我说得有点重了,保重好身体。」
「我这身体一直如此,已经习惯了。悔儿,等这边的事都办了,你就待在我女儿身边,好好的帮她忙,别让她太劳累了,一个女孩家却要学着男儿上战场打战,可真是不易。」
「放心吧,我会好好帮她忙,不管哪方面。」铁浪露出有点淫邪的目光,正在幻想海露求自己插进去,那画面实在是淫荡呀!
又和海瑞聊了一阵,知道他是铁了心不收编倭寇,更铁了心不举旗起义,气得铁浪都想掏出大鸡鸡拍一拍海瑞的脑袋,让他学会转弯。当问到如何处理夏瑶时,海瑞的态度倒不错,不闻不问。
当铁浪要回房间时,海瑞又向铁浪提起南澳岛的事,本想好好休息一个中午的,知道海瑞很想早点灭了海盗,铁浪只得答应吃了午饭就去探查情况,谁教铁浪现在是他们的救世主呢?
午饭吃得一点都不开心,因为多了俞大猷那个爱说风凉话的家伙,再者海瑞这个老顽固也在,铁浪都不敢调戏几位美人了。为了避免优树受到惊吓,铁浪并没有让她出来一起吃饭,而是草草吃完,就端着一大碗的饭菜给优树。
徐半雪看着铁浪离去的背影,似乎觉得饭菜都无味了,嘀咕道:「为什么要对一个东瀛女人那么好呢?」
坐在她旁边的叶梦岚听到徐半雪的抱怨,浅浅一笑,并不多说什么,她那撩纱品食的举止十分的优雅。
走进优树房间,铁浪看到她抱着三味线发呆,那失神的模样吓了铁浪一跳,就怕她会想起什么,至于梦岚之所以将三味线交给她,大概是想给她那空虚的心灵一点寄托吧。
「哥哥。」皆川优树一看到铁浪,显得神采奕奕,放下三味线冲过去,揽住铁浪虎腰,呢喃道:「优树还以为哥哥不要我了呢,出去这么久还不回来。」
「我去弄好吃的给你啊,肚子饿了吧?」铁浪搂着优树,心生怜爱,扶着她坐在床边,便夹起一块茄子给她吃。
舔了舔油腻腻的红唇,优树含笑道:「真好吃,好像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菜,是哥哥自己做的吗?」
「我哪有那本事,都是嬷嬷煮的,好吃就多吃一点,把肚子填饱了。」铁浪温柔的软语道。看着优树那清纯可爱的模样,铁浪都有点想把她这颗樱桃吃了,可又不敢勉强,若对她身心造成伤害,铁浪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所以暂时只能以哥哥的身份和她相处。
「看看你,没个吃相,嘴巴上都是饭粒。」铁浪伸手抹去优树嘴角的两颗饭粒,继续道:「梦岚应该有告诉过你女儿家要注意形象的吧?所以你不能吃得满脸都是饭粒,懂吗?」
「哥哥说了,优树就懂了喔。」皆川优树撑着下巴,张嘴求食,吃到食物,她便很开心地嚼着,哼着歌,却是东瀛的民歌《樱花》,那也许是优树唯一剩下的记忆了。
陪优树吃了午饭,铁浪让优树躺到床上休息,他则打算去南澳岛走走,视察情况,可优树说什么都不让他走,一定要铁浪陪着她,还要铁浪陪着她睡觉。优树的思想其实就像小孩子,完全不知道所谓的男女有别,以为铁浪是她的哥哥,那就什么事都可以做了;当然,这里的什么事绝对不包括性爱,失忆少女完全不知性爱为何物,这还需铁浪的引导。
放下床帘,铁浪和优树一起钻进被窝,优树揽着铁浪脖子,眨着那双清澈双瞳,一直注视着铁浪俊朗脸颊,似乎百看不厌,还时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那永恒不变的笑容也很可爱,嘴角梨涡更是让铁浪浮想联翩。
躺了一会儿,铁浪弹了一下优树吹弹可破的脸蛋,问道:「你不把眼睛闭上,怎么能睡着?」
「我喜欢这样看着哥哥。」优树露出整齐的贝齿,洁白无瑕。
「那不睡觉吗?」铁浪笑着问道。
「优树不困,只是想和哥哥躺在一块,有哥哥陪着,优树觉得很舒服。」优树还是那样看着铁浪,搞得铁浪都觉得自己内心想法被优树看穿了。
此时的铁浪左手搂着优树柔肩,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和服单薄,铁浪觉得自己仿佛直接抚摸着优树如雪肌肤,自然万分激动,这就导致了喜欢表达铁浪欲望的肉棒完全勃起。
「优树,哥哥偶尔也要出去活动的,有时候不方便带你去,所以偶尔哥哥不在你身边也很正常的,你可不能因此而心情不好。」
「可人家就是想让哥哥陪着啊。」优树嘟起小嘴。
看着优树那诱人薄唇,铁浪不觉咽下口水,总想一亲芳泽,又怕她吓到,看来做一个假哥哥也不容易啊,若能做一个禽兽哥哥,那倒是不错,可铁浪下不了手,面对这个好似初生婴儿般的优树,他再禽兽也不能搞强奸吧?
有点无奈地叹气,铁浪道:「你总有一天要出嫁,而哥哥也会成家的。」
「那我就嫁给哥哥,哥哥娶我,这样子我们就不用分开了。」优树脱口而出。
「我们是兄妹。」铁浪解释道,「兄妹怎么可能成婚呢?」
「要嘛,我要哥哥娶我嘛,好不好嘛?」优树撒娇道,摇着铁浪身子,双乳则在他胳膊上不断摩擦着。
「好,好,哥哥答应你,满意了吧?」铁浪笑道,看来优树以后会很黏人的。
「嗯,那就说定了喔。」优树很满意铁浪的回答,趴在铁浪胸前,打了个呵欠,她已经有点困了,呢喃道,「优树要哥哥一辈子陪着,不要和哥哥分开,哥哥是我最爱的人,哥哥最好了,哥哥是我最爱的人……」
听着优树呢喃软语,铁浪肉棒都有点胀痛了,面对这又纯洁又似在勾引自己的尤物,铁浪这只超级大色狼怎么可能会不动心呢?只是还不敢动她罢了。若某天将皆川优树和琉璃千代一块放在床上享用,那真是仙境美景呀!
一会儿后,优树呼吸趋缓,铁浪确定她已经睡着,就将优树身子小心翼翼地移开,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出门。
让叶梦岚多陪陪优树,铁浪便骑着三颅凤凰朝南澳岛方向飞去。
为避免吃硫酸炮弹,铁浪让三颅凤凰尽量飞得高点,自己则观察着四周的海域,戚继光一直说南澳岛易守难攻,还没看到南澳岛的铁浪倒不这样认为,因为肉眼看去海面根本没有障碍物,战船应该可以自由攻击才对,可当铁浪看到南澳岛大半轮廓时,他完全否定了自己这个观点。
濒临南澳岛,附近便看见大大小小不下三十个小型岛屿,围绕着面积在一百三十平方公里的主岛周围,海浪拍击,隐约可见水下礁石,单单这点就让明军胆寒了,一个不小心,战船很可能沉入大海。再看南澳岛地形,正前方是一个延绵小岛十分之一的沙滩,沙滩两侧建起两丈余高城墙,一直延伸至绝壁之下,比起潮州的城墙,这确实算不了什么,可城墙之上摆放着的五十门大炮足以将任何一艘胆敢贸然接近的船只炸得粉碎,每门炮的瞄准方位都是沙滩前方的水域,看来海盗是知道明军要进攻就只能从正面进攻。驾着三颅凤凰绕着南澳岛飞了一圈,事实也证明了铁浪的猜想,这南澳岛简直就是天然屏障,除了城墙及沙滩外,其余都是绝壁,终极防御!
看着这个平静的岛屿,铁浪也不知道如何才能攻下它,如果是现代,派几架飞机,再扔几颗导弹下去,他们绝对玩完的,可这是明朝,兵力装备还没先进到那种地步。
铁浪一直认为自己头脑很好,现在却也挤不出什么好方法,只好驾驭三颅凤凰先回潮州了。
怕纱耶他们等得太久,铁浪就改变航线,先飞往剑门渡那边。
稳稳落到主战船上,纱耶正从船舱钻出来,看来是等久了,一看到铁浪,便问道:「怎么样了?」
「可能要让你失望了。」跳到甲板,铁浪满怀歉意。
纱耶略显失神,却又笑出来,道:「是我们一厢情愿,就算他们度量再大也不可能答应我们的请求,呵呵,麻烦杨君了。」
「真不好意思,给你希望又让你失望。」
「这有什么呀!」纱耶矜持地笑着,齐眉浏海被海风吹乱,裙角飘摇,发出细微声响,看着高大的铁浪,纱耶问道:「我家公主怎么样了?」
「挺好的,我会好好照顾她,你不用担心的,我倒是担心你们的未来。」看着那些正三两个坐在一块畅谈的倭寇,铁浪总觉欠了他们什么。
「那条路行不通,我们还会想办法的,世界之大,绝对有我们容身的场所,杨君不必挂心,你只需替我们照顾好公主就行,主公也战死沙场了,公主现在是长沼氏唯一的血脉,希望您能给予她无微不至的关怀。」纱耶又向铁浪鞠了一躬。
「我希望你能陪着优树,因为她以前都是你照顾的,没你在她身边,你也不会放心的。」
纱耶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我放不下他们,除非他们都安顿好了。」
「那我再想想办法。」铁浪眼睛忽然一亮,便问道:「你们以前和那群海盗有往来吗?」
「你是说吴平的海盗团吗?」
「嗯。」
「确实有,怎么了?」
铁浪思考了一番,问道:「那你们现在的关系应该还没有断,应该还可以自由进出南澳岛吧?」
「嗯,可以的。」纱耶点头道,一脸的疑惑,似乎还搞不明白铁浪的想法。
铁浪露出笑意,道:「我打算以你们的名义和海瑞做一次交易,他们一心想攻克南澳岛,却因为那儿的天然屏障保护,屡次进攻都失利,若你们能帮助他们攻下南澳岛,绝对算是大功一件,到时候海瑞就没有理由反对你们的加入。」
「那我们该怎么做?」纱耶问道。
「这只是一个初步构思,还需时间好好计划,你先和他们说一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好的计策,我的要求有点苛刻,就是希望你们能搞定南澳岛外面那些大炮,放明军上岛,之后还要协助明军进行剿灭行动,虽然很苛刻,不过只有如此,海瑞才会放心收编你们。」
纱耶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道:「那我先问他们,麻烦杨君了,代我向公主问好。」
「我知道你很想公主,晚上我带她过来玩吧。」
纱耶摇了摇头,道:「谢谢杨君的好意,不必了,我不希望公主再接触以前的生活,要不晚上你来接我吧,我想去探望公主,我很惦记她。」
「没问题,那你们下午就好好商量,晚上我带你去见海瑞,大家谈一谈,我先回去了,再见。」铁浪笑了笑便爬到三颅凤凰背上,一声低鸣,三颅凤凰已经飞起。
「保重喔!」纱耶招手道。
「我去查看了南澳岛地形,的确易守难攻,就算投入所有兵力,恐怕效果还是甚微。」铁浪道。
海瑞点了点头,神色凝重道:「若不是如此,我们早就将他们一举歼灭了。」
坐在海瑞对面的戚继光一直没有说话,都在听着铁浪和海瑞的对话,想插也插不上嘴。
「除了怕城墙上的大炮,还有摸不清水下暗礁情况,很可能没上岛前就沉船了,所以若有人能解决那些大炮,并提供正确的航线,那么这场战争谁会赢?」铁浪问道。
「只要能解除这两道屏障,便势如破竹,绝对可以一举歼灭!」海瑞激动得拍案而起,似乎已经看到海盗投降的画面。
「若有人能解决这两点,但要求加入船队,不知……」
「你是指倭寇吧?」海瑞显然猜到了铁浪的想法,他人虽老,脑子还是很灵活的。
「呵呵,既然大人明察,追悔就直说了。倭寇现在的头目纱耶打算晚上和您谈一谈攻克南澳岛这事,条件就如追悔刚刚说的,只要是在他们的帮助下攻破,那都督就要收编他们。」铁浪拱手道。
「继光,你的意思如何?」海瑞问道。
见自己终于可以开口,戚继光倒有点不知该说什么了,忙站起身,道:「既然他们肯弃暗投明,帮我们打击海盗,这就表明他们的决心,继光认为我们可以放下以前的成见,和他们和平共处。不过有点很重要,我希望以海外援军的头衔收编他们,不能明目张胆地说我们收编倭寇,否则被圣上知道便大事不妙,对他们也不公平。」
「呵呵,继光你的脑子越来越灵光了。」海瑞夸赞道。
「都是都督教导有方!」戚继光笑道。
既然海瑞已经同意了,铁浪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向他们告辞,铁浪便去看望优树。
优树也许是早上太累了,现在还在床上睡着没有起来,侧躺,右手枕着脸蛋,乳房随着那均匀的呼吸而起伏着,铁浪却没有太注意那里,而是看着她那张平静还带着些许笑意的脸蛋,绝色倾城之女,能与她处得这么近,铁浪已经很满足了。
虽说皆川优树和琉璃千代长得一模一样,可铁浪就是觉得优树比千代美多了,也许是算上优树的心灵美吧,想到琉璃千代肚兜内的赤血碧炼,铁浪心里还有点发毛,都觉得自己上次敢强暴琉璃千代,简直就是英雄般的壮举呀!
坐在床边,铁浪抚摸着优树的手,似乎还能感觉到它的颤抖,铁浪笑着摇着头,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对优树下手,一个裸着肩膀的女人躺在自己旁边,是男人都会动心的。
咽下口水,怕自己真的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铁浪便打算离开了,这时优树突然睁开了眼,拉住铁浪的手,呢喃道:「刚刚梦到哥哥了,梦到和哥哥在雨天玩泥巴,哥哥好坏,弄了人家一身泥巴呢!」
看着优树那浮起红晕的透红脸蛋,铁浪嬉笑道:「那之后我们再去玩吧。」
其实优树梦里情景早就发生过了,她还被铁浪强吻了,差点失身,只是不知道优树刚刚有没有梦到这些情景。
「哥哥,我们到外面走走好不好?躺久了好累人啊!」优树揉着眼睛,感觉还是有点酸酸的,但已经睡饱了。
「外面太阳很毒,妹妹你细皮嫩肉,可不能乱跑,变黑了就没人要你了。」铁浪调侃道。
铁浪不敢带优树到街上到处乱走,就怕被无知的老百姓谩骂,想替优树换上明人的服装,又想起她当初的那番话,最终还是决定让她一直穿着代表东瀛身份的和服。
「没事啊,我只要有哥哥就行了,反正哥哥你不会离开优树的,对吗?」优树挪动娇躯,依着铁浪,两只手则抱着铁浪虎腰,就连大半柔肩暴露出,她也没去在意,被白色内衬衣紧裹着的玉乳也若隐若现,中间深深的沟壑正诱使铁浪紧紧盯着,不断咽着口水。
「对吗?」优树睁着明眸问道,完全不知道铁浪是被自己这诱人姿势勾引得说不出话。
铁浪干咳两声,搂着优树,道:「哥哥当然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了。」
「那我们要成婚吗?」
铁浪觉得优树现在的思想绝对还停留在玩扮家家酒的阶段,所以便点头道:「当然要了,等时机成熟。」
「知道了,那优树以后就是哥哥的女人了。」优树笑得非常的甜,抬起头亲了一下铁浪的嘴角。
这一亲可不得了,铁浪脸都胀红了,觉得呼吸都快停止了,许久说不出话,这种感觉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一个久经性爱洗礼的男人身上?
「优树!」铁浪叫出声,搂得更紧了,一脸幸福的样子。
「哥哥,你太用力了,优树会疼。」优树嗔道。
「嗯,知道了,我会轻一点。」铁浪俯身吻了一下优树的肩膀,闻到那股独特体香,铁浪甚至想将优树和服剥了,好好欣赏优树这具成熟肉体。
「哥哥……会痒……唔……」优树发出了呻吟声。
「这样子就痒了?」看着优树的薄唇,铁浪真的好想将它含进嘴里。
此时,夏瑶正站在门外,她本想过来陪优树的,现在却不敢进去,听到优树和铁浪对话,夏瑶脑海里马上浮现出铁浪将那根东西插进优树身体里的画面,她鄙夷道:「人家都失忆了,杨追悔还能下手,看来真是人渣一个,我一定不能让铁浪玷污了纯洁的优树!」
夏瑶用力推开木门,叫道:「快拔出来!」
此时的铁浪正准备吻优树微微张开的红唇,被夏瑶这么一吓,差点咬到了自己的嘴唇,扭头看着正欲拔剑的夏瑶,铁浪一脸莫名其妙,优树则吓得钻进了被窝。
见铁浪衣冠整齐,夏瑶意识到自己搞错了,就清了清嗓子,指着上方,道:「哈哈,今天的天气真不错,哈哈,真得很不错,嗯,确实不错。」自言自语着,夏瑶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等夏瑶走了,优树才探出脑袋,问道:「哥哥,刚刚那个是谁?」
「你没有看过她吗,应该有啊?」铁浪问道。
「第一次看到,好凶喔。」优树小声道。
铁浪明明记得早上要和大家逃走时,还特意让夏瑶送优树回房间的,现在优树却说不认识夏瑶,应该不可能的,除非优树的记忆能力非常的差,只能记住很短时间发生的事,可关于自己的记忆,优树好像都记得。
为了确定优树是不是患了这种罕见的失忆症,在陪了她一个时辰后,铁浪跑去找来夏瑶,他则站在窗外观察着优树的神态。
夏瑶走进去,便问道:「我刚刚是不是有来过?」
坐在床边的优树摇了摇头,小声道:「刚刚就我哥哥来过,没有别的人,你是来找我哥哥的吗?」
「你真的没有见过我?」夏瑶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嗯。」
「好可爱的女子。」夏瑶耸着肩膀走出去,看了眼满脸疑惑的铁浪,道,「她的记忆力真的不是一般的差,也许你对她做了什么事,她都不会记得的。」
「可她记得我,自从失忆之后和我在一起的事她都记得很清楚。」
「那看来她心里就只有你了,容不下别人,呵呵,不错啊,那你要好好的待她了。」夏瑶扬起眉毛,笑了笑便离开了。
如果优树连铁浪都忘记了,那么铁浪每次和优树做爱,优树岂不是每次都以为是第一次做爱,那也挺不错的,想到那种场面,铁浪顿时露出淫荡的表情,但瞬间又变得正经。
如今的优树根本一点生活自理能力都没有,自己又不可能随时随地陪着她,若自己离开期间她发生了什么事,铁浪绝对会内疚一辈子,加之她的记忆力那么差,得找个人全天候陪着她才行,想来想去,铁浪觉得只有纱耶最合适。
进去继续陪伴着优树,等叶梦岚前来叫他们吃晚饭时,铁浪问优树是否认识梦岚,优树想都不想就摇头了,看来她确实患上了那种奇怪的失忆症。
这次铁浪直接端着两碗饭去陪优树吃,吃完休息了一会儿,铁浪就让叶梦岚陪着优树,让她们熟悉了一下,铁浪才离开。
驾驭着三颅凤凰,铁浪飞往剑门渡,将纱耶接到了都督府。
这次谈判除了海瑞和戚继光外,那个惹铁浪恼怒的俞大猷也参加了,戚继光位左,俞大猷位右,海瑞坐中间,纱耶一个人坐在对面,呈现三对一的场面,做为介绍人的铁浪则站在一边,他不属于左边也不属于右边,所以只能当个观众,当然了,关键时刻还是有发言权的。
谈了好久,双方终于在几个关键问题上达成了协议,这也算是一次圆满的谈判,但要将协议付诸行动,恐怕要些许时日。
「何时可以行动?」俞大猷问道。
「看你们。」纱耶刚满十八,磨练也算多,虽然身体不算很成熟,但心智十分成熟,应付他们三个还是绰绰有余的。
「当然是越快越好。」俞大猷咧嘴笑着。
「嗯,我也这样认为,毕竟拖太久了,海盗也会识破,那就明天吧,到时我们会朝天鸣枪,还希望你们能及时赶来,我不希望再死任何一个兄弟了。」纱耶道。
「我们会尽量的。」海瑞点头道。
见他们不说话了,铁浪就插话道:「圆满结束,那我带她去见优树了。」
「去吧,我再和继光、大猷商量一下明天作战的细节问题,还有,尽量选择明日申时左右吧,我们从潮州到剑门还要些时间。」海瑞补充道。
「可以,等我们好消息吧。」纱耶点了点头,便起身和铁浪一块离开了。
「都督,她可靠吗?」俞大猷问道。
「这和可靠扯不上边,若不相信他们,要攻下南澳岛也是不可能的,而且这对于我们而言也没什么损失。」海瑞解释道。
「若明天一切顺利的话,我希望之后你能寸步不离地陪着优树,我是一个男人,很多事我都不方便的,可以吗??」铁浪问道。
「嗯。」纱耶一毫不犹豫地点头了,继续道:「我会好好陪着公主,不管发生什么事。」
「刚刚他们在时,有一点我很想问你,但又不想打断你们,就是你如何提供正确的航线给海瑞他们?绘制地图是不可能的,精细度要求太高了,我有去那边看过,也许偏离一点,船只都会触礁沉没。」
「不好意思,这个我没办法去细细考虑,只能看你们的运气了。航线我们根本提供不了,因为每次进入南澳岛,我们都是透过海盗的指引。」纱耶解释道。
「这是成败与否的关键,若你们开始行动,我们的船只还困在暗礁之外,你们绝对会被全部消灭的!」铁浪严肃道。
「比起无家可归,其实选择死亡,让亡灵回到家乡也不错,呵呵,一切看运气吧。麻烦送我回去,我还要和他们商量一下,既然要做,就要全力以赴。」纱耶苦笑道。
纱耶看着皆川公主,见她好端端的,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可当她知道公主已经记不得她了,纱耶不免有些心酸。虽然纱耶觉得公主忘记那些辛酸记忆是好的,可她不希望公主连自己都忘记了,可事实就是如此,优树能记得的只有铁浪了。
纱耶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掩面退了出去,铁浪也跟了出去。
「好吧。」铁浪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送纱耶回去,铁浪跑到了人鱼姐妹的房间。
看着躺在床上的人鱼姐妹,铁浪嬉笑道:「你们很喜欢大海吧?」
「是啊。」施乐点头道。
「我有一项任务交给你们,很简单,就是现在和我去一趟大海,帮我探查一段航线,没问题的话,明天下午还需你们带路。」
施乐伸手勾住铁浪的脖子,在他唇边吻了一下,暧昧道:「那我有什么好处呢?」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如果顺利,我明天陪你一个晚上,怎么样?」铁浪伸手探进被窝,握住施乐右乳,温柔地捏着。
「唔……唔……这是相公说的喔……」身体很敏感的施乐早已红霞满面。
「不过要等到优树睡着才行,这没问题吧?」
「嗯,那也可以玩很久。」施乐使劲亲了一下铁浪的嘴唇,吃吃一笑,道:「那明晚我就把相公榨干!让你多射一点到我里面!」
「如果生出一个人不像人,鱼不像鱼的怪物,那怎么办?」铁浪淫笑道,手力加重,已经感觉到施乐的乳头硬起,铁浪的手松开那只软软玉乳,慢慢爬向施乐三角地带,在肉缝上滑动几下,再收回手,手指上都是施乐的淫水,看来施乐确实是铁浪见过最骚的一个!
能让一个骚淫女人只属于自己,那也是一种不小的成就啊!
施乐像块豆腐般倒在铁浪怀里,软语道:「这就看相公的能力了,多射一点也许就更像人嘛,所以射多多的,就绝对是个人了。」
「啧啧,你以为我那里是喷泉吗?想射多少就射多少,我跟你说,那里是男人的力量源泉,可不能一直射,射多了会死的。」铁浪捏了一下施乐的脸蛋,滑嫩至极。
「反正相公那么多女人,迟早都会射死的,我当然要得到更多了,要不等相公你已经做不了了,我怎么办喔?」施乐嗔道。
「没事啊,最多我去买大萝卜,照样让你舒服的。」
「才不要!萝卜和相公那好东西没得比,相公那东西最让妾身舒服了,妾身下面湿了,很想那东西了,相公你能插我吗?」施乐的手已经在抚摸着铁浪勃起的胯间,手法很妙,专门刺激着龟头。
铁浪其实也很想将施乐这小妖精压在床上干,可是现在绝对不能满足她,否则这两天她就不会卖力工作了,所以便道:「明晚我可以让你舒舒服服的,今天就让我养精蓄锐,为明晚我们的合体做准备,好吗?」
「好吧……」施乐显得很不情愿。
铁浪和施乐调情期间,躺在里面的小月都没有开口说话,她一直保持着那多做事少说话的习性,虽都是人鱼,性需求方面简直为零,每次都是等着铁浪主动,她是绝对不会像姐姐那么主动的。
「你们把衣服穿好,现在我带你们去大海玩。」铁浪松开那只正在挑逗施乐乳头的手。
「好的!」施乐很开心地抓来放于床尾的丁字裤和胸罩,当着铁浪的面就开始穿,小月则大半个身子都缩进被窝,有点扭捏地穿着,脸蛋比被挑起性欲的施乐还来得羞红,煞是可爱。
等她们都穿好,铁浪便和她们驾驭三颅凤凰飞往南澳岛。
话说,这三颅凤凰也够可怜的,有事没事就要被人骑着。
第五话攻陷贼岛
夏夜的风有点凉,加上三颅凤凰的高速飞行,所以感觉非常的舒服,只是今晚的月亮似乎害羞了,半轮明月都躲藏在云层中,只给予大地点滴的光明。
到了南澳岛前方,铁浪便让三颅凤凰贴近海面。
「这下面一直到码头都有暗礁,你们两个帮我从这里各寻一条最精确的航线,宽至少要一丈半,深度也要这个数,否则战船将无法通行,麻烦你们了。」铁浪道。
「啧啧,相公你还会跟我们客气呀,反正有需要我们的时候,吩咐我们一声就行了。」坐在铁浪前面的施乐伸手在铁浪胯间摸了一下,甜甜一笑,道,「明天晚上我们就需要你了,你整晚都别想睡觉了!」
「嗯,先把任务完成了。」铁浪吻了一下施乐的耳垂。
被弄得有点痒的施乐扭动着娇躯,随意的挑逗就让她激动不已了。
又让三颅凤凰飞低了点,施乐就当着铁浪的面将火红色绣花罗裳褪下,又贴近铁浪,抓着他的手按在胸罩上,暧昧道:「这两件就麻烦相公帮我脱了哦。」
「你这小妖精!」铁浪抱紧施乐,手已经将胸罩解开,施乐则顺手将胸罩扯下,那对傲人巨乳完全得到了解放,在朦胧月色下显得非常的迷人,乳尖樱桃更是充满了诱惑。
接着,铁浪蹲地将那裹着施乐肥厚阴户的丁字裤也脱了,便在那香喷喷的阴户亲了一下,施乐立即叫出声,急忙将嘴巴捂住,生怕会被人听到。
坐在铁浪后面的小月有点期待又有点害怕,最终还是在铁浪的伺候下脱得精光,害羞的她低头捂着挺拔双乳,她仍是那么的迷人。
「下水后要小心点,因为你们是人鱼,所以我才拜托你们的。」铁浪笑道。
「因为你那个很持久,所以我们明天晚上就要拜托你啰。」施乐在铁浪脸上亲了一下便跳进海里,溅起的浪花落在三颅凤凰金翼上,又被那层很微弱的金黄光芒弹开了。
施乐从水里钻出来,修长双腿已化成鱼尾,正轻轻拍打着水面,秀发黏腮,抹去脸上海水,她便让小月也下水。
当她们都下水后,铁浪则抱着她们的衣服站在那儿等待着结果,无聊的他各闻了闻人鱼姐妹的胸罩和丁字裤,发觉气味不一样。施乐的胸罩有着很强烈刺激的乳香,小月的则只有一点点;施乐的丁字裤有股淡淡的躁味,小月的则清香扑鼻。对于这两种气味,铁浪不能说出自己爱闻哪个,反正有着差异都是好的,若一模一样,那就没有多大意义了,想着施乐的野性大胆,小月的娇俏可人,铁浪扬起了笑容,真觉得能得到人鱼姐妹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看着三颅凤凰,铁浪就想起它把自己打死的画面,若自己的性功能不够强大,也许已经去喝孟婆汤了,有一点铁浪现在可以确定,这只可以变成未成年巨乳少女模样的三颅凤凰似乎并不希望自己知道她的另一面,一直都是以一只鸟的身份出现在自己身边的。
「真是一只傻鸟啊。」铁浪浅笑道。
三颅凤凰六只眼睛都盯着铁浪,似乎很不解,那不是鸟的眼神,而是少女的眼神,还带着些许的落寞。
过了将近两刻钟,施乐和小月才游回来,在铁浪帮助下,两人都爬到了鸟背上,有点疲倦的她们仰躺着,呼吸显得非常的急促,双乳高耸,大腿闭得很紧,使得阴户处阴影重重,显得更加的神秘撩人。
「怎么样了?」铁浪抱着她们两个,也管不了娇躯的湿漉。
「我们自认为水性极佳,也差点在下面迷路了,暗礁很多,想找到很准确的航线几乎不可能,不过来回游了几次,我们发现这暗礁的密集其实是后期加工的结果,也就是说这绝对存在着某种规律。」见铁浪迫切想知道,施乐很得意地笑着,继续道:「航线一共有四条,航行方式几乎一样。一驶过第一块暗礁时,船身必须往左偏离三尺,再过一百尺时往右偏离三尺,再过一百尺时往左偏离三尺,经过八次就能到达码头,而且只要速度相同就能同时到达。」
「真他妈的深奥!」铁浪感叹道。
「没我们姐妹的帮忙,你们绝对会触礁的。」施乐正用葱指压着铁浪的嘴唇。
铁浪含住施乐葱指,吮吸了两下,嬉笑道:「那明天我就好好满足你们,这样总行了吧?」
「这是义务,当然要的,明晚相公多射一点到我里面喔,我想要好多好多的。」施乐嗔道。
铁浪抚摸着小月肩膀,手从她腋窝插过去,正玩弄着她乳尖的可人樱桃,问道:「小月,你想要让我射进去几次?」
小月脸胀得羞红,呢喃道:「随杨公子。」
「妹妹,你为什么不叫他相公呢?」施乐好奇道。
「我就是喜欢叫杨公子。」小月小声解释道。
「我感觉还是相公来得亲切。」施乐吐了吐舌头。
「其实无所谓。」铁浪玩弄着人鱼姐妹的乳房,道:「平时习惯怎么叫就怎么叫,反正我们有夫妻之实就行了。」
「相公何时娶我们姐妹呢?」施乐抚摸着铁浪下巴,「一定要明媒正娶的喔,这是你们人类的习俗,我们姐妹也要入境随俗。」
「恐怕没那么快吧,等我将大明推翻了,到时候我会站在京师皇宫最威严的正殿迎娶你们,让全世界的人知道你们是我的女人。」
两女显然被铁浪这花言巧语迷惑了,就挨得更紧了。
温存一会儿,铁浪就伸手摸着人鱼姐妹的阴户。
「别……别摸那儿……会叫出来的……」施乐嗔道,小月则是紧咬着薄唇。
铁浪正经道:「我只是看这儿干了没,干了你们就可以穿衣服,我们就可以回去好好睡觉了,为明天做充分的准备。」
「嗯,明天我们也要来,因为起始的暗礁你们绝对不会知道,就算我现在告诉相公你了,相公还是会忘记的,到时候船都沉了就好玩了。」施乐掩嘴笑着。
「你越来越乖了。」铁浪的中指在施乐已经充血的阴蒂处按捏着,看着她那痛苦又舒服的模样,铁浪露出会心的微笑。
挑逗了一会儿,确定她们身子确实干了,铁浪就让她们把衣服穿好,驾驭着三颅凤凰往潮州飞去。
安顿好人鱼姐妹,铁浪站在优树房间前,站了好久,里面完全没有动静,看来她是睡着了,伸手想推门进去看一看这位睡美人,铁浪又怕将她吵醒,那么自己一个晚上都别想睡觉了。
铁浪将窗户推开,想在睡前看优树一眼,当他看到床上空荡荡的,他当场吓出一身冷汗,急忙推门进去,几乎将房间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优树。
跑进叶梦岚房间询问优树的下落,叶梦岚只是说半个时辰前她就已经哄优树睡着了。
惊慌失措的铁浪找遍都督府每个角落都没找到优树,闯进徐半雪房间,挨了一顿骂之后也没有优树的消息。跑进夏瑶房间,夏瑶正将裹着乳房的白布除下,房门被铁浪踢开,夏瑶惊叫着捂着乳房。
「有看到优树吗?」铁浪焦急道。
「没有!混蛋!」夏瑶骂着,满脸羞红,抓起圆桌上的佩剑就甩向铁浪。
铁浪接住,看了一眼夏瑶平坦的小腹,本可以好好挑逗一番的,可他现在一点心情都没有,就走出去将门关上,继续寻找着优树的下落。
「这混蛋!」夏瑶又骂了句。
跑出都督府,边喊着优树的名字边寻找,可是都没有找到她。
走了好久,失望至极的铁浪再次回到优树的房间,看着摆放在桌上的三味线,拿起,随意拨弄了几下,便想起那日草棚中优树笑他不会弹三味线的情景,可惜早已物是人非了。
「不可能的……」铁浪坐在床边,以现在优树的状况,她应该不可能会一个人出去的,不管如何,铁浪只希望优树能早点回到自己身边,就坐在那儿一直等着。
铁浪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等了多久,困意上涌的他躺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优树还是没出现。
打不起精神的铁浪用慵懒的目光看着三味线,看得出神。
到了晌午,优树还是没有出现。
想到申时就要开始行动,铁浪只得暂时把优树失踪的事放在一边,乘着三颅凤凰飞向剑门渡,而在早上,海瑞一行人已经到达了剑门渡,为了隐藏双方合作的事实,八幡船并没有进入剑门渡,而是停泊在两里外,静静等候申时地到来。
在飞往剑门渡过程中,铁浪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绝对不可能!」铁浪咬牙道。
落到倭寇主战船上,铁浪就要求从剩余的二十艘八幡船中拨出一艘最小的,由自己驾驭,驶向南澳岛,纱耶虽不知铁浪在搞什么鬼,可也没有多问,就吩咐他们照办了。
看着那艘小型八幡船左摇右摆地朝着南澳岛驶去,纱耶鄙夷道:「根本一点技术都没有,还要独当一面,这男人实在好玩!」
此时的三颅凤凰趴在铁浪脚边,随时等待起飞的命令。
一刻钟后,铁浪已经看到了南澳岛的轮廓,原则上,海盗是不会攻击这艘船,但真的攻击了,就说明一切都和铁浪预料的一致,他现在只希望船能顺利接近南澳岛。
此时,一身皮衣清凉装的黑肤少女罂粟站在城墙之上,拿着望远镜观察着铁浪那艘小船,冷冷一笑,道:「这王八蛋就是主谋了,把你炸死,他们也威风不起来!」放下望远镜,罂粟便喊道:「所有炮手准备,等待命令,我要让他下海喂鲨鱼!」
「罂粟,对付一个人要得着这么多门大炮吗?这弹药也是银子买的。」一个光着膀子的高个男人走了过来,一身的横肉,脸颊两侧都是胡渣,正咧嘴笑着,此人正是海盗的首领吴平。
「这是我的事,哥哥你不用管,我讨厌的人就绝对要死!」罂粟叫道,露出很是邪恶的笑容。
「好吧,你继续,我肚子饿了。」吴平有点无趣地离开了。
「老大!那王八蛋进入射程了!」一个海盗叫道。
「王八蛋是我叫的!不是你可以叫的!再叫就杀了你!」罂粟活动着五指,再次用望远镜观察着铁浪的小船,见他后面还有那只神鸟,罂粟就命令道:「所有炮手准备,一人一发,将王八蛋和他的鸟一起轰到海里,只许一发,不许多也不许少,多了就把你脑袋砍下塞进炮膛,少了你就张嘴把炮弹吃下去,听我的。」罂粟调整好焦距,将铁浪那张脸放大,嘀咕道:「长得挺帅的嘛,可惜马上就要喂鱼了。」清了清嗓子,罂粟便脆声喊道:「放炮!」
随着震天炮响,五十多颗炮弹齐齐飞向铁浪。
铁浪松开船舵,已经跳到了三颅凤凰背上,三颅凤凰撑开守护光环,便以极快的速度往后方飞去,与此同时,可怜的船被炮火炸得粉碎,隐约还能闻到硫酸的焦臭。
借着浓烟的遮掩,铁浪已经飞离了罂粟的视线。
「看来我的猜测没错,这下事情棘手了。」铁浪叹气道。
等到浓烟散开,罂粟就用望远镜寻找着铁浪的尸体,只看到船体的碎片,人和鸟都没看到。
「奇怪,为什么不是申时来的,怎么就来一艘。」心平静下来的罂粟不禁自问道。
回到纱耶那边,铁浪就要求她传令下去,将申时的行动取消了,倭寇们质问铁浪,本来都说得好好的,他们也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为什么突然变卦了呢?
「海盗已经知道我们的行动了,所以你们再去就是送死。」铁浪解释道。
短短的一句话,倭寇全部都安静下来了。
「那我们怎么办?」纱耶问道。
「航线我已经知道了,现在重点是解除城墙上的五十门大炮,否则在穿越暗礁群时就会被轰进海里。」铁浪咽下口水,继续道:「不出意外的话,你们也将参与这场夺岛之战,只是方式和之前有所不同,我先到海瑞那边去谈一谈,等我消息吧。」驾驭着三颅凤凰,铁浪就飞向了剑门渡。
落到明军主战船上,铁浪将行动已经泄露的消息告知海瑞,海瑞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般,连站都有点站不住了。
「我还有一个方案,有点冒险,不过也值得一试,少枫应该也在船上吧?」铁浪问道。
「嗯,在船舱休息。」海瑞点头道。
「那就麻烦都督下令,让全军出海,和倭寇会合,然后驶向南澳岛,不能太接近,必须在炮弹的射程之外,到时候等我命令吧,还有,我要十个人,每人都要配备足够的弹药,现在就要。」
「大猷,去找十个人。」海瑞示意道。
俞大猷本来就看铁浪不爽,现在又要被使唤,就更不爽了,可都督的命令还是要听的。
让他们检查了各自的枪枝,确定没问题,铁浪就让他们分为两批,先让五人骑上三颅凤凰和自己飞向南澳岛,铁浪本来不希望让其他男人碰三颅凤凰,但现在是特殊情况,他只能让三颅凤凰受委屈了。
高空飞行,绕到南澳岛后方,看着那嶙峋绝壁,确定绝壁之上没有人,铁浪就让三颅凤凰着陆,俯身观察着下方的状况。
铁浪并没有看到有什么房子之类的,问了五人之后,铁浪才知道海盗的大本营其实就在山脚,他们将岩壁凿空,在里面过着穴居生活,至于里面的规模,他们谁也不能说得清,能容得下五千海盗的洞穴,恐怕是十分的巨大吧,这让铁浪想起了解放时期的地道战。
「这里下去应该没有问题吧?」铁浪问道。
「不成问题,只是这有意义吗?我们五个下去绝对被杀死的。」
「我没有要你们和海盗火拼,等我接来另外五个人,我再告诉你们细节吧。」说完,铁浪驾驭着三颅凤凰离开了。
将另外五个安全带到目的地后,铁浪开口道:「你们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吸引海盗的注意力,分散他们的兵力,如此一来海盗前方的兵力就会减少,都督要突破他们的防线就变得简单多了,明白了吗?」
「是!」十人应道。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铁浪竖起食指,严肃道:「绝对不允许同海盗发生正面冲突,你们要做的就是放空枪,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必须保持一定的距离,两人一组,从不同方向接近海盗的大本营。听到前方有枪炮声时,你们再开枪,懂吗?」
「是!」十人再次应道,胸挺得非常的直,为能接受这光荣的任务而激动不已。
「开始行动吧。」铁浪依次拍了一下他们的肩膀,看着这十个和自己同龄的人,一想到已经有很多像他们这样子的人死于战场,铁浪多少有点心酸,可战争就是如此,没有流血的战争根本不能称为战争
「好好保重。」乘上三颅凤凰的铁浪笑了笑,便离开了。
看着铁浪离去的身影,一明军发自内心道:「为什么我觉得他比都督还来得伟大!」
「同感。」
用于迷惑敌人的兵力安排好,铁浪便飞回都督府,载着人鱼姐妹飞向剑门渡,铁浪本想带着叶梦岚,可惜因为早上干得太激烈了,午休的叶梦岚还没有起床。
再次落到海瑞战船上,夏瑶已经站在那儿等久了。
「我们可以开始行动了吗?」夏瑶问道。
「嗯,差不多了,剑不好用,最好是用火枪吧。」铁浪建议道。
「习武之人不用那东西,打得不准,响声又太大,我宁愿用剑。」夏瑶摇头道。
「那也是,不过……」铁浪看着手里这把长得确实很霸气,可根本没有开锋的刻龙宝剑,似乎有点郁闷,缓缓拔出,剑身折射出的光芒让他难以睁开眼,他只好收起剑,嘀咕道:「好剑是好剑,可根本不知道怎么用。」
「那当然是好剑了,单看剑鞘就可以下结论。」顿了顿,夏瑶补充道:「可惜它现在的主人是个不耍剑的白痴!」
铁浪白了夏瑶一眼,小声威胁道:「你再调戏我,我就把你女扮男装的事实公布出来,还有我们睡过几晚的事也抖出来,看你怎么办!」
「你敢?」夏瑶将剑拔出两寸。
「嘻嘻,不是不敢,只是没什么意义,你以后就是我的女人,既然这样,我干嘛还爆你的料呢?」
「去死!」夏瑶白了铁浪一眼,不敢再看这个不正经的男人了。
这时,海瑞走了过来,问道:「情况怎么样了?」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还麻烦都督下令所有船只出海,和纱耶他们会合吧。」铁浪笑道。
「嗯。」海瑞召集了每艘战船的指挥,将一些细节交代了一下去,下属一听竟然要和死对头倭寇联合攻打海盗,或多或少都有点不满,可又没办法,军令如山,就算不满也只能藏在心里。
成功和纱耶船队会合,铁浪这个根本没有一官半职的男人成为双方的总指挥,在他的命令下,双方战船开始靠拢,因八幡船更来得细长,更容易通过暗礁群,铁浪便让一部分的明军也上了八幡船,让这十九艘八幡船驶在最前面。
驶向南澳岛的过程中,倭寇和明军起初几乎连正眼都不愿意看对方,可都对对方好奇,没一会儿他们就聊开了,还谈起当初双方打仗的场面,说着说着,双方都哈哈大笑着,一下子将彼此的距离拉近了。
「希望优树平安。」站在船头的铁浪望着前方,一点笑容都没有,虽然向海瑞保证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可真的如此吗?那枚看不到的棋子正成为这场战争成败的关键因素!
「我们该启程了。」铁浪朝夏瑶伸出手。
「走吧。」夏瑶抓着铁浪的手,被铁浪拉到了三颅凤凰背上。
「一切小心为上。」海瑞告诫道。
「嗯。」两人应了声,三颅凤凰已经振翅高飞。
「相公保重呀!」施乐喊道。
「悔儿成婚了?」海瑞吓了一大跳。
「没成婚就不能叫吗?」施乐反问道。
「罢了,罢了,都是热血男儿。」海瑞摇头道:「麻烦两位姑娘给我们带路了。」
「不麻烦,晚上有人会款待我们姐妹的。」施乐笑得非常的甜,眯眼看着快消失在视线里的三颅凤凰,正想像着晚上和铁浪交媾的画面,心里一阵的甜蜜,都觉得下体有点湿了。
站在海瑞身后的戚继光眺望着已经飞上云霄的三颅凤凰,问道:「都督,你不会觉得担子都是他一个人承担下来吗?」
「呵呵,要成为大将之才,这算不了什么。」海瑞负手道。
「他会留在我们这里吗?」戚继光又问道。
「这地方不是他该待的,他还要去更重要的地方。」海瑞转身看着英姿飒爽的戚继光,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等我死了,这支船队就由你领导,到时候要给那些胆敢侵犯我大明领土的倭寇以颜色看!」
「都督不会死的!」戚继光忙拱手道。
「生于斯,长于斯,死于斯,这是我最后的愿望了。」说完,海瑞又咳嗽了几声,看了一眼在另一艘战船上的俞大猷,道,「大猷生性好斗,心直口快,是个很不错的部下,但不能领导大家,以后若他顶撞你,你可要谦让些。」
戚继光听得有点莫名其妙的,可还是点头了。
此时的三颅凤凰已经在城墙上方盘旋着,因阳光刺眼,它又飞得很高,正在下方巡视的海盗都没有发现它的踪影。
铁浪眯眼看着下方,问道:「你有信心吗?」
「在问这个之前,你能不能把手拿开?」夏瑶鄙夷道,她坐在铁浪前面,铁浪双手正搂着她的腰,毛手毛脚的,让她感觉非常的不舒服。
「抱得紧一点,你才不会掉下去嘛。」铁浪嬉笑道,手在夏瑶小腹上摸了摸,就慢慢摸向她的三角地带。
「小心我把你手砍了!」夏瑶压住铁浪的魔手怒斥道。
「真扫兴。」铁浪挪开了手,可勃起的肉棒一直顶着夏瑶的臀沟,不时摩擦着。看着下方,每门大炮旁边都有两个海盗,一个负责填充炮弹,另一个负责瞄准和点火,也就是说至少有一百人,外加那些在沙滩上巡视的,铁浪心里真的没什么底了。
在上方等了一会儿,看到战船疾速驶来,铁浪知道已经不能再耽搁了,绝对不能让海盗将炮口对准战船,否则后果难以预料!
「傻鸟,走吧。」
三颅凤凰振翅,金色光芒传向四面八方,一声鸿鸣,它已经朝下方疾速飞去,铁浪更是抱紧了夏瑶,就怕她会掉下去,可手抓错了位置,正各捏着夏瑶一颗乳房。
夏瑶脸胀得通红,可现在是特殊情况,她只能容忍铁浪的放肆了。
「好小呀。」铁浪感叹道。
「你才小!」夏瑶架起拐子就攻向铁浪小腹,无奈铁浪两只手都捏着夏遥奶子,所以只能挨揍了,疼得他呲龇牙咧嘴的,却更是用力捏着夏瑶的乳房。
「到了!」夏瑶叫道。
铁浪这才恢复正经,看着下方吓破了胆,却已经举枪开始朝三颅凤凰射击的海盗,心里不免有些担心,倒不是担心自己的生死,而是担心那些自愿将性命交托自己的明军和倭寇!
早已撑开守护光环的三颅凤凰稳稳落地,金翼一拍,在它前面正欲开枪的海盗直接被拍到了城墙下。
夏瑶先铁浪一步跳到了城墙上,冷剑出鞘,寒光闪过,一名海盗惨叫一声,又被夏瑶补上一脚,直接落到城墙下。
铁浪也不是吃素的,执起未开锋的剑就跳到另一边,懒得拔出宝剑,连同剑鞘一起刺向海盗,顶住他的胸口,撩阴腿踢中对方的裤裆。只听一声惨叫,海盗已经蹲在了地上。旁边的另一个海盗正要开火,铁浪挥动宝剑,剑鞘飞出,敲中他的脑门,与此同时,铁浪已经奔过去,接住剑鞘,一脚踢中他的裤裆,嘿嘿一笑,道:「做为男人,我当然知道你的致命要害在那里。」
夏瑶用胳膊掐住一个海盗,调转剑锋,猛地用力刺穿海盗的胸口,继续猎杀下一个目标,身轻如燕,出剑快如闪电,海盗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一个个跌落城墙下,而且她又有毒拳相助,一拳过去,中毒的海盗根本连还击的余地都没有。
铁浪的攻击方式很一致,先给对方一击,接着用力踢对方的命根子,就算踢歪了,对方一般也都没还击的余地了,踢中的也许就连后代都没有了。夏瑶则以强制强,每次出剑都刺向对方的要害,与铁浪的投机取巧有很大区别,这也难怪,谁教铁浪还没有去学习凌霄派的上乘武功呢?
听到前方传来的声响,一直潜藏树丛的十个明军则对着下方胡乱开枪。
赶往前方的海盗自乱阵脚,根本不知道前进还是后退,活像无头的苍蝇。正冲过来的罂粟叫道:「顺子,你带一百人到后面看看,看是哪些不要命的王八蛋跑来,其余的人跟我到前面,外人格杀勿论!」
「后面好像很多人,一百可能不够。」
「那带三百人去!」
这个好斗喜杀的罂粟冲在最前面,配剑,并不带火枪,正怒视着城墙那两个杀得正欢的人,她完全没想到铁浪还没有死,更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在城墙上,对那些根本不擅长近距离作战的手下进行屠杀!
「把他们两个杀死,己罂粟喊道,蹬地而起,飞向铁浪,因太过于激动,皮帽被风刮走,黑色长发更是肆无忌惮地舞动着。
「看剑!」罂粟喊出声,挥剑刺向铁浪。
铁浪举剑一挡,剑尖恰好刺中刻龙宝剑剑鞘。
「当!」
罂粟手一偏,剑尖已刺向铁浪胸口。
侧身避开,剑尖划破铁浪上衣,差点划破皮肉,身子后仰的铁浪有点站不稳,剑鞘顶地,这才勉强稳住,可这女海盗苦苦相逼,收回剑又刺向铁浪的脖子。
铁浪后退数步,看着这个似乎很爱晒太阳的女海盗,衣着已经不能再少,那件类似内衣又不会暴露太多的皮质束衣将玉乳裹得非常之紧,乳缘下方的腹部大方地展现着,肚脐眼又圆又深,点缀着平坦小腹,显得非常的可爱。再下面则是两条平滑腹股沟,可惜只能看到一点点,裹着阴部的则是一条皮质短裤,一双玉腿展露无遗。
罂粟这身打扮非常的新潮,很有现代赶潮流少女的感觉,可手里那把寒剑足以让任何一个胆敢亵渎她的男人付出血的代价!
这下,她又朝铁浪冲来了。
「飞影急旋剑!」罂粟喊出声,手里的剑只剩幻影,好像有上百把剑正同时刺向铁浪。
铁浪哪有见过这种剑法,这剑好像会刺到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吓得他不敢接下,只得快速后退,身后一个海盗正欲开枪,铁浪眼疾手快,抓住他的肩膀往前一推。
「啊!」
伴随着他的惨叫声,他的胸口已经被罂粟的剑刺出一个大窟窿!
「没用的东西!」罂粟一脚踢开他,剑锋旋转,鲜血洒向城下。
此时,行驶在最前面的八幡船在施乐和小月带领下步步逼近码头。
「老大!不好了!他们通过了暗礁!」
「开炮轰死他们!」罂粟喊道,可当她回过神时,两边城墙上的炮手几乎都被杀死,剩下的几个也在捂着自己的睾丸,根本没有一个有能力开炮。
「一切都完了。」铁浪嬉笑道,继续打量着罂粟,人如其名,毒花一朵,心狠手辣,杀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身上散发出的杀气比铁浪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来得重!
「至少我要挑断你的手筋脚筋,让你像一只狗一样舔着我的脚趾头。」罂粟冷笑着,步步逼近铁浪,手腕则缓缓转动,点地而起,喊道:「飞影急旋剑!」
「吃我一记毒拳!」夏瑶突然出现在罂粟后面,一拳击向她的脊背。
罂粟只得放弃追杀铁浪,直接飞到城墙之下,死瞪铁浪一眼,喊道:「所有的人给我冲!别让他们上岸!」
「大家准备!」海瑞高高举起御赐宝剑,确定海盗已经进入了射程,他便喊道:「万炮齐发!」
炮声震天,颗颗落在沙滩上,沙石炸得满天飞,冲来的海盗被炸得或死或伤,稍后面的全都停下脚步,纷纷后退,根本不敢再靠近,原本他们引以为傲的五十门大炮已经没了炮手,孤单地立在城墙上,完全失去了作用,海盗们就像失去了母亲的孩子般,完全乱了阵脚。若不是罂粟还在后方吆喝,他们也许已经撤退了。
「你就是一个大色狼!」夏瑶走向铁浪。
「我没对他怎么样,就算我想,我也没有机会啊。」铁浪辩解道。
夏瑶抓起铁浪的手,又看了铁浪的胸膛,确定铁浪没有受伤,夏瑶这才松了一口气。
「老大!这不行!我们得撤退了!」
罂粟看着已经跳到沙滩上的明军和倭寇,又看了眼正在城墙上甜蜜蜜的铁浪和夏瑶,咬牙道:「老娘总有一天要杀了你们两个!」
「现在怎么办?」又一个海盗问道。
听着前方震耳炮声,后方时不时响起的零星枪声,罂粟挥剑道:「所有人撒回寨内!」
听到命令,如同获赦的海盗纷纷后退,只剩罂粟一个人站在那儿,知道这里绝对失守,罂粟只好选择后退。
「会打炮吧?」夏瑶问道。
这名词在现代常用的,就是指做爱,所以直觉反应让铁浪色眯眯地盯着夏瑶并不算丰满的乳房,淫笑道:「不只会打,还会打很久,绝对让你满足的。」
听得有点莫名其妙的夏瑶就运劲扭转了一门大炮,对准正在逃跑的海盗,叫道:「快点过来打!」
铁浪摩拳擦掌的,问道:「采取什么姿势?」
「随便啊,只要能打到就行了。」夏瑶不以为然道。
「狗爬式吧?」铁浪吞着口水,正盯着夏瑶小屁股。
「你那样磨蹭,他们早就逃跑了。」夏瑶只得捡起还没熄灭的火把,点燃导火线,伴随着一声轰鸣,炮弹在海盗间炸开。
铁浪的色心也被炸得稀巴烂的,嘀咕道:「原来是真的炮,不是那个打炮。」
接下来,铁浪充当炮手,夏瑶填充炮弹,炸得那些海盗阵脚大乱,各个哭爹喊娘的,一旁的三颅凤凰则有点疲倦地趴着,望着笑逐颜开的铁浪。
明军和倭寇则拿着各自的武器朝前冲,一股脑儿涌进城墙内,正追击着溃逃的海盗。
海瑞站在沙滩上,非常的激动,颤抖着声音道:「老夫终于踏上这片土地了,只要消灭这群海盗,倭寇就别想再猖狂了!」
站在海瑞身边的纱耶则开口道:「能不能别老是倭寇倭寇的,我听了感觉很不顺耳。」
「呵呵,你们已经入编我们大明的船队,可别再以为自己是倭寇了。」海瑞笑道。
纱耶耸了耸肩膀,显得有点无奈,却又笑出了声,道:「希望你能公平对待我们,让我们在这儿找到第二个家。」
差不多的时候,铁浪就和夏瑶骑上三颅凤凰飞向土门。
此时存活下来的海盗都已经跑进寨门内,厚重铁门放下,一声闷响,唯一的通道就被堵死,冲到铁门前的明军都在那儿喊着,气势高涨。
这时,铁门开出很多的小口,枪口纷纷伸出,枪声响起,明军倒下数十人,其他明军则已经散到两边,因无法攻击铁门内的海盗而不敢轻易行动。
「老大,现在怎么办?」海盗问道。
站在铁门后的罂粟摸着尖下巴,眼珠子转着,道:「没事,一个女人就足以让他们撤退,叫人把皆川优树那娘们带来!」第六话凌辱罂粟
「让人推一门大炮来!把铁门轰开!」海瑞命令道。
骑着三颅凤凰的铁浪看着那道铁门,并没有多说话,紧靠着他的夏瑶则把全部精力都放于不让他吃豆腐上,正按住铁浪那抱着她细腰的手,就怕他忽上忽下,不管上还是下,吃亏的绝对是她!
没一会儿,一轮大炮已经被推来,正从侧面瞄准铁门边角,只要海瑞一下令,炮弹绝对将铁门轰得稀巴烂!
这时,铁门被缓缓拉起。
「哥哥!哥哥!」被罂粟用剑架住脖子的皆川优树盯着上方的铁浪,双眼早已哭得红肿。
纱耶一看到公主竟然变成了人质,她便朝着上方的铁浪喊道:「杨君!你这混蛋!我叫你照顾好公主!你怎么照顾的?」
「怎么回事?」夏瑶小声问道。
「昨晚优树就失踪了,我觉得有人绑架了她,后来我开着八幡船驶向南澳岛,海盗立刻开炮,我就知道他们已经知道我们的行动,所以也就确定优树被他们绑架了。」铁浪握紧拳头,直视着罂粟,罂粟那冷酷的表情让铁浪忌惮了几分,这女人绝对什么事都做出来的!
罂粟邪笑着,叫道:「开炮啊,你们开炮啊,大不了我和这女人一起死!」
海瑞之前绝对不会在意一个东瀛人的性命,可现在会了,若自己胡乱下命令,和自己一起作战的东瀛人绝对倒戈,这对自己非常的不利,所以他便开口道:「罂粟,你们已经无路可走,放下武器,我们会从轻发落!」
「呵呵,所谓的从轻发落也许是给我个全尸吧?」罂粟舔了舔嘴唇,冷冷道;「早已踏上贼船,我就没想过要得到救赎,我真的很想看到这位美人死的时候,上面那位是什么表情。」
「哥哥!」
听着优树的叫声,铁浪的心都快碎了,一个男人若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又有什么资格活在这世上?
纵身一跳,铁浪已经手持刻龙宝剑站在他们前面,长袍被风吹得「咻咻」作响,冷冷盯着罂粟,铁浪问道:「条件你开吧,只要能放了优树。」
「啧啧,看来她真是你深爱的女人呀,真想不到,不过我觉得最好玩的是这位曾经和我们合作多次的头目大人,竟然不知道我是谁,还叫你哥哥?真是很大的讽刺呀,感觉她好可爱喔,就因为太可爱了,我真的好想在她脸上划下一道道血口,让她将丑陋的一面展现给你看,或者……我会在她身体的某处弄点记号什么的。」
「说要求吧。」铁浪平静道,看着优树那被泪水打湿的脸庞,他真的好想将罂粟压在地上好好操一操!不用鸡巴操死这个女人,铁浪不会消气!
「我想想。」罂粟闻着优树发香,非常陶醉地深呼吸,那表情好像达到了高潮一样,让铁浪看了非常的不爽。
罂粟舔了舔嘴角,开口道:「我这人报复心非常的强,若不是你的出现,那些白痴怎可能到这里?所以我要你死!」
「哥哥不能死!」优树喊道:「我要哥哥,哥哥死了,我也活不下去。」
「啧啧,哥哥前,哥哥后的,我现在开始怀疑这哥哥的含义了。」罂粟笑着,却还是那么的机警,眼睛时不时扫视他们,防止被阴。
「你先放了优树。」铁浪开口道。
「啧啧,我若放了她,不就变成枪靶子了,我没那么笨呢?我和你说,海盗就是海上的强盗,依我的海盗法则,我是绝对不可能先交出人质,一般是会先让对方付出代价,所以现在你就拔剑自刎吧。」罂粟冷笑道,双眼比老鹰还锐利几分,见铁浪一点反应都没有,罂粟便补充道,「我数十下,你不自刎,我就砍下她的一根指头,数二十下就一个手掌都剁下来!」
「似乎我怎么也得不到好处。」铁浪眯眼笑着。
看到铁浪那诡异的笑容,罂粟脚倒有点软了,似乎觉得他要耍什么阴谋诡计,便叫道:「十、九、八、七、六……」
「等等!」铁浪喊出声。
「追悔,你可不能真的自杀了。」夏瑶嘀咕道。
海瑞走上前几步,抓住铁浪的手,道:「海盗最没信用的,悔儿,你别胡来,到时两命皆失。」
「可我放不下优树。」铁浪甩开海瑞的手,慢慢走上前。
「站住!」罂粟挟持着优树退了好几步,铁浪也走进了铁门之内,那些瞻小怕事的海盗退得比罂粟还快,都跑到了罂粟身后,有的则跑得不见踪影。
此时,驾驭着蓝龙的美妇出现在南澳岛的绝壁后,抬头看着位于绝壁上的一个小洞口,她便握紧了龙角,一声震天咆哮,蓝龙整个身体从水里钻出,跃起百余丈,巨爪扣进崖壁内,张嘴,口内形成巨大水弹,又是一声咆哮,水弹射进洞口内。
整个世界似乎都开始摇动着,搞不清楚状况的罂粟时不时看着后方,听到水流声,她显得很不安,就在这时候,铁浪已经急奔过来,在罂粟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铁浪已经用手抓住剑柄,一把就将优树从她手里抢下。
「该死!」一分神就被铁浪得逞,罂粟哪里甘心,喊道:「飞影急旋剑!」
剑气袭来,为了保护优树,铁浪连退都不退,只拿刻龙宝剑挡在胸前。
当、当、当……
剑的幻影撞击刻龙宝剑,发出刺耳声响,铁浪上衣被划得破烂不堪,鲜血染红雪白长袍。
听到后方传来的惨叫声,罂粟才停手,忙奔向洞窟内。
「哥哥!」优树从后面抱住铁浪,浑身颤抖着,「哥哥我好怕,我不要哥哥离开我,我要哥哥永远陪着我。」
铁浪只觉心脏好像被人刺穿了,扯开破烂的衣服,胸前显出数道血口,皮都有点外翻了,幸好还没割破血管,只要敷点药就没事了。
「我没事的。」铁浪握着优树的手,听着她的哭声,铁浪不敢转过身,深怕自己的伤口会让优树哭得更凶。潮水拍壁声音变得越来越明显,铁浪忙拉着优树往外面跑,与此同时,一股巨浪正从洞窟涌出,密密麻麻的海盗都在水里挣扎着。
「散开!」海瑞忙下令道。
当倭寇和明军混合的船队站到稍微高点的地方时,龙啸般的海水已经喷出洞窟,最前面几个海盗直接撞到前方的岩石,头都爆裂了。
海水涌向沙滩的方向,海盗则这里一个那里一个的,大部分都气息奄奄。
等到海水流光,海瑞便下令所有人对海盗进行检查,活的都捉拿,绝不能让他们逃走,怕还会有海水涌出,海瑞并没让人进去搜查。
「真是奇迹!」戚继光感叹道。
「这应该是龙王发威吧。」海瑞笑道。
「伤势怎么样了?」夏瑶问道。
「不碍事,都是皮肉伤。」铁浪答道。
看着像只小羊羔依着铁浪的优树,夏瑶从怀中取出金创药,将绑着长发的头巾解开,一头黑发自由散开。
夏瑶将金创药倒在头巾上,道:「优树,我替你哥哥包扎伤口。」
「好的,麻烦你了。」优树很有礼貌地鞠躬,尔后才让在一边。
铁浪脱下长袍,又将里面那件衣服也脱了,只穿着一件长裤。
看了一眼铁浪那强壮的胸肌,夏瑶脸有点红,将头巾压在铁浪胸前,绕到他身后,勒紧,打了个结,确定已经很紧,便道:「可以了,这样应该就没事了,你可以把衣服穿上了,这样挺没礼貌的。」
「我怎么觉得这好像和你一样。」铁浪嬉笑着穿上了长袍。
夏瑶脸羞红了,只有她才知道铁浪话中含义。
检查完毕,部下只发现了吴平,并没有发现罂粟。
「我一定要找到这个女人!」铁浪冷哼出声:「对于她给优树造成的伤害,我要让她一百倍偿还!」
看着半死不活的吴平,海瑞自语道:「看来海盗的头子并不是吴平,而是他的妹妹。」
「替我照顾好优树,我进去看看。」说着,铁浪已经跑了进去。
「哥哥!」优树喊出声。
铁浪停住脚步,回头笑着,道:「我马上就回来,别担心。」
怕铁浪出事,海瑞还派了十人和他一起进去。
这洞窟岔路极多,走到分岔路前,铁浪不知道该走哪边,观察着地上水流情况,确定一条深处还很干燥的岔道就钻了进去,他是打算性虐待罂粟,所以将其他人支开,让他们走进别的岔道。
弯腰走了一会儿,铁浪看到地上有一把剑,拾起一看,确定是罂粟的,铁浪就加快了步伐,胸口隐隐传来的疼痛让铁浪坚定了虐待罂粟的决心!
又走了片刻,前方的空间变得宽敞了不少,继续往前走,铁浪差点叫出声,左脚悬空,右脚踩在洞口前,往下望去,是一条阶梯状斜坡,而斜坡之上则是一个平台,平台后面还有一个洞口。
看着这条似乎贯穿了整个洞窟的斜坡通道,铁浪就知道那股强势水流是从那个直径不到三尺的洞口喷进洞窟的,可是铁浪记得,这个高度水是绝对流不进来的,难道具的有什么龙王帮助不成?
「去死吧!」罂粟突然出现在铁浪身后,用力一推,铁浪右手慌忙抓住洞口边的岩石,右脚则在地上转了一百八十度,后脚跟已经悬空,若不是右手抓着,铁浪早就掉了一下去,五丈的高度算不上什么,可在一点防备都没有的前提下掉下,恐怕轻功都使不出来了。
见铁浪稳住,罂粟提脚就踩向铁浪的手。
铁浪松开了手,整个人已经飞出这不算高的崖壁,稳稳落于石阶上,抬头看着罂粟,铁浪冷冷道:「你这点小伎俩还难不倒我!」
「啧啧,你错了,你现在就要死了,看看你后面是什么吧!」罂粟冷笑道。
感觉到一股寒风吹来,铁浪忙扭头,便看到两只浑圆龙眼出现在洞口外,旁边布满蓝色的皮肤。
龙首一移,铁浪便看到曾经被自己强奸的美妇站在龙脑之上,用一种暧昧的眼神看着铁浪。
铁浪眼珠子一转,叫道:「罂粟,你怎么有这种帮手!」
「啧啧,我倒要看看它是直接把你吃了,还是用口水淹死你!」罂粟根本不知道铁浪和蓝龙的操控者已有肌肤之亲,她以为那是一头看见人都会杀的猛兽,所以她才误以为铁浪这次死定了。
「不要杀我啊!」铁浪看着美妇,浅浅一笑,正用口语和美妇交流。
看懂铁浪口语的美妇便下命令让蓝龙将头伸进洞口内,下巴磕在平台上,露出满口的利齿。
此时的美妇已经不再穿着铁浪赠送的衣服,而是一件纯蓝色长裙,衣领拉得很低,丰乳压在一块而造成的乳沟给了铁浪无限遐想,两条若隐若现的修长大腿也充满了诱惑,铁浪叮着像穿着蓝色亵裤的三角地带,但又不像是亵裤,似乎更接近于现代的三角裤,具体如何,也只有掀开她的裙子才知晓。
因不能松开手,美妇便站在龙角上冷冷道:「这乃吾之禁地,你胆敢闯入,休怪我心狠手辣!」
「啧啧,看来你真的死定了。」罂粟大笑道。
「长得倒是挺标致的嘛,你以为我会怕你吗?」铁浪举剑冲向美妇。
看着速度明显慢了许多的铁浪,美妇用一只脚便踢开铁浪手里的剑,冷冷道:「我要把你喂蓝龙!」
蓝龙张嘴吼了声,几根钟乳石就掉了下来,看来它是确实想吃了铁浪,谁教那些美味的海盗都冲到了另一边,而自己的主人又不愿意去那边呢。
铁浪慌忙道:「求你别杀我,让我做牛做马都可以!」
铁浪的演技非常逼真,美妇差点笑出声,知道铁浪是要擒住上面那位,美妇便抬头道:「我向来不杀女人,你下来吧,若这男人是你的仇人,我就将他交给你处置。」
「是大仇人!」罂粟摩拳擦掌,生性多疑的她看了美妇几眼,觉得没多大危险的她跳了下去,道:「还麻烦您将他制住。」
「他已经被龙眼迷惑,现在连身体都不能动弹,这难道不是制住了吗?」美妇反问道。
「我先杀了他,再来感谢你。」罂粟正要拾起地上的剑,铁浪已经出击,强而有力的手扣住她的脖子,用力掐住。
罂粟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提腿要踢铁浪,此时用脚勾起刻龙宝剑的铁浪已经甩开剑鞘,剑尖已顶住罂粟的左乳,罂粟只得放弃了抵抗,用非常恶毒的目光看着铁浪。
「你怎么会来这里?」铁浪问美妇。
「这算是一种缘分吧,你和我做了之后,你只要处于危险中,我便可以感觉到,更可以知道地点,所以我就来了。抱歉来晚了,让你受伤了。」美妇说道,那双藏在蝶翼面具下的双瞳暧昧且迷离。
「来得正是时候,否则我可能已到阴曹地府去喝孟婆汤了。」铁浪将罂粟压在墙壁上,看了眼裹着她玉乳的皮质束衣,铁浪便用剑尖挑断那绑紧束衣的绳子,才断两根,束衣就有绷裂之势,两团雪白乳肉暴露出来,但没露出乳头。
「你想干什么?」罂粟喊道。
「我要你对曾经做过的恶事付出代价。首先是要惩罚你的身体。」挥动宝剑,绳子全部被割断,束衣立刻裂开,一对丰满玉乳弹出,随着罂粟的呼吸而颤抖着。
「不要!」罂粟忙捣住双乳,向来不懂得何谓害羞的她也红了脸,正用杀人般的目光看着铁浪,若眼睛可以杀人,铁浪绝对被她杀死千万次了;同理,若眼睛可以强奸人,罂粟绝对被铁浪强奸了~次。
看着两只手都捂不住的玉乳边缘,铁浪咽下口水,道:「我只是想让你将最美的一面展现出来,你应该配合点,否则就要受到更大的折磨!」
「你有种就杀了我!」罂粟喊道,双乳起伏得更加的厉害。
「我绝对有胆子杀了你,但现在就让你死实在是太便宜了,我还要好好的享受你的身体。告诉我,你的身体有被男人碰过吗?」铁浪又咽下口水,视线落在罂粟那被皮质短裤紧紧包住的下体,似乎已经看穿了,看到流着淫水的蜜穴。
这种问题,罂粟怎么可能会回答他呢?
看着罂粟,铁浪正想着到底要怎么玩弄她,若玩的时候她做了什么小动作,只怕自己大鸡鸡都会被她弄断,这里又没有绳子,铁浪有点郁闷了。
一朵长满毒刺的野玫瑰,如此之近,不能进入她的身体,那绝对是一大损失。
「你不杀了我,迟早有一天我会将你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让你生不如死!」罂粟恐吓道。
罂粟的身材很好,皮肤黝黑,很有健康美,比起肌肤嫩白的女人更有诱惑力,铁浪怎么可能会轻易杀了她呢?又担心那些明军会突然跑来打扰了自己的好事,便点头道:「那我成全你!」反转宝剑,击中罂粟颈部,罂粟双眼翻白,已经晕倒在地。
「呵呵,你打算如何处置她?」美妇问道。
「带回去慢慢享用,多谢你的帮忙。」铁浪抱起罂粟,在她乳尖处吻了一下便打算离开。
「也许你该给我点报答吧?」美妇暧昧道,伸出香舌舔着湿唇。
铁浪当然知道美妇想要自己的大鸡巴,只是他奇怪这女人被自己强奸了一次怎么就喜欢被自己干了呢?不过这无所谓,反正铁浪也很喜欢性交,就抱着罂粟走了过去。
「我不能松开手,所以不能主动,你爱如何就如何吧。」美妇咽下口水道。
「带我去遨游吧,要不然会被人打扰的。」走到美妇跟前,铁浪空出的那只手将她的裙子掀开,看着那件蓝色三角裤,笑道:「怎么你穿这种东西,而不是亵裤?」
「你们中原人的亵裤太长太宽,对于长期生活在海里的我们完全不合适,所以经过改良就变得如此了。」美妇答道。
铁浪看着那件和现代没什么两样的内裤,伸手在沃土间的肉缝处缓慢抚摸着,没两下,那儿便湿了,美妇脸蛋更是绽放数朵娇艳桃花,因被铁浪弄得有点痒,美妇娇躯左右扭动着,如蛇一般。
「你上来嘛。」美妇嗔道,似乎已经等不及了,乳头硬起,顶起超薄衣裳。
铁浪抱着罂粟绕到美妇身后,蓝龙收回脑袋,一声咆哮,两块巨大岩石被它的巨爪抓裂,坠向海里,与此同时,蓝龙也朝海里坠去。
庞大身躯跌进水里,扬起涛涛巨浪,当它的脑袋从水里伸出时,美妇全身已湿,原本就单薄的长裙好似一层皮肤般黏在美妇身上。
铁浪盯着美妇蜜臀看,手则在那儿轻轻抚摸着,手感极好,用力压进,便有一股弹力在阻止着入侵。
放下罂粟,铁浪已经掏出火热肉棒,将美妇裙子掀起,褪下她的内裤至膝盖处,手抠弄着美妇蜜穴,温热淫水不断洒出,弄得铁浪满手都是。
握着肉棒,铁浪毫不犹豫地插进美妇蜜穴内,用力一捅,伴随着美妇满足的呻吟声,龟头已冲开花心,被美妇的子宫口紧紧束住,像一张温热小嘴般吮吸着铁浪的龟头。
铁浪从后面握住美妇挺乳,抓捏着,屁股缓慢抽送,问道:「怎么喜欢和我做?」
「唔……因为很舒服……唔……你插得好深……喔……好热……」美妇咽下口水,发出呻吟声,海浪不断拍击着崖壁,她的呻吟声完全被淹没了。
「你应该也有男人的,他难道不能满足你吗?」确定美妇蜜穴已经适应自己的肉棒,铁浪渐渐加快抽送频率,股沟每次撞击到美妇极富弹性的肉臀便发出啪唧、啪唧声,和美妇呻吟声及海浪拍击声融为一体,构成一首完美的旋律。
「唔……唔……好深……你插得太深了……好爽……」美妇昂首浪叫着,浪花飞来,清凉湿肤,可美妇的下体越来越热,好似要着火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铁浪猛地抽出肉棒,一股淫水自红肿蜜穴喷出。
「快点……快点插进来……我要你……快点……」美妇使劲摇着肉臀,发出阵阵臀浪。
「你应该有男人吧?」铁浪又问道。
「没……求你插进来……我不能待太久的……」美妇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和铁浪对话的。
「嗯。」铁浪再次将热乎乎的肉棒刺进美妇微微分开的蜜穴内,问道:「你真的没有男人?」
「嗯……真的……我们驭龙人都没有男人……」美妇笑靥横生,不断摇摆着,每当铁浪退出肉棒时,美妇便不由自主地往后挺,此时铁浪又将肉棒狠狠插入,摩擦着那湿滑淫肉,带给彼此非凡享受。
「不留在我身边吗?」铁浪吻着她的脊背,手继续肆无忌惮地捏着她的丰乳,屁股则卖力挺动着,龟头每次都冲开了美妇的花心,几乎都插进了子宫,能遇上如此粗长的肉棒,美妇不舒服才怪呢!
「我必须回去……只有到了领地……唔……我才能松手……否则我就连入睡都得抓着龙角……」美妇表情舒服又痛苦,双腿都在颤抖着,肉棒每拔出一次,总有燥热淫水喷洒在龙首上,惹得蓝龙不断发出沉重的鼻息声。
「那真的很可悲,似乎你们永远被圈着。」铁浪感叹道。
「这是驭龙人的命运……唔……你别问太多了……初次和你性交……我的心已经和你相通……以后只要你在海里出事……我都会救你的……」
「你叫什么名字?」铁浪问道。
「妃姬。」
「飞机?」铁浪笑出声,导致精关把不住,滚烫的精液便射进妃姬子宫内。
「啊!」
随着妃姬的高亢呻吟声,她已达到了高潮,爽得全身痉挛,可手还是紧紧抓着龙角,丝毫不敢放松,否则蓝龙又将放肆!
肉棒在妃姬不断蠕动的蜜穴内跳动了好几下,这才缓缓滑出,铁浪用力吻了一下妃姬的脖子,道:「飞机,希望我们还有机会碰面。」
一股巨浪袭来,妃姬享受着海水的洗礼,道:「我倒希望别再碰面了,因为到时你又有危险了。」
「反正我希望再见面就是了,麻烦你把我送到沙滩上。」铁浪温和道,便帮妃姬穿好内裤,见精液从边缘流出来,铁浪都有点不好意思了,道,「回头你要好好洗干净。」
「嗯,我会的。」妃姬已经驾驭着蓝龙游向沙滩。
看到码头,铁浪便告诫道:「前方很多暗礁,你得和蓝龙说一声。」
「龙乃世间神灵,它懂的。」妃姬话音刚落,蓝龙咆哮了数声,巨大身体撞开那些暗礁,正朝前方游去。
将铁浪和罂粟送到码头上,妃姬便向铁浪道别,消失在一片海浪之中。
铁浪抱着罂粟的动作非常的暧昧,双乳都压在铁浪胸前,因罂粟的皮质束衣已经大开,不如此,罂粟的乳房将被从不远处往回走的人看光了,做为一名很爱护女体的友爱人士,铁浪怎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呢?
「哥哥!」正被纱耶搀扶着的优树一看到铁浪便甩开纱耶的手,飞奔而去,一头扎进铁浪怀里,铁浪差点被她扑倒。
「小淘气,哥哥不是在这吗?哭什么?」铁浪笑道。
「人家昨晚好害怕,以为再也见不到哥哥了。」优树擦着泪水道。
「放心吧,我以后不会再把你一个人留下了。」铁浪一手抱着罂粟,另一只手则搂着优树。
「人不风流枉少年啊。」戚继光笑道。
铁浪知道这样子不雅,就吹口哨唤来三颅凤凰,将罂粟抱到鸟背上,又拉上优树,看着显得一脸不高兴的夏瑶,铁浪伸手道:「我送你回潮州。」
「不用!」夏瑶冷哼了一声,却还是伸出手。
铁浪一把抓住,将夏瑶拽到了鸟背上,让她抱住罂粟,铁浪则拱手道:「诸位,我先回都督府了。」
「还有我呢!」纱耶冲上前,直接跳到了鸟背上,看着铁浪,含笑道:「他们也有地方安顿了,从今天开始,我便负责公主的生活起居,不会再让她受伤害。杨君,你若再让公主殿下被坏人掳走,我绝对会一剑刺死你!」
「呵呵,为什么我老是碰到母夜叉呢?」无奈的铁浪便让三颅凤凰载着他们飞往潮州。
「继光,你说得非常对,悔儿能力很强,又生得英俊不凡,不知要遭遇多少桃花劫了。」海瑞笑道。
「都督,前几日你和继光说要将雪儿许配给追悔,不知是真是假?」
海瑞点了点头,道:「徐平其实并不是大将之才,幸得小女平日教导,又得鬼仙授艺,这才平步青云,这些日子鞑靼进攻加剧,只怕他们坚持不了多久,不管如何,我倒是希望悔儿能和雪儿成婚,到时抵抗鞑靼的重担就落在他肩上了。」
「可雪儿过于淘气,就怕追悔治不了呢。」戚继光笑道。
「悔儿能言善道,和雪儿是天生一对,不过我倒有点担心那位优树姑娘,为了能让悔儿娶雪儿,我今天便会飞鸽传书给我女儿,让她暗中安排这桩婚事,就算是强制,我也要让他们成婚。」海瑞大笑道。
鸟背上的铁浪鼻子一酸,便打出喷嚏,揉了揉鼻子,铁浪嘀咕道:「好像有人在诅咒我?」
「我就在诅咒你!」夏瑶看了眼怀里的罂粟,上身几乎完全暴露,不用多想就知道是铁浪这个大色狼的所作所为,夏瑶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评价铁浪了,铁浪确实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可他那色狼的一面具的让夏瑶又爱又恨。
以前铁浪还是夏瑶的偶像,现在简直就是呕吐的对像。
「罂粟虽然是敌人,可最起码的尊重还是要有的,姑娘家贞洁最重要,你看看!」夏瑶直摇头。
「我开始怀疑将公主交给你是对是还是错。幸好我现在会一直陪在公主身边,否则我都不知道你会对我的公主殿下做出何等邪恶的事!」纱耶直瞪着铁浪。
受到两女语言攻击,铁浪理都不理,正用衣角擦拭着刻龙宝剑,优树则依着他,一脸的甜蜜,铁浪似乎已成为她生命中的一切。
回到都督府,铁浪便让夏瑶将罂粟交给她,夏瑶虽有不乐,又反驳不了铁浪,只得将罂粟奉上,还将外套脱下来披在罂粟身上,不希望同为女性的罂粟暴露太多。
「我待会儿要好好审问她,也许可以知道一些关于其他倭寇的事,你要忙什么就去忙什么吧,只要一切顺利,我们明天就启程去琼州那边,不知道四仙到了没有?」铁浪严肃道,心里却在想着如何性虐待罂粟,五花大绑是绝对少不了的。
「你那种龟速,他们绝对都到了。」夏瑶冷哼道。
「这可不一定,我们从吉安府到潮州府只用了一天,这就弥补了在京师浪费的时间,所以单从时间来看,我们和四仙到达琼州的时间应该一致。」
「随便你了,反正早点找到九转仙经,我们就回京师,别再逗留了。」夏瑶看了罂粟一眼,告诫道:「战俘也是人,你别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我先走了。」
「我会好好爱护她的,你放心,我是一个心地超级善良的人类。」铁浪眯眼笑道。
「鬼话!」夏瑶白了铁浪一眼便离开了。
铁浪看着还未醒来的罂粟,冷冷道:「你即将享受从少女成为女人的超速蜕变之旅!」
铁浪将罂粟带到自己那间窗户还封死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寻来一些牢固的绳子将她双手双脚拴在床的四个方向,整个人呈「大」字型,那对不算丰满的挺乳正随着她的均匀呼吸而起伏着,万分诱惑。
铁浪视线由玉乳到小腹,再到被紧紧裹住的三角地带,他并不打算现在就剥光她,好东西要慢慢享受才行,而且铁浪最想看的是一边挣扎,一边被脱光,还不断咒骂自己的罂粟,如此凌辱才痛快!
为了让即将开始的凌辱增加其他情趣,铁浪决定去找一些道具,古代虽然没有什么自慰棒之类的,可黄瓜总有吧?
走到优树房间前,铁浪透过窗户看着正陪着优树聊天的纱耶,稍微放心了,不知道为什么,优树在铁浪心里占据了最重要的位置,也许是因为自己给她造成了太大的伤害,虽说怀蝶那事不能完全说是铁浪的责任,可若铁浪没有将优树掳来,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微微叹息,铁浪强装笑颜,耸了耸肩膀便去搜集道具。
跑到菜市场,铁浪抓起一根黄瓜,抚摸着带刺的黄瓜,铁浪似乎看到了罂粟被黄瓜插得乱喊乱叫的场面,脸上随即露出猥琐的表情。
铁浪手往胯间一放,大概量了一下肉棒勃起时的直径,套在黄瓜上,发觉这根黄瓜比自己的肉棒大了好多,怕插死罂粟,只好再换了一根。
卖黄瓜的老大妈看到铁浪这怪异举止,忙道:「小兄弟,你别摸你下面又摸我的黄瓜,很脏的!」
无数双眼睛正盯着铁浪,铁浪忙放下黄瓜,灰溜溜地跑开,转角之后继续在另一家寻找着自己心目中的黄瓜,他的要求不算高,只希望那根黄瓜比自己的肉棒粗那么一点点,表面还不能有刺,把罂粟搞得大出血可不好,染上妇科病就更完蛋了。
花了好一会儿,铁浪才找到一根非常满意的黄瓜,付钱后,铁浪又买了一串红葡萄,还买了一根大红蜡烛。
回到房间,罂粟已经醒来,正不断挣扎着,整张床都在摇着,有散架的危险。
合上房门,走到床边的铁浪淫笑道:「可爱的海盗小姐,看到我是不是食欲大增了?我买了黄瓜和葡萄,你要吃哪个?若你觉得黑,我这里还有一根蜡烛,可以为你提供光明,驱走你心里的黑暗。」
面对铁浪「无微不至」的关怀,罂粟完全不领情,骂道:「若我能动,绝对会把你的心挖出来下酒!」
罂粟生性刚烈,这点铁浪早就知道,面对这种女人,铁浪是最喜欢调教的了,看着那对因罂粟情绪激动而发出阵阵乳波的玉乳,铁浪的手已经在上面抚摸着。
「混蛋!」罂粟赤红了脸。
铁浪摇了摇头,感叹道:「大小姐,天都快黑了,你能不能安静点?一些猎食动物已经出动了,跑进来几只,你就要被啃得精光了。」
「总比被你侮辱来得好!」罂粟怒道。
看着表情丰富的罂粟,铁浪将黄瓜和蜡烛放于一边,拎着那串葡萄,摘下一颗,扔进嘴里嚼着,问道:「要吃吗?味道好极了。」
「我要吃你!」
「你后面也许还漏了两个字,比如我的肉棒或者屁股之类的,当然,我是很有诚意让你吸我的肉棒,要不?」
「吸你的头!」罂粟骂道。
「当然了。」铁浪淫笑道,「你要吸我的龟头我也没意见,只是刚刚我上了厕所,上面可能还有尿液,你是不是想帮我清理干净?」
面对如此淫荡猥琐的铁浪,罂粟知道自己的咒骂一点意义都没有,所以就转过头,不再看铁浪。
「要吃葡萄吗?」铁浪问道。
见罂粟不理不睬的,铁浪就将她那系紧短裤的绳子解开。
「别碰我!」罂粟喊道。
「不好意思,我这人很叛逆,你越是不希望,我越是要那么做,所以……」铁浪猛地一用力,罂粟那件短裤便被扯下三分,几根淘气阴毛露出。
「混蛋!混蛋!混蛋!」罂粟骂道。
铁浪本以为罂粟里面还有穿着什么,没想到只有一件短裤,不过这短裤的里层有着绒毛,可以很好的起到保护阴部的作用,看来罂粟也很懂得爱惜自己身体的。
铁浪俯身吻着罂粟肚脐眼,并缓缓吻向她的阴部。
「你干什么?」罂粟吓得大叫,可惜手脚都被捆绑着,一点防卫能力都没有,只能忍受着铁浪的侮辱。
吻到腹股沟那儿,铁浪就将罂粟短裤剥掉,看着长满阴毛的阴阜下的那条紧紧并拢的粉红肉缝,铁浪将两瓣肉唇压开,紧缩在一块的粉红淫花正随着罂粟急促呼吸而微开紧缩着,就像是一张小嘴,等待着铁浪肉棒的插入。
「别让我活着,否则我会杀了你的!」罂粟冷冷道。
「我打算将你训练为性奴,让你随时随地为我提供性爱服务。」看着那颗还躲藏在嫩肉下的阴蒂,铁浪便伸出舌头舔着那儿。
斗你干什么……唔……别舔……你这恶心的男人!」罂粟骂道,一种电击般的错觉袭遍她的全身,让她又麻又痒,似乎还有点想尿尿。
舔着她的阴蒂,铁浪还有点不满足,便吻住罂粟的阴户,舌片沿着肉缝上下滑动,又用力吸着,发出的「啾啾」声让罂粟羞得面红耳赤,不断呻吟声着,手脚都在挣扎,可惜完全被束缚住了。
「你这儿挺香的,我敢断定还没有男人进去过。」铁浪已经将舌头缩成柱状,模仿着肉棒插进罂粟蜜穴内。
「啊!」罂粟叫道:「别插进去!」
铁浪收回舌头,吻着罂粟大腿内侧,不断刺激着她的性欲。
「不要!不要!不要!」
舌头又游回罂粟蜜穴,沿着肉缝舔了两下,铁浪已经吃了一嘴的淫水,确定够湿,铁浪便摘下一颗葡萄,在其肉缝处来回抹动几下,看着这颗黏满淫水,发出璀璨亮光的葡萄,铁浪便将它压进罂粟嘴里。
罂粟立刻吐出,叫道:「你这恶心男!」
「喔,不好意思,我忘记剥皮了,呵呵,看来我太鲁莽了,我这就剥给你。」又摘下一颗葡萄,将皮剥了,在罂粟肉缝划动数下,「乖,把嘴巴张开,叔叔给你好吃的。」
「哼!」罂粟已经将头歪向一边,不理铁浪。
铁浪一根手指压进罂粟肉缝,随意抽动两下,冷冷道:「不乖乖的把嘴巴张开,我就插进去了!」
罂粟全身颤抖着,回过头来死死盯着铁浪,却还是把嘴巴张开了,看来拿贞洁威胁女人是实用的,虽然有点下流。
「这样子才乖嘛。」铁浪两指一松,葡萄落进罂粟嘴里,「咕噜」一声吞下。
「很好,接下来是第二颗。」
喂了几颗,铁浪觉得这还不怎么爽,就拿着一颗葡萄压在她的屁眼处,想推进去,可她的括约肌缩得非常之紧,葡萄还未压进就破了。
「你就不能配合一点吗?」铁浪感叹道:「我是想帮你疏通直肠,让你以后便便舒畅,你怎么能不领我的好意呢?」铁浪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吼道:「快点松开!」
刚刚还嬉皮笑脸的,瞬间变得冷眼相向,罂粟确实吓到了,只得乖乖从命,感觉到一颗颗葡萄闯进屁眼,正被铁浪不断往里推送,罂粟眼泪都流了出来。
推进十颗葡萄,铁浪便问道:「现在感觉如何?」
「我只想杀了你!」罂粟咬牙道。
「看来还是不够,不过我不想浪费在你身上了,要不我们来试一试黄瓜吧,我精挑细选的喔。」铁浪故意在罂粟眼前摇着那根黄瓜。
罂粟倒吸一口凉气,叫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治疗你的便秘。」铁浪邪笑道。
「你这个疯子!」
看着罂粟那几乎扭曲了的表情,铁浪放下黄瓜,笑道:「你嘴巴真臭,我来替你洗一洗。」掏出肉棒,铁浪已经爬到床上,跪在罂粟身体两侧,故意摇晃着粗长肉棒,「比起黄瓜,你也许更喜欢这个。」
罂粟不敢去看那根很可怕的肉棒,生怕会被它插死。
「乖乖,先替我吸一吸,爽了我就放了你。」铁浪淫笑道。
「海盗没有诚信,你们绝对也没有,所以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别和我谈条件!」
「看来你比我想像中的还要成熟,不知你的口交技术如何,嘴巴张开,好好替我吸一吸。」
罂粟冷冷盯着铁浪,道:「行啊,我替你吸,不过我会把它咬断的!」
「我知道你会这样子说,所以我决定直接从下面插进去,让你好好体会做女人的快乐。」铁浪挪动身子,让罂粟的双腿压在自己大腿上,看着那根本闭合不了的屁眼,铁浪舔了舔嘴唇,已经打算先爆了她的菊花。
「我会咬舌自尽!」罂粟叫道。
「从科学角度来说,咬舌自尽是不会死的,只有当你流血过多才会死,所以你就算咬舌也不可能立即死掉,甚至还会感觉到我的肉棒在你身体里抽动。」铁浪冷笑着,手在罂粟屁眼处抚摸着。
「别碰我!」罂粟喊道。
「我很欣赏你的叛逆精神,因为这会刺激我征服你的欲望。」铁浪的龟头已经顶住罂粟的屁眼,用力一挺,龟头便插进罂粟屁眼内,很干涩,所以龟头还不能完全插进去,可这已经让罂粟疼得全身颤栗了。
「混……蛋!」罂粟哭道。
铁浪往龟头抹了点口水再次顶进罂粟屁眼内,这次倒轻松了点,硕大龟头成功通过了括约肌。
「啊!」
疼得几乎晕厥的罂粟双眼翻白,只觉得屁眼完全被撕裂了。
「我要替你疏通疏通啰。」带着迷人笑容,铁浪继续做着邪恶的事,用力一挺,整根肉棒插进三分之二,葡萄更是被推进深处。
罂粟身子抖得更加厉害,面色发白,初次被人爆菊的她的反应比施乐还要剧烈,使劲摇着蜜臀,企图将那根肉棒甩出屁眼,可这徒劳无功,铁浪已经将余下的三分之一都插了进去。
比起蜜穴的湿滑,后庭这旱道显得干涩且狭窄,插进去并不会有多大的快乐,可铁浪非常的满足,尤其是看着罂粟那痛苦至极的表情。
「我知道你很舒服的,我要开始插了喔,爽的话可以叫出来。」说着,铁浪已经开始抽送。
「唔……唔……」罂粟紧咬着薄唇,泪水汹涌,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流泪。
抽送几下,葡萄汁混合着鲜血自屁眼流出,滴在床单上。
「挺爽的吧?」铁浪淫笑着,开始加快抽送的速度。
罂粟起初还咬着牙齿,可由于下体传来的剧痛,罂粟实在忍不住了,就放开喉咙痛哭着,模样十分可怜,可这是铁浪对她掳走优树的惩罚,才刚刚拉开帷幕的惩罚!
这时,门突然被敲响。
「杨公子,吃饭了。」门外传来叶梦岚软语。
铁浪还想继续插,又怕梦岚走进来,就拔出染血的肉棒,用布将罂粟嘴巴塞住,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穿好衣服,放下床帘走了出去,和叶梦岚一块去用餐,让铁浪惊讶的是叶梦岚竟然不问自己在房间搞什么。
晚饭一男八女吃,海瑞等人都在剑门渡过夜,要明早才会回来,更可能要在那儿驻扎几天。
吃完饭,铁浪就决定继续虐待罂粟,可走到半路就被施乐拦了下来。
施乐双手叉腰,嗔道:「相公,何时陪我们?」
「现在还早,不用那么着急吧?」
「可是人家很想要了嘛。」施乐勾住铁浪胳膊,见四下没人,便拉着铁浪的手压在自己阴部,嗔道,「你摸摸看,都很湿了,你还不给人家呀?」
「你这小妖精,就不能再等一会儿吗?你看小月多乖!」
站在一旁的小月被这么一夸,脸都红了,羞得不敢去看他们两个。
「昨晚就被你摸湿了,今天还没干呢,人家具的很想要了,你就满足人家嘛,你想要什么姿势,人家都满足你,我知道你喜欢我像一只狗一样趴着。」施乐撅起樱桃小嘴,娇媚万千,双眸更是充满了渴望。
铁浪突然笑出声,刮了一下施乐翘鼻,神秘一笑,道:「我正准备去虐待刚抓回来的罂粟,不介意就和我一块去,顺便帮我出出主意。」
「真的吗?」施乐兴奋得都跳了起来。
「走吧,待会儿我会干死你们三个的!」铁浪拉着小月和施乐的手走向房间。
「那你要先把人家干死喔,人家都湿了。」
走进房间,铁浪掀开了床帘,床上只剩几根断绳,罂粟竟然逃走了!
「和她说再见吧!」罂粟突然从梁上跳下,架住小月脖子,另一只手拿着的匕首刺向小月胸口。
一股鲜血染红了小月浅紫衣裳……
第六集
【内容简介】
爆了罂粟前后两洞,罂粟却被优树放走。
为了能找到九转仙经,铁浪带着多位美女终于到达了琼州,却得知食仙和毒仙已死!
街上逛着,铁浪竟遇到夕渔村村长之女,她还要将身体献给铁浪,艳遇呀!可那件染血的肚兜让铁浪胆寒了。
接下来发生了更诡异的事,鬼仙竟遭毒手,佛仙也受重伤,九转仙经的持有者疯癫散人也已遇害,就连冷美人夏瑶也中毒了,什么毒?淫毒!但是不能与之交媾的淫毒!
到了若仙岛,铁浪终于看到了凌霄四雏,竟然是两队双胞胎,还是名穴之体,两个萝莉,两个爆乳熟女,有福咯!
第一话 两洞开花
夏瑶手里的剑刺中罂粟右肩的同时,罂粟手里的匕首也掉落在地,正欲挟持小月,急奔而来的铁浪已将小月拉进他的怀抱,并拈住了罂粟的脖子。
“真是不知死活!”
铁浪怒道,死死盯着一脸无惧的罂粟。她那被刺穿的右肩血流不止,她却似乎不觉得痛,用凶狠的眼神盯着铁浪,满脸邪恶的笑意。
夏瑶拔回剑,剑尖上都是血,看了一眼罂粟,夏瑶道∶“我只是路过,你爱怎么审问就怎么审问,不过建议先帮她包扎伤口,我下手很轻,没有伤及她的重要经脉。”
说完,夏瑶转身便走。
铁浪将罂粟压到床上,先帮她包扎好伤口,然后将她剥得精光,再次将她四肢绑在床上。看着地上的匕首,铁浪才记起这是上次夏瑶送给自己的,那次将优树挟持到都督府,自己便将匕首放在床单下,没想到差点因此酿成了惨剧。
“小月,你没事吧?”
铁浪问道。
“没事,只是……”
小月摸了摸肩膀,那儿还残留着罂粟的鲜血,这让她有点难受,她并不喜欢浑身都是血腥味。
“把衣服脱了吧。”
铁浪示意道。
没等小月动手,施乐已经脱得只剩胸罩和丁字裤,正在铁浪面前搔首弄姿,两瓣几乎完全暴露的肥厚阴唇已完全湿润,看来确实是渴望好久了。
看着施乐,又看看矜持害羞的小月,铁浪笑出声,道∶“施乐,我又没叫你脱,你干嘛这么主动?”
施乐暧昧地笑着,道∶“反正待会儿都要脱的,妾身只是先一步罢了,而且我妹妹很害羞,我不脱,她怎么可能会脱呢?”
绕到小月身后的施乐出其不意地解开妹妹的腰带,用力一扯,紧裹着娇躯的浅紫百褶裙便分开,施乐将之剥下,随着小月的一声惊叫,她也只剩胸罩和丁字裤了。双手鸽住巨乳,腿紧紧并拢,这本能的抵挡却让铁浪双眼都快冒火了,面露饥渴地盯着小月的私密处,那儿似乎正期待着铁浪的插入。
面对两个穿得超少的性感巨乳美人,铁浪这头大色狼怎么可能会不心动呢,只是他现在要好好的凌辱差点伤了小月的罂粟!
罂粟右肩包着纱布,伤口那儿的白布都已经被染得血红。
铁浪看着罂粟,罂粟也看着他,两人眼神出奇的相似,都想将对方吃掉。
“是不是还想逃跑?”
铁浪问道,手已经开始大力抓捏罂粟玉乳,没几下,上面便是数道抓痕,点缀着如玉白乳,显得格外的诱人。
“我不想逃跑。”
顿了顿,罂粟补充道∶“我只想杀了你!”
“勇气可嘉,可惜你失手了,而这次你再也没有机会逃走了。”
铁浪手已经落于罂粟蜜穴处,聚拢的三根手指慢慢插了进去。
“不要!”
罂粟剧烈挣扎着,整张床都在摇动。
铁浪旋转着手指,感觉到她的蜜穴真的很紧,铁浪便拔出了手指,上面的淫水慢慢流下,滴在罂粟肚脐眼上。铁浪闻了闻手指,笑道∶“味道真香,你刚刚吃葡萄的时候有尝过吧?”
“你这变态!”
罂粟骂道。
“这要看对象。有些女人是拿来爱的,有些女人则是拿来虐待的,你属于后者,我现在逐条列出你犯下的罪过。”
铁浪竖起食指,道∶“首先,你身为明人,却帮助倭寇残杀同胞:其次,你伤害了优树和小月:再者,你杀了自己人:最后,你不应该逃走。综合一下,你的罪过足以让你被奸淫无数次。鉴于我是个善良的好人,我就先奸你几次,等你以后学乖了,我再减轻对你的处罚。”
“好偏心喔。”
施乐有点不悦地抱着妹妹,无聊的她突然握住妹妹巨乳,一边笑着一边捏着。
“姐姐你干什么呀?”
小月吓得忙抓开姐姐的手,一脸的潮红。
“我刚刚不是要你们讨论怎么虐待她吗?想到就告诉我。”
铁浪说道。
施乐走到床边,打量着罂粟,又托了托自己的巨乳,嘀咕道∶“怎么看都是我的身材更棒。”
“呵呵,你这小妖精。”
铁浪将施乐拉进怀里,推开她的胸罩,巨乳弹出,骄傲地挺着。铁浪把玩着一颗乳房,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施乐被摸得很痒,不安分的手在铁浪胯间抚摸着,感觉到铁浪肉棒的瞬间膨胀,施乐都快醉了,软软地靠在铁浪肩上,嗔道∶“你先满足人家,等人家被你塞满了,思维便活跃了,到时什么损招都想得出来。”
“那你现在先说一个。”
铁浪的手已经拉开施乐丁字裤,正搓弄着她那肥沃的阴户,听着施乐若有若无的呻吟声,铁浪的性欲也被完全激起,手指压进肉缝,肉缝上黏着的都是又热又滑的淫水。
施乐被摸得都有点魂不守舍了,看着被五花大绑的罂粟,施乐笑得很甜,道∶“让她喝我们俩流出来的东西,这样子挺好的,怎么样?”
“呵呵,一箭双鹏,既满足了你,又惩罚了她,何乐而不为呢?”
铁浪又怕冷落了小月,便想让小月一起加入。可是面对那种极度淫靡之事,小月没有多少参与的兴趣,便坐在圆桌边,拿着三味线在那儿玩着,随意拨弄,发出的声音倒也悦耳。
铁浪脱掉施乐丁字裤和胸罩,让她爬到床上,他则对小月道∶“这三味线很难弹的,你试试。”
“嗯。”
小月笑了笑,连续拨弄几下,发出的声音很不协调,使得她都不好意思再弹下去,只是抚摸着三味线。比起面对三味线,总比去参与淫靡性爱来得好呀!
施乐跪在罂粟腋窝下,俯视着这个心狠手辣的女海盗,双手抓着床的柱子,獗起蜜臀摇摆着,嗔道∶“里面很痒了,相公你快插进来嘛。”
铁浪除掉衣物也爬上了床,看着施乐后庭花和粉红淫靡阴户,握着肉棒插入。
“唔……好舒服……”
施乐呻吟道,正主动地摇摆蜜臀,让肉棒摩擦着层峦叠幛的淫肉。
受到施乐淫水的浇灌,铁浪的肉棒又硬起几分,这让他想起初次遇见施乐差点被她榨干的情景,一点淫水便可让男人的肉棒瞬间勃起,看来施乐的淫水是传说中最具功效的壮阳药呀!
“开始动嘛。”
施乐嗔道。
“看我怎么弄死你!”
抓着施乐小蛮腰,铁浪已经开始卖力抽送着,交合处溢出的淫水都滴在了罂粟脸上,她想避开都不成。
“唔……唔……舒服……相公……你插得好深……”
听着施乐淫语,铁浪当然更有兴致了,肉棒每次都冲开施乐花心,爽得施乐连声哀求,蜜穴被塞得又胀又爽,那根好似着了火的肉棒让施乐摇摆得更加的欢心。每当肉棒整根插入时,施乐发出的淫叫总会达到最大音量,看来在这么多女人中,施乐是最淫最骚的一个。
看着交媾中的姐姐和铁浪,小月似乎有些困惑,她不明白姐姐为什么那么热衷于性爱,就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喜欢一样,似乎也谈不上喜欢或者不喜欢,小月只是不会像姐姐那样主动罢了。
没干几下,施乐已经不行了,呜咽道∶“相公……相公……来了……喔……”
随着施乐那好似被人强奸的叫喊声,她已达到了高潮,灼热阴精洒在铁浪龟头处,铁浪猛地拔出肉棒,一直堵在穴内的淫水和阴精喷洒而出,大部分洒在罂粟脸上,还有一小部分则洒在她的乳房周围。
闻着那股躁味,罂粟再也控制不住悲伤,浑身颤抖的哭泣着,不争气的眼泪再次流出,这是她第二次流泪,第一次是被铁浪爆菊之时。
施乐全身痉挛,疲累的她似乎意识到自己根本承受不了铁浪整晚的抽插,可又不希望浪费这难得的交媾机会,所以便一直维持着翘臀姿势,一边休息,一边等待着铁浪第二次的插入。
看着苦不堪言的罂粟,铁浪心中虐意大起,又打算爆她的菊花了。那儿之前出血,现在绝对还很疼,只有让罂粟体会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才是最爽的!
打定主意,铁浪已经架起罂粟大腿,处于勃起状态的肉棒用力插进罂粟屁眼内。
“啊!”
罂粟惨叫着,只觉得被巨物插入的屁眼完全被撕裂,疼得她差点咬断了自己的舌头,当肉棒整根插入时,罂粟都快晕厥了。
“杨公子,好可怕。”
小月吓到了,铁浪那野蛮的爆菊动作就像当初爆她姐姐菊花一般,令小月心有余悸,幸好她还没享受过这种“高级待遇”肉棒快速进出着,混着葡萄汁的鲜血再次从罂粟屁眼流出。
“奇怪了,难道你刚刚没有弄出来吗?”
铁浪困惑道。
罂粟没有回答铁浪,就算想回答也答不出,被戳伤的括约肌疼得都快要了她的性命。
用力抽送了一会儿,铁浪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用力一挺,整根肉棒插入,精关一松。
噗、噗、噗。
铁浪打了好几个寒颤。只是耕耘这种旱道有点困难,还让大鸡鸡有点疼,不过比起罂粟被爆菊之痛,铁浪这算是小意思。
精液完全射进去,铁浪便拔出了肉棒。
精液、鲜血、葡萄汁,三者混合从已不能闭合的屁眼流出,周围的肌肉红肿不堪,整个屁眼呈○型。
休息片刻,又清理了肉棒一番,铁浪再次插入施乐蜜穴内,既然施乐想要精液,给她就是了。
操了足足有两刻钟,在施乐连续高潮三次之后,铁浪终于将第二炮精液赏赐给施乐,享受着精液灌入子宫的酥麻,施乐都快发疯了,小腹痉挛,溢出的淫水尽数洒在罂粟几乎扭曲的脸上,罂粟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床已经被罂粟占满了,想休息也不成,所以铁浪便让小月帮施乐清理身子,让两人穿衣回房休息。
“待会儿还要不要我过去?”
铁浪勾起施乐下巴问道。
靠小月扶着的施乐咽下口水,显然很希望再次被铁浪干,可身体已经承受不了了,便摇头道∶“一整个晚上抽插会把妾身弄死的,不如分开吧,每天一次。”
“你还真会讨价还价,只要具备天时、地利、人和,我就和你做。”
看一眼小月,铁浪问道∶“小月,那你呢?”
小月红着脸摇头,小声道∶“小月很好,不用麻烦杨公子了,你和我姐姐弄就成。”
铁浪抚摸着小月脸蛋,对着施乐嬉笑道∶“你看小月多乖,你以后也要多学着点喔。”
“这改不了的,相公你继续和她玩吧,我和小月要回去休息了。”
施乐打着呵欠,显得非常的疲惫,若铁浪干她一个晚上,恐怕她就要去冬眠了。
人鱼姐妹离开后,铁浪坐在床边,看着被爆菊爆得脸色煞白的罂粟,手在她小腹温柔地抚摸着,并慢慢摸向隆起的阴阜,用力拔下一根阴毛。听着罂粟呜咽声,铁浪突然笑出了一声,手快速移动,两指捏住罂粟的阴唇,缓声道∶“这里我还没有进入,一般折磨女人都是先从这里开始的,呵呵,也就是说我现在要插你这里了,你这流着淫水的小骚屄!”
罂粟目光闪烁了一下,又恢复那副冰冷的模样,看着铁浪,罂粟开口道∶“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敌人,你最好别让我活着,否则我要让你付出千倍、万倍的代价!”
“我好期待那一天。”
铁浪不以为然道,轻哼了一声,摇着早就勃起的肉棒,道∶“亲爱的海盗小姐,我现在可以进去吗?还是说你希望黄瓜插进去?”
“我迟早会杀了你!”
罂粟怒道。
“那若是黄瓜插进去,你是不是只会杀了黄瓜,不会杀了我?”
铁浪调笑道。
“你……”
看着罂粟那几乎要吃人的模样,铁浪心中的虐意更甚,抓起黄瓜闻了闻,一股来源于大自然的清香让铁浪都有点想吃了。
在现代,女性不仅仅可以用黄瓜自慰,还可以切成片贴在脸上美容养颜:在古代,这黄瓜大概只能拿来吃了。为了能让古代的女性认识到黄瓜其实还可以拿来自慰,铁浪便决定让罂粟先做用黄瓜自慰的第一人,以后自己做了皇帝,便教导天下没有男人的女人都用黄瓜自慰!
想着那种宏伟场面,铁浪露出极其淫荡的笑容,道∶“我要开始了喔!”
“混蛋!”
铁浪的脸皮比十丈铜墙还厚,罂粟这种咒骂就如同搔痒,铁浪只会更加的兴奋。
铁浪将黄瓜插进罂粟屁眼内,听着罂粟惨叫声,他将和自己肉棒差不多长的黄瓜压进去了三分之二,外面留着一截,可不能全部插进去,否则待会拔不出来就得做手术了。
看着罂粟时红时白的脸,铁浪冷笑道∶“爽吧?”
见罂粟不理他,铁浪便握着肉棒在罂粟流满淫水的蜜穴处摩擦着,顶住桃源洞口,用力一挺。
嗤!
一下便进去半根,也捅裂了罂粟的处女膜。
“啊!”
罂粟惨叫着,几乎晕厥。她的下体痉挛,发疯了般摇着蜜臀,企图甩出插着蜜穴的肉棒及黄瓜,可一点效果都没有,随着铁浪用力一挺,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只剩两颗蛋蛋压在阴户下方。
铁浪打了一个寒颤,嘀咕道∶“真够紧的,里面的肉还会吸着鸡巴,真舒服。”
铁浪是插得很舒服,身下的罂粟可不认同。她那张粉脸几乎扭曲,无声地流泪,嘴唇都被她咬得渗出了鲜血,正用极其恶毒的眼神盯着铁浪,似乎想把他活活吞下去!
“我要开始动了喔!”
说着,铁浪缓缓抽出带血的肉棒,当龟头快要从洞口滑出时,他又用力捅进。
啪唧!
铁浪一点也不爱惜罂粟的身体,甚至找不出要爱惜她的理由。
罂粟要杀其他人,铁浪可以不管,但她只要动了杀自己女人的念头,那她便犯了滔天大罪,铁浪将会对她施行属于阿鼻地狱的恐怖性虐待!
“唔……唔……唔……”
随着铁浪的抽送,罂粟不断发出呻吟声,那是一种对待性爱的本能反应,并不是她觉得舒服才哼出的。
抓捏着罂粟奶子,下体抽送又加快了几分。
啪唧、啪唧、啪唧……
“嗯……唔……唔……”
在铁浪粗大肉棒的攻击下,罂粟达到了高潮,当她意识到自己竟然在铁浪的强奸下高潮时,她恨不得立刻杀了铁浪,可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的她办不到,只能无助地体会着高潮时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高潮时,她的全身变得更加的敏感,阴精不断洒出,而铁浪的肉棒还在快速抽动着,罂粟都快被干死了,一边哭喊呻吟着,直到铁浪将精液射进她子宫内为止。
铁浪的肉棒射得都有点麻了,趴在罂粟身上,张嘴吮吸着她的乳头,还未完全软下的肉棒在罂粟蜜穴内抖动了数下才软下,便被罂粟的淫肉挤出了蜜穴。
休息了一会儿,铁浪坐在床边玩弄着罂粟充血阴唇,看着那根依旧敬业地插在罂粟肛门的黄瓜,铁浪笑出了一声,道∶“我先去一趟茅厕,回来再和你好好的玩,待会儿你就要替我口交了。”
罂粟没有回答,或者说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了,只是无神地盯着床帘。
铁浪去茅厕后,皆川优树独自走进他的房间,陪着她的纱耶则因白天的疲倦已经睡着了,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春梦。
皆川优树看着床上的罂粟,畏惧地后退了好几步,小声问道∶“你在干什么?”
听到皆川优树的声音,罂粟更加的恼火,想要骂出声,喉咙却因为之前的叫喊而沙哑发痛,只能无力道∶“你这是明知故问。”
“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来找我哥哥的,请问你有看到他吗?”
皆川优树小声道,还是不敢靠近罂粟,只有短暂记忆的她,误以为自己是第一次看到罂粟。
“哥哥?真好笑。”
罂粟目光凶狠,冷冷道∶“你所谓的哥哥简直就禽兽不如!你如果还有点善心,就过来把我放了!”
“你为什么会这样子?”
皆川优树问道。
“你到底肯不肯放了我啊!”
罂粟似乎想起了什么,嘴角露出笑意,道∶“其实我是在和你哥哥玩游戏,他去上茅厕,说好回来就帮我解开的,既然你这做妹妹的出现了,就由你来替我解开吧。”
“真的吗?”
“我没有必要骗你,你难道忘记了我们曾经玩得很关心吗?”
“我什么都记不住了。”
皆川优树走到床边,看着被折磨不堪还散发出躁味的罂粟,觉得有点恶心,却还是很听话地帮罂粟解开绳子。
得到解放的罂粟将黄瓜拔了出来,扔到地上,匆忙地穿上皮质短裤,抓起那件皮质束衣,看着那些被铁浪割断的绳子,罂粟愤怒地只想把铁浪生吞活剥了。
“你要陪我一起等哥哥吗?”
坐在床边的皆川优树问道,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你自己慢慢等吧!”
穿上皮质束衣,抓住破裂处,罂粟多看了皆川优树几眼。罂粟本打算杀了皆川优树以泄心头之恨,可是又下不了手。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是被皆川优树那清澈的瞳孔迷惑了。罂粟不敢多加逗留,跑出了房间,凭借最后一点力气跃上屋檐,一个翻身,跳出了都督府,消失在小巷里。
当铁浪走进房间,见罂粟跑了,又见优树坐在那儿,看着床上完好的绳子,铁浪便知道是优树放了罂粟。可是就算如此,铁浪也不想多问,只希望能早点抓到罂粟!
将她搂进怀里,铁浪温柔道∶“妹妹,你怎么跑来了?”
“我很想哥哥了,怕你又要离开我。”
优树软语道,抱着铁浪的虎腰,体会着那种来自铁浪身体的温暖与安全感。
“哪会,哥哥会一直陪着你的,你不用担心啊!”
“嗯,优树明白,只是心底有点害怕。”
温存片刻,铁浪便带着优树回到她的房间。
看着正呈“大”字趴在那儿睡到都流口水的纱耶,铁浪有点郁闷,一张床都被纱耶占满了,根本没有优树睡觉的位置,难怪她会来找自己!
“哥哥出去一会儿,马上回来,你在这里等我喔!”
铁浪摸了摸优树的脸蛋。
“嗯,要快喔,优树不想等太久。”
优树点头道,眼里有几分不舍。
“很快的。”
笑了笑,铁浪在优树脸蛋上亲了一下便离开。
铁浪分别找了叶梦岚、夏瑶、徐半雪、小月和施乐,告诉她们罂粟已经逃走的消息,要她们多加防范,顺便问夏瑶晚上要不要和他一起睡觉,被调戏的夏瑶抓起圈椅便扔向铁浪,幸好门关得及时,否则铁浪的脑袋绝对会遭殃!
再次回到优树房间,似乎很怕离开铁浪的优树正站在门口,一看到铁浪便跑了过去,一头栽进他的怀里,非常的黏人。
陪着优树走进房间,看着睡相极差,平时却挺淑女的纱耶,铁浪无言以对。
“你不困吗?”
见优树不断打呵欠,铁浪便问道。
“有点想睡觉了,可我想跟哥哥一起睡,要不然我睡不着的。”
“纱耶不是会陪你吗?”
“谁是纱耶?”
优树疑惑道。
“呃……”
铁浪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向优树解释。纱耶就躺在床上,优树竟然也会忘记她,看来优树的记忆力比铁浪想像中还差,难怪她会来找自己,原来是因为自己床上躺着一个“陌生人”啊!
不想吵醒纱耶,铁浪便带着优树回自己房间。由于床单上还残留着罂粟的落红和淫水骚气,铁浪便将床单拿掉,将自己的长袍铺在床板上,好让优树晚上睡得舒坦点。
优树将和服脱下,只穿着里面那件单薄的内衬衣,这内衬衣一直到膝盖处,酷似裙子,只是比裙子来得更单调,没什么美感可言,全当裹体之用。
“哥哥,这个要脱吗?”
优树问道。
站在她面前的铁浪正准备吹灭腊烛,被优树这么一问,他便仔细打量着此时的优树,双乳高耸,可以清晰地看到顶起内衬衣的乳头。优树呼吸有点急促,高耸的乳房起伏十分明显,多看几眼铁浪便想将她剥得精光,用自己的手和肉棒去开发优树的身体,可是面对清纯的优树,铁浪又不敢胡来,便问道∶“你里面还有穿什么吗?”
上面是绝对没有的,就不知道下面有没有了,对于和服的内在世界,铁浪也不是很清楚。
优树先了拉开领口往里看,看到两颗乳房,她又将裙角掀起来。
当铁浪看到优树那一根毛都没有的粉色阴户时,鼻血差点喷出,连忙扭过头,心跳加快道∶“那你就穿着这个睡觉吧,不用再脱了。”
(再脱,老子就直接插了!
“那优树先上床了喔。”
优树已经放下了裙角。
“嗯。”
吹灭腊烛,铁浪也躺到了床上,优树揽住他的脖子,脸贴着脸,甜甜道∶“只有这样子才最让优树安心,以后优树要和哥哥成婚的喔。”
“嗯,会的。”
铁浪抱紧优树,闻到那股专属的体香,铁浪不断咽着口水,勃起的肉棒一直在优树私密地带摩擦着,也不知道会不会激起优树的性欲。
哄优树睡着后,铁浪嘀咕道∶“为什么我对优树这么的规矩,难道我天生就是一个纯洁的人吗?”
想起以前卖内衣的日子,那时候自己这双手老是摸着不同女人的奶子,却没有对她们动过邪念,心里则一直记挂着《剑指天下》里的女人:现在来到了《剑指天下》的世界,想要占有她们应该是很正常的想法吧?想起在仓库烧得灰飞烟灭的人偶,铁浪多少有点担心那些事会在这世界重演。
海露、叶梦岚、司徒千凝、施黛柔……
想起杨追悔那位居于冰墓的师姐,铁浪不禁思考着要什么时候去搞她。目前来看是抽不出时间了。再说,自己现在身边已经有这么多的美女,为什么又要刻意去找她呢?反正自己也不是真正的杨追悔,没必要刻意去做什么。
想到此,铁浪更是抱紧了优树的成熟娇躯,像着了魔的右手则沿着她的玉臂往下摸去,摸到小蛮腰时,铁浪停住了,再摸下去可能就要犯错了。
铁浪咽下口水,勉强收回手,逼迫自己早点睡去,那根一直处于勃起状态的肉棒依旧顶着优树的私密地带,除去那件单薄的内衬衣,铁浪用力一挺便可以插进去了,然后……
(啊!我要纯洁!
整个夜晚铁浪的确很纯洁,只是那只不安分的手在铁浪睡着后伸进了优树裙内,沿着优树肉缝不断滑动着,早已睡着的优树则不断发出细微的呻吟声,被挑逗得有点激动的她左腿压在铁浪大腿上,隆起的阴部压着铁浪的肉棒,一会儿后,铁浪的手也安分了。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还没睁开眼便听到惊叫声,不是来自优树,而是来自纱耶。纱耶正站在他们床边,看着公主裸露在外的雪白大腿以及铁浪那放在公主臀部的手,惊叫道∶“你什么时候把公主偷到了这边?”
铁浪睁开眼,先是看到优树那几乎完全暴露的乳房,然后忙挣扎起身,看着眼前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纱耶,问道∶“有什么事吗?”
“你这大色魔!”
纱耶指着铁浪那根在胯间顶起帐篷的肉棒,骂道∶“你对我家公主做了什么事?”
铁浪忙捣住不争气的肉棒,嬉笑道∶“你家公主完完整整的,我什么事也没做,不相信可以去验证。”
“验证你个大头鬼!”
纱耶气得直跺脚。
这时,夏瑶走了进来,她正想问罂粟是怎么逃走的。却没想到看到优树雪白大腿压在铁浪身上那一幕,她下巴都快脱臼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将手里的佩剑握得更紧,似乎有种斩断铁浪命根子的冲动。
铁浪还没有开口,优树也醒来了,撑起身子,嘟嚷道∶“哥哥,你昨晚干嘛弄人家下面,很湿的。”
“我……我……我……”
铁浪吓得说不出话,他昨晚好像有梦到在摸优树下面,难道那不是梦吗?铁浪狐疑地闻了闻手指,还有淫水残留的气味。
“混蛋!”
纱耶骂出声,一拳便砸在铁浪脸上,砸得他眼冒金星,倒在床上动弹不得。
“哥哥!”
优树叫出声,忙摇着铁浪。
“公主被糟蹋了,我该怎么向主公的在天之灵交待?”
纱耶无奈地叹着气,以为公主已经失身的她不想再多说什么,沮丧地走了出去。
“杨追悔,优树已经失忆了,还认你做哥哥,你是这世界上唯她一能记住的人,你竟然利用她的善良与信任做出这么恶心的事!看来你确实是一个十足的混蛋!”
骂完,夏瑶也跑了出去。
“纯洁的我竟然被误会了。”
铁浪郁闷道。
“哥哥,你没事吧?”
优树抚摸着铁浪的脸颊,生怕铁浪被纱耶敲傻了。
为了避免再出现更多的误会,铁浪便让优树穿好衣服,自己也匆忙穿衣下床,只要今天没发生什么大事,他便要前往琼州。只是要带这么多美女去琼州吗?这又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比起潮州,琼州那边也有不少倭寇,任执那个疯子又在那边,危险又增加了不少,带着她们一起到那边显然是不明智的,但是,难道要将她们都留在这里?
吃早餐时,夏瑶和纱耶老是用充满敌意的目光看着铁浪,搞得铁浪很不自然,加之优树又时常要铁浪夹菜,甚至还要铁浪喂她,看着吃得满脸笑意的优树,铁浪一点都笑不出来,只怕会被夏瑶和纱耶杀了。
早饭结束,无聊的铁浪回到房间发呆,优树当然也跟着他。他思考着到底要把谁留下呢?徐半雪是绝对先留在潮州,人鱼姐妹要学凌霄派的沉鱼七旋剑,所以要跟在自己身边。叶梦岚可以留在潮州陪着徐半雪,也可以跟在自己身边,这要看她自己如何选择了。虽然铁浪很希望她能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但又怕路上有所不测。夏瑶可以跟着也可以留下。优树绝对是跟着自己,这个记忆力超级差的东瀛美女离开自己绝对无法生存。纱耶要保护她,所以也会跟着自己。
综合一下,确定要跟着自己到琼州的便有小月、施乐、优树以及纱耶。
“哥哥,不能出去走走吗?”
靠在铁浪身上的优树问道。
看着拥有成熟娇躯却只有婴儿般智力和记忆力的优树,铁浪爱怜无比的搂紧她,道∶“外面世界太乱,不能到处乱走,知道吗?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们很快就可以出去玩了,到时候你要一直跟着哥哥喔。”
“嗯,优树明白,哥哥最好了,可是哥哥昨天晚上干嘛摸人家下面?把人家弄湿很好玩吗?”
优树天真道。
铁浪不知道该如何向优树解释,那算是一种本能吧?
这时,纱耶走了进来,看到公主和铁浪如此亲密,既生气又无可奈何,只得像以前一样站在公主身边。想到昨晚铁浪竟然对公主做出那种事,纱耶气得脸色泛红。
“纱耶,我问你,除了你们长沼家族会滋扰沿海地区,还有没有其他的倭寇?”
铁浪问道。
“当然有,现在长沼氏灭亡,盛禹氏定会将兵力投于海上。”
纱耶点头道。
“那事情麻烦了。”
铁浪宇眉紧皱,似乎看到了盛禹倭寇残杀潮州老百姓的血腥场面,但他明明记得戚继光领导的戚家军会彻底打败倭寇,转折点便是吴平海盗团的覆灭。经过昨天一战,海盗团几乎没一个人了,只是不小心让罂粟逃走,从这点来说,潮州应该挺安全的,但若《剑指天下》完全扭曲了历史事实,一切不可能发生的也许都会发生了。
为了将危险降至最低,铁浪已经决定让夏瑶护送徐半雪回独石城,梦岚则跟在自己身边,她无微不至的关怀及名穴之体将会大有用处。
看了一眼优树和纱耶,铁浪道∶“优树晚上都想和我一块睡,那你呢,说过要保护她,那你是不是也要和我一块睡?”
“可以啊,我会让你尝尝变成太监的滋味!”
纱耶握拳道。
“你比我想像中的还好心啊,不过不用麻烦了,我还没那打算呢!没意外的话,今天或者明天我们要赶往琼州,你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公主没问题,我就绝对没问题。”
纱耶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看来铁浪真是一个让女人又爱又恨的男人。
“优树,你没有问题吧?”
依着铁浪的优树点头,软语道∶“只要陪在哥哥身边,要优树去哪里都可以。”
“嗯,你真是我的好妹妹。”
听着他们的甜言蜜语,纱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却又无可奈何。她绝对要保护公主,可公主完全忘记了她,甚至躺在床上一会儿都会把自己忘掉,这要如何保护?
看了一眼面带微笑的铁浪,纱耶似乎意识到自己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铁浪身上了,既然昨晚铁浪已经动了公主,那么铁浪便应该娶公主为妻。想到此,纱耶插话道∶“杨君,你挑个日子和公主成婚吧。”
一听见这话,铁浪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优树倒是很开心,紧紧搂着铁浪,双乳在他胳膊上蹬着,欣喜道∶“哥哥,我们成婚吧,优树要做你的女人。”
铁浪苦闷着脸,看着一脸正经的纱耶,问道∶“哥哥和妹妹成婚,岂不是变成乱伦了?”第二话青楼名妓
“兄妹喔?”
纱耶白了铁浪一眼,走至门口,道∶“现在公主只认识你一人,你难道想利用公主的天真善良做些坏事又不负责任吗?她是堂堂的公主,而你呢?哼!你能娶公主是天照大神的眷顾。依你们中原的习俗,早点成婚吧!”
铁浪还想辩解,可纱耶已经走了出去。
“哥哥,我们何时成婚?”
优树睁着那双明澈双瞳问道。
“等我找到良辰吉日再说。”
铁浪感叹着,视线落进优树那不知何时褪下不少的领口内,两颗美味樱桃正镶嵌在乳峰,他连忙拉好优树的和服,将春光都遮住,道∶“做为一个姑娘家,肉肉一定不能露给别人看,知道吗?”
“一点都不能吗?”
优树问道。
“是的。”
“嗯,优树知道了。”
优树打了和呵欠,舔了舔嘴唇,手正在抚摸着铁浪的下巴,不时发出笑声,就像在玩玩具。
过一会儿后,铁浪让纱耶来照顾优树,他则要出去一趟。
找来叶梦岚,两人一起出门,在街上随意走着,买一些干粮备用。
就算有三颅凤凰这种超级交通工具,从潮州到位于海南岛的琼州还是需要三个时辰以上,加上中途休息,估计也要接近四个时辰才能到达琼州,所以干粮是必备的。
走着走着,铁浪停住了脚步,道∶“梦岚,我打算让夏瑶护送半雪北上。”
叶梦岚吃惊道∶“不能留在潮州吗?路途如此之远,我怕她们两个会出事。”
“我知道,不过我觉得比起去寻找任执,也许北上更安全。而且我还要去一趟若仙岛,练功要花多少时间都不知道呢,伯母联系不到半雪会着急的死掉。”
铁浪笑道。
“还是相公你考虑得周全,那便照你说的做吧!你有和夏瑶、半雪她们说起吗?”
叶梦岚用那双满含爱意的目光看着铁浪,经过这段日子的磨砺,铁浪已经变得非常成熟,以前只是下面成熟,现在各方面都变得成熟了,叶梦岚更觉得师父凌霄神尼的夙愿已经快实现了。
统治武林,成就一代淫皇!
回来后,铁浪专程找了夏瑶,和她聊了自己的决定,夏瑶坚决反对。她虽不喜欢毛手毛脚的铁浪,可又不想和他分开,这是一种非常矛盾的情绦。
铁浪明明对夏瑶做出那些色狼行径,可为什么夏瑶不会讨厌他呢?
看着眼前的铁浪,夏瑶心平气和道∶“我说过要助你夺得《九转仙经》在那之前我不会离开你的。而且在她们之间,我自负武功最高,可以帮你的忙,若是因为半雪的关系,大不了从今天关始我负责保护她,反正这里到琼州很快,只需早日找到疯癫散人,夺回仙经,所有的事情便结束了,到时候我再带着半雪回独石城,你爱去哪里都行,可以吗?”
铁浪很想摇头,很想问夏瑶为什么一定要跟着自己,可又问不出口,便点头道∶“那好吧,我们再休息一天,明日便启程。你继续梳妆打扮吧,挺有女人味的,只是……”
铁浪盯着夏瑶的胸部,嬉笑道∶“只是咪咪小了点。”
“混蛋!”
夏瑶手里的木梳像飞镖般掷向铁浪,铁浪用两根手指便夹住,嬉笑道∶“难不成要我替你梳妆?”
“你别忘记了我是毒拳夏少枫,所以那梳子上都是剧毒!”
铁浪吓得赶紧扔了木梳,看着再正常不过的手指,问道∶“真的有毒?”
“骗你的,看你还敢不敢拿我来开玩笑。”
夏瑶白了铁浪一眼,弯腰捡起木梳继续梳理着长发。
“没事,以后我会帮你揉大的!”
铁浪咽下口水,脑海里想像着夏瑶被自己捏乳捏得淫叫不已的淫靡画面,岂料一个枕头飞了过来,砸得铁浪眼冒金星,让他不敢再调戏夏瑶,否则又要受伤,铁浪便灰溜溜地逃出了夏瑶的房间。
铁浪离开后,夏瑶下意识地捏了捏乳房,嘀咕道∶“怎么感觉最近好像变大了一点,若想变得像小月她们那么大,真的要喝杨追悔射出来的那东西吗?”
想到那画面,夏瑶只觉得快被自己的体温蒸发了,脸红得好似熟透的番茄。
铁浪走进房间,差点被吓得失了魂儿,全身被黑纱包裹着的优树正坐在床边,纱耶则是一脸无奈地站在一边。
“怎么回事?”
铁浪叫出声。
“哥哥不是说不能把肉露出来吗?优树就照做了,这样子还不行吗?是不是还有哪里露出来了?”
优树怯声道。
“杨君,我觉得公主跟着你不会有未来的。”
纱耶叹息道。
看着包得好像木乃伊的优树,铁浪忙走过去,将罩住优树螓首的纱布拿开,看着这个太过于听话的失忆美人,铁浪有点心痛,紧紧搂住优树,温柔道∶“妹妹,你真的很傻,哥哥说的是……”
铁浪觉得似乎有点表达不出那层意思,便道∶“以后纱耶会一直照顾你,她怎么说,你便怎么做,可以吗?”
优树有点无神地看着纱耶,开口道∶“可是她说要把你下面剪了,我也要照做吗?”
铁浪打了一个咚嗦,瞪了纱耶一眼,有点不好意思的纱耶转过身,不时用眼角余光看着铁浪。
“要剪吗?”
优树又问道。
“以后她要你做什么,你都要问过我,知道吗?”
铁浪捏了一下优树的脸蛋。
“嗯,明白了。”
优树点头道。
晚上睡觉时,铁浪倒是挺规矩。只是偷偷摸了优树蜜臀几下,搞得优树娇喘连连,害铁浪差点就将优树奸了。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便将叶梦岚、徐半雪、小月、施乐、夏瑶、纱耶以及优树集合在一块,要她们准备准备去琼州的事。徐半雪倒是很不想去琼州,只想留在潮州陪她外公,铁浪也不想带她去,但又拗不过夏瑶,只得以“这里很可能会受到盛禹倭寇的袭击,她很可能会被人轮奸”为借口威胁她,吓得她差点哭出来。
七女一男,三颅凤凰能承受得了吗?
三颅凤凰不愧为神鸟,别说八人了,再来几个也是小菜一碟!
和嬷嬷说了一声,三颅凤凰便载着他们飞往琼州。
中途休息了一次,吃了点干粮,他们在酉时到达了琼州城。
一到琼州城,铁浪先找了客栈。一个男人后面跟着七个婀娜多姿的女人,这场面实在壮观,惹得很多男人都向铁浪投来羡慕的眼光,可是他们不知道女人多了也有烦恼的呀!怕皆川优树和纱耶那一身和服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给她们安排在同一间房后便不允许她们出门。
叶梦岚和徐半雪一间,小月和施乐一间,优树和纱耶一间,三颅凤凰体型大,铁浪专门为它准备了一间,为了避免引起恐慌,还让它从后面的窗户钻进去。女扮男装的夏瑶和铁浪一间,想到晚上要和这个辣椒美人同床共枕,铁浪又色心大起了。
看着正在铺床的夏瑶翘着好像等待自己插进去的蜜臀,铁浪咽下口水,嘀咕道∶“白虎,传说中的白虎,干干净净的,一根毛都没有,插起来绝对很爽!”
“白虎没毛吗?”
夏瑶疑惑道。
“咳咳,我说的白虎和你说的不一样。嘻嘻,就算你问我是什么,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铁浪嬉笑道。
“我没那兴趣!”
夏瑶自腰际拔出匕首,当着铁浪的面藏于枕头下,道∶“晚上可以一起睡,但你要是胡来便知道下场!”
“你何时又买了一把?”
铁浪吃惊道。
“觉得少吗?我下次买一堆,插得你满身都是!”
夏瑶吐了吐舌头,模样倒有点像女人了。
“那么多匕首还比不过我一根棒棒。”
铁浪怕夏瑶掷出匕首,便退了出去,道∶“我去街上打听打听关于四仙的消息,他们应该在这里了。”
走在街上,铁浪向路人打听四仙的消息,却没有一个人知道,正当他郁闷之际,一个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绝色女子出现在铁浪面前。
白色绣着凤凰的碧霞宫装只裹住饱乳,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逶迤拖地的粉红烟纱裙,手挽绮罗翠软纱,风髻雾鬓斜插一朵牡丹花簪,轻盈而来,系在手腕上的银色小铃铛发着“当哪、当哪”的响声。
铁浪这个大色狼则一直盯着绝色女子那胀鼓鼓的双乳,有股想把她那抹胸扒下的冲动,女人的美就应该大方地展现出来嘛!
“小女子跳玲儿。公子看来很迷惑,有哪儿需要玲儿帮忙的吗?”
声音很软,好似潺潺流水,听得铁浪都有点心醉了。
“喔,没事,我找人。”
铁浪又想和这个好似一朵白玫瑰的美人搭腔,便问道∶“玲儿姑娘是本地人?”
“不是,我家在很远的一个小渔村,三年前因村子发生了大灾难,所以便被卖到青楼。本是待在别的地方,因为那儿的青楼着火,所以我便到了这边的青楼,玲儿说话可能有点唐突,还望公子见谅。”
说着,姚玲儿还屈膝以表示歉意。
“是夕渔村吗?”
铁浪忙问道。
“公子怎么知道?”
姚玲儿打量着铁浪,喜道∶“难道你是那位救了我们夕渔村的英雄杨追悔吗?”
“正是在下,让你见笑了。”
铁浪点头道。
“爹爹和我说过,说公子往潮州那边去,还教我有机会要好好报答公子呢!”
顿了顿,姚玲儿继续道∶“我还以为没有机会碰到公子,没想到在琼州竟然碰到了,看来我们真的很有缘分,不介意的话请去紫瑰轩坐坐,我好报答公子。”
姚玲儿身在青楼,所谓的报答当然是以身相许。想到能耕耘这个美人,铁浪鼻血差点喷出,却又好奇道∶“既然夕渔村的灾难已经解除,为何玲儿姑娘还要留在青楼,回去不是很好吗?”
“这……”
跳玲儿用软纱擦着眼角,呢喃道∶“身子已经不干净,回去会被乡亲们耻笑,玲儿已经无法回头了。若公子觉得唐突,那刚刚那番话,公子便当玲儿没说过吧,玲儿还要去买胭脂水粉呢。”
“哪会,反正我也闲着无聊,我陪你去吧。”
铁浪笑道。
“嗯,看来公子也是一位性情中人,我们会相处得很愉快的。公子对这儿应该不熟悉吧?玲儿来了几天,对这里挺熟的,我冒昧带路吧。“铁浪这个大色狼当然不会拒绝,便和姚玲儿并肩而行,借着身高的优势不时偷瞄姚玲儿的乳沟,由于裹得很紧,除了那条乳沟,铁浪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可姚玲儿是妓女呀,既然是妓女,那等到了她的房间绝对可以做爱,只是他觉得如此美貌的女人当妓女真是可惜。感慨归感慨,上还是要上的,要不怎么对得起铁浪下面那根早已勃起的肉棒呢?
陪她买完胭脂水粉,铁浪便和她一块走向紫瑰轩。
白天的妓院并不热闹,甚至有几分死气沉沉,门外连招揽客人的妓女都没有,门也是半遮半掩的,大家都因为昨日的疲惫而休息,正为今晚的淫乐养精蓄锐中。
和正在清点女儿红的老鸽说了一声,姚玲儿便带着铁浪上楼。
“上次带了一个乞丐,今天倒是带了一位像样的公子哥了。真奇怪,明明有那么多银子,干嘛还要跑到我这青楼看男人的脸色。”
浓妆艳抹的老鸽嘟嚷着。
姚玲儿的闺房布置很简单,一张架子床,上饰朱红幔帐,几乎将房间一分为二的鸳鸯屏风、一张朱色古琴、梳妆台、两个摆于墙角的大花瓶,墙壁悬挂着几幅叫不出名字的山水画。
这些似乎便是房间的全部了,那架古琴看上去非常的特别,好奇的铁浪已经站在了古琴面前。
琴以梧桐作面,杉木为底,通体髹紫漆,多处跦漆修补,发小蛇腹断纹,纯鹿角灰胎显现于磨平之断纹处,鹿角灰胎下用葛布为底。
“这是唐代的名琴九霄环佩,小女子偶然得到,琴音温劲松透,纯粹完美,形制极浑厚古朴。因为它在传世唐琴中最为独特,最为古老,声音更是完美尽善,所以成为家喻户晓的名琴之一,但凡见过它的人都如公子这般痴呆。”
跳玲儿浅浅笑着,眯眼的模样好生可爱!
“我是一个粗人,并不懂得那么多,只是单纯地觉得它很好看罢了。”
铁浪深吸一口气,笑道∶“房间很香,难不成玲儿你经常在这里沐浴吗?”
“公子问得好唐突。”
姚玲儿脸都红了,细说道∶“既然这是青楼之地,那自当要弄得香点,若如猪圈般臭烘烘的,哪有公子敢进来呢?”
“不好意思,我确实问得有点唐突了。”
铁浪手抚摸了一下琴弦,琴弦的纤细让他的虎口都有点发疼,似乎太过于纤细了,简直就和刀片差不多,疑惑的铁浪便问道∶“玲儿姑娘,这琴弦好像太细了,你不会被刮伤吗?”
“呵呵,这便是它被称为名琴的最大原因。虽不知它那琴弦的作料为何,不过真的太细了,所以弹奏只能用指甲,只要不用手掌按着琴弦,一般都不会受伤的。”
跳玲儿走到铁浪面前,将十指展现在铁浪眼前,继续道∶“也许是自小弹琴的缘故,玲儿的指甲非常的薄,所以只能佩戴着这由玳瑁仿制的义甲了。”
铁浪这才注意到跳玲儿每根指甲都呈黑褐色,近一寸,看起来有点恐怖,不过意识到这是专门用于弹古琴九霄环佩的,铁浪也就不大惊小怪,只是思考她这义甲会不会伤人。
“我先为公子倒茶,再弹琴给公子听,公子稍等片刻。”
语毕,姚玲儿便走出了闺房。
铁浪手再次落在九霄环佩上,微微用力,皮肤似乎就要被割裂,这么危险的名琴却能弹奏出余音绕梁之琴音,确实奇妙啊。
见姚玲儿还没进来,很想了解姚玲儿沐浴细节的铁浪便跑到了屏风后面。看着她挂于墙上的粉红肚兜以及白色亵神,铁浪似乎能想像得到姚玲儿穿着它们的画面,一种难以掩饰的淫荡浮现在铁浪脸上。他便走过去,拿起肚兜想闻闻姚玲儿的乳香,却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铁浪吓到了,这才注意到肚兜表面有着一抹早已凝固的鲜血。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铁浪忙跑到屏风外面,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心里却对跳玲儿有了几分忌惮。
姚玲儿端着茶水和糕点走了进来,放于房中圆桌,便道∶“公子请随意,玲儿为您献上一曲。”
“谢谢。”
端着热茶的铁浪却不敢喝下去,就怕自己又跑到了专门做肉包子的店铺。
姚玲儿抚着裙角,扭头笑了笑,便开始抚琴。
名琴再配上姚玲儿那双似乎专为琴而生的手,使得整个房间都萦绕着扣人心弦的优美旋律,铁浪听了也有几分的痴醉。
但不知道是他的错觉还是事实,铁浪总觉得琴声似乎暗含着杀意。
一曲结束,跳玲儿便走到铁浪面前,问道∶“公子口不渴吗?”
“我早上喝了很多水,一点都不渴。”
铁浪笑道,双眼盯着跳玲儿那对似乎完全不受重力作用的美乳,如果能将那件抹胸扒下,那绝对是春光无限!
“那……”
姚玲儿显得害羞了几分,呢喃道∶“那公子有什么想要的吗?只要玲儿能给予的,玲儿都不会保留。”
如果没去过屏风后面,铁浪绝对直接将姚玲儿按在床上大干特干,可那件染血的肚兜让他心生戒备。亵裤上有鲜血可以说成是经血,可肚兜怎么可能会有鲜血呢?风月场所又不是战场,要流血都有点困难,难道跳玲儿是专门靠美色勾引男人,当男人射精的那一刻将他杀死,然后抢走男人身上的钱财并让他曝尸荒野?
这种联想最大的后遗症便是鸡巴硬不起来。
看着娇羞可人的姚玲儿,铁浪舔了舔嘴角,笑道∶“那你继续弹琴吧,挺好听的。”
“公子就不会想那种事了吗?”
姚玲儿问道。
“哪种事?”
铁浪明知故问。
“就是……”
姚玲儿掩着俏脸,细说道∶“男女之欢。”
看这情形,姚玲儿是打算和铁浪上床,可铁浪真的不敢上她,危机感让他选择了掩盖自己的色狼本性,笑着关口道∶“玲儿,我没想那种事。虽说你是青楼女子,可我真的没那样想过。”
“那是玲儿冒昧了。”
姚玲儿点头道。
“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有空再来看你。”
“公子住哪儿?”
姚玲儿忙问道。
“河图客栈。”
说了一声,铁浪已经走出了姚玲儿的房间。
站在走廊目送着铁浪离开紫瑰轩,姚玲儿便折回屋内。看着九霄环佩,姚玲儿自语道∶“他应该是一个色狼,可为什么对我这倾国倾城的美人不感兴趣,难道我哪里露出了破绽不成?”
她当然不知道铁浪是看了她那染血的肚兜才逃跑的。
回到河图客栈,铁浪竟然看到了鬼仙轩止步和佛仙燃迹坐在角落,徐半雪也在那儿。
“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燃迹眯眼笑着,示意铁浪过去。
众人坐定,见少了华食通和欧阳飞,铁浪便问道∶“食仙、毒仙两位前辈呢?”
这么一问,本还有笑意的三人脸上都露出了暗淡神色,徐半雪开口道∶“两位前辈已经死了。”
“死了?”
铁浪本还要为师父报仇,没想到一下子挂了两个,自己的虐待计划岂不是落空了,所以便问道∶“都是被任执打死的?”
“食仙死于疯癫散人之手,毒仙则不是,他是被人用金丝之类的东西割下了脑袋。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燃迹叹道。
“难道江湖上还有武功凌驾于毒仙的人吗?”
铁浪问道。
“江湖之大,隐匿高手众多,我们都只是徒有虚名罢了。”
燃迹持着白须,继续道∶“过去的便让它过去,我们现在要想办法夺回《九转仙经》才行,任执已开始修练,所以食仙才死于他之手。”
其实就算任执不修练《九转仙经》单凭他之前的武功修为就完全有能力杀了食仙。上次高崖之上四仙联手,也只与任执打了一个平手,所以单挑四仙都不是任执的对手!
铁浪也懒得反驳燃迹,只想早点找到任执并毁了《九转仙经》“那现在有任执的下落吗?”
铁浪问道。
“他似乎在这一带活动,没有很确切的消息,不过还有其他人在找任执,毒仙便是死于他手下,手段极其毒辣,小兄弟你可要小心点。”
燃迹道。
“那就是没有具体消息了。”
铁浪似乎有点失望,看了一眼面色铁青的轩止步,铁浪便知道他的心情绝对不是一般的差,这种人不惹为妙,徐半雪则眼泛泪水。
“两位前辈也住这边吗?”
铁浪问道。
“嗯,我们住二楼最右边那两间,和你的房间恰好对门。”
燃迹答道。
“那好,有事也好有个照应。小雪,我陪你回房,做为海露的女儿可要坚强一点喔,可不能爱哭。”
铁浪笑道。
“知道了。”
徐半雪站起身,在铁浪的陪同下回到了房间。
“刚刚为何都不说话?”
燃迹问道。
“我在想欧阳飞的死。他死时的表情很安详,还带着笑意,一点挣扎迹象都没有,这种死亡方式太可怕了,似乎是熟人所为。”
“他是大名鼎鼎的毒仙,认识的人绝对非常多,单凭这点也很难找到杀人凶手,我们尽量别分开,有什么风吹草动记得和对方说一声,不能让欧阳飞的悲剧重演。”
“当然!”
轩止步仰头饮下烈酒,并大呼过瘾,燃迹则以茶代酒。
徐半雪一进屋便扑进叶梦岚怀里,放声大哭着。
“杨公子,你又欺负小雪了?”
叶梦岚问道。
“我哪有?”
铁浪耸了耸肩膀,道∶“食仙和毒仙都死了,而食仙和半雪很要好,所以她才哭得这么伤心。”
“他们都死了?”
很少激动的叶梦岚叫得非常大声。
“嗯,怎么了?”
“都是武林绝顶高手,竟然双双毙命,看来琼州危机四伏。杨公子,我觉得我们还是先到若仙岛,学成之后再去找疯癫散人吧!以杨公子现在的武功,要打败他是不可能的。”
叶梦岚道。
“谢谢梦岚的关心,不过我不知道要在若仙岛待多久,少则数月,多则半年,这都说不定的,而到时候若任执已经修成《九转仙经》只怕我们再踏入江湖时,江湖早就生灵涂炭了。”
铁浪严肃道。
“可是……”
“呵呵,没什么,上次我还不是耍了任执?而且我和他死去的儿子很像,不怕不怕。”
铁浪摸了摸肚子,嬉笑道∶“我肚子倒有点饿了,该吃晚饭了,准备下去吃饭吧。”
“我不想吃。”
徐半雪呜咽道。
“杨公子,还是让小二将饭菜送上来吧,下面龙蛇混杂,还是待在屋里好点,而且优树和纱耶她们的打扮也会引起大家的注意。”
知道叶梦岚是一番好意,铁浪当然没有意见,便下去点了几样小菜,让小二送上来。勤劳的铁浪还依次叫来了优树、纱耶、小月、施乐,以及正在用白布裹紧乳房的夏瑶,倒霉的铁浪差点吃了夏瑶掷来的匕首。
饭菜都上来了,徐半雪却还抱腿坐在床上,叶梦岚叫她她也不应,只是一直哭。徐半雪在那儿哭,其他人怎么可能会有心情吃饭呢?铁浪只得去开导她了。
“小雪,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顺变吧。”
很土的台词,铁浪也只能想到这种,反正小说里都是这样子写的。
“可是华伯伯对我很好,而且……而且他死得那么惨。”
徐半雪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哽咽道∶“我脑子里还浮现着华伯伯被人勒断脖子的画面,你说谁会那么心狠手辣?”
“你涉世未深,当然不知道人心难测,还需多多磨砺。”
“可是我害怕受更多的伤,我不希望关心我和我关心的人出事。”
徐半雪看着她们,继续道∶“不然我们别待在这里了,快点回去,我现在只想回到爹娘的身边。”
“现在不行,该办的事办了自然会回去的。”
铁浪很想像抱着优树般抱着徐半雪,却又不敢,就怕又被说成是吃豆腐。
“我想喝酒。”
徐半雪突然开口道。
“姑娘家喝酒不好。”
叶梦岚忙阻止道。
“可我真的很想醉一次,求你了。”
徐半雪正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铁浪。
“那先吃饭,肚里填点吃的再喝酒,好吗?”
“嗯!”
徐半雪点着头就下了床。
这顿饭吃得很无味,大家似乎都打不起精神,看来一个人的情绪足以影响在场所有的人,如同蝴蝶效应。
吃完饭,铁浪吩咐小二将碗筷收拾了,还跟着小二下去买了酒精浓度低的女儿红,悄悄往里面倒了点迷药。
拿到酒的徐半雪看着都没有离开的众人,摇了摇酒瓶,问道∶“你们要看着我喝吗?真不好意思。”
“没关系,你喝吧,喝了好好睡一觉。”
铁浪笑道。
“我也好想喝,我好像还不知道酒是什么。”
施乐舔了舔嘴唇。
“我喝了喔!”
徐半雪抿嘴笑着,还没喝下几口,她便觉得整个人飘飘然,她还以为是喝醉了,其实是迷药发生了作用,摇晃数下,徐半雪便趴在桌上。
将徐半雪抱到床上,铁浪松了口气,道∶“希望她明天醒来情绪会好点。”
夏瑶拿起酒瓶闻了闻,道∶“这酒一般,不可能喝两口便醉了,除非……”
夏瑶看着一脸淫笑的铁浪,冷冷道∶“你这家伙又下迷药!幸好上次我醒得快,否则就被你……“夏瑶不想再提起让她心生厌恶的往事,便走出了房间。
“看来迷药也有益处喔,不过只有这一次吧?嘻嘻,坏坏的相公。”
施乐拉着妹妹的手也走了出去。
纱耶似乎是第一次听到施乐称呼铁浪为“相公”所以很不习惯,问道∶“杨君,你到底有几个女人?”
铁浪看了看优树,道∶“比你想像中的多,但我都爱着她们,没有游戏的成分。”
“我替公主感到悲哀了。”
纱耶拉着优树的手便想离开,优树却问道∶“请问你是谁?”
纱耶差点晕倒,没想到自顾自地吃了一顿晚饭,公主竟然将她忘记了,纱耶只得让铁浪解释自己和公主的关系,优树这才愿意跟她走。
她们离开后,房间只剩下叶梦岚、徐半雪以及坐在床边的铁浪。
“看到雪儿如此,我的心也好痛。”
叶梦岚叹息道。
将叶梦岚拉进怀里,在她肩膀上亲了一下,铁浪说道∶“生死离别很正常,只是半雪还不适应罢了。呵呵,等天亮了她就会像以前一样的。”
“相公,人多了好像有点乱,我好想早点回到静月湖,我好想师父,还有仙血龙鱼,它也许惦记着我这个经常喂龙颜草给它的人。”
叶梦岚软软地靠在铁浪身上,私语道∶“不知道为什么,妾身总觉得和相公靠在一起很有安全感。”
“那当我进入你的身体,你是不是更有安全感?”
铁浪淫笑道,手已经开始抓捏叶梦岚胸前的两座乳山。
叶梦岚脸霎时红了,看了一眼睡得很香的徐半雪,嗔道∶“被人看到怎么办?相公你别这么猴急。很痒,别捏那儿。”
“梦岚,你不想和我双修吗?”
铁浪已经扯开了叶梦岚的衣襟,魔手探进蓝色肚兜内,准确无误地握住了其左乳三分之二,一个手掌根本握不住的巨乳,感觉着乳肉的嫩滑与温热,铁浪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了。
“唔……今天不行……相公……我来那个了……下面很脏……”
叶梦岚呻吟着,被铁浪摸得都没了力气,呼吸急促,有点饥渴地舔着嘴角。
知道叶梦岚来了月经,铁浪不敢再挑逗她了,连忙收回手,替她整理好衣襟,道∶“晚上就好好陪着半雪,估计她要到明早才会醒来。”
“嗯。”
感觉到铁浪的肉棒一直顶着自己的臀沟,叶梦岚便问道∶“相公现在有那个需要了吗?”
“还是你最了解我,吃饱喝足就想做一点色色的事了。”
铁浪轻笑道。
“那怎么办?”
叶梦岚问道。
“没事,我待会儿去找施乐解决。”
“我是你的女人,却不能替你解决,那多么的不称职,就让梦岚用嘴巴替相公解决吧。”
说着,叶梦岚已经跪在了地上∶“麻烦相公转过来点。”
看着面泛桃花的叶梦岚,那张樱桃小嘴已让铁浪遐想连连,还没等铁浪脱下裤子,叶梦岚已经很主动地将铁浪的火热肉棒掏了出来。
看着这根曾经插进体内不知道多少次的肉棒,叶梦岚伸出舌头在龟头上缓慢舔着,没有多少口交经验的她并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让铁浪体会到最大的刺激,所以便按照自己的想按来弄。
先是舔着龟头、马眼、铃口等处,然后便张大嘴巴含住硕大的龟头,温柔地吮吸着。
龟头顶到了嗓子眼,叶梦岚便将之吐出,看着这根黏满自己津液的肉棒,叶梦岚问道∶“相公舒服吗?”
“嗯,继续。”
铁浪催促道。
叶梦岚再次将这根粗大肉棒含进嘴里,并快速吮吸着。
啾啾、啾啾、啾啾……
吸了好一会儿,叶梦岚的嘴巴都有点酸了,可铁浪这肉棒还是怒拔挺着,似乎完全没有射精的迹象,这可苦了叶梦岚,她只好继续含住肉棒吮吸着,手还在套弄着肉棒。
“能不能再吸深一点?”
铁浪问道。
“吞不下去了。”
叶梦岚再次吐出这根大肉棒,揉着脸蛋,苦闷道∶“相公的太大太长了,妾身只能吞下一半,真的不能将整根都吞下去。”
“应该可以的。”
想起以前看过的A片里的深喉技巧,铁浪便道∶“你可以试着让棒棒插进你的喉咙,只要不长时间插着,应该没事的。”
“真的可以吗?”
从来没有想过要让肉棒插进喉咙的叶梦岚疑惑了,又见铁浪表情如此的迫切,叶梦岚也只能勉为其难了。
套弄着肉棒,香舌在上面随意舔着,舔得整根肉棒上都是黏黏的津液,叶梦岚才再次将肉棒吞下。
当龟头顶到嗓子眼时,叶梦岚深吸一口气,用力一吸,龟头便顶开了嗓子眼继续前进。
才刚插进咽喉,叶梦岚便立即吐出了肉棒,大口喘息着,面部显得更红,手抚着胸口,似乎很难受。看了一眼铁浪,又看了看这根几乎让她断气的肉棒,叶梦岚决定再尝试一次。做为一名合格的娘子,就应该要能满足相公的所有需要!
做好再被呛一次的打算,叶梦岚已将肉棒含进嘴里,吮吸着,玉指捏住睾丸处,用力一吸,粗长的肉棒整根都被她含进了嘴里,定格数秒,叶梦岚忙吐出肉棒,当龟头快滑出湿唇时,叶梦岚又将它整根吞下,如此循环着,每次都让整根肉棒插进嘴里,只留下两颗睾丸在外面。
看着叶梦岚卖力替自己口交的情景,享受着整根肉棒都被樱桃小嘴含住的快乐,铁浪已经把不住精关,身子颤抖着,当整根肉棒再次进入叶梦岚小嘴时,终于忍不住的铁浪用力挺了一下,精液全部射进叶梦岚咽喉。
“唔……唔……”
叶梦岚想吐出肉棒,可铁浪还在挺着,根本吐不出来,只得将堵着咽喉的精液都吃进了肚子。
咕噜、咕噜、咕噜。
射精完,铁浪拔出了肉棒,龟头还呈赤红色,看来这次的口交是铁浪有生以来最爽的一次,而献出嘴巴和咽喉的叶梦岚可不是这样认为。
叶梦岚干呕着,一些残留的精液被吐了出来,正吐在掌心。
看着掌心的精液,叶梦岚脸更加的红了,都不敢抬头看铁浪。她不喜欢表现得如此的淫荡,可为了让铁浪舒服,她可以什么都不顾。
“把它们都吃下去。”
铁浪示意道。
第三话巾帼之色
闻到精液的腥味,叶梦岚很不想这样子做,可她知道相公很想看到那一幕,所以她便伸出香舌舔着掌心的精液,一点一点地吃进了肚里。
吻了一下掌心,叶梦岚小声道∶“相公……都吃完了……”
“谢谢你,我很满足。”
铁浪拉起叶梦岚,再次将她拥入怀里。
陪叶梦岚聊了一会儿,铁浪便走回自己的房间。此时夏瑶正用衣角擦拭着明晃晃的匕首,还故意用很阴冷的目光盯着铁浪浅笑,意图明显,便是让铁浪心生惧意,以达到晚上睡觉安全的目的。
“要切苹果吗?己铁浪问道。
“什么苹果?”
“要不然你拿着刀子干嘛?”
铁浪明知故问道。
“你晚上规矩点,否则……”
夏瑶伸出香舌舔了一下匕首,冷冷道∶“到时候我把什么割下来就不知道了。”
“我应该会规矩的。”
铁浪点了点头∶“我去看一下优树,你先睡觉吧。”
走到优树和纱耶房间前,铁浪敲了敲门,得到纱耶的同意后便踏进去。
“嘘……”
纱耶指了指已经睡着的公主,起身走至门前,小声问道∶“有什么事?”
“我来看看优树,没想到她这么早便睡着了。”
“今天飞了那么久,大家都累了,你就别打扰公主了,回去休息吧。”
纱耶道。
“明早若公主不记得你了,记得叫我过来解释喔。”
铁浪嬉笑了一下,便走了出去。
将门关上,看着睡得正香的公主,纱耶叹息道∶“这算什么人生,记忆力竟然如此的差,看来明早又要以陌生人的身份和公主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和她一起睡觉了。”
纱耶吹灭腊烛,脱下和服便钻进了被窝。
见轩止步还在下面喝阔酒,铁浪便走了下去。
“鬼仙前辈。”
铁浪拱手道。
轩止步依旧是一脸的木然,那张脸似乎从来不会有表情,整张脸因为酗酒而胀红,正打着酒一隔要求铁浪和他一块喝酒。、也许是喝醉了,沉默了片刻,轩止步倒也和铁浪打开了话匣子,讲着一些江湖琐事,并道出了一件本应藏在心底的事∶欧阳飞是死在熟人手里。
这点之前轩止步也有说过,只是没有很详细地说出来,这次他却借着酒意将事态完完整整地分析了一遍,并一直强调是熟人所为,而且他说这话时一直看着二楼,那分明是燃迹的房间!
轩止步一会儿滔滔不绝,一会儿又板着脸沉默,一会儿又拼命灌酒,一点也不像他平时的作风。
铁浪还问了华食通的死,轩止步倒可以打包票是被任执杀死。
见时间已很晚,铁浪便扶着轩止步往二楼走去,这时,燃迹的房间突然传来燃迹的暴喝声。
一听到燃迹的声音,轩止步似乎清醒了几分,便和铁浪一起冲向房间,一个飞腿,铁浪已经踢开了门,只见燃迹正站在窗户前,神色惊慌地望着窗户。
“怎么了?”
轩止步问道。
燃迹似乎惊魂未定,道∶“刚刚有人袭击老纳,武功高不可测,幸好老纳还未入睡,否则绝对遭毒手!”
铁浪走到窗户前,看着对面,只见一个黑衣人站在那儿,背上似乎还背着什么用黑布裹着的东西,见黑衣人站在那儿一直不走,铁浪也不着急,便问道∶“是他吗?”
“还在?”
燃迹叫出声,忙望过去,看着那个纹丝未动的黑衣人,燃迹惊愕得后退数步,纵然他有佛仙之雅号,也难以相信刺杀自己的人竟然还能如此从容地站在那儿。
轩止步突然跃出窗户,飞向黑衣人。
“落玄霹雳掌!”
轩止步喝出声,身前顿时出现上百手掌,像雨点般袭向黑衣人,黑衣人脚下的瓦片纷纷碎开,飞向后方,他仍安然地站在那儿。
当霹雳掌快接近他时,他便甩动手指。
“啊!”
轩止步惨叫了一声,跌向地面。
“鬼仙前辈!”
铁浪叫出声,飞出窗户,落到地面。
“我喝多了,竟然忘记防范暗器!”
轩止步双手出现数道伤口,似乎是被极其锋利的暗器割伤。
铁浪抬头看着那嚣张至极的黑衣人,心里怒火腾起,非常不爽的他便一跃而起,也想领教领教这黑衣人的暗器。
当铁浪落至屋顶时,黑衣人却往左方疾奔,一个跳跃,人已落到另一家屋顶上,回头看着铁浪。
“追悔!勿追!”
轩止步喊出声。
看着那个明显是想将自己引走的黑衣人,铁浪压制住与生俱来的冲动,落到轩止步面前将他扶起。再次回头时,黑衣人已经不见了。
扶着轩止步回到房间,封住了他手腕处的外关穴以止血。盯着受伤的双手,轩止步浓眉紧锁,道∶“看来他便是杀害欧阳飞的凶手了。”
“止步兄可要好好保重,在找到任执前可不能出事。”
燃迹双手合十道,尔后又开始捻着那串佛珠。
“大师,我没事的,你先回去休息吧,有追悔照顾我就行了。”
轩止步说道。
“阿弥陀佛,两位晚安。”
燃迹作揖后便离开。
一会儿后,轩止步开口道∶“黑衣人的暗器应该是类似金丝的一种,从我伤口来看,确实和欧阳飞颈部的切口很像,可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欧阳飞死时是笑的。”
顿了顿,轩止步继续道∶“刚刚我已受伤,燃迹却没有帮忙,而且黑衣人的目的似乎不是要杀我,而是把你引走,这太让我想不通了。”
听着轩止步的分析,铁浪也觉得很有道理,可又觉得这分析存在着矛盾的地方,轩止步已经说明是黑衣人杀害了欧阳飞,那么燃迹的嫌疑可以解除,可他又提出燃迹见死不救这个事实,这又表示燃迹其实还有嫌疑,难道他和黑衣人是同谋?
这些铁浪都管不了,他只想知道的是黑衣人为什么想把自己引开,自己又不认识他,难道是杨追悔以前结下的仇人不成?一想到杨追悔惹到了这种深不可测的武林高手,自己又要做替死鬼,铁浪的脊背有点发凉。
“追悔,把手给我。”
没等铁浪反应过来,轩止步已经把住他的脉搏,表情严肃,铁浪吓得都不敢伉声。
好一会儿,轩止步才松开手,道∶“我听露儿说过,她曾考虑让你拜我为师,可后来你拜冰墓墓主为师。据我所知,冰墓派修练的是阴柔内功,可刚刚我替你把脉,发觉你的脉象很不稳定,但乱中有序,以狂躁来形容也不为过,这等内功似乎与冰墓的内功恰恰相反,而若我没判断错,追悔你现在的内功绝对和我不相上下,甚至高于我。”
听着轩止步的分析,铁浪吓出了一身冷汗,笑道∶“这些我都不懂,前辈说得有点太深奥了。”
“外功呢?”
轩止步问道。
“不会。”
铁浪直摇头。
“有着浑厚的内功,竟然没有外功?”
轩止步叫出声,显然不相信铁浪说的话。一般人都是内、外功同时修练的,甚至更多人选择先掌握外功以自保,只有铁浪这个修练《淫龙九式》的家伙对外功一窍不通,他只希望能早点到达若仙岛修练外功,好将那些胆敢欺负自己的人一个一个揍扁,再用武力征服如琉璃千代或者月蝉这类的暴力女!
想着一边骑着琉璃千代,一边抠弄着月蝉蜜穴的情形,铁浪当即露出淫荡的笑容。
见铁浪一副痴傻模样,轩止步问道∶“你这身内功确实是出自冰墓?”
铁浪回过神,忙答道∶“不瞒鬼仙前辈,我曾中了李笑霜的冰绾青丝毒,后遇一位世外高手,她说要保命就必须将以前所学都废除,所以之前在冰墓学到的武功都被废除了,后来她还传了功力给我。”
“那真是世外高手,呵呵。追悔,其实我们四仙都不过是爱出锋头之辈,比我们厉害的大有人在,既然她未教你武功招式,我便将落玄霹雳掌传授于你。”
“不麻烦鬼仙前辈了。”
铁浪忙站起身,道∶“不早了,前辈好好休息,我也回去了。”
“那好吧,你何时想学只要和我说一声,我随时可以教你。”
“当然,当然。”
铁浪忙跑了出去,嘀咕道∶“凌霄四雏还在若仙岛等我呢!我才不学其他武功!”
回到房间,看着睡得正香的夏瑶,铁浪也知道她今天很累,没有多少调戏她的心思,脱衣便钻进了被窝。
夏瑶哼了一声,舔了舔嘴角,反过身将铁浪抱住,并没有醒来。
铁浪伸手搂紧夏瑶,似乎都能听到她的心跳声。没有多少睡意的铁浪躺在那里发呆,思绪有点乱,不停想着燃迹和那个黑衣人,两者都显得有点诡异。
一觉醒来,铁浪便听到夏瑶的惊叫声。
睁开眼,铁浪见夏瑶抓紧自己的衣襟,正坐在那儿死死盯着自己,质问道∶“我们怎么会贴得那么近?”
“是你自己主动的。”
铁浪不以为然道。
“我才不是那种人!”
夏瑶叫道。
“好吧,是我将你拉进怀里,是我抱着你,是我将你的手拉到我身上,是我色狼,行了吧?”
铁浪无奈道,反正夏瑶一直都认为自己是色狼,承认一次也无妨。
“那就没问题了,我就知道我自己不可能那样子的。”
夏瑶忙抓起床尾的衣服穿上。
夏瑶下床后,百无聊赖的铁浪还躺在床上。
这时,纱耶拉着优树的手走了进来,郁闷道∶“还是老样子,早上醒来公主又不认识我了,还以为我掳走了她。你看看,手臂都被她咬了。”
纱耶拉起袖子,胳膊处有着一排整齐的牙印。
“她会咬人吗?”
铁浪笑道。
“哥哥,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优树一头栽进铁浪怀里,双眼微红,看来再找不到铁浪,她便要哭了。
“干嘛咬纱耶啊,她是你的好朋友喔。”
铁浪揉着优树那一头还未梳理,显得有点凌乱的黑发。
“哥哥说了我便晓得了。”
优树甜甜地笑着,道∶“优树喜欢这样子抱着哥哥,哥哥的怀抱好温暖,好喜欢哥哥,优树真的好喜欢哥哥,爱死哥哥了。”
“我也一样。”
铁浪笑道。
听着两人的甜言蜜语,纱耶都起鸡皮疙瘩了,以前的公主哪会如此?以前的公主最喜欢拨弄三味线,用那满含忧郁的瞳孔望着岛国方向,现在却完全变了一个人。
纱耶最伤心的也许是公主彻彻底底将她忘记了,甚至去一趟茅厕都会将她忘记。不过比起让她想起残杀同伴的血色往事,如今这样做一个天真的女孩更好吧?
“杨君,公主真的很可怜,你一定不能辜负她。这世界上除了你,已经再没有第二个人可以照顾她了,她心里只有你。”
纱耶咬唇道。
铁浪点了点头,严肃道∶“我知道,纱耶你不用担心。”
“我永远都会担心的。罢了,也许是我想太多了。”
纱耶笑了笑便走了出去。
和优树亲昵一会儿,铁浪便听到叶梦岚叫吃他早饭。吃了早饭,铁浪和徐半雪到轩止步房间看望他,今天的轩止步气色极好,只是手掌的伤口让他对昨晚发生的事心有余悸。
和轩止步约好巳时到城郊外一带寻找任执踪迹,铁浪便陪着叶梦岚到外面买点生活用品。
叶梦岚让铁浪在胭脂铺外面等着,铁浪却想进去帮她选胭脂,叶梦岚显得有点扭捏,只好小声道∶“妾身是去买垫下面的东西,你一个大男人进去岂不是被笑死了?”
铁浪这才知道叶梦岚是要去买经期用的卫生带,干笑数声便乖乖站在外面。
回到河图客栈已是巳时,轩止步和燃迹都站在门口等着铁浪。
让叶梦岚回房休息,并请她告诉大家中午他不会回来吃饭,铁浪便和鬼仙、佛仙走出了客栈,手里还拿着那把根本没有开锋的刻龙宝剑。
走开没有几步,夏瑶也跟了上来。拗不过她,只好让她同行。
一路上,燃迹便向他们俩说着这几日关于任执出没的地方,铁浪总觉得这里像是独石城的翻版,幸好没有什么悬崖,要不自己这次也许会和夏瑶一块掉下悬崖,就怕再遇见的不是什么吸精人鱼,而是一群同性倾向的螃蟹精,然后自己定会被爆菊花。
出了城,众人一分为二。燃迹和轩止步一队,铁浪则和夏瑶一队。铁浪本想让夏瑶跟着轩止步,轩止步又不愿意让铁浪跟着燃迹,所以便造成这两个对城郊外一点都不熟悉的家伙一队了。
走了一刻钟,铁浪抬头望着眼前这座高山,嘀咕道∶“夏瑶,我们该不会是要在这山里一直乱转吧?”
“那老怪物要练功绝对是选择最偏僻的地方,所以我们先爬到山顶,再往难走的地方走,说不定可以找到。”
夏瑶说道。
“为什么他们可以到矮一点的地方找,我们就要爬高山?”
“年轻人就该多锻链身体,你别老是抱怨,就当是一种修行吧。”
“我真该带着我的傻鸟出来,它拍一拍翅膀就能到达山顶了,何必这么辛苦呢?”
铁浪抹着汗水道。
“它太显眼了,还是让它留在客栈里比较好。飞呀飞的,任执看到绝对立刻逃跑。”
夏瑶似乎一点都不累,看着直伸舌头的铁浪,夏瑶忍不住笑出了一声,调侃道∶“你现在就像一只小狗狗一样。”
“是啊,我很饥渴,你能不能给我吸一下?”
“吸什么?”
“奶水啊。”
“混蛋!”
夏瑶气得更是加快了脚步,将铁浪一个人晾在那里。
“喂,喂,等等我啊!”
铁浪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跃过一条小溪,两人已经来到了山脚下,休息片刻便往山上走去。这时两人的表情变得非常严肃,这里算是危险地带了,说不定任执正暗中窥视着他们。
花了足有半个时辰他们才到达山顶,山顶上都是密密麻麻叫不出名字的老树,刚好可以拿来遮阳。两人寻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累得满身是汗。
铁浪不断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口渴难耐的问道∶“有带水吗?”
“没有。”
顿了顿,夏瑶补充道∶“也没有奶水!”
铁浪被夏瑶逗乐了,看了一眼脸蛋红扑扑的夏瑶,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你那句”在下毒拳夏少枫“我还记得非常的清楚,当时我就觉得你不像男人,非常的清秀,只是肿起的嘴巴让我觉得好难看。”
“因为不那样我就不像男的了。”
“没关系,等我以后做了皇帝,你便是我的贵妃,你可以穿着绫罗绸缎,要多漂亮就有多漂亮。”
铁浪嬉笑道。
“你这种人永远没有做皇帝的命,反正你能协助徐大人铲除严嵩父子并推翻大明就好。”
见夏瑶一脸的不屑,铁浪大笑出声,道∶“若真的有那么一天呢?”
“你想要奶水,我挤给你!”
夏瑶喊出声,意识到自己说了很邪恶的话,夏瑶忙扭过头,装作不在意地看着两只正相互追逐着的麻雀。
看了一眼夏瑶那并不是很大的胸部,铁浪露出了笑容,道∶“会有那么一天的,唔,坐着好爽,不想起来了。”
“别天黑了还回不去,你的红颜知己们便要出来寻你了。”
夏瑶站起身,拍去屁股上的灰土,环视一圈,指着西边道∶“我们从这边下去吧。”
“嗯,希望能遇上,但又不希望能遇上。我一直在思考任执为什么给我假仙经,总觉得矛盾,真希望他是信任他儿子的。”
铁浪爬起来,爱怜地擦拭着剑身,跟在夏瑶屁股后面,这里没有什么养眼的东西,铁浪只好老是盯着夏瑶那两块左摇右抖的臀肉了,多想伸出手去捏它几下呀!
“我是纯洁的人。”
铁浪自我催眠道。
之前是上坡,现在要走下坡,还要以蛇行路线寻找任执的踪迹,下坡的路坡度又大,铁浪和夏瑶多次差点滚了下去,幸好紧要关头都得到了对方的帮助。
花了接近一个时辰在这座山上搜索,他们还是没有找到任执的踪迹,只带了几个烧饼的他们只得干啃着。铁浪还向夏瑶借奶水,不仅遭到夏瑶的语言拒绝,还被用剑鞘敲了好几下,可铁浪这人脸皮已经厚到了铜墙铁壁的地步,夏瑶越是这样子,铁浪就越调戏得开心,最终结果是铁浪脑袋上长了一个不小的包。
吃饱喝不足的两人继续在山上寻找着任执的下落。
看着西下的夕阳,很是疲惫的夏瑶道∶“也差不多该回去了,否则天都黑了。”
“看来任执不在这山上,希望两位前辈那边有线索吧。”
铁浪伸了一个懒腰,继续道∶“走吧,回去好好洗个澡,为明天的战斗而努力!”
“我是不会和你一起洗的。”
夏瑶甩头道。
“我有说过要一起洗澡吗?还是说你心里其实想跟我一起洗?如果是,我是不会介意,但请你不要糟蹋我的身体。”
铁浪严肃道。
“混蛋!”
夏瑶气得拔出佩剑,铁浪则拔腿就跑。
也许是太心急了,夏瑶没跑两步便摔倒在地。
“没事吧?”
铁浪忙跑回去扶起夏瑶,并好心地帮她把剑插进剑鞘。
“我没事。”
夏瑶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刚走两步,又叫出声,并抓住了铁浪的肩膀,低声说道∶“脚好像扭了。”
“我先帮你揉一揉。”
“不用了,我自己行,我……”
夏瑶的话还没说完,靴子已经被铁浪脱下。
抓着夏瑶的玉足,看着那处已经有点瘀青的地方,铁浪很认真地揉捏着,一边询问夏瑶一边小幅度扭着她的脚丫子,生怕弄疼了她。
最后,铁浪将夏瑶背了起来,慢慢走向城里。
夕阳余辉洒在两人身上,夏瑶先是望着并不刺眼的夕阳,尔后便一直盯着铁浪那张脸,她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可当铁浪魔手捏她的蜜臀时,夏瑶的幸福微笑顿时转为凶狠,扬言要把铁浪的耳朵咬下,这才让铁浪规矩了点。
回到河图客栈已过了戌时,得知众女为了等自己都还没有吃饭,铁浪心里一阵暖和,看来她们都还是关心自己的呀!
让小二将饭菜送至叶梦岚房间,铁浪便去找鬼仙,知道他们今天也一无所获,铁浪心都沉下去了。若任执已经离开了琼州,那么他在这里毫无方向地寻找又有什么意义呢?
吃过晚饭,铁浪和夏瑶都要洗澡,可是房间只有一个木桶。做为男人理当礼让,所以铁浪便让夏瑶先洗,他则有点疲倦地仰躺在床上听着水声。
此时的夏瑶只有一个脑袋还留在水面,闭眼用毛巾擦拭着身体的每个部位,享受着被温水包裹着的感觉,非常的惬意,只是她还是不时望着屏风,就怕铁浪那头大色狼在偷看。
当夏瑶的手触碰到阴唇时,她忍不住哼了一声,似乎被电了一下。她记得以前都不会有这种感觉的,可刚刚就好像是被电了一下,她又去摸了一下阴唇,还是这种感觉。
夏瑶似乎觉得铁浪在偷看她洗澡,便问道∶“杨追悔,你在干嘛?”
白天奔波了一天,铁浪已经睡着了,哪有时间去偷窥她呀?
听到铁浪的鼾声,夏瑶似乎有点郁闷,她也不知道这种郁闷来自何处,便用三根手指去搓弄着私密地带,搓弄速度渐渐加快,夏瑶脸上的潮红也增加了不少,面部表情更是奇怪,夹杂着舒服与痛苦,明明知道不该一直搓弄敏感的地带,可夏瑶停不下来。
“唔……唔……”
深怕被铁浪听到自己的呻吟声,夏瑶才有点不舍地收回了手,跳得一塌糊涂的心似乎都快跳出喉咙了,夏瑶下意识地闻了闻手指,除了花香,还有一股闻起来令她有点厌恶的躁味。
“看来我是疯了,为什么做这种事心里还要想着那个色狼。”
夏瑶小声嘀咕道。
如果此时铁浪不是在睡觉,听到这话,恐怕会立刻冲进来和夏瑶欢好,刚刚结束自慰的夏瑶绝对会被铁浪攻陷,可惜铁浪现在在和周公下棋,讨论着输了之后是脱衣服还是画王八。
洗完后,夏瑶站起身,赤裸裸地站在木桶前,紧紧并拢的阴户非常可爱,一根阴毛都没长。
拿着毛巾擦拭着身体,看了一眼不大但很饱挺的双乳,夏瑶无意识地将它们与人鱼姐妹的做对比,完全没得比啊!
“男人为什么喜欢大的呢,那对自己也是负担啊。”
夏瑶安慰着自己。
擦拭完上半身,夏瑶便跨出了木桶,细心地擦拭着下半身,当毛巾在蜜穴处擦拭时,夏瑶的脸又红了,看样子她是发春了,也难怪,她被铁浪挑逗了那么多次。
换上一套干净的白色内衬衣,夏瑶便走出了屏风。看着打呼的铁浪,夏瑶将他推醒,教他也去洗个澡。由于让小二换水很麻烦,铁浪干脆直接用夏瑶洗过的水洗澡,一个大男人又不用在乎那么多。
躲在被窝里,听着铁浪洗澡的声音,夏瑶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刚刚自慰的一幕还浮现在她脑海里,现在铁浪又用自己洗过的水洗澡,夏瑶怕铁浪会发现自己那羞人的一幕。
洗完澡的铁浪也钻进了被窝,感叹道∶“累了一天,这样子躺着真的好舒服啊。”
“嗯,我也觉得。我问你,在你眼中女人到底算什么?”
夏瑶又提起了这个曾经让铁浪起鸡皮疙瘩的话题,只是那时候铁浪以为夏瑶是个男的。
“我对她们好不好?”
铁浪问道。
“很好。”
“那就可以了。只要我对她们很好,你问这种问题又有什么意义呢?与其滔滔不绝地向你讲解大道理,还不如让你看看现实。”
“可为什么你不能试着只爱一个人?”
夏瑶问道,清澈双眸盯着铁浪。
“我做不到。”
铁浪目光变得有些深邃,他又想起了自己为了保护《剑指天下》的人偶而引发仓库火灾的画面。看了一眼夏瑶,铁浪笑了笑,继续道∶“我不是一个很专一的人,但我能保证我不会玩弄女人。女人不是玩具,女人是拿来爱的,爱着她的灵魂与肉体,而能让我爱的女人不只一个,所以我学不会专一。我会做到的只是爱着并保护着她们,不会因为爱着第二个女人就放弃第一个,那不是好男人:也不会为了第一个女人而放弃第二个爱的女人,那也不是好男人。在我的观念里,好男人的定义是能给所有他爱的女人幸福,很简单。“铁浪明显是在为自己的一夫多妻开脱,可夏瑶听得很认真,也觉得铁浪说得很有道理,不知不觉她已经紧紧依着铁浪。眼神落寞,与平时的巾帼英雄完全相反。
这时的夏瑶很有女人味,泛红的面颊和弓唇都吸引着铁浪。咽下口水,身体已经起了反应的铁浪忽然吻住了夏瑶的红唇,有点疯狂地吮吸着。
“唔……唔……”
夏瑶眼睛睁得非常大,无力地敲打着铁浪结实的胸膛,没两下便放弃了抵抗,贝齿张开,任由铁浪舌头的侵入,自己的香舌被铁浪吮吸着,发出让她脸红的“啾啾”声。
当两人嘴唇脱离时,铁浪用温柔的目光望着这个目光闪烁的尤物,夏瑶不敢正视铁浪,一直躲闪着铁浪那好似会看透她内心想法的眼睛,整具娇躯都快融化在铁浪温暖的怀抱中了。
“我会像爱她们那样爱着你的,所以将你的灵魂和肉体都交给我来呵护。”
铁浪说了句自认为超级经典的话语,他将夏瑶的衣襟拉开,俯身吻着夏瑶雪白的颈部。
“别……别……”
夏瑶轻声呜咽着。
当铁浪魔手落到夏瑶左乳时,夏瑶的呻吟声更大了,有点想阻止铁浪的进一步入侵,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任由铁浪的手搓弄乳房,更感觉到下体似乎开始流出羞人的液体。
“哥哥t”优树突然推开了门。
正打算和夏瑶欢好的铁浪非常郁闷,忙翻过身,问道∶“这么晚还不睡觉呀?”
优树坐在床边,揽住铁浪的脖子,道∶“我房间多了一个不认识的人,我很害怕,所以跑来和哥哥一起睡。”
铁浪刚要开口,纱耶也走了进来,她也显得极度的郁闷,闷闷道∶“早上是手臂被咬了,这次是……”
纱耶直叹气∶“反正你和公主已有夫妻之实,晚上你和她一块睡吧,但是夏君就不能……”
当纱耶注意到躺在里面的是一个女人时,登时吓到了,惊叫道∶“夏君呢?”
“不好意思,我一直都是女扮男装。”
夏瑶开口道,也只有纱耶还不知道夏瑶的真实身份了。
“那……那就是说……”
纱耶指着铁浪,话都说不出来∶“就是说……就是说……你让她女扮男装……然后……然后就可以每晚做那种事?”
“还没呢。”
铁浪如实道。
夏瑶瞪了铁浪一眼,忙下床披上长袍,道∶“晚上我和你一块睡吧,就让他们兄妹一起睡。”
纱耶还想质问铁浪,却被夏瑶拉了出去。
门关上后,优树便脱衣上床,紧紧搂着铁浪。
“你刚刚咬了纱耶的哪里?”
铁浪问道。
“她叫纱耶吗?我不知道呢,我还以为是坏人,我就咬了她上面那里,好软啊。”
优树竟然咬了纱耶的奶子?
铁浪倒吸一口寒气,他真想跑过去嘘寒问暖,顺便让纱耶给他看一下伤口。
“哥哥,你会和我在一起一辈子吧?”
优树问道。
“除非哥哥死了。”
优树忙捣住铁浪的嘴巴,嗔道∶“若哥哥死了,优树要陪哥哥一块死。”
亲了一下优树的掌心,铁浪便让优树枕着他的胳膊,抚摸着她那光滑如玉的脸蛋,道∶“放心吧,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你别想太多了,好吗?”
“嗯!”
优树用力点头,笑得非常的甜。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便被吵醒,徐半雪推门而入,见优树肩膀裸露,肩膀之下又盖着被子,她便以为铁浪昨晚对优树做了很邪恶的事情,她也懒得管,便大声问道∶“色狼!有看到两位前辈吗?”
铁浪还有点不清醒,一副痴呆地看着怒意上涌的徐半雪,慵懒道∶“我又不是他们的佣人,我怎么会知道?”
“相……杨公子,夏瑶姑娘也不见了!”
叶梦岚跑进来,神色慌张。第四话娘娘玲儿
铁浪如遭雷击,像弹簧般弹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套上长袍,腰带系紧,问道∶“何时的事?”
“刚去了纱耶房间,纱耶说一大早便没看到夏瑶,所以我才来问问看是不是在这边。”
叶梦岚答道。
“连鬼仙和佛仙也不见了吗?”
铁浪盯着徐半雪。
徐半雪使劲点头,此时的她都快哭了,眼眶泛泪,只差没有流出。
还未搞清楚状况的铁浪像无头苍蝇般在房间转了几圈,然后便穿上靴子,分别去了鬼仙和佛仙房间,见屋内摆设非常整齐,便下楼问掌柜,掌柜只说有看到他们跑出去,大概两刻钟前的事了。
“哪个方向?”
铁浪又问道。
掌柜思考了一下,道∶“左边吧。”
“梦岚,麻烦帮我把剑扔下来。”
铁浪示意道。
拿到刻龙宝剑,铁浪便跑了出去。
一路跑一路问,倒也没有丢失了他们三人的下落。
一口气跑出了城,看着那座昨日爬过的高山,铁浪隐约觉得事情有些不妙,运起轻功,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铁浪现在最担心的是夏瑶会出事,若是如此,他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没有夏瑶的日子,正如昨晚对夏瑶所说的,铁浪并不是一个专一的人,可他可以保证他都爱着她们几个!
(夏瑶、夏瑶、夏瑶……
像疯子般跑了好一会儿,铁浪几乎耗尽力气。此时,突然听到前方传来兵器碰撞声,他便继续往前跑,当他看到那骇人一幕时,铁浪已经惊得说不出话了。
长满杂草的平原上躺着两个人,轩止步和夏瑶,佛仙燃迹站在那里,浑身上下都是血痕,袈裟更是破斓不堪,他抚着胸口看着铁浪,身子一摇晃,人也倒在了地上。
“夏瑶!”
铁浪惊叫着跑过去,将夏瑶扶起,确定她还有呼吸,铁浪稍稍安心了。再替她把脉,发现脉象紊乱,时快时慢,非常不稳定,又见其面色发青,看来是中毒了。
再试探轩止步鼻下,已经停止了呼吸,胸口被尖物贯穿。
半死不活的燃迹干咳数声,呕出鲜血,封住胸口的数大穴道,无力道∶“早晨发现任执下落,同鬼仙一道追了出来,未曾想任执竟然和前晚那黑衣人为伍,我们两人合力根本打不过他们,所以便落得如此下场。”
“那为什么她也跟着来了?”
铁浪问道。
“这位施主知道我们要追任执便一道跟了上来,结果中了毒,少侠赶紧扶她去医治吧,老纳运功疗伤,待会儿自行回去。”
说着,燃迹已经盘腿运功疗伤。
“请大师和我回去吧,否则恐怕大师有所不测。”
铁浪说道,已经拦腰抱起晕迷不醒的夏瑶。
“呵呵,走不动了,你先回去吧!他们已经离去,估计不会再回来了,老纳调息完毕便回去,你快点带她去治疗,别耽搁了。”
看着已经西去的鬼仙,铁浪的心情非常的恶劣,点头道∶“到了城里,我派人过来接佛仙前辈,还有……”
看着鬼仙,铁浪鼻息变得有点重,淡淡道∶“鬼仙前辈就安葬这里吧,我不想让半雪再伤心了。”
“少侠心肠真好,佛祖会保佑你的。”
燃迹说道,真气开始在全身经脉游走,脑袋上方便升起冉冉青烟。
背着夏瑶回到城里,铁浪便花了一锭金子叫了几个镖局的人前往郊外,并要求他们就地掩埋鬼仙,还要护送佛仙回来,他自己则去找了琼州城最好的大夫,可是长达一刻钟的把脉与推敲,大夫竟然说不出夏瑶是中什么毒,大家都一筹莫展,最后只能让铁浪另谋出路了。
背着夏瑶回到客栈,众人都围在房间里,看着面色苍白如纸的夏瑶。
“杨公子,如此拖下去不好,得想办法才行。”
叶梦岚担忧道。
“可这里最好的大夫都说不出夏瑶是中了什么毒。”
铁浪叹息道。
“听说海南岛最南端有一个小岛屿,那里住着一位怪癖魔医,你也许可以到那边看看。”
纱耶开口道。
“有吗?”
徐半雪歪着脑袋。
“曾有倭寇要求其治伤,被他拒绝了,倭寇扬言要将他的小岛炸了,后来他同意医治,可是当那些倭寇上岛时,一个也没有出来,在海上等待的战船因退潮只能离开了,有人说那些倭寇都被魔医杀死了,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
纱耶答道。
叶梦岚点了点头,道∶“我虽不知倭寇求医这事,不过我知道江湖中确实有一名行踪诡异的魔医,他不救人,只会杀人,喜欢拿人的身体进行一些试验。他确实隐匿在那里,可既然是魔医,我们便没有必要去找他了。”
“他是大夫吧?”
铁浪问道。
“是会杀人的大夫。”
叶梦岚补充道。
“不管会不会杀人,只要是大夫就成。我现在带着夏瑶到那边,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来,没问题吧?”
铁浪问道。
“我要跟着哥哥。”
优树嘟嚷道。
铁浪揉着优树的黑发,笑道∶“有些地方不适合你去,你有纱耶陪着,哥哥很快就回来,好吗?”
“嗯,优树会很乖的。”
优树点头道,看起来还是很舍不得铁浪。
“对了,另外两位前辈呢?”
徐半雪忙问道。
“佛仙前辈快回来了,鬼仙前辈有事去别的地方了,估计不会再回来。半雪你不用担心,鬼仙前辈武功那么高。”
笑了笑,铁浪便小心翼翼地抱起夏瑶,看着叶梦岚,温柔道∶“梦岚,这里的事交由你打理了,可不能让我失望喔。”
“杨公子一路保重,早点回来。”
“相公。”
施乐显得有点闷闷不乐的。
看着她们六个,铁浪觉得自己其实挺幸福的,至少还有这么多的红颜知己关心着自己。
走进三颅凤凰的房间,正趴在地上打瞌睡的三颅凤凰睁开眼,看着铁浪怀里的夏瑶,它便低呜了一声。
推开窗户,骑上三颅凤凰,和它说了目的地,三颅凤凰便飞出了窗户,以极快的速度飞向那个小岛屿。
在岛屿上空徘徊着,看着被迷雾笼罩着的岛屿,纵然是居高临下,铁浪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小岛屿与海南岛之间有一条独木桥相连,铁浪便让三颅凤凰降到独木桥前面。
看着独木桥前面那块已被杂草遮掩的石碑,铁浪勉强看到“来无回”三字,看来这块石碑是拿来告诫外人的。可是铁浪救人心切,哪管得了那么多,立刻骑上三颅凤凰,让它飞到独木桥的另一边。
因能见度极差,铁浪不敢贸然让三颅凤凰在这片森林里穿梭。一人一鸟只得步行,三颅凤凰则跟在他后面。
铁浪能看到的只有前方不到二十步的景象,除了椰子树还是椰子树,这些三丈高的椰子树几乎长得一模一样,一点区别都没有,不像野生,倒像园丁精心栽培的。
走了一刻钟,铁浪的视野里还是椰子树,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迷路了。
停住脚步,铁浪回头看着正发出微弱金光的三颅凤凰,开口道∶“像以前那样闪一闪,让我看一看我们到底在哪里了。”
三颅凤凰低呜着,金翼振动,耀眼金光传向四面八方,铁浪眼光紧随着金光而去,看到的依旧是椰子树,无边无际的椰子树。铁浪心一沉,怀疑那个狗屁的魔医是不是吃椰子吃上瘾了,所以才在这小岛种满了椰子树,而且铁浪怀疑那魔医长得和椰子差不多。
无奈的铁浪只好继续往前走。
也不知道到底走了多久,直到脚都酸了,铁浪才停住脚步在原地喘息着。
三颅凤凰突然呜叫了一声,吐着舌头看着前方,铁浪不知道三颅凤凰干嘛这么高兴,不过它的视力比自己好,便继续往前走。一看到独木桥铁浪便愣住了,这根本是起点!
混混噩噩走了那么久,换来的却是原地踏步,铁浪哪肯相信,可事实便是如此,铁浪也只能面对这个可悲的事实。
看着怀里的夏瑶,铁浪在她额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发烫,看来已经开始发高烧了。
转身看着迷雾萦绕的未知之路,铁浪眼神阴冷了几分,不断思考自己到底哪里弄错了,沿着直线走怎么可能还会回到起点?
看着椰子树,铁浪再次让三颅凤凰施放金光。
沿着金光望去,铁浪露出了笑意,自语道∶“原来如此,视觉错觉啊。”
休息片刻,铁浪闭眼朝前走,只有完全进入黑暗,铁浪才能避开椰子树所造成的视觉错觉,确定自己是沿着直线走的。
走了数十步,铁浪的手便碰到了椰子树。睁开眼,铁浪露出浅浅的笑意,穿过这排椰子树,闭眼继续朝前摸索着。三颅凤凰则傻傻地跟在他的后面,老是张嘴叫着,好像是在提醒主人偏离了方向,其实铁浪现在才是沿着直线走的,三颅凤凰也被椰子树和迷雾制造的视觉错觉所迷惑了。
每当手触碰到椰子树时,铁浪便从那排椰子树中穿过,继续闭眼朝前走着,身后的三颅凤凰还发挥保护作用,一直盯着前方,一旦发现怪异现象,它便会叫出声。
当铁浪第五十次睁开眼时,前面已经没了椰子树的踪影,看到的是一座木屋,而铁浪正站在篱笆之外。
“客人,你似乎走得太近了。”
屋内响起苍劲笑声,字字清晰,在铁浪脑海不断迥荡着。看来对方内功极高,也不是泛泛之辈。
“打扰了,我朋友身中奇毒,特来求魔医前辈出手相救。”
铁浪说道。
“敢问你是如何走进这儿的?”
“晚辈冒昧了。”
铁浪笑了笑,道∶“以迷雾为蒙骗手段,利用人的视觉错觉制造所谓的迷宫,视线所能看到的确实是直线,可这些椰子树其实以很小的弧度发生了偏移,太小程度的偏移并不能引起人的注意,而且走久了,人的方向感会变得非常的差,魔医前辈正是利用这点让人转圈圈的吧?““哈哈哈哈,你这小子确实够聪明,不过有一点你错了。若偏移角度很小,你又怎么可能会走回原点?没有足够的路程,偏移角度太小也没有意义。呵呵,其实此岛所有椰子树以奇门遁甲之术排列,共布三干入墓、九星反吟、六仪击型、火入乡金等凶格,你能走到这里,看来我布下的阵还是存在着疏漏之处。”
“不是,是我运气太好了,魔医前辈布下的阵乃世间大奇哉。”
铁浪讨好道,看一眼怀中夏瑶,只希望魔医一个高兴便同意医治她。
等了许久,也不见魔医说话,铁浪便开口道∶“麻烦魔医前辈替我医治她。”
“知道为什么江湖人会将我称为魔医吗?”
“不知。”
铁浪答道。
“因为我只会杀人,不会医人。你若觉得活得迷茫,有求死之念,我倒可以出手,救人就不必找我了。”
“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魔医,只要魔医能治好她!”
铁浪叫道。
魔医沉吟许久,开口道∶“若你能娶小女为妻,我愿意出手相救!”
“什么!”
铁浪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娶小女为妻。”
“当然可以!”
铁浪兴奋道,却又思考着魔医的女儿会不会是人与兽的杂交,生出来人不像人,兽不像兽的。不管如何,只要能救夏瑶,铁浪愿意一试,大不了离开来无回岛后甩了他的女儿!
“不管我女儿如何,你都愿意吗?”
魔医反问道。
“只要能救她,教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呵呵,年轻人徒有冲动,不过我便当你答应了。先将那位姑娘扶进来,我带你去见我女儿。”
说着,那扇木门开启,一位看上去四十有余的黑发老者站在那儿,一身粗布衣打扮,气色极佳,负手而立。
“傻鸟,你在这里等着。”
嘱咐了一句,铁浪便抱着夏瑶走进去。
将夏瑶放在竹床上,铁浪便跟着魔医走出木屋,沿着屋后小路一直走着,魔医一路都没有开口,铁浪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拿去做生化试验了。
魔医突然停住了脚步,眼前是一片两寸多高的绿草地,与那些椰子树完全独立开,而一名看上去约十八岁左右的素衣少女正屈膝坐在草地上,看到魔医,她便露出甜美的微笑,软语道∶“爹爹好。”
巴掌大的娇小无瑕脸蛋、吹弹可破的肌肤、精致的五官、大海般澄净的深蓝双眸、让人嫉妒的美丽蔷薇色飘逸长发。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简直是一个纯天然的美女呀!
看着她,铁浪鼻血都快喷出来,但又觉得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明明是魔医,明明以人体做为试验对象,又怎么可能愿意医治夏瑶还同时白送个女儿呢?可这气质美女真的很让人流口水呀!若魔医现在下令铁浪和他女儿洞房,铁浪肯定会兴奋得操起肉棒冲过去XX○○的。
“这是小女续珏,这位是……”
“我叫杨追悔。”
铁浪答道。
身形偏瘦的续珏缓缓起身,屈膝道∶“见过杨公子。”
“等拜堂之后,续珏你和杨公子便是夫妻了,也了我多年的夙愿。”
魔医持着白须,道∶“你确定会同小女成婚吧?”
“愿意!”
铁浪严肃道,还忍不住咽着口水,已经想把这个美女推倒乱干一通了。
“爹爹,女儿犯困了,就不能好好招待杨公子了。”
续珏打了一个呵欠,眼睛一闭,像木头一样倒在草地上。
铁浪看得差点下巴脱臼,他还没见过有人睡觉如此神速的。
“小女各方面都好,只是嗜睡了一点,一日十二时辰,小女一般要睡上十一多个时辰。”
魔医笑道。
“那岂不是等于整天都在睡觉了?”
铁浪叫出声。
“听你语气,你是不打算娶我女儿了?”
魔医的脸顿时阴沉下来。
“娶,娶,我娶,我绝对会娶的,我这人很重视承诺的。”
铁浪陪笑道。
(娶一个睡美人回去,这也太扯了吧?
“年轻人,我很信任你,你绝对不能做出伤害我女儿之事。因为我女儿贪睡,你和她只能有夫妻之名,不能有夫妻之实,她生活不能自理,更不能怀上孩子,你懂吗?”
魔医手落在铁浪肩膀上。
铁浪脑海里浮现自己背着续珏到处乱跑的画面,想着自己那双脚要开始承受两个人的重量,铁浪真是欲哭无泪啊!
“晚辈冒昧问一句,续珏为何会变得如此?”
铁浪问道。
“你不必知道。走吧,现在去看看那位姑娘的伤势。”
回到木屋,魔医替夏瑶把脉,没一会儿便开口道∶“看来是中了上清宫的淫毒”终不欢“。”
听到“淫毒”两字,铁浪便以为要和夏瑶性交,鼻血差点喷出来。可是魔医接下来说的话让他心凉到了极点。
“这种淫毒与普通的淫毒有所区别,普通的淫毒是激起人交媾欲望,只有让她身体得到满足,淫毒方可解。可是”终不欢“不同,若你真的满足中了”终不欢“的人,她将会在连续的交欢中死去。”
“那有办法解毒吗?”
铁浪忙问道。
魔医摇了摇头,道∶“”终不欢“一般不会用于人的身上,因为它的炼制过程极其复杂,炼制一小瓶的”终不欢“需花费至少十年时间,所以这种淫毒一般用于叛教者身上,很少外用,所以持有”终不欢“的人必是上清宫里重要的角色。”
魔医看了一眼铁浪,目光变得锐利了几分,道∶“若你惹到了上清宫的人,我奉劝你找个地方隐居,要不然何时暴死都不知道。呵呵,只要你愿意,你可以选择待在来无回,好好照顾我的女儿。”
“抱歉,魔医前辈,这点我无法答应你,我还有很重要的任务。如今大明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上清宫那帮臭道士又以炼丹为名要权要钱,加之严嵩利欲黑心,大明已经岌岌可危,所以我要拯救天下的黎民百姓!”
铁浪斩钉截铁道。
“呵呵,老夫隐居已有十余载,早就不关心世间之事。既然你如此固执,那么老夫告诉你救她的唯一途径。”
顿了顿,魔医继续道∶“很简单,将她绑得结结实实的,七七四十九天即可解毒,不过须让她的身体置于水中,又要防止水侵入身体而引发其他疾病。所以选择瀑布之下是最好的。要让她褪光衣物,否则体内淫毒很难驱散。还有一点必须记住,待她醒来之后,绝不能让她躺着,否则要驱散淫毒就不只七七四十九天了,也许要一年,甚至好几年,只有让她站着,她的淫毒才能一点一点地从玉门排出。”
想到那画面,铁浪的心像是被巨石压着,连呼吸都有点困难,拱手道∶“谢谢魔医前辈的帮忙,我会用心救她的。”
“嗯,有一点我要和你说,三天后她应该会醒来,到时淫毒入侵全身经脉,她会变得比任何人都淫荡,你要把持住,千万不能和她交媾,否则你舒服了,她便要下地狱了,切记。”
魔医提醒道。
“晚辈知道了。”
铁浪现在是完全笑不出来,心情比任何时刻都来得沉重,若只是普通的淫毒,铁浪和夏瑶交欢即可,偏偏是中了“终不欢”……
“这位姑娘生死未卜,之前的承诺便当作无效吧。其实我也知道要你娶我女儿实在是委屈了你。呵呵,如今我女儿知道她有相公了,便可以了,你带着她离开这儿吧。”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说过会娶续珏,我一定会娶,只是现在时机不适合,待我大业大成之日,我定备厚礼前来迎娶续珏!”
铁浪拍胸脯道。
“呵呵,看来你比我想像中的还重情重义,我这里有一颗御魂丹,我自认为可解百毒,但”终不欢“却解不了,你带着以防万一。”
说完,魔医手里已捏着一颗暗红色药丸,递给了铁浪。
“谢谢前辈的好意,在下告辞了。”
收起御魂丹,鞠躬致谢后,铁浪背起夏瑶出了木屋。
“此岛名为来无回,小兄弟需用口诀才能走出,否则必死无疑。”
魔医喊道。
“没事,我有傻鸟,我直接从天空离开。”
铁浪笑道。
“呵呵,此法甚妙。”
魔医大笑道。待铁浪离开,魔医恢复平静,自语道∶“也不期待他能回来迎娶续珏了,他的到来至少让续珏有了些许寄托。混乱的世道,英雄又能顶天多久?”
将夏瑶放在床上,叶梦岚便端来热水,拧干毛巾递给铁浪。看着夏瑶昏迷不醒的模样,叶梦岚的心也很痛,也许是怕太过悲伤,其他的人只是站在门外而已。
“魔医怎么说?”
叶梦岚问道。
“几句话解释不清楚。”
看着铁浪那眉宇紧皱的模样,叶梦岚似乎觉得此行一无所获,更害怕夏瑶会出事。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叶梦岚便退出了房间。
这时,燃迹走了进来,小声道∶“杨兄弟,有事要和你说说。”
“佛仙前辈,怎么了?”
铁浪问道。
燃迹捻着佛珠,小声道∶“刚刚衙门的人在南城那边找到一具尸体,老纳认出是任执。”
“他也死了?”
铁浪倒吸一口凉气。
“老纳也觉得奇怪,所以还请少侠跟我去确认。若确定是他,那么《九转仙经》的下落便再无人知,老纳也要回天展寺潜心修行,不再理会世间琐事,阿弥陀佛。”
“嗯,那我跟你去看一下。”
让叶梦岚照顾着夏瑶,铁浪便跟着燃迹出门。
花了几两银子,铁浪终于看到了那具被金丝绞得皮肉翻卷的尸体,仔细查看,确定是任执。任执一死,《九转仙经》的下落便成了一个谜,或许已经落入上清宫手里了。
毒仙、鬼仙、疯癫散人竟然都死于上清宫之手,看来铁浪完全低估了上清宫的实力,普天下也许只有神蟒教可以与上清宫匹敌了。
从衙门出来,铁浪变得有点彷徨。他曾经最怕任执练成《九转仙经》以危害武林,如今任执死了,铁浪决定以最快的速度赶往若仙岛,那个独立的岛屿不仅可以提供治疗夏瑶的必要环境,还可以让铁浪修练外功。
打定主意的铁浪向燃迹道别后转回河图客栈。
路上,铁浪又遇到姚玲儿,她依旧是那身打扮,盈盈而来,面带甜蜜微笑。
“又要去买胭脂水粉吗?”
铁浪问道。
“杨公子真会开玩笑。”
姚玲儿笑得更甜了,软语道∶“玲儿只是出来走走,未曾想到还会遇上杨公子。杨公子脸色不好,遇上不开心的事了吗?”
“呵呵,没什么,我还有点事,就不和你聊了,有空我再去找你吧。”
“杨公子可否赏脸到紫瑰轩和玲儿小叙片刻,玲儿真的很想报答杨公子。”
姚玲儿抿嘴笑着,有点害羞地低着头,不时偷偷瞄着铁浪。
“好吧。”
铁浪竟然鬼迷心窍地答应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走进姚玲儿房间,铁浪坐在床边,正看着九霄环佩发呆。
“杨公子,玲儿替你倒茶,稍等片刻。”
“麻烦了。喔,对了,你弟弟怎么样了?还在边疆吗?”
铁浪问道。
姚玲儿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更甜的笑容,点头道∶“已有好久没见他了,应该挺好的吧,谢谢杨公子记挂。”
“没事,你去吧。”
待姚玲儿离开,铁浪便从口袋摸出迷药,拔掉瓶塞抖了抖,确定药量足够,他便露出邪恶的笑容。
在夕渔村,铁浪根本没有问过村长的家人状况,自己随口说出,姚玲儿竟然答得如此顺口,看来她的身份十分的可疑,加之染血的肚兜,结合这两点,铁浪已打算制服她,好好逼供一番,看能不能从她身上得到有用的情报!
一会儿,姚玲儿端着热茶走了进来。
“有点烫嘴,公子小心点,我去将门掩上。”
姚玲儿笑了笑,便转身将门关上,娇躯靠在门上,暧昧地望着失神的铁浪,软语道∶“杨公子,玲儿身子虽然脏了点,可也是一分心意,请你笑纳。”
说完,姚玲儿已将披在身上的衣裳揭下,露出两条如藕玉臂,丰乳则被白色肚兜裹着,正随着姚玲儿的急促呼吸而起伏不定。
姚玲儿双手捣住乳房,喃喃道∶“爹爹说见到你一定要报答,虽然有点冒昧……但还请杨公子别耻笑玲儿,这是玲儿唯一能为乡亲们做的事了。”
“你真的打算如此吗?”
铁浪问道。
“嗯。”
“我有点激动,让我先做个心理准备。”
铁浪拍了拍胸膛,转身以极小的动作将迷药倒进茶水中,又转身,端着茶水走向姚玲儿,道∶“你虽是风月场所的女子,不过我很欣赏,这杯茶你喝下去,算是我们的喜酒吧。”
“杨公子太抬举玲儿了,只求一时之欢,不求地久天长,所以这礼数便免了吧?”
姚玲儿从容地笑着。
“那我走了喔?”
铁浪笑道。
“杨公子这是在为难玲儿,既然杨公子如此坚决,那玲儿先谢过。”
姚玲儿屈膝鞠躬后继续道∶“那玲儿和杨公子喝交杯酒吧。”
“你拿着,我去倒。”
铁浪便将下了迷药的茶水递给姚玲儿,自己则转身再去倒一杯,背对着姚玲儿,铁浪又抖了点迷药到茶水里,如此一来,两杯里面都是迷药了。
铁浪正要和姚玲儿碰杯时,姚玲儿又道∶“这其实是鸾凤杯,玲儿手里的是鸾,公子手里的是凤,所以要换着才行。”
“呵呵,规矩挺多的。”
铁浪笑着和姚玲儿换了杯子,两人手交叉往各自嘴里送着茶水,看着姚玲儿已一口气将茶水喝下,铁浪却手一松,杯子落地,碎开的声音非常刺耳。
“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
铁浪陪笑道。
“无妨,玲儿再去取杯子吧。”
姚玲儿舔了舔嘴唇,在茶水的滋润下,她的嘴唇诱惑万千,眼神暧昧,肚兜内的两团乳肉更似要弹出来,若不是肚兜的束缚,这对乳房会长得更加的丰满。
当着姚玲儿的面,铁浪喝下了新倒的茶水,然后以内急为由跑了出去。
在走廊等了片刻,估计药效应该发生了作用,铁浪便大步走进去。果然,姚玲儿已经倒在床上不会动弹。铁浪推了推姚玲儿,确定她已经晕迷,铁浪将她的肚兜解开,用力一扯,一对美乳便弹了出来,随着姚玲儿的呼吸而起伏着,乳尖两颗有小指大小的樱桃被一圈栈色乳晕包围着,刺激着铁浪的性欲。
(不管你是谁,先操了再说!
已经被姚玲儿激起性欲的铁浪让姚玲儿双膝跪在地上,将她的薄裙扯下,看着那两瓣白嫩嫩臀肉间的饱满肉丘,铁浪似乎听到了它们在召唤着自己的侵入。掏出了完全勃起的肉棒,用手压开姚玲儿的阴唇,看着蜜穴深处挤在一块的淫靡之花,他完全想不到一个妓女的穴竟然如此的狭窄与粉嫩,这更激起他进去探索的冲动,咽下口水,铁浪的手不断搓弄着她的阴户。
“唔……唔……”
虽然已经晕过去,可姚玲儿的感知器官完全正常运作,所以蜜穴受到铁浪魔手的刺激,便本能地发出呻吟声。
听着姚玲儿的呻吟声,铁浪已经咽下数口口水。
握着肉棒在跳玲儿蜜穴处摩擦数下,用力一挺,龟头插入跳玲儿温热潮湿的蜜穴内,这蜜穴就似一张充满淫水的嘴巴般吸住肉棒,让铁浪爽得连打了几个寒颤。
“唔……唔……”
听着跳玲儿那有点痛苦的呻吟声,铁浪虐意更甚,用力一挺,肉棒插入二分之一,却遇到了障碍物。铁浪微微用力,却找不到前进的通道,反覆抽动数下,铁浪只觉得有一个肉钩在摩擦着自己,非常舒服。可是这种深度根本不可能到底,而且不管男人的肉棒多长也可以整根插进去,最多插进子宫罢了,可看着自己那还留在外面的一截肉棒,铁浪感到很疑惑。
铁浪拔出了肉棒,看着不断缢出淫水的粉红蜜穴,再次将肉棒插进去,并不像从前那样直接捅入,而是让肉棒压着肉壁前进。令铁浪惊奇的是,肉棒插入的角度竟然和之前有着很大的区别,可以感觉是插歪了,却整根插了进去。
想起师父曾经介绍过的名穴,铁浪欣喜道∶“原来是十二名穴之一的凤凰点头,难怪我找不到路径了。”
凤凰点头这类阴户穴口狭小。通过这道关卡后,不久便会有一如米粒般大的下垂肉钩,过了肉钩,便可碰到异常宽大的花心口,位置稍微倾斜。由于它的结构稍微倾斜,所以,阴茎一定要斜斜向下插入,不能盲目地横冲直撞,否则没办法进入要塞。只要将阴茎小心翼翼地朝下斜插,再让女人的两腿紧紧夹住,向着花心一口气冲锋陷阵,定能正中目标,寻到妙处。这样女人必定乐不可支,发出满足的叫声。这种阴户珍贵的原因是肉钩的作用,只要达到高潮,肉钩就会产生吸力,将男人带引进梦幻世界。
记起名穴凤凰点头的妙处,铁浪便开始卖力抽送着。
啪唧、啪唧、啪唧……
“唔……唔……”
姚玲儿表情痛苦,柳眉时不时揪在一块,却仍旧没有醒来,她那压在床上的双乳正随着身体前后摇晃着,整张床都随着铁浪的抽送而摇荡着,有倒塌趋势。
干得越是急快,铁浪越觉得舒服,那颗肉钩正不断摩擦着龟头,带给铁浪前所未有的性爱冲击,似乎有点把不住精关的铁浪奋力冲刺着,还未射精便让昏迷的姚玲儿达到了高潮,肉钩活动频率更快,蜜穴也缩得非常之紧,不断吮吸着铁浪肉棒。
“晕了还这么骚!”
铁浪闷哼出声,更是加快了抽送速度,粗大肉棒忙碌地抽插着,虎躯一震,已经把不住精关的铁浪用力一挺,简直想把睾丸塞进姚玲儿名穴内。
“爽死了!”
铁浪呐喊着,不断打着寒颤,灼热精液噗、噗、噗都射进了蜜穴深处。
趴在跳玲儿身上,等到肉棒软下自蜜穴滑出,铁浪才有点恋恋不舍地站起身。
看着姚玲儿那不断收缩着的淫肉以及被挤出的浓白精液,铁浪邪恶地笑着,穿好衣服,有点想尿尿的铁浪便走了出去,打算尿尿完再回来审问姚玲儿。
跑到紫瑰轩外,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尿尿,再回到紫瑰轩,走到跳玲儿房间前,铁浪正欲推门,却听到里面有声响,意识到姚玲儿已经醒来的铁浪连大气都不敢出。
“偷鸡不成蚀把米!杨追悔,我定要杀了你!连本娘娘的身子都敢玷污!”
(娘娘?
以妓女的身份接近自己,现在又自称为娘娘,若真的是娘娘,那么铁浪岂不是上了狗皇帝的女人……
知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铁浪轻手轻脚地走出了紫瑰轩,以急快的速度跑向河图客栈。
琼州城这个是非之地还是不待为妙!
第五话凌霄四雏
来琼州城的目的是找到任执,并夺回《九转仙经》如今任执被上清宫的人杀死,《九转仙经》大概也落到上清宫手里,铁浪也就没有必要待在这儿,所以便打算启程前往若仙岛。
召集六位美女,将目前状况和她们说了一遍,铁浪便要她们收拾收拾,不早点离开这里,等到那个所谓的娘娘跑来闹事,铁浪可就别想走了。
铁浪本打算琼州之事了结后让夏瑶送徐半雪回家的,可如今夏瑶中毒未醒,路途又过于遥远,铁浪不可能让徐半雪一人北上,所以还要将她带在身边。
六位美女来到三颅凤凰的房间,铁浪则下楼结帐,尔后抱着夏瑶走进去。
三颅凤凰先飞出窗户,她们则一个接着一个爬到它背上。
“剑给我吧。”
叶梦岚伸出了手。
将刻龙宝剑交给叶梦岚,铁浪则抱紧夏瑶爬了上去,按照凌霄神尼以前的指示,铁浪一行人便往若仙岛飞去。
若仙岛位于七洋洲以南,石星石塘东边,是一个完全孤立的岛屿。因若仙岛周围暗流涌动,从来没有船只愿意接近若仙岛,几百年以来都是如此,所以若仙岛常被称为“死岛”幸好有三颅凤凰这个高级飞行工具,否则要通过那些暗流,铁浪又得费一番功夫了。
享受着海风的吹拂,铁浪并没有感到多惬意。看着怀里好像要睁开眼,却又睁不开的夏瑶,铁浪的心似乎被一双无形的手揪着,疼得让他有点喘不过气。
一让夏瑶赤裸的处于瀑布之下七七四十九天,还要防止她自慰,想一想都觉得可怕。等到夏瑶醒来,知道是谁对她下了淫毒“终不欢”铁浪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也不知道飞了多久,一直沉默的徐半雪突然叫道∶“喂,是不是那个岛屿?”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两海里之外有一植满绿荫的小岛,面积比魔医的来无回岛还大了至少三倍以上,眼里看到的都是绿色,竟连沙滩都没有。
飞得越近,众人越是看不清楚这座岛屿的地形,只因那好似保护色的绿衣吧。
一般的岛屿都有类似于沙滩的地形,而若仙岛四周都是万丈悬崖,除非是轻功高强的人,否则都不可能成功上岛。
上百只海鸥正在悬崖周围惬意地飞行着,一看到三颅凤凰这只散发神圣光芒的神鸟,那些海鸥也不避开,反而像找到了主人般飞了过来,围着三颅凤凰旋转呜叫着,欢快的不得了。
“完蛋了,不能洗澡了。”
施乐苦阁道,她本以为来到若仙岛后可以每天泡在水里,哪知道四周都是悬崖呢?
“姐姐,不用担心,你看前面。”
小月抿嘴笑着,正拉着姐姐的手。
施乐这才注意到悬崖之上有一股清泉直泻而下,犹如一条悬挂于天际间的银河,水丝接着海风扑面而来,众人都觉清醒了几分。
三颅凤凰惊呜一声,顿时提高飞行高度,越过瀑布,身形已出现在若仙岛之上。
看着那条似乎贯穿整个岛屿的河流,施乐兴奋得不得了,恨不得马上跳下去好好洗一洗自己那显得有点干燥的肌肤。对她而言,几个时辰不泡在水里就会受不了的。
视线所及之处都是参天古树,想一览若仙岛地形都不能,看来只能先着陆了。拍了拍三颅凤凰的脑袋,三颅凤凰便飞到了那条清澈河流旁边。
施乐先跳到了地上,像难民般蹲在河边,看着那些正在水里游得异常欢快的鱼儿,施乐不仅想下去洗澡,还想抓几只上来烤。往左看去,这河的尽头便是悬崖,被水冲下去估计再也不能回来了,想到这里,施乐忍不住打了一个咚嗦。
“杨公子,此岛甚高,又有水流,看来真的是仙岛了。”
叶梦岚说道。
“现在要找到凌霄四雏才行,你都没有看过她们吗?”
铁浪问道。
“在师父未收你为徒之前,都没透露过她还有其他徒弟,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所以我也没见过她们。”
叶梦岚解释道。
“什么?杨追悔和叶姨是同门?”
徐半雪惊叫道∶“都是冰墓派吗?”
“这不重要,现在重点是想办法救夏瑶。”
望着前方那幽深的林问山道,铁浪继续道∶“我们沿着这河往上走,应该能发现些什么,毕竟人都要喝水的。”
“哥哥,这儿真美。”
优树感叹道,看着几只还在她头上方盘旋的海鸥,优树伸出了手,一只比较顽皮的海鸥落在她手掌,歪着脑袋与优树对视。
这时,前方突然传来脚步声,众人都齐齐看着前方。
脚步踩着枯叶发出的沙沙声非常明显,由远及近,一个看上去似乎不到十岁的小女孩出现在他们视野里。那女孩个头只到铁浪胸膛处,白裳蔽体,一直垂到腰际的波浪黑发像是被人牵引着般微微地摇摆着,那修剪得非常整齐的浏海刚过眉梢,下面则是一双透露着寒意的星眸。
小女孩走近,铁浪这才发现她竟然是赤脚的。
“师弟,师妹,我是四雏之一的雏语,请出示掌门令牌。”
雏语轻笑着,墨黑瞳孔含着一丝的轻蔑。
铁浪便从包袱里取出一直压在最底的令牌,确认是真货后,雏语道∶“欢迎你们的到来,似乎多了好几个。”
“你多大了?”
徐半雪问道,似乎觉得这个小女孩也太大人气了。
“十八。”
雏语说了一声便转身,道∶召一位姐姐正等着,麻烦跟我走,这森林很多异兽出没,几位请跟紧,要是脱队会被吃掉的。“跟在雏语身后,铁浪怎么也想不出她竟然有十八岁了。十八岁的年纪,但身体还是十岁?不过也不错,至少长得挺萝莉的,看着她那小屁股,铁浪竟然对她起了色心,谁教她是四雏之一呢?按照师父的意思,铁浪来若仙岛除了修练外功,还要和她们交媾,这是很早很早便知晓的了,所以铁浪潜意识认为这个萝莉将会自己送上门的,只是她有点冰冷。
沿着河流往上游走了一会儿,一只吊睛白虎忽然跳到雏语面前,伴随着美女们的惊叫声,雏语却是伸出手在它额头摸了摸,呢喃了一声,吊睛白虎竟然像小猫一样跳开了。
“和傻鸟一样的乖巧。”
铁浪嘟嚷道,他身后的三颅凤凰正不停地吐着舌头,模样确实有几分的傻气。
“若仙岛的生物除了极少数会听我们的话,其他都很凶残,你们算是幸运的,只是碰到了这只小猫咪。”
雏语回身说道,尔后继续赶路。
没走几步,一条千年巨蟒突然从高处垂下,三角毒眼盯着雏语,露出凶狠光芒。
“那这只呢?”
徐半雪问道:“该不会是小泥鳅吧?”
“我曾经被它咬了一口,差点死了。”
雏语并没有退缩,脸上也没有惧意,袖口一抖,一个金色陀螺滑出,稳稳落于掌心,中指被白丝缠绕着。
嗤!
千年巨蟒如闪电般窜向雏语,雏语则以极其优雅的动作甩出金陀螺∶“去吧!剔旋!”
雏语喊道。
金陀螺高速旋转发出刺耳声响,听觉极敏锐的三颅凤凰惊叫着,后退了好几步,头缩进了金翼下。
金陀螺剔旋飞进千年巨蟒血盆巨口内,伴随着它的惨叫声,剔旋已贯穿它的脑袋,之后便飞向雏语。
雏语紧盯着千年巨蟒,玉手朝前一甩,白丝在前方打了一个弯缠绕住剔旋,手如闪电般往后一收,剔旋便飞进雏语袖里,千年巨蟒也倒在了地上。
“走吧。”
雏语淡淡道,并继续朝前走着。
看着那条千年巨蟒,雏语却如此的从容,而且她身上还藏着那种看似玩具却杀伤力极强的暗器,看来铁浪要上她们四雏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前来接他们的雏语有如此能耐,那么余下的三个是不是更加的神乎其技?
众人一拐弯,便看到一股自上空倾泻而下的瀑布,铁浪肉眼看得非常清楚,这股水流绝对是从天上落下,上方空空如也!
见他们都停住了脚步看着这一奇异景象,雏语便冷冷道∶“这是天仙泉,若仙岛的水源,这里也是若仙岛中心,水流分为四部分流向四个方向。你们要洗澡尽量在这附近,不能太下去,否则会被水冲到海里的。还有,离这里越远,异兽越多,水里也不例外,这是对你们的忠告。”
看了一眼铁浪,雏语显得更加的不屑,道∶“别色眯眯地看着我,我的身体属于你,但我的灵魂不可能给你。”
一听这话,铁浪真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雏语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吗?
“我们凌霄四雏各有一名穴,前几日师父飞鸽传书,让我们都给你享用,师父之命,并非我们之愿。”
冷哼了一声,雏语继续朝前走着。
脸臭臭的,就算是名穴,铁浪也觉得享用起来没什么滋味,就如同充气娃娃般。
片刻,他们便来到一座古香古色的四层木质阁楼前,一名黑衣熟女正拉弓看着上方。
“这位是雏妍姐姐。”
雏语介绍道。
“中!”
雏妍喊出声,弓矢“飕”的声射出,先是落下上百片绿叶,接着便听到一活物的惨叫声,一只长得似猪似兔的白毛怪物掉下,差点砸到了铁浪的脑袋,看着被贯穿了胸口的白毛怪,铁浪不得不佩服雏妍射击技巧。
“杨公子,我是雏妍。”
雏妍笑得非常的甜,缓步而来,胸前两座大山上下抖动着,粗略估计下应该是G罩杯。走到铁浪面前,雏妍弯腰捡起猎物,衣领敞开,巨乳露出三分之一,看得铁浪鼻血差点喷出,更让铁浪吃惊的是她竟然没有穿戴肚兜!
抓起猎物,雏妍附到铁浪耳边,软语道∶“杨公子要人家的后庭花吗?”
肛交?
铁浪咽下口水,却装得很正经,道∶“能不能替我们安排一下住的地方?”
雏妍的手抚过铁浪胯间,抓了一下那根早就勃起的肉棒,浅浅一笑,回身道∶“姐妹们请住在四楼,那儿是专为客人准备的。我们这儿都没有床,所以诸位得睡地板了,不过请放心,被褥还是有的。”
“根据师父的交代,二楼是我们四雏休憩场所,三楼是这只色狼的,四楼则是你们几个的。若色狼有生理需要,可随时到二楼找我们四个。”
雏语冷冷道,人已推开竹门走入。
“呵呵,雏语妹妹还小,可能觉得和杨公子交媾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所以才会如此,诸位先去看一下住的地方吧。”
雏妍笑了笑,也走了进去。
“我觉得你越来越恶心了。”
徐半雪鄙夷道。
“杨君,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没说过你是为了和四个女人那个那个而来的啊?”
纱耶抱怨道。
皆川优树则揪着铁浪衣角,喃喃道∶“哥哥有了她们可不能忘记妹妹,妹妹还要和你成婚。”
“雪儿,我们去看看。”
叶梦岚拉着徐半雪的手便跑了进去。
“相公,我和妹妹能不能去河里玩?”
施乐问道,她似乎一点也不关心铁浪和谁交媾,她最关心的是何时能享受泉水的亲吻。
“我不在你们都不能去。先安顿下来,很多事情还没搞懂呢!”
铁浪说道,便让她们跟着自己走进去。
四楼房间的布置非常简单,类似东瀛,只是多了一个用于遮蔽更衣的屏风。
宽敞的房间整齐地叠着十张被褥,众女整理着被褥,铁浪则将夏瑶放在叶梦岚摊开的被褥上,抚摸着她那火红的脸蛋,铁浪的心一直悬着,深怕夏瑶会出事。
“这段日子要委屈你们了。”
铁浪道。
叶梦岚将刻龙宝剑放置一边,甜甜一笑,道∶“怎么会?又不是说杨公子你自己在享福,你住的也和我们一样。而且杨公子你还要潜心修练,可不能辜负了师父的一番美意。等杨公子你大修完毕,以后要做任何事都易如反掌,到时候可不能忘记当初对师父的承诺,要成为一代淫皇。““嗯。J看着叶梦岚那娇羞可人的成熟脸蛋,铁浪真想将她压在身下好好云雨一番。可房间里还有这么多的人,他这种美好的欲望也只能先搁一边了。
看着她们整理房间,铁浪便下到三楼,敲了敲门,得到同意后便走进去。房间空荡荡的,只有雏语一人,她正擦拭着一柄血红色的细剑。
“雏语,你有两件武器?”
铁浪问道。
“她不在,你找她干嘛?”
“你不是雏语?”
铁浪疑惑道。
“你找我吗?色狼。”
铁浪身后突然传来雏语的声音,猛然回头,眼前这个确实是雏语,那么……
看着那个正在擦剑的萝莉,又看了看眼前的雏语,长得一模一样,看来是双胞胎了。
“色狼,呵呵,看来你便是要同我们交媾的杨追悔了。”
“那你是?”
“我叫雏芷,和雏语是双胞胎,我是姐姐,她是妹妹。”
雏芷答道,虽然是双胞胎,性情倒完全不同,若雏芷和雏语一样,那么铁浪会被这对双胞胎搞死的。
“请问一下,最后一位是不是和雏妍长得一模一样?”
铁浪问道。
“呵呵,看来你挺聪明的。”
雏芷将剑放于一边,起身走向铁浪,上下打量着他,问道∶“打算何时和我们交媾?现在,还是?”
“姐姐!别说那么恶心的事!”
雏语怒道。
“这是我们的命运,雏语,改变不了的。”
雏芷似乎有些忧伤。
“我想先了解凌霄派,因为我来这里的主要目的是练功,而不是交媾。”
铁浪严肃道。
“练功中最重要的一点便是交媾了,待雏珊姐姐回来,她会带你前往修罗洞的。”
雏芷手落在铁浪胸口,浅浅一笑,道∶“心跳,很好。”
铁浪听得有点莫名其妙,总觉得她们几个都有点奇怪。
“雏珊姐姐好像也回来了。”
雏芷收回手,人已走至窗户前,探出脑袋,喊道∶“雏珊姐姐,他已经到了。““教他下来,我要带他前往修罗洞。”
“走吧。”
雏语冷冷道。
跟着雏语出了阁楼,铁浪便看到穿着黑衣的雏珊、雏妍正并排站在一起,身体都发育成熟,两对比人鱼姐妹还大一号的巨乳正吸引着铁浪目光。铁浪下意识地瞄了一眼雏语的胸部,一点曲线都没有,看来还没有开始发育。这也难怪十八岁的她只有十岁的身体。
“雏妍,你上去帮她们的忙,务必照顾好她们几个。雏语你和雏芷准备吃的,客人应该都饿了,我和杨公子前往修罗洞,让他熟悉一下凌霄派的武功。”
看上去比雏妍老成几分的雏珊说道。
雏妍笑着走过去,道∶“野味我放在东厨,多加点料喔。”
“会的。”
雏语点了点头,便和雏妍一起走进屋内,铁浪则跟着雏珊前往修罗洞。
一路上,雏珊都没有言语,铁浪则想和她搭话,便问道∶“你们拜神尼为师多久了?”
“我们从小到大都生活在这里,她算是我们的养母。”
雏珊答道。
“看来师父一直都是慈悲为怀啊。”
铁浪感慨道。
“也许吧。”
雏珊皱着细眉,回头看了一眼有点大刺刺的铁浪,问道∶“你又怎么成为师父的徒弟?”
“很意外,我也说不清楚。喔,对了,师父是不是还认识一个叫秦风的男人?曾经被人称为夜魔。”
“不知道,师父很少回来,外面的事也不会跟我们说。”
“她为什么不带你们出去?”
“师父的决定,我们从来不过问,我们只做好分内的事。”
见雏珊似乎不喜言谈,铁浪也只好闭嘴了。
踩过一条小河,沿着斜坡走了好久,两人来到了修罗洞前,在雏珊的带领下,铁浪走进了这个镶嵌着水晶的修罗洞。
洞内不时会出现石碑,上面刻满了一些铁浪不认识的文字。而越往里走,这种石碑便越多。到了深处,石碑却找不出一块,取而代之的是满石壁阴刻的人形武功招式。
还没走到尽头,雏珊便停住脚步,回身看着铁浪,道∶“凌霄派所有的绝学几乎都在这里。一共分为三大类∶治世、武体及交欢。按照师父的意思,这三种你都必须学会,为淫龙七、八、九式的修练奠定基础。师父还有吩咐,在你没将这里所有绝学融会贯通之前,淫龙九式你只许修练到第六式。”
说实话,铁浪这人很懒,凌霄神尼赐予的《淫龙九式》秘岌他也只看了前面三式而已,余下的六式都没看。
原地转了一圈,看着被发光水晶照得越发明晰的武功招式,铁浪问道∶“这里有几种治世要领,几种武功招式,几种交欢姿势?”
“《六韬》《三略》《易经》这三本治世宝典:霜雪飞剑、伽蓝问佛两种剑法:蜕筋鬼爪、轰天击这两种掌法:百步穿扬腿法,鹰翔晴空轻功步法。交欢的话只有吮阴心诀。”
顿了顿,雏珊补充道∶“当然,那些剑法、掌法、腿法或者步法还可以细分,这些等掌门你掌握了大纲再说吧,怕你记不住。”
“我已经记不住了。”
铁浪干笑着,问道∶“师父是不是想把我培养为全能型人才?”
“我们只是按照师父的嘱咐办事。当然,若掌门你觉得不合适也可以提出来。”
“暂时没有,等有了再和你说吧。对了,吮阴心法在哪里?”
铁浪好奇道。
“这里。”
雏珊继续往前走,走了十几步,她指着墙壁,道∶“这便是吮阴心法,与淫龙九式有所不同。吮阴心法可强壮男体,但对女体有一定的伤害,勤加练习男体可刀枪不入:淫龙九式则是双修秘技。”
“也就是说,若我和你们修练吮阴心法,你们的身体会吃不消甚至死亡,对不对?”
铁浪问道。
“师父交代的,我们必须和你修练,所以请别问这么多。”
“怎么什么都是师父交代、师父交代的,难道你们就没有一点自我意识吗?”
铁浪叫道,觉得她们四个简直是性爱工具,根本不是人。
“确实是师父交代的。掌门你也不必担心,我们四雏体质比一般人都好,所以你尽管用我们的身体修练,我们不会出事的:若掌门不信,我们现在可以进行修练,雏珊会以实际行动证明给你看的。”
语毕,雏珊已将系在蛇腰处的黑色丝布解开,身子一抖,裹紧娇躯的黑衣落地,一具成熟肉躯大方地展现在铁浪眼前,她竟然连肚兜和亵裤都没穿,只是用那件单薄的黑衣裹着娇躯。
看来,四雏都没有穿内衣的习惯!
雏珊轻步走向铁浪,巨乳不断抖着,像磁铁般吸住铁浪的目光,更让铁浪吃惊的是她的阴户没长一根阴毛,光洁无比,阴唇紧紧闭在一块。
走到铁浪面前,雏珊便抓着铁浪的手按在乳尖,道∶“雏珊的是名穴倾盆暴雨,掌门要如何享用都可以,躺着、跪着、趴着、坐着都可以,请掌门下命令。”
铁浪手抖了一下,雏珊乳房非常的滑嫩,手感极好,全身肌肤嫩白,爆乳正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不定。
铁浪抽回了手,转身道∶“把衣服穿上。”
“可是……”
“这是掌门的命令,你必须照做!”
铁浪提高音量道。
“雏珊遵命。”
显得有点迷惘的雏珊只得穿衣。
再次转过身的铁浪,看着弯腰拾衣的雏珊那两瓣粉红色鼓起阴唇,确实很想将它钳开,让已经勃起的肉棒插进去,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点心痛,觉得四雏的自我意识太低了,简直像师父专门培养出来和自己交欢的。
想起秦风死之前那句没有说完的话,铁浪总觉得自己没有完全了解师父,这种担忧让他不能像之前那样为了满足性欲而性交。否则,他完全可以将眼前这个尤物推倒在地,再狂干一通。
“现在呢?”
系好丝布的雏珊问道。
铁浪望着修罗洞深处,问道∶“再里面是什么?”
“快到底了,里面没东西,只是堆满了水晶罢了。”
“走吧。”
“掌门还没看那些。”
“现在没心情,等我心情好了再说吧。”
铁浪回头笑了笑,便加快了步伐,来之前是雏珊领队,现在却变成了铁浪领队。
“掌门……”
看着铁浪背影,雏珊眼睛睁得有点大,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不上自己。
回到阁楼,饭菜已经备好,吃饱之后,铁浪便陪着还未醒来的夏瑶,按照魔医说法,夏瑶要在后天才会醒来,而到时候铁浪要带着夏瑶到天仙泉下,让她赤裸裸地接受泉水的洗礼,还要防止她自慰,那么便要将她捆绑了。四十九天真是漫长……
三楼。
雏珊看着另外三人,道∶“按照师父吩咐,我们必须让掌门修练吮阴心诀,在修罗洞时,我脱光想和掌门交媾,可遭到了他的拒绝,你们有什么办法能让掌门同意?”
“雏珊姐姐,既然他不喜欢,那就作罢吧,我们没有那个义务,而且师父她……”
“住口!”
雏珊喝道,雏语只得沉默,她拉着雏芷的手。
看着好像要哭出来的雏语,雏珊解释道∶“我们由师父抚养长大,现在是报答她的时刻,只有让掌门顺利修成吮阴心诀,我们的任务才算完成。”
“可我不想死!”
雏语咬着薄唇,头一甩便跑了出去。
“雏妍,你去看着雏语,别让她做出傻事。”
雏珊示意道。
“好的。”
雏语和雏妍离开后,雏珊拉住雏芷的手,道∶“你向来不爱说话,这件事你有何看法?”
“姐姐说怎么办便怎么办,雏芷很听话的。”
雏芷含笑道。
“谢谢你,那我们得想办法让掌门和我们交媾才行。”
“可雏芷觉得此时不合适,待掌门掌握了治世、武体再掌握交欢也不迟。正如雏语妹妹所言,当我们死于掌门吮阴心诀之下,我们又何如知道掌门他完成了治世和武体,所以还是晚些时日。雏芷愚见,还望姐姐别笑话。”
“你说得很有道理,暂时如此吧。”
整个下午,铁浪都陪着夏瑶,就连雏珊要求他进入修罗洞修练他也推辞了,至少要等到夏瑶醒来,他才愿意再次进入修罗洞。
接下来的两天,铁浪几乎都足不出户,施乐要洗澡也是让四雏陪同,他则一直陪在夏瑶身边,寸步不离。铁浪还要梦岚熬粥,一点一点地喂给她喝,可大部分都被她吐出来了。
为了确保夏瑶不会因体力衰竭而死,铁浪不顾大家劝阻,将部分真气输入夏瑶体内,以维持她的精气。
第三天一大早,当第一缕晨阳自密林射入时,铁浪已经醒来,优树正抱着他的脖子,睡得非常香,铁浪小心翼翼地将她的手拿开,在她泛红的脸上亲了一下便起身穿衣服。
推开四楼的竹门,施乐和小月已经不在了,看样子是去水里嬉戏了。这两天她们都很喜欢早早出门,尽管有四雏陪同,铁浪还是有点担心她们。叶梦岚正在替徐半雪梳妆打扮,纱耶则睡得很死,口水都从嘴角流出来了。
铁浪刚要说话,三颅凤凰从窗外探进脑袋,兴奋地低呜着,铁浪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三颅凤凰才安静下来。它现在都睡屋顶,每当铁浪上楼时,它便像只蝙蝠般倒挂在屋外,幸好这阁楼够结实,否则早就被它压得倒塌了。
“一直都没醒来。”
叶梦岚担忧道。
“今天是第三天了,应该要醒来了。”
铁浪摸了摸夏瑶额头,还是那么的烫,呼吸十分急促,浑身都是汗水。
“小月和施乐是不是去河边了?”
铁浪问道。
“嗯,施乐一大早便说皮肤干燥,所以请雏芷陪她们去天仙泉了,杨公子不必担心。”
“比起她们,我更担心夏瑶,我很期待她能醒来,但又害怕她醒来会让人更担心。”
铁浪脑海里似乎浮现出夏瑶像个淫货般要求自己操她的画面,铁浪宇眉拧紧,道∶“你找一件衣服,尽量软一点,我有用处。”
“稍等。”
说完,叶梦岚便从包袱里挑出一件经常穿的纱衣递给铁浪。
“再换一件,这件你还要穿。”
叶梦岚第二次是拿出一件不常穿,但质地非常好的白色锦衣,这衣服有些厚,夏天也不怎么适合穿。
用夏瑶的匕首将锦衣割成两分,打好结放在一边,铁浪便下到一楼,雏语正在东厨忙碌着,扭头看了一眼铁浪,冷哼了一声继续做早餐。
虽说四雏有两对双胞胎,可仅仅容貌一致,性情各有各的特点。
雏语泼辣:雏芷是大家闺秀:雏珊是一家之主:雏妍则风骚成性,还常常问铁浪要不要干她的后庭花。
吃过早餐,铁浪继续陪在夏瑶身边,只等着她苏醒那刻。只要夏瑶一日未醒,铁浪都不会去修罗洞修练。
过了一个时辰,夏瑶突然护出了呻吟声,手伸进领口抓着乳房。
铁浪见状,强行按住她的双手,并叫道∶“夏瑶,你醒醒,你醒醒。”
一边的叶梦岚见状,便问道∶“小瑶她不会是中了淫毒吧?为何会有这种反应。”
铁浪自始至终都没有向她们解释过夏瑶的病情,知道现在也没必要隐瞒,铁浪便将夏瑶中了“终不欢”的事告诉叶梦岚,叶梦岚听得脸色大变,叫道∶“难道夏瑶得罪了上清宫?对方出手如此狠毒!”
一直趴在窗前和三颅凤凰玩耍的徐半雪扭头问道∶“”终不欢“很厉害吗?”
“大凡中此毒的人都死于纵欲之中。”
叶梦岚看着好像在做噩梦的夏瑶,十分的担忧,生怕夏瑶度不过此劫。
这时,夏瑶睁开了一眼,双眼布满血丝,此时“终不欢”已经侵入她全身的经脉,点燃了她的欲火,夏瑶喘息道∶“追悔,我很想要,求你给我,塞进去,好吗?我下面好痒!”
听到这话,徐半雪惊得都说不出话了,叶梦岚则一脸的无奈。
毒拳夏少枫,为报仇甘愿女扮男装协助徐阶谋反。如此烈女,又怎么可能说出如此淫荡的话语呢?一切都是淫毒“终不欢”在作怪!
铁浪将准备好的锦衣布条塞进衣兜里,拦腰抱起夏瑶,安慰道∶“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我会让你舒服得死去活来,现在别乱动,知道吗?”
“可我下面真的好痒,好像有很多的虫子在咬。”
走向天仙泉的路上,夏瑶每次想用手去捏乳房或者抠蜜穴都被铁浪阻止了,两人好不容易才来到天仙泉之下。
水花袭来,铁浪只觉一种透心凉的舒服。
“相公,她醒了啊?”
只露出一个脑袋的施乐问道。
“她怎么了?”
雏芷走了过来。
铁浪看着天仙泉两边的大树,道∶“麻烦你找几根结实一点的树藤,一定要结实。”
不知铁浪的用意,但雏芷不是一个喜欢问东问西的人,点了点头便走开了。
“追悔,我要你,你插到我里面,好吗?我下面痒死了。”
夏瑶不断吞着口水,眼里全是欲火。
“如果现在这里有七、八个男人,我让他们满足你,你愿意吗?”
铁浪问道。
“只要是男的我都愿意,求你了,让他们都来,我真的受不了了。”
夏瑶呜咽道。
“呵呵,看来”终不欢“果然是天下第一淫毒。”
铁浪苦笑着。
已经游到岸边的施乐听到夏瑶那番话都愣住了,她自认为已经很骚了,可她的骚都是做给铁浪看,从来不会为了第二个男人骚。刚刚夏瑶还说随便是什么男人都可以上她,令施乐百思不解。
“相公,夏瑶到底怎么了?”
施乐担心道。
“小事情,只是她要受点罪了。”
铁浪笑道。
待雏芷拿来树藤,铁浪便请雏芷和施乐一起按住夏瑶,绝对不能让她抚摸自己的身体,他则拿着树藤飞到古树上,将树藤绕紧树干扔下,又飞到旁边另一裸树上重复着。
铁浪落到岸边,看了一眼欲火焚身的夏瑶,以及那两条随着微风摇荡着的树藤,铁浪让她俩扶起夏瑶,在夏瑶的挣扎中,铁浪强行剥去她的所有衣物,让她赤身裸体的,接着野蛮地将她拖入水里,用锦衣布条绑住她的手腕,又与树藤缠绕并打了死结。
“放开我,我要你的棒棒。”
夏瑶喊道∶“求你了,插我,我要男人,呜呜呜呜……”
小月坐在平滑的石块上,薄衣遮住重点部位,怯生生地看着完全陌生的夏瑶,连大气都不敢喘。
“她中了淫毒,会在这里待上七七四十九天,时间过了才能解开。雏芷你和另外三位师姐说一声,千万不能解开,否则我会让她们死得很难看。”
“好的。”
看着痛苦挣扎的夏瑶,铁浪全然没有在意她的裸体,而是盯着她那张痛苦脸庞,他很想去解开束缚,但为了能让夏瑶康复,铁浪也只能如此对待她了。
“姐姐,我们回去吧。”
小月小声道。
“嗯。”
施乐应了一声便穿上衣裳,小月则赤裸着身子上岸,晒了片刻才将胸罩和丁字裤穿上,雏芷则送她们回去,这里只剩下夏瑶和铁浪两人。
待她们走远后,铁浪连靴子都不脱便跳进河里,走到夏瑶面前,审视着她的娇躯。看着不断流出淫水的白虎阴户,铁浪知道此时的夏瑶非常的渴望性交,也许把她扔到人群里,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群交,愿意让所有的男人将肉棒插进她的蜜穴、肛门,甚至嘴里,也愿意让他们将浓浓的精液射进去。
面对一个如此渴望性交的女人,铁浪这个禽兽的肉棒确实硬起来了,但他不会做出禽兽行为,他要静静地守候在夏瑶身边,直到她完全康复。
“小瑶,到底是谁对你下毒的?”
铁浪问道。
夏瑶不断咽着口水,发红的双瞳盯着铁浪的裤裆,绝望道∶“求你插我,我下面很湿了,你再不插我,我会死掉的,求你了,你做一次好人,插我吧。”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铁浪冷冷的说道。表面看起来非常坚强,可是心都快碎了。
曾几何时,铁浪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脑子充满精液的色魔:曾几何时,铁浪来到《剑指天下》的目的是将一个个美女骑在身下乱操:曾几何时,铁浪想用近乎强奸的方式得到夏瑶的身体,可如今这些都被夏瑶那痛苦的神情打碎了。
伸手抚摸着夏瑶憔悴脸庞,铁浪再次问道∶“是谁下毒的,告诉我,我会让他受比你痛苦几万倍的折磨!”第六话河边蜜语
“我想要你的肉棒……”
夏瑶喘息道,完全没有在意铁浪刚刚说的话。
铁浪收回手,看着夏瑶那因性欲高涨而更加突出挺起的乳尖,虽然不大,却充满了活力,比起小月、施乐她们的巨乳,这介乎于B与C之间的罩杯也能让铁浪流连忘返,它们正随着夏瑶急促呼吸而起伏着,在水花点缀下显得活力十足。
若是从前,铁浪会毫不犹豫地伸手去抓,现在却只能像看着博物馆里的珍藏品般看着它们。
“终不欢”再多的淫乐也满足不了中毒者,中毒者最终将在淫乐中死去,永远都得不到欢乐。
铁浪深吸一口气,人已退到岸上,夏瑶发出的呻吟声和淫语不断刺激着铁浪的耳膜,肉棒明明早已勃起了,可他却压根不敢去找夏瑶消火。
铁浪然腿坐于岸边,闭眼开始调息,这也许是度过这四十九天唯一的方法了。深怕夏瑶出事,所以不敢离开她半步。
试着运气小周天,可夏瑶的痛苦呻吟声差点让铁浪心脉大乱,无奈的他只好用那种近乎无神的目光看着夏瑶,那一具鲜活的胴体不断扭动着,乳房也微微颤动,私密之处闭得很紧,不时有淫水溢出。
夏遥现在如此的诱人,任何男人看到都会忍不住上前乱干一通的,可铁浪还要一直压抑着心中的性欲。
摸起身边那把刻龙宝剑,一张显得有点憔悴的脸映在上面。目光深邃,宇眉紧皱,替代了平日的嬉皮笑脸。
手在剑身抚摸着,淡淡的寒气渗进铁浪经脉,他连忙移开了手,那种感觉很奇怪,像是整只手都会被冻僵一般,之前他似乎还没有触摸过剑身吧?
带着些许的疑惑,铁浪再次触到剑身,依旧是那种冰冷刺骨的感觉,使他不敢再触摸了。
完全抽出宝剑,在点滴残光的点缀下发出刺目光芒,却还是寒气阵阵。
一天三餐都是四雏送的,她们偶尔也会过来陪铁浪,可老是看着饱受“终不欢”折磨的夏瑶,她们也快哭了。就连似乎没什么感情的施乐都忍不住扭头拭泪,而哭得像个泪人的当属优树了,她那颗纯洁的心完全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
为了不让更多的人伤心,铁浪便让叶梦岚将她们都带走,不允许她们再接近这里,也只有凌霄四雏偶尔会过来走走。
日落。
入夜之后的若仙岛时不时响起异兽的怪叫声,有时铁浪似乎觉得就在身边,那种错觉让他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状态,丝毫不敢有所松懈。
升起火堆,铁浪继续注视着被火光映得肌肤泛红的夏瑶,她整个白天都在苦苦哀求着铁浪操她,现在已经累得昏睡了。
晚上夏瑶并没有多大的动静,只是偶尔发出微弱的呻吟声,铁浪很怕她会身体衰竭,所以还不时会去替她把脉,幸好一切都很正常。
戌时刚过,铁浪身后响起了脚步声,转身一看是雏珊。她虽然还有双胞胎妹妹雏妍,可铁浪一眼就能分辨出她们两个,雏妍每时每刻眼神都非常之暧昧,雏珊则显得正经端庄。
站在岸边看着夏瑶,雏珊道∶“就算是神仙,被如此折磨四十九天也受不了的。”
“为了让她活下来,也只能如此了。”
铁浪苦笑道。
“要不我去取竹筏吧,让她躺着。”
雏珊建议道。
“那会对驱毒产生很大阻碍,最佳方式便是如此。”
“真够折磨人的。”
雏珊看了一眼铁浪,道∶“听师父所言,掌门你应该很乐于交媾,为何接连数天都没有那方面的需要?”
“我确实很爱,不过当心情差的时候不会去做那种事,况且夏瑶看到了不好。”
“明白了。那么等到这位夏瑶姑娘康复,掌门就愿意和我们四雏修练吮阴心诀了吧?”
雏珊问道。
“我实在搞不懂你的想法,明知道和我修练吮阴心诀会死,为何还要一直逼我?”
“对不起。”
雏珊忙跪在地上,道∶“都是师父吩咐,徒弟们只是照办。”
“我是你的师弟,你也太见外了。”
铁浪忙扶起雏珊,看了一眼那对鼓胀爆乳,本能地吞着口水。
“杨公子入门虽比我们四雏晚,但已接过掌门令牌便是掌门,所以我们对您恭敬是应该的。”
顿了顿,雏珊继续道∶“我们四雏的任务便是辅佐掌门练成吮阴心诀,若掌门不从,我们会被师父怪罪的。”
“性命重要还是所谓的任务重要?”
铁浪反问道。
“任务。”
雏珊毫不犹豫地回答。
铁浪忽然觉得四雏很可怜,难道她们一出生的命运已注定,便是要和自己修练吮阴心诀直至生命之花凋谢吗?
“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就行。”
铁浪示意道。
“掌门已在这儿待了一天,不能再坚持了。我已和三位姐妹商量过,白天掌门看着,深夜至天亮则由我们四姐妹轮替,今夜由雏珊看着,掌门可先回去。”
“你白天也没有休息,明晚再说吧。听掌门的话,你先回去休息。”
“那掌门能确保你一个晚上都盯着夏瑶姑娘?”
雏珊反问道。
被这么一问,铁浪也没有把握了,便道∶“那么白天都由你们看着,我守夜班。今晚我们两个一起,我不好意思让你一个姑娘家在这儿过夜。”
“好的。”
两人坐在岸边,铁浪则向雏珊询问她的身世,师父的过去等等。虽然雏珊都有回答,但都没什么重点,不过当作消磨时间还是挺好的。
铁浪找了些柴火堆在火堆上,见雏珊老是打呵欠,铁浪便让她趴在自己大腿上休息,没一会儿雏珊便睡着了。
看着怀里的雏珊,铁浪的手在她那比刚剥开的鸡蛋还嫩滑几分的脸蛋上抚摸着,那对饱满爆乳露出三分之一,铁浪都快看到乳头了。换做平时,铁浪这只大色狼已将雏珊剥得精光,然后贪婪地品尝着她的身体,现在虽有那种欲念,但不会去轻易实践。
一个晚上过去,铁浪一直没有闭眼。
早早醒来的雏珊知道自己竟然睡了一个晚上,差点又跪在铁浪面前,铁浪只让她先看着,他则回去弄点吃的。
再次回来,铁浪手里端着一碗白粥。
雏珊回去后,铁浪走到夏瑶面前,看着双目失神的夏瑶,道∶“像昨天那样,把嘴巴张开,我喂你吃。”
“求你……求你插我……我要你的大肉棒……”
夏瑶呜咽道。
“你先把这些吃了。”
铁浪命令道。
“我要大肉棒,我不吃这个。”
夏瑶咬着嘴唇,泪水溢出。
铁浪舀起白粥送至夏瑶嘴边,安抚道∶“你吃了,我就给你大肉棒,好吗?”
“你昨天也是这么说!”
夏瑶厉声道∶“可你都说话不算数,我要男人,我要男人,听到了没有?我要男人,你找男人来插我!”
“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你是没种的男人!”
“呵呵,看来你连我是谁都忘记了。也许你现在心里只有肉欲,不过等你康复之后,你会知道这不是真正的你。小瑶,不管如何,我铁浪会永远陪在你的身边。”
夏瑶显得有点失神,怔怔地看着铁浪,闻到白粥的清香,她缓缓张开嘴吃一口,那眼神似乎是在回忆往事,却还残留着淫欲痕迹。
勉强喂她吃了大半碗,夏瑶又嚷着要铁浪插她,无奈的铁浪只好掏出肉棒,让她一边看着一边喝粥,这办法还挺好用的,至少给了夏瑶一点会被插的希望。当夏瑶将一碗粥都喝下,铁浪便将肉棒收了起来,转身上岸,不管夏瑶如何咒骂他,他都不予理会。
接下来的十几天,铁浪每天只睡二个多时辰,其他时间都在天仙泉下陪着夏瑶,几乎每天都要忍受着夏瑶的咒骂,还要想尽办法让夏瑶把饭吃下去,他看上去憔悴了几分,不过他有信心让夏瑶恢复正常!
第二十天的深夜。
“好像有什么东西来了。”
铁浪小声道。
还没有离开的雏芷点了点头,小声道∶“这声音从来没听过,不知道是什么。”
“不管是什么,反正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看着发出声响的方位,铁浪的心悬在半空中,雏芷已拔出了那把血红色的剑,正准备随时发动攻击。
长达半个时辰的时间里,那只看不到的异兽只护出声响,并没有进攻,好像是在测试铁浪的耐心。
对于未知生物,铁浪向来不喜欢主动出击,所以一直等待着它送上门。
一声怪叫,一只长达三十尺的绿鳞蜥蜴跳了出来,有点像只特大号的蜥蜴,不断喷出绿色的毒气,正贪婪地盯着铁浪,信子不断吐出,巨齿磕在一块发出极其刺耳的声响。
巨尾一甩,庞大身躯移动竟快如马驹!
“我来!”
雏芷娇小身子一跃而起,看准绿鳞蜥蜴脑门,举剑刺下,剑瞬间贯穿它的上下颚,剑身变得火红,不断吸取着绿鳞蜥蜴体内的血,这便是剑器嗜血的特殊功能,只要刺破生物的皮肤,它便会在极短的时间将对方的鲜血统统吸干!
正当雏芷得意之际,三只潜伏已久的绿鳞蜥蜴又跳了出来,一只攻向雏芷,两只攻向铁浪。
雏芷用力抽出剑器嗜血,可那只绿鳞蜥蜴已到身前,巨尾击中她的胸口,“哇”的一声,雏芷娇小身躯像落叶般飞向后方,嗜血“当哪”落地。
铁浪则用刻龙宝剑攻击两头绿鳞蜥蜴,不断避开毒气,可这剑根本没有开锋,又怎么能杀死皮糙肉厚的绿鳞蜥蜴?
看着雏芷,铁浪一跃而起,在半空搂住她,随着一只绿鳞蜥蜴的巨尾攻击,铁浪连退数步,一个跳跃,人已出现在四丈余外。
雏芷捂着胸口,小声道∶“必须用嗜血剑,否则你杀不死它们的。”
“别说话了,你先好好休息。”
放下雏芷,铁浪便朝前走去,一点也不畏惧这三只怪叫着的蜥蜴。
绿鳞蜥蜴似乎搞不清楚铁浪的用意,正边叫边退着。
怪叫一声,一只按耐不住的绿鳞蜥蜴扑向铁浪。
铁浪握紧拳头,怒吼一声,将大部分真气集中于拳上,一拳击中绿鳞蜥蜴下颚,绿鳞蜥蜴下颚竟被铁浪拳头贯穿!
铁浪虽还没有修习外功,可浑身上下都有使不完的内力,尤其那次利用琉璃千代身体修练淫龙第三式,使得他的内力又增进了不少。
“蠢东西!”
铁浪收回拳头,两步上前,认准它的心脏位置,拳头再次击入,将它的心脏击得粉碎。
绿鳞蜥蜴还想攻击铁浪,可已没了生命力,像一团斓泥般趴在了地上,另外两只绿鳞蜥蜴早已退到了草丛边,怪叫一声便逃跑了。
洗了手,铁浪扶起雏芷,问道∶“你没事吧?”
“只是受了点轻伤,不碍事。”
雏芷无力道,嘴角还残留着血迹。
“让我看一下伤口。”
铁浪正想扯开雏芷的衣裳,又知道会看到不该看到的,便问道∶“可以吗?”
“雏芷的身子迟早是掌门的,掌门随意。”
得到雏芷同意,铁浪便将她的衣襟拉开,一道斜斜的瘀痕落在雪白的肌肤上,两颗小馒头倒是安然无恙。
“嗯,看来问题不大,休养几日便可痊愈了。”
铁浪忙将雏芷的衣襟拉紧。
雏芷面颊泛红,呢喃道∶“刚刚雏芷心跳好快,以为掌门是想要我了。”
“为什么你的想法和雏珊一样,难道你们活着的目的就是和我交媾吗?”
铁浪问道。
“这是师父的命令。”
雏芷答道。
“你们真可笑,师父似乎变成了你们所有行为准则的参考标准了,难道你们就不能有点自己的主见吗?”
顿了顿,铁浪继续道∶“雏语虽然喜欢顶撞我,不过至少她很自我,不会像你们三个那样。比起你们的乖巧顺从,我更喜欢她那个性。”
“学不会的,我们习惯听从师父的吩咐,我们的命运注定是变成掌门你的交媾对象,为了掌门能修得吮阴心诀,我们四雏甘愿牺牲性命。”
看着怀里的雏芷,铁浪真是哭笑不得,想责骂又说不出,只是这样子抱着她,还不时观察着似乎已经睡着的夏瑶。
接下来的十几天,绿鳞蜥蜴还是会偶尔出现,有时被雏语的“剔旋”杀得满身都是窟窿:有时则是雏芷的嗜血剑吸干了满身的血:有时则被雏妍的弓箭“鬼葬”射穿了心脏:铁浪本以为雏珊没有兵器,哪知她靠的是大嗓门,自喻为“龙啸”龙啸一出,别说绿鳞蜥蜴了,就连铁浪都要捂着耳朵。
第四十九天的黎明。
为了确定夏瑶今天能否变回原来的她,雏珊叫铁浪回去休息,铁浪也不回去,聚精会神地看着胸口不断起伏着的夏瑶。
“若今天夏瑶姑娘康复,掌门便进入修罗洞修练本门武功,没问题吧?”
雏珊问道。
“再说吧。”
口渴的铁浪连说话的欲望都没有,眼里似乎只剩下夏瑶。
这四十九天,铁浪不仅要面对随时会出现的异兽,更要忍受夏瑶的责骂,中了“终不欢”的夏瑶什么难听的话都会骂出,可铁浪完全不在乎,他每天都在算时间,希望这一天能早点到来。
从将夏瑶绑起的那一刻,铁浪就希望自己能亲手解开她的束缚,应该便是今天了吧?
“掌门,还有一件事需请一不你。我们四雏打算将各自擅长的武功传授给几位姑娘,可以吗?”
雏珊问道。
“我当然没意见。”
铁浪答道。
“嗯,明白了。这几日掌门都很少回去,其实我们四雏已经在传授武艺给她们,小月没有什么兴致,所以没有勉强她们。我负责教半雪,雏语负责教纱耶,雏芷负责教施乐,雏妍则教叶梦岚,待她们学成后,我们也会将各自的兵器传于她们,以后她们可帮掌门。”
“你们身为凌霄派的弟子,难道从来没想过要帮助掌门吗?”
铁浪问道。
“想过,也会做到,那便是献出我们的身子。”
雏珊说道。
这四十九天,铁浪每天都听到她们说要献身、献身的,听得耳朵都快长茧了。单单说她们的身体,那确实很有诱惑力,雏珊、雏妍身体散发着成熟女人的气息,雏语、雏芷则是小萝莉,乳房虽小,却别有一番风情,小身体抱起来交媾会非常的舒服。
在不认识四雏的前提下,铁浪绝对愿意和她们交媾,可偏偏她们视身体为工具,除了拿来交媾好像都没有其他的作用,再说修练吮阴心诀的后果那么严重,铁浪绝对不愿意和她们交媾!
“唔……”
夏瑶突然剧烈地摇动着身体,双眸睁开,眼睛血红,正大口大口喘息着。
“小瑶!”
铁浪跳进河里,跑到夏瑶身边,问道∶“现在感觉如何?”
“唔……我好难受……要死了……求你……求你杀了我……”
铁浪本以为夏瑶又要求自己和她性交,没想到是求死,看来她已经恢复了部分的神志,伸手抚摸着夏瑶那张憔悴脸蛋,铁浪温柔道∶“你不会死,我会陪着你一辈子,我会好好的善待你的。”
“追悔……我真的好难受……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夏瑶呜咽道。
“魔医说过,淫毒会从玉门排出,之后你会像从前一样了。”
铁浪安抚道。
“好难受,追悔,抱我,求你抱着你。”
夏瑶哭道。
铁浪抱紧夏瑶,夏瑶则更大声地哭着,张嘴咬住铁浪的肩膀,不断发出呜咽声,身子颤抖得更加的厉害,呈血色的淫水自蜜穴喷洒在河里,比一般女人高潮时还多。
随着时间的流逝,夏瑶渐渐恢复了平静,松开嘴巴,不久便晕厥了。
铁浪觉得活像被夏瑶咬下了一块肉,翻开她的眼皮,见她眼中的血色已经转淡,铁浪稍微放心了。
用河水将夏瑶下体清洗了一下,铁浪便解开束缚,将夏瑶抱到岸边休息。
半个时辰过去了,夏瑶这才睁开眼,双目无神的她盯着铁浪憔悴的脸颊,身子一抖,又哭了出来,伸手抚摸着他的脸,哽咽道∶“其实这些天你为我做的,我都看到了,可我就是那样。我还记得我说过的那些话,我真的不想说那些话,可就是管不住嘴巴,谢谢你这么多天的照顾,没有你我也许已经死了。”
“能康复就好,我也没别的奢望。”
“追悔!”
夏瑶喊出声,紧紧搂着铁浪,身子不住地颤抖着。
“你下面没长毛,真的很好看。”
铁浪嬉笑道。
“都看了那么多天,你都看腻了,哪里好看了!”
夏瑶埋首铁浪胸膛,身体还是很热,她都觉得自己好像又要犯病了。
温存片刻,铁浪问道∶“还记得是谁对你下毒吗?”
“那天我听到打斗声,我便跑了出去,和鬼仙、佛仙追击一个黑衣人,后来三打一时我受伤晕倒,之后的事我完全不记得了。”
“又是那个黑衣人!”
“鬼仙好像有说他是上清宫的人,我也不清楚。”
夏瑶干咳数声,道∶“我很饿,很渴。”
“我带你回去吃东西。”
抱起夏瑶,铁浪便朝阁楼走去,雏珊紧随其后。
将夏瑶放到床上,众女都蜂拥而来慰问,知道铁浪这四十九天的努力没有白费,大家都感动得快哭了,就连窗外的三颅凤凰也在那里叽叽喳喳的不断拍着翅膀。
喂夏瑶吃了点东西,铁浪便让她好好休息,他则坐在旁边看着她,等到她完全睡着了,铁浪才离开房间。
出了阁楼,雏芷正在教施乐耍剑,小月则坐在一旁看着。
“小月,你怎么不练?”
铁浪问道。
小月显得有点害怕,细语道∶“一定要练吗?”
“呵呵,当然不是,我只是好奇。”
铁浪坐在小月旁边,闻到她身上的体香,铁浪有点蠢蠢欲动了。夏瑶的事解决,铁浪那被禁锢了接近两个月的性欲也开始解放了,瞄了一眼小月胸前两座乳山,铁浪不觉咽下了口水。
看着耍剑耍得直吐舌头的姐姐,小月呢喃道∶“虽然杨公子的师父有叫我和姐姐都要练沉鱼七旋剑夫,可小月真的不喜欢舞刀弄枪的,所以就偷懒了。姐姐说她以后会保护我,叫我不用练。”
“嗯,那你以后专门负责替我暖被窝了。”
铁浪嬉笑道。
“杨公子有那么多女人,哪里会轮到小月。”
小月浅笑着,露出十分可爱的两个小梨涡。
“谁说轮不到的,晚上不是就可以了吗?”
“杨公子又取笑小月了。”
铁浪心头一热,看着面带桃花的小月,恨不得好好亲上几口。正在想着色色的事情,没想到一柄竹剑飞来,插在铁浪两腿之间,还在那里不停地摇着。
铁浪吓得差点跳起来,正要发作,施乐跑了过来,道∶“相公,不好意思,我收不住。”
“再近一点命根子都没了。”
铁浪心有余悸的道。
“施乐很喜欢相公的棒棒,怎么会那么心狠手辣呢?只是失误啦,我继续练剑了,以后我负责保护相公。”
拔起竹剑,施乐继续练剑,雏芷则在一旁监督着,哪招有问题,她都会立即提出,并教施乐正确的招式。
“其他人呢?”
铁浪问道。
“梦岚姐姐和纱耶都在森林里修练,半雪好像跟着雏珊到河边了。”
“那优树呢?”
铁浪忙问道。
“应该在西瓜地,阁楼后面,她最近喜欢摸西瓜。”
“喜欢摸西瓜?”
铁浪一头雾水,忙跑到后面看个究竟。
只见优树正蹲在几个脑袋大小的西瓜间,怀里还抱着一个,看见铁浪,优树马上扔下西瓜飞奔而来,一头栽进铁浪怀里,笑得非常的甜,软语道∶“哥哥好久都不理优树了,优树每天都看到好多不认识的人,好怕她们会骂优树。”
这一个多月铁浪确实没有关心过优树,这是事实。不过也没办法,铁浪不可能每天带着优树看着夏瑶,也只有回去睡觉的时候,优树才能和铁浪待在一起。
知道自己忽略了优树,铁浪便问道∶“哥哥错了,那你想怎么惩罚哥哥呢?”
“把大西瓜连皮都吃下去!”
优树獗起樱桃小嘴。
“西瓜比哥哥的肚子还大,哥哥又怎么可能会吃得下?换一个。”
“不嘛!”
“我的好妹妹,哥哥真的吃不下的,换一个,换一个。”
说着,铁浪还去搔优树的痒痒,优树一边笑着一边跑,最后只得同意更换惩罚条件,要求铁浪亲她。
“准备好了吗?”
铁浪已经将优树拉进怀里。
优树紧闭着双眸,使劲点头,下意识地踏起了脚跟。
“妹妹好傻。”
勾起优树下巴,铁浪咽下口水,带着一丝的激动,铁浪吻住了优树湿唇,习惯性地将舌头探进优树口腔内,优树十分顺从地吮吸着铁浪的舌头,不断吃着从他嘴里汲取到的津液。
铁浪的手在优树脊背抚摸着,没几下便捏着她的臀尖,似乎有点把持不住,也难怪,禁欲了那么久,想找个肉穴插一插是正常的。
“唔……唔……”
优树身子紧紧贴着铁浪,任由他摆布。
当铁浪的手落入优树臀沟时,优树突然推开了铁浪,喘息道∶“为什么我好像有经历过这种事,哥哥,以前我们有做过吗?”
那场雨,那次强吻,那次离别,铁浪怎么可能忘记,只是他不愿意让优树想起来,所以便欺骗道∶“哪有的事,可能是妹妹你觉得太刺激了,看来不能经常亲的喔,否则你会疯掉的。”
“是哥哥自己坏,还把舌头伸进人家嘴里。真是的,还摸人家的小屁屁。”
优树吐了吐舌头,拉着铁浪的手在西瓜地里乱蹦着,差点把西瓜踩烂。
午饭时,夏瑶还没醒来,直到傍晚日落,夏瑶才从昏睡中清醒,一睁开眼便看到坐在自己身边的铁浪,感动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拉住铁浪的手,呢喃道∶“我知道你会一直在我身边。”
“没有喔,我哥哥刚刚才来的。”
优树打岔道。
铁浪瞪了优树一眼,笑道∶“反正你知道我在你身边就行了。”
优树似乎有些不开心,摇着纱耶的手,问道∶“难道我有说错吗?”
“公主当然没有说错了,错的是那个色狼,别理他。”
夏瑶环视房间,这才知道她们几个都在,忙松开手,脸红扑扑的,显得有些尴尬。
夏瑶身子还很虚弱,太干的食物根本吃不下,所以只能继续喝粥,看来身体要完全恢复,至少还得一阵子才行。
“掌门,我们有话和您说。”
雏语突然推开门。
“梦岚。”
铁浪将碗递给叶梦岚,跟着雏语下到了二楼。
推门进去,另外三人正站成一排,雏语也站进了行列。
雏珊开口道∶“如今夏瑶姑娘已康复,也是掌门修练之时,我们都已准备好,身子随时可以给掌门享用,就算不修练吮阴心诀也可以,我们身子都是掌门的。”
“我真的搞不懂你们。”
铁浪郁闷道∶“难道你们那么喜欢变成性奴隶吗?”
“才不喜欢!”
雏语歪过头,补充道∶“只是没办法。”
“雏语你别胡说。”
雏珊敲了一下雏语的脑袋,笑道∶“这是我们凌霄四雏分内之事,掌门你无须介怀。”
“算了吧,我没什么兴致。”
说着,铁浪转身要走。
“留步!”
雏珊喊出声∶“那我们不提这事,至少掌门要进修罗洞练功,先把治世和武体练好,可以吗?”
武体还好,治世那三本纯粹的文言文铁浪一想便头大。也不知道师父是怎么想的,以前铁浪的语文不好,一开始上文言文,解释那部分便考得一塌糊涂,高考语文还险些挂蛋,最后也只上了一所分数非常低的大专,想起辛酸往事,铁浪都快哭了。如今要让他去念那三本治世宝典,铁浪不疯掉才怪,可惜没有拒绝的理由,师父要把他培养为全能型人才嘛。
只是在铁浪的心里,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每当想起师父,铁浪便记起惨死的秦风,最后那句没说完的话好几次都把铁浪吓醒。
“这事明天再说吧,我先回房间睡觉了,我好困。”
装模作样地打了几个呵欠,铁浪便溜走了。
他离开后,雏芷小声问雏珊∶“姐姐,现在怎么办?还要一直耗下去吗?”
“再等几天,实在不行只有硬来了,毕竟师父说不论如何都要完成。”
“姐姐,我们到底算什么?”
最具反抗精神的雏语问道。
“雏语,你别想太多了,这是我们的命运,若不是师父从小的养育,我们早就死了。”
“我连爹、娘是谁都不知道。”
雏语似乎有点想哭,扑进雏珊怀里呜咽着。
“我们四个的爹、娘都是师父,别再多想了。”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便被优树弄醒,她正在摸着铁浪的肉棒,虽然是隔着裤子,可还是把铁浪吓醒了。
铁浪移开她的手,捏着她的鼻子,问道∶“这么不乖t”“不是优树不乖。”
优树哼道∶“昨晚哥哥一直用下面的东西顶住优树下面,好难受,我不知道是什么,所以摸摸嘛。”
铁浪可不记得自己昨晚和优树睡觉,更不记得自己用肉棒去顶优树阴部,不过她应该不会撒谎的。为了避免在梦中奸了优树,铁浪威胁道∶“哥哥那是凶器,不管哪个女生用了都会惨叫,所以你不能乱碰,否则你会疼死的!”
“是哥哥自己动人家的,还怪人家。”
优树吐了吐香舌,喃喃道∶“这里好无聊,每天除了西瓜还是西瓜,我们何时可以离开?”
“快了。”
铁浪起身穿好衣服,又吻了一下优树的脸蛋,带着优树上楼,见夏瑶已经坐在那里和她们聊天,铁浪总算安心了。
吃过早餐,铁浪便在四雏的强烈要求下前往修罗洞。
为了避免铁浪逃跑,雏语、雏妍把守洞口,雏珊、雏芷则陪着铁浪看着那些碑文,铁浪十分吃力地念着,雏珊、雏芷则将铁浪不懂的地方解释给他听。
“夫鱼食其饵,乃牵于缙,人食其禄,乃服于君。什么意思?”
铁浪问道。
雏珊笑着解释道∶“国君统治百姓,便像渔人钓鱼,以钓饵来诱使人们上钩,听从驱使。”
“利益关系,差不多懂了。”
铁浪嘀咕道∶“那这句呢?”
倚在洞口的雏语看着时不时发问的铁浪,直翻白眼,问道:“雏芷,你说他是不是傻子,那么简单的都不懂。”
“呵呵,妹妹这话说得重了,想当初我们四个自小在这儿长大,师父虽未让我们习读,不过我们四个无聊之时也会在这里琢磨的,掌门他才刚刚接触,会问才好,总比不懂装懂的好。”
“好吧,看来除了我之外,你们都向着掌门。”
雏语苦问道∶“真不知道被他插进去会怎么样,我好害怕。”
“妹妹你有看过掌门那个了吗?”
雏芷好奇道。
“前几天看过。那天中午他回来休息,雏珊叫我弄点吃的给他,结果上楼便看到他那根东西。很粗,比我昨天切的那根茄子还粗,而且好长啊,有这么长。”
雏语比画道∶“我算了算,若整根插进去可能都插到肚子里了,真的好长,而且我们下面那洞洞那么的小,怎么可能插得进去?”
“真的有那么夸张吗?”
雏芷捂着小嘴。
“等你看到便晓得了,真不希望它插进去。”
雏语直叹气,身子抖了一下,彷佛觉得铁浪肉棒已插进她的嫩穴内。
“没事,大不了到时候我先试一下。”
雏芷安抚道。
“雏妍不是整天说要将后面给掌门吗?到时候让她试一试!”
雏语坏笑道。
“你还真的很坏呢。”
雏芷轻笑道。
“我们是双胞胎,为什么你不像我一样?”
雏语问道。
“我也不知道,事实便是如此呀。”
雏芷看着正在琢磨碑文的铁浪,忍不住笑出了一声,道∶“妹妹,上次掌门把我衣服脱了,我还以为他要做那事,没想到只是看我的伤口。”
“我才不给他看呢!”
雏语直吐舌头。
“其实我觉得掌门挺好的,至少比我想像中的好。当初收到师父飞鸽传书时,我还以为他是那种只想着做那种事的男人,没想到长得眉清目秀,也挺有礼貌的。现在的他还有点傻傻的。”
话语间,雏芷忍不住笑出了一声。
雏语伸手摸了摸雏芷的额头,问道∶“你是不是发烧了?”
“才不是呢!”
“那是你爱上他了?己雏语追问道。
“只是觉得掌门他人挺好的。”
雏芷反驳道。
“啧啧,哪里好了?也许世界上的男人都比掌门好呢?你又没见过除了掌门以外的男人,又凭什么下定论?”
“反正我心里知道掌门是个好人。”
雏芷扬起细眉,嘴角上翘。
雏语、雏芷闹得很开心,里面的铁浪都一个头两个大,看着那些碑文只想发火,又耐不住雏妍、雏珊的谆谆教导,只得硬着头皮念着,让他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高考时代,走路、上厕所、吃饭、甚至打飞机都要想着老师今天教了什么,明天要交什么作业,后天要考什么试。
再这样子搞下去,铁浪真怕自己会恼怒得将这两个黑衣熟女压在地上操。
巳时一过,铁浪真的受不了,回头看着雏珊,都觉得她身上都是碑文。
“掌门进步挺快的。”
雏珊笑道。
“就是,掌门真的很聪明。”
雏妍附和道。
“我从小就觉得我的智商没超过十。唉,回去吃饭吧,我受不了了。”
铁浪哭丧着脸。
“掌门是饿了还是渴了?”
雏妍问道。
“我又饿又渴。”
“那掌门要不要吃我们姐妹呢?”
雏妍手落在爆乳间,指尖点着乳尖,暧昧道∶“这里很大,掌门会喜欢的。”
“算了吧,我没什么兴致。”
说着,铁浪已朝外走去。
说是没兴致,其实铁浪肉棒已经勃起,只是不想将她们的身体当作工具般使用,而且他老是会记起那什么吮阴心诀,虽可练就刀枪不入之功,可要以女体的性命为代价,铁浪又哪会愿意?
“站住!”
雏语张开小手拦住铁浪。
“怎么了?”
铁浪疑惑道。
“没事。”
雏语应得非常的生硬。
看着走远的铁浪,雏语问雏珊∶“姐姐,何时行动?”
“再等几天吧,先让掌门将治世和武体融会贯通,这事也急不来,倒是……”
雏珊拉住雏语的小手,问道∶“你准备好了没有。”
“没有也可以上,我才不会去准备那种事。”
雏语哼道。
“我们四雏就你最调皮了,想不想活下来?”
雏珊问道。
“那你们呢?”
雏语反问道。
“听天由命。”
“反正雏语要永远和三位姐姐在一块!”
雏语鼓起腮,重重吐出气,好像一只出水透气的金鱼。
吃过饭,铁浪便去午休,还没睡饱便被雏语揪起耳朵,知道又要去那让他厌烦的修罗洞,铁浪便不住地打着哈哈,可还是被她们拽去了。
趴在窗户上的优树看着铁浪,嘀咕道∶“哥哥真可怜。”
一个下午,铁浪还是在背着那些所谓的治世之道。
到了晚上,铁浪本以为有了自己的时间,岂料又被四雏拖到修罗洞,这次好点,不是治世之道,而是武体。
铁浪先让雏珊解释两剑、一掌、一腿、一步法,除了蜕筋鬼爪外,其余的他都愿意学。蜕筋鬼爪太凶残,扣住对方的重要筋骨再将其抽出,不会立即死,而会痛上一个甚至多个时辰才死亡!
“掌门,霜雪飞剑的口诀记住了吗?”
雏珊问道。
“以气运剑,剑随心意:不可顽记,灵活成气:飞霜似剑,剑似飞霜:以掌控剑,方成霜雪:似若无招,招招克敌,此乃霜雪飞剑之口诀。”
铁浪摇头晃脑道。
“嗯,掌门内力深厚,我相信这剑法对于掌门而言非常简单,我们出洞一试!”
雏珊笑道。
出了修罗洞,四雏站在一边,铁浪则拿着雏芷的嗜血剑,试着将部分真气注入嗜血剑中,确定嗜血剑上的真气均匀散开后,铁浪试着舞动嗜血剑,又觉得太轻,干脆将嗜血剑还给雏芷,拿出自己那把还未开锋的剑,注入真气后,剑轻了几分,铁浪却觉得非常的顺手,随意舞动数下。
“雏芷,你上去引导掌门。”
雏珊示意道,雏芷握着嗜血剑上前。
“切莫刺到掌门!”
雏珊提醒道。
“掌门,请。”
雏芷作揖后便缓缓拔出嗜血剑,剑鞘扔地,双瞳生厉,正等待着铁浪的攻击。
“小心点喔。”
铁浪笑了一声便急奔过去,一剑刺向雏芷心脏。
雏芷往后一弯,避开攻击,右腿上踢,恰好踢中铁浪手腕,吃疼的铁浪只得松开手,剑立然落地。
“雏芷胜利!”
雏语喊道。
“掌门,雏芷可不会留一手喔!”
雏芷拱手道。
捡起刻龙宝剑,铁浪笑道∶“不狠点我怎么会进步呢?再来!”
这次,铁浪学聪明了,并不急于求成,每每避开嗜血剑,出招则随心所欲,想刺哪里便刺哪里,虽说杂乱了点,却也不至于几招内惨败,可练剑新手就是新手,还是打不过雏芷这个小萝莉。
看着再次捡起剑的铁浪,雏珊叫道∶“掌门,你应好好想想何谓飞霜!”
“我懒得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铁浪再次将真气注入剑内,表情严肃,却开始思考雏珊的话语。
霜,雨水凝结之物,落无声,若给它一定的速度,在它落地前,谁都不会察觉到,而要将剑耍得如此,恐怕非常难。
再次出击,不到十招,铁浪便丢了手里的剑。
“掌门,认真点,可以吗?”
雏芷皱眉道。
“今天先到这里吧,我没什么心情。”
说着,铁浪拾剑便走,留下四雏在那里发愣。
铁浪有点烦躁,所以没有回阁楼,而是来到了天仙泉前,望着这条不知来源的银河之泉,铁浪目光变得有些深邃。
拔开刻龙宝剑,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似乎还带着死亡的气息。
“来这里到底为了什么?”
铁浪自问道。
他变得有些迷惘。原来目的很单纯,只想征服一个个美女,让肉棒插进她们的肉穴内。可当一件件始料不及的事件接踵而来,铁浪的心变得有些沉重。本以为来这里是练功顺便和四雏交欢,哪知交欢还得以对方的性命为代价,这种事铁浪真的不想干,铁浪绝对不会为了增强自己的实力而牺牲女人的性命,这种人根本算不得上是真正的男人。
听到脚步声,铁浪便收剑回鞘,转身只见一身淡蓝薄裳的叶梦岚正站在那里。
“她们说你还没回来,我便出来寻觅,就知你在这儿。”
铁浪将叶梦岚拥进怀里,抚摸着她的柔发,道∶“我不知道自己以后的路,我不想伤害帮助我的人。”
“其实相公你是一个很洒脱的人,敢爱敢恨。像对待优树姑娘,你可以为了她身陷重围,可以为了她做一个善良的哥哥,可以为了她去虐待罂粟,可为什么现在不能如此?”
叶梦岚靠在铁浪身上,闭眼感觉着他的心跳,只有当铁浪抱着她时,她才会觉得最安心,她一直不明白一个二十岁的男人怎么会给予自己这种感觉。
“那是因为爱和虐待的对象不同,有件事我一直没机会和梦岚你说。四雏要我修练一种心诀,但需要她们的性命作为代价,你说我该怎么办?”
“相公你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这点我很相信。”
叶梦岚软语道。
“正因为如此,我才很矛盾,搞不清楚我到底该怎么办,呵呵。”
铁浪在叶梦岚脸上亲了几下,手轻轻抚摸着她那光滑的脊背,只觉得能拥有叶梦岚这种识大体又不会嫉妒的女人,是自己这次穿越最为幸福的一件事。
“相公别想太多了,只要问心无愧就好。”
感觉到铁浪的肉棒勃起,叶梦岚心跳瞬间加快,呢喃道∶“相公已经许久没和女人交欢了。”
铁浪咽下口水,多日积下的烦躁让他选择了放纵,所以便像只禽兽般剥光叶梦岚的衣裳,当那件纯白亵裤被他脱下时,叶梦岚那名穴飞龙在天便展示在她面前,月光清幽,美人的私密之处显得神秘且诱惑。
铁浪手压在叶梦岚肉缝随意滑动着,叶梦岚好像被抽空了灵魂般靠在铁浪胸膛,任由他拨弄着肉瓣。
“相公……唔……我好喜欢你……”
叶梦岚呓说道。
“我也一样,你总是能让我的心安静下来。”
铁浪勾起叶梦岚下巴,吻住薄唇,温柔地吮吸着她的下唇,之后是上唇,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铁浪已将舌头伸了进去。
“唔……唔……”
已经习惯这种前戏的叶梦岚非常主动地吮吸着铁浪的舌头,身子不住地颤抖着,尤其是当充血阴蒂受到铁浪魔手拨弄时。
亲吻着,铁浪已将两根手指插入叶梦岚蜜穴内,淫水溢出。
“唔……相公……我不行了……”
叶梦岚喘息着,目光闪烁不定,娇躯更是贴紧了铁浪。
“跟你说喔,我已经五十多天没有做,这次会很凶猛,你要做好被我干死的准备喔。”
铁浪调笑道。
“不许欺负人家!”
叶梦岚无力地垂着铁浪的肩膀。
“让我尝一尝你蜜穴的滋味,好不好?”
“下面很脏,相公怎么爱做那种事?”
叶梦岚低着头,不敢去看铁浪,生怕会激动得连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这是爱的表现。”
说着,铁浪已经跪在了地上∶“把双腿分开点。”
“很害羞的。”
叶梦岚细语着,却也主动地打开双腿。
铁浪压开那两瓣沾满淫水的湿滑肉瓣,伸出舌头舔着爱人的淫肉。
“唔……唔……相公……不行……会没力气的……唔……”
使劲一吸,铁浪便吃下不少的淫水,舌尖开始在叶梦岚阴蒂周围徘徊着,不断刺激着叶梦岚。
最为敏感的地带受到攻击,叶梦岚觉得天旋地转,大腿本能地夹住铁浪的脑袋,却不能阻止他舌头的进一步攻击,当铁浪将舌头插进叶梦岚浪穴时,叶梦岚仰头呻吟着,像一只渴望交配的小猫咪般。
“是不是很想要了?”
铁浪问道。
“别取笑妾身了。”
叶梦岚掩面道。
“这是夫妻问很正常的交流,假使你不想要,我又插进去,这不是伤了你吗?”
铁浪站起身,已掏出了高昂着的肉棒。
叶梦岚偷偷看了一眼铁浪的巨大肉棒,羞得忙捣住脸,呢喃道∶“妾身想……想要……”
“那你想要什么姿势?”
铁浪问道。
“相公……喜……喜欢的姿势……”
“我比较喜欢从后面插进去,那你是不是愿意趴在地上,然后把那可爱的小屁屁翘起来?”
铁浪淫笑道。
请续看《剑指天下》7
第七集
【内容简介】
为了完成师父之命,三雏在碗里下药,强行与铁浪交媾,却让自己一命呜呼?
返回独石城后,铁浪协同众美人力挽狂澜,将压境的鞑靼驱赶至龙啸关外。
去看望凌霄神尼,铁浪却看到司徒千凝杀死凌霄神尼的一幕?
铁浪做了好事,皇帝当然要召见他,但受封时却受严嵩挑拨,让铁浪竟答应嘉靖出使女真族?
与此同时,徐阶这阴险家伙又设陷阱,竟然让喝醉酒的铁浪和他女儿睡觉?
更让铁浪不可思议的是徐半雪竟然要嫁人了?
是谁要娶她,是谁要娶她,是谁要娶她?
第一话 三雏献身
叶梦岚羞得不敢看铁浪,喃喃道:「若相公想要那种姿势,妾身配合便是。」
铁浪拥紧叶梦岚,在她脸上吻了好几下,道:「地上太脏了,我怎么舍得你趴在地上呢?反正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很多,那种姿势等到了床上再弄也不迟。」
「嗯……?」铁浪手在叶梦岚穴前枢弄着,刺激着她的阴蒂,问道:「现在最想干什么??」「梦岚也不知道。」
叶梦岚都快被铁浪弄傻了,她想干什么其实铁浪知道,为何还要这样子问呢?
「梦岚。」
「怎么了??」「你下面很湿了,你看。」
铁浪沾满淫水的手在叶梦岚眼前摇晃着,月光下,铁浪手指闪闪发光,看来叶梦岚流出的淫水很多。
当着叶梦岚的面,铁浪含住手指,故意吸得非常大声,弄得叶梦岚都不敢看铁浪了,只能装作认真的看着身后那条银河瀑布,清凉的水丝亲吻着她那具散发成熟气息的肉体,让她精神清醒数分,可随之铁浪又将手指插入她的穴内搅动着,让她又忍不住喊出声,怕惊醒夜之精灵,叶梦岚忙捂住香唇,但自指缝泄出的呻吟声还是那么动听。
「过来。」
拉着叶梦岚的手,铁浪先坐在河边,双脚探入河里,「双腿打开,然后坐下来,记得要坐稳一点哦。」
「还是很那个。」
叶梦岚嘟喃一声,却还是照办。
双脚踩在铁浪大腿外侧,在铁浪的帮助下慢慢坐下去。
怕叶梦岚坐偏而把自己的大鸡鸡坐断,铁浪特意一手握着肉棒,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蛇腰,当龟头顶到蜜穴口,叶梦岚发出哼声,身子一放松,整个人像泄气气球般快速下落。
啪唧。
整根肉棒插入名穴飞龙在天,享受着穴内淫肉蠕动带来的性刺激,铁浪觉得非常满足,而被塞得满满的叶梦岚浑身一阵痉挛,竟然奇迹般地达到高潮,软软靠在铁浪强壮胸膛不断颤抖,小腹收缩得厉害,双乳起伏得更急促,像是患了哮喘般。
抱紧叶梦岚,在她耳垂亲了一下,道:「今晚的月亮真亮,梦岚你就像月亮里的嫦娥一样的美丽,我会好好爱你一辈子。」
「我也是。」
享受着高潮余韵的叶梦岚终于能顺畅的说话了。
「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也是之中最识大体的一个,梦岚,你能不能指引我前进的方向?我有点迷茫。」
铁浪说道。
「路是靠自己走的,若相公不喜欢,别人逼迫你也没用,所以,相公你觉得怎么做是对的就怎么做,妾身都会支持你。」
「话虽如此,可要坦然走下去真的很难,我几乎每天都会听到四雏在宣扬献身的思想,也许换作其他男人,她们早已牺牲了,而且说实话,她们真的没有自我,只是师父的奴隶而已,我真想不通师父怎么会将她们训练至此。」
「师父人挺好的,也许在她心里,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才会让四雏牺牲,以她们的身体助相公一臂之力吧。」
「希望吧。」
铁浪又想起秦风的死,心情似乎更差了,双手抓捏着叶梦岚玉乳,听着她的呻吟声,铁浪捏着她那两颗硬得好似豆粒的乳头,开始缓慢挺动屁股,肉棒在叶梦岚那狭窄肉穴内不断进出着。
「唔……相公……我吃不消了……?」铁浪伸出舌头舔着叶梦岚耳轮,更加刺激着她的性欲,给她更加强烈的交媾欲望,服务着娇妻,自己又能得到身体和心理上的慰藉,何乐而不为呢?更何况叶梦岚是名穴之体,与这种女人交媾最有利于修炼淫龙九式,不过今晚的铁浪不想带入太多江湖因素。
肉棒不断摩擦着淫肉,而淫肉偶尔会突然蹙起皱褶,而且频频震动,好像鸟扇动左右两翼般摩擦着铁浪的肉棒,让他舒服得不得了,但嫌这种姿势有点使不上力气,铁浪便让叶梦岚转过身,玉臂勾着他的脖子,两人共同用力。
铁浪不断往上桶着,叶梦岚则配合着铁浪摇摆或挺动蜜臀,玉乳在铁浪眼前不断摇晃发出阵阵乳波,惹得铁浪几乎想将她整颗乳房吃下去。
「唔……唔……?」两人舌头卷绕在一块,津液滴在叶梦岚乳房与铁浪胸膛上,可他们全然不顾,还是兴奋的交媾着,吃着对方的津液。
本还被淡淡乌云挡住四分之一的明月完全显出,像慈爱的长辈般给予两人更多的亮光,两人的交媾显得那么神圣唯美,就连性器撞击发出的声音也宛如夜之精灵吹出的安眠协奏曲。
当叶梦岚泄了身子,铁浪也不想多做保留,用力一桶,冲闻花心,顶到子宫口,闷哼一声,铁浪紧紧搂住叶梦岚,精液便噗、噗都射了进去。
「相公……我好爱你……?」叶梦岚几乎哭出声,抓住铁浪肩膀的十指都抓出了血痕。
铁浪喘息着,道:「我也一样,等江湖纷争结束,我们就可以幸福一辈子了。」
「没那么简单的,江湖、朝廷,都是暗云涌动之地,想全身而退是绝不可能的。」
叶梦岚呢喃道。
「那就完全掌握江湖和朝廷的力量。」
铁浪笑道。
「像师父打算的那样??」「差不多吧,呵呵。」
铁浪抚摸着叶梦岚的脊背,道:「浑身都是汗,下去好好洗一洗吧。」
「听你的。」
当软掉的肉棒自穴口滑出时,混着阴精的精液也洒出不少,闻到那股腥味,两人都笑出声,尔后便跳进水里,替对方擦拭身子,上了岸,赤裸身子,体会着微风的吹拂,等身子干了才穿上衣物,牵着彼此的手朝休憩处走去。
早晨,雏珊便跑进铁浪房间,催促他赶紧起来前往修罗洞修炼,无奈的铁浪只得强睁疲惫的眼睛跟在她后面。
下楼后,铁浪才知道已经日上三竿,看来铁浪的睡眠品质还是挺好的,吃过早餐,在叶梦岚和优树的目送下,铁浪和凌霄四雏前往修罗洞。
早上还是熟读《六韬》、《三略》及《易经》这三本治世宝典,铁浪依然头大,不过在雏珊和雏妍的指导下,倒是进步挺快的。
下午出乎意料地不用去修罗洞,这让铁浪爽得一觉到傍晚,他似乎很久没有睡得这么舒服,可晚饭后他又要去修罗洞修炼剑法、掌法等,这让他又开始情绪低落,似乎不希望心情又如昨晚一般郁闷。
「准备好了吗??」雏芷已经拔出嗜血剑,剑在月光照射下发出阵阵血红光芒。
已经将刻龙宝剑注入真气的铁浪点点头,努力回忆着霜雪飞剑的口诀并攻向雏芷,可还是被打掉了剑。
「还是不行。」
雏珊摇头道。
「继续!?」铁浪喊出声。
「是,掌门!?」雏芷作揖后再次做出防御的姿势,清澈双瞳正盯着变得非常严肃的铁浪。
铁浪并没有像之前那样鲁莽攻击,而是闭眼冥想,试着让自己放松,随意舞剑,原本将剑握得非常的紧,现在却松开不少,他觉得剑好像变轻很多,舞剑的速度也加快不少。
睁眼,露出自信笑意,铁浪叫道:「飞霜似剑,剑似飞霜,至少我现在懂得这道理,看招!?」喊出声,铁浪再度攻击。
「赐教!?」雏芷喊出声,也迎过去。
双剑碰撞发出火花,弹力让双方都后退了好几步。
刹住脚步的雏芷急奔向铁浪,铁浪则剑指雏芷,五指捏住剑柄,强行注入更多的真气,随着他的吼声,刻龙宝剑快速旋转着被他推出去。
「以掌控剑,方成霜雪!?」雏芷似乎没想到铁浪这么快就使出霜雪飞剑的绝招,急忙刹住脚步,横剑。
当!当!当!
刻龙宝剑剑尖击中嗜血剑,快速旋转让雏芷手臂都被震麻了,人更是被剑气推向后方,前方留下一道剑痕。
铁浪奔向前,并没有取剑,而是一个飞跃,落到雏芷身后,手落于她肩膀上,笑道:「你是在和剑过招,不是在和我吧??」雏芷脸上渗出冷汗,一声清啸,嗜血剑往前一推,这才化解了刻龙宝剑上的真气,好像失去灵魂的刻龙宝剑「当哪」一声落地。
看到这情形,雏珊拍手道:「掌门这招好。」
「好在什么地方??」铁浪问道。
「师父所传授的霜雪飞剑,其实是让用剑者在多次旋转舞剑后用掌心控剑,并没有推出的道理,不过掌门你内力深厚,又可通过淫龙九式不断补充内力,所以就算一次消耗多一点也没事,这是你与其他练武之人最大的区别。」
顿了顿,雏珊继续道:「正因为如此,你才可以将那么多的真气注入剑中,让真气替代双手,而让自己的手得到解放;所以与你为敌的人可不只要对付你一个,还有一把活的剑。」
「这就叫人贱无敌呀。」
铁浪笑道。
雏芷甩了甩手臂,道:「若没法用剑挡下,我就小命难保了。」
「不好意思,刚刚我只是灵光一闪,并没有在意那么多。」
「不碍事,看到掌门进步如此的神速,雏芷也很开心。」
他们互相谦让着,爱挑毛病的雏语冷冷道:「若我姐姐出事,我绝对用剔旋榨干你的血。」
「雏语,别影响掌门。」
雏珊安抚道。
铁浪也不在意,反正他已经习惯雏语的冷言冷语,比起三雏的顺从,铁浪更喜欢会顶嘴的雏语,这才能证明雏语很有自我意识,不会只想着献身。
一个晚上,铁浪都在熟悉霜雪飞剑,最喜欢用的那招当然是自创的「人剑齐心」,第一次是拿雏芷练剑,第二次则不敢了,怕雏芷受伤,所以便以树为敌,注入更多真气的刻龙宝剑飞旋而出,刺中老树,急速的旋转让老树的树干被钻出一个大洞,铁浪则信步而去,看着不停旋转着的刻龙宝剑,等到它速度慢下,他才握住。
拳头伸进树窟,随意敲击了几下,古树便轰隆一声倒地,扬起阵阵灰尘,呛得雏语直骂铁浪。
接下来几次,铁浪利用修罗洞周围的岩石作为练剑对象,效果都非常好,一个个深达两尺以上的圆洞出现在岩石上。
等招式熟练,铁浪的真气也消耗了不少,腿有点软的他干脆坐在地上喘息着,换成普通人,消耗如此多的真气,不死也会变成废人,可铁浪其他不多,就真气够足,随意一次双修就能让他补充完毕,所以他的身体就和蓄电池没两样,肉棒是他的充电器,女人则是电流来源。
见铁浪如此疲累,雏珊便问道:「掌门,还要继续吗??」「不了,全身肌肉都很酸。」
铁浪躺在地上,望着高空明月,身体虽然很累,心情却非常的好。
「我们帮掌门捏一捏。」
说着,雏珊已经开始捏着铁浪的肩膀,雏芷捏着铁浪的手臂,雏妍则捏着铁浪的大腿,还不时抚摸铁浪的大腿内侧,使铁浪肉棒翘得非常高,雏语则一脸冷傲的站在一边。
铁浪视线里已经没有明月,只有雏珊那摇晃着、快从领口掉出来的巨乳,弄得他色心大起,却又不想占有她们,所以便闭眼享受着三雏的按摩,舒服得不想动了。
「掌门,今晚想要我们吗?我们可以在洞里过夜的。」
雏妍暧昧道。
「没办法,我太累了。」
「可……?」雏妍盯着铁浪那翘得非常自信的肉棒,道:「可这里还很有精神。」
「那是本能反应,人原始欲望的催动,很正常的,不过你别以为我想要,就算想要也不是今天,我真的很累。」
其实现在做爱便可弥补之前消耗的真气,只是他确实不想占有她们。
「掌门很累就不必勉强了。」
雏珊软语道。
「好吧。」
雏妍显得有些失落。
按摩了一会儿,铁浪便和她们一起回去。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铁浪都在修炼霜雪飞剑、伽蓝问佛、轰天击、百步穿杨、鹰翔晴空这几种武学;借助强大的内力,铁浪进步非常快,而且几乎隔两天就会和叶梦岚或者是人鱼姐妹在天仙泉下交媾,一边补充内力,一边体会着交媾带来的强烈刺激,只是叶梦岚有点吃不消淫龙第二式,三大穴道被封住,又受到火热肉棒的抽插,舒服的同时还想尿尿,而最让叶梦岚害羞的是,几乎每次铁浪吸收完交媾精华拔出肉棒时,叶梦岚都会出现潮吹现象。
铁浪并没有向叶梦岚解释何谓潮吹,所以每次叶梦岚都误以为自己失禁了。
熟练并掌握治世宝典以及五种武学,已是来到若仙岛三个月后的事情。
「让你们见识这招。」
铁浪邪笑着,使出鹰翔晴空便跃上高空,由于树叶的遮挡,四雏都很难看到铁浪到底在哪里,抬头等了好久也不见铁浪下来,搞得她们脖子都有点酸了。
一刻钟后,铁浪拿着苹果走过来,问道:「你们在看什么??」「看掌门……嗯??」雏珊回过身,看着得意洋洋的铁浪,就知她们被骗了!这掌门竟然利用高超的轻功去找苹果吃,而让她们像傻子一样站在这里。
「掌门,你又捉弄我们!?」雏妍喊出声,拉满弓,射出,箭射穿了铁浪手里的苹果,吓得铁浪差点叫出声。
「我是飞到很高很高的地方,然后肚子饿了就去找苹果吃。」
铁浪走过来,一直藏在身后的手已经伸出,四颗红透了的苹果,「一人一个。」
「谢谢掌门。」
雏珊、雏妍、雏芷异口同声道,只有雏语不冷不热的。
五人找个平坦的地方坐下,聊天,都是在询问铁浪到底练得如何,其实铁浪好几天之前就完全掌握了五种武学,只是不喜欢她们提起「吮阴心诀」,所以一直说自己火侯未成,还要勤学苦练。
休息完毕,铁浪开始练腿法,陪练则是雏妍。
当铁浪脚丫子扫向雏妍成熟的脸蛋,停住时铁浪笑道:「你的动作太慢了,我一根脚趾头就可以解决你。」
雏妍瞪了铁浪一眼,张嘴便咬住铁浪的脚趾头。
随着铁浪的惨叫声,铁浪终于认输,代价则是替雏妍按摩,一边捏着一边看着雏妍那故意拉得非常低,连乳晕都可看见的巨乳,铁浪的口水差点从嘴角流出来了。
又过了两天。
铁浪站在天仙泉边,雏珊则站在他身后,细语道:「掌门,不管哪招,你都练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了,也该谈谈修炼吮阴心诀一事。」
「我是掌门,你没有权利命令我做什么事。」
铁浪冷冷道。
「这是师父的命令,恳请掌门遵守。」
雏珊作揖道:「若不能让掌门修成吮阴心诀,师父是不会饶恕我们的。」
「其实……?」铁浪转身看着雏珊,「其实活着挺好的,而且这里与世无争,你们四雏绝对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块,又为何要那么执着?我该学的都学到了,再过几日我便离开,你们这样让我有些心烦。」
「对不起。」
雏珊忙跪在地上,「这都是师父的吩咐。」
扶起雏珊,铁浪头也不回的走向休憩处。
看着铁浪,雏珊自语道:「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师父的命令一定要完成,哪怕陪上我们的性命。」
吃饭时,铁浪提出两天之后要离开若仙岛,每个人的表情都有所不同,最为不舍的是施乐和小月,她们都爱上了这整天可以泡澡的地方;最兴奋的是徐半雪,因为她非常思念爹娘;看上去最平静的是凌霄四雏,平静得让铁浪脊背有点发凉。
快吃完饭,雏珊提出晚上再去修罗洞修炼,铁浪也不好拒绝,便答应了,反正他绝对不会修炼吮阴心诀。
夜晚似乎比铁浪想像中的更快来临,当他意识到黑夜开始吞噬眼前景物时,四雏已经出现在他面前,看上去并没有多少异样,报以微笑,铁浪便跟着她们前往修罗洞。
「你也想去吗??」见夏瑶慵懒地趴在窗户上,徐半雪便问道。
「没有,只是透气罢了。」
身体完全恢复的夏瑶又一如以往,少了几分的温柔,像一只刺蜻般喜欢用刺保护自己。
走进修罗洞,快到洞穴深处时,铁浪便停住脚步,道:「不用再进去了。」
「吮阴心诀在里面。」
雏珊淡淡道。
「我说过了,我不会修炼的。」
「师父的……?」「别拿师父压我!?」铁浪几乎吼出声,「若你们不以师父为借口,不以修炼吮阴心诀为重点,也许我还会和你们欢好,但多了这两个前提,我便不会同意。」
「你别无选择。」
雏芷已拔出嗜血剑。
站在最后面的雏语打了个呵欠,道:「我倒是希望有些选择,至少我不愿意那样子做。」
站在铁浪面前的雏珊温柔道:「我们不想以武力相逼,所以希望掌门能临幸我们四雏。」
「以你们现在的武功,绝对不是我的对手,最多落得两败俱伤,反正我不会那样做。」
铁浪冷笑道,已经拔出还未开锋的刻龙宝剑。
「掌门,我们不想见血,就让我们两人比比内力,若你比我强,我就认输。」
雏珊说道。
「可以。」
「姐姐,这不是摆明会输吗??」雏语喊道,却又立即笑出声,道:「那样最好,我们四个就不用和这色狼做那种事情了。」
「请。」
雏珊已经开始运气。
收剑入鞘,铁浪也运气,道:「也许会伤了你的经脉,我只能先说一声抱歉。」
「赐教!?」雏珊喊出声,左掌推出。
铁浪右掌接住雏珊的左掌,并运劲,可突然觉得胸口一阵绞痛,接着便倒地,失去知觉。
当铁浪再次醒来时,赤裸裸的躺在洞穴最深处,四肢都被绑着,雏珊、雏妍和雏芷都已经脱得精光,雏语则躺在角落,似乎已经昏迷。
「怎么回事??」铁浪试着运劲,可身子软得像一滩烂泥。
正在研究着吮阴心诀的雏珊回过身,将她那具成熟娇躯毫无掩饰地展现在铁浪面前,无毛的肥厚阴唇更为她增添几分的成熟。
「我在饭里下了药,四个时辰之内掌门你只要过度运功都会晕倒,所以你还是别挣扎了,我已大致参透吮阴心诀要点,现在便可和掌门修炼。」
顿了顿,雏珊继续道:「雏芷,你负责点穴。」
「那我呢??」雏妍问道。
「等我好了就轮到你。」
雏珊已经跪在铁浪大腿两侧,正盯着他那根怒拔肉棒,道:「掌门,今夜我们三人都属于你,雏语想活下来,所以还请掌门照顾好她。」
「不要!?」铁浪吼道:「我绝对不允许你这样做!?」「掌门请先品尝我的名穴倾盆暴雨。」
说了声,雏珊很自然的坐下,龟头便插进名穴内。
「不要!?」铁浪吼道。
可惜为时已晚,随着雏珊的一声呻吟,整根肉棒插入,直接冲开她非常浅的花心,落红自交合处溢出。
「唔……唔……掌门……?」雏珊非常满足的呻吟着,两只手搓弄着巨乳,并开始摇摆蜜臀,肉棒便开始忙碌进出着。
「雏珊,你这疯子!?」铁浪骂道。
「凡是拥有倾盆暴雨的女人,她的鼻粱必定塌陷,额头异常宽阔,整张脸看起来就像盆子或木桶,而阴户的形状,恰恰和她的长相不谋而合。这种阴户外围宽广,腔道也很宽阔,而且花心非常浅,如果不是此道的高手,经常会彷徨其外,不知如何进攻,可是,一旦越过门槛,花心就在那儿恭候大驾,只要运动五、六回,女人便会发出快感的娇喘声,毫无顾忌地扭动身体和四肢,所以,男人也会受到影响,很快达到高潮。碰到这种容貌的女子时,双方短兵相接之前,首先要静气,提高警戒,然后再小心前进,万一不留神,很容易被对方诱引,不消片刻功夫便一泻千里。」
雏珊抿嘴笑着,道:「这是我这名穴的特点,也许掌门会奇怪为何我生得如此美貌,这是因为我们的其实都是人造名穴,但效用相同,所以在容貌上有些区别,相信主人会很满足的。」
「我以掌门之名命令你快停止!?」铁浪吼道,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这情形就如当初被施乐奸淫。
雏珊两手压在地面,更加卖力地挺动着,混着落红的淫水不断流出,点缀着铁浪的阴毛,而雏珊那两瓣无毛肥阴唇则时张时开,像一张小巧的嘴巴般含着铁浪的粗大肉棒,不断吐出淫水。
「雏珊,」
铁浪吼道。
「唔……唔……?」雏珊表情痛苦又舒服,无神地看着雏芷,道:「依我说的做,再不修炼,我会坚持不了的,因为掌门这太大了,弄得很舒服。」
「真的??」雏妍葱指点着下唇,似乎不觉得这是一件会丧失性命的事。
依据雏珊吩咐,雏芷先点了铁浪的大赫和会阴两穴道,以防止他突然射精,接着又点了铁浪胸前的膻中、鸠尾两穴道。
「唔……好胀……?」雏珊不断打着寒颤,蜜臀摇摆得更加的卖力,呻吟道:「现在是中院。」
「好了。」
雏芷答道。
「唔……唔……我快来了……?」雏珊咬着下唇,像疯子般摇着,喃喃道:「我坚持不住了,快点封了我的四满。」
「姐姐……?」雏芷显得有点迷茫,只要这穴道点下,雏珊泄出的阴精将一发不可收拾,直到所有的阴精泄出为止,那便意味着雏珊将会死于高潮中。
「快点!?」雏珊喊道。
「是……?」雏芷眼眶潮湿,哭着点中雏珊的四满穴。
「来了!?」雏珊昂起头,显得非常的迷茫。当阴精从子宫喷出时,她全身都痉孪着,一波波阴精洒在铁浪龟头处,并被他的肉棒一点一点吸收,由于身体多处重要穴道被封死,所以从阴精中吸收的精气全部流入丹田后,并不是与铁浪本身的精气融为一体,而是沿着经脉流动,遇到封死的穴道便流向其他脉络,以此达到强化筋骨的目的。
「要死了!?」雏珊嘴唇都咬出了血,一波又一波的阴精喷在龟头,短时间内她已经连续达到十次的高潮,脸色时红时白,小腹的痉挛更加的明显。
铁浪整根肉棒几乎都泡在阴精里,这种超级爽的感觉他从来没有体会过,可这是以雏珊的性命为代价,不要也罢,但他阻止不了固执的雏珊,吼叫着,雏珊也不理会他,她正闭眼痛苦的享受着超乎自己想像的多次高潮。
「雏芷,你最乖,快点阻止雏珊这自杀行为!?」铁浪吼道。
此时的雏芷正抚摸着自己的阴户,由于她的身体还停留在十岁,所以她很担心那么粗的肉棒插不进去,正做着热身运动。
看着雏珊和铁浪,雏芷选择沉默,可她的眼眶已经湿了,只是机械性地沿着肉缝不断摩擦着。
「雏珊姐姐,就我们两个吧,让雏芷陪着雏语,要不雏语以后会孤独的。」
雏妍建议道。
「不行……至少要三个才能练成……?」雏珊表情非常的痛苦,因为她无时无刻都在高潮,当连续来了一百次高潮后,雏珊已经气若游丝,看了铁浪一眼,雏珊笑道:「能认识掌门是雏珊一生最大的幸福,我困了。」
身子一斜,肉棒自淫穴滑出,雏珊已经倒在一边,慢慢闭上眼睛。
「雏珊!?」铁浪喊道,肉棒上都是雏珊的阴精。
「雏妍姐姐,我先。」
说着,雏芷代替了雏珊的位置,用手耕开粉红色的阴唇,看着那硕大的赤红龟头,雏芷有点担心下体会被插裂,可还是缓缓坐下。
「雏芷,你……?」铁浪已经束手无策,完全没有能力阻止悲剧的发生。
龟头顶住肉穴口,雏芷表情有点痛苦,想像雏珊那么从容的坐下,却根本办不到,因为她这名穴非常紧,和倾盆暴雨完全不同,也许正因如此,她的身体才如此瘦小。
「雏芷的名穴是收口荷包,这类阴户玉门较宽,但进入内部后,却又变得狭小,当门户被敲开之后,玉门便会紧紧关起,将阳物死命钳住,使得男性的命根子有如吹气的气球般膨胀,被卡紧在玉门关口。除非玉门自动松开,否则男性没办法拔出,只有向玉娇娘告饶了,俗称‘荷包’的阴户就是指这一种。」
顿了顿,雏芷继续道:「我会像雏珊姐姐那样服侍掌门的。」
慢慢坐下,龟头一点一点插入,雏芷表情非常痛苦,觉得下面要被插裂了,可还是忍着剧痛坐「去。
「长痛不如短痛。」
雏妍建议道。
「嗯。」
哼了声,雏芷全身放松,粗大的肉棒直捣黄龙,整根插入,伴随着雏芷的惨叫声,铁浪的肉棒整根没入,已经捅到雏芷的子宫,没办法,雏芷的蜜穴本来就很短。
看着交合处流出的血,雏芷泪水也流出,一边哽咽着,一边挺动小屁股,还没开始发育的乳房上小豆粒也大了不少。
「掌门……唔……雏芷下面好痛……但我知道掌门很舒服……?」铁浪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没有用,所以干脆闭上眼,忍受着这梦魇般的交媾。
雏芷并没有像雏珊那么快达到高潮,她的身体太稚嫩了。过了两刻钟,有了尿尿错觉的雏芷知道自己濒临高潮,便让雏妍封了她的四满穴,然后像雏珊那样痛苦又舒服地享受着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唔……?」高高昂起头,雏芷全身颤抖着,俏脸煞白,双手紧紧抓着铁浪的手臂,留下瘀痕。
当雏芷经历了大约八十次的高潮,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快与躯体分离,视线也出现幻觉,看到十几个铁浪,浅浅一笑,她也倒在一边,正好躺在雏珊的怀里,呢喃着,像个无家的孩子般紧紧搂着雏珊,闭眼后再也没有睁开。
看着已经死去的雏珊和雏芷,雏妍的表情有些古怪,看不出悲伤还是快乐,机械性的跪在她们曾经跪过的位置,然后缓缓坐下,并学着她们的口吻解释着名穴九曲迥肠。
「名穴九曲迥肠的玉门非常狭窄,花心位置较浅,腔道就如羊肠小径,弯弯曲曲,它的构造较特殊,第一次和拥有这种阴户的女人性交时,多半不得其门而入,只能干着急而汗流浃背,不过,一旦碰触到花心,便会突然产生律动,收缩迅速。而且,女人会不断扭动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呓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反侧,偏身蠕动,这时男人往往会失去控制,被导入妙不可言的佳境。有这种阴户的女人,她的双眼必呈圆形,而且多半会难产,甚至因此而丧命也说不定,呵呵,可惜我等不到难产的那天,我是吮阴心诀的终结,只要我献出性命,掌门以后可以刀枪不入。」
「不要也罢!?」铁浪怒道,依旧没有睁开眼。
「掌门以后可以保护更多的女人。」
说着,雏妍也坐了下去,一阵痛苦的呜咽,肉棒已经插进穴内,并开始快速摇摆着。
也许是时间还长,所以雏妍摆动速度并不快,一刻钟后,她便让肉棒从穴内退出,让肉棒顶着屁眼,道:「自掌门来的第一天,雏妍便想将后面的第一次也献给掌门,今天若不做,以后也没有机会了。」
当龟头顶开括约肌插进屁眼时,雏妍的表情更加的痛苦,颤抖道:「没有我想像的舒服,不过能如此也是一种幸福。」
「你们都是傻子!?」铁浪怒道。
「师父的命令比什么都重要,在我们心里只有师父和掌门,所以一点都不后悔,比起终日一成不变的生活,我们也许更向往轰轰烈烈的结束平庸的性命。」
挺动了一会儿,觉得肛交一点也不舒服的雏妍再次用名穴吞下铁浪的肉棒,并开始剧烈摇摆着蜜臀,那对巨乳不断发出乳波,可惜没有观众,而唯一的观众铁浪却一直闭着眼。
「掌门……我也要泄了……?」哽咽着,雏妍点了小腹处的四满穴,同时,她的阴精也洒了出来,一边哭着一边承受着高潮带来的强烈刺激,享受两、三次还好,多来几次,雏妍也受不了,整个人几乎被掏空,非常难受。
雏妍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离死亡越来越近,当她用力喊出铁浪的名字时,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子一软,人也倒在一边,阴精还从红肿的名穴口喷出不少。
随着雏妍生命的凋零,铁浪的身体也开始发生一些细微的变化,每条经脉都鼓起来,像有无数只虫子在游动。
面部、胸膛、小腹等处时而鼓起,时而凹陷,就像有一位神匠在重新整合着铁浪的身体。
一个时辰过去,这种整合终于接近尾声。
肉眼看来,铁浪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可被迫修炼吮阴心诀的他,如今获得刀枪不入之身,一般的兵器都伤害不了他。
四个时辰终于过去,铁浪怒吼了一声,被封住的穴道被真气强行冲破,而精液也随之射出。
震断绳子,铁浪喘着粗气坐在地上,看着那三具雪白肉体,铁浪的脑袋像被石头砸中,疼得让他都不知所措,他完全没想到四雏竟然会在饭菜里下药。
这时,雏语也醒来,一看到三姐妹的尸体,雏语立即吓傻了,眼泪夺眶而出,扑到她们身上,不断哭着。
铁浪抚摸着雏语发丝,道:「抱歉,我阻止不了她们,要打要骂,我都不会反抗。」
雏语哽咽道:「这不是你的错,这都是她们自愿的,可为什么她们不让我那样子做,我一个人活不下去,呜呜呜呜呜……?」铁浪搂紧了雏语,道:「以后你还有我陪着。」
「你不属于我。」
「可你属于我。」
「不,我属于我自己,我不属于任何人。」
雏语摸着雏芷苍白脸蛋,当她手碰到雏芷胸口时,她慌忙道:「还有心跳,还没有死!?」「真的??」铁浪分别试探了三雏的胸口,确实都有心跳,只是非常微弱,为了让她们活下来,铁浪便扶正她们,击掌于她们背上的神道、神堂、身柱、心俞四穴,将真气强行灌入她们的体内。
这过程长达半个时辰,站在一边干着急的雏语,不时擦拭着铁浪脸上的汗珠,生怕他出事。
收起双手,铁浪调息着,雏语则替三雏穿好衣服。
一会儿,他便睁开了眼,问道:「试探一下她们的呼吸。」
「都有,不过很微弱。」
雏语兴奋道。
「那至少没有死,我也就放心了,若她们都死了,我这辈子都要在愧疚中度过。」
内力消耗过多的铁浪也非常疲惫,让真气沿着经脉运行三次才停止调息,道:「今晚就留在这里不回去了,希望明早她们能醒来。」
「你应该不会对我图谋不轨吧??」雏语瞪了铁浪一眼。
铁浪大笑道:「除非你自己送上门。」
「算了吧,那种事太恐怖了,姐姐们都变成这样子,我死都不会去做。」
替三雏盖好衣服,雏语瞄了铁浪一眼,道:「你能不能穿好衣服?看到你下面那根东西,我很想把它割了。」
知道雏语说到做到,铁浪忙穿好衣物,静静坐在那儿看着三雏。
过了一个时辰,非常疲倦的雏语便靠在铁浪身上睡着了。
「好好睡觉,明天会是一个大晴天。」
说着,铁浪吻了一下雏语的脸蛋。
「嗯……?」雏语露出浅浅的笑意。第二话?相见恨晚
看着透出光亮的洞口,铁浪便知道白天已经来临,推醒雏语,检查着三雏的身体,发觉她们呼吸和心跳都很正常,但却一直处于深度昏迷,有点类似植物人。
让雏语留在修罗洞,铁浪先把雏珊背回去,然后又回来将雏妍背回去,最后把雏芷背回去,雏语则跟在他身边。
看着躺在床上好似睡美人的三雏,铁浪爱怜地抚摸着她们的脸蛋。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雏语问道。
「再等几天,她们应该会醒来。」
「嗯。」
接下来的五天,铁浪除了平时的练功,大部分时间都陪着三雏,可她们完全没有苏醒迹象,也无法进食,只能靠每早的传输真气维持微弱的生命迹象。
最后,无奈的铁浪决定退回独石城,也许只有师父才知道该如何救醒她们。
风有点凉,身后是瀑布落入大海发出的震耳声,铁浪一行人站在崖边,三颅凤凰已经做好起飞的准备。
看着眼前娇小可爱的雏语,铁浪道:「替我照顾好她们三个。」
「她们都是我姐姐,不用你说,我也会照顾好她们。」
雏语哼道。
「反正希望你们四个都平安,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最好不要见面,我知道你老是打我的主意。」
雏语继续哼着。
雏语确实很喜欢和铁浪顶嘴,性格和徐半雪有点像,不过她更像个孩子,笑了笑,铁浪已经让众女乘上三颅凤凰。
「纱耶,记得保管好我的剔旋,它是我的宝贝!?」雏语喊道。
已经变成剔旋主人的纱耶搂着优树,点头道:「放心吧,你是我的师父,我一定会好好保管师父你交给我的武器,如果有机会再见面,我一定会告诉师父我使得有多好。」
「到了外面的世界,它应该会有用处。」
雏语显得有些失落,叫道:「还有你们三个,你们继承了姐姐们的武器,一定要好好保管啊!?」「一定!?」叶梦岚、施乐及徐半雪同时喊出声。
「完蛋了,你们再不走我要哭了。」
雏语鼓起两腮,嚷道:「快走啊,」
「会再见面的。」
铁浪也爬到了三颅凤凰背上,朝雏语挥了挥手,一声命令,三颅凤凰已经振翅起飞,周身发出比晨光还耀眼的金芒,看了雏语数眼,随着一声鸿鸣,三颅凤凰已载着他们往北而飞。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三颅凤凰,雏语双眼已经湿了,喃喃道:「明明说好不哭泣,可为何我还是哭了?我怎么可能会在乎那个害得姐姐们长睡不醒的色狼呢??」铁浪记不得自己到底出行多久,好像快四个月了吧,在若仙岛就逗留近三个月了。
想到自己又能回海露身边,铁浪非常激动,泪水差点夺眶而出。
(美丽的熟妇,我来了!
凭借三颅凤凰,到独石城大概只需三、四天,可这三、四天也非常难熬,谁教铁浪心里惦记着海露呢?
两天后,铁浪一行人住宿郑州一带时,才知道鞑靼的精锐部队正与独石城的守军在龙啸关一带发生激战,可铁浪明明记得龙啸关是鞑靼驻扎之地,就算明军再笨也不可能出击,况且还有聪明绝顶的海露辅佐徐平。
搞不清楚状况的铁浪,第二天一大早便继续赶路。
将夏瑶送至京师,和她告别后,一行人继续北上。
到达独石城,听将军府的丫环细说,铁浪才知道这四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铁浪等人一离开,由俺答汗长子辛爱领导的铁骑进攻独石城,被埋伏在城外的明军打个正着,落荒而逃,这算是大功一件,可嘉靖那狗皇帝受到臭道士邵元节鼓吹,便命令独石城守军乘胜追击,海露连夜上书,却了无音讯,无奈的她只能和徐平一起出征,只是行进非常缓慢,期待嘉靖能收回成命,可惜到现在还是无果。
所以明军和鞑靼在龙啸关一带已经战斗近三个多月,这是铁浪完全不知情的。
「我要去救我爹娘!?」徐半雪喊道。
「当然!?」看着她们,铁浪最终让拥有四雏武器的四女跟着自己骑上三颅凤凰,让小月照顾优树,启程前往龙啸关。
龙啸关。
「不行,这摆明着是送死,干死那狗皇帝!?」向来彬彬有礼的马芳也忍不住骂出声,看着如潮水般涌来的铁骑,他身上多处受伤,右腿更是包着纱布。
站在他旁边的海露一身丝质薄裙,丰满身段尽显无遗,她的长发被寒风撕扯着,不断拍打着那张略施粉黛的面颊。望着前方两里之外已经开始混战的两军,她的表情极为凝重,深怕身先士卒的丈夫徐平会发生意外。
海露虽为鬼仙之徒,但学的都是奇谋,并没有像徐平那样习武,所以她到军营最重要的任务便是出谋划策,若没有她的帮助,徐平这一介武夫根本不可能成为守城将军。
一个成功男人背后总有一个默默付出的女人,海露正是这句话最好的诠释。
「这波似乎挡不下来了。」
海露叹气道:「我们死不足惜,可这将造成势如破竹之势,明明防卫才是唯一策略,皇帝却听信谗言,妄想让我们区区四万守军夺下整个鞑靼,这真是最大的笑话!?」「伴君如伴虎,我们能做的只有奉命行事。」
差点在战争中赔上性命的马芳叹息道。
「守不住了。」
海露睁大双眼,似乎看到了铁骑残杀独石老百姓的画面,泣然欲泣。
一声鸟鸣惊醒沉于噩梦中的海露,抬头看着那只金羽神鸟,她以为是神仙下凡,呆呆地看着它停落自己面前。
「娘!?」徐半雪喊出声,三两步便撞进海露怀里。
「伯母,我回来了,小雪完好无损。」
铁浪笑道。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海露双眼模糊,紧紧搂住女儿,在她额头亲了下,道:「你外公说你们去琼州,娘担心死了,日盼夜盼着你们归来。」
看了一眼和服打扮的纱耶以及依旧蒙着面纱的叶梦岚,海露继续道:「找回《九转仙经》了吗??」「回去再谈这事,我们先击退他们。小雪、纱耶、羡霓、施乐,让鞑靼见识我们的实力!?」铁浪叫道。
「嗯!?」「娘,女儿现在也有本事上战场了,娘在这里好好看着。」
说着,徐半雪已经走下山坡。
「雪儿!?」海露喊出声。
徐半雪笑了笑,并没有多加停留。
拔出嗜血剑,看着这把渴望吸血的宝剑,施乐露出迷人的微笑,喃喃道:「主人会喂饱你的。」
「羡霓,你远程攻击,不必跟得太近。」
铁浪命令道。
「近一点更好。」
叶梦岚浅浅笑着,道:「羡霓可以照顾自己,杨公子不用担心。」
看着四女一男这奇怪的组合,拄着拐杖的马芳疑惑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上战场,噢不,应该是第二次,夫人你也算是一个。」
「她们好像都变成熟了,希望能扭转颓势吧。」
五人疾步走着,看着混战在一起的两军,铁浪倒有点担心会误伤他人,所以还特意跟她们再次强调穿哪种盔甲的是自己人;幸好鞑靼的军队都骑马,明军大多都步行。
叶梦岚已经站定,拉满弓,瞄准一个鞑靼兵,手一松,箭矢呼啸而出,刺穿那人胸口后继续以不变的速度朝后方飞去,连续射死了五个鞑靼兵。
这便是神弓鬼葬最大的优越性,以最小的臂力发挥最大的威力,若注入一定的真气,还可以让箭矢起迂回效果,宛如打乒乓球。
「好样的!?」铁浪赞美了一句便拔出刻龙宝剑。
前方几个鞑靼兵见这男人竟然拿出一把没开锋的剑,都忍不住大笑着,策马奔来。
「我会让你们后悔的。」
铁浪邪笑着,怒道:「霜雪飞剑之人贱无敌!?」获得真气的宝剑急速旋转着,如离弦之箭般飞过去,刺裂第一个人的银甲后直接刺穿他的胸口,伴随着他的惨叫声,其他几个鞑靼兵忙策马而逃。
「看我的!?」纱耶先是利用手里剑杀死两个鞑靼兵,之后就拿出剔旋,把玩数下,非常安静地往前走。
鞑靼兵看着玩着金陀螺的纱耶,怪叫着冲了过来。
甩出剔旋,身先士卒的鞑靼兵头盔被剔旋钻裂,又在他张嘴之际飞进了他的嘴里旋转着,连叫都叫不出声,浑身颤抖着,后脑杓直接被打烂,喷出的血吓到后面的鞑靼兵,纷纷落荒而逃。
徐半雪打了个呵欠,喃喃道:「好像轮不到我出手。」
正取回刻龙宝剑的铁浪忙道:「小雪,你可不能使出龙啸,否则我军也会倒霉的t。」
「知道啦。」
徐半雪问闷不乐道。
雏珊的功法就是嗓门大,一声而出就如神龙咆哮,会将人的耳膜震破,而她发现徐半雪吼铁浪时的嗓门极大,非常适合修炼龙啸,所以便将龙啸传授于她。
「辛爱王子,敌军有后援!?」「多少人??」正看着军事地图的辛爱问道,一脸的阴气。
「五……五个……?」探子腿在颤抖。
「五个后援还来报?统统杀死便是!?」辛爱不耐烦道。
「他们五个已经杀死我军上百人,死亡人数还在持续上升,恳请王子出门一看。」
「没用的东西!?」辛爱恼怒的踢他一脚便走出去。
当他看到是铁浪那家伙时,他吓得不轻,他明明记得自己将逍遥散及淫蝎交给铁浪,就算他不变成淫魔也不可能如此神勇。
又见他身边跟着四位俏丽女子,各个攻击力超强,他便愣住了,看着他们五个进攻的神速,辛爱马上意识到这场战争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拿箭来!?」辛爱喊道。
拿到弓箭的辛爱瞄准铁浪的胸口,待他停顿之际,寒箭已经射出,正中铁浪胸口。
「杨公子!?」「色狼!?」「相公!?」「杨君!?」四女喊道。
铁浪拔下箭矢,摸了摸胸口,嬉笑道:「不碍事,只是有点疼。我现在这身体比如来佛还猛,就算再射几箭都不碍事。」
叶梦岚已经瞄准辛爱,带着一丝愤怒,箭已射出。
辛爱早有防备,轻易避开箭矢,多看了铁浪几眼,搞不懂铁浪为什么没事的他忙折回帐篷,下令全军撤退;他是一个极其谨慎的人,没有百分之百的胜算,他不会轻易出手,遇到他们几个,辛爱也只能自认倒霉!
以五人之力吓跑了辛爱这五万铁骑,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当然,还有明军的帮助。
鞑靼一撤退,极度疲劳的徐平也下令全军撤退。
「爹!?」徐半雪忙跑过去。
「没想到你们回来了,还救了我们。」
徐平抱了一下女儿,便紧紧握住铁浪的手,道:「不,不对,不只是我们,是独石城的所有老百姓。」
「这都是我该做的,毕竟我也是独石人。」
「回去好好喝上几杯。」
徐平笑道。
听着徐平那有点嗜的声音,又见他一根胡子都没有,铁浪便知道他绝对没有小鸡鸡了,看来上次大夫为了保住他的性命,确实把他的小鸡鸡割了。
想到海露的男人变成了太监,铁浪多少有点开心,这样子他便不担心他们还能行夫妻之事。
一边走一边聊,四女则跟在他们后面,和海露碰头后,几人便走进大本营。
「从目前形式看,鞑靼他们将会撒回沙井甚至更为西北一带,悔儿今天的表现彻底击碎了辛爱的信心。据我所知,辛爱是一个极其谨慎的人,所以他绝对不会再轻易进攻。」
指着地图,海露继续道:「皇上之前下旨是要将鞑靼歼灭在龙啸关一带,如今他们撒出龙啸关,我们便算完成任务,所以我们可以吹响号角,回到独石城!?」「伯母,我们走了,他们不会再反攻吗??」铁浪问道。
「不会,这是最基本的军事策略,当某军战败,他们的士气恢复要一段相当长的时间,而且从龙啸关到独石城又要半天时间,所以我敢断定他们不会进攻。」
「嗯,夫人分析得很有道理。」
马芳点头道:「那么我们可以撤退了,让兄弟们回去好好休息,还要抚恤死者的家属,希望朝廷能多赏一点银子吧。」
「银两经过严嵩那关会缩水很多,我可不抱太大希望。」
海露有点无奈地笑着。
讨论好回城时间,海露便和铁浪在外面走着,询问着他们这段日子所发生的事。当她知道《九转仙经》很可能已经落入上清宫之手,轩止步、华食通、欧阳飞、任执这四位曾经叱吒江湖的人都已逝去,海露多少有些伤感,特别是教导她文韬武略的轩止步,轩止步虽脾气不好,可平日对她照顾有加,没想到……?「命运这东西真奇怪。」
迎着风,海露眼眶有些湿了,任凭寒风吹着她的单薄丝裳。
「伯母保重。」
「没事,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海露看了一眼确实变成熟不少的铁浪,手忽然按在铁浪胸前,在那儿来回摸了几下,问道:「刚刚我分明看到你中箭,为何又一点事都没有??」「谁说一点事都没有的??」铁浪严肃道:「伯母的手摸不到伤口。」
「有伤口??」海露非常的担心,忙扯开铁浪衣服,看着那壮硕胸肌,那儿有一点红,海露脸一红,忙拉好,道:「哪有受伤??」「和伯母开玩笑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是射程太远,后劲不足吧。」
铁浪调笑道。
「不管如何,你平安就好,现在这里的事总算告一段落,不知道这和平又能维持多久。」
「伯母,我记得二十年前达延汗死后,俺答分裂了鞑靼,自立为汗,将新的大汗达赖台吉驱赶到广宁卫一带,若我们能联合他们,并帮助大汗夺回曾经属于他的统治,也许就不用守得如此辛苦。」
铁浪建议道。
海露断然摇头,道:「皇上深恨鞑靼,就算是从未进攻过我们的台吉汗也不例外,除非能说服他。」
「那联合女真族呢??」「女真族现在分裂为三大势力,互相争斗,怎么可能会协助我们呢??」海露笑道:「不过悔儿你确实变了很多,懂得为大局考量,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市井无赖,我真替你高兴。」
「都是伯母教导有方。」
铁浪附和道。
「你的能力和智谋完全超过我和平哥哥了,希望你以后能成就一番大业。」
拍了拍铁浪肩膀海露便往回走。
看着海露那多肉挺翘,还随着脚步一颤一抖的肉臀,铁浪不禁想抚摸,甚至瓣开一看其蜜穴的冲动,可他还不敢搞强奸。
如今徐平变成太监,海露在性生活方面绝对非常饥渴,看来铁浪要找个时间好好满足海露才行。
「走吧。」
海露回头道。
「噢,噢。」
铁浪忙跟上去。
回到独石城的第二天,铁浪便受到嘉靖的召见,要他尽快赶到京师受封,本想去看望师父和司徒千凝,看来只能等到回来再说了。
由于有宦官和一队禁卫军的护送,铁浪根本不能带着一干美人去京师,所以只能让她们照顾好自己;尤其是优树,他深怕离开这几日,优树会想自己想出毛病,这个失忆少女总让铁浪记挂。
告别后,铁浪便骑上御赐骏马,奔跑在最前面。
日落时分,他们才到达京师,晚上不上朝,所以铁浪还得先住宿一晚,接待铁浪的则是徐阶这个老狐狸。
将铁浪迎进屋内,酒菜早已备好,正等着铁浪这个大功臣。
「知少侠以一人之力逼退鞑靼,老夫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独石,以目睹你的光辉啊。」
徐阶客气道。
「不是我一人,还有我几位好友。」
「呵呵,我也听说了,不过男主外、女主内,她们的功绩都归你便是。」
徐阶招呼道:「快点吃,快点吃,要不菜都凉了。」
铁浪见屋里只有他和徐阶,便问道:「少枫兄弟呢??」「正在屋里休息,看来这几个月你们倒变成莫逆之交了,吃完饭你可以去看她。」
徐阶笑着帮铁浪倒酒。
「麻烦了。」
吃到一半,徐阶突然说想将女儿许配给铁浪,铁浪吓得差点跳起来,脑海里马上浮现出一只猪的形象,上次去他女儿房间吃糕点被吓得不轻,现在要将她娶回家,岂不是会让铁浪鸡鸡完全翘不起来,而且那么丑,关灯随便摸一摸也是一种罪恶啊。
为了不让自己的性功能受到影响,铁浪立即拒绝徐阶的好意,徐阶还想引见女儿徐悦晴,见铁浪一点也不给自己转圆的余地,徐阶也只好暂时作罢。
在他看来,铁浪年少英才,这次又以己力逼退鞑靼,少不了加官进爵,若能让女儿和他结成百年之好,对于自己的大计也大有好处,可惜他不领情,这令徐阶十分着急。
今天这酒似乎很烈,才喝下十杯,铁浪便有点迷糊,但在徐阶的劝进下,铁浪还是继续喝着,因为他的心情极好。
徐阶中途去了趟茅房,好一会儿才回来,回来时,铁浪已经趴在那里自言自语。
「只能让小女吃点亏了。」
徐阶拍了拍铁浪肩膀,见他没有什么反应,便让侍卫将他背出去,目的地竟然是悦晴阁!
此时,徐悦晴正坐在床边,丫环小曲替她梳着青丝,安慰道:「小姐,女人的命运其实便是如此,你别发愁了,实在不行,今夜让小曲和他共度,事成之后小姐再躺在他旁边,好吗??」已经卸下繁妆,穿着淡白色百褶裙的徐悦晴摇了摇头,道:「真像爹爹说的那样,我以后都要和他过日子,反正迟早要做的,绝不能让小曲蒙羞。」
「可小姐你不是惦记着那位公子吗??」「上次他救了小曲便离开,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你可以问老爷呀!?」「不敢问,反正都是不可能的。」
徐悦晴抓住小曲的手,嘱咐道:「女人一辈子其实没什么好奢求,只要有一个疼爱自己的男人,有一个家便可,小曲你以后会明白的。」
「他杀敌很勇猛,叫杨追侮,听名字便是一个大衰人,绝对配不上小姐你,小姐知书达理,熟读四书五经,是一大才女,才女配莽夫,真是一大损失!?」小曲哼道。
「别说了,要不我会哭出来的。」
听到脚步声,徐悦晴便道:「小曲,你先回房休息,这里我一个人就好。」
「可是……?」小曲知道自己也做不了主,便点头退下。
一会儿,醉得不省人事的铁浪被侍卫抬进来,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徐阶和女儿交代几句便离开了。
徐悦晴一直低着头,等做好心理准备,徐悦晴便将灯熄灭,脱得只剩肚兜和亵裤爬上床,带着万分的不安,躺在铁浪身边,可铁浪睡得像只死猪,完全不知道身边躺着这么一位绝色美人,徐悦晴则一直等待铁浪醒来,可一直等不到,等得她困了,沉沉入睡。
半夜,铁浪醒来,手正碰到一女子的细腰,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便捏了几下,把徐悦晴吓醒了,本能的叫出了声。
「你是谁??」铁浪喊道。
「徐悦晴,徐家大小姐,特来服侍公子,不求做正室,做个偏房就好。」
徐悦晴软语道。
知道是那个长得像猪一样的大小姐,铁浪刚要勃起的肉棒瞬间软下,像被非礼了般滚到了床下,叫道:「你别碰我,」
徐悦晴显得有点莫名其妙,淡淡道:「我没有碰你,应该是公子你要来碰我才对。」
铁浪脑子变得非常的混乱,黑漆漆的,他也不知道徐悦晴的猪脸好点没有,可就算黑灯瞎火的,要和这种女人做爱也是一种挑战啊。
铁浪真觉得徐阶是不是曾经奸了一头猪,才生出如此恐怖的女儿,那只老狐狸竟然想生米煮成熟饭,铁浪又怎么可能会同意呢?
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铁浪使劲按了下太阳穴以使自己清醒点,看着床的位置,铁浪道:「我绝对不会和你发生关系,今晚你睡在床上,我坐着,绝对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呵呵,公子这话真好玩,好像该是我说的。」
徐悦晴笑着,心情竟然轻松了不少。
「我是正人君子,所以你别以为我会打你的主意。」
「那挺好的,我也没了困意,公子麻烦你把灯点亮,我们聊一聊吧。」
「不能!?」铁浪顿然拒绝。
「为何??」「你会吓到我的。」
铁浪想逃走,又怕冲出去这女人会大叫强奸,到时候自己绝对倒霉,所以想等她睡着再逃跑,他绝对不会让自己这纯洁的身体被玷污。
「那好吧,反正能听到声音就好,对了,公子,你能不能和我讲讲外面的世界,我都没有出去过。」
听到这话,铁浪便以为徐阶是因为女儿太丑所以不敢让她出去吓人,有点毛骨悚然的铁浪也不想和她多说话,只想度过这难熬的夜晚。
打开窗户,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铁浪觉得整个人清醒不少。
「公子,你喝酒吹风会着凉的。」
徐悦晴关心道。
「没事,我不怕的,总比……?」铁浪很想挖苦她,可又觉得自己不能伤害她脆弱的心灵,人家已经长得那么丑了,多刺激恐怕会跳楼,到时候倒霉的还是自己,「你快点睡觉吧。」
「那公子不睡了吗??」「我不困。」
「我也是。」
「你还是睡觉吧。」
铁浪有点无奈。
「为何??」「好吧,当我没说。」
铁浪趴在窗户前,无奈地叹着气。
「我总觉得没成婚便睡在一块应该是……我吃亏点吧,为何公子你如此的无奈??」「好吧,是你吃亏,为了防止你吃亏,我便不碰你。」
「呵呵,公子真是一个怪人,你的声音和我以前认识的一位公子有点像,不过我和他只有一面之缘。」
铁浪立即吓出一声冷汗,她说的人绝对是自己!
铁浪还记得那天进这屋子吃糕点,像猪一样的大小姐狂奔向自己示爱,若不是铁浪给她一拳,或许那时他已经失身了。
为了防止悲剧重演,铁浪便道:「你别下床,否则我会给你一拳。」
「那天那位公子打了我的丫环,不过都是因为误会一场,若能再见到他,我一定会向他道歉。」
徐悦晴打开心扉道,她还不知道她所说的公子便是眼前的铁浪。
「丫环??」铁浪疑惑了,忙问道:「请问一下,你所说的那位丫环穿哪种颜色的衣服??」「红色,怎么了??」「红色??」铁浪分明记得那天丫环是穿着金色纱衣,只有徐悦晴才是穿着红色的衣服,转念一想,丫环的那身打扮比徐悦晴高贵多了,丫环根本不可能去抢大小姐的风头,那就是说……?铁浪盯着床的方向,哼道:「飞龙在天,大人造也。」
「亢龙有悔,盈不可久也,公子你也熟读……?」徐悦晴吓得坐了起来,盯着窗前的铁浪,借着淡淡月光,她分明看到了她日思夜想的那位公子。
「怎么是你??」两人同时叫出声。
看着玉臂外露,双乳饱挺的徐悦晴,铁浪才明白自己把丫环和小姐搞错了,也就是说那个像猪一样的应该是丫环,眼前这个养眼美人才是徐家大小姐!
看到如此富有气质的美女,铁浪口水都快滴在地上,他真的很想扑过去一亲芳泽,可自己刚刚那么的反感,现在又想占有她,她绝对会认为自己是一个混蛋,为了维护自己的完美形象,铁浪道:「抱歉,我不知道是你。」
「我也一样。」
徐悦晴笑得有点夸张,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她爹竟然会将她日思夜想的男人送到她身边。
女人一辈子确实没什么好追求的,有深爱自己的男人,有一个完完整整的家就好,而徐悦晴一直认为眼前这个男人能给予自己这些,所以便道:「杨公子,上床歇息吧,真着凉了,我爹爹会责怪我的。」
「那好,我不会胡来的。」
躺在徐悦晴身边,铁浪真觉得一切变得好奇妙,便问道:「上次是怎么回事??」「上次是我和丫环戏弄公子的,抱歉。」
徐悦晴呢喃道,身边躺着一个男人,她的身体开始发热,比起刚才更甚,之前是完全没有什么感情可言,只想完成爹爹交代的任务,现在知道此人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她又怎么可能会不激动呢?
「会冷吗??」「有点。」
铁浪替徐悦晴盖好被子,没两秒又问道:「现在呢??」「还是有那么一点点。」
「我的胳膊借你。」
「谢谢杨公子。」
枕着铁浪的手臂,本是平躺着的徐悦晴也改变姿势,侧躺着,正看着黑暗中的铁浪,心里似乎在期待什么。
铁浪现在心里正打算着如何吃掉徐悦晴,这个女人他一定要得到,可又不能乱来。通过刚刚的小测试,铁浪已知道对于自己而言,徐悦晴应该是一个挺好搞定的女人,因为她对自己有爱慕之情。
两人沉默了片刻,铁浪道:「你很听你爹的话嘛。」
「嗯。」
「不觉得这样子很不值得吗?女人的清白很重要。」
「我知道,不过这是爹爹的吩咐,我只能照办,幸好是遇到杨公子你,若是其他人,也许我会后悔一辈子。」
徐悦晴呢喃道,手不由自主的搁在铁浪胸前。
「那你的意思是想和我过日子了??」「是爹爹的吩咐。」
「那你不愿意啰??」「也不是,我习惯顺其自然,不会去想那么多。」
「也许明天早上起来,我离开了就不会再回来。」
「去哪里??」徐悦晴吓了一跳,顿时觉得自己被人抛弃了。
「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平时也很忙。我不希望你是因为你爹的吩咐,而变成我的女人,这样子对你很不公平,知道吗??」说着,铁浪已握住徐悦晴那软滑玉手,这手好似从小放在牛奶里泡着,永远感觉不出指骨的痕迹。
「可我们已经这样子了……?」徐悦晴强调道。
「睡在一块吗??」「嗯……?」「看来你比我想像中的单纯。」
笑了笑,铁浪继续道:「这也不构成你必须嫁给我的理由吧??」「可以的。」
徐悦晴的声音变得非常小,似乎是在祈求这婚姻。
铁浪知道自己再多说几句,也许徐悦晴便会献身于自己,想到能骑在这等美人身上,那也是一种非凡享受,可又觉得这一切来得有点卑劣,既然徐阶要自己娶他这个如花似玉的女儿,那就娶吧,反正如此养眼,至于身体的结合,留到以后也不迟,反正铁浪不相信徐悦晴会去偷男人,再说让她保持着处女之身,偷男人也不方便嘛。
「那我就娶你吧。」
铁浪嬉笑道。
「谢谢杨公子!?」徐悦晴喜道,又觉得自己这表现实在有失矜持,脸红扑扑的她呢喃道:「这床只有杨公子一个男人躺过。」
「很香。」
顿了顿,铁浪继续道:「你那个猪头丫环呢??」「她不是什么猪头丫环,她也很漂亮,只是那天戴着面具罢了。」
徐悦睛扑哧笑出声,「严世潘想娶我,我便戴着那面具吓他,把他吓死了;后来小曲被恶人掳走,你和少枫把她救回来,我爹爹便散布消息,说我已经死了,所以我才能安安稳稳待在府里。」
「原来如此,我误会了。」
铁浪感叹道:「世间变化无常,真想不到我们会睡在一块。」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杨公子了,我听爹爹说你很勇猛,一人大败鞑靼五万人,我真想看看那场面呀!?」「其实不是我一个人,这倒夸张了,还有和我很要好的人一起帮助我。」
「不管如何,杨公子在晴儿心目中是一个大英雄,能服侍杨公子是晴儿一辈子的福分,只希望杨公子能待晴儿好点。」
铁浪抚摸着徐悦晴那滑溜的肩膀,道:「那你是要做偏房还是正室??」「这都由杨公子决定,晴儿不敢胡说。」
徐悦晴觉得身子越来越热,本能的贴紧铁浪,乳房都压在铁浪腋窝下,呢喃道:「晴儿不在乎什么名分,那些根本没什么意义。」
「嗯,我就喜欢这样子的女人。」
笑了笑,铁浪道:「这样子会不会太热??」「不会,刚刚好。」
「要不要把那件也脱了,反正你是我的女人,而且演戏要逼真一点,你应该把肚兜脱了扔到地上,这样子你爹爹明早看到才知道你完成了任务。」
说完,铁浪已经开始舔嘴唇。
「一定要吗??」徐悦晴显得很害羞。
「我随口说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可我觉得杨公子说得很有道理,而且晴儿应该要和杨公子有肌肤之亲,这样杨公子才会记得晴儿,要不明天离开了,杨公子就把晴儿忘记了。」
说着,徐悦晴已经解开肚兜的绳子,喘息道:「麻烦杨公子帮我脱下。」
「好,那我就做一回好人。」
铁浪这只大色狼口水差点流出来,很正经地帮徐悦晴脱下肚兜,顺手扔到地上,将她搂得紧紧的,她的双乳压在铁浪胸前,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感觉到有东西顶着私密地带,徐悦晴喃喃道:「杨公子,下面有东西,顶着很不舒服。」
「这是男人的东西,你应该知道的。」
「不知那是何东西??」铁浪笑出声,道:「要不你自己摸摸。」
「可以吗??」「当然。」
当徐悦晴的纤手落到铁浪肉棒上时,铁浪真想把徐悦晴压在身下好好干一番。
从小接受传统教育的徐悦晴,根本不了解男人的构造,所以她完全不懂性知识,就连洞房应该做什么,她也一窍不通,在她心里,她以为男女要做的就是睡在一块,仅此而已。
抚摸着铁浪的肉棒,徐悦晴问道:「这是拿来干嘛的??」铁浪多想回答说是拿来干她的,可又要维持君子形象,便解释道:「当男人和女人结合时,男人会将这根东西插进女人下面,就是你嘘嘘的地方,懂吗??」「那里??」徐悦晴叫出声,忙松开手,道:「晴儿冒昧了,还以为是杨公子的秘密武器,不知道是身体的一部分。」
现代一直强调要普及性知识,身为一个穿越者,铁浪觉得自己有义务这样子做,所以便将性交、性器官、高潮这些徐悦晴以前从来没有听过的名词一一说给她听,弄得她面红耳赤。
第三话吃醋风波?
「现在知道洞房要做什么了吧??」「嗯,很可怕。」
徐悦晴呢喃道。
「其实尝试过便不会觉得可怕。」
铁浪抚摸着徐悦晴的青丝,闻着她那有着茉莉花香的肌肤,铁浪的肉棒硬得有点发疼。
「顶着真的很不舒服。」
徐悦晴强调道。
「刚刚不是和你说了吗?只有碰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它才会这样子硬邦邦的,如果软软的像泥鳅,那表示你一点也吸引不了我,那你愿意吗??」铁浪调笑道。
「当然不愿意了。」
徐悦晴顺口道:「反正我只要求有一个疼我爱我的男人,一个完完整整的家。」
「嗯,我可以给你的。」
铁浪的手抚摸着徐悦晴这闺中美人的玉臂,慢慢移向她胸前,触摸到她的乳房时,徐悦晴本能地哼出声,并轻轻抓着铁浪的手,却没有说话。
铁浪手稍微用力,徐悦晴便松开了手,道:「现在便要做吗??」「没有,只是摸一摸而已。」
说着,铁浪的手已按在徐悦晴左乳上,她的乳房不算很大,但非常滑,乳头也很大,随便一捏,徐悦晴的喘息声加剧,娇小的身躯也随之轻轻扭动,螓首则完全埋在铁浪胸前,又痒又麻的感觉让她几乎迷失自己。
铁浪松开手,更是将她抱紧,道:「知道我有几个妻室吗??」「男人三妻四妾非常正常,晴儿并不会吃醋。」
「嗯,你真是知书达理。」
铁浪笑了笑,继续道:「好好睡觉,明早还要应付你爹爹呢。」
「你也是,谢谢杨公子。」
没一会儿,徐悦晴便睡着了,铁浪则还在思考着如何对付徐阶这只老狐狸,徐阶想以女儿做为拉拢自己的手段,可他不知道铁浪这人虽好女色,却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向男人低头哈腰,所以徐阶注定赔了女儿又折兵。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便听到敲门声,没过两秒,门便被撞开,徐阶像只刚下蛋的母鸡般怒道:「好你个杨追侮,竟然敢对我女儿做出此等恶事!?」铁浪假装很害怕,颤抖着声音道:「抱歉,我酒喝多了,要杀要删悉听尊便!?」「唉,都到了这分上,少侠你应未忘记老夫昨晚和你说过的话吧,既然米已成炊,老夫杀你也无济于事,你挑选个日子和小女成婚,如此一来我也了却一桩心事。」
徐阶叹息道。
「娶晴儿是一定的,可能不能别那么急??」「不能!?」徐阶断然拒绝道。
「那也要父母之命,追悔自小是个孤儿,徐平海露夫妇算是我的再生父母,等我回独石城问他们两位再做定夺,行吗??」铁浪哭丧着脸,心里却乐开了花,尤其想到徐阶为了自己的利益,连自己的女儿都出卖,铁浪更想笑,可不能笑呀,要做一个专业演员嘛。
徐阶使劲甩着长袖,无奈道:「那便如此,今日你进宫,回去时我让少枫陪着你,若你不向他们提出,便由少枫上门提亲!?」铁浪还没有破了夏瑶的处,没想到徐阶要将她也送给自己,看来徐阶赔掉的不只是一个女儿,还有一个爱将!
「好!?」铁浪笑道。
「穿好衣服。」
徐阶冷哼了声便退出去。
「我爹爹很少这么凶的。」
只露出一个脑袋的徐悦晴喃喃道。
「这是作秀罢了,我习惯了。」
铁浪已经穿衣下床,抓起肚兜,闻了闻,便扔给徐悦晴,道:「穿起来吧,我先走了,等我回来娶你哦。」
「嗯。」
徐悦晴俏脸胀红,不敢看铁浪,听到他出门声,徐悦晴才放下被褥,看了眼自己那对白乳便戴起肚兜。
梳洗完毕,在丫环引导下铁浪走进用膳处,除了徐阶,还多了夏瑶,她正用很不友善的目光盯着铁浪,一定是因为铁浪「破」了徐悦晴的处。
早餐吃得有点压抑,和徐阶闲聊片刻,昨日那太监已前来接铁浪。
在徐阶和夏瑶目送下,铁浪坐进红色轿子,正被抬往皇宫。
进了皇宫,下轿,太监将铁浪交给太监大总管刘管材,在他的带领下,铁浪踏上了石阶,两侧都是身穿金飞鱼服,佩秀春刀的锦衣卫,各个面色严肃,一成不变,而且看待铁浪的目光极其不友好,活像铁浪强奸了他们的亲娘。
「报……?」刘管材已经走进太极殿,整个人跪在地上,恭敬道:「杨追悔已到。」
说完,他便退下。
太极殿上除了锦衣卫和高高在上的嘉靖皇帝外,还有几十人,都是嘉靖身边的重臣,那个徐阶也不知道何时跑来了。
铁浪虽然是个穿越者,可最起码的宫廷礼仪还知道一点点,所以他走上前,躬身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大殿之上的嘉靖看上去应该在三十到四十岁之间,龙袍可比耀日,身后那两名手持大羽扇的宫装宫女真可谓娇花月貌,那霸气的皇座更是让铁浪浮想联翩,很想知道那到底花了多少黄金。
总体来说,就那个骨瘦如柴的嘉靖最不和谐,如果将他一脚踢开,让铁浪穿上龙袍坐于殿上,绝对非常和谐。
嘉靖显得有几分慵懒,用那无神的目光打量着铁浪,道:「杨追悔,你昨日立下大功,特封你为武德将军,勋阶骁骑尉,赐黄金一千两,绸缎十匹。」
「谢主隆恩!?」铁浪忙跪在地上。
「平身。」
站起身的铁浪有点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只是一直低着头,这种场面他从来没有经历过,所以沉默是最好的选择,若说错话,轻则被剥夺勋阶,重则被拉出去砍头。
嘉靖打了个呵欠,道:「耳闻你有抵御蒙古鞑靼策略,说说看。」
铁浪眼珠子快速转着,并没有开口,停顿好几秒,才道:「微臣愚见,说错还望陛下见谅。」
「无妨。」
铁浪便将之前和海露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话音刚落,全场大臣开始哗然,看来都反对铁浪的意见。
这时,徐阶站出来,躬身道:「自古英雄出少年,我们这些老古董的想法很单一,他说的不无道理,还望陛下斟酌。」
徐阶刚说完,一直未开口的严嵩上前道:「达延汗之子达赖台吉不成气候,被俺答驱赶,若我们大明与之联合岂不是闹笑话?女真三部落互相征战多年,要让他们联合并助我大明一臂之力更是不可能!?」铁浪看着严嵩,一个五旬老者,眉毛胡须花白,老脸长得那么忠厚老实,却是大明第一大奸臣。
「世道并无定论,不尝试哪会知道成功与否??」铁浪反问道。
「自古英雄出少年,名言哉!?」严嵩冷笑道:「既然这是你提出,那恳请陛下准许他做为大使出使!?」被严嵩将了一军的铁浪话卡在喉咙,他知道自己多说无益,严嵩又是嘉靖身边的大红人,辩解绝对会惹怒嘉靖,甚至有性命危险,所以他便单膝跪地,作揖道:「请陛下允许微臣出使。」
「嗯??」严嵩倒是被铁浪这一举动吓到了。
(与其被严嵩挖苦,还不如潇洒一些,大不了到时候情势不对就逃跑!
「准了,就让陆炳陪同你上路吧,时日你自己定。」
顿了顿,嘉靖继续道:「若无其他要事,今日早朝到此结束,我还要去看看神丹炼得如何。」
大臣一片沉默。
见此,嘉靖便起身走进内殿,大臣们也纷纷退出太极殿。
「小兄弟,口出狂言可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
严嵩冷哼了声便拂袖而去。
「严大人说得是。」
徐阶故意喊得很大声,尔后和铁浪一起往外走,小声道:「你和小女成婚一事可放到后面,等你回来再说。」
(操,不愧是老狐狸,看来他是担心我会牺牲而让晴儿守寡!
铁浪装得很镇定,道:「只要徐大人觉得合适就好,那少枫兄弟还要和我前往独石吗??」「不必了,呵呵,对了,你要防着陆炳,他和严嵩一伙,虎狼之辈,一定要小心,绝对不能给他留下把柄,否则你很可能死的不明不白。」
顿了顿,徐阶继续道:「他曾冒火救出陛下,所以除了严嵩外,他最受陛下信任,更是他的亲卫之一,既然会派他和你出行,这说明陛下重视你,或是想监视你。」
「谢谢提醒。」
铁浪完全笑不出来,跳出一个狼窝没想到又掉进第二个狼窝,伴君如伴虎。自秦朝到明朝,因侍奉君主而招致死罪,甚至满门抄斩比比皆是,为免除这一大患,唯一的办法便是让自己变成君主。
正走着,铁浪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一个熟悉至极的人,竟然是曾经被铁浪迷奸的姚玲儿,铁浪忙低下头,与她擦肩而过后,回头看了她几眼,便问徐阶她是谁。
「陛下宠妃跳玲儿,虽为妃子,地位却比张皇后还重要,她可以说是整个后宫的主儿。」
铁浪全身冒出冷汗,完全不知道冒充妓女的她,竟然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妃,如果她把铁浪迷奸一事告知嘉靖,铁浪大概会被五马分尸,不过铁浪相信她绝对不敢,嘉靖如果知道她身子不干净,她必将失宠。
单从这点来说,铁浪还庆幸自己曾经奸了皇上的女人,看着她那身凤冠霞被,铁浪倒想冲过去再奸她一次,最好还当着嘉靖的面!
想起那画面,铁浪露出淫荡至极的笑容。
回到徐阶府宅不到一个时辰,宦官已将官服、黄金及绸缎都送来,连陆炳也跟来,和铁浪商量出行的日子。陆炳并没有铁浪想像中的猥琐,长得一脸英气,举止得体,谈吐优雅。
碍于还要去见师父,铁浪便和他商定半个月后出行。
和徐阶聊了一阵,确定明早启程回独石城,铁浪便去见夏瑶。
走进她的房间,夏瑶正在擦剑,一看到铁浪,她便冷眼相向,与若仙岛那段日子的温柔形成鲜明对比。剑身闪着寒光,又见夏瑶老是盯着自己的胯间,铁浪本能地捂住命根子,嬉笑道:「干嘛板着脸??」「你真是禽兽不如,竟然连悦晴那么好的姑娘也下手。」
「没有。」
「你还狡辩,早上闹得那么大声,你以为我是聋子吗?杨追悔,我告诉你,那时我站在外面,若不是有人阻止,我绝对冲进去一剑把你杀了。」
看着夏瑶那怒气冲天的模样,铁浪知道多做解释也没有意义,便道:「你和我去见悦晴,听一听她的说法。」
「你伤害了悦晴,现在还要我去伤害她吗??」夏瑶冷冷道。
「是想让你知道具相,昨晚我没有动她,天地可鉴!?」「呵呵,算了吧,你这种色胚怎么可能放着悦晴这么端庄的大小姐而不下手?也许是我想得太多,郎才女貌的,既然你动了她便应该对她负责,我也会祝福你们的。」
听着夏瑶那有点颤抖的声音,看着她那双有点儿红的眼睛,铁浪走到她身边,拿过她的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抱得非常的用力。
「放闻我。」
夏瑶无力地捶着他的肩膀,忍不住哭了出来。
「其实我知道你是一个很脆弱的女人,也知道你不喜欢我花心,不过我会证明给你看,我会好好爱自己身边的每一个女人,包括你在内。」
铁浪深情道。
女人都是容易感动的动物,这个女扮男装的夏瑶也一样,所以一听到铁浪的深情表白,夏瑶便紧紧搂住铁浪,呜咽道:「那次你替我解了终不欢,我已经认定你是我夏瑶的男人,可我的嫉妒心真的很重,看到你身边有着那么多的女人,我的心理不平衡,我真怕会因此而疯掉。」
「我理解,这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我不会勉强你像施乐那样无所谓,也不会勉强你像梦岚那样无微不至地体贴着我,反正只要你这辈子能安安稳稳的度过,我就别无所求。」
勾起夏瑶的下巴,铁浪笑道:「以后都不戴假面具了吗?我还想叫你翘嘴巴呢。」
夏瑶双眼泛泪,哽咽道:「其实我现在更想做一个女人,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
听到这话,铁浪真的很想剥光夏瑶的衣服,将她的处女膜桶破,但这是别人的地盘,他不敢胡来,所以只是吻住夏瑶的嘴唇,温柔地吮吸着她的唇瓣。
「唔……唔……?」听着夏瑶那轻微的呻吟声,铁浪欲火完全被点燃,手开始在夏瑶身上不规矩的游走着,还捂住她的小乳房,轻轻揉搓着。
「不能!?」夏瑶忙推开铁浪,喘息道:「被人看到不好。」
「知道。」
坐在床边搂着夏瑶,铁浪认真道:「刚刚是你说想变成女人,所以我就想帮助你咯。」
「谁说的,」
夏瑶瞪了铁浪一眼。
「难道是我耳朵出毛病了吗??」铁浪鄙夷道。
夏瑶槌了铁浪两下,微语道:「当初在若仙岛,你就该做,现在可不行。」
「可你那时候又没有这样说。」
铁浪据理力争道。
「难道你要我一个女孩子说出那种话吗??」夏瑶生气道。
「好吧,当我愚钝,反正有的是机会,小瑶,说真的,昨晚我只是和晴儿同床而眠,并没有非礼她,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她。」
「不用了,其实有没有都没关系,只是我不知道以后该如何和她相处。」
靠在铁浪胸前,夏瑶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温暖。
自从上次若仙岛解毒之后,铁浪和夏瑶关系本质上发生变化,夏瑶完全爱上铁浪这个不羁浪子,却又不擅长表达,所以习惯让铁浪主动,不过那时候铁浪一心练功,都没有时间调戏或者临幸夏瑶。
温存了片刻,铁浪便将自己要出使的消息告知夏瑶,知道铁浪要去那么危险的东北方,夏瑶执意也要一起去,可铁浪完全不同意,最终夏瑶只能作罢。
既然那里危险,铁浪又怎么可能会让她去冒险呢?
午饭时只有徐阶、夏瑶和铁浪,徐悦晴依旧没出现,原因很简单,徐阶怕严嵩发现女儿还没有死会滋事,所以几乎将徐悦晴幽禁于后院,就连铁浪调戏徐悦晴一事也只有几个密党知道。
吃到一半,徐阶要求铁浪晚上和他女儿一块睡,铁浪差点把饭喷出来,恢复冷傲的夏瑶则用吃人般的目光盯着铁浪,弄得他和徐悦晴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最终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吃完饭,铁浪又去哄夏瑶,费尽一番唇舌,夏瑶才饶了铁浪,最后又像小鸟依人般靠在铁浪身上。
女人的两面性被夏瑶发挥得淋漓尽致呀!
入夜,铁浪来到徐悦晴房里,看着躲在被窝里的娇小身躯,那裸露在外的肩膀让铁浪开始幻想着,她身体每处肌肤到底有多么完美,老谋深算的徐阶能有如此落落大方的女儿真该去拜佛了。
「我来了。」
铁浪唤了声,活像一只即将把小白兔吃掉的大灰狼。
「我还没睡。」
徐悦晴应道。
脱掉长袍钻进被窝,铁浪问道:「你娘呢??」「记不得了,好像是战争时走失,后来就没看见过。」
徐悦晴呢喃道,动都没动,全身神经紧绷着,似乎期待着什么,却又非常害怕。
「不好意思,提起了你的伤心往事。」
铁浪笑了笑便抱紧徐悦晴,道:「我明天要回去,过一段时间要去东北那边,还不知道何时回来。」
「那成婚呢??」徐悦晴似乎只关心这个,也许在她看来只有成婚,她才能拥有一个完整的家。
「等我回来再说吧。」
「那去那边干什么?那边好玩吗??」铁浪知道徐悦晴从来没有出过门,所以她当然不知道那边是女真部落的领地,为了免除她的担忧,铁浪安抚道:「只是去那边买点药材,也没什么好玩的,可能还会比这边冷。」
「嗯,反正会回来就好。」
「抱着你睡觉感觉真的很舒服,你的身体非常滑非常的热。」
铁浪吻了一下徐悦晴的肩膀。
「你也是……?」性欲被徐悦晴勾起的铁浪真的有点想把她上了,手在她脊背抚摸着,解开肚兜的细绳,拉了拉,肚兜便被他扯下来,随后铁浪左右手各捂住一颗乳房轻轻揉捏着,问道:「这样子舒服吗??」回答铁浪的只有徐悦晴那微弱的呻吟声。
握着两团软肉,铁浪轻易寻到位于乳峰的两颗已硬豆粒,用力捏下去。
「哦!?」徐悦晴忍不住哼出了声。
「舒服吗??」铁浪吻了一下她的耳垂。
「嗯……?」「要不要我给你更多舒服??」徐悦晴又沉默了,似乎知道铁浪的话中含义,昨晚铁浪跟她说的话,她都记在心里,没有实践经验,但步骤都记住了。
「我看看你这里湿了没有。」
说完,铁浪的手已隔着亵裤温柔地抚摸着徐悦晴的阴部,她的亵裤质地柔软,所以能轻易感觉到阴唇的软滑,随着铁浪手指滑动加剧,徐悦晴呻吟声也大了不少,舒服又难受的她捂着嘴巴,像块橡皮般任由铁浪摆布。
已经忍不住的铁浪决定现在破了徐悦晴的处,要不整个晚上都会睡不着。
正准备行动,门突然被敲响,没等两人反应过来,门已经被推开。
「我受徐大人所托特来保护两位。」
声音有点冷,除了夏瑶还有谁?
铁浪忙翻过身,笑道:「你还没睡觉呀??」「我是护卫,有任务在身,二位安稳的睡吧。」
夏瑶坐在桌前,故意重重将剑搁在桌上,发出的声响吓到两人。
女人是老虎,夏瑶的行为完全验证了这句话。
「你真的不睡觉吗??」铁浪问道。
「任务在身。」
铁浪觉得有点无趣,只得勉强入睡。
半夜醒来,见夏瑶趴在桌上睡着,于心不忍的铁浪下床将袍子披在她身上,看着这个把自己看得太重,又不喜欢和别人分享的夏瑶,铁浪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她,也许随着时间的流逝会发生一些改变吧。
俯身在她嘴角吻了一下,正欲上床的铁浪却被夏瑶抓住了胳膊。
「还没睡??」铁浪吓到了。
「我是不是很孩子气??」夏瑶的声音有些颤抖,「明明知道你们该那样子做,可当我脑海里想像着那画面时,我总想将它粉碎。」
铁浪抚摸着夏瑶的发丝,有点无奈的笑着,道:「或许短时间内改变不了吧。」
「可我想改变,我也希望像施乐、小月她们那样放得开,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你。」
「反正别想太多了,我送你回房休息。」
夏瑶沉默片刻,最终还是点头了。
陪夏瑶回房间,铁浪并没有离去,而是和她一块躺在了床上,当铁浪放在床帘那一刻,夏瑶紧紧搂住了铁浪,不断呜咽着,活像一个受了伤的孩子。
「没事,我不会走,今晚我陪着你,乖。」
「我不想这样子的,可我改变不了。」
夏瑶眼泪已经流出来。
铁浪吐着气,紧紧搂着她,道:「其实等以后你和她们一起服侍我,你就会慢慢适应了,听我的话,现在好好的待在尚书府,等我回来。」
「会的。」
夏瑶吻了一下铁浪的嘴角,道:「我很喜欢这种抱在一起的感觉,这样能让我忘记所有事。」
「那会不会把我也忘记了??」「怎么可能。」
夏瑶娇嗔道。
「我还记得第一次你拿剑指着我,说我是淫魔的场景。」
「你现在也是。」
夏瑶哼道,粉拳砸在铁浪胸前。
「你这是毒拳,我会不会中毒而死??」「我还舍不得让你死呢。」
顿了顿,夏瑶问道:「以前你说喝那个会让这里变大,是真的吗??」「不假。」
「喔。」
「你可以尝试一次,不过可能味道有点怪,施乐是挺喜欢喝的。」
铁浪嬉笑道:「免费提供给你。」
「其实很早之前想尝试,可又觉得恶心,完蛋了,我好像被你带坏了。」
夏瑶又开始槌铁浪的胸膛。
「那尝试一次吧,反正现在就我们两个人,而且这是必备的喔,以后如果她们在吸,你不会,岂不是被她们笑话了??」「还是算了,感觉好恶心。」
夏瑶吐气道。
「哪里恶心,哪里恶心了??」嬉笑着,铁浪不断挠着她的腋窝,弄得夏瑶狂笑不已,「吸不吸,不吸我就一直挠,弄死你为止。」
「好啦,好啦,我吸就是了。」
夏瑶嚷道。
「这才像话,我主动一点。」
铁浪突然压在夏瑶身上,挪动脚步,已经顺手将肉棒掏出来,正在夏瑶眼前摇晃着。
「好丑!?」夏瑶忙捂着脸。
铁浪牵着夏瑶的手按在肉棒上,道:「丑是丑,不过很多女人都喜欢,而且很热,你摸摸看。」
夏瑶颤巍巍的抚摸着这根确实非常热的肉棒,喃喃道:「很热还很硬,而且……好大……?」「然后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会插得进去??」铁浪淫笑道。
「我可没这样子说,都是你自己一厢情愿。」
夏瑶已经移开另一只捂着脸的手,开始用双手抚慰着肉棒,白了铁浪一眼,道:「能不能把蜡烛灭了,你那样看我,我不敢做。」
「不要,我就要这样子看着你。」
铁浪身子略微下倾,道:「伸出舌头来舔它的前面。」
夏瑶皱着细眉,矜持片刻,才缓慢伸出香舌,一边用埋怨的眼神看着铁浪,一边用舌尖舔着龟头,刚刚开始觉得味道有点怪,多舔几次便习惯了。
看着胯下的夏瑶,铁浪有种说不出的得意,能让巾帼英雄替自己口交也算是大功一件,更何况她是一个性格刚烈的女子,让她放下尊严替自己口交更是难上加难,铁浪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现在却实现了。
她把身心都交给了铁浪,铁浪也知道自己应该好好的待她。
舔了一会儿龟头,夏瑶嘟哝道:「一点都不好玩。」
「现在用嘴巴把它含住,然后用力的吸。」
「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玩。」
哼了声,夏瑶还是照做,依旧是用埋怨的目光望着铁浪,然后张嘴含住龟头,缓慢吸着,发出「啾啾」的声音。
「这样子真的很舒服。」
铁浪哼道。
「反正你自己享受就是了!?」夏瑶轻轻啃了下铁浪的龟头,然后继续吞吐着。
「要不要我也让你舒服??」夏瑶急忙吐出肉棒,道:「我还不想那样子,以后再说,好吗??」「不是,我也替你吸。」
说着,铁浪干脆将被子扔到角落,在夏瑶还没做出任何抗议时他已经反过了身,将夏瑶的亵裤褪掉,抚摸着那早被淫水弄湿的私密地带,道:「你替我吸,我也替你吸,这样就公平了。」
「很脏的……?」「我的也一样。」
笑了笑,铁浪已经俯身闻着夏瑶的阴部,除了体香外便是那诱人犯罪的淫香,铁浪非常满足的深呼吸,随后便张嘴吻住夏瑶的阴部,用力吮吸着。
「唔……请别那样……好难受……?」夏瑶全身颤抖着,不断咽着口水,知道自己无法阻止铁浪,她便含住铁浪的肉棒,一边哼着一边吮吸着,表情时而痛苦,时而舒服,下半身更是扭动得厉害,还用力夹住铁浪的脑袋。
吃着夏瑶的淫水,铁浪用手拨开阴唇,缩成柱状的舌头插进夏瑶蜜穴内抽插着。
「唔……别插进去……现在不行……唔……?」铁浪笑了笑,道:「我是用舌头,没有用那个,那个不是在你嘴里吗??」「知道……但那感觉很怪……我会吃不消的……?」「那我继续舔外面吧。」
说着,铁浪用力压开阴蒂附近的软肉,用牙齿轻轻啃着夏瑶的充血阴蒂。
「啊!?」夏瑶像被闪电击中,弓起身子,僵硬了数秒才落到床上,喘息道:「不能舔那里……很麻……受不了……?」「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笑了笑,铁浪又舔又啃,弄得夏瑶浪叫不已,整张床都在摇晃着。
用力吮吸着铁浪的肉棒,夏瑶发出的呻吟声频率更大更响,当她实在受不了时,她就吐出肉棒,不断呻吟着,思维都快被铁浪搞混的她,生怕自己会一不小心咬了这根硬东西。
「不能……不能再舔了……?」夏瑶抱着枕头,时而舔着红润嘴角,时而咬着嘴唇,时而像青蛇般扭动着肉躯,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铁浪那条太过于灵活的舌头。
「尿……尿出来了……啊!?」随着夏瑶那歇斯底里的喊声,一股阴精自蜜穴喷出,洒得铁浪满脸都是。
舔着嘴角的阴精,铁浪用舌头帮夏瑶清理干净后躺在她旁边,问道:「这样子是不是很舒服??」还在享受着高潮余温的夏瑶根本没力气回答铁浪,只是紧紧挨着他,沉默了好久才答道:「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是舒服。」
「那就好。」
「可你还没有舒服,我帮你吸吧。」
已经放开的夏瑶手正套弄着铁浪的肉棒,那股似乎会将她点燃的热度让她呼吸急促许多,没等铁浪开口,夏瑶已经趴在铁浪双腿间,套弄数下肉棒便将它含住,卖力吮吸着。
感觉到夏瑶舌头不断在龟头舔舐着,铁浪觉得非常的舒服,而且夏瑶每次都含得很深,龟头都顶到了她的喉头,让他差点呻吟出声。
在夏瑶的卖力工作下,铁浪终于把不住精关,用力一挺,精液便射出来。
「唔……?」夏瑶表情有点痛苦,觉得精液的味道并不是很好,有点腥,可还是咕噜将它吃进去,然后吸吮着肉棒,直到肉棒软下,夏瑶才将它吐出来。
下床用茶水漱口后,夏瑶才钻进被窝,搂紧铁浪,呢喃道:「你是我的男人。」
「以后嫁给我,是不是还要女扮男装呢??」「不要。」
夏瑶撅起小嘴巴,道。「那别人会说你娶了个男人进门,会怀疑你和我是不是有毛病,所以等到结婚那天,我要装扮得漂漂亮亮的。」
「那你打算何时结婚??」「严嵩父子倒台之后吧,不报家仇,我誓不成婚。」
「好吧,我支持你,不过你要防着徐阶,他这人非常狡猾,就连我和晴儿睡在一起这事也是他策划的,昨晚喝的太多,我一点防备都没有。」
「可徐大人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很信任他。」
「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后你便懂了,反正保护他的同时也要记得保护自己,以后你还要替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知道吗??」「反正我会保护自己,你不用担心。」
夏瑶抚摸着铁浪的脸颊,问道:「我干嘛要喜欢你?你是个无赖,是个色魔,是个王八蛋,喜欢你有意义吗??」「反正你这辈子注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等到洞房那天我一定要插得你哇哇乱叫!?」「恶心的男人,你敢那样,我绝对一拳让你那根丑东西折成两半。」
夏瑶嗔道。
「……?」打情骂俏足有半个时辰,两人才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离开夏瑶房间,走到徐悦晴房前,徐阶正迎面而来,寒暄片刻,铁浪便和他去吃早餐,然后由一队护卫护送,赶往独石。
这次带着黄金和绸缎还有那件很丑的官服,行程自然慢了不少,所以天黑还没到达独石城,酉时刚过,他们才看到独石城。
天色太黑,他们差点被当作鞑靼,幸好铁浪的嗓门够大,否则自己绝对被守城军当成箭靶子。
在大家的拥护下,铁浪走进将军府,迎接铁浪的是叶梦岚、小月、施乐、纱耶及优树,表现得最为激动的当属优树,在铁浪脚还没站稳之际,她已经飞奔而来,撞进铁浪怀里,差点将他扑倒在地。
寒暄片刻,浑身疲累的铁浪命人安顿护送自己的护卫们,便回房,五女也走了进来。
「哥哥,想死你了!?」优树腼腆道。
「我也一样。」
铁浪脱掉靴子,活动着脚趾头,道:「颠簸了一天,我身子都快散了。」
「杨公子,妾身去替你倒水洗脚。」
说着,叶梦岚已经走出去。
「妾……妾身??」纱耶又被雷到。
「有意见吗??」铁浪白了纱耶一眼。
「没……?」纱耶鄙夷地盯着铁浪,看了看公主,道:「我怀疑你的儿子已经在世界的哪个角落出生,而你自己都不知道。」
「我还没到处处留种的地步。」
躺在床上,铁浪疲惫异常,看着她们三个,问道:「你们是不是都很想我??」「我在保护公主。」
纱耶哼道。
「也许我想的是你身上的某个器官。」
施乐掩嘴笑着。
小月和优树则都点头,不擅长表达的小月习惯沉默的看着大家,那身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和施乐完全不同,一个淫荡,一个清纯,同时临幸她们真是一大乐事。
寒暄一会儿,纱耶便带优树回房间休息,小月和施乐也离闻了,只有叶梦岚还留在房间伺候着铁浪。
「水有点烫,小心。」
「知道了。梦岚,在这里住还习惯吗??」「我都不出门,因为我怕碰到他们两个,他们太不争气了。」
坐在铁浪身边的叶梦岚叹息道。
「也许某天他们可以叫我爹。」
铁浪淫笑道。
「不,妾身不可能和他们相认,所以还望相公你别想着这种事,好吗?我宁愿他们以为我已经不在人世。」
「嗯,晚上陪我睡吧??」铁浪亲了一下叶梦岚。
「妾身也想服侍相公,不过不能,被看到不好,等回到静月湖,相公想怎么样都成,相公,我们要何时回去见师父??」「明天吧,还有件事。」
铁浪将自己要出使东北的消息告知叶梦岚,叶梦岚虽不想铁浪去那未开化之地,可又无法阻止他,更何况这是嘉靖皇帝的旨意,叶梦岚想陪铁浪前往,铁浪以有锦衣卫同行为由拒绝了叶梦岚,其实是不希望她陪着自己去冒险。
等到叶梦岚去倒洗脚水之际,一直未露面的海露走了进来,一身白衣,好似下凡仙子。第四话洞房花烛?
「侮儿,有想过终身大事吗??」海露问道。
「嗯??」「你身边那么多的姑娘家,你打算和谁成婚,还是说都要??」铁浪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海露这显得有点冒昧的提问,所以一直愣在那里。
「男儿不该被儿女情长牵绊着,应以国家大事为重,所以我觉得侮儿你早日成婚的好,你觉得呢??」「呃……我暂时还没有那种打算,我还年轻。」
铁浪尴尬道,完全不知道海露在打什么主意。
「早日成家,就算你在外面,你也会记挂着这个家。」
坐在床边,海露拉住铁浪的手,继续道:「我刚刚听人说了,说你即将要去女真那边,女真族的人都未开化,你一个人去那边一定要小心为妙,更不能忘记家里还有贤妻在等着你。」
「贤妻??」铁浪又是一吓。
「呵呵,伯母只是打个比喻,好了,旅途劳累,你早点歇息吧,伯母也该回去了。」
说完,海露起身走出去,留下铁浪一人发愣,海露一番诂有头没尾,铁浪总感觉她在暗示着什么,难道是要他和她们成婚吗?
躺在床上没多久,施乐悄悄走了进来,坐在床边看着铁浪,道:「我想要。」
「那就上来吧。」
爬上床的施乐非常主动的脱了衣裳,铁浪则替她剥掉胸罩和丁字裤,扔到床尾。
手落在施乐肉缝处,开始缓慢滑动着,没几下,施乐已开始发出浓重的呻吟声,更将铁浪的肉棒掏了出来。
「我自己来,好吗??」「那我更开心。」
铁浪笑道。
岔开双腿,慢慢坐下去,当龟头顶到施乐阴唇时,施乐身子抖了一下,放松,整个人坐下去。
啪唧!
整根肉棒没入,爽得施乐直打寒颤。
「怎么不陪小月,倒是跑我这里来了??」铁浪疯狂捏着她那对巨乳。
「唔……唔……好久没做了……人家忍不住……小月的需求没有人家强烈……刚刚叫了……她自己不来的……?」「我过几天要离开一段时间,那你怎么办??」铁浪笑道。
「人家知道你要走,所以今晚要把你榨干,把前前后后这些天的都补回来,唷,插得真深,太棒了!?」看着施乐那对发出阵阵乳波的巨乳,一直处于被动状态的铁浪抱住施乐蛇腰,开始奋力挺动着屁股,肉棒则像电钻般抽插着施乐的淫穴。
「噢……噢……不行……太快了……慢点……要不会泄了……?」铁浪可管不了那么多,是施乐自己送上门的,所以铁浪一定要让她尝一尝自己肉棒的可怕之处。
不到一刻钟,施乐便被铁浪推到性爱巅峰,歇斯底里的呐喊声过后,施乐无力的趴在铁浪身上,喃喃道:「你越来越勇猛了,以前在鬼窟不会这样子的,那时候我可以和你做一整天,看来我退化了。」
「应该是说你越来越像人了。」
铁浪嬉笑道。
「我还是喜欢做一条自由自在的鱼,不受你们世俗的约束。」
嘤咛着,施乐开始轻轻摇动蜜臀,肉棒摩擦着穴内淫肉,让她像被电击般,只得安静地依偎着锑浪,等持再次发飘,可铁浪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屈起她的玉腿,肉棒开始抽插着,弄得施乐淫叫不已。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铁浪一共让施乐高潮了五次,自己则一点射精迹象都没有,不管哪次,铁浪和人鱼姐妹做爱都很持久,原因是她们的淫水有壮阳作用,比威而刚和印度神油还神奇。
被奸得受不了的施乐只得用嘴巴吮吸着粗大肉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铁浪射出来,吃着那又浓又热又腥的精液,施乐埋怨的望着铁浪,直到把龟头清理干净为止。
躺在铁浪身边休息了一会儿,施乐便回自己房间,房事后有点疲倦的铁浪则很快进入梦中和周公下棋。
第二天没什么重要的事,铁浪便决定和叶梦岚去见师父。
刚准备去后院找三颅凤凰,丫环碧兰兴冲冲的跑过来,手里还拿着布条,让铁浪站直伸直手臂,分别量了铁浪的身高和三围,之后又兴奋的跑开,搞得铁浪一脸莫名其妙。
「也许是要帮你做新衣服,相公你现在不是什么武德将军吗?那自然要有与之相配的衣服。」
叶梦岚软语道,那双媚眸尤为传神。
h其实我有官服,只是好丑,懒得穿。」
骑上三颅凤凰,举手一挥,三颅凤凰便飞向静月湖。
还没落到亭子上,铁浪便看到司徒千凝正拿剑指着师父凌霄神尼,铁浪刚要叫出口,司徒千凝的剑已经刺穿凌霄神尼的胸口,又踢了她一脚,凌霄神尼惨叫一声便跌向静月湖。
「师父!?」铁浪和叶梦岚同时喊出声。
没等三颅凤凰落地,铁浪已经跳下,妄想救起刚刚落入湖里的师父。
一股巨浪乍起,仙血龙鱼嚎叫着咬住凌霄神尼的身子,将她整个人吞了下去。
「混蛋!?」铁浪拔出刻龙宝剑,怒叫着砍向仙血龙鱼,仙血龙鱼则钻进湖里,湖面碧波荡漾,鲜血正慢慢荡开。
「司徒千凝!?」铁浪怒道,可司徒千凝已经不见了。
「相公,这到底怎么回事,千凝姑娘怎么可能会杀了师父??」叶梦岚吓得脸色苍白。
铁浪思绪完全被那不可思议的场景搞乱了,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只能跪在湖边,直到叶梦岚的手落在他肩膀上,他才反应过来。
看着平静的湖面,铁浪脸上渗出汗水,仰头狂吼着,真气外泄,湖面顿时炸起数道巨浪,水丝冰凉洒在他们身上。
叶梦岚从后面抱住铁浪,呢喃道:「相公,你别这样子,梦岚会难过的,我们先去亭子里找找,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我真不相信千凝那么好的姑娘会做出这种事。」
抱着叶梦岚飞到亭前,看了一眼地上那还未干涸的鲜血,铁浪真恨不得早来一会儿,哪怕是几秒也行,至少别让铁浪体会到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看着整整齐齐的小屋,铁浪想起当初和师父一起吃饭的情景,更记得她的性器是名穴骊珠迎龙,可这些画面都被无情的真相所粉碎。
「相公,这里有封信。」
掀开被褥的叶梦岚将信交给了铁浪。
拆开,纸上只有一行字:徒儿,最近千凝姑娘性情大变,师父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真怕会发生意外,若命中注定,徒儿你一定要修炼好淫龙九式!
「可意外真的发生了。」
铁浪叹息道。
看过内容的叶梦岚喃喃道:「我总觉得千凝姑娘不可能做出那种事,不是受人唆使,便是发生了我们想不到的意外。」
「我也不相信,可为什么要让我看到那画面。」
铁浪一拳砸在床上。
「相公,师父待我很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觉得只有好好活着才是对她最大的报答,而且她不是还有未完成的心愿吗?让凌霄派入驻中原,你还要推翻大明统治,还有那淫龙九式,现在才修炼到第二式吧??」说完,叶梦岚更抱紧了铁浪其实第三式已经修炼完毕,只是铁浪一直都瞒着叶梦岚。
转身搂住叶梦岚的娇躯,铁浪小声道:「也许是我很少受打击,所以有时真的很难适应,谢谢你的提醒,我不会忘记师父的心愿,我现在只希望能在离开独石之前找到千凝,好问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不然我无法安眠。」
「嗯,凡事不可强求,妾女身只希望相公你能好好活着,请别背负太多的包袱,那样会很累很累的。」
吻了一下叶梦岚的额头,铁浪笑道:「这些我都知道,我是一个很放得开的人,现在师父连尸体都没了,想好好安葬她也不行,我们先去立一块墓碑吧。」
「嗯。」
在静月湖周围找了个隆起的高地,又取了一块床板,狠狠插入泥里,两人跪拜后便离开了。
看着离视线越来越遥远的静月湖,铁浪自语道:「我总觉得还在做梦,师父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走的,她一人可以匹敌四仙,现在却……?」「相公你还是放不开。」
「只是太在乎了。」
「其实妾身也一样,但妾身明白悲伤一点意义都没有,那只会让师父的灵魂难以安眠,让师父安眠的办法是快快乐乐活着,妾身相信相公你能做到。」
安慰着铁浪,叶梦岚自己的眼睛都湿了,对于她而言,凌霄神尼不只是她的救命恩人,更是她的再生父母。
飞回独石城的路上,铁浪心情不算好,但至少不如先前的愤怒与不甘,他现在只想找到司徒千凝问个清楚,可人海茫茫,他又能去哪里寻找呢?
接下来的两天,铁浪的情绪终于调节到最佳状态,心里虽还记挂着师父的死,但至少不会表露出来,他没事做时便在独石城蹈跶着,打探着司徒千凝的消息,可她却凭空消失,或者说她根本没有到独石城,也许已经去了铁浪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那么她杀死师父这事将会变成一个永远的谜团。
「哥哥,有人要成婚了。」
优树突然跑进铁浪怀里,正在研究淫龙第四式的铁浪被扑倒在床。
「谁??」铁浪好奇道。
「那个穿着红衣服的。」
「半雪??」「嗯!?」优树猛地点头。
「不可能,怎么会这么突然??」铁浪笑道,完全不相信优树的话,摸了摸优树脸蛋,铁浪自顾地看着秘笈。
这时,纱耶走了进来,愤愤道:「今天是大腿被公主咬。」
「具体哪个位置??」铁浪嬉笑道,眼睛正盯着纱耶的三角洲,正想像着优树咬纱耶阴户的画面,似乎有那么一点邪恶。
「大腿。」
纱耶瞪了铁浪一眼,道:「别用你那色眯眯的眼睛盯着我,否则我会用剔旋粉碎你的命根子。」
铁浪干咳两声,附到优树耳边。
「你在对她灌输什么不良思想??」没等铁浪开口,优树便道:「他叫我下次往上面咬。」
「混蛋杨君!?」纱耶气得直接跑出去,连公主都不管了。
「看来我得小心纱耶的突然袭击了。」
铁浪嘀咕着,就将优树抱进怀里,抚摸着这个成熟女人的脊背,看着她那副悠然自得的神情,铁浪可真希望她能永远保持失忆状态,千万不能恢复记忆,哪怕做她一辈子的哥哥都无所谓,否则残杀族人的记忆会让她的笑容永远凋谢。
铁浪本以为徐半雪要成婚这事只是优树开的玩笑,哪知道是真的,整个将军府都开始张灯结彩,家丁上上下下忙个不停,喊住碧莲,问到底是谁要娶半雪,碧莲摇头后匆匆离开了。
「大小姐呢??」铁浪喊道。
「可能跟夫人在一起。」
碧莲答道。
还没走到海露房间,徐半雪已经急匆匆地跑出来,似乎刚哭过。
「听说你要成婚了??」铁浪试探道。
徐半雪擦擦眼角的泪水,点点头,嚷道:「是啊,是啊,我要成婚了,你准备替我抬轿子吧,我要让全城的人都知道我徐半雪也嫁得出去!?」「谁要娶你??」「一个很大很大的官,你永远高攀不了。」
徐半雪冷哼着便甩袖而走,不断擦着眼角的泪水。
「有人要干嘛还哭,难道是喜极而泣??」铁浪一脸的惆怅,想不到徐半雪竟然要出嫁了,她明明是自己想娶的女人,就算不娶,那也是自己想性虐待的女人,没想到……?「悔儿,你怎么在这儿??」抱着女婴的海露问道。
「路过而已,伯母,半雪她要嫁到哪里??」「呵呵,这暂时不能告诉你,明天晚上你便知道了。」
海露哄着幼蓉,见她又哭了,海露忙走进屋里。
还有疑问的铁浪也走了进去。
「又要喝奶了,悔儿你别介意。」
说着,海露便解开扣子,半背对着铁浪,将一只胀鼓鼓的乳房露出来,闻到奶香的徐幼蓉则含住那颗粉色乳头,开心地吮吸着。
铁浪站着的位置能看到海露哺乳的画面,看着那颗雪白的乳房,铁浪咽下了口水。
「还有什么事吗??」海露也不避讳,慈爱的注视着吸奶的小女儿。
「应该没什么了。」
铁浪恨不得扑过去充当海露的儿子,吃着那绝对美味至极的奶水。
看了好一会儿,铁浪问道:「伯父现在没和你一块睡吗??」「呵呵,他经常在军营,我还要照顾蓉儿,有时候睡在一块很不方便,所以先分开睡。」
海露笑得非常的勉强。
这当然是借口,真正的理由是因为徐平已经是太监。
海露刚满四十,很多人都说四十的女人如狼似虎,她虽是女中英豪也不例外,身体总是会有需要的,而若和自己睡在一起的男人,是一个连性器官都被割除的太监,那她该如何得到满足?所以还是分开睡的好,至少海露还能从小女儿的吮吸中获得微弱的快感,有时她甚至会一边让女儿吸着乳头一边抚摸着下体,这行为非常的有罪恶感,每当恢复理智时,海露总会习惯性冲洗身子,好让自己忘记那分罪恶。
「伯母你不能透露半雪和谁成婚吗??」铁浪问道,眼睛则一直注视着海露那被幼蓉吸得泛红的乳肉。
「明天晚上便知晓,反正他是一个很不错的人。」
海露笑道。
铁浪见问不出个所以然,干脆不问了,多看了海露两眼便走出去。
晚上碧兰和碧莲跑到铁浪房间里,拿着新郎穿的青色长袍和钳色马褂,让铁浪试穿,铁浪默默的完成一切,最后才问了一句:「我又不是新郎,干嘛要我试穿??」碧莲的回答则是:「反正你们身材差不多,你合适,他也绝对合适。」
铁浪被弄得哭笑不得,等她们离开,他还坐在那里愣神,完全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地步,他多想早点离开独石,真不想看到徐半雪和其他男人成婚的场景。
浑浑噩噩到了第二天傍晚。
刚刚入夜,将军府张灯结彩,十分热闹,而被邀请而来的那些成天混迹于战场的官兵们,说着笑着闹着,每个人脸上都笑得灿烂,正准备看新娘和新郎。
此时铁浪和小月、施乐她们几个坐在最前面的酒桌,正无精打采的啃着花生。
「相公,干嘛一直板着脸??」施乐问道:「是不是希望新郎是你呀??」「才不是,我是在想着和半雪的打赌,她先成婚,我要帮她抬轿子。」
铁浪反驳道。
一旁的叶梦岚轻声道:「若杨公子真的在乎雪儿,那大不了等他们拜堂时把雪儿抢走就是。」
「我支持=!?」施乐兴奋道:「那样非常刺激!?」「那会造成轩然大波,还是算了。」
铁浪摇着空酒杯,说道:「我正等着喝喜酒呢。」
「杨公子你对雪儿没有感觉吗??」叶梦岚好奇道。
「没有。」
铁浪翻着白眼,补充道:「绝对没有!?」「挺好玩的。」
叶梦岚正往嘴里扔着花生米。
「我好想和哥哥结婚。」
将下巴磕在酒桌上的优树嘟哝道,显得有些无精打采的。
吉时马上到了,可铁浪压根没有看到新郎或者他的家人,难道有什么特别节目吗?不过这些似乎都和铁浪没关系了吧?他需要的是压抑自己的心情,就怕自己会冲动得直接将那什么狗屁的新郎阎了,要不晚上洞房时把他扔出来,自己和半雪洞房?
「杨公子,有空吗??」碧莲不知何时出现在铁浪身后。
「有。」
「那随我来。」
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铁浪便跟在碧莲身后,走进一间房中,里面还有碧兰。
「杨公子,你再试一试这新郎服合适吗?我们裁剪的时候好像哪里弄错了。」
碧兰含笑道。
「随便你们吧。」
碧兰和碧莲替铁浪脱下长袍,便服侍着铁浪穿上青色长袍以及钳色马褂,为了确定整体的协调性,他们还让铁浪戴上插着金花的暖帽,就连披红也替他披上,然后两个丫环退后审视着铁浪,替他整理着边幅。
「好了吗?好了我脱下来啰??」「不好了!一个丫环突然冲进来,叫道:「有刺客!?」「什么??」铁浪连新郎服也顾不得脱,直接冲了出去,出现在大堂外,场下所有的人都盯着他,活像看外星人一般。
见场面稳定,铁浪忙道:「抱歉,弄错了,再见。」
转身刚要走,徐平却抓住他的肩膀,大声道:「你这新郎官可不能跑喔。」
「新郎官??」铁浪吓得都无法言语,完全不懂徐平这话是什么意思。
「娶半雪的人是你,你可不能辜负她,她是我的宝贝女儿。」
徐平拍了拍铁浪的肩膀便让出一边。
蒙着红布盖头的徐半雪正由红娘牵出,几名孩童欢叫着跑出来,蹦着跳着将花瓣洒在徐半雪和铁浪身上,台下顿时爆发雷鸣般的掌声,几乎每个人脸上都洋缢着笑容,只有两个人除外,那就是秦修身、秦修性两兄弟,暗恋的女人竟然要嫁给自己讨厌的男人,他们的心情可想而知,如果他们知道自己的亲娘也是铁浪的女人,那真不知道他们是选择殴打铁浪,还是叫他一声「爹」?
将徐半雪交给铁浪,红娘便喊道:「新郎、新娘就位至香案前,奏乐鸣炮。」
铁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听从红娘的命令,牵着徐半雪的手走到香案前。
「新郎、新娘向神位和祖宗牌位进香烛。」
进香烛完毕,红娘又喊道:「跪、献香烛,明烛、燃香、上香、储伏、兴、平身复位。」
之后便是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由于杨追悔是个孤儿,所以高堂之上只有盛装打扮的海露和徐平,为了这个特别的婚礼,海露费尽心思,还一直瞒着铁浪。
看着这对新人,海露由衷的笑着,只希望铁浪能好好对待自己的女儿。
说实话,她很早前便注意着铁浪,看他能不能继承家业,南下一行他的功绩更是得到了海瑞的同意,又受嘉靖册封,加上他年少有为,以后前途一定无可限量,将女儿交给他,海露当然非常放心,只是她还不知道铁浪一直在打她的主意,如今徐平变成太监,铁浪占有海露的机会更多了。
拜堂完毕,铁浪牵着徐半雪的手朝新房走去,表情非常的呆滞,以为这一切是在做梦,根本不敢相信那个欠扁的新郎竟然会是自己。
「新郎官先扶新娘进屋,然后出去接待贺客吧。」
红娘屈膝作揖后便离开。
看了一眼新房横批那「鸾凤和鸣」四个字,铁浪的脑海里马上浮现出徐半雪被自己插得乱叫的场面。
推门而进,房间正中悬挂着的两个彩灯将房间照得星光点点,给人一种十分暧昧的基调。
搀扶着徐半雪坐到床边,铁浪并没有掀开红布盖头,而是兴冲冲的走出去,已经做好醉酒的准备。
铁浪走后,徐半雪便掀开盖头,双眼通红,妆被泪水冲花了,她的手里正握着一把剪刀,呜咽道:「不管你是谁,今晚你敢碰我,我绝对会杀死你!?」不只是铁浪被蒙在鼓里,连徐半雪也不例外,所以她还不知道自己的成婚对象是铁浪,甚至完全否定这个事实。
一出去,铁浪便被官兵们抬起来往上抛,其他人则在周围吆喝着、吼叫着,有些人还将酒到处乱泼,热闹非凡。
之后就是无止境的敬酒,连滴酒不沾的叶梦岚、施乐、小月等人也来凑热闹,优树则有点郁闷地趴在酒桌上,纱耶正陪着她,向她灌输不能嫁给铁浪的思想,可没一会儿优树便忘得一干二净的,也加入疯狂的敬酒之中。
玩闹近半个时辰,大家陆续离开将军府,铁浪则左摇右摆地朝新房走去,脸上尽是淫荡的笑容。
走进新房,铁浪打了个酒一隔就要去掀徐半雪的盖头。
「你动我,我就自杀!?」徐半雪喊道,正用剪刀抵着雪白的脖颈。
铁浪愣住,手停在半空中,显得非常的尴尬,难道让徐半雪和自己成婚会比死还难受吗?
「我不知道你谁,我也不想知道,这场婚宴不过是父母之命,我完全没有成婚的意思,所以你最好把我休了,否则我就自杀!?」听这话,徐半雪好像还不知道眼前的人是铁浪,铁浪有点猥琐的笑着,捏住鼻子,问道:「那美丽的半雪姑娘,你想嫁给谁呀??」「不关你的事!?」徐半雪哼道。
「只要你告诉我,我就不为难你。」
「是一个我非常非常讨厌的人!?」徐半雪叫道。
「你想嫁给你很讨厌的人?那你还不如嫁给我。」
铁浪刺激道。
「我确实很讨厌他,但又会惦记着他,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反正不关你的事,你再不走,我……我自杀给你看!?」徐半雪激动道。
「他是谁??」「不关你的事!?」「也许我可以帮你。」
「杨追悔那混蛋!?」徐半雪喊出声。
「他来了。」
铁浪松开手,清清嗓子,道:「亲爱的雪儿妹妹,你想嫁给我呀??」徐半雪愣了一下,忙掀开红盖头,看着一脸坏笑的铁浪,她手里的剪刀已经掉落在地,哭着扑进铁浪怀里,喊道:「怎么是你这个讨厌的家伙??」「新郎就是我,你不知道吗??」铁浪安抚道。
「不知道,我娘说的时候是说一个当官的,我问是谁,她也不说,就要我准备成婚的事,我当时都哭了,你有看到,就是那天从我娘房间出来,当我以为不是嫁给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心里其实记挂的人是你这个混蛋!?」徐半雪哽咽道:「我干嘛要喜欢你这个混蛋?比你优秀的男人多得是,我真是太傻了!?」「说实话,在一起的时候打打闹闹的,从来没想过要在一起一辈子,但听说你要嫁人了,我心里也很不好受,还想把那个新郎痛扁一顿,当碧莲和碧兰让我试衣服时,我还不知道新郎是我,只觉得自己是一个衣服架子而已,最后知道新郎其实是我自己,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内心的激动。」
铁浪搂紧徐半雪,温柔道:「半雪,我不是一个专一的人,这你很早就知道,可你还能如此记挂我,我真的很开心,我答应你,我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
「我有问我娘,那个男人已经有几个女人了?她说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所以不管你有多少女人,我都认了,谁叫我爱上你这混蛋!?」徐半雪破涕为笑,粉拳不断砸着铁浪的胸膛。
「雪儿,我们该喝交杯酒了,然后就洞房。」
「你这色狼!?」徐半雪白了铁浪一眼,道:「只想把我扑倒在床上吧??」铁浪扬起眉毛,嬉笑道:「那是必要步骤,我只是沿着前人的足迹行走。」
「知道了,反正都拜堂成亲了,你爱怎么样便怎么样,反正都要的。」
徐半雪面颊徘红,声音小得好似在酣睡中咬着手指的婴儿。
「我去倒交杯酒,等我。」
铁浪兴冲冲地倒满两杯酒,一杯递给徐半雪,另一杯则握在手里,道:「手从我这里穿过去。」
「干嘛??」徐半雪疑惑道。
「交杯酒啊=!?」「可不是这样的,应该是我们先各自饮下半杯,再换杯,一起喝下,这是最基本的礼仪,你不知道吗?完蛋了,我总觉得和你在一起不会幸福。」
徐半雪鄙夷道。
「呃……我真的不知道,好吧,那按照你说的做。」
铁浪陪笑道。
在他的记忆力,交杯酒就是缠绕着对方的胳膊喝下去的,没想到这里的规矩竟然不一样,反正这都是形式,上床才最实在,所以饮下一半换杯再饮完,铁浪便想搂住徐半雪,徐半雪却叫道:「杯子别放到桌子上!?」铁浪浑身的欲火被徐半雪这话浇灭了三分,问道:「难道连洞房都要拿着吗??」「当然不是!给我,这些规矩我还是懂的。」
接过酒杯的徐半雪跪在了床边,将酒杯一正一反置于床底下,便解释道:「这样子才能百年好合。」
「好深奥。」
转身看着铁浪,徐半雪便停止动作,正等待着铁浪的主动,铁浪却站在那里发愣。
「可以了。」
「可以干嘛??」铁浪莫名其妙道:「还有什么要做的吗??」们你觉得呢??」徐半雪快被铁浪气死了。
方誉哥以郁零磁瀑爨摊罗州口魄勰织酿一「不可以!?」徐半雪哼了声便坐在扇边一州啰浏刘,鸟懈实是混蛋啊=!?」「铁浪本以为在那之前还有什么规矩,没想到传说中的洞房要开始了,他激动得摩拳擦掌,一把便将徐半雪搂进怀里,吻着她的脸蛋。
「真是猴急……嗯……别乱摸人家……?」「不摸怎么洞房呢??」铁浪坏笑着,手正沿着小腹爬向徐半雪的玉乳,轻轻一推,徐半雪已经倒在床上,双眸紧闭,胸部起伏得非常厉害,已经准备好迎接云雨之欢。
铁浪正欲解开徐半雪的腰带,门突然被推开。
「呀!?」徐半雪惊叫着忙捂住胸口。
「抱歉,我们接到命令,要来闹洞房。」
首先探进脑袋的施乐坏笑道。
没等铁浪和徐半雪表态,她已经走进来,后面还有好几个,叶梦岚、小月、优树、纱耶,还有三颅凤凰。
「我们本来想请一个资深的闹洞房高手来的,想想又觉得不适合,至少我们都是自己人嘛。」
施乐绕着桌子走了一圈,道:「我们随便闹一闹便走,绝对不会打搅你们的好事。很简单,我们每个人问新人一个问题,你们要诚实回答,问完后,我们马上走。」
「好,来吧!?」已经迫切想洞房的铁浪急切道。
「小月,你先问。」
「我吗??」小月显得有点紧张,想了好久才问道:「相公,你紧张吗??」「不紧张。」
铁浪答道。
「那半雪你呢??」「也不紧张。」
徐半雪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沉默那么久的小月是在想方法调戏她。
施乐显得有点郁闷,喃喃道:「妹妹你这问题真的一点水准都没有,现在轮到我们可爱的优树公主。」
「哥哥,我何时才能和你成婚??」看着一脸落寞的优树,铁浪安抚道:「等哥哥当了皇帝。」
「那半雪,你打算何时替我哥哥生孩子呢??」「这个……?」徐半雪胀红脸,害羞道:「这不是我能决定的,要看他。」
「他应该不行。」
施乐嬉笑道:「我们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顿了顿,施乐继续道:「现在轮到护主有加的纱耶小美人。」
纱耶用一种很不友好的目光盯着铁浪,冷冷道:「你会不会一辈子对我家公主好??」「当然!?」「那你会怎么做??」「咳咳,你只能问我一个问题,你现在应该问雪儿了。」
铁浪逃避道。
「好吧,半雪姑娘,你能不能问杨君他打算怎么对我家的公主。」
「你还是回答吧。」
徐半雪推了推铁浪的胳膊。
看着显得更加落寞的优树,铁浪缓声道:「其实要对一个人好,用嘴巴说一点意义都没有,很多人都是说得出做不到,所以……优树妹妹,这些日子我怎么对待你的,大家都有目共睹,我还会始终如一地持续下去。」
「谢谢哥哥!?」优树一下子就扑进铁浪怀里,手臂差点压到铁浪的大鸡鸡。
「有点满意,那现在轮到羡霓了。」
纱耶道。
「我其实没什么想问的,只要杨公子会好好对待雪儿,我这个干娘便满意了,呵呵。」
「神鸟跳过,反正它不会说话,现在轮到我了喔。」
施乐转着眼珠子,一看便知道想着什么邪恶的问题,三颅凤凰则有点不依的叫了两声。
施乐眼睛一亮,问道:「相公,晚上你打算采取什么姿势让美丽动人的雪儿舒服??」面对着这么多双注视的目光,铁浪倒有点不好意思开口,迫于压力,铁浪只得回答道:「一般是男上女下吧。」
「看你目光闪烁,这话绝对是假的!?」施乐哼道。
铁浪盯着灯笼,脸红道:「反正也就那么几个姿势。」
「哪几个??」施乐不依不饶道。
「咳咳,比如让她趴着,比如让她坐在我身上,比如让她侧躺着,反正在那之前我会征得半雪的同意。」
听见铁浪的话,她们脸都红了,徐半雪更是几乎被铁浪那淫荡的话语融化,羞得不敢看大家。
「这答案挺满意的。」
施乐抿嘴笑着,问徐半雪,「雪儿,刚刚相公说那些姿势,你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画面是什么??」「是……是……?」徐半雪支吾着自兀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调整一下情绪,才答道:「就是那些姿势啦!?」「不可能一下子冒出那么多的,应该有一个是最先想到的。是哪个??」「就是他骑在我身上。」
说着,徐半雪连忙捂住脸,喃喃道:「羞死人了!?」「人之常情,好,我们走了,你们慢慢演示那些姿势吧,等有空我们可以一起的。」
笑了笑,她们几个退了出去,三颅凤凰兴奋地拍着金翼,差点弄灭了蜡烛。
听到关门声,徐半雪才移开手,深呼吸着,道:「施乐问的问题实在是太羞人了。」
「我先把烛火吹熄,等我。」
吹灭桌上的蜡烛,又将那两个彩灯摘下弄灭,铁浪便扑向徐半雪,紧紧搂着她,喃喃道:「你现在最想要什么姿势??」被弄得娇喘连连的徐半雪喃喃道:「刚刚说了。」
第五话寂寞难耐?
「骑在你身上??」铁浪调戏道。
「别这样子问……?」「今天真觉得很幸运,没想到新郎会是我,呵呵。」
说着,铁浪已将徐半雪腰带扯开,轻易分开她那件艳红色的罗裳,借着淡淡月光,便看到一件金丝镶边的鸳鸯肚兜,鸳鸯周围还有道道涟漪,随着徐半雪急促呼吸而起伏不定,好似真的涟漪。
徐半雪双手捂着脸,呓语道:「若新郎不是你,我早就自杀了。」
「就算你不自杀,今夜我也会让你出血。」
铁浪笑道,手已落于徐半雪那不算很大,但很挺的酥乳上,微微用力,听着徐半雪忍不住发出的喘息声,铁浪不禁更加用力。
「我娘说下面要垫一块白布,在床尾,你拿一下。」
「等下再拿。」
铁浪压在徐半雪身上,将她的玉指移开,正盯着那张在月光下显得那么动人的面颊,手在上面抚摸着,呢喃道:「看一看你的男人。」
「我不看那里。」
「不是叫你看下面,是叫你看我的脸,完蛋了,难道你只想着我那里吗??」「才不是!?」徐半雪死盯着铁浪,却又被他那温柔的目光所征服,胀红了脸,根本不敢与他对望。
「把舌头伸出来。」
「干嘛??」「伸出来嘛。」
铁浪捏了一下徐半雪的脸蛋。
「噢。」
应了声,徐半雪怯生生的伸出香舌,还没完全伸出来,铁浪便张嘴将之含住,用力吮吸着,手则绕到她脊背,解开肚兜细绳,用力一扯,随着徐半雪的剧烈颤抖,那对酥乳完全暴露,胸前两点粉色诱人。
「唔……唔……?」将徐半雪香舌吸进嘴里品尝了一会儿,铁浪便将自己的舌头探进她嘴里,徐半雪吸了两下便吐出来,嗔道:「你好恶心!?」「这是夫妻间正常的交流,你会明白的,让为夫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
说着,铁浪脑袋已移至徐半雪乳问,深吸一口气,一边用舌尖刮着她那还未完全硬起的乳头,一边道:「这里的颜色很好看,等你怀了孩子,这里还会有奶水,到时候渴了我会像孩子一样吃着你的奶水。」
「追悔……唔……很痒……别那样子……?」徐半雪喘息着,喉咙显得有点干涩,看着那未关紧的窗户,喃喃道:「把窗户关了,我怕会被人看到。」
「不会的,外面又不是走廊,而且没有嫦娥的见证,我怕我会插错地方。」
抓捏着两颗乳房,铁浪的舌头在徐半雪小腹上不断流连着,并慢慢移向私密地带。
「追悔……别……别这样子……好难为情……你这坏蛋……?」松开双手,铁浪已慢慢褪下她的亵裤。
平坦小腹之下是略微隆起的耻骨,上面点缀着几根软细耻毛,再往下点则九十度的拐弯,两瓣紧闭的阴唇间是条有点湿的肉缝,幸好今晚月光充足,否则铁浪怀疑自己得要拿着蜡烛观察这从未被男人入侵过的蜜穴。
铁浪还清楚地记得,上次为了消弥徐半雪的嚣张气焰,以幼蓉威胁她,让她替幼蓉喂奶,那时本想上了她,可惜被丫环打搅,没想到此刻她就躺在这里准备与自己做爱。
召胞里真漂亮。」
铁浪赞美道。
「记得垫布……要不然床会弄脏的……?」徐半雪软语道,她觉得自己完全要被融化了,根本不相信平时大方的自己,到了洞房这时显得如此害羞,当肉缝被铁浪触摸,她更是忍不住岭出呻吟声,怕被人听到,她忙捂住嘴巴,很想阻止铁浪的触摸,可身体完全不听指挥,只能期待着这一切快点结束,好让自己别一直绷着神经,可她知道最可怕的事还没有到来。
从床单下翻出一块圆形白布垫在徐半雪蜜臀下,铁浪继续刮弄着她的肉缝,看着指尖闪烁着的淫光,铁浪便笑出声,道:「腿尽量张开。」
徐半雪虽不知道铁浪用意,可还是乖乖地张开了双腿。
压开徐半雪两瓣并不算很肥的阴唇,一道似乎完全封闭的入口正赤裸裸地展现在铁浪面前,那团守护着私地的淫肉更是随着徐半雪的急促呼吸而张缩着。
「粉红的颜色真的很好看。」
呢喃着,铁浪舌头已经在蜜穴口舔舐着。
「唔……唔……?」被弄得浑身骚痒的徐半雪不断扭动着小蛮腰,想阻止这一切,却完全没有力气,她唯一能做的是让呻吟尽量小声点。
当铁浪舌尖在阴蒂处打转时,徐半雪一阵颤抖,嘴巴捂得更紧,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下面味道具的很好,看来你今天洗得非常的干净,一点异味都没有。」
说话间,铁浪已经掏出肉棒。
调整好姿势,铁浪套弄着肉棒准备插入,见徐半雪压根没有看着自己,铁浪便调侃道:「不看的话,我插你屁眼了噢。」
「嗯??」徐半雪看到铁浪那根大肉棒,吓得差点叫出声,忙捂住眼睛,喃喃道:「真的好大。」
「如果疼,你记得说一声,我会温柔一点的。」
说着,龟头已在蜜穴口摩擦着,便试着插进去。
「疼!?」听到这话,铁浪有点邪恶地瞄准了蜜穴深处,用力一挺,大肉棒无情的捅进从来没人做客过的狭紧之地,更桶破了徐半雪的处女膜,甚至还顶到她的花心。
「啊一」徐半雪痛得弓起身子,眼泪顿时流出来,呜咽道:「裂闲了,裂闲了,疼死了,你这混蛋!?」「长痛不如短痛,现在先让你适应一下。」
享受着温暖淫肉那不规则的蠕动,铁浪爽得打了个寒颤,眼睛则注视着正从交合处慢慢流出的落红,它们以一种非常安静的方式滴在白布上,为这新婚之夜献上最美丽的山水画。
动了动肉棒,听到徐半雪的呜咽声,铁浪只得继续等待她的适应,双手则抚摸着徐半雪的大腿内侧,肌肤光滑如刚出炉的热豆腐,摸起来非常的舒服。
过了一会儿,铁浪又开始抽动,这次徐半雪倒没有多大的反应,看来她已经渐渐适应。
让她将双腿压在自己胸前,铁浪开始缓慢抽送着,并渐渐加快抽动的速度,这完全取决于徐半雪的适应能力。
看着这个正在吮吸着手指享受初次性爱的女人,铁浪脑海里浮现出海露也参加的画面,同时满足着她们母女,那绝对是一种极致享受,想到此,铁浪的抽动又加快不少,弄得徐半雪差点咬到手指。
「感觉怎么样??」刚让徐半雪高潮的铁浪问道。
徐半雪没有回答铁浪,她正以安静的方式,享受着犹如排山倒海般的高潮余韵,身子不断抽搐着,小腹的痉挛尤为明显,她都觉得自己这身子快被铁浪搞坏了。
见她不回答,铁浪只好继续抽动着。
「别动……很疼……?」徐半雪嗔道。
铁浪也知道初次性交的时间不宜过长,而且一般下一次性交要在数天之后,所以他也不想为难徐半雪,就怕干久了,明天徐半雪站不起来,所以他随意抽动几下便松开精关,整根肉棒没入,阴唇几乎碰到他的精囊,随着他的一声低吼,精液噗噗射入徐半雪子宫内。
趴在徐半雪身上休息了好一会儿,等软下的肉棒滑出时,铁浪才爬下床,用湿毛巾擦拭着下体,放在盆里洗过后帮徐半雪擦拭着下体。
「终于结束了。」
徐半雪呢喃道。
小心翼翼的抽出那块已干涸的白布,借着月光仔细看着,铁浪笑道:召疋个你可要保管好,以后可以和我们的女儿说说你是怎么怀上她的。」
「干嘛要女儿?男儿不是更好吗?还可以上战场打仗。」
徐半雪嘟哝道。
「哪会好,兵荒马乱的,随时可能丧命,你不会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吧??」「好吧,依你,生女儿啰。」
徐半雪哼道。
叠好那证明徐半雪已变成女人的落红白布放于枕头下,铁浪已钻进被窝搂着徐半雪,在她脸上亲着。
「别弄人家,要不待会儿你又要,我会死的。」
徐半雪嗔道。
「那你弄我吧??」「神经!?」徐半雪使劲捏了一下铁浪的大腿便转过身,感觉到那根肉棒一直抵着臀沟,徐半雪的身体又开始发热,似乎很怕它会突然插进去。
「以后不会像以前那么的凶了吧??」「又不可能说洞房便改变性格,以后生了女儿,我还要把她培养得像我一样,让你这做爹的吃苦!?」徐半雪哼道。
「好娘子,别这么狠心嘛。」
铁浪抱紧徐半雪这具娇躯,手开始不规矩地揉捏着她的乳房,问道:「何时喜欢上我的??」「我才不喜欢你,哼!?」「那干嘛说想嫁的人是我??」「只是……只是我怕以后没人和我顶嘴。」
「很好的借口嘛。」
铁浪捏住徐半雪的小乳头,问道:「以后打算给我生几个孩子??」「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那我们一起努力,生多多,以后走在路上,后面跟着一长串。」
铁浪嬉笑道。
「反正又不是我一个人生,你那么多女人,你让她们每个人都生几个啰。」
「嗯,我喜欢你这句话。」
亲了一下徐半雪肩膀,铁浪觉得今晚的自己特别的幸福,完全没想到徐半雪的男人会是自己,更想不到徐半雪竟然会喜欢自己这个曾经差点强奸她的人,难道她喜欢那种被征服的感觉吗?
臆想着,没一会儿铁浪便睡着了,徐半雪还睁着眼,轻轻蠕动身子,便感觉到那根热呼呼的东西在自己臀沟滑动着,这让她感觉非常怪,她还能感觉到铁浪那疯狂的抽插,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都有点迷茫了,她似乎明白了为什么施乐她们会那么热衷于男女交媾。
一种完全超越于感官的刺激。
第二天起床,徐半雪像位贤淑的妻子般帮铁浪穿好衣服,自己则对着镜子盘发。
「改发型了??」从后面抱住徐半雪的铁浪问道。
「我娘教我的,她说我现在是有夫之妇,所以要做一些改变,最基本的是头发,不能像以前那样飘啊飘的,需要盘起来,这样子显得庄重,懂吗??」边说着,徐半雪边盘着,并让铁浪将银钗递给她。
往脸上轻抹了点胭脂,最后,她还抿了下唇脂。
看着镜子里光艳照人的徐半雪,铁浪调戏道:「同床共枕一个晚上,你漂亮了好多,那以后是不是会美似天仙??」「眼睛都黑了,哪里好看了??」徐半雪瞪了镜子中的铁浪一眼。
「本来就很好看,让我尝一尝。」
勾起徐半雪的下巴,看着那两瓣湿唇,铁浪俯身吻住,正缓慢吮吸着,徐半雪则非常顺从的任由他摆布。
吻着吻着,铁浪不规矩的手已经落在徐半雪胸前捏着。
「唔……唔……?」正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抱着幼蓉的海露走进来,一看到他们在亲热,她忙背过身,道:「准备吃早饭了。」
「好的。」
铁浪应道。
铁浪还算镇定,可意识到自己和铁浪的亲热被亲娘看到,徐半雪脸红得似即将落地的红苹果,完全不需要胭脂的点缀。
等到海露离开后,徐半雪粉拳砸在铁浪脖子上,嗔道:「一大早就乱来,被我娘看到,现在好了吧??」「也是我娘啊。」
铁浪强调道。
「是喔,以后你要叫她岳母,感觉真别扭。」
徐半雪嘟囔着,手把玩着铁浪的发丝,问道:「离开这之前,你都和我睡,还是和她们睡??」「一起,怎么样?我们找张大床。」
「不要,至少我是你第一个明媒正娶的娘子,这几天你陪着我,可以吗??」徐半雪撒娇道。
「嗯,当然没问题,我的小娇娘,来,亲一个。」
「坏死了,还亲,会被人看到的。」
徐半雪忙跑开。
「追到你,你就要让我亲喔。」
铁浪淫笑道。
徐半雪也没有表态,只是跑得远远的,正腼腆地笑着。
铁浪像只恶狼般扑过去,徐半雪忙避开,可铁浪这奸诈的家伙使出了百步穿杨,速度快得惊人,在徐半雪的惊叫声中,她已被铁浪抱住,一张撅起的嘴巴封住了她的湿唇,两人遂亲吻着,发出「啾啾」的声音。
海露其实没有离开,只是安静的站在窗前,听着女儿的喘息声和那暧昧至极的声响,海露的心似乎被一只无形的手抓着,让她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四十岁的熟妇在丈夫变成太监后,那潜藏已久的性饥渴完全被激起,却要想方设法掩饰着。
京师皇宫摇铃殿。
一身紫罗裳的姚玲儿气呼呼地站在床边听着探子的报告,知道那个令她蒙羞的铁浪竟然来过皇宫,她气得当场掴了探子一巴掌,更计划着要如何惩治那个竟敢迷奸自己的王八蛋。
今天的独石城热闹非凡,因为将军府的上门女婿铁浪正背着新娘徐半雪在大街上走着。
「你够重的!?」铁浪埋怨道。
搂着铁浪脖子的徐半雪一脸的幸福,附到他耳边道:「晚上你老压着我,我都没抱怨你重,你现在反倒抱怨我了??」「但确实有点重。」
铁浪脸上都是汗水,道:「我们这样子走差不多半个时辰了,你饶了我吧。」
「不行,这是我们之前的约定,你忘记了吗??」徐半雪哼道。
「那回去后,我要去踩狗屎,让你好好洗一洗。」
铁浪威胁道。
「我是你的娘子,你好意思那样对待我吗??」「我是你男人。」
「才成婚两天,你就这么的嫌弃我,那以后怎么办?你有那么多的女人,以后是不是会让我独守空床??」说着,徐半雪还咬了一下铁浪的耳朵,惹得看热闹的老百姓大笑不已,自从独石城被战争的乌云笼罩着,他们脸上都少有笑容。
「好吧,我不抱怨,反正你晚上一定要替我洗脚。」
说着,铁浪还捏了下徐半雪的臀肉,吓得她差点大叫出声。
很早很早以前,铁浪和徐半雪达成一项约定,若徐半雪先成婚,铁浪要替她抬轿子;若铁浪先成婚,徐半雪要替她洗脚。碍于成婚对象是对方,这约定本可以废除的,可刁蛮的徐半雪完全不同意,一定要铁浪替她抬轿子,最后变成了铁浪背着徐半雪。
花了一个多时辰,铁浪终于将独石城绕了一圈,累得他都想将徐半雪扔到地上,却还要把她背回房间。
正在和纱耶玩斗蛐蛐的优树看到铁浪便跑过去,兴奋道:「哥哥,我的蛐蛐打败纱耶的了!?」「很好,很强大。」
口都有点干涩的铁浪不想多说话,支开优树便回到房间。
将徐半雪往床上一扔,无力的铁浪躺在她旁边喘着粗气,道:「我都快死了。」
「感觉真的很爽!?」徐半雪向往道:「每天来一次,那真的太爽了!?」「不可能!?」铁浪白了徐半雪一眼,道:「晚上我要黛死你。」
「相公,你应该很累,要不你把靴子脱了上床休息,雪儿给你捏捏??」铁浪马上知道徐半雪在打什么主意,邪恶地笑着,道:「就算脚烂了,我也不会脱下,我下午还要去外面到处乱跑,让两个脚丫子臭烘烘的,再去踩牛粪、鸡粪、鸭粪的,臭死你!?」徐半雪落寞的看着铁浪,抚摸着着他的脸颊,楚楚可怜道:「我是你的娘子,才娶过门两天,你好意思虐待我吗?你看我是如此的真诚。」
铁浪也装得可怜巴巴地看着徐半雪,道:「我是你的男人,你却虐待我一个早上,你都这样子,我怎么会不好意思虐待你呢??」「混蛋,不懂得怜香惜玉!?」徐半雪怒道,一脚将铁浪踹下床。
幸好铁浪反应及时,人稳稳的站在地上,否则屁股绝对着地。
看着一脸怒意的徐半雪,铁浪嬉笑道:「夫人,你好好休息,别气坏了身子,也许现在你肚子里有我的骨肉呢!我出去跑步了,晚上你再好好伺候我洗脚。」
「才不会有,只做一次怎么可能会有呢??」徐半雪嚷道。
「那你现在把衣服都脱了,我再做一次。」
「不要。」
徐半雪脸泛起微红,喃喃道:「还会疼,不能做。」
「那你好好休息,我去锻炼身体。」
坏笑着,铁浪已走出房间。
跑到人鱼姐妹房间,见她们泡在木桶里打瞌睡,铁浪便掩门而出,走进叶梦岚房间,她则在绣着手帕,已绣好一只鸳鸯。
「没想到你还会这手艺。」
铁浪搂住叶梦岚,揭开她的面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杨公子,被人看到不好。」
叶梦岚忙道。
「相公,叫相公。」
「相公……?」「嗯,很乖,这两天想我没有??」「吃饭时不是都会见面吗??」叶梦岚浅笑着,继续不疾不徐的绣着。
「晚上一个人睡觉也没有想我吗??」铁浪追问道。
叶梦岚双瞳荡漾着涟漪,细语道:「梦岚一直都想着相公,每晚都一样。」
「辛苦你了。」
闻着叶梦岚体香,铁浪直接将她按在了床上。
「唉唷!?」叶梦岚痛叫着,针刺破了指尖,殷红鲜血渗出。
本想和叶梦岚亲热一番,想不到把她弄伤,铁浪忙含住她的手指吮吸着,舌头在伤口附近舔舐着,好一会儿才将葱指吐出来,看着一脸羞红的叶梦岚,铁浪问道:「还疼吗??」「不疼了。」
「不好意思,把你弄伤。」
铁浪朝着那微红伤口呵着气。
「不碍事的,是梦岚自己不小心。」
「要不要出去走走??」「不去了,我还是喜欢待在房间里,外面的世界太吵了。」
铁浪不希望叶梦岚一直待在屋里,怕梧坏了,真如此,铁浪这个做她男人的就失职了。梦岚不像优树,优树有纱耶陪着;也不像人鱼姐妹,人鱼姐妹有烦恼还可以互相倾诉,除了自己之外,叶梦岚是孤独的。
握着叶梦岚的手,铁浪轻声道:「师父死了,我会好好努力完成她的夙愿,届时我会在皇宫迎娶你,让天下人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名分那些真的不重要,相公,其实梦岚和你在一起过得挺好的。」
说着,叶梦岚已轻轻搂着铁浪,呢喃道:「只要你平安,梦岚再无所求。」
「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相公,淫龙九式何时开始修炼??」顿了顿,叶梦岚又补充道:灵女身并不是想着要和相公做那种事,只是希望相公能早日练成淫龙九式。」
「我先研究研究,等研究成熟再找你。」
铁浪在叶梦岚额头亲了一下,听到脚步声,他忙起身,这时,徐半雪推门进来。
「干娘。」
徐半雪喊出声,见铁浪也在房间,徐半雪问道:「你不是出去跑步了吗??」「我想先在府里绕几圈再出去,刚刚听到羡霓的叫声,我进来看看,原来手指被针扎破了,你们聊,我去缎炼身体了。」
像做贼的铁浪一溜烟跑了出去。
「干娘,绣这个干嘛??」徐半雪好奇道。
「绣了给你们两个,祝你们早日生子,呵呵。」
说着,叶梦岚摊开手帕,问道:「这下面再绣两朵荷花,雪儿你觉得怎么样,若不喜欢换成其他的花也行的。」
「很好啊,就荷花吧。」
欲走出将军府的铁浪看到海露正拎着竹篮回来。
「岳母大人。」
铁浪喊道。
「呵呵,还是叫我伯母吧,喊我岳母真让我觉得别扭。」
海露眯眼笑着问道:「侮儿你这是要去哪里??」「随便走走,反正没事干。」
「我买了些草药要给幼蓉洗澡,碧莲、碧兰都没在府里,你闲的话帮伯母吧。」
「好啊!?」铁浪遂跟在海露屁股后面,注视着她那不停抖动着的肉臀,真的好想把它耕开。
走进房间,海露去打热水,铁浪则抱着幼蓉,看着这个还在吮吸着小手指的女婴,铁浪幻想着让她含住自己的肉棒会是什么感觉,不过这张小嘴似乎容纳不下,看来得等她长大。
也不知道是不是铁浪的邪恶想法被这小家伙感觉到,本还眯眼含着手指,现在却开始哇哇大哭,铁浪忙使劲哄着,可她哭得更厉害,搞得铁浪满头大汗,等到海露进来,铁浪忙将幼蓉交给她,自己则往小木桶里倒温水。
「看来幼蓉又饿了,麻烦帮我把门关一下。」
说着,海露已拉开衣领,露出一颗乳房,让幼蓉吮吸着,半背对着铁浪,形式和上次差不多。
关好门,看着海露给幼蓉喂奶的模样,铁浪总觉得心中的欲火正慢慢燃烧着。
「伯母这样子不会让你难堪吧??」海露问道。
「喂奶,很正常啊,以后雪儿也要的,现在多看看,以后更适应了。」
铁浪尴尬道。
「伯母可没叫你看。」
海露白了铁浪一眼,问道:「这两日你和雪儿相处如何??」「挺好的,只是她还是那么刁蛮。」
「这习性很难改的,你试着慢慢改变她吧,其实很早之前我便想撮合你们,但平哥哥反对,后来接到我爹爹的飞鸽传书,我们才这么做。」
顿了顿,海露继续道:「只要你们俩过得开心,伯母再无所求,只是希望你别因为其他姑娘而冷落了我女儿,知道吗??」「当然不会,伯母你放心。」
铁浪猛点头,目光还是老盯着海露那颗被幼蓉吮吸着、抓捏着的玉乳,他的喉咙变得有些干涩,总觉得自己期待着什么。
「别这样子看,我是你岳母。」
海露又白了铁浪一眼,身子一转,完全背对着铁浪。
「抱歉。」
铁浪脸都红了。
将幼蓉喂饱,海露便将幼蓉交给铁浪,自己则拿着竹篮,将一些草药放入小木桶内,用手搅拌着,道:「水温刚好,给我吧。」
海露将幼蓉那件小繦褓脱了,将她放入水里,正慈爱的擦拭着她的身体,还不会说话的幼蓉则用那蓝宝石般的双瞳望着海露,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真的好可爱啊。」
铁浪感叹道。
「嗯,长大后会更可爱的。」
「那练了《玄阴真气诀》会更可爱吧??」铁浪脱口而出。
「嗯?悔儿你怎么知道这真诀的??」「是……是……?」「应该是雪儿告诉你的吧?呵呵,你们是夫妻了,一些事互相知道也好。」
顿了顿,海露继续道:「那本真诀是我偶然得到的,感觉很适合蓉儿,所以想试一试。」
「那到底是怎么样的真诀??」铁浪好奇道。
「其实没什么的,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反正是关于姑娘家身体的,等雪儿生了女儿,我再和你好好说说。」
「好的。」
替幼蓉洗好身子,海露便让铁浪拿毛巾来擦拭幼蓉那极为白嫩的小身体,最后将她放在软软的繦褓里,抱着她,海露在她额头亲了好几下,道:「侮儿,去女真那边一定要小心行事,听说那边有很多我们中原人所不了解的妖术。」
「我会的,伯母不用担心,我走了之后,伯母替我照顾好她们吧。」
「这当然的,她们都是……?」海露停顿了好一会儿,问道:「都是悔儿的红颜知己?就连那位一直帮助你的羡霓姑娘也是吗??」「她……她是雪儿的干娘,我和她很聊得来,伯母你别误会。」
「只是多嘴问一句罢了。」
海露将幼蓉放在床上,看着这个已酣睡的小生命,道:「雪儿嫁出去了,我现在最大的心愿是幼蓉能健健康康的成长,以后也找个好人家。」
「以伯母的美貌,幼蓉绝对会很漂亮,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公子哥儿绝对比牛毛还多。」
「伯母老了。」
海露多看了铁浪两眼,想起撞见他和女儿亲吻的场面,更联想到他们新婚之夜的激烈房事,她的心里总觉得少了什么,不敢多看,海露便道:「没什么事了,悔儿你该忙什么就去忙吧。」
「那悔儿先告辞了。」
作揖后,铁浪便退出海露房间,走出将军府。
走在大街上,老百姓非常殷勤,还有很多人想将女儿介绍给铁浪,做个填房便满足了。
对他们而言,铁浪的威信已超越徐平及海露。
正走着,铁浪忽然发现正前方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一看到她手腕上的那个小铃铛,铁浪顿时吓得面如土色,这女人分明是上次被自己迷奸的跳铃儿。
铁浪腿都发软了,完全不相信这个曾经假扮妓女接近自己的贵妃,会来到这贫瘠之地,不用多想,铁浪便知道她绝对是冲着自己来的。
尾随着她,见她走进岚关客栈,铁浪便走到大门口,注视着她走上二楼,又等了一会儿,铁浪才走进去。
掌柜一看到铁浪便一脸的笑意,连帐都不算了,忙从柜台内走出,问道:「杨公子,您大驾光临小店,小店员是蓬华生辉啊!?」「刚刚我好像看到一个认识的姑娘,就是穿朱红色长裙上楼的那位,她住在几号房间??」掌柜也不多想,直接告知跳铃儿的房间号,问要不要带他上去,铁浪礼貌性地拒绝了,尔后走出了岚关客栈。
往回走,铁浪宇眉一直拧在一块。
堂堂的贵妃娘娘竟然会假扮妓女,这非常的不符合逻辑,那么尊贵的娇体竟愿意屈居妓院这种充满肉体交易的地方,而且还勾引自己,难道是嘉靖的性功能不行,而她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所以就去妓院专门找男人交媾吗?这又不符合逻辑,她还不如直接在京城养几个小白脸呢。
越想思绪越乱,铁浪干脆不想了,倒真的要好好考虑去东北的事。
时值夏天,那边的气温倒是不低,重点是有着原始气息的女真部落,铁浪此行的任务是要笼络三个女真部落,还要联合被俺答打败的达赖台吉,看来真的是严峻啊!
吃午饭的时候,徐半雪一直用不友善的目光看着铁浪,饭后跟着铁浪回房间午休时要铁浪赶紧把靴子脱了,铁浪可不从,他一定要让徐半雪替他洗脚。
铁浪不依徐半雪,徐半雪气得朝铁浪屁股踹了几脚,之后更夺走了盖在铁浪身上的被褥。
下午其实没什么事好做的,铁浪坐在岚关客栈对面的茶楼喝茶,一直看着对面。
直至夕阳快要落山,铁浪才看到姚铃儿走出来,也许是怕人认出来,她用白纱蒙着脸,盈步而行,裙摆几乎触地,就算红衣裹体,品尝过她身体的铁浪似乎看到一个赤裸裸的女人在大街上走着。
付帐后,铁浪继续尾随着跳铃儿。
跳铃儿只是去胭脂店逛了一圈便折回客栈。
见没发现什么特别的,无聊的铁浪只得回到将军府。
回去,大家都在等着他吃饭,搞得铁浪十分不好意思。
和徐半雪回到房间,徐半雪便投入他的怀里,撒娇道:「相公,你真的要让娇生惯养的我洗你的脚吗??」「当然!?」「你真的这么狠心吗??」徐半雪抬头看着铁浪,那可怜的模样好似一只渴望得到鱼肉的小馋猫。
「快去打水,为夫要洗脚!?」铁浪昂首挺胸道。
「真的吗??」徐半雪还是那副表情。
「绝对假不了!?」「混蛋,人渣,死人!?」徐半雪气呼呼的跑了出去。
「性格还真是多变,希望以后她生的孩子别这样子,否则我会被她们虐待死。」
坐在床边的铁浪正等待着徐半雪的服侍。
咚!
门被徐半雪踢开,她正端着木盆走进来,扔在床边,水溅得满地都是,看了一眼铁浪,一脸怒意的徐半雪替他脱了靴子,本以为脚会很臭,没想到只有一点异味,这让徐半雪惊喜异常,叫道:「你的脚真香。」
意识到自己口误,徐半雪忙改口道:「你的脚不臭。」
「你是我的娘子,我怎么会虐待你呢,好好替我洗一次脚吧。」
铁浪笑道,还用手抚摸着徐半雪的蜂首。
「嗯。」
徐半雪手劲非常足,搓得铁浪淫叫不已。
「想不想尝一尝这里的味道??」铁浪的手指着勃起的胯间。
「你觉得有可能吗??」徐半雪白了铁浪一眼,道:「除非我疯了。」
无奈的铁浪只得将那淫荡的想法打碎,认真看着徐半雪那张俏一丽的脸。
「好了,把脚抬起来,我去倒水。」
徐半雪离开后,铁浪双脚悬空,躺在那里睁眼望着床帘,正想着要如何对付跳铃儿,只要她在这里,铁浪绝对不会安心。
「相公,有人找你。」
走进来的徐半雪开口道:「夏瑶姑娘,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他们正在大厅等你呢。」#--iCMS.PageBreak--#第六话?野人部落
(夏瑶竟然跑来找自己,难道是性饥渴了?
铁浪吓得赤脚踩在地上,被徐半雪瞪了几眼,他急忙穿上靴子,尴尬道:「待会儿回来,你又要帮我洗了。」
「希望你是一个人回来吧。」
徐半雪在铁浪额头亲了一下便放他出去。
走到大厅,铁浪看到了夏瑶和陆炳,夏瑶还是那身青衣打扮,陆炳则褪去了金飞鱼服,穿着一件质朴的灰色长袍,两人都背着包袱,武器当然也少不了。
「杨兄弟,打搅了。」
陆炳作揖道:「陛下这几日心神不宁,恐有大事发生,所以希望杨兄弟早日启程。」
顿了顿,陆炳补充道:「新婚愉快。」
一听到那四个字,夏瑶一脸怒意,却不敢说出口,只是用埋怨的眼神盯着铁浪,让铁浪浑身不自在。
「我先叫下人替你们安排房间。」
铁浪陪笑道。
让碧兰带着陆炳去休息,铁浪则和夏瑶单独相处,怕她反应过于激烈,铁浪特意和她来到后花园。
「在生我的气??」铁浪拉住夏瑶的手,却被她挥开。
「我哪敢,武德大将军!?」「关于和半雪成婚一事,我是到最后那刻才知道的,并不是我想和她成婚。」
铁浪解释道。
「普天之下哪有这种事?你分明是在骗我。」
「绝对……不是!?」铁浪再次握住夏瑶的手,见她还在挣扎,铁浪蛮横地将夏瑶搂进怀里,不由分说便吻住她的嘴唇,使劲吮吸着。
「唔……唔……?」没两下,夏瑶便放弃抵抗,配合着铁浪的亲吻。
吻了好一会儿,铁浪才松开夏瑶那条被吸进他嘴里的香舌,道:「真的在生我的气??」面颊泛红的夏瑶低着头,喃喃道:「抱歉,我又控制不住自己。」
「没事。」
抱着夏瑶,铁浪笑道:「会嫉妒才说明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很重要,你怎么和陆炳来这??」「我想杀了他。」
「嗯??」「他和严嵩合谋害死我全家,我一定要杀了他!?」夏瑶冷冷道。
「所以你才和他一块来独石城??」「我是受徐大人之命保护你,我自己则想杀了陆炳那挨千刀的。」
看着这个被仇恨冲昏头脑的女人,铁浪在她额头吻了数下,道:「听说女真族会吃人的,你也要去吗??」「大不了和你一块被他们吃掉,反正我是跟定你了,谁叫你偷走了我的心呢。」
「那关于刺杀陆炳一事由我安排,你别胡来,可以吗??」「嗯。」
此时,丫环碧莲正提着灯笼走过来,一看到这两个男人搂搂抱抱,碧莲吓得惊叫出声,差点把灯笼扔了。
铁浪和夏瑶忙分开,都显得很尴尬。
「对不起,对不起,你们继续。」
说着,碧莲像一阵风般跑开,她怎么也想不通铁浪会和一个「男人」搂搂抱抱的。
安抚完夏瑶,铁浪把她送到客房休息,又陪她聊了一会儿,夏瑶这才放他走。
快走到新房时,铁浪突然停住脚步,看到一个黑衣人从新房背着徐半雪出来,飞上屋檐。
新娘子被人掳走,怎了得!
铁浪一个箭步跃起,落到屋檐上,看着那个黑衣人的身形,又听到那铃铛声,铁浪都有点郁闷了,看来这个跳铃儿为了证明自己,无论如何都会戴着那个铃铛啊。
见她刻意避开人潮,沿着屋檐而走,铁浪就笑出声,知道她的目的地是岚关客栈,铁浪便落到街上,以极快的速度奔向岚关客栈。
在跳铃儿还没到之前,铁浪已到客栈,和掌柜打过招呼,上了楼。
走进跳铃儿的房间,铁浪正想着要怎么制服这个女人,看到桌上刚泡好的参茶,铁浪顿时露出淫荡的笑容。
窗户被推开,姚铃儿抱着徐半雪跳入,将她放在床上,扯下遮面黑布,姚铃儿冷冷道:「等我把杨追悔那个王八蛋引来,我要让你看着我怎么玩死他!?」此时,铁浪正躲在屏风后面,连大气都不敢出。
喉咙有点干涩的姚铃儿端起参茶便咕噜咕噜喝光,有点疲倦的她坐在床边休息着,手在徐半雪胳膊上抚摸着,道:「皮肤倒是挺滑的,便宜杨追侮那家伙了,该死的,竟然连本娘娘也敢动。」
回忆起灰色往事的跳铃儿气得脸都红了。
休息一会儿,正欲起身的跳铃儿忽觉得世界在旋转,轻声一呼,人已倒在床上。
「看来这迷药药效果然好。」
铁浪得意洋洋的走出来,看着床上的姚铃儿,铁浪已开始摩拳擦掌。
(既然她要杀我,那就再奸她一次。
打定主意的铁浪将徐半雪搬到一边,三两下便脱了姚铃儿的黑衣。
今天的跳铃儿穿着一件精致的金色肚兜和布满金丝的亵裤,不愧是贵妃娘娘,连内在都穿金戴银,可就是心太狠手太辣,不用大鸡鸡挫一挫她的锐气,铁浪不爽!
上次是让她跪在床边被奸,这次铁浪则让她平躺于床。
亵裤一剥,那肥厚肉丘赤裸裸地展现在铁浪眼前,中间那条凹陷肉缝更是让铁浪充满了幻想,用手一耕,听到跳铃儿的呻吟声,铁浪狐疑地盯着她的脸,见她没有醒来,铁浪便将两根手指插入她蜜穴内抽送着,没一会儿便喷出不少淫水。
这次迷药虽然倒下了不少,可铁浪还是担心这个似乎拥有不错内功的娘娘会醒来,所以便将她的娇躯拉向自己,龟头在其蜜穴口摩擦数下便插进去,遇到阻碍后铁浪才想起来她是名穴凤凰点头。
踏起脚尖,肉棒缓慢抽送着,寻找着花心位置,确定无误后,铁浪便用力一挺。
啪唧!
「唔……唔……?」整根肉棒插进去,还没有动,那肉勾便在摩擦着肉棒,而且跳铃儿这肉穴吮吸速度非常的快,就算不抽动,铁浪也能感觉到阵阵的酥麻。
看着表情痛苦的跳铃儿,铁浪抓住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拔出肉棒,看着好像在呼吸着的蜜穴口,铁浪毫不犹豫再次插入,然后开始卖命抽送着。
「唔……唔……唔……?」姚铃儿那描绘精细的柳叶眉挤在一块,整张脸因为肉棒的刺激而胀得通红,不断发出若有似无的呻吟声,她绝对想不到自己会被被铁浪迷奸第二次!
以这种姿势抽插上百下,铁浪开始打她后庭花的主意,反正迷奸一次要够本才行,所以……?让姚铃儿像上次那样子跪在地上,铁浪将她臀肉册开,正凝视着那朵略带深色的后庭花,非常的紧,绝对没有被人插过。
手指沿着肉缝摩擦着,将那汲取到的淫水涂在后庭花上,又涂了些在龟头上,铁浪已做好开发她后庭花的准备。
「娘娘,我会让你明天走不了路,那样子你绝对追不上我。」
邪笑着,铁浪已握着肉棒在她后庭花摩擦着,见湿润度还不够,铁浪遂将肉棒插入姚铃儿蜜穴内抽动着,整根肉棒都是她的淫水后,铁浪才再次顶住后庭花。
微微用力,跳铃儿的屁眼便被龟头挤闻。
当整个龟头插入时,铁浪连大气都不敢喘,因为姚铃儿的括约肌还紧紧扎住肉冠,让他非常难受,可铁浪知道自己这难受和姚铃儿比起来简直天差地别。
和女人肛交时,若对方不试着放松括约肌,那她会觉得括约肌像被撕裂一般。
见晕迷的她还如此固执,铁浪也管不了那么多,挺动屁股,让肉棒慢慢插入。
「唔……唔……?」知道跳铃儿绝对很痛苦的铁浪露出近乎残忍的笑意,看着还留在外面的小半根肉棒,铁浪干脆使劲一挺,整根插入。
「啊……?」抚摸着跳铃儿臀部,感觉到她整具身体都颤抖着,铁浪觉得非常爽,遂开始缓慢抽送着,这旱道根本没水分,耕耘起来异常艰辛,不过铁浪是一个持之以恒的男人,所以就算冒着大鸡鸡出血的危险,铁浪也要让姚铃儿体会到肛交的魅力。
随着肉棒的抽动,那狭紧的旱道变松了点,可佻铃儿痛苦的呻吟声更大了,有时身子还会弓直,更让铁浪郁闷的是,自己奸着她的后庭花,她的蜜穴竟还能喷出不少的淫水,弄得铁浪的靴子都湿了,看来这女人绝对是因为房事时能喷出过多的淫水才得宠于嘉靖。
想起那个病厌厌的嘉靖竟拥有如此肉香美人,铁浪真觉得自己有必要冲到他的后宫让那些性饥渴的嫔妃、贵妃甚至是皇后得到性满足。
肛交了一刻钟,铁浪已有点把持不住精关,遂搓弄着姚铃儿玉乳,挺动速度更快,闷哼一声,精液全部射进桃铃儿肛门内。
喘息着,已软下的肉棒滑了出来。
看着姚铃儿那被奸得完全不能并拢的后庭花,乳白色的精液正慢慢流出,还带着少许的血丝。
「前面的第一次得不到,后面的第一次总把你破了。」
铁浪得意洋洋地跑到屏风后清洗着肉棒。
回到床前,铁浪将跳铃儿的肚兜及亵裤都卷起来藏于领口内,又很好心地替她反锁了门,才抱起徐半雪从窗户飞出。
将徐半雪放在床上,大鸡鸡还有点酸痛的铁浪,好心的替她脱了靴子和蔽体之衣,将跳铃儿的肚兜和亵裤藏于枕头下,吹灭蜡烛,抱着徐半雪沉沉睡去。
半夜。
觉得下体非常疼痛的瑶玲儿醒来,身子动了动,仿佛有把刀插在屁眼里,她惊得差点跳起来,见自己赤裸裸的趴在床边,姿势竟然与上次完全相同,跳铃儿马上意识到自己又被他迷奸了,而且这次不仅仅是前面,连后面那个洞都被爆了。
跳铃儿完全不相信有人会插后面那便便的地方,可事实摆在眼前,屁眼传来的刺痛让跳铃儿差点哭出来。
跪在地上看着四周,跳铃儿也没看到自己的肚兜和亵裤。
挣扎着爬起来,姚铃儿又跪在地上,因为屁眼实在太痛了,双腿的使力都让她疼痛难忍。
「这个王八蛋!?」姚铃儿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休息了好一会儿,跳铃儿才艰难的走到屏风后面,确定自己的贴身衣物都被带走,姚铃儿吓得差点站不稳。
如果铁浪将肚兜和亵裤公布于众或者拿到皇帝面前,那她就算跳进河里也洗不清,意识到自己的把柄被铁浪抓着,跳铃儿气得推倒屏风,抱着头蹲在地上哭着。
原本计划杀了铁浪,没想到偷鸡不成反蚀把米,连菊花都被爆了……?第二天一大早,铁浪便被徐半雪推醒,她手里正拿着姚铃儿的肚兜和亵裤,质问道:「昨晚你是不是把其他女人带到房间乱搞??」「没有。」
铁浪睡眼朦胧道。
「那这怎么回事??」徐半雪使劲摇着肚兜和亵裤。
「呃……呃……是夏瑶的,她叫我保管,怕被人知道她是女儿身,等上路,我会还给她的。」
铁浪陪笑道,忙抓过肚兜和亵裤。
「这是我们的新房,你竟把别的女人的东西藏在枕头底下,你这该死的家伙!?」徐半雪气得跳下床,穿上靴子气呼呼地走出房间。
起床的铁浪将跳铃儿的肚兜和亵裤藏在柜子最下层,这东西以后可以拿来威胁跳铃儿,可不能弄丢,反正她要来害自己,铁浪便将这把柄呈给嘉靖,就算自己要被斩首,也要拉上跳铃儿这个垫背的。
(也许……我还可以用这个威胁姚铃儿,和她享受鱼水之欢。
和大家吃早饭时,铁浪和陆炳就确定今天离开独石城。
徐半雪替铁浪打包好行李,拥抱着他,明明知道铁浪要离开一阵子的,可徐半雪真不希望此刻的到来,拥吻片刻,徐半雪的眼角冒出泪花,新婚燕尔,失去铁浪的温暖怀抱,徐半雪又该怎么办呢?
「我走了之后,你要独守空床了。」
铁浪笑道。
「不会。」
「嗯??」「我会把干娘叫来睡。」
「原来如此,你差点吓到我,好了,别哭了,我很快就回来,记得每天拿饭菜给三颅凤凰吃,可不能把它饿坏了喔。」
捏了捏徐半雪那吹弹可破的脸蛋,又在她脸上留下唇印,徐半雪才破涕为笑,挽着他的手走出去。
走到大厅,叶梦岚、小月、施乐、优树及纱耶都站在那里,夏瑶和陆炳则在外面等着。
看着她们五个,铁浪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觉得心里有点酸酸的,很想留在她们身边,可皇命如山;很想把她们带在身边,又怕她们遭遇威胁。
所以,只能让她们留在将军府,只要鞑靼不进攻,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哥哥,我不想你离开!?」优树哭着冲过去,一头栽进铁浪怀里,抱着他的腰嘤咛哭泣。
「我很快就回来。」
铁浪使了个眼色,纱耶便将优树拉开,哄着她。
「你们两个要照顾好对方哦,偶尔也出去晒晒太阳,别整天泡在水里。」
「嗯。」
小月点头道,施乐则是一脸的无所谓,正把玩着小月的发丝。
怕再僵持下去会让伤感上升,铁浪便和她们道别。
三人走出将军府,门外竟聚集着一大群的老百姓,站在前面的几个正拿着一篮子的鸡蛋、鸭蛋、馒头之类的食物,一看到铁浪,他们围了过去,你一声我一声的,都希望铁浪能收下他们的心意。
看见他们那一双双挚诚目光,铁浪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委婉拒绝他们,铁浪又不是去孵蛋的,左手提鸡蛋右手提鸭蛋的怎么像话?
独石城的老百姓一直将他们送到东城门,等到他们三个完全消失在视野里,他们才散闲。
驾!驾!驾!
三匹骏马载着他们三人朝东北方奔去。
整整花了四天的时间,他们才到达广宁卫,并与达延汗之子达赖台吉达成协议,只要他们能替他夺回领地,他愿意全力协助。
达赖台吉这边的事倒是进行的非常顺利,可他们即将面对的是文明还未开化的女真族,这真是一桩非常严峻的任务,而且达赖台吉还向他们讲述了女真族野人部落吃人的场面,吓得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在广宁卫休息了一个晚上,他们继续上路,达赖台吉还让一个族人给他们带路。
女真族现在分化为建州女真、野人女真及海西女真,而他们打交道的第一个部落是传说中会吃人的野人女真族。
野人女真活动区域一般是在建州左卫,既与朝鲜交界处附近的区域,以捕猎为生,耕种为辅,族里不论男女老少都从小就训练为猎手,他们会像野兽一样活动于深山中,以弓箭甚至是石头杀死成年猛兽。
这便是他们族名的来由。
离开广宁卫的第五天,他们终于来到了被称为「死神巢穴」的破云山前。
「阿木尔,一定要翻过这座山吗??」陆炳问道。
做为引路人的阿木尔,是个看来还不到十五岁的少年,两条辫子垂在肩前,眺望着这座根本不知道有多高的破云山,操着一口很不流利的汉语,道:「这是唯一的路线,这座山蔓延万里,左边到渤海,右边到鱼失所一带,翻过山则是野人女真族,若不从这翻过去,不管往左还是往右,我们都不可能绕到另一边。」
「快入夜了,我们只能先在山脚下露宿,明早再上山。」
铁浪已跳到地面,踩到的都是干枯的针叶,沙沙作响。
早已颠簸得没了力气的夏瑶,借助铁浪的肩膀才跳到地面,用很不友善的目光扫了眼陆炳,便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下。
「诸位干粮还够吗??」陆炳问道。
「还能坚持两天。」
铁浪答道。
「那好,那今晚先在这里扎营,我去找些柴火。」
「不可!?」阿木尔忙反对,道:「女真野人经常在这山猎食,火光会吸引他们的注意,到时候我们很可能被他们当作食物的。」
「但是不点火又担心有野兽袭击,深山荒野的。」
没等他们发表意见,陆炳已拴好马匹,独自一人朝左边走去。
「阿木尔,找些草给马吃吧。」
铁浪笑道。
「好的。」
阿木尔显得有点恐惧,看着这个即将被黑夜吞没的世界,他连吞了好几口口水才轻步走开。
与铁浪他们不同,生活在广宁卫的阿木尔对于女真族的吃人事件背得滚瓜烂熟,一路上都和他们说了不下十次,还一直劝他们回头是岸,可身负皇命的铁浪怎么可能临阵退缩,若如此,回去绝对被那个昏君砍了脑袋,搞不好来个诛九族,徐半雪、海露母女都会被牵连。
「上次干嘛不让我杀了他??」夏瑶冷冷道。
铁浪咬着树枝,道:「原因我和你说了不下五次,就算要杀,也必须等这边的事办完,回去的时候再动手,而且同行这么久,我倒觉得陆炳是一个挺不错的人。」
「那我全家的死要找谁??」夏瑶怒道。
「抱歉,我说错话了,现在别想那么多。」
铁浪将夏瑶搂进怀里,亲匿地抚摸着她的发丝。
「很喜欢你抱着我的感觉,我也许真的离不开你了。」
夏瑶呢喃道。
「我也一样。」
在铁浪眼里,夏瑶是一个外表坚强,内心脆弱的女子,为了报家仇,她可以女扮男装跟在徐阶这老狐狸身边,就连徐阶那次出卖了她,她也无所谓,这是所谓的愚忠;她又非常的在乎自己,既怕失去自己,又不希望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自己,徘徊着占有与分享之间,这是所谓的自私。
不管如何,铁浪都不希望夏瑶老是将仇恨挂在嘴边,倒有点希望她能像施乐那样的洒脱,但这有可能吗?
听到脚步声,两人便分开。
「冷的话确实可以抱在一起的。」
陆炳笑道。
「真的要点火吗??」铁浪起身问道。
将柴火扔在地上,陆炳拍拍手掌上的灰土,道:「点火可能被女真人袭击,不点火又怕被野兽突袭,现在天快黑了,女真人应该不可能出没吧,所以我还是赞同点火,你呢??」「可以。」
没一会儿,火堆便点燃,四人围着火堆边聊边吃着干粮。
铁浪和陆炳聊得非常开心,可夏瑶一直冷着脸,阿木尔则有点畏惧的张望着,生怕会有女真人或者野兽突然扑过来。
戌时过半,柴火已不多,铁浪便和夏瑶一起去拣。
往回走时,铁浪突然停住脚步。
「怎么了??」夏瑶问道。
铁浪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一脸严肃地望着左方。
噗!
放了一个响屁,铁浪感叹道:「真的太爽了!?」「神经病!?」夏瑶骂了句便走开。
「嗯??」铁浪刚刚似乎听到什么声响,望着右边那漆黑如墨的高山密林,铁浪忙跟上了夏瑶,只希望是自己的错觉。
亥时刚过,柴火又不够。
「要再去找了。」
陆炳已站起身。
「我去吧,要不然我会不好意思的。」
阿木尔自告奋勇道。
「好,我们两个一起去。」
待他们离开后,夏瑶嘀咕道:「我真的很看不惯陆炳。」
「以前你不是也很看不惯我的吗??」铁浪笑道。
「那不一样。」
「确实不一样。」
铁浪伸了个濑腰,道:「好久没有和大自然这么亲近了,希望今晚可以睡个好觉。」
「啊!?」阿木尔的惨叫声不断回荡着,铁浪和夏瑶忙抓上各自的武器朝那边奔去。
「怎么了??」铁浪问道。
此时的陆炳正握着秀春刀,洒在刀身的月光略显刺眼,看到铁浪和夏瑶,陆炳收刀入鞘,道:「刚刚和阿木尔分开还没一下,我便听到了他的惨叫声,跑到这里,除了看到一滩血,我就再没有看到他人了。」
「不会是你杀的吧??」夏瑶挖苦道。
「夏护卫,给我十万个理由,我也找不出杀阿木尔的动机。」
顿了顿,陆炳继续道:「似乎不是野兽所为,很可能是女真族人。」
似乎嗅到死亡气息的铁浪已握紧剑柄。
「这里不能待了,我们得马上离开。」
夏瑶道。
「我们不能往回走,之前有阿木尔的带路,我们才能安全走过沼泽地,现在贸然撤退只会身葬泥下。」
陆炳分析道:「既然可以确定是女真人,我们只需将火熄灭,躲在暗处即可。」
「不用,我还有一个更好的计策。」
笑了笑,铁浪便将自己的计策说给他们听。
听罢,陆炳和夏瑶都表示同意,遂退回火堆前,将火苗扑灭,只留下一些烧红的木炭,然后三人都躲入附近几裸大树间,屏气凝神,注视着火堆的方向。
一刻钟后,前方传来细微声响。
突然,一道黑影落在木炭堆前,正拿着长矛疯狂地挑着木炭。
借助木炭的火花,他们终于看清楚眼前的是一个腰上围着虎皮的男人,手持黑色长矛,身上画满奇怪符印,正在乱叫着。
「真是野人。」
铁浪干咽着口水。
「哇嘎!?」野人忽然望向这边并慢慢走过来。
「一个而已,让我来对付。」
说着,铁浪已走出去,正要拔出刻龙宝剑。
咻!
冷箭袭来,射穿了铁浪的袖子,吓得他连连后退数步,忙躲到树后面。
咻!咻!咻!
冷箭如急雨般射来,前面那裸树上扎了不下两百枝,躲在树后的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哇嘎!哇嘎!哇嘎!?」野人叫嚣着,正围着木炭堆蹦着跳着,尔后又气势汹汹的走向他们。
听着脚步声,铁浪冷汗都冒出来,看了一眼被吓得脸比纸还白的夏瑶,铁浪已拔剑出鞘。
「不能出去!?」夏瑶和陆炳各按住铁浪一肩。
「我没你们想的那么傻。」
铁浪笑道。
待他们松开手,铁浪的剑已回鞘,将长袍脱下用剑支撑着便伸出去。
「哇嘎!?」野人叫着,已投出长矛,将铁浪的长袍插在树干上。
「啊!疼死了!?」铁浪在那里惨叫着。
由于天黑,野人便以为真的伤到了铁浪,忙跑过去,当他看到那只是一件衣服时为时已晚,陆炳的秀春刀已挥下,利落地砍下他的脑袋。
「还有很多,我们可以杀死一个,杀不死全部。」
夏瑶咬牙道。
铁浪将野人的尸体拖到树后面,摘下他头上那用鸟毛编制成的装饰,往自己头上一戴,道:「要不我们来一招混淆视听??」「不行。」
夏瑶断然拒绝,夏瑶当然知道铁浪的意思,可要她袒胸露乳的,她宁愿死。
「杨兄弟,这方法行不通,你又不会他们的语言。」
陆炳叹息道:「看来我们只能死在此地,皇上的大恩大德还来不及报。」
「我绝对不会死于此地,我还有很多人要守护!?」铁浪叫道。
「救救我,求求你们救救我。」
听到阿木尔的喊声,铁浪忙探出头,就看到阿木尔正朝他们爬来,这画面让铁浪想起《咒怨》理佳爬下楼梯的镜头,吓得他差点叫出声。
「阿木尔,加油!?」铁浪话音刚落,一枝寒箭射到离他不到一尺之处,吓得他忙缩回脑袋。
「我想活下来,我真的想。」
阿木尔已经爬到了树的前面。
「抓着剑鞘!?」铁浪喊道。
阿木尔抓紧剑鞘,铁浪和陆炳用力拉着,将他拉到树的后面。
看着满身是血的阿木尔,夏瑶关切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阿木尔大口呼吸着,道:「我肚子烂了,活不了了,我想死,我想死。」
说着,阿木尔已从腰际拔出匕首。
「你不是说要活着吗??」夏瑶伸手刚要阻止阿木尔,却被阿木尔掐住脖子,匕首顶住夏瑶胸口,狂笑着将她强行拖到树外。
「阿木尔,你干什么??」铁浪吼道。
「我们都被他欺骗了。」
陆炳倒吸一口寒气,看着山上出现的火把,震地响声传来,上百个野人已站在阿木尔身后,正叽里呱啦说着他们完全听不懂的语言。
「再不出来,我就杀了他!?」阿木尔叫道。
铁浪刚要走出去却被陆炳拉住,陆炳小声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不行,她会死的!?」「死就死了,反正他只不过是一个护卫而已,我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你也即将变成他身边的红人,何不先保下这条命,大不了回去向徐大人赔罪就是了。」
听到这番话,铁浪眼睛都红了,吼了声便强行拽着陆炳,让两人都暴露在他们的弓箭和长矛之下。
「妈的!?」陆炳小声骂道。
「你到底是谁??」铁浪问道。
阿木尔冷笑道:「你们这些中原人实在太傻了,你觉得台吉大汗会傻到变成你们明朝的刀剑吗?告诉你,就算永远回不到蒙古,我们鞑靼都不会与你们为伍。」
「那你的意思是说一开始台吉就欺骗了我们??」「没错!?」「杨追侮,我们还可以逃。」
陆炳小声道。
铁浪没有理会陆炳,而是向前走了一步,问道:「既然如此,当初在广宁卫你们就该杀了我们。」
「当时你们已将台吉大汗愿意臣服大明的消息飞鸽传书回京师,如今嘉靖那狗皇帝绝对知道了,如果他知道你们成功收服女真野人部落,那他是不是会大摆酒宴呢??」阿木尔冷笑道:「之所以带你们来这里,是要用巫术将你们都变成只听命于巫王的傀儡,再利用你们突破京师,直接控制整个大明。」
「口气倒不小!?」铁浪冷笑道。
「废话不多说。」
阿木尔朝着野人嘀咕数声,两个野人便走向铁浪和陆炳,手里还拿着绳子。
「谁敢反抗,我就捅进去!?」阿木尔喊道。
「我才……?」陆炳还想反抗,铁浪却压住他的秀春刀,怒道:「你敢乱来,我第一个杀了你!?」「你疯了!他只是一个护卫,命没有我们值钱!?」陆炳还想叫嚣,可胸口被野人打了一拳,呕出不少胄液,三两下就被捆个结实。
铁浪很合作,主动地伸出手给他们绑,所以并没有受到陆炳那种「优待」「走!?」阿木尔叫道。
铁浪、陆炳并排而走,身后两个野人拿着长矛驱赶着他们。
看着前面被阿木尔制住的夏瑶,铁浪心里很不是滋味,完全没想到自己竟然被阿木尔蒙在鼓里,可事实摆在眼前,铁浪也无能为力。
走了半个时辰,他们才走到山顶。
阿木尔手做喇叭状呐喊着,山下顿时亮起火把,更有一处燃起大火,铁浪还能听到野人的嚎叫声。
「你们还有利用价值,所以至少不会被吃掉。」
阿木尔冷笑着,驱赶着夏瑶往山下走去。
上山难下山容易,加之又不时被踹上一脚,所以两刻钟刚过,他们便到了山脚。
眼前是密密麻麻的草屋,每个屋子前站着一个或者多个野人,不论男女老少都只裹着虎皮,乳房都没有遮掩,只是在上面画些奇怪的图案。
也许是受到重力的影响,大部分的女人乳房都下垂,特别是上了年纪的,那些整张脸皱巴巴的老女人,胸前的根本不能称为乳房,简直就是挂着两个超大号的皱皮精囊。
「走!?」阿木尔叫着,前方野人都让在一边,一条坑洼小路正通向那曾经引起铁浪注意的大火堆。
「喔!喔!喔!喔!喔……?」所有的野人都齐声高喊着,如潮水般涌向火堆。
火堆四周有五个六尺高的方形石柱,被烧得黑呼呼的铁链无风摇着,敲击着石柱发出犹如碎骨的声音,一个戴着虎形面具的男人正围着火堆弯腰跳着,活像一只刚上岸的青蛙,肢体语言极其丰富,看着越来越接近的三人,男人怪叫着跑过去。
「巫王,这是献给你的礼物。」
阿木尔躬身道。
巫王像狗一样嗅着他们三个人,怪叫着,又绕着火堆叫着跳着,周围的野人也兴奋地喊叫着,震耳欲聋。
「也许我们会被吃掉。」
铁浪苦笑道。
同样被绑着双手的夏瑶瞪了铁浪一眼,道:「你真该听陆炳的,我死了无所谓,你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你应该回到京师,让嘉靖下令讨伐达赖台吉和野人部落。」
「夏兄说得甚是!?」陆炳附和道。
「到了这地步,多说无益。」
看着那个在跳巫舞的巫王,铁浪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逃脱,不仅手被绑着,连武器都被收走,看来这次真的是玩完了。
「你们别叫了。」
阿木尔冷盯着他们。
巫王跳完后走到他们面前,那躲藏在面具后面的双眼睁得浑圆,沙哑着声音,道:「将他们关到地牢,明天行蛊惑之术。」
三人坐在监牢中,满地都是枯草和骨头,偶尔还有几只可爱的小白鼠路过,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们,却被铁浪一脚踢出监牢。
「我陆炳一世英名竟落得如此下场。」
陆炳感慨道。
「我真想杀了你!?」夏瑶怒道。
「你只不过是一个护卫,难道没有为我们而死的觉悟吗??」「呵呵,若我现在有剑,我绝对将你的心脏挑出来,看到底是不是黑色的?当年你和严嵩合谋害死我全家,你不可能忘记吧??」陆炳眉毛皱在一块,正盯着夏瑶,吓得后退数步,战战兢兢道:「为何……为何我觉得你和夏言很像??」「我是夏瑶,夏言的女儿,夏家唯一的幸存者。」
夏瑶眼睛都模糊了,回想起小时候的快乐生活,夏瑶哭道:「若不是你们,我现在也像普通的女儿家那样躺在娘的怀里撒娇,吵着爹要吃冰糖葫芦。」
「我还以为你被野狼叼走了,没想到竟变成徐阶的护卫。」
陆炳冷笑道:「一个只会哭的女人又能有何作为?难怪我经常看到你和杨追悔搂搂抱抱的,原来是有奸情。」
「够了。」
铁浪起身,一脚踢中陆炳的命根子,看着趴在地上不断颤抖着的陆炳,道:「我们先撇开以前的恩怨,先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再说。」
「我不会和他同流合污的,追悔,现在让我杀了他,如此一来,我也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夏家子弟。」
陆炳勉强站起身,退到了另一个角落,冷冷道:「若知道你是夏家孽种,我早杀了你。」
铁浪见夏瑶要跑过去,他便用身体强行将她压在墙上,道:「我说过,现在不是内哄的时候,你们要杀要打等出去再说。」
「我们不可能逃出去了。」
夏瑶哽咽着,靠在铁浪肩上哭泣着。
「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
若不是双手被绑着,铁浪一定会紧紧拥住夏瑶。
「追悔,我现在最想做的便是杀了他,我永远都忘不了我爹娘他们是怎么被砍下脑袋的。」
夏瑶哽咽道。
「其实……?」陆炳显得有点不自然,道:「其实那次是严大人找我,只要害死你们全家,我便可以得到黄金万两,所以……?」「所以你就做出那种禽兽行为。」
夏瑶浑身都颤抖着,若不是靠在铁浪身上,她也许已倒在地上了。
「你们安静点吧,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铁浪调停道:「不想办法逃出去,我们三个都将变成傀儡,以后绝对遗臭万年。」
「可没有办法,我也想活下去,我还有很多事没做完。」
陆炳苦笑道。
「有办法的。」
铁浪已开始凝聚内力,退到中间,低吼了声,绳子遂被真气震断,甩着发疼的手腕,铁浪笑道:「若不是刚刚人多,我早弄断了。」
「快帮我解开!?」陆炳兴奋道。
铁浪没有理会陆炳,先帮夏瑶解开,夏瑶遂扑进铁浪怀里,双眼发红,哽咽道:「追悔,我发觉我真的很脆弱,特别是面对亲人的死。」
抚摸着夏瑶脊背,铁浪安抚道:「别这样子,你可是女中英豪,别让人看笑话,好吗??」「帮我一把,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陆炳恳求道。
「若是,我绝对一脚把你踹到河里淹死。」
夏瑶拭干泪水,道:「现在不跟你计较,等逃出去,我绝对正大光明的杀了你!?」替陆炳解开绳子,铁浪盯着铁门,道:「你们让一边,这门由我来打开。」
依据轰天击的口诀运气,铁浪掌间形成一个鸡蛋大小的真气团,越积越大,地上的枯草都飞了起来,围着真气团旋转着。
感觉到那股吸力,陆炳惊叹道:「杨兄弟年纪轻轻,内功如此浑厚,竟能让真气形体化,看来我完全低估你了。」
「你是狗眼看人低,我出去绝对要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夏瑶冷冷道。
铁浪没时间管他们,继续依据口诀运气,感觉到流出的真气已难以控制,铁浪遂一掌击向铁门。
「当乡」一声巨响,整个铁门飞了出去。
「威力也太大了!?」铁浪叫道。
「你难道没用过吗??」夏瑶鄙夷道。
「练习过几次,但对象都是小树苗,还以为这铁门有多坚固呢!?」兴奋之余,他们可不想在这里逗留,左脚刚踏出,一群野人已冲过来,咿咿呀呀乱叫着,气焰嚣张。
「没了人质,我看你们还怎么嚣张!?」铁浪正欲运气让他们尝一尝轰天击,他们却全部退开,正当铁浪得意之际,阿木尔捧着一个冒着浓烟的矮瓮走过来,冷冷一笑,用力一泼,瓮中之物洒进监牢内,三人急忙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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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
【内容简介】
即将被女野人轮奸的铁浪被巫医阮飞凤所救,意外发现她竟然是徐阶失散的妻子!
为了救铁浪和夏瑶,阮飞凤在他们体内种入新蛊,却发现那原来是春蛊,而铁浪已经变成一只想交媾的禽兽。为了拯救铁浪,阮飞凤决定献出自己的身体,没想到竟让夏瑶醋意大增,甚至还因为他们的淫靡而悄悄自慰。
为了能控制局面,铁浪和夏瑶决定去蛊井找寻能够控制人的蛇蛊,但意外又发生了,甚至让夏瑶跌入蛊井!
铁浪和阮飞凤将最后希望寄托于蛊谷,却遇到了万蛊之王冰蛊,而全身长满奇怪斑纹的夏瑶如鬼魅般的出现……
第一章巫医飞凤
矮瓮摔得粉碎,里面的不明液体腐蚀着地面,发出「嗤嗤」声响,监牢瞬间被白气笼罩着,不时传来三人的咳嗽声。
当白气消失时,铁浪、夏瑶以及陆炳都已晕厥在地。
「跟我斗!」
阿木尔冷笑道。
等他们三个再次醒来时,都象粽子般被绑得结结实实,趴在地上,连站起来的能力都没有。
铁浪一动,监牢外的野人唧唧喳喳乱叫,并将矛头对准铁浪,看来野人也知道铁浪最具威胁。
铁浪试着运劲,内力刚聚集到丹田便被一股怪力冲散,连手脚都麻痹,疼得铁浪龇牙咧嘴,看来这都是那股白气造成的。
「这次完蛋了!」
陆炳喊道。
「你给我闭嘴!」
夏瑶瞪了他一眼。
「这次确实完蛋了。」
铁浪斜眼盯着身后的野人,道:「只要我反应大一点,他们便会将我当成靶子乱戳。」
「在死之前,我一定要杀了他!」
夏瑶紧紧盯着陆炳。
「有种你试试,在你象爬虫一样爬过来时,你肯定变成靶子。」
陆炳笑道。
他们正争吵着,阿木尔领着六个野人走到监牢前,盯着他们好一会儿,冷冷一笑,道:「恶梦之夜即将开始,你们会享受到人间最快乐的事,但也会让你们痛不欲生。」
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前,便被野人抓出监牢,扛在肩膀上。
出了监牢,望着上空明月,铁浪才知道已经午夜。
走了一会儿,他们三个被扔进一间正中央铺着虎皮的房间,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才停下来,倒霉的铁浪直接撞到墙边,疼得他龇牙咧嘴地惨叫着。
「美妙的事即将开始,你们会喜欢的。」
阿木尔轻笑着关上木门。
「他指的到底是什么?」
夏瑶担忧道。
「鬼才知道。」
仰躺在地上的铁浪看着满面愁容的夏瑶和陆炳,问道:「你们现在有力气吗?」
勉强靠在墙边的夏瑶摇了摇头,陆炳则是试着运劲,却疼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真不知我们是中了什么毒。」
铁浪苦闷道。
「软骨散吧?」
夏瑶猜测道。
「这可不是什么软骨散,否则我们不会连内力都象被废了般。」
陆炳反驳道。
「不管是软骨散还是什么,我倒有点想知道极乐与痛不欲生要怎么结合在一起。」
铁浪长吐一口气,望着大门,听到脚步声。
门被推开,两个野人走进来叫了几声后让在一边,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女子站在那儿,穿着白色粉绿绣竹叶梅花领褙子及雪青马面裙,手臂挽着湖蓝印花披帛,里面还有一件粉红立领中衣。
这身打扮根本不象是女真族人,更象大明女子。
她身后还跟着四个穿着纯白色六裥檐裙的少女,看上去都是十八岁左右,再后面则是几个赤裸着上身的女野人,不过她们的乳房翘挺得多,看样子都是正值花季。
看着这个大明装束的女子,铁浪愣了好久,他真的很想伸手摘下她的面具看个究竟。
这时,野人在一旁叽叽喳喳,不时指着他们三个,女子则频频点头。
一会儿后,女子转身离去,那几个女野人则象性饥渴的野兽般冲了进来,将他们三个团团围住,三两下就解开他们的绳子,眼睛则盯着他们的胯间。
「杨追悔,你倒是想想办法,我还要回去见徐小姐。」
夏瑶都快哭了。
这时,一个女野人的手已经在夏瑶胯间摸来摸去,一脸惊讶,而同样受到抚摸的铁浪和陆炳身体都有了反应。
「完蛋了,恐怕我们要被强奸了!」
铁浪喊道。
「强奸……」
夏瑶脸色煞白,眼前这个野人还在她下体摸索着,那种有点野蛮的抚摸让夏瑶身体都有点起反应了,而且夏瑶很清楚她在寻找什么,可自己是女扮男装,根本不可能有那根东西啊!
看到铁浪一脸享受的模样,夏瑶骂道:「你就喜欢这种事,若被悦晴大小姐知道你是只大色狼,她绝对不会再喜欢你!」
「这是本能反应。」
这时,那个戴面具女子又走了进来,说着他们完全听不懂的话。
当她说完,正在抚摸铁浪和夏瑶的女野人都退开了,四个檐裙少女拉起铁浪和夏瑶,跟随着戴面具女子走出去。
「我怎么办?」
陆炳喊道,他的肉棒已经被掏出来,七、八个女野人都快流出口水了。
铁浪看着前面那个拥有绝好身材的女人,完全搞不懂她为什么要救自己和夏瑶,或者说是打算让他们感受另外的恐怖刑罚?若和性无关,铁浪宁愿回去让她们奸淫。
走了一会儿,铁浪和夏瑶被带到一间外墙由竹子编织的房间内,里面的格局和大明极象,若不是不时听到野人的喊叫声,铁浪绝对会误以为自己又回到了独石城。
戴面具女子转身看着他们两个,便道:「你们四个先退下,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进来,若是巫王和阿木尔,记得进来通报一声。」
「是。」
四个少女将铁浪和夏瑶搀扶到床前,弯膝作揖后离开。
门关上,女子缓缓摘下了面具。
当铁浪和夏瑶看清楚她的容貌时,两人都愣住了。
「徐大小姐?」
夏瑶脱口而出。
此女子看起来四十出头,肌肤却比雪皎白几分,雾鬓风鬟,靡颜腻理,那双媚眸灵性至极,正在两汪清水中荡漾着。
淡淡一笑,已是倾城:朱唇张启,更是倾国。
「奴家具的和悦晴长得很象吗?」
软语犹如天籁之音般洗涤着两人疲惫的心灵。
铁浪脑子转得非常快,问道:「夫人应该是悦晴的亲娘吧?」
「奴家阮飞凤,两位叫我飞凤便可,让两位受惊了。」
阮飞凤走到他们面前,伸手把着铁浪和夏瑶的手腕,道:「奴家出去一下,两位稍等。」
阮飞凤离开后,铁浪和夏瑶面面相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处于现实之中。
「她真的是大小姐的娘吗?」
夏瑶问道。
「你知道关于她娘的事吗?」
夏瑶摇头道:「我未曾听他们说起过,所以我不敢确定她是不是悦晴的娘。」
「至少她救了我们。」
身体软绵绵的铁浪仰躺在床上,道:「若再晚点,恐怕已经有好几个女人因为我的持久而乱叫了。」
「恶心!」
「然后她们发现你是女的,便叫几个男人进来轮奸你。」
铁浪邪笑道。
「绝对不可能发生,而且……」
夏瑶望着铁浪,道:「你也不会容许这种事发生的吧?」
见夏瑶显得有点落寞,铁浪便勉强撑起身子,将其搂紧,道:「你是我的宝贝,我当然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我刚刚只是在开玩笑,你也知道我很喜欢戏弄你的。」
「但是这种紧要关头是不能开玩笑的!」
夏瑶强调道。
「咦?」
铁浪睁大眼盯着夏瑶唇角,道:「这里有米粒。」
「不可能。」
夏瑶将信将疑地摸着唇角,问道:「还有吗?」
「别动,我帮你拿掉。」
铁浪凑过去,带着一丝邪笑便吻住夏瑶香唇,用力吮吸着,「啾啾」作响。
「唔……唔……」
夏瑶先是用力挣扎着,片刻后便软软的贴在铁浪身上,并配合着他的亲吻而张开红唇,感觉到铁浪灵活舌头的插入,夏瑶柳眉微皱,却含着那条舌头,有点生涩的吮吸着。
见夏瑶如此主动,铁浪便将口唇战场交由夏瑶,他的魔手则沿着夏瑶脊背往下爬去,爬过腰部,刚碰到夏瑶粉臀时,夏瑶却压住他的手,并轻咬了一下铁浪舌头,吃疼的铁浪只好学乖,移开了手。
「你是个非常色的色狼!」
夏瑶单指顶住铁浪额头,继续道:「只要给你一点点机会,你都会利用得淋漓尽致,真不知道以后还有多少女人会被你摧残。」
铁浪抓住夏瑶的手,张嘴便含住,吮吸了好几下才吐出来,道:「那要我喜欢才行,你以为我只喜欢女人吗?」
夏瑶俏脸泛红,将头歪向一边,道:「你的想法我又猜不透!」
「至少我还喜欢你这个曾经是男人的女人嘛。」
「错!」
夏瑶非常认真地盯着铁浪,道:「若你以装扮定义性别,那么我最早是女的,只是当我的家人被……」
「我明白。」
铁浪更搂紧夏瑶,道:「以后我会好好陪着你,不会让你再孤单了。」
「我真的很想念我的家人,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替他们报仇,拿严嵩父子的头颅祭奠他们。」
回忆如刀般刺痛夏瑶的心口,让她忍不住哽咽,便紧紧搂住铁浪,也不管会被铁浪吃豆腐,反正都被他吃过好多次了。
这时,阮飞凤走了进来,见他们两个抱在一起,便惊诧道:「你们两个大男人怎么……」
夏瑶和铁浪忙分开,夏瑶低着头,铁浪则报以微笑,道:「她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往事。」
阮飞凤拿着两颗药丸递给他们,道:「把这个吃下,要不你们什么事都做不了。」
「谢谢阮夫人。」
铁浪张嘴吃下,顿时觉得浑身充满力气,见夏瑶还在犹豫,铁浪便对夏瑶使了个眼色,夏瑶只得硬着头皮吃下。
见他们两人气色都恢复得差不多,阮飞凤便道出十五年前的遭遇。
「当时悦晴还不到四岁,奴家和相公正从应天府赶往京师,怎料渡过卫河时遇到鞑靼兵,几名家丁和护卫在保护我们过程中被杀害,后来我也落水,醒来便到了这儿,一晃已十五载,早已物是人非。」
阮飞凤苦笑着摇头,问道:「悦晴和我家相公还好吗?」
「他们都很好。」
铁浪点头,道:「悦晴还很想你。」
「那时她很小,也许都已把我忘记了,呵呵,对了,相公他有续弦吗?」
阮飞凤问道。
「阮夫人,徐大人洁身自好,一直都未再娶妻室。」
说到这里,夏瑶还特意瞪了眼铁浪这大色狼,继续道:「所以希望夫人能早日和徐大人还有大小姐团聚。」
「你是?」
「我叫夏少枫,是徐大人的贴身护卫,也负责保护大小姐。」
夏瑶拱手道。
「明白了,那这位是?」
阮飞凤的目光落在铁浪身上。
「他呀!」
夏瑶干笑道:「算是大小姐未来的相公。」
「那奴家便是你的岳母了。」
阮飞凤笑出声,盯着一直沉默的铁浪,道:「真没想到,十五年了,竟然先遇到我的女婿,知道他们还活着,我真想立刻回到京师。」
阮飞凤望着紧闭的窗户,略显哀伤,道:「可惜一个弱女子什么事都做不了,还变成巫王的女人。」
阮飞凤的声音颤抖着,双眸变得有些湿润,再次看着铁浪,道:「做为男人,不管遇到何种困难,你都必须保护好自己的妻女,这是最基本的。」
「我一定会。」
铁浪点头道。他知道阮飞凤这是指桑骂槐,责怪对象是徐阶。
「你们怎么会来到此地?」
似乎有些晕眩的阮飞凤坐在凳子上。
铁浪看着这个风韵犹存的美妇,便将来此的目的大致说了一遍。
「看来你们是被阿木尔欺骗了。」
阮飞凤苦笑道:「实不相瞒,他其实是奴家和巫王之子,他一出生,巫王便将他送到达赖台吉身边,偶尔才会回来一次,久而久之,他便成为两族之间的信使,也成为两族沟通的桥梁。呵呵,巫王还打算有天让阿木尔在达赖台吉身上下蛊,这样子便可控制他的臣民,为吞并各方势力做准备。」
顿了顿,阮飞凤补充道:「之所以和你们说这些,是希望你们活着回去后能将这消息告知当今的皇帝,请他们派兵剿灭这个部落,要不我真担心有天天下会大乱。」
「早闻异族巫术恐怖,未曾真正见识过,没想到连人都可以控制。」
铁浪感叹道。
「蛊有很多种,这里主要是蛇蛊和金蛊,将上百种毒虫放在一个瓮里,等到七七四十九天再打开,若死光,则说明它们中没有可以成为蛊的毒虫存在,便会再次重新进行选蛊,直到出现那只能吃百种毒虫的毒虫,然后再将它种入婴儿体内,以吸取婴儿纯净的血液,等到某天婴儿皮肤溃烂而死,则说明蛊已成形,再喂以特定的毒草以培养它的特性,以人体为食效果更佳。」
听完阮飞凤的说明,铁浪和夏瑶纷纷露出恶心的神情。
「难道夫人也会巫术?」
铁浪问道。
「在这待了十五年,若奴家说不会,你们也不会相信。说实话,我会,不过奴家都是用蛊救人,其实很多病因都在于内脏,大部分无药可救,但若让蛊进入人的体内,很多病都可以治好。至少在这十五年里,奴家未曾杀死一人,倒是救了十几个人,所以奴家现在是这部落的巫医。」
阮飞凤笑道。
「生与死,两个极端,听起来还真可怕,能救人,亦能杀人。」
铁浪站起身,目光落在房间角落的香炉上,问道:「夫人,那是什么?」
「那是奴家的蛊炉。」
「救人的?」
「用来杀人也可以。」
阮飞凤站起身取来蛊炉,道:「里面有只金蛊,你们要不要看一看?」
铁浪急忙摇头,退后两步,道:「还是算了。」
「也许你身体有些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病因,可以让奴家的金蛊进去看一看。」
阮飞凤旋转着这三层蛊炉的第一层,揭开后冒起一阵的黄雾,黄雾消失后,一只小指粗细的金蛊正躺在那儿,长得和毛毛虫差不多,不过通体金黄泛亮,见到光线,它便昂起头。
出于好奇,铁浪伸长脖子看着金蛊,这金蛊看上去一点也不可怕,似乎用手指都可以捏死,所以铁浪放松了警戒,走到阮飞凤面前,认真地端详着金蛊,问道:「这虫子真的有那么厉害吗?」
「当初若不是奴家培养有道,它绝对已经害死不知道多少人了。」
阮飞凤轻笑道。
「那我真该夸夫人是观音菩萨转世。」
「或许你可以叫我岳母。」
铁浪瞄了一眼阮飞凤那略微透红的脸蛋,发觉那儿的红晕加深了几分,弯卷睫毛下是两汪湖泊,里头更有两颗玛瑙在漂荡着,加上羊脂般的肌肤,阮飞凤熟妇风韵展露无遗,而且她此时正带着淡淡的笑意,迎接铁浪那有点赤裸的欣赏。
「岳母。」
铁浪干咳一声,道:「有点不习惯,我还是叫你飞凤吧。」
「这样子我不习惯,你还是叫奴家夫人或者岳母吧,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
阮飞凤伸手逗了逗金蛊,问道:「需要它替你检查一下身体吗?」
「还是别了。」
铁浪摇了摇手,干笑道:「我不喜欢身体里有虫子爬来爬去的。」
「其实奴家挺喜欢那种感觉的。」
阮飞凤盖好蛊炉,道:「不过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去体会。」
「为何?」
「秘密。」
阮飞凤放好蛊炉,正要说话,门却被敲响。
一名丫环推门而入,急道:「夫人,阿木尔过来了。」
阮飞凤脸色微变,急道:「阿木尔生性凶残,比巫王更胜一筹,若知奴家救了你们,真不知道他会对你们做出何等恐怖之事,看来只能先委屈两位。」
阮飞凤看了眼丫囊,道:「小柔,和他说我正在实验新蛊,叫他别进来。」
「好的。」
小柔点头后忙拉门而出。
阮飞凤再次取来蛊炉,旋开了第二层蛊炉,道:「第一层是金蛊,第二层是刚刚孵化的幼蛊,第三层则是还未孵出的蛊蛋。」
她用手捏出两只和金蛊差不多大小,但却呈现银白带黄的蛊,看着他们两个,继续道:「这是新蛊,我暂时还不知它们毒性如何,但若阿木尔知道你们安然无恙,绝对会将你们抓去喂更可怕的蛊,所以你们只能先让这两只蛊寄生在你们身上,待阿木尔离开,我会让金蛊吃掉你们身体里的新蛊。」
这蛊看上去肥嘟嘟的,十分恶心,要种在自己身上,铁浪怎么可能愿意,可是见到阮飞凤神情如此急切,先前又领教过阿木尔那残酷手段,铁浪开始犹豫不决。
「夫人正在试新蛊,怕无法见……」
「我找那两个贱人!」
听到阿木尔急快的脚步声,阮飞凤显得十分不安,道:「为了能活下去,现在只能先委屈两位,麻烦将嘴巴张开。」
无可奈何之际,铁浪、夏瑶只好张开嘴巴,与此同时,阮飞凤已将蛊弹进他们嘴里。
咕噜两声,蛊已被他们吞进肚子。
夏瑶看着铁浪,问道:「你有什么感觉?」
「好象……」
铁浪手沿着脖子往下摸去,在胃的位置停留着,不断揉着,道:「好象有很多只虫子在里面一直游动,你呢?」
夏瑶皱眉道:「没什么感觉。」
「看来是我想太多了。」
铁浪干咳了一声。
这时,阿木尔推开了门,先是看了铁浪和夏瑶一眼,接着便冷眼盯着阮飞凤,一脚踹在门上,怒道:「巫王是要你带族人和他们交媾,你怎么把他们带到这里来了?」
「孩儿,娘是在试验新蛊,刚刚给他们喂下,娘想知道蛊在中原人的体内会有何效用,为以后巫王统治明朝作准备。」
阮飞凤颤抖着声音道。
「新蛊?」
才刚满十五岁的阿木尔眼珠子转得比狐狸还快,眉毛一扬,便走向铁浪,他身后还有六名野人在那里乱叫着。
此时的阿木尔盛气凌人,抓住铁浪的手便盯着他的手腕,见外关穴至四渎穴这段经脉已呈暗红色,他便甩开铁浪的手,转身,冷冷道:「姑且相信你一次,另一个人已经差不多虚脱,已扔回牢中等候明天的蛊惑之术。」
阿木尔又看了一眼铁浪和夏瑶,「待蛊毒发作,若他们没有死,还麻烦阮夫人明日午时之前带他们到祭台。」
说完,阿木尔甩袖离开。
阿木尔离开后,铁浪连笑都笑不出,阿木尔前后差别实在太大了,城府很深。
作为他们的引路人时,阿木尔表现出胆小怯弱,如今却象一只性欲旺盛却得不到发泄的公狗般,铁浪怎么可能会不惊讶呢?而且阮飞凤是他的亲娘,他却完全不将亲情当一回事,还直呼她为「阮夫人」,这简直是大逆不道。
若不是担心夏瑶及这个白嫩嫩的岳母会受伤,刚刚铁浪就掏出大鸡鸡敲死这个超级人渣了!
(操,比我还人渣!
站在屋内的三人沉默了好久,倒是阮飞凤先开口问道:「两位现在感觉如何?」
「我还是没什么感觉。」
夏瑶道。
「我……」
铁浪摸着肚子,面颊瞬间胀红,他盯着阮飞凤,呼吸变得急促,看到眼前端庄的阮飞凤正慢慢拉下衣襟,露出香肩,并用暧昧的眼神看着铁浪,还伸出香舌舔着红润薄唇,不断扭动如蛇娇躯。
夏瑶见铁浪下体搭起帐篷,脸顿时红了,忙拱手道:「夫人,他……他……」
「我知道这是什么蛊了,应该是春蛊,能激发男人的交媾欲望。」
阮飞凤脸色大变,道:「很少会出现这种春蛊,没想到种在他身上的竟是这个。」
「春蛊?」
夏瑶虽不知所谓的春蛊是何物,可见铁浪色眯眯地盯着阮飞凤,便知这蛊有多淫邪,便问道:「夫人可否用金蛊将杨公子体内的春蛊吃掉?」
「春蛊不同于一般的蛊,它和淫蛊类似,一进入人体便融化并发挥药力,而且最为可怕的是,被种下春蛊的人只对第一眼看到的女人感兴趣。」
阮飞凤额上已渗出汗水,喃喃道:「刚刚喂杨公子时,他一直看着我,也就是说……」
「难道要让夫人……」
夏瑶话还没有说完,铁浪便吞着口水,喘息道:「岳母,你再脱,我就受不了了。」
面对已出现幻觉的铁浪,阮飞凤也很无奈,干笑道:「春蛊会制造假象,他会因为沉醉在假象里无法自拔,最终自爆而亡。」
「那为何我没事?」
夏瑶怔怔道。
「很多蛊长得一模一样,但效用也许完全不同,我还真不知你体内的是什么蛊。」
阮飞凤柳眉皱在一块,道:「麻烦夏公子先出去,我替杨公子治疗。」
「不能让他玷污夫人的身子,而且你是他的岳母啊!」
夏瑶强调道。
「呵呵,我自有办法,你不用担心,你先出去吧。」
「可是……」
「并不是用我的身体,但要用到金蛊,我怕你影响到金蛊,所以你一定要出去才行,知道吗?」
夏瑶看着口水都快滴到地上的铁浪,似乎看到铁浪和阮飞凤交媾的场面,阮飞凤虽然说不会以交媾作为治疗方法,可夏瑶完全不相信她的话。
僵持片刻,夏瑶还是点头了,多看了铁浪几眼便走出去。
关门那刻,夏瑶一直盯着铁浪,见他慢慢走向阮飞凤,夏瑶便用力将门关上,眼角似乎有液体滑落。
此时的铁浪双眼发红,春蛊让他变成一只想交媾的禽兽,效果比淫蝎之毒还淫上几百倍,而且他眼里的阮飞凤正露出白嫩嫩的大腿勾引他,使得他鼻血都快喷出来,而事实上,阮飞凤十分正经地站在那儿,看着步步逼近的铁浪。
「若知那是春蛊,奴家绝不会用在你身上,或许这便是注定的命运,今夜,我这身体便是你的了。」
阮飞凤深吸一口气,略微后退两步,腰却被铁浪蛮横地搂住,另一只手则攀上阮飞凤乳峰。
「唔……」
久未被男人触摸的阮飞凤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十五年前,阮飞凤被迫成为巫王的女人,但巫王只在她来到这儿的第一晚临幸了她,之后便不再碰她,那唯一的一次交媾却让她怀上了阿木尔。
一晃十五年,她守了近十五年的活寡,她本以为自己早已古井无波,哪知性欲却被中了春蛊的铁浪完全解放。
「岳母,你这里好大好软。」
铁浪淫笑着,已将阮飞凤放倒在地,象注视着猎物般注视着阮飞凤,左手在双乳间来回游荡着,右手则伸进她的裙内,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圣地,整个手掌按在又肥又湿的阴部,微微用力,中指已陷进微微分开的肉缝内,而且还将亵裤也压了进去。
「噢……」
快荒废的土地瞬间被溢出的淫水打湿,而且越流越多,渗出亵裤,弄得铁浪满手都是。
中了春蛊的铁浪抽出手,伸出舌头吃着指尖淫水,笑道:「岳母,你的淫水味道真好,而且好多啊,我还没插进去,你就湿成这样子了。」
若是平时,阮飞凤早就一巴掌打过去,可铁浪中了春蛊,她要做的便是用身体释放铁浪的欲望,只有这样子才能救他,这祸是自己闯的,而且只有自己才能挽救铁浪,所以不管铁浪如何玩弄自己,阮飞凤都不会有任何反抗。
要让铁浪早点释放欲望,阮飞凤还要表现得象一个下贱的荡妇。
平时温文尔雅的铁浪如今成了禽兽,一边淫笑着,一边扯开阮飞凤的褙子和粉红中衣,里面那件包裹着丰乳的红肚兜也被铁浪一起扯出,往后一扔,阮飞凤上半身便赤裸裸地展现在铁浪眼前。
乳房高耸,两颗可爱的乳头象樱桃一般长在乳尖上,已硬起,也许是因为哺乳过的缘故,她的乳晕颜色显得有点深,还有小疙瘩,不过颜色十分诱人,少了少女的青涩,多了几分久经人事的成熟。
「我是你的岳母。」
阮飞凤强调道,但两只手却落在铁浪虎腰处,并补充道:「你想怎么弄我都成,只希望等春蛊之毒消去,你能忘记今晚发生的一切。」
说着,阮飞凤便抓住铁浪两只手,很主动地按在自己乳房处揉着。
「我喜欢你的骚。」
铁浪双眼依旧赤红,魔手用力抓捏着,两团乳肉在他的摧残下不断变换着形状,两颗蓓蕾不时出现在手指之间,更多时候摩擦着铁浪的掌心。
「唔……唔……」
阮飞凤太久没有被男人宠幸,所以便渐渐以救人的名义放下尊严,开始为迎合铁浪而努力,第一步是隔着裤裆抚摸着那根巨物,喘息道:「女婿,你这东西好大根,待会儿要轻一点。」
说出这话,阮飞凤心跳不知加快了多少倍,两瓣阴唇更不断蠕动着,刺激着阮飞凤性欲的同时还让她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我已经受不了了。」
铁浪单手压住阮飞凤阴部,用力搓揉着,鼻息变得越来越重。
「唔……唔……轻点……别这么粗鲁……」
阮飞凤弓起腰板,不断扭动蛇腰,阴户的麻痒让她都快疯狂了,她真的很想铁浪现在就插进去,以填充她那十五年的空虚,可她还是学不会象妓女那般淫荡。
铁浪将那件马面裙往上一掀,一条潮湿肉缝呈现在他眼前,纵然有亵裤的保护,可淫水分泌太多,所以亵裤几乎透明,阴部毕现。
咽着口水的铁浪以最快的速度扒了阮飞凤的亵裤,随着阮飞凤的一声惊呼,她已是全身赤裸,一只阴部非常肥厚的白虎。
铁浪抓着阮飞凤双腿往上一压,整个人趴在不断溢出热呼呼淫水的神秘地带,在阮飞凤还未反应过来时,铁浪整张嘴都压住那黏湿阴户,用力吮吸着,一股美味淫水便流进铁浪口腔,并被他吃进肚里。
「唔……怎么能……怎么能做这种事……」
初次被人口交的阮飞凤差点高潮,满脸潮红的她不断呻吟,用言语抗拒着铁浪,心里却非常愉悦,还不时摇着肥臀,让那淫靡之花蹭着铁浪的脸,以攀向欲望的巅峰,但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蜜穴需要那根火热热的肉棒塞满。
被春蛊所惑的铁浪张嘴吃着不断喷出的淫水,有点不满足的他干脆并起两指,用力插入阮飞凤那早已渴望被插入的蜜穴内搅拌着。
「啊!」
阮飞凤浑身颤抖着,满穴的淫肉都被活动异常迅速的手指搅拌得不停收缩,溢出更多的淫水,而淫水还未滴下会阴时,铁浪早已在那儿等候的舌头已将之吸进嘴里。
「不要……不要……唔……唔……」
阮飞凤含着小指,表情十分享受,仅仅两根手指就让她趋于疯狂,当那根粗大的肉棒插入时,她岂不是要死了?
此时,一直在门外的夏瑶将阮飞凤发出的声音都听入耳里,她很想制止这一切,不想铁浪再和别的女人有染,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徐悦晴的亲娘,若被徐悦晴知道铁浪竟然和她娘发生性关系,徐悦晴绝对会疯掉。
可……夏瑶能做什么?只能听着阮飞凤不断发出的呻吟声,偶尔的浪叫让夏瑶脑海里的画面更加淫靡:她似乎看到铁浪将硕大的肉棒插入阮飞凤穴内抽动的画面,这让她心都快碎了。
「公子,要不要去我的房间休息?」
小柔试探性问道,她也有听到夫人的声音,又误以为夏瑶是男儿之身,所以不希望她在这多加逗留。
「我要等他出来,应该很快。」
夏瑶勉强挤出笑容。
「可是……」
小柔还想说什么,听到夫人那高亢的浪叫声时,她的脸都红了。
夏瑶显得局促不安,在门前来回走着,薄唇被她咬得都渗出了血,不时盯着紧闭房门的她已经有点按捺不住,伸手想推开门,却被丫环拉住。
「不能进去!」
小柔忙道。
「我想进去看,因为……」
夏瑶抓住小柔的手便按在乳上,道:「我也是女人,我可以进去的。」
小柔脸顿时红了,她本以为长得如此俊俏的夏瑶是个男儿,未曾想竟是女扮男装,有点失望的她只得点头放夏瑶进去。
一进去,夏瑶便看到铁浪正一边抠弄着阮飞凤蜜穴,一边用舌头舔着那光洁的耻骨,舌尖还不时勾着那颗早已充血突出的阴蒂,两瓣肥厚的阴唇更不断吮吸着他的手指。
更夏瑶惊异的是,阮飞凤私处竟然也和自己一样不长毛。
夏瑶还记得铁浪曾经和她说过,女人下面应该都会长毛,而且还要吃男人的精液才会发育得好,可面对这个乳大却无毛的阮飞凤,夏瑶还真想让她替自己解决困惑。
「唔……你怎么……噢……」
阮飞凤被那两根手指搅拌得话都说不顺,带着惊恐表情看着一直未出声的夏瑶,见她盯着自己私处,阮飞凤误以为她也想象铁浪那般对待自己。
铁浪拔出两根手指,整个手掌都是黏腻的淫水,部分淫水还流过会阴,垂在那儿摇摆着。
铁浪手不断抚摸着阮飞凤大腿内侧,眼睛则顺着那皎白脸蛋往下看,在丰乳处停留片刻,便将目光集中在那朵淫靡之花处。
隆凸又丰满的阴户粉嫩异常,完全看不出是人母,两瓣不断张合着的肉缝象河蚌般吐着淫水,那颗阴蒂更成了它的珍珠,正等待铁浪的采摘。
「夏公子……请别这样子看我……」
阮飞凤呢喃道。
见铁浪脱裤子,夏瑶便知将发生什么,她干笑着,道:「外面有人经过,我便进来躲躲,两位可以不用管我,我不会怎么样的,你们继续吧。」
坐在床边的夏瑶盯着铁浪,尔后便将床帘放下,道:「我先休息一会儿,待杨公子好转,我再和他离开。」
阮飞凤很希望夏瑶能离开房间,可已经没能力去阻止,因为铁浪已掏出了那根粗大异常的肉棒,肉棒处于极其兴奋的状态,青筋暴起,龟头赤红,马眼还分泌出晶莹液体。
阮飞凤是个接近四十的熟妇,对此物应该非常熟悉,可看到这庞然大物时,她还是忍不住发出惊诧声,张大的嘴巴完全合不拢,她真觉得这根肉棒不是凡品,说它是孙悟空的金箍棒也不足为奇。第二章蛊井风波
被种下春蛊的铁浪淫笑着,用力掰开阮飞凤的大腿,盯着那不断收缩着的娇艳淫花,调整着姿势,龟头在微微分开的肉缝上摩擦着,偶尔还往蜜穴口蹭几下,却没有猴急地插入,好象故意挑逗着阮飞凤。
感觉到那根火热肉棒的摩擦,阮飞凤颤栗不安,她总觉得肉棒会马上插入,可每次都是过门不入,搞得阮飞凤局促不安,身体更往下挪动,希望肉棒能马上插进她的身体,可铁浪还在那儿不急不徐地摩擦着。
阮飞凤娇喘着看着铁浪,不禁觉得他是不是春蛊已解,现在只想挑逗自己,可她宁愿等待,她相信铁浪总会插进去的,至少她曾经是一个美人胚子,现在也算风韵犹存。
坐在床边的夏瑶看着他们两个的性器,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纠结,眼看着铁浪就要插进阮飞凤穴内,可她什么都做不了。
她可以忍受铁浪拈花惹草,却很难忍受铁浪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交媾,可铁浪被种了春蛊,若阮飞凤不用身体帮他治疗,恐怕铁浪将会死去,所以不管夏瑶心有多不甘,她也必须忍着。
正当阮飞凤焦急之际,铁浪的肉棒却用力捅进那片汪洋之海中。
啪唧!
交合处喷出大量的淫水,阮飞凤更是爽得昂起螓首,发出满足的哼声,那对美乳摇颤了好一会儿才趋于稳定,却因为铁浪的抽插而再度摇颤,晃出阵阵乳浪。
「嗯……唔……轻点……奴家受不了……」
只想交媾的铁浪哪会管阮飞凤受得了还是受不了,他现在只想在这淫穴中爽爽地驰骋一番,所以便象一头野牛般用力冲刺着,大起大落,每次龟头都滑了出来,那股淫水还未完全溢出,他就再次插入,捅向最深处,那原本闭合的花心软肉每次都被捅开,爽得阮飞凤几乎晕厥,而且铁浪的龟头偶尔还会触碰到缩在一块的子宫口,那种撞击就如一道电流沿着淫穴窜入,电击着整个子宫,甚至电到了盆腔,酥麻程度不是只字片语可以解释的。
「唔……慢点……太深……」
阮飞凤迷醉地看着这个爆发力十足的男人,不断哼着兴奋的调调,似乎忘记了夏瑶的存在。
以最普通的姿势干了一会儿,铁浪便将阮飞凤的双腿压在她肩膀上,让她整个臀部都翘起来,他则蹲地,龟头在蜜穴口摩擦数下便再次插入,一次没入,淫水喷得到处都是。
「啊!」
阮飞凤已经不知该用何种言词来形容这种充实感,做女人近四十年,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交媾的魅力所在,身体更被那根大肉棒所征服。
「好多水。」
铁浪用力捅着,眼睛则盯着交合处,两瓣充血大阴唇时开时闭,还不断喷着淫水。
听着他们交媾的声音,夏瑶的身体微微发热,虽隔着床帘,可这薄薄的帘子根本阻挡不了她的视线,她能清晰的看到铁浪的大肉棒如何进出,更能看到阮飞凤那享受的神情。
「噢……要命的冤家……奴家不行了……啊……」
在铁浪高速抽插下,阮飞凤终于迎来近二十年来的第一次高潮,她还清晰地记得上一次高潮还是自己用手解决的,那时候还和徐阶住在一块,只是他忙于朝政,对房事完全不在意,常常和阮飞凤谈的都是国家大事,完全将房事扔在一边,而那晚被迫同巫王行欢,阮飞凤麻木得象一块木头,只感觉到悲伤与无奈,这次完全不一样,这次的她在享受久违的性爱高潮。
望着铁浪,阮飞凤很想让他暂停交媾,好让她体会高潮的酥麻,可又不敢制止他,只能在享受高潮的同时承受着火热肉棒的高速抽插,两只手抱着自己的大腿,让铁浪活动更加的自如。
看着处于高亢交媾状态的两人,身体发热的夏瑶忍不住将手伸向三角地带,却又收回了手,反复几次,夏瑶最终分开了大腿,五指紧紧压住阴部,她顿时睁大了眼,一种很陌生却又有点熟悉的感觉让她心弦绷紧。
盯着他们两个,夏瑶开始滑动中指,躲藏在亵裤内的阴唇受到手的引导开始互相摩擦着,让夏瑶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声,她怕他们会听到便捂住嘴巴,可她的呻吟声比起阮飞凤的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在外面摩擦了一会儿,感觉到有淫水流出,夏瑶便收回手,本想这尴尬的手淫就此结束,可出于对性器官的好奇,夏瑶再度触摸阴部,这次将整只手都插入亵裤,与阴部来了个零距离的接触。
「唔……」
发出低微呻吟声的夏瑶脸上冒出了香汗,手指则小心翼翼的沿着肉缝摩擦,并试着将中指压进肉缝内。
当中指被阴唇含住,食指和无名指夹住两瓣大阴唇时,夏瑶觉得穴道似乎被人封死,整个人软软的躺在床上,大腿本能地分开,开始快速滑动手指,体会着手淫的美妙乐趣。
渐渐的,夏瑶似乎忘记铁浪和阮飞凤的存在,闭眼享受着自慰的快乐,那只本放于床边的手已攀上自己那不算高耸的乳峰开始揉捏,偶尔还会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奴家具的不行了……慢点……奴家又要……」
阮飞凤睁大双眸,再次被粗大的肉棒推向了性爱巅峰,一股阴精喷洒而出,而那根可恶的肉棒还在抽送着,十分凶猛,搞得阮飞凤几乎晕厥。
「奴家具的不行了……唔……别插了……」
阮飞凤求饶道。
正当阮飞凤无奈之际,铁浪却放下她的大腿,恢复它们的自由,整个人则压在阮飞凤身上,左右手各握住一颗乳房,加快下体挺动。
「噢……要命的冤家……奴家要死了……」
随着铁浪一声低吼,那股一直堵着精关的精液尽数射进阮飞凤子宫内,浇灌得阮飞凤差点第三次高潮。
感觉到肉棒慢慢软下,阮飞凤便搂住铁浪宽厚的肩膀,呢喃道:「你恢复了吗?」
射精完的铁浪不断喘着粗气,手则无规律地捏着阮飞凤软绵绵的乳房,神智也一点一点地恢复。
当铁浪发现自己竟然和阮飞凤发生性关系时,他显得非常的吃惊,忙道:「岳母,这是怎么回事?」
铁浪看上去很惊愕,可心里美极了,若能将知书达理的徐悦晴也一起放倒,那该有多爽啊!
「种在你体内的是春蛊,只有用我的身体才能替你解毒。」
阮飞凤软语道。
铁浪审视着阮飞凤这具香艳肉躯,忍不住开始吞口水,正要说话,却听到夏瑶的呻吟声,铁浪误以为有人对夏瑶不轨,遂跳起来,也不管毫无力气的阮飞凤,猛地掀开床帘,见夏瑶一手搓弄阴部,一手揉着乳房,铁浪终于放心了。
见夏瑶还沉浸在自慰的世界里,铁浪笑得有点邪恶,一手插进夏瑶亵裤内,夺走那只手的领地,开始很有技巧地抚摸着她的阴部。
「啊!」
夏瑶惊叫着,见是一脸坏笑的铁浪,她倒是安心了,喃喃道:「别……别这样子……会被夫人看到……」
「你们这是?」
穿好衣服走过来的阮飞凤十分的不解,她一直以为夏瑶是男儿之身,所以显得非常惊讶。
铁浪抽出手,满手黏腻,在自己胸前抹了几下,闻闻手指,还有股淡淡的臊味,浅浅一笑,便道:「我偶尔会和少枫兄弟这样子玩。」
「难道女婿你喜欢男人?」
阮飞凤吃惊道。
「也许。」
铁浪半承认道。
「夫人别听他的,才不是那样子!」
夏瑶忙道。
「若真如此,女婿你真该改一改。」
回忆刚刚铁浪的勇猛,阮飞凤怎么也不会相信铁浪是个同性恋,可又觉得他有那倾向。
「夫人,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铁浪勾了勾手指,待阮飞凤走上前,他便抓住阮飞凤的手往夏瑶三角地带按去。
「干什么?」
夏瑶本能地喊出声,本想抵抗,为时已晚,阮飞凤的手落在了肥沃土壤处。
阮飞凤动了动手指,惊道:「原来是一个太监啊。」
铁浪忍不住笑出了声,道:「其实她是女儿身,只是为了出行方便才假扮为男儿。」
阮飞凤顿悟,问道:「那你们是何关系?」
「她是我的红……」
「普通朋友。」
夏瑶抢话道。
见夏瑶不想公开和自己的关系,铁浪便附和道:「确实是普通朋友。」
「不可能吧,普通朋友怎会如此亲密?」
阮飞凤盯着满脸潮红的夏瑶,笑出声,道:「本以为你是一个英俊小生,没想到是女儿身,生得真标致。」
「之前有所失礼,还望岳母包涵。」
铁浪作揖后问道:「她不是也被种了蛊吗?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把手给我看一下。」
阮飞凤分别查看了铁浪和夏瑶手臂,确定他们的蛊毒都已退去,她才安心,道:「我也不知夏姑娘中的是何蛊,但毒性已经消失,不用担心,你们现在要担心的是如何离开这儿。」
「现在陆炳如何了?」
「谁?」
「那个和我们一块来这的人。」
铁浪解释道。
「他吗?」
阮飞凤干笑道:「若我未带你们来这儿,恐怕你们会被那几个专门用于奸淫男人的女人搞得只剩半条命。」
「那陆炳现在精尽人亡了?」
「只是削薄他的意志,不会奸淫死他,因为明天还要行巫蛊之术。」
顿了顿,阮飞凤继续道:「一位是我的女婿,一位是我夫家的护卫,我绝对不能让你们出事:等到夜深人静,我送两位过破云山,再让小柔引导两位回京师吧。」
「不行!」
铁浪断然拒绝,道:「我此行目的是要联合建州、野人及海西女真,若无法完成圣上交代的任务,我就算回去也会被严嵩迫害,回去是死,待在这儿也是死,我还不如留在这儿陪着岳母。」
听到铁浪这番「表白」,阮飞凤心头一热,马上将铁浪当成有志男儿,浅浅一笑,说道:「你们回去后找徐大人,我相信他会救你们的。」
一想到徐阶,铁浪就生气,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道:「徐大人和严嵩虽都为尚书,可一文一武,论起来,还是吏部尚书严嵩那狗贼的权力大:况且他又深得皇上宠幸,要徐大人保下我们两个,恐怕徐大人乌纱帽难保,得不偿失,所以我恳请岳母大人。」
说到这里,铁浪作势跪地,却被阮飞凤扶住。
「何意?」
阮飞凤惊道。
「岳母会巫蛊之术,那能不能将野人女真的几个头目都种蛊?如此一来,野人女真便算被降伏,也不用让大明军队来此,真到了那地步,对双方都没有任何好处。」
「这……」
阮飞凤显得很犹豫,细眉都拧在一块。
「看来我冒昧了。」
铁浪苦笑道。
阮飞凤微微叹气,道:「只要能控制住巫王和阿木尔便可,可一个勉强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另一个是我儿子,我怎么忍心对他们下手?」
「夫人应该以大局为重。」
夏瑶正气凛然道:「就算我与杨公子回到大明不死,可难保他们不会对其他明人种蛊,到时大明基业可能一夜之间崩溃,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所以希望夫人能以大局为重,我相信夫人也不愿意看到大明的黎民百姓被巫蛊所毒害。」
说完,夏瑶单膝跪地。
「我知道你们说的都很有道理,可是……」
阮飞凤忙将夏瑶扶起,看着他们两个,摇头道:「奴家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也想一生只侍一夫,可命运总是那么爱捉弄人,让奴家落到此地,不仅被巫王玷污,还生下一子,而刚刚又与……」
阮飞凤看着面露诚恳的铁浪,苦笑道:「身子已不干净,又有何脸面回到徐大人身边,还不如在此终老一生。」
铁浪细细打量着阮飞凤,这个近四十岁的女人看上去一点也不显老,反而显得成熟丰腴,是那种让人看了便想占有的女人,姑且不管徐阶和她的关系,既然铁浪已经把她干了,那哪有留给巫王或者徐阶的道理,自己反正都已给他们两人各戴上一顶高高的绿帽,当然要一戴到底。
注视着她那媚眸,铁浪道:「我有一个折衷的办法,我说给岳母你听。」
吸引了阮飞凤注意力,铁浪便道:「若如岳母所言,我们只要控制了巫王及阿木尔便可控制整个野人女真,那么只要是在不伤害他们的前提下进行这一切,岳母你便不算是害他们,反而是制止他们的罪过,否则等他们死后一定会下十八层地狱:还有,你其实可以回去,只要不将这儿发生的事告知我们以外的任何人便可。若岳母你还有所顾虑,你大可以野人女真巫医的身份前往大明,到时不露出真面目,谁也想不到你会是十五年前的阮飞凤,你觉得怎么样?」
面对铁浪给她的建议,阮飞凤还是有点犹豫不决,她已经习惯如今的生活,要让她再次改变,她有点舍不得:当然,她舍不得的不是巫医这身份,而是平静的生活,脆弱如同风中柳絮的她经不起太多折腾与刺激。
沉默了好一会儿,阮飞凤才开口道:「巫蛊之术明日中午才举行,现在还有点时间,待日出之时,我再给你们答复,今晚你们在我这儿休息,千万不能出去,若被阿木尔或是巫王的人撞见,我怕你们今晚就会遭遇不测。」
「那行。」
铁浪看着那张竹木床,问道:「一个人晚上睡在一块吗?」
「想得美!」
夏瑶敲了下铁浪脑门,瞪眼道:「你睡地板,我和夫人睡床上。」
铁浪耸了耸肩膀,无奈道:「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其实……」
阮飞凤皱眉道:「要不你和这位……」
「夏瑶。」
「夏瑶姑娘睡我的屋子,我今晚和小柔一起睡,明儿再相见,如何?」
「可以。」
铁浪点头道。
「不可以!」
夏瑶反驳道:「杨公子是大小姐未来的相公,我一个下人,怎么能和他一块睡?若传出去……那非常不好。」
阮飞凤手落在夏瑶肩膀上,眯眼笑道:「若你们只是普通朋友,那我这双眼睛就瞎了,就这么决定,明儿见。」
转身走到门前,回头对他们笑了一下,阮飞凤便走了出去。
阮飞凤一离开,铁浪便从后面抱住夏瑶,在她耳垂处亲了一下,嬉笑道:「是不是又在生我的气?」
「哪敢,你可是大小姐的相公。」
夏瑶甩头道。
「看,看,看,你还说没在生我的气。」
铁浪拦腰抱起夏瑶,便将她扔到床上,自己也滚了上去,将夏瑶压在身下,看着这个很难驯服的女人,不禁露出爽朗的笑容,道:「在这么多女人中,你是最淘气的一个。」
「你是指最容易吃醋吧?」
夏瑶白了铁浪一眼。
「啧啧,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说的,不过你确实是一个醋坛子啊。」
铁浪捏了一下夏瑶的脸蛋,继续道:「若某天你看到我上别的女人都不眨一下眼睛,那我反而会失望,至少生气证明你还是爱着我的。」
「爱你个头!」
夏瑶又白了铁浪一眼,本想装得很严肃,可见铁浪一脸滑稽相,她还是忍不住笑出声,露出洁白贝齿,红唇给人一种想啃咬的冲动。
「当初在若仙岛没有办了你,今天绝对有机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铁浪淫笑着,手已沿着夏瑶脸蛋往下移动,正要撩开夏瑶的衣襟,夏瑶却抓住铁浪的手。
「这种场合不适合,我不希望我的第一次是在害怕中度过,若你真的爱我,你一定会给我一个安心的环境。」
见夏瑶如此认真,铁浪升起的性欲瞬间降到谷底,翻到一旁,道:「那还真不知何时,刚刚你看到我和阮夫人弄,你自己都这里摸那里摸的,你就不想要那种感觉吗?」
「不想!」
夏瑶立刻否决,却又补充道:「除非我的大仇得报!」
想到陆炳,铁浪便道:「我有一个很邪恶的主意,我说给你听。」
说着,铁浪便附到夏瑶耳边小声说道。
听铁浪说完,夏瑶整张脸都绷紧,生硬道:「可以。」
「小瑶,我和你说,一个人的死并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生不如死,亦或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当他觉悟那刻,却发觉天下人都将矛头对准他,懂吗?」
夏瑶枕着铁浪的胳膊,道:「你当我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吧。」
「谁说你是小孩,都可以生孩子了。」
铁浪调侃道。
「那也得等到大仇报了才生。」
夏瑶认真道。
「十月怀胎,这话对不对?」
「嗯。」
「那,若我答应你十个月内一定可以替你报仇,是不是今晚我们便可以行房了?」
铁浪一脸的坏笑。
夏瑶脸一红,胳膊肘子撞在铁浪下巴处,疼得铁浪整个人缩起来。
面对如此暴力的夏瑶,铁浪说话还真得收敛一点。
也许是白天过于疲惫,夏瑶没一会儿便睡着了,更主动贴着铁浪,铁浪却不敢乱动,生怕又挨打,搞不好下巴会脱臼,更可能连大鸡鸡都不保。
沐浴完毕的阮飞凤和小柔躺在一张床上,她一直睁着眼难以入眠,一个个往日画面在她脑海里播放着,让她感到分外揪心,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见小柔还未睡着,阮飞凤轻轻抓着她的手,道:「你是想一直留在这儿,还是回老家?」
「我想一直跟着夫人,是夫人救了我们的性命。」
「那你也想回去了……」
搞不懂阮飞凤话中含意的小柔许久都不敢回答。
「睡觉吧,但愿明天有个好天气。」
阮飞凤帮小柔盖好被子,却没有顾及自己裸露在外的身子。
「夫人也早些睡。」
小柔呢喃道。
「嗯。」
嘴里应着,阮飞凤却完全没有睡意。铁浪那席话一直在她脑海里回荡着,她偶尔还会记起和铁浪交媾的画面,那种激烈至极的交媾让她陶醉不已,她隐约觉得铁浪的大肉棒还在自己下体抽插着,寂寞的熟妇哪能忘得了将她整个淫穴都塞得密不透风的大肉棒啊?
半个时辰后,阮飞凤终于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阮飞凤便惊醒,浑身是汗,见天才蒙蒙亮,小柔还未睡醒,阮飞凤便轻手轻脚地翻身下床,撩开床帘,走到窗前,她将手伸进亵裤内,在阴户随意一摸,早已湿润不已。
当她收回手时,指上都是散发着靡香的淫水,这是做春梦的结果,而梦中男主角是那个勇猛无比的铁浪,阮飞凤则变成那个摆出各种淫荡姿势的荡妇。
「好久没做这种梦了。」
阮飞凤淡淡一笑,已知道自己将如何选择迷茫的未来。
走进自己的屋子,铁浪和夏瑶正坐在床边聊天。
一看到阮飞凤,有点猴急的铁浪便问道:「岳母,如何?」
阮飞凤坐在镜子前,拔下金钗,一头乌黑长发落至腰际,她拿着木梳仔细梳理着,道:「我听你的话。」
(这句话的深层含意是不是说阮飞凤可以任由自己摆布,想插就插?
若夏瑶没在这儿,铁浪绝对象恶狼般扑过去,把阮飞凤当早餐大嚼特嚼,可她在这儿,铁浪也只能收敛点,道:「岳母,你在这儿生活了十五年,应该很熟悉,所以应该是我们听你的话才对。」
阮飞凤理顺黑发,盘起,用金钗插好,起身道:「那这次便由奴家做主,等这边的事都解决了,以后该怎么办,奴家都听杨公子的。」
铁浪鼻血都快喷出来了,眼角斜视夏瑶一眼,见夏瑶满脸不高兴,他只好干咳两声,道:「现在离午时只剩两个多时辰,时间紧迫,岳母要我们怎么做?」
阮飞凤捏着木梳,道:「从这里往东走四百余步有口枯井,这井被称为蛊井,蛊井算是野人女真族的禁地,除了巫王的命令,谁都不能接近。里面有各种蛊,有毒无毒都有,算是蛊的大巢穴,而巫王要的蛇蛊也在那里。他午时会让蛇蛊进入陆炳体内,蛇蛊会钻入他的大脑控制他,之后陆炳将只听从他听到的第一个声音的吩咐,一直到蛇蛊被取出,或是他死为止。」
「夫人的意思,是要我和杨公子到蛊井将蛇蛊抓来?」
夏瑶反问道。
「差不多是这意思。」
「这可能吗?」
铁浪脱口而出。
一只金蛊就将铁浪吓得半死,一只春蛊让铁浪兽性大发,若一群蛊钻进他的身体里,他还不被搞死啊!
「呵呵,我可没要你们下井去找寻蛇蛊,我会告诉你们如何将蛇蛊从蛊井引出。」
阮飞凤站起身,继续道:「不过在那之前,你们必须想办法解决那儿的两名女巫卫,她们随身携带毒蛊,不小心便会中招,也许连蛊进入你们身体里,你们都还不知道。」
「那怎么办?」
铁浪忙问道,他认为阮飞凤绝对有解决的办法。
阮飞凤取来蛊炉,放在桌上,道:「第三层有蛇蛊爱吃的蛊蛋,只要放在蛊井前,蛇蛊会自己钻出来的,不过为了防止蛇蛊溜走,井口洒有雄黄。你们解决了女巫卫后,还必须清除雄黄才行。」
「困难重重。」
铁浪摸着下巴,看着阮飞凤将小指头大小的白色蛊蛋取出来。
「预计再过两个时辰巫王便会去蛊井,所以你们能用的时间不到两个时辰,该怎么办我都告诉你们了,现在只能靠你们自己,若能成功取回蛇蛊,后面的事情将迎刃而解。」
「那等到蛇蛊爬出来,我们又该如何将它们抓回来?」
铁浪疑惑道。
「呵呵,忘记和你们说了,只要它们吃下这蛊蛋便会睡着,很好带回来的,打开手掌。」
阮飞凤将数颗蛊蛋放于铁浪掌心,道:「别弄破了,流出的液体会将你的骨头融解。」
看着这几颗不起眼的蛊蛋,铁浪手在颤抖,若换做平时,铁浪绝对一手捏爆它们,以体会捏爆睾丸的快感。
「杨公子,要不要由我来拿?」
夏瑶问道。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铁浪盯着蛊蛋,道:「不能再犹豫了,我们现在出发。」
「我还得给你们乔装一下。」
阮飞凤将铁浪和夏瑶的头发抓得乱莲蓬的,道:「我带你们出去,等进入小路,你们就要靠自己了。」
合紧手掌,铁浪和夏瑶便跟在阮飞凤后面,阮飞凤还让他们装得象白痴,假装中了蛊毒,以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巫卫。
走出屋子,铁浪便看到几名手持长矛的野人走过来,他急忙低下了头。
一走近,野人便叽叽喳喳说着什么,阮飞凤则笑着用女真族的语言和他们解释,加上她又是本族的巫医,所以并未引起多大的怀疑,巫卫很快便绕过了他们,继续巡逻。
阮飞凤松了一口气,边走边道:「若他们刚刚将你们抓起来,一切就都完了。」
「那还得感谢岳母的足智多谋。」
铁浪陪笑道。
「希望一切都能顺利,这次我也是豁出去了,若你们出了意外,我也不会独活,当初若不是因为阿木尔的出生,我也不会苟活,可惜这孩子真的让我好失望,被达赖台吉和巫王培养成恶棍。」
阮飞凤咬牙道。
「才十五岁,还可以改变。」
铁浪敷衍道,却不希望阿木尔这人渣活着,最好现在立刻挂掉。
送铁浪和夏瑶到小路路口,阮飞凤便道:「再走过去两百余步便是蛊井,在走进蛊井之前,你们要想办法解决两个女巫卫。」
「我只看过男巫卫,为何那里要让女巫卫把守?他难道不觉得这样子防御薄弱吗?」
铁浪好奇道。
「整个野人女真族,女巫卫只有十个,都负责看守蛊大量出现的地方,似乎是因为她们身体的至阴。」
阮飞凤见巫卫巡逻回来,便道:「我先回屋,你们保重。」
铁浪还想问至阴是什么,可阮飞凤已疾步离开,他则被夏瑶拽进小路,躲在杂草堆里,等巫卫走远,他们才走出来,沿着小路往前走。
走了一会儿,前方出现一个很大的空地,正中央有一口井,空地上的草枯黄,一看就知这附近的蛊毒太重,将那些花花草草都毒死了。
观察着四周,他们却没有看到什么女巫卫。
「也许去上茅厕了。」
铁浪小声道。
「我是护卫,护卫的职责我再清楚不过,这里又是族里最重要的地方,她们不可能擅离职守的。」
夏瑶正想往前走,铁浪却抓住她的胳膊,指了指斜前方那棵大树,树上站着两个女人,都持着弓箭,正警戒着四周。
和其他族人不同,她们并没有露乳,穿着单肩式连衣虎皮裙,右肩完全露出,裙摆极短,恰好遮住翘臀,给人一种极其野性的感觉。
「若你跑出去,你早变成刺猬了。」
铁浪压低声音道。
「只是想不到她们有上树的习惯。」
夏瑶报以微笑,道:「看来要解决她们两个还真是困难。」
「人倒是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她们的蛊。」
铁浪仔细观察着她们两个,咬牙道:「纵然我有刀枪不入之体,可面对能深入骨髓的蛊,我还真是没办法。」
「时间已经不多了,要不硬拼吧?」
夏瑶都有点蠢蠢欲动了。
「你觉不觉得我们似乎少了什么?」
「什么?」
「武器。」
铁浪耸了耸肩膀,「被阿木尔抓住时,武器都被收走了,我们现在是赤手空拳。」
「我有毒拳。」
「她们还有毒蛊呢!」
铁浪白了夏瑶一眼,道:「我再想想办法,冲出去绝对是找死。」
铁浪思考期间,夏瑶一直看着女巫卫,值得庆幸的是之前没被她们发现,否则绝对变成箭靶。
这两个女巫卫随时都做着攻击的姿势,真是训练有素,若能收为己用,绝对可以训练为数一数二的刺客,再加上她们会用蛊毒,攻击力绝对如同一条毒蛇。
夏瑶想拉拢女巫卫,却知道这是痴人说梦。
足有一刻钟,铁浪才开口道:「我有两个办法。」
「说说看。」
「第一,直接冲出去。」
「第二呢?」
「第二,拉大便熏死她们。」
「想了这么久,怎么只想到这种恶心的方式。」
夏瑶瞪了眼铁浪,道:「真不知你在若仙岛学的那些治世宝典有何用?」
「还有一招诱敌深入。」
铁浪浅浅一笑,随手拾起一块小石头,顺手便扔向蛊井方向。
石头落地,两个女巫卫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叽喳数声,其中一个便跳到地上,拉弦,赤着的脚踢开石头,便扬起头说着铁浪完全听不懂的言语。
「是不是这样子?」
夏瑶也学着铁浪模样抛出了一颗石子,正中女巫卫后脑杓。
「哇哩。」
女巫卫转身盯着他们这边,箭矢水平左右移动着,随时准备射箭。
同时,上面那个女巫卫也将注意力集中在铁浪这边,幸好这草丛隐密性还不错,否则他们早暴露了。
见女巫卫慢慢走来,铁浪便将蛊蛋交给夏瑶,道:「保护好蛊蛋,我这不会死的箭靶也要发挥作用了。」
见铁浪要去送死,夏瑶忙拉住他的衣角,想制止他,可他已经站了起来。
两个女巫卫同时叫出声,双眼瞪得浑圆。
铁浪举起双手,道:「我没有武器。」
做好中箭准备的铁浪轻步走出去,人已站在枯黄的草地前,如此一来至少可以保证夏瑶安然无恙。
女巫卫慢慢走向铁浪,嘴里还叽叽喳喳的说话。
离铁浪不到十步,她便停住,上下打量着铁浪,又对树上的女巫卫叽喳了几句,得到树上女巫卫的回应,她便含住手指吹响口哨。
知道这是信号,铁浪忙冲过去想制止她,树上的女巫卫见状便射箭,箭矢正中铁浪的大腿。
由于《吮阴心经》的效用,铁浪完全不怕兵刃,可这么近受到强弩攻击,那股冲击力还是让铁浪大腿发麻,脚一拐,人便跪在地上。
与此同时,眼前这个女巫卫已将箭矢抵住他的脖子,那是最脆弱的地方。
草丛里的夏瑶很想去救铁浪,可以自己的武功根本避不开箭矢,为了能获得一线生机,夏瑶只得继续躲在草丛里,连大气都不敢出。
没一会儿,后方便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巫王正带着一队巫卫气冲冲而来,阿木尔跟在他旁边。
「啧啧,竟然跑到这里来了,看来阮飞凤是一个吃里扒外的人!」
阿木尔冷笑道。
明明没有中箭,但铁浪还是装作中箭般捂着大腿,不让箭矢掉落,并道:「她是你亲娘,你直呼其名已是大逆不道,还敢说她是吃里扒外之人?」
「我从来不承认她的存在。」
阿木尔一脚踩在铁浪脚踝处,道:「她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若她不是巫医,巫王绝对将她处死,我问你,夏少枫呢?」
「已经死了。」
「笑话,刚刚巫卫说阮飞凤将你们带出来了!」
阿木尔叫道。
「既然知道她还活着,你问这又有什么意义?告诉你实话吧,我已让她回大明,等过几天,大明的千军万马将会将这里夷为平地。」
「没有人能离开这里,这里是死神的巢穴。」
阿木尔移开脚,转向巫王,道:「恳请巫王大人将他就地处死。」
戴着面具的巫王弯腰看着铁浪,又象只狗般在他身上嗅了几下,沙哑着声音道:「派人去追另外一个,将这个和另一个男人一起执行巫蛊之术,然后送他们回大明刺杀嘉靖。」
第三章性战野女
听到这话,铁浪抓住女巫卫的箭矢用力一折,一声脆响,箭矢被他拗断,正想挟持女巫卫,他却觉得喉咙象被什么堵着,一点力气都没有,不断干呕,呕出黄色的液体。
「我知道在他们中武功最高的是你,也知道单凭武功我们绝对赢不了你,所以刚刚我将蛊种在你身上,想保命就别乱来。」
阿木尔冷笑道。
铁浪分明能感觉到有只虫子在自己咽喉内蠕动,那种感觉极度的恶心与令人恐惧,仿佛整个人变成一块腐肉,毒蛊则悠然自得品尝着自认为香喷喷的腐肉。
「带他走。」
巫王摆了摆手,两名巫卫便将铁浪架回去。
「巫王,现在召唤蛇蛊吗?」
阿木尔问道。
面具下那双似乎能洞察一切的眼睛盯着蛊井片刻,转身道:「还未到时辰,午时蛇蛊效用最强。」
说着,巫王甩袖离开。
「真难等!」
阿木尔哼了句,便跟着巫王离开。
蛊井附近只剩下两名女巫卫以及躲在草丛中的夏瑶,她一直想去救铁浪,可自己跑出去绝对是找死,她看着手里那几颗差点被自己捏碎的蛊蛋,心里燃起一丝希望。
过了一刻钟,一名女巫卫朝夏瑶走来。
误以为暴露行踪的夏瑶已做好出手的准备,事实却出乎她的意料,那个女巫卫摘下箭筒,和弓箭一起搁在地上,走进草丛,在离夏瑶不到一丈的地方蹲下,并将短裙拉起,露出颜色略深的臀部,一件只能包住半个美臀的短裤被她脱至膝盖,此时的她下体完全暴露,正分开双腿,轻哼一声,一股尿流便从尿道射出,滋润着无名小草。
夏瑶松了口气,才知道她只是来解手的。
透过草丛看着她那享受的模样,夏瑶心生一计,便以极慢的速度接近还在嘘嘘的女巫卫。
当她扭头之际,夏瑶便急冲过去,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摊开,叫道:「敢乱来,我就喂你吃蛊蛋!」
被这么一吓,她喷出的尿流忽然停止,又立即射出,溅湿了脚踝,她盯着那些蛊蛋,又看了看夏瑶,不敢乱来,只能蹲在那里安静的尿尿,另一个女巫卫则在那里乱叫。
等她尿完,夏瑶便挟持着她往蛊井走去,并示意上面的女巫卫下来。
语言虽不通,一些基本动作还是看得懂,所以树上的女巫卫也乖乖的跳下来。
夏瑶将两个女巫卫的虎皮连衣裙剥下,她们都并拢大腿,羞臊的用手遮住私处,也许是平时太阳晒多了,她们的手臂、大腿、脖子等处都呈棕色,被虎皮裙遮住的地方却白嫩异常。
看着两个女野人,夏瑶防备着她们使诈,若象铁浪那样突然中蛊毒,恐怕两人都别想活着从这里离开。
用她们的衣服将她们手绑在一块,还刻意堵住她们的嘴巴,确认结实后,夏瑶便冷笑道:「我要你们看看我是如何搞死蛇蛊的。」
看着那口井,夏瑶走了过去,两个女巫卫发出唔唔的声音。
此时的夏瑶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只希望铁浪能平安,所以不管有什么东西在蛊井里,她都不在意了。
见井口呈深红色,又闻到臭气,夏瑶便知是雄黄。
撕下一块袍角,夏瑶将那些雄黄都擦掉。
「唔唔……唔唔……」
女巫卫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不断扭动着身子,双手被反绑的她们没办法遮掩乳房和私处,只能将它们大方展现在大自然之中,可惜少了铁浪这个色胚,否则她们绝对会被铁浪狂操一番。
确定雄黄都擦干净,夏瑶便将蛊蛋放于离蛊井不到一尺的地方,她则后退数步,盯着蛊井,她总觉得有蛇蛊探出脑袋,眼睛一眨,才知道这是潜意识作怪。
片刻后,一条白蛇探出脑袋,正不断吐着信,菱形眼目盯着夏瑶,又看了看那似乎很美味的蛊蛋,最后还是滑出蛊井,张开双颚咬住一颗蛊蛋,头一昂,双颚收紧,蛊蛋裂开,暗黄汁液一点一点的流进蛇腹中,有些还从它嘴角滴下。
看着这只只有小指粗细,身长半尺的蛇蛊,夏瑶连大气都不敢出,而且她还看到又有三只蛇蛊爬出蛊井,正啃咬着蛊蛋。
不一会儿,蛊蛋都被它们吃完,四只蛇蛊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夏瑶抓起一把泥沙扔过去,见蛇蛊都没动静,她便拿着一枝箭矢走过去,一脚踩烂蛇蛊头部,尖利的箭矢刺进蛇身,往后用力一划,直接将蛇蛊切成两半。
看到此情景,女巫卫腿都软了,纷纷跪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夏瑶剖开第二只蛇蛊的肚子。
弄死四只蛇蛊,夏瑶长吁了一口气,道:「这样子你们就别想控制追悔了。」
正当夏瑶得意之时,阿木尔突然出现在不远处,见蛇蛊都被夏瑶所杀,他气得取过同行巫卫的弓箭,拉弦指向夏瑶,怒叫着射出箭矢。
咻!
箭矢擦过夏瑶左肩,并没有伤到她,但完全打乱了她的重心,身子朝后倾斜的夏瑶睁大眼睛,在她张嘴想叫出声时,人已跌进蛊井。
「下面都是毒蛊,他绝对会变成毒蛊的食物。」
阿木尔冷笑着,见蛇蛊都已死去,他的笑容完全消失,嘀咕道:「辛辛苦苦喂养的蛇蛊死了,看来巫王大人绝对会将他们的皮剥了。」
看到赤裸裸的女巫卫,阿木尔便派人替她们松绑,自己则转身离开,手里还拎着半条蛇蛊。
此时铁浪和陆炳都被用铁链绑在方形石柱上。
被女野人奸淫一个晚上的陆炳双眼发黑,嘴唇干白,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两条腿不停发抖,若没有铁链的束缚,恐怕他会倒地不起。
被抓到这里时,铁浪问陆炳昨晚射了几次,陆炳答得非常小声,但铁浪还是听清楚了,整整三十次!
一般情况下,一个晚上能射五、六次的男人已经很强大,没想到这个看上去一点也不持久的陆炳一个晚上射了三十次。
在持续追问下,铁浪才知道陆炳的勃起都是无奈被逼的,一沾到淫水,肉棒便自己勃起,被她们轮流奸淫。
淫水让肉棒瞬间勃起?这功能好象和施乐的淫水差不多。
铁浪只能庆幸昨晚遇到阮飞凤,否则他这个自认为性功能很猛的穿越者也只会被榨干,而且还很可能会看到夏瑶被男野人侮辱,那是他绝对不想看到的。
(萧九:各位看倌也不会想看到滴XD)见阿木尔走过来,铁浪冷眼以待。
走到铁浪面前,阿木尔显得很得意,道:「没想到夏少枫一直没有离开这里,竟然躲在蛊井附近,刚好我到那儿碰到他,便让他下蛊井喂毒蛊了。」
「畜生!」
铁浪吼道,却因为那只堵在喉咙的毒蛊差点喘不过气。
阿木尔晃动着蛇蛊,道:「不过至少他死得很有价值,他杀死了蛇蛊,导致我们无法施行巫蛊之术。」
知道夏瑶是为了救自己而葬身蛊井,铁浪完全说不出话,只能紧握拳头,他多想狠狠揍阿木尔,却因为被绑住而无能为力。
阿木尔拍了拍铁浪脸颊,又看了一眼只剩半条命的陆炳,冷笑道:「蛇蛊只有闻到蛊蛋气味才会爬出蛊井,而且洒好的雄黄又被夏少枫破坏,唯一可以得出的结论是阮飞凤出卖了野人女真族,所以她绝对没有好日子过了。」
「她可是你娘,你身体里流着一半的明人血统。」
铁浪尽量心平气和,不让毒蛊作祟。
「在我眼里,她连一条狗都不如。」
「你是她生的,你这样子说也是在贬低自己的身份。」
铁浪叹气道:「看来缺少母爱的你已经成变态了。」
「住嘴!」
阿木尔一拳击在铁浪腹部,捏紧他的下巴,叫道:「再惹我,我立刻杀了你!」
「早晚都要死,现在死也没什么区别。」
铁浪冷笑道,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轻松,我要让你看着阮飞凤是如何被折磨,然后再将你扔进蛊井喂毒蛊。」
看着十五岁的阿木尔,铁浪完全想不到他竟会如此冷血,知道言语一点意义都没有的他只能低下头,不愿再去做口舌之争。
以为铁浪认输的阿木尔大笑数声,转身离开。
铁浪试着将真气聚于丹田,可喉咙里的毒蛊象只恶魔之手般掐紧气管,让他整张脸胀红得如同猴屁股,勉强聚集的部分真气也因为呼吸急乱而散开,还险些伤了他的丹田。
铁浪自认为内力深厚无比,又有淫龙九式的辅助,内力在武林中没几个人可以匹敌,可恶的是每次落难不是被封了真气,就是没办法自如运用,看来只要被敌人控制了真气,也不可能做英雄了。
看了一眼陆炳,又看了看走远的阿木尔,铁浪现在担心的是那个意外出现的美艳岳母阮飞凤,真不知阿木尔会对这个亲娘做出何等恐怖之事。
烈阳当空,铁浪浑身是汗,嘴唇更是发干裂开,思绪也变得乱糟糟,经不起烈阳烘烤的他只能一直低着头,可恶的是方形石柱变得越来越烫,铁浪觉得自己象一颗鸡蛋,石柱则是平底锅,自己这颗鸡蛋迟早要变成煎蛋。
「水,我要水。」
气若游丝的陆炳哼道。
同样口干舌燥的铁浪苦笑道:「现在给我个女人,我会喝她的淫水喝饱的。」
「水,给我水,咳咳。」
铁浪还记得当初第一次见到陆炳时的情景,没想到他如今竟落得如此地步,被女野人奸了一个晚上,现在完全象一个枯槁老头。
午时刚过,阿木尔又出现,身后跟着两名巫卫。
「我要让你欣赏一个女人骚淫至死的过程。」
阿木尔手一挥,巫卫便解开铁链,架住铁浪。
「你真不配做人,呸!」
铁浪朝阿木尔吐了一口唾沫。
「她是我人生的最大污点,现在也是该抹去的时候,巫王已点头了。」
阿木尔抓住铁浪下巴,歇斯底里地笑着。
「一只狗也比你懂得报恩。」
「虎落平阳被犬欺,我很喜欢你们中原人这句话,你这头落难之虎会完全验证这句话的,带走!」
阿木尔走在前面,疲惫的铁浪则被两名巫卫架着走,脚都悬空了。
目的地是铁浪昨晚待过的监牢,此时阮飞凤被绑在牢狱里的铁柱子上,由于身体都被铁链捆着,此时阮飞凤妖娆身段尽显,成熟的身躯散发阵阵诱人气息,她的左右还各站着一个女野人。
铁浪被推进监牢,他紧紧盯着眼神哀楚的阮飞凤,说不出话,胸口似乎被什么堵着,转身,不顾巫卫手里的长矛,他直接冲过去,一头撞在阿木尔胸前,阿木尔被撞得后退数步,被台阶绊倒,后脑杓着地。
「爽不爽?」
被巫卫抓住的铁浪冷笑道。
「我会让你们两个爽死,放蛊!妈的!」
阿木尔揉着后脑杓,一看手掌,都是鲜血,他只得让巫卫将铁浪捆绑在阮飞凤正对面,确定绑得结实,他就带着巫卫匆匆离开。
外面的铁门一锁,里面也就只剩下铁浪、阮飞凤以及两名正取出毒蛊的女野人。
「岳母。」
铁浪喊出声,却觉得喉咙疼痛厉害,竟呕出了鲜血。
阮飞凤看着对面的铁浪,苦笑道:「抱歉,我害死了夏瑶姑娘。」
「人生意外太多,这不是谁能决定的。」
铁浪盯着女野人手里的毒蛊,叫道:「她是你们族里的巫医,没有她,你们绝对不可能活得长久。」
「没用的,她们只听巫王还有阿木尔的话,这是淫蛊,奴家不怕。」
嘴里虽这么说,阮飞凤面色却非常难看。
一女野人掀开阮飞凤的长裙,将里面那件亵裤拉下,露出还有点红肿的阴户,那是铁浪昨晚的杰作,由于插得太过于激烈,导致肿起的阴唇到现在还未消肿,不过昨晚是阮飞凤感觉最舒服的一次性交。
两个女野人指着阮飞凤阴户交谈着,一人将她的阴唇压开,露出熟妇少见的粉嫩淫肉,另一个则将那只兴奋异常的淫蛊放于蜜穴口,它便爬了进去。
当女野人松开手时,淫蛊早已爬进阮飞凤蜜穴内,慢慢融化,刺激着阮飞凤的性欲,别看阮飞凤此时还非常端庄,当淫蛊完全融化时,她的淫欲将被成倍的挖掘而变成一个淫妇!
女野人又交谈了几句,便野蛮的扯掉阮飞凤的腰带,将褙子和立领中衣拉开,将她的肚兜扯下,一对丰满且骄傲地挺着的美乳完全露出,两颗粉色乳头正奇迹般地硬起充血,完全不需男人的刺激。
「别这样……」
阮飞凤忙将眼闭上,纵然昨晚已和铁浪发生性关系,可还是不愿意赤裸裸地将身子展现在他面前,但一切都无能为力,她感觉到下体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痒,一种想被大肉棒塞满的冲动在她心里蔓延着,可理智告诫着她不能屈服于性欲。
看着阮飞凤渐渐硬起的乳头,两个女野人都在笑着,偶尔还用手去捏乳头,敏感至极的阮飞凤时不时发出低微的呻吟声,双腿颤抖,偶尔还会偷偷看铁浪,见他一直盯着自己,阮飞凤简直羞愧欲死。
女野人玩了一会儿阮飞凤的乳房,接着便将她的马面裙掀开打结,毫无赘肉的修长大腿并拢,包住阴部的亵裤早已被溢出的淫水弄湿,显出饱满的阴唇轮廓,似乎还象嘴巴一般轻轻蠕动,吐出更多的淫汁。
看着被捆绑受辱的阮飞凤,铁浪竟觉得此时此刻的阮飞凤分外的妖娆,胯间巨物早已勃起。
铁浪不断吞着口水,他多想冲过去好好享受阮飞凤这个将被淫欲占有的女人,但被捆绑的他动弹不得,他很想挣脱束缚,可真的无能为力,只能看着阮飞凤被两个女野人玩弄。
一个女野人正隔着亵裤抚摸着阮飞凤阴唇,另一个则捏着她的乳头。
「唔……别……别……这样子……我受不了……」
阮飞凤哀求道,在淫蛊刺激下,她身子每个部位都非常敏感,哪受得了女野人的刺激呢?
听到阮飞凤的求饶声,女野人却加快了抚摸和捏弄的速度,更大程度地刺激着阮飞凤。
蹲在地上的女野人收回手,眼睛被沾满手掌的淫水所吸引,便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眼露异彩,干脆张嘴亲吻着阮飞凤阴部。
「啊!」
阮飞凤浑身颤抖,虽说受不了一个女人替自己口交,可性欲袭身的她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她甚至希望女野人能脱掉阻挡之物,将舌头插进空虚至极的蜜穴内,可她知道,若没有男人精液射入以中和淫蛊所带来的淫欲之水,她将在这种强烈的淫欲中死去。
阮飞凤喘息着,看着面露饥渴的铁浪,她只能苦笑。
蹲在地上的女野人将阮飞凤的亵裤脱下,整张嘴贴住淫湿异常的阴部,用力吮吸着,吃着美味异常的淫水,手还用力捏着阮飞凤的肉臀。
站着的女野人笑出声,张嘴便含住阮飞凤一颗乳头,象婴儿般吮吸着,发出「啾啾」的响声。
「唔……噢……别……奴家受不了……」
阮飞凤张嘴喘息着,还不时舔着原本湿润,但她却觉得异常干燥的薄唇,下体则前后微微摇动,阴唇摩擦女野人的嘴唇,带给她异样的快感。
她已经快迷失自我。
看着由反抗逐渐变得享受的阮飞凤,铁浪便知那淫蛊威力有多大,估计效用和终不欢相似,都是让人在极度淫欲中死去。
「岳母……」
铁浪已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阮飞凤用暧昧的眼神望着铁浪,下体摇摆速度加快了不少,呜咽道:「杨公子……奴家的身子不听使唤……只有这样子才能舒服些……抱歉……噢……好痒……里面……唔……」
「我不怪你,要怪只能怪阿木尔,若我自由,我绝对将他千刀万剐!」
铁浪咬牙道。
「唔……他是我儿子……」
阮飞凤昂起头,呻吟的同时却流下眼泪。
「一只狗都比他强,至少吃屎的同时会摇尾巴。」
「别说了……唔……」
「好吧,反正多说无益。」
铁浪注意着那两个女野人,眼珠子一转,喊道:「和女人弄一点都不爽,你们来和我弄吧,我保证让你们舒服得要死。」
知道和她们语言不通,铁浪便让阮飞凤翻译给她们听。
「这不成,杨公子会和那个男人一样的。」
阮飞凤立刻摇头。
「也许她们舒服了会放过我们。」
铁浪笑道。
「不……唔……不能让杨公子冒险……」
「阿木尔也不会放过我的,我宁愿被女人奸死,也不愿意就这样子死去,所以麻烦将我的话转告给她们。」
铁浪正义凛然道。
「这……」
阮飞凤浑身颤抖着,发出歇斯底里的浪叫声,在两个女野人的玩弄下达到高潮,喷出的阴精更被女野人全部吃进肚子,未浪费一滴,她还将舌头插进阮飞凤蜜穴内搅拌着,吃着阴精和淫水的混合物。
被搞得全身无力的阮飞凤断断续续将铁浪的话转告给她们。
听完阮飞凤的话,两个女野人同时将目光落在铁浪胯间的勃起处,笑得十分淫邪。
一个女野人走向铁浪,将他的腰带扯掉,三两下便将铁浪的大肉棒掏了出来。
一看到这根超乎她们想象的大肉棒,两个女野人都发出了惊叹声,那个还在捏弄阮飞凤乳头的女野人立刻跑过去,极度饥渴地盯着铁浪的大肉棒。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好一会儿,其中一个便张嘴含住铁浪的肉棒,用力吮吸着,两腮都凹下去:另一个则将正在口交的女野人的蔽体虎皮裙解开,将里面那件短裤也脱掉,抚摸着她的臀尖,象一只狗般将脸贴于女野人臀沟,灵活的舌头沿着肉缝不断舔舐着,偶尔还去舔她的屁眼。
「杨公子,你要有心理准备,她们会轮流和你做那事的。」
阮飞凤说道,双腿还在颤抖着,蜜穴传来的瘙痒让她异常的痛苦,她甚至希望替铁浪口交的人是她自己,至少那样子可以缓解这种从未有过的性饥渴。
看着象狗一样的女野人,铁浪嘴角浮起一丝笑意,道:「我不会重蹈陆炳的复辙,我会让她们尝尝死亡的滋味,岳母,你记得听我的吩咐。」
虽不知铁浪的计策,但阮飞凤还是点头了,她的蜜穴口不断张合着,不时吐出晶莹的淫汁。
一会儿后,女野人吐出那根湿漉漉的肉棒,另外一个则站起身,不断舔着嘴唇,看着铁浪那根时不时抖动的大肉棒,眼里尽是淫欲色彩。
女野人勾住铁浪脖子,象征服者般盯着他的脸颊,另一只手则在自己私密之处不断摩擦着,力道很重,两根手指都陷入肉缝内,尔后她又用那只手套弄着铁浪的肉棒,将自己的淫水都涂在上面,看来她也知道铁浪这肉棒太大,贸然插进去会出人命。
一会儿后,她象树懒般单腿勾住铁浪虎腰,抓着铁浪的肉棒顶住蜜穴口,正要慢慢插入,铁浪却用力挺动虎腰,导致肉棒瞬间插入。
「噢……」
被大肉棒塞满,女野人爽得整个人往后仰,脚猛地用力,还留在外面的肉棒都插了进去,蜜穴被完全撑开成○型,穴内淫肉不断蠕动着,刺激着铁浪的大肉棒。
「唔……」
她双手都勾着铁浪脖子,开始象发春的母狗般使劲摇着臀部,不断发出悦耳的浪叫声,眼神变得分外迷离。
看着这个女野人,铁浪偶尔也会主动地挺动屁股顶着她的花心,只想让她快点高潮,眼睛并没有注视着那对象波浪鼓般摇晃的乳房,而是盯着她的腹部。
被奸淫的同时,铁浪左手正努力往前伸,试图让手指触碰到女野人的腹部,可这铁链锁得太紧,他根本没办法如愿。铁浪只得喊道:「岳母,叫她松开我的一只手,我会给她更大的快乐。」
听着女野人和铁浪性器撞击发出的啪唧、啪唧声,阮飞凤都有点痴呆了,直到铁浪再一次提醒她,她才醒悟,本就羞红的脸蛋又浮起一层更为娇红的桃花,并将铁浪的话转告给女野人。
女野人一边摇摆着,一边和另一个女野人说话,另一个女野人松开铁浪的左手。
左手一自由,铁浪便捧着女野人臀部,开始非常主动的干着她,干得她浪叫连天,淫水更是喷得一塌糊涂:而另一个女野人也激动不已,正抠弄着蜜穴,眼巴巴地看着激烈交媾的他们,希望能早点轮到她。
被淫蛊所惑的阮飞凤看到这淫靡场面,心里充满矛盾,一方面想抑制快要完全冲破心理防线的淫欲,另一方面又想让铁浪的大肉棒塞满她的空虚淫穴,再就是她还担心铁浪会不会步上陆炳的后尘。觉得未来一片黑暗的阮飞凤简直想咬舌自尽,若还有铁浪之外的男人看到她的身体,她绝对会咬舌自尽,以示清白。
见女野人快要高潮了,铁浪便以最快的速度点了自己的膻中、鸠尾两穴道,又迅速点了女野人腹部的四满穴。
原来铁浪要用女野人的身体修炼《吮阴心诀》当他点了女野人四满穴的那一刻,女野人也达到了高潮,她本想接着让另一个同伴补上,轮流奸淫铁浪,可意外发生了,第一波阴精喷出,高潮本该接近尾声,可子宫口张得非常大,第二波阴精随之喷出,接着是第三波,第四波,第五波……
「啊!」
女野人的浪叫参杂着恐惧成分,整张脸顿时苍白,对高潮的憧憬完全变成了噩梦的开端。
另一个女野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一边乱叫着。
铁浪手臂紧紧揽住女野人的腰,不让她挣脱,一边抽动着,一边对阮飞凤道:「你和她说,如果不把我放了,我就把她插死!」
阮飞凤只得将原话翻译给那个女野人听。
女野人看着高潮得连续痉挛的同伴,两只手捂着嘴巴,腿都在发抖。
「你再和她说,我是天神,专门惩治那些滥交的女人,若她不服从我的命令,我将让她也受这种折磨。」
感觉到这个女野人已气若游丝,铁浪便推开她。
女野人跌落在地,浑身抽搐着,目光涣散,蜜穴大张,还不断喷出阴精,洒得满地都是。
看到这情形,那个还未接受铁浪洗礼的女野人忙跪在地上,不断磕头,还说着铁浪完全听不懂的语言。
「她说一切都听你的,你是她的神,呵呵。」
阮飞凤紧皱的柳眉终于分开了,若她知道和铁浪做爱有连续高潮至死的危险,她绝对不会胡乱尝试。
铁浪深吸一口气,将从女野人那儿吸收的精气都导入丹田,虽说喉咙还有一只毒蛊在作怪,不过这不妨碍精气的吸收,只是无法将它们聚集在一起,大部分精气一到丹田便散到身体各大经脉,虽如此,铁浪的身体还是恢复得差不多,双眼爆发出夺魄精芒。
「放了我们。」
铁浪趾高气扬道,面色却顿显苍白,嘴角溢出鲜血,他忙舔干净,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阮飞凤将铁浪的话翻译给女野人听,听罢,女野人还有点迟疑,铁浪吼了一声,女野人只得将他们两人的铁链都解开。
「哎哟!」
阮飞凤叫了一声便扑进铁浪怀里,隆起的阴部贴着铁浪的龟头。
阮飞凤脸一红,很想推开铁浪,可心智被淫蛊所惑,久久不愿意放开,很希望铁浪现在便占有她。
「岳母。」
铁浪勾起阮飞凤下巴,笑道:「告诉我该如何救你。」
「和我……和我做……」
阮飞凤低着头,却看到铁浪那根怒拔肉棒,手更是不由自主地将肉棒握住,轻轻套弄着,下体贴向铁浪。
「然后呢?」
铁浪问道,手揉着那象是充了水的弹乳,乳头又硬了不少,阮飞凤更是发出难以掩盖的娇吟。
「射进去便可……」
犹如蚊子拍翅的声音让铁浪心头一热,肉棒更是弹了好几下,磨得阮飞凤非常舒服,只想铁浪快点插进去,而且在淫蛊的蛊惑下,阮飞凤主动将铁浪的肉棒往蜜穴压去。
看着阮飞凤的主动,铁浪笑道:「其实女人偶尔骚点也挺好的。」
阮飞凤没有回答铁浪,而是继续将肉棒往蜜穴深处送去,并将上半身贴紧铁浪结实胸膛,还上下蹭着,乳头的摩擦让她激动不已。
铁浪吻了下阮飞凤额头,温柔道:「岳母,已经插进去了,你的里面好热好湿,好多水。」
大半根肉棒插入,阮飞凤非常满足,双手搂紧铁浪,闭眼享受着,呢喃道:「别叫奴家岳母,我们的关系已经不是岳母和女婿了,叫我小凤或者凤儿,好吗?」
说着,她已非常主动地摇着身子,享受龟头撞击淫肉的快感,不过动作很缓,这站着的体位让她很难用上力。
铁浪撩起阮飞凤发丝,笑道:「我还是觉得岳母更好听。」
「别这样子!」
阮飞凤嗔道。
「好,好,好,凤儿,行不?」
铁浪捏了一下阮飞凤脸蛋。
「嗯……」
阮飞凤抱紧铁浪,喃喃道:「你进入奴家的身体,奴家便清醒多了,你快点射出来,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里,不能再耽误,若阿木尔进来,我们就走不了了。」
「明白了,岳母,我……」
「错了!」
「好,好,我错了,是亲爱的凤儿岳……」
「嗯!」
「母……嘿嘿……」
「坏死了!」
阮飞凤咬了一下铁浪肩膀。
「我会让你舒服的,抱紧我。」
铁浪拉起阮飞凤的双脚,让它夹着自己虎腰,将她整个人都压在铁柱上,如此一来,阮飞凤整个人悬空,落地的错觉让她用力夹住铁浪的虎腰,使蜜穴更紧,而铁浪已开始缓慢抽动。
随便捅两下,这水汪汪的蜜穴便喷出好几道淫汁,铁浪也就不温柔了,开始卖力抽动。
「啊……啊……啊……」
阮飞凤尽情喊叫着,在淫蛊刺激下,她的性欲空前旺盛,而这根火热的肉棒正融解着那股性欲,使得她的蜜穴仿佛被点燃,层峦叠嶂的淫肉更是不断吮吸着青筋暴起的大肉棒,为两人带来至高的享受。
还没插二十下,阮飞凤便高潮了,这也难怪,她的身体一直处于最敏感的阶段。
股股阴精喷洒而出,铁浪便捧着阮飞凤两瓣肉臀,象只发情的雄狮般耕耘着阮飞凤这块肥沃土壤。
「杨公子……唔……慢点……奴家受不了……」
「没事,我快射了。」
铁浪用力捅了数下,感觉到精关难守,便压紧阮飞凤,张嘴啃着她的乳房,精液则噗、噗、噗射进子宫,浇得阮飞凤差点又高潮。
「杨公子……好烫……要死了……」
精液全部射入后,阮飞凤体内的淫蛊之毒被一点点的中和,她的理智也战胜了淫欲,看着象个孩子般的铁浪,阮飞凤露出甜甜的笑容,抱着他的头压在双乳间,道:「奴家永远是你的凤儿。」
「那你不要徐阶了吗?」
铁浪刺激道。
阮飞凤身子抖了一下,道:「难道你不要我了吗?」
铁浪吻了一下她的乳肉,道:「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我什么名分都不要,我的身子很脏的。」
铁浪可不这样子认为,能够给徐阶戴上绿帽,他都不知道有多爽。
「休息好了吗?」
铁浪问道,软下的肉棒从蜜穴滑出,龟头与吸紧它的阴唇分开时还发出一声闷响,两人都忍不住笑出声。
让女野人将牢门打开,铁浪一掌将她击昏,便看着阮飞凤有点扭捏地穿着衣服,因肚兜太脏,所以阮飞凤只得将那肚兜揉成团扔在角落,直接穿上立领中衣、梅花领褙子及雪青马面裙。
当阮飞凤知道铁浪喉咙里竟然有一只毒蛊,她忙拉着铁浪的手往外走,沿着牢狱边的草丛往她的房屋潜去。
铁浪蹲地,让阮飞凤骑着自己的脖子从房屋后面的窗户翻入,接着便跳了进去。
「蛊炉还在,谢谢观音菩萨。」
阮飞凤捂着胸口,笑容灿烂。
「现在怎么办?」
「得先将你嘴里的毒蛊扼杀,否则你永远受制于它,更可能连小命都不保,我可不希望这样子。」
阮飞凤眨了眨眼睛,已将金蛊取出,「张开嘴巴。」
「感觉好恶心。」
铁浪鄙夷道。
「以毒攻毒,也只有这办法才能救你,若你也出事,夏瑶姑娘在天之灵……不说这个了,快点把嘴巴张开,记住,千万别咬了我的金蛊,这是我这十五年的心血,是我的心肝宝贝。」
「那是我重要还是它重要?」
铁浪坏笑道。
「它是蛊,你是人,又不能相提并论。」
阮飞凤捶了一下铁浪胸膛,道:「乖乖的张开嘴巴,别淘气了。」
「是的,岳母大人。」
「你又这样子叫了。」
「凤儿,我的好凤儿。」
铁浪揽住这熟妇的蛇腰,笑得有几分邪恶。
「嗯,杨公子这样子便对了。」
「你不觉得叫我杨公子太见外了吗?」
铁浪反问道。
「那要叫你什么?」
「相公。」
「相公?」
「对!」
「不能的,还是叫你杨公子吧,凤儿身子不干净,没那福气。」
阮飞凤低声道。
「你是巫医,以后跟在我身边,我便不怕什么巫术了,应该说我杨追悔能有你这女人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懂吗?」
面对铁浪的花言巧语,阮飞凤没有言语,心里却笑开了花,心海涟漪更是被铁浪层层激起。
「怎么了?」
铁浪勾起阮飞凤下巴,嬉笑道:「你脸又红了,不过刚刚在做的时候更红。」
「不许取笑奴家!」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严肃道:「杨公子,乖乖张开嘴巴,否则那只毒蛊就要钻到你脑子里了。」
受到这种威胁,铁浪忙张开嘴巴。
「伸出舌头。」
待铁浪伸出舌头后,阮飞凤将金蛊放在他舌头上,金蛊则不疾不徐往里爬去,让铁浪一阵毛骨悚然。第四章万蛊之王
在现代,铁浪看到毛毛虫绝对一脚踩扁,现在为了活命,也只能让这肥嘟嘟的东西爬到嘴里,而且他能感觉到金蛊碰到他的喉头,让他差点整个人都跳了起来,身子更是大起鸡皮疙瘩。
阮飞凤看着惊恐不安的铁浪,笑道:「在族里,野人都以能被金蛊入体为傲,杨公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铁浪想反驳阮飞凤,可又怕一不小心把金蛊吃进肚子,所以只能无奈的维持张嘴姿势,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虽看不到金蛊,可铁浪能感觉到金蛊已到了喉结处,并在那儿蠕动着,阵阵疼痛让他浑身都冒出冷汗,却还要维持着呼吸平稳,他觉得自己就象怀孕的女人般,一直想干呕,握紧的拳头都被汗水湿透了。
片刻后,铁浪喉咙的疼痛减轻了几分,觉得那儿好象有口水堵着,很想下咽。
当他感觉到金蛊正往外爬时,他实在忍不住,抚胸干呕,可怜的金蛊直接被他吐出来,幸好阮飞凤伸手接住,否则绝对落地摔死。
「现在感觉如何?」
阮飞凤问道。
铁浪干咳数声,总觉得嘴里还有东西,擦了擦嘴角,道:「至少不想吐了。」
「奴家不是问这个。」
阮飞凤已将金蛊装进蛊炉内,「功力恢复了吗?」
铁浪试着运气,丹田轻易聚起一股真气,更是让铁浪觉得轻松了不少,他便搂住阮飞凤,惊喜道:「果然好了。」
「你会把奴家弄疼的。」
阮飞凤忙推开铁浪,道:「奴家身子骨很脆弱的。」
「我是太兴奋了。」
铁浪做了个鬼脸,道:「我以后会对你很温柔,你放心吧。」
「奴家可看不出来。」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笑得非常甜,弹了一下铁浪额头,道:「现在可不是耍嘴皮子的时候,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不能让夏瑶姑娘白白死去,我们要替她报仇。阿木尔太让我失望,我也该大义灭亲了。」
「难道凤儿你有什么法宝可以制服他们?」
铁浪兴奋道。
「有。」
「哪儿?快给我看看。」
说着,铁浪魔手还在阮飞凤身上摸来摸去,摸得阮飞凤整张脸都红了。
「又不在奴家身上。」
阮飞凤忙撇开铁浪的手,再摸下去,阮飞凤真担心自己下面又要湿了。
「那在哪儿?」
阮飞凤手点朱唇,眼眸含媚,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是金蛊?」
「算了,奴家不逗杨公子了,奴家的法宝便是杨公子。」
「我?」
铁浪指着自己的鼻子,干笑道:「那你还不如说是我下面那根东西。」
「难道杨公子会用那东西去……捅阿木尔和巫王吗?」
铁浪使劲摇头,道:「暂时还没有那种「性」趣。」
「我知道杨公子武功高强,不过要接近阿木尔或者巫王还是有点困难,杨公子又是中原人士,对毒蛊接触甚少,很容易中了蛊毒,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我确实很怕毒蛊,会在不知不觉间中了毒,一发作便什么都做不了。」
「所以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们必须再想办法弄到蛇蛊,用它们控制阿木尔及巫王,他们被制住,其他人便会臣服。」
阮飞凤含笑道。
铁浪眉头紧皱,问道:「是不是又要去蛊井?」
「在野人女真族,女巫卫不会超过十个,而她们的职责都是守护蛊井,当然,蛊井也不只一个,往南走,大约四里处有一个蛊谷,那里也有蛇蛊,不过族人从来不敢进入蛊谷,那儿是野人女真族的禁地,入口有六个女巫卫把守着,也许我们可以从那儿弄到蛇蛊。」
听阮飞凤说完,一直不正经的铁浪面色凝重,道:「为什么被视为禁地?」
「听说那儿有种冰蛊,非常可怕。」
阮飞凤拉住铁浪的手,道:「若实在不行,杨公子别回中原,找个地方住下,别去管江湖和朝廷的纷争了。」
铁浪觉得阮飞凤的思想和叶梦岚有几分相似,也许都是因为经历太多了:他搂住阮飞凤这具散发淡淡幽香的娇躯,道:「我还有太多的事要去完成,没有权利享受安定,放心吧,安定的日子总会来临,到时候你也许可以和晴儿相认。」
「那可不成,我宁愿她觉得我这个娘已死了,也不希望她知道我与杨公子的苟且之事。」
阮飞凤忙道。
「若晴儿希望你和我在一起呢?」
「不可能的。」
阮飞凤摇头道:「再怎么看得开,也不可能同意母女俩共事一夫。」
「那到时候再说。我们先去蛊谷,不能再耽误了。」
「杨公子真是正义之士,凤儿能服侍你是上辈子积来的德。」
阮飞凤抿嘴而笑。
「记得你说的话,要服侍我一辈子喔。」
「凤儿知道,走吧,不能再耽搁了。」
走至窗户前,铁浪不由分说便将阮飞凤拦腰抱起,在她的惊呼声中,铁浪踏地而起,飞出窗户,脚尖在树枝上点了几下,人已飞出百尺之外。
太久没用过鹰翔晴空,加之透过《吮阴心诀》增加了不少的功力,所以铁浪飞起来特别顺,象一只飞燕般往南边飞去。
「太高了……啊……杨公子……我怕会掉下去……」
从未离开过地面的阮飞凤吓得面色苍白,紧紧搂着铁浪,每往下看一次,她便发出一次惊叫,那声音比达到高潮时还高不少。
由于飞得太急,风不断冲击着阮飞凤衣襟,导致衣襟敞开,露出乳肉,红肚兜被扔在牢里,里面自然没有肚兜遮掩美乳。
「杨公子……这样子不行……」
双乳随着阮飞凤急促呼吸而抖动着。
铁浪不理会阮飞凤,一边盯着阮飞凤胸前风光,一边朝前飞去。心神不定导致飞得不太顺利,还差点撞到前面一棵参天松树。
无法遮掩春光的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道:「认真点,我可不希望掉到地上。」
「不会的。」
铁浪突然俯身吻住阮飞凤乳沟,并伸出舌头攀上一座乳峰之巅,那儿正有一颗樱桃在等着他的品尝。
「小心!」
阮飞凤喊出声。
铁浪忙抬起头,又有一棵松树挡在前面,铁浪忙歪向一边,虽从松树边飞过,肩膀却撞了下,疼得铁浪龇牙咧嘴。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来!」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
「为了你,死也愿意。」
铁浪调笑道,望着前方,一座瀑布出现在那儿,而眼前是一条近乎静止的小河流,上面什么植物都没有,动物更别提了,两岸也是枯黄一片。
阮飞凤顺着铁浪目光往前看,道:「蛊谷藏在瀑布后面。」
「真是死气沉沉的地方。」
铁浪已落向岸边。
落到地面后,阮飞凤忙拉好衣襟,道:「毒蛊的毒气溢出蛊谷,它们将这条河里的鱼儿都毒死了,连那些植物也受到牵累。」
「女巫卫是不是躲在瀑布后面?」
「应该是吧。我从未来过这儿,也不是很了解,我只知道有这地方的存在。」
「既然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走吧。」
「等等。」
阮飞凤叫道:「蛊炉忘记带了,刚刚被你抱起来便忘记了,若没有蛊炉,我们进去是找死。」
「那你在这儿等我,我现在回去拿。」
「小心些。」
铁浪笑了笑运气而飞,脚蹬了几下便消失在阮飞凤的视线中。
铁浪还未到达部落,他便看到阿木尔正带着十几名巫卫往蛊谷方向赶去,看来是猜测到他们的行踪,见状,铁浪只好加快速度。
跳进阮飞凤的房间,见蛊炉完好无缺,铁浪松了一口气,抱起便往蛊谷飞去。
铁浪落地后,阮飞凤从躲藏的地方走了出来,抱过蛊炉,欣慰道:「幸好你很强,否则拿一个蛊炉都不知要多久。」
「不强也活不到现在。」
顿了顿,铁浪继续道:「阿木尔带着巫卫往这边来了。」
「无妨,他们绝对不敢进蛊谷。」
阮飞凤坚定道。
「不过危机感还是要有。」
铁浪望着那座瀑布,又想起若仙岛的天仙泉,更想起了献身于自己的三雏,也不知道她们醒来了没有,铁浪只希望她们能早点醒来,要不这心病永远无法被治愈。
见铁浪失神,阮飞凤便问道:「杨公子,你怎么了?」
铁浪回过神,笑了笑,道:「想起了故友,呵呵,没事,走吧。」
为了确定女巫卫的位置,铁浪和阮飞凤并没有沿岸边前进,而是走进草丛中,缓慢前行。
走至瀑布前的深潭附近时,铁浪看到六个女巫卫确实在瀑布后面,四个站着,另外两个盘腿而坐,正互相聊着,不过声音都被瀑布落潭声掩盖了。
在她们后面则是一个丈余高,五尺宽的山洞。
「杨公子,她们由奴家引开,你先进入蛊谷,不过别进得太深,奴家怕杨公子遇到冰蛊。」
「我不能让你冒险。」
「她们一直都在这儿看守,不会知道部落发生的事,所以她们会误以为我还是巫医,不会起疑心的。」
阮飞凤笑了笑,铁浪正要开口时,她已往外走。
铁浪忙拉住阮飞凤的手,道:「保护好自己,你还要服侍我一辈子呢!」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嗔道:「杨公子怎么只知道这种事。」
「因为和你在一起很舒服。」
铁浪调侃道。
阮飞凤面颊泛红,忙挣脱铁浪的手,道:「奴家会照顾好自己,也请杨公子保重。」
「保重。」
待铁浪松开手后,阮飞凤径直走向入口,铁浪则伺机行动。
女巫卫见巫医前来,她们忙站成一排,显得很谦卑,阮飞凤则面带笑容和她们交谈。
聊了片刻,阮飞凤以岸边出现大量毒蛊为由,要求女巫卫前去查看明白。
一听这话,女巫卫都吓到了,若是蛊谷逃出大量的毒蛊,她们很可能会受到巫王的责罚,所以四名女巫卫忙去查看。
片刻,阮飞凤又支开另外两个女巫卫,让她们到对岸去查看,她则替她们看守入口。
这是巫医说的话,她们当然不会有过多的迟疑,所以都离开了。
成功支开六个女巫卫,阮飞凤勾勾手指,铁浪遂奔向入口,女巫卫还未反应过来,他已拉着阮飞凤的手跑进蛊谷。
与此同时,阿木尔带领的巫卫也到达岸边。
一看到铁浪和阮飞凤进入蛊谷,头包着布条的阿木尔眼睛瞪得非常大,怒道:「那些蠢女人,竟然连一条狗都不如,门都看不住,回去一定要好好惩罚她们!」
阿木尔本想将他们在到达蛊谷之前拦下,没想到事与愿违。面对这散发死亡气息的蛊谷,阿木尔还真不敢进去,所以只能让人守好入口,守株待兔。
入口好似一道门,而门的另一边则是荒凉之地,满地黄沙,两边都是二、三十丈高的倾斜松散沙层,上面还有雨水流过的痕迹,象一条条青蛇爬过般,沙层上还有数不清的洞窟,大小不一,最大的直径达六尺左右,最小的只有小指大小。
令铁浪惊讶的是,纵然两侧都是黄土高坡,可眼前这条直线小路却泥泞不堪,还有数不清的水坑,根本看不出它们的深浅。
阮飞凤倒吸一口凉气,道:「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毒蛊,真是太可怕了!」
「哪里?」
铁浪问道。
阮飞凤指着那些洞窟,道:「毒蛊一般躲在里面,杨公子你数数有多少只吧。」
「我还以为都是水冲出来的,难道都是毒蛊住的地方吗?」
铁浪不由得问道。
「其实也没有这么多,因为毒蛊间经常互相吞食,若有一只非常强大的毒蛊在这儿,那么弱小的毒蛊将被它吃掉,延续数年甚至数十年,这儿将只剩下那只毒蛊。」
顿了顿,阮飞凤补充道:「就如传说中的冰蛊,它绝对算得上毒蛊中的霸王,真希望那只是传说,不会在这儿遇到。」
「按照凤儿你的猜测,若真有什么冰蛊,那蛇蛊岂不是都被吃了?」
铁浪反问道。
「所以希望我的猜测是错的。」
阮飞凤回头看了一眼入口,道:「就怕阿木尔他们冲进来,所以我们必须走远点。」
「尽量别踩到水坑,有些可能是无底洞,绝对比凤儿那儿还深。」
「你又取笑奴家了!」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
铁浪嘿嘿一笑,拉着阮飞凤的手往前移动,每踩出一脚都非常小心,他还真怕这些水坑象沼泽地,一掉下去整个人都被吞没。
百余步的路程竟然花了半刻钟,足以见这地方的可怕。他们不仅仅要预防滑入水坑,还要预防突然冒出的毒蛊,不过到现在还未看到一只毒蛊,铁浪当然希望如此,他现在对毒蛊有种恐惧,可阮飞凤倒希望能遇到毒蛊,否则阮飞凤的担心将越来越强烈。
这里是蛊谷,本应有各种毒蛊出现才算正常,若没有,则说明很多毒蛊都被攻击性极强的毒蛊吃了。
「这里吧。」
见前后都没有水坑,阮飞凤停住脚步,旋转着蛊炉,取出了两颗蛊蛋,小心翼翼地放到地上,道:「真希望能见到蛇蛊,被咬几口都甘愿。」
铁浪注视着荒凉的四周,道:「还未出现任何毒蛊。」
「这说明这里很可能隐藏着一只相当强的毒蛊,比如冰蛊。」
「那是传说而已,不用那么在意。」
铁浪安慰道,却有点忐忑不安,正看着那些洞窟,也希望有蛇蛊爬出来。
等了足有一刻钟,周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甚至连风过山谷的声音都听得异常清楚,阮飞凤的裙摆随风而舞,两条又白又嫩的大腿不时显出,一双红色布鞋裹着她的三寸金莲。
过了两刻钟,铁浪实在有点按捺不住,便道:「看来这里真的没有蛇蛊。」
「这真不是一个好兆头。」
「这里有六个女巫卫,而之前那个蛊井有两个,那么,是不是哪里还有一个蛊井由最后的两个女巫卫看守?」
铁浪问道。
「是有。」
「那我们可以去那里找蛇蛊。」
「但是那儿只有幼蛊,就算有年幼的蛇蛊,也需好几个月才能长成成体,我们有这时间等吗?」
阮飞凤转身看着铁浪,心有点酸的她干脆靠在铁浪胸前,嘤咛而泣,喃喃道:「这可怎么办,没有蛇蛊,奴家便无法达成杨公子的要求。」
「凤儿,你怎么象个孩子一样。」
铁浪手指插入阮飞凤发丝间滑动,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可以打扁他们全部人。」
「只是觉得我很没用。」
「你是巫医,救了很多人的性命,难道不是吗?」
「杨公子你别安慰奴家了,奴家具的很没用。」
铁浪还想继续安慰阮飞凤,却觉得一阵冰冷,忙问道:「凤儿,你会不会觉得……」
「冰蛊!」
阮飞凤叫出声,忙扭头,急道:「看来传说都是真的,这里确实有只冰蛊在,我们不能再待在这儿了,真怕它连人都会吞下去!」
铁浪刚想说话,却见前面的水坑顷刻间结成冰,并迅速蔓延,还能听到水结冰发出的细微声响,如骨骼被折碎的声音。
「快走!」
铁浪拉住阮飞凤的手想往后跑,却见身后的水也全部结成冰,正冒出阵阵寒气。
头顶是烈阳,脚下却是散发恶寒的冰层。
「替我们铺路,更好!」
铁浪自我安慰着,拔腿而跑,见阮飞凤使不上劲,铁浪干脆将她抱起来跑,他宁愿被阿木尔种蛊也不愿意死在冰蛊手里。
跑不到十步,铁浪忙刹住双脚,正看到一只巨大虫形冰怪从斜坡滑下来,岩石从它身前滚下,砸得冰层裂痕尽显。
这冰蛊长达二十尺,浑身透明,背部还长有犹如冰锥般的利刺,随着它身体的蠕动互相撞击,发出极刺耳的声响。
它一张嘴,口中遂喷出阵阵寒气,上下颚是比拇指还长上两倍的尖齿,发出犹如婴儿啼哭般的声音。
它离入口非常近,所以那些巫卫都看在眼里,吓得匍匐于地,不断磕头。
谷外的阿木尔一直以为冰蛊只存在于传说中,完全不知道它真的存在,所以他也吓得双腿发软,更觉空气骤冷,都快被冻僵了。
阿木尔呼出寒气,知道这里绝不是久留之地,所以便让巫卫都跟随自己回部落,却不让另外六个女巫卫回去,他甚至希望她们被冰蛊吃掉,以惩治她们的看守失职。
「我们被它堵死了。」
铁浪道。
「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蛊,真不知它到底吃了多少蛊才变得这么大。」
阮飞凤身体不停发抖,气温已接近冰点,她细皮嫩肉不受冻才奇怪呢。
看着那只慢慢蠕动的冰蛊,铁浪握拳道:「一只肥虫而已,我一只手可以将它的肠子都掏出来。」
「这是冰蛊,是万蛊之王,也许体内都是毒素。」
阮飞凤拧开蛊炉,见金蛊都在发抖,阮飞凤便道:「金蛊都怕了,我们绝不能和它硬碰硬。」
「走吧。」
铁浪抱紧阮飞凤的娇躯便跑向蛊谷深处,不能硬碰硬,那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铁浪一跑动,冰蛊张嘴发出婴儿般的啼哭声,并加快蠕动速度,逼向铁浪。
入口一女巫卫看着冰蛊,竟尿裤子了,尿液沿着大腿内侧滴向地面,冷得她直哆嗦。
此时,象幽灵般的夏瑶坐在一棵树上看着蛊谷入口,自语道:「真不知冰蛊有多可怕,那你呢?」
夏瑶手背爬着一只全黑色的蝴蝶,不,不是蝴蝶,而是一只长着蝶翅的蝎子,而她的手背还多出一条黑色斑纹,周围还分岔出如同蝴蝶触角的细斑纹,一直延伸至袖口,娇躯微动,衣襟下滑,露出的香肩处也有黑色斑纹,而她的眼眸变得非常冷冽,好象结了一层白霜。
夏瑶明明掉入蛊井,难道这女人不是夏瑶?
话分两头,蛊谷内的铁浪正抱着阮飞凤狂奔,那只冰蛊看似笨重,但紧追不舍,又借助光滑冰面滑动,所以铁浪根本甩不开它。
比起冰蛊,穿着靴子的铁浪显然跑得非常慢,有几次还差点滑倒。
跑得上气不接下气,铁浪终于受不了了,转身看着冰蛊,叫道:「老子不做逃兵了!」
冷得打哆嗦的阮飞凤抚摸着铁浪的面颊,道:「看来今天奴家和杨公子都要葬身于此,都是奴家的错,若不是奴家让杨公子到蛊谷找寻蛇蛊,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我们要想办法搞死这恶心的虫子!」
铁浪叫道。
奇怪的是,铁浪一停下,冰蛊也停了下来,趴在那儿看着他们两个。
「我们不可能打败冰蛊的。」
阮飞凤摇头道。
「不能接近它,这该如何是好。」
铁浪咬着嘴唇,想着要如何打败冰蛊。
一般的毒蛊铁浪都不敢接近,甚至一只指头大小的毒蛊都可以让他臣服,如今这只冰蛊巨大无比,又是万蛊之王,纵然铁浪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轻易接近啊,就怕不明不白地死去。
铁浪喷嚏打个不停,呼出白气,才站了片刻,他便觉得浑身冒出的汗水几乎被冻结,他遂慢慢往后退,还紧盯着冰蛊。
这冰蛊非常怪,它似乎将铁浪和阮飞凤这两个猎物当成囊中之物,完全没有攻击的迹象,而是和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偶尔还会翘起肥嘟嘟的尾巴敲着冰面,显得非常亢奋。
退了上百步,阮飞凤突然叫出声:「杨公子,我们可以钻进那里面!」
循声望去,铁浪便看到一个可容一人钻进去,但冰蛊绝对钻不进去的洞窟。
铁浪放下阮飞凤,道:「你先进去,我稍后。」
阮飞凤冷得双腿快麻痹,跺了跺脚,抓着铁浪的手往他掌心呵气,道:「奴家先进去,杨公子也快点进来,若冰蛊发疯,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我别的不怎么样,逃走最在行,你放心。」
见阮飞凤已钻进洞窟内,铁浪稍稍安心了。
身为男人,最基本的是要保护好自己的女人。
片刻,阮飞凤从洞窟探出脑袋,喊道:「杨公子,里面很大,你快点进来!」
此时铁浪已退到洞窟前,看着不再蠕动的冰蛊,冷冷一笑,俯身便往里钻。
冰蛊象婴儿般啼叫着,笨重身躯顿时象海浪般扑向铁浪,嘴里更射出寒气。
「我操!」
脚刚收进洞窟,铁浪顿时觉得两条腿被寒气冻得麻木,想站起来却完全使不上劲,只好在阮飞凤的帮助下往旁边挪动,更点了伏兔、合谷两大穴道,以封死想要占领身体的极寒之气,并进行调息,将部分真气送向大腿的各大经脉,否则这腿绝对会因为寒气的入侵而废掉。
「怎么样了?」
阮飞凤忙问道。
「我先疗伤。」
铁浪合紧手掌,将凝聚好的真气不断送向下体的经脉,中和那股寒气的同时也损失了大量的真气,而他的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正冒着袅袅青烟。
阮飞凤知道铁浪在运功疗伤,所以也不敢多言,只好跪在那儿看着他,脸上尽是焦急。
当铁浪勉强中和入体寒气时,他的嘴唇有点苍白,睁眼看着这个洞窟,才发觉别有洞天--入口很小,不过里面非常大,和阮飞凤的房间差不多大小,甚至更大,因为还有很多未去探寻的空间,而且深处漆黑,怕有毒蛊。
「好了吗?」
阮飞凤握住铁浪的手。
「真想不到冰蛊的寒气如此恐怖,若全身被喷到,绝对马上变成冰人,而且这寒气太变态了,真不知它是吃什么长大的?」
铁浪揉着大腿,肌肉还是阵阵的酸痛。
「吃其他毒蛊长大的啊。」
阮飞凤认真道。
铁浪耸着肩膀,拉着阮飞凤的手,笑道:「不管怎么说,至少我们暂时安全了。」
「可我们不能离开这儿,冰蛊守在外面。」
畏寒的阮飞凤象小猫咪般躲进铁浪怀里,双眸微闭,享受铁浪那温暖结实的怀抱,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归属感,让阮飞凤心房顿生暖和。
「我可以感觉到。」
铁浪打了个喷嚏,道:「这里面也越来越冷了,看来那死虫不搞死我们不甘心。」
借着洞口射入的光线,阮飞凤葱指压着铁浪嘴唇,道:「杨公子,嘴唇都发青了。」
「那你是不是想用身体替我补充能量?」
铁浪笑道。
阮飞凤忽而想起被铁浪干得晕厥的女野人,遂问道:「杨公子,之前在牢里是怎么回事?我记得女野人很强的,她们可以将男人搞得半死,但为何……」
「那说明我是男人中的极品,任何女人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铁浪嬉笑道。
「可也太厉害了,会把人弄死的。」
「对待敌人当然要把她弄死了,但象你这样子的美人,我可要好好疼惜,我会疼惜你一辈子的。」
铁浪抱紧阮飞凤,手在她脊背游动着,感觉着她肌肤的细腻。
「奴家是个老女人了,再过几年整张脸都是皱纹,到时杨公子绝对会嫌弃我的。」
「在我心里,凤儿你永远都停留在最成熟的季节,知道吗?」
听到「成熟」二字,阮飞凤身体都发热了,更不敢看铁浪,葱指缓缓下滑,滑到铁浪胸前,低语道:「凤儿已是残花败柳。」
「但这里还那么有弹性。」
说话间,铁浪还伸手用力捏了一下阮飞凤的肉臀。
吃痛的阮飞凤差点跳起来,粉拳顿时砸着铁浪坚实的胸膛,嗔道:「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你不怕被官府抓起来吗?」
「你是我的夫人,调戏自己夫人难道也有罪吗?」
铁浪又捏了一下阮飞凤肉臀。
阮飞凤很严肃地看着铁浪,道:「我不要名分,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待我女儿,可不能如此调戏她。」
想起失散十五年的女儿徐悦晴,阮飞凤眼神顿时黯淡,「我和晴儿分开时,她还扎着小辫子,一晃十五年,我怕我已认不出她。」
「那不是更好。」
「为何?」
铁浪坏笑道:「到时候我把你和晴儿一起放在床上,她也不知道你是她的亲娘,你说是不是?」
「原来你脑子里装着的都是这些不良思想。」
阮飞凤瞪了铁浪一眼,道:「杨公子,奴家和你亲热过两次,第一次是因为你中了春蛊之毒,第二次是因为我中了淫蛊之毒,都是迫不得已,所以这两次都不是真正的自己,也许杨公子觉得奴家是一个放荡之人,但事实上……」
阮飞凤话还没说完,铁浪便道:「我从来没有那样子认为,我不喜欢相敬如宾的感觉,所以偶尔会有一些小动作,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呵呵,也许我确实是一个放荡的女人,古语有云:「一女不事二夫」,可奴家已经服侍了两个男人,现在……」
「不管过去,只看现在,反正你下定决心和我在一起了,不是?」
铁浪勾起她的尖下巴,注视这个命运多舛的女人,她能够在异族活下来,还成为他们的巫医,单从这点来看,她已经很厉害了。
「奴家也不知道,只觉得杨公子待我挺好的。」
阮飞凤闭着眼,都不敢看铁浪。
「我会一辈子都对你好。」
铁浪俯身吻住阮飞凤薄唇,轻轻吮吸了两下,阮飞凤便发出低微的呻吟声,娇躯更是靠紧铁浪。
铁浪先是吮吸着她的上唇,接着便是下唇,正想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一股寒气却冲进洞窟,更听见了冰蛊婴儿般的啼叫声。
(该死!打搅大爷的好事!
铁浪咒骂冰蛊的同时,已将阮飞凤扶起,道:「不能待在这儿,必须再往前走,让冰蛊误以为我们已经逃走,否则多喷几下,这儿会变成冰洞的。」
打着哆嗦,铁浪搂紧阮飞凤,往黑漆漆的洞窟深处走去。
「太冷了,真怕会把金蛊冻死。」
阮飞凤喃喃道,看着手里的蛊炉。
铁浪还可以用真气御寒,可阮飞凤一个弱女子,铁浪怕她会染上寒气,遂将外衣脱下披在阮飞凤身上。
「我不冷。」
阮飞凤忙摇头。
「不冷也得披着,你难道不知道肚子里有我的孩子了吗?」
铁浪严肃道。
「哪有那么快?」
「我们不是都两次了吗?」
「可……就算有,现在也不可能知道啊。」
阮飞凤认真道,她还不知道这是铁浪为了让她披着衣服的计策。
「反正我觉得有便是了,所以你要保暖,否则把孩子冻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谢谢杨公子。」
阮飞凤细语道。
铁浪没有说话,只是将阮飞凤搂得更紧,视线看着前方,再进入便完全黑暗,怕遇到毒蛊,铁浪只好停住脚步,道:「没光线,不能再进去了。」
「一直待在这儿也不是个办法,杨公子你说该怎么办?」
不能前进,又不能后退,鬼才知道该怎么办,可做为男人,他又必须掌握大局,便道:「先在这儿待着,我就不相信那肥虫会一直守在外面。」
「嗯。」
阮飞凤正挪动脚步,却发出惊叫声,使劲跺脚,道:「刚刚有东西抓我的脚。」
「你别吓我了。」
铁浪并不胆小,可这不是他熟悉的现代,之前有出过仙血龙鱼、三颅凤凰、蓝龙,现在又出了硕大无比的冰蛊,就算冒出什么鬼怪之类的,铁浪也不会觉得奇怪,只是真不希望它在这节骨眼冒出来,那简直是雪上加霜啊。
为了验证是真是假,铁浪脚便往阮飞凤刚刚待过的地方踢了踢,却也踢到了一样东西,只是不知道是什么。
「可能是树枝。」
安慰着阮飞凤,铁浪又往那边踩了几脚,直到把那东西踩在脚下,铁浪才感觉出那是一只手,被踩得发出碎裂声响。
「只是个死人而已。」
铁浪抱紧阮飞凤。
「这里严禁族人接近,不可能有人的。」
阮飞凤叫道,都快哭出来了。
「那我们不待这儿了。」
说着,铁浪搂着阮飞凤往外走。
「也不能出去。」
「那就待在冰蛊和死人之间。」
离开刚刚站的位置,两人来到离洞口大约三丈处,影子被光线拉得非常长。
未时已过一半,太阳正往西面移动,洞口朝西,加上洞窟附近都是冰面,所以他们的影子将被越拉越长,而光线慢慢占领这个洞窟,可惜这洞窟本身没有水,否则光线的折射将更加彻底,如同无数面镜子的反光。
「你还是很冷吗?」
铁浪问道。
「一点点而已。」
阮飞凤摇了摇头,但她呼出的气看得清清楚楚,不冷才怪呢。
「真是难为你了。」
「奴家能和杨公子这样子待着,已经很幸福了。」
女人很容易满足,只要一个待她好的男人。阮飞凤这美妇已寂寞了十几年,能遇上铁浪这个长得帅,性功能又异常强大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会不满足呢?
站了一会儿,铁浪要阮飞凤待在原地别动,他则移向洞口,感觉寒气阵阵扑来,他便退了回来,道:「那该死的肥虫还在外面,真想一把火烧了它。」
「也许晚上会离开,我们再等等吧。」
阮飞凤安慰道。
「知道了,只是不喜欢坐以待毙。」
铁浪盘腿而坐,让阮飞凤坐在他大腿上,他则从后面抱着这个娇滴滴的美妇,闻着她身体发出的淡淡香气,「你平时是用什么洗澡的?」
「怎么了?」
「你的身体很香。」
阮飞凤脸微红,喃喃道:「一种香草,平时还会制成香囊带在身上,不过昨天放到枕头下了。」
「我喜欢这种香味。」
铁浪象吸毒般深吸数口气,道:「真想吻遍你身体的每寸肌肤。」
「杨公子别开玩笑了,很多地方不能吻的。」
阮飞凤将蛊炉放到一边,完全靠在铁浪身上,她很喜欢这种身体接触的感觉。
「例如?」
「不告诉你。」
「你不告诉我,那我只能把你身体的每个地方都亲遍。」
铁浪笑道,便亲了一下阮飞凤耳垂。
「好痒。」
阮飞凤抖了一下身子。
「那这里呢?」
淫笑着,铁浪手已摸到阮飞凤大腿,并往内侧摸去。
「杨公子……别……别去摸那里……奴家受不了……」
阮飞凤嗔道。
第五章蝶蝎夏瑶
铁浪的魔手已触及阮飞凤私密地带边缘,却没有再侵入,而是盯着阮飞凤紧闭的双眸,那弯弯的柳叶眉正不时颤抖着,铁浪还隐约看到阮飞凤眼球在眼皮底下转动。
似乎有些期待被铁浪侵犯的阮飞凤睁开一条缝,见铁浪正直勾勾地盯着她,阮飞凤忙闭上眼,连大气都不敢出,觉得自己的内心想法被铁浪看穿了。
铁浪魔手又往女人最神圣的地方移动了一点,感觉到阮飞凤娇躯的颤抖,铁浪笑道:「很害怕吗?」
阮飞凤摇了摇头。
「很期待?」
阮飞凤又是摇头。
「那是什么感觉?」
「你很坏!」
说着,阮飞凤瞪了铁浪一眼,拿开他的手,道:「老是让奴家回答坏坏的问题。」
「有吗?我都不记得了。」
铁浪疑惑道。
「反正奴家记得便是。」
阮飞凤娇嗔道。
「难道我的记忆力很差吗,怎么都不记得了?」
铁浪捏了一下阮飞凤脸蛋,问道:「比如哪次?」
「你又想戏弄人家。」
阮飞凤望着渐渐变得明亮的洞窟,道:「通常毒蛊都喜欢生活在干净的地方,这里都长蜘蛛网了,看来没有毒蛊。」
「连蜘蛛都没有。」
铁浪吐气道。
「有的话可能是蜘蛛蛊。」
阮飞凤拉住铁浪的手,喃喃道:「奴家很累,想先睡一会儿。」
铁浪摸了摸阮飞凤手腕,确定她的脉搏没问题,便在她额头吻了一下,道:「我会守护着你,岳母大人。」
「你又戏弄人家!」
「好,好,我的好凤儿。」
铁浪有点哭笑不得,叫她岳母多么过瘾啊,可惜阮飞凤还是不懂享受禁忌带来的刺激,等哪天铁浪将她和徐悦晴一起放倒于床,她绝对羞得要命。
注视着怀中酣睡美妇,铁浪扭头望着洞口,仍感觉到寒气阴阴而来,这说明冰蛊还在外面守着,这让铁浪极度无奈,若冰蛊一直不肯走,铁浪也许只能和阮飞凤在这儿过起穴居生活了,那其他美女怎么办?
为了能让梦岚、半雪、小月、施乐、优树等人过上「性」福快乐的日子,铁浪绝对不能在这里终老。
时间飞逝,光线射进更深处,一具干尸正隐隐显现。
看着那具干尸的打扮,铁浪甚是惊讶,竟然和巫王一样!
难道说巫王死在这儿?这绝对不可能!
搞不清楚状况的铁浪很想摇醒阮飞凤,见她睡得正香,铁浪只好作罢,看着那具干尸发愣。
半个时辰后,阮飞凤终于醒来,一眼看到地上的干尸,她便发出惊叫声,忙将铁浪抱紧,歇斯底里道:「巫王怎么会死在这里,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感觉到阮飞凤身子在颤抖,铁浪忙将她抱紧,道:「也许只是穿着他的衣服罢了。」
「难道……」
阮飞凤忙爬起身,走过去。
怕阮飞凤出事的铁浪拉住她的手,却没有阻止她前进,而是跟着她一道走向干尸。
阮飞凤盯着干尸看了好久,又将他的面具除下,象被针扎了般躲进铁浪怀里,颤巍巍道:「这绝对是巫王,这张脸我一直都记得。」
「早上还看到巫王,现在却死在这里,这完全不符合逻辑,而且明显死了很久了。」
「奴家知道,可他真的是巫王,那……」
阮飞凤如高潮般抽搐了一下,喃喃道:「也许现在那个已不是巫王。」
「那又会是谁?」
「自从诞下阿木尔,巫王便从未摘下面具,我一直将这当成是一种族规,若他是假巫王,那真的巫王绝对很早便死在这儿,因有冰蛊出没的缘故,所以他的尸体一直没腐烂。」
阮飞凤蹲地查看着干尸,见地面似乎有些异状,她便吹开地面上的灰尘,干咳数声,几个血书大字出现在那儿,是女真文。
「他说了什么?」
「叛徒,只有这两个字。」
阮飞凤叹气道:「诞下阿木尔之前,巫王虽对我不冷不热的,不过至少偶尔还会来看我,可自从阿木尔出生后,巫王仿佛当我不存在,原以为他只是把我当成生孩子的工具,没想到他早已发生意外。」
「叛徒,难道是阿木尔?」
「不可能,那时阿木尔才刚刚出生,所以绝对不可能是他。」
顿了顿,阮飞凤道:「我想起来了,当时有人来找巫王,好象想留在部落,后来巫王和他单独来了蛊谷,也许是那人杀了巫王。」
「谁?」
「奴家不知,只是有人提起过。那时奴家刚生了孩子,身子弱,都在房中歇息。」
阮飞凤苦笑道:「没想到他竟骗了整个野人女真族这么多年。」
「我还真想知道那张面具下的脸是什么样子。」
铁浪冷笑道。
「冰蛊离开了吗?」
铁浪一直将心思放于干尸上,却忘记当前最重要的事,感觉气温似乎有升高,铁浪忙往洞口走去。
站在洞口前好一会儿,均未感觉到寒气的他大致确定冰蛊已经离开,可又不敢贸然钻出去,只怕冰蛊的智商比人还高,若是寒气喷到铁浪脑袋上,他绝对当场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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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阮飞凤同意,铁浪便拉着干尸往外走,两只凹陷下去的眼珠子好象正在看着铁浪,让他感到浑身不自在。
走到洞口,铁浪朝干尸屁股踹了一脚,干尸大半个身体滑了出去,同时,一股寒气涌进洞口,冷得铁浪直想将那可恶的冰蛊串起来烤了!
跑开的铁浪骂道:「他娘的,这冰蛊还真难缠,若我先钻出去,恐怕脑袋都搬家了。」
「嗯。」
阮飞凤看着正被冰蛊拖出去的干尸,道:「看来它不吃掉我们誓不罢休。」
「没办法,这里的食物太少了。」
铁浪耸着肩,喃喃道:「冰蛊想拿我们当晚餐,不过我肚子也饿了。」
「杨公子一天都没吃东西,当然会饿。」
「是啊,被困在这里,不被冻死也会被饿死。」
怕阮飞凤冻着,铁浪只好将她搂进怀里,喃喃道:「有你在,我不会觉得饿。」
「为何?」
「因为你很好吃啊。」
铁浪笑道,眼角余光时不时望着洞口,巫王的尸体早已不见,估计冰蛊正在外面享用那份大餐,铁浪甚至还听到骨骼碎裂的声音。
「奴家哪能吃,杨公子真爱开玩笑。」
「谁说不能,我不是吃过了吗?而且你也把我吃进去了。」
「有吗?」
阮飞凤疑惑道。
「我中了春蛊,那时不是吃了凤儿很多水的地方吗?后来凤儿那里不是把我那根吃进去了吗?」
面对铁浪赤裸裸的挑逗,阮飞凤整张脸红得好似番茄,一个劲地垂着铁浪胸膛,不断重复道:「你坏死了,坏死了,坏死了……」
铁浪抓住阮飞凤的手,道:「凤儿你饿了吗?」
「有点儿。」
「那要不要我拿东西给你吃?」
阮飞凤看了眼铁浪鼓起的胯间,忙摇头道:「肯定不是好东西,凤儿宁愿饿死也不吃。」
铁浪刚想掏出肉棒让阮飞凤用嘴巴替自己消消火,却听到冰蛊的啼叫声,比先前高亢许多,难道它吃饱后还要唱歌不成?
铁浪正想开口,却见一菱形冰块滑进洞口,他忙将阮飞凤拉到一边。
当铁浪看到这并不是冰块,而是一块发出腥臭味的透明肉块时,他愣住了--莫非冰蛊被消灭了?
「难道有帮手了吗?」
阮飞凤猜测道。
「凤儿都说冰蛊是万蛊之王,怎么可能会被轻易消灭?」
「凡事没有绝对。」
待冰蛊的惨叫声停止,铁浪还是不敢有所行动,直到周围的气温渐渐升高,他才决定出去一看究竟。
「小心点。」
铁浪笑了笑便钻了出去,人还没有完全爬出,铁浪已看到满地都是冰蛊的尸块,冰开始融化,犹如初春瞬间来临。
钻出洞口,铁浪四下张望,都没看见是谁杀了冰蛊,他只好先将阮飞凤接出来。
「莫非有神仙相助?」
阮飞凤猜测道。
「鬼才知道,这儿绝对不能久留,就怕有比冰蛊更加残暴的毒蛊,我们快点离开!」
拉着阮飞凤的手,两人往入口走去。由于冰面融化速度极快,所以他们的行走速度非常慢,还要担心会不会掉进水坑里。
此时,夏瑶正站在蛊谷深处一水潭前,那只蝶蝎趴在她手背,正轻轻搧动着黑色的蝶翅,她则用怨妇般的眼神看着渐渐离去的铁浪和阮飞凤,闭眼昂首,微微叹息。
手指弹动,蝶蝎飞了起来,绕着夏瑶翩翩起舞,夏瑶则将那件青衣脱下,全身只剩下裹着酥乳的白布及纯白色的亵裤,最怪异的是她全身布满黑色斑纹,十分规律的集中在手臂和脊背处。
当她将裹乳白布解下时,一只蝶蝎的印痕象恶魔的诅咒般刻在她脊背处,那些所谓的黑色斑纹其实都是它的触手,蝶翅则绕过夏瑶腋窝,将她那不丰满但却坚挺的酥乳完全抱住,显得诡异万分。
夏瑶低头看着自己水中倒影,眼睛睁得很大,动作略显僵硬的将亵裤也脱掉,蝶蝎的尾部恰好延伸到她臀沟处,消失于紧闭在一块的双臀间。
无毛的阴部隆起,肉缝分开一点儿,露出粉嫩的淫肉。
「好热,快被点燃了。」
夏瑶自语着,人已跳入潭中,水花飞溅,飞扬得意的蝶蝎旋落在她浮出水面的脑袋上,毒尾高高翘起。
「唉唷。」
阮飞凤差点滑入水坑内。
「小心点。」
铁浪一手环抱阮飞凤的细腰,否则阮飞凤绝对变成落汤鸡。
望着显得有点遥远的入口,阮飞凤吐气道:「冰都融化,路更滑了,还真有点难走。」
「莫非你希望冰蛊还在?」
铁浪反问道。
「那奴家宁愿掉进水……哎呀……」
阮飞凤话还没说完,右脚已滑进水坑中,由于发生得太快,铁浪竟搂不住阮飞凤,眼睁睁看着阮飞凤掉进水坑中。
「凤儿!」
铁浪忙喊道。
阮飞凤从水里探出头,吐了水,抹去脸上的水珠,道:「冷死我了。」
「快点,我拉你上来。」
「先把这个拿去。」
阮飞凤托起蛊炉道:「我绝对不能失去金蛊。」
接过蛊炉,将阮飞凤拉起来,她已全身湿透,青丝黏腮,衣裳半透明,成熟娇躯若隐若现,胸前显出两点,美乳轮廓清晰可见,看得铁浪鼻血差点喷出。
单单如此还好,可恶的是她那条雪青马面裙太过于轻薄,一沾上水便象一层薄纱一般,肉色尽显,并拢的大腿根部更是春色外泄,好似一只大鲍鱼,中间露出粉色肉缝。
阮飞凤只顾着拧干衣裳水分,怎知自己近乎全裸呢?更不知铁浪正意淫着她的身体,只差没将她压地乱干。
「杨公子,你的衣服。」
阮飞凤看着铁浪那飘在水面的长袍,显得有点尴尬。
铁浪吞了吞口水,道:「没事,晒一晒就干了。」
说着,他将长袍捞起。
「真不好意思。」
阮飞凤转身道:「奴家后面都湿了,杨公子帮奴家弄干。」
铁浪盯着她的臀沟,手遂落到那儿,极其精准的触碰到她的会阴。
「唔……不是那儿……」
阮飞凤娇嗔道,身子象被电流击中一般抖了一下。
铁浪的手掌从后面探进,捂住整个阴部,开始快速滑动,亵裤和薄裙更被他压进肉缝内,麻得阮飞凤连连呻吟。
「不能……唔……不能这样子……」
阮飞凤并拢大腿,紧紧夹住铁浪的手,喘息道:「别这样子弄奴家……奴家身子会坏掉的……」
铁浪收回手闻了一下,骚味让他吞了好几口口水,将阮飞凤紧紧搂住,喃喃道:「我好希望你能把我的宝贝吃进去。」
「奴家身子很湿,会弄湿杨公子的。」
「我还想让你弄湿我的宝贝。」
边说着,铁浪边拉下阮飞凤衣襟,亲吻着她的香肩。
「杨公子……不能……」
阮飞凤忙拉好衣裳,道:「冰蛊不知被什么东西杀死,我们必须离开这儿,这边的事解决后,奴家再好好服侍杨公子,好吗?」
知阮飞凤说的是事实,铁浪只好将那股即将喷发的欲火强行压下,使劲亲了一下这个捡来的岳母,道:「走吧,可不能再掉下去了,知道吗?」
「又不是奴家想要如此的。」
阮飞凤羞道。
「走吧,不能再逗留了,否则我们很可能和冰蛊同样下场。」
铁浪再次搂着阮飞凤,沿着泥泞小路往前走。
接近入口,见都没人把守,铁浪乐坏了,忙加快速度。
走出蛊谷,铁浪却看到地上有六具女巫卫的尸体。
阮飞凤检查完尸体,面色凝重道:「中了蛊毒而死,但这种蛊毒似乎从未见过,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确实复杂,走吧。」
铁浪道。
离开蛊谷,他们并没有直接回部落,而是找了一处隐蔽性很好的地方,铁浪得先让阮飞凤将衣服晒干,他可不愿意美丽丈母娘的胴体被其他男人看到。
他们待的地方离蛊谷很近,在密林中较为宽阔的地方,烈阳烘烤着,而铁浪的长袍挂在搭起的木架上,阮飞凤站在草丛后面,铁浪则站在草丛外面,正等待阮飞凤将衣服脱下,他好拿去晒。
似乎有点担心铁浪会突然冲进来的阮飞凤,脱衣动作有点扭捏,偶尔还会撩开草丛看着铁浪的脚,脱衣速度虽慢,但仍井井有条地进行着。
「给你。」
阮飞凤脱下褙子抛向铁浪。
「还有呢?」
铁浪问道。
「在脱呢,你可别偷看噢。」
说着,阮飞凤已将马面裙脱下抛给铁浪。
肚兜在牢中便阵亡,所以阮飞凤现在身上只剩下贴身中衣和亵裤,可爱的乳头正因为阮飞凤的不安而将中衣顶起,乳房下缘弧线非常优美,象满月的轮痕。
阮飞凤虽生过两胎,但身材保持得还算好,完全没有走样,少了少女的羞涩,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成熟气息。
「你真的不能偷看噢。」
阮飞凤重复道。
「绝对不会,你相信我。」
铁浪答道。
「嗯。」
感到心安的阮飞凤已除下贴身中衣,饱挺玉乳露出,颜色并不算很深的乳晕衬托着中间硬起的乳头,乳头中间还有曾经溢出乳汁的小裂缝,加上阮飞凤肌肤嫩白,怎么看也不超过三十岁,实际年龄却已经快四十岁了,看来她也是一个很懂得保养的女人。
将中衣抛给铁浪后,阮飞凤便以最快的速度脱下亵裤抛给铁浪。
如此一来,阮飞凤已是全身赤裸,有点羞涩的她蹲在地上,大腿并拢,还用玉手捂住阴部和半轮乳房。
铁浪闻了闻阮飞凤的亵裤,淡淡的臊味让他有点痴醉。
「拿去晒了吗?」
阮飞凤问道。
「马上。」
铁浪只好将她的衣裳都摊平挂于木架上。
蹲在草丛内的阮飞凤根本不敢站起身,只希望衣服早点晾干,听到铁浪脚步声的她提高声音道:「杨公子,你可不能偷看噢。」
铁浪有点无奈,难道他长得象偷窥狂吗?不过话说他确实很想偷看一丝不挂的阮飞凤,而且已经和阮飞凤发生过两次性关系,偷看又有何不可?
在这种淫荡想法的刺激下,铁浪决定当一回偷窥狂,便屏气凝神走向草丛,却不知阮飞凤正打算嘘嘘。
阮飞凤分开双腿,双手撑着下巴看着前方,小腹轻微的痉挛,闭紧的阴唇象河蚌般张开条缝,细小的尿道口正射出一条优美的弧线,溅落在地。
感觉到尿液一点点排出,阮飞凤打了个寒颤,唇角浮现可爱的小梨涡。
铁浪本想随便偷看几眼便算了,可当他看到阮飞凤这美妇全身赤裸地嘘嘘时,他眼珠都快掉出来,不由自主的往前走。
「杨公子!」
阮飞凤叫出声,被吓得尿不出来,她很想找东西挡住羞处,但哪有东西可以挡啊,只好傻傻地蹲着。
铁浪蹲在她面前,盯着那粉嫩淫穴,问道:「都尿干净了?」
阮飞凤捂着眼睛,喃喃道:「没……被杨公子吓得出不来了……」
「我又不是野兽,你就当我不存在,继续尿。」
铁浪笑道。
「可实在太难为情了,这种肮脏的事怎么能让杨公子看到呢。」
「那是不是要我尿给你看,你才肯尿?」
铁浪威胁道。
「杨公子你真的好坏。」
阮飞凤移开手瞪着铁浪,道:「奴家具怕你将晴儿教坏,也许你已经把她教坏了。」
「没有,她还是那么冰清玉洁,凤儿若不相信,等我们回到京师,看到优雅的晴儿,你便明白。」
铁浪笑道,抚摸着阮飞凤大腿内侧,盯着正慢慢滴向地面的尿液,道:「快点,让相公好好看一看凤儿嘘嘘的优雅模样。」
「真是的。」
阮飞凤将头歪向一边,轻哼了声,尿液再次射出。
如此近距离看女人尿尿还是第一次,铁浪当然非常激动,如果这在现代,他绝对拿出手机将这一幕永远记录下来,以后也许还可以一边播放,一边打手枪,可惜在古代也只能用肉眼好好记录这一幕了。
尿完后,阮飞凤见铁浪还是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私处,她忙并拢大腿,道:「奴家好了,杨公子可以离开吗?」
「真好看。」
铁浪回过神,道:「不要我陪你吗?」
阮飞凤看了眼铁浪鼓起的胯间,喃喃道:「怕杨公子会乱来,所以杨公子还是暂且离开,好吗?」
「难道不用讨论后面的事了吗?」
「什么事?」
「揭穿假巫王。」
铁浪认真道。
「绝对要揭穿,否则假巫王很可能带着野人女真族走上灭亡之路,我虽为明人,可对这部落还有点感情。」
阮飞凤细语道。
「所以我们现在要好好谈一谈。」
铁浪淫笑道。
有点受不了铁浪淫荡笑容的阮飞凤低语道:「让奴家静一静,杨公子在这儿,奴家的脑子很乱。」
「懂了。」
轻笑了一声,铁浪凑过去吻了一下阮飞凤耳垂,耳语道:「你会乱一辈子的。」
「知道啦。」
阮飞凤嘟喃道:「奴家有心理准备,你快点出去啦。」
说完,阮飞凤还推了铁浪一下。
走出草丛,铁浪便找了一个阴凉的地方坐下,离草丛也很近,所以偶尔还会听到阮飞凤发出的细微声响。
咬着一片叶子,铁浪有点迷茫地望着正被微风吹落的枯叶,伸手接住一片,自语道:「逝去的永远不能再回来,小瑶,我好喜欢和你吵嘴的感觉,还有我们同床共枕的日子。」
铁浪干笑道:「那时候你总是那么傻,明明喜欢我又不肯说出来,还老是被我调戏,真有点怀念那时的日子。」
休息片刻,铁浪起身摸着那些衣裳,差不多都干了,除了自己的长袍,阮飞凤的衣裳都很薄,所以特别容易干。
铁浪将阮飞凤的衣裳都收下,走到草丛边,道:「可以穿了。」
「你扔进来。」
「你接得住吗?」
铁浪笑道。
「可以,奴家有手有脚。」
铁浪坏笑着,叫道:「接住噢。」
他知道阮飞凤的方位,但他故意往她后方抛去。
一见衣服飞过自己头顶,慌张的阮飞凤顾不得赤身裸体,整个人站了起来,转身弯腰去捡地上的衣裳,肉臀翘起,肥厚阴部大方的展现在铁浪眼前,似乎希望铁浪的大肉棒立刻塞进去。
「真好看。」
铁浪喃喃道。
听到铁浪声音,阮飞凤头都不敢回,以最快的速度套上亵裤,又穿好贴身中衣,她才松了口气,至少不会再暴露身子了。
看了看高耸的乳房,阮飞凤已将马面裙和梅花领褙子穿好,这才转身,问道:「有何好看的呢?」
「好看的都被你衣服挡住了。」
阮飞凤有点无奈地摇着头,问道:「我的蛊炉呢?」
「呃……」
铁浪搔了搔后脑杓,道:「在晒太阳。」
「完蛋了,金蛊喜阴,会晒死的!」
惊叫着,阮飞凤已跑出草丛,象天宫玉兔般跑向那金色的蛊炉。
「第一次看到她跑得这么快,看来那只虫子比我还重要,不过至少它是我的救命恩人。」
铁浪耸耸肩膀也跟了过去。
阮飞凤捧起蛊炉,却因为太阳的烘烤而烫到手,只好用袖子裹住手,旋转着蛊炉。
金蛊缩成一团,阮飞凤的心都碎了,急忙捧起来,吐了几滴津液在金蛊身上,这只金蛊她养了足足十五年,可算非常有感情。
见金蛊将津液都吃掉,也恢复了一些生气,阮飞凤终于松了口气。
「抱歉,我不知道它怕高温。」
铁浪显得非常诚恳。
「是奴家忘记提醒杨公子了,没事,还活着。」
阮飞凤站起身,问道:「杨公子的衣服干了吗?」
「干了。」
铁浪将长袍取下披在身上。
「走吧,希望日落之前能把事情都处理好。」
阮飞凤想去提蛊炉,铁浪已先她一步将蛊炉提起。
「有我在,飞一飞便到部落了。」
铁浪笑道,却又马上收起笑容,「你想好如何对付假巫王了没有?」
「想好了。」
阮飞凤点了点头,道:「路上和你说。」
铁浪想拦腰抱起阮飞凤,阮飞凤却退后两步,道:「背奴家就好,不用那样子,奴家怕把金蛊扔了。」
「看来你不适合高空飞行,嘿嘿。」
铁浪已蹲在了地上。
阮飞凤爬到他背上,搂住他的脖子,道:「再胡说,小心我把金蛊扔到你嘴里,让你肠穿肚烂。」
铁浪一只手拎着蛊炉,另一只手则托住阮飞凤臀部,蹬地而飞。
「别飞得太高,我受不了。」
阮飞凤惊叫道,但感觉还是很兴奋,笑得非常灿烂,雪白贝齿尽露。
飞往野人部落的过程中,铁浪多次想调戏阮飞凤,还想将魔手插进阮飞凤臀沟内,但都被阮飞凤用金蛊威胁,只得安分点。
除了这之外,他们还对即将发生的冲突进行分析和探讨解决的策略。
令铁浪惊讶的是,阮飞凤的脑子非常聪明,考虑事情也很周全,他本以为阮飞凤只是一个欲望很强但又不肯承认的女人,没想到她的分析能力这么强,就这点而言,徐阶还真是娶对人了,可惜如今她躺在自己怀抱里,徐阶再也不能与她团聚,铁浪更要将徐悦晴和阮飞凤一起放在同张床上搞,同时玩母女才刺激。
说起母女,铁浪最希望的还是放倒海露,让她和半雪这小妮子一起服侍自己。
当然,如能让阮飞凤徐悦晴、海露徐半雪这两对母女同时服侍自己,那更是爽死!
接近野人部落,铁浪便落到地面,飞得太久,他的真气又消耗了不少,还真想用阮飞凤的身体修炼淫龙九式以补充真气,当然,来几个女野人供他修炼《吮阴心诀》更好,《吮阴心诀》更有利于恢复身体,可过于霸道,单向的采补,很容易将女体变成植物人,除非是特殊情况,否则铁浪都不会使用吮阴心诀,凌霄四雏更是他的心病。
快接近部落时,前方出现好几名巫卫,正挥舞长矛,在那儿叽叽喳喳着。
阮飞凤走上前,用女真族的语言和他们交谈。
不懂女真语言的铁浪象傻子般站在那儿,不过从对方激烈的反应来看,假巫王的事绝对引起了轩然大波!
「我已将假巫王的事和他们说了一遍,他们答应助我们查明真相,但前提是要在我们体内种入毒蛊,若我们撒谎,他们将处决我们。」
「如此一来,他们绝对没有损失,但我们也捞不到好处。」
铁浪身体都快起鸡皮疙瘩了,他最怕毒蛊,更怕让它们进入身体,可这次他点头了,「不过也只能如此了,只希望我们的猜测都没错,否则我们将无法看到明天的太阳。」
「把蛊炉给我,他们要拿走金蛊。」
阮飞凤伸出了手。
铁浪总觉得这是孤注一掷,可到了这地步,他只能放手一搏。
阮飞凤旋开蛊炉,一名巫卫确定金蛊还在蛊炉里,便点了点头,接过蛊炉,将蛊炉交给另一名巫卫,将两只毒蛊放于掌心,哼了声便伸到阮飞凤面前。
阮飞凤抓起一只放于手臂,毒蛊遂刺破她的皮肤,钻进血脉之中,阮飞凤手连续抽搐数下才稳定下来,同时,她的手臂经脉呈现黑色。
「有点疼。」
阮飞凤笑道。
铁浪头皮都开始发麻,只得拉起袖子,看着巫卫将毒蛊放在他手臂上。
毒蛊一碰到铁浪的手臂便钻破他的皮肤,疼得铁浪差点想将毒蛊抠出来。
待毒蛊完全进入经脉后,铁浪的手臂也如同阮飞凤那样抽搐着,似乎还适应不了毒蛊的入侵,不过数下后便恢复平静。
铁浪活动着手臂,确定手臂没有因为毒蛊而残废,他才松了口气。
接着,铁浪和阮飞凤走在最前面,巫卫则象护卫队般跟在他们后面,女人和小孩都好奇地看着他们,那一对对下垂的乳房让铁浪性欲骤减。
路过祭台,见陆炳还被绑着,铁浪只是眉毛动了动,却也没有多大反应。陆炳现在的死活与他无关,他现在最想做的是揭开假巫王的真面目,也许可以为控制野人女真族奠定基础,但那个可恶的阿木尔永远是绊脚石。
说曹操,曹操就到。
阿木尔疾步而来,看着铁浪和阮飞凤,正要下令将他们抓起来,铁浪和阮飞凤身后的巫卫却护在他们面前,将矛头对准阿木尔。
阿木尔象被扔在铁板上烤的蛤蟆般暴跳怒吼着。
看着阿木尔,阮飞凤叹气道:「他太急躁了,也许他还不懂得在族里权力最大的其实不是巫王或者他,而是拥护他们的巫卫,只要巫卫背弃他们,他们将完全失去立足之地。」
「他们现在在说什么?」
听不懂女真语的铁浪问道。
「巫卫要见巫王,阿木尔执意要抓我们两个,呵呵。」
「可惜现在他做不了主。」
铁浪冷道。
「手给我。」
阮飞凤小声道,并靠近铁浪。
不知何意的铁浪只好将手伸过去,只见金蛊正从阮飞凤的袖口爬出,跳到铁浪手背上,并钻进了袖口。
铁浪明明记得先前阮飞凤已将金蛊放进蛊炉,难道还有第二只?
阮飞凤低着头,小声道:「别被看到了。」
「这是哪里来的?」
「这就是我的金蛊。」
「那蛊炉里的……」
「那是它蜕下的壳,也许是因为高温,金蛊早早进入了蜕变期,我们来部落的途中它便完全蜕化,我怕他们会来这招,所以调包了。」
「你真是太聪明了!」
铁浪夸赞道。
幸好巫卫听不懂他们的话,要不然巫卫绝对多扔几只毒蛊到他们身上。
阿木尔还在和巫卫对峙,而金蛊已将铁浪经脉内的毒蛊吃掉,正沿着手臂往下爬。
铁浪看着已爬到他手背的金蛊,顿时觉得它是多么可爱,简直想象对待爱人一般亲吻它。
阮飞凤拉着铁浪的手,金蛊则跳回阮飞凤手上,并钻进了袖口内。
若非巫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阿木尔身上,金蛊绝对会被发现的。
最终,阿木尔妥协了,让在一边,巫卫则带着铁浪和阮飞凤走向巫王的房屋。
「别以为冰蛊弄不死你们,你们便将尾巴翘起来,告诉你们,只要我阿木尔还在,我绝对会将你们都搞死!」
「你也许该和我们去看看假巫王到底是谁,你的亲生父亲已死在蛊谷。」
阮飞凤语重心长道。
「我不管,谁对我好,我便是谁的儿子!」
阿木尔叫道。
「当初真该把他掐死在襁褓里。」
阮飞凤微微叹气。
「先揭穿假巫王的真面目,到时候再好好教育阿木尔。」
铁浪安抚道。
「真希望他能早点懂事。」
还对阿木尔抱有一丝希望的阮飞凤苦笑道。
「迟早会的。」
对铁浪而言,阿木尔带给他太多痛苦,若不是他,他们一行人根本不会轻易被野人抓住,夏瑶更不会葬身蛊井。
想起夏瑶,铁浪已对阿木尔起杀意。
一名巫卫敲响巫王房间的门,等了好久都没有回应,他只好破门而入。
此时假巫王站在窗前,象个佝偻的老头子般弓着腰,见他们走进屋子,他便回过头,透过虎皮面具看着他们。第六章牢狱洞房
站在最前面的巫卫很有礼貌地弯腰,说着铁浪听不懂的语言。
「巫卫要求巫王摘下面具。」
阮飞凤翻译道。
「希望一切都能顺利。」
铁浪点头道。
巫王看着阮飞凤和铁浪,缓缓举起手,当着他们的面将面具摘下,确是巫王无疑。
「不可能会是巫王!」
阮飞凤腿都有点软了。
铁浪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那张瘦巴巴还发黑的丑脸,再结合蛊谷那具干尸,确实觉得这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难道他和巫王是孪生兄弟?
见巫卫都愤怒地将矛头对准他们两个,铁浪便知大事不妙,将阮飞凤拉进怀抱,也不管数根从不同方向刺来的矛头,迳自往后方跑去。
两根长矛刺中他胸口,却无法再刺进去,有着刀枪不入之身的他怎么可能会怕区区的长矛?
怒吼了一声,铁浪一掌劈断长矛,使出了轰天击,伴随着巫卫的惨叫声,前面两个巫卫都被这如汹涌海潮般的真气流弹出房屋,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巫王叫了声,巫卫都让在一边。
正当铁浪要和阮飞凤跑出房屋时,一头熊形淫兽象鬼魅般出现在他们面前,一眨眼间,巨爪已扫向铁浪,铁浪完全不敢相信这里会有淫兽出没,虎腰被狠狠击中,鲜血呕出,整个人飞向一边,砸到柱子上又跌在地上。
「杨公子!」
阮飞凤惊叫着跑到他面前,用袖子擦着他嘴角的鲜血。
在巫王的吩咐下,巫卫都退了下去。
咚!
门一关,整个房间都暗了下来。
「杨追悔,皇上亲赐的武德将军,皇上还要你想办法收服女真族三大部落,笼络达赖台吉,而且你还是海露的上门女婿。」
巫王嗤笑道:「没想到你还能活到现在。」
觉得五脏六腑似乎被重组过的铁浪靠在柱子上,看着气势汹汹的淫兽和巫王,问道:「你到底是谁?」
「呵呵,既然你都要死在这里了,我不妨将真相都告诉你。」
巫王手一挥,那只淫兽巨臂落在铁浪肩膀上,将他整个人提起来并按在柱子上,还张嘴吐出巨型肉棒,口水流得满地。
面对如此巨大的淫兽,只是一名巫医的阮飞凤完全无能为力,只能在一旁细声哭着。
「我是上清宫三大长老之一的周不仙。」
铁浪对上清宫了解甚少,根本没听过什么周不仙,但一听是上清宫的长老,铁浪已知事情发展到自己完全无法控制的地步了。
「在你来这里之前,老夫已收到命令要杀死你,没想到你竟能活到现在,真是太让我吃惊了,不过最后你还是自投罗网。」
周不仙笑道。
「你为何要杀了巫王?」
阮飞凤怯生生道。
「不识时务自然得死!」
周不仙看着阮飞凤,笑道:「若老夫告知徐阶,他的结发之妻不仅为异族族长生了个凶残的儿子,还与前来游说的男人发生关系,你觉得他会不会气得吐血而死?」
「是男人就不该威胁女人!」
铁浪怒道,却惹得淫兽怒叫数声,胸腔都快被淫兽压裂了。
周不仙盯着铁浪,道:「我有检查过被你奸得差点死去的女人的身体,发觉你那根东西和淫兽的很象,但淫兽会将女人的膣道捅裂致死,算是外伤,而你的是将女人搞得虚脱,甚至有死亡的危险,若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可以放了你们两个。」
「你既然得到要杀我的命令,又怎么可能放了我?」
铁浪冷笑道。
「老夫在这待了十几年,从未回过上清宫,也知道上清宫被邵元节搞得有多乌烟瘴气,所以老夫只能算是半个上清宫的人,本以为上清宫早把我忘记了,没想到你倒让上清宫想起了我。」
周不仙来回踱步,用眼角余光看着铁浪,继续道:「所以只要你告诉我,我绝对会放了你们,最多当作我从未遇到你们。」
「听起来是一个很好的交易。」
铁浪咧嘴而笑。
「当然!」
「我懂得什么叫出尔反尔,所以我宁愿死也不会告诉你的。」
铁浪冷笑道:「要不你跪下来求我,我兴许会大发慈悲。」
「呵呵,你比我想象中的聪明,不过老夫不怕。」
周不仙指着阮飞凤,笑道:「你也许想看淫兽是如何奸淫她,更想看到她在欲仙欲死中死去的画面吧?」
淫兽完全是不知疲惫的性爱机器,而且它完全将女人当作可以任意撕裂的玩具,被它奸淫的女人绝对没有生还的机会,阴道会被撑裂,更会皮开肉绽,铁浪怎么可能让娇花一般的阮飞凤受到这种凌辱?所以他便妥协道:「好,我告诉你。」
「识时务者为俊杰。」
周不仙仰头笑道,并让淫兽放开铁浪。
铁浪站起身子,觉得满口都是腥味,遂往地上吐了一口混着鲜血的唾沫。
「现在告诉我吧。」
「其实非常简单,只要你能学会控制一些重要的穴道即可,比如膻中穴。」
铁浪擦了擦嘴角道。
周不仙眼睛眯成一条缝,道:「说得详细一点。」
铁浪看了一眼阮飞凤,道:「学得那种床技,不管何种女人都可以对付,所以你不觉得该让她先离开吗?否则她把办法传了出去,岂不是天底下的男人都懂得采阴补阳了?」
周不仙眼珠子一转,便唤来巫卫将阮飞凤带出去。
「好了,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只有我们两个人,话也好说多了。」
铁浪邪笑道:「阿木尔不是你的儿子,若我想惩罚他,你是绝对不会有任何意见的吧?」
「是。」
「那在我说出采阴补阳的口诀之前,能不能先让我报仇?」
「现在主动权不在你手里,你无权提任何要求,老夫不想和你浪费时间,现在立刻告诉我办法。」
「好吧,其实很简单。」
铁浪眼珠子一转,道:「只要当女人快泄身时,你点了她的四满穴即可,现在可以放了我们吗?」
「等试过再说。」
说罢,戴上面具的周不仙已走出房间,没一会儿便又走进来,还带来一名女野人,那女野人分明是在牢中奸淫铁浪未遂的那个。
女野人一见是铁浪便想逃走,周不仙却抓住她的肩膀,并将她强行推到铁浪面前,用女真语骂着女野人。
女野人浑身颤抖,象看着怪物般看着铁浪,眼泪都流了出来。
「你现在干她,让我看一下效果。」
铁浪打量着女野人,她年纪应该在二十五岁左右,只在腰上围着一圈虎皮裙的她看上去非常健康,只是双乳有点下垂,不过整天光着上半身的女人乳房不下垂才怪呢,毕竟无法抵抗地心引力。
「怎么,不敢?」
周不仙道。
「敢,谁说不敢的,但是有男人在,我那东西硬不起来。」
铁浪笑道。
「真麻烦。」
周不仙甩袖道:「你比女人生孩子还麻烦,老夫没那闲情逸致,不干老夫便让淫兽奸死她,然后再奸死阮飞凤。」
铁浪伸手抚摸女人的脸,第一次觉得她好象也有感情,至少她眼角的泪滴不会欺骗人。
想了下,铁浪道:「好吧,我做给你看便是。」
绕到女野人身后,铁浪已将手探进裙内,并将她的贴身短裤拉至膝盖,手指在肉缝处来回抚摸着,确认已湿后,他便掏出了大肉棒,贴紧女野人,大肉棒伸进她的裙内,准确无误找到了蜜穴口,用力一挺,伴随着女野人低微的呻吟声,大肉棒已挤开阴唇,用力插进最深处。
「唔……」
抚摸女野人至开始性交,这过程周不仙虽然都有在看,可惜裙子一直没掀开,所以周不仙完全看不到他们那正在交合的性器。
这也正是铁浪想要的,他非常不喜欢和女人做爱时还有男人在场,更不喜欢将两人的性器官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所以他宁愿让女野人穿着裙子干。
看着正不断挺动屁股的铁浪,周不仙道:「别做任何小动作,否则我立即杀了你!」
「我还能做什么小动作?」
铁浪一手抓住女野人肩膀,另一只手则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爬向阴户,用力揉着她那颗略微突出的阴蒂。
受到刺激的女野人开始放声浪叫,更因为再次被这么粗长的肉棒塞满,而且又是站着被插,所以叫得更大声,双乳不停抖动着,喷出的淫水弄得满地都是。
猛干三百多下,女野人已经受不了,穴内淫肉象吸盘般吸住铁浪的肉棒,让铁浪抽动都显得有点困难。
知道她快要高潮了,铁浪假装换动作,将女野人压到柱子上,而这一过程中,他已点了自己的膻中、鸠尾两大穴道,并一边干着女野人,一边竖起两根手指,道:「在女野人快要泄身时点了她的四满穴,她会不断泄身,直到死,而我们可以从这过程中吸收精气,看好了!」
「噢……」
女野人浑身颤抖着,淫肉更是有点夸张地蠕动着,阴精浇灌着铁浪的龟头。
意识到女野人已经高潮,铁浪迅速点了她的四满穴。
第一波高潮还未结束,第二波高潮已再次来临,女野人知道自己将面对何种命运,所以干脆不停浪叫着,享受着这死之前的高潮盛宴。
让女野人第五次高潮后,铁浪便拔出了湿漉漉的肉棒,在女野人裙子上擦了几下后收进裤内,转身问道:「如何?」
看着已经瘫倒在地的女野人,生性多疑的周不仙走过去捏住女野人的手腕,片刻后便露出笑容,道:「真没想一个四满穴竟可以让采阴补阳,而且如此的简单,看来老夫要好好利用这招!」
「你的易容术挺好的,不过巫王这张脸实在是太难看了,做为江湖前辈,能不能让晚辈看一下前辈的真面目?」
「不能。」
站起身的周不仙盯着铁浪,道:「让巫卫们知道我不是真正的巫王,我的地位将不保,我没有傻到那种程度,现在,我似乎该放了你们?」
见周不仙一脸的奸诈,铁浪已知这绝对是一个幌子,便道:「放不放是小事,不过晚辈想知道,前辈为何愿意留在这种蛮夷之地?」
也许是太久没和人交流了,所以周不仙也没打算立刻杀了铁浪,开口道:「十几年前,上清宫前任宫主死于非命,做为三大长老的我、邵元节、寄寒香都有继承他衣钵的资格,可没想到邵元节为了当上宫主,竟逼走寄寒香,更与前宫主的女人通奸,最终当上了宫主。」
回想起不悦往事的周不仙多少有点伤感,感叹道:「自从邵元节当上宫主,我处处受制,一怒之下,老夫便离开了上清宫,以调教淫兽为名待在这里。」
「那也没有理由杀了巫王取而代之。」
「有。」
周不仙冷冷道:「这里蕴含大量毒蛊,若能好好利用,我可以一统武林和朝廷,让所有人都臣服于老夫之下,更要让邵元节好好补偿老夫这么多年所受的罪,可巫王十分不配合,所以他只能死。」
知道周不仙原来是个老谋深算的贱人,铁浪冷汗都冒出来,更意识到他将是自己的绊脚石,一定要想办法除掉,也明白了阿木尔的凶残其实是周不仙一手培养出来的,阿木尔不过是周不仙的工具。
「前辈,不瞒您说,我与上清宫有着不同戴天之仇,只要前辈放了我,待我回去之后,我一定找机会替前辈报仇,杀了邵元节那王八蛋。」
铁浪陪笑道。
周不仙扫眼铁浪,冷冷道:「你还有更大的利用价值,待蛇蛊成体,你和陆炳将带着我的使命回到京师,你和他都将遗臭万年,但新的朝代将诞生,周朝?呵呵,姬发已经建立了一个,那么我的王朝又将用什么年号?」
面对沉浸在幻想中的周不仙,铁浪握紧拳头,他就不相信自己的武功会输给周不仙这个糟老头。
才刚开始聚集真气,周不仙便道:「我一声令下,阮飞凤将被刺穿心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伎俩。」
「哪敢,哪敢。」
铁浪笑道,心里却十分纠结。要保住自己性命很简单,可阮飞凤还在周不仙手里,这等于铁浪的手脚都被绑住了。
正当铁浪失神之际,周不仙突然一掌打中他的胸口。
铁浪整个人滑向后方,紧紧捂着胸口,觉得五脏六腑都被周不仙打得错位。
周不仙张开五指,四根银针当啷落地,笑道:「这是从金蛊身上提炼出的奇毒,不仅可以封住你的奇经八脉,还可以让你虚弱得象个婴儿,你就好好等待成为我傀儡的那天吧。」
「你真卑鄙!」
铁浪脚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一将功成万骨枯,多你一个也无所谓。」
「可恶!」
铁浪咬牙道。
之后,铁浪和阮飞凤又被关押在牢里,鉴于铁浪完全没有行动能力,阮飞凤又不会任何武功,所以都没有将他们锁着。
等到巫卫离开,阮飞凤忙扑进铁浪怀里,哽咽道:「奴家不知哪里出错了。」
抚摸着阮飞凤螓首,铁浪笑道:「其实多亏了你,我才知道假巫王的真面目。」
「是谁?」
「曾经和巫王一道去蛊谷的男人,上清宫三大长老之一的周不仙,可惜我斗不过他。」
「都是因为奴家的拖累。」
阮飞凤将铁浪上衣解开,看着他胸前那四个红点,问道:「不知用金蛊能不能将毒都化解。」
「试一试吧,否则都是等死。」
铁浪道。
「奴家只知道人体内有毒蛊时可以用金蛊,现在杨公子体内只有毒,没有毒蛊,而且很明显这毒已经扩散,一只金蛊根本起不了作用,只能让假巫王拿出解药了。」
阮飞凤叹息道。
「那个诡计多端的老不死,我迟早要废了他。」
铁浪干咳了声。
「杨公子不是有那什么采阴补阳的方法吗?也许可以用奴家的身体试一试,或许这毒会解开的。」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
「每次感觉无能为力,奴家的心都好痛。」
「没有一个人是万能的。」
铁浪吐气道:「也只能怪萧九那王八蛋了,好好的一本书写了五万字就不写,原来还有这么多事没有交代清楚,唉。」
「谁是萧九?」
「一个皇宫太监。」
铁浪在阮飞凤额头亲了一下,道:「也许我们只能束手待毙了。」
「还是试一试吧,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说着,阮飞凤已开始抚摸铁浪胯间,非常的温柔,就算没有直接接触肉棒,铁浪还是被阮飞凤摸得硬了起来。
「杨公子,可以的。」
阮飞凤喜道。
「不能做,那会伤了你的身子。」
铁浪忙道。
「可总要尝试的,我真的不希望杨公子因为奴家而死在这儿。」
阮飞凤贴近铁浪,喘息道:「就算要死,我也希望杨公子能真真实实的感觉凤儿一次,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阮飞凤抚摸肉棒的技术非常好,让铁浪觉得自己仅剩的力气都用于肉棒的勃起,浑身上下都没力了,他想摇头,又想点头,最后只好选择沉默,继续享受着阮飞凤玉指的抚摸。
「杨公子这里真大,凤儿好喜欢。」
阮飞凤主动地张嘴亲吻着铁浪右脸颊,并慢慢亲向他的脖子,那只手继续抚摸着完全勃起的大肉棒,另一只手则解开他的腰带。
「不能那样,我不希望凤儿受伤。」
铁浪喘息道,不由自主地吞着口水。
已将肉棒掏出的阮飞凤注视着那赤红色的龟头,浅浅一笑,道:「在蛊谷,杨公子不是希望凤儿给你吸吗?现在凤儿就做给你看。」
铁浪正要阻止,阮飞凤的小嘴已含住整个龟头,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让铁浪差点呻吟出声。
用力吸了一下龟头,阮飞凤问道:「这样子舒服吗?」
「说实话,很舒服。」
铁浪尴尬地笑着。
阮飞凤轻轻套弄着大肉棒,抿嘴而笑,低头再次含住龟头,轻轻吮吸了两下,发出的「啾啾」声让她十分难为情,可也许他们永远都无法离开这里,只要能让铁浪舒服,不管多么羞人,阮飞凤也会做。
铁浪抚摸着阮飞凤脊背,道:「再含深一点,用舌头舔上面。」
得到命令的阮飞凤忙将肉棒都吃进嘴里,用力吸住,香舌则在龟头来来回回舔着。
铁浪全身的骨头都被阮飞凤弄得快酥了,欲火焚身的他干脆将手伸进阮飞凤衣襟内,捂住一颗温暖的乳房开始轻轻揉弄着。
「唔……」
阮飞凤显得有点痛苦,但没有抗拒铁浪的进攻,开始缓慢吮吸着大肉棒,口水偶尔还滴到铁浪的小腹上。
「凤儿,你的嘴巴真的太棒了。」
铁浪哼道,五指也加重力道,不过中毒的他力气也大不到哪里去。
螓首摇动着,薄唇吸住肉棒做着活塞运动,吸了十几下,觉得嘴巴有点酸的阮飞凤只好用舌尖舔着龟头,并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尤其是当铁浪的手触碰到她充血的乳头时,阮飞凤的呻吟变得更大声。
见阮飞凤停止动作,铁浪便道:「让我摸摸凤儿下面是不是湿了。」
阮飞凤吐出肉棒,双颊绯红地看着铁浪,呢喃道:「好象真的湿了,杨公子可别笑话凤儿。」
「当然不会。」
全身发软的阮飞凤勉强站起身子,下体都快贴到铁浪的脸颊,喃喃道:「杨公子来摸摸,凤儿已经很湿了。」
「嗯,我来检查凤儿的身体。」
铁浪将阮飞凤马面裙拉起,看着那被亵裤包裹住的神秘地带,象刚出炉馒头般的阴部被淫水浸湿,又因为亵裤拉得非常紧,所以整体显得非常肥突。
「好湿。」
铁浪随手抹了一下,指尖都是阮飞凤的淫水。
「唔……」
哼出声的阮飞凤双手抓着铁柱子,眼神迷惘,呼吸变得非常急促,正等待铁浪进一步的侵犯。
「让我好好尝尝。」
铁浪象饥渴的沙漠旅人般,张嘴吻住肥突的阴部,用力吮吸着。
「噢……杨公子……很痒……好象流出更多了……唔……」
阮飞凤双肩耸起,手臂更是夹住蛇腰上方,全身都在颤栗着,感觉到蜜穴深处喷出浓浓的淫水,阮飞凤人就象被浸泡在酒里般,还不由自主地用双乳蹭着铁柱子,寻找更强烈的刺激。
隔着亵裤舔阴部已经很有感觉,可铁浪还是喜欢零距离的接触,便道:「美文社-http://meiwenshe.com凤儿,把这件也脱了,让为夫吃一吃你的花蜜。」
「杨公子,你可不是我的相公,你只能娶我的女儿,知道吗?」
到这时候,阮飞凤还记得道德伦理,实在是难得啊!
「都快要死了,你还要介意那么多吗?」
顿了顿,铁浪继续道:「快点叫我一声相公。」
「不要……不好……」
「满足我吧。」
说着,铁浪又去亲吻阮飞凤的私处,还故意用牙齿轻轻啃着位于肉缝最上方的可爱肉芽。
「相公……不行……凤儿会死的……那里不行……」
「你终于还是叫我相公了。」
旗开得胜的铁浪兴奋道。
「你最坏了……」
阮飞凤娇嗔道。
「继续叫。」
「相……相公,坏相公,坏相公,你坏死了。」
已经放开的阮飞凤倒是叫得非常顺溜,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每次叫出声,蜜穴口都会缩起,张开时又会溢出不少的淫水,她觉得整个人都被那两个字点燃,酥麻得她都快要没力气站着了。
「看来这里便是我们的洞房了。」
铁浪苦笑道。
「那要美美满满的。」
说着,阮飞凤已开始脱亵裤,打算和铁浪交媾,一方面可以满足彼此的性欲,另一方面也希望自己的身子能对铁浪解毒有帮助,就算死也无所谓。
为可以托付终身之人而死,又有何不可?
正当阮飞凤要完全脱去亵裤时,突如其来的脚步声吓到了她,她忙拉好亵裤,坐在铁浪旁边,还帮铁浪将勃起的肉棒塞回去。
阿木尔出现在他们面前,一边拍手,一边道:「阮飞凤,你这胡说八道的女人,竟想欺骗所有族人,还敢说巫王是冒牌的?看到你们又回到这里,我真是太高兴了,我正在想着要如何虐待你们呢!」
「阿木尔,你实在……」
阮飞凤还想责骂阿木尔,铁浪已捂住她的嘴巴,道:「阿木尔,也许有些事实你还没有看到,我说给你听吧。」
「什么事实?」
「你先让巫卫都退下。」
「无妨,他们又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那确实不是真的巫王,真的巫王已经死在蛊谷,那时候你还小,所以你不知道,当然,管他是真是假,反正能对你好便是你爹,没错吧?」
阿木尔脸抽搐了一下,生硬道:「继续。」
「我在他房间待了很久,也和他聊了很久,发觉他和你非常象,他也想征服大明,噢不,不能说什么很象,应该说那是他的理想,而你只是他的工具而已。」
「够了!」
阿木尔跺脚道:「再敢挑拨我和爹爹之间的感情,我现在就杀了你!」
「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楚他的真面目,谁对谁错,你自己心里也有个数,别以后被他卖了都不知道。」
见激怒阿木尔,铁浪十分开心,继续道:「他真正的身份,其实是已经将势力深入大明皇宫,上清宫三大长老之一的周不仙,来这的目的是为了找出更多象蛇蛊那样可以控制人的毒蛊,还用毒蛊提炼剧毒暗器。」
铁浪扯开衣服,道:「我这便是拜他所赐。」
铁浪胸前的四个红点已转为黑色,看来毒素扩散得更厉害了。
看着那些暗点,阿木尔脸色非常难看,问道:「那又怎么样?」
「你还小,太不懂事了,其实道理很简单。他是上清宫的人,最终都会回到上清宫,那你呢?是留在这里当下一任巫王,还是跟着他当一个小随从?若你在这当巫王,你觉得以周不仙的阴险个性,他会放心让你在这里待着吗?你和他有着一样的理想,一山不容二虎,你迟早会被他种蛊或者杀死:若你一直跟着他,那象一条狗一样,没有自由,甚至可能多说一句话都会被杀死,这些话是否是危言耸听,你自己应该最清楚。」
周不仙从小将阿木尔当作工具般培养,自己的野心甚至也影响了阿木尔,所以铁浪说的每个字都象针尖般刺痛他的心脏,让他坐立不安。
阿木尔偶尔盯着铁浪胸前的暗点,偶尔看着身后的巫卫,冷笑道:「我不可能被你所骗!」
说完,阿木尔拂袖而去。
「你惹怒他了。」
阮飞凤小声道。
铁浪大笑道:「他已经动摇了,他的利益本和周不仙一致,可又不能共同拥有,所以他现在会去找真相,那些足以承载我话的真相。」
「杨公子,那个周不仙为何要杀巫王?」
铁浪便将周不仙杀巫王的真正原因叙述了一遍。
听罢,阮飞凤叹气道:「不找麻烦,麻烦自己跑来,世事真是难以预料。」
此时,夏瑶正站在一处高地,看着这个即将陷入黑暗的部落,蝶蝎已收拢蝶翅,沿着她的手臂往肩膀爬去。
夏瑶捏起蝶蝎,寒眸闪着凄冷色彩,喃喃道:「我想杀了那女人,我甚至想杀了杨追悔身边所有的女人,你说我该怎么办?而且……」
夏瑶用力甩开蝶蝎,脊背象被一股烈火烧灼着般,那种仿佛置身火海的莫名痛楚让她都快发疯了,歇斯底里道:「他是我一个人的,任何人都不能夺走他,谁要夺走,我就杀了谁,无论多少人!」
周围的鸟儿被吓得散开,而蝶蝎再次落到夏瑶手背,轻轻抖动着双翼。
阿木尔在巫王房屋前来回踱步,直到大大小小房子的烛火亮起,他还是没有进去。他的目光闪烁,乱七八糟的想法不停在他脑海里盘旋着。
踌躇了好久,阿木尔最终踏上台阶,敲响房门,得到周不仙同意,阿木尔便走了进去。
「打扰了。」
阿木尔躬身道。
依旧戴着面具的周不仙转过身,道:「我要去喂养毒蛊,你跟我一道去。」
「好的。」
跟在周不仙身后,阿木尔突然觉得这个背影是那么陌生,铁浪的话在他脑海不断播放,让他的双脚象被灌满铅,举步维艰,甚至觉得自己即将被拿去喂毒蛊。
走到周不仙专门用来饲养幼蛊的地下室前,早在那儿等候命令的巫卫正拖着一个女野人,就是那个想奸淫铁浪却因此变成植物人的女野人。
见到巫王,巫卫便让在了一边,等到周不仙和阿木尔都走进地下室,他们才陆续走下去。
这个地下室不大,只有巫王房间的三分之一,而且布置非常简单,一个直径十尺左右的石井建在最中间。
阿木尔眉毛微动,已将鼻子捂住,空气中弥漫的尸臭味让他作呕。
这地方他不管来多少次都会觉得非常恶心,不过已走到石井前的周不仙非常喜欢这地方,甚至觉得这是他梦想的起源地。
井深六尺,内部表面刷着一层植物分泌出的汁液,以防止毒蛊跑出,而在底部,十几具腐烂程度各不相同的尸骸或坐或躺,横七竖八,有些已是白森森的骨骸,但有些才刚开始腐烂,甚至可以看出死亡时的痛苦表情,各类毒蛊正在身体里穿梭着。
这时,它的嘴巴缓慢张开,一只暗绿色的蜘蛛爬了出来,奋力跳起,想去袭击井边的周不仙,可高度完全不能企及,又掉到了井下,浑身毛茸茸,还带有血丝。
「长得都不错,攻击性很强。」
周不仙笑得十分阴森。
「巫王,为何不将这些毒蛊放到蛊井一起养呢?」
阿木尔问道。在这之前,他从未怀疑过巫王,对他言听计从,甚至觉得他做的一切都是真理,可经过铁浪的挑拨,巫王在他心里的地位开始动摇。
周不仙看了眼阿木尔,道:「自有用处。」
「阮飞凤和杨追悔说你是假巫……」
「放肆!」
周不仙怒道:「别忘了这么多年是谁养你,是谁让你长大成人!」
「一只蛊重要,还是我这个儿子重要?」
阿木尔低声道。
「蛊。」
听到那个几乎每天都会听到的字眼,阿木尔拳头紧握,却又抬头微笑,道:「希望巫王宏愿早日实现。」
接下来,巫卫在周不仙的命令下,将变成植物人的女野人扔进石井,一有新的食物,在腐烂尸体里穿梭的毒蛊全涌向女野人,霎那间,女野人皮肤已被毒蛊爬满,鲜血更喷得到处都是。
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尸臭在地下室蔓延开,周不仙笑得非常得意,他身后的巫卫纷纷低着头,阿木尔则用恶毒的眼神盯着周不仙的背影,咬牙切齿。
阮飞凤抚摸着铁浪的胸膛,此时针孔大小的暗点已扩散开,变得象四朵死亡之花,阮飞凤甚至觉得当它完全绽放的那刻,铁浪将被黑白无常带走。
「怎么办?」
阮飞凤哽咽道。
「只能期待奇迹的出现了,阿木尔和周不仙应该已经产生芥蒂,只是不知道事态能不能发展到爆发的阶段。」
铁浪干咳一声,胸口一阵刺痛。
「漫漫长夜,我真怕杨公子坚持不下去,凤儿不希望当自己再次睁开眼睛时,杨公子已经离……不要那样子。」
阮飞凤紧紧搂住铁浪,心快被事实轰碎的她忍不住流出了泪水。
「应该不至于那么严重,你不用担心。」
「很久以前,奴家觉得命运都是受别人摆布。自小与徐阶订亲,所以不管他如何,我都要嫁给他,后来生了晴儿,我觉得挺幸福的,可又被掳到这儿,还被巫王……生了阿木尔后,便打算在这儿终老,一心做好巫医的本分,可没想到阿木尔如此不争气,现在竟认贼作父,连我这个亲娘都不要了。」
阮飞凤叹息道,手已伸进铁浪裤裆内套弄着渐渐勃起的大肉棒,喃喃道:「今晚是我们的洞房夜,好吗?我可以叫你一晚的相公,只要杨公子觉得好听。」
铁浪将阮飞凤衣领拉向一边,抚摸着那光滑似玉的香肩,道:「可惜为夫不能象之前那样让你舒服,现在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这次由凤儿让相公你舒服。」
阮飞凤站起身,当着铁浪的面掀开马面裙,有点害羞地将亵裤拉至膝盖,无毛阴部大方地展现在铁浪眼前,便问道:「相公……妾身这里好看吗?」
「很好看。」
铁浪伸手摸了一下,表面虽然很干,可当手指陷进肉缝滑动时,积蓄着的淫水弄湿了铁浪的手指。
借着牢外火把的光线,铁浪仔细审视着阮飞凤阴部,伸手将那肥得好象会出水的阴唇拉向两边,半指深处正有一朵淫花不断张开收缩着,吐出散发淫香的汁液。
喉咙有点干涩的铁浪伸出舌头捅了下淫花,又封住蜜穴口吃着花蜜。
「唔……相公……明明说好是凤儿让你舒服的……」
阮飞凤咬着小指头,鼻息因铁浪的挑逗而变重,更是象夜莺般发出娇喘声。
用牙齿摩擦数下阮飞凤的小肉芽,铁浪便道:「很湿了,夫人可以来服侍我了。」
「那相公希望凤儿怎么做?」
「我想想。」
铁浪头靠在铁柱子上,盯着阮飞凤的脸发呆,勉强一笑,道:「你把耳朵靠过来,我说给你听。」
很听话的阮飞凤跪在铁浪面前,倾听着铁浪的话语,还没有听完,阮飞凤便摇头道:「相公怎么会喜欢那样子?」
「可我真的很喜欢,没办法,可以吗?」
铁浪笑道。
阮飞凤沉默了一下,嗔道:「坏相公,以后可不能让我女儿如此,知道吗?」
「当然不会啦。」
铁浪点头道,他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去呢,如果能,他绝对要想办法将阮飞凤和徐悦晴这对失散十五年的母女花放倒在一张床上,让她们好好享受做女人的快乐。
「妾身明白。」
阮飞凤呼出的热气打在铁浪脸上,又在他唇角吻了一下,便按照铁浪的吩咐做。
铁浪双腿平放于地,阮飞凤则背过铁浪跪在地上,胳膊压着地面,将肉臀抬高,还扭捏地将裙摆掀起来,女人最为神秘的私处便展现在铁浪眼前。
颜色略显得深的屁眼下,是那朵好象嘴巴般呼吸着的蜜穴,已经充血的阴唇时开时闭,吐出的丝丝淫水由于太过于黏腻而垂着,僵持好一会儿才落到铁浪肉棒附近,有些还滴在他的龟头上。
看着象狗一样趴着的阮飞凤,铁浪心情的激动自然很难用言语来形容,他开始抚摸着阮飞凤肉臀,并道:「近一点,再抬高一点。」
呼吸急促的阮飞凤只得照办,高高撅起肉臀,将私处更清晰的展现在铁浪眼前。
铁浪俯身亲吻着阮飞凤私处,舌头沿着肉缝来回滑动,吃着那美味至极的蜜汁,还时不时发出「啾啾」声响,弄得阮飞凤都快将香唇咬出了血,而且她还要一直盯着台阶,就怕有人突然闯入,她可不希望自己这淫荡的模样被人看到。
铁浪两指插入蜜穴内抽送数下,接着又将阴唇拉向两边,仔细观察着阮飞凤穴内的淫肉,层峦叠嶂,隐隐蠕动,晶莹发亮,可惜还达不到名穴的级别,不过也算是极品了,这里曾经生过两个婴儿,却还这么鲜艳粉嫩。
铁浪卷成柱状的舌头缓慢插进拉开的蜜穴内,一边汲取着蜜汁,一边缓慢抽送。
「相公……好痒……别这样子……唔……」
阮飞凤嘤咛而语,身子颤抖得非常厉害,还很习惯地轻摇肉臀,蹭着铁浪的面颊。
帮阮飞凤口交片刻,铁浪便按捏她那褶皱分明的菊花蕾,道:「这里有人插进去过吗?」
「那里怎么可以进去呢?相公你真爱说笑。」
阮飞凤嗔道。
铁浪现在是没有力气,否则他一定会让阮飞凤明白屁眼也是可以插的。
「好了,现在轮到你了。」
「嗯,妾身明白。」
阮飞凤单手从双腿间伸出,将热呼呼的肉棒握住,套弄了两下,身子遂下沉,让龟头顶到蜜穴口,并摇着肉棒,让它沾满自己的淫水。
一想到自己竟然会做出如荡妇般的举动,阮飞凤很想问铁浪,自己在他心里到底算什么?可最终还是没有问,只将那根肉棒一点点地纳进空虚至极的蜜穴内。
当插进半根肉棒时,阮飞凤舒服得连续打了好几下寒颤,小腹不断痉挛着,穴内淫肉更是快速蠕动着,带给彼此快感。
「唔……唔……」
阮飞凤不断舔着红唇,觉得心快要跳出喉咙,安静地享受了一下,她便慢慢直起身子,而肉棒也继续插入,塞得阮飞凤直想大声喊舒服。
当阮飞凤摆出尿尿姿势蹲在铁浪胯间时,只剩两个蛋蛋还在外面,如遭电击的她疲惫的靠在铁浪胸前,不断发出低微的呻吟声,大腿有点不自然地大开着,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被肉棒撑大的蜜穴口,两瓣阴唇正吻住青筋暴起的肉茎。
铁浪抱紧阮飞凤,问道:「干嘛不动,你不是说要让我舒服的吗?」
阮飞凤手开始揉着自己的阴蒂,呻吟道:「漫漫长夜,相公你别如此着急,妾身会让你舒服的。」
「可我只看到你在弄自己啊。」
铁浪调戏道。
阮飞凤脸更红,忙移开手,嘟哝道:「那妾身不弄便是。」
「没事,你可以弄,反正我知道你一定会让我舒服的。」
「嗯……」
阮飞凤开始前后摇着肉臀,象磨墨般,肉棒则开始在淫湿蜜穴内缓慢抽送着。
铁浪的魔手已隔着阮飞凤衣裳揉着她的酥乳,还很轻易找到那两颗早已硬起充血的可爱樱桃,用力捏旋。
「啊!」
受到刺激的阮飞凤浪叫着,身子摇得更加的厉害,螓首高昂,闭眼享受着这淫靡的洞房之夜,撑起双手都有点麻痹了。
以这种姿势交媾片刻,阮飞凤便撅起屁股,蜜穴将肉棒一点点地吐出,当龟头滑出时,一直被堵在花心处的淫水一股脑儿喷了出来,弄得铁浪阴毛全湿,贴着小腹。
失去肉棒的充实,阮飞凤顿时觉得有点空虚,忙转过身,再次跪在地上,双手搂住铁浪肩膀,肉臀慢慢下沉。
怕肉棒插错地方,铁浪忙握着肉棒,等到龟头插进蜜穴,他才松开手,紧紧抱着阮飞凤。
「喔……」
随着阮飞凤一声惊叹,她的蜜穴再次吞入大肉棒,并开始快速挺动肉臀,主动做着抽插运动。
「唔……唔……相公……妾身里面好热……要死了……」
「我也是,这样子弄真的很舒服,凤儿你技术实在是太好了。」
铁浪笑道。
「又……又在取笑人家了……」
阮飞凤一边扭动肉臀,一边将衣襟扯开,一对颤抖得复有节奏的美乳呈现在铁浪眼前,「相公……这里也很痒……」
面对骚得一发不可收拾的阮飞凤,铁浪倒也喜欢,反正只要她是为自己一个人淫荡便可,他张开嘴巴含住一颗乳头,摩擦数下后,张嘴用力吸着软绵绵的乳肉,好象想将她的整个乳房都吃下去。
此时,象鬼魂一般的夏瑶正抓住一巫卫的脸,一阵青烟冒起,当她松手时,巫卫那张脸已变得象黑炭一般,五官完全变形,身子摇了数下便倒在地上。
夏瑶走下台阶,当她看到铁浪和阮飞凤正在兴奋地交媾时,她顿时觉得整个脊背都烧了起来,歇斯底里道:「我要杀了那女人!」
【第八集·完】
第九集
【内容简介】
铁浪设下圈套让夏瑶跳,不仅让她赤身裸体,还让毒蛊爬满她的全身,又用手去挑逗她的敏感地带,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救夏瑶?
两张床并在一起,一个猛男,一个欲女,还有一个略显矜持的处子,三人行之夜自当春色无边,一朵菊花今夜绽放。
成功获得三大女真族的信任,又用蛇蛊控制了达赖台吉,还带回了阮飞凤,铁浪此次出行算是完美落幕,而且独石城还有多位美女等着他来疼爱!
可惜,那狗皇帝的御旨当天就下达,要铁浪第二天赶到京师,靠!
铁浪本以为向嘉靖交代出行始末就可以回去疼爱美娇娘们,没想到路上遇见了一个完全出乎他意料的人,而且她已经站在上清宫那边!
第一章播种蛇蛊
一看到夏瑶,阮飞凤就软坐在铁浪大腿上,伸手捂住丰乳,显得非常惊愕,铁浪则露出灿烂笑容,叫道:「小瑶,你怎么……」
「你是不是很希望我死了?」
夏瑶双眼血红,那只蝶蝎正在她头顶盘旋着,蝎尾翘起,似乎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蝴蝶的纤柔与毒蝎的阴毒结合于一体,显得非常诡异。
「我不是那意思……」
铁浪很想站起身,可身中剧毒的他只能靠在牢边,望着牢外的夏瑶,见她手臂长着怪异的斑纹,铁浪忙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夏瑶没有回答铁浪,而是盯着媚态尽显的阮飞凤,道:「她夺走了你,我要杀了她,我不允许任何人夺走你!」
见夏瑶显露杀意,铁浪忙叫道:「她是悦晴的娘!」
「徐悦晴也夺走了你!」
夏瑶抓住牢笼的纤柱,哭道:「我忍受不了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所以我要杀了你身边所有的女人!」
说完,夏瑶已握紧拳头,伴随着一声怒吼,粗大的铁柱竟然被她拉弯。
搞不懂夏瑶为什么还活着,又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暴虐的铁浪,急忙将吓得面色如土的阮飞凤抱在怀里,道:「我不知道你怎么了,但我知道这不是真正的你,也知道你很爱我,但是杀死她并不能让你完全拥有我。」
已走进铁牢的夏瑶浑身颤抖,只觉得脊背都燃起了烈火,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让她杀意更甚,冷冷盯着阮飞凤,道:「杨追悔是我的,不是你的!你想得到他,是不是?」
夏瑶一拳击向阮飞凤,铁浪却挡在她的前面。
「为什么?」
收住拳头的夏瑶咬牙切齿着。
「我不知道你落下蛊井后发生了什么事,但我可以确定你现在做的一切都不是出于你的自愿,别伤害任何人,好吗?」
铁浪认真道,他的肉棒还滞留在阮飞凤蜜穴内,伴随着阮飞凤的颤抖,肉棒缓慢在蜜穴内抽动。
夏瑶正要说话,数名巫卫冲下了台阶。
「既然你要护着她,那你们就一起死在这里!」
夏瑶转身走出铁牢,面对刺来的四根长矛,她完全不当回事,左右手各抓住两根,运劲往后一拽,四名巫卫就被迫冲向夏瑶,还没反应过来,夏瑶的手掌便在他们胸前连击二十多下,宛如幻影。
当夏瑶收手时,只见巫卫倒地而亡,眼睛瞪得非常大。
出手速度之快铁浪完全无法想象,而且四名巫卫竟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铁浪愣神之际,夏瑶已回过头,纤纤细手抬起,蝶蝎便落在她葱指上扇着翅膀。
「就让你们做一对亡命鸳鸯。」
听着夏瑶离去的脚步声,铁浪才发觉自己全身都被汗水浸湿了,而怀里的阮飞凤则像只刚出生的小鼹鼠般哆嗦着。
勾起阮飞凤的下巴,铁浪才看到她眼里的泪水。
「没事了。」
拥着阮飞凤,铁浪在她脸上吻了好几下。
「你有没有看到那只长着蝴蝶翅膀的蝎子?」
阮飞凤颤抖着声音。
「看到了,但我更想知道小瑶她怎么了。」
阮飞凤顾不了还在蜜穴内缓慢抽动的肉棒,呢喃道:「其实在所有的毒蛊中,攻击力最强的确实是冰蛊,但是还有一种蛊很可怕,可怕的并不是它本身,而是它的能力,它会将埋藏在人内心深处的恨意无限放大,夏瑶姑娘很爱你,但是不希望你和其他女人发生什么,这是埋藏在她心里的恨,可这恨恰好被那只蛊放大……」
听完阮飞凤的解释,铁浪才了解大概,但还是有些疑惑,便问道:「那是不是她在蛊井时中的毒?」
「应该是,若不是被蝶蝎蛊变成傀儡,面对蛊井之下成千上万的毒蛊,她根本不可能活下来,所以蝶蝎蛊救了她也害了她。」
顿了顿,阮飞凤叹息道:「现在夏瑶姑娘因爱生恨,实在不好处理。」
按照阮飞凤的意思,自己爱上谁,夏瑶就要杀谁,那留在独石城和京师的美女们怎么办?
「没有办法了吗?」
铁浪问道。
「有,以蛊攻蛊!」
「讲具体点。」
「你先把那个拔出来,要不奴家说不了话。」
阮飞凤慢慢提起美臀,铁浪的肉棒便滑了出来,还洒出好多的淫水。
没心思交媾的铁浪便让阮飞凤坐在他旁边,一边看着她穿衣服,一边设法让肉棒软下去。
片刻后,整理完毕的阮飞凤开腔道:「若奴家猜得没错,冰蛊应该也是夏瑶姑娘杀死的,她深爱着你,你遇到困难,她不会坐视不管,但是因为奴家的存在,所以她之前才没有现身……」
铁浪忙打断阮飞凤的话,道:「这些都不是重点,你赶紧说说如何救她。」
「呵呵,看来杨公子确实很在乎夏瑶姑娘,她也是太在乎你了。」
顿了顿,阮飞凤继续道:「那奴家便不说废话了,直接说重点。对付一般的毒蛊只需用金蛊便可,但蝶蝎蛊和一般的毒蛊不同,它并不是将肉身寄宿在人身上,而是寄宿在人的内心,这个听起来有点奇妙,但事实确实如此,所以只有让夏瑶姑娘感觉到你对她的爱,她才能脱离蝶蝎蛊。」
「爱?」
铁浪傻住了,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该如何让夏瑶感觉到?
「呵呵,杨公子是个风流公子,这些奴家就不用多加解释了。」
被阮飞凤这么提醒,铁浪便问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充当一回情圣?」
「正是,不过还有一些细节必须说清楚,也许杨公子会觉得很恶心。」
阮飞凤附到铁浪耳边耳语着,铁浪听得嘴巴都歪到了一过,有时还忍不住发出惊叹声。
阮飞凤说完,铁浪就陷入了深思之中,好一会儿才点头,道:「在开始实施之前,只希望我还能活下去。」
「放心吧,夏瑶姑娘不可能见死不救的。」
阮飞凤抿嘴而笑。
「我怕她会伤害你。」
铁浪干咳一声,只觉得胸口异常疼痛,看来他体内的毒扩散得更加厉害了,浑身无力的他只想好好休息,可这牢笼内又怎么可能安稳,他很担心自己闭上眼就再也睁不开。
「奴家是不洁之身,死也无所谓。」
阮飞凤轻声呢喃着,还看着铁浪胸前的伤口,见那儿的皮肤已出现黑斑,她更加担心了,伸手抚摸着铁浪胯间,道:「我们继续做,看能不能治好。」
「很累了,而且我不能让你受伤。」
铁浪拥住阮飞凤,道:「我要好好休息,真的要好好休息,这些日子太累了。」
「嗯。」
阮飞凤下意识地把着铁浪经脉,就怕他会突然死亡,不过就算如此,阮飞凤也无回天之能。
不久,又来了几名巫卫,他们并没有理会铁浪和阮飞凤,而是将死尸搬出去。
站在祭台前的周不仙正查看着他们的伤口,藏在面具内的脸气得快变形了,嘀咕道:「没想到蝶蝎蛊竟然会出现,看来必须想办法抓住它,否则老夫连觉都睡不安稳。」
「巫王,那我们该怎么办?」
阿木尔问道。
「我要去布阵,你让他们处理好尸体。」
周不仙转身便走。
「那何时处决他们两个?」
周不仙头也不回道:「这两天新的蛇蛊将会成形,到时候喂它们便是。」
「那……阮飞凤呢?」
「到时候杀了。」
让巫卫将尸体拖去埋了,阿木尔恶狠狠道:「要比冷血,我比你更胜一筹!」
深夜。
走到牢笼前的阿木尔看着抱在一起睡觉的铁浪和阮飞凤,眉头紧锁,干咳两声,待他们两人都醒来,阿木尔便道:「愿不愿意合作?」
知道阿木尔一定会来的铁浪浅浅一笑,道:「看来你也有觉悟了。」
「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阿木尔动了动鼻子,笑道:「没想到你们在这里都搞得起来,看来阮飞凤你真的是饥渴太久了。」
「谈正经的,别岔开话题。」
铁浪道。
「好。」
阿木尔严肃道:「我要杀了巫王,然后控制部落,成功后,我会放你们走。」
「我记得周不仙之前也说过这话,你又是他一手培养的。我很难相信你的话。」
「在我眼里,你完全不重要,所以你可以相信我,你若不相信我,你这两天便会被种上蛇蛊,到时候你只会变成他的玩偶,他要你吃屎你就吃屎,他要你喝尿你就喝尿,比起受辱,也许你更希望死:若他让你回到中原刺杀嘉靖,到时候死的也不只你一个,而是诛九族。」
阿木尔冷笑道:「所以你必须和我合作。」
如果真的要诛九族,恐怕铁浪要回到现代把亲戚都带到大明才行。
铁浪眼珠子一转,装得很害怕,点头道:「可以,那你要我干什么?」
阿木尔从袖口拿出一个瓶子,道:「这是解药,你服下便可以解体内的毒,但是我怕你会对我不利,所以这里只有一半,可以维持至少五天的药效,到时候没有另一半解药,你一定会暴毙而亡。」
接过解药,铁浪想都没想便往嘴里倒,吞下后,他顿时觉得胸口舒畅很多,力气也开始慢慢恢复,活动着五指,铁浪问道:「那你想要我怎么做?」
「你的武功加上我的智谋,我相信巫王绝对会死在我们手上。」
阿木尔收好药瓶,继续道:「若我猜得没错,蛊惑之术将不会在祭台进行,而是在这里,到时候你必须孤注一掷,若失败,可别把我抖出来。」
「这么说,你无论如何都不会有事。」
知道阿木尔险恶用心的铁浪冷冷一笑。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阿木尔从另一个袖口拿出一个塞紧的竹筒,道:「这里面有只蛇蛊,是我偷偷养的,到时候你就用在巫王身上,至于怎么用,你可以问那个贱女人。」
阿木尔往后方看了看,道:「千万别露出马脚,我可不想死,告辞。」
走上台阶,阿木尔扭头警告道:「出一点差错,另一半解药你绝对拿不到!」
阿木尔离开后,铁浪站起身活动着四肢,盘腿调息。
铁浪调息期间,阮飞凤便将瓶塞拔开一点,见里面盘着的确实是蛇蛊,她也大吃一惊,完全想不到阿木尔也会养蛊,而且还是可以拿来控制人的蛇蛊。
上梁不正下梁歪,看来阿木尔早就被周不仙教坏了。
将竹筒藏在袖子里,阮飞凤便静静等待着铁浪调息结束。
半个时辰后,铁浪终于将被打散的内力都集中于丹田,并均匀地送往身体各处经脉,如此一来才让功力恢复九成左右。
见阮飞凤不时点着头打瞌睡,铁浪忙将她搂住,问道:「怎么还没睡?」
阮飞凤揉着双眸,喃喃道:「等杨公子。」
「不叫相公了吗?」
铁浪笑道。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道:「杨公子不怕奴家养成习惯,到时候在大庭广众之下也这么叫吗?」
铁浪耸了耸肩膀,道:「只要你不觉得害臊。」
「奴家当然会。」
阮飞凤捶了铁浪一下。
「哎哟,」
铁浪惨叫一声,「蛊毒又复发了。」
阮飞凤脸色大变,一时不知所措,哽咽道:「奴家不是故意的,奴家不是故意的,杨公子你可别吓奴家。」
「快叫相公,我快要断气了。」
铁浪开始在地上打滚。
「相公,相公,相公,相公……」
听着阮飞凤那娇滴滴的声音,铁浪不再乱滚,而是搂住阮飞凤,嬉笑道:「又好了。」
「你在戏弄奴家!」
阮飞凤这才反应过来,粉拳又砸向铁浪。
「谋杀亲夫!」
铁浪抓住她的拳头,一把将她压在铁柱上,虎躯紧紧压着她,道:「为夫要好好调教你,否则以后绝对被你谋杀!」
见铁浪眼露欲光,阮飞凤将头歪向一边,喃喃道:「奴家知错了,相公要怎么惩罚都可以,只希望相公能原谅奴家。」
「会的。」
铁浪一只手已伸进阮飞凤裙内,很轻易便触到软如豆腐的阴户边缘。
「唔……很痒……」
铁浪淫笑着,另一只手将她上衣解开,肆意抓捏着盈盈玉乳,还将她的亵裤脱下。
「为夫要用大鸡鸡好好调教调教你,让你知道谁才是这世界上最厉害的男人!」
说着,铁浪已掏出肉棒,让阮飞凤单腿夹住自己虎腰,很轻易便捅进泥泞不堪的肉穴深处。
「噢……」
被塞得满满的阮飞凤显然很满足,用力勾住铁浪的虎腰,希望他能再插得深一点,可阮飞凤的阴道比一般女人长,铁浪的龟头能捅开花心已经很不错了。
「我要好好治你。」
铁浪挤眉弄眼,已开始快速挺动屁股,粗大肉棒则富有节奏地抽插着,插得阮飞凤连连呻吟,连连求饶,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媚笑,偶尔还会张嘴浪叫着。
欲女碰到猛男,结果可想而知,都爽歪歪。
接下来的两天,阿木尔和周不仙都没出现,三餐都有人送。只是铁浪有点无法适应每顿都吃肉,不过也没办法,谁教野人女真族是狩猎维生的民族,青菜萝卜都比山珍海味还来得珍贵百倍。
纵然如此,铁浪这两天还是过得非常愉快,因为有阮飞凤相伴,一入夜,两人便急急忙忙地干起来,每次都是阮飞凤被干得虚脱,不过她很喜欢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也只有铁浪这个修练淫龙九式的人才能让她满足。
当然,铁浪并不是单纯地和阮飞凤交媾,还用她的身体温习淫龙一式和二式,为和周不仙的恶斗做好准备,第三式淫龙暴虐则不敢用在阮飞凤身上,那简直是性虐待。
第三天早晨。
周不仙和阿木尔一同走下台阶,跟着他们的四名巫卫都守在门口。
一见到周不仙,生龙活虎的铁浪立刻装得病恹恹的,咳嗽道:「我快要死了。」
「你绝对不会死。」
周不仙负手而立,道:「蛇蛊已经备好,今天你就将变成我的奴隶,而且还会变成大明所唾弃的千古罪人,呵呵,我还可以利用你报复上清宫。」
「看来我今天在劫难逃了。」
铁浪看眼正在挤眉弄眼的阿木尔,道:「不过我有件事想和你说,是关于阿木尔的。」
「别听他的,」
阿木尔忙叫道。
「嗯?」
向来多疑的周不仙立即将牢门打开。
铁浪对阿木尔使了个眼色,并不是白痴的阿木尔立刻领会铁浪的意图,便叫道:「巫王,你千万不能相信他的话,我绝对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绝对有。」
铁浪勾了勾手指,道:「不能让他听到。」
「有话直接说,他在也无所谓。」
周不仙道:「他又不能怎样。」
「是这样子的……」
铁浪故意沉默不语。
「有话就说。」
周不仙显然被铁浪激怒了。
「是这样子……」
铁浪又重复道。
「老夫没时间和你耗!」
周不仙走过去拽住铁浪的衣领,正要教训他,竹筒从铁浪袖口滑出,对准周不仙的脸,瓶塞一拔,一条蛇蛊便急窜而出,如闪电般窜向周不仙,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蛇蛊已爬进他的口腔。
周不仙连连后退,干呕着,正要动手将蛇蛊抠出来,却觉得头痛欲裂,因为蛇蛊已经穿破他的上颚,钻进他的大脑。
痛得死去活来的周不仙在地上滚来滚去,全身痉挛,嘴里不断喷出鲜血,甚至连鼻孔、眼睛及双耳都开始流出鲜血。
看到这画面,阮飞凤强忍着恶心,叫道:「让他盯着你。」
早就了解如何种蛇蛊的铁浪当即走向周不仙。
「他是我的!」
阿木尔叫道:「如果你敢乱来,你就得不到另一半解药!」
「迟早会得到的。」
铁浪邪笑道:「到了这地步,你也无法阻止我。」
铁浪蹲在地上,从周不仙袖口取出两个装着蛇蛊的竹筒,道:「按照他的计划,一个种在我身上,另一个种在陆炳身上,如此一来,你们便拥有两个足以动摇大明的傀儡。」
「你要干什么?」
阿木尔连连后退,腿都发软了,竟连拿出毒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紧紧盯着铁浪手里的竹筒。
「呵呵,压抑那么久的愤怒也到了发泄的时候,我现在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铁浪正要打开竹筒,阮飞凤却哭出声。
「他毕竟是我儿子!」
阿木尔心狠手辣,阮飞凤心慈手软,为了一绝后患,铁浪只能选择伤害阮飞凤,所以依旧对准阿木尔,拔掉瓶塞。
当蛇蛊以闪电般的速度钻进阿木尔嘴里时,阮飞凤惊叫着朝后倒下,晕厥过去。
看着正被蛇蛊折磨得七孔流血的周不仙和阿木尔,铁浪仰头大笑着,冷冷道:「让你们作威作福这么久,也到了该偿还的时候。」
铁浪将半死不活的周不仙踢得翻过身,盯着他那还在溢出鲜血的眼睛,道:「上清宫的长老,也许他们现在很想见你。」
这时,周不仙全身又开始剧烈抽搐着,整张脸都凹下去,蛇蛊的尾巴正从他鼻孔伸出,又马上溜了回去,铁浪甚至能看到蛇蛊在周不仙脑颅间穿梭的画面,十分恶心。
足有一刻钟,周不仙才停止流血,此时他盯着铁浪,面无表情。
「知道我是谁吗?」
「主人。」
周不仙答道。
「很好。」
铁浪拍拍手走到阿木尔面前,确定他们两人都被自己所控制,铁浪的心情非常愉快。
向阿木尔拿了另外一半解药服下,铁浪便道:「趴下,学狗叫。」
周不仙和阿木尔听到命令都趴在地上汪汪叫着,还使劲摇着屁股,可惜少了狗尾巴,否则绝对非常像只狗。
「舔我的靴子。」
看着他们伸出舌头舔靴子的下贱模样,铁浪笑不可抑,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将尚在昏迷的阮飞凤抱起,铁浪便命令他们两个跟在自己身后走出去。
一出去,四名巫卫就将矛头对准铁浪。
周不仙忙喝出声,用女真语言训斥着巫卫,四名巫卫都傻住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铁浪虽然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不过也知道变成傀儡的周不仙是在替自己说话。
片刻,巫卫都低头让在一边,铁浪忙抱着阮飞凤走向她房间。
吩咐丫鬟小柔照顾好阮飞凤,铁浪便带着周不仙和阿木尔走向另一间房,他要好好惩治他们。
坐在床边看着他们两个,铁浪眯眼笑着,道:「从今天起,周不仙你做男人,阿木尔你做女人,你们是夫妻,现在开始洞房。」
「是。」
他们两个同时点头哈腰,要多乖就有多乖。
接下来,铁浪就将床让给他们。
「相公,你要温柔点。」
阿木尔嗲声嗲气道。
「放心。」
周不仙捋着白须,已将阿木尔抱到床上,更开始抚摸着阿木尔胸膛及胯间。
一想到周不仙将爆阿木尔菊花,铁浪就很解气,不过男男相奸的画面还是少看为妙,否则绝对会食欲不振。
才刚走到门外,铁浪就听到阿木尔的惨叫声,还叫道:「相公,痛,轻点,痛死了!」
铁浪额头冒出冷汗,嘀咕道:「这对鸳鸯一定会很幸福。」
铁浪虽然有爆过别人的菊花,可都是美女的,想象着周不仙爆阿木尔菊花的画面,他就有点胃海翻腾,索性走开让他们好好洞房。
走进阮飞凤屋内,见她已醒来,小柔正在喂她喝水,铁浪便放心了,微笑道:「你吓死我了。」
「阿木尔怎么样了?」
阮飞凤急道。
「没事,只是中了蛇蛊而已,不用担心,我不会乱来的。」
怕刺激到阮飞凤,铁浪只好尽量说好话,幸好被爆菊的阿木尔声音传不到这里,否则阮飞凤很可能再次晕厥。
阮飞凤面色十分苍白,却流露出一种病态美,让铁浪十分心动,不过小柔在这里,铁浪也只能规炬地做一个纯洁的女婿。
阮飞凤喝下一口水,便吩咐小柔退下。
小柔一将门关上,铁浪便将阮飞凤搂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如玉肌肤,道:「凤儿,你可吓死我了。」
「阿木尔真的没事吗?」
阮飞凤抬头问道,显得楚楚可怜。
「真的。」
铁浪笑道:「他是你的儿子,我怎么可能会对他下毒手呢?现在他和周不仙都是我的傀儡,对我只有好处,我还要用他们控制这部落呢,所以你就放心吧。」
说完,铁浪还俯身吻住阮飞凤薄唇。
「唔……唔……」
阮飞凤忙推开铁浪,赤红了脸道:「别这样子,怕被看到。」
眼神飘忽不定的阮飞凤已然忘记阿木尔的事,只是软软地靠在铁浪胸前,呢喃道:「现在你打算做什么?」
「进入你的身体。」
铁浪呵气道。
「你又开始不正经了!」
阮飞凤鼓起双腮,娇嗔道:「人家是问正经的,打算何时回中原?」
「还必须处理好建州和海西女真,否则我这次的出行就不算完成。」
变得正经的铁浪感叹道:「不过我现在不在乎这些,我在乎的是小瑶,我绝对不能让她一直这样子下去,不仅仅是她,我甚至担心我爱的人都会发生危险。」
铁浪连续叹息数声:「因为是她,所以我下不了手,真担心我要和她兵刃相交。」
「杨公子不用如此担心,夏瑶姑娘深爱着你,所以她一定是在部落的某处,只要依据我们之前说过的方式,我们一定能让夏瑶姑娘恢复理智。」
阮飞凤含笑道。
「但愿如此。」
铁浪还是没多少信心。
「我先陪你休息一会儿,等你恢复了,我们再处理好部落的事,必须将部落的统治权转到你手上。」
「奴家没想那么多,既然杨公子已控制了周不仙,让他将巫王之位传给你也可以。」
「不行,部落大部分的人思想都很呆板,让一个外族人来做巫王,这绝对行不通,想来想去,只有你最合适,而且你还要做为使者出使大明。」
脱掉靴子上床的铁浪将床帘放下,拥紧阮飞凤,吻了一下她的耳垂,道:「先好好休息,这事晚点再说。」
感觉到铁浪下体硬物顶住自己的臀沟,阮飞凤便道:「这样子很难好好休息的。」
「那要如何?」
「没……」
「你说吧。」
闻着阮飞凤体香,铁浪有些迷醉,可惜阮飞凤身体虚弱,要不然铁浪这只禽兽绝对掏出肉棒到处乱插。
「奴家刚刚是乱说的,杨公子不用在意。」
阮飞凤尽量不去想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肉棒,紧闭双眸,逼迫自己休息。
没多久,铁浪睡着了,可阮飞凤完全没有睡意,因为铁浪老是挪动身子,不断摩擦着阮飞凤的下体。
「杨公子?」
毫无睡意的阮飞凤唤道。
见铁浪一点反应都没有,阮飞凤只好选择沉默,却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抚摸铁浪胯间,心跳骤然加快,葱指沿着龟头往里摸,一直摸到睾丸。
阮飞凤咽下口水,见铁浪没什么反应,她的动作也开始变大,觉得这肉棒的温度越来越高,甚至快要将她点燃。
此时,铁浪睁眼看着她的动作,不做声,但是这样子摸来摸去的,就算是和尚也受不了,更何况铁浪这个经常拿枪乱捅女人私处的猛男?所以他终于干咳了一声。
「啊!」
阮飞凤忙收回手。
铁浪抚摸着阮飞凤的大腿外侧,并朝内侧摸去,道:「把我吵醒了,你知道该当何罪?」
「奴家不是故意的。」
阮飞凤嗔道。
铁浪手掌已隔着马面裙揉着那软乎乎的阴部,说道:「好像湿了。」
还没完全放开的阮飞凤娇羞道:「奴家懒得搭理你。」
「如果你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我们就可以欢好了,只是不能像在牢里叫得那么大声,否则会被人听到的。」
「恢复……差不多了……」
听到这话,铁浪立即将她压在身上,捕捉着她那到处闪躲的目光,轻轻一笑,已将她的大腿掰开,马领裙往上一掀,顺手褪下那件被蜜汁弄湿的亵裤,一朵胀鼓鼓的淫花遂展现在他眼前,肉瓣早已轻轻张开,正蠕动着,吐出芳香琼汁。
「别看奴家那里。」
阮飞凤忙捂住眼睛。
铁浪咽着口水,已将肉棒掏出,顶住微微分开期待自己插入的蜜穴口,却故意在那里上上下下磨蹭,还故意用龟头去顶蜜穴口,每当阮飞凤以为铁浪要插进去时,铁浪却又拔出龟头,搞得阮飞凤坐立不安。
反覆几下,阮飞凤有点受不了了,遂伸手握住肉棒往蜜穴送去。
「你想舒服了?」
铁浪嬉笑道。
「你就知道取笑奴家!」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道:「再不进来,奴家便关门了。」
「既然美人邀君入瓮,夫君哪有不入的道理?」
说着,铁浪用力一挺,肉棒「滋」的一声插入。
「噢……慢……慢点……塞满了……」
阮飞凤弓起蛇腰,感觉自己几乎要死了,只能怪铁浪插得太急,那东西又太粗长。
不过对于阮飞凤这种熟妇而言,越是这样子,她就越爱,只是还学不会像妓女般索求。
「是不是还希望我再深入一点?」
铁浪问道,但是他的整根肉棒都已经插入。
「嗯……」
「你等等。」
铁浪作势要拔出。
「你干嘛?」
阮飞凤急道。
「我都插进去了,还不够长,我打算去外面找一根长度是我两倍的黄瓜。」
铁浪一本正经道。
「黄瓜?」
阮飞凤完全笑不出来。
「嗯,我的不够长,唉!」
「够……够了……」
阮飞凤胀红了脸,简直想找个地洞钻下去,若铁浪那尺寸不算长,恐怕这世界上就没有几个男人的鸡鸡算长的了。
「既然娘子说够了,那我就再次入瓮。」
铁浪坏笑着,用力一挺,插进了三分之二,又问道:「还希望我再深入一点吗?」
「够了。」
阮飞凤别过头。
「可还留了一些在外面。」
铁浪提高音量道。
「杨公子……请别戏弄奴家……」
「我这不是戏弄,我是希望你能更享受。」
铁浪揉着阮飞凤左乳,道:「身体不够敏感,可体会不到洞房的舒服。」
「唔……知……知道了……」
感觉到肉棒开始在蜜穴内缓慢抽劲着,阮飞凤的呼吸变得急促,更觉得喉咙十分干燥,不时咽着口水。
正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
端着热水走进来的小柔见床帘拉起来,便以为夫人可能睡着了,所以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打算将脸盆放到床边,好让夫人醒来可以洗把脸。
勾开床帘一条缝,见是小柔,阮飞凤忙道:「放在桌上就可以了。」
「对不起,吵醒夫人了。」
压根不知道阮飞凤和铁浪在云雨的小柔放下脸盆便想走出去,可铁浪发出了干咳声。
「嘘……」
想找刺激的铁浪却将床帘拉开,故意暴露两人的性器官,问道:「小柔,你看过这个吗?」
「啊!」
小柔惊叫一声,忙捂住眼睛,就像被人点了穴道般动都不敢动。
上次阮飞凤替铁浪解除蛊毒时,小柔就站在门外,这事铁浪也知道,所以可以说小柔早就知道他和阮飞凤曾经交媾的事实,那么现在给她看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这只是铁浪的看法,阮飞凤可是极不愿意,女人对性爱的观念和男人有很大不同,但无论如何,现在被小柔看到已是不争的事实。
正当阮飞凤要遮挡私处之际,铁浪已开始抽动,还故意将阮飞凤拉起,让她身体正对着小柔,那根肉棒则忙碌进出着,啪唧啪唧作响。
「唔……别……别看……」
「是不是很惊讶?」
铁浪笑着问道,手则开始抓捏着阮飞凤的双乳,同时伸出舌头舔着阮飞凤的耳垂。
一边被干着,一边又被丫鬟看着,阮飞凤全身变得更加敏感,竟在连续数下抽插后达到高潮,阴精喷洒而出,像雨露般滋润着铁浪的耻毛。
「对不起。」
心似小鹿般乱跳的小柔转身就要走。
「不看了吗?」
铁浪问道。
小柔止住脚步,道:「小柔打扰了夫人和杨公子,真是罪该万死。」
说完,她连忙跑了出去。
见吓跑了小柔,铁浪有种说不出的得意,不过如果小柔愿意一直欣赏这场交媾盛宴,铁浪也不会吝啬,他甚至希望小柔能参与,毕竟小柔长得也不赖。
「你羞死奴家了。」
高潮后的阮飞凤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是配合着铁浪的抽动,穴内淫肉无规律地收缩,像小嘴巴般吮吸着火热肉棒。
「效果不是很好吗?你立刻就攀上峰顶了。」
铁浪抱紧阮飞凤,不停做着活塞运动。
「这种事绝对不能再做了,奴家不喜欢身子被人看到。」
阮飞凤喘息道。
「我知道了,你是我的宝贝,我也不希望你被别人看到。」
让阮飞凤趴在床上,铁浪就采用狗爬式继续干着,看着那朵娇嫩菊花,铁浪抚摸着那儿,问道:「这里可以进去吗?」
阮飞凤急忙摇头,道:「杨公子别胡来,那绝对不行,奴家会死的。」
「好吧。」
铁浪抓着阮飞凤蛇腰,开始以九浅一深的方式插着,每当用力捅开花心时,阮飞凤总会发出高亢的呻吟声,娇躯颤抖。
干了一刻钟,铁浪就将灼热的精液射进了阮飞凤子宫里,打着寒颤,并道:「都射进去了这么多次,你肚子里一定有我的孩子。」
「奴家老了,应该不会怀孕了。」
阮飞凤昂首呻吟,只觉得小腹燥热难耐,有种想嘘嘘的错觉。
待肉棒软下,铁浪便替阮飞凤清理着私处,清理干净,正准备擦拭肉棒时,阮飞凤却道:「让奴家来。」
铁浪还未回神之际,阮飞凤已跪在地上,张嘴含住龟头,用力吸着,将那儿的精液都吃进了肚子里。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额外服务,铁浪超级兴奋,软呼呼的肉棒当即勃起。
「嗯?」
见这东西又勃起,阮飞凤忙吐出,香舌沿着肉茎来回舔着,干净后就忙放开,道:「好了,杨公子可以收起来了。」
收好作案工具,铁浪就和阮飞凤仰躺在床上休息,聊着接下来该干什么,重点当然是拯救被蝶蝎蛊控制的夏瑶。第二章吻醒美人
午饭后,铁浪特意去探望那对同性夫妻。
周不仙正抱着阿木尔在床上休息,地上还有血渍,看来阿木尔的菊花被捅烂了,吩咐他们穿好衣服,铁浪就带着他们出门。
此时,祭台前后聚集着全族的人,都盯着轻步走来的铁浪、阿木尔及周不仙,被捆绑着的陆炳此刻正带着有点僵硬的笑容看着他们,他也被种了蛇蛊,变成铁浪的奴隶。
「好了。」
铁浪对阮飞凤使了个眼色,阮飞凤就走上祭台。
面对着全族的人,戴着虎形面具的周不仙开始滔滔不绝。
「真的要传给我?」
阮飞凤显然有点惊讶。
铁浪眯眼笑着,小声道:「这是对你的奖励。」
周不仙将铁浪授予的话说完,他便当着全族人的面摘下虎形面具,很慎重地交到阮飞凤手上。
全族的人都跪在地上,匍伏膜拜着新的巫王阮飞凤。
抓着虎形面具的阮飞凤有点激动,颤抖着戴在脸上,场下顿时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每次的巫王继任大典都是如此,麻木的族人只会祈祷风调雨顺。
不管是谁管理他们,他们都不会有多大的怨言,只希望生活能过得好一点。
成功继任后,阮飞凤就开始将日后的打算告诉大家。最重要的当然是和大明联合打击鞑靼,说到这点,场下开始窃窃私语,看来很多人还不明白阮飞凤的用意。
「不能让他们发生骚动。」
铁浪小声道。
有点力不从心的阮飞凤只好对他们分析其中的利与弊,这才缓和了他们的骚动。
继任大典结束,阮飞凤就派出两支巫卫队前往建州女真族及海西女真族领地,试图说服他们加入反抗鞑靼的阵营,成败如何,暂无定论。
如今,阮飞凤兼任巫医及巫王两职,铁浪这个幕后领导者自然是最大的受益者,不过他还是有点担心笼络不了建州和海西两大女真分支。
铁浪本打算看一看周不仙的真面目,却发觉那张假脸竟然已经和他的面部皮肤完全融和,看来他一辈子都看不到周不仙的真面目了,不过这也好,铁浪还打算将周不仙带回中原。
两天后。
望着窗外烈日,铁浪自言自语道:「不知道小瑶如何了?」
站在他身后的阮飞凤安慰道:「奴家已派出巫卫四处寻找,相信很快便有消息了,杨公子不必担忧。」
「建州和海西那边有什么消息?」
铁浪转身问道。
「暂时还没有,不过应该快了。」
「成功的机率有多大?」
「三大部落之间很少来往,所以结果如何,奴家也不敢肯定。」
阮飞凤如实道。
「真希望这边的事情快点搞定,到时候就可以带你回中原看望晴儿。」
铁浪拉住阮飞凤的手,继续道:「你应该也是这样子想的吧?」
「奴家有点担心。」
阮飞凤靠在铁浪肩上,落寞道:「想见晴儿,但又怕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
「见到久违的亲生女儿,这是难免的。」
铁浪正欲继续安慰阮飞凤,门却被人敲响。
松开手,得到阮飞凤同意,巫卫推门而进,跪地,滔滔不绝说着。
待他说完,阮飞凤道:「有人看到了夏瑶。」
「快走,绝对不能让她再消失了。」
根据巫卫的指引,铁浪和阮飞凤来到破云山前。
「杨公子,还记得前些日子奴家和你说过的话吗?」
阮飞凤问道。
「知道,以蛊攻蛊。」
铁浪点了点头,先他们一步踏上了破云山。
「可是很难做到的。」
阮飞凤忙跟上铁浪。
「有机会总要尝试。」
除了铁浪和阮飞凤,跟着他们的还有十几名巫卫。由于破云山岔路非常多,每到一处岔路,铁浪就派两名巫卫沿着岔路去寻找。
「啊!」
听到巫卫的惨叫声,铁浪蹬地而起,借着轻功鹰翔晴空,脚踩薄叶,眨眼间就消失在阮飞凤面前,毫无武功的阮飞凤只好跟着仅剩的两名巫卫朝声源处跑去。
夏瑶松开手,脸冒青烟的巫卫倒地而亡。
「小瑶!」
落地的铁浪叫道,见她如此暴戾,铁浪的心都被刺痛了。
「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夏瑶冷冷道,肩上那只蝶蝎蛊正悠然自得地扬着蝶翅,蝎尾在阳关下闪着凄寒光芒。
「我想要你回到我身边。」
铁浪一边往前走,一边道。
「那就让我将那些女人都杀死!」
夏瑶吼道。
不敢太过于刺激夏瑶的铁浪只好安抚道:「我现在已经和阮飞凤划清界限,再无瓜葛,你和我回去,明天我们就回中原,到时候我就和半雪她们几个统统划清界限,只和你相伴到老,好吗?」
「我不会相信你的话,」
夏瑶歇斯底里道:「你是个大骗子,我真想连你也杀死!」
「相信我一次。」
额头冒出汗珠的铁浪慢慢接近夏瑶,却有点担心她真的会对自己下手。
「别过来!」
夏瑶连忙后退,看着铁浪,她的脊背就更加疼痛,简直像要烧起来一样,一滴血泪自眼角滑落。
「听我说。」
怕夏瑶跑走的铁浪停住脚步,道:「在我心里,你的地位永远没有人可以取代:这几天没有你的消息,我彻夜难眠,如果你再不回到我身边,我会崩溃的,小瑶,回到我身边,好吗?」
这时,阮飞凤和另外两个巫卫已经赶来。
「你还和她在一起!」
夏瑶咆哮道。
铁浪顿时露出笑意,道:「我就是和她在一起,你又想怎么样?对于你这种嫉妒心强的女人,这世界绝对没有男人敢要,我要你是看得起你,你却如此不识时务。」
铁浪一把搂住阮飞凤,暧昧道:「她是我的女人,每天晚上都陪我欢好,不知道有多销魂,呵呵,你怎么可能会懂那些?当然,如果你……」
「杨追悔!」
夏瑶气得拳头都隐隐生烟,这毒拳绝对比以前狠毒万倍。
「你想怎么样?」
铁浪冷冷道。
「我……我要杀了你们两个!」
夏瑶娇声一喝,人已急奔向铁浪,她的步法竟如此之快,这完全超乎铁浪的预料之外。
「走。」
铁浪拦腰抱起阮飞凤,使出鹰翔晴空,人已踏风而驰。
很有责任心的巫卫则纷纷亮出长矛打算阻止夏瑶,夏瑶懒得杀他们,脚一蹬,紧跟在铁浪后面。
看着怒意正盛的夏瑶,阮飞凤忙道:「杨公子,她快要追上了。」
「我完全没想到中了蝶蝎蛊的小瑶功力竟然提升这么多,我真怕待会制不了她。」
动动耳朵,铁浪就知道夏瑶近在咫尺,反手抓住一根绿竹,拉弯,放开,绿竹便砸向夏瑶。
趁着夏瑶避开绿竹之际,铁浪已落到破云山之下,眼前正有八名巫卫赶来,还有一些站在门口张望的族人。
对铁浪而言,现在这些都算是自己人,所以他绝对不能让他们再出事,遂让阮飞凤将他们统统叫进屋内。
「相公,我怕。」
说这话的并不是阮飞凤,而是依在周不仙身上的阿木尔,此时的他简直就是一个纯粹的人妖。
「娘子,有我在,你别怕。」
周不仙忙哄着阿木尔,还不时往他脸上亲。
站在他们旁边的陆炳只是麻木地看着急奔而来的铁浪。
「统统进去。」
铁浪吼道。
这么一喝,留在外面的周不仙、阿木尔和陆炳都急忙钻进屋子里,部落呈现从未有过的空旷与静谧,甚至连蚂蚁搬家的声音都听得到。
听到夏瑶的脚步声,铁浪急忙抱紧阮飞凤,像道旋风般跑向周不仙曾经用于饲养幼蛊的地下室。
「站住!」
夏瑶一落地便追向铁浪,却不知即将落入他布下的陷阱中。
不对!应该是周不仙为夏瑶准备好的陷阱!
铁浪一脚踹开地下室的门,匆忙跑下去。
此时地下室那口石井已被封死,但空气中还是弥散着尸臭及潮湿气息,八名手持贴着道符的铁链和阴阳镜的巫卫躲在地下室两侧,他们都穿着白色道袍,戴着道帽。
夏瑶缓步走下,并没有发现巫卫的她冷冷道:「你们无路可走了,我今天便让你们葬身于此!」
「呵呵,我是不会让你伤害凤儿的,我还要带她回中原成婚。」
铁浪退后两步,扫一眼地上的八卦阵,继续道:「你永远都不可能得到我。」
「闭嘴!」
夏瑶奔向铁浪。
铁浪单指一弹,真气化成的气弹遂击向上方,将那道用黑纸糊住的天窗打烂,耀眼阳光射入,恰好照在八卦阵上,而夏瑶此时也刚好踩了上去。
阮飞凤立刻下令,八名巫卫急忙按照八个方位围在八卦阵前,纷纷拿出阴阳镜,八道纯白光柱射向夏瑶头顶上方,恰好将那只蝶蝎蛊笼罩在光柱的中心点处。
同时,巫卫甩出铁链,分别锁住夏瑶的四肢。
「啊!」
脊背好像要被烧着的夏瑶声嘶刀竭地吼着,表情狰狞,叫道:「杨追悔,我迟早要杀了你!」
见周不仙布好的阵法确实起了效用,铁浪总算松了口气,要不然他真不知道拿夏瑶怎么办。朝前走两步,铁浪便道:「小瑶,你被那只蛊迷惑了心智,我现在就来救你。」
「少惺惺作态!」
夏瑶还在挣扎着,怎奈力量的来源蝶蝎蛊被阴阳镜封住,她自己也受道符影响,根本反抗不了,挣扎也成了徒劳:那只蝶蝎蛊则以极快的速度扇着双翼,蝎尾不断弹动,射出一道道毒液,却都被阴阳镜发出的光芒蒸发。
「叫他们退下。」
铁浪道。
在阮飞凤命令下,八名巫卫分别将阴阳镜固定在墙壁四周,铁链另一端则拴在墙壁的倒钩上。
巫卫都退下后,铁浪便走近夏瑶,道:「我很想你。」
「可你竟然和她在一起!」
夏瑶怒道,铁链被弄得当啷作响,似有断裂趋势。
「等我搞定蝶蝎蛊,你就知道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了。」
铁浪看了阮飞凤一眼,问道:「都准备好了没有?」
「嗯,麻烦杨公子将夏瑶姑娘衣服脱了,切莫阻挡任何一道阴阳镜,否则蝶蝎蛊一获得自由,夏瑶姑娘也将逃走。」
阮飞凤从角落取来一个用竹片编织而成,上窄下宽的竹篓,手已放在盖子上,里面不时传来毒蛊蠕动发出的细微声响。
走到夏瑶跟前,铁浪审视着这个身负血海深仇的巾帼须眉,手已环抱住她的小蛮腰。
「别碰我,你这混蛋!」
铁浪觉得这幕就如在若仙岛,那时夏瑶中的是淫毒终不欢,现在是蝶蝎蛊,不过蝶蝎蛊可比终不欢厉害万倍,若不是周不仙早已布好阵法,铁浪根本不知该如何制住夏瑶。
利用阴阳镜的摄魂威力锁住蝶蝎蛊,再用贴着道符的铁链锁住夏瑶,这也只有周不仙那老不死的想得出来,幸好夏瑶未落入周不仙之手,否则后果难以预料。
话说起来,傲为上清宫长老之一的周不仙都有如此的能耐,铁浪还真担心斗不过宫主邵元节,而且他还有嘉靖这昏庸皇帝做后盾。
随手解开夏瑶的腰带,那件青衣自然分开,露出被白布裹紧的酥乳及一条白色亵裤,平坦小腹展露无遗,随着夏瑶急促的呼吸,她的肋骨一目了然,看来夏瑶是一个典型的骨感美人,也许正因为瘦,她的乳房才显得那么精致。
来不及多想,铁浪便将夏瑶的青衣及亵裤剥下。
「畜生!」
夏瑶叫着,羞极的她急忙并拢大腿,那无毛阴户却完全无法挡住,阴唇紧闭,隐约可见粉色嫩肉,隆起的耻骨十分光洁,这远比长着阴毛的女人更让男人欲火焚身,不过铁浪现在可没有交媾的心情,只希望夏瑶能早点恢复正常。
伸手抚摸着夏瑶的冰肌玉骨,听着她的谩骂声,铁浪却一直带着笑意,转到她身后,看着那黑色斑纹,手在那儿轻轻抚摸着,感觉着夏瑶的颤抖,他似乎能体会到夏瑶此刻心里的恨与爱。
微微叹气,铁浪将白布解开,随意一扯,一对并不算丰满但挺得很骄傲的玉乳大方地露出,还随着夏瑶呼吸颤抖着,乳头十分殷红,仿佛刚从水里捞起来的樱桃,可口诱人,可那儿却也长着黑斑,好像一对蝴蝶的翅膀般各捂住半边酥乳。
「生得真标致,女扮男装实在是可惜了。」
阮飞凤语道。
「我一定要杀了你们!」
夏瑶还在骂着,挣扎也更加剧烈,却完全没有效果,与铁链接触的手臂显出一道道瘀痕。
「凤儿,开始吧。」
铁浪示意道。
阮飞凤走到夏瑶面前,将竹篓放下,从兜里取出一根竹筒,打开,将暗黄色的液体倒在掌心,一点点地抹在夏瑶身体的每个部位。
看着全身散发淡淡光芒的夏瑶,阮飞凤有点颤抖地将竹篓的盖子打开,那一瞬间,上百只毒蛊蜂拥爬出,有翅膀的直接飞到夏瑶身上,没有翅膀的则沿着她的小腿往上爬,一些拥有跳跃能力的则像跳蚤般跳到她身上。
在这之前,铁浪和阮飞凤身上都涂了金蛊分泌出的液体,所以毒蛊绝对不愿意接近他们。
看着夏瑶身上密密麻麻的毒蛊,铁浪的心里十分纠结,他很想制止这一切,可为了能让夏瑶重新回到自己身边,这点痛苦也只能让她承受。
「不要这样子!」
夏瑶睁大双眸。歇斯底里叫着,而她头顶那只蝶蝎蛊则不断往四周撞着,显然也受到了其他毒蛊的影响。
让阮飞凤退开,铁浪正对着夏瑶,伸手捂住她的阴部,中指压进肉缝内缓慢滑动,片刻后便感觉到她的蜜穴变得湿润,潮湿燥热,更是不断抽搐着。
「这种感觉你应该还记得,那时候我们南下,发现你是女儿身时,我就想征服你的身体,可你个性的刚强让我一直没有下手,徘徊在欲望与理智边缘的你是最可爱的。」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你是个大骗子!」
夏瑶紧闭双眸,薄唇咬得发红,眼角似乎有眼泪滑落。
「那次你为了救燃迹和轩止步,误中淫毒终不欢,拜访魔医后才知道要如何医治你,那时候我心急如焚,恨不得用自己的性命交换你的平安。」
铁浪喷出浓重鼻息,另一只手开始沿着小腹往酥乳摸去,那些毒蛊一闻到铁浪手上的金蛊气味便纷纷退开,让出一条雪玉般的大道。
握住一只酥乳,铁浪继续道:「后来我将你带到若仙岛,利用天仙泉治疗终不欢,那段日子痛苦的人不只是你和我,在若仙岛的每个人都很痛苦,都在默默祈祷你能好起来,你不应该忘记这些事,每件事都含着我对你的爱。」
「你说谎,你明明是为了练武才到若仙岛!」
夏瑶怒视着铁浪,双目血红。
「你比任何武功秘笈都来得重要。」
铁浪俯身含住夏瑶的乳尖,温柔地吮吸着,一手捏着微热乳房,另一只手则加快滑动速度,偶尔还用指尖去触碰夏瑶缩紧的淫花。
「唔……唔……」
夏瑶眼神闪烁不定,不断发出喘息声,但是又不愿意回应铁浪的抚慰,可自蜜穴深处溢出的蜜汁完全暴露了她身体已经开始回应铁浪。
「我知道你很喜欢这种感觉。」
铁浪发着含糊不清的声音,就像婴儿般吮吸着夏瑶乳头,偶尔还握紧乳房,让乳尖那处的乳肉凸显而出,大口大口吮吸着。
「唔……不要……不要这样子……」
铁浪忽然放开双手。
「嗯?」
夏瑶愣了一下,却又马上恢复愤怒,叫道:「有种就放了我!」
「杨公子,不能停。」
阮飞凤忙道,看到铁浪调教夏瑶的画面,阮飞凤生理起了反应,下体潮湿。
铁浪将那只抚摸过阴户的手放在夏瑶眼前,道:「这手指上的水都是你的爱液,只有碰到爱的人才会流得这么多,所以在你的内心深处,你是爱着我的。」
「我确实是深爱着你!」
夏瑶咬紧牙关,「但我不允许别的女人和我分享你。」
「你的嫉妒心被蝶蝎蛊放大到无止尽的地步,打开心扉,好好想想我们的过去以及未来,我曾经说过,我不是一个专一的人,但是我能保证我会爱着你们每一个人。」
说着,铁浪将黏着淫水的手指按在夏瑶唇边,道:「尝一尝爱液的味道,你会想起我们的曾经。」
「哼!」
夏瑶甩头,不理铁浪。
见她的态度还是如此坚定,铁浪蹲在地上,拨弄着她的阴唇,看着那被淫水渲染得淫光闪闪的粉嫩淫花,铁浪便道:「那夜在尚书府,我曾品尝这里,就像这样子,你绝对不会忘记那种感觉。」
说着,铁浪张嘴吻住夏瑶的阴部,灵活舌头沿着肉缝不断舔吮着,发出「啾啾」声响,宛如奏着动人的乐章。
「噢……」
夏瑶昂起头,变得有些迷茫,感觉到蜜穴时不时传来的电击效应,她似乎真的想起那夜和铁浪玩六九式并替他口交吞精的画面,但那只是一瞬间。
当蝶蝎蛊开始剧烈扇动蝶翅以阻止夏瑶回忆时,夏瑶双眸再次恢复凄寒,她更觉得被黑斑覆盖的肌肤如被烈火烧灼着,极度痛苦。
「不要,我不要想起来!」
夏瑶痛苦地呻吟着,贴着道符的铁链不断发出当啷当啷的声响。
看到这一幕,阮飞凤有点不忍心,便道:「奴家先告退,在外面等候好消息。」
没等铁浪同意,阮飞凤已走出地下室,空旷的地下室只剩下夏瑶的呻吟声,铁浪口交发出的啾啾声以及铁链的当啷声。
「我知道你很喜欢这种感觉。」
铁浪那卷成柱状的舌尖缓慢插入淫汁满溢的蜜穴内。
「不能……不能这样子……」
铁浪的舌尖一顶到处女膜便收回来,如此做着活塞运劲,孜孜不倦,还不断吃着溢出的淫汁,狭窄的蜜穴不时被铁浪的舌头撑开,阴唇更是开始充血,有往外翻卷的趋势。
听着夏瑶的呻吟声,铁浪干脆空出一只手去抓捏她的乳房,偶尔还旋捏着硬起的乳头,上下同时刺激着她。
「唔……唔……」
这时,阴阳镜发出蜂鸣声,更加剧烈摇摆着,光柱也开始变得不规律,但都照住蝶蝎蛊,并没有让它溜走。
蝶蝎蛊开始疯了般撞着四周,蝶翅升起袅袅黑烟,那一直做出攻击状态的蝎尾已垂下,很是无力。
「追悔……告诉我……你爱我……」
夏瑶哽咽道。
铁浪站起身,抚摸着她那被泪水弄湿的雾鬓风鬟,深情道:「小瑶,我爱你一生一世,沧海桑田,此心永不变。」
说完,铁浪遂封住她的嘴唇,含吮着她那有点儿冷的双唇,轻易撬开她的贝齿。
「唔……」
夏瑶睁大眼,有点迟疑地伸出香舌。
铁浪吮吸着她的香舌,吞吃着她的津液,一只手还小心翼翼地抠弄着她的蜜穴。
夏瑶闭上眼,灼热泪滴滑落。
破、破、破……
连续八声碎响,阴阳镜被炸得粉碎,碎片落得满地都是,蝶蝎蛊则开始自燃,发出劈哩啪啦的声响,像枯叶般落到地上,此时,那些毒蛊纷纷离开夏瑶的身体,聚拢在蝶蝎蛊周围,瞬间变成一个个不断蠕动着的肉球。
「小瑶,你回来了?」
铁浪问道。
多日的爱恨交加让夏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只是轻轻点头,身子一软,螓首便靠在铁浪肩上。
听到爆炸声的阮飞凤忙走下地下室,见阴阳镜破损,她就知道大功告成,不多言语的她连忙替夏瑶解开铁链……
替夏瑶披上青衣,铁浪就抱着她往外走,阮飞凤则将毒蛊都引到竹篓中,又将地上的白布及亵裤揣在怀里走了出去。
见铁浪走向自己房间,阮飞凤便将竹篓交给一名巫卫,交代几句,她也跟了上去。
将夏瑶放到床上,铁浪让阮飞凤替她把脉。
片刻。
「脉搏趋于稳定,杨公子大可放心。」
「可这像恶梦的东西怎么还在?」
铁浪抓起夏瑶的手臂,那黑斑完全没有消敞的迹象,只是颜色变淡了好多,「刚刚我在她后面看,这简直就是蝶蝎蛊的翻版,蝎子的尾巴都到她臀沟了,还有那可恶的翅膀竟然抱着她的乳房。」
「杨公子是吃醋了?」
阮飞凤笑了笑。
「我是说正经的,因为一直这样子,小瑶也会受不了。」
铁浪干笑道。
「至少人回来,杨公子你就别担心那么多了,奴家相信夏瑶姑娘会像以前那样的。」
铁浪皱眉,问道:「凤儿,听你所言,这东西会永远留在她身上?」
虽然不情愿,阮飞凤还是点头了,道:「过太久了,这烙印会将像胎记一样跟随着她一辈子。」
「可恶!」
铁浪一举砸在床柱上。
「别吵醒夏瑶姑娘,她还需要休息。」
阮飞凤忙道。
如果是在现代,利用现代的医学绝对可以让夏瑶恢复白嫩肌肤,可明朝根本不可能有这种技术,看来铁浪是束手无策了,不过至少蝶蝎蛊被消灭,夏瑶也回到他的身边,只是需要时间恢复体力。
夏瑶救回来了,铁浪便将心思放在建州及海西女真族那边,可他还必须等待巫卫的消息。
和阮飞凤走出房间,铁浪就看到几名巫卫正从入口走进部落。
「回来一队了。」
阮飞凤欣喜道。
铁浪和阮飞凤急忙走过去,一名建州女真族的使者俯身向巫王阮飞凤行礼,开始叽叽喳喳着,听不懂女真族语的铁浪只能在那里发愣。
阮飞凤一回听着对方的叙述,一边回答着他的提问,整个过程持续了半刻钟。
「杨公子,建州女真族已同意增援,但有一个条件,那便是希望打败鞑靼后重新划分统治区域。」
「这好办,反正大明领土也未被侵占,只是受不了鞑靼那接连不断的入侵,若可以联手打败鞑粗,就算要多划分一些地域给他们也没问题。」
「杨公子,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顿了顿,阮飞凤继续道:「他们并没有想多得到领土,只是希望将女真三族统治区域重新划分,因为他们觉得每个族拥有的区域资源太过于单一了。」
铁浪顿悟道:「那还不简单,进行贸易就行了。」
「这是打败鞑靼之后的事了,到时候再商议也行,现在要等另一队巫卫的消息,估计今天或者明天便会赶回来了。」
「有凤儿的帮助,这趟真是如虎添翼,晚上我要好好疼你。」
铁浪嬉笑道。
阮飞凤面色泛红,想和铁浪撒娇,可眼前都是族人,她只好装得很正经,道:「疼死了,奴家便将杨公子的命根子咬了,看你还如何行凶。」
「到时候你会被我弄得没力气咬的。」
「谁说的。」
幸好女真人不懂他们的语言,否则铁浪绝对会被巫卫抓起来,谁让他调戏女巫王。
陪着建州女真族使者吃过午饭,三人便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商量合作的细节,对于使者提出的要求,铁浪都是满口答应,但是拥有决定权的却是昏庸的嘉靖,不过管他的,先笼络他们打败鞑靼再说,只要有功绩在,嘉靖想不同意也难。
安顿好使者,铁浪就去看望夏瑶。
怕夏瑶醒来受到惊吓,阮飞凤并没有跟着铁浪,而是去小柔房间休息。
看着嘴唇发白,还未醒来的夏瑶,铁浪握起她的手,轻吻其手背,就见她的睫毛动了一下。
「小瑶?」
铁浪轻唤一声。夏瑶的睫毛动得更加厉害,好像一只即将破茧而出的蝶蛹。
铁浪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在她耳边呢喃道:「回到我身边,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
夏瑶缓缓睁开眼,眼睛泡在泪水中,看着铁浪,夏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不断哽咽着,像一个受了伤的孩童。
「肚子饿了吗,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我不要你走!」
夏瑶使劲摇头,十分的孩子气。
「你不饿吗?」
「不饿,我只想要你陪着我。」
夏瑶抽噎着,颤抖着声音道:「我觉得自己活在黑暗里好久好久,想念你的拥抱,想念你的亲吻,想念你的一切一切。」
听着她的告白,铁浪笑得很大声,道:「你这个睡美人,被我唤醒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懂吗?」
「在若仙岛,你不就这样子说了吗?」
「这次再说一次,就说明下辈子你还是我的女人。」
铁浪拥住夏瑶,擦拭着她眼角的泪滴,道:「哭多了会长皱纹,所以你要一直保持微笑。」
夏瑶勉强挤出笑意,道:「这几天我太任性,差点伤害了夫人,真是罪该万死。」
「都是蝶蝎蛊惹的祸,你不用放在心上。」
「那天我掉进蛊井,被无数只毒蛊围着,但是一会儿它们都逃走了,我就看到一只蝴蝶飞了过来,后来就觉得我更加爱你,但是不希望你有别的女人。」
夏瑶将头靠在铁浪肩上,淡笑道:「现在想想觉得自己好傻,不管何种情况下,你都不可能被一个女人拥有,更别说是我了。」
「平安就好,那些就不提了,告诉你,今天建州女真族派来了使者,已同意协助大明攻打鞑靼。」
「真的?」
夏瑶显然不敢相信这消息。
「嗯,使者正在休息,现在就看海西女真族那边的情况了,不过还有一个很棘手的事,那便是如何处理广宁卫的达赖台吉,他利用阿木尔将我们带入险境,如若知道我们反而控制了阿木尔,恐怕他会防备我们,到时候一定会发生流血事件。」
「你控制了阿木尔?」
夏瑶又是一惊。
铁浪捏了下夏瑶弹性十足的脸蛋,嬉笑道:「我不仅仅控制了他,我还改变了他的性别。」
「剪掉……那里?」
「咳咳,才不是,只是利用蛇蛊的力量罢了,他现在和周不仙是一对。」
「周不仙,上清宫那个?」
夏瑶又被惊吓到了。
由于这几日夏瑶被蝶蝎蛊所惑,一些重要的事情她都不知道,所以铁浪只好像说书先生般叙述着这几日发生的事,为了避免刺激到夏瑶,对于几乎每天与阮飞凤进行的交媾情节就统统跳过。
当铁浪说到自己利用蛇蛊的力量促成周不仙、阿木尔这对同性鸳鸯时,夏瑶忍不住趴在他身上大笑着。
笑了好一会儿,夏瑶才开口道:「那多恶心,男人怎么能和男人成婚呢?而且你还让他们洞房了。」
「女人下面有两个洞,男人下面有一个,有何不可?」
铁浪正经道。
「真的不可能。」
夏瑶抬头看着铁浪那不怀好意的目光,道:「前面和后面差别很大的,前面可以生孩子,后面又不可以,那是拿来便便的。」
「要不我们试一下?」
铁浪挤眉弄眼道。
「才不!」
夏瑶哼道:「人家才不像你这么变态!」
「我和施乐都有玩过。」
铁浪坏笑道。
「真的?」
「嗯。」
「还是算了,那样子真的好变态,我才不和你试。」
夏瑶正要说话,肚子却开始打鼓,脸一红,她不敢说话了。
「我去弄些吃的给你。」
「别走!」
夏瑶忙抓住铁浪的袖子,「我怕你会离开我,我失去了太多,不能再失去你。」
「好,那我就到门口让人送点吃的进来,白粥怎么样?」
「嗯。」
夏瑶这才松开手。
看着将门推开的铁浪,夏瑶真的很担心他会离自己而去,她凝视着手臂上的斑纹,似乎又想起了自己与冰蛊搏杀,铁浪和阮飞凤交媾等画面,淡淡嫉妒袭来,她忙用力捏了下手臂,轻微的疼痛可以让她不再胡思乱想。
铁浪再次回到夏瑶身边,道:「你身上这东西短时间内不会消失,不过很好看,是一只蝴蝶,一般女孩子想要还没有呢。」
「谢谢你的安慰。」
夏瑶再次靠在铁浪身上。
一刻钟多点,小柔就端着白粥走进来,见他们有亲热之意,小柔便将白粥放在桌上合门而出。
「她刚刚好像脸都红了,难道你对她……」
「没!」
铁浪急忙摇头,道:「可能是我太帅了,她看不习惯。」
「痴人说梦!」
夏瑶白了他一眼。
端起白粥,铁浪一边吹气,一边喂夏瑶,看着她那渐渐染上红霞的脸蛋,铁浪终于放心了。
吃了一大半,夏瑶吃饱了,便躺下休息,铁浪则握着她的手,应着她的要求唱歌给她听,虽然很难听,不过夏瑶还是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动人的乐章。
夏瑶睡着后,铁浪并没有离开,他要让夏瑶一睁开眼就看到自己。
当部落笼罩在残阳中时,夏瑶终于睁开了眼,见铁浪靠在床柱上睡着了,她的心头一阵发热,露出难得一见的甜蜜笑容,艳如桃李,梨涡轻漩,可惜她现在还是女扮男装,如果能好好打扮,绝对也是倾国倾城。
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夏瑶就忙唤醒铁浪。
「两位,是我。」
揉着眼睛的铁浪听到是阮飞凤的声音便让她进来。
「夏瑶姑娘可好?」
阮飞凤迈步而来,「打扰两位的休息,真不好意思。」
「阮夫人,小瑶很好,多谢记挂,上次吓到夫人,还望恕罪。」
说着,夏瑶还抱拳作揖。
「都是女子,那些繁文缛节都可作罢。我来是有两件事要和两位说,第一件是关于海西女真,第二件是吃晚饭。」
「有消息了?」
铁浪忙起身。
「有是有,不过……」
「被拒绝了?」
「也不算是。」
见阮飞凤欲言又止,铁浪就知事有蹊跷,忙道:「有话直说,不必考虑太多。」
第三章瑶之雏菊
「是这样子的,他们愿意联合,但是又觉得如此做是屈居于大明之下,所以他们要求大明完成一件事。」
阮飞凤观察着铁浪的表情变化,继续道:「他们生活的鱼失所一带这几日受海兽袭击,渔船损失惨重,所以希望大明能帮忙铲除那只海兽,只要如此,他们愿意全力相助大明打败鞑靼。」
「海兽?」
铁浪脑子里马上想起大白鲨,甚至觉得大白鲨正张嘴等着他的光临,思考了一下,铁浪问道:「那你的想法呢?」
「海兽必须除掉,只有如此,海西女真才会信任大明,否则根本没办法联合他们。」
阮飞凤坚定道。
「可是……」
夏瑶插话道:「难道要我们现在就请大明派大军到鱼失所吗?」
「不行。」
铁浪摇头道:「如此一来,我们的功劳很可能会被严嵩那只老狐狸全盘吞了,最好的办法是我们自己把那什么海兽搞定,不过我还真有点怕,杀人还好,杀什么海兽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那杨公子的意思是答应了?」
阮飞凤问道。
「嗯,我的佩剑还在吧?」
「在呢,一直收着,都忘记拿给杨公子了,我现在便去取。」
「不用着急。」
铁浪笑道:「等启程那日再说。」
「那两位随我去用餐,顺便了解一下那只海兽。」
「小瑶,你身子如何了?」
夏瑶忙爬起来,却发觉青衣里面竟然未着寸缕,吓得忙抓紧青衣,面颊红扑扑的,显得青涩而可爱。
见状,阮飞凤忙从柜子里取出一件白色肚兜和夏瑶的亵裤,道:「杨公子先出去,这是女儿家的事。」
现在是让阮飞凤和夏瑶培养感情的时候,识时务的铁浪自然提步而出。
铁浪离开后,阮飞凤便让夏瑶将青衣脱了,想要替她戴上肚兜。
「夫人,小瑶还是习惯用布裹着。」
夏瑶含羞道。
阮飞凤拉着夏瑶的手,眯眼笑道:「你还小,若时常如此,日后会很不方便的,裹得太久,你这儿会变小甚至变形,如此一来,杨公子又怎么会怜惜你?所以听奴家的话,将这个戴上,我都没用过,很干净。」
「可是怕被人看出来。」
夏瑶娇羞道。
「身子重要,而且只要你外面的衣服穿好,谁又会看到肚兜呢?」
夏瑶最后还是妥协了,起身,背对着阮飞凤将青衣褪下。
看着夏瑶背上那只好似还活着的蝶蝎,阮飞凤面色凝重,替夏瑶裹好肚兜,一边打结,一边道:「我觉得女人只有戴着这个才是最漂亮的,赤裸裸地给男人看其实没什么,只有那若隐若现的美才最让男人动心。」
「夫人好像懂得挺多的,呵呵。」
「等你到了我这年纪,你也会懂,其实男人最想的是将你最后那件蔽体之衣剥掉,有时候轻易让他得到是不好的。」
「可我的身子早被追悔看光了,而且今天早上……」
夏瑶不敢再说下去了,因为那时候阮飞凤也在场,铁浪如何亲吻抚摸夏瑶,她都看得一清二楚,夏瑶也就没有必要再叙述。
「呵呵,别想那么多,杨公子是个好男人,来,脚抬起来。」
阮飞凤弯腰,看到夏瑶的无毛阴部,道:「你下面很干净,都不长毛,和奴家一样,看来我们真的很有缘分。」
「麻烦夫人了。」
夏瑶忙扶住床柱,惴惴不安的让阮飞凤替她穿上亵裤。
拉紧亵裤,阮飞凤还顺手摸了下夏瑶的阴部,道:「你和追悔做了几次?」
「没……」
「没有?」
阮飞凤显然很吃惊,她一直以为铁浪和夏瑶已有夫妻之实。
「嗯,夫人别问了,怪难为情的。」
脚有点软的夏瑶忙披上青衣长袍。
「都是女子,有什么好害羞的。」
阮飞凤揽住夏瑶,替她环好腰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又拿着木梳梳理着她的长发,扎好,上下打量着,道:「好一个标致的俏姑娘。」
「会看出来吗?」
夏瑶忙问道。
阮飞凤抿嘴而笑,故意装得很严肃,道:「粗略看去是个白面小生,仔细看去才发觉是一个标致的俏姑娘,呵呵,逗你的,这身打扮别人不会怀疑你,只要你说话注意点便可。」
「知道了,其实我平时都用假音,不过在追悔面前我都不用,夫人是自己人,所以小瑶也没用。」
夏瑶干咳一声,还故意用中性声音说了几句给阮飞凤听。
阮飞凤拍手道:「妙哉,妙哉。」
「好了吗?两位。」
门被铁浪敲响。
「晚上咱们睡一块,到时候好好聊一聊。」
阮飞凤拉着夏瑶的手便往外走。
「那追悔怎么办?」
夏瑶急道。
「那三个人一起睡?」
阮飞凤反问道。
听到这话的铁浪用力推开门,淫笑道:「晚上咱们好好聊聊民生大计,不过那床有点小,得再找一张并在一起才行。」
两女同时瞪着铁浪,一把将他推出去。铁浪差点摔了个倒栽葱。
一边吃着烤肉,喝着肉汤,一边看着海西女真部落派来的使者在那里手舞足蹈着,咿咿呀呀的,他和夏瑶完全听不懂,却又要装得很严肃,至少如此会让人感觉他们很有诚意。
一顿饭下来,铁浪插不上半句话,显得十分无聊,幸好还有夏瑶偶尔陪他聊几句。
饭后,命人安置好建州及海西女真部落的使者,阮飞凤、夏瑶及铁浪便在部落附近的林荫小道上散步,聊着关于那只海兽的事。
听着阮飞凤的描述,铁浪和夏瑶都愣住了。
「追悔,是上次那只?」
夏瑶叫道。
「好像就是。」
阮飞凤的描述简直就和妃姬驾驭的蓝龙一模一样,只是一直没有提起龙头之上的妃姬,看一眼灰漾蒙的夜空,铁浪问道:「难道那海兽没有人驾驭吗?」
「未曾提起。」
「追悔,若真是那只,事情便好办了。」
夏瑶兴奋道:「反正你只要进去出来进去出来,她一兴奋便会走了。」
铁浪白了夏瑶一眼,道:「搞不好她会爱上我,而决定留在地面生活,那时候你又要吃醋了。」
「都吃那么多次,不差这次。」
说着,夏瑶便作势往铁浪胯间踢去。
「这是宝贝,不能乱来!」
铁浪急忙往前跑,夏瑶则紧追上去。
铁浪故意使出三成的轻功,但又没有将夏瑶甩开,见夏瑶已使出吃奶的力气在奔跑,铁浪露出有点邪恶的笑容,故意加快速度,却在前方抓住一棵紫竹,身子急速回转,在夏瑶还未反应过来时,铁浪已奔向夏瑶。
伴随着夏瑶一声惊叫,她已撞进铁浪怀里。
搂紧夏瑶,铁浪嬉笑道:「美人儿,怎么自己送上门了,难道想和我亲热不成?」
「滚开!」
夏瑶想要推开铁浪,怎奈他抱得太用力,也只好放弃抵抗,低着头,像一株含苞待放的花朵。
看着玩得很嗨的他们,阮飞凤总算安心了,不过她还在盘算着晚上三人行的事。自从夏瑶被蝶蝎蛊附身后,阮飞凤便知道她是一个大爱大恨之人,如若不让她学会和其他姐妹一起分享铁浪的爱,估计这种事还会再发生,至少那宛如噩梦的烙印还一直存在着。
玩闹一会儿,天色已黑,他们便往回走。
对于晚上是两女睡,还是一男两女睡,他们并没有说什么,似乎形成了一种默契,都走向阮飞凤的房间。
阮飞凤正要推门时,忽又拉住夏瑶的手,在她耳边细语几声,夏瑶便跟着阮飞凤离开,将铁浪一人晾在那里。
「你们去哪?」
铁浪忙问道,他可不希望今夜孤枕而眠。
见两女连头都不回,铁浪郁闷得要死,只好垂着脑袋走进屋内。
让他惊讶的是,这房间的床竟多了一张,拼接得很整齐,足够三人翻云覆雨,可为什么阮飞凤和夏瑶要离开呢?
「女人就是很难理解的动物。」
铁浪仰躺在床上,连烛火都懒得点。
此时,阮飞凤正在帮夏瑶宽衣,赤裸着身子的夏瑶忙捂着双乳踩进木捅,整人坐了下去,被温水亲吻全身的感觉非常舒服。
「水温可以吗?」
从屏风后探出脑袋的小柔问道。
「刚刚好,谢谢。」
夏瑶忙应道。
「好了,小柔,你出去吧,等洗好了再叫你。」
得到阮飞凤的吩咐,小柔施礼离开,这屋子就剩下夏瑶和阮飞凤了。
「洗得干净点,晚上才可以睡好觉。」
阮飞凤拿着木勺舀起飘满花瓣的温水倒在夏瑶肩上,又替她按捏着双肩,问道:「这样子舒服吗?」
「谢谢夫人,应该是小瑶服侍您的。」
「呵呵,别和我客气了,难得有个可以好好聊天的姐妹。」
阮飞凤的手沿着夏瑶肩膀摸到她乳房上缘,道:「我帮你捏捏。」
夏瑶还未反应过来,阮飞凤已开始温柔地捏着她的乳房,并道:「这是女人的标志之一,你可不能虐待它们,以后都不许用布裹着,奴家真怕它们以后都废了,还有,千万不要觉得害羞,有空便捏一捏,或者让杨公子帮忙,都是有好处的。」
夏瑶本想阻止,可又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只好干坐在那儿任她捏着。
「不介意奴家和你一块洗吧?」
阮飞凤问道。
「我可以帮夫人搓背。」
「互相帮助,挺好的。」
阮飞凤开始宽衣解带,片刻便脱得精光,比起夏瑶,她的身段丰满不少,成熟风味尽显,阴户也肥厚得多。肉缝也没有夏瑶那闭得紧,这也难怪,谁教她都生两胎了呢?不过小腹还是那么平坦,看来怀孕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夏瑶看一眼阮飞凤私处,忙扭过头,十分害羞。
阮飞凤坐在夏瑶正对面,大腿夹着夏瑶的大腿,问道:「想好晚上怎么过了吗?」
「听夫人的……」
「呵呵,那怎么行?先不说那事了,恐怕杨公子也等得着急,转过身,我先帮你搓搓。」
阮飞凤拿起飘在水面的毛巾,闻了闻,道:「我很喜欢这味道,相信杨公子也会很喜欢。」
「我一般都是用清水洗澡,因为怕气味被人闻出来,男人是不会满身飘香的。」
背对着阮飞凤的夏瑶享受着阮飞凤的搓背服务。
看着夏瑶背上的烙印,阮飞凤搓得更加的温柔,道:「杨公子和我说过你的身世,奴家也希望你能早点报仇,之后以女儿身和杨公子在一起一辈子,那时你和我女儿便要一起服侍杨公子了。」
「可那样子感觉好奇怪,主仆服侍同一个男人。」
「从古至今,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也挺多的,其实两个人只要两情相悦,又何必在乎那么多呢?」
阮飞凤轻轻揽住夏瑶,整个人都贴在她背后,有点迷茫地望着绣着青鸟的屏风,手则毫无意识地搓着夏瑶的前胸。
「那夫人呢?」
「什么?」
「你和徐……抱歉……」
阮飞凤微微叹气,道:「算了吧,一切都过去了,他早已认为我已入土,所以我还活着这事绝对不能和任何人说。我已决定以本族巫王的身份前往大明,虽不能和晴儿相认,但能见上一面便足矣。」
「之后呢?」
「未来的事谁又能说得清?走一步算一步吧。」
此时,阮飞凤手已摸向夏瑶下体。
当手滑过耻骨时,夏瑶忙将之抓住,道:「这儿小瑶自己可以洗,不劳烦夫人了。」
「还是让我来吧,待会儿你也要帮我洗呢。」
面对阮飞凤那宛如母亲般的随和及温柔,夏瑶只得松开手,任由她的手游荡在自己阴部,感觉到阴唇不断被那灵活的手指挑逗着,夏瑶全身酥麻,只得软软靠在她身上享受着这一切。
「你和晴儿年纪应该相仿吧?」
「嗯……」
「那你就做我的干女儿吧。」
「不行,小瑶高攀不起。」
阮飞凤抱紧夏瑶,继续揉着她的私处,道:「我不能和晴儿相认,阿木尔又变得不男不女,我只希望还能体会到做娘的快乐,小瑶,你应该明白我的心情。」
「其实……我刚刚就觉得是我亲娘在替我洗身子。」
夏瑶双眼已被泪水模糊,激动地转过身,也顾不得双方赤裸身体,紧紧拥住阮飞凤,哽咽道:「娘。」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承载了多少感慨与悲哀。
「宝贝女儿。」
阮飞凤喜极而泣,在夏瑶额头亲了两下,道:「以后咱俩便是母女了,你心里有什么想法记得和娘说,娘活到这把岁数,很多事都可以给你做个参谋,特别是那些什么情情爱爱的。」
「我对这个特别迷茫。」
闻到阮飞凤双乳散发出的乳香,夏瑶几乎想像婴儿般含住吮吸。
「认准方向。别迷失了,娘教你怎么做。」
阮飞凤附到夏瑶耳边呢喃着。
当阮飞凤将门推开时,床上的铁浪吓了一跳,见她们发丝湿淋淋的,才知道她们去洗澡了。
「我等好久了。」
铁浪笑道,下体蠢蠢欲动。
「睡觉前洗个澡容易放松。」
见铁浪连烛火都没点,阮飞凤便掌上烛火,甩开披在前胸的黑发,让其随意散在后背上,坐在床边梳理着。阮飞凤继续道:「天色已晚,两位也该好好歇息了,这两天便要前往鱼失所。」
铁浪咽下口水,见夏瑶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就将她往床的方向推去,道:「怎么还这么害羞?」
面对即将开始的三人行,夏瑶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刚刚阮飞凤虽有暗示过她,可真正发生了,她还是不知所措,所以只是机械性地坐在床边,接着便没有动作。
「要我帮你脱吗?」
铁浪嬉笑道。
「才下要,也不给你看。」
夏瑶靴子一脱,一个翻身,人已滚到里侧,道:「我睡觉了。」
知道夏瑶还不习惯,铁浪也没有强迫她脱衣服,只是当着阮飞凤的面脱得精光,那根完全勃起的肉棒正对着阮飞凤,好像示威般抖了好几下,让近在咫尺的阮飞凤都忍不住歪过了脖子,却又有点迷恋地看了好几眼。
「脱吧。」
铁浪附到阮飞凤耳边,道:「晚上好好调教小瑶,她需要你的指导,要不然以后都不知该如何和她们相处。」
「嗯。」
肩负着重大任务的阮飞凤将衣物一件件脱掉,肚兜和亵裤则由铁浪脱掉,铁浪还顺手在她肉缝处滑动了一下,弄得阮飞凤忍不住发出呻吟声,背对着他们的夏瑶则变得很不安,总觉得铁浪要对她下手了。
今夜注定变成淫靡的盛宴,而目的都是为了让夏瑶融入一男多女的交媾之旅中,要不然以后夏瑶绝对学不会和其他姐妹相处,为此,铁浪必须变得非常主动,阮飞凤也必须变得非常淫荡。
将龟头递到阮飞凤唇边,铁浪便道:「凤儿,张嘴含住我的棒棒。」
「坏死了。」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红唇微张,香舌舔着略显干燥的唇瓣,遂吻住赤红龟头,并用双手将之握住,道:「好像又变大了,小瑶,你要不要看一下?」
「不要!」
夏瑶立刻否决,却又很想回头。
「真的很大噢,热热的,还会动呢。」
说着,阮飞凤张嘴含住整个龟头,开始用力吮吸着,发出「啾啾」声响,还故意发出有点夸张的呻吟声。
「用舌头舔我尿尿的地方。」
铁浪双手叉腰,却没有注意阮飞凤,而是看着夏瑶,只希望她能早点适应这种淫靡气氛,如果连和阮飞凤一起服侍自己都接受不了,恐怕要她以后和梦岚、半雪、小月、施乐她们一道服侍自己,将会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正思考着,阮飞凤却轻咬了一下肉冠,嗔道:「奴家服侍你,你却一直看着小瑶,都当奴家不存在。」
看着阮飞凤哀怨的神情,铁浪干脆坐在床边搂着她,手则开始按捏着她的双峰,道:「你们两个我都爱,只是我怕冷落了小瑶。」
说着,铁浪还伸手拍拍夏瑶的肩膀,问道:「很困吗?」
「嗯。」
夏瑶轻声应道,依旧不敢回头。
「那让我陪你休息。」
铁浪爬上床,手落于她的小蛮腰上,轻轻抚摸着,呢喃道:「晚上睡觉会很热,你至少应该把外衣脱了。」
夏瑶使劲摇头。
见夏瑶还是很难放得开,阮飞凤也爬上了床,套弄着铁浪那根还黏着自己津液的肉棒,道:「刚刚我认小瑶为干女儿了,今晚便由我们母女俩一同服侍杨公子,作为杨公子即将前往鱼失所的奖励,记得要打败海兽噢。」
「母女?」
铁浪吃惊道:「小瑶这个冷血动物竟然会……」
铁浪话还没说完,夏瑶手肘便击向铁浪腹部,疼得铁浪差点哭爹喊娘,他遂有点野蛮地将夏瑶翻过身,淫笑道:「你打了本少爷,本少爷要让你这等民女尝尝被强暴的滋味!」
「杨公子,先强暴奴家。」
阮飞凤嗔道。
面对骚起来一发不可收拾的阮飞凤和必须霸王硬上弓的夏瑶,铁浪倒是有点迷茫了,不知道该先动谁,左看看右看看,铁浪便俯身吻了一下夏瑶的薄唇,呢喃道:「小瑶,我让你看看以后我们必须做的事,我们还从来没有做过。」
夏瑶脸红扑扑的,不知该往哪儿看。
「杨公子,是奴家在上面吗?」
阮飞凤问道,手继续套弄着铁浪的火热肉棒。
为了让夏瑶看清楚两人的性器官,铁浪选择了观音坐莲式。
在铁浪的搀扶下,阮飞凤慢慢坐下去,确定龟头顶到蜜穴口,阮飞凤遂放松身子,享受着肉棒瞬间塞满蜜穴的充实感。
「都……都插进去了……」
「我感觉到了。」
铁浪亲吻着阮飞凤的颈部,缓慢挺动着肉棒,道:「你里面好湿,而且很热,看来你已经很想我插进去了。」
「都是你这冤家害的,奴家以前可不会如此。」
埋怨着铁浪,阮飞凤却非常主动地揉着自己的充血阴蒂,呻吟道:「小瑶,这样子被塞满真的很舒服,娘也想让你体会这种感觉。」
平躺在那儿的夏瑶想移开目光,可那不时进出粉色蜜穴的大肉壁让她的身子都定住了,肥厚的阴唇时而被撑开,时而又像嘴巴般含住肉棒,而且还不时溢出蜜汁,这种淫靡的画面让夏瑶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成了一种奢侈。
见夏瑶被吸引住,铁浪遂附到阮飞凤耳边呢喃着。
「小瑶,今天你我成为母女,我现在送一份礼物给你,是你绝对想不到的。」
说着,阮飞凤已跪在地上,像只母狗般趴着,却不让肉棒滑出蜜穴,还将夏瑶的大腿掰开。
「干娘,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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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大礼给你。」
阮飞凤已将夏瑶的腰带解开,很娴熟地拉下她的亵裤,看着那隆起的阴部及紧紧闭合的肉缝,阮飞凤感叹道:「年轻真好……」
铁浪抓着阮飞凤蛇腰,缓慢抽送着,为了能让阮飞凤顺利完成任务,他不能插得太快,就怕阮飞凤沉浸在性欲之中,忘记今晚的主角是夏瑶。
「干娘。」
夏瑶不知道该说什么,一边看着阮飞凤那对前后摇晃着的美乳,一边捂住光滑的阴部。
「干娘要给你礼物。」
面带微笑的阮飞凤很容易就解除了夏瑶的武装,看着那泛着淫光的肉缝,阮飞凤俯身,用那红唇亲吻着夏瑶的阴部。
「啊!」
夏瑶惊叫出声,完全想不到阮飞凤会做出这种事,她一直以为只有男人才可以舔女人私处,没想到……
不对!在未遇到铁浪之前,夏瑶连碰都不敢碰私处,被铁浪多次调戏,直到那次在尚书府中六九式之后,夏瑶才知道原来男女可以互相舔对方的性器官,而到这一刻,她才知道原来女人也可以舔女人的性器官。
看着正埋头苦干的阮飞凤,夏瑶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比起铁浪的口交技术,阮飞凤应该算生涩得多,但同为女人的她知道阴部哪儿最敏感,也知道如何才能调动夏瑶的内心需求,所以便将那颗躲藏在软肉下的充血阴蒂压出,香舌在那儿不断舔动着,啾啾作响。
「干娘……别……别这样子……」
被弄得完全失去抵抗能力的夏瑶只得任其摆布,眼睛盯着阮飞凤那随着抽动而发出阵阵乳浪的美乳,或是她那高高翘起的肉臀,她很想看一看铁浪和阮飞凤结合之处,可都被挡住,只能听到那不断回荡在房间里的性器撞击声。
见夏瑶已开始享受,铁浪的心也放松了不少,便问道:「小瑶,感觉如何?」
夏瑶被舔得浑身燥热,更觉得内功仿佛都被废了,哪里还有力气回答铁浪的问题,所以只是微微点头,不断扭动着如蛇娇躯,很想制止阮飞凤的侵略行为,可那种麻入骨头的舒服又让她欲罢不能,再加上铁浪那炙热双眸的监视,让夏瑶更加魂不守舍,嘴里不断哼出舒服的调调。
「小瑶,你这里真的很香,相信杨公子也很喜欢舔的。」
阮飞凤将肉缝压开,吃着那不断流出的女液精华,舌尖偶尔还触碰到夏瑶那朵可爱的菊花。
「干娘……你会弄死我的……」
「这是干娘给你的礼物,以后你和晴儿也要如此服侍杨公子。」
阮飞凤撑起身子,道:「让干娘好好抱抱你。」
说着,她将夏瑶拥住,唇瓣开始在她颈部来回亲吻着。
由于阮飞凤改变姿势,铁浪也不得不改变,就用大腿支撑着阮飞凤的身体,肉棒依旧在她的蜜穴内横冲直撞着,算是观音坐莲与狗爬式的综合姿势,不过他还是不能用力抽插,毕竟他不是这场三人行的主角。
阮飞凤抚摸着夏瑶脸蛋,道:「把舌头伸出来。」
「干娘……那样子……」
「听话。」
胀红了脸的夏瑶只得怯生生地伸出舌头,还未完全伸出,阮飞凤便吻住,开始吮吸着。
「唔……」
夏瑶睁大了眼,不由自主地将嘴巴张得更大,迎接着阮飞凤香舌的入侵,感觉到那灵活的舌头在自己口腔内不断游动着,还搜刮着自己的津液,夏瑶便开始学着她的动作,让舌头在阮飞凤口腔内搅拌着,像饥渴的沙漠旅人般咕噜、咕噜地吃着阮飞凤故意送进自己嘴里的津液。
瞬间,两女的舌头完全缠绕在一块,如同两条处于交媾状态的青蛇,不断发出的呻吟声更让铁浪性欲大发,只想将她们干上好几遍,可夏瑶还是处女……
阮飞凤用力吻了一下夏瑶的脸蛋,妩媚道:「喜欢干娘这份礼物吗?」
夏瑶拥着阮飞凤,呢喃道:「谢谢干娘,我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
「嗯,干娘后面好热,你要不要试一下?」
阮飞凤喘息道。
「其实……我和追悔说过,只有等大仇报了,我才会和他行房……」
「原来如此。」
阮飞凤笑了笑,便附到夏瑶耳边呢喃着。
听罢,夏瑶猛地摇头,道:「绝对不可能,」
见夏瑶反应如此激烈,铁浪便问道:「讨论什么大事?」
「我和小瑶说从后面也……」
「干娘,别说了!」
夏瑶忙捂住阮飞凤的嘴巴,双瞳不断闪烁着。
铁浪顿悟道:「小瑶,后面其实也可以的。」
「我才不会相信你的话!」
夏瑶白了铁浪一眼,却又支支吾吾道:「如果……如果你要尝试……我会配合的……」
一听到这句话,铁浪鼻血差点喷出,肉棒遂从阮飞凤湿淋淋的蜜穴内拔出,弹跳了好几下。
莫名的空虚让阮飞凤显得有点失落,可今晚他们是打算调教夏瑶,所以也只能让自己委屈点了。
让在一旁,阮飞凤将战场交给他们两个,伸手摸摸阴户,那儿泥泞不堪,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臊味及铁浪肉棒摩擦留下的温度。
「你真的要试吗?」
夏瑶睁大眼,莫名的恐惧让她浑身颤抖了好几下,见铁浪满脸的期待,她知道一切都将发生了。
「试一下,如果很痛便作罢。」
铁浪搂着夏瑶,亲昵道:「一切都由你做主。」
「好吧,那我该怎么做?」
「躺下,屁股尽量拾高,放松,也可以唱唱歌。」
「唱你个头!」
夏瑶白了铁浪一眼,躺了下去,螓首歪一边,却不时偷偷看铁浪的大肉棒。
「把腿分开。」
夏瑶连瞪铁浪好几眼,却也慢慢打开紧闭的双腿,将湿黏的阴部大方地呈现在铁浪面前,害羞的她忙捂住脸庞,道:「不许那样子看人家那里。」
「小瑶那里真的很漂亮。」
阮飞凤由衷赞美道。
「干娘……不许嘲笑人家……」
夏瑶嗔道。
「确实很漂亮。」
铁浪手指沿着褶皱分明的肉缝不断滑动着,一条条闪着淫欲光芒的蜜汁水带便缠绕在他指尖。
看着那朵皱紧的雏菊,铁浪便拿着枕头垫在夏瑶粉臀处,让她的屁股撅得高点,要不然还真难捅进菊花。
其实要肛交的话,让夏瑶趴着是最好的选择,不过那样子趣味少了很多,铁浪希望能好好欣赏夏瑶的表情,不管痛苦与否。
按捏着夏瑶那略显干燥的菊花,铁浪将从蜜穴溢出的淫水涂在那儿,温柔地按抚着,道:「待会会疼记得和我说一声。」
「嗯……」
「公子,你这儿也不够湿。」
说着,阮飞凤俯身含住铁浪的肉棒,开始啾啾地吮吸着,一只手还去揠弄自己的淫穴,自娱自乐。
「凤儿,你真的很会服侍人。」
感觉到阮飞凤的舌头在自己龟头上不断扫着,铁浪打了好几个寒颤,就怕会被她这张吸力极强的嘴巴搞射了,所以忙将注意力集中在夏瑶的雏菊上,继续将蜜汁涂在她的菊花上,偶尔还试着将手指插进去。
「追悔……」
夏瑶欲言又止。
「怎么了?」
「没……」
见阮飞凤吸得很欢心,铁浪便问道:「凤儿,应该好了吧?」
听到这话,阮飞凤只得将大肉棒吐出,有点不舍地亲了一下赤红龟头,道:「很湿了。」
「会疼记得提醒我。」
铁浪将夏瑶大腿分得更开,原本紧闭的肉缝也微微分开,宛如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潺潺爱液顺着狭窄肉缝溢出,点缀着她那颜色略深的雏菊。
挪动大腿,铁浪的龟头已顶到夏瑶后庭处,微微用力,龟头便挤进去一点点。
「痛!」
夏瑶弓直腰板,发出惨叫声。
「杨公子,你应该温柔一点,小瑶,别怕,有干娘在。」
阮飞凤躺在夏瑶旁边,隔着肚兜揉着夏瑶的乳房,道:「这样子你应该会放松了。」
感觉到那根好像会将她后庭插裂的肉棒还在慢慢插入,夏瑶便握紧阮飞凤的手,喘息道:「真……真进去会死……」
见夏瑶如此痛苦,铁浪只好将龟头拔了出来,道:「真的进不去就算了。」
「轻点……小瑶可以的……」
不想让铁浪失望的夏瑶忙道。
这时,阮飞凤已解开夏瑶的肚兜,亲吻着她的玉乳,试图让夏瑶转移注意力。
铁浪又取了些蜜汁涂在已有点儿分开的后庭处,道:「疼记得和我说。」
让龟头再次顶住后庭,铁浪便慢慢插入。
听着夏瑶痛苦的呜咽声,铁浪有点想放弃,但比起性交,肛交带来的满足感更强烈,而且这次若放弃,恐怕下次要再征服夏瑶的后庭将变得非常困难,所以他只得尽量忽略夏瑶的感受,让肉棒一点点地插入。
「干娘……」
夏瑶几乎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手掌上,阮飞凤被捏得差点喊痛。
「放松,快全部进去了。」
铁浪安抚道。
「小瑶,别担心。」
阮飞凤用牙齿厮磨着夏瑶的乳尖,之后便撑起身子看着他们的结合处,她也想不到那么粗大的肉棒竟然真的可以插进去,而且她觉得夏瑶后庭都凹陷下去了。
「还差一点,马上就好。」
铁浪试着在夏瑶后庭内抽动,可还是有点困难,里面十分的干涩,可惜这不是现代,要不然倒点润滑油就好多了,不过勉勉强强还是可以抽动,只是他觉得茎皮快要脱落了。
「我帮你们。」
说着,阮飞凤双膝跪于床,俯身亲吻着夏瑶的蜜穴。
「啊……干娘……别……别这样子……」
「干娘要让你今夜终身难忘。」
阮飞凤压开那充血的阴唇,舌头不断舔舐着粉嫩淫肉,涓涓爱液不断流出,混着阮飞凤的津液流向被撑得呈O型的后庭处。
当铁浪肉棒拔出时,阮飞凤还很好心地吐点唾沫在上面,好让夏瑶度过难关。
蜜穴被阮飞凤舔着,后庭又被肉棒插着,两穴同时被攻击的夏瑶都快晕厥了,偶尔吃吃笑着,偶尔又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她真的快被铁浪和干娘搞疯了。
当铁浪整根肉棒都送进后庭时,夏瑶便觉得下体非常充实,但这种感觉太怪异了,似痛非痛,又有一种充实感,就好像有东西要拉出来,特别是当铁浪退出肉棒之际,让她简直快发疯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夏瑶已差不多适应了肛交,开始随着铁浪的抽插而发出低微的呻吟声。
阮飞凤亲吻着夏瑶的耻骨,道:「干女儿,插那里是不是很舒服?」
「干娘也……试过……何必问我……」
「你试过?」
铁浪惊道,他可不记得自己有插过阮飞凤后庭花。
「难道没有吗?」
夏瑶也同样的吃惊。
阮飞凤显得有点不好意思,道:「晚上洗澡时,奴家确实和小瑶说过杨公子有碰过奴家后面,因为担心小瑶会害怕。」
「干娘,你竟然骗小瑶。」
夏瑶双腮鼓起。
「呵呵,不如此,你怎么会同意呢?没事,大不了下次轮干娘。」
阮飞凤躺在夏瑶身旁,搂着她,抚摸着她的脸庞,道:「满身都是汗,看来待会儿又得洗澡了。」
「都是干娘的错……」
夏瑶抱住阮飞凤,细如蚊声道:「后面感觉也不错,只是刚刚开始有点痛。」
「你可别骗干娘喔。」
「真的。要不干娘现在试一下?」
夏瑶抿嘴而笑。
阮飞凤附到夏瑶耳边,道:「其实今晚都是为你准备的,因为杨公子很担心你以后适应不了和其他女人同时服侍他的场面,懂吗?以后这种场面还有很多,也许不只是两个女人,可能是好多个,到时候你可要把握住杨公子的喜好喔。」
「谢谢干娘,我都懂了,唔……」
「我可以再快一点吗?」
铁浪问道。
见夏瑶没有回答,铁浪便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手还去捻夏瑶的阴蒂,偶尔还抹起蜜汁品尝着。第四章爆菊将军
将精液射进夏瑶后庭深处,铁浪便趴在她身上休息,偶尔还去捻她那还处于充血状态的可爱乳头。
阮飞凤和衣下床,特意出门打了一盆水给三人擦身子,当铁浪用毛巾擦拭着夏瑶肿起的后庭花时,夏瑶全身都在颤抖,痛得叫了好几声。
清理完毕,铁浪躺在中间,左手抱着阮飞凤,右手抱着夏瑶,别提有多幸福了。
铁浪本打算先玩上两天再去鱼失所,又担心达赖台吉知道自己已和野人、建州两大女真部落达成协议,所以他决定一早便赶往鱼失所,儿女私情等回大明再好好享受。
如果那只海兽真的是妃姬驾驭的蓝龙,事情便简单多了,可为什么海西女真族人没有看到龙头之上的驭龙者呢?
听着两女均匀的呼吸声,铁浪也不多想,合上双眼,没一会儿也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便被夏瑶吵醒。
「起来,起来,起来。」
已穿好衣服的夏瑶使劲推搡着铁浪。
「怎么了?」
铁浪揉着朦胧的双眼问道。
夏瑶皱起细眉,道:「我现在连路都走不了了。」
「为什么?」
铁浪忙支起身。
夏瑶当着铁浪的面来回走了几步,嗔道:「后面好疼,一走就更疼了。」
「过来。」
铁浪伸出手。
「干嘛?」
夏瑶坐在了床迹。
铁浪马上开始毛手毛脚的,道:「让我看看伤口,我的口水有治愈效果,舔一舔就好了。」
「才不要!」
夏瑶忙溜开,道:「没见过你这么变态的,昨晚竟然真的捅人家后面,而且还和干娘合谋,我跟你说,下次你也要把干娘后面捅了,要不然我会心理不平衡的。」
「好,好,都听你的。」
铁浪将夏瑶拉进怀里,道:「那今晚我们合谋把你干娘后面捅了,好不好?」
「我才不做坏人。」
夏瑶再次推开铁浪,道:「赶紧穿好衣服,吃完早饭便要上路了。」
「去哪里?」
「鱼失所。」
「这么着急?」
「不如此,你是不是还打算留在这里日日升歌,然后每天晚上弄死我和干娘?」
夏瑶已走至门口,推门走出,扔话道:「赶紧喔!」
「好像变得活泼可爱了,难道爆菊有这等好处?」
铁浪笑得很下流,却又收敛笑容,他真的有点担心那只海兽了。
洗漱完毕,一起吃了早饭,大家就打点行李,准备前往鱼失所。
作为现任野人女真族的巫王,阮飞凤自然得留在部落,所以不能跟去。
周不仙、阿木尔这对同性夫妻是一定要跟去的,一方面是因为周不仙道术高超,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们只受铁浪控制,不带在身边也怕出意外。
当然,陆炳也是少不了的,必要时刻,铁浪可以拿他做肉盾。
夏瑶虽自称菊花疼痛,但还是愿意同铁浪一道去鱼失所。
另外,阮飞凤还挑选了十名身强力壮的巫卫作为他们的护卫队。
着装完毕,他们也要启程了。
看着英姿飒爽的铁浪,阮飞凤将刻龙宝剑交给他,微笑道:「等待你们平安归来,记得照顾好我的干女儿。」
「一定。」
铁浪点了点头。
「干娘。」
夏瑶和阮飞凤拥在一块,哽咽道:「我会想你的。」
「没事,马上又会见面了。」
阮飞凤看一眼正和周不仙拥抱在一块的阿木尔,道:「阿木尔作恶多端,落得如此下场也罪有应得,但……杨公子……奴家还是希望你能照顾好他,毕竟他是……」
「我明白,就算我没照顾好,我相信周不仙也会照顾好的。」
铁浪耸了耸肩膀。
「时辰差不多了,你们也该启程了,不能耽误太久。路途遥远,好好保重。」
阮飞凤一声令下,巫卫便背起行李及弓箭走在最前面,铁浪等人则走在后面,野人女真族人都出来送行,十几岁的孩童还跟在他们后面乱蹦乱跳着,直到被他们的爹娘拽回去。
远离野人女真族的部落,铁浪倒有几分不舍。
本是以俘虏身份来到这里,离开时却被当作贵宾,这确实有点不可思议,究其原因,都是因为遇到了阮飞凤:若没有她的出现,铁浪现在早就和陆炳一样变成傀儡,甚至已回到中原刺杀嘉靖,更可能已人头落地,那么此次《剑指天下》之行就以穿越者的惨死画上休止符了。
「小瑶,其实我以前很喜欢收集木偶,我觉得人偶真的很漂亮,尤其是穿着古代衣服的木偶,那时候我爱它们爱得发疯,尤其是海……」
铁浪淡淡一笑,道:「能见到你们真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听不懂。」
「也许等故事结局那天,你就知道我在说什么了,走吧。」
拉住夏瑶的手,铁浪便加快了步伐。
「结局,有结局的那天?」
夏瑶怔住,「我们会分开吗?」
「不会,会一辈子在一起,直到一方永远闭上眼。」
「若上清宫真的能炼出长生不老药,也许我们可以永远不闭上眼的。」
夏瑶向往道。
「生死有命,所谓的长生不老绝对不存在,否则轮回早被逆转了,而且,生命正是因为从来没有永恒才值得珍惜,若永远都不会死,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正经过。」
夏瑶笑了笑,更是握紧铁浪的手。
此时,「相公,有蚊子咬我。」
阿木尔嗔道。
「娘子,别怕,有我在。」
周不仙忙搂住阿木尔的腰部,继续道:「再咬你,我就一巴掌拍死它。」
「谢谢相公,我好爱你喔。」
听着他们那变态至极的对话,夏瑶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更忍不住笑出声,道:「追悔,你真的很搞笑,竟然当红娘把他们撮合为一对。」
「你不觉得他们很合适吗?」
铁浪扬起眉毛,显得十分得意。
「很怪异。」
夏瑶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陆炳,道:「如今陆炳也被你控制了,看来我的大仇得报之日就快来了。」
「不管你要做什么,记住一定要先和我商量,严嵩父子可没有那么好对付,而且在他们后面还有上清宫的支持。」
「知道,我以后都听你的话。」
铁浪随手捏了一下夏瑶粉臀,嬉笑道:「还疼吗?」
「又开始不正经了。」
夏瑶一把推开铁浪,像个快乐的森林精灵般往前跑着。
「真的像变了一个人,能一辈子这样就好了。」
铁浪感叹着,也跟了上去:周不仙则在帮着他的爱妻驱赶蚊子。
从建州左卫出发到鱼失所,花了整整三天的时间。
期间铁浪还对夏瑶的后庭花起邪念,却被夏瑶拒绝了,因为她不希望第二天痛苦地走路,为了不让铁浪失望,她只好用嘴巴和手替铁浪解除性欲,还喝下了那自马眼喷出的美味精液。
当他们来到鱼失所时,那儿已有八名身着嫣红襜裙的少女在迎接着他们。
一看到这些妙龄少女,铁浪不禁感叹道:「文明开化的地方就是好,至少知道将美表现出来。」
擅长吃醋的夏瑶立即用手肘去捅铁浪的胸膛。
由于他们不懂女真族的语言,所以这次阿木尔变成他们的翻译,一名自称是族长的六旬老者将他们迎到部落中,将关于海兽的资料更清楚地告知他们。
铁浪多次问到海兽到底有没有人驾驭,可得到的答案都是没有,这让他忐忑不安,他可不确定凭着自己或者这把还未开封的刻龙宝剑,能杀死一只凶猛海兽。
如果是母的,铁浪就用大鸡鸡插死它。
如果是公的,铁浪的菊花可能不保。
谈话间,酒菜已准备好,那几名襜裙少女在酒席间翩翩起舞,偶尔还去挑逗铁浪,弄得夏瑶郁闷不已,女扮男装的她却不能赶走像蝴蝶般围在铁浪身边的少女们,而且还有两名少女围在她周围,不时用羽扇挑逗着她。
见铁浪一点都不收敛,还不时露出色眯眯的笑容,夏瑶心一横,干脆拉住少女的手,让她们坐在自己旁边,想以此刺激铁浪,可惜她又不是被帅哥围着,铁浪又怎么可能会生气呢?
饭后,他们便到族长为他们准备好的房间休息,为了防止铁浪拈花惹草,夏瑶坚持要和他睡一个房间,无奈的铁浪也只能点头。
休息了一个下午,一场略显平淡的晚饭后便是营火表演。
作为贵宾,铁浪被围在正中间,穿着异服的海西女真少女手牵着手哼着欢快的歌儿,还不时朝铁浪聚拢,让铁浪吃了不少豆腐。
「真是气死人!」
站在人圈之外的夏瑶气得直跺脚。
见一个长相不错的少女又送上门,铁浪便装作无意间与她撞在了一起,顺手摸了一下她的大腿,被瞪了一眼,铁浪急忙收回手,反正只要有那堆营火,就算吃再多的豆腐也没人会注意到。
玩闹了近半个时辰,营火表演进入高潮阶段。
几个壮汉搬来用手臂般粗细的铁棍串好的剥皮黄牛,架在篝火之上,两人负责转动铁棍,一人负责涂油,其余的人则不断吆喝着,震耳欲聋。
半刻钟后,场上已弥漫着牛肉的香味,铁浪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这时,阿木尔走到铁浪旁边,小声道:「主人,这算是送别礼。」
「什么意思?」
铁浪脸上的得意顿时消失。
「刚刚有人说明天主人即将和海兽搏斗,一般是有去无回,所以便为主人准备了这盛大的欢送仪式。」
听罢,铁浪才知道原来这是变相的送葬仪式,心里虽然有点不爽,不过还是尽量装得很开心,反正与海兽搏斗是迟早的,今夜就该好好享受一下,如果那些苗条的异族少女都能与自己亲热一番,那是最好。
可惜这一切都是铁浪的一厢情愿,有夏瑶在,他再放肆也不可能溺倒于异族少女的温柔乡中。
一会儿,族长便用刀将烤熟的牛肉一块块切下,装在盘子里,再分给铁浪他们几个客人以及族中的长老,至于那些族人,他们也只有看的分。
享受完盛宴,营火表演已接近尾声,大家开始收拾东西,铁浪则和夏瑶回房间休息。
躺在床上,夏瑶埋首铁浪胸前,问道:「明天真的要去找那只海兽吗?」
「就外表来说,它和我们在潮州看到的那只一样,但是为什么会少了驭龙者呢?」
吃得有点饱的铁浪打了个饱嗝,继续道:「如果真的没有驭龙者,也许我可以变成它的主人。」。
「绝对不可能。」
夏瑶撑起身子,盯着铁浪的面颊,道:「在我看来,追悔你确实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可面对实力完全不是一个层级的海兽,我觉得你应该小心一点,若不行,明天我们直接回去吧。」
「那此行的目的完全没有达到,更不可能联合得了海西女真,甚至会失去建州女真的信任,只联合野人女真是不可能打败鞑靼的。」
铁浪搂紧夏瑶,嬉笑道:「怕什么?上次那只我能搞定,这次的也绝对可以。」
「你在安慰我,反正明天我要和你一起去,你死我也要跟着你死。」
「行,行。能不能帮我吸一下?」
「都硬起来了,真是的!」
夏瑶白了铁浪一眼,非常主动地将其肉棒掏出,用那张樱桃小嘴封住热呼呼的龟头,开始埋首苦干,铁浪则在想着明天的事。
一刻钟后,铁浪便射精了,射得夏瑶满嘴都是,夏瑶将精液都吃进肚子里,之后躺在铁浪怀里,静静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安逸。
艳阳高照,数名渔夫正将绳索解开,推着渔船入海。
平时鱼失所的海边有很多孩童在抓螃蟹或者贝壳之类的,如今海边根本不可能看到孩童,都是那只海兽的影响。
「主人,族长和我说,只要渔船一出海,那只海兽便会出现,先是将渔船打烂,然后将渔夫都吃掉,之后又会消失在茫茫大海之中。」
阿木尔解释道,周不仙正拉着他的手,好像怕他的妻子会爱上铁浪般。
「如此说来,这几个渔夫都做好赴死准备了。」
「因为他们都是以捕鱼为生,如今不能出海,那他们的生存之路就等于断送了,而且又有族长下令,他们就算不想也必须出海。」
阿木尔解释道。
「娘子,别打扰主人。」
周不仙严肃道。
「抱歉。」
阿木尔忙拥住周不仙,嗔道:「人家只是分析给主人听而已嘛。」
看眼这对同性夫妻,铁浪握紧刻龙宝剑,道:「谢谢你的提醒,祝你早日为你相公生子。」
「他每晚都很努力的,每晚都把人家弄得欲仙欲死。」
阿木尔害羞道。
铁浪还是不敢想象周不仙插阿木尔屁眼的画面。
这时,一名渔夫向铁浪招手,铁浪便走向那艘渔船,而夏瑶还在睡梦之中,为了能让她平平安安的,铁浪特意喂了点迷药给她,估计她醒来的时候,铁浪已在海中与海兽搏斗了。
抚着蓝金相间的刻龙宝剑,铁浪便跟着渔夫一道上了渔船。
「主人保重。」
阿木尔、周不仙及陆炳异口同声道。
渔夫撑着渔船往远处驶去,船身摇摆不定,让人觉得渔夫是一个新手,可从他那佝偻之躯以及手指厚厚的茧来看,他应该是一个老渔夫才对。
铁浪很想和他交谈,可惜语言完全不通。
站在海边的海西女真族族长眺望着渐渐远去的几艘渔舱,双手合紧,匍匐于地,像虔诚的教徒般祷告着,其他在场的族人也都纷纷效仿。
见海边趴着那么多人,铁浪觉得自己似乎死到临头了。
「真搞笑,我怎么可能会死在这里呢!」
铁浪慢慢拔出刻龙宝剑。
在艳阳照射下,剑身闪着金黄亮光,带给铁浪的却是冰冷至极的感觉,这把剑是加入忆柳、怀蝶的灵魂融铸而成,铁浪一直将它视为宝贝,所以不管它表现得多怪异,铁浪都不会太在意。
转动剑柄,凄寒剑身映出铁浪那张成熟的面颊以及那深邃且坚定的双眸。
收剑入鞘,铁浪站在船头眺望着远方,正期待着海兽的出现。
海岸线渐渐远离视线,混着咸味的海风不断钻进铁浪的鼻腔,长袍发出「猎猎」声响,更是裹紧铁浪那强壮身躯,黑发也被海风挑逗得如野草般飞晃着。
对于蓝龙的攻击方式,铁浪深有感触,蓝龙不会傻得从远方冲过来,而是选择由水底进攻,所以他的目光不是落在远方,而是近前。
海水散发着浓浓的腥味,还漂浮着一层浓黄色的泡沫,使得铁浪看不清海水下的动静。
随着时间的流逝,渔船离鱼失所越来越远,铁浪只能听到附近几名渔夫的喃喃自语,以及海浪拍打渔船的哗啦哗啦声。
霎那间,一股巨浪凭空而起,犹如魔鬼般张牙舞爪的扑向右侧的两艘渔船。
同时,一条蓝色尾巴腾起,在半空中定格,接着便狠狠砸向渔船。
渔船被砸得粉碎,木板飞得到处都是,一名渔夫也被巨力弹了起来。
海水如暴雨般不断下落,哗啦作响,海面渐渐出现一个漩涡,放大,急速旋转,伴随着渔夫的惨叫声,他们已消失在漩涡中心处。
看到这画面,其余的渔夫纷纷调转船头,企图逃脱这既定的命运。
嗷!
水面再次炸起巨浪,一头蓝龙正昂起脑袋,口中不断咀嚼着,鲜血从它颚角滴向浪花顿起的海面。
「真的是蓝龙,而且是一只没有人驾驭的蓝龙。」
铁浪倒吸一口凉气。
当初铁浪之所以能制服妃姬,最重要的原因是她不能松开手,否则蓝龙将变得更加野性与暴虐,而如今这只蓝龙根本没人驾驭,那就表示它的攻击力与破坏力将比妃姬那只还来得恐怖。
霎那间,蓝龙口腔已集聚一股水柱,伴随着它那吼天呼啸声,水柱如同雷击般袭来,击中铁浪眼前那艘渔船。
巨浪滚滚而来,铁浪全身湿透,他更觉得冲天的血腥味正往鼻子里钻,原来,那艘渔船的渔夫直接被水柱击穿了肚子,内脏碎肉喷得到处都是。
铁浪抹去脸上带着血腥味的海水,镇定地拔出了刻龙宝剑,直指蓝龙,喝道:「以掌控剑,方成霜雪!」
刻龙宝剑脱离铁浪之手,犹如一道闪电般飞驰向蓝龙咽喉处。
击中,快速旋转着,妄图以一招了结蓝龙。
可铁浪想得太天真了,未开封的刻龙宝剑攻击力非常有限,加之蓝龙全身都是滑溜溜的龙鳞,所以剑旋转数下后便滑向一边,朝蓝龙后方飞去。
见状,铁浪忙蹬船而起。
嗷!
蓝龙发出震耳吼声,用动巨尾,拍向逼近的铁浪。
厉风袭来,铁浪连忙用仅剩的剑鞘去抵挡那比他还大上十几倍的蓝色龙尾。
一声闷哼,铁浪直接被拍向海面。
落水的铁浪急忙闭气,游向蓝龙后方,他的目的是取回刻龙宝剑,可管不了这个庞然大物。
蓝龙咆哮了好几声,脑袋扎进水里,见铁浪游向后方,它便调转方向。
庞大身躯调转方向让水流方向发生变化,铁浪差点偏离原有轨道,见前方有着一闪着苍白亮光的东西,铁浪更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前游。
伸手握紧,是刻龙宝剑无疑,若再晚一步,恐怕它就要永沉海底了。
来不及感慨,铁浪已游出了水面,脑袋刚刚探出,眼睛还未完全睁开,一股压迫力随即降临,蓝龙那血盆大嘴正咬向铁浪!
深呼吸,铁浪猛地钻进水里,往斜下方游去。
蓝龙扑了个空,更为恼怒,遂钻进水里,巨瞳紧紧盯着铁浪,悄无声息地接近。
铁浪一回头,吓得喷出了一嘴的气泡。
(妈的。速度根本比不过这大怪物!
铁浪以为自己这次绝对死定时,蓝龙却突然停止追击,颚角不断冒起气泡,接着便调转方向,朝下方游去。
见状,铁浪松口气,想游出水面换气,可又觉得海水开始沸腾,自己像浮萍般不断摇晃着。
扭头一看,铁浪眼珠子都差点掉了出来。
至少二十只蓝龙正迅速接近。
(操!
铁浪还没反应过来,那些蓝龙已如洪水猛兽般冲过来,让他惊讶的是,这些蓝龙竟然不是野生,每个龙头上都有一个穿着火红长裙的美妇,戴着蝶翼面具,这打扮和妃姬完全一样。
困惑之际,游在最前方的蓝龙将铁浪拱起,窜向海面。
海浪翻腾,浑身滑溜溜的蓝龙昂起了脑袋,在艳阳映衬下折射出油亮光芒,昂首长啸一声,它便非常温顺地低着头,漂浮于水面。
趴在龙头上的铁浪抬起了头,看到的是一双炙热目光。
「我说过了,只要你遇到危险,我都会出现,只要是在海上。」
妃姬扭头笑道。
「你是为了我而来这里的?」
铁浪好奇道。
「其实……我们驭龙一族是要将那只逃走的蓝龙捉回去。」
「它的主人呢?」
「发生意外,已经死了。」
望着海上飘着的木板,妃姬感慨道:「她犯错了,在领地之外松开了手,结果被蓝龙当场咬死,蓝龙往北逃窜,一直逃到这里。」
铁浪想起了上次妃姬与蓝龙龙角脱离一事,现在想想,那时候自己和她都算是比较幸运的,至少没有变成蓝龙的点心。
「公子这段日子过得如何?」
妃姬问道,不敢松开手的她只能站着和铁浪说话。
铁浪站起身,看了一眼妃姬散发成熟气息的娇躯,便贴在她后面,道:「平平淡淡,轰轰烈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公子请别碰我!」
妃姬突然叫出声。
铁浪本以为妃姬是想和自己欢好,没想到被严辞拒绝了,只好后退一步,问道:「怎么了?」
「还有其他族人,不能给她们看到我们亲热,否则公子会被处死。」
听罢,铁浪那原本勃起的肉棒瞬间软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时,一只蓝龙浮出了水面,像死鱼般倒浮着,浑身满是鲜血,还不停发出凄凉的哀叫声。
看着这只满身都是咬痕的蓝龙,铁浪眉头皱在一块,生命的脆弱表现得太过于强烈了,上一秒,这只蓝龙还是海上霸主,下一秒却横尸于海。
强中自有强中手。
同一时刻,二十多只蓝龙在妃姬周围浮起,多名身段婀娜的驭龙美妇让铁浪差点喷鼻血,而且由于在水里泡过的缘故,她们的红衣都湿答答地黏着娇躯,该凸的凸,该凹的凹,甚至连那私密之处的轮廓都看得异常清楚。
「任务完成,我也该回去了,我送你一程。」
妃姬和其他的驭龙人说了一声,便驾驭着蓝龙往鱼失所方向游去。
仅剩的五名渔夫一看到蓝龙,吓得瘫倒在渔船上,连动都不敢动。
「也带他们一程吧。」
铁浪道。
「简单。」
妃姬点了点头,便让蓝龙用身子推着渔船游向鱼失所。
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渔夫只是呆呆地看着龙头之上的铁浪及妃姬,连大气都不敢出。
铁浪捏了一下妃姬的嫩臀,道:「待会就要回去吗?」
「嗯,不能让族人等太久,也许下次还有机会吧。」
妃姬显感伤。
「我有点怀念你那又湿又热的地方。」
面对铁浪的挑逗,很想和他云雨一番的妃姬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当海边的海西女真人看到蓝龙慢慢接近时,他们都吓得纷纷后退,只有夏瑶站在海边。
见铁浪平安归来,夏瑶松了口气,嘀咕道:「真是个让人担心的色狼。」
渔船被蓝龙推上岸,它又低下头,脑袋触地,让铁浪下去。
「希望还能再次见面。」
铁浪笑了笑,便跃到沙滩上。
把姬点了点头,道:「再见。」
「再见。」
蓝龙渐渐远去,那些居民却还站在远处不敢接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甚至用畏惧的目光看着铁浪。
「混蛋!」
夏瑶使劲踩了铁浪一脚。
「我都差点死了!」
铁浪没好气道。
「我说过要死也要死在一块,你下次再敢如此对我,小心我把你废了!哼,人家差点急死了……」
本想好好训斥铁浪一番,夏瑶却开始哽咽了。
这里人多,铁浪也不敢和女扮男装的夏瑶表现得太过亲密,只得道:「下次不会了,我向你保证。」
「鬼才相信你!」
夏瑶哼了声便扭头,视线却有点模糊。
这时,活下来的几个渔夫就向赶来的族长叙述铁浪的英勇事迹,说得神乎其神,他们差点要将铁浪当成神来拜祭。
成功除掉海兽,海西女真族便确定无条件和大明联合一道抗击鞑袒,这完全是出于对铁浪的崇敬之情。
在封建时代,一个能打败海兽的人类自然会被当成神一般的存在,而且铁浪的事迹还会在其他两个女真族,甚至更广大的地方流传开,这也为他以后的霸业奠定了一定的基础,当然,也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在鱼失所逗留一晚,铁浪一行人便启程回野人部落。
女真三个部落总算搞定了,现在让铁浪头大的则是那陷害自己的达赖台吉,他必须尽快搞定达赖台吉,绝对不能让他有所防备,对于此,铁浪已有了计划。
回到野人部落,当夜铁浪便和阮飞凤、夏瑶两女大战到半夜,夏瑶自然是再次献出后庭花,阮飞凤的后庭花则还没有被开发。
第二天,他们已准备启程回中原。
准备妥当,他们已登上破云山。
队伍成员主要包括铁浪、夏瑶、阮飞凤、小柔、阿木尔、周不仙、陆炳、海西女真族使者、建州女真族使者以及八名护送他们的巫卫。
五天后,广宁卫,达赖台吉军营。
此时,一个穿着宽大直筒到脚跟的长袍男子正站在主营的帐篷前,眺望着不远处的一队人马,两侧开岔,领口和袖口多用各色套花贴边的金黄长袍凸显出他的身份,他便是曾经假惺惺恭迎铁浪等人的达赖台吉。
阿木尔走在最前面,铁浪等人则像囚犯般被巫卫围在正中间。
他们一接近,站在达赖台吉旁边的侍卫纷纷亮出大刀。
「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他们都中了蛇蛊,现在都由我控制。」
阿木尔道。
达赖台吉手一拂,侍卫便收刀入鞘,带着笑意,达赖台吉便拥住阿木尔,笑道:「好兄弟,你做得非常棒。」
「中了蛇蛊不能长时间晒太阳,所以能不能让他们进去?」
「自然可以。」
达赖台吉让在一旁。
走进达赖台吉的帐营,铁浪露出一丝冷笑。
帐营外的达赖台吉和阿木尔寒暄了几句便走进帐营,想好好看一看阿木尔的杰作。
「我非常满意。」
达赖台吉看着铁浪、夏瑶、陆炳等人,拍手道:「只要他们受我们控制,大明也将彻底完蛋,我还真想好好看一看嘉靖遇刺的画面。」
「就像这样子。」
铁浪忽然拔出刻龙宝剑抵住达赖台吉的喉结。
「来……」
「再叫就阉割了你!」
夏瑶威胁道。
达赖台吉顿时没了生气,盯着阿木尔,质问道:「你为何要出卖我,我们可是兄弟!」
「呃……伟大的达赖台吉,忘记和你说了,中了蛇蛊的人不是我,而是他。」
铁浪笑道,另一只手从兜里拿出了竹筒,道:「你和阿木尔是兄弟,他中了蛇蛊,你也应该陪他。」
「求求你,你要我干什么我都愿意,我不想变成那样子。」
达赖台吉双腿都在颤抖。
「我还记得当初你大义凛然,说要助大明一臂之力,彻底铲除鞑靼,不知你还记得不记得?」
「记……记得……」
「可都是骗人的。」
铁浪剑锋一转,剑柄便敲在达赖台吉颈部,扑通一声,达赖台吉来了个嘴啃泥,却不敢有所反抗。
「追悔。和他这种人说话是浪费唇舌。」
夏瑶道。
「杨公子,小瑶说得正是。」
阮飞凤点头道。
「也对。」
铁浪眼珠子一转,道:「阿木尔,你先带他们出去,我先种蛊,搞定后出去找你们:周不仙,你留下。」
「他又要干坏事了。」
夏瑶白了铁浪一眼,拉着阮飞凤的手往外走。
「晚上我会在你身上干的。」
铁浪调戏道。
当他们都离开后,铁浪便命令达赖台吉张开嘴巴,塞子一拔,白色的蛇蛊便像找到安身之所般钻进他的嘴里。
「唔……」
达赖台吉在地上不断打滚,眼睛紧紧盯着数步之外的帐营门口,头痛欲裂,连嘶喊的声音都没有,他的视线正慢慢被鲜血遮掩,七孔流血。
种蛊也需要一定的时间,铁浪又是一个不喜欢拖拖拉拉的人,便吩咐道:「周不仙,把他当成你的娘子,从后面插进去。」
「可我娘子在外面,被他知道我拈花惹草,这可不好。」
周不仙低声道。
「我是你的主人,我叫你做,你就做,别婆婆妈妈的。」
铁浪冷冷道。
想当初铁浪在周不仙的逼迫下与女野人发生性关系,还多次被周不仙及阿木尔殴打,现在不拿他们做出气筒实在是说不过去,既然周不仙经常爆阿木尔菊花,那么以后他便是铁浪的爆菊猛将!
只要是男的,不管高矮胖瘦,敢逆铁浪的意,周不仙这个仙风道骨的爆菊猛将就将出马。
铁浪指了指达赖台吉,周不仙只好开始行动。
对于男人爆男人的菊花,铁浪完全没兴趣看,他要的只是对方被同性虐待,这种行为对于自尊心将是致命的打击,不过对于即将变成傀儡的达赖台吉而言应该没什么区别。
瞄了一眼周不仙,见他已开始像狗一般挺动着,铁浪便背对着他们。
一会儿后,见周不仙打了个寒颤……
收拾妥当,铁浪与面无表情的达赖台吉对视,成功控制了他。
「从今天起,你将作为我的部下驻守在广宁卫,得到我的命令才能开始行动,绝对不能听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一个人的命令。」
铁浪厉声道。
「是。」
达赖台吉满脸都是血,正用袖子擦拭着。
搞定达赖台吉,铁浪此次远行算是完胜而归,只是回去之后将要面对更多的腥风血雨,严嵩父子、上清宫,甚至连徐阶都可能会是敌人!
走出帐营,迎来的是夏瑶那不友善的目光,铁浪耸耸肩膀,人已让到一边。
达赖台吉走出,道:「我一定会听话的。」
「真有礼貌的家伙。」
铁浪笑了笑,继续道:「我们也该继续上路了,她们都等得着急了。」
夏瑶吐了吐舌头,拉紧阮飞凤的手,嘀咕道:「他这个色狼,只想着女人,回去后绝对把我们都忘记了。」
「杨公子应该不是这种人。」
阮飞凤道。
「走吧。」
铁浪道。
「真是的!」
夏瑶气得跑在最前面。
「杨公子,你又气到小瑶了。」
阮飞凤有点无奈地摇头,小声道:「她身上的痕迹还未消失,你可不能乱来。要是让蝶蝎蛊重生,没有阵法的辅助,恐怕你只能跪地求饶了。」
听到这话,铁浪笑容顿时收敛,边走边道:「这是我最担心的事,那痕迹颜色是变得很淡,但脉络还是很清楚。」
「奴家错了,不该说这些的。如今一切都很顺利,我也快要看到晴儿了,真是令人期待。」
「我也很想她们。」
铁浪握紧刻龙宝剑,忙追上夏瑶。
第五章小别之乐
五日后,独石城外。
望着近在眼前的独石城,铁浪诸多感慨,总觉得离开好几年了,但事实上也不过才离开大半个月而已,也许是因为一路上发生太多事情了吧?
(爱人们!
铁浪在心里呐喊着,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似乎看到人鱼姐妹双双服侍自己的画面,看到梦岚那欲拒还迎的模样,还有半雪这初尝性爱滋味的少妇诱惑。
当然,调戏优树这个可爱妹妹的画面也少不了。
想起各具风味的美人们,铁浪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她们身边。呃……等等……
见视线忽然被什么东西遮住,铁浪顿时吓住了。
「傻鸟。」
铁浪喊出声。
三颅凤凰振翅飞来,周身发出淡淡的金黄色光芒,在朝阳的映衬下显得神圣不可侵犯,犹如一只来自仙界的神鸟。
一声低鸣,三颅凤凰已落到地面,欢快地鸣叫着,接着便冲向铁浪。
「喂,等等!」
来不及制止三颅凤凰亲热动作的铁浪直接被扑倒在地,三颅凤凰那笨重的身体当即压在他身上。
(主人!主人!太想你了!
被压得差点背过气的铁浪勉强爬了出来,依次敲了下三颅凤凰的三个脑袋,道:「差点被你谋杀了。」
显得有点害羞的三颅凤凰用爪子不断划着沙地,还用脑袋去顶铁浪的胸膛。
「杨公子竟有此神鸟。」
阮飞凤忍不住感叹道。此时,她已戴着象征巫王身份的虎形面具。
「先回去再说,她们都等着急了。」
铁浪拍了拍三颅凤凰的背部。
「色狼,一定会把我扔在一边。」
夏瑶嘟喃道。
城门刚打开,铁浪便看到几张熟悉的脸。
叶梦岚、徐半雪、小月、施乐、徐平,却没看到海露和优树。
「杨公子。」
戴着薄纱的叶梦岚颔首而笑,正压抑着内心的喜悦。
徐半雪则有点害羞地走向铁浪,站在他面前,娇羞道:「相公,你终于回来了。」
看着徐半雪这小鸟依人模样,铁浪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很想念床上之欢,本想好好调戏她一番,可大庭广众之下,他还是得有所收敛。无妨,晚上定搞得徐半雪淫叫不已。
附到徐半雪耳边,铁浪小声道:「多日分别,晚上记得好好服侍我。」
徐半雪的脸顿红,白了铁浪一眼便退到干娘叶梦岚旁边。
「还以为你死了。」
向来口无遮拦的施乐打了个呵欠。
「杨公子回来就好。」
小月细语道,她看起来还是那么害羞,和施乐形成反比。
四女问候完,徐平便将铁浪搂进怀里,拍着他的后背,道:「此行可顺利?」
一听他这有点嗲的声音,铁浪吓到了,这才想起徐平已是太监之身,忙道:「都挺顺利,细节回去再和岳父好好说说,对了,岳母呢?」
「她在带孩子,不方便出门,回去便会看到了。」
徐平干咳了声,他很想装出沙哑的声音。可惜现在已无能为力了,之前的胡渣也都消失得干干净净,下巴十分光滑,而且动作也变得有点女性化了,看来他正慢慢变性。
回将军府的途中,铁浪便问了优树的近况,知道她太过于想念自己而闭门不出,铁浪的心有些痛,脑中不禁浮现那染满血腥的往事。
徐平负责安顿客人,铁浪则走向优树房间。
走到门口,铁浪便看到一身素色和服的纱耶正在门口徘徊着。
「杨君!」
纱耶就像抓到救命稻草般跑向铁浪,紧紧抓住他的手,叫道:「你再不回来,公主都要疯了,她现在是什么人都不认得了!」
「我去看看。」
推门而入,铁浪便看到一名穿着花色和服的美人坐在床进,抱着三味线,明艳动人,衣襟半掩,露出如脂玉肤,隐约可见深深的乳沟。
见优树一点反应都没有,铁浪便干咳了一声。
「嗯?」
优树抬起头,眼睛睁得十分大,就像看到外星人一般,随即放下三味线,眼泪夺眶而出。像见到失散多年的亲人般奔向铁浪,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着,还用粉拳捶着铁浪的胸膛。
纱耶靠在门上,感叹道:「看来这世界上,只有杨君才是唯一能让公主得到幸福的人了。」
「抱歉,我离开太久了,但是我现在回来,就再也不会离开了。」
铁浪道。
「哥哥坏死了,优树以为哥哥不要我了,坏死了,坏死了,哥哥是个大坏蛋!」
优树一边哭着,一边捶着铁浪胸膛,之后更张开双臂搂住铁浪的虎腰,嘤咛啜泣。
「好了,别哭了,要不然以后你没人要了。」
铁浪调笑道。
「优树以后要嫁给哥哥,哥哥是我的男人,一辈子的男人,优树还要给哥哥生孩子。」
优树抬起头,眼里虽还泛着泪花,但却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樱桃小嘴嘟起,给人一种啃咬的冲动。
拉着优树坐到床边,铁浪顺势将她搂进怀里,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道:「现在哥哥回来了,优树要开开心心的,不然哥哥会再次离开的。」
「不要!」
优树钻进铁浪怀里,使劲摇头,道:「哥哥要一直陪着我,我不许哥哥离开,要不然优树就自杀给你看。」
「那你要乖乖的,才会讨人喜欢,哥哥也就不会离开你了。」
铁浪擦拭着优树眼角泪痕,道:「看你都憔悴了,这些天是不是都没吃什么东西?」
「因为每天看到的都是不认识的人,优树怕他们是坏人。」
优树鼓起两腮,娇嗔道:「只要哥哥陪着优树,优树吃什么东西都可以。」
「真的?」
铁浪扬起宇眉。
「嗯。」
优树很认真地点头。
铁浪拉着优树的手按在胯间,肉棒渐渐勃起,嬉笑道:「那你吃这个。」
「什么东西?」
优树显得有点迷茫,手缓慢抚摸着铁浪的肉棒,便去解铁浪的腰带,想看一看那热热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现在先别吃,下次哥哥教你吃。」
铁浪制止优树的动作,因为门边的纱耶已经火冒三丈了。
「嗯,那要优树吃的时候记得说喔,只要是哥哥说的东西,优树都会吃的。」
优树笑得十分腼腆,正把玩着铁浪的发丝。
「你现在只能记住我吗?」
「嗯。」
「知道了。」
铁浪微微叹气,在优树光洁的额头上吻了好几下,提声道:「纱耶,去准备一些吃的给优树。」
「是。」
不久,端着鱼丝白粥的纱耶走了进来。
「她叫纱耶,是你的好姐妹,你可不能把她忘记了。」
铁浪介绍道。
优树很认真地打量着纱耶,嘀咕道:「纱耶,姐妹,忘记,嗯,我不会忘记的。」
放下鱼丝白粥,纱耶干笑道:「一会儿便忘记了,我已经习惯了,虽然不希望公主想起往事,但这种被人遗忘的感觉真的好难受。」
「别在优树面前说这些。」
铁浪打断道。
「是,杨君,我在门外,有事叫我。」
纱耶笑了笑,便退了出去。
舀起鱼丝白粥喂着优树,铁浪偶尔还要帮她擦拭唇角,看着这个躯体成熟却又表现得如幼女般的皆川优树,铁浪嘴角翘起,他真的很想将她的衣服剥光,在她的成熟身体上体会奸淫幼女的快感。
其实,要奸淫优树应该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可铁浪又觉得现在不能下手,如果搞大了她的肚子,恐怕自己会被世人骂死,而且优树又没有自理能力,抚养孩子对她来说是一项不可能的任务。
喂她吃完粥,铁浪便吩咐纱耶去准备热水给优树洗个澡,他则找了借口暂时离开。
敲响海露房间的门,得到她的同意,铁浪便走了进去。
此时海露正在给幼蓉喂奶,由于前两次喂奶都被铁浪看到,所以这次她也没有避讳,一边抚摸着幼蓉那如剥壳鸡蛋般的脸蛋,一边看着走进的铁浪,微笑道:「悔儿,此行是否顺利?」
看着海露那被幼蓉吞吐着的莹润乳头,铁浪不禁有点欲火焚身,道:「都搞定了,女真族的三大分支都愿意助大明一臂之力,达赖台吉那边也点头了,现在主要看嘉靖那边了。」
「自古英雄出少年,悔儿,看来娘没有看错你,不过……」
「娘有话直说,悔儿都在听。」
铁浪不仅在听,而且还在看,他简直想夺走幼蓉的位置,用自己高超的舌技征服海露的双乳,他更在思考婴儿吮乳到底会不会让海露流出淫水。
「从目前状况来看,悔儿的仕途勉强算是一帆风顺,而这次嘉靖可能还会加封,不过有些事娘还是得先和你说。」
见铁浪一直盯着自己的胸前,海露心跳加快,她下意识地拉了拉领子,藏好几乎半裸的酥乳,继续道:「如今朝廷的权力主要集中在吏部尚书严嵩手里,若悔儿想平步青云,那必须依靠他才行。」
「不可能。」
铁浪立刻否决,「严嵩那狗东西,我杨追悔怎么可能会趋炎附势?伯母,你太小看我了。」
海露露出欣慰笑容,道:「你能说出这番话,娘也安心了,其实我和平哥哥都很担心你会顺从严嵩那老狐狸,因为……」
海露沉吟片刻,道:「有些事现在还不能跟你讲,等过些时日再说。你现在要准备进京的事,嘉靖知道你已回来,绝对会连夜召见你。」
「我还想多留在独石城几天,好好陪陪大家呢。」
铁浪无奈道。
「这些天雪儿茶不思饭不想的,晚上好好陪陪她,知道吗?」
见幼蓉已吃饱,海露便将她放到襁褓里。
言谈间,铁浪一直盯着她那泛着微微乳光的美乳,也许是过于在意幼蓉,海露没注意到自己衣襟大开,那被紫蓝色肚兜遮住一小半的美乳着实让铁浪兴奋了一番。
盖好襁褓,海露顺手拉紧衣襟,瞥了铁浪一眼,见他露出如狼似虎的表情,海露的心为之颤动,却又非常失落,如今徐平已是太监之身,欲火焚身的海露根本不能得到释放,只能偶尔用自己的手解决,可手和肉棒比起来真的差了很多。
「你去陪雪儿吧。」
海露示意道。
「知道了,娘保重。」
铁浪点了点头便退出去。
「雪儿真幸福。」
海露感慨道,似乎又想起那日撞见铁浪和女儿卿卿我我的情景。
不出海露所料,正午时,将军府便接到来自皇宫的飞鸽传书。要求铁浪明日赶往京师,知道这个消息后,徐半雪、施乐、叶梦岚等女都显得很失落,优树这个超级依赖铁浪的妹妹更是一边吃,一边哭,铁浪安慰了好久才平静下来。
明早就要前往京师,又太久没有和她们欢好,铁浪自然要好好把握接下来的时间。
午饭后,他先将徐半雪干到虚脱,接着就跑到小月、施乐的房间,和她们一起沐浴,又采用狗爬式及观音坐莲干了小月和施乐,面对索欲无度的施乐,已在徐半雪身上泄过一次的铁浪有点想逃走,可还是战胜了施乐,让她连续高潮两次,战斗完毕,铁浪便将她们抱到床上休息,而作为牛郎的他还有任务未完成。
走进叶梦岚的房间,他便看到叶梦岚正在刺绣。
「我来了。」
铁浪笑得有点猥琐。
「杨公子……相公……」
叶梦岚忙放下手中的活儿,起身将门掩上,还特意往外看,就怕有人看到。
「想不想我?」
铁浪嬉笑道。
「嗯。」
不擅长言辞的叶梦岚点了点头,道:「每天都很想。相公好像瘦了?」
抓住叶梦岚的纤纤玉手,将她的面纱拉下,红颜绿鬓,美若天仙,让铁浪心神触动,便一把将她抱起压到床上,道:「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再瘦也不在乎。」
「相公更会说话了。」
叶梦岚吃吃一笑,不敢正视铁浪,用纤臂勾住铁浪的脖子。
闻着叶梦岚那气似幽兰的体香,抚摸着她那冰肌玉骨,铁浪便将她腰上的淡蓝轻纱解开,手沿着肚兜下缘往玉乳爬去。
当他的手成功登上峰顶并找到已然硬起的樱桃时,叶梦岚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呻吟,目光闪烁不安,脸蛋艳如桃李,娇躯也如青蛇般轻微蠕动着。
「你更敏感了。」
铁浪笑道。
「羞死妾身了。」
叶梦岚偏过头。
「好,好,不调戏你了。」
铁浪另一只手已掀开叶梦岚的裙子,正在饱满且湿的蜜穴处摸索着。
「唔……」
「干娘,你在吗?」
门外突然响起徐半雪焦急的声音。
这么一吓,铁浪差点滚下床,更吓得躲到屏风后面去。
「正要休息呢。」
系好轻纱的叶梦岚起身打开门,将徐半雪迎进了屋,「雪儿,你怎么了?」
完全不知道铁浪就在房间的徐半雪道:「干娘,你能不能教我刺绣?我想绣手帕给追悔,要不然他可能会忘记回家。」
听到这话,铁浪都差点笑出声。
(看来半雪这个小妮子还是挺在乎自己的!
正当铁浪得意之时,徐半雪又补充道:「如果他不回来,在外面拈花惹草,得了花柳病,那倒楣的可是我。」
铁浪彻底无语,原来徐半雪在乎的是自己身体的健康。
「干娘正好在绣,你回房间取些布料,我一步步教你。」
叶梦岚含笑道。
「等我。」
很开心的徐半雪像旋风般飞奔而出,完全没有已婚少妇的矜持。
铁浪将叶梦岚拉进怀里,道:「好好保重,下次回来再好好疼你。」
「淫龙九式修练得如何了?」
叶梦岚突然问道。
「呃……」
铁浪都快将淫龙九式抛诸脑后了。
叶梦岚严肃道:「师傅最后的心愿你该懂的,好好修练淫龙九式,可不能让九泉之下的师傅失望,懂吗?而且修练淫龙九式也有利于相公周旋众女,你应该勤劳点才是。」
「好,好,我知道了。」
遭到数落,铁浪只得低头认错,并道:「我先走了。」
回到自己房间,铁浪从柜子最底层取出淫龙九式的秘笈,那儿还有珧铃儿的金色肚兜和亵裤。
抓起闻了阎,铁浪想起那夜爆她菊花的画面,明天进京,铁浪有点担心会遇到她。
「再遇再奸,奸到她爽为止。」
铁浪仰躺于床,伸手抓抓胯间那有点酸的肉棒,开始仔细看着淫龙九式。
铁浪已熟练第一至第三式,还余下六式。
「第四式淫龙潜渊,此招式为前三式融合所成,需对女体进行更大程度的侮辱,必要时可伤其身体,女体高潮前封其四满、关元、曲骨三大穴位,吸收交媾精华。此招式是对前三式的融会贯通,可多加练习。」
对于淫龙潜渊,铁浪看得有点迷茫。既然说是前三式的融合,那就应该是将这三式的精华之处都融合在一起,可这口诀写得有点乱,根本没有说清楚到底要不要像第一式那样抽插七七四十九次,也没有说要不要将精液喂给女体,不过应该是要的吧?
感觉这招没多大意义的铁浪翻动秘笈,开始看第五式。
「第五式淫龙游旱,就是……呃……」
铁浪差点傻了,没想到这第五式竟然是肛交,这真的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仔细看着口诀,铁浪才知道这招并不是简简单单的肛交,也需像第二式那样点穴,还需吃女体的阴精,还要将……
「我靠,够恶心的。」
铁浪都快吐了,没想到口诀要求肛交后将肉棒插入女体嘴里,而且要让肉棒插进女体的咽喉。
当铁浪看到最后一行字时,他倒是松了口气,原来还有前提准备,便是吸收女体精华完要对肉棒进行清理再插进女体嘴里。
至于这招的作用,口诀却没有提及。
铁浪继续翻着,想看一看后面几式,却看到了几个大字:未修练第五式,绝不可参看第六式。
一张白纸就那么一行字,看得铁浪有点发毛,他现在才发觉自己竟然那么乖,从得到秘笈那刻起便没有胡乱翻阅,或者说他压根没有注重这秘笈,反正他觉得只要懂得前面两、三式便足够了。
「看来可以忽略第四式,直接修练第五式了。」
铁浪收好秘笈,脑子里浮现着几位美人的倩影,想从中挑选出一个适合双修第五式的。
由于是要进行肛交,铁浪便将目标定在夏瑶或者施乐身上,可这两女都不合适,肛交之后要进行口交,一般的女人都不会同意的,夏瑶生性刚忍,施乐那菊花又不能乱爆,铁浪也只好放弃。
第五式并不是简简单单的爆菊,还要女方放下尊严,这实在是有点困难。
铁浪像热锅上的蚂蚁般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不出谁适合和自己修练第五式,毕竟这招式实在是有点变态啊!
可如果第五式都无法修练,他又怎么去修练余下的四式?而且这四式可能越来越变态,铁浪不禁怀疑淫龙九式的最终式很可能是要将女体肢解……
「真的好变态。」
铁浪打了个哆嗦,不敢想象那画面,电锯杀人狂的古代版。
想着这些淫乱招式,铁浪脑海里又浮现出凌霄神尼的倩影,更想起她被司徒千凝刺死后被仙血龙鱼吞食的画面。
就当是为了师傅,铁浪也要好好修练淫龙九式。
躺了一个下午,铁浪也想了一个下午,最后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晚饭时间已到,他索性洗把脸去吃饭。
作为一名合格的丈夫,和妻子徐半雪分开那么久,铁浪晚上理所当然要和她一块睡,可又被优树那楚楚可怜的眼神征服,不禁在优树和徐半雪两人之间犹豫着,完全不知道该陪谁睡好。
站在走廊的铁浪看着左右两只手。嘀咕道:「优树是我妹妹,那么纯洁可爱,晚上不陪她恐怕她会伤心死的,而且她记忆力又那么差:雪儿是我明煤正娶的妻子,我又是上门女婿,回来的第一个晚上不和她睡觉也不行,唉,为什么我没有孙悟空的分身术呢?」
苦恼之际,铁浪的耳朵忽然披捏住。
「大不了你去陪你的情妹妹!」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徐半雪气呼呼道。
「轻点……」
铁浪忙抓住徐半雪的手,要不然自己的耳朵绝对被拧下来。
揉着耳朵,铁浪叹气道:「娘子,要不然晚上三个人一起睡?」
「你!」
徐半雪握紧拳头,却又妥协道:「好吧,那你把优树接到我们房间,我也知道你不可能属于我一个人。」
「那我能让小月、施乐、小瑶她们也来吗?」
铁浪无耻道。
「可以啊!」
徐半雪露出甜甜的笑容,「那我是不是也要把我娘叫来,然后让你为所欲为呢?」
铁浪忙摇手,道:「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吃不消,呃,我去接优树,你先回屋里等我。」
看着铁浪跑开的身影,徐半雪垂着脑袋,嘀咕道:「我干嘛要答应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呢?真是作践自己,可这是绝对会发生的,谁教我爱上了这个招风的男人呢?不过能嫁给他也是一种幸福。」
想起中午被铁浪干得几近虚脱的画面,徐半雪下体隐隐生热,捂脸道:「我被相公带坏了。」
将优树带到房间,徐半雪已躲在被窝里,露出凝脂般的香肩。
见她那件粉色的绣花罗裳叠放在床尾,铁浪便知徐半雪现在绝对只穿着肚兜和亵裤,难道这小妮子准备来个三人行不成?
铁浪还在意淫着,优树已走到床边,好奇道:「哥哥,晚上我们三个一起睡吗?」
「当然。」
有点猴急的铁浪已开始宽衣解带,并道:「优树乖,衣服脱了放在床尾。」
「好的,那要脱光吗?」
优树认真道。
「不……不用……」
铁浪露出有点猥琐的笑容,如果不是徐半雪在这儿,他绝对希望优树能脱得精光,然后再发生一些香艳的事。
「优树明白。」
优树将花色和服脱下,叠好放于床尾后便钻进被窝,还很好心地替徐半雪盖好被子,接着便睁着那双明澈双眸看着爬上床的铁浪。
床有点挤,铁浪正面躺在中间,一手抱着徐半雪,另一只手抱着优树,闻着她们身体发出的幽幽体香,他那根不争气的肉棒一直处于勃起状态,却又不敢对任何一人下手。
这期间,徐半雪都没有很大动作,更没有说话,她不喜欢和女人分享铁浪,所以只希望自己能早点入睡,可脑子乱糟槽的,她根本睡不着。
「哥哥,明天你就要走了吗?」
优树感伤道。
「嗯。」
「那可以带上优树吗?」
「下次再带你去,这次不可以。」
铁浪安抚道。
「优树会很乖很乖的,哥哥要优树做什么,优树就做什么,哥哥不让优树做什么,优树就不做什么,如果哥哥要让优树吃那东西,优树也会吃的。」
优树贴紧铁浪,丰满的双乳正无意识地蹭着铁浪的臂弯。
「我知道优树很乖,所以这次要听哥哥的,好好待在这里,哥哥很快就回来。」
「真的很舍不得哥哥。」
优树略带哭腔道,手则放在铁浪强壮的胸膛前,问道:「这儿的人优树都不认识,优树真的好担心……担心哥哥不在了,优树会伤心死掉,呜……」
一听到优树的哭声,铁浪忙将她搂紧,道:「你这傻妹妹,哥哥都说很快回来,你哭什么哭?再哭,哥哥把你扔出去喂老虎。」
优树急忙擦去脸上的泪水,喃喃道:「优树知错了,优树知道哥哥最爱优树了,以后优树要给哥哥生好多孩子。」
「确实是好妹妹。」
「真肉麻,我都有点受不了了。」
徐半雪嘟喃道。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本来睡着了。」
徐半雪转了个身,道:「可被你们那肉麻的话吵醒了,我猜你已经和优树发生过关系了吧?」
「没。」
铁浪马上否定。
「真的?」
徐半雪显然不相信铁浪的话,在她眼里,铁浪是一个超级禽兽:优树又变成他妹妹,还说要替他生孩子,要发生关系岂不是非常简单?
「真的。」
铁浪搂紧她们两个,道:「她是我妹妹,我才不会乱来。」
「那这又算什么?」
徐半雪一手握住铁浪那硬邦邦的肉棒,鄙夷道:「这么硬,还说不是对她有意思?」
「它是为你而勃起的。」
铁浪诚恳道。
这时,优树的手也去摸索铁浪的肉棒,并好奇道:「姐姐,哥哥有让你吃这个吗?今天哥哥叫我吃呢。」
「色魔。」
徐半雪用力捏了一下铁浪的肉棒,气得想把他踹下床。
铁浪惨叫一声,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她们的话,这个黑锅他是得背了。
一大早醒来,铁浪黑眼圈十分重,一晚上他都没有睡好,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被徐半雪攻击了好几次,而且每次都是攻击命根子,后来,铁浪只好像只蛤蟆般趴在床上睡。
打点了行李,铁浪也该前往京师了。
队伍其实和进独石城没多大区别,只是多了几名徐平特意挑选的精壮护卫,他必须确保阮飞凤等三位使者的安危,毕竟他们是贵宾,若出事,联合女真族攻打鞑靼一事很可能不了了之。
向前来送行的人道别后,他们迎着朝阳前往京师。
在这么多人中,最兴奋的当属阮飞凤,毕竟她快可以见到失散十多年的女儿徐悦晴,可惜不能相认。
当日午时,队伍进行短暂的休息,铁浪和护卫们闲聊,偶尔还爆发出爽朗笑声,铁浪的平易近人让护卫觉得非常自在,什么话都敢说,甚至还学铁浪说出不少黄色笑话。
铁浪正想讲黄色笑话,却闭上了嘴巴,伸手示意大家不要出声,自己则提着刻龙宝剑走向后方。
停住脚步,望着烈风萧瑟的黄土地,他总觉得有些怪异,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也许只是神经紧张吧。
来之前,海露多次嘱咐铁浪一定要小心行事,尤其是要确保三个女真部落的使者的平安,更直言路上可能会有劫匪,所以他一直都很在意任何风吹草劲。
「杨公子,怎么了?」
顶着烈日的阮飞凤正走过来。
「没事,只是我的错觉。」
铁浪笑道:「这里风沙多,巫王还是待在马车里。」
「思,谢谢杨公子关心。」
阮飞凤点头道。
铁浪刚想送阮飞凤回马车,却觉得地动山摇,一股风沙正从后方席卷而来,土块炸起,飞得到处都是,天空瞬间被滚滚灰尘所遮蔽。
「保护好使者。」
铁浪慌忙拔出刻龙宝剑,面对越来越接近的沙尘暴,铁浪冒出冷汗,根本不知道对方是何方神圣。
「这是上清宫圈养的肉兽。」
周不仙道。
「肉兽?什么东西?」
铁浪叫道,听起来仿佛肉兽是一种美味佳肴。
「就是肉兽。」
周不仙搂紧阿木尔,道:「娘子,别怕,有相公在。」
看到他们两个,铁浪有点郁闷,只得一边指挥他们往后退,一边看着越来越接近的沙尘暴。
轰的一声巨响,一只好像被剥了皮的肉兽从地底钻出,有两辆马车那么大,浑身上下都是血红色的肥肉,还缠绕着数不清的铁链,躲在肥肉下的脑袋伸出,长得就和龟头没什么两样,只是多了一张血盆大嘴,上下颚都是半尺长的巨齿,额前还贴着一张深陷入肉的道符。
肉兽「咚」的一声砸在地上,肉末飞得到处都是,还散发出腐烂气味,看上去就像一堆大便,铁浪差点将刚刚吃的食物吐出来。
肉兽只在原地乱叫,却没有攻击迹象。
「妈的,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铁浪叫道。
「这是上清宫的肉兽,身上那些肉都是死人的,只是利用道符的力量将它们捆绑于一体,只要破坏道符,肉兽便会死亡。」
周不仙解释道。
「不早说。」
铁浪握紧刻龙宝剑,也顾不得这肉兽的恶心,提剑冲向它。
将内力注入剑身,铁浪用掌力推出刻龙宝剑,暴喝道:「以掌控剑,方成霜雪!」
刻龙宝剑如闪电般刺向道符,眼看着要刺中,肉兽那龟头一般的脑袋却缩进了肥肉里。
噗!刻龙宝剑穿透肉兽身体,但下刻却是当啷落地。
「靠!」
铁浪忍不住骂出声,「他娘的,这龟头还会缩起来。」
肉兽全身在原地蠕动,脑袋从另一个方向伸了出来。
面对一团好像刚发酵的肉泥,铁浪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不过他一直想不通肉兽为什么不进攻。
「好久不见了。」
一名穿着棕色皮质束衣的长发少女弯腰捡起刻龙宝剑。
「罂粟?」
铁浪失声道,他绝对想不到罂粟会出现于此,可那身打扮只会是罂粟,暗红色布帽、狼牙项链,还有那带着残忍的笑意。
罂粟把玩着刻龙宝剑,用很不屑的目光看着铁浪,道:「我水远也忘不了你对我做过的事,所以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会向你讨回:我几乎每晚都会想起那时的疼痛,那时候我只想一死了之,可一想到你这混蛋不仅毁了我,还毁了我的家庭,更毁了我和哥哥的事业,我的心就无法平静。知道你在北方,我也就来了,呵呵,你现在的表情真可爱,我最喜欢看到这种表情了,更希望这表情能被鲜血染红!」
面对突然出现的罂粟,铁浪哑口无言。
「杨追悔,这算是见面礼,京师再会。」
罂粟甩出刻龙宝剑,一吹口哨,肉兽便钻进土里,灰尘散去后,地面只留下一条绵延数里的土坑,罂粟和肉兽都消失无踪。
铁浪弯腰捡起刻龙宝剑,收剑入鞘,脸色极度难看。
铁浪不是一个自大的家伙,可经过若仙岛磨砺的他,一直觉得不管是江湖还是朝廷没有几个人会是自己的对手,罂粟的出现完全改变了他的看法,他甚至想不通罂粟为什么会和上清宫搅在一起,难道她对自己的恨真的足以让她付出任何代价吗?
心胸狭窄的人的报复实在可怕。
「出发。」
铁浪觉得自己快发不出声音了。
「京师再会。」
骑马跑在最前面的铁浪都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重复这句话了,他总觉得罂粟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暗含杀机,就像已经挖好陷阱,等待铁浪这头猎物跳下去一般。
在独石城,铁浪还算个人物,可京师是上清宫和严嵩的地盘,而徐阶那根墙头草在危机时刻绝对会将自己作为挡箭牌,如此看来,铁浪这次算是羊入虎口了。
「他娘的。」
铁浪忍不住骂出声,加重马鞭,马匹像女人高潮般呻吟着往前驰骋。
一直透过帘子观察铁浪的阮飞凤似乎看出了端倪,却不敢贸然详问。第六章师姐黛柔
日落之时,铁浪一行人在禁卫军的保护下进入京师,徐阶这个礼部尚书倒是很尽职,从城门口一直送他们到揽月轩。
揽月轩位于皇宫东侧,曾是兴献帝招纳文人墨客之地,兴献帝驾崩,那些文人墨客都被嘉靖躯散,从哪里来回到哪里,没地方去的直接沦为乞丐。
之后,揽月轩进行小范围的改造,成为各国使者暂居之处,如今的揽月轩还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文人气息,可惜都变成了装饰。
宴席过后,下人带着他们去休息,铁浪则继续和徐阶饮酒,谈论着这次在异族的所见所闻,当然都是删减版,铁浪不可能将自己的风流韵事一一道出,至少徐阶不会是一个合适的听众。
醉意上涌的铁浪向徐阶打听上清宫,可除了知道他们炼丹外,徐阶什么都没有告诉铁浪,他甚至连淫兽这事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和铁浪装糊涂还是真如此,反正铁浪绝对不可能对徐阶推心置腹,他出卖夏瑶一事,铁浪永远都记在心里。
想起罂粟那番话,铁浪拿起酒瓶咕噜咕噜喝着,只想一醉方休。
京师东街一萧条角落。
「他已经来了。」
「你应该很兴奋吧?」
一名道士模样的胖子眯眼笑着,看上去憨厚老实。
「石师兄,他得罪了我那么多次,这次我一定要让他死无全尸!」
一名裹着黑纱的窈窕美妇冷冷道。
「师妹,这事你不用担心,宫主早有安排,罂粟真是一颗好棋子。」
「已经开始对她进行改造了吗?」
美妇问道。
「大致上是完成了,应该算是一切顺利吧。」
胖道上仰望星空,见一颗流星划过天际,便道:「上清宫掌控大明的时机也快来临了。」
「反正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要杨追悔死得很难看。」
「明日你会看到一场很精彩的表演,记得做好你的工作,呵呵,我先回去了,还得和邵师兄对弈,残局也许依旧要继续。」
说罢,胖道士甩袖而去。
「我也回去了。」
美妇脚一蹬,人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之中。
铁浪再次睁开眼已在床上,见撑开的窗户洒入点点亮光,他就知道自己已经睡了一个晚上。
下床,铁浪身子有点不稳,脑袋上方好像还有几只蜜蜂在嗡嗡嗡盘旋着,他更觉得肚子非常不舒服,好像要……
「哇」的一声,铁浪将昨晚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房间瞬间充满发酸的酒气。
这时,一个丫鬟模样的红衣少女推门进来,正是徐悦晴的贴身丫鬟小曲。
「杨公子。」
小曲忙扶着铁浪,让他坐在床上,之后匆忙跑出去,拿着湿毛巾替铁浪敷上,青涩的脸蛋上浮现出焦急神情,「这可怎么是好,小姐还要我请你回去,没想到你真的如老爷说的喝得酩酊大醉。」
铁浪看上去确实醉得一塌糊涂,但思路还算清晰,只是头痛欲裂得让他连眼睛都不想睁,抚摸着胸口,铁浪问道:「晴儿最近如何?」
「杨公子,我还以为你不省人事了。」
有点兴奋的小曲脸上笑开了花,道:「小姐可想你了,都没心思弹琴看书了,你的魅力还真是大。」
「呵呵。」
铁浪深呼吸着,想让大脑早点恢复功能,「去帮我倒点参茶,醒醒酒。」
「嗯,嗯,马上。」
小曲像一阵风般飞了出去,没一会儿就为铁浪端来热呼呼的参茶。
喝了点参茶,铁浪终于觉得脑袋上方的蜜蜂都飞走了,靠在床头休息片刻,便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辰时刚过。」
「完蛋了,那岂不是早朝时间早过了?」
「不碍事的,老爷吩咐过小曲,说要好好照顾杨公子,让杨公子先将身子养好,说上朝这事可以推到明日。」
「他有这权力?」
铁浪困惑道。
小曲扬起柳叶眉,挺胸道:「当然,老爷可是礼部尚书,大明又是礼仪之邦,宴请邦国当然要好好准备准备,所以推迟一天再正常不过了,这也显示出我们大明的诚意嘛。」
铁浪敲了一下小曲脑袋,笑道:「你这小妮子还懂国家大事,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都是小姐从小熏陶的啦,我跟你说哦,我家小姐虽从不出门,可熟读四书五经,精通琴棋书画,你能娶她是你一辈子的福气。」
小曲突然拉长了脸,道:「可惜你已和大将军的女儿成婚了,她是正室,那么小姐只能是偏房了,唉,真的好不公平。」
「那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晴儿不会在乎的。」
小曲瞪了铁浪一眼,道:「你自然这么说了,反正得到好处的都是你。」
「好,好,我错了。」
铁浪可不想和小曲辩论。
「哎呀,不说了,杨公子要好好休息,小姐可想你了。」
小曲摇晃着脑袋,笑道:「服侍小姐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小姐魂不守舍的模样,这难道是爱情的魅力吗?」
脸上泛起桃花的小曲又使劲摇头,自言自语道:「这个只有小姐才知道,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呢?唉,我也体会不到……」
看着在那里手舞足蹈,偶尔还害羞地捂着脸的小曲,铁浪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干脆做她的观众。
不久,戴着虎形面具的阮飞凤走了进来,见多了一个少女,她还以为是亲生女儿呢,一听说她是女儿的贴身丫鬟,阮飞凤便坐在床边和她谈着关于女儿的一切,完全没有心计的小曲一五一十回答阮飞凤提出的问题,偶尔还会爆点料。
看着她们两个,完全被无视的铁浪只好躺在床上休息,偶尔还用眼神意淫着小曲和阮飞凤胸前那耸起的乳峰,甚至还想用手去摸一摸,来确定谁咪眯的手感好。
谈到尽兴处,阮飞凤便很想去看望女儿,铁浪也只好陪着她一块过去了。
走进尚书府,铁浪经车熟路地朝悦晴阁走去,小曲和阮飞凤都有点跟不上他的步伐,谁教他现在酒还未醒,不知道自己走路还用上了轻功。
上楼梯时,铁浪更是三步并作两步。
连门都不敲,他直接推开了阁楼的门。
「呀!」
正在换衣服的徐悦晴发出惊叫声,忙用白色纱裙遮住酥乳,雪白如玉的大腿却大方地暴露着,毫无赘肉,犹如巧匠精心雕琢之作,三寸金莲更是精致至极。
一看到徐悦晴这般诱人模样,铁浪鼻血差点喷出,意识到自己过于冒昧,他忙退步将门掩上。
「怎要了?」
跑过来的小曲忙问道。
铁浪耸耸肩膀,只是傻笑着,并没有说什么,她旁边的阮飞凤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一门之隔,门内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整整十五年未见面,阮飞凤的激动心情可想而知。
门打开,穿着一身白色纱裙的徐悦晴让在了一边,细语道:「请进。」
还未上妆的徐悦晴可以说是天生丽质,风姿绰约,清新脱俗中又透出几分妩媚,轻柔的动作为她增加了几分优雅。
看着徐悦晴,阮飞凤眼眶都湿了,身子微微颤抖,差点哭出声,幸好还有虎形面具的遮掩。
眼前这个妙龄女子简直就是她年轻时的翻版,不单单是容貌,就连气质也非常的接近。
过于激动的阮飞凤腿有点软,只得让小曲将她扶进屋内。
「小曲,去拿点上好茶叶给两位泡上。」
徐悦晴一边准备着糕点,一边吩咐道。
看着徐悦晴摆弄糕点的熟练模样,阮飞凤的思绪完全被打开,似乎看到刚成婚的自己,可惜一切都是过眼云烟,如今的她是异族巫王,完全不能像普通人那样享有子孙满堂的福分。
「杨公子,身子如何?要我派人炖点补品吗?」
徐悦晴问道。
「有虎鞭吗?」
铁浪认真道。
「什么?」
徐悦晴疑惑道,朱唇微张,如月里嫦娥般立在那儿,完全不知道铁浪是在调戏她。
「没……没什么……」
铁浪笑了笑,介绍道:「这位是女真族的巫王,她精通巫术,但都是用来救人,这位是徐悦晴姑娘,徐大人的掌上明珠。」
「见过巫王大人。」
徐悦晴屈膝作揖。
「真懂礼貌。」
阮飞凤忙起身扶住徐悦睛,颤声道:「没想到……真的没想到……这么大了……」
「嗯?」
「因为杨公子有和本巫王说起你,我一直以为是个乳臭未干的女童呢。」
阮飞凤忙解释道。
「女童?」
徐悦晴很自然地笑着,道:「也许在杨公子心里,晴儿永远都没有长大。」
「够大了。」
铁浪盯着徐悦晴的翘臀,意味深长地笑着。
「我给两位抚琴,前些天拿到了《广陵散》的曲谱。」
徐悦晴坐在檀木制成的矮桌前,试着拨弄琴弦,含笑道:「不算很熟练,希望两位别见笑。」
「我是一介莽夫,巫王可是熟知音律之人。」
铁浪笑道。
「略知一二,晴……徐姑娘你弹吧。」
阮飞凤心情久久不能平静,真的很希望将女儿拥进怀里,哪怕只是一次,她也满足了。
「献丑了。」
徐悦晴活动了下十指,便开始弹奏。
琴声开始在房间回荡着,旋律哀婉低叹,娓娓道来,偶尔又突然换了个音调,略微的不和谐让阮飞凤神经绷紧,她好像置身于琴声缔造的世界中,看到那个为了报父仇而毁容吞炭,改变容貌,后进宫弹琴行刺韩王的聂政。
这种虚幻却又真实的感觉让阮飞凤无法自拔,完全被徐悦晴琴声操控着。
「先生人中豪,志不肯司马。一曲广陵散,绝世不可写。」
徐悦晴清脆的声调和琴声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加上那倾国倾城之貌,就算赞美她是天仙下凡也不为过。
比起这凄美的意境,铁浪脑海里却浮现出一幅淫靡的景象:徐悦晴这女儿弹琴,铁浪则和她娘在一旁做爱。
想到那种雅致与淫荡互相交叠的绯色画面,铁浪不禁觉得那头不争气的淫龙快要勃起了。
只能说,铁浪完全是一个不合格的听众,徐悦晴简直是对牛弹琴,不过幸好还有阮飞凤这个忠实听众在。
一曲而终,铁浪和阮飞凤都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徐悦晴随意拨弄几个调调他们才回过神。
「见笑了。」
徐悦晴低语道,声调如小桥流水般悦耳动听。
阮飞凤起身,开始像一个音律师般告诉徐悦晴弹奏的一些注意事项,每句话几乎都说到了徐悦晴心坎上,让她茅塞顿开,还将位置让予阮飞凤,让她弹着曲子,她则变成阮飞凤的听众。
看着这对不能相认的母女,铁浪不禁觉得现实有点残酷,不过现阶段也只能如此,等到自己掌控了大明的生杀大权,她们也就能相认了,当然,徐阶必须死。
小曲探进脑袋,怕打扰他们雅兴的她像做贼般走了进来,放下茶具,将一杯还冒着热气的浓茶递到铁浪面前。
「没想到巫王也多才多艺呀。」
小曲小声道,怕打扰了她们俩。
「是多才多艺。」
铁浪品着浓茶,道:「这比揽月轩的茶香多了,那边的简直是茶渣。」
说着,铁浪又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
「好茶要细品。」
小曲白了铁浪一眼。
教授完毕,徐悦晴感慨道:「山青青,水碧碧,高山流水觅知音,一声声,如泣如诉,如悲啼。叹的是,人生难得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难觅。」
「呵呵,本巫王也只是略知一二,晴儿姑娘可别见笑。」
「巫王大人懂的比宫内乐师还多,而且很精。」
过于兴奋的徐悦晴脱口道:「听巫王的声音,我总觉得和我娘亲差不多。」
「是吗?」
阮飞凤眼睛睁得非常大,声音颤抖道:「应该说我和你娘亲年纪相仿。」
「晴儿说错话了。」
徐悦晴将茶水端给阮飞凤,道:「耽误巫王大人这么多时间,想必也渴了。」
「谢谢。」
阮飞凤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水灵秀气的徐悦晴,心里感慨万千。
快到午饭时间,阮飞凤和铁浪便欲回揽月轩用膳,但在徐悦晴的一再要求下,两人还是留在尚书府用膳,只是派小曲和揽月轩管事的说声。
铁浪、阮飞凤、徐悦晴、徐阶、夏瑶,五人一起用膳。
平时话不多的徐悦晴,这顿饭倒有点喋喋不休,一直追问着阮飞凤关于抚琴的一些技巧,仿佛想用一顿饭的工夫摇身变成抚琴高手,徐阶则老是提醒她女孩子应该矜持点。
铁浪吃着饭,看着他们几个,总觉得这饭局实在好玩。
阮飞凤是徐悦睛亲娘,是徐阶明媒正娶的老婆,如今却要以巫王的身份和他们接触,自己这个未来女婿却搞了阮飞凤好几次,给徐阶戴了一顶非常有分量的绿帽,每每想到此,铁浪忍不住想拍手叫好,如果让徐阶知道这件事,大概这个老不死的会直接被气得七窍生烟。
笑得很下流的铁浪心思似乎都被夏瑶揣着,不知道被夏瑶瞪了多少次。
下午铁浪本想和徐悦晴这个冰清玉洁的大小姐好好亲热一番,怎奈有阮飞凤和夏瑶的存在,想好的亲热画面都变成了赏花、赏琴声了,让铁浪憋了一肚子的欲火,只好将可能性寄托在晚上,反正他在揽月轩可以随意走动,到时候想怎么干阮飞凤都可以。
可惜,现实与幻想总是有所出入。
用完晚膳,徐悦晴竟希望阮飞凤晚上能留下共寝,阮飞凤也答应了,搞得铁浪得一个人回揽月轩。
一个人走在略显萧条的街上,铁浪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嘀咕道:「也不知道哪个女的在想我,早知道就把半雪、梦岚她们带在身边,也不至于连个暖被窝的都没有。」
一路唉声叹气,铁浪几乎忘记了罂粟曾说过的那番话,只能说,铁浪的性欲永远大于任何事。
走着走着,铁浪突然停住脚步,一只小猫正慢悠悠地走向池。
定眼一看,这哪是什么小猫,而是一只白狐,待它走近,铁浪弯腰盯着它,它也不闪躲,歪着脖子与铁浪对视着。
这只白狐的吻不太尖,耳廓短圆,颊的后部生有长毛。跖部也密生长毛。体毛纯白,仅无毛的鼻尖和尾端黑色,模样煞是可爱,惹得铁浪不禁想将白狐送给某位美女,以攫取她的欢心。
「给叔叔抱一下。」
铁浪伸手欲抱起白狐,白狐却哧溜一下跑开了。
蹲在不远处,白狐继续望着铁浪,好像在勾引他一样。
心情本有点失落的铁浪见此白狐如此通人性,很想据为已有,遂轻步移向白狐,想将它抓住,可意识到铁浪目的的白狐不断后退,走走停停,既不逃走,也不愿意变成铁浪的猎物。
如此几个来回,白狐已将铁浪带到一破庙前。
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白狐跳进寺庙。
只想抓住白狐的铁浪可不管这是哪里,一把推开虚掩的庙门,开始寻找白狐的踪迹。
当他看到罂粟像幽灵般坐在屋檐上,并很悠闲地摇着裸露着的大腿时,铁浪不禁怔住了,马上警觉起来,观察着四周动静,确定这里只有罂粟一人,他才稍微安心,否则他绝对拔腿就跑,他对那只肉兽已产生了恐惧症。
罂粟看着自己的手臂,雪白色的绒毛正慢慢消失,浅浅一笑,道:「没想到一只白狐都可以将你引到这里。」
「因为它太可爱了,总比你这带刺的玫瑰要好。」
「呵呵,能得到你的夸赞还真让人高兴,嗯,我想想该找什么话题和你聊,我总觉得单纯的语言交流似乎没多大的意义。」
罂粟耸了耸香肩,问道:「杨追晦,当日你插了我前面和后面,不知道现在见了我是不是还有这种欲望?」
「那是对你的惩罚,你差点害死优树!」
铁浪冷哼道。
「惩罚,惩罚,惩罚!」
罂粟突然吼道:「那我那些死去的兄弟的帐找谁算?难道他们就该死吗?整个大明有多少贪官,有多少奸商,我们抢一点喂饱肚子也有错吗?」
「你如果真的是抢劫贪官奸商的财物,我绝对没有意见,甚至会拍手叫好,可你抢的是沿海百姓的财物,你断送了他们的生存根本,你和你所谓的兄弟不知道害死了多少老百姓。」
「呵呵,看来我们一点共识都没有,我想想要怎么折磨你。」
罂粟飘然落地,拍了拍翘臀上的尘埃,道:「不过你要感到幸运的是,宫主要求我不能杀了你。」
「你以为你可以杀了我?」
铁浪干笑道。
「我可以,但是我不想脏了这双手,你也许该看看地面。」
铁浪低头,脸色煞白,原本干燥的地面此时变成了一大块的肉泥,所见之处都是如此,铁浪甚至看到了一张丑陋的五官正在地面不断移动。
咚!
铁浪猛然回头,门已被关上,好像活了的肉泥正像壁虎般爬上门和墙壁,隐约还传来如同老虎磨牙的蠕动声响。
顷刻间,这个破庙已完全变了样,铁浪几乎是置身在肉兽的内部。
「有肉兽的帮助,我绝对可以杀了你。」
罂粟得意道。
铁浪想要抬脚,可双脚都被肉泥缠住,动弹不得,脑子快速转着,短时间却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以逃走。
为了争取时间,铁浪只好和罂粟周旋,问道:「你为什么要加入上清宫?」
「我说过了,只要能杀了你,不管多大的代价我都愿意付出,哪怕是我的性命!」
罂粟掩面,残忍地笑着,道:「你绝对体会不到能主宰别人性命的快感,就像你干一个女人,她最舒服时的那种感觉。」
「你还不如说是当我将精液射进你身体里的感觉。」
铁浪挖苦道。
「别再提那些事!」
罂粟全身都在颤抖,铁浪爆了她前后两穴的事一直是她的噩梦,她甚至连回忆那一幕都觉得恶心,而且她现在对黄瓜起了反感,只要一看到黄瓜就想吐,这都是铁浪的功劳。
「我现在确实走不了,你想怎么样,直接说吧。」
铁浪妥协道。
「可惜我不能杀了你,否则我绝对要将你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再让你一片片吃下去,最后再把你的心给挖了。」
罂粟走向铁浪,目光阴冷。
看着越来越近的罂粟,铁浪那双藏在背后的手已开始运劲,确定她已走进攻击范围,铁浪便使出轰天击,势如破竹般的真气流硬生生击中罂粟的胸口,罂粟被弹飞,像流弹般砸在土墙上,缓缓落地,脑袋已歪向一边。
铁浪压住差点冲开经脉的真气,看着一动不动的罂粟,道:「像你这种人绝对不能留在世界上,否则绝对会害死很多人!」
「呵呵。」
听到罂粟的诡异的笑声,铁浪全身的寒毛都竖起。
轰天击的威力堪比大炮,罂粟又是近距离被击中心脏,就算心脏不被贯穿,她也不可能活着。
可罂粟确实还活着,只是嘴角溢出鲜血。
缓缓站起身,罂粟眼睛睁得更大,眼里迸射出邪性光芒,阴阴道:「九尾狐有九条命,你这点能耐怎么可能杀得死它。」
「白狐,九尾狐,罂粟……」
当铁浪将它们联系在一起时,他的脑袋轰的一声,仿佛快炸开了。
「我接受上清宫的改造,能够在九尾狐和人之间变换着,就像这样子。」
罂粟抚胸而笑,摘下布帽扔于一边,人就像泄了气的气球般干瘪了,束衣、短裤落地,一只非常可爱的白狐正蹲在地上,伸出小舌头舔着前肢。
看到这诡异一幕,铁浪满脸都是恐惧,他完完全全不敢相信上清宫竟然能完成这种惊世骇俗的改造实验!
之前见过仙血龙鱼、三颅凤凰,所以铁浪对于那些珍禽异兽早已见怪不怪,可当他亲眼看到一个人变成白狐时,他简直快发疯了,这远比小月、施乐这对美人鱼的变化带来的刺激大。
除了惊讶和恐惧,铁浪更想把萧九这个垃圾作者抓来大骂一顿。
好好的一本书,写了五万字就放弃,后事全部都没有交代,如果知道《剑指天下》的世界里还有类似基因改造的上清宫存在,铁浪宁愿死也不会选择重生于此。
当然,如果知道后面的故事情节,铁浪绝对会极力避免这种事的发生,找一、两个美女归隐山林也比在这里被吓死来得好。
臆想间,那只可爱的白狐已跳到铁浪肩上,正蹲在他头顶摇着尾巴。
跳到地面,白狐转身正对着铁浪,全身绒毛都竖起,惊叫一声,它的身体又开始发生变化,慢慢变成一个人形,一个全身裸露的女人,身上还长着白色绒毛。
昂起脑袋,甩动长发,全身是汗的罂粟喘息着,眼神略显暗淡,片刻就恢复了凶狠,赤裸裸地站在铁浪面前,完全不避讳,甚至还指着自己那长着些许耻毛的阴部,问道:「你现在是不是很想从这里插进去?」
铁浪咽下口水,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切的一切都来得太诡异了。
「我知道你很想。」
趁铁浪精神不集中,罂粟已点中铁浪的紫宫穴,让他动弹不得。
「啧啧,其实你长得不错。」
绒毛慢慢消失的罂粟伸手抚摸着铁浪的面颊,纤细手指移到他胯间,将肉棒掏了出来,见肉棒还软得像一只泥鳅,罂粟便轻轻套弄着,哼着铁浪完全听不懂的歌儿。
「你到底想干什么?」
受制于人的铁浪叫道。
「让你舒服。」
罂粟邪笑着,人已蹲地,张嘴含住发皱的肉棒,缓慢吞吐着。
有人替自己口交应该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此刻铁浪满脑子都是恐惧与疑惑,他绝对不相信恨自己入骨的罂粟会下贱到替自己口交,难道她想将自己的鸡鸡咬断?
一冒出这种想法,铁浪就忙集中真气于丹田,可勃起的肉棒将这可能性都毁灭了,铁浪完全集中不了真气,倒是让肉棒勃起到几乎胀痛的地步。
罂粟吐出铁浪的大肉棒,舔干净嘴角的津液,用舌尖舔舐着那充血的龟头,那模样就好像是一只温顺的白狐。
「宫主说不能杀了你,但是并没有说不能让你变成太监,我曾经杀过一个男人,他正在和他女人做,我让人将他绑在床上,又让那女人继续和他做,等他快要射时,我就用剑将那丑陋的东西斩断。」
罂粟幽幽盯着铁浪那张早失血色的脸,用力吮吸了数下龟头,「然后他的血就像喷泉一样喷得到处都是,还有那恶心的液体,当然,看那个男人在那里惨叫才是最爽的部分,而且那根东西还在女人身体里,那女人直接被吓死了。」
听完罂粟的叙述,铁浪终于知道她的目的,原来是想将自己变成太监,而且是在射精的那一瞬间……
可怕!
罂粟实在是一个可怕的女人。
「你快要射了吗?」
罂粟问道,啾啾地吸着火热肉棒。
「就算你吸上一年,我也不可能射的。」
「是吗?」
罂粟站起身,拉着铁浪的手按在早已淫湿的私处,控制着他的手指沿着肉缝来回滑动,喘息道:「那如果我用这里将它包住,你又能坚持多久?」
「也许你可以试一试。」
「我才不会再次让你进去,」
罂粟甩开铁浪的手,愤怒得好像一只斗鸡,盈盈可握的挺乳因为气愤而不断耸动,乳头似乎已硬起充血。
「呵呵,死之前让我舒服也是应该的,如果你解开我的穴道,我将带给你更大的快乐。」
铁浪怂恿道,只要能活动自如,再利用吮阴心诀,不管罂粟有几条命,铁浪都会将她吸干。
「你再说!」
罂栗葱指顶住铁浪下巴,「如果不是宫主的命令,在你来京师的路上我已杀了你,才不会将你的命留到现在。」
「看来我应该备一点礼物去感谢邵元节才对。」
「其实……他也为你准备了礼物。」
罂粟在铁浪面前来回走动着,之后便开始穿衣。
戴好狼牙项链,布帽往头上一戴,罂粟盯着铁浪那根还未软下的肉棒,浅浅一笑,走向铁浪,道:「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我决定用狐狸的爪子将你那根丑陋的东西切掉,不过你放心,你最多变成太监,绝对不会死的。」
感觉到罂粟那冰冷的五指已握住肉棒,铁浪几乎绝望了,当罂粟渐渐运力握紧肉棒时,铁浪不禁叫道:「只要你让我活着,我绝对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有很多人都想要你死!」
罂粟的指甲变得尖利,就像狐狸的爪子,而且她已将那爪子般的指甲刺向铁浪的龟头。
轰!
一声巨响,寺庙的门被震得粉碎。
在罂粟还未反应过来时,一名仙姿佚貌的白衣女子执剑驰来,剑尖刺向罂粟咽喉,罂粟本能后退数步,正欲反击,白衣女子已甩出丝绸软纱,缠绕住铁浪的虎腰,用力一扯,铁浪整个人就飞了起来。
拥有绝色倾城之貌的白衣女子伸手搂住铁浪的虎腰,剑尖顶地,当的一声,两人已像飞仙般飞出了寺庙。
整个过程来得太快,罂粟完全来不及反应。
「该死!」
罂粟气得浑身颤抖,完全没料到会半路杀出程咬金。
片刻,罂粟又露出阴险笑意,自语道:「呵呵,不过没关系,反正明天你将身败名裂。」
带着铁浪飞到街角,白衣女子顺手解开了他的穴道。
一身白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
面对如此一个绝色女子,铁浪不禁呆住了,难道……难道这是上天赐予自己的仙女吗?
白衣女子指了指铁浪下体,并转过了身。
低头,见肉棒还留在外面,铁浪忙将它藏好,傻笑道:「敢问仙女芳名7」「你竟忘记了。」
白衣女子幽幽道,转身,冰冷的面颊上没有一丝笑意,冷若冰霜,那双黑瞳却十分的灵动,仿佛看穿了铁浪的心。
(忘记了?难道……难道这个美女和杨追悔是旧情人?
铁浪脑子快速转动着,却想不出她是谁,只得装傻道:「噢,我想起来了,你怎么来这里了?」
通常这句话就可以套出对方的来历。
「师傅准许我出冰墓,知道你来这儿了,师姐我便到此,只想见你一面。」
师姐……施黛柔!
铁浪就像中了头等奖般,伸手就想将眼前这个天生尤物揽进怀里,可又知道这一切不能太着急,否则很可能挨揍,所以便道:「其实我是不敢相信会再见到柔儿,所以我才那样子说的,在悔儿心目中,师姐永远都是仙女,唉,这些日子我一直很想柔儿,怎奈师傅不近人情,我也只好逃出了冰墓,经历了太多的事,但我从未忘记你,只希望有天能回到冰墓与师姐团聚。」
「罢了,罢了,见一面即可。你已成家立业,我这等无名无姓之辈也不过是个过客罢了。」
施黛柔看了一眼铁浪,转身便走。
「师姐。」
铁浪伸手抓住施黛柔的手腕,直接将她拉进了怀里,道:「这次相遇,我绝对不可能再放你走,我要和师姐在一起一辈子!」
「放开我。」
施黛柔轻微挣扎着。
「如果我放开,师姐会离我而去!」
铁浪搂紧了施黛柔,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的诱人体香,一种原始的冲动在他心里蔓延着,他更想用鸡鸡去确认一下施黛柔到底还是不是处女。
在原版《剑指天下》中,施黛柔失身于伏虎山道士,但是之前杨追悔又说没有,至于真实情况如何,还有待铁浪用鸡鸡去考察,只有实践才能得出精确结论啊!
「本已成陌路,何故不放手?」
施黛柔呢喃道,表情虽还是那般冰冷,可内心早已翻腾,她似乎听到了铁浪的心跳声。
「我一直打算大业成就之日向师傅提亲,只是还需些时日,没想到师姐误以为我是个薄幸之人,这真的不是我的初衷。」
铁浪装得很悲切,却用手去感觉施黛柔肌肤的细嫩,用眼睛去意淫施黛柔那仙姿佚貌。
施黛柔低着头,道:「不管如何,师傅都不可能同意我们两个,当初如此,现在也是如此。当初我将你带入冰墓是个错误,让师傅收留你也是个错误,与你那般投缘更是错误,与其让错误继续下去,还不如此刻放手,好吗?」?
「不可以!」
铁浪立刻否决,道:「如果师姐执意如此,那悔儿只能找一根铁链将我们两人拴在一起。」
「你又何必执着。」
望着满天繁星,施黛柔呢喃道:「那你想要柔儿怎么办?」
「和我在一起。」
「我必须回冰墓,否则师傅会来京师找我,师傅那倔强脾气你也知道的。」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一定会让师傅明白我对师姐的爱慕之心。」
「这……」
沉默片刻,施黛柔道:「那我先留在悔儿身边几天,但是……悔儿已成亲,若有人知道我和你在一起,那岂不是有伤风化?」
「只要柔儿师姐明白悔儿的心就好,我绝对不是朝三暮四之人,只是有些事不是我能主导的,所以我才和半雪成婚。」
施黛柔深吸一口气,道:「过几天我必须回一趟冰墓,这相处的几天就别提那些事了,好吗?」
「嗯。」
铁浪本想一路牵着施黛柔的手走向揽月轩,可她不同意,所以铁浪只能和她并肩而行。
第一次和施黛柔接触,铁浪就可以感觉得出她对杨追悔的爱,如果被施黛柔知道杨追悔早已死于自己之手,她肯定会立刻杀了自己,所以他和施黛柔说话都要很小心,不能露出破绽。
一路上,铁浪都在和她聊着关于冰墓和师傅冰落夜的事,没有说那些情情爱爱的,只有深入了解了,铁浪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上手:至于那个比顽石还固执的师傅,铁浪没有打算下手,至少在没看到她容貌之前是如此。
看过《剑指天下》前五万字的铁浪对于杨追悔和施黛柔之间的关系已经有点模糊了,特别是他们到底有没有同床共枕这点,所以一直到走进揽月轩,铁浪都没有问施黛柔晚上到底要不要和自己睡,如果她默认了,那就爽了。
走进房间,铁浪便点起烛火,正经道:「师姐,晚上你睡床,我打地铺就好。」
「这不行。」
铁浪本以为施黛柔同意同床共枕,没想到她却道:「你忘记了师姐没有睡床的习惯了吗?」
说着,施黛柔抽下那条挽于腰际的丝绸软纱,甩动,丝绸软纱遂如蛇般缠住梁柱,将另一头缠在对称的梁柱上,人旋身而起,像蜻蜒点水般落在软纱上。
看着只睡在一条软纱上的施黛柔,铁浪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干笑一声,道:「师姐还真是有雅兴。」
「习惯了。」
施黛柔看着铁浪,淡淡道:「明天你还要上朝,记得早些歇息。」
「谢谢师姐关心。」
顿了顿,铁浪继续道:「若师姐在上面睡得不舒服,可以到床上来,师姐别误会,悔儿没有非分之想。」
「我知道你的为人,好好歇息吧。」
如果施黛柔真的知道铁浪的为人,她肯定会立刻拔剑杀了铁浪。
铁浪吹灭烛火,脱了长袍躺在床上,借着微弱的月光,一直望着施黛柔。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闭月羞花之貌,蕙质兰心之息,看上去又像仙子般冰清玉洁,任何一个男人见了这等尤物都会想霸占她,更何况是铁浪这个曾经将施黛柔的木偶当作终身伴侣的男人呢。
铁浪想上施黛柔,这是毋庸置疑的,只是还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在床上翻来覆去,铁浪睡不着,无聊的他干脆一边看着施黛柔,一边套弄着肉棒,就像当初看A片时一边打手枪一样,只不过现在是个真人摆在自己面前,一个不能上手的真人。
「还没睡着吗?」
听到动静的施黛柔问道。
铁浪忙松开手,道:「快了。」
幸好他的床背光,要不然被施黛柔看到自己打手枪,她肯定会气得半死。
「我上一下茅厕。」
铁浪翻身而起,穿上长袍走了出去。
上了茅厕,路过周不仙和阿木尔房间时,他听到了阿木尔那厚重的喘息声,点破窗纸一看,阿木尔趴在床边,周不仙正在他后面做着抽插运动,两人都是光溜溜的。
看到男人插男人的画面,铁浪总觉得有点诡异,甚至有点恶心,他急忙提步走开。
第二天一大早,由陆炳领导的皇宫锦衣卫来到揽月轩,要护送他们进宫。
让施黛柔待在屋里,衣冠楚楚的铁浪就和建州、海西女真族的使者上了官轿,赶往皇宫。
自古以来,皇宫都是是非之地,朝代的更迭必定染满血腥,就算它看上去再干净,也可能埋藏着无数尸骨,后宫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走到太极殿前,铁浪看到了阮飞凤,在她旁边还有几个正在那儿窃窃私语的大臣,其中自然包括徐阶、严嵩等人。
见铁浪走来,那些大臣恭敬地挽袖低头。
「自古英雄出少年,不错。」
严嵩笑道。
「这多亏严大人当日的极力推荐。」
铁浪抱拳道。
「请。」
太监大总管刘管材引领着铁浪四人走进太极殿,向嘉靖通报了一声便退到一边。
铁浪本以为这只是一次很普通的早朝,却见太极殿上摆满了矮桌,上面堆放着西域葡萄、上等青果、鹅壶汾酒、千层糕等贡品,后面还站着好几名手执大羽扇的宫女,淡绿色的繁花宫装外披着一层金色薄纱,给人一种极其高贵的感觉,宫女如此,坐在嘉靖身边的贵妃珧玲儿更是如此。
一看到珧玲儿,铁浪忙低下头。
「赐座。」
脸色蜡黄的嘉靖朗声道。
使者和铁浪入座后,那些还在外面等候的大臣才陆续走进太极殿,坐在各自的位子上。
嘉靖左右手各放在龙椅两侧,笑道:「能得女真族的援助,实在是大明之福,我敬三位一杯!」
话落,负责斟酒的宫女忙将斟好的汾酒端到嘉靖面前。
嘉靖举起酒杯,很豪爽地一饮而尽,包括阮飞凤在内的三名使者也纷纷举杯饮下,他们之中除了阮飞凤外,其余两人都听不懂大明的语言,所以阮飞凤需要不时提点他们。
拿过宫女递来的丝绸擦了擦嘴角,嘉靖继续道:「诸位大臣,不用客气,尽管吃吧。」
皇帝下了命令,他们自然都端起敬酒。这也是阿谀奉承的好时机。
「酒宴本想设在晚上,但寡人晚上需炼……需批阅奏折,所以只好此时宴请三位使者了,还望海涵。」
「陛下英明!」
只要是皇帝的马屁,不管时机对不对,都有大臣拍的。
「杨追悔,此次你功不可没,上次封你为武德将军,这次寡人要封你为怀远将军,上前听封!」
铁浪对于这些什么将军之类的都不感兴趣,但此刻他还是要装得受宠若惊,要不然辜负了这狗皇帝的一番心意,铁浪就可能被拉出去斩了。
匆忙起身走到大殿之下,铁浪躬身,等待着赏赐。
看着铁浪,珧玲儿的粉拳握得非常紧,眼里闪着妖异色彩,心道:「这次你死定了。」
嘉靖正欲开口,铁浪却抬起了头,目露凶光,两步并作一步冲向嘉靖,并叫道:「你这狗皇帝,我要杀了你!」
铁浪的一反常态让在场的人都怔住了。
一切都还没准备好,铁浪就打算推翻大明统治,这怎么可能?
刚刚跃起,铁浪却如折翼白鸽般跌落在地,缓缓抬起了头,完全不知道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扭头一看,锦衣卫已冲进殿内……
【第九集·完】
第十集
【内容简介】
铁浪竟然和当今皇后在大牢相遇,皇后还用金丝请铁浪吃鸡?半夜更是跑出一个年轻貌美的师姑!
倒楣的珧玲儿再次献出菊花,并被迫协助铁浪修成淫龙第五式,却因此丧失内功。
本以为铁浪要被狗皇帝砍脑袋,没想到他竟然阴险地将铁浪派往大同府,不给一兵一卒,还要他抵挡鞑靼兵的进攻。以为这趟旅途会很无聊的铁浪竟然遇到一个浪荡女子,还自称是上清宫上代长老。
哟!哟!哟!长老还撅起屁股欢迎铁浪进去做客,这是阴谋还是阳谋?
第一章张皇后
铁浪跪在地上,浑身冒着冷汗,睁大眼看着举刀围向自己的锦衣卫,不知所措。他的脑子里一团混乱,正在重播着刚刚那诡异的一幕:受赏者竟然要杀当今皇帝!
这绝对是杀头之罪!
「抓下这个乱臣逆子!」
嘉靖怒吼,像猴子般跳了起来,而坐在他旁边的珧玲儿则一脸镇定,嘴角显露着快意笑痕。
凭铁浪如今的武功修为,想要挡下那些锦衣卫是小事,而且为首的还是受命于自己的陆炳,只要铁浪随便说出一个字,陆炳便会倒戈相向,变成自己的盾和矛,可是……
考虑到半雪她们的安危,铁浪也只能束手就擒了。
锦衣卫擒住铁浪,将他压在地上,等候着嘉靖的发落。
「寡人视你为国之栋梁,你却当着大臣及外邦使者的面辱骂寡人,还欲行刺!杨追悔,你这是大逆不道!来人,推出去斩了!」
「陛下息怒。」
徐阶急忙躬身走出,道:「请三思,请听他解释再发落。」
「尚书大人说得有理,陛下切莫气坏了身子。」
珧玲儿抿嘴而笑。
嘉靖冷眼盯着铁浪,问道:「杨追悔,念你屡立战功,寡人想听听你的解释。」
「陛下,我……」
铁浪该怎么解释,难道要说自己精神错乱吗?(操!
「看来他是默认了。」
珧玲儿叹息道:「真可惜了。」
铁浪抬头瞪着珧玲儿,恨不得跳上去强奸她。
「先打入大牢,听候发落。寡人头疼,两位尚书负责招待外邦使者,我先回寝宫休息了。」
一脸恼怒的嘉靖起身便走。
珧玲儿白了铁浪一眼,跟在嘉靖身后离去,锦衣卫则架起铁浪,拖出太极殿。
阮飞凤面具下的那双眼睛充满了恐惧,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甚至连呼吸都快停止了,只希望这一切都是梦,可这个梦太过真实了。
被迫换上囚服,铐上手炼脚炼,铁浪被关进了最偏角的大牢内。
铁门一锁,狱卒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哼道:「这是死牢,不管你是皇室中人,还是曾经那尾巴翘得比狗还高的大臣,永远都不可能离开这里,除非是你要被斩符的那天!」
狱卒大笑几声,摇摇晃晃地走开了,还打了好几个酒嗝。
铁浪压根就不想理会这种下贱小人,只是观察着大牢的构造。触目所见都是粗如手臂的铁柱、枯黄干草、潮湿的墙壁,一扇脑袋大小的窗户位于一丈多高的墙上。除此之外,墙壁上还残留着道道血迹,早已干涸,也不知道是哪个被折磨的倒霉蛋留下的。
长叹一声,铁浪想着自己先前到底是哪根筋出了毛病,竟然会去刺杀那个狗皇帝,难道是自己月经失调不成?
想起珧玲儿那不怀好意的笑容,铁浪总觉得一切都和她有关,不过也可能是幸灾乐祸,谁教自己三番两次迷奸了她,而且还爆菊,又偷走了她的肚兜和亵裤。
早知道,铁浪应该将她的肚兜和亵裤带在身上,刚刚直接扔到嘉靖脸上,看他有何反应!
走到铁牢前,伸手触摸着肮脏的铁柱,铁浪知道曾经有无数双手摸过这里,十恶不赦之人、被陷害的忠良,绝对都曾经有过,自己到底算是前者还是后者?
正邪善恶通常都是相对的,在珧玲儿眼里,铁浪这个奸污她的人是坏蛋,但是在梦岚、小月、海露等人的眼里,铁浪是一个好人。
想着从后面干珧玲儿的香艳画面,铁浪还是有点想不通--一个堂堂的贵妃怎么会跑到琼州去扮演妓女?
除非……
铁浪眉头深锁,如果一切真的如他想像的那般,估计事态会变得更加棘手,而且他已经将轩止步等人的死和珧玲儿挂上钩,但是为什么燃迹又能逃过一劫?
千头万绪,铁浪脑子都快爆炸了,索性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这个监牢也只有那一堆枯草可供休息,所以铁浪打算躺下好好休息一番。正要躺下,铁浪却觉得眼前的草堆好像动了一下,定眼一看,铁浪差点蹦起来--一只脚裸露在外面!三寸金莲!
难道草堆下面有一个女人?还是说只有一只脚?
为了解除困惑,铁浪便将枯草一点点地踢开,一个趴在那里的女人渐渐显露出。
她也和铁浪一样穿着囚服,只是这件囚服破烂不堪,还黏着不少干涸发黑的血渍。由于她趴着,铁浪无法看清她的容貌,不过单单看那挺翘美臀以及完美的身体曲线,铁浪下意识地觉得她应该是一个美人胚子。
当然,也可能是背影杀手。
不管如何,铁浪还是得先确定她的生死。
铁浪蹲在地上,抓住她的手腕,见脉搏还在跳动,只是很紊乱,这才松了口气,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女人只是手指无规律地动了几下,并没有其他的反应。
铁浪轻轻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看着她那脏兮兮的脸蛋,虽不算是国色天香,但也天生丽质,只是此时的病态将一切的美都掩盖了。
皱巴巴的苍白嘴唇,双眸紧闭,乱如稻草的鬌发。
单单从容貌来看,这个女人应该四十岁左右,不过微微敞开的衣领暴露出的肌肤还算是冰肌玉骨,如果让她洗个澡,换一套干净的衣服,她应该会是一个大方得体的女人。
看了一眼她那高耸的乳房,铁浪问道:「夫人,你还好吗?」
她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一个字。
见她如此的虚弱,铁浪便道:「我去叫人来帮你看病。」
正要起身,她却突然抓紧铁浪的手臂,全身都在颤抖,上下唇动了好几下,声如蚊蚋道:「不……不要……」
铁浪不小心看到她的肚兜一角,见肚兜边缘缝着金丝,便知她的身分绝对不一般,就想利用真气帮她恢复点体力。这时,脚步声响起。
铁浪忙用枯草遮住她的身子,若无其事地在牢里踱步。
「吃吧!」
狱卒将一碗混着青菜的白饭和一碗水放在牢前就走开了。知道这个女人快虚脱了,铁浪便让她躺在自己大腿上,将水一点点地喂给她,求生的本能让这个女人张大了嘴,要不然铁浪还不知道该如何喂水给她呢!
水喝下一大半后,女人干咳了好几声,十指紧紧抓着铁浪的衣角,无力道:「谢谢你……」
见她还不能睁开眼,铁浪便问道:「我再拿点米饭给你吃。」
「谢谢你。」
知道这个女人太久没有进食,胃无法消化这干巴巴的米粒,铁浪便将剩下的水和饭菜搅拌在一起,当成米粥喂她。
一刻钟后,女人终于将米饭都吃光,太过疲倦的她枕着铁浪的大腿就睡着了。
看着她那起伏得很有规律的双峰,铁浪稍微放心了。一个时辰后,女人终于醒来,伸手触摸着铁浪的脸颊,问道:「你是何人?」
直到这一刻,铁浪才发现她是一个瞎子!愣了一下,铁浪答道:「我叫杨追悔,无父无母。」
「呵呵,杨追悔,是徐平、海露夫妇收留你的吧?」
见她知道这点,铁浪更为惊讶,不禁想着她会不会也是杨追悔的老相好?可想来想去,铁浪都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小,因为《剑指天下》开篇的五万字涉及到的女人很少,几乎都在铁浪以前收集的木偶行列里,那么她又会是谁呢?
「嗯,是的。夫人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铁浪忙问道。
「呵呵,说来话长。」
她露出笑意,轻声吟道:「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
听着诗句,铁浪大致确定了她是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妃子,可这里是死牢,又不是什么冷宫。为了确定她的真实身分,铁浪直言道:「敢问夫人尊姓大名?」
「贱妾姓张,张碧奴。」
「张碧奴……」
铁浪念叨着,突然像射精了般抖了一下身子,急问道:「夫人是母仪天下的张皇后?」
「正是,唉……」
张碧奴微微叹息,道:「飞得越高,摔得越重,贱妾深知这道理了。」
铁浪难以置信地盯着她那张脸,又觉得她没有必要骗自己,便问道:「那么张皇后又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说来话长……」
张碧奴便将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铁浪:「自珧贵妃进宫后,贱妾便失宠;知自己花容凋零,我也没什么好奢望的了,只希望能看着初彤长大嫁人。怎料那天睡到半夜遭人劫持,醒来后便在这儿,眼睛还瞎了。知道这是死牢,我便向狱卒求救,可他们说张皇后好端端的在宫里,我再胡说,他们便要杀了我。」
铁浪问道:「这听起来确实有点不可思议,娘娘你有得罪什么人吗?」
「贱妾一直都待在后宫,安于本分,不可能会得罪人的。」
「珧玲儿呢?」
「珧贵妃……」
张碧奴陷入了思考,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贱妾记得有次看到她和上清宫的邵道长在聊天,不过贱妾不记得他们说了什么。」
铁浪面色凝重,看来他一直小看了珧玲儿,没想到她也是上清宫的人!
「你有看到我女儿初彤吗?」
张碧奴问道。
「我刚到京师,还没有见过公主。」
铁浪如实道。其实他根本不知道有初彤公主的存在,毕竟他是一个穿越者。
「我很担心她的安危。」
顿了顿,张碧奴问道:「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铁浪只得将太极殿上发生的事告知张碧奴。
「怎么会这样?」
张碧奴叫出声,「这不可能的,只要是正常人都不可能会做出那种举。弑君!严重的话会诛九族的。」
「也许只能说那一刻我不正常了。」
「真的好可惜,杨公子本来可以飞黄腾达的。」
张碧奴感叹道。「我从未想过什么飞黄腾达,我现在得考虑如何离开这里。」
利用轰天击可以打烂铁牢,要逃出大牢非常简单,可收尾工作做不好,徐半雪可能会受到牵累;若那狗皇帝听从珧玲儿、严嵩等人的花言巧语,恐怕连海露都有危险。
铁浪一人死了是一了百了,可要让那些美娇娘们守寡,铁浪怎会愿意?他还要用自己的大鸡鸡让她们过上性福的好日子。
思量许久,天色渐暗,监牢外点起火把,晚饭也送来了。
狱卒看了张碧奴几眼,道:「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想把你包起来抬去埋了,没想到还苟延残喘,看来我要把你扔进另一个牢里才行。」
「这位大哥,我也快死了,临死前你还是让我沾点腥味吧!」
说着,铁浪顺势将张碧奴搂进怀里。
「公子……」
张碧奴显然有点惊愕。
「啧啧,都像个要饭的你还要,看来你的品味够独特的。」
狱卒厌恶地看了他们几眼,转身就走,没一会儿又拿了一份饭菜扔到牢前,还补充道:「喂狗也比喂你好,真是浪费!」
看着远走的狱卒,铁浪握拳道:「虎落平阳被犬欺,这些狱卒都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呵呵,若公子给他们他一些银两,公子要吃香喝辣都可以。」
「衣服都被狱卒收走了,现在足身无分文。」
铁浪耸了耸肩膀,端起钣菜,并道:「不够吃我这里还有,你要先把身体养好。」
「贱妾明白。多亏杨公子,要不我就要死在这儿了。」
张碧奴细嚼慢咽着,就算如此落魄,她还是非常的大方得体。
未听到铁浪动筷子的张碧奴问道:「是不是食之无味?」
「不知道,就是没有胃口。」
铁浪如实道。
「不管如何都要吃点,刚刚杨公子还劝我多吃呢!」
说着,张碧奴夹起一根空心菜递到铁浪鼻孔前,「我曾经如此服侍过陛下,今天也这样子服侍你,吃吧!」
双目失明的张碧奴以为自己将菜递到了铁浪嘴边,却不知道递到了鼻孔那儿。
「也许有天我会坐在他的位置上。」
铁浪轻笑了一声,张嘴就吃。
筷子被铁浪嘴巴碰过,张碧奴在喂了铁浪几次之后悄悄换了一头,自己接着吃,却不知道这个小小的动作完全被铁浪看在眼里,铁浪忍不住笑出声,看来皇后也是一个很爱干净的人。
吃过晚饭,张碧奴便像之前那样躺在铁浪大腿上休息着,偶尔还会问有没有把铁浪压得不舒服,如果铁浪说把他压得勃起了,不知皇后会有什么反应。
铁浪迷奸珧玲儿两次,给嘉靖戴了绿帽,如果现在把他这个皇后也奸了,那就是给他戴了两顶绿帽。
看了一眼张碧奴,浑身脏兮兮的,奸污她的打算也只能暂时抛之脑后。静心思考,铁浪觉得皇后绝对是得罪了珧玲儿才落得如此下场,但堂堂的皇后失踪了,皇宫都没有派人找她?或者说……有个假的张皇后替代了张碧奴的位置?
上清宫能制造出淫兽、肉兽,能将罂粟改造成一只白狐,要搞出一个假的张皇后也是容易至极,铁浪甚至有点担心他们会制造出一个假的自己,然后和美娇娘们……
铁浪哆嗦了一下,不敢再联想下去,只想好好休息一番。
戌时刚过,铁浪便睡着了,张碧奴也沉沉入睡。
半夜,张碧奴醒来,轻唤了铁浪两声,确定他睡着了,她便将领口拉开,錤出火红色的肚兜,露出双乳间的深深沟壑,肚兜似乎都有点难锁住她的胸前风光。
一只手抓住肚兜边缘,另一只手则将边缘上的金丝扯下来,偶尔还下意识地抬头看铁浪,只是双目失明的她看到的除了黑暗还是黑暗,这也只是为了让自己安心点吧。
刚开始还让囚服遮住乳房以下的部位,为了扯下肚兜下缘的金丝,她只好将囚服都脱掉,在火把映衬下,那裸露在外的肌肤如凝脂般嫩滑,身上的脏污掩盖不了这身美感,但脊背上却有几道伤痕,让这种美显得格外凄艳。
当她将肚兜上的金丝都扯下来后,赶忙穿好囚服,急促的呼吸总算恢复平稳。
做完这一切,张碧奴便怀揣着金丝继续睡觉。
天还未亮,听到狱卒走动声,张碧奴便凭靠感觉走到监牢前,将金丝交到狱卒手上,细语几句后摸索着回到铁浪身边,躺在他大腿上继续睡觉。
铁浪睡得很沉,直到狱卒的嘈杂声将他吵醒,见狱卒打开牢门,将一只香喷喷的烤鸡放在地上,他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叫醒张碧奴,铁浪急忙跑过去拿烤鸡。
「今天竟然改善伙食了。」
铁浪抓着那只冒着热气的烤鸡,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高兴。
「闻起来挺香的。」
张碧奴含笑道。
「这个给你。」
铁浪扯下一只鸡腿递到张碧奴面前。
「谢谢公子。」
感觉到热度的张碧奴抓住了鸡腿,捏着兰花指的她开始低头品尝着。
铁浪狼呑虎咽地吃下了一大半的鸡肉,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舒服,还将满嘴的油渍擦在囚服上,反正现在是阶下囚,顾不上这么多。
怕张碧奴饿着,铁浪还将另一只鸡腿也留给张碧奴,不过她拒绝了铁浪的好意。
将仅剩的骨架扔到一边,铁浪抚摸着肚子,感慨道:「平时都不觉得鸡有这么好吃,没想到在这种地方吃竟觉得特别香。」
典型的犯贱呀!
「公子觉得好吃便好。」
张碧奴望着铁浪,很想看一下他的笑容,可惜看到的只有无边的黑暗,心里有点失落的她只能强颜欢笑。
不多时,狱卒送来了饭菜和水。
这一天,铁浪都在无聊中度过,而张碧奴几乎都在睡觉,以补充体力,所以铁浪也只能一个人无聊了,偶尔还将手伸进裤子里,一边套弄着肉棒,一边看着张碧奴的脸,明眸皓齿,曲眉丰颊,只是稍微清冼便如此诱人,若让她好好洗个澡,再换上那套象征权势的凤袍,绝对是雍容华贵!
天渐黑,狱卒再次点燃火把。
吃了点晚饭的铁浪开始盘腿调息,否则他的骨头都僵硬了。
真气从下丹田出发,经会阴,过肛门,沿脊椎督脉通尾闾、夹脊和玉枕三关,到头顶神庭穴,再由两耳颊分道而下,会至迎香,走鹊桥,流经任督二脉,沿胸腹正中回丹田。
如此循环三次,铁浪才睁开眼,简简单单的三个小周天竟花费了足足一个多时辰,看来调息还是很好打发时间的,只是平时铁浪都在众女之间周旋,调息机会很少。
思维更加明澈的铁浪盯着皇后,见她不时朝自己这边张望,便问道:「娘娘,你还没睡吗?」
「噢,我是打算等你练完功再睡。」
张碧奴忙解释道。
「地板太硬,草太脏,看来还是我的大腿适合当娘娘的枕头。」
铁浪走过去,坐在地上,牵着张碧奴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
枕着铁浪大腿的张碧奴显得有点不自然,道:「别称贱妾娘娘了,直接称我张夫人,或者碧奴都可以。」
「张夫人。」
「嗯。」
「早点睡吧,今天你气色好多了,继续保持。」
「你也是。」
张碧奴露出淡淡笑意。
这时,两个狱卒一前一后提着灯笼走来,一名穿着拖地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的美妇走在中间,正是蛇蠍心肠的贵妃珧玲儿。
狱卒插好灯笼,珧玲儿便吩咐他们退下。
「好久不见了。」
珧玲儿冷笑道,双眼比毒蛇还阴狠。
「珧贵妃?」
张碧奴被吓到了。
铁浪扶正张碧奴,起身看着珧玲儿,问道:「你来这里是想看我如何落魄,还是打算用你的身体安慰我?」
「你三番两次羞辱本贵妃,没将你阉割便是最大的宽容。」
珧玲儿从袖口拿出摺子扔到铁浪面前,道:「这是陛下的圣旨,明天午时将你发配充军,可要安分点噢!要不然你那个明媒正娶的娘子徐半雪会守寡的。」
「以你的蛇蠍心肠,怎么会放我走?」
铁浪不以为然道。
「这是本宫对你的大恩大德,你应该磕头谢我才是,哼丨」「珧贵妃,我女儿还好吗?」
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被珧玲儿陷害的张碧奴问道。
看了一眼张碧奴,珧玲儿露出厌恶表情,道:「你是什么东西,好臭!」
「她是当今皇后,你不可能不记得,而且……你还害了她!」
铁浪冷笑道。
「我害了她?啧啧,没证据可别乱说,张皇后还在宫里,我昨天还和她一起喝茶。」
「睁眼说瞎话。」
铁浪激动地冲向珧玲儿,脚炼拖地发出当啷、当啷声响。
隔着铁牢打量着这个仙姿佚貌却毒如蛇蠍的女人,铁浪问道:「在琼州时,有几位武林髙手遇害,相信都是你的杰作吧?」
「本宫有去过琼州?」
珧玲儿鄙夷道:「那等蛮夷之地,我堂堂贵妃又怎么可能会去?你要栽赃陷害也得找对人!」
「现在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你,还有瞎了眼的皇后,你大可将面具撕下,让我知道一些想知道的事情。」
珧玲儿突然抓住柱子,叫道:「你别再提琼州一事,那是我一辈子的耻辱!」
「但我知道你很舒服,舒服得连晕了还在畔吟。」
铁浪完全不退让。
珧玲儿后退两步,拂胸道:「反正你也完蛋了,我就让你知道一些事。没错,那些老不死的都是我杀的,那又怎么样?」
「燃迹呢?」
「他为了得到《九转仙经》出卖了其他人,是我杀了其他人,而你们逃走了。经过就是这样,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佛门弟子竟然……」
「任何人都有贪欲,他想提高武功造诣而和我合作,这又有什么错?」
「你是上清宫的人吧?」
珧玲儿耸了耸肩膀,道:「我是上清宫的信徒,和陛下一样。」
「那我在大殿为什么会如此反常?」
「那得问你自己。好了,我只是来传圣旨而已,也该回去了,你慢慢享受余下的时光吧。」
看了一眼张碧奴,珧玲儿提步而走,嘀咕道:「这个贱女人竟然还没有死,我明天就搞死她!」
珧玲儿离开后,铁浪特意就着灯笼将圣旨看了一遍,知道明天要被发配边骝,不禁心如死灰。
「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完全没有防人之心的张碧奴问道。
「我也该离开这里了,但是……」
铁浪顺手将圣旨抛到角落,道:「一个人能无牵无挂,上天入地都可以,可当他的心开始记挂某些人时,羁绊也产生了,已不可能来去自如。」
「公子,若你能离开这儿就离开吧!要不明天被充军了,想再回到京师或者独石城也不可能了,碧奴只是一介女子,死不足惜。」
误以为铁浪指的羁绊是自己的张碧奴忙道。
「我逃出这里会连累更多的人,不只是你的生死。」
铁浪笑道。
「羁绊,贱妾明白。我好担心初彤。」
「她是大明的公主,珧玲儿不敢乱来的。」
铁浪安慰道。
其实他也不敢确定初彤公主有没有遭毒手,以珧玲儿那种毒蠍性格,任何坏事都做得出,根本不能将正常人的思维方式加在她身上。
和张碧奴聊了片刻,铁浪便让她枕着自己的大腿入睡,他则陷入繁琐的思绪之中。
半夜。
「啊!」
连续的几声惨叫将铁浪惊醒。
「追悔,是我。」
一名黑衣人闪到牢前,拿着从狱卒那抢来的钥匙打开了牢门,面巾一扯,正是那拥有惊鸿艳影之貌的师姐施黛柔,见铁浪腿上还躺着,个女人,施黛柔脸色微变,道:「抱歉,师姐来晚了,快跟师姐走。」
铁浪确实很想抛下一切跟着施黛柔走,可逃狱之罪连累到的不只是自己,所以他摇头道:「我一走,海露他们一家会受到牵累,更会导致独石城防御力降低,若鞑靼进攻,大明便危在旦夕了。」
施黛柔显然有点惊愕,她一直记得杨追悔应该是一个放荡不羁的男人,从未想过他还会关心国家大事,可此刻她只希望铁浪能平安,便道:「师姐管不了那么多,你先跟我走!」
「抱歉。」
「大不了连夜到独石城,让他们跟着我们一起走!」
「师姐,你还是不明白追悔的意思,追悔是怕大明的黎民百姓受到鞑靼的迫害。」
「你!」
施黛柔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咬牙道:「你跟不跟师姐走?」
「我自有对策,师姐先回揽月轩等我。」
施黛柔笑了笑,丹唇微张,道:「你还是那么固执。罢!罢!反正这几日我会留意朝廷的动静,若他们对你不利时你还在牢里,到时候我绝对要把你救出去。」
施黛柔拉上面巾,转身将牢门锁上,嘱咐道:「一切要小心,师姐会在揽月轩等你的。」
「师姐,保重。」
「师弟也是。」
施黛柔明眸闪过一丝忧郁,多看了铁浪几眼便疾步离开,不久,铁浪又听到了狱卒的惨叫声,看来又被施黛柔殴打了。
不到半个时辰,铁浪又听到狱卒的惨叫声,他有点闷,难道施黛柔又跑来劫狱了?
思考间,一名黑衣人拿着钥匙开门。
藉着火光,铁浪仔细打量着黑衣人,可以确定是女子,体态略比施黛柔丰满,也比她高了一个头,以及那娴熟的动作,铁浪怀疑她会不会是海露,可海露会来劫狱吗?
黑衣人将门踢开,道:「跟我走!」
这声音铁浪从未听过,根本不知道她的意图。
「快点!」
黑衣人又催促道。
「我不能离开。」
铁浪又打算说那些爱国大道理了。
「必须走,不能死在这里!」
黑衣人疾步走向铁浪,一把抓住他的肩膀,五指已锁住他的肩胛骨,想将他拽起来。
铁浪忙用另一只手抓住黑衣人的手,内力一震,黑衣人只得松开手后退数步,甩了甩被震得有点发麻的手掌,笑道:「小小年纪,内功却如此精湛,勤加修练,绝对是世间罕见高手。」
「我确定我不认识你。」
看了一眼张碧奴,见她睡得很香,铁浪稍稍安心了。
「但我认识你师傅。」
黑衣人道。
「冰落夜?」
「另一个。」
「凌霄神尼?」
铁浪惊道。
「正是。」
黑衣人得意地笑着,道:「所以我才来救你,要不然你以为我是吃饱没事干,跑到大牢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你必须跟我走,不能让凌霄派的香火断了。」
「我真的不能离开这里,前辈的心意我心领了。」
黑衣人盯着张碧奴,道:「难道你想在这里和这个女人修练淫龙九式不成?」
「前辈怎么会知道淫龙九式?」
铁浪又是一惊。
「实不相瞒,我乃凌霄神尼的师姐凌绾白,师妹创出淫龙九式也有我的功劳,你现在修练到哪式?」
「第三式。」
「进度有够慢。」
顿了顿,凌绾白继续道:「接下来的六式口诀,你看了吗?」
「只看到第五式,因为……」
想起那几个字,铁浪忙问道:「难道真的必须修练第五式才能看第六式口诀吗?」
「必须循序渐进,你按照秘笈进行修练就好。你应该尽快突破第五式,把手给我。」
凌绾白半蹲于地,把住铁浪的脉搏。
片刻。
「看来也修练了那似邪似正的吮阴心诀。」
凌绾白盯着铁浪的脸,继续道:「刀枪不入之身确实是武林高手梦寐以求,但比起上清宫的妖术,你这点能耐不算什么,就算你能熟练霜雪飞剑、珈蓝问佛等剑法,你也斗不过上清宫,最多自保而已。要想让凌霄派入驻中原,最大的敌人其实是上清宫;上清宫渗透朝廷内部,你要走的路还很长,必须尽快修练到第九式,将九式融会贯通,达剑心通明之境。」
「师伯,你说话口吻和我师傅好像,可否一现尊容?」
「你这修练淫龙九式的弟子,难道只要是女人都想轻薄一番吗?」
凌绾白将面巾一拉,皓齿朱唇,柳眼淡眉,看上去不过二十岁左右。
铁浪不禁感叹道:「师伯真年轻。」
铁浪还没看够,凌绾白已拉起面巾,道:「时间不多了,你必须跟我离开这里。」
「我不能连累半雪……」
铁浪话还没说完,一阵吵杂脚步声便响起。
「该死!」
凌绾白低吼一声,人已跃起,像壁虎般躲在监牢阴暗的角落。
珧玲儿和几名锦衣卫正赶到监牢前,多疑的珧玲儿打量着监牢各角落,却没有发现屛息的凌绾白。
「喂他吃下。」
珧玲儿让在一边,冷冷道:「听说之前有人来救你,没想到你还不走。为了让你乖乖上路,皇上已传下口谕,要求你吃下软筋散。」
「不把我逼到绝境,你绝不罢休是吧!」
铁浪目眢欲裂,恨不得奸杀挑玲儿。
两名锦衣卫走向铁浪,躲在墙角的凌绾白忽然现身,左右掌各搫中锦衣卫的胸膛,排山倒海之势让锦衣卫双双呕血,身子像沙包一般飞到后方,撞在柱子上,头一歪,已然断气。
「抓住刺客!」
珧玲儿忙退后,让余下的四名锦衣卫冲锋陷阵。
凌绾白的手掌如幻影般击出,两、三招便让四名锦衣卫倒地死透。
刚收回手掌,凌绾白整个身子朝后方弯去,一根金丝从她乳尖上方划过,打在墙上又反弹回来,刺向凌绾白的后脑杓。
见状,铁浪终于明白在琼州遇到的黑衣人就是珧玲儿,只是他想不通武功高强的珧玲儿为什么要假扮妓女接近自己?来不及多想,铁浪已用内力震断手炼脚炼,也加入了战斗。
早已被惊醒的张碧奴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三者内力的波动让她十分不安,不时发出惊叫声。
「小心!」
凌绾白手用力一拂,震开铁浪,而他原先待着的位置正划过一根金丝,若再晚一步,恐怕他已被金丝绞断脑袋。
有惊无险的铁浪只得更加小心,但这里只有火把,金丝又太不显眼,若不是金丝偶尔反光,铁浪和凌绾白可能早遭毒手。
珧玲儿用牙齿咬住金丝,人已退到监牢外,冷冷一笑,甩动金丝,却不是攻击他们,而是将近前的几枝火把都打灭。
黑暗对铁浪和凌绾白非常不利,在他们还未反应过来时,金丝已刺向凌绾白。
早已闭眼的凌绾白正听着金丝搅动空气发出的声音,身形一闪,人已避开,金丝抽空,啪的一声砸往地面,扬起阵阵尘埃,呛得张碧奴眼泪直流。
「追悔!上!」
凌绾白顺手捡起铁炼甩出,在金丝上缠了好几圈,想趁机制住珧玲儿,可这金丝又细又滑,在铁浪奔向珧玲儿的过程中,珧玲儿已抽出金丝,耳朵一动,往右侧甩出金丝。
啪!
「追悔!」
凌绾白叫出声。
金丝确实打中了铁浪,还缠住铁浪的手臂,完全不知痛的铁浪速度不减,吼叫着用一只手掐住珧玲儿的脖子,将她按在监牢的铁柱上。
「我只要一扯,你的手臂将会断掉!」
珧玲儿威胁道。第二章淫法废功
「呵呵,在那之前,你已经断气了。」
铁浪冷笑道。
「放开!」
珧玲儿吼出声。
修练吮阴心诀的铁浪虽号称有刀枪不入之身,可面对可以轻易切裂人体的金丝,心里其实还是有几分忌惮,所以那只掐住珧玲儿脖子的手也不敢太用力,就怕珧玲儿冲动之下催动金丝,到时候自己就成了断臂的维纳斯。
僵持之间,凌绾白凭感觉甩出铁炼,正中珧玲儿双乳间的紫宫穴。
「这个臭女人!」
凌绾白骂出声,「追悔,用她的身体发泄,刚好可以修练第四式。」
解除金丝的束缚,铁浪从不远处拿来几枝火把,让这间监牢重新恢复光明,而被点穴的珧玲儿只能兀自咬牙切齿,像雕像般的她已被铁浪抱进监牢,用铁炼将她绑在柱子上。
打量着怒气正盛的珧玲儿,铁浪冷冷道:「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有种杀了我!」
珧玲儿气呼呼道。
「喷啧,你难道要我奸尸吗?」
铁浪舔了舔嘴唇,道:「现在我就让你再次体会一下做女人的快乐。」
铁浪看着凌绾白,问道:「第四式只是对前三式的融会贯通,那我直接修练第五式也可以吧?」
「呵呵,看来你比我想像中的还邪恶,随你吧。」
「师伯,我能不能问一下第五式的作用?秘笈上好像没有提及。」
「我想想。」
顿了顿,凌绾白道:「好像是废除女体的内功。」
「不要!」
珧玲儿脸色煞白。
「难道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吗?」
铁浪有点郁闷。
「从中得到的快乐难道不够吗?」
「呵呵,我的心思好像被师伯看穿了。」
铁浪伸手抚摸着珧玲儿那苍白如纸的脸,轻轻一捏,肤若凝脂,吹弹可破,那双眼睛却凶狠异常,铁浪有种想将它挖掉的冲动。
「让我看看,你的身体是不是已开始呼唤我的大鸡鸡了。」
铁浪的手慢慢移向珧玲儿胸前,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酥乳。
「唔……」
手沿着乳沟继续往下走,轻易挑开珧玲儿挽于杨柳腰处的轻纱,随意一扯,高贵的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便分开,露出凝脂玉肤,随着珧玲儿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的肉乳被一件绣着凤凰的金色肚兜裹紧,隐约可见乳房的轮廓以及顶起布料的乳尖,金肚兜质地十分轻薄,将珧玲儿的美乳衬托得更加诱惑。
除此之外,那条有点低腰的亵裤也很有看头,那儿正绣着凤凰的尾翼,尾翼指着那隆起的阴部,好像在说:操这里,操这里!
铁浪咽着口水,五指按住珧玲儿的阴部,温热无比,微微用力,中指已将亵裤压进肉缝内,亵裤顿时被蜜汁沾湿,温度瞬间升高。
「混……混蛋!」
珧玲儿怒道,面颊浮起红霞,瞳孔虽显得有点不安,但还是如毒蛇般让铁浪反感。
「这么湿,看来你是一个下贱的女人!」
铁浪猛地用力,两指连同亵裤一起插进珧玲儿蜜穴内,并肆无忌惮地搅拌着。
「啊!」
下体传来的疼痛让珧玲儿忍不住喊出声,蜜汁却如潮水般溢出。
铁浪继续搅拌着,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搅弄数下,便扯烂挑玲儿的亵裤,看着好像河蚌般微微张开的肉唇,正慢慢吐出滑溜溜的蜜汁,顺着珧玲儿颤抖的大腿内侧流向地面,模样十分淫靡。
「我要杀了你!」
珧玲儿怒道。
「你杀了和半雪很要好的鬼仙、食仙、毒仙,和我的义父任执;曾经还想利用半雪威胁我,如今又害我入狱,种种罪行加起来,足以让我杀了你,但死对你而言只是最小的惩罚!」
掏出肉棒的铁浪将珧玲儿大腿分开,顶开阴唇,用力一挺,肉棒遂整根没入这泥泞幽径之中。
「噢……」
珧玲儿睁大媚眸,瞬间的入侵差点让她痛晕,在她还未完全适应这等世间罕见的粗长肉棒时,铁浪已开始卖力抽动着,完全不理会珧玲儿的感受,很想插死这个多次惹恼他的女人。
啪唧……啪唧……啪唧……
「噢……唔……」
性器撞击声与珧玲儿痛苦的呻吟声相互交织,形成一曲旋律优美的曲子。抽插上百下,铁浪将锁住珧玲儿玉腿的铁炼解开,蛮横地抓起她的修长大腿,强迫它夹住自己的虎腰。
两手各捏住一瓣肉臀,一边捏着,一边干着,犹如猛虎下山,珧玲儿的娇躯则像被暴风雨搫打着的小舟般前后摇着,表情扭曲,声嘶力竭地叫着。
珧玲儿的阴户为名穴凤凰点头,第一次和珧玲儿交媾时,铁浪还刻意用肉棒去寻找那颗能带给双方强烈性刺激的肉钩,可这次他才懒得去寻找,只想用这根摩擦得越来越火热的肉棒插死珧玲儿,以泄心头之恨!
「啊……」
珧玲儿小腹剧烈痉挛着,竟然轻易泄了身子,淫水混着阴精从被撑大的交合处喷洒而出,弄得铁浪一裤子都是。
感觉到珧玲儿穴内淫肉在吮吸着肉棒,铁浪便冷笑道:「玲儿娘娘,被强暴到高潮的感觉很爽吧?」
已经虚脱的珧玲儿完全没有力气说话,原本阴狠的目光也变得涣散,无力地望着铁浪,而娇躯还在随着铁浪的抽插而摇晃着,香汗淋漓,股间一片泥泞,粉色阴唇张得非常开,都肿起来了。
凌绾白极其平静的看着他们,偶尔会将视线落在他们交合之处,那根充血肉棒的尺寸和进出速度都被她看在眼里。
张碧奴则缩在角落,身为熟妇的她就算眼睛瞎了,但那啪唧、啪唧的性器撞击声已在她脑海里勾勒出一幅淫靡的性交画面,她甚至觉得自己脸红了,不时朝发出声源的地方望去,想亲眼看一看铁浪到底有多勇猛,可什么也看不到。
「追悔,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快点进行吧。」
凌绾白催促道。
铁浪猛地拔出肉棒,看着淫穴喷出道道淫汁,道:「玲儿娘娘,好戏现在才开场,你会爱上后面被塞得满满的感觉。上次是迷奸,你清醒后只觉得疼吧?这次你会感受到每一个细节的。」
说着,铁浪将珧玲儿整个身体抬起来,自己则靠在柱子上,从后面将她搂紧,隔着肚兜使劲捏着玉乳那硬邦邦的豆粒。
意识到铁浪将再次爆自己后庭的珧玲儿抽噎道:「求你……别那样子……」
「相信我,你会爱上那种感觉的。」
铁浪用牙齿厮磨着她的耳垂,像帮女童嘘嘘般各抓住她的一条腿,分开,那朵淫靡之花大方地展现在凌绾白眼前,而铁浪的肉棒已在后庭处摩擦着。
「不要……前面可以……后面不行……求你了……」
听着珧玲儿求饶声,铁浪问道:「你再说清楚一点,什么前面后面的?」
「前面……前面那个洞……可以插……后面不行……」
珧玲儿脸上都是泪水和汗水,后庭花更是缩得非常紧,生怕铁浪会插进去。
「唔……唔……」
「那你求我插前面。」
「求你……求你插我前面的洞……」
珧玲儿咬牙道,那娇羞模样十分罕见。
「嗯,我满足你。」
铁浪挺动屁股,让肉冠顶住珧玲儿还不断流出蜜汁的蜜穴口,在那儿顶着,龟头插进去又拔出来,如此重复着。
「求我。」
铁浪咬住珧玲儿的耳垂。
浑身都在发热的珧玲儿喘息道:「求你……快点插进去……我要……」
铁浪往珧玲儿耳轮吹气,吐气道:「娘娘,我知道你是怕内功被废,所以宁愿像狗一样哀求,可……」
铁浪忽然顶住她的菊花,用力一挺,龟头遂顶开括约肌,朝后庭深处奔去。
「啊!」
珧玲儿两眼翻白,思绪完全被打乱,后庭传来的剧痛让她差点晕厥,看不到交合处的她觉得那儿一定血喷如柱,其实还好,只是流出一点血。
铁浪的肉棒在干涩的旱道快速冲刺着,嗤笑道:「后面被塞满的感觉是不是比前面还强烈,是不是更爽?」
「唔……」
珧玲儿剩下的只有呻吟声了。
「这招需耕耘后庭,但也要让女体泄身才行,看过秘笈的你应该知道。」
凌绾白走到他们面前,并起两根手指插进珧玲儿的名穴内,模仿肉棒开始在里面抽插着,每次拔出都带出不少的淫汁。
后面被铁浪的肉棒塞满,前面又被凌绾白揠弄着,从未受过这等羞辱的珧玲儿根本不敢看眼前的凌绾白,只是呻吟着,偶尔还会发出浪叫声,特别是当铁浪整根肉棒都塞进后庭,或者凌绾白手指在那淫湿蜜穴内快速搅动时。
被搞得几乎神经错乱的珧玲儿歪着脑袋,眼睛不时翻白,看来是快被搞疯了。
半刻钟后。
「追悔,点穴!我感觉到她快要泄了。」
凌绾白忙道。
分别点了珧玲儿四满、关元及曲骨三大穴道的铁浪继续耕耘着她的后庭,凌绾白则用三根手指抽插着,偶尔还去捏珧玲儿敏感的乳头,以促使她早点高潮。
「唔……」
珧玲儿露出痛苦的表情,小腹剧烈痉挛着,已达到了高潮,可由于穴道被封住的缘故,她无法像平时那样任由阴精泄出,便觉得腹部非常难受,好像有股水正积在那儿,无法排出。第一次体会这种怪异高潮的珧玲儿觉得自己下面快要胀裂了,便乞求道:「求你……我不行了……」
「才刚刚开始。」
铁浪依旧干着珧玲儿的后庭花,并问道:「师伯,接下来怎么办?」
「你不是看过秘笼,还问我?」
凌绾白白了铁浪一眼。
「我衔接不了,我记得……」
铁浪脑子快速转着,喜道:「我知道怎么做了!」
「我的任务也结束了。」
凌绾白拔出手指,整个手掌都是滑腻腻的蜜汁,闻了间,一股臊味让凌绾白露出厌恶的表情,将蜜汁抹在珧玲儿肚兜上,凌绾白退后数步看着铁浪,期待着他的精彩表演。
铁浪一边复习着第五式的口诀,一边用手揠弄着珧玲儿蜜穴,连续抽动1一十多下后,他解开珧玲儿那三处被封死的穴道,道:「若我猜得没错,当女体的后庭被塞满时,某些穴道将受到牵累,会导致女体的内功像水一般泄出来。」
「呵呵。」
凌绾白轻笑了一声,道:「那些穴道是长强、腰俞、秩边三大穴位,上接丹田,而你的阳具则成为丹田和阴穴之间的挢梁,引出女体的内功,以达到废除内功的目的。」
说话间,珧玲儿的淫穴已喷出道道阴精,洒得满地都是,而她的全身都在抽搐,小腹周围的皮下脉络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觉得在发光,而这是将珧玲儿毕生内功引到子宫,进而通过阴道排出体外的现象。
此时的珧玲儿虽明白自己的内功正像水流般渐渐失去,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像傀儡一般任由铁浪摆布。
铁浪轻轻抽动着,笑道:「那再容追侮大胆猜测一次,第五式最后的深喉步骤其实可有可无,只是单纯的羞辱女体吧?」
「正是。」
凌绾白点头笑道:「淫龙九式是由《九转仙经》转变出的招式,为男女淫修。从本质来说,交媾时男体越霸道邪恶,女体越害羞痛苦,效果越好,不过这都要看你自己了。」
铁浪将肉棒从珧玲儿后庭内拔出,用那象征高贵身分的千水裙擦拭着,接着便解开她手臂上的铁炼,按于地,一手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另一只手则将肉棒塞进她嘴里。
看到这一幕,凌绾白笑着点头,而做为被迫口交甚至深喉的珧玲儿纵使百般不愿,可被点了穴道,又被废除武功的她又能怎么办?也只能像条搁浅的鱼般任由铁浪摆布了。
将整根肉棒都插进珧玲儿喉咙内,铁浪开始缓慢抽动着,本就有射精欲望的他打了一个哆嗦,便将浓热的精液射进珧玲儿喉咙内。
咕噜、咕噜。
珧玲儿被迫吞下那黏腻的精液。
爽完的铁浪拔出肉棒,看着被干得虚脱的珧玲儿,扭头道:「师伯,这穴怎么解开?她已经没有威胁了。」
「这是最基本的点穴技巧。」
凌绾白走上前,随手往珧玲儿双乳间点了一下,「这儿是紫宫穴,不过离死穴非常近,稍有偏差,对方便会丧命,所以追悔你不懂就别乱点,特别是对自己人。」
「咳咳,咳咳。」
珧玲儿趴在地上不断干呕着,呕出唾沫和精液的混合物,黏黏腻腻,像鼻涕般垂在那儿,已经完全没有贵妃气质的珧玲儿用手抹干净嘴角的液体,并用阴狠的目光看着铁浪。
「好了,让我杀了这女人。」
凌绾白正欲动手,铁浪却将她拦下。
「她得留着,如果死在这里,我罪责难逃,更会连累半雪她们。」
「也可以,那你现在必须和我离开这里。」
「不能,我……」
铁浪正欲讲他的大道理,凌绾白玉指划过他颈部,铁浪身子摇晃着,人已晕倒在地。
「你必须修练完淫龙九式才行,我可不能让你在这儿逗留下去,她们的生死比起你肩负的重任可完全不能相比。」
凌绾白看了一眼直打哆嗦的张碧奴,走过去,用同样的手段将她弄晕。
再次醒来,铁浪就看到坐在床边的皇后。
「这是哪儿?」
铁浪忙问道。
「我看不到……我也不知道……」
张碧奴显得有点不知所措,「我醒来就在这儿,一直听着公子说梦话,所以我真不知道这是哪儿。」
铁浪忙溜下床,推开窗户,阳光射入,让他睁不开眼睛。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四处打量着,才发觉自己身处在一间客栈,从街道景物来看,应该还在京师。
昨晚先是施黛柔来劫狱,然后又跑来那个年轻貌美的师伯,他和师伯合力制服珧玲儿,并用她的身体修练淫龙第五式,铁浪觉得这一切简直是一场梦,可皇后就在眼前,让他明白一切都发生过,只是铁浪不知道珧玲儿有没有被师伯杀死。
如果珧玲儿已死,铁浪绝不可能得到嘉靖的饶恕。
「公子,淫龙九式到底是什么?」
张碧奴怯生生问道。
「武功心法,没什么。」
铁浪敷衍道。
「明白了,贱妾多嘴了。我们这是在哪儿?」
铁浪关好窗户,道:「在京师的一间客栈吧,具体位匮不确定。」
「噢。」
张碧奴其实还有很多想问的,但又不想烦铁浪,也只好闭嘴了。
见桌上放着两套干净衣服,张碧奴仍穿着脏兮兮的囚服,铁浪便道:「张夫人,我叫点水给你洗个身子。」
「不用了!」
张碧奴叫出声。
「为何?」
「我是个瞎子,男女授受不亲,还是罢了。」
张碧奴觉得自己脸都红了。
「不碍事的,就当我是皇后身边的小太监。」
铁浪笑了笑,将门推开,正欲将小二叫上楼。
「听说了吗?那个杨追悔逃狱了,现在全城都是搜捕他的官兵。」
一个客人道。
「可不是,街上贴着的都是捉拿他的告示。」
另一个客人道。
「赏金是一百两黄金吧!」
正擦拭着桌子的小二插话道:「能抓到,我就不用在这里当苦力,可以自己开一间客栈了。」
「可不是!不过他是一个好人啊!本要进宫受赏,没想到却想杀皇帝。说实话,皇帝真是昏……」
「嘘……小心脑袋落地。」
看来铁浪的处境十分不妙,如果被抓回去,恐怕就不是充军那么简单了。凌绾白还真是帮倒忙,也只能怪铁浪一时疏忽,被凌绾白打晕劫了出来。
有点郁闷的铁浪将小二叫到楼上,怕他看到自己的脸,他还特意将门关上,吩咐他打几桶温水上来。
小二倒也听话,没一会儿就将温水打了上来,此时,张碧奴和铁浪都坐在床上,以为他们是小俩口的小二没敢多打扰,将水倒进木桶便匆匆离开了。
「好了,夫人,可以洗澡了。」
张碧奴显得有点扭捏,道:「还是算了。」
「夫人您必须洗澡,这身打扮怎么能在街上走,我们都还穿着囚犯的衣服呢。」
铁浪严肃道。
见没有办法,有点害羞的张碧奴只得点头,道:「那麻烦杨公子将碧奴带到屏风后面。」
牵着张碧奴的手走到装满温水的木桶前,并将新衣服挂在屛风前,铁浪道:「衣服挂在屛风上,在您的左边,我先出去了,有事再叫我。」
「好的。」
听到铁浪走出去的脚步声,张碧奴这才放心,矜持片刻,便开始脱衣服。此时,铁浪正站在屛风前看着她宽衣解带,眼瞎的张碧奴并不知道铁浪这个色情狂就在几步之外,所以动作十分顺畅。
将囚服脱下扔在地上,张碧奴那丰腴娇躯显露大半。
铁浪显然愣住了,并不是因为皇后的身材有多么好,肌肤有多细嫩,而是那件肚兜--他分明记得肚兜上应该纹着价格不菲的金丝,可现在连一根都没看到。
想起那从天而降的烤鸡以及皇后先前和自己说过的一番话,铁浪这才明由位后是用金丝贿赂狱卒,这才换来了那只烤鸡。
一个眼瞎的皇后竟然还能考虑自己这个人渣的食欲,铁浪感动得几乎想过去好好抱抱她,不过现在他还是决定视奸皇后那越来越暴露的娇躯。
通常,偷窥美女洗澡都要躲着,这次算是特例;比起偷偷摸摸的窥视,这梯郎无忌惮的偷窥让铁浪更加兴奋,眼睛盯着皇后胀鼓鼓的双峰,她的手正解问肚兜的红绳,红绳一解,绷紧的乳肉便得到了解放,大方地展露在空气中,颜色略深的乳头证明了皇后是个经历多次性爱的女人,虽没有少女的粉色,不过这种深色乳头带来的刺激也不小,更说明皇后在床技方面会比少女强上不少。
张碧奴将肚兜扔于地,右手横着将乳房挡住,还本能地往屛风的方向望去,以为铁浪在屛风之外的她遂弯腰将亵裤缓缓脱下。
铁浪又往前走了两步,蹲在地上盯着皇后那即将显露的阴部。
过紧的亵裤缓缓退下,有点赘肉的小腹之下是隆起长着浓浓耻毛的耻骨,而那条潺潺小溪被耻毛遮住,只能勉强看到幽谷的入口。
铁浪曾听人说过,女人阴毛越多,性欲越旺盛,若这是真的,那张皇后岂不是一个骚起来比施乐还淫荡的女人?
不过这定律似乎只适合一部分人,阮飞凤是个白虎,性欲却非常旺盛,还钌女同倾向。
来不及多想,铁浪雄缤盯着皇后阴部,可还没来得及好好研究那杂草盛长之地,张碧奴已跨入木桶内,伸腿那一瞬间,阴唇张开,稍深处的淫肉似乎沾满了淫水,让铁浪的肉棒为之一振。
整个人坐进木桶里,张碧奴的玉手在水面摸索着,好不容易才找到毛巾,遂很惬意地擦洗着身子,露出舒畅的微笑,太久没有洗澡了,她不激动才怪呢!
她激动,已走到木桶前的铁浪也很激动,盯着她那对若隐若现的美乳,水波荡漾,乳头偶尔被水覆盖着,偶尔又露出水面。
在水的滋润下,她的乳房显得丰满硕大,如水袋般,偶尔漂过的花瓣还亲吻着她的乳房。
铁浪忍不住咽下口水。
「嗯?」
张碧奴脸扭向铁浪这边,脸上满是困惑,还皱起柳眉。
铁浪吓到了,站在那里连呼吸都非常小心,就怕被皇后发现。
片刻后,张碧奴继续搓洗着身子,只是动作显得有点僵硬,少了之前的俐落,也许她意识到铁浪在偷窥,但身为一个双目失明的弱女子,她又能怎么办?
将上半身擦洗了一遍,张碧奴抓着那条毛巾沿着小腹滑向阴部,轻轻搓弄着,发出微弱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煞是诱人。
通常,幼女、少女很少会去触摸自己的私处,而像张碧奴这种熟透了的熟妇就很喜欢用手去触摸自己的私处,从中获取极少的满足感,特别是当丈夫已无法满足她们之时。
喘息着,张碧奴脸上红晕更甚,似乎都冒出了香汗。
擦洗完阴部,张碧奴抬起左腿压在木桶边缘,用毛巾擦拭着。
铁浪视线沿着那修长的小腿往大腿根部看去,他的眼睛似乎能穿透水面,看到皇后那朵正裂开呼吸着的淫花。
饥渴难耐的铁浪下体早已搭起帐篷,又不敢胡来,只能用那双充满欲火的眼睛视奸着皇后。
当张碧奴伸出另一条大腿时,铁浪真的受不了了,遂悄悄掏出肉棒,像以前高中时那样一边看八片,一边打手枪,只是这次的场面实在太火爆了,他还能听到皇后那好像故意勾引他的喘息声。
快速套弄着肉棒,铁浪虎躯一震,精液飞射而出,全部都溅落在皇后双乳之间。
这是铁浪打手枪以来第一次如此快熄火,这只能说明皇后实在太有诱惑力广。
「嗯?」
张碧奴摸了摸乳沟,表情有点不自然,遂用毛巾擦拭着洁白柔软的乳房,缓缓站起身。
皇后如同出水芙蓉般站在铁浪面前,看着这朵浑身上下散发成熟气息的水芙蓉,铁浪那软下的肉棒又抖了好几下。
张碧奴拧干毛巾,将身子擦干净,走出木桶,一边走向屛风,一边用两只手在前面摸索着,走得非常慢,她深怕自己会撞倒屛风。
性欲渐渐降低的铁浪已悄悄走出屛风,问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杨公子,刚刚你……」
张碧奴欲言又止,道:「没事,我可以自己来。」
成功触碰到屛风,张碧奴的手开始在那儿摸索着,终于抓到那一套专门为自己准备的新衣服。
仔细摸索一番,确定除了长裙之外还有肚兜和亵裤,她这才松了一口气,要不然她还得将脏掉的肚兜和亵裤拿起来穿。
穿起肚兜、亵裤以及纯白的百褶裙,轻纱在腰际打了一个简单的蝴蝶结,赀得一切妥当之后,她便扶着屛风走出去。
「杨公子,你在哪儿?」
张碧奴怯生生道。
纯白百褶裙略紧,让她的双峰显得更挺拔,腰肢更细,而裙摆那几尾金鱼更是点睛之笔,当裙摆摆动时,金鱼似乎都活了,在那儿嬉戏着。
皓齿朱唇,乌丝洒着点滴水珠,皇后看上去就像一朵出水芙蓉,只是那双永远看不到光明的眼睛成了这朵出水芙蓉的瑕疵。
「杨公子?」
张碧奴又唤了一声。
铁浪这才回过神,忙走过去,道:「我在这。」
扶着皇后坐在床边,铁浪便吩咐小二再打盆水上来,他倒是懒得坐在木桶里洗,只是脱得精光,拿着毛巾上上下下搓着,再换上那套浅蓝色对襟长袍。
着装完毕,铁浪便透过窗户观察着楼下的动静,满满的客人在那儿飮酒吃菜,谈笑风生,铁浪不禁暗骂那个笨蛋师伯,竟然把他们扔在这种龙蛇混杂之地,想走动都很麻烦,可在这里一直待着也不是办法,他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拿来浪费。
思考了一下,铁浪便拉着皇后的手走出去,沿着二楼走廊走到通风的窗户前,背起皇后跳出窗户,站在屋顶上,正通过周围的建筑物确定着自己的位置,望着位于右方的紫禁城,人已开始在屋顶间奔跑着。
张碧奴则紧紧搂住铁浪的脖子,铁浪那忽上忽下,忽快忽慢,忽跳忽蹲的动作让她倍感不安,却又不希望打搅了铁浪,所以只能像树懒般紧紧贴着铁浪后背,丰乳不断摩擦着铁浪的脊背。
要有速度又要避开街上人潮,铁浪的行进路线并不是直线,而是曲曲折折,花费了好大的劲才看到了揽月轩。
蹲在揽月轩前的屋顶上,铁浪观察着揽月轩的兵力部署,和他第一次来时有很大区别,那时嘉靖派了一队的禁卫军守卫揽月轩,生怕外邦使者出事,而此时揽月轩门前只有两名手持长矛的侍卫。
没多加思考的铁浪从侧面跳入揽月轩,沿着小径走到自己住的房间前,伸手点破窗纸,正欲往里看,一条飞纱打破窗户,从铁浪脸边飞过,差点命中铁浪的脸。
「追悔。」
施黛柔收回轻纱,心中虽喜悦,却没有表现出来,「我听说你越狱了,没想到现在才到这儿。」
进屋,让皇后坐在床边,铁浪便道:「事情不是师姐你想像的那样,其实我是被人劫出来的。」
「嗯?」
「一个世外高手将我打晕搬了出来,我刚刚才醒过来。师姐,我问你,有没有听到珧贵妃的死讯?」
「没有。」
「那你看了捉拿我的告示了吗?上面怎么定我的罪?」
「我都在这儿,所以不清楚。」
「明白了。」
「追悔,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我暂时也不知道,形势对我非常不利,进退两难。」
铁浪叹息道:「只怪我太低估上清宫了。」
铁浪想了一会儿,道:「师姐在这里等我,我去找个人!」
还没等施黛柔反应过来,铁浪已跑出房间,跑到周不仙和阿木尔房问前,懒得敲门的他直接推门进去,就看到他们两个抱在一起,在床上滚着。
铁浪捂着额头,嘀咕道:「这个老不死的性欲倒是很旺盛,每天都不知道插了阿木尔几次菊花。」
「啊!」
阿木尔发出娇滴滴的惊诧声,忙掀起被子将两人身子裹住,并问道:「主人有何事?」
「周不仙,起来,我有些事要问你。」
周不仙忙穿衣走到铁浪面前,恭敬地鞠躬。
铁浪将太极殿发生的一幕仔仔细细地告诉了周不仙,周不仙白眉皱紧,正捋着白须,片刻便道:「主人,把手给我。」
把完脉,周不仙便道:「看来主人你是中了上清宫的扰心乱魄散,这种散会让人做出失去理智的事,甚至是杀人,也会让人将内心想法表现出来,应该是在主人飮的酒里下药的。」
「珧玲儿那贱女人!」
铁浪握紧拳头,道:「早知道上次便将她活活奸死!」
「不过主人不用担心,扰心乱魄散只会发作一次,以后小心行事即可。」
「周不仙,我问你,上清宫是不是可以将人改造成白狐,让她在人与白狐之间变来变去?」
「这个……老夫离开上清宫已有些年月,真没听过呢!不过白狐我倒是见过,刚刚还在外面。」
铁浪一惊,急忙转过身,就看到那只由罂粟幻化而成的白狐正跳到墙上,歪着脖子看了铁浪几眼,转身跃下。
铁浪没想到那只白狐竟潜伏在身旁!
「你继续,我走了。」
铁浪忙跑向自己房间。
「东西收拾一下,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铁浪催促道。
施黛柔其实没什么好收拾的,只是将刻龙宝剑交到铁浪手里,便道:「这把剑材质十分奇特,比冰块还冰冷,而且还未开封,追悔你应早日将它开封才是。」
「知道。」
铁浪背起皇后,正欲出门,可外面已响起杂乱的脚步声。
「该死!」
铁浪只得放下皇后,对施黛柔道:「师姐,好好照顾她,我先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管如何,千万不要现身,特别要保护好她,她是当今的皇后!」
施黛柔急忙点头。
铁浪跑出房间,正看到三十多名禁卫军在一个胖道士的领导下逼近。
「呵呵,没想到你真的在这儿,来人,给我拿下!」
铁浪拔出闪着寒光的刻龙宝剑,剑尖直指胖道士,怒道:「谁敢上前一步!」
胖道士眯眼笑着,道:「我乃上清宫弟子石羽,你可以叫我石胖子。你欲行刺陛下,又抗旨逃狱,陛下已下令捉拿你回大牢。若胆敢反抗,那我们只能请尊夫人到京师来喝茶了。」
铁浪最怕徐半雪变成他们威胁自己的棋子,果然不出所料。
「拿下!」
石羽挥动拂尘。
禁卫军轻易拿下铁浪,并将刻龙宝剑交到石羽手里。
「什么破剑。」
石羽顺手将剑扔在地上,转身便走。
看着铁浪被他们抓走,屋内的施黛柔别提有多心疼了,她已经打算今夜再去劫狱,也打算学那个世外高手将铁浪打晕,将他带到离京师很遥远的地方!
当啷!
铁浪再次被丢进那间牢里,饱受狱卒的冷嘲热讽。
半个时辰后,太监总管刘管材在两名小太监的陪同下拿出圣旨对铁浪进行宣判。
「于今日午时三刻处斩。」
这些好像只有在电视剧才会听到的字眼,这次竟然发生自己身上,铁浪完全懵了。
「杨追悔。」
刘管材嗲里嗲气道:「珧贵妃吩咐我捎句话给你,若想逃跑,独石城那些花花草草都会被烧光的。」
「叫她去死!」
铁浪怒道。
「还有一个多时辰,您慢慢享受吧!我会和狱卒说一声,不会让你做饿死鬼的。」
刘管材高傲地昂起头,扭着屁股走开。
铁浪睁大眼,喃喃道:「我马上就要死了……」
第三章蔷薇示爱
半个时辰后,狱卒为铁浪送来最后的午餐,大鱼大肉,还附有鸡汤,浓香四溢,但铁浪一点胃口都没有,就看着一群蟑螂将它们占领,有两只还溺死在鸡汤中。当狱卒拿着木枷走进时,铁浪已知道自己即将和这个世界说再见。木枷扣上,铁炼I锁,狱卒将铁浪带出大牢,交由禁卫军押往刑场。铁浪缓步走上刑台,光着膀子的刽子手正提着大刀在那里等候着,胸部肌肉抖了好几下。
「待会记得别乱动,砍错地方了,你疼,我还要补一刀。眼睛一闭,睁开就在喝孟婆汤了。」
刽子手正往手心吐唾沫。
「现在好人怎么这么短命呢?」
一名围观的老大妈叹息道。「奶奶,我们走吧。」
她那才七、八岁的孙子使劲摇着她的手。「好,好,唉!」
铁浪一眼看到站在人群里的施黛柔,从她的眼神,铁浪已知道她有救自己的想法,可半雪她们怎么办?没有那狗皇帝的旨意,铁浪进退两难,不是自己死,就是徐半雪她们受牵累,正因为如此,铁浪才没有从牢里逃走,情愿被押解到刑场。
「跪下丨」刽护手叫道,一脚踢中铁浪的膝窝。
铁浪瞪了一眼刽子手,并没有屈服。
施党柔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正欲跳上刑台营救铁浪,却听到马蹄声。「刀下留人!」
陆炳正用力挥动马鞭,双脚踩住马证,用力一蹬,人已飞了起来,一脚将刽子手踢到刑台下。
禁卫军跑上刑台时,他已拿出圣旨,喝道:「圣旨在此,谁敢动手!」
禁卫军忙收起长矛,单膝跪地。
陆炳打开圣旨,朗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念及武德将军杨追悔屡立战功,朕今特赦你无罪。」
听到这里,铁浪不禁傻了,总觉得嘉靖不可能这么好心,就算他这么好心,以上清宫那帮王八羔子的阴险个性,不把自己打入十八层地狱都得感谢他们了,又怎么可能会突然放了自己,难道是珧玲儿爱上被爆菊的感觉了吗?「快点打开!」
陆炳喝道。
待禁卫军将铁浪的木枷和锁炼解开,陆炳便附到他耳边,小声道:「主人,筝情是这样的,昨晚寅时,鞑靼军队进攻独石城,但又有部分兵力从阴山南侧经长城进攻大同府,双方兵力悬殊,估计大同府的守卫力量只能坚持到傍晚或者午夜。」
顿了顿,陆炳继续道:「圣上要求女真三族及达赖台吉发兵营救独石城,并想从独石城抽调兵力支援大同府,若大同府失守,京师将不保。」
「如此更好,让嘉靖下地狱!」
铁浪咬牙道。「主人,你错了,大同府的防线一旦崩溃,圣上将会逃往南方。」
铁浪认同了陆炳的话,却问道:「这和我的赦免有关吗?」
陆炳笑容有点僵硬,道:「圣上要求女真族和达赖台吉发兵,但女真族的使者联名保主人,若主人被斩,他们将拒绝为大明提供任何援助,更可能倒戈;达赖台吉那边按兵不动,完全没有援救独石城的意思。所以,圣上要主人戴罪立功,现在我要带主人回皇宫,圣上还会升你的官,但若主人无法完成任务,恐怕还是得回这里,然后……」
「那你知不知道狗皇帝是要我去独石城还是大同府?」
「独石城有徐平、马芳他们,主人自然是去大同府。」
「我靠!这个该死的狗皇帝,简直拿我当炮灰,哪里有危险便往哪里扔,真是的。」
铁浪虽有不满,可还是得乖乖领命,和陆炳一起跨上骏马,朝皇宫奔去。
事情果然如陆炳说的那样,一进太极殿,那儿挤满了大臣,阮飞凤和另外两个使者也在。
焦虑不安的嘉靖一看到铁浪便露出笑容,连忙封铁浪为怀远将军,赏赐了一套黄金打造的铠甲以及金牌给铁浪,还命他立即前往大同府,接管那边的守城将军一职,却没有分配给他一兵一卒。
这时的铁浪才明白嘉靖的用意,他才不管自己的死活,只希望通过这一手段让女真族和达赖台吉都协助大明抵抗鞑靼!
铁浪看了一眼坐在嘉靖身边那笑得奸诈的珧玲儿,躬身道:「臣领旨!」
铁浪接过那套黄金铠甲走向阮飞凤,对她耳语了几句便疾步走出太极殿。从京师快马加鞭到大同府至少要五个时辰,比去独石城还远,而大同府很可能再三个时辰就被鞑靼攻陷,铁浪很可能一去便成了鞑靼的俘虏,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回到II月轩,铁浪当着施黛柔的面脱下浅蓝色长袍,穿上了那套笨重但防禁力十分好的黄金盔甲。
戴上抹金凤翅盔,铁浪便道:「师姐,我马上要启程前往大同府,麻烦你带着皇后到独石城,以我师姐的身分入住将军府,让海伯母照顾好皇后。还有……让羡霓、施乐她们几个好好协助守军,争取早点打败鞑靼,举兵到大同府助我一臂之力!」
「可是……」
施黛柔沉默片刻,道:「我明白了,我现在去找马匹。」
「我已为师姐准备好了。」
铁浪看了一眼显得很不安的皇后,安慰道:「夫人,相信我,独石城不可能被鞑靼攻陷,所以你去那儿更安全,至少奸人害不了你。」
「我只是想见我女儿初彤一面。」
张碧奴如实道。
「等这场战打完再说。」
铁浪忽将施黛柔搂进怀里,道:「师姐,这一战为你而打,你要等我回来。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辜负你的一番心意。」
「等那边安全了,我会和她们一起到大同府找你的。」
「嗯,你先收拾心^ ,我去找一下一道来的朋友。」
铁浪走到周不仙和阿木尔房间前,确定没有听到异样声响才推开门。1;^ !
「我现在要你们马上赶往广宁卫,让达赖台吉调集所有兵力营救独石城!」
正在卿卿我我的两人忙点头。
部署完毕,铁浪便从施黛柔那儿取来刻龙宝剑,和她们俩一起走出揽月轩,那儿正拴着三匹马。
铁浪骑上一匹,施黛柔和皇后一匹,第三匹则是留给周不仙和他的妻子阿木尔。从京师到广宁卫,来回至少需要十一一天左右,战争中分分秒秒都存在变数,十一一天都可能国破家亡,可铁浪管不了那么多,只要有希望他都不会放弃,只怪这时代的通讯实在太烂了,要是有电话,就可以节省很多时间。
「看来,下次穿越要多带几支手机才行。」
嘀咕着,铁浪已挥手向施黛柔告别,策马朝西城门奔去。
「师兄,对于他的惩罚想好了吗?」
和石羽一起站在高楼上的珧玲儿问道。
石羽脸上依旧是和蔼的笑意,道:「师妹,你放心,宫主已派罂粟前往大同府,绝对不会让杨追悔有好日子过的,以报师妹内功被废之仇丨,」
「没办法恢复了吗?」
「宫主正在想办法,师妹放心。」
石羽双手抓着护栏,看着渐渐远去的铁浪,道:「我倒是想知道他到底属于哪个门派?竟然修练淫功。」
「会不会是神蟒教?」
「不是,神蟒教武功路数我一清二楚。师妹,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细节没有和师兄说的?」
「我都说了。」
珧玲儿忙道,其实珧玲儿只是承认自己被奸污,并没有说是后庭花。
石羽深吸一口气,道:「其实之所以针对杨追悔,大部分原因是他欺负了师妹你,你是宫主的亲妹妹,为你出气是应该的。不过如今神蟒教神龙见首不见尾,又搞不清杨追悔到底是何门何派,我们行事应当小心才是。」
「反正我要他死!」
珧玲儿恶狠狠道。
「他迟早要死的,但必须弄清楚他的门派才行。竟然能用淫功废了你的内功,说不定还有比我们上清宫所有道术更加邪恶的淫功。」
石羽眼睛已眯成- 条缝,道:「让淫獣拥有这种淫功,日后要让江湖各派向我们上清宫俯首称臣,便易如反掌了。」
「我明白师兄的意思,只是这个杨追悔让我实在是不爽。」
珧玲儿双乳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耸动着,似乎还能感觉到后庭花隐隐传来的疼痛,要不是敷着上等金创药,她今天可能连路都走不了。
「师妹,以大事为重,待我们上清宫称霸朝廷和江湖那天,你要谁死只需一个字I杀!」
「玲儿会学会克制自己的情绪,师兄请放心。」
「呵呵,无妨,无妨。师妹,有兴趣和师兄对弈吗?」
「嗯。」
「棋局早已摆好,随师兄来。」
午夜,大同府北城门。「走!走!走!」
「跟上!跟上!快点!补上去!」
穿着女式软甲的持弓妙龄少女在一旁娇喝着,曼妙身段被这质地柔软的软甲衬托得格外玲珑有致,高耸的乳房正随着她那摇动的手臂抖擞着。
从她的打扮可以看出她在军队中的地位不低,而那些同样持弓的士兵则像脱躺的野马般,沿着马道往箭楼涌去。
大同府的城墙构造分为正楼、箭楼、闸楼三重城门。闸楼在最外面,其作用是升降吊桥,箭楼在中间,正面和两侧设有方形窗口,供射箭用。正楼在最里面,是城的正门。
本来像大同府这种军事重地都配有火炮,可鞑靼从未进攻过大同府,朝廷便以为鞑靼要入侵大明只会将独石城做为突破口,所以大同府连一门火炮都没有。
可这次鞑靼将境内的大部分兵力都投入战场,一部分兵力进攻独石城,另一部分则进攻大同府,打算前后夹击京师,以顺利完成对大明最猛烈的一次侵略。
正因如此,大同府的防御十分薄弱,最主要的武器是投石车和弓箭,鞑靼则以弓箭和长矛为主,还有1一十多名鞑靼兵抱着大木头撞击城门。
随署吆喝声,数以百计的石弹被投石车抛出,如急雨般飞过城门,砸向鞑靼进攻的浪潮中。
惨叫声响彻天际,可那些红了眼的鞑靼兵根本不怕死,冒着石弹继续往前冲。
妙龄少女跑到城门之上,一名老兵用盾牌挡在她前面,急道:「柯小姐,你怎么也来这了?快点回去,老爷会担心的。」
「从小到大,蔷薇像男儿一样接受各种训练,我爹爹已让我接管北城门的指挥权,我绝对不会让他老人家失望的!」
柯蔷薇正色,「我要给这些胆敢入侵我们家园的鞑子一点颜色瞧瞧!」
「我知道了,那这盾牌给小姐。」
「才不用,拿盾我怎么拉弦?」
柯蔷薇轻笑着,取下一枝箭矢,移到盾牌之外,架箭,拉满弦。飕!
一名鞑靼兵被射穿了咽喉。
得意之际,已知柯蔷薇身分不低的鞑靼兵将攻击目标都转移到她身上,她的眼前顿时下起箭雨,老兵用盾牌挡在她面前,盾牌顿时受到箭矢的亲吻。夺、夺、夺^好像有无数只啄木鸟在啄着盾牌般。
「可恶!」
柯蔷薇只得弯腰躲在那儿,老兵则将她送到箭楼处,这样子至少能保证不会受到正面攻击。
「谢谢你。」
柯蔷薇还想好好指挥箭楼内的士兵,可这会儿都乱成了一团,他们只顾着拼命射箭,完全无暇听从指挥。
听到木头撞击城门的声响,柯蔷薇娇声喝道:「必须死守城门!射死那群鞑子!」
说完,她再次跑到城门之上,箭矢瞄准一名抱着木头的鞑靼兵。飕!
箭矢正中对方的胸口。
正要第1一次拉弓,数十枝箭矢已朝她飞来。
老兵忙举起盾牌挡在她前面,却忽略了自己,柯蔷薇是安全了,可老兵的身上陆续中了八箭,完全变成了箭靶。
「小姐……盾牌……」
将盾牌交到柯蔷薇手里,老兵那风烛残年之躯已从城墙跌落,落入了敌军阵营,还尚存一丝气息的他遂被七、八支长矛刺穿身体,血流如喷泉般渲染着这片早已尸横遍野的土地。
柯蔷薇脸上完全没有悲悯之色,有的只是对鞑组的怨恨。「大家加把劲,绝对不能让鞑子攻入城内,否则大同府百姓都将遭殃,里面有你的爹娘、妻女丨‘」柯蔷薇清脆响声传开,那些赶来补充箭楼守卫力量的守兵更是加快了步伐,其中甚至还有一些百姓,拿着专门用来打猎的弓箭参战。
透过缝隙,柯蔷薇看着怎么杀也杀不光的鞑靼兵,眼睛都红了,骂道:「狗朝廷,连大炮都不配给我们,要不然鞑子根本不可能如此嚣张!」
柯蔷薇说的是事实,比起投石车,大炮不仅射程远,塡充方便,而且威力巨大,可惜现在想到这点已经太晚了,他们还是必须用现有的配备挡下鞑靼的进攻。
「朝鲁大哥,看样子她便是守城将军了。」
一名绑着头巾,长得高瘦的男子叫道。
「看到了。」
应他话的是一个浓眉大眼的魁梧大汉,他们正站在离城门约半里的地方,观察着城墙之上的柯蔷薇。
「该是大哥表现的机会了。」
瘦子嬉笑道。
「做为本次出征大元帅,我确实没做什么像样的事情。」
朝鲁取下黄金打造的弓箭,人已跨上战马,马鞭一挥,战马呼啸了一声,跑向战场。
不久,朝鲁已到守军弓箭的射程边缘,架上弓箭,猛地拉弦,手臂的肌肉都鼓起。飕!
箭矢一放出,朝鲁已驱马后退。当!
一枝箭矢射穿了盾牌,正中柯蔷薇腹部。
完全无法想像盾牌会被射穿的柯蔷薇身子前后摇晃着,人已跌向城墙之下,下面的鞑靼兵都举头盯着她。
「大哥好样的!」
瘦子夸赞道。
回到原地的朝鲁正欲说话,却见城门左方跑出一匹烈马,一名穿着黄金铠甲的男子策马奔向坠城的柯蔷薇,那身黄金铠甲在战火的映衬下十分耀眼。
柯荡餱乌丝散开,美眸涣散,从嘴角溢出的鲜血淌在她那绝美的脸赚上。
铁浪一见掉下来的是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将,他便站在马鞍上,跃起,在半空中接住了柯蔷薇,双腿在城墙上蹬了好几下,飞到城墙之上,稳稳落地,仔细盯着怀里的女将,这才发觉她长得非常不赖。
柯蔷薇用涣散的眼神望着好像从天而降的铁浪,螓首一歪,人已晕厥。这时,城下的鞑靼兵将铁浪当成了箭靶,箭雨射在铁浪的后背上,铁浪却完全不在意,只是将柯蔷薇抱入马道,让一名守兵将她送回去治疗。
再次踏上城墙,望着眼前上千名的鞑靼兵,铁浪缓缓拔出刻龙宝剑。城下的鞑靼兵见铁浪毫发无伤,都吓到了,连忙上箭继续射击。铁浪别过脸,任由那冲击力很强的箭矢射在身上,拼命用手护住脸,受伤还好,毁容是绝对不行的。
躲在箭楼内的守兵都看呆了,在他们看来,铠甲不管做得多好,都不可能挡下如此多的箭矢,而且铁浪还如此从容不迫。
只是他们不知道,铁浪是藉由吮阴心诀的力量达到了刀枪不入的境界。不过正如凌绾白所说,身体就算刀枪不入,可遇到上清宫一些变态的道术,铁浪还是无能为力,甚至会像上次破庙那样束手就擒,不过对付鞑靼兵还是游刃有余。铁浪冷冷一笑,人已飞下城门。
「杀了他!」
鞑靼兵叫嚣着,举起长矛,准备刺穿铁浪的身体。铁浪一挥剑,带出的剑气斩断长矛,瞬间将两名鞑靼兵的双手斩了下来。「啊!」
现在的铁浪毫不仁慈,一落地便使出了剑法珈蓝问佛,冲过来的一一十多名鞑靼兵咽喉都被割破,倒地而亡。
看着汹涌而来的鞑靼兵,铁浪弯腰捡起一枝长矛,喝道:「我乃圣上御赐的怀远大将军,如今接管大同府守将一职。你们这群狗娘养的,以我杨追悔一人之力便可拦下你们!」
声音如雷,在城门内外传开,双方士兵都愣了好一会儿。铁浪将真气注入长矛之中,暴喝道:「以掌控剑,方成霜雪丨乙急旋飞出罾矛瞬间贯穿了不下十名的鞑靼兵胸口。
看着可以以一敌百,甚至敌千敌万的铁浪,瘦子忙问道:「大哥,杨追悔到底是谁?」
朝鲁看上去还很镇定,道:「我曾听辛爱王子提起过,那次他领兵攻打独石城正是因为杨追悔的出现才落败,他还说过这个人好像铁铸的一样,就算中箭也毫发无伤。我一直不相信,看到这一幕,我倒相信了。」
「那怎么办?」
瘦子像热锅上的蚂蚁般踱步。「吹响号角,让大家撤退。」
「兵败会受到大汗重罚的!」
「呵呵,不怕,毒火飞炮已在运送的途中,只要大炮一到,他再敢阻拦,就将他轰成碎片!」
朝鲁大笑道。「我明白大哥的意思了丨11「哈达,战场不是摔跤场,蛮力可不能成事。」
「明白!」
哈达忙举起号角吹响。
听到鞑靼兵撤退的号角声,幸存的守兵都兴奋得抱在一起,城内的老百姓也开始欢呼起来,仿佛盛大节日来临了。
比起节日,鞑靼撤退这消息更让人精神振奋!
鞑靼撤退后,城门打开,守兵都挤在城门口看着铁浪,充满了敬畏之情。铁浪将刻龙宝剑上的鲜血擦在鞑靼兵的尸体上,收剑入鞘,嬉笑道:「看什么看,还不快点回去和家人团聚!」
如此爽朗的笑容让守兵都笑开了,他们涌向铁浪,将他举起来,欢呼着,抛向上空,玩闹了好一会儿,他们那激动的情绪才得以缓解,就在旗牌官的指挥下清理着战场,以及准备迎接鞑靼的下一波进攻,铁浪则被他们簇拥向总兵府。
还未到总兵府,一名拄着拐杖的中年男子一瘸一拐地走向铁浪,身上简单地披着一件官服,腰带没有系,头发有点凌乱,面色更是苍白如纸。
铁浪看了一眼官服,便知道他是这儿的总兵柯兴宁,亦是守城将军,连忙走过去,拱手道:「我是杨追悔,受圣上之命,特来接管大同府守城将军一职。柯总兵,在下有礼了。」
看着年轻有为的铁浪,柯兴宁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哽咽道:「柯某差点让大同府失守,幸好杨大人及时赶到,下属已向柯某说了关于你的事,若不是你道出身分,我真还以为神仙下凡了。呵呵,快,快,随我进来,我要好好招待你。」
「这是圣上交予在下的金牌,麻烦柯总兵看一下。」
铁浪将随身携带的金牌递到柯兴宁眼前。
看了一眼金牌,柯兴宁笑道:「大同府能迎来杨大人这种神勇大将,真是百姓之福。」
尊老爱幼的铁浪扶着柯兴宁走进总兵府,问道:「刚刚那位姑娘怎么样了?」
「那是小女蔷薇,昨晚柯某守城中箭,今晚让她视察,没想到也中箭了,唉!幸好杨大人及时出手,否则我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柯兴宁应该四十岁左右,可这副病态让他看上去苍老了许多。做为武将,上战场自然骁勇万分,可受伤之后的柯兴宁却有点老态龙锺。
走进大厅聊了一阵子,柯兴宁便让人将大同府所有旗牌官与旗牌官以上的官差叫到总兵府,当着他们的面将守城将军一职转给铁浪。
铁浪年纪轻轻,又生得俊朗不凡,不论年纪多大的女人看到都会爱上他,男人当然会嫉妒他的英俊,不过他们大部分都见识到了铁浪风驰电掣般的作战能力,柯兴宁宣布的那一刻,他们都露出了喜悦神色,将铁浪当成救命的稻草0大致了解了大同府的守备、兵力分布、粮草及老百姓等情况后,铁浪便在下人的引导下走进柯蔷薇的房间。
「小声点,小姐刚敷药睡下了。」
素衣丫发忙做了噤声手势。「静儿,这位是杨大人。」
领着铁浪进房的下人说了一声便退出房间,并将门掩上。
「杨大人好。」
姿色一般,但模样乖巧的丫鬟静儿屈膝行礼。「我想看一下蔷薇小姐。」
「可以,不过不能发出声音,小姐的伤口刚处理,需要好好休息。」
静儿将床帘拉开,葱指放于唇边,明澈双眸正在柯蔷薇与铁浪之间徘徊着。
救柯蔷薇时,铁浪都没来得细细看她,现在才得偿所愿。巧鼻、粉颈、丹唇,显得有点散乱的万千乌丝懒散地贴在她的额头及面颊两处,似乎正在做恶梦的柯蔷薇,那细长的睫毛很不安地搐动着,搭放于小腹上的玉手则紧紧拽在一起,铁浪似乎能感觉到她的痛苦。
轻轻一笑,叮咛静儿照顾好柯蔷薇,铁浪走出房间。
静儿跟着铁浪走出房间,再次行屈膝礼,道:「杨大人走好。」
「夜深了,你也早点休息。」
铁浪颔首微笑,人已消失在拐角。「一点架子都没有,笑起来真好看。」
静儿这才发觉自己脸红了,忙走进房间。变成白狐的罂粟正蹲在角落,不时伸出舌头舔着前趾,行为不像白狐,倒有点像一只白猫。
天蒙蒙亮,铁浪已起床,洗漱完毕,参将邓子龙便带着铁浪熟悉大同府东城门及北城门的防御情况。
走到北城门上,望着昨夜恶战后的战场,箭矢、长矛满地都是,被鲜血染红的石头处处可见,一些破烂的布甲被堆在城墙下。
眺望左侧,铁浪还能看到袅袅浓烟冲向高空,那儿堆着半丈多高的尸堆,从申时开始烧,1直到现在还没有烧完,都是鞑靼兵的死尸。守兵的尸体大部分都被认领,没人认领的直接葬在两里外的荒坡处,简单地立着墓碑,上面只有「大同府7‘弟兵」六个大字,连姓名都没有。
敌我双方加起来,一个晚上至少葬送了五百多条人命。铁浪讨厌战争,更讨厌伤亡惨重的战争;他宁愿以一人之力扭转战争,也不愿意让自己的手下赔上性命,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例子实在太多了。负手而立,铁浪的视线停留在正前方那缕缕轻烟处,问道:「子龙,那边垲鞑靼扎营的地方吗?」
「正是。」
比铁浪矮一个头,身穿铁制盔甲,头戴锁子护项头盔的邓子龙眺望着正前方,继续道:「看样子他们还是不死心,还会进攻的。不过有杨大人在,他们来再多也不怕,呵呵。」
「未来总是存在太多的变数。噢,邓参将,打从我出生以来,从未听过鞑|11# 进攻大同府,而且两国之间不是还有长城隔开吗?」
「杨大人,就连当今圣上也是你这想法,可能鞑靼正是知道我们都有这种想法,所以才刻意分兵从阴山千里迢迢赶到大同府。」
邓子龙作揖道:「昨夜差点失守,多亏杨大人及时赶到,否则大同府万千黎民百姓都将遭鞑靼毒手,而且从大同府到京师一路都没有阻碍,鞑靼会轻易攻到京师,到时候便亡国了!」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道理我懂。身为大明的一分子,尽点力是应该的。」
铁浪沿着城墙缓步而走,扭头问道:「你是大同府人吗?」
「子龙乃江西丰城人,追随柯总兵来到大同府,不过我倒是想去琼州一带抗击倭寇。」
「海瑞总兵是个很不错的人,我有幸去过那儿。」
铁浪扬起头,朝阳已从山的另一边冒起,光辉洒在这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上,感到有点刺眼的铁浪眯着眼,像很多人那样想用眼睛探索太阳的秘密。
「杨大人,用早餐了。」
静儿手做喇叭状在城下喊着。「你呢?」
铁浪问道。
「我待会儿和他们一起吃,杨大人保重。」
邓子龙抱拳道。
「我们年纪相仿,你叫我追悔或者杨兄弟,呵呵,子龙兄,我先走了。」
「杨兄弟保重!」
只有三人一起用早餐,铁浪、柯兴宁及其夫人秦丰艳。秦丰艳穿着纯臼千瓣菊纹上裳,月白色百褶裙,如漆乌发梳成一个反绾髻,头上斜簪一支金钗,総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耳上的红宝耳坠摇曳生光,气度雍容沉静。
秦丰艳属于小家碧玉型的女人,有点怯生生的,偶尔会用眼角余光瞄铁浪,又像做错了事般低头吃着饭。
铁浪倒是没有注意这个从未说一句话的女人,而是和柯兴宁谈着大同府守城细节。
做为驻守大同府一一十多年的总兵,柯兴宁对这里的设施自然了如指掌,他就像一位教书先生般,毫不吝啬地将守城之道全部传授给铁浪,因地制宜,并不是照本宣科。
熟读《六韬》、《三略》、《易经》三本治世宝典的铁浪,自认用兵之道比柯兴宁懂得多,却不敢低估地利这一兵事成功的重要因素,所以柯兴宁说的侮个卞都被铁浪细细咀嚼着。不懂之处,铁浪也会提出,让柯兴宁替他好好分析分析。
如此下来,一顿简单的早餐花了足足一个时辰才结束。
此时,铁浪对于如何守住大同府也有了把握,只是担心鞑靼又会增兵,而且他们到现在都还没再次进攻大同府,铁浪不禁怀疑他们是不是在搞什么阴谋。管它阴谋阳谋的,反正来了杀光就是了!
铁浪当然不知道,一直按兵不动的朝鲁是在等着足以让铁浪粉身碎骨的毒火飞炮。
闲暇之下,铁浪特意去看望了柯蔷薇。
见床帘还垂着,铁浪便示意静儿走过来,小声问道:「小姐怎么样了?乙「已经醒了,不过还不能吃东西。」
静儿有点兴奋又有点着急。「恩公。」
柯蔷薇将床帘撩开,仔细打量着沐浴在晨光中的铁浪;早已褪下厚重铠甲的铁浪看上去像一个书生,温文尔雅,使得柯蔷薇都不敢正视他那双充满关心的眼睛。
不等柯蔷薇发话,铁浪已走到床边,关切道:「柯姑娘,身子如何?」
有点激动的蔷薇脸上浮起两三朵红晕,轻声道:「谢谢恩公关心,蔷蔽身子好多了。战事如何了?」
静儿搬来椅子,铁浪笑着坐下,道:「鞑靼已经撤退,不过在两里外安营紫寨,很可能还会再次进攻。现在守将一职已由我接任,我以我的人格保证,绝对不会让他们越雷池一步。」
柯蔷薇闭眼休息,含笑道:「早上醒来,静儿有和我说起恩公的风采,不过静儿也没有在场,我想听恩公说说你是如何逼退鞑子的。」
「爹爹来了,做为儿子的自然要跑了。」
铁浪笑道。
「听恩公这么说,你也是鞑子了?那等蔷薇身子好了,蔷薇要把恩公就地正法了。」
柯蔷薇淡笑道,唇角浮起可爱的小梨祸,灵动的明眸上下打量着铁浪,一点也不害羞。
铁浪抓捏着下巴,嬉笑道:「那我希望蔷薇姑娘立刻就能将我就地正法。」
「可惜没有灵丹妙药,要不然我希望能和恩公一起上战场杀鞑子!」
有点激动的柯藉薇欲支起身子,但腹部传来的剧痛让她身不由己,只得榭续躺着,「恩公,若鞑子退回鞑靼,恩公是要继续留在这里守城,还是离开?」
见他们聊得投机,乖巧的静儿也就不当电灯泡,掩门而出。「我还要回独石城,我的家眷都在那边。」
「噢,我知道,徐半雪是你的结发妻子。上次你和她成婚时,我爹爹本来要去,可又担心这边会出事,所以只让人备了些薄礼送过去。」
「呵呵,心意到就好了。」
想起和半雪的成婚经历,铁浪还是有点不敢相信那夜他与半雪结合了!直到现在,洞房之夜还是让铁浪回味无穷,害羞却又亟欲品尝性爱滋味的少女最可爱了。
「恩公,那我也要和你去。」
「嗯?」
「恩公如此神勇,我已经看上你了。」
柯蔷薇认真道。听到门外传来静儿咯咯的笑声,铁浪有点窘迫,以为自己听错的他便问道:「蔷薇姑娘,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我看上你了。」
「看……看上我?」
铁浪干笑道:「蔷薇姑娘还真爱开玩笑。」
「我真的看上你了,只要能和恩公在一起,蔷薇愿意做牛做马。」
铁浪伸手摸了摸蔷薇的额头,道:「你可能烧坏了脑袋,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铁浪就跑了出去。「恩公……」
1跑出房间,铁浪与静儿撞在一起,差点吃了静儿的豆腐。「杨大人,怎么了?」
静儿坏笑道。
「我想想我该怎么解读^ 家小姐说的话。」
铁浪紧张地回过头,就怕柯蔷薇# 突然下床跑出来。
「嘻嘻,过来,我和杨大人说说我们家小姐的古怪脾气。」
静儿勾了勾手指,铁浪只得跟着她走到走廊拐角处。
静儿摘下花瓣扔进走廊边的鱼池内,看着金色小鱼相互追逐着,道:「我家小姐的性格和男人差不多,并不是说大刺刺的,而是她不喜欢将感情藏在心里。其寊我家小姐可优秀啦!能文能武,人又长得可爱,很受大家爱慕的。」
「重点,说重点。」第四章寒香索欲
「嗯,嗯。」
静儿打量着铁浪,坏笑道:「杨大人仪表堂堂,以一人之力驱退鞑靼,还在万分危急之刻英雄救美,试问一个花季少女怎么不会看上你呢?
而且我说了噢1。我家小姐不喜欢隐藏感情,所以刚刚是将自己内心想法说给你听,你有必要那么害怕吗?我家小姐可是大同府之花呀丨乙9
「我不管她是花还是草,女孩子最基本的矜持还是要有的。」
铁浪啼嘘道:「邡样子多恐怖,我和她根本不熟,还说看上我,这话应该是要我说才对。」
「好呀!那你现在进去说吧!」
静儿吐了吐小舌头。
「我可没有那种想法。」
铁浪往回走,并道:「好好照顾你家小姐,我要去外面走走。」
「嗯,嗯,记得有空来看望小姐噢!听说看到心爱的人,伤口会癒合得更快。」
铁浪连头也不回,甩话道:「你这黄毛丫头懂什么,快去照顾她。」
「看来有好戏看了。」
静儿浅浅一笑,小碎步跑进了房间。「恩公被我吓跑了吗?」
柯蔷薇问道。
「可能是一时接受不了小姐,不过,我记得教规第一条便是不能和男子同房行乐,若杨大人真的愿意和小姐好,那可怎么办?杨大人长得如此魁梧,那方面绝对有需要的。」
坐在床边的静儿皱眉道。
「先追到手再说!」
柯蔷薇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他救我的那刻最帅了,我真的以为他是来自天上,要接我上去当神仙呢!」
「不能去,要不静儿服侍谁呢?」
「呵呵,那你找人嫁了吧!」
接下来的两天,鞑靼那边都没有什么动静,只有那袅袅炊烟表明他们还驻扎在两里外。就算如此,铁浪也没有放松警戒,每天都在城墙上站上半个多时辰,三餐后更要像散步一样到处走走,偶尔他还会去看望柯蔷薇,可每次过去都遭到她的表白,铁浪有点哭笑不得,索性不再去看望她,只希望她的闹剧能早点结束。
虽说柯蔷薇姿色不错,可倒追自己,铁浪还是有点接受不了。不过等柯蔷薇康复,铁浪倒是想知道她会不会主动献身。
吃过晚饭,和邓子龙在外面巡逻了一圈,铁浪便决定回房间休息。躺在床上,铁浪正望着窗户发呆。
不多时,黑暗已慢慢笼罩大地,到了该点灯的时间了,不过铁浪完全懒得动,反正一会儿便要睡觉了,现在点灯也是浪费,而且他不喜欢那种好像烧焦的气味,给人发生火灾的感觉,所以他依旧躺在那里。
来这里已经两天了,鞑靼却按兵不动,铁浪考虑着要不要带兵杀过去,可邡些明军不像自己这样刀枪不入,伤亡是铁浪不想看到的。
从目前局势来看,大同府趋于安全,可独石城不知如何了?继承了凌霄四雏独特武器的半雪、梦岚、纱耶及施乐,应该会成为海露她们很好的帮手,若三顾凤凰肯出手,鞑靼绝对攻不下独石城。
再者,八天后,达赖台吉的援兵应该会到达独石城,擅长马术的他们将会成为攻击力很不错的援军,至于女真族,估计没那么快赶过来。
除了担忧独石城,铁浪更担心战争胜利之后,面对道术偏邪的上清宫,铁浪就显得有点嫩了。
此刻,铁浪倒希望师伯凌绾白能在自己身边,至少她会告诉自己;些对付上清宫的办法。
吱的一声,门被推开。铁浪翻身而起,看到一个黑衣人走进来。「何人?」
铁浪马上警觉起来,已抓起刻龙宝剑。
「在下寄寒香,曾是上清宫三大长老之一。」
声音很温柔,很难将她和什么长老联繋在一块,而且好像还有点熟悉,不过铁浪想不出在哪儿听过这声音。
上次与周不仙聊天时,周不仙有提过寄寒香,却不知道对方竟然是女人,而且还跑到了自己房间。
「找我何事?」
铁浪依旧保持警觉。
「听闻阁下与上清宫结怨,阁下能否和在下细说一番?」
「理由?」
「呵呵,如今的上清宫已被邵元节弄得面目全非,道义无存。」
顿了顿,寄寒香继续道:「当初我、周不仙、邵元节三人都为轻仰道人之徒,成为上清宫创派三大长老,花了十年扩充上清宫,让上清宫和伏虎山齐名。轻仰道人病逝,宫主之位便要从三大长老中选出,怎料年少气盛,我被邵元节气跑,师兄周不仙也远走蛮夷。这些都是陈年旧事,以我对邵元节为人的了解,得罪他的人绝对不可能活着,所以你想活命就必须和我好好道来。」
这个往事周不仙曾和铁浪说过,寄寒香又重复了一遍,使得真实性更髙了,不过铁浪还是不明白寄寒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从她那满头黑发来看,似乎遛不算老,便问道,「寄前辈,您多大了?」
「我自小被轻仰道人收养,不知真正的年龄,应该快四十岁了吧。」
「看起来,周不仙比你老多了。」
铁浪脱口而出。
「你见过周不仙师兄?」
寄寒香忙道:「听闻你联合了女真三族,又闲师兄曾去那边,那你确实见过他了?11「噢!」
铁浪忙解释道:「我到野人女真族时,听人说起过,因为你师兄在那里住了几年,所以大家都知道他,不过他前段日子已过洋到东瀛,好像是要研究什么兽的。」
「那也是我不愿意沾染的。」
寄寒香将门掩上,道:「坦诚相见,将你和上清宫的恩恩怨怨都告知在下,兴许在下可以救你I命。」
「自己的路自己走,不劳寄前辈费心了。」
铁浪回绝道。「呵呵,我相信下次见面,你会和我说的,告辞!」
寄寒香作揖后便退了出去。铁浪走到门口,左看右看,确定她走了,这才松了口气,嘀咕道:「莫名其妙。」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依旧像前两天那样去巡逻,之后回到总兵府用膳。
吃完早饭的铁浪本打算回房间调息,却遇到了秦丰艳。
提着花篮的秦丰艳抿嘴而笑,道:「杨大人现在有空吗?」
「夫人,有何事?」
铁浪笑着,上下打量着这个风韵犹存的美妇,那双美眸含着淡淡的温柔,给人一种很好亲近的感觉。
「我要到后花园摘点桃花泡茶,家丁都不知跑哪儿去了,杨大人武功高强,可否帮小女子一次?」
面对美妇的邀请,铁浪却之不恭,便和秦丰艳一道走向后花园。总兵府的后花园种满了铁浪叫不出名字的花花草草,而秦丰艳所说的桃树种在一条蜿蜒小河两侧,两根横放于两岸的木头成了小河之间的独木桥。「为什么总兵府的后花园会有河流?」
铁浪好奇道。
「可能是便于花园的浇灌吧,我嫁入总兵府时就有了。刚开始也觉得有点奇怪,久了便见怪不怪了。我们到对面去。」
秦丰艳已踏上独木桥,也许是由于木头潮湿的缘故,她差点失足跌进河里,幸好铁浪拉住了她的手,这才幸免于难。「谢谢杨大人。」
秦丰艳忙行屈膝礼。「小事。」
走到河对面,秦丰艳负责提花篮,铁浪则开始卖弄轻功,飞起,摘下桃花,落下,放进花篮,换来的是秦丰艳的拍手赞美。偌大的花园不断回荡着秦丰艳那有点夸张的笑声,似乎有点儿放荡了。
摘了满满一花篮,秦丰艳便坐在河边休息,偶尔还将花瓣扔进河里,看着金鱼相互追逐着,秦丰艳笑靥横生,好像一朵盛放的牡丹花,让坐在她旁边的铁浪看得都有点痴了。
也许是因为刚刚太过兴奋,在树下跳着蹦着,秦丰艳脸上一片桃红,腋窝处也被香汗浸湿,让那儿的布料近乎透明,隐约可见淡蓝色的肚兜,那对美乳被裹得十分紧,从侧面观察她那秀峰的铁浪似乎看到了美乳边缘轮廓,一条绝美的弧线。
鸡鸡为之一振的铁浪忙移开目光,不敢再意淫秦丰艳,就怕自己会做出禽兽行为,不过这里四下无人,禽兽一下也无妨吧?V:、:编丽0正想着淫荡之事,秦丰艳已将螓首靠于铁浪肩上,道:「好累,让我靠一下。」
「嗯。」
闻到秦丰艳浑身散发出浓浓幽香的铁浪忍不住深呼吸着,视线更是斜斜射进秦丰艳那略微有点分开的领口内,一条深深的沟壑落在被挤得紧紧的双峰间,淡蓝色肚兜挡住了铁浪的视线,让他不能将这对美乳看得一清二楚,不过这种朦胧美比全裸更诱人,让铁浪胯间都搭起了帐篷。
为了掩饰自己的兽性,铁浪只好屈起左腿,让鸡鸡贴着左大腿内侧,如此一来秦丰艳至少不会看到自己的丑态。
「杨大人喜欢这里的风景吗?」
秦丰艳呢喃道。
「挺喜欢的。」
铁浪忙答道,偷偷看了一眼秦丰艳那似乎蕴藏着哀思的双眸,铁浪喉咙有点干涩,咽下口水,道:「田园风光其实挺好的。」
「那你说是我美,还是这里的桃花美?」
听到这句好像故意在勾引自己的话,铁浪已忍不住了,一把将秦丰艳搂进怀里,盯着她那双到处闪躲的眼眸,道:「夫人比桃花美上一百、一千倍丨乙秦丰艳轻轻推开铁浪,人已跑开,在桃树下旋转着,裙摆飘起,那双修长白嫩的大腿不时显现,让铁浪更加饥渴难耐,他遂站起身,紧紧盯着她的下体,恨不得裙摆飘得高一点,那样子便可以看到那神圣的土壤。
几瓣娇红桃花落下,被秦丰艳接住,捧着桃花,轻轻呵气,花瓣飘起,在空中转了几个圈儿后飞到了铁浪掌心。
「真的是我美吗?」
此时的秦丰艳已少了那分羞怯,多了几分野性,好像一只母狮般,正用贪婪的目光盯着铁浪,不时发出银钤般的笑声。
「我向来不会说谎。」
铁浪三两步便跑到秦丰艳跟前,搂住她的柳腰,将她整个人都按在了桃树前,身子更是紧紧压着她,含着花瓣,道:「我要像品尝花瓣那样品尝夫人,以确定到底是夫人好吃?还是花瓣好吃?」
「也让我先吃一下花瓣。」
秦丰艳踮起脚尖,不由分说咬住了那还未完全被铁浪呑吃的花瓣,更吻住了铁浪的嘴唇,有点饥渴地吮吸着。
欲火焚身的铁浪手在秦丰艳身上乱摸着,一边回应着她的激吻,一边解开她腰际的薄纱,用力一抽,他的视线遂被她那完全暴露的下体吸引了,原来这个騒货竟然没有穿疲裤,只戴着肚兜,看来她实在是騒啊!
107秦丰II用一只手遮住私处,白了铁浪一眼,道:「都看了人家下面,那人家也要看你下面,快点脱。」
「你要含吗?」
铁浪淫笑道。「你敢脱,我就敢含!」
秦丰艳哼道。
铁浪三两下便除了长袍,露出那根青筋暴露的大肉棒,用手摇了摇,嬉笑道:「夫人,麻烦你用你的樱桃小嘴将它含住。」
「让我摸摸,看它有多热。」
秦丰艳走到铁浪面前,依旧用一只手撝住私处,另一只手则握住那根热得有点烫手的大肉棒,笑道:「真的挺热的。」
「含住吧,它需要夫人的小嘴巴。」
「你猜猜,若我现在大声叫出来,总兵府的人会认为发生了什么事?」
秦丰艳轻笑道。
「什么意思?」
好像被泼了冷水的铁浪的肉棒立刻就软下来,完全不懂秦丰艳话里含义。
「我们可以合作,我知道你被上清宫追杀了很久,还废了珧玲儿的内功,以你的能耐加上我对上清宫的了解,我相信这合作会非常的愉快。」
秦丰艳已不再显得妖媚,倒是多了几分冷艳。
听她的语气,铁浪冷汗都冒了出来,道:「你是寄寒香!」
「正是。」
「怎么^ 怎么会^ 」「十五年前,我离开上清宫,怕邵元节迫害我,我被迫嫁给柯兴宁。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想要夺回上清宫,不愿意让邵元节将上清宫搞垮。他现在虽让卜;清宫的香火达到极繁盛的地步,可物极必反,江湖所有门派几乎都对上清宫有成见,而且又与神蟒教结怨,种种迹象表明上清宫将遭噩运,身为上一任长老,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上清宫毁掉。」
「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又做不了什么事。」
铁浪笑道。「你别和我惺惺作态,明眼人不说瞎话。你利用淫功废除珧玲儿内功这事我可是知道,单凭这点,你就会遭到上清宫的追杀。你之所以还能活着,全靠女真族的使者,不过等到这边的局势完全稳定,你还是会被上清宫杀死!」
铁浪附到寄寒香耳前,吐气道:「那前辈打算怎么做?」
「很简单,和我合作,合力打败上清宫,我要让上清宫重归正道,要不轻仰道人永远不会瞑目!」
「这似乎是不错的交易。」
铁浪忽然将寄寒香压在桃树上,抓住她的手臂,一把经脉,冷笑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用这种卑劣的伎俩让我屈服,原来现在的你连一点内功都没有。」
「看来你也不笨。确实如此,若我还像以前那样,我昨晚定用武力让你说实话。」
寄寒香一副不屈不挠的模样,不过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弱女子,为了让铁浪就范,她只能色诱了。
「如果你真是长老,就算武功不高强,也不可能连一点内功都没有吧?」
铁浪继续闻着寄寒香娇躯散发出的幽香,喃喃道:「你的身子保养得真好,我真的很想好好尝一尝。」
「实不相瞒,当初我遭邵元节毒手,身体多处穴位被封死,这才被迫嫁给柯兴宁,以图苟活于世。」
「好,那我可以和你合作,不过……」
「想要我,是不是?」
「前辈真是性情中人,一语道破晚辈的想法,呵呵,这也算是你合作的诚意,没问题吧?」
幻想着插入寄寒香蜜穴的画面,那根肉棒再次恢复威武,马眼还析出了晶莹的液滴。
寄寒香搂住铁浪的脖子,问道:「在那之前,告诉我你的师傅是谁,以我的阅历,我从未听过有专门修练淫功的门派,只知道神蟒教有合欢这一说,不过神蟒教向来只收女弟子,所以我对你的门派很有兴趣。」
「我对前辈这里很有兴趣。」
铁浪一把捣住寄寒香的阴部,中指已沿着有点泥泞的幽谷插入,「没想到前辈这里这么湿,看来也想和晚辈一道修练淫功了,嘿嘿。」
「唔……」
寄寒香娇躯微微颤抖,完全没有阻止铁浪的侵犯,只是盯着他的双眼,道:「告诉我你的师傅或者门派。」
「我最早师承冰墓派,之后被冰落夜逐出师门,后来偶然得到一本武功秘笈,记载着淫功口诀,所以我无门无派。」
「那秘笈呢?」
「烧广,因为我怕这世界上有第一一个人学会它,到时候像前辈这么可口的女人很可能会被他分享。」
「真的?」
寄寒香还是有点不相信铁浪的话。
「淫功修练者只能为男性,前辈只能辅助,和晚辈一道修练很可能会让前辈重新获得内功,要不要试一下?」
铁浪嬉笑道,中指正在寄寒香蜜穴内抽动着,寄寒香那时不时皱紧的柳叶眉让铁浪非常得意。
寄寒香一边承受着铁浪手指抽插,一边仔细思考着铁浪的话语,最后还是点头了,看来她也明白她要想夺回上清宫,也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铁浪身上,那么双修绝对是少不了的,只要有获取内功的方法,她都不会轻易放弃。
这十五年来,寄寒香已悄悄拜访了多名自称医术高超的大夫,可被封死的穴位根本解不开,这也是她为什么愿意待在柯兴宁身边最大的原因,要是恢复了以前的三成功力,她早拍屁股走人了,不过柯蔷薇已成了她的牵挂。
「麻烦夫人转过去,我从后面进去,我会让夫人体会淫功的魅力所在。」
「那种体位我可从未做过,不过今日当作见面礼,要是听到脚步声可不能継械,到时候我会叫强奸的。」
寄寒香转过身,双手压在桃树上,非常主动地翘起了笑,那朵微微裂开的淫花两侧是鼓起的肉丘,花瓣上都是折射淫光的蜜汁,幽谷入口也展现在铁浪面前,稍上方还有一朵褶皱分明的后庭花。
见铁浪没有动静,寄寒香扭头看着他,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私处,寄寒番倒有点不满了,道:「我如此有诚意,你却一点都不诚恳。」
「抱歉,前辈,是你那里太漂亮了。」
铁浪握着肉棒顶住幽谷入口,慢慢挺进。「唔……」
虽说寄寒香已是四十熟妇,可丈夫柯兴宁一直忙于军务,很少和寄寒香欢爱,加之寄寒香认为柯兴宁能娶她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所以不太愿意和他欢好。成婚那段日子倒是一、两天欢好一次,可越到后面,寄寒香越觉得柯兴宁只是一介莽夫,十月怀胎生下柯蔷薇后,两人便很少欢好,寄寒香都快忘记蜜径被塞满的感觉广。
「噢……」
当铁浪将整根送入时,寄寒香双腿颤抖,穴内淫肉箍紧铁浪的大肉棒,她更觉得肉棒那好像会烧死人的热度正直冲子宫,搞得她差点站不住。
一只是简单的插入都让寄寒香如此满足,若铁浪开始抽送时,寄寒香还不被奸死呀!
「前翬,晚辈这东西不赖吧?」
铁浪调笑道。
「很大……很长……」
不喜欢掩饰的寄寒香直言道,似乎柯蔷薇也继承了她这有话直说的优良传统。
「谢谢前辈的夸赞,晚辈会更努力的。」
铁浪扎好马步,已开始缓慢抽送着。
「慢……慢点……我还没有适应……」
寄寒香将臀部撅得更高,还轻微摇摆着,使得铁浪的龟头不断撞击着热呼呼的淫肉,滚烫蜜汁更是沿着交合处溢出,滴答入地,滋润着树根,也许明年的桃花会开得更加娇艳。
铁浪深知要满足一个虎狼之年的欲望熟妇,最佳方式是往死里干,所以一开始他便用力捅着,每次都冲开寄寒香的花心,退出时又连龟头都快滑出,定格,再次用力捅入,如此反覆一一十多下,寄寒香都快发疯了。「噢……噢……热……热死了……」
听着寄寒香的浪叫声,铁浪很难将她和上清宫长老联系在一块,现在铁浪只将她当作一个求欢的女人,自己那根大肉棒是她最大的渴望。
「我让你感觉一下淫功的魅力所在,你会体验到从未有过的性爱快感。」
铁浪趴在寄寒香背上,双手各捏住一只丰乳,隔着肚兜找到了那早已硬起充血的樱桃,左右旋转着,并大力抽动着,啪唧、啪唧,简直都有点像抽水机,那股股淫水则不断喷出,不仅弄湿了铁浪的阴毛,有些还洒到铁浪胸前,淡淡的臊味在两人之间蔓延开,飘入彼此鼻中,铁浪干得更用力,寄寒香叫得更欢了。
在后花园优美风景的衬托下,这场淫騒交欢倒是多了几分神圣色彩,如果再多1条蛇,那铁浪便是亚当,寄寒香则是夏娃,蛇引诱他们吃了禁果,沾满淫水的禁果。铁浪还在继续驰骋着,被不断摇晃的桃树洒下片片花瓣,有些落在寄寒香娇躯上,有些落在铁浪脑袋上,有些更是落在两人交合处,黏在寄寒香屁股或者铁浪耻毛处,用它们的身体感觉着神圣的性交。
「慢点……我受不了了……」
寄寒香呻吟道。
「不够爽吗?」
铁浪猛地拔出湿淋淋的肉棒,整根肉茎都是寄寒香的蜜汁,龟头都有点反光了,寄寒香那被干得不能闭合的蜜穴则一张一合着,吐出有点浑浊的蜜汁。卯。「爽,快点捅进来。」
寄寒香忙道:「我还要继续体验你的淫功丨。」
「我知道前辈很爽!」
铁浪再次用力插入。锺「唷丨11再次被塞满,寄寒香发出了十分满足的呻吟声。连续抽插上百下,寄寒香已经受不了了,全身都在颤抖,喘息道:「要出来了……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可不是现在,淫功才刚要开始。」
铁浪有点邪恶地笑着,点了寄寒香的四满、关元、曲骨三穴位。「啊!」
寄寒香昂起螓首,声嘶力竭地呻吟着,以为阴精会喷洒而出,却觉得子宫口好像被堵死了,这会儿甚至连淫水都没有流出一点,都被封在蜜穴深处。「好胀……唔……怎么回事……」
「淫功的精髓所在,利用女体的高潮让彼此获得额外的内功。」
铁浪亲吻着寄寒香的颈部,寄寒香则歪过脸,非常主动地伸出香舌,两人的舌头立即缠住,像交欢的淫蛇般不断扭绕着,非常饥渴地吃着对方的津液。
「唔……唔……」
寄寒香皱起柳眉,尿意让她非常难受,更郁闷的是,铁浪那好像永远不会射精的大肉棒还在越缩越紧的蜜穴内冲刺着,寄寒香觉得整个子宫都快沸腾了。
舌头分开,铁浪将手插进寄寒香肚兜内,握住发烫蜜乳,屁股则开始快速抽送着,精关松开,滚烫的精液噗、噗、噗射入,却因为穴位被点的缘故,精液不能射进子宫内,都堵在那缩起来的子宫口。
「不行了……身子要坏了……」
寄寒香的表情非常痛苦。「现在开始享受最大的乐趣。」
连续打了好几个寒颤的铁浪立即解开寄寒番的穴位。
「啊-二比高潮还来得高亢的浪叫声在后花园回荡着,完全无法支撑身体的寄寒香直接跪在地上,不过还是将美臀高高翘起,让铁浪的肉棒不会滑出。
铁浪用力拍打着寄寒香两瓣臀肉,看着那一个个手掌印,轻轻抽动了几下,钡时觉得一股热流从肉棒涌入丹田,让他思路清晰了不少。「不可能丨」寄寒香突然叫出声。「怎么了?」
铁浪吓了一跳。
「怎么会这样?」
寄寒香睁大眼,穴内淫肉还在快速蠕动着,吮吸着铁浪那渐渐软下的肉棒,由于屁股撅起,阴精都还喷不出来。「怎么了?」
铁浪又问了一声。
「我感觉到……感觉到一个被封了整整十五年的穴位被涌入丹田的内力冲开了……」
寄寒香像发现了新大陆般喊出声。
「那说明和我一起修练淫功是不错的选择。」
铁浪嬉笑道,肉棒已从蜜穴滑出。寄寒香躺在绿茵上,任由阴精像尿流般喷出,眼睛则盯着铁浪的肉棒,马眼处还垂下一丝黏腻的精液,像钓鱼般吸引着寄寒香的注意力。
「真是不可思议。」
寄寒香露出难得一见的笑意,一手抓住铁浪的肉棒,「我爱死它了!」
寄寒香撑起身子,张嘴含住这还散发出臊味的大肉棒,I边呻吟着,一边吮吸着,帮铁浪清理着战场。
看着寄寒香这副骚样,铁浪知道自己在大同府不会寂寞了。舔干净,寄寒香便让铁浪将她拉起来,双腿大开,让精液缓缓滴出,偶尔还伸手去撩断精液流,抹在桃树上。
弄干净,穿戴整齐,腿还在发抖的寄寒香只得坐在地上休息,还故意将裙摆掀起,让微风亲吻着那还红肿的蜜穴。
穿好衣服的铁浪则仰躺在草地上,看着寄寒香这个床技一般但非常骚的熟妇,问道,「前辈这段日子有什么打算?」
「有空便和你交欢,我相信多做几次,我被封死的穴位就能全部解开,到时候我便可以和邵元节好好较量一番!」
寄寒香笑道。「嗯,希望你能成功。」
「我待会儿去弄点蔘汤给你补身子,晚上我们继续,就在这里。」
寄寒香道:「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丨乙「谢谢前辈夸奖,我也能从中获得好处,何乐而不为呢?只不过我希望前辈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噢,对了,前辈应该都待在总兵府,又为何知道我在京师做的事?」
「这个你不用多问,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
寄寒香支起身子,靠在铁浪胸膛上,伸手抚摸着铁浪的胯间,道:「我第一次知道男人这东西比仙丹还有效。」
「只有我的有这能力。」
铁浪自恋道。
「你这晚辈倒是不知害臊,幸好你来了此地,要不然我可能要一辈子做个平庸的妇人,直到老死。」
寄寒香忽然变得非常严肃,道:「我一定要替上清宫清理门户,不能让邵元节再胡作非为,所以……」
「所以我们要夜夜交欢。」
铁浪抢话道。
「反正鞑靼还没进攻,有空你便到这里和我相会。」
面对如此饥渴的寄寒香,铁浪都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她搾干,更意识到绝对不能将淫龙九式告诉她,否则失去了利用价値的自己很可能死于非命!
周不仙如此的人渣,眼前这个欲望熟妇说不定也是如此,小心驶得万年船!
「前辈,还有几个穴位未冲开的?」
「一共被封死了九个,刚刚是冲开了府舍穴,离下面最近,其他的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冲开,若能,我真该好好感谢你才是。」
寄寒香抚摸着铁浪的手臂,道:「你若早出生11十年,我绝对嫁给你。」
「难道现在不能吗?」
「我已嫁予柯兴宁。」
想起柯兴宁那个莽夫,寄寒香又开始叹气了,道:「都拜邵元节所赐,要不是被他追杀,我又怎么可能忍辱下嫁于柯兴宁这等庸莽之辈?」
铁浪的手开始在寄寒香乳尖流连着,嬉笑道:「夫妻之实比起夫妻之名更尔要,如今我和前辈已有夫妻之实,至于夫妻之名,不谈也罢。」
「我听闻小女蔷薇向你表白了,那你是怎么想的?」
「她才十五岁,不过看上去倒是很成熟,呵呵,我不会乱来的,前辈你放心。」
「确实还很小,所以你不能用她的身子修练淫功,那种速度和发热的感觉,蔷薇是承受不了的。」
铁浪翻身将寄寒香压在身下,嬉笑道:「那前辈的意思是你能承受啰?」
「现在不行,再弄,我会走不了路的。」
寄寒香一把推开铁浪,起身整理又被弄乱的衣裳,提起一篮桃花,道:「走,我泡茶给你喝,再派人买点野味给你补身子,晚上你可要好好努力。」
「好吧。」
铁浪显得有点无奈。
他们走出后花园,罂粟幻化成的白狐还蹲在墙上,整个过程都被她看到了,照理说,她应该回去向上清宫的人报告发现寄寒香一事,可她只是为了能杀死铁浪才甘愿接受改造。若改造完成,她就会脱离上清宫,更何况只是一个和她完全没有关系的人呢?她甚至觉得上清宫被毁了也无所谓,只要铁浪能落到她手里,让她任意折磨便可!
只是,如今改造还未完全结束,她还必须依靠上清宫,所以还得乖巧地执行着任务,不过那宛如蓝宝石般的瞳孔总是透露着杀意。
铁浪正和柯兴宁在大厅聊着鞑靼迟迟未攻城的猜测,寄寒香则为他们端来刚泡好的蔘茶,上面还飘着片片桃花,一股清新淡味蔓延开。
「我夫人泡这个最拿手了,杨兄弟你试一下。」
柯兴宁热情道。「刚刚我还帮夫人摘桃花呢。」
铁浪笑着接过寄寒香递来的蔘茶,闻了闲,赞美道:「柯夫人,感觉很好吃啊。」
「是好喝。」
背对着柯兴宁,寄寒香白了铁浪好几眼,还似勾引般伸出香舌在唇瓣上舔了一圈,这才转身替柯兴宁端上参茶。「夫人,你今天这走路姿势……」
「噢,摘桃花时我想爬上去,结果摔倒了。」
寄寒香忙解释道,摔倒是假,被铁浪干得下体发酸才是真。
「柯夫人,你该回去好好歇息,身子要紧。」
铁浪正经道。「那妾身告辞了。」
寄寒香行了屈膝礼便走进内堂。
「自从嫁入我柯家,她便很少说话,今儿倒是肯开口了,看来我夫人和杨兄弟倒是挺投缘的,有空请和我夫人多说说话,这样子我也放心些。」
柯兴宁笑道。
「嗯,我有空的话会的。」
铁浪看着柯兴宁,差点笑出来,这不摆明让自己多干他老婆吗?何乐而不为呢?
接下来的三天,铁浪每天早上及深夜都和寄寒香到后花园交欢,寄寒香一次比一次来得放荡,还为铁浪跳裸舞,铁浪则用热如烧红铁棍的大肉棒狠狠满足她,干得她比妓女叫得还欢,这激情的结果则是寄寒香穴位一个个的解开。
越到后面,穴位解开便越困难,解开第五个穴位时,铁浪用寄寒香身子连绩玩124一了两次淫龙第一一式,才将那穴位冲开,不过连续两次的双修直接将寄寒香干得晕厥,足足半个时辰后才醒来,醒来之后,她便替铁浪口交,还将铁浪的睾丸吸进嘴里,一边套弄肉棒,一边品尝着,让肉棒又如铁棍般硬起。
要不是寄寒香身子受不了,铁浪又要持枪插入了。
三天一共交欢了不下八次,不过也只解开了五个穴位而已,看来要解开余下的四个穴位将非常困难。
再一次高潮,寄寒香昂首呻吟着,享受酣畅淋漓高潮的同时,她还用心感觉着位于脚踝处的大钟穴,感觉是快要被冲开,可硬是冲不开,寄寒香有点烦躁,想再次和铁浪交欢,又有点吃不消,只得打消这念头,和铁浪依偎在一块。「杨兄弟,杨兄弟,杨兄弟……」
听到邓子龙的喊叫声,铁浪和寄寒香大惊,匆匆穿上衣服。跑进后花园的邓子龙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慌张表情,只是上气不接下气道:「杨兄弟……鞑靼……鞑靼已发兵,快随我到北城门。」
来大同府整整六天,鞑靼总算发兵了,骨头都快生锈的铁浪也该好好表现表现,他要让那帮鞑子知道自己可不是好惹的!
只是,铁浪还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鞑靼那足以将他轰成碎片的毒火飞炮……
第五章完胜而归
跑回房间匆匆穿上黄金铠甲,抓起刻龙宝剑,铁浪、邓子龙等一行人跨上战马,朝北城门飞驰而去。
此时,朝鲁正用千里镜观察着北城门上的情况,哈达则在他旁边来回走动,显得非常着急。在他们身后是八门毒火飞炮,炮手都已准备完毕,炮口对准城门。
这种毒火飞炮射程可达十里左右,而这里离城门只有区区两里远,要命中目标简直是易如反掌,只是朝鲁的目标是穿着黄金铠甲的铁浪,这八门毒火飞炮都是为他一人准备的。
「大哥,情况如何?」
有点耐不住性子的哈达问道。
「那小子应该快来了,冲锋号角再吹一次,我就不相信他不出来,逞英雄的垃圾!」
朝鲁冷哼道。
哈达忙跑到斜坡处,挺胸收腹,深吸一口气,再次吹响号角。闷沉的声响传向四周,如潮水般涌向北城门的鞑靼兵更是加快脚步,喊着嘹亮的口号。
相较之下,北城门之上的守军显得安静多了;他们正蹲在箭楼处,透过方形窗口观察着鞑靼,箭都已上弦,只要各组旗牌官一声令下,他们就将进行射击。
城门里面的投石车也都已准备妥当,每个人都坚守着自己的岗位,誓为守住大同府尽一分力。
「守城将军已到!」
邓子龙喊出声,大家脸上都露出了兴奋的神色,纷纷扭头看着在艳阳下策马飞奔的铁浪,那身耀眼金光让众人不禁肃然起敬,完全将他当成了救世主。
勒住缰绳,铁浪已和邓子龙沿着马道跑到正楼之上,观察着越来越近的鞑靼兵。
「先让投石车准备,进入射程马上抛射。」
铁浪叫道。
一名专门负责目测射击距离的守兵应了一声,并前后不断张望着,偶尔还让下面的守兵改变投石车的抛射角度,以图一次多杀点鞑靼兵。「抛射!」
他一边喊,一边做着手势。
负责投石车的守兵举刀砍断好不容易拉紧的粗绳,脑袋大小的尖石被抛出城外,像暴雨般砸在鞑靼兵之间。惨叫声顿起。
但鞑靼兵完全不畏惧,加快了前进速度。
「我看到他了,还真是显眼。」
朝鲁冷冷一笑,道:「你们将炮口瞄准正楼第二层。」
八门毒火飞炮都准备好后,朝鲁一声令下,炮响震天,燃烧着的炮弹已朝正楼飞去。
铁浪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垛口已被炮弹炸得粉碎,爆炸引起的巨大冲搫波更是将他整个人掀飞,身体重重砸在正楼上,跌下,恰好落在箭楼处。
同时,他刚刚落脚的垛口周围又受到至少五枚炮弹的攻击,石块、碎屑四处飞散,那儿也出现了一个很大的缺口。
「将军,你没事吧!」
躲在箭楼内的守兵急忙将口吐鲜血的铁浪扶起来,「我送将军下去休息。」
「不用了,小事,准备迎击那群王八羔子!」
铁浪勉强站起身,顿时觉得全身上下的骨头都被重组了般,更觉得胃中好像有无数只手在搅拌,差点吐了出来。
「杨兄弟!」
安然无恙的邓子龙从缺口跳到箭楼,急道:「如何?」
「幸好没被命中,要不然死定了。」
没听到炮声的铁浪忙道:「他们绝对是在塡充炮弹,下一波攻击就会将城门轰开,到时候大同府的防御将功亏一篑,快点让投石车撤退,城门一开,投石车首当其冲丨,」
「子龙明白!」
邓子龙忙下令,守兵拉着投石车退到后方,为下一次抛射做准备,而他们的最远射程都定位在城内,也明白下一波的炮弹定会轰破城门。
透过方形窗口,铁浪观察着鞑靼,他们都未再前进,恰好站在箭矢射程边缘,等待着炮弹的再次射击。
「不能再等了。」
深知城门可能失守的铁浪遂拔剑跳出箭楼,脚在闸楼上蹬了一下,人已飞向鞑靼兵。
正以为铁浪已经被炸死的朝鲁得意洋洋地站在那里,一见铁浪又出现,还跳出城墙,他气得差点将手里的金弓折断,怒吼道:「瞄准他,不惜一切代价!」
「大哥,这次要攻击城门,都等了这么多天,不能再等下去了。」
哈达阻止道。「只要他活着,就算大同府所有的城墙都倒了,我们也不可能攻下它。」
朝鲁脸上已冒出了冷汗,道:「攻击!」
铁浪已落到鞑靼阵营中,一剑刺穿一个鞑靼兵的胸口,又用力往前推,将另一个鞑靼兵也刺死。
夺过鞑靼兵手里的长矛,往右边刺去,三个鞑靼兵的喉咙顿时被贯穿。「啊!」
铁浪如雄狮般吼着,用力挥动刻龙宝剑,剑光闪过,好几个鞑靼兵都被斩断了脑袋,身子却由于惯性还在往前奔跑,鲜血洒得满地都是。
看到这一幕,箭楼内的守兵都想下去助阵,可只会一些拳脚功夫的他们都出不了城门,又如何帮忙呢?所以只能瞪大眼,看着铁浪冲锋陷阵。
这时,炮声又起,炮弹落在铁浪周围,炸死上百名鞑靼兵,命大的铁浪只被飞出的铁屑击中腿部、腹部,却没有流血,黄金铠甲终于起到了保护作用,不过就算没有铠甲,凭藉刀枪不入之体,铁浪也不怕会受伤,只是担心若被炮弹直接击中,那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性。
「我来!」
朝鲁推开一名炮手,重新调整炮口瞄准的角度,拿过火把点燃引信。正暗自庆幸大难不死的铁浪忽觉得震耳欲声,一声巨响,眼前一片漆黑,整个人被浓烟笼罩着。
明明感觉到炮弹在自己面前爆炸,但铁浪却不觉得疼痛,有的只是像蜜蜂绕着头顶的嗡嗡嗡声。
当他闻到腐肉气息时,他脸都煞白了。罂粟!
一砠皿不愿意想起的名字。
浓烟渐渐散去,眼前的场景证实了铁浪的猜测,那只丑陋无比的肉兽挡在自己面前,正像大便一样落到地面,浑身上下都是铁屑,在它面前则是一个刚刚被炮弹轰出来的土坑,还在冒着浓烟。
这只肉兽替铁浪挡下了那枚足以夺走他性命的炮弹?铁浪根本不敢相信,明明罂粟是想要他死的!
头一偏,铁浪已看到罂粟幻化而成的白狐正用阴冷目光看着他,片刻就消失在城墙下,肉兽则钻进土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来不及多加思考罂粟那奇怪行径,铁浪已执剑往前狂奔。
炮弹落入自己阵营,鞑靼兵早就溃不成军,铁浪轻易突破他们正要形成的包围圈,跃起,稳稳落于离朝鲁不到百步之处。
看了一眼朝鲁的衣着,铁浪便知他是此次战争的指挥官,遂使出霜雪飞剑,刻龙宝剑脱离铁浪的手,朝朝鲁飞去。
朝鲁已搭弓,拉弦,松手,箭矢急速飞出,箭头恰好命中刻龙费剑的剑尖。
当!
刺耳声响后,箭矢被震断,刻龙宝剑继续往前飞去,可朝鲁早已移到‘边,刻龙宝剑从他耳边飞过,插在树干上,叶子震落一地。这时,哈达已冲向铁浪,跃起,双脚踢向铁浪胸口。铁浪略微后退两步,避开脚锋。
哈达双掌撑地,以手代脚,似乎只剩下幻影的双腿扫向铁浪的脚踝。铁浪暴喝一声,人已跳起,哈达踢了个空,左手掌用力撑地,身体在半空转了好几圈才落地。
像猴子一样的哈达弯腰盯着铁浪,道:「没有了剑,难道你就是一只缩头乌矩了吗?」
「我会让你对这句话负责的。」
铁浪冷冷一笑,走向哈达,右掌暗暗运劲。
「我会把你踢飞!」
似乎只懂腿功的哈达又如先前那样攻击铁浪。这次,铁浪不闪不躲,那早已灌满真气的右掌奋力推出,结结实实打在哈达脚掌上。
轰天击!
一声脆响,哈达右腿骨头直接被震碎,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打滚。「哈达!」
朝鲁忙搭箭射向铁浪。档乡!
射在铠甲上的箭矢弹向一边,铁浪已弯腰将哈达提起来,转身,冷冷看着朝鲁。「大哥……大哥……救我……」
「哈……」
朝鲁还未叫出声,铁浪已运劲掐断哈达的脖子,一脚将他踢到朝鲁面前。「哈达!」
朝鲁几乎是嚎叫出声,并迅速将一门毒火飞炮对准铁浪,点燃引信。铁浪两三步就跑到火炮前,一脚踢歪炮口,炮口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准确无误地对准了朝鲁的脑袋。轰隆!
朝鲁的脑袋直接被轰烂,身子却还伫立着,一手拿着火把,另一手拿着金弓。
主帅一死,鞑靼兵都慌乱了,纷纷朝四周逃去。
杀了那些正欲逃跑的炮手,铁浪又调转七门大炮的炮口,对准逃兵,点燃了引信,将耳朵一堵,轰天巨响之后便是七股浓烟冒起,鞑靼兵被炸得抱头鼠窜。
铁浪取回刻龙宝剑,面对着城门,高高举起,吼道:「出城歼敌!」
「冲啊!」
城门缓缓打开,守兵蜂涌而来,追击着鞑靼的逃兵,铁浪身先士卒。经历了半个时辰的追击、劫杀、俘虏、清理战场,大同府的危机已经解除,铁浪站在城楼上看着守兵将掳获的鞑靼兵驱赶到城门前,粗略估计,这里至少有五百多名俘虏,其他的都去见阎王了。
等到守兵将他们都聚集起来,邓子龙便小声道:「将军,该下令处死他们了。」
「处死?」
铁浪愣了一下。
「嗯,一般战俘都是直接处死的,我们没有多余的粮食给他们吃,所以还是直接杀了妥当,就地处决,挖坑活埋都可以。」
邓子龙解释道。
「也对,白起活埋四十万人都可以,这数百名的蛮人活埋了又有何不可?」
铁
浪深吸一口气,道:「传我命令,将他们放走。」
「放走?」
邓子龙叫得非常大声,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盯着铁浪。「嗯。」
「将军……可是……可是……」
「我说放走就放走,少啰嗦!」
铁浪冷哼了一声,视线停留在那一张张恐惧的脸上,说道:「今天,我不杀你们,也不奴役你们,我放你们回去。我不管你们是出于什么目的加入军队,回去后好好的和家人过日子,别再让我在战场上看到你们,否则我绝对杀无赦!」
顿了顿,铁浪继续道:「我乃天神下凡,不管弓箭、刀枪还是炮弹都对我无效,这次战争你们也见识到了,天下当受大明统治,任何异族都不能瓜分大明领土一分一毫!」
话落,城门之下一点声音都没有,战俘和守兵都望着铁浪。
片刻后,站在最前面的一个战俘跪在地上,匍匐于地,喊道:「神明在上,受我查干巴拉一拜!」
一个战俘跪下,其他的战俘也跟着跪在地上,重复着査干巴拉那句话。「神明……」
邓子龙脸上冒出了冷汗,斜眼看着铁浪,在艳阳照耀下,铁浪那身金甲熠熠生辉,真的有点像被佛光笼罩着的神明,让邓子龙腿有点发软了,几乎有种下跪的冲动。
不仅是邓子龙,在场的守兵都有这种感觉,好几个负责驱赶战俘的守兵也都跪在了地上。
「处理好战俘,受伤的记得替他们包扎伤口再放回去,我要回去休息了,头有点痛。」
说完,铁浪转身离去。
「知……知道了。」
邓子龙忙点头。
回到总兵府,早已获得捷报的柯兴宁为铁浪准备了丰盛的午餐,桌上还摆上7三瓶上好的女儿红,就算有病在身,柯兴宁也想和铁浪好好喝一杯。
铁浪不喜欢酗酒,只有心情很好或者很差时才会喝,至于现在心情好还是差,铁浪也不知道。大同府能够安然无恙,铁浪是该高兴,可这一切都是拜罂粟所赐,恨不得将自己撕碎的罂粟竟然役使肉兽搭救自己,这实在是太不合理了!
「来,来,杨兄弟,我敬你。」
柯兴宁举起酒杯,「腿不方便,柯某无礼了。」
「我们共患难,你怎么还跟我客气。」
铁浪连忙起身,碰杯后,两人一飮而尽。
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来的寄寒香替他们斟满酒,本想退下让他们好好聊聊,柯兴宁却要求她也坐下一起吃,寄寒香只好陪着他们了,只是还装得很矜持,滴酒不沾,只负责帮他们斟酒或者夹菜,偶尔自己也吃点菜。
看上去十分贤良淑德,可铁浪知道她这都是装出来的,至少在后花园的她比妓女还淫荡,喝得有几分醉意的铁浪肉棒勃起,恨不得将寄寒香压在酒桌上好好干一干。
「如今鞑靼短期内不可能进攻大同府,杨兄弟此行算是顺利完成圣上交代的任务,那杨兄弟打算何时回京师?」
寄寒香目光也落在铁浪身上,似乎不希望他离开,毕竟余下的四个穴位都要靠铁浪才能解开,现在的她虽然有了一点内力,可还是个弱女子,要想和邵元节那种变态道士斗,不解开她余下的四个穴位是绝对不行的。
见两人都想知道自己的打算,铁浪便道:「这边的事处理完毕,我一定要回去向圣上禀告这边发生的事,还要回独石城和我的家人圑聚。」
「也是,能够娶到海露的女儿,证明你很有福气,以后徐大人的位子一定是你接的,到时候我们一起抵御鞑靼的侵略,为大明的国泰民安献出一点绵薄之力丨,」
说得有点激动的柯兴宁吩咐寄寒香替他们斟满酒,又是一飮而尽。
见他们脸都有点红了,寄寒香劝道:「可别喝太多了,要不然待会我要叫家丁把你们背进屋子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夫人今天可不能打搅了我们的兴致。」
酒量本就不行的柯兴宁有点摇摇晃晃,抓起空酒杯,往桌上敲了好几下,道:「斟酒,斟酒,斟酒。」
寄寒香只好再替他们斟满。
酒过三巡,铁浪没有完全醉倒,不胜酒力的柯兴宁则直接趴在桌上。铁浪撑着下巴,道:「总兵大人,再来,再陪我喝,才喝这么点,你怎么能退缩呢丨,」
「都已经喝很多了。」
寄寒香将柯兴宁手里的酒杯掰下,有点不满的道:「你们男人喝酒就发酒疯,又吵又闹,平时的君子作风都荡然无存了。」
铁浪起身,走过去将寄寒香搂进怀里,嬉笑道:「我杨追悔向来不是什么君子,现在要和夫人好好亲热亲热,你摸摸,我这里都硬起来了。」
说着,铁浪抓起寄寒香的纤纤玉手便按在自己胯间。
「他在这,你别疯了!」
寄寒香白了铁浪一眼,将他推开。确实有点醉的铁浪摇摇晃晃,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真是的。」
寄寒香有点郁闷,走过去想将铁浪拉起,却反被铁浪拉倒,更被他骑在身上。
「别这样子,会有人进来的,而且他还在,晚点再弄,行吗?」
寄寒香求饶道,可瘦弱的她完全反抗不了铁浪。
铁浪俯身,酒味喷在寄寒香脸上,嬉笑道:「夫人,你长得可真漂亮,我要进去好好探索探索。」
「别这样子,现在不能。」
寄寒香盯着虚掩着的大门,又望向醉得一塌糊涂的柯兴宁,就怕他突然醒来。
「好,好,好,我放了你,起来。」
铁浪一把拉起寄寒香,却没有放她走,反而将她压在酒桌上,手已伸进她的裙内,触到软绵绵的阴部,便笑道:「看来夫人永远都没有穿亵裤的习惯呀!」
「还不是为了方便你!」
寄寒香瞪了铁浪一眼,还未完全反应过来,铁浪已将火热的肉棒塞进她的蜜穴内。
「唔……」
寄寒香怕叫得太大声,忙捣住嘴巴,眼睛则盯着已发出鼾声的柯兴宁。意识模糊的铁浪只顾着往死里插,压根就不在意近在眼前的柯兴宁,肉棒大起大落,狠狠冲击着寄寒香的蜜穴深处。
「唔……唔……」
寄寒香表情痛苦,怕叫出声,她拼命咬着手指,顶着衣裳的双乳在酒桌上不断蹭着,木质酒桌随着铁浪的抽动频率而前后摇晃着,桌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鸡汤都洒了出来,沿着桌边滴向地面,有些还弄脏了柯兴宁压在桌上的袖子。
铁浪掀起寄寒香的薄裙,手拍打着她的肉臀,笑道:「拍一拍,夫人就夹得更紧了,很爽吧?」
「别这样子……会被发现了……唷……」
过于激动的寄寒香竟然轻易被铁浪送上了性爱巅峰,滚烫的阴精浇灌着铁浪龟头,又顺着交合处溢出,在地上画着一幅水墨画。
「要不要让他睁眼看一看你被我干的场面?」
铁浪举起酒壶,揭开盖子,昂首,直接往自己嘴里倒,下身则很有规律地抽动着,让肉棒在寄寒香那不断收缩着的蜜穴内冲刺着。
「好酒!」
铁浪甩开酒壶,打了个酒嗝,脑子不太清醒的他干脆环抱着寄寒香,下体机械性地干着。
「别这么用力。」
寄寒香求饶道,可铁浪哪里听得进她说的话,继续自娱自乐着。
这时,柯兴宁忽然抬起头。
「完了!」
寄寒香忙撑起身子,与柯兴宁目光相遇。
觉得自己的夫人变成好几个的柯兴宁问道:「杨兄弟呢?」
「去……去……去茅厕了……」
寄寒香忙答道。铁浪的身子被寄寒香挡住,可那双手正抱着她的腰肢,若柯兴宁看得仔细点,就会看到那双手,更会发觉自己的妻子下体塞着铁浪的大肉棒,还在忙碌进出着。
「我头好晕,你好好照顾杨兄弟,我要先回房间了。」
柯兴宁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向内堂。
「快点拔出来。」
寄寒香咬牙道。
这次铁浪倒是挺听话,屁股往后一挺,肉棒已从湿淋淋的热穴内滑出,像不倒翁般站在那儿,看着柯兴宁,铁浪喊道:「过来再喝几杯,总兵大人丨‘」柯兴宁头也不回道:「我不行了,我要去休息,我夫人会好好照顾你的。」
扶着墙角,柯兴宁已走进了内堂。
「你男人要你好好照顾我。」
铁浪坏笑道,再次将寄寒香抱住,龟头则在她臀沟乱顶着。
「差点被你害死了!」
寄寒香转过身,一手抓住铁浪的肉棒,死瞪着他,;屁股来在酒桌上,大方地分开雪白大腿,夹住铁浪的虎腰,「进来点。」
看来寄寒香也愁火焚身了。
铁浪压在寄寒香身上,寄寒香则将铁浪肉棒引入蜜穴内,并紧紧夹住铁浪虎腰,一声闷响,肉棒已整根塞入,只留下两颗蛋蛋在外面。
「好胀。」
寄寒香咽下口水,用筷子夹起一根青菜,道:「把嘴巴张开,我喂你。」
铁浪缓慢抽插着,傻笑着张开嘴,寄寒香却将青菜送入自己嘴里,然后吻住铁浪双唇,双手紧紧搂住铁浪脖子,将青菜一点点地送进他嘴里,并非常主动地耸动臀部,好得到更大的快乐。
吃着青菜,铁浪手隔着衣裳揉着寄寒香美乳,并大肆吮吸着她的香舌,几乎将它呑下去,两人的唇边都是彼此的津液和油渍,可交媾带来的热潮完全让他们忽略了一切,他们只想从彼此的身体里寻找着更大的快乐,并用自己的身体满足着对方的欲望,以共同攀上高峰。
「夫人,你里面越来越热了。」
铁浪左右手各抓住寄寒香一瓣香臀,一使劲,寄寒香整个人都被铁浪抱了起来。
「啊丨」寄寒香发出惊叫声,大腿更是夹紧铁浪虎腰,双手也不敢放开,整个人就像树懒般依附在铁浪身上,这种悬空的错觉让她的蜜穴显得更紧,直接导致了她第1I波高潮的来临。
全身都在痉挛的寄寒香都快没了力气,呜咽道:「不能……不能再做了……我会死的……」
「可夫人明明很享受。」
铁浪在酒桌前来回走动着,大肉棒不断冲刺着,偶尔还顶到了寄寒香子宫口。
「唔……要死了……」
寄寒香被干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咬着牙享受着这种欲仙欲死的快乐。
可快乐总会结束,这次则结束于铁浪精液的喷射。
在寄寒香还未反应过来时,铁浪已将她压在大厅的木柱上,快速抽插了11十多下,虎躯一震,灼热精液全部射进了寄寒香子宫内。寄寒香睁大眼,惊道:「你还没有点我的穴道!」
寄寒香交媾的最大目的是藉由淫功解开被封死的穴位,而铁浪只是单纯的享受交媾的快乐,现在又喝得有点醉,哪里还会顾及寄寒香的需要,再说了,每次都修练淫龙第一丨式多无趣,铁浪都想用第五式搞寄寒香屁眼了。
抖了几下,铁浪软下的肉棒已从寄寒香蜜穴滑出,道:「扶我回去,我头真的好晕。」
「这样子怎么回去。」
寄寒香白了铁浪一眼,放下裙摆,跪地,张嘴含住铁浪的肉棒,一边发出呻吟声,一边含吸着,替他清理战场。
清理干净,寄寒香将铁浪这让她又爱又恨的肉棒塞了回去,还替他系好腰带,这才扶着他走出大厅,往他的住房走去。
「才中午就喝这么多!」
迎面走来的静儿坏笑道。「嗯,打了胜仗,他和老爷都喝多了,蔷薇怎么样了?」
寄寒香问道。「已可以下床走动了,还说要去见杨大人呢!因为杨大人好几天都没去看望小姐。」
静儿鼓起两腮,道:「我先去外面买点东西,再见,夫人。」
「照顾好蔷薇。」
寄寒香嘱咐道。
将铁浪扶到床上,寄寒香的骨架都快散了,替他脱了靴子,盖上被子,寄寒香仔细打量着这个有点轻佻的男人,淡淡一笑,合门而出。
这时,I直隐匿在角落的白狐跳到床上,坐在铁浪胸前,歪着脖子看着他,偶尔还去蔬他的脚趾。
「你终于来了。」
铁浪忽然睁开眼,一点也不像喝醉酒的人。白狐立刻跳到地面,慢慢幻化为少女模样。
赤裸着身子的罂粟昂起头,忍受着蜕变所带来的痛苦,当全身的& 色绒毛都消失时,她便用冷漠的眼神看着铁浪,道:「刚刚在大厅,你不是和她干得很爽吗?原来你是假装喝醉。」
「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在总兵府隐匿这么久,我却从未发觉,不用这种方式又怎么将你引出。」
铁浪掀开被子,目光落在罂粟的阴部。「我受上清宫所托,要时时刻刻监督你。」
「那我上茅厕你也在看吗?」
「杨追悔!你少恶心!」
罂粟怒道。「为什么要救我?」
「我最终将杀了你,别的你不用知道。」
罂粟退后两步,冷笑道:「你这种男146人只要看到女人都想上,最低级下流,到时候我绝对要将你那丑陋的东西剪下来,再让你自己吃I!」
「为什么要救我?」
站起身的铁浪重复问道。「没有理由!」
罂粟叫道。
「不管如何,今天你确实救了我一命,我应该感谢你才是。」
「好,现在你的命是我的,你现在用那把剑杀死自己!」
看着怒气勃勃的罂粟,铁浪实在猜不透她的心理,便道:「真的不能告诉我原因吗?」
「因为你是我要杀的人,任何人都没有权力先夺走你的性命!」
「呵呵,那岂不是说我只要遇到困难,你都会挺身而出了?」
铁浪忍不住笑出声。「你错了。」
罂粟阴阴而笑,道:「等上清宫完成对我的改造,我就立刻杀了你。」
顿了顿,罂粟冷冷道:「我讨厌你用这种目光看着我!」
铁浪正要说话,罂粟已化成白狐跳出房间。
「改造。」
铁浪眉头皱在一块,已从罂粟言语间明白了一些端倪;罂粟不杀自己,反而要救自己的原因,大概都是因为上清宫。以罂粟那冷傲性格,估许改造一完成,她也将脱离上清宫的控制。
看来铁浪的性命像风信子一般,永远都拽在别人的手里。「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铁浪一咬牙,人已跑出房间。闯进寄寒香房间,寄寒香正在整理柜子里的衣服,柯兴宁则像死猪一样趴在那里呼噜大睡。
「你怎么来了?」
寄寒香叫出声,忙将床帘放下,小声道:「现在不能做,晚上我们到后花园去。」
「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和你说,现在我必须和你说。」
之后,铁浪便将罂粟接受上清宫改造以及袭击、保护自己的事说了一遍。
「这么说,那只白狐一直在总兵府?」
寄寒香倒吸一口凉气,道:「这种事你应该早点和我说的丨11「我原先不知道她在这里!」
「现在完了。」
寄寒香咬牙道:「我的身分已暴露,总兵府不是久留之地,我151必浈吊点离开这里,但是……但是藉薇怎么办?邵元节心狠手辣,知道蘅薇是我的亲生女儿,他一定会对蔷薇下手的,这下糟了!」
「以我对罂粟性格的了解,她不会告密,只是象征性地监督我,或者在想着要用什么方式杀死我,现在唯一的羁绊便是未完成的改造了。」
铁浪叹道:「以我;人之力可以打败上千人的军队,却被上清宫任意耍弄,实在是令人不爽!」
「以我道术的造诣,只要穴位都打开,我有办法对付邵元节,可……」
寄寒香将目光集中在铁浪身上,问道:「有没有办法一次打开我的四个穴位?」
铁浪沉默了片刻,道:「要回到独石城才知晓。」
「那我和你一起去。」
寄寒香急道。「蔷薇怎么办?」
「我只能相信你一次,相信那只白狐没有告密。」
寄寒香深呼吸道:「赌一把,输赢由天!」
「那可以,我们今夜便回独石城,不能再耽搁了。我先回去收拾行李,你找匹快马,牵到后门等我。」
「可以!」
一刻钟后,轻装的铁浪已走出后门,寄寒香已骑在马背上,道:「上马!」
铁浪伸出手,寄寒香一把将他拉到马背上。寄寒香马鞭一挥,骏马便载着他们往独石城奔去。「你下面没有穿亵裤吗?」
铁浪问道。
「怎么可能?不穿还不被马鞍磨伤?」
寄寒香没好气道:「这几天我还不是为了让你方便弄,所以才不穿亵裤的!」
「我还以为前辈你现在又没有穿,那我可以进去参观参观。」
抱紧寄寒岙的铁浪干脆左右手各捏着一颗酥乳,马背的颠簸让乳房摇颤着,铁浪不捏都可以感觉到寄寒香乳房的盈盈颤抖。
「没个正经!」
寄寒香嗔道。
大同府、独石城、京师三地呈三角之势,所以铁浪不用经过京师,降低广矮澥行踪的可能性,铁浪也深信罂粟不可能追上自己,当她发觉自己已经离开时,占计她会发疯的。
当然,这只是铁浪的猜测而已,说不定罂粟和那只肉兽正跟在铁浪后面呢!
第一一天早晨,铁浪和寄寒香终于到达独石城附近,而马也被他们累死了,他们只能步行。
「对了,你这样子跑出来,柯兴宁不会追究吗?」
铁浪问道。
声音变得有点沙哑的寄寒香答道:「我留了封信给他,说我回永平探亲,他很信任我,不会多想的。」
「所以你给他戴了一顶大绿帽?」
「何谓绿帽?」
寄寒香疑惑道。铁浪耸了耸肩膀,道:「当我没说。」
「那你呢?你又和谁说你回独石城了?」
「没有,我直接跑出来了。」
「连盔甲都不要了?」
「下次进京,直接和嘉靖说盔甲打仗时破烂了,说不定他会重新赏赐一套给我。」
铁浪嬉笑道。
「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寄寒香又白了铁浪一眼,望着笼罩在浓烟中的独石城,道:「看来这边的战事不乐观。」
看着那些冲向天际的浓烟,铁浪一眼就看出这是炮弹爆炸后扬起的浓烟,担心美娇娘安全的铁浪急忙拉着寄寒香的手往前狂奔。
「喂,喂,喂,我可没力气了!」
寄寒香娇嗔道。「真麻烦!」
铁浪一把抱起寄寒香,将她扛在肩膀上往前跑。被铁浪的举动吓到的寄寒香忙伸手拍打铁浪胸膛,铁浪完全不理她,已用上了轻功。
「杨兄弟回来了!」
守着南门的守兵叫出声,连忙让人打开城门。放下寄寒香,铁浪走了进去,寄寒香则一脸愤怒地跟在他后面,刚刚的顚簸差点让她吐出来。
向兵询问粗略了解了战况,铁浪总算放心了。
原来昨晚鞑靼对独石城发动了截至目前最大一次的攻击,而且他们的攻击18点放在城内,百炮齐鸣,炸得城内土房倒的倒,着火的着火,百姓也被炸死了不少,但守兵用火炮对他们进行了狠狠的反击,打散了他们的阵营,还在梦岚、半雪、施乐、纱耶、黛柔及三颅凤凰协助下攻入他们的阵营,可惜在那上百门毒火飞炮的威胁下,守兵也只能撤回城内。
梦岚的鬼葬,半雪的龙啸,施乐的嗜血剑,纱耶的剔旋,都在这场战争中发挥得淋漓尽致。
当铁浪得知徐平将抓到的战俘都处死时,他的眉头皱了一下,却也没有说什么,只和寄寒香一起赶往将军府。
一路上,铁浪看到了破烂不堪的房屋,看到了百姓坐在自己屋前哭泣着,看到了缺胳膊断腿的伤员,看到了一具具摆放在街边的尸体,更是听到了他们的哀号声。
看着深受战争之苦的黎民百姓,铁浪的心有点痛,终于知道了徐平处死战俘的原因;要是鞑靼兵用火炮轰死大同府的老百姓,那时铁浪绝对会化身为魔王,将城下的战俘统统处死!第六章独石城危机
走进将军府,铁浪差点与大夫撞在一块。
「噢,杨公子,老朽正要去药房取药。唉,太惨了,恐怕药都不够用。」
感叹着,大夫已急匆匆跑开。
「谁受伤了?」
铁浪急忙问道。「都有!」
铁浪担心她们出事,急忙跑进大厅,大厅挤满了伤员,几名大夫正替他们处理伤口,海露和梦岚则在一旁帮忙端水递毛巾。「杨公子!」
叶梦岚叫出声。「悔儿,你不是……」
海露也发出惊呼声。
铁浪只得将大同府那边的战况简单的说了一遍,便问道:「她们没事吧?」
知道「她们」是指谁的叶梦岚浅笑道:「都很好,只是施乐受了轻伤。」
「这位好像有点眼熟。」
海露打量着寄寒香,表情由疑惑转为欣喜,道:「你该不会是柯总兵的夫人秦丰艳吧?」
「正是。奴家要去永平,刚好和杨大人同路,所以一道过来看看,也想等这边稳定7再去永平,否则路上也不安全。」
寄寒香答道。
「也是,女人不容易。」
海露拉住寄寒香的手,道:「这边忙得不可开交,待会我和夫人好好聊聊,一直想抽空去大同走走,却老是抽不出时间,呵呵。」
「我帮夫人吧。」
寄寒香含笑道。
「你们聊,我去看施乐。」
说着,铁浪已奔出大厅,朝后院跑去,像一阵风般,差点把端水的碧兰撞倒了。
推开施乐房间的门,铁浪却没有看到人,只听到了戏水的声音。「谁呀?」
施乐的声音从屛风后面传来。
铁浪没有说话,只是走进去将门合上,蹑手蹑脚走向屛风。「谁?」
施乐语气显得非常不友善。
「还有谁呢?」
铁浪脑袋忽然出现在屛风上方,正拎起施乐那件火红色的丁字裤,闻了闻,道:「有股騒味。」
正和小月泡在水里的施乐表情转为欣喜,一下就站起来,那对巨乳上下摇晃了好几下才趋于稳定,很想跨出木桶的施乐忙招呼道:「相公,快过来,我想死你了。」
看着童颜巨乳的施乐,铁浪走上前,伸手捏住她左乳上的樱挑,道:「梦岚说你受伤了,可看起来没事嘛!」
施乐弹开铁浪魔手,嗔道:「你不在的日子里,人家的心一直都很受伤。」
面对湿答答的施乐,铁浪想好好亲热都不行,便问道:「难道梦岚骗我?」
「是真的。」
小月开口道:「姐姐昨天被鞑靼兵的长矛刺伤了,不过我们人鱼复原能力比人类强上十倍以上,所以今天就好了。」
看着一脸轻松的施乐,铁浪勾起她的下巴,给了她一个深吻,道:「可要好好保护自己,要不然以后你怎么服侍我?」
「大不了投胎再来找相公你啰!」
施乐噘起樱桃小嘴,道:「相公,人家想要你了,没有你的日子,人家双腿都快变成鱼尾巴了。」
说着,施乐还隔着裤裆抚摸着铁浪渐渐勃起的肉棒。
「现在不行,晚上再陪你,乖!」
铁浪摸摸她的头,道:「我先去看看她们。对了,黛柔住在哪里?」
「在你新房左边那间。」
施乐脸一下拉长,瞪了铁浪一眼,道:「永远都把我161们姐妹放在最后面,恨死你^^!去,去,去,不理你!^^!」
「嗯,好吧!晚上我就不过来了。」
铁浪转身就走。「喂,一定要过来!要不然我就把你杀^-1。」
施乐忙叫道。
铁浪转身,扬起眉毛,道:「晚上我会插死你的。」
「我才不怕!我会把你那坏棒棒夹断的!」
说着,施乐弯腰捧水泼向铁浪,铁浪两步便跑出屛风,这才幸免于难。
像例行公事般看过半雪、纱耶、优树、黛柔等人,铁浪便走进张碧奴的房间。
此时张碧奴正安静地坐在床边,听到脚步声,她朝门这边张望,可又不知道是谁,有点逆来顺受性格的她正等着对方先开口。「夫人,我回来了。」
铁浪开口道。
「杨公子。」
张碧奴忙站起身,有点局促不安的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矜持地站在那里。
「这几日可好?」
铁浪扶着张碧奴坐在床边。
「呵呵,大家都对我很好,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饭菜都很香,每天晚上也睡得很香。刚开始,羡霓还陪我睡,因为怕我会做噩梦,呵呵,都快被她们惯坏了。」
张碧奴甜滋滋地笑着,继续道:「杨公子能平安回来真是太好了,可让妾身担心了。」
打量着张皇后,她的气色非常好,皓齿朱唇,仙姿佚貌,梳理精细的鬓发被金色发簪固定住,面颊两侧还垂着一小簇弯鬈的发丝,像垂柳般微微摇曳着,而那似乎经过打理的睫毛十分显眼,让人觉得那双眼睛如夜明珠般晶莹剔透,可它永远都看不到光明。
高高在上的皇后被一个得宠妃子所害,双眼失明,还被不明不白地打入大牢。
纵然如此,她还是那么的相信身边的人,甚至不愿意相信是珧玲儿害她,对于这个女人,铁浪早生怜惜之情,更想霸占她的身体。那天正大光明地偷看她洗澡,她那被茂密耻毛包裹住的阴部还烙印在铁浪脑海里,铁浪不禁想问她下次洗澡的时间,到时候再来偷看一番。
意淫完毕,铁浪便问道:「夫人,我岳母有请大夫来看您的眼睛吗?」
「看了,但是大夫没和我说我眼睛怎么了,可能治不好了。」
张碧奴道:「不过无所谓,这样子也挺好的,只要身边有几个可以说真心话的人就好。有初彤的消息吗?」
^ 「我没去京师,直接来了独石城,等独石城情况稳定了,我还得回京师\趟,^ 到时候我就进宫去探望初彤公主,顺便看一看到底是谁假冒了您。」
「只要初彤平安,我便心安了。」
「夫人好好休息,追悔先退下了。」
铁浪习惯性地抱拳作揖,得到皇后同意后便退出房间。
知道海露她们还要忙很久,铁浪便回到自己房间。
门被推开,徐半雪像做贼般将手藏在身后,道:「相公,我要给你一倘惊喜。」
「难道是有我的骨肉了?」
铁浪嬉笑道。
「给你这个!」
徐半雪伸出手,一条折叠整齐的白色手帕正躺在她掌心处,「花了好多天,快点看一下,保证你会喜欢。」
「真的?」
铁浪拿起手帕,见绣着两只长得有点像鸭子的动物,便问道:「这有什么深刻含义吗?游泳的鸭子?」
「是鸳鸯!」
徐半雪踩了铁浪一脚,哼道:「人家花了五个晚上才绣好的鸳应,你却说是鸭子,不给你了!」
徐半雪伸手去抢手帕,铁浪却将手帕举得高高的,就是不让徐半雪碰到。这时,铁浪盯着徐半雪双峰,还在一蹦一跳的徐半雪双峰竟然也会抖动了,铁浪吃了一惊,顺手去捏。
「干嘛呀你!」
徐半雪忙护住玉女峰,嗔道:「大白天就想乱来呀?」
「我记得以前你这里不会动的,现在都会动了,是不是变大了?让相公我用手测一下。」
铁浪走上前,顺手将徐半雪搂进怀里,将她手拿开,撝住左乳,反覆揉捏着,嬉笑道‘,「真的变大了,看来不再是小馒头了。」
「你才小馒头。」
徐半雪被铁浪刺激得面颊绯红,抓着铁浪的手,问道:「晚上几个人一起睡?」
听到这话,铁浪有点答不上来,他刚刚答应晚上要去陪施乐,优树可能还会吵着要和自己同床,很爱吃醋的半雪又问这种尖锐的问题。
想了一下,铁浪答道:「晚上还要和岳父岳母商讨对付鞑靼的策略,可能要通宵达旦,不确定何时回来休息。你可以早点睡,我回来会把你叫醒,到时候你就很有精神陪我玩了。」
徐半雪白了铁浪一眼,道:「懒得理你,我要去帮娘的忙了。好心给你绣鸳鸯,你还说是鸭子!」
鼓起两腮的徐半雪已跑了出去,还哼着欢快的歌儿,并没有生气,心里反倒有淡淡的甜在蔓延着。
打开柜子最底层,珧玲儿的肚兜还摆在那里,铁浪上次真该带肚兜进宫,然后直接扔给嘉靖,龙颜大怒的嘉靖绝对会处死珧玲儿,只是自己也要一起陪葬。
不对,应该是珧玲儿给自己陪葬才对。
不管谁给谁陪葬,反正两个都要被拉出去砍脑袋就是了。撇开肚兜和亵裤,铁浪拿起了淫龙九式的秘笈,心里多少有点激动,因为传说中的第六式即将展现在自己面前。
看着第五式最后那页的几个告诫大字,已用珧玲儿身子修练过第五式的铁浪很自信地翻页,躺在床上仔细研读着第六式。
「第六式龙吟春巢,此式需对五个女体同时进行阴精采集,配以吮阴心诀,在点修练者的大赫、会阴、膻中三穴位,切勿点鸠尾,否则女体将泄阴而亡,点穴顺序也不能乱,否则修练者将真气外泄,衰竭而死。利用吮阴心诀收集五女阴精,再配以甘露服下,以达强化丹田之目的。」
还想翻页的铁浪又看到了「未修练第六式,绝不可参看第七式」这几个大字,看来他只能修练了第六式才能去看第七式。
丹田做为真气的容器,若练武者真气超出丹田所能承受的极限,人体很可能暴毙而亡,看来凌霄神尼也有考虑过这点,所以特意搞出了可以强化丹田的第六式,可……
「五个女人,要五个女人。」
铁浪摸着下巴,思考着如何从这么多女人中挑选出五个以共修第六式。铁浪的女人缘一直都很好,脑海里一下子冒出了好几个名字,如梦岚、小月、施乐、半雪、阮飞凤、寄寒香等,可重点是要让她们同时和自己双修。梦岚、小月、施乐这三个要一起还好,半雪是绝对不可能的,若让她知道干娘叶梦岚都被铁浪干了,说不定她还会气得拿剪刀剪断铁浪的命根子。
阮飞凤又被自己叫回女真族搬救兵,而寄寒香居心叵测,不能让她知道太多关于淫龙九式的秘密。
如此推算下来,能确定参与第六式的只有梦岚、小月和施乐,还差两个,难道把优树也算进去?或者那个又疯又癫的易梦?整天给幼蓉喂奶的海露?被自己破了后庭的夏瑶,女忍者㈣矹?
铁浪霍地站起身,又无奈地躺回床上,不知道该如何再找两个女人加入这场6?之中。
「烦躁啊!」
铁浪干脆收起秘笈,垂着脑袋走出房间。
见海露、梦岚、寄寒香、半雪等人都在大厅忙碌着,铁浪只得在将军府无所事事地溜躂着。
快到中午,大厅的伤员才算处理好,之后由未受伤的守兵扶下去休息。打扫干净,海露都有点虚脱了,便吩咐下人准备午饭,又让碧阑带寄寒香到客房休息。
吃过午饭,需要参加军事讨论的几人来到后花园的沁心亭,丫鬟上了浓茶,他们便开始讨论关于彻底摧毁鞑靼进攻可能性这个尖锐话题,参与军事讨论的有铁浪、徐平、海露、宣府总兵马芳、副总兵宋襄渝及参将葛柳。
身为独石城的守城将军,徐平根据军事地图将目前的形式大致阐述了一遍,认真地分析了双方的利与弊。
每个人面色都很严肃,铁浪自然也是,可他老是想笑,因为他实在有点接受不了徐平的嗲声嗲气,看来他真的该进宫去做大内总管了。
徐平阐述完,马芳、宋襄渝及葛柳进行了补充,统筹大局的徐平自然会忽略;些细节,而他们三个刚好弥补了这个缺陷。
待他们讲完,铁浪应他们要求讲述了大同府守卫战。虽然没有刻意突显自己,可那种以一敌千的画面还是将他们吓住了,他们完全不敢相信是铁浪一人力挽狂澜。铁浪讲完后,终于轮到海露这个巾帼英雄总结了。「大家都已经说完,那由我来大致说说要取得胜利的策略。」
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海露继续道:「大同府那边已经守住,鞑靼绝对会孤注;掷,调遣更多的兵马参与这边的攻城战中,而他们最得意的便是毒火飞炮,我们也领教过。而且他们在大同府只投入了八门毒火飞炮,却在这个战场投入了一百多门,所以我们这边才是@ 攻击的重点,而且这也是追悔能取得胜利的最大原因,要是大同府那边也投入了1百多门毒火飞炮,我可以很肯定追悔难守住大同府。」
「确实如此,岳母分析得极是。」
铁浪忙拍马屁,不过确实如此,别说一百门毒火飞炮,就算五十门,大同府城门绝对会被攻破,铁浪也不可能接近毒火飞炮,以杻转大同府战争形势。
报以微笑,海露道:「悔儿,近日你确实是战功显赫,不过可不能太骄傲,虚心的人才能成大事,所以我才点醒你。」
「多谢岳母大人提醒,悔儿一定谨遵教诲,为大明效犬马之劳!」
「都是自己人,这些话就不必说了。」
海露妩媚一笑,露出皓齿,继续道:「言归正传。若我分析得没错,俺答汗那边很可能还会增兵,更可能增加毒火飞炮,不过要运送笨重的毒火飞炮到龙啸关,日夜兼程也要两天左右,我们绝对不能坐以待毙,应先发制人,要不然我真担心独石城的百姓又将受苦。」
说到此,海露柳叶眉挤在一块,满脸愁容道:「我们的目的是保护全城百姓,这次却辜负了他们,我至今还记得那一具具被埋入土里的尸体,还有他们亲人哭泣的悲惨模样。」
「岳母,现在不是感伤的时候,为了让死者安息,让活着的人平安,我们应早点做好打算才是。」
铁浪安慰道。
「悔儿说的极是,夫人保重。」
宋襄渝道。
「抱歉,我是个女人,不像你们那么坚强。」
眼睛有点泛红的海露调节着气息,道:「那我说说自己的打算。」
海露站起身,葱指点住地图上的龙啸关三字,道:「这里,他们的军营就扎在龙啸关后面,关口非常小,易守难攻。根据情报,他们早已做好防御,有十门飞炮架在关口,只要我们的人一接近,定遭炮弹攻币,而两侧都是险要高山,根本无法偷袭。」
「可以,岳母,我可以。」
铁浪插话道:「只要我驾驭神鸟。」
「你确定?」
徐平问道。
「当初在潮州海战,我便以神鸟摧毁海盗在南澳岛的防御阵线,使得潮州的守军攻陷南澳岛。」
「这事我和平哥哥都知道,我爹有飞鸽传书过来,不过我还是有点担心。」
「岳母,你不相信我也应该相信神鸟的。」
铁浪笑道。「我都相信。」
海露笑道:「只是怕雪儿不肯让你冒险。」
「国事为先。」
徐平拍了拍铁浪的肩膀,道:「做为你的岳父,我其实也不希望你出征,当初若不是圣谕,我和露儿都不会同意你到女真族领地去,不过你真的很争气,竟然能联合已分裂上百年的女真三族,以后我这守城将军一职非你莫属了。」
(你的女人也非我莫属丨0铁浪陪笑道:「岳父你说笑了,不过是悔儿运气好而已。现在不谈过去的事了,先把眼前的事解决再说。」
铁浪抱拳道:「岳父、岳母,请同意悔儿夜袭龙啸关!」
「这……」
徐平与海露对望着。片刻,海露拉住铁浪的手,道:「今天晚上你先好好陪陪雪儿,明晚再行动。」
「但是……」
「没有但是,我是守城将军,这里我最大,我以守城将军的身分命令你晚上好好陪着雪儿!」
徐平严肃道,可那太监音总是将他的威严大打折扣了。「好吧!悔儿明白了。」
铁浪点头道。「别和雪儿提起这件事,否则她会担心的,知道吗?」
遇上海露那有点灼热的目光,铁浪也只能点头了。
「马总兵、宋副总兵、葛参将,军营的事还请三位好好处理,我徐某人感激不尽!」
徐平抱拳道。
「都是为朝廷效力,徐将军不必客气。」
三人异口同声道。听到这话,铁浪有些疑惑,他记得每次战争一起,徐平都会住在军营中,现在竟然不去军营,还要让他们处理事务,这也太奇怪了吧?
疑惑归疑惑,铁浪还得装作什么都懂,偶尔还用眼光余光偷看自己这个风韵犹存的岳母,那充满奶水的双峰正随着她的呼吸鼓起,娇艳欲滴的薄唇更让铁浪想凑过去咬上一口。
事情差不多敲定,各自散开,海露则和铁浪继续坐在亭子里聊天,问了一些关于他和女儿及那些美女们的事,虽然都是旁敲侧击,可铁浪都听得懂,看来海露是在怕铁浪因为这强大的后宫而冷落了她女儿。
当海露道出女儿向她抱怨要和别人分享男人时,铁浪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得一直傻笑,以静制动。
海露似笑非笑道:「自从收养了你,我一直把你当作亲生儿子,你在潮州的表现更是让我爹爹飞鸽传书,说要你和雪儿赶紧结婚,好像怕你这块宝被人抢走似的,呵呵,大概是因为小月、施乐她们和你一道去潮州的缘故吧。岳母也不和你拐弯抹角,和你直言了吧!当雪儿和我说那番话时,我说你的优秀决定了你身边女人的数量,而且她们几个也都非常优秀;小月很温柔,施乐虽然有点野,会挖苦人,不过1上战场,身手敏捷,当时还替小兵挡了一剑。优树倒是挺可怜的,国破家亡,又失忆,你确实应该好好照顾她。」
「那岳母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和她们成婚了?」
铁浪喜道。
「看来你早有此打算了。」
海露道:「你的仕途还未稳定,先别和她们产生太多的羁绊,情债难还,而且你现在还小,身子也吃不消。」
「什么身子吃不消?」
铁浪疑惑道。
「你现在也算是我儿子了,我就有话直说了!不管你们男人多强壮,房事太多,身子都会垮的,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嗯,嗯,知道了。」
铁浪猛地点头。
「我问你,你和羡霓到底什么关系?」
「江湖上的朋友。」
铁浪忙答道。
「其实……唉,算了,算了,岳母管的太多了,只希望你好自为之吧!」
海露站起身,走开没几步,回头继续道‘,「晚上必须好好陪着半雪,不能让她独守空闺,或者好几个女人一起睡,知道吗?要的话,你下午抽空陪陪她们几个。」
「我会好好努力干……好好努力的。」
铁浪忙点头,差点说出要好好干徐半雪。望着海露离去的背影,那翘挺的香臀让铁浪想入非非,恨不得冲过去将它办开,认真观摩一下她的私处有没有出水。
摇了摇脑袋,让自己打消这种荒淫想法,靠在亭子的柱子上,铁浪也该好好考虑到底该如何安置那些美女了。他总觉得放在将军府是最佳选择,自己出门至少可以放心,可心思缜密的海露如今都告诫自己不能乱来了,那他又该如何顺利完成淫龙第六式?难道要去妓院找五个妓女乱干一通?「好恶心。」
铁浪马上开始鄙视自己。
和妓女交媾倒是没有什么,重点是要将五人的阴精混合,配以甘露服下,要是阴精换成妓女的,就算那些妓女扔钱给铁浪,铁浪也不会喝的,说不定其中还有另1个男人的精液!
有点迷茫的铁浪显得无精打采,望着亭下那些游来游去的金鱼,他蓦然想起了静月湖,想起了自己的师傅凌霄神尼,更想起了她的遗愿。
「为了师傅,我一定要快点练成淫龙九式,以报答她的知遇之恩!」
铁浪握紧拳头,表情非常的严肃,却又露出苦恼神色,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找齐五个可以同时上的女人。
「哥哥!」
优树那清脆声音忽然传入他耳中。
一扭头,穿着花色和服的优树已飞奔过来,一下投进他的怀抱,差点将铁浪撞出亭子。
「优树想死哥哥了!」
优树紧紧抱住铁浪的虎腰,双乳在他胸膛不断蹭着,好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
「呵呵,刚刚不是才见到吗?」
铁浪五指插入她的发丝间,温柔地理顺着。
「可人家想你嘛!真是的,难道哥哥喜新厌旧了吗?」
优树用那很无辜的眼神望着铁浪,眼角似乎都有泪光了。
「呃……怎么会呢!」
铁浪陪笑道:「哥哥是要保卫国家,所以这段日子不能1直陪在优树身边嘛丨11正走来的纱耶将头扭向一边,哼道:「保卫国家,哼!都不知道在陪哪个女人,这次又带了一个回来。」
「她说你带回了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优树眼角真的开始泛泪花了。「别听她胡说,那个女人只是路过而已,懂吗?」
面对天真无邪的优树,铁浪有点慌了,忙对纱耶使眼色。
「好吧,路过。」
纱耶蹲在池边,有点茫然地看着金鱼,突然问道:「杨君,你会照顾公主一辈子吗?」
「当然丨」「你身边的女人这么多,我还真怕你哪天对公主失去兴致,而将她冷落甚至赶走。」
「怎么会呢?」
铁浪让优树坐在自己大腿上,从后面将她抱住,附到优树耳边,道:「我和优树这个好妹妹永远都不会分开,她还要给我生孩子的嘛!」
「杨君,若你是个薄幸之人,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你!」
纱耶冷冷道。「好可怕。」
优树缩进铁浪怀里,眼里满是畏惧。「我怎么会……」
「在我心里,公主是最重要的,要不然我不可能随她跑到大明!」
纱耶突然哭出声,嚷道:「不仅与她形同陌路,还经常被咬,每次都要把你搬出来解释许久,她才勉强能接受我,你知道这种滋味吗?反正你这色狼一定要照顾好公主一辈子,要不然……要不然……混蛋……」
纱耶一边抹着泪水,一边往回走,弄得铁浪觉得自己好像已抛弃了优树。
「哥哥,她为什么要哭,你欺负她了吗?」
优树天真道。「可能眼里进沙了。」
铁浪敷衍道。
「晚上会陪优树睡觉吗?我们两个人,别和那位姐姐一起,要不然太挤了,优树上次都快被挤下床了。」
优树落寞道。
面对内心过于脆弱的优树的请求,铁浪又该怎么办才好?
此时的他多么希望自己有孙悟空的分身术,那样子就可以同时满足她们几个,也不用一直为和谁睡觉而头大。
「可以吗?」
优树摇着铁浪手臂,满心期待。
「优树。」
铁浪似乎下定了决心,道:「晚上我要出门,要天亮才回来,所以不能陪你了。」
「怎么能这样子。」
优树抽搐了一下,哽咽道:「我每晚都很想念哥哥,以为晚上可以一起睡,可现在……人家不依嘛丨」「现在陪你睡,好吗?」
优树捏着铁浪面颊,嘟哝道:「我才刚刚睡醒,睡不着了,哥哥陪我洗个澡,晚上优树就不缠着你。」
「嗯。」
拉着优树的手回到她房间,在她的再三要求下,铁浪才让纱耶去叫下人打热水进来。
碧閜、碧莲将木桶加满水后便离开,纱耶则站在屋外,将里面这个小小世界留给了他们,纱耶很担心铁浪会对公主下手,可自己又不能阻止他们,否则公主绝对会恨死她的。
「哥哥帮我脱嘛!」
站在木桶前的优树撒娇道,莲藕般的手臂圈住铁浪脖子,正哼着那首她最喜欢的《樱花颂》「真是顽皮。」
铁浪解开她的腰带,本衿自然分开,露出白色内衬,有点透明的内衬凸显出美乳的轮廓,两颗樱桃正顶着内衬,隐约可见粉色点滴。
呼吸变得急促的铁浪手都有点颤抖,将她的和服褪下,悬挂于屛风上,转身,望着这个一尘不染却又好像在故意勾引他的童心熟女,都不知道咽下多少口水了,而依旧哼着歌儿的优树正摇晃螓首,摆出一副调皮模样。
胯间一热,肉棒毫无预警地勃起,铁浪却还要装得很镇定,面对完全不知性为何物的优树,他根本不敢露出禽兽本色。
「这件也要脱了,把手举起来,伸直。」
铁浪撩起优树那及膝的内衬,那无毛的光洁阴部像磁铁般吸引着他的注意力,铁浪的手开始颤抖着,饱满的肉丘间那条粉色肉缝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就像含苞待放的玫瑰蓓蕾般,铁浪甚至想用手拨弄它,以促进它的茁壮成长。
手举得有点酸的优树嘟哝道:「哥哥,快点帮人家脱下来,手很酸耶丨‘」铁浪忙将内衬剥下,眼睛又被她胸前那对皎白挺乳吸引住了,优树的乳房不算很大,但下缘的线条非常完美,就好像是新月的弧线,而那被浅色乳晕阐绕着的粉色乳头此刻已充血,散发出诱人芬芳。
站得过近的铁浪都看到了乳头上的点点凹陷,更知道那是以后乳汁将泌出的地方。
「我可以进去了吗?」
优树再次勾住铁浪的脖子,毫无意识地将娇躯靠在他身上,打量着铁浪痴呆表情的美眸依旧清澈透明,像悬挂在绿叶上的露珠。「嗯。」
优树抬腿跨入木桶,却没有坐下,而是将毛巾递给铁浪,道:「哥哥帮优树洗洗,记得要洗得干干净净的噢!优树晚上要睡个好觉,还要在梦里和哥哥相遇。」
「会的。」
铁浪将毛巾弄湿,眼睛死死盯着优树的阴部,手忍不住去触摸那儿。「很痒……哥哥……」
优树嗔道。
「这里是尿尿的地方,必须好好洗才行,听哥哥的话。」
铁浪手指沿着肉缝来回滑动数下,捧起温水洒在优树私处,接着用毛巾擦拭着那儿。
阴部是女性最脆弱最神圣的部位,铁浪擦拭得非常小心,生怕伤到了优树,一。
边擦拭,一边看着优树那好像有点痛苦的表情,铁浪道:「优树,不舒服记得和哥哥讲。」
「唔……只是有点想尿尿……哥哥……对不起……」
优树娇躯微微颤抖着,却没有阻止铁浪。
「没事,不用担心。」
铁浪将毛巾挂在木桶边缘,两手轻轻拉开优树的阴唇,狭窄的阴道正被紧缩在一块的淫肉封住,淫肉还在微微蠕动着,折射出淫靡光彩,还可以很清晰地看到那好像蜗牛触角般的尿道口,阴蒂更是露出了一点。「哥哥,里面也要洗吗?」
优树天真道。
「当然,不过这里很脆弱,不能用毛巾,让哥哥替你舔干净。」
优树蜜穴散发出阵阵淫香,铁浪实在受不了了,遂伸出舌头舔着那软湿得好像出水豆腐般的淫肉,淫香顿时扑进铁浪鼻腔,使得他的肉棒胀得都有点痛了。
「唔。…唔……哥哥……要尿出来了……别弄人家那里……」
「快弄干净了。」
铁浪卷成柱状的舌头缓慢抽插着,但又不敢进得太深,怕弄痛了优树。
「哥哥……我腿酸……站不住……」
怕优树摔倒,铁浪忙扶住她的大腿,继续抽插着,偶尔还用嘴唇封住优树的整个饱满阴部,舌尖继续探寻着温热蜜穴,吃着溢出的蜜汁。「不行了……哥哥……好酸……」
铁浪正吃得欢心,门却被纱耶敲响,并道:「杨君,你收敛一点,别胡来!」
知道自己不能做得太过火,铁浪只得给优树阴部一个深吻,捧水清洗着那儿,之后拿着毛巾擦拭优树身体的其他部位。
用毛巾擦洗优树美乳时,铁浪总觉得这滑腻腻的乳房似乎一直和自己的手作对,老是会滑开,被弄得很痒的优树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还把玩着铁浪发丝,嗔道:「哥哥好笨,这都不会。」
面对优树的挖苦,铁浪报以傻笑,继续研究着这被温水弄得滑溜的乳房,还想用嘴巴去吸越来越充血的乳头,却又担心受到纱耶的指责,只得收敛一点了。
「转过去。」
铁浪擦着优树光洁的脊背,视线则落在优树那两瓣肉多却没下垂的翘臀处,在温水的灌溉下,臀肉都有点反光了,微微摇颤的模样更是诱惑至极,铁浪真的很想掏出肉棒狠狠插进去!
「这里也要洗一洗。」
铁浪弯腰,将优树臀肉掰开,看着那褶皱规律的后庭花,往那儿喷了点水,就用毛巾擦洗着。
「嘻嘻……好痒……哥哥……这样子弄人家真的好痒……」
优树括约肌收紧,被弄得很痒的她使劲甩动肉臀,弄得铁浪一脸都是水渍。
「你这妹妹可真调皮啊!」
将她的身子清洗一遍,铁浪用袖子擦去脸上的水溃,又拧干毛巾,替优树擦干身子。
擦着那些敏感地带时,优树总会发出蛊惑铁浪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偶尔高亢,偶尔低潮,铁浪则每分每秒都保持肉棒勃起到胀痛的地步。
让优树走出木桶,铁浪擦干着她的小腿,又忍不住用嘴巴去亲吻优树的阴部。
「哥哥,你那儿要优树亲亲吗?」
优树含着指头问道。
铁浪忙站起身,替优树拿来干净的内衬,道:「不用了,以后再说,乖,手伸进来。」
替她穿上内衬,铁浪又想帮她穿和服,可面对构造有点怪的和服,铁浪根本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最后只得叫来纱耶,让她完成最后一道程序,他则带着满腔的欲火离开,想着找谁来发泄。人鱼姐妹绝对是最好的发泄对象,特别是施乐,她騒得很,可以完全满足铁浪的兽欲。
跑到人鱼姐妹房间,小月和施乐还在泡澡,铁浪便让施乐手扶着木桶边缘,翘起臀尖,他则扶着施乐细腰,从后面插入,接着便疯狂抽送着,干得施乐连续高潮了两次,差点虚脱,躺在木桶里的小月的脸则老是被施乐那摇来晃去的巨乳蹭着,弄得她满脸羞红。
、施乐投降后,还未射精的铁浪又打起了小月的主意,小月本想拒绝,可又知道太久不和铁浪交媾将维持不了人的形态,所以只能学着姐姐翘起臀部,她那害羞又杻捏的动作让铁浪干劲十足,掰开翘臀,粗大的肉棒用力捅入显得有点狭窄的蜜穴,瞬间的灌满让小月差点晕过去,只得咬着薄唇承受那抽送越来越快的肉棒的冲击。
将精液射进小月穴内,铁浪那被优树挑起的性欲终于得到满足,便将人鱼姐妹抱到床上,左搂右抱,和她们美美地睡了一觉。
醒来,已是傍晚,洗把脸,铁浪便回到自己房间,和徐半雪搂搂抱抱好一会儿,海露来喊他们吃饭了,他们才有点不舍地分开。
用过晚饭,铁浪陪着梦岚去集市买了点生活用品,还去看望了张碧奴,似乎想起什么的他又跑到了海露房间,询问关于张碧奴眼睛的情况。
得知独石城的大夫都束手无策,铁浪很郁闷,看来只能等阮飞凤这个妙手回春的巫医来到独石城了。
之后,海露教育了铁浪足有两刻钟,让他要好好善待自己的女儿,有点无辜的铁浪不禁想说徐半雪每次都被自己干得欲仙欲死,又怕玷污了自己在海露心里的纯洁地位,只得选择做一个好学生。
等海露唠叨完了,铁浪才得以回到徐半雪身边,此时徐半雪已睡着了,被褥只遮到小蛮腰上,酥乳处是一件红色绣着鸳鸯的肚兜。
脱衣上床,替徐半雪盖好被褥,铁浪轻轻拥着她,在她额头亲了一下,闻着她的体香,渐渐睡着了。
也许是由于白天太疲倦了,铁浪一个晚上都睡得很死,徐半雪倒是被热醒了,见铁浪陪在自己身边,她就揽住他的脖子,再次进入美梦之中,对交媾并没有太大的需求。
对大部分女人而言,性永远都没有爱来得重要,她们并不那么在乎性爱的过程,倒是很喜欢前戏及高潮后的身体接触。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施乐、寄寒香这种索欲女子。
第二天深夜。
穿上黑衣的铁浪走到三颅凤凰休息的地方,怕吓到它,铁浪将面巾摘下,依次摸了它的三个脑袋,道:「傻鸟,今晚你又要和我一起出击了,待会儿记得别再发光了,我们要搞偷袭,就像上次在南澳岛那样,知道吗?」
听懂人话的三颅凤凰使劲点头,三个脑袋都去顶铁浪的胸膛,铁浪有点站不住,没办法,这傻鸟的力气太大了。
今天白天,铁浪都没怎么和美娇娘们亲近,更没有和她们提起过今晚要奇袭鞑靼军营一事,都在和徐平、马芳、海露他们商量迎敌策略,而所有的赌注都押在这次偷袭上。
海露本以为白天鞑靼会发动攻击,没想到他们还是按兵不动,这让她松了口气,不然火炮飞进来,又不知道要有多少老百姓遭殃了。
想起海露白天的告诫,铁浪从怀里拽出军事地图,看着右下角比例尺,大致估算着龙啸关的位置,骑到三颅凤凰身上,拍拍它的脖子,懂事的三颅凤凰振翅而飞,消失在漆黑的夜里。
「我不会辜负所托。」
铁浪拉起面巾,伏身抱住三颅凤凰的脖子,正以极快的速度接近龙啸关。
盘旋在龙啸关上空,眯着眼的铁浪已从他们点的火把大致确定了每个军营的位置,不过毒火飞炮放置在哪边,还是确定不了,所以他不敢胡乱接近,就怕自己和三颅凤凰被覊得尸骨无存。
知道个头过大的三颅凤凰太显眼,不适合侦査,铁浪便让三颅凤凰带着他落到离鞑靼军营只有半里的小山坡上,告诫了它几句,铁浪弯腰朝鞑靼军营而去。
三颅凤凰趴在地上,盯着铁浪离去的背影,眼里满是不舍。(好想以人形陪在主人身边呀!〕接近军营,铁浪听到脚步声便立刻蹲下,透过杂草,铁浪看到师姐李笑霜正和辛爱一道走进主帅营。
请续看《剑指天下》11
第十一集
【内容简介】
为了报复李笑霜,铁浪将其捆在树下,肆意凌辱……
解除了独石城的危机,和美娇娘们疯狂了十几天的铁浪,又接到了狗皇帝的命令,竟然要他到去云南剿灭神蟒教?
铁浪头大了。他曾经强奸了琉璃千代,绑架了神蟒教教主的女儿月蝉,他这一去不是自投罗网吗?
第一章凌辱道姑
对于李笑霜这个冰指小仙,就算她化成灰,铁浪也不可能将她忘记。要不是她的冰绾青丝,铁浪根本不可能遇上叶梦岚,更不可能成为凌神尼的唯一男徒而修练淫龙九式。如此说来,铁浪还得好好感谢李笑霜?
不!
李笑霜使出冰绾青丝那刻,她已经对铁浪动了杀机,要不是铁浪福大命大,他早就去拜见西方诸佛了,所以李笑霜是他的敌人,就算要感谢,也要用性虐待的方式!
见主帅营周围都是鞑靼兵,想去偷窥辛爱和李笑霜是否在做苟且之事的铁浪,还是决定先干正经事,遂蹲在地上,一边藉着月光看着地图,一边比对周围的景物,以确定自己现在的位置。
一门火炮不怎么显眼,但是一百多门绝对很显眼;而且要应对骤变的军事行动,火炮一定是放在容易搬移的地方,地形要平坦,所以铁浪便根据地图大概锁定了几个可能放置火炮的地方,打算全部找一遍。
收好地图,正准备离开,铁浪便听到了脚步声,一扭头,一个鞑靼兵正朝他走来,不过身处暗处的他似乎没有被发现。见那鞑靼兵提着裤头,铁浪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铁浪慢慢後退,而这内急的鞑靼兵三两步就跨入了草丛,往後看了看,就走到离铁浪不到五步的位置,掏出了命根子,一阵酣畅淋漓之後,鞑靼兵提起裤头往回走。
「要保命就别出声!」
铁浪那把刻龙宝剑已抵住他的喉结。
「别……别杀我……」
「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便不杀你。」
顿了顿,铁浪问道:「这里有几门火炮?」
「大……大约一百二十多门……」
「都放在哪里?」
「这不能说,否则王子会杀了我的。」
「你不说,现在我就杀了你!」
铁浪微微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鞑靼兵几乎喘不过气来。
「在那边。」
鞑靼兵急忙指向右侧,「往右一直走,火炮都放在那里。」
「有多少人把守?」
「大概……大概一百个人……」
「你是不是处男?」
「什……什么?」
鞑靼兵吓了一跳。
「到底是不是?」
「是……」
「那我留你一命,让你回去溥宗接代。」
「谢……唔……」
鞑靼兵还没有完全表达出他对铁浪的谢意便被敲晕,衣服和帽子都被铁浪剥了下来。
铁浪匆匆穿上鞑靼兵的军服,调整着帽子,将刻龙齐剑藏到草逋里,拔出鞑靼兵的弯刀,试了一下手感,确定没什么问题,便走出草丛,装模作样地提着裤头,还对正在巡逻的鞑靼兵打招呼,接着便往右边走去。
铁浪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地面,地上有多处车辙,一直延仲向前方,看来那个鞑靼兵确实没有撒谎。
走了半刻钟,铁浪停住了脚步,眼前是一丈髙的草丛,偏中问的位置有一个很大的缺口,缺口两侧各有两名鞑靼兵守着。
左右两侧都是一丈高的草丛,十分茂密,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不过这里确实最适合藏匿火炮,至少明军的探子不可能知道火炮究竟有多少门,炮弹的存量又是多少。
「干什么的?」
一名鞑靼兵走了过来。
「辛爱王子派我来这里看看你们有没有擅离职守。」
铁浪冷哼道。
「我们都没有偷懒。」
趾高气扬鞑靼兵马上就成了缩头乌龟。
「除此之外,辛爱王子还要我试验火炮。」
「现在要开炮?」
鞑靼兵显然吓到了。
「不是。进去再和你们说。」
走到入口处,铁浪勾了勾手指,道:「你们四个也跟我进来,辛爱王子要求这事要保密,因为他怀疑我们军营中有内奸,否则以我们的实力,怎么可能拿不下独石城呢?」
一听这话,四个人面面相觑,都冒出了冷汗,连忙跟在铁浪後面走了进去。
一走进去,看到那一百多门火炮,这回换铁浪冷汗直冒--横十竖十一,恰好一百一十门,再算上关口处的十门,整整一百二十门!
每门同时射出一颗炮弹,一百二十颗啊!都不知道要炸死多少人了。独石城部分老百姓的性命,就是被这些火炮夺走的!
一看到铁浪,正坚守岗位的一百多名鞑靼兵都将目光聚集在铁浪身上,见他後面的四名鞑靼兵对他毕恭毕敬,他们也不敢放肆。
铁浪没有开口,继续作戏,昂首挺胸,围着场地转了一圈,回到原地,说道:「我受辛爱王子重托,要来这儿完成一项试验。我想问大家,现在有谁想去尿尿或者拉屎的?」
几乎所有的人都摇头了。
「有,才能进行试验。」
铁浪补充道。
这次,大部分人都点头了。
铁浪阴阴一笑,道:「你们到各自位置去,将你们那可以征服娘们的玩意掏出来对准炮口,快点!」
「是要干什么?」
一名鞑靼兵问道。
铁浪手指入口,道:「我之前也想向辛爱王子问这个问题,结果原本要和我一起来执行任务的人,问了之後便被王子杀死了,所以我也不知道辛爱王子的用意。其实,我也很好奇,如果你有种,我们在这儿等着,你去问吧!」
「我随便说说的。你看,我已经站好了。」
「快点,快点,王子还等着结果呢!」
铁浪忙催促道。
每门火炮由一名鞑靼兵看守着,而入口处的四名鞑靼兵是不需要看守火炮的,但是为了让他们也参与其中,铁浪便要他们四个和另外四个共用一门火炮,这就出现了两根鸡鸡对着一个炮口的场面,让铁浪想起了八片中经常出现的两男对一女。不过要塞满火炮的炮口,估计至少要三十根鸡鸡,当然,如果每根都像铁浪那么的粗,二十根就可以塞满了。
确定他们都准备好了之後,铁浪便道:「吸气,收紧菊……屁眼,放松,尿!」
一声令下,一道道尿流便喷进了炮口。
听着那整齐至极的尿尿声响,铁浪继续道:「我有听辛爱王子提过一点,说尿液与火药搅拌在一块会提高炮弹的威力,特别是当铁片插入明军体内时,不管他们怎么治疗,最後都是死路一条,所以你们要多尿一点!」
等到他们都尿完了,整个场地都弥漫着尿骚味,熏得铁浪有点受不了,他只好捂着鼻子道:「离天亮还有两个多时辰,按照辛爱王子的估算,明军天亮後很可能会进攻,所以在这两个时辰里,谁有尿记得尿进炮口,绝对不允许尿到别的地方,听明白了吗?」
「是!」
看着这一张张陌生的面孔,铁浪低下头阴险地笑着,但抬起头又是一脸的严肃,道:「好了,大家好好休息,天亮打得明军屁滚尿流!」
「是!」
看着他们兴奋的样子,铁浪心中暗笑,走了出去。
铁浪本想现在立刻返回独石城,但又担心自己这过于简陋的计谋会出意外,到时候明军贸然进攻,而炮管内沾着尿液的火药又被调换了,恐怕明军都会变成焦屍,所以铁浪改变了主意,决定做一件更有利于扭转战况的事。
走到主帅营附近,铁浪低着头走了过去。
「主帅已经休息,宵什么事?」
守卫伸手拦下铁浪。
「刚刚查到关于独石城守军的最新情报,要向主帅报告。」
铁浪拱手道。
「等等。」
守卫说了一声便走进去,片刻,他走了出来,摆了摆手,铁浪便低着头走了进去。
主帅营布置得非常简单,中间一张长方形矮桌,摊放着一张小型的军事地图,右侧挂着一张更大张的军事地图。辛爱的床靠着主帅营偏右,外面还挂着一面白色床帘,所以铁浪只能确定里面有人,但不能确定有几个人,说不定李笑霜正和辛爱在床上玩得不亦乐乎。
走近几步,铁浪拱手道:「主帅大人,打扰了,有紧急军情。」
「有什么事就说吧!这儿没有别人。」
辛爱慵懒道。
「遵命!」
铁浪疾步上前,弯刀出鞘,猛地一挥,床帘被斩断落地,将出一张陌生的面孔。
铁浪一惊,他虽然只在独石城见过辛爱一次,而且那时他还乔装成药店老板,可不管如何乔装,脸型也不可能变化这么大--铁浪记得辛爱下巴很尖,可眼前这个男人整张脸都是圆的,根本不是辛爱!
「救命啊!有刺客,有刺客!」
铁浪还没有做出反应,「辛爱」已经放声大叫。
「该死!」
铁浪手一挥,刀影闪过,假辛爱已经脑袋搬家,转身正欲逃出化帅营,眼前却出现两个和铁浪都有一面之缘的人,李笑霜和亚历克!
「竟敢行刺!杨追悔,这次你可跑不了了!」
亚历克二话不说,举起九天金杵击向铁浪。
铁浪急忙後退,正欲用弯刀砍断支撑主帅营的软木,却被十几枝长矛抬先了一步,几声高叫,长矛刺穿了主帅营的帐幕,直接刺向铁浪。
前有九天金杵,後有长矛,早有打算的铁浪并没有停滞,继续後退,任由长矛刺到自己的身体。
腰被扎得有点痛,却没有刺破皮肤。
铁浪一转身,手已抓住长矛,暴喝一声,一股真气涌出,直接震飞了主帅营外的鞑靼兵,同时,铁浪借力将手里的长矛都甩向了数步之外的亚历克。
没有刀枪不入之体的亚历克没有退缩,而是挥动九天金杵弹开了长矛,弯腰一个回旋,九天金杵再次搫向铁浪。
还未反应过来,带着亚历克一身怪力的九天金杵硬生生击中铁浪胸腔。
闷哼一声,铁浪人被弹出主帅营,重重落地,嘴角溢出鲜血。
铁浪慌忙爬起来,捂着胸口跳进旁边的草丛。
「把他留给我。以前他和我师妹戏弄我,我现在要好好折磨他!」
亚历克正要追击,李笑霜却阻止了他。
「他要暗杀辛爱王子,我是王子的护法,绝对要亲手杀了杨追悔!」
亚历克正要追击,一脸轻松的辛爱已从另一顶帐营走了出来,道:「亚历克,你随我去一趟火炮那边,杨追悔便留给李道姑,至少她的冰绾青丝比你的金杵更有用。」
「好!」
亚历克连忙走了过去。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李笑霜冷冷一笑,跳入草丛,紧紧跟在还没跑远的铁浪身後。
李笑霜追击铁浪时,辛爱和亚历克已经走到了放置火炮之处,一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尿骚味,辛爱忍不住捂住鼻子,简单询问了守在外边的鞑靼兵几句,确定没问题便和亚历克一道离开了,却不知道每门火炮内的火药都被尿液淋得湿答答的。
「等这次战争结束回国後,我要好好叮咛他们注意军营卫生。」
辛爱嘀咕道。
向来不擅长阿谀奉承的亚历克没有接话,只是安静地跟在辛爱身後,金杵上的八个金环时不时发出当啷当啷的声响。
此时,铁浪已经跑到了离三颅凤凰非常近的位置,而穷追不舍的李笑霜就在十几步之外。
受到内创的铁浪停住脚步,转身道:「师姐,好久不见啊!想不想师弟呢?」
「我想死你了!」
一身道姑打扮的李笑霜冷冷道:「我正想着,为何冰绾青丝未能夺走你这条狗命!」
「这是因为我命贱啊!」
铁浪笑道:「师姐怎么和鞑子好上了?」
李笑霜已拔下一根发丝,将寒气注入其中,冷冷道:「我听那鞑子说你现在刀枪不入,刚刚看了确实是那么回事,所以我想知道你究竟练了何种武功。」
「然後师姐也想学吗?」
「明知故问!」
「可惜这武功只有男人才可以学,除非师姐去装一根那东西。」
「无知小辈!」
李笑霜被气得浑身颤抖,娇声喝道:「我这冰绾青丝连石头都可以插入,就算你刀枪不入,我也相信青丝毒照样可以要了你的小命,识相就快点告诉我!」
「师姐,你有没有听那鞑子说过我其实还有一只神鸟,有三颗头,全身还会发光?」
铁浪嬉笑道。
「什么?」
「你抬起头就知道了。」
李笑霜以为这是铁浪的金蝉脱壳之计,所以根本不往上看,却感觉到上方的空气流动似乎异于寻常,她便抬起头,一眼看到三颅凤凰的三颗脑袋,而且都怒瞪着她!
原来铁浪来到附近时,三颅凤凰已飞了起来,准备随时攻击追杀主人的李笑霜。
李笑霜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三颅凤凰已急速落下,抓住李笑霜的两条胳膊,并将她压在地上,还张嘴低声叫着。从未见过神鸟的李笑霜,当下被吓得花容失色。
「师姐,现在还想不想学刀枪不入的武功绝学?」
铁浪淫笑道。
「我先杀了你再说!」
李笑霜正欲甩出手里的冰绾青丝,三颅凤凰却加重了力道。
痛得几乎麻痹的手自动松开,冰绾青丝掉落在地。
「有傻鸟在,你是不可能伤得了我的。」
铁浪蹲在地上,看着这个颇呉姿色的师姐,嬉笑道:「我看到师姐和那个鞑子一起走进帐中,莫非你为了得到我的武功秘笈,便委身于他?」
「要不是你三番两次用计,我李笑霜早将你千刀万剐了!」
看过《剑指天下》前五万字的铁浪,也知道李笑霜多次被杨追悔戏谇,所以对自己恨之入骨也是很正常的,只可惜她现在已是铁浪的囊中之物,要杀要剐都是铁浪说了算。不过比起死亡,性虐待会更加的刺激,而且李笑霜又是一个性格刚烈的人,虐待她将会获得更大的满足感。
打量着李笑霜,那随着她急促呼吸而起伏的双峰,总是让铁浪充满了遐想。
眉头一皱,铁浪一掌拍中李笑霜颈部,李笑霜闷哼一声,头一歪,晕了过去。
当李笑霜醒来时,发觉双手被脱下的道袍捆绑在一棵树上,丝丝凉风从肚兜下缘往上吹,轻抚着她的乳房。
李笑霜一低头,差点惊叫出声。藉着月光,她看到自己上半身只剩一件肚兜,下半身则是白色亵裤。
「你终于醒了,已整整过了一个时辰,看来是我下手太重了。」
铁浪正仰躺在三颅凤凰背上,左手拿着半只烧鸡,右手拿着一只酒葫芦,其实里面只是蜂蜜水,并不是酒,毕竟铁浪的酒量向来不怎么样。
「这怎么可能?」
李笑霜大惊。
铁浪说的确实是事实,这一个时辰里他可干了不少好事。先是将李笑霜绑在树上,接着又从火炮场的後方草丛潜入,确定炮管里还是沾着尿液的火药後,找回了刻龙宝剑和夜行衣,驾驭着三颅凤凰回独石城一趟,向海露报告他的进展,并要求明军天亮即对龙啸关发动突袭。之後,铁浪从海露那儿拿到了烧鸡和蜂蜜水,并驾驭着三颅凤凰回到捆绑着李笑霜的地方,本以为她已经醒来了,没想到还在昏迷,所以他只能无聊地躺在傻鸟背上吃烧鸡喝蜂蜜水。
「师姐应该口渴或者肚子饿了吧,需要吗?」
铁浪跳到地面,将半只烧鸡和蜂蜜水举到李笑霜眼前,「要喝还是吃,还是都要?」
「我要杀了你!」
李笑霜怒道,使劲挣扎着,想用内功震断绑着双手的道袍。
铁浪察觉,遂将真气集中于指尖,在道袍快要裂开的那一瞬问,他也不管能不能点中李笑霜的紫宫穴,手顺势往她双乳间点去。
「唔……」
李笑霜哼了一声便没了动作,表情却十分愤怒。
「别胡乱挣扎了,否则我就点了你的死穴,到时美丽的师姐可就香消玉殒了。」
见李笑霜气得杏眼圆睁,铁浪更兴奋了,嬉笑道:「师姐,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一个好惹的人,你虽有冰绾青丝,脑子却没有我灵光,遇到高智商的我,师姐又有什么胜算呢?」
「为什么我觉得你变了一个人?以前的杨追悔,就算再恶劣也不可能这样子侮辱我!」
李笑霜依旧挣扎着,却不敢太使劲。
「人总是会改变的,特别是在这个花花世界中待久了。我只是将自己心中所想表达出来而已。」
铁浪凝视着李笑霜,继续道:「师姐若不吃,我可要吃光了。」
「随你!」
「随我?呵呵,那後果可严重了,反正现在离天亮还有一个多时辰,我和师姐还有很多时间交流,特别是……」
铁浪色眯眯地盯着李笑霜纯白色的肚兜,就算月光昏暗,他还是能看到乳尖的大概位置,遂伸手过去握住左乳。李笑霜这种三十岁左右的熟女,乳房已经完全发育,虽比不上施乐的巨乳,可恰好能一掌握住。
「你干什么?」
向来洁身自好的李笑霜惊叫道。
铁浪扭过头,道:「傻鸟,隔离这个区域。」
三颅凤凰点了点头,低鸣一声,已撑开了金色的守护光环。这次的守护光环范围非常大,直接将铁浪和李笑霜都笼罩在内。虽说守护光环表面会有金光闪烁,不过这里距鞑靼的军营还有一段距离,加上铁浪之前的骚扰,就算周围有异动,他们也不敢贸然出击;所以只要李笑霜的声音传不到鞑靼耳中,铁浪就可以尽情玩弄她,唯一的观众就是三颅凤凰。
铁浪用力搓弄着李笑霜的左乳,淫笑道:「我感觉到师姐的乳头已经硬起来了,没想到这么快便有了反应,看来师姐很喜欢我的侵犯啊!」
「胡……胡说……我要杀了你!」
李笑霜想阻止铁浪的侵犯,可穴道被点了,她根本反抗不了,而且她也感到敏感的乳头确实随着铁浪那只魔手的抚弄而渐渐硬起,这种感觉让她非常害怕,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比被冰落夜逐出师门,无处可归还来得恐惧。
「既然师姐不承认,我只能眼见为凭了。」
阴险一笑,铁浪乾脆将半燮烧鸡抛到一边,将酒葫芦放在地上,接着便温柔地解开李笑霜肚兜的繋带。肚兜飘落于地,那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嫩白的玉乳便大方地呈现在铁浪面前,随着她紊乱的呼吸不断颤抖着,吸引着铁浪的视线。
铁浪咽下口水,舔着发乾的嘴唇,道:「师姐这对奶子实在是太好看了,乳头的颜色如此粉嫩,看来很少男人来此涉足吧?」
李笑霜怒瞪着铁浪,叫道:「我们冰墓派向来戒淫,你却做出如此出格之行为,要是师傅知道,她绝对会杀了你!」
「李笑霜。」
铁浪冷盯着她道:「当初你为了学习冰墓派上乘武功,不惜偷取秘笈,後来被师傅发现,才将你逐出师门。之後你又多次为难我与黛柔师姐,要不是看在曾经同为冰墓派的分上,我早将你杀了,你这种人不配再提起师傅!」
被驳斥得面红耳赤的李笑霜哑口无言,却因为乳头被捏住,而无法控制地哼出声。
「左边这颗比右边的硬,那就说明师姐确实有了感觉,所以如果我这样子一直捏下去,师姐两颗乳头将会同样的硬,而且师姐下面还会流出水噢。」
铁浪邪笑着,捏着乳头的四指加重力道,并快速旋扭着。
「啊……」
李笑霜娇躯微颤,乳房传来的丝丝痛痒让她濒临崩溃。
「不管你是谁,有一点永远改变不了,你始终是一个女人,上面下面都是你最脆弱的地方。我现在弄你上面你都受不了,要是我弄你下面,你岂不是要爽得死去?」
「绝对……唔……绝对不能……」
李笑霜蛾眉挤在一块,那种又痛又舒服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发疯,她本能地排斥铁浪那粗暴的抚摸,可身体似乎有点享受这种感觉,因为她下面已经湿了,她怕铁浪注意到她那湿润的下体。
「师姐,我们来玩一个很有趣的游戏。」
铁浪松开了手,弯腰拾起酒葫芦,「这里面装着蜂蜜水,甜而不腻,现在……」
李笑霜还未反应过来,铁浪已倒转瓶口,冰凉的液体沿着李笑霜深深的乳沟往下流淌,瞬间流过平坦如镜的小腹,渗入亵裤,沿着腹股沟汇向女性最为私密的蜜穴。当那冰凉的蜂蜜水与蜜穴入口那略显温湿的蜜汁混在一块时,李笑霜差点惊叫出声,双腿更是用力并拢。
铁浪的手指沿着乳沟往下滑去,停在裤头,问道:「师姐,你下而现在是不是湿了?需要师弟帮忙弄乾净吗?」
「若你不杀我,我绝对会把你千刀万剐!」
李笑霜恶狠狠道。
「刀对我可没用,我建议你还是用你的冰绾青丝,不过现在暂时没有这个可能性。」
铁浪手指已勾开裤头,五指慢慢探入。
「不许碰我!」
李笑霜吼道。
铁浪收回了手,道:「师弟的手都湿了,不过还没有碰到师姐那儿。这蜂蜜水真甜。」
将手放在李笑霜唇边,铁浪道:「师姐先嚐一嚐蜂蜜水的味道,待会我再让师姐嗜一嚐你那儿流出来的水。」
「哼!」
李笑霜乾脆将眼睛闭上。
「看来师姐是想直接嚐一嚐那儿的味道了。」
铁浪冷冷一笑,顺手一扯,李笑霜的亵裤便被脱至小腿处,那被稀疏耻毛点缀着的阴部暴露在空气中。令铁浪惊讨的是,三十岁左右的李笑霜下体阴毛竟然那么少,只在耻骨那儿长了一丛倒三角形的阴毛,仔细一看,发觉这丛阴毛并非天然形成,而是有经过一番的修剪。
「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李笑霜吼道。
「师姐,我还没有玩够。」
铁浪抓着李笑霜的下巴,冷哼道:「师姐的身材保养得真好,不知道下面被几个男人干过?」
「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为了让你更坚定这个信念,我绝对会进一步侵犯师姐,比如插进去。」
铁浪淫笑着,手想握住李笑霜的美乳,可那儿都是蜂蜜水,滑溜溜的,根本握不住,还弄得李笑霜娇喘连连,脸上更是增添几分妩媚。
「师姐的表情可真是可爱。」
铁浪俯身含住李笑霜左边的乳头,用力吮吸着,右手旋扭着右边的乳头,左手则沿着她那凝脂般的体侧,往私处摸去。
「混蛋!」
当女性最私密的地方被铁浪的魔手碰触时,李笑霜忍不住骂出了声。
铁浪用牙齿厮磨着李笑霜的充血乳头,手指则沿着湿漉漉的肉缝来回滑动,身体成熟的李笑霜阴唇非常厚,铁浪的中指便轻易陷入其中,温湿滑涧,再次往下滑动时,他的指头已经找到了洞口。
「师姐,我的手指可以进去作客吗?」
铁浪问道。
「我会杀了你!」
铁浪耸了耸肩膀,道:「看来我只能自己来了。」
「杨追……啊!」
当铁浪将中指瞬间插入时,下体传来的剧痛让李笑霜差点镦厥,铁浪中指在里面搅拌了好一会儿才拔出来,指上都是鲜血。
「原来是一个老处女,可惜你的第一次已经给了我这根手指。」
铁浪手指在李笑霜眼前晃了晃,道:「不过想必以冰指小仙这等美名,江湖上也没有几个人敢娶师姐。既然要做一辈子的老处女,还不如将第一次给我的手指。」
李笑霜痛苦地闭上眼,守了三十年的贞操竟然被一根手指夺走了,这是她做梦都没想过的事,隐隐作痛的下体让她恨不得自杀,可她不愿意就这样子死去,她要让眼前这个男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师姐,怎么不说话了?」
铁浪疑惑道。
李笑霜睁开眼,露出淡淡的笑意,问道:「师弟,不管你现在想干什么,师姐都满足你,只是完事之後你要放了师姐,好吗?」
面对突然态度大变的李笑霜,铁浪自然知道她心里的打算,便顺水推舟道:「如果我插进去,师姐也同意?」
「嗯。」
李笑霜应道。
「谢谢师姐的成全。」
铁浪连忙抹掉手里的蜂蜜水,掏出了早已勃起的大肉棒。
一看到铁浪那根青筋暴起的大肉棒,李笑霜倒吸了一口寒气,道:「师弟,你的太大了。」
「难道师姐看过小号的吗?」
铁浪反问道。
「没……」
「师姐,你让我舒服了,我便会放了你,以後还会好好疼爱你。」
铁浪握着肉棒,在李笑霜那还残留着落红的蜜穴口上下摩擦着。
「师弟……很痒……别这样子……」
李笑霜呜咽道。
「那师姐现在希望我怎么做?」
「随便你。」
「我是你的师弟,自然要迁就师姐了;师姐现在是希望我插进去,还是这样子继续磨?」
铁浪故意加快了摩擦速度,还用龟头顶李笑霜那颗充血阴蒂,弄得李笑霜娇喘更甚。
「如果师弟想插进去,师姐不会拒绝的。」
李笑霜媚笑道。
「那麻烦师姐邀请我进去。」
「师弟……快点插进来……师姐需要你……」
铁浪却突然收起了肉棒,冷哼道:「没想到心狠手辣的冰指小仙也有如此淫荡的一面,真让师弟钦佩不已啊。」
「你!」
李笑霜面露凶相,叫道:「杨追悔,你这混蛋!」
「我现在终于知道了师姐的真面目,原来师姐是一个人尽可夫的騒货!」
「随便你怎么侮辱我,我都无所谓。」
「我懒得侮辱你,那简直是浪费我的时间,而且就算师姐的身体再乾净,也弥补不了你那变态的心。若我插进去,才是对我的侮辱。」
铁浪捡起酒葫芦,邪笑道:「所以我还是打算这样子。」
「你要干什么?」
「这样子。」
铁浪将酒葫芦的尖嘴对准了李笑霜的洞口,缓慢插入。
「唔……混……混蛋……」
酒葫芦尖嘴大约一寸长,和铁浪拇指差不多粗细,加之李笑霜蜜穴非常紧,所以将尖嘴全部插入时,李笑霜觉得下体被塞满,又因为尖嘴过于冰凉,李笑霜感到一阵颤栗。
铁浪将酒葫芦置于李笑霜双腿间,防止它滑出来,然後继续用嘴巴吮吸着李笑霜的乳头,用手刺激着李笑霜的阴蒂。
「唔……唔……」
如此玩了一刻钟後,铁浪便拔出了酒葫芦,倒转,一丝丝黏腻的淫水从葫芦内流出,像鼻涕般垂在那儿。
「师姐,看到了没有?这都是你下贱的证明。如果你不是一个下贱的女人,是不可能流出这么多的水。」
闻了闻,铁浪感叹道:「散发着一股臊味,不过还是挺香的。」
「你继续说,我无所谓。」
「我也懒得和你说了,反正你是一个让我完全提不起「性」趣的女人。」
铁浪再次将酒葫芦插入李笑霜蜜穴内,让她用腿夹住,继续道:「不过我相信明军会很喜欢你这个战利品的,到时候一群还没嚐过鲜的男人扑过来,师姐嘴里含着两根,下面插着两根,左右手各握住一根,还有好多根在排队等着插入,那情景绝对很让人期待。」
「若冰落夜知道你变得如此淫邪,她绝对会将你逐出师门,娃至杀了你!」
李笑霜咬牙切齿道。
「在那之前,你已经被奸死了。」
铁浪跳到了三颅凤凰背上,仰躺着,侧望着李笑霜,道:「我要先睡一觉,天亮就有好戏看了,到时候我倒要看看冰指小仙要如何满足他们。」
「混蛋!」
「傻鸟,可以解开守护光环了。」
铁浪细声道。
三颅凤凰低鸣了一声,守护光环也随之解开。
铁浪看了李笑霜一眼,道:「这儿离鞑靼军营不算远也不算近,你喊大声点,他们会听到的。到时候他们冲来了,我逃之夭夭,而你这个裸体美人会被他们操死,所以要想保住贞洁,麻烦小声点,我还想好好睡一会儿。」
铁浪打了一个呵欠,早已开始打架的眼皮已经合上,因为李笑霜一直没出声,所以铁浪一会儿便睡着了。
一刻钟後,李笑霜叫道:「杨追悔,你这混蛋,快点放了我!」
铁浪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偶尔用手搔着老是被蚊子亲吻的面颊。
李笑霜冷冷一笑,闭上眼,运劲集中着真气,费了好大的劲,李笑霜才在丹田集中了一小部分的真气,并将之逼向乳房下缘的中脘穴,感觉到胸口隐隠传来的燥热,李笑霜便一口气将真气逼向膻中穴。
膻中穴离死穴非常近,所以她只敢将真气逼到膻中,不敢冒险。紫宫、死穴、肭中几乎成一条直线,而且要让真气到达被封死的紫宫穴,就必须经过死穴,那意味着李笑霜很可能会因此丧命!
看着睡得正酣的铁浪,李笑霜眼中恨意突增,遂试着将膻中处的真气逼向死穴,真气一接近死穴,李笑霜顿时觉得思绪变得浑沌,昏昏欲睡。
为了冲开紫宫穴,李笑霜一狠心,咬破了嘴唇,让自己变得清醒一点,她可不愿意就此死去。
控制真气流动的过程中,李笑霜不敢过于躁进,只能一点点地逼运真气,要是流动过多过快,很可能完全触到死穴,便一命呜呼了。
花费一刻钟,李笑霜才勉强让真气通过死穴。此时,她的嘴角都是鲜血,不只是嘴唇破掉流出的,更多的是因为内伤而呕出来的。
李笑霜深吸一口气,运劲逼动真气,随着她一声痛苦的呜咽声,被封死的紫宫穴已冲开。
「哇」的一声,一直积蓄在喉咙处的鲜血喷出,洒得满地都是,落在她那饱满的双乳上,增添了一分凄艳的美。
低头舔着嘴角,吐了好几口唾沫,李笑霜才觉得口腔内的血腥味淡了一些。
获得了自由,李笑霜便张开双腿,微微用力,那还塞在蜜穴内的酒葫芦被挤了出来,噗的一声脱离蜜穴,落在地上。由于蜜穴长时间被尖嘴塞着,所以一时半会也闭不了,淫水还自顾地流出,沿着李笑霜大腿内测往下流。
月光照着李笑霜的下体,由于有淫水和蜂蜜水的双重渲染,那丰满的阴部显得水光盈盈,凹陷的肉缝更是神秘异常,谁也想不到铁浪竟然不愿意插入此地,反而让一个没有生命力的酒葫芦占了便宜。
休息了好一会儿,李笑霜大乱的气息才恢复得差不多,胸口那股闷气也通畅了许多,只是功力无法完全恢复。
看着铁浪,李笑霜气得浑身发抖。她咬牙运劲,震断束缚着手腕的道袍,化作碎片落在地上。
与此同时,李笑霜已拔下一根青丝,注入寒气,柔软的青丝立即竖起,犹如一根夺魄银针,对准铁浪的脖子,李笑霜甩出了冰绾青丝。#--iCMS.PageBreak--#第二章势破竹
李笑霜本以为这次铁浪一定会中招,冰绾青丝却被三颅凤凰突然撑开的守护光环挡下,落在地上。与此同时,铁浪已经睁开眼,冷冷盯着李笑霜。
李笑霜急忙拉起亵裤,也顾不得上半身的赤裸,转身跑开。
看着李笑霜的狼狈样,铁浪忍不住笑出声,道:「没想到冰指小仙也有裸奔的一天,早知道刚刚应该把她的亵裤也扯烂,那定会有好戏看!」
三颅凤凰见铁浪根本没有追击的意思,显得非常困惑,六只眼睛都傻傻地看着他,接着便用脑袋去顶铁浪的胸口,似乎在怂恿他赶快追击。
「李笑霜用真气冲开了穴道,这会儿肯定受了很重的内伤,天亮那战她定是参与不了的,所以暂时不管她了。」
铁浪抚摸着三颅凤凰的脑袋,眯眼笑道:「傻鸟,还是你好,在我陷入危险的时候总会帮到我;如果你是个女人,我绝对会娶你的。」
(主人,我其实就是个女人呀!
三颅凤凰鸣叫着,拍打着金翼,恨不得立刻变成人形与铁浪成婚,可妈妈的遗愿她还记得很清楚,她必须以三颅凤凰的形象一直守护着铁浪,直到老死为止。
「嘘!」
铁浪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道:「我还想再睡一会儿,别太大声,否则会惊动那些鞑靼兵。」
望着李笑霜逃窜的方向,铁浪皱眉道:「待会这里应该会很热闹,所以我们还是换个地方睡觉吧。」
铁浪捡起酒葫芦,一倒转,李笑霜的淫水就缓缓流出,量还不少。
「真是个騒货!」
铁浪甩开酒葫芦,爬到了三颅凤凰背上,道:「去那边的山顶,还可以睡一会儿呢!我要为天亮的血战养精蓄锐。」
三颅凤凰立刻载着铁浪飞到了那才三十余丈的小山顶上,如此一来,铁浪可以一边监视鞑靼军营,一边悠然自得地与周公下棋。
望着鞑靼军营,铁浪不见李笑霜带兵来抓自己,有点无聊的他便靠在三颅凤凰背上睡着了。
一会儿後,三颅凤凰发出了耀眼金光,熄灭後,一个重点部位被金色羽毛遮蔽着的巨乳小女孩出现在那儿,她伸出雪藕般的双臂将铁浪拥进怀里,表情满足,还带着淡淡的微笑,全身不时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铁浪再次醒来,天已经蒙蒙亮。
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扭头看着早已恢复傻鸟模样的三颅凤凰,见牠趴在那儿似乎睡着了,铁浪不想吵醒牠,便独自一人走到了山脚下,面巾一戴,身穿夜行衣的他巳经潜入了朦胧的夜色中。
溜到军营附近,铁浪沿着草丛潜到放置火炮的场地外圈,钻进一丈高的草蕺内,用剑柄撇开那茂密的杂草,没走几步,他已经看到了那一排排火炮,还闻到了尿騒味。
也许是太累了,现下看守火炮的鞑靼兵都靠在炮架上睡觉,只有三、四名负责执勤的鞑靼兵还在场地周围走动着。
看准时机,铁浪便溜到一门火炮前,也不管那个还在打瞌睡的鞑靼兵,他将剑柄伸进炮口,在里面戳了好几下,取出,确定火药还很潮湿,这才松了口气。
弯腰随机检查了十口火炮,里面的火药都是潮湿的,完全不可能被引信点着,铁浪这才放心。看来辛爱根本没察觉火炮早已被做了手脚,还将它们当作是秘密武器。
嘴角翘起的铁浪像一只野猫般钻进了草丛中,一个打滚,人已从草丛另一侧滚了出来。
「有趣的战争即将开始,不过我还有事要办。」
回到三颅凤凰身边,铁浪远眺着正被雾霭笼罩着的独石城,偶尔也注意着鞑靼军营,免得自己的计画被打乱。
旭日刚刚升起,铁浪听到了西南方传来的战鼓声,其中还夹带着战马嘶鸣以及明军们的嘹亮喊声。
同时,鞑靼军营也响起了号角声,那一门门火炮正被推出,鞑靼兵将火炮拉到龙啸关关口,得到允许後便推出龙啸关,在那儿整齐地排列着。负责塡充炮弹的鞑靼兵将炮弹塡入炮口後,不断调整着炮口瞄准的高度和角度,以图多轰死一些明军;而负责点燃引信的鞑靼兵,已经举着火把井然有序地出了龙啸关,在每门火炮前待命。
一会儿後,身穿金色战甲的辛爱和李笑霜、亚历克出现在了龙啸关关口,辛爱登上高台,正用千里镜观察着远方的动静,看来他是非常有把握能守住龙啸关。
透过千里镜,辛爱已看到徐平正骑着战马跑在最前面,後方还跟着几位将领及铁浪的红颜知己。
辛爱笑了笑,道:「护法,看来他们是疯了,竟然比我们先发动进攻,毒火飞炮会让他们死得很难看的!」
「王子所言极是。」
亚历克点头道。
身受内伤的李笑霜本想在营中休息,可又不能被辛爱知道自己受伤一筝,所以她只能死撑着。不过有这么多门毒火飞炮在,她也不相信铁浪敢来造次!
可一切的一切都在铁浪的掌握之中,他们能依恃的毒火飞炮,早已被铁浪动了手脚。
身处两军之间的铁浪,正静静观察着两军动静,并估测着明军进入火炮射程的大概时间和位置,随後摘下面巾,转身跨到三颅凤凰背上,抚摸着三颅凤凰的三颗脑袋,道:「傻鸟,我们只要将关口那十门火炮解决了,便万事大吉了,明白吗?」
三颅凤凰猛地点头,爪子不断在地上刨着,跃跃欲试。
「梦岚、半雪、黛柔、施乐、纱耶,这组合实在是强大啊!」
铁浪嬉笑道。
「我看到好多大炮喔!」
视力非常好的施乐叫道。
「你要相信杨公子!」
和半雪同骑一匹战马的叶梦岚叫道。
「到时候都变成炮灰了!」
施乐气鼓鼓道。嘴里虽抱怨着,可还是用力挥动马鞭,另一只手握紧繋于腰际的嗜血剑,准备随时用鞑靼兵的鲜血喂饱嗜血剑。
那被繍花罗裳裹紧的巨乳,正随着战马的奔跑而上下大幅度摇颤着,都快要将乳罩的系绳撑断了。
明军一进入火炮射程内,辛爱立刻做出了攻击手势,鞑靼兵忙点燃了引信。
「走吧!」
铁浪拍了一下三颅凤凰的肩膀,三颅凤凰便鸣叫着,冲向龙啸关关口。
还没有注意到三颅凤凰的辛爱,只想欣赏明军血流成河的惨烈,可眼前的场景完全让他目瞪口呆--那一百一十门火炮的引信确实点燃了,也确实烧进了炮口内,可压根没有听到炮响,只发出放屁一样的声音,然後炮弹被挤出炮口,直接落在地上。
由于没有足够的推力,这些炮弹根本没有爆炸,部分被蒸发的火药,混着尿騒味从炮口不断涌出。
「搞什么?」
差点呕出的辛爱急忙捂住鼻子,嗅觉受重创事小,重点是这些火炮发射不出便打击不了明军,而且明军正以极快的速度接近,那些本以为火炮可以稳住大局的鞑靼兵全都傻了。
离高台最近的一名炮手叫道:「王子,不是您昨天晚上吩咐我们尿进去的吗?说这是试验。」
「试验?狗屁!」
一向很有大将风范的辛爱完全失了分寸,吼道:「进攻,进攻!他妈的,你们给我进攻!」
辛爱正想指挥炮手将那能够带来希望的十门火炮推出关口,可铁浪驾驭的三颅凤凰已先他一步飞进关口,一声低鸣,那些正欲往炮口塡充炮弹的鞑靼兵都吓得屁滚尿流。
三颅凤凰未落地,拔出刻龙宝剑的铁浪已跳到地面,手起剑落,近身的三名鞑靼兵咽喉都被割裂,倒地而亡。
左侧一名鞑靼兵举起长矛刺向铁浪,刚刚落地的三颅凤凰金翼拍过去,鞑靼兵口吐鲜血,整个人都飞出了关口,砸在一门火炮上。
「你们两个给我去杀了杨追悔!」
辛爱气得脸色铁青。
领命的亚历克和李笑霜纷纷跳下高台,跑入龙啸关。
「纳命来!」
亚历克巨吼着,奔向铁浪,挥动九天金杵,一杵击向铁浪胸口。
一旁的三颅凤凰急忙撑开守护光环。
九天金杵击中守护光环,光环竟硬生生被敲得凹下去,可这终究是凡人的力量,亚历克根本不可能破得了神鸟三颅凤凰的守护光环,所以当他力气用尽时,守护光环产生的弹力硬是将他弹出数十步之外,他更是被震得嘴角溢出了鲜血。
李笑霜见大势已去,便往右侧潜逃,打算逃离这是非之地。
「傻鸟,谢谢你。不过我一直很钦佩亚历克,所以这次的胜负你别介入,你去干你该干的事吧。」
让三颅凤凰解开守护光环,铁浪便直视着亚历克,道:「我以此剑对你的九天金杵,谁败,谁就葬身龙啸关!」
亚历克擦着嘴角的鲜血,点了点头,握紧九天金杵,用力往地上一敲,道:「我亚历克受大汗所托,誓死保护辛爱王子,放马过来!」
铁浪握着开始散发寒气的刻龙宝剑,浅浅一笑,道:「在《剑指天下》这么多男人中,我一直觉得你亚历克才是真正的男人,不过太愚蠢了,保护着根本不値得保护的人。」
「住口!」
受到刺激的亚历克高高跃起,双手握着九天金杵,用力砸向铁浪。
「你这是愚忠!」
一个侧身,铁浪已避开了九天金杵,一剑刺向亚历克背部。
亚历克虽体型高大,不过反应并没有铁浪想像中的迟钝。九天金杵落地那刻,他已弯下腰,刻龙宝剑恰好从他背部划过,并没有伤到他的身体。
依旧弯着腰的亚历克舞起九天金杵,扫向铁浪双腿。
铁浪急忙跳起,双手握紧剑柄从上方刺向亚历克,犹如猛虎下山。
「看招!」
亚历克横举起九天金杵。
当!
刻龙宝剑砍在九天金杵正中间,铁浪借力往右侧砍去,亚历克只得松开一只手,却用单手操控着九天金杵,硕大的杵头攻向铁浪胸口。
来不及避开的铁浪被金杵击中,一声闷哼,人被弹飞,重重落地,顿时觉得体内翻腾不已,好像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正看守着十门火炮的三颅凤凰想去救铁浪,可见铁浪依旧面带笑意,牠便放弃了这念头。
站起身的铁浪吐了好几口唾沫,道:「幸好是一只手,要是两只手同时使力,恐怕我早已命丧此地了。」
「我现在便让你死!」
亚历克抡起九天金杵再次攻向铁浪。
面对气势正盛的亚历克,铁浪也只能使出看家本领了。
「一掌控剑,方成霜雪!」
随着铁浪的一声暴喝,早已被他注入真气的刻龙宝剑顺势推出,急速旋转着的刻龙宝剑,剑尖恰好刺中九天金杵杵头正中间的凿痕。
当、当、当……
亚历克已经顾不得攻击铁浪,双手紧紧抓着九天金杵,丝毫不敢有所松懈,因为霜雪飞剑带来的强大推力是他完全想像不到的。就在这时,铁浪已跃起,一掌拍向他胸口。
亚历克举掌迎向铁浪,两人手掌击在一块,亚历克的袖子瞬间爆裂,露出强壮的胳膊,而轰天击带来的巨大冲击力直接震断了他手臂的所有经脉,又沿着他的手臂传到他的胸口,震伤五脏六腑。
噗!
亚历克呕出鲜血,完全控制不了九天金杵,九天金杵应声落地,而力道还未被完全化解的刻龙宝剑随即刺向他的胸口。
本以为这次死定的亚历克乾脆闭上了眼睛,剑却没有刺中他,睁开眼,铁浪手里正握着刻龙宝剑,剑尖指着亚历克的胸口。
铁浪道:「亚历克,愿不愿意跟着我?我绝对不会亏待你!」
「我亚历克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鞑靼之事,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铁浪望着关口,见鞑靼兵已经被杀得差不多,而且辛爱已经被徐平绑住,他便道:「辛爱已经被抓住了,你也没有必要再坚持下去。天下是大明的,不是鞑靼的,知道吗?」
亚历克见辛爱真的被抓住,目訾欲裂,用还能活动的左手握住刻龙宝剑剑身,人随之往前一倾,刻龙宝剑刺进了他的胸口。
「唔……」
见状,铁浪想收回刻龙宝剑,可亚历克死死握住。
亚历克笑着看着铁浪,道:「护法连主子都无法保护,这命也不该留丨」说完,亚历克又往前走了一步,刻龙宝剑刺穿了他的身体,当场毙命。
亚历克慢慢闭上了眼,巨大身躯往後倒去,重重砸在地上,扬起阵阵尘埃。
「可惜了。」
铁浪微微叹气,收起刻龙宝剑。
不到两刻钟,鞑靼的阵营完全崩溃,主帅辛爱被擒,歼敌四千多人,俘虏三百多人,一部分逃走。由宋襄渝和葛柳组成的队伍,则开始在周围的树林间搜寻着鞑靼的残党,只要不是逃回鞑靼境内,都要将他们揪出来!
「相公!」
毫发无伤的徐半雪跑向铁浪,紧紧搂住他,亲昵道:「雪儿想死你了。」
「我也是。今天表现得很英勇嘛!」
铁浪夸赞道。
「哼!要不是你弄坏了那些火炮,本小姐还打算用龙啸对忖他们呢!」
「那可不行。你狮子吼一出,自己人岂不是也跟着倒楣?」
「这里真的好臭。」
施乐捂着鼻子,道:「难道他们都小便失禁不成?」
「绝对是这样。」
铁浪忙道,他可不希望自己昨晚那不光彩的手段让自己的女人知道,随即眼睛一扫,铁浪却没有看到施黛柔。
「黛柔师姐呢?」
铁浪急忙问道。
有点吃醋的徐半雪两腮鼓起,指着右侧道:「她说看到她师姐,所以就跑去找她了。」
「完了,我必须去救她!」
铁浪头也不回地连忙往李笑霜潜逃的方向追去。
「真是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徐半雪被铁浪这一举动气得快哭出来,使劲跺着地面,而她旁边的施乐倒是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不断抱怨着这里的满天尿騒味。
此时,施黛柔正在一片竹林中与李笑霜对峙,身受内伤的李笑霜根本不是施黛柔的对手,所以只和她叫阵,并不敢动武,藏于身後的手却捏着一根青丝,打算做最後的抵抗。
「师姐,这两年你在外兴风作浪,杀人无数,师傅命我替冰墓清理门户,可我们终究师姐妹一场,我不想杀你。你和我回冰墓向师傅磕头认罪,相信师傅会念在往日恩情,饶你一命的。」
施黛柔道。
「师妹,师傅脾气我是知道的,她可比我毒辣多了;若我回去,她绝对会杀了我,我宁愿死在这里,也不愿意被她侮辱!」
「若师姐再固执,可别怪师妹出手伤人!」
「若你真的念在同门之情,就应该放我走!」
「我不能再让你伤害无辜之人,所以你必须和我回冰墓向师傅认罪。」
施黛柔抽出软纱,玉臂一挥,似乎有了生命力的软纱以极快速度飞向李笑霜。
「你太小看我了!」
李笑霜身子往後一弯,五指顺势抓住软纱并转了几圈,软纱便缠在她身上,而她已经甩出了冰绾青丝。
「黛柔师姐!」
百余步之外的铁浪吼出声。
「孽徒,沐要伤人!」
一声凌厉娇喝从上空传来,一身淡绿长裙的中年美妇从上空落下,手里那把玉白长剑已脱离她的手,以极快的速度刺向施黛柔。
玉白长剑从施黛柔鼻前不到半寸之处刺到地面,冰绾青丝恰好被它挡了下来。
「师傅!」
施黛柔和李笑霜异口同声道。
身穿一袭素锦宫衣,外披水蓝轻纱,微风吹过,轻纱飞舞,整个人散发出空灵之气。青丝挽成一个简单的碧落髻,簪着一枝清雅的梅花簪。肩若削成,腰如约素,眉如翠羽,肌如白雪。
铁浪看着已落地拔起玉白长剑的美妇,口水差点流出来,根本不敢相信这种活像天仙下凡的美娇娘会是杨追悔的师傅,简直娇艳欲滴呀!
咽下口水,铁浪忙抱拳,道:「弟子拜见师傅!」
看着冷若冰霜的冰落夜,李笑霜腿都在颤抖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师……师傅……」
「当初你生性好斗,为师才将你逐出师门,让你跟随紫云师太出家修行,没想到你竟杀了紫云师太,又以冰指小仙自居,在江湖不断掀起杀戮。」
冰落夜剑尖指着李笑霜,冷冷道:「你虽被我逐出师门,可你这身武功还出自冰墓,今日我将废你毕生武功,拘于冰墓,终身面壁思过!」
「不……不能……师傅不能这样子对待徒儿……」
李笑霜吓得面如土色,叫道:「若我有罪,那么杨追悔与施黛柔呢?他们通奸,而且杨追悔昨日又侮辱了徒儿,弄脏了徒儿的身子!」
铁浪本想替李笑霜说好话,没想到她现在狗急乱咬人,便道:「师傅,我与黛柔师姐的事您也知道,我们从未行苟且之事,而且笑霜师姐的功力比我高,又有冰绾青丝,不论从哪方面来说,追悔都不可能羸得了笑霜师姐;要说侮辱,追悔被笑霜帅姐侮辱的可能性更大。」
「杨追悔!」
「你们别吵了。」
冰落夜盈步走向李笑霜,道:「转过去跪着。」
「师傅!」
李笑霜急忙抱住冰落夜双腿,叫道:「笑霜愿意随师傅回冰墓,但师傅别废了笑霜的武功。」
「师傅心意已决!」
冰落夜身形一闪,人已闪到李笑霜身後,竖起食指,在李笑霜脊背点了数下。
「啊!」
李笑霜惨叫了一声,整个人都趴在地上,全身力气尽失,嘴角溢出鲜血,她却握紧拳头,哽咽道:「冰落夜,你今日废了我的武功,若你不杀了我,总有一天我李笑霜会报仇的丨,」
「师姐还是执迷不悟。」
施黛柔轻叹道。
「师傅来了,那我们怎么办?」
铁浪小声道。
「等师傅决断吧。」
冰落夜俯身抓住李笑霜的手腕,剑压住她的手臂,一划!
「啊!」
裙摆沾染鲜血的冰落夜挑断李笑霜双手的手筋,又封了她双手的经脉,以防止她大量出血而死。
看到这画面,铁浪全身冒出冷汗,完全不知道冰落夜手段如此的狠,这手段和她天仙般的姿容完全不相符。
「废你武功和双手筋脉,量你有飞天之能也奈何不了我,乖乖随我回冰墓!」
冰落夜插剑回鞘。
李笑霜勉强站起身,垂着的手臂还在流血,低着头,颤声道:「我……我知道了。」
她显然被冰落夜这极端手段震住了。
冰落夜看着施黛柔和铁浪,道:「柔儿,你随我们回冰墓。杨追悔,我们冰墓派向来不管江湖琐事,更不会涉及朝廷之事,如今你两方都有涉入,我也不可能将你带回冰墓了,你好自为之吧!」
「师傅,我想和黛柔师姐在一起!」
铁浪突然抓住施黛柔的手。
「追悔……」
施黛柔想挣脱,却没了动作,面颊顿红。
冰落夜表情依旧冰冷,说道:「七情六慾向来是冰墓最大忌讳,当初好意收留你,你却对柔儿动了情,这事我绝对不能容忍;如今你还想和她在一起,你觉得我会同意吗?」
怕铁浪受到伤害,施黛柔立刻甩开他的手,急忙走到冰落夜身前,道:「我从未对追悔滋生过情愫,请师傅明监,我现在便和师傅一道回冰墓。」
「如此甚好。」
「师傅,我要和柔儿在一起!」
铁浪急忙跑过去。
「追悔,若你再进一步,我便死给你看!」
施黛柔忽然抓起冰落夜手里的剑抵在脖子上,道:「走,回到你该去的地方,冰墓不属于你,我也不属于你!」
铁浪知道施黛柔怕自己受到伤害,遂道:「师傅,徒儿在这里与你约定,我总有一天会回冰墓与师傅决斗。若我赢了师傅,恳请师傅让我和柔儿师姐在一起。」
「输了呢?」
「追悔,你别犯傻!」
「输了,追悔愿意自断经脉,在冰墓服侍师傅一辈子!」
铁浪抱拳道。
「可以,师傅答应你。走吧!」
看着她们离去的身影,铁浪久久不舍得移开视线,直到她们都消失于竹林深处,铁浪才转过身往回走。
铁浪本想刚刚便向冰落夜下战书,不过现在上清宫那边的事还搞不定,就算蠃了冰落夜,让施黛柔跟在自己身边也很危险,还不如让她先回冰墓,至少那儿是最安全的地方。
做好打算,铁浪沿着原路返回。
回到龙啸关,明军还在清理战场,而他们抱怨最多的还是空气中弥漫着的尿騒味。
铁浪回到了美人们身边,调戏了施乐一番,又惹得徐半雪醋劲大发,幸好还有叶梦岚这个乾娘在开导她,否则铁浪担心徐半雪恐怕会当着大家的面来招狮子吼,到时候倒楣的可不只铁浪,在场的估计都会被震破耳膜。
见辛爱已经被装进囚车运往独石城,铁浪和四位国色天香的美人也骑上骏马返回独石城,三颅凤凰则在他们上方盘旋着,那身金翼在朝阳映衬下更是显得神圣异常,道道金芒时不时灏在他们的身上。
回到独石城,徐平便拟书飞鸽传书到京师,向嘉靖报告这次战争,提到最多的自然是铁浪,更将这次战争胜利的最大功劳归结到铁浪身上。
铁浪本以为嘉靖那狗皇帝又会急着将他召到京师,可一点动静都没有,只是派人押送辛爱到京师。有鞑靼大汗之子这张王牌在手,谅鞑靼也不敢再侵犯大明!
不仅如此,在取得独石城守城战完胜後的第三天,被蛇蛊控制的达赖台吉也率军抵达龙啸关。由于鞑靼刚受到重创,铁浪便授意达赖台吉以收回领土的名义率军进攻鞑靼。
鞑靼的统治者本是达赖一族,所以达赖台吉此次进攻也是理所应当的。而且俺答汗统治鞑靼以来老是滋扰大明,虽有所收获,可战争带来的是妻离子散、国库空虚,最大的受害者自然是生活在鞑靼地区的平民百姓,所以达赖台吉进攻的第一天起,便有一部分鞑靼地区的老百姓倒戈,加入反攻的人潮中,其中更有一部分是铁浪在大同府守卫战中放走的鞑靼兵,他们都坚信铁浪是天神下凡,更相信鞑靼只有交给和铁浪有所交情的达赖台吉治理,才会国泰民安。
如此一来,达赖台吉的反攻可说是如鱼得水,本来需要考虑路途遥远、粮草难以供给等细节,可热情的鞑靼居民完全替他们消除了困扰。
短短十天反攻战,达赖台吉已成功收复一大半的领土!
同时,来自女真三大部落的援军也抵达独石城。
按照徐平的说法,女真族的援军已经派不上用场,想直接请他们回去,可他们千里迢迢赶来,又无事折返,女真族绝对不会愿意被当作傻瓜玩弄,所以在海露的授意下,铁浪独自前往两里外的女真援军驻紮地。
还未走到他们的驻紮地,铁浪便看到了戴着虎形面具,裙摆正被烈风刮起,露出白嫩小腿的阮飞凤。
走到阮飞凤跟前,铁浪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发丝,问道:「凤儿,想不想我?」
「别这样子,会被人看到的。」
阮飞凤忙推开铁浪。
「啧啧,现在都不让我碰啦?」
「奴家可不是这意思,奴家确实是怕被人看到,毕竟後面还有奴家的族人;若他们误会了,以为杨公子要对奴家不轨,到时候你身体可是会被种满毒蛊的哦!」
「我明白了。那我现在不动你,晚上可要好好服侍我哦!」
「奴家……奴家知道了。」
害羞的阮飞凤当即低下了头。
打败辛爱率领的鞑靼兵,至今也有十几天了。这十几天里,铁浪自然没少和美娇娘们亲热,叶梦岚、徐半雪、施乐、小月和寄寒香,都被铁浪干得淫叫不已,可铁浪还是没办法修练淫龙第六式,要同时和五个人交媾并取到她们的阴精,不是那么容易的。
如今阮飞凤回到铁浪身边,铁浪自然高兴万分,至少修练第六式的可能性又提髙了。
和阮飞凤甜言蜜语一会儿,铁浪便开始说正事,之後两人并肩朝驻紮地走去。
命人叫来建州和海西女真此次的行动指挥官,铁浪开始和他们商量要事,阮飞凤则以野人女真的行动指挥官及翻译官双重身分参与此次的会议。
对于铁浪,建州女真的行动指挥官还不算很熟,可他早已从海西女真族人的口中得知铁浪以一人之力降服海怪,非常钦佩他,更将他视若神明,所以不管铁浪说什么,他们几乎都点头赞成,完完全全同意了铁浪的所有建议。
首先,铁浪要求他们三族进行简单的贸易往来,各取所需;其次,铁浪要求他们通婚,以达到三大女真族融合为一族的可能性;再次,铁浪要求他们定期向大明缴纳一定的贡品。
当铁浪说出第三点时,建州和海西女真的行动指挥官倒是没什么意见,可阮飞凤马上有意见了。
「杨公子,奴家虽是明人,但也要替他们说一句话。大明的存在与否和女真族一点关系都没有,这次是因为要营救杨公子你,才千里迢迢赶到这儿,你却反倒要我们每年进贡,这是何意?」
「飞凤,你误会我了。」
铁浪笑道:「嘉靖是一代昏君,痴迷炼丹,身边又有严嵩这种大奸臣,若你们三个女真族成功融合为一体,很可能对大明的江山造成威胁,到时候大动干戈,总有人要牺牲的,所以先向大明进贡,如此一来大明便不会动你们了,懂吗?」
听完铁浪的解释,阮飞凤点了点头,道:「没想到杨公子人品如此之好,还懂得替我们着想。」
「自然了,呵呵。」
铁浪当然不知道自己的一时好心促成了改朝换代。在华夏历史中,明朝之後便是清朝,清朝前身为後金,即女真族,所以铁浪对他们下的三条命令,直接促进了女真三族的融合,并为以後努尔哈赤建立後金政权奠定了基础。
要阮飞凤向他们说明第三点,又随便聊了一会儿,每句话都要阮飞凤翻译,多有不便,所以铁浪便让会议提早结束,他也该回独石城了,否则美娇娘们可要等急了。
铁浪似乎还记得昨天好像有答应过寄寒香什么事,又一时想不起来,昨晚和她干得太厉害,铁浪耳朵里只听到她的叫床和性器撞击声,那断断续续的言语都被他忘得一乾二净了。
为了让他们觉得不虚此行,铁浪决定和徐平、海露商量,从独石城或者周边城池运送部分物资到他们的驻紮地,一方面可以表示大明的诚意,另一方面可以让他们回去有个交代。若他们回去说跑到独石城什么事都没干,像被耍了一般,建州和海西女真族的首领疯起来很可能会举兵攻打大明,铁浪必须将所有的危险性都抹除!
和阮飞凤行走在回独石城的路上,铁浪不断开心地哼着小曲,阮飞凤则安静地跟在他的身边。
走了一刻钟,独石城已看到全貌,这时,阮飞凤开口问道:「杨公子,若他们要回去了,那我呢?」
「自然是留在我身边了,而且我还要娶晴儿为妻,你这个岳母怎么能回去呢?」
铁浪嬉笑道,见四下无人,他便揽住阮飞凤蛇腰,嬉笑道:「我知道你也舍不得我。」
「可奴家是巫王,又是巫医,族人的存亡与奴家息息相关,奴家若不回去,他们怎么办?」
阮飞凤急道。
铁浪收起笑意,迟疑片刻,道:「凤儿,这么和你说吧!不管是哪个民族的首领,总有死的一天,他们也会觉得族人没有了自己便活不下去,可事实完全不是如此。只要选出了新的巫王,他们定能好好活下去,野人女真的血脉也会一直传下去,所以你必须留在我身边,懂吗?」
「奴家懂杨公子的意思,让奴家再考虑考虑,好吗?」
「嗯。」
铁浪若有所思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道:「自从打退鞑靼,我的生活平静了许多,可又觉得我不可能拥有这种平静,上清宫绝对不会放过我的,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会发生。」
「杨公子想太多了吧?」
「我也希望是我想太多了。」
铁浪突然扭头亲了一下阮飞凤,道:「晚上你留在独石城,别回去了,我们要好好沟通沟通。」
阮飞凤那躲藏在面具下的脸都羞红了,呢喃道:「美文社-http://meiwenshe.com沟通……沟通什么?」
「语言上的沟通啊。」
铁浪道。
「只有如此吗?」
阮飞凤似乎有些失望。
铁浪坏笑道:「伟大的野人女真族的巫王,是想和我这个无名小卒进行肉体上的沟通吗,比如掰开巫王的大腿,拨开那朵可爱的花朵,再将我的棍棒插进去?」
「坏死了!」
院飞凤用开铁浪的手,碎步跑向前,羞得几乎想找个地洞钻下去了。
「晚上你就知道我有多好了,你会爱死我的。」
铁浪追上去,将阮飞凤拦腰抱起。
「杨公子,放奴家下来,快放奴家下来,被人看到了可不好,快点呀……」
不管阮飞凤如何挣扎,如何恐吓,铁浪就是不放她下来,还加快了步伐跑向近在眼前的独石城。
接近独石城,依旧躺在铁浪怀里的阮飞凤不敢挣扎也不敢说话,幸好有面具遮脸,否则她简直不知所措。
进城时,铁浪便将她放下来,并大声道:「巫王大人,你右腿受伤,走路可要小心点丨。」
守卫起初还有疑惑,听铁浪这么一说,也就了解他为什么要抱着巫王进城了,所以也就不再胡思乱想。可阮飞凤为了不露出马脚,她还要装成瘸子,一瘸一拐地走着,铁浪则在一旁坏笑。
「再笑,奴家晚上喂你吃蛇蛊,吃光你的大脑!」
阮飞凤小声威胁道。
铁浪乾咳两声,忙扶着阮飞凤,道:「巫王大人,你年纪大了,脚又瘸了,走路可要小心,让小辈扶着你吧。」
听到这话,阮飞凤哭笑不得,只得任由他扶着。
此时,太监总管刘管材正从将军府走出,一看到铁浪,他便眯眼笑着走过来。
第三章龙吟春巢
一看到这个死太监,铁浪就知没好事,不过基本的礼貌还是要有的,所以娥浪也报以微笑。
「多日未见,怀远大将军更有大将之风了啊!」
刘管材笑咪咪道,手做兰花指状,走路比妓女还来得招摇扭捏。
「公公客气了,远道而来,定有要事吧?」
「哟,自然是关于大将军的了。」
刘管材食指在身前划了条弧线,嗲声嗲气道:「大将军不仅守住了大同府,又以闪电般的速度跑到烽火连天的独石城,还凭一人之力智取龙啸关,不仅弄残他们的火炮,更掳获了敌国王子,以後看他们还敢小敢放肆!」
铁浪可不记得自己做了这么多事,他记得最清楚的便是让鞑靼兵尿尿到炮口里,不过既然刘管材这么说了,铁浪自然受之无愧,拱手道:「我是大明子民,向然要保卫大明的江山社稷,这些都是应该的,公公谬赞了。」
「呵呵,大将军不必过谦。」
刘管材眨了眨眼睛,道:「下官来此的目的是颁圣旨,刚徐将军已经替你接下了,大将军回去可要仔仔细细看一遍。」
「圣旨?」
一听到这两个字,铁浪就觉得大难临头,遂告别刘管材,和阮飞凤一道走回将军府。
走到大厅,徐平和海露正坐在那儿交谈着,一见到铁浪,徐平急忙走过去,双手重重拍在他双肩,道:「这回可不好办了!」
「岳父如此着急,到底怎么了?」
铁浪忙问道。
「悔儿,你自己看吧。」
海露已把圣旨递给铁浪。打开圣旨一看,铁浪脸色大变,叫道:「狗皇帝是不是疯了,怎么什么浑水都叫我蹚,这不是要人命吗丨,」
「彩云之南,名字虽好听,可那儿的民族十分混杂,彝族、白族、壮族、苗族、回族,大大小小有二十多个少数民族;而且地势多变,石林、元谋土林、彩色沙林、九龙河瀑布、玉龙雪山、虎跳峡、九乡溶洞、阿庐古洞,还有热泉,一不小心,悔儿便可能客死异乡了。」
海露面露愁容,蛾眉紧锁。
「这些都还好,关键是神蟒教,这狗皇帝绝对是疯了,怎么会要我到云南铲除神蟒教……」
铁浪几乎想一头撞死。若他告诉海露,自己曾经强奸了神蟒教内很有威望的琉璃千代,又绑架过教主的女儿月蝉,真不知道她会有何反应。
强龙不压地头蛇,铁浪这头淫龙若跑到云南,落入神蟒教手里,绝对会被剥皮!
「岳父、岳母,这次我绝对不去,我怕到时候恐怕会死无葬身之地。」
铁浪沮丧道。
「可圣旨都已经下来了,抗旨也是死路一条……」
海露道。
「可以托病吗?」
「圣上会派御医过来。」
「那说我月经……唉,算了、算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铁浪将圣旨扔到桌上,问道:「那,是不是明天就要啓程了?」
「按照圣旨,应当是今天,不过明天啓程也无妨。对了,」
海露从兜里摸出一块纯金令牌,递给铁浪,道:「这是圣上御赐调令金牌,只要持有调令金牌,悔儿你可以任意调动云南地区的兵马,以助你铲除神蟒教。」
「多谢岳母。」
铁浪收起调令金牌,问道:「若我让云南所有兵马都举旗反抗朝廷呢?」
「大逆不道,不可胡言!」
海露忙道:「这里是自家,要是在外面,乱说话会招来杀身之祸!悔儿,你年纪轻轻,娘可不希望你出半点事。娘二十年前去过一趟云南,所以此次会和你同行。」
一听到这句话,所有的危险都被铁浪抛诸脑後。看着这个娇艳欲滴、浑身上下散发熟妇气息的海露,铁浪立刻感到心痒难搔。想着和海露出行可能发生的色色场景,铁浪胯间那根肉棒瞬间勃起,他忙侧过身,严肃道:「这怎么行?岳母,您还要照顾幼蓉,而且独石城这边也需要您打点。」
「我的好女婿。」
徐平插话道:「露儿还未嫁给我时,可是江湖女豪杰,身手好得很,又师承鬼仙,看起来温柔婉约,动起手来就算几个你也不是她的对手。刚刚我已经和露儿商量过了,我也同意她这次的出行;幼蓉有人照顾,而且现在也断奶了,所以露儿也该好好活动、活动了。」
铁浪之前考虑到海露要徐幼蓉修练《玄阴真气诀》不愿意让她喝别人的奶水,但听徐平这么一说,海露已可以不用喂奶,而且双乳应该还有很多奶水才对,随手一捏,那美滋滋的奶水就喷出来……
铁浪不敢再意淫下去了,生怕自己会射出来,便问道:「那我们何时啓程?」
「明天吧,今天我要把该交代的事情都交代一番。」
「嗯。哦,对了,小婿还有件事要和岳父、岳母商量,是关于女真三族的。」
随後,铁浪便将自己之前的打算说给他们听,虽要独石城损失部分的物质,不过徐平和海露都点头表示赞同,徐平更是立刻让下人去通知参将葛柳负责此举。
聊了片刻,铁浪才想起阮飞凤还在门外,忙将她接进来,道:「这位想必不用介绍了,女真族女巫王。神蟒教善于用毒,而巫王本身还是巫医,精通救人巫术,所以小婿希望她也能同行。」
「我们当然没意儿,只是他们族人……」
「巫王大人,有问题吗?」
铁浪问道。
刚刚在门外,阮飞凤也佴听到他们的谈诂。木以为铁浪要去云南,她只能回部落,没想到他要求自己也一块去,心头一阵温暖的阮飞凤不假思索地点头了,道:「杨公子和本王是好友,云南险象环生,本王能帮上忙,实在是荣幸之至。」
「那今晚巫王大人便留在府中歇息,明日一道出城吧。」
海露建议道。
铁浪晚上本就打算和阮飞凤好好乐乐,既然海露都开口了,他自然使劲点头,阮飞凤却道:「本王今晚需回去和族人交代清楚,要不然他们会以为我失踪了,所以……麻烦待会杨公子送本巫王回去,方便的话,晚上我再和杨公子回府。」
虽然有点周折,不过只要阮飞凤晚上愿意留在将军府,要铁浪多跑几趟他都愿意!
申时刚过,离吃饭还有些时间,猴急的铁浪便想送阮飞凤回去,可海露要阮飞凤留下用膳,最後铁浪只能妥协,等吃完饭再送她回去,事务处理完毕,再弄回来好好调教!
阮飞凤本想像上次那样请人端了饭菜到屋里吃,以防徐平夫妇认出她来,不过又想起以前自己从未和他们见过面,且事隔十几年,自己模样也有了些许变化,所以便和他们一块吃饭。
饭桌上只有铁浪、徐平两个男人,其余都是各具特色的美人儿。
撩起面纱用膳的叶梦岚,成熟的海露,初为人妻的徐半雪,拥有傲人双峰的人鱼姐妹小月、施乐,身体成熟思想却幼童化的皆川优树,一直以皆川优树为中心的女忍者纱耶,上清宫前长老寄寒香,母仪天下的张皇后。
当然,眼前这个刚刚摘下虎形面具的绝代佳人阮飞凤也是不可不提的。
众人一直以为,能够担任巫王的女人绝对是满脸沧桑,可阮飞凤不仅拥有闭月羞花之貌,举手投足间更是娴雅至极。
不过话说回来,坐在这里的十个女人都各胜擅场,并不能根据一、两个优缺点来定义谁更美。
坐在铁浪旁边的徐半雪,一见巫王原来是个大美人,一下便鼓起了两腮。想到铁浪这个大色狼去女真族的地盘都和这个大美人待在一块,绝对会发生一些令人心跳脸红之事,而且他们还要一起到云南,她气得脸都红了,可初为人妻的她也懂得要给铁浪面子,所以只得低头扒饭。
吃到一半,徐半雪突然觉得胃海翻腾,她忙跑了出去,站在走廊处乾呕着,但只呕出了一些津液,可还是觉得肚子很不舒服。
这时,海露走了出来,拍着女儿的背部,问道:「雪儿,上个月有没有出血?」
「好像……没有……」
徐半雪胀红了脸,似乎知道海露在指什么。
「你快回房间休息,我请大夫来替你把脉。」
没等徐半雪回答,海露已经急急忙忙跑出了将军府。
「难道我真的有了?」
徐半雪摸着肚子,没有多大的感觉,但还是觉得很想吐。
转过身,徐半雪便看到众人都站在门口盯着她。
「只是……只是身体不舒服而已,我并没有怀孕。」
徐半雪忙解释道。
铁浪看着施乐,问道:「我们有说什么吗?」
施乐皱眉道:「我们什么话都没说。」
「那她为什么说自己怀孕了?」
纱耶疑惑道。
「我没有怀孕啦!」
徐半雪气得推开他们,跑回房间。
「不过杨君,你和雪儿结婚这么久,她也该要有身孕了,要不然你的身体可能有问题。」
纱耶道。
「伯母去叫大夫了,待会便知分晓。」
大夫来了之後,大家都挤在徐半雪房间里,坐在床边的徐半雪被他们看得面红耳赤的,希望怀上铁浪的孩子,又担心自己还太小,不知道如何抚养孩子。
片刻後,大夫抱拳道:「恭喜,这位少夫人有喜了。从现在起不可让少夫人劳累,要请人好好照顾。谁随我回一趟药铺,拿些安胎药炖给少夫人吃?」
「我派下人跟你回去拿吧!」
海露笑了笑,便和大夫一起走出去。
大夫一走,兴奋过头的铁浪当即将徐半雪抱起来,叫道:「我要做爹了,我要做爹了,我要做爹了……」
「快放我下来,她们都在看呀!」
徐半雪拚命拍着铁浪的肩膀,铁浪却更是得意忘形,直到叶梦岚提醒徐半雪已有了身孕,铁浪才将她放到床上,还很体贴地替她盖好被子,不许她到处乱走,要她把孩子平平安安地生下来。
感觉自己瞬间变成病人的徐半雪有点郁闷,可她也希望孩子平安无事,所以只好乖乖地躺在床上。
足足半个时辰,众人才依次退出徐半雪的房问,铁浪本想留下陪着小孕妇,可还要送阮飞凤回驻紮地一趟,便让叶梦岚陪着她。
送阮飞凤回去的途中,铁浪一直在考虑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那便是修练淫龙第六式的时间和人选。
从时间上来说,今晚要是不修练,下次可能要等从云南回来才行,可此行生死未卜,也许淫龙第七式会让安全度倍增呢!
从人选来说,已经确定能参与淫龙第六式的女人包括叶梦岚、小月、施乐、阮飞凤,第五个却不怎么好决定了,难道是心机甚重的寄寒香?
有点难下决定的铁浪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阮飞凤见他眉头紧锁,以为他在考虑很重要的事悄,所以并没有打扰他,却不知道他满脑子里转的都是淫慾之事。
送阮飞凤回到驻紮地,女真族三个部落的人都在狂欢,其中还有以葛柳为首的五十多名明军,他们负责运送丰厚的物资前来,顺便也留下来和他们一起狂欢畅飮。
恰好赶上的铁浪自然也被拉去喝酒,身为巫王的阮飞凤则拥有自主选择权,她选择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狂欢。
半个时辰後,狂欢接近尾声,女真族三个部落便收拾东西回各自的休息处,葛柳带着明军拉着马萆拄独石城赶去,阮飞凤则将带来的野人女真族人都聚集在一起,和他们说一件非常难以啓齿的事,可为了永远待在铁浪身边,又不得不说。
起初,阮飞凤以为族人会大力反对,没想到他们都非常平静,甚至有人怂恿她要一直跟在被他们称为冲的镪浪身边,信奉神明的他们甚至觉得只有巫王陪在铁浪身边,他们的种族才能一直繁衍下去。
如此一来,阮飞凤的心结总算解开了,也摘下那张戴了近一个月的面具,要求他们带回族里传给下一任巫王,并禁止他们用武力或者巫蛊决定下一任的巫王人选,而是要通过一年的观察,看谁用虫蛊救人最多,那么他不仅仅是巫王,也将是野人女真族的巫医!
谈妥之後,阮飞凤和铁浪盘腿坐在地上,野人女真族人则将他们围起来,互相交谈着。时常有人问铁浪问题,每次都要阮飞凤替他翻译,他才回答得出来,不过相处久了,一些简单的问候话语倒是听得懂。
一直聊到戌时过後,他们也该回城了。
两人在前面走着,野人女真族人则在後面送着,走了足足一里路,他们才驻足原地,不断朝他们挥着手。
「是不是觉得和他们相处久了,感情也出来了?」
阮飞凤问道。
「是啊,人真是很奇怪的动物。当初要翻越破云山,他们抓住我们,那时候我只觉得他们是专吃生肉的野人,之後更是坚定了这想法,可自从我们控制了周不仙和……之後,一切都改变了,特别是我降伏了海兽後,他们都好像把我当成神明供奉,我说什么他们便做什么。若我一直生活在他们那边,我相信依据我的号召力,我可以将三个部落都统一起来,变成……」
铁浪眉头一皱,历史书的内容从他脑海里闪过,他便惊叫道:「後金,是後金!後金後来变成了满清,最终大明被满清所取代,清朝也变成了中国历史上最後一个封建制朝代,之後是帝国主义的侵略……」
将这些琐碎线索联系起来,铁浪赫然发觉一件非常棘手的事--若他真的有心取代嘉靖的地位,之後女真三族的融合将会变成他最大的敌人,而且铁浪记得满清似乎还融合了鞑靼族!
但是……但是从目前情势来看,他们都顺从于铁浪,要是铁浪真的将嘉靖赶下台,他们也绝对是服从于铁浪。可人算不如天算,铁浪还是不相信以一己之力能改变华夏历史的前进。
再联想下去,若华夏的历史因为他的介入而完全改变了,那么,他以前生活的时代是否也会随之改变?有些人可能会凭空消失,有些人可能会凭空多出来,国与国之间的关系更可能发生重大的变化!
铁浪还记得自己以前经常去河图的网站关注罗森、默默猴等大神的出书情况,要是自己改变了历史,那么罗森、默默猴甚至是河图,还会是那个模样吗?
铁浪真的不敢再联想下去了,只得深吸一口气,拉住阮飞凤的手,问道:「凤儿,你觉得做皇帝重要吗?」
「杨公子为何如此问?」
「说说你的看法吧。」
「奴家只是一介女流,想法自然和杨公子不一样。奴家只希望晴儿能开开心心一辈子,如此便满足了,再无他念。」
「那我得好好考虑考虑最终的生活了。」
铁浪吐气道:「真不希望因为我而发生巨变。」
「杨公子今天好像一直愁眉不展,雪儿姑娘有身孕了,再过九倘月左右,杨公子便要做爹爹了,应该开心才是啊?」
「确实。」
铁浪搂紧阮飞凤,魔手在她腰上拧了一下,淫笑道:「凤儿,我跟你说,我要让你和晴儿都怀上我的骨肉,到时候你既是我的女人,也是我的岳母了。」
「才不要呢!」
阮飞凤嗔道。
「喷啧,这可由不得你。我都射进去这么多次了,也许你已经珠胎暗结了,嘻嘻。」
「杨公子可别吓奴家,奴家只希望能陪在你身边,然後看着晴儿长大生子,偶尔抱抱你和晴儿的骨肉,便是奴家最大的幸福了。」
阮飞凤急道。
铁浪捏了一下阮飞凤那吹弹可破的脸蛋,问道:「要是你现在已经有了我的骨肉了呢?」
「那……那……那……」
阮飞凤声音变得越来越小,低语道:「那奴家生下来和杨公子……一起抚养……」
说完,害羞得全身发热的阮飞凤立刻扑进铁浪怀里,叫道:「奴家很想要,可又觉得那不太可能!」
「嘻嘻,那我们去云南後,我每天晚上射一次,我可不相信我像国足一样射不中!」
「国足,什么东西?」
「唉!很悲剧的东西。」
铁浪道:「反正我会好好努力的。噢,对了,我晚上有一个计画,我说给你听……」
附到阮飞凤耳边,铁浪便将自己那邪恶的计画说给她听,听得阮飞凤面红耳赤,使劲摇头,可在铁浪的不断央求下,阮飞凤还是点头了。
将阮飞凤安排到厢房,铁浪便打算进行自己那邪恶又淫荡的计画。
他先和梦岚、小月、施乐打个招呼,将计画简单说了一遍。叶梦岚从未和众女一起服侍过铁浪,刚开始还想拒绝,可一知道是为了修练淫龙第六式,她还是同意了;小月自然没意见,她的性格就如同软泥,铁浪想捏成什么形状都可以;至于施乐这个成天只想要铁浪操她的浪货,自然是一百个愿意了。
如此一来,需要的五个女人便确定了四个,还差一个。想来想去,铁浪只好将人选定为寄寒香,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举。他不可能对优树、纱耶、海露、张皇后她们下手,而且本有可能做为人选的徐半雪,也因为怀孕而无法参予。不过话说回来,铁浪得先去安抚徐半雪,才能进行自己那邪恶的多尸之旅。
坐在床边,铁浪不断抚摸着徐半雪的小腹,徐半雪则枕着铁浪的大腿,似乎意识到什么似的,忽然伸手往铁浪胯间摸了摸,道:「相公,你都在想着坏坏的事吗?」
铁浪还未回答,徐半雪继缤道:「想做吗?」
「你有身孕,可不能乱来,否则对胎儿不好。」
知道怀孕三个月之前都不能做爱的铁浪笑道。
「嗯,娘刚刚和我说过了。不过要是相公你想要,你可以去找她们,我不会有意见的。」
徐半雪这话恰好说到铁浪心坎去,可做为一名好丈夫,他还必须装得很为难,道:「那怎么行?我应该要好好陪在你身边才是。」
「没事,只要你记得回来睡觉便好。」
徐半雪继续抚摸着铁浪那根慢慢勃起的肉棒,道:「都这么大了,还是去找她们,要不然我怕晚上相公你一激动,雪儿便倒楣了。」
「那我完事後便回来陪你。」
给了徐半雪一个深深的吻,放下床幔,铁浪退出房间。
铁浪在走廊上碰到了寄寒香。正想去找她,她自己却送上了门,铁浪不高兴才怪。
铁浪还未开口,寄寒香便问道:「你是不是忘记昨天答应我的事?」
「什么事?」
铁浪确实忘记了。
「昨天你和我做没有点穴,之後答应今天晚上努力让我解开大钟穴的,你难道忘记了?」
寄寒香皱眉道。
面对自己送上门的寄寒香,铁浪一把将她抱住,在她胸前抓捏了好几下,道:「前辈,我怎么会忘记呢?这十几天我不是都在努力吗?只是那穴道实在难以冲开,所以我今天便好好准备了一番,你绝对会喜欢的,记住到时候可别提什么解开穴道或者暴露身分,懂吗?」
寄寒香半信半疑,可她把恢复功力的希望都寄托在铁浪身上,便点头了。
和铁浪一道走进叶梦岚房间,寄寒香便吓到了。
小月和施乐坐在床边聊天,叶梦岚和阮飞凤坐在圆桌前喝着茶。
寄寒香知道自己来此的目的是和铁浪发生肉体关系,那么,岂不是会被眼前这四个女人观看?还不知道她们都是铁浪女人的寄寒香几乎想逃出房间,可见她们都面带微笑,那浅浅的微笑似乎预示她们已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将门反锁,铁浪便道:「我明天要去云南,那边很危险,也不知要离开多久,所以今天晚上我打算好好陪陪你们,让你们把我记在心上。」
「相公。」
施乐将裙摆撩起,露出被丁字裤裹得异常肥美的阴部,痴笑道:「能不能把你记在这里?」
「我自然不介意,反正我待会会把你塞得满满的!」
铁浪见寄寒香还有点放不开,便从後面抱住她,在她脖子上亲吻着,道:「我先从秦夫人开始,你们可要看仔细了,看为夫有多勇猛。」
施乐拥着小月,暧昧道:「要是人家看得湿了怎么办?」
「那下一个便是你了。」
「杨公子……」
寄寒香欲言又止。当铁浪将魔手插进她领口内,并隔着肚兜揉着她的美乳,而另一只手钻进她的百褶裙内,扣住整个软热阴部时,寄寒香脑子瞬间空白了,两处敏感地带都被铁浪擒获,她能做的也只是靠在他身上轻微呻吟着,匀称的娇躯更是不断贴紧铁浪,翘挺肉臀还不断摩擦着他的胯间,已经开始渴望那根粗大肉棒插入她的肉洞内。
铁浪附到寄寒香耳边,耳语道:「前辈,放下所有的包袱,今夜和她们一起狂欢。越放得开,前辈的大钟穴就越容易解开。」
「我先让你爽一爽。」
铁浪已将寄寒香那黏着些许蜜汁的亵裤退至膝盖,掏出肉棒,紧紧贴着寄寒香的臀部,龟头则沿着臀沟慢慢滑向又热又湿,还轻轻张合着的肉洞入口。
滑过後庭花,铁浪的龟头已触到了肉洞口,那儿温热湿润,轻轻!挺,龟头已顶开了软软的淫肉。
「我会站不住的……」
寄寒香呜咽道。
「这样子才刺激。」
铁浪用力一挺,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接着便用两只手疯彺地揉着寄寒香美乳,下体也开始挺动,感觉到寄寒香那穴渐渐变得湿润,铁浪的挺动速度也渐渐加快。
没一会儿,房间内便回荡着性器撞击的啪唧声,让其余四个还未受到宠幸的女人都将目光聚集在他们身上,而目光的集中处自然是那还藏于裙厂的性器官,她们都想看一看肉棒抽插淫穴的画面,因为那声音实在是太动听了。
「小月……」
施乐呢喃道。
「怎么了,姐姐?」
施乐拉着小月的手按在自己三角洲处,道:「你摸摸姐姐这里,已经好湿了。」
小月急忙收回手,道:「小月不敢。」
「小月,你就摸吧,手指也可以插进去。」
铁浪怂恿道。
「妹妹最听相公的话了,所以你知道怎么做了吧?」
施乐乾脆平躺在床上,大腿压在小月大腿上,很主动地将裙子掀开,拨开火红色的丁字裤,那朵被蜜汁滋润得殷红绽放的淫花已微微分开,春色尽显。
看着姐姐的私处,小月整张脸都红了,颤巍巍地伸出手,沿着微开的肉缝滑动着,手指落在肉洞口,不知道该不该插进去。
犹豫间,施乐已主动地挺起屁股,那根手指遂插入了温热的蜜穴内。
「妹妹,你也有看过相公干我的,你现在要把你的手指当作相公的棒棒,该怎么做你知道的。」
施乐痴笑着,正吮吸着食指,眼中尽是迷离。
「嗯。」
小月轻应了声,食指遂开始缓慢抽动着,这种从未尝试过的行为让她都羞红了脖子,可手指被又热又湿,好像还会吮吸的淫肉包住的感觉非常舒服,让她情不自禁加快了速度。
起初是一根手指,片刻後她便将两根手指也插进去。
「妹妹,我後面也要,你插进去。」
施乐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嗯。」
渐渐放开的小月便将拇指插进施乐後庭花内,食指和中指继续留在肉洞内,三根手指同时满足着施乐。
虽说手指带来的快感远非肉棒能比,可前後两处都有东西塞着,施乐还是挺满足的,娇喘声顿起,都快盖过寄寒香的淫叫声了。
「竟然……竟然是後面……」
寄寒香呜咽道。
「你想不想也试一下?」
早已将她衣裳和肚兜扯掉的铁浪,更放肆地抓捏着她的乳房,偶尔还捏住她的两颗乳头往外拉,直到寄寒香喊痛,铁浪才松开手,偶尔则将她的乳头往里压去。
上下的同时刺激让寄寒香快站不住了,嘴里淫叫着,双腿颤抖着,成熟脸蛋媚态尽显,大腿内侧早已被蜜汁溅湿。
「凤儿,你最了解女人的身体,可否过来帮忙?」
阮飞凤放下茶杯,道:「我正和羡霓谈着杨公子,才知道你那么坏,到现在还瞒着雪儿。要是让雪儿知道你连她乾娘都动了,看她怎么收拾你!」
「帮帮忙嘛!」
铁浪眨了眨眼睛,直抛媚眼。叶梦岚和阮飞凤都忍不住笑出声。「我先去帮忙了。」
阮飞凤站起身便走过去。
跪在地上,阮飞凤脱掉寄寒香的百褶裙,铁浪那根正在匆忙进出的大肉棒顿时落入她的眼帘,阮飞凤拇指在寄寒香充血阴蒂上轻轻揉着。
「唔……干……干什么?」
寄寒香身体犹如被闪电击中,娇喘连连。
「这里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凤儿会让秦夫人明白的。」
说箸,阮飞凤用两只手抓着寄寒香的大腿外侧,整张脸压在她下体,舌尖开始在寄寒香阴蒂上舔着。
「唔……唔……别这样子……啊……」
寄寒香显然没受过这种优待,那种怪异的感觉让她变得更加的敏感,甚至觉得自己好像被抛入了大海,狂风巨浪不断拍打着她,道道巨浪更将她整个人都推向了高空,却又无情地将她抛弃,任凭她落向百丈之下的大海。
欲仙欲死的感觉不断侵袭着寄寒香的身体,肉棒和舌头同时进攻着私处,她都快受不了了,呜咽道:「杨公子……我快要来了……快点……唔……快点……」
前些天,铁浪认认真真地研究了一遍第六式「龙吟春巢」,起初还不明白「配以吮阴心诀」到底是什么意思,後来大致参透了,更明白第六式最最重要的一点其实是「切勿点鸠尾」,鸠尾穴一点,再封女体的四满穴,意味着女体将阴精泄尽而亡,和吮吸心诀其实没什么两样,但只要不点鸠尾,情况却会大不相同,如今便是用寄寒香的身体做实验的时机!
铁浪先封了自己的大赫、会阴和膻中,感觉到寄寒香穴内淫肉急速蠕动吮夹着肉棒时,铁浪便点了她的四满穴。
「羡霓,快点!」
铁浪突然道。
「嗯。」
叶梦岚忙端起桌上的瓷碗走到他们面前,会意的阮飞凤已让开。
「出、出来了……」
寄寒香全身痉挛着,阴精喷洒而出,在吮阴心诀的作用下,她的阴精喷得特别多,连续喷了两次。要是铁浪点了自己的鸠尾穴,恐怕此时寄寒香已因连绩高潮而死了。
铁浪的大肉棒还堵着寄寒香的蜜穴,感觉到整个龟头都被阴精浸泡着,铁浪才慢慢抽出肉棒,叶梦岚还握着肉棒让它慢慢滑出,瓷碗则置于寄寒香阴户正下方。
噗!
亀头滑出,丝丝黏腻晶亮的阴精像雨露般滴在瓷碗,没一会儿便将底部铺上一层。
淡淡臊味在房内散开,首当其冲的叶梦岚并不觉得阴精的臊味难闻,反而觉得这亮晶晶的阴精蜜汁似乎充满广诱惑,使得她几乎想尝一尝。
寄寒香被干得全身虚脱,铁浪便把她抱到床卜。刚想去干施乐,却觉得一直处于勃起状态的肉榉被温热小嘴含着,低头一看,施乐正用力吮吸着肉棒,那双媚眸还带着些许的无辜。
「你这小骚货,比相公还主动!」
铁浪淫笑道。
施乐吐出肉棒,用手套弄着,嗔道:「反正都要做的,主动点相公也会喜欢,不是吗?」
「当然。乖,把屁股翘起来。」
「嗯,被小月弄得都湿了。」
施乐忙翻过身子,头枕着小月的大腿,雪臀高高撅起,肉洞早已张开,显得粉红幽深,略深处的淫肉还锜无规俅蠕动着,折射出亮晶光亮。
铁浪俯身亲了一下施乐蜜穴,道:「我钤好好满足你运騒货的。」
龟头顶住肉洞口,用力一挺,噗哧一声,粗大肉榨整根没入。
「啊!相公……你要弄死我了……好粗……好胀……我好喜欢……」
面对騒淫成性的施乐,铁浪根本不需要什么前戏,只需往死里插,所以卖力抽插不到一刻钟,施乐已经受不了,接近卨潮。
铁浪本想让施乐多享受一会儿,没想到她已经快要高潮了,他只好点了她的四满穴,如同之前那样收集着阴精。
抽出依旧挺拔的肉棒,看着瓷碗内的阴精。
寄寒香的阴精臊味有点重,施乐的却如仙琼玉酿,两人阴精混合在一块,那股臊味便减淡了不少,还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搞定施乐,铁浪当即把一旁的小月拉到身边,嘴巴作她阴部亲吻着,足够湿润後,他便挺着长枪刺入。
小月永远都显得那么的害羞矜持,就连被干得十分舒服,她也是咬着薄唇,不想发出呻吟,可每当花心被龟头捅到,小月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哼出声。
用同样的办法收集了小月的阴精,铁浪的目标便落在叶梦岚和阮飞凤身上,看着她们两个,铁浪冒出一个非常邪恶的想法。
让寄寒香、小月和施乐三人好好休息,铁浪整理好衣服,便让叶梦岚和阮飞凤跟自己走进小月、施乐的房间,铁浪便附到她们耳边耳语着,说得两人面红耳赤,可都点头了。
根据铁浪的指示,身体熟得好似多汁蜜桃的叶梦岚和阮飞凤都褪去了衣裳,赤裸裸地站在床边,矜持片刻,阮飞凤便爬到床上躺着,一只手遮住阴部,另一只手遮住美乳。
「该你了。」
铁浪捏了一下叶梦岚的翘臀。
「嗯,妾身明白。」
看了媚态初显的阮飞凤一眼,光着身子的叶梦岚也爬上了床,但并不是躺在阮飞凤身边,而是压在她身上,四只乳房顿时压在一起,轻微摩擦着,玉白美乳已呈现斑驳的娇红,可口至极。
铁浪脱光衣服爬上去,看着她们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的肥凸凸阴部,他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一龙戏双凤,还是两只处于成熟期的凤凰!
「让为夫嚐一嚐你们的蜜汁。」
铁浪俯身,舌头开始在两女阴部间来回敌甜着。
「唔……唔……」
听着两女的呻吟声,铁浪舔得更卖力,偶尔还将两人的阴唇拉开,卷成柱状的舌头插入淫湿肉洞内,并起两指插入另一人肉洞内。
叶梦岚与阮飞凤对望着,眼神迷离,有女同倾向的阮飞腿遂勾住叶梦岚脖子,吻住了她的香唇,并乘着她呻吟之际将香舌探入。
「唔……」
叶梦岚睁大双眸,从未和女人舌吻过的她觉份这饨感觉非常新鲜,加上铁浪的舌头正在蜜穴内抽插着,已进入状态的她遂服从了他们两倘,一方面将番舌伸进阮飞凤口腔内搅动着,一方面则轻微摇着雪臀,让早已充血的阴锊摩擦转铁浪的面颊,老是被铁浪嘴唇碰到的阴蒂更是带给她无尽的享受。
「味道真好。」
铁浪啾啾地吃着叶梦岚蜜穴溢出的蜜汁,并搅拌着阮飞凤蜜穴,偶尔还品嚐着黏在自己指上的蜜汁。
片刻後,铁浪让阮飞凤和叶梦岚将臀部都翘得高一点,他则先将肉棒塞入叶梦岚蜜穴内。
「哨……相公……」
叶梦岚浑身颤抖着,肌肤被香汗点缀得异常皎白。
「我要开始了。」
铁浪拍了下一叶梦岚的臀部。受到刺激,穴内淫肉更是箍紧肉棒,褶皱的淫肉频频震动,这是名穴「飞龙在天」的特性,所以铁浪几乎把持不住,忙开始抽送,他可不希望叶梦岚未高潮前自己便射精了。
「羡霓,你应该很舒服吧?」
阮飞凤问道,她那不规矩的手正捧着叶梦岚的美乳,随意揉捏着。
「唔……」
力气似乎都被肉棒抽空的叶梦岚乾脆趴在阮飞凤身上,喘息道:「都是女人……唔……你明白那种感觉的……」
「很舒服,我知道。」
阮飞凤勾起叶梦岚的下巴,嘴唇遂凑过去,两女又开始舌吻,吃着彼此的津液。
抽插了一一十多下,铁浪便拔出肉棒,对准阮飞凤的肉洞狠狠插入。「啊!」
阮飞凤紧紧抱住叶梦岚,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充实弄得登上性爱巅峰。
「舒服吗?」
这回换叶梦岚问她了。
「真舒服!又热又痒,还有点麻。」
阮飞凤娇喘着。
「那这样子呢?」
叶梦岚伸手捏住阮飞凤乳头,轻轻旋扭着。
「啊!别……别这样子……我会喷的……」
阮飞凤浪叫道。
此时,正和徐平谈完去云南细节的海露,抱着女儿幼蓉从门外经过,一听到他们的呻吟声,海露愣住了,两女的呻吟声让她面红耳赤,而且她还听到了铁浪的声音。
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海露忙点破窗纸,眼前一男大战两女的香艳场面赤裸裸地暴露在她眼前。看着正卖力干着女巫王的铁浪、正用手揉着女巫王乳房的叶羡霓,海露不仅脸红了,某个器官更是被刺激得騒痒异常。
呼吸都快停止的海露移开目光,不敢再往下看,忙朝自己房间走去。
坐在床上,海露脑海里还浮现着他们交媾的淫靡场景,身体的空虚开始侵犯着她,她又开始将手伸进亵裤内,搓弄着渐渐升温的阴部,幼蓉则躺在床上安静地睡觉。
自慰根本解决不了她的生理需求,可徐平都成了太监,她又能怎么办?
正自慰着,海露突然惊叫出声:「怎么回事?悔儿怎么和雪儿她乾娘搞在一起,还有女巫王!」
一想到自己这个人见人爱的女婿竟然如此淫乱,海露的心有点痛,可她的手还在私处不断摩擦,寻求着更大的刺激。
当她用手指让自己达到高潮,海露的思路才变得清晰。她虽知道铁浪与小月、施乐有染,却不知道他连雪儿的乾娘和女巫王都上了。一想到一路上女巫王也要同行,海露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
「真不知道是造什么孽。」
海露微微叹气,玉指在幼蓉红嫩的脸上轻轻抚摸着。第四章勾诱海露
此时,铁浪、叶梦岚和阮飞凤又换了新姿势,早被铁浪干得丢了身子的叶梦岚平躺在床上,阮飞凤趴在她双腿间舔着她的潮湿蜜穴,舌尖时不时插入正不断收缩的肉洞内,弄得叶梦岚娇喘吁吁,而铁浪正扶着阮飞凤蛇腰,从後面用力干着她。
「别舔了……我受不了了……」
叶梦岚呜咽道。
同样也在呻吟着的阮飞凤可没有理会叶梦岚,而是继续舔着,懂得女人最敏感之处为阴蒂的她,还用舌尖在叶梦岚阴蒂周围来回舔着。
「啊……啊……不能弄那儿……」
「看来凤儿比我还懂得让女人舒服啊!」
铁浪笑了笑,一边用拇指按捏着阮飞凤後庭花,一边快速抽插着,见阮飞凤没多大反应,铁浪便将手指插进她的後庭花。
「杨公子……别弄那里……」
阮飞凤娇躯一震,简直没力气替叶梦岚口交了,螓首昂起,享受着两洞被同时侵犯的别样乐趣。
「想不想像小瑶那样?」
铁浪淫笑道。
知道铁浪想插她後面的阮飞凤立刻摇头,道:「下次奴家洗乾净了再给杨公子,今天不行。」
「嗯,我知道了。」
铁浪调整着姿势,用力抽插着。
「啊……杨公子……太深了……你的太大了……慢点……慢点……奴家受不了了……」
听着阮飞凤的淫叫声,躺在那儿休息的叶梦岚满脸潮红,更被阮飞凤那淫荡的表情吸引住了。
花了不到半刻钟,铁浪终于也让阮飞凤高潮了,忙收集着她的阴精。
收集好五女的阴精,铁浪让叶梦岚和阮飞凤一同就寝,他则很郑重地端着那装满阴精的瓷碗往自己房间走去。
见徐半雪已经睡着,有点疲倦的铁浪将碗放在桌上,宽衣解带,也钻进了被窝。
力战五女,铁浪全身都快散了,最後又将精液喂给阮飞凤,所以现在非常疲累。
手落于徐半雪腹部,轻轻抚摸着,徐半雪怀孕的事,让他开始思考以後要如何做一个好父亲,而且他希望这胎是个女儿,到时候来个光源氏计画也不错呀!
铁浪的想法向来很邪恶,只是不知道到时候徐半雪会不会同意。
一早醒来,铁浪往左边摸了摸,空荡荡的,徐半雪已没在床上,更没在屋里,而且……
「我的……我的……」
见桌上空荡荡的,铁浪忙穿衣下床,像疯了般冲出去,见徐半雪正捏着瓷碗往回走,铁浪顿时大脑一片空白,看来他昨晚努力收集的阴精已经被徐半雪倒了。
「水好像臭了,我把它倒了。这碗还要吗?不要的话我拿去洗了。」
徐半雪道。
「倒……倒了……」
铁浪像泄了气的气球般靠在门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相公,怎么了?」
「我更爱你了。」
铁浪沮丧道。
「那当然,我可是你的好娘子,而且现在宵饩饩了,我要更注意卫生才行,我要胎儿平平安安的,愤吗?」
「雪儿,你真是好女人。」
铁浪眼泪都快喷出来了。
要在出行之前再次收集五女的阴精根本不可能,看来第六式只能回来再修练了。
不过话说回来,神蟒教教众都是女性,要是能搞定教主,就算要收集几百个女人的阴精也是小举,可是……
铁浪曾经强奸了琉璃千代,又绑架过月蝉,要是落到她们手中,不被她们阉割就万幸了,哪还能奢望让她们都献身于自己?
「相公,我娘刚刚说,刘公公早晨叫人送来一只白狐,说是圣上御赐,要你带着牠到云南,会保佑你的。」
「白……白狐?」
铁浪惊叫道,急忙朝前狂奔而去,弄得徐半雪满脸疑惑。
跑到大厅,铁浪看到一只很可爱的小白狐正趴在海露大腿上,不时还舔着前趾,听到脚步声,白狐抬起头,两人目光相遇,铁浪的胸口像被扎了一刀,这种好像要把人吃下去的狠戻目光,除了罂粟还会有谁!
穿着白色纱裙的海露抱起白狐,笑道:「这小东西真的很可爱,好像还听得懂人语,圣上还真是用心良苦。」
铁浪不敢走近,双脚像灌了铅一般,甚至觉得脚下不是地板,而是那只腐臭的肉兽!
「悔儿,有了牠,我们路上不会无聊了。」
完全不懂自己手上抱着何物的海露眯眼笑道。
「岳母,你根本不懂牠有多可怕!」
铁浪叫道,完全失了分寸。
白狐轻叫了一声,跳到铁浪肩膀上,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耳垂。
铁浪睁大眼睛,一把掐住白狐的脖子,白狐却完全不挣扎,而是安静地盯着铁浪。
「侮儿!别胡来!」
海露急忙抢回白狐,抚摸着牠的脊背,斥责道:「这白狐乃圣上御赐的吉祥物,目的是希望我们此行能平安归来,到时候还要将牠完整地交还圣上,要是被你掐死了,如何跟圣上交代?」
「小婿明白了。」
铁浪伸出手,道:「给我抱抱,我刚刚脑子不清醒。」
「小心点。」
抱着白狐,和海露聊了几句,铁浪将牠抱出了大厅,走到无人角落,铁浪便将白狐扔到地上,问道:「罂粟,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狐目露凶光,全身绽放耀眼金光後,一个赤裸身子的女子站在铁浪面前,乳房不大却很挺,两颗幼红樱桃正长在最尖端,最容易让男人脑子充血的阴部只长着几根稀疏耻毛,中间微微裂开的肉缝更是露出两瓣娇嫩新芽,配以两条匀称大腿;罂粟的的下体可算是非常的完美,给人一种騒而不淫的感觉。
不过,再完美的身体也隐藏不了她那阴险本性!
罂粟昂起头,粗重的喘息着,眼神暗淡,好一会儿才恢复。她最讨厌白狐与人身之间的转化,每次骨头都好像被拉长、压短,极不舒服,可这都是她的选择;为了这个选择,她不知道痛苦挣扎了多少个晚上。
满身是汗的罂粟盯着近在咫尺的铁浪,淡淡道:「只要完成这次的任务,上清宫答应我进行改造的最後一个步骤,到时候我便完全自由了。」
「什么任务?」
「保护你。」
「保护我?」
铁浪忍不住笑出声,道:「罂粟啊罂粟,这话拿来骗三岁小孩都嫌低级。我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你怎么会保护我?」
「这是上清宫的命令,我只是奉命行事。」
「让我猜一猜上清宫的用意。」
铁浪来回踱步,道:「上清宫的最大敌人是神蟒教,要是神蟒教被我灭了,上清宫在江湖的统治地位便可确立,所以上清宫便唆使嘉靖,要他派遣我到云南,不管我生或死,他们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要是我剿灭了神榜教,他们便获得了大大的好处,而等我回来,我的死期也到了。」
「我不爱多问,你不用和我说太多。反正我的任务是保护你,至少此行是如此。等我完成改造,我就要你死在我手里。」
罂粟面无表情道。
「呵呵,看来最大的笨蛋是我,一直被上清宫利用!」
「你别无选择,要不他们会将毒爪伸向你的女人,比如怀孕的徐半雪,我相信目前她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最重要。」
罂粟阴冷道。
「我讨厌被人利用!」
「杨公子,你在那边吗?」
听到叶梦岚的声音,铁浪连忙走出角落,道:「我在这呢,我正在和……」
扭头,罂粟早已不见,可爱的白狐正用脑袋拱着铁浪的脚踝,「和小白狐玩。」
「真可爱。」
叶梦岚弯腰伸出了手指,领口敞开,嫩白乳肉露出三分之一。
白狐跳到叶梦岚怀里,叶梦岚轻轻抚摸着牠,道:「还真有灵性,杨公子何时得到牠的?」
「我希望一辈子都没有遇到牠。」
「马上要吃饭了,雪儿刚刚在替你打点行李,待会杨公子便要啓程了,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路上可要注意安全。」
「我会的。」
吻了一下叶梦岚的唇,铁浪便抱过白狐,和叶梦岚一道走向大厅。
吃过早餐,众人也就准备啓程了。
铁浪、阮飞凤以及抱着白狐的海露已走到後院,用餐完毕的三颅凤凰正趴在那儿歇息,听到脚步声,牠便张开眼,兴奋地鸣了好几声。
寄寒香走到铁浪面前,道:「谢谢杨公子,第六个终于搞定了,还差三个。在这边也待太久了,今天我要去永平探亲,之後便回大同府。期待杨公子早日归来!」
铁浪还不知道昨晚的交媾替寄寒香打通了第六个穴位,看她红光满面,铁浪便知她希望自己回来後去找她,可铁浪担心自己有去无回。
「秦夫人保重,回来後我会抽空去看你的。」
铁浪笑道。
「相公。」
徐半雪依偎在铁浪胸前,呢喃道:「等你回来,雪儿肚子一定大了,到时候一点都不好看了。」
「怀孕的女人其实更美丽,因为马上要晋升为娘了。」
铁浪用手指理箸徐半雪的发丝,道:「我离开的日子,记得要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的,可不能亏待了自己。」
「好肉麻啊!」
施乐叉腰道。
「姐姐,别这么说。」
小月小声道。
「雪儿,时候差不多了,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过几天他们便回来了,知道吗?」
叶梦岚安慰道。
「嗯,雪儿明白。」
「早上天气好,也可以飞得远一点,不过我还真有点担心会掉下去。」
海露开心地看着温驯的三颅凤凰,她还没有搭乘过这么先进的交通工具。
道别完毕,铁浪接过碧兰、碧莲递过来的包裹,左右两肩各背着一袋,又让阮飞凤拎着一袋,三人爬到了鸟背上。
铁浪本想坐在最前面,但他有点路痴,所以将舵手的位置让给海露,阮飞凤坐中间,他则坐在最後面。
向众女几个招了招手,铁浪便命令三颅凤凰往南飞去。
「你有没有觉得那神鸟脚上好像有东西?」
视力极好的施乐问小月。
「好像……有……」
小月歪着头,不敢确定。
「完蛋了!」
满头大汗的纱耶一阵风似的跑到後院,叫道:「你们谁有看到我家公主?」
「我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
施乐耸了耸肩,道:「优树小妹妹攀在神鸟的腿上,不过我真想不通她是怎么爬上去的。」
「腿……腿上?」
纱耶仰望着早已飞上云霄的三颅凤凰,手圈成喇叭状,大叫道:「杨君,杨君,优树公主在下面!你这混蛋,快点把她弄上去!」
距离这么远,三颅凤凰又飞得非常快,铁浪根本听不到,他耳朵里都是风的呼啸声。
一刻钟前,大伙才吃完饭,知道铁浪要乘着三颅凤凰远行的优树,便独自跑到後院,钻到了三颅凤凰腹部。她的和服虽是花色,却以白色为底色,三颅凤凰的腹部长着厚密的白色绒毛,优树躲在下面根本不会被人发现,加之三颅凤凰起飞时掮动翅膀带出的疾风,让大家都难以睁开眼,所以等到三颅凤凰飞高了,她们才仰望着三颅凤凰,却根本没注意到优树正抱着三颅凤凰的腿部,也只有施乐这种拥有极佳视力的人鱼才会看到。
如此一来,那身体成熟、心智如幼童的优树公主便和铁浪他们一起旅行了,只是坐在鸟背上的铁浪完全不知情,他正算着到达云南的大概时间。
铁浪记得上次从若仙岛日夜兼程赶到独石城只花了三天,独石城到若仙岛和到云南的路程其实差不多,所以赶一点的话,三天就可以赶到,不过铁浪才不愿意那么拚命,不管是否能灭了神蟒教,对他都没有好处。
剿灭神蟒教,回去要被上清宫暗算;就算上清宫不对付铁浪,变成温驯白狐的罂粟也会搞死他;若是落入神蟒教手里,琉璃千代和月蝉绝对会将他生吞活剥!
所以,不管此行结果如何,铁浪都无法从中获得好处,不过他也不想得到什么好处;他现在只想平平安安地活着,所有纷纷扰扰都不想沾染,只希望徐半雪生子那一刻能陪在她身边,不过这似乎很困难。
铁浪沉思之际,用双臂抱着三颅凤凰大腿的优树有点吃不消了,幸好她的双腿各踩着三颅凤凰的爪子,否则她可能已经掉下去了。
「哥哥,哥哥,哥哥。」
优树紧闭着双眼,烈风让她睁不开眼,轻柔的呼唤声也被风声盖过,根本传不到铁浪那儿。
飞过京师上空,有点尿急的阮飞凤要铁浪找个地方落脚,同时也让三颅凤凰休息补充体力。
三颅凤凰一落到地面,全身酸痛的优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哭着。
众人看到优树都傻住了,完全不知道她从哪里冒出来的。
「优树,你怎么在这里?」
铁浪忙过去将她扶起来,见优树双手红肿,铁浪非常心疼,忙替她轻轻揉着,还不断呵气。
「哥哥又要离开,优树舍不得,所以躲在鸟下面了。刚刚一直喊哥哥,哥哥都不理优树,要是再晚点,优树可抱不住了。」
优树双眼泛红,不断抽噎着,好像是铁浪欺负了她一般。
「哥哥真的不知道你在下面,要是知道,我绝对不会放着你不管,哥哥好心疼你。」
当着海露和阮飞凤,铁浪紧紧搂住优树,呢喃道:「哥哥一辈子都会好好照顾你的,放心。」
「我先去小解。」
阮飞凤往草丛走去,海露则抱着白狐依树而坐。
一直维持着白狐形态的罂粟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眼里充满了疑惑。
感觉到铁浪身体传来的温暖,优树破涕为笑,道:「哥哥,你可不能送优树回去,优树要一直跟着你,知道吗?」
「好啦,好啦。」
「悔儿,我能不能和你谈一谈?」
海露插话道。
「哥哥马上回来陪你。」
捏了一下优树的脸蛋,铁浪便和海露一道走到不远处。
看了眼正可怜兮兮看着他们的优树,海露道:「此行可不是儿戏,凶险难测,让她跟着我们非常的不明智。现在离独石城还不算太远,敁好还是送她回去。」
「岳母,我知道,可她都跟来了,我真的不想伤她的心;我决定带她到云南,到时候将她留置在官府,办完事之後再接她回独石城。」
「只是……」
薄唇不点自红的海露小声道:「娘是担心我们自身的安全。年少时我有去过云南,虽熟悉那里的地形,却没有和神蟒教接触过,因为她们实在是太神秘了,而教众在那一带又非常多,常常街上走着的便可能是神蟒教教众,我们又分辨不出,所以到了那边,我们的周围有太多未知的危险了。」
「相信我一次。」
铁浪坚定道。
「好吧。」
海露点头道:「怕她无聊,这只白狐便由她照顾了。」
「我来。」
铁浪接过白狐,一边走向优树,一边小声道:「不许你伤害我身边的任何人,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白狐低头舔着脚趾,没有回应。
看到如此可爱的白狐,优树兴奋得合不拢嘴,铁浪还没递给她,她便冲过去抢过白狐,紧紧抱着,偶尔还抛向上空,接住又往上抛;化为白狐的罂粟就倒楣了,她被扔得七荤八素,不时发出刺耳的惊叫声。
看着优树那股兴奋劲,铁浪发自内心地笑了,喃喃自语道:「这样笑起来真可爱。」
阮飞凤回来後,海露、铁浪和阮飞凤便一起商讨到了云南之後的行动,得出的结论是向云南府、大理府或者楚雄府借兵,然後利用人数优势压向神蟒教教坛,不过至今都没有人能确定神蟒教教坛的具体位置,所以这只能算是临时性的决定。
休息一刻钟,四人再次爬上鸟背,继续赶路。铁浪依旧坐在最後面,优树则坐在他前面,像温驯的小猫咪般直往铁浪怀里钻,偶尔还故意去搔铁浪的腋窝。
白孤则蹲在阮飞凤肩上,默默看着他们两个。
两天後的傍晚,他们到达了离泸州约十里的一条小河边。
这两天,他们都未在人多的地方休息,主要是怕神鸟引来过多的注意,所以都选择在野外露营。晚上,优树几乎都和铁浪睡在一起,海露则和阮飞凤一起睡,罂粟则一直维持着白狐的形态,趴在树上睡觉,还可以充当警卫。她虽然讨厌铁浪,不过为了能够顺利完成改造,这次她会全心投入「护卫」这个角色中,等改造完成之後,铁浪就死到临头了。
「奴家要下水泡一下,浑身都黏黏的。徐夫人,你呢?」
阮飞凤擦着汗水,发丝都黏着两鬌,被汗水浸湿的衣裳更是显出肚兜的大致轮廓,双乳高挺。
「早上我洗过了,那时你们还没有起床,所以现在就不下水了,你去吧。」
「那麻烦杨公子替奴家把守。」
铁浪点头後,阮飞凤遂拎起包袱,沿着小河往下游走去,铁浪也跟着,海露则留下来陪着优树。非常疲倦的优树正蹲在地上,不断打着呵欠。
走了一会儿,眼前的河面非常平静,波光粼粼,几乎每处的深浅都一样,而且可以清楚地看到河底的小石子。
阮飞凤将手放入水里,浅笑道:「水还有太阳的余温。」
扭头正要说话,见铁浪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前胸,阮飞凤便道:「别乱看,你岳母在附近!」
「没事,他们看不到我们的。既然要把守,自然离你越近越安全,所以我们一起洗澡吧!」
没等阮飞凤同意,蠹蠢欲动的铁浪已开始脱衣服,当他那根早已勃起的肉棒跳出时,阮飞凤吓得撝住嘴巴,不时望向海露落脚的方向,幸好那边长着半人多高的芦苇,这里又处于下游,所以不会轻易被发现。
「我们都两天没有亲热了,快点把嘴巴张开含着。」
铁浪淫笑道。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将包袱放在一边,反覆套弄了十几下火热肉棒,并没有照做,而是当着铁浪的面脱下花领褙子、粉红立领中衣及雪青马面裙,却没有脱掉将双乳衬托得非常高耸的肚兜以及那遮住女人私密之处的亵裤。
「奴家很累,杨公子可否帮忙?」
阮飞凤暧昧道。
铁浪猛吞一下口水,当即将阮飞凤抱在怀里,龟头正在她肚脐眼周围乱顶着,而他的魔手已攀上乳峰肆意抓弄,使得阮飞凤呻吟不已。
「杨公子……别这么用力……奴家受不了……」
阮飞凤娇嗔道。
「凤儿,你都快把我的魂儿勾出来了。」
铁浪咽着口水,当即将她的肚兜解开,两只饱满娇挺傲乳在铁浪眼前摇晃着,颜色略深的乳头更是刺激着他的视线。
没等阮飞凤反应过来,铁浪已俯身咬含着她的乳头,啾啾作响。
「唔……别吸……好痒……奴家快站不住了……」
阮飞凤娇喘道。
铁浪没有理会阮飞凤,而是将手插进她的亵裤内,爬过那丛茂密森林,在森林下游的潮湿地带找到了肉洞入口,中指遂缓慢插入,一阵燥热沿着他的手指传向他的全身。
「原来都这么湿了,看来凤儿早希望我弄你了。」
「没……是刚刚才湿的……」
阮飞凤辩解道。
「我们要做落水鸳鸯了。」
「嗯?」
没等阮飞凤反应过来,铁浪一把将她抱起来扔到水里,伴随着阮飞凤的惊叫声,一阵水花炸起,没有心理准备的她被呛得满嘴都是水,一浮出水面,一根赤红龟头便出现在她眼前,也下水的铁浪叉腰奸笑着。
「奴家快被你淹死了!」
白了铁浪一眼,阮飞凤便用手套弄着铁浪的肉棒,还往那儿洒水。弄得水光盈盈後,她张嘴将龟头含住,不快不慢地吸着,另一只手则伸入水里,将亵裤脱下,顺手抛到了岸上,之後便用两只手握着肉棒,粗大的龟头不时被她的殷红双唇裹着。
看着阮飞凤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样,铁浪笑道:「如果你洗得太久,她们可能会来找你的哦。」
听罢,阮飞凤脸都红了,忙吐出肉棒,转身道:「那奴家不理你了。」
「我理你。」
铁浪贴紧阮飞凤,由于比阮飞凤高,所以要采取後入式插入就必须曲着腿,不过这都不是问题,只要能插入那褶皱有致的蜜穴内,要铁浪跪着都行。
「我要进去了。」
铁浪在阮飞凤耳边细语着,没徵得阮飞凤同意,他已用力一挺,肉棒捅入,阮飞凤的娇哼声更是悦耳至极。
此时海露正往下游走去,因为她听到了阮飞凤的惊叫声,以为出事了。
当她拨开芦苇,看到铁浪和阮飞凤正做着苟且之事,她顿时愣注了。阮飞凤那或快或慢,或高或低的呻吟正像恶魔的音符般传入她耳中,那熟悉至极的抽插动作更是让她焦躁不安,很想移开视线,可又舍不得移开,已经很久没有获得这种满足的失落,让她心都有点痛了,她又想起了自己同徐平新婚燕尔之时,可这美好的回忆被现实打碎了,徐平已经是太监!
海露觉得喉咙非常乾涩,躲在芦苇中的她正紧盯着交媾得正火热的铁浪和阮飞凤,手不由商主地伸向下体,隔着白色纱裙按捏着饱满的阴部,幻想着取代阮飞凤的位置。
和女婿发生性关系是天理不容的,可正因为如此,幻想起来才那么的刺激。
海露用力按捏着阴部,沿着肉缝来回滑动着,娇躯时不时颤抖着,薄唇被咬得都快出血了。
一刻钟後,海露竟然在这种罪恶的性幻想中达到了高潮,溢出的阴精将纱裙都弄湿了,一大块水渍印在三角洲处。
见铁浪还在干着阮飞凤,海露已不敢再往下看,转身往回走,双腿都有点麻了。
完事後,铁浪依旧穿上那套白色长袍,阮飞凤则从包袱拿出一件蓝色翠烛衫和散花水雾的百褶裙,肚兜和亵裤自然也少不了,只是那条湿漉漉的亵裤让阮飞织很为难,铁浪便直接将它扔了,说会贸条新的给阮飞凤。
回到原地,海露正走向他们,道:「我也要去洗澡,悔儿你就不用跟来了。」
「好的。」
见海露走路有点扭捏,铁浪一头雾水,他当然不知道此时海露的下体都是蜜汁,不去水里好好洗一下,待会臊味溢出可不好。
海露去洗澡,铁浪陪着优树聊天,白狐慵懒地趴在枝桠间看着他们,被铁浪干得浑身无力的阮飞凤则拿出毯子铺于地,坐在那儿休息着。
海露回来後,吃了点乾粮的他们开始讨论着围剿神蟒教的事,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的优树,则将正在打瞌睡的白狐抱在怀里,替牠梳理着绒毛。
夜幕降临,镪浪生起了火堆,四人围在火堆前聊着,聊来聊去都是关于剿灭神蟒教的事,弄得优树直发困,乾脆枕着铁浪大腿睡觉。
戌时刚过,他们的谈话也结束,海露和阮飞凤躺在毯子上睡觉,铁浪则继续坐在那儿,偶尔往火堆添柴,直到困得不行,他才躺在地上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的铁浪没有看到优树,突然听到河边傅来白狐的惨叫声,忙朝那边跑去。
拨开蘧苇,铁浪看到优树正蹲在河边,白狐则被她往水里压,惊慌的白狐使劲挣扎着,发出刺耳的叫声。
将白狐从水里拎起来,优树用手搓弄着牠那紧贴着身体的绒毛,嘴里依旧哼着《樱花诵》见优树在替罂粟洗澡,铁浪松了口气,走到优树旁边,笑道:「你不怕把牠淹死啊?」
「牠憋气很行的。」
说着,优树又把白狐压进水里,两腮鼓起的白狐在水里不断划动着四肢,嘴边还冒起气泡,怎么看都不像会游泳。
一把抓起,优树抿嘴笑道:「看见没?牠没死嘛。」
见罂粟在瞪自己,铁浪忍不住笑出声,道:「也许以後我们可以让牠到水底帮我们抓鱼。」
「牠太小了,会被鱼抓走的。」
优树噘起樱桃小嘴,道:「要也是哥哥你下水去抓,我才不让牠去呢!」
「难道我没有牠重要吗?」
「牠会一直陪着我,哥哥又不会。」
优树掰开白狐的前肢,手开始在牠胸前搓着。
当优树的手在白狐性器官周围搓弄时,白狐的挣扎更加剧烈,一旁的铁浪直偷笑。
洗乾净後,优树将白狐放在平坦的石头上晒太阳,还不时替牠梳理着毛发。
一会儿後,优树跑到芦苇间嘘嘘,铁浪则笑咪咪地看着一脸无辜的白狐,道:「罂粟啊,其实做一只白狐也不错,特别是遇到优树这么有爱心的主人,你说是不是?」
白狐咧嘴嘶叫着,显然不同意铁浪的观点,可牠又不敢变回人形和铁浪争辩。
等到白狐身体晒乾,优树将牠当成个毛球般揉来揉去的,将牠全身的绒毛弄得蓬松,才跟着铁浪回去。
吃了点乾粮,四人又继续赶路。
接下来的两天里,铁浪与阮飞凤发生了三次的性关系,三次都被海露偷窥到;而且第三次时,铁浪也发现海露在偷看,于是他更用力干着阮飞凤,嘴里不断说着下流的语言,阮飞凤偶尔也回应他,偷窥的海露被他们的互动弄得下体都湿了。
到了第五天中午,他们飞过了四川与云南交界处,正式进入了云南。
根据海露的指示,三颅凤凰飞向了楚雄府。楚雄府左侧是元谋土林,下侧则是彩色沙林,都是神蟒教经常出没之地,在彩色沙林附近是九乡溶洞,傅说里面生活着七彩神兽,每天几乎都会有人不远万里到九乡溶洞前祭拜,求亲人平安、升官发财之类的,甚至有人说自己听到神兽的叫声,不过从未有人看过神兽。
很多时候,所谓的信仰其实是建立在恐惧上。
在楚雄府上方盘旋了一会儿,海露便找到了知府府衙的具体位置,遂命令三颅凤凰往那儿飞去。
落到府衙院中,府衙内外的护卫都被吓到,纷纷拔刀盯着三颅凤凰,却不敢贸然接近。
「调令金牌,悔儿。」
海露忙道。
铁浪在兜里摸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调令金牌,拿出。在阳光照耀下,调令金牌显得金光闪闪,那些护卫却不知道这是何物,直到大堂内的知府急匆匆跑出来,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身艳红官服的知府忙走向他们,在十步之外停住,哈腰拱手道:「严尙书前日飞鸽传书而来,说杨将军这几日会到云南一带,没想到带着神鸟来了楚雄府,真让楚雄府蓬荜生辉啊!忘了自我介绍,在下楚雄府知府吕良。」
吕良看上去五十左右,下巴留着一小簇胡须,国字脸,浓眉大眼,看上去倒不像是大奸之辈,只是他一开口便提到严嵩,给铁浪的第一印象就非常差。
「吕知府,还认得我吗?」
海露笑道。
吕良仔仔细细打量着海露,先是疑惑,随後大笑出声,高兴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叫道:「露儿姑娘,我们到底多少年没见了,好像有二十年了吧?」
「吕良大哥怎么还如此称呼我?我的大女儿都成婚了,这位是我女婿杨追悔,这位是女真族的朋友,这位是悔儿的妹妹。」
「抱歉,人老,糊涂了。徐兄弟还好吧?」
吕良目光一直停留在优树身上,似乎对于她穿着和服有所不解,不过也没有多问。
「挺好的,咱们进屋再说。」
吕良忙将他们迎到後院,三颅凤凰则飞到屋顶上休息。
客套几句之後,他们进入了主题,身为云南楚雄府的知府,吕良对神蟒教的了解自然胜过海露和铁浪。
「自从圣上将神蟒教指为邪教,我们在整个云南进行了大大小小不下十次清查,可神蟒教神出鬼没,根本查不出什么,不过我们大致还是确定了神蟒教多出没于彩色沙林一带,可那儿到处都是陡峭的岩壁,树木参天,暗沙、暗流又多,所以偶尔看到神蟒教的人走进沙林,我们也跟不上,毕竟我们都不熟悉那儿。」
「也就是说,吕知府能确定神蟒教的大本营即在彩色沙林了?」
铁浪忙问道。
「猜测,只是猜测而已,本知府不敢武断。刚刚你们还说要用金牌招来云南各府的官兵来围剿神蟒教,若本知府所言为虚,岂不是让大家白跑一趟,更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败局啊!」
「吕大哥还是如从前那样的谨愼。」
海露边喝茶边道。
「人老了,没什么追求,只希望能平安到老。这条老命不足惜,我担心的是像杨将军这么年轻的国家栋梁啊!」
吕良道。
「谢谢吕伯伯关心。」
铁浪道。
「不过,要是你们想用调令金牌招来各府的官兵,我也没有意见。」
「不着急,反正神蟒教的存在不是一天、两天。」
顿了顿,铁浪问道:「晚辈斗胆问一句,为何神蟒教会被突然指为邪教,它不是都存在了上百年了吗?」
「这是圣上的旨意。」
在古代,高高在上的帝王是绝对皇权的象徵,只要他不高兴,一句话便可让人满门抄斩,更别提将一个教派打入旁门左道。不过铁浪知道,这都是上清宫的唆使,目的是铲除一切可能阻碍他们的力量。
铁浪虽不知上清宫和神蟒教的过节,不过从那次月蝉和琉璃千代联手杀死淫兽的事来看,他们之间绝对存在着矛盾,而铁浪这个倒楣鬼被夹在他们之问,两边都想置他于死地,看来他的小命凶多吉少。
见讨论不出个所以然,他们换了话题。海露和吕良谈着年少时的事,镪浪、阮飞凤和优树就在旁边听着,可怜的白狐则被优树翻来覆去,还很好心地替牠捉虱子,地上都掉了不少绒毛。
吃过午饭,吕良便吩咐下人带他们到各自的房间休息。
铁浪本想好好睡个午觉,可好奇心过盛的优树根本待不住,吵着让铁浪带她到外面逛,无可奈何的铁浪只得答应,不过要求优树换一套衣服,她这身和服实在是太显眼了。
从海露那儿取来一套衣服让优树换上,优树也不避讳,当着铁浪的面脱下和服和内衬,赤裸着身子站在他面前,扮了个鬼脸才穿上衣服,并拉着裙角在铁浪面前来回走着,问道:「哥哥,我这样子穿好看吗?」
优树身穿纯白色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莲花,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的一排蓝色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招散开。长发依旧紮着,斜插一根流苏金簪,显得非常成熟妩媚,戴得有点儿低的褢胸又凸显出她的美胸,乳间沟壑总是让人想入非非。
韶颜稚齿,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如刚出浴的美人,那双明眸更是显得异常灵动,如两汪清湖般荡漾着。
不管是穿着和服还是这种明朝的长裙,优树都是那么的让铁浪爱怜,而且那种淘气的表情实在是太可爱了,他看得都有点呆了。
「难道这样子穿不好看吗?」
优树凑到铁浪面前,见他下体搭着帐篷,优树便伸手在那儿抓了一下,轻易便握住了火热的肉棒。
铁浪这才回过神,忙搂住优树,道:「你穿什么都好看!」
「不穿呢?」
「也好看!」
「既然不穿也好看,那优树干嘛还要穿呢?不是很浪费吗?」
优树疑惑道。
「人要衣,树要皮,这是非常简单的道理。好了,哥哥带你到外面走走,累了就回来睡觉。」
说完,铁浪拉着优树的手往外面走去。
「小白,过来。」
优树扭过头,朝蹲在床上的白狐勾手指。
白狐垂着脑袋,可还是跳到优树怀里。
走在熙熙扩扩的街上,铁浪直打瞌睡,优树则拉着铁浪的手在在集市穿梭着,兴奋异常,眼晴比脚步还来得忙碌,正打量着那些从未见过的东西。
「哥哥,这是什么?」
「虫草。」
「哥哥,这是什么?」
「蘑菇。」
「哥哥,这是什么?」
「斑铜。」
「这个呢?」
「大理石。」
「这个这个呢?」
「砣砣肉,彝族待客的肉食。」
「……」
一路上,优树的眼睛和嘴巴都比平时忙碌十几倍,像个好问的学生般不断提着问题,铁浪的耳朵都快长茧了,只希望优树的好奇早点平息,可过了半个时辰,优树还是那么的兴奋。
「哥哥,哥哥,快看那个,你快看呀!」
优树抱着铁浪的胳膊,指着正随着艺人指示而开屛的孔雀。
「那是孔雀。」
铁浪打着呵欠。
「孔雀真可爱,我想养,可以吗?」
「你去问那个大叔。」
铁浪指了指饲养孔雀的艺人。
「哥哥你去问,他上身没有穿衣服,看起来好可怕。」
优树嗔道。
「孔雀是他的命根子,他是不会卖的,其实养这只白狐更好。」
怕优树下了饲养孔雀的决心,铁浪忙将她拉出人群,故意走向人少的地方。
「这副安胎药,你每天早上醒来、睡觉之前各喝一副。胎儿已经快五个月了,得注意点,别再做粗活了,知道吗?」
「谢谢大夫,我记住了,再见。」
一身粗布衣的孕妇从药铺走出来,正走在铁浪前面。
看到孕妇脸的那一刻,铁浪整个人都僵住了。
「哥哥,为什么……」
优树正要说话,铁浪却坞住她的嘴巴躲到了小巷里。
孕妇扭头看了几眼,继续挺着大肚子往前走。
铁浪探出脑袋看着她的背影,一身黑衣已成了荆钗布裙,初次见面时的那种冷艳更是不复存在。
「哥哥,为什么她的脸长得和我一样?」
优树问道。
那个孕妇不是别人,正是五个月前被铁浪强暴的琉璃千代!
第五章孕妇千代
「哥哥,你怎么不说话?」
优树使劲摇着铁浪的胳膊。
铁浪完全被琉璃千代那挺着大肚子艰难走路的模样震住了,根本不敢想那一幕到底意味着什么。不假思索,铁浪忙拉着优树的手跑进药铺。
「那个……那个刚刚那个拿药的是谁?」
正包着草药的大夫根本就没有看铁浪,而是仔细打量着优树,吃惊道:「这位和吴夫人是双胞胎吗?」
「请问,」
铁浪挡在大夫面前,问道:「刚刚那个拿药的是谁?」
「吴夫人。」
「住在哪儿?」
「你问这干嘛?」
「这位是她的妹妹,从潮州那边过来找她,可地址好像和信里说的不一样,刚刚看到她,想追上去却跟丢了。她来大夫您这里拿药,您应该知道她住在哪儿吧?」
「这样子啊……」
大夫捋着长须,道:「吴夫人住在郊外,出城後往右走,会看到一条小路,沿着那条小路一直走,会看到一个小村庄,吴夫人便住在那儿。至于详细的位置,你到那边问乡亲们。」
「她男人怎么没有陪她来?」
「哪有什么男人?」
大夫故作神秘道:「上次她肚子痛,一个小女娃来叫我出诊,我到过她家,根本没看到什么男人,而且碗筷什么的都只有一副,看样子是肚子被人搞大,而那个男人不要她了。当初我跟她说最好不要这个孩子,因为看她家境很差,自己都养不活,怎么养孩子呢?她说一定要,还向我赊了好多次药,说以後生了孩子会采草药到我这儿卖。」
这下子,铁浪挤在一起的眉毛根本无法舒展开了。看着大夫那张布满雀斑的脸,他问道:「她欠你多少银两?」
「二十两白银。」
铁浪从兜里掏出一个金元宝扔在桌上,道:「够不够?」
「太多,太多了。店小,没有那么多的碎银子找您啊。」
「下次她来拿药,记得拿好一点的给她,谢谢大夫。」
说完,铁浪头也不回地拉着优树的手走出药铺。
「哥哥,我们现在要去找那位大肚子姐姐吗?」
优树呢喃道。
「嗯。」
走出南城门,根据大夫的指示,铁浪找到了那条小路。这种山间小路似乎很少有人走动,两边都长满了杂草,勉强可以容纳两个人通行,偶尔还有蚊子飞来吸血,都被铁浪一巴掌拍死。
铁浪知道琉璃千代现在大着肚子,所以走路不可能太快,而按照自己目前的速度,应该可以追上她,所以便将目光集中在前方,希望看到她,但又不想被她发现。
「教主下了严令,要是你不堕胎,便要当场处决你!」
「我已经不是神蟒教的人了。」
「一日神蟒教,终身神蟒教,曾经是黑左使的你不可能不明白这道理!黑左使,你在教中威望甚高,又为何要如此固执?」
「等我把孩子生下来,我会回去向教主请罪,再给我几个月的时间,求你们了!」
「黑左使,我们帮你把孩子打了,你跟我们回去,还是神蟒教的黑左使,我们也会追随你!」
「绝对不行!」
听到前方的吵闹声,担心琉璃千代安危的铁浪急忙跑上前,见一名苗族少女正向琉璃千代挥鞭,铁浪暴喝一声冲过去,挡在琉璃千代面前,一手抓住蛇鞭。
旁边两名苗族少女同时甩出了蛇鞭,卷住铁浪大腿,想将他掀到在地,可不管如何用力,铁浪都如雕塑般闻风未动。
铁浪用力一扯,伴随着所族少女的痛叫弾,未站稳的她一个顚簸,直接跌入了铁浪的怀里;正要从腰际掏出匕酋,肩膀却被铁浪掐住,肩胛骨被锁,让她的五指都无法活动,更别说掏出匕首。
铁浪轻易拿到了她的梅花匕首,并架在她脖子上,道:「你们两个再胡来,我一刀杀了她!」
「敢和神蟒教为敌,教主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等着,快点给我滚!」
铁浪一把将苗族少女推给她们,并将匕首扔在地上。
「我们走!」
她将匕首捡起来,便和另外两个苗族少女消失在草丛里。
「公……」
琉璃千代正要说话,可一看到铁浪的脸,她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差点跌倒,幸好铁浪描住了她的腰。
「抱歉,吓到你了。」
铁浪显得非常温柔。
琉璃千代惊慌道:「谢谢公子,小女子还有事,先回去了。」
琉璃千代一转身,铁浪便一把抓住她的手,道:「你绝对没有忘记我。」
「我不认识你,从来没有见过你。我住在前面的溪水村,一直都是。」
琉璃千代双眸显得忐忑不安,眼眶似乎湿润了。
铁浪转到她面前,盯着她的右脸颊,那道浅浅的刀疤还在那儿,虽然破坏不了她这张精致的脸蛋,可这是她最明显的标志了,铁浪怎么可能会忘掉呢?他甚至还记得当初强暴她的每个画面,那流出肉洞的落红……
「琉璃千代。」
「你认错人了,我叫吴倩黛。」
「倩黛,千代;吴,无。看来你已经打算抛弃原来的身份了。」
琉璃千代深吸一口气,抓着药包的手都在颤抖,轻轻哽咽,道:「杨追悔,你害得我还不够惨吗?你现在出现在这里又是什么意思?」
「我想知道这个孩子是不是我的?」
铁浪目光落在琉璃千代隆起的肚子上。
「不是。」
「看着我的眼睛。」
铁浪抓住琉璃千代下巴,目光如炬,琉璃千代眼神却一直闪躲着,根本不敢直视他。
「告诉我,那孩子不是我的。」
铁浪道。
「不是。」
琉璃千代挤出两个字,手却颤抖得更加厉害。
铁浪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摇了两下,叫道:「大声一点!」
「孩子不是你的!」
琉璃千代杏眼圆睁,抚着胸口,道:「自从被你玷污之後,我便退出神蟒教,在溪水村和一个再平凡不过的男人结婚,怀上了他的孩子。我现在只想平平安安地把孩子生出来,和他过一辈子,你能不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就当是做一回好人。」
「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可怜可怜我,可以吗?」
琉璃千代抓着铁浪的手放在肚子上,道:「要不然,可怜可怜这个小生命。」
「可以,我走。你现在是要回溪水村的家,和你男人圑聚吗?」
「对。」
「呵呵,你骗我,我刚刚从那边过来,问了村里人,你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根本没有男人。单从这点来说,难道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吗?」
半晌,琉璃千代才道:「是又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我只希望你们母子两个都平安。」
铁浪皱着眉头,道:「我送你回家。」
「哥哥。」
见他们不再吵架了,优树才走过来。
当琉璃千代看到这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女时,她完全呆住了,紧紧盯着优树,说不出话来。脑子有点晕眩的她,只好轻轻靠在铁浪身上,小声问道:「优树怎么会和你在一起,还叫你哥哥?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坏事?」
「优树和你是双胞胎吗?」
「嗯,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怕神蟒教的人又来滋事,我先送你回去,再好好和你细说。」
说着,铁浪便接过琉璃千代手里的药包,扶着她往前走,优树则抱着白狐安静地跟在他们身後,好奇的一直歪着脖子看着琉璃千代的侧脸,化为白狐的罂粟双瞳里也充满了疑惑。
溪水村坐落在一座高耸入云的高山山脚下,不过二十多户,一条河流将小村庄一分为二,而琉璃千代的房屋就建在一条小支流之上,底为青竹,排列并不密集,可以看到底下静静流淌着的小河,房子也很小,只有一张床,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连厨房都没有。
推开竹质窗户,看着潺潺流水,铁浪问道:「你在这里生活多久了?」
「自从被教主知道我怀孕後,我便住在这里了。」
琉璃千代看起来非常平静,正将药包的绳子解开,拿来药罐,往里面倒了一点,道:「我去张婶那边煎药,你在这儿等我吧。」
「我陪你去。」
「不用了。」
「你身子不方便。」
拗不过铁浪,琉璃千代只好让他跟着。
琉璃千代所说的张婶,就住在小河右侧的山脚下。走进庭院,一个紮着小辫子的七、八岁小女孩正在追赶两只毛黄黄的小鸭子,一看到琉璃千代便跑了过来,拉住她的手,道:「婶婶,我去帮你煎药。」
没等琉璃千代开口,小女孩已抱着药罐跑进了屋。
「挺可爱的。」
铁浪道。
「我很喜欢这地方。」
琉璃千代看着铁浪,道:「我不希望你的出现扰乱了它的平静。」
「不会的。」
一时间,铁浪也不知道说什么话好,他实在想不到自己第一次成功播种竟然是在琉璃千代身上,更想不到她会为了一个因为被强暴而怀上的孩子离开神蟒教,跑到这种简陋的小村庄生活。
一种莫名的感动开始在铁浪心里滋长。「你和我说说优树的事吧。」
「嗯。」
坐在院子的大石头上,铁浪将遇到优树以及优树失忆前前後後的事讲了一遍,他还是习惯性地忽略那些色色的情节,比如两人在草棚的初吻抚摸,在独石城替优树洗澡等等。
听铁浪说完,琉璃千代微微叹息,眼中泛着泪水,便将不为人知的过去说给铁浪听。
「我和优树都是皆川家族的成员,而皆川家族源于长沼氏。长沼氏有一个很古老的规定,其後代的皇族中都不允许出现双胞胎,所以从出生那一刻起,我便被抱走抚养,只有接生婆和我娘才知道这个秘密。可我七岁时,某次我和我乾娘到和泉附近买布料,我看到了优树,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女孩子,在我的追问下,乾娘才说出了我出生的秘密。当时我觉得一切都太不公平了,我和她同样流着皆川家族的血脉,为什么我要跟着一个农妇干粗重的活,而她却可以过得无忧无虑,每天有新衣服穿、有人服侍着她的生活起居?所以我决定盗走她的身分。那段时间,我经常一个人跑到和泉,怕人认出,我一直都蒙着脸,後来和优树偶遇,孤独的她开始和我交朋友,渐渐的我觉得她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还不时弹三味线给我听。後来我觉得,选择权根本不在她手上,所以我放弃了这念头,可有次出了大意外。」
琉璃千代深吸一口气,继续道:「那次我在宫殿前等优树,不小心被人扯掉面纱,居然是那时的天皇,也就是我的亲生父亲!因此我被抓起来,被装到布袋扔进河里。我被水呛得晕了过去,醒来时已经在船上。他们见我小,也不想养我,在一次对思明地区的抢劫中,我被他们抛弃,又被路过的神蟒教徒捡到,之後便留在神蟒教习武。天资聪颖的我接替了黑左使的位置,和暗右使一起辅佐教主。」
「天皇为何那么不近人情?」
「在我们东瀛人心里,祖训永远比亲情重要,所以我的生命根本不値一提。」
琉璃千代怅然一笑,道:「听你那么说,皆川家族看来已经被盛禹家族取代了,那么我和优树都没有亲人了。」
「至少你们两个见而了,以後可以生活在一起。」
「和你吗?」
琉璃千代乾笑道。
「当初我是出于泄愤才对你如此,当知道你是第一次,我很想对你负责,不过情况真的不容许;而且你又是神蟒教的人,还曾经用赤血碧炼杀死那个臭道士,我又对你那样,要是你恢复了精力,我岂不是会被赤血碧炼搞得肠穿肚烂?」
「我那时候确实有这想法,後来知道怀了你的孩子,我使打消这念头,因为我不想让这孩子一出生便没了爹。」
琉璃千代望着铁浪,青丝被微风撩乱,拂过她的脸和皎白如玉的颈部,那高耸的乳房将粗布衣高高顶起,怀孕後,她的乳房似乎变得更大了。
铁浪站起身,拉住琉璃千代的手,道:「那你跟我走,我带你雕开这里,以後你的生活有我负责照顾。」
「我对你的恨从未消失,所以我不可能跟你走,我宁愿生活在这里。我的前半生太过纷扰,我想在这山明水秀的地方一直生活下去。」
琉璃千代推开铁浪的手,捂着额头。
「优树现在失忆了,你不怕我虐待她吗?」
「你应该知道这种威胁对我没用。」
「好,那我用你肚子里的孩子威胁你。如今神蟒教已经知道你的下落,不出半天,她们绝对会派出大批杀手前来,到时候死的可能不止是你和孩子,连溪水衬的人都要遭殃!」
「我有很多地方可以去,这也威胁不了我。」
「一个挺着大肚子的人有很多地方可以去?你别说笑诂了!」
铁浪抓紧琉璃千代的手,叫道:「你根本无路可走,否则不会待在这里,住在那么破烂的屋子里!」
「我不想和你争辩,我现在很好,麻烦你带着我妹妹离关这里。」
铁浪顺手把了一下琉璃千代的脉搏,问逍:「你现在怎么连一点内功都没有了?」
「不关你的事!」
「那你凭什么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铁浪正色道:「一个一点武功都没有的孕妇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要是神蟒教的人突然跑过来,你怎么办?」
琉璃千代擦了擦眼角,低声道:「好,我现在跟你走,不过孩子出生后,我要带着孩子离开你,可以吗?」
「好。」
离孩子出生大概还有四、五个月,铁浪很苻口心能在迈段时问用真情戚动琉璃千代,反正只要她能先留在铁浪身边,铁浪便安心了。
熬药期间,铁浪问过琉璃千代为何失去了内功,琉璃千代却不问答,只是坐在铁浪旁边,讲着她和优树玩闹时的事,那么多年的记忆却还像发生在昨天,由此可见优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有多么重要;铁浪也相信,只要之後她们两姐妹相处得融洽,她是不会轻易离开自己的,能同时拥有这么亮丽的双胞胎姐妹花,也算是铁浪来到《剑指天下》世界里的一大收获。
铁浪伸手去摸琉璃千代的大肚子,想寻找做爸爸的感觉,可琉璃千代老是将他的手拍开,到第五次之後,琉璃千代才让铁浪为所欲为,却道:「我不想被别人看到,知道吗?」
铁浪正要说话,一看上去四十多岁,穿着灰色布衣的中年妇女走进了院子,一看到他们如此亲密,便喜形于色,道:「倩黛,你男人终于回来啦?」
没等琉璃千代回答,铁浪便跑到张婶面前,很热情地拿过她的菜篮子,道:「张婶,谢谢您这些日子对我娘子的照顾,小生没齿难忘,以後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说。」
张婶打量着铁浪,衣着华丽不说,人更是长得仪表堂堂,脸上便乐开了花,道:「长得真俊,你和倩黛简直是郎才女貌啊!早知道你要来,我真该进城买点肉回来。」
「张婶不用客气,我其实也是乡下人,呵呵。」
看着他们两个,琉璃千代面颊微微泛红,表面看不出喜怒,心里却有微微的甜蜜在蔓延,也许是因为这几个月受了太多苦了吧。
自从加入神蟒教,琉璃千代便全心习武,连煮饭做菜都不会,平时开支也是由神蟒教报销,所以一离开神蟒教,她连自力更生都没办法,加上又是一个孕妇,根本没人敢雇她。之後她流落到溪水村,遇到了好心的张婶,才得以有个落脚之处;地方虽简陋,不过至少晚上可以很安稳地睡觉了。
前两个月,她都采草药拿到城里的药铺换安胎药,可上个月起,肚子变得更大的她根本无法上山,所以平时饭食都由张婶张罗,安胎药则一直赊着。
安胎药炖好,铁浪便喂琉璃千代喝下,这时不甘寂寞的优树也跑了过来,可怜兮兮地看着琉璃千代喝药,偶尔还吞着口水,以为那是琼汁玉酿,待铁浪喂她喝一口,她才知道这药苦得要命,抓着张婶的手吵着要喝水。
之後,铁浪和这对双胞胎姐妹花在小村庄散步,走到瀑布旁,直泻而下的瀑布带来微风,更带来了水气,像可爱的小精灵般亲吻着他们裸露在外的肌肤,给人一种宁静的感觉。琉璃千代还想继续享受着水气的抚慰,可担心她会生病的铁浪坚决不让她继续待在这儿,拗不过铁浪的琉璃千代只得跟着他走开了。
淘气的优树则将白狐扔进瀑布下的深潭中,之後又跑到水浅的地方等着牠游出来。
化作白狐的罂粟既恼怒又无可奈何,像只落水狗般爬到岸上。优树将牠抱起,使劲甩了好一会儿,甩得罂粟晕头转向。甩到牠身上乾了七成,优树才带着牠跟在铁浪後面,继续用手指梳弄着牠的毛发,偶尔还去挠牠的腋窝。
跟张婶提了要接琉璃千代到城里,张婶很舍不得,不过知道琉璃千代有更好的生活,不用在这儿受苦,她自然也非常高兴,便杀了一只鸭子做为晚上的大餐。
日落时分,小村庄飘着肉香,好心的张婶还端着一口大锅,挨家挨户送上一碗给乡亲们品嚐。
吃过晚饭,收拾了行李,三人走到了村头,很舍不得琉璃千代的张婶和她侄女一直站在那儿目送他们,直到他们消失在小路拐弯处。
「比起江湖的尔虞我诈,你似乎更喜欢小村庄的宁静平和。」
又背行李又搀扶着琉璃千代的铁浪笑道。
「目前来说是的,不过这将变成回忆了。」
琉璃千代浅笑道。
「你被神蟒教赶出来,是不是很恨她们?」
「要不是她们,我可能早就死了。不管如何,她们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们东瀛人很看重情义,所以我只会一辈子感恩神蟒教,绝对不会恨她们。」
「这与你那黑寡妇的邪恶称谓真是一点都不符合啊。」
「要符合的话,你是不是要死,让我变成寡妇呢?」
「不行,我还要照顾你们一辈子。」
「孩子出生我就会离开你的。」
「也许到时候你就舍不得我了。」
「一个曾经对我无礼的男人,是不可能让我舍不得的。」
「好与坏其实都可以相互转化。」
铁浪望着红龉渲染的远方天际,本想说出自己此行的目的,好让琉璃千代帮他一把,知道她还心繋神蟒教,铁浪也不敢提及了。
抵达楚雄府,见要走进知府府邸,琉璃千代显然有点错愕,忙问道:「你现在做官了?」
「听说九乡溶洞有神猷,所以我想去拜祭,这儿的知府刚好是海露的老朋友,所以我们便住进来了。」
「海露。」
琉璃千代自然知道她,可一直躲在溪水村的她根本不知道铁浪如今的身分,更不知道海露是他的岳母。
「走吧。」
走进知府府邸,下人对他们都非常客气,可当琉璃千代听到「杨将军」三个字时,显然被吓到了,周围又都是人,所以她也没有问铁浪,只是乖乖地由他搀扶着到厢房休息。
琉璃千代本想和优树睡一间房,可又觉得自己大着肚子实在不方便,所以只好自己独宿了。
「悔儿。」
海露走进屋,看着琉璃千代,正要说话,优树从她腋窝下钻过。
海露视线在琉璃千代和优树之间徘徊着,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张着的嘴又闭上。
「我出去一下。」
和琉璃千代说了一声,铁浪忙走出房间,顺便把门关上。
走到无人角落,海露便问道:「她是谁?」
「优树的双胞胎姐姐琉璃千代。」
「谁的孩子?」
知道铁浪老是乱搞的海露,已经开始怀疑那是铁浪的种了。
铁浪本想欺骗海露,但他与阮飞凤交媾之事已被海露看到好几次,所以他在海露心目中的评价绝对下降许多,而且现在琉璃千代又有身孕,想给她一个名分的铁浪便直言道:「当初我们南下寻找《九转仙经》我遇到了琉璃千代,心生爱慕,之後便发生了关系,所以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悔儿,你怎么能如此的淫……」
海露举手想给铁浪一巴掌,手却停留在半空,甩到一边,斥责道:「若你能改掉到处拈花惹草的陋习,你绝对可以成为我们大明朝的楝梁!」
「大明没什么値得我骄傲的。岳母,你应该也知道,奸臣当道,国君吞庸,为大明洒再多的血都是浪费,我宁愿将那些时间花在她们的身上。」
见海露气得双峰键动,铁浪便不再说什么,等着她的发落。
良久,海露才道:「大错已经铸成,伯母不可能要求你抛弃她,反正你有那么多女人,也不差这一个了,只希望你好自为之,我可不希望以後你的女人比後宫三千佳丽还多!」
「是。」
铁浪低着头。
海露深吸一口气,问道:「你们吃过了没有?」
「已经吃了。」
「那晚上你好好陪陪那位千代姑娘,别冷落了她,毕竟她肚子里的孩子会比雪儿的还早出生。」
「嗯。」
「我去和吕大哥谈一些事。」
看着海露离去的背影,铁浪总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可事已至此,後悔又有何益?
再说了,能搞大琉璃千代的肚子也挺好的,至少让这个黑寡妇完全转了性子,也是造福江湖啊!
回到琉璃千代的房间,铁浪却吓了一跳,因为琉璃千代脸上又显出冷漠和愤怒,就如当初铁浪强暴她时一样。
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铁浪嬉笑道:「干嘛绷着脸?」
「若你早告诉我,你现在在替狗皇帝卖命,还是来剿灭神蟒教,我绝对不会跟你到这儿!」
「我本想和你说的,可时机不对。」
铁浪摊开双手道。
「时机?你所谓的时机是指什么?」
琉璃千代怒极反笑,道:「是你被教主杀死,还是你砍下教主的脑袋?」
「我会活着离开云南。若你希望我平安,就帮我一同讨伐神蟒教。」
「笑话!」
琉璃千代站起身,一把将铁浪推开,道:「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好好休息,别气坏了身子,孩子要紧。」
笑了笑,铁浪便退了出去,优树忙跟在铁浪身後。
拉着铁浪的手,优树呢喃道:「哥哥,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哪有?」
铁浪眯眼笑道:「妹妹最乖了,哥哥带你回房间。」
「我要和哥哥一起睡。」
「好吧。」
将优树带到自己房间,铁浪连蜡烛都懒得点便仰躺于床,优树则趴在他身上,可怜的白狐被她扔到了一旁,蹲在床头看着他们两个。
「哥哥,为什么她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这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其实很多,也许世界的某个角落,也有一个人和哥哥长得一模一样。」
「不要!」
优树忙搂住铁浪的脖子,身子往前一挪,饱满双峰正好压在铁浪胸前,盯着黑暗中的铁浪的脸,优树幽幽道:「哥哥是独一无二的,优树不要两个哥哥。」
见优树如此认真,铁浪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捏了一下她的俏臀,笑道:「两个不是很好吗?如此你会有更多的时间和哥哥在一起。」
「我只要你。」
优树抚摸着铁浪的面颊,葱指在他的嘴边缓慢抚摸着,还去捏着他的下唇。铁浪正要说话,却觉得一股热气扑来,当他反应过来时,优树薄唇已吻住他的双唇,并啾啾地吮吸着他的下唇。
冏到优树娇躯散发出的清香,铁浪那双魔手开始在她脊背抚摸着,沿着脊背往下,左右手各抓住了一瓣臀肉,偶尔温柔偶尔粗暴地捏着,优树那低微的哼声刺激着铁浪的耳朵,更让他的肉棒勃起到胀痛的地步。
「哥哥。」
优树咽下口水,道:「我也想像那位姐姐一样替哥哥怀上孩子,所以让哥占有我的身子,好吗?」
「你知道占有是什么意思吗?」
「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反正我知道哥哥绝对懂的。」
优树脸蛋贴着铁浪的面颊,温柔道:「哥哥什么都懂,哥哥会教我的,反正优树要为哥哥生孩子。她们都可以,优树也可以的。」
「那哿哥教你,可能会有些疼。」
铁浪翻过身,将优树压在身下,俯身亲吻着她的颈部,手则将她的裙摆掀起,以极慢的动作摸向她的禁地。
「唔……」
手指快触及优树私处,铁浪便用另一只手拉开优树的领口,伸进衣服里,隔着肚兜揉拷饱满玉乳,感觉到那颗樱桃正随着他手掌的摩擦而充血硬起。
「哥哥……那儿很痒……」
「你不是要为哥哥怀上孩子的吗?怎么,不愿意啦?」
铁浪轻笑道。
「要!」
优树坚决道。
「那可要忍着哦。」
「嗯。」
屋子黑漆漆的,看不到优树的表情,但铁浪能猜得出,此时优树的表情绝对是害羞至极。
铁浪亲吻着优树的颈部,解开她的肚兜,一扯,一股乳香扑面而来,让铁浪精神为之一振,随後便左右手各握住一颗,轻捏轻揉,好像怕弄伤了优树。随後,他的舌头和嘴唇开始在两座乳峰之间探索着,偶尔用舌头舔着美味的乳头,偶尔用牙齿轻轻啃着,偶尔还张大嘴用力吸着软绵乳肉,被弄得娇喘连连的优树则不断呻吟,怕叫得太大声,她早含住食指,可房间还是回荡着她的呻吟声,隐隐约约,断断续续,还夹杂着铁浪吸乳的啾啾声响。
「让哥哥摸一摸优树尿尿的地方,看湿了没有。」
没等优树做出反应,铁浪已将她的长裙连同亵裤一起褪去,往床尾一扔,人往後挪动,便将优树大腿分开,趴在她大腿间,深吸一口气,阴部淫汁淡淡的清香飘入他的鼻孔,他遂用舌头寻找着肉洞口。
「哥哥,别舔那儿,优树会尿出来的。」
优树急忙用双腿夹住铁浪的脑袋,可根本阻止不了他的侵犯。
已用舌尖找到肉洞口的铁浪慢慢刺入,感觉到优树身体的颤抖,他便抽出舌头,舌尖开始沿着温热肉缝上下舔吮着,鼻尖偶尔还会摩擦着突出的阴蒂,弄得优树更加不安,十指抓着铁浪的头发。
「这样子舒服吗?」
铁浪用力吸着阴唇。
「哥哥,很痒,快尿出来了,别弄了。」
优树呜咽道。
铁浪用手摸了摸优树的阴户,已经够湿了,便道:「那你要替哥哥生孩子吗?」
「要。」
优树还是很坚决。
「会有点疼,你会忍住吗?」
「嗯……」
铁浪压在优树身上,用棉被垫着她的臀部,使得臀部翘起,好让交购变得顺利。
一手握着肉棒在优树肉洞前摩擦,一手抚摸着她的脸蛋,道:「哥哥要插进去了,疼记得和哥哥说哦。」
「嗯,哥哥进来,优树不怕疼。」
「这可是你说的哦。」
铁浪挺动屁股,垂头便挤开了阴唇,慢慢插入潮淫肉洞内。
异物入侵的胀痛让优树忍不住叫出声,倔强的她却没有开口喊痛,搭在铁浪肩部的手指却在用力,弄得铁浪都有点痛了,不过修练吮阴心诀的他又怎么会在乎这点痛楚呢?
顶到那层薄膜,铁浪便亲吻着优树的脸蛋,呢喃道:「痛吗?」
「不……不痛……」
优树哽咽道。
「优树真勇敢。」
夸了一句,镪浪用力一挺,肉棒瞬问刺破处女膜,朝缩紧的花心奔去,整根肉掉都塞入了优树又湿又紧的蜜穴内。
「哥哥……疼……」
优树抽噎着。
「哥哥不动,马上就舒服了。」
铁浪亲吻着优树脸蛋,觉得咸咸的,往她眼角一摸,才知道她痛得流泪了。
「下面好像裂开了,哥哥。」
「哥哥已经进入了优树的身体,待会还要把小孩子种在优树身体里,然後优树就会像千代一样怀上哥哥的孩子了。」
铁浪的魔手再次攀到优树乳峰,轻旋着硬挺的乳头。
「谢谢哥哥。」
优树抱紧铁浪,道:「优树不只要一个,优树要一大堆,所以请哥哥多种几个进去。」
「嗯。」
肉棒在优树穴内休息了一会儿,得到优树的同意,铁浪才缓慢抽出肉捧,龟头快滑出时,他又缓慢插入。
「痛……哥哥……求你慢点……」
「马上会很舒服的,优树乖。」
为了让优树早点适应自己肉棒的尺寸,铁浪依旧缓慢抽插着。每次插入,铁浪都觉得茎皮好像要被撕掉,足以见优树的穴有多么的窄,也难怪,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
如此抽插了三十多下,优树的呜咽转为喘息。
「感觉怎么样?」
「哥哥那个好像变小了。」
「呵呵,是优树下面被哥哥弄大了。现在哥哥插快一点,优树应该不会痛了。」
说着,铁浪立即加快了抽插速度,肉棒与淫肉快速的摩擦声在房间内回扰着。
「好多了……现在优树下面好热,越来越热了,哥哥,优树要热死了,唔……」
「很舒服吗?」
「嗯……」
连续抽插了上百下,感觉到优树穴内淫肉收缩加快,而且她又死死抱着自己,铁浪便知道她快要高潮了,遂以更快的速度抽插着。
「哥哥……优树要尿出来了……唔……」
阴精喷出,浇灌着铁浪的龟头,让他浑身一震,不过还不至于射精。
肉棒用力刺入,顶住优树那忽张忽闭的子宫口,铁浪便不再动弹,他要让优树用心去感受两人第一次性交的高潮。
正要询问优树高潮时的感觉,铁浪却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吸吮着铃口,弄得他好像全身都受了电击,本想体外射精,可这时他却忍不住,遂紧紧抱住优树,屁股用力一挺,钤口大开,伴随着一声低吼,精液噗、噗、噗射入了优树子宫内,浇灌得优树忍不住浪叫出声,但那种电击的感觉并没有随着射精而结束,铁浪依旧能感赀到优树子宫内好像还是有东西在吸吮着铃口,阵阵电流袭遍他的全身。
直到这一刻,铁浪才明白了优树的蜜穴也是十二名穴之一,含苞舂芽!
「含苞春芽」这类名穴的入口略大,蜜穴的宽度大概是标准尺寸,不过,花心天生比平常人大。一接触到男性的阳物时,花心口会立刻扩大,从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可以插进阳物的铃口,并不断吸吮。碰到这种情形时,男人通常都会冷不防地大吃一惊,而其铃口也会被吸吮得门户大开,全身彷佛受到电击般,麻痹而不能动弹;这时候,花心尖端的形状,就好像花蕾吐出舂芽一般。
拥有这种妙器的女人,百里挑一,这种名穴可谓上上之珍品。奇怪的足,拥有这种阴户的女性,一旦生过孩子,她的吸力就越强。
纵使是身经百战的情场老手,第一次碰到这种女人时,都会被那股惊人的吸力吓一跳。
想起师傅曾经介绍过的名穴含苞春芽,铁浪这才知道刚刚为什么会突然射精,看来来名穴真的比一般蜜穴要厉害得多,竟然让他这个床上高手轻易缴械。^「哥哥,你刚刚好像尿尿了。」
优树呢喃道。
「那是种孩子,不是尿尿。」
肉棒已经软下,从蜜穴滑出,铁浪便下床点亮虮烛,看着优树下体的红肿以及被单上的血丝,他的嘴角微微翘起,忙帮优树清理着下体。
害羞的优树则捂着脸,任由铁浪摆布,偶尔还透过手指缝偷看着铁浪。第六章彩色沙林
清理乾净,被单往地上一扔,两人就赤裸裸地抱在一起,优树显得很安静,贴着铁浪的胸膛,倾听着他的心跳声。铁浪则在想着到底要如何处理好琉璃千代和神蟒教的关系,目前虽处于白热化,他还是希望能早点搞定神蟒教,到时候大局已定,琉璃千代再怎么顽固也得服从自己!
可不知道为什么,铁浪隠隐觉得不安,毕竟自己一直都处于下风。
感觉到优树娇躯的蠕动,铁浪便不再多想,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打算今晚好好休息,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不多时,铁浪已经睡着,依旧维持着白狐形态的罂粟则跳到了床上,看着他们的脸,似乎有很多的不解。
叼起优树的衣物,白狐便跳出了窗户。
走到一个无人角落,罂粟化为人形,疲惫的她忙穿上优树那套白裙,翻出了知府府邸,独自一人走在街上,听着夜市喧闹声,闻到热豆腐的清香,罂粟这才觉得肚子饿了,坐在豆腐摊前,正要点碗豆花充饥,却发觉身上根本没有银两。
「姑娘,要吃什么?」
卖豆腐的老伯露出和蔼笑意。
「我没有带银子。」
罂粟起身就要走。
「没事,没事。看你应该不是本地人,肚子也饿了吧?我给你盛一碗。」
「那……谢谢了。」
罂粟报以微笑,她觉得这不像平时的自己,这种温医应该从来都不属于她吧?
寻思间,老伯已将热腾腾的豆花端到她面前,香气顿时打消了她的疑惑,肚子饿得有点受不了的她遂低头吃着。
吃完一碗,老伯又替她盛满。
第二碗下肚,她还有点想吃,这豆花味道很好,洁白、软嫩、清香,但肚子已经很饱了,吃不下了。
起身谢过老伯,罂粟继续在夜市蹓躂着,沿着白天时铁浪与优树走过的路,似乎是在寻找着他们的足迹,可惜景物完全不同了,那些虫草、蘑菇、斑铜都已不知踪影,不过多了过桥米线、油酥紫米米花糖、香竹烤饭、饺渗面等小吃,可惜罂粟身上连一个铜板都没有,所以只能一直流口水了。
最後,罂粟站在龙王庙前看了一场皮影戏《拾玉镯》看着那几个影子在布上跃来跳去,以前她会觉得皮影戏很幼稚,可现在却看得出神,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直到皮影戏结束,她才恋恋不舍地走开,依循着青石往知府府邸走去。
第二天一大早,按照吕良的安排,由十名知府护卫组成的队伍朝彩色沙林一带挺进,铁浪、海露等人则在府邸等候消息。
当天傍晚,一匹马驮着重伤的护卫返回了府邸,从他口中得知,另外九名护卫都在彩色沙林遭到杀害,只有他一个人活着回来。吕良还想请大夫替他治疗,可他话说完就断气了。
吕良派出的十人武功虽不是顶尖,可也算是上乘,竟然都被杀害,看来神蟒教真的不容忽视。
阮飞凤检查了死者的伤口及五官,得出的结论是中蛇毒而死。要是早一个时辰回来,阮飞凤坚信自己有办法清除他体内的蛇毒,可惜天不从人愿。
敌在暗,我在明,利用调令金牌调集整个云南官兵攻向彩色沙林,显然成了下下之策,一时间他们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突破口。铁浪本将希望寄托在琉璃千代身上,可她一直躲在房间里,根本不理铁浪,铁浪一推开门,枕头、茶杯之类的东西便迎面飞来,最後铁浪只好让优树陪着琉璃千代,自己则和海露、阮飞凤、吕良连夜商量对策。
「神蟒教神出鬼没,目前为止,我们只知道教众大部分为苗人,教坛应该在彩色沙林中,其余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道她们的教主长什么模样,所以官兵再多显然也没什么用。而且彩色沙林内部非常复杂,又多暗沙,一不小心便可能被沙子呑喷。」
听着知府吕良的分析,海露、铁浪和阮飞凤也只有点头的分,根本不知道如何寻找突破神蟒教的缺口。
「与其让大家不明不白地送死,还不如想办法打开一个缺口,至少要了解神蟒教才行。」
吕良继续道。
「吕大哥在这里待了一辈子,你可有合适人选进入神蟒教内部?」
海露问道。
「其实之前我们和神蟒教一直都没有过节,所以她们的下落,我们都不得而知。是前几日圣上诏告天下,将神蟒教定为邪教,我们才开始收集关于她们的资料,所以我现在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啊!」
「那怎么办?」
「我有一个建议,但可能要杨将军冒险。」
三人齐刷刷将目光聚集到铁浪,铁浪显得有点窘迫,道:「知府大人但说无妨。」
「你有三颗脑袋的神鸟相助,便可以在沙林上方看个究竟,也许会看到神蟒教的教坛。」
「行。」
铁浪一口答应。
「那今天便谈到这里,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可要麻烦杨将军了。」
「不必客气,都是为朝廷效力。」
铁浪晚上可不是独眠独宿的,散会後,阮飞凤被他拉到了房间,自然大干特干一番,而阮飞凤的房间和海露的连在一起,难免会听到两人交媾之声,躺在床上的海露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只得幻想着他们交媾的画面,并褪去亵裤,揉着那饱满湿润的阴部,还将手指插了进去。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便和海露一道骑着三颅凤凰飞向彩色沙林。
彩色沙林面积约六平方公里,地貌千姿百态,是七彩沙子凝聚起来的沙柱、沙峰、沙屛、沙皱的集合体。座座沙峰或独馑,或相连,参差有致,远看成林,近看成峰,高者达十丈有余;忽而盘旋直上,忽而陡然垂落,峰回路转,沿谷两壁呈现一族族屛、嶂、峰、崖,以及千姿百态的造型。
由于是立体造型,沙林在早、晚、雨、晴、春、夏、秋、冬随着光线的强弱,阳光投射角度的不同,会产生不同色调构成的景观,酷肖一幅幅绝妙的「丹青国画」,纷呈的色彩,集红、紫、蓝、黑、青、灰、绿等各种颜色于一身。
沙泉,在沙林最为独到,别看它的名字中有个「沙」字,就以为那里没有水,恰恰相反,沙林内多处泉水浸渗,潺潺流水,增添了沙林之灵秀。晴时沙而不灰,乾而不燥,雨时湿而不泥,行而不艰。在泉水的出口处,水压冲沙、翻滚蒸腾,似袅袅炊烟,如游龙出海,沙泉清澈透明。
正因为彩色沙林地形构造过于奇特,所以骑着三颅凤凰在它上空盘旋的铁浪和海露,根本看不清沙林的全貌,看到的全是相拥成簇的沙峰,沙峰间又长满了大大小小的草木,更增加了视察的困难程度。
在彩色沙林上方盘旋了足足半个时辰,他们什么收获都没有,看到的全是沙峰、岩石、草木、泉眼、山间小溪。
坐在海露身後的铁浪道:「岳母,必须下去才行。」
「不行,这里太危险了,我们先回去再说。」
海露断然拒绝铁浪的建议。
回到知府府邸,将那边的情况告知吕良,吕良那皱紧的眉头更是愁眉深锁;利用三颅凤凰找寻线索这条路子也行不通,他几乎一筹莫展了。
「麻烦两位了,再想想有什么办法吧!」
有点晕眩的3良坐在椅子上,连喝了好几口参茶。
「岳母,知府大人,悔儿先退下,有事再叫我。」
拱手道别後,铁浪便走向琉璃千代房间。
敲了敲门,得到琉璃千代允许,铁浪推开了门。
见是铁浪,琉璃千代扭头道:「出去,我不要见你!」
「我想和你商量一些事。」
「只要和神蟒教有关都休提!」
「先撇开你和神蟒教之间的关系,讲讲道理,可以吗?」
琉璃千代冷冷扫了铁浪一眼,问道:「和你有什么道理可讲?你可以将我肚子搞大,难道还会和人讲道理吗?」
铁浪将门关上,道:「有些事我一直没有和你说,其实我是迫不得已才来此。我之前得罪了上清宫,他们想统治朝廷和武林,所以欲藉助我之手除掉神蟒教这个最大劲敌,如此一来,他们便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据我所知,神蟒教只在云南一带活动,且从未滋扰百姓,对朝廷可说是无利无害,存在不存在都不关朝廷的事,可却危害到了上清宫的利益,所以这次主脑应该是上清宫,而不是朝廷。」
接着,铁浪便将自己和上清宫的恩怨说给琉璃千代听,足足一刻钟才讲完自己和上清宫的过节,而迷奸、肛交、强奸之类会刺激到琉璃千代的情节都予以忽略。
听完铁浪的阐述,琉璃千代沉默了。
半晌,琉璃千代才开口道:「既然你说神蟒教是无辜的,朝廷也是无辜的,一切的过错都是上清宫,而你却跑到云南要剿灭神蟒教,这不是犯贱吗!」
「很多问题的存在,才导致了这个结果。」
铁浪坐在床边,拉住琉璃千代的手,道:「我有一个计策,只要你肯答应我,神蟒教绝对安然无恙,而我也可以和你回去。」
「不行,回去你会死。」
「呵呵,你开始关心我了?」
「我只是希望孩子有个爹,才不是关心你。若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我早用赤血碧炼杀了你!」
铁浪装出一脸的惊愕,问道:「难道你身上还有毒蛇?」
「有!」
琉璃千代忽又放低声音,道:「没有孩子,我可以让赤血碧炼满身子爬,可自从大了肚子,为了孩子着想,我便没有再碰毒蛇了。」
「看来是孩子改变了你的性格,以後想不想再和我生几个?」
「免了吧!现在说正经的,你说说打算怎么办。」
「嗯,我说给你听。」
铁浪附到琉璃千代耳边,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听完,琉璃千代点头道:「若真是如此,神蟒教确实可以保住,不过要能说服教主才行,只要她肯点头,一切都没问题,但是……」
「什么?」
「你怎么办?你还要回去吗?」
「要的,我任独石城有个家,也有一个像你这样子大着肚子的妻子。」
「才一个?」
琉璃千代鄙夷道:「依你那种处处留情的个性,才让一个女人大肚子,是在讲笑诂吗?」
「我说的是真的。」
铁浪嬉笑道:「只能说我们两个是真的有缘分,所以和你做一次便让你怀上了,所以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
「孩子生下来後,我绝对会离开你!」
顿了顿,琉璃千代道:「反正你只要能活到孩子出生那天,让孩子看一眼便可以了。」
「看来在你心里,我还真是不値钱。」
铁浪牵起琉璃千代的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下,温柔道:「不过你在我心里比泥土还値钱。」
「泥土?」
琉璃千代苦笑道:「那算什么?」
「没有泥上使不能稲植庄稼,那么人都无法存活,所以说泥土是万物活下去的前提。你比泥土遝爪要,是我心头永远都不能割去的一块肉,懂吗?」
「我不是小孩子,你这些肉麻的话留着和我妹妹说。」
琉璃千代歪过脖子,道:「我可以带你去见教主,不过要是出了差错,死的可不只是你,还有我和孩子,你可要考虑清楚。」
「你只要告诉我如何见到她,你不用亲自去的。」
「我必须去。你当日如此对待我和月蝉,就算教主不杀你,月蝉也会动手的。」
「彩色沙林太危险了,水沙到处都是,还有很多暗沙,一不小心你会葬送在那儿,那么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琉璃千代轻笑逍:「杨追悔,你以为我大着肚子便什么事都做不了吗?好歹我琉璃千代曾经是神蟒教黑左使,就算多怀几个也照样来去自如!」
「那你打算怀几个?」
见铁浪一脸猥琐的笑意,琉璃千代脸都红了,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遂板着脸,冷冷逍:「等这个孩子出生,要是你胆敢要求我再……我绝对用赤血碧炼让你肠穿肚烂而死!」
「我确实挺怕那蛇的。」
想起邵元鹤惨死的模样,铁浪不禁打了一个哆嗦,问道:「神蟒教教坛是不是到处都是蛇?」
「嗯,我盖点忘记和你说了,通往神蟒教的路上都是毒蛇,只有服用了三毒七蛇散的人才可以进出,这是最棘手的。没有服用三毒七蛇散,你根本接近不了教主。」
「那怎么办?」
「我知道神蟒教在城里的一个据点,那里应该会有三毒七蛇散,我和你去取,她们应该会给我面子的。」
「有你这娘子真好!」
铁浪便想去搂琉璃千代。
「我可是黑寡妇!」
见她双眼圆睁,铁浪只好放弃亲近的念头。
铁浪从吕良那儿借了一把油纸伞,和琉璃千代一块出了门。
走了一刻钟,见琉璃千代要带自己进妓院,铁浪忙问道:「你们神蟒教的人难道都是妓女吗?」
「这只是障眼法而已。」
「那男人进去了怎么办?难道不给他们玩吗?」
「大部分是妓女,但那些都不是我们神蟒教的人。我们教主最看不起的便是男人,只要没有成婚,入教都必须经受检验,不是处女都会被拒绝入教。」
「那神蟒教现在有多少人?」
「在云南本地有七百人左右,在每个地方还有分坛,不过都还在扩充阶段。」
「难怪上清宫会视神蟒教为最大的敌人!」
「呵呵,也只有神蟒教才有能力对付上清宫,伏虎山都没办法的。」
「你这话可说错了,当今武林最大的帮派非清风帮莫属,你看天底?乞丐有多少人啊!」
「用毒,我们神蟒教最厉害;用道法,当属上清宫。那些乞丐只想塡饱肚子,你觉得他们能有多少战斗力?我一条赤血碧炼便可以让几百个乞丐当场死亡!」
铁浪哑口无言,只得点头,嬉笑道:「能娶到你这么厉害的娘子,实在是我的福分。」
「我说过了等到孩子出……算了,和你说再多也无用。」
哼了声,两人已经走进了妓院。
白天妓院非常冷清,门可罗雀,估计那些妓女都躲在被窝里养精蓄锐,为晚上的生意做准备。
这时,一个正在打扫的小丫头走了过来,打量了琉璃千代一番,又看了看铁浪,道:「我们白天不做生意,要的话麻烦晚上再过来玩。如果你们是找客栈,出去往左走有一家。」
「我是黑左使,我是来找这边的负责人的。」
小丫头用扫把顶着下巴,笑道:「黑左使早已被逐出神蟒教,现在你又大着肚子,还敢跑到这里来?而且我知道他叫杨追悔,已经被我们神蟒教列入暗杀名单了。」
「抓住她!」
琉璃千代叫出声,铁浪已经火速闪到小丫头面前,五指锁住她的肩胛骨。
吃痛的小丫头痛叫道:「我只是扫地的,对你们没有威胁,请别这么用力。」
「要是你敢放出藏在袖子里的毒蛇,肩膀绝对会被他扯下来!」
琉璃千代清了清噪子,叫道:「黑左使在此,还不现身!」
「黑左使啊,我正在睡觉呢!」
二楼一扇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白色宫装的美妇走了出来,体态婀娜多姿,眼神又过于妖媚,一看便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女人,不过若铁浪被她这外表迷惑,可要吃苦头了。身为此据点的负责人,她身上藏着的毐蛇可比小丫头多得多!
「苏妩媚,我想要一粒三毒七蛇散。」
苏妩媚胳膊压着栏杆,皱眉道:「这可不好办!要是让教主她老人家知道了,我岂不是要受到责罚?」
「如今上清宫要灭了神蟒教,教主一点都不知情,我必须和他一块问去儿教主,将事情说个明白。举关神蟒教的生死存亡,希望你能顾全大局。」
「呵呵。」
苏妩媚中指落于乳沟间,一条黑蛇爬了出来,缠绕着她的手竹,正朝着铁浪嘶嘶地吐着信子。慵懒地哼了声,苏妩媚从乳沟里取出一颗黑色药丸,顺手抛给琉璃千代,道:「咱们虽没什么交情,不过我苏妩媚向来很尊重黑左使,希望这次你别让我失望。」
武功全失又大着肚子的琉璃千代根本接不住药丸,还是铁浪伸手将它握在手心。
「谢谢,我们先告辞了。」
确定铁浪拿到的是三毒七蛇散,琉璃千代才和铁浪离开妓院。
「苏当家,这么放他们回去,您不怕教主怪罪吗?」
小丫头一边捏着胳膊,一边道。
「也许教主会感谢我将杨追悔送到她手里,唔……」
苏妩媚打了一个呵欠,道:「我还很困,要回去继续睡觉了。夜语妹,我可不希望再有人来打搅喔。」
「嗯,嗯,我知道了。」
夜语忙点头。
路上,琉璃千代命令铁浪将药丸服下,铁浪虽有些不愿意,可还是闭眼将它扔进了嘴里,嚼了几下便咕噜呑了下去,并不觉得有什么不适,反而觉得好像浑身的经脉都通畅了许多,走起路来都有点轻飘飘的。
见铁浪脸上疑惑的神色,琉璃千代掩嘴而笑,道:「三毒七蛇散是用三种毒药和七种蛇毒提炼而成,一方面可以让毒蛇回避,另一方面可以提升功力,你算是走运了。」
「不过我的功力已经太深厚了,不用再提升了,否则我的丹田会因为功力太旺盛而爆炸的。」
「不和你胡扯了。待会见到了教主,你别开口,都由我来说;我可不希望因为你那张大嘴巴而坏了事。」
「其实……」
铁浪乾咳了一声,小声道:「其实我下面更大。」
琉璃千代哼了一声便不再理会铁浪,铁浪则继续替她撑着伞,生怕她中暑而影响了胎儿。他希望琉璃千代和徐半雪生的都是女儿,要是儿子可完蛋了,说不定以後还会和他抢女人,继承他的优良传统啊!
回到知府府邸,铁浪和海露说出了琉璃千代的真实身分,造成的露惊可不小,海露差点要对琉璃千代动武,直到铁浪说出「琉璃千代愿意帮助朝廷剿灭神蟒教」,海露才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过她对于琉璃千代的帮助半信半疑,对她了解不深的海露很担心她会对铁浪不利,所以当铁浪说要和琉璃千代一起到彩色沙林时,海露坚决不同意。
见海露如此坚决,铁浪只好和琉璃千代一道走向後院,悄悄骑上了三颅凤凰往彩色沙林飞去。
当海露发现时已经太晚了,他们早已飞出了楚雄府,正慢慢接近彩色沙林。
怕压到胎儿,铁浪依旧坐在後面,让琉璃千代坐在前面。坐在後面的他正双手拥着琉璃千代,手落在乳房与肚子之间,不讨铁浪喜欢的白狐则蹲在铁浪肩膀上,由于要保护铁浪,所以这趟去神蟒教教坛自然少不了她。
琉璃千代望着身下美景,不禁感叹道:「我还是第一次从这么高的地方看下面,真的太漂亮了。」
「只要有飞机,我们还可以飞得更高。」
「飞机是什么?」
「呃……一种鸟的名字,飞得比傻鸟还高。」
铁浪忙解释道。
「原来如此。」
闻到琉璃千代身体传来的乳香,铁浪忍不住将手往上移,刚触摸到琉璃千代的乳房下缘,琉璃千代便按住他的手,却也没有说什么。
铁浪微微用力,琉璃千代便松开了手。
铁浪的手指先是在她乳房下缘来回滑动着,见她没有反抗,他便大胆地抓注她的乳房轻轻捏着。
琉璃千代忙抓住他的手,道:「别这样!」
「嗯,抱歉。」
铁浪松开手,附到她耳边道:「晚上回去给我喝奶,好不好?」
「你觉得有可能吗?」
琉璃千代哼道。
「绝对可以的。」
说着,铁浪还吻住琉璃千代的耳垂,轻轻吮吸着。
坐在鸟背上,琉璃千代也无法闪避,只得让铁浪为所欲为,便道:「要是能平安回去,我可以满足你一次,算是做为你保住神蟒教的奖励,不过只有一次。」
铁浪笑了笑,道:「那我过两天又来攻打神蟒教,到时候你是不是会让我喝第二次?」
「再放肆,我便收回刚刚的话!」
「好好好,我不说了。」
望着近在眼前的彩色沙林,铁浪道:「我们快要到神蟒教的总坛了。」
琉璃千代沉吟片刻,道:「神蟒教总坛不在这里。」
「那在哪里?」
铁浪惊道。
剑指天下第11集完
第十二集
【内容简介】
铁浪和琉璃千代进入九乡溶洞,却遇到七彩血蟒苏醒,被迫迎战七彩血蟒。
从七彩血蟒口中救下神蟒教教主白澜,白澜竟要求铁浪晚上到总坛一聚……
回到京师,铁浪恰好赶上徐阶状告严嵩的行动……
为了能早点铲除上清宫,铁浪必须寻找强大的盟友,而他竟然找来了淫荡无比的寄寒香。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铁浪到底能不能依靠这名强大盟友铲除上清宫?
出场人物:小爻-祌蟒教女弟子白澜-神蟒教教主。
婉儿-神蟒教女弟子暮儿-神蟒教女弟子青丝-神蟒教女弟子黄先升-法司。
邹应龙-御史。
林润-御史。
蓝道行-做法道士初彤-大明公主
第一章七彩血蟒
“继续往前飞,飞过彩色沙林,便会看到九乡溶洞,总坛便在那儿。”
“九乡溶洞?”
铁浪愣了一下,问道:“总坛难道不是在彩色沙林吗?”
“我有必要骗你吗?”
琉璃千代白了铁浪一眼,道:“若不是肚子里有你的孩子,我才不愿意透露那么多,而且我也相信你们这些昏庸的官兵不可能找到总坛。”
“那你为什么还要带我来这里?”
铁浪问道。
“因为你和他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鐡浪抱紧琉璃千代,视线投向领口内,看着鼓胀双峰的大致轮廓,他又想去捏了,而且琉璃千代现在有孕在身,捏一捏绝对会喷出奶水!
“少啰唆!”
琉璃千代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平时我们都不会正大光明地从九乡溶洞前面进去,因为那儿时常会有人来拜祭七彩神兽,所以还有另外一条进入总坛的路。不过入口太小,神鸟只能留在外面。”
“我有点糊涂了。什么前面?什么入口?”
“我说得简单些。九乡溶洞内部便是神蟒教总坛,有两个入口可以到达那里,一个在九乡溶洞前,另一个是教众专属的秘密入口,明白了吗?”
“差不多吧!反正你带路,我都听你的。”
铁浪吻了一下琉璃千代耳垂,吹气道:“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别闹,很痒。”
琉璃千代面颊泛红,道:“第二个入口在那边,不过要小心点,周围都是暗沙。我跟你说神鸟要停哪里……”
根据琉璃千代的指引,铁浪让三颅凤凰停在两棵大树之间,大树的两侧及前方都是黄沙,隐隐流动。更前方则是一片密林,第二个入口正是在密林内。
“这附近都是暗沙,一般人都不敢接近。”
琉璃千代举步刚要往前走,铁浪却拉住她的手。
“前面是暗沙,会陷下去的。”
铁浪拉着琉璃千代的手,紧紧盯着她的脚步,生怕踩空。每次下脚,铁浪总觉得自己会陷下去,却十分稳实,步步都踩在木头上。
拨开眼前茂密的树叶,两人终于踩在了结实的旱土上,都松了口气。
“难道就从来没有人从前面进入溶洞吗?”
铁浪问道。
“里面有七彩神兽。”
“真的?”
“当然是假的。”
琉璃千代吐了口气,轻轻抚摸着大肚子,道:“九乡溶洞被认为是圣地,从未有人敢闯入,所以众人不知道里面其实是神蟒教的总坛。不过总垲深处确实有一只神兽七彩血蟒,已经沉睡不知几百年了,也许神蟒教的名字也是因为它而得名吧!”
“很大吗?”
“非常、非常、非常大。”
铁浪还想询问究竟多大,见琉璃千代已继续往前走,他只好向三颅凤凰交代了几句,也跟了上去。
琉璃千代在岩石上摸索着,片刻,一道石门敞开,一条幽深小径出现在他们面前。
正要说话,铁浪却听到了“呲呲呲”的声音,同时,无数双发着青绿弱光的棱形蛇眼出现在四周,而且一部分已经朝他们爬来。
知道自己进了蛇窝,铁浪差点惊叫出声,琉璃千代忙捣住他的嘴巴,细声道:“你已经服用了三毒七蛇散,它们不会伤害你。不过你得把你的宠物藏起来,否则蛇会吞了它。”
铁浪点头后,琉璃千代才松开手,铁浪连忙将肩膀上的白狐塞进了兜里。
两人沿着台阶往下走,成千上万双蛇眼成了他们的照明工具,勾勒出一条螺旋形的青光小道。
一边往下走,琉璃千代一边向铁浪交代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而且还说可能会看到很多裸体美女,要他一定得沉住气,千万不能有非分之想。可铁浪一想到裸体美借着微弱的亮光,铁浪看清这是一条人工台阶,以大约四十五的角度倾斜向下,视线之外便是黑漆漆的一片,仿佛是前往地狱的通道。
琉璃千代走了进去,铁浪也急忙跟上。
一走进去,石门便自动关上,周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女,肉棒早已勃起,只是黑漆漆的,琉璃千代也看不到。
“快点,快点,七彩血蟒醒来了!”
“血蟒醒来意味着什么?”
铁浪忙抓住琉璃千代的手。
“意味着神蟒教陷入大灾难了!不行,我要去找月蝉!”
琉璃千代急忙往前跑。
“喂,注意肚子里的孩子!”
铁浪急忙吼道。可不能让她到处乱跑,要是胎儿出了事,琉璃千代很可能会立即离开他,所以不管她多么激动,铁浪都死死抓住她的手限制她轻举妄动,否则胎儿抖啊抖的,抖到流产便大事不妙了。
走下台阶,铁浪发觉他们身在一个山洞内部,上方长满钟乳石,水滴还沿着钟乳石滴下,嘀答嘀答作响。山洞两侧各插着一排火把,是这儿唯一的照明工具,那些只喜欢生活在暗处的蟒蛇不敢贸然跟上来。
“小爻,怎么回事?”
琉璃千代拉住一个正从她旁边跑过去的苗族少女。
小爻喘着气,刚要说话,见眼前多了一个男人,她便作势要甩出蛇鞭,却被铁浪抓住了手腕。
“黑左使,你已被逐出教,没有资格回来!”
小爻咬牙道:“而且你竟然带了杨追悔来总坛,要是被教主知道,你们都会被处死!”
“看来我还挺出名的,连这个小妮子都知道我的名字。”
铁浪笑道。
“放开小爻!”
待铁浪松手后,琉璃千代急忙问道:“我是来找教主的。刚刚有人说血蟒醒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被琉璃千代提醒,小爻才想起正事,急道:“七彩血蟒醒来了,教主正在与它恶斗,情况非常危险,我必须去助阵。”
跑开两步,小爻又回过头,“黑左使还是快离开吧!要是被教主看到,你真的会没命。”
望着小爻的背影,琉璃千代道:“快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嗯!”
沿着溶洞往前走了大约半里,眼前出现一口直径约三十余尺的温泉,中间还有数个泉眼不断喷出水流,冒着袅袅白烟;而温泉两侧各有一条通往对面的弧形小路,铁浪和琉璃千代沿着左侧小路往对面走去。
“平时这儿都有人洗澡,今日血蟒异动,人都跑到后堂了。”
一边解释着,琉璃千代一边往前走。
铁浪有点失落,因为没有看到美人出浴的画面。如果那该死的什么蛇不醒来,也许他早看到众多美女戏水的情形,他还可以跳下去用肉棒征服她们!
又往前走了一会儿,铁浪又看到了一个温泉,规模比前一个小,不过周围的装饰繁复得多。
两侧的石绘制着一幅幅春宫图,却与一般的春宫图有很大的不同。鐡浪看不到有着男性阳具的壁画,看到的只有阴部,画中根本没有男人,只有一个个沉浸于欲海的女人。她们互相舔着对方的阴部,或是用阴部摩擦着阴部,而画中还有一个女人躺着,周围跪着十几个女人,她们正用自己的手和嘴服务着那个女人。
除此之外,温泉对面还立着一个石座,后面的岩壁雕刻着一只昂首吐信的巨型蟒蛇。由于洞穴昏暗,蟒蛇又雕刻得极逼真,乍看之下还以为是真的蛇。
见铁浪盯着壁谢发呆,琉璃千代解释道:“这些壁画是神蟒教的精髓所在。神蟒教推崇女尊,认为女人可以满足女人,所以不需要男人。这里是议事厅,教中大事都在这里决议,我们教主喜欢和教众一边在水里嬉戏,一边讨论事情。”
铁浪脑海里马上浮现出几十个女人洗澡并互相抚摸、口交的画面,鼻血差点喷出。
“快走!”
琉璃千代白了铁浪一眼,继续往前走。
铁浪本以为这里便是九乡溶洞的尽头,却发觉石座左侧还有一道石门。
穿过石门,又往前走了半刻钟,他们听到前方一片嘈杂,其中夹杂着少女的惨叫声,偶尔还会觉得整个山洞都在晃动。
“再往前走便是七彩血蟒沉睡的地方,看来是醒了。”
琉璃千代显得非常着急。
“你待在这儿,我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不行!”
“你肚子里有孩子,要是出事怎么办?”
铁浪正色道。
见铁浪第一次变得如此正经,琉璃千代才点头,道:“好吧!杨君,你小心点。”
“嗯,没事的,记得回去之后给我喝奶。”
嬉笑了一下,铁浪已解下刻龙宝剑往前跑去。
“真是一个奇怪的男人。”
琉璃千代嘀咕道。
跑上前一看,前方被上百名苗族少女围得水泄不通。
铁浪本想从她们头顶飞过去,可这里太矮了,贸然跳起来绝对撞得满头包,所以铁浪继续往前走,并道:“大家让一让,帅哥来了!”
本都在聚精会神看着教主和七彩血蟒搏斗的苗族少女,一听到男人的声音,便纷纷转过头,有的抽出蛇鞭,有的拔出匕首,虎视眈眈地瞪着嘻皮笑脸走来的铁浪。
“杀了杨追悔!”
一喊出声,苗族少女都涌了过去。
“看来我真的出名了。”
鐡浪笑了笑,加快速度往前跑去。
避开两根迎面甩来的蛇鞭,鐡浪攒进她们之问,凭转多变的百步穿枵腿法及轻功鹰翔晴空,如一尾顺流小鱼般游刃苻余,轻易就穿过了她们的包阐圈,偶尔还仲手去抓她们的胸部,场中时不时响起少女的惊叫声。
跑到深潭前来了一个紧急刹难,铁浪往下方一看,那色眯眯的笑容立刻凝固了。
眼前是一个巨大无比、直径至少在五十尺以上的大水潭,水潭上正浮着一只至少三十尺长的大蟒蛇,体色极其复杂,几乎每种颜色都苻。它正像石座后雕刻的蟒蛇一样昂首吐信,足以吞下一个活人的嘴巴更喷出道道血雾。
离七彩血蟒不到五十步的水面,站着一位满头银发的女人,身穿白色罗裳,手执蛇鞭,周围的水面还浮着几具女人的尸体。
由于是背对铁浪,铁浪根本看不清楚她的脸,但从满头银发来看,应该是一个老女人,不然头发也不可能白成那样子。而且从她那与众不同的服饰来看,她应该就是神蟒教的教主!
沉思之际,一根蛇鞭从左侧甩来。
啪!蛇鞭打空,铁浪早已退到一旁。
“杨追悔丨二这道声音非常熟悉,那身蓝色罗裳也非常的熟悉,那愤怒的可爱表情更是熟悉,不用说,眼前这个妙龄少女便是教主之女月蝉!
“好久不见。”
铁浪招呼道。
“你这个王八蛋!”
月蝉又甩出蛇鞭,却被铁浪单手抓住。
手一抖,蛇鞭便卷住铁浪的胳膊,月蝉想将铁浪甩入水潭,使足了力气,铁浪还是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笑嘻嘻地看着她。
教众正欲助阵,好强的月蝉却制止了她们,她要一个人抓住铁浪。可如今的铁浪功力又更上一层楼,就算十个月蝉也不可能打赢他。
“虽然分开很久,你也不用这么想我吧?”
说着,铁浪朝水潭看了一眼,七彩血蟒和银发女人还在对峙,没有动作。
“你害得我姑姑那么惨,我一定要杀了你!”
说完,月蝉已从腰间拔出梅花匕首,三两步冲向铁浪。
“她就在外面!”
铁浪叫出声,用力扯了一下蛇鞭,月蝉脚步不稳,差点跌进铁浪怀里。险些刺中铁浪胸口的匕首让铁浪忌惮几分,想抓住月蝉的手腕,却抓了个空,双膝跪地的月蝉已将匕首狠狠刺进铁浪腹部。
“哇!”
铁浪大叫一声,又低头看着秀峰耸动的月蝉,问道:“你要不要多刺几下?”
“不可能!”
月蝉又往铁浪大腿上刺了几下,都没有出血,也没有刺破皮肤的那种手感。
“我说过了,你姑姑在外面,不信你可以出去看看。”
顿了顿,铁浪继续道:“她现在跟着我过日子,不过很想你,所以特意来看你。”
“真的?”
“我骗你干嘛?”
月蝉将信将疑,看了她那正与七彩血蟒对峙的娘一眼,便冲出了人群。
铁浪扔掉蛇鞭,道:“我刀枪不入,你们过来只是送死。”
教众闻言窃窃私语,不敢妄动。
随着一声震天咆哮,七彩血蟒甩起蛇尾扫向银发女人,女人凌空而起,甩出蛇鞭,一道真气凭空出现,如利刃般袭向七彩血蟒,沿路的水面更是炸起道道丈高巨浪。
真气击中七彩血蟒下颚,七彩血蟒毫发无伤,反而变得更加恼怒,巨尾甩向后方,卷住一大块岩石,将岩石甩向还停留在半空的银发女人。
银发女人再次甩出蛇鞭,直接将飞来的岩石切成两半,玉足在岩石上踏了一下,借力飞向张开血盆大口的七彩血蟒。
知道她是教主,自己此行又是要和她商谈要事,铁浪便踏地而起,怒吼一声,举剑飞驰而去。
银发女人扭头看了铁浪一眼,那张脸却是花容月貌,如少女般的娇俏可人,要说她是月蝉的娘,铁浪完全不相信。
银发女人此时正欲甩出蛇鞭击打七彩血蟒的血瞳,一股血气却从七彩血蟒口腔喷出,那件纯白色罗裳瞬间染满血毒,她也狂喷鲜血,软下的身子朝下坠落,而七彩血蟒已张嘴咬向她。
“教主!”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铁浪双手握箸刻龙宝剑砍向七彩血蟒。
七彩血蟒怒吼一声,扭头咬向铁浪。
躲在铁浪兜里的白狐,迢时跳“半空,里抛物线落到七彩血蟒脑袋上。
白狐全身绒毛竖起,弓起脊背,在一阵强光中,它已完成蜕变,变成了一个全身赤裸的悄丽少女,握紧拳头,一拳挥向七彩血蟒的左跟,整个手臂都陷了进去!
“嗷!”
七彩血蟒狂叫着,另一边血瞳在眼眶里乱转。
七彩血蟒本想攻搫鐡浪,可被罂粟那么一折腾,它已方寸大乱,攻势也明显放慢很多。铁浪咆哮着,双脚落于它上颚,看了罂粟一眼,将剑狠狠插入七彩血蟒的另一只眼中,剑尖更是穿透了它的上颚。
剧痛袭来,七彩血蟒变得更加疯狂,尾巴往水潭一拍,笨重的身体都蹦了起来。
“把手给我!”
铁浪拔出剑,忙朝罂粟伸出手。
罂粟想拔出手,却拔不出来,似乎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你快走!”
罂粟喊出声。
眼见七彩血蟒快要撞上钟乳石,铁浪急忙将罂粟压在身下。
咚!七彩血蟒巨大的身体撞到上方的岩石,一根根钟乳石如剑雨般落向水潭。
“娘!”
和琉璃千代奔到水潭前的月蝉惊叫一声,纵身跳入水潭。
神蟒教主此时已身受重伤,脑子却还非常清醒,一看到女儿接近,她便伸手抓住她的手臂,拼着最后一点力气跳了起来,下一刻钟乳石如利剑般插满她刚刚停留的位置。
一落在潭边,她就跪倒在地,捂着胸口,不断呕出鲜血。
铁浪还趴在罂粟身上,高速挤压让他感到胸腔几乎爆裂,幸好没有被钟乳石刺穿身子。
“杨追悔!”
罂粟喊道。从鐡浪嘴角流出的血液正滴在她脸上。
“我没事……咳咳……”
铁浪勉强站起身,一把将罂粟拉进怀里,知道七彩血蟒还活着,他便带着罂粟飞到潭边。
同时,瞎眼的七彩血蟒已坠落水潭,水浪溅起,洒得他们满身都是水。
“绝对要杀死它,否则它会把溶洞搞塌的!”
教主厉声道。
铁浪虽然知道她这话是对教众讲的,可在场也只有他有能力阻止七彩血蟒的破坏,所以他便活动了一下差点错位的手关节,纵身跳下。
“杨君!”
琉璃千代惊叫出声,脸上写满了担心。
“原来此人便是杨追悔。”
教主咳嗽了数声,又封了小腹处的几个穴位,之后便搭着月蝉的肩,看着越来越接近七彩血蟒的铁浪。
被刺瞎双瞳的七彩血蟒正在不断挣扎,却突然抬起头,流着鲜血的双瞳盯着铁浪,不断吐着信子,尾巴一拍,张大嘴巴咬向接近的铁浪。
这时,铁浪才想起以前生物课学过的知识:蛇能靠皮肤感觉来自地面或空气中极细微的振动,它的嗅觉非常发达,接收器官正是舌头。蛇的舌头有两根分岔,能吸收空气中微小的气味粒子,分辨出不同的气味。蛇的眼睛已经退化,却能在夜间捕捉田鼠,靠的就是它眼睛与鼻孔间的颊窝。颊窝就像蛇的红外线接收器,可以根据接收到的温度高低,得知猎物的位置。
这个知识说明单单刺瞎蛇眼并不够,必须毁了它的蛇信和颊窝!
看着张着血盆大口的七彩血蟒,铁浪眼神一冷,将部分真气集中于刻龙宝剑,怒道:“以掌控剑,方成霜雪!”
刻龙宝剑急速旋转,并刺进七彩血蟒血盆大口内,一股鲜血喷出,一条比拇指还粗上两倍的蛇信被斩断飞出,挂在铁浪肩上,而刻龙宝剑已穿透了七彩血蟒的身体,“嗡”的一声刺在斜下方的岩石上。
就算蛇信被搅得稀巴烂,七彩血蟒速度依旧不减,毒牙弹出咬向铁浪。
“让你尝一尝这个!”
铁浪抡起拳头就击向七彩血蟒的鼻孔。
“笨蛋!”
罂粟叫出声。
此时,铁浪的整条手臂都被真气缠绕,那招曾经震断亚历克经脉的轰天击已积蓄至满点!
“啊!”
随着铁浪的咆哮,他的拳头已砸中七彩血蟒鼻孔,真气流涌向四面八方。几声巨响,炸起的水浪扑向四周,浇得月蝉、琉璃千代等人的衣裳全湿,隐隐显出肚兜的轮廓。
而结结实实中了铁浪蹑天击的七彩血蟒则受创甚巨,威力和火炮差不多的真气流穿透它的身子。
卡,卡,卡……
七彩血蟒的骨头就像被重组过一般,身子伸得笔直,又落进水潭。
虽然受了如此重的一击,七彩血蟒依旧没死,仍不断扭动着身体,被真气流冲得错开的骨头正慢慢移回原位。
铁浪凌空而起,用力拔出插进岩石的刻龙宝剑,剑锋一转,人如流星般下坠,抓好剑柄,高举过头,用力斩下!
刻龙宝剑直接将七彩血蟒的脑袋斩了下来,如喷泉般的血柱喷得到处都是,水潭顷刻间被染得血红。
铁浪站在才到膝盖处的水里抬头看着她们,招了招手,笑道:“搞定……”
“太好……”
琉璃千代忍不住欣喜地喊道。
“搞定了……”
铁浪重复了一句,便觉得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眼睛一闭,人便一头栽在水里。
“杨君!”
当铁浪再次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石床上,琉璃千代正靠在床边,似乎睡觉了,还握着铁浪的手;维持着人形的罂粟则默然看着铁浪。
“为何要救我?”
罂粟问道。
铁浪支起身子,轻声道:“这问题应该我问你。”
“只是任务。”
罂粟将头转向一边。
1“看来你已经爱上我了。”
铁浪嬉笑道。
“我只是希望孩子出生那天你能看到,噢不,是孩子能看到你,只要一眼足矣,到时候你死了也无所谓。”
琉璃千代忙收回手。
“没事,绝对会看到的。”
顿了顿,铁浪忙问道:“教主如何了?”
“服药睡下了,不过蛇毒非常猛烈,她的内功都被废了。”
琉璃千代叹气道。
“只要人平安便好。”
铁浪拉着琉璃千代的手,道:“你也要平平安安的,为我生下孩子。”
“我才不是为你!”
白了铁浪一眼,琉璃千代站起身,道:“我去精看教主,让她照顾你吧!”
“她?”
铁浪盯着依旧裸体的罂粟,隆起如肉蛤的私处让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被单更是被顶了起来。
“待会见。”
琉璃千代关门而出。
罂粟知道铁浪起了反应,她便走到桌子后面,坐在凳子上,桌巾挡住了她的下体,而撑起的双臂恰好挡住了椒乳。看着铁浪,罂粟问道:“为什么她会对你好?你以前不是强奸过她吗?”
“只要你愿意,我也可以对你好,我们可以忘记曾经对彼此的伤害。”
铁浪笑道。
“这个交易永远都不会成立!”
罂粟冷冷道:“看来你这个男人很会勾引女人,而且会抓住她们最脆弱的一面下手,我已经看透你了。”
“反正不管你如何臆想,都只是妄自猜测而已。”
铁浪走下床,活动了一下筋骨,道:“没想到我可以独力杀死那么大的蛇,我还真是厉害啊!”
“要不是我弄瞎……算了,反正这一点意义都没有,只要这次你能活着回到京师,上清宫对我的改造也将完成,到时候谁也制止不了我,我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走一步算一步吧。”
铁浪走向罂粟。
“无耻!”
罂粟骂了一声,瞬间变成白狐,跳到桌子上,舔着前趾。
铁浪坐在凳子上,微笑着看着白狐,道:“其实你这样非常可爱。”
他伸手想抓住白狐,白狐却跳开了,瞪了铁浪一眼,便跳到窗户上,趴在那儿休息。
看着白狐,铁浪思绪变得有些混乱。要是事态真的发展得如罂粟所言,也许这次回京覆命便要和罂粟来个了断了,是要杀了她还是……
“请进。”
门被推开,一个非常清秀的苗族少女向铁浪行了一个礼,轻声道:“杨公子,教主有请。”
一下子变得如此客气,铁浪有点错愕,急忙点头。
“请。”
招呼了一声,苗族少女已让到一边。
穿上长袍,铁浪便跟在苗族少女后面,不时注视着她那又翘又挺的香臀,臀肉并不多,走路时双腿又并得很紧,看来处女地还未被开发。
沿着阴森森的石洞走了好一会儿,绕了五个大弯,他们才来到教主房间前。
得到同意,铁浪便走进去,苗族少女则在门外等候着。
房内有三个人I琉璃千代、月蝉以及神蟒教教主。
教主双唇发白,面颊无血色,不过双眸依旧炯炯有神,长发绑成一束落于左肩。
打量着俊俏的铁浪,教主脸上没有丝毫笑意,只是吩咐月蝉拿凳子来让铁浪坐着。
“你们两个出去,我和他聊一会儿。”
得到命令,月蝉便扶着琉璃千代走出房间。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道:“我是神蟒教现任教主白澜。”
“在下无名小辈杨追悔。”
铁浪抱拳道。
“无名小辈,呵呵。”
白澜露出淡淡笑意,干咳两声,道:“要是你是无名小辈,整个江湖中又有谁敢自称侠者,朝廷又有谁敢自封功臣?你也太谦虚了。”
稍作停顿让气息顺畅,白澜继续道:“得知你要来攻打神蟒教,我便放出消息,只要谁能取到你的首级,我都将重金酬谢。不过你刚刚救了我们神蟒教,也算是我们的恩人。我们神蟒教虽不是名门正派,不过至少比上清宫光明正大得多,所以我不会再为难你,你随时都可以离开这儿。”
“白教主,不知千代有没有和你提起我们此行的目的?”
“略有提及,你不妨详细说明。”
“嗯。”
铁浪将自己和上清宫的恩怨说了一遍,又将自己能保住神蟒教的计策也说了一遍,白澜则闭眼倾听。
直到铁浪不再说话,她才睁开眼。
清了清嗓子,白澜道:“神蟒教和上清宫一直以来都有矛盾,只是我想不到他们会借助朝廷的力量。不过要是真如你所言,神蟒教倒是可以保住。其实,要是血蟒未觉醒,以我的武功对你,你应该在我之上,不过我精通蛇毒,略施小计你便完蛋了;而且溶洞易守难攻,不管你来多少人,洞口只有那么点大,我只要二十个人便可以守住这儿。”
“在下明白。”
“也只有深入九乡溶洞,你才会明白。”
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白阔继续说道:“如你所言,你回去也会被上清宫陷害,为何又要回去送死呢?”
“呵呵,实不相瞒,在下有妻子徐半雪在独石城,无论如何我都要回到她身边。”
“原来你也是重情重义之人,只是为何和我女儿描述的完全相反呢?”
“因为在下给她的第一印象很差,而且……”
“而且你又侮辱了黑左使,致使她怀孕?”
“正是。”
“我虽生了月蝉,不过我一直很厌恶男人,特别是怀了月蝉之后。我想不通为何黑左使会因为一个孩子而性情大变,从前的冷血黑左使变成了温柔善良的女人,真是不可思议。”
说话时,白澜一直盯着铁浪,似乎想看穿他的心思。
“只能说千代其实本性善良,呵呵。”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本性邪恶?”
“在下还不算了解教主,所以不敢妄加臆测。”
铁浪笑道。
“好了,我们先不讨论这个话题了,反正她现在属于你,你爱怎么办便怎么办,我也管不着。你回京师是死是活我也不管,反正我只需管好神蟒教便可,咱们谈谈细节吧!”
“嗯,大方向在下已说过,现在便和教主谈一下细节。”
经过两刻钟的协商,铁浪才和白澜谈好行动的具体时间,向她要了五颗三毒七蛇散后,便和她拱手道别。
“姑姑,你说怎么办?我怎么能做出那种事情呢?我虽然在教中长大,可从来不做那种事啊!刚刚我娘叫我一定要做,你说我该怎么办?姑姑,你一定要帮我。”
“这事真的不好办。据我所知,神蟒教每个教主上任都要如此,你娘也是过来人。”
“可她每天都爱干那种事,蝉儿从来不干的。姑姑,我的好姑姑,你一定要帮我。”
月蝉抓着琉璃千代双手直撒娇。
铁浪走上前,笑道:“什么好事啊?”
“好个屁!”
月蝉白了铁浪一眼,道:“要不是看在你善待我姑姑,又杀了七彩血蟒,我早一鞭子抽死你……”
“嗯哼,说说有什么好举,我也想凑热闹。”
“教主要求月蝉……”
“姑姑,别和他说!”
月蝉忙道。
“要月蝉和教里的人亲热。”
“姑姑,干嘛和他说!”
月蝉鼓起双腮,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铁浪捏着下巴,疑惑道:“难道教徒还有男的不成?”
“杨君,你有看过壁画吧?”
经琉璃千代提醒,铁浪顿悟道:“女女亲热,我懂了。不过你们都还是处女,手指又不能插进去,怎么会舒服呢?”
“色狼!”
月蝉骂道。
“我只是说事实啊。”
“姑姑,你看他,欺负蝉儿,你要替我讨回公道!”
月蝉急得差点哭出来了。
“杨君,你别说话了。”
“嗯,不过我们也该回去了。”
“我姑姑属于这儿,我会照顾好她!”
月蝉忙挽住琉璃千代的胳膊。
“这可不行噢!因为你姑姑还答应替我做一件事,而她还没有做。”
铁浪扬起眉毛,显得非常得意,而琉璃千代脸都胀红了。
“看你那副德性便知道没好事!”
月蝉瞪着铁浪。
“绝对是好事。”
铁浪挤眉弄眼道。
“我姑姑才不跟你去!”
“月蝉,姑姑答应了他便不能反侮,这叫信守诺言,知道吗?”
琉璃千代这番话让铁浪肉棒为之一翘,看来这个孕妇也想和自己亲热呀!铁浪知道怀孕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都不能有性生活,前三个月进行性生活可能导致流产,后三个月进行性生活则可能造成早产,不过琉璃千代怀孕五个月,做的时候只要小心点,应该没问题的。想像着和孕妇做爱又喝奶的画面,铁浪鼻血都快喷出来了。
“姑姑,你看他那表情。”
“真的有点恐怖。”
琉璃千代皱眉道。
铁浪马上摆出一副无害的笑脸,上前道:“我会好好爱护千代的。”
“蝉儿。”
听到由澜的喊声,月婵只好松开手,瞪了鐡浪几眼便定进房问。
“走吧。”
铁浪牵着琉璃千代的手,两人缓慢行走着。
“千代,你有没有心理准备?”
“什么?”
铁浪附到琉璃千代耳边,耳语道:“让我喝你的奶。”
琉璃千代的脸更红了,小声道:“回去再说。”
“你可不能反悔。”
“我琉璃千代向来不是那种人!”
“好,我喜欢这句话。”
铁浪又变得一本正经,道:“今晚我们好好聚一聚,明天我要带人来剿灭神蟒教了。”
“反正你别忘记你的承诺,要是神蟒教因为你而死了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一定。小心点,地很滑。”
走到议事厅附近,白狐从后方跑来,跳到铁浪肩上。
往前走了一会儿,铁浪便听到好多女人的笑声,间或夹杂着泼水声。
知道有教徒在洗澡,琉璃千代迟疑了,她很不想让铁浪看到教徒光着身子沐浴的模样,可是要走出去只有这一条路,所以她便警告了铁浪几句,才和他继续往前走。
走到温泉旁,看着一具具若隐若现的美妙胴体,铁浪血液沸腾,而且沐浴中的少女肌肤异常嫩红,水灵灵的,又玩得那么一两个搂搂抱抱,亲吻着彼此的身子,铁浪这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哪里受得了,肉棒已完全勃起,恨不得跳下去干她们。
也许是因为铁浪救过教主,温泉中的十名妙龄少女都没有制止铁浪的窥视,反而大方地面对着他,让他看个清楚,有的甚至用手拨开大阴唇,将那朵娇嫩淫花展现给铁浪,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铁浪死死盯着,不愿意移开视线,却突然惨叫一声;差点被铁浪气死的琉璃千代狠狠捏着铁浪的臀肉,小声道:“你若是不走,我可要先走了。”
铁浪只得向她们挥了挥手,道:“可爱的美女们,我先走了,还会回来的。”
“再见。”
鐡浪和琉璃千代走远后,一名教徒问道:“婉儿姐姐,就是刚刚那个男人把黑左使肚子搞大的吗?”
“嗯,而且还让她变了个人。你们说,黑左使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才跟了他,还是说因为那色色的称呀?”
“真不知道和男人做会不会舒服,唉。”
“暮儿,可不能那么做噢!否则你会被教主废去武功,赶出圣教的。”
“知道啦,我又不是笨蛋。婉儿姐姐,来,亲亲妹妹的下面,里面好痒,舌头要插进去噢!”
“嗯,待会妹妹也要舔姐姐下面噢!”
也许是受了铁浪影响,本来还不太过火的十个人,顿时陷入了难以自拔的淫欲中,互相揉着对方的乳房,搓弄或者舔着对方的阴部,甚至有人将手指插进对方后庭花内。
“唷……婉儿姐姐……弄死妹妹了……噢……”
耳朵很尖的铁浪似乎能想像她们的淫欲大餐有多丰富,所以一边走一边叹气。
走在前面的琉璃千代则一脸的无奈,扭头道:“要是你喜欢,你大可留在总坛,她们会满足你的;等你搞大她们的肚子,你便有好多奶喝,就不用找我了。”
铁浪忙拉着琉璃千代的手往前走,嬉笑道:“你吃醋了,说明你爱上我了。”第二章孕妇奶水
“才没有!”
白了铁浪一眼,琉璃千代踏上了台阶。
听着蟒蛇的呲呲声,铁浪不禁有点腿软。他虽然除掉了七彩血蟒,可那时候脑子充血,现在回想那惊险的情况,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而且台阶上的蟒蛇有可能是七彩血蟒的孩子,要是它们要为血蟒报仇,铁浪不禁担心自己会被它们咬得肠穿肚烂。
“我们不能从溶洞出口出去吗?”
铁浪问道。
“不能,那样会暴露总坛的所在。”
见琉璃千代已消失在黑暗中,铁浪忙跟了上去,成千上万条蛇又成了指路灯。
铁浪每跨出一步都非常小心,生怕踩到了它们,直到踏上最后一道台阶,琉璃千代打开石门,阳光射入,周围的蟒蛇都溜得无影无踪,铁浪这才松了口气。
“跟着我,小心点。”
关上石门,琉璃千代迳自往前定,铁浪想拉住她的手,却被她甩开。也难怪,色相表现得如此直接,琉璃千代不吃醋才怪呢!
不过骑上三颅凤凰后,琉璃千代想甩开铁浪也不可能,只得让铁浪抱着她。
“傻鸟,回去吧!”
三颅凤凰低鸣一声,振翅而飞,周围卷起丈高黄沙。
抱着琉璃千代,铁浪道:“景色真美。”
琉璃千代视线一直落在夕阳上,成熟的脸庞因为夕阳的照射而显得娇红一片,犹如一颗熟透的红苹果。她轻轻抚摸着肚子,似乎能感觉到胎动。她感到有点迷茫,自己最终的归宿难道便是杨追悔?她不喜欢太过放荡的男人,而杨追悔正是其中的顶级放荡男。不过,未来的事谁又能说得清?所以她还是决定走一步算一步。
回到知府府邸,海露急忙奔向铁浪。
“悔儿,你可急死我了!”
海露忙抓住铁浪的手,道:“下次可不能再做这种事,伯母和你一道来此的目的便是协助你,你又怎么能独自一人深入虎穴呢?”
“哪是一个人?有千代帮我呢。”
铁浪也握着海露的手,感受她的细嫩温滑,道:“那边的情况已经差不多打听清楚了,明日便可领着大军进攻!”
“真的?”
“不假。”
“伯母真为你感到骄傲。”
海露搂住铁浪,道:“这边的事解决了,我们便可回去和他们圃聚了。”
“嗯!”
闻到海露身上若有若无的乳香,铁浪恨不得将她剥个干净,好好干上一番。
片刻后,铁浪道:“我先送千代回房,她这一路上可累坏了。”
“嗯,去吧!记得好好照顾她。”
说话时,海露目光落在琉璃千代隆起的肚子上。
送琉璃千代回房,两人聊了一会儿,铁浪便让琉璃千代好好休息,他则要去和海露、吕良等人商议进攻神蟒教的细节。这件事情不能出半点差错,若发生意外,琉璃千代很可能会离他而去。
在这场即将展开的战斗中,铁浪充当的角色十分的奇妙,就如同一个人同时支配着棋盘两边的棋子,要让它们都参与战斗,又要确保双方都毫发无伤。
找来海露、吕良及阮飞凤,铁浪指着军事地图,问道:“吕大人,你知道神蟒教总坛在哪儿吗?”
“彩色沙林。”
“那其实是假象。”
铁浪食指按在九乡溶洞处,道:“这儿才是神蟒教的总坛。”
“这怎么可能?”
吕良差点跳起来,叫道:“九乡溶洞乃七彩神兽洞府,怎么可能会是神蟒教的总坛呢?”
“先入为主。”
海露插话道:“我们总觉得溶洞里面住着七彩神兽,不会有人出入,但事实恰好和我们认为的相反。但是……神蟒教的人不是都在彩色沙林出没吗?”
面对海露提出的疑问,铁浪脑子一转,道:“要是神蟒教的人都正大光明地从溶洞入口进出,我们岂不是早知道他们的总坛了?”
停顿片刻,看着他们的表情,铁浪继续道:“她们之所以在彩色沙林出没,就是担心暴露总坛所在,所以大白天才在彩色沙林出没。熟悉彩色沙林地形的她们可以轻易找到隐匿之地,从而截杀我们的人。
等到深夜,她们便会走出彩色沙林,从九乡溶洞入口回到总坛,这便是我们为何一直忽略九乡溶洞是神蟒教总坛的主要原因。“铁浪分析得非常的有道理,他们都纷纷点头。
笑了笑,铁浪继续道:“不过,还有一点不知吕大人知否?溶洞里面有很多毐蟒活动,外人一接近便会中蛇毒而死。”
“在下不知。”
“我这里有五颗药丸,服下之后不管什么毒蟒都不敢接近。”
说着,鐡浪已拿出三毒七蛇散。
“那岂不是表示只有五个人可以进入溶洞?”
吕良问道。
“正是。”
“这根本没意义。”
吕良道:“按照杨大人的意思,是要五个人服下这丹药后,进入溶洞和神蟒教决一死战吗?”
“当然不是。”
铁浪笑了笑,继续道:“引蛇出洞,让伏击在外面的官兵将她们全数歼灭!呵呵,要是她们不肯出来,我们用烟熏!”
“既然杨大人如此有信心,那要老夫做什么尽管吩咐,老夫愿效犬马之劳!”
“吕大人言重了。”
又谈了一刻钟,他们才解散。知道自己任务的吕良,已飞鸽传书给大理府及云南府的知府,请他们连夜派兵到楚雄府。
吃过晚饭,铁浪便扶着琉璃千代回到她房间。
关上房门,铁浪摩拳擦掌,道:“夫人,我渴了。”
坐在床边的琉璃千代纹风不动,只是盯着窗户,道:“把窗户关好,我可不想被人看到。”
关好窗户,铁浪坐在琉璃千代旁边,拉着她的手,道:“夫人准备好了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随便你吧!不过要是明天神蟒教出了什么事,我琉璃千代绝对不会放过你!”
“绝对不会,我会处理得非常完美。”
铁浪拥住琉璃千代,手沿着她那细嫩的脸蛋慢慢往下摸,轻易滑进了她的领口内,还想寻找肚兜的系带,却直接摸到了一团又软又热的乳肉,轻轻一捏,琉璃千代便发出呻吟。
“肚兜呢?”
铁浪疑惑道。
“很胀,所以没戴。”
琉璃千代靠在铁浪肩膀上,任由他揉捏着,说:“轻点,不然要喷出来了。”
“什么喷出来?”
“奶……奶水……”
见琉璃千代羞红了脸,铁浪忍不住笑出声。昔日的蛇蝎女子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如今的琉璃千代变得女人味十足,看来铁浪当初的强奸是最明智的选择啊!
“让我看一看。”
铁浪正要拉开琉璃千代的衣裳,门却被敲响。
“哥哥,你在吗?”
门外传来优树的声音。
被打扰的铁浪有点郁闷,不过还是乖乖地去开门了。
门一开,优树扑进铁浪怀里,眼睛眯成一条缝,撒娇道:“哥哥,优树要出去吃好吃的,快带优树出去。”
“晚点好吗?”
铁浪很为难,他可不希望冷落了琉璃千代,而且他还想比婴儿早一步吃到纯天然的母乳啊!
“杨君,你还是带优树出去走走吧!反正我都在这儿。”
看着娇艳欲滴的琉璃千代,铁浪哪里舍得?郁闷之际,铁浪忽然搂住优树,问道:“刚刚才吃了饭,所以你应该不是肚子饿,而是口渴了吧?”
“嗯,是呀!”
“嘿嘿!”
铁浪已将猥琐的目光投向琉璃千代。
琉璃千代脸一红,叫道:“不能那样!”
“优树,想不想喝奶?那位姐姐的奶水可好喝了。”
铁浪游说道。
“要!”
优树大声说道。
“可是她好像不怎么愿意,你去问问。”
说着,铁浪已将优树推到琉璃千代面前。
优树用天真的眼神看着琉璃千代,道:“姐姐,优树口渴了,能不能给优树一点奶喝?”
琉璃千代还未开口,铁浪已将她搂住,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铁浪已将她的衣裳拉向两侧,一对因为储存过多奶水而显得异常丰润娇挺的美乳弹了出来,不断晃着。
“啊!”
琉璃千代惊叫一声,想要护住乳房,可铁浪的魔手已托着右边那只,轻轻一捏,乳白色的奶水便从乳头处溢出,淡淡乳香扑进他们鼻孔中。
“优树,吸这里,很好喝的。”
“杨君,你怎么能教坏优树?”
琉璃千代面红耳赤,被铁浪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手足无措,只得任由他们摆布。此时优树已靠了过来,张开红润薄唇,轻轻含住琉璃千代的乳头。
啾啾、啾啾、啾啾^ “唔……优树……别吸……姐姐受不了……”
吮吸了几口,优树便更用力地吸着,还本能地轻轻捏着琉璃千代的乳房,挤出更多的奶水,酸甜的奶水让她几乎舍不得松开嘴巴,只想这样子一直吸下去。
“噢……”
被自己的双胞胎妹妹吸奶,这是琉璃千代做梦都想不到的。这种姐妹禁忌让她非常紧张,甚至觉得自己下体已经湿了,呜咽声也变为了呻吟,断断续续的呻吟伴随着优树吸乳的啾啾声,在房内回荡着。
好一会儿,优树才松开嘴巴,盯着还溢出一点乳汁的乳头,伸出舌头舔干净,笑道:“姐姐这儿真好吃,等以后优树肚子大了也给姐姐吃。”
“嗯……”
琉璃千代喘息道。
“优树还要。”
说了一声,优树再次含住乳头吸着。
“优树……轻点……很痒……”
看着姐妹俩陶醉的模样,铁浪不甘被冷落,所以他便坐在另一侧,俯身含住琉璃千代另一只乳头,而且他不只是吸,还用灵活的舌头搅拌着乳头,更大程度的刺激着琉璃千代。
“唔……你们两个……”
琉璃千代被弄得都快没了力气,只得搂着他们的脖子,任由摆布,偶尔还会挺着腰,想将整个乳房都塞进他们嘴里,以获得更大的快乐。
吃着美味至极的乳汁,铁浪魔手已撩开琉璃千代薄裙,沿着滑溜溜的大腿内侧往私处爬去。
琉璃千代忽然警觉起来,道:“杨君,不能摸……啊……”
话还没说完,铁浪的手已捣住她的私处,轻轻的揉搓差点让琉璃千代叫出声。
“都湿了。”
“不许这样子说……唔……轻点……很痒……”
铁浪隔着亵裤揉着琉璃千代那湿答答的阴部,很想插进肉洞,可这又不是三角裤,要插进去必须脱掉亵裤才行,不过那样子会打搅优树吸奶,所以铁浪只得继续等待着。
不过能吃着琉璃千代的奶水,揉着她的阴部,这也很幸福呀!
如此过了半刻钟,优树终于吃饱了,还打着嗝,而她也将整个战场让给了铁浪,自己搬来椅子坐在那儿看着他们两个,不知何时跑进来的白狐正趴在她的怀里。
铁浪将琉璃千代放倒在床上,问道:“准备好了吗?”
早被弄得下体湿淋淋的琉璃千代没有回答铁浪,而是将头歪向里侧,理都不理他,大腿却慢慢分开,似乎期待着他的插入。
完全解开琉璃千代的衣裳,铁浪盯着那隆起的大肚子,轻轻抚摸着,道:“以后孩子生了出来也不能离开我,知道吗?”
“才不!”
琉璃千代哼道。
“好,好,好。”
铁浪边应着边褪下琉璃千代的亵裤,挡住阴户的部分已湿得都快透明了。铁浪放在鼻下闻了闻,并不觉得难闲,反而闻到一股淡淡的梨花香。
“你洗澡了?”
“嗯。”
“难道你是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特意洗得干干净净的?”
“才不是!”
“呵呵,反正我是这样子认为。”
说着,铁浪已脱得精光爬上了床,怒拔肉棒正激动地上下抖动着。
瞄到那根大肉棒,琉璃千代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似乎想起当初被铁浪强奸、被迫口交的情景。
“把腿再打开一点。”
“再打开点。”
铁浪趴在她大腿之间,盯着那淫水四溢的隆起私处。
铁浪记得五个月前琉璃千代的私处非常小巧,而且阴阜那儿还有着一丛精心修剪的倒三角形耻毛,可如今她的私处非常饱满,两座肉丘鼓起,中间只留下一条粉色的小肉缝,还会随着呼吸而略微张开,露出褶皱有致的淫肉。
除此之外,那丛倒三角形的耻毛变得有点乱,看来是很久没有修剪了。
琉璃千代肚子那么大,要像以前那样自如地修剪耻毛也成了一项很严峻的工程,要是不小心压到胎儿就完蛋了,所以她才没有再修剪耻毛吧?
尽管这只是铁浪的猜测,不过他确实猜对了。
“让我尝一尝。”
铁浪埋首至琉璃千代大腿间,张嘴堵住肉洞口,用力吮吸着。
“噢!”
发出酣畅喊声的琉璃千代忍不住用大腿夹着铁浪的脖子,浑身哆嗦。
同时,铁浪已将舌尖插进琉璃千代肉洞内慢进慢出着。
“杨君……别进来……快受不了了……唔……”
铁浪没有理会琉璃千代,而是继续用舌头抽插着,并将溢出的蜜汁尽数吃下,鼻尖还不时触到琉璃千代的充血阴蒂,带给她更大的刺激。
替她口交了一会儿,铁浪仰头问道:“舒服吗?”
琉璃千代看了铁浪一眼,正要说话,却忍不住笑出声,颤抖着声音道:“你岛子上黏着毛。”
铁浪摸了摸,看着那根鬈曲阴毛,笑道:“这是你的噢!”
“才不是!”
琉璃千代收敛笑容,又将头歪向一边,理都不理鐡浪。
铁浪往前挪动,将被单垫在琉璃千代臀部,并道:“夹着我的腰。”
琉璃千代没有回答,不过动作倒是挺俐落,修长玉腿已夹住铁浪的虎腰。
看着琉璃千代的大肚子,铁浪倒有点害怕了,虽说和孕妇做爱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可要是捅坏了胎儿该怎么办?不过已经到了这地步,铁浪不想插进去也不成。
调整着姿势,铁浪握着肉棒在淫湿洞穴处摩擦着,龟头在肉缝间来回滑动,偶绡还碰到极为敏感的阴蒂。被挑逗得欲火大起的琉璃千代希望铁浪马上插进去,可又学不会主动,便一直等待着。
此时,好奇心很重的优树跪在床边,傻傻地看着他们的性器官,问道:“哥哥,上次你是用这东西插进优树下面的吗?”
“嗯。”
“优树都这样子了,你怎么能动她?”
琉璃千代质问道。
“我会照顾好你们姐妹的,放心。”
怕琉璃千代再质问,铁浪挺着屁股,龟头慢慢挤开淫肉,一点点地插进她的身体。
“唔……”
琉璃千代紧紧抓着被单,表情复杂,似痛苦,似舒服,也像是在担心着什么。
感觉到铁浪的火热肉棒慢慢插入,琉璃千代呼吸几乎停止,下体的充实让她快崩溃了,那种感觉是她从未体会的,就连上次被强奸时也没有这种感觉。
插进去一半,铁浪便问道:“这样子可以吗?”
“那我开始动了噢!”
“嗯。”
铁浪深吸一口气,温柔地抚摸着琉璃千代的大肚子,开始缓慢抽插着,动作极慢,似乎怕伤害到胎儿。
“千代,你说要是我们的孩子看到我的棒棒,会不会用嘴吸它?”
“我怎么知道?那棒棒是你的,要是孩子有吸,你应该知道。”
“真的好神奇!”
优树忍不住叫出声,“哥哥的棒棒那么大,竟然可以插进去,真的好神奇呀!待会优树也要哥哥的棒棒!”
优树伸手抹了一点奶水放在白狐唇边,道:“小白,你也吃一点,味道可好了。”
白狐伸出小舌头舔着乳汁,还含住优树的指头吸了好几下。
“我喂你噢!”
优树俯身含住琉璃千代的乳头,用力吮吸着,吸了一嘴的奶水,接着便掰开白狐的嘴巴,将乳汁一点点地吐进它的嘴里。由于太多,白狐险些被呛到。
“还可以快点吗?”
铁浪一边抽插着,一边问道。
“太快了我会说的。”
琉璃千代小声道。
听罢,铁浪便加快抽插的速度,注视着时进时出的赤红肉棒。
“还要喝吗?”
优树眯眼问道。
白狐打了一个饱嗝,使劲摇头。
“嗯。”
抱起白狐,优树将它放在桌子上,道:“我帮你抓虱子,别乱动噢!”
房间内顿时响起白狐的惨叫声。
有了白狐的惨叫声掩护,琉璃千代的呻吟也高亢了不少。
抽插了两刻钟,铁浪依旧没有射精迹象,但琉璃千代已高潮两次,肉洞变得更湿更滑,噗噗作响。
“杨君……我吃不消了……”
碍于琉璃千代是一个孕妇,没办法马上射精的铁浪不能操得太快,他只好拔出了肉棒,肉棒一拔出,那还不能闭合的肉洞便吐出一大滩淫水。
看着铁浪那根好像变得更粗的肉棒,琉璃千代无力道:“杨君还出不来吗?”
“那再弄吧!”
坐在床边,铁浪抚摸着琉璃千代潮红的面颊,道:“不用了,我已经很满足了。
你这么累,晚上可要好好休息,明天我会给你最满意的答案。你好好休息,我先带优树去走一走,晚上我会陪你一整夜的。““不用了,我肚子大,两个人睡不方便,晚上你还是陪着优树吧!她更需要照顾,不过可不能乱来。算了,反正我知道你会乱来的。”
此时的琉璃千代依旧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被干了这么久,她的腿都有点麻了。
“我自有分寸。我先帮你擦干净。”
放下幔帐,铁浪走出房间,没一会儿便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拧干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琉璃千代那红肿肉洞。
“会痛……轻点……”
清理完琉璃千代的下体,铁浪替她盖好被子,道:“记得好好休息,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我便接你回独石城,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
“嗯,去吧!优树等不及了。”
铁浪扭头一矜,优树哪里会着急,她正玩白狐玩得不亦乐乎,可怜的白狐不时发出惨叫声,因为优树每次下手抓虱子总会拔下不少的毛。
“好好休息。”
嘱咐了一声,铁浪拉着优树的手往外走,可怜的白狐依旧在她怀里受着虐待。
在外面逛了足足一倘时肤,傻树才恋恋不舍地和铁浪回到知府府邸。铁浪先送优树回房间,又去找阮飞奴说了一此;识,便去陪优树过夜。
铁浪知道优树玩得很疲惫,想让她好好睡一觉,却被她无知的挑逗弄得欲火难耐,之后便抱着“反正都干过了,再干一次也无所谓”的想法,搞得优树呼天喊地,连续泄了两次。又因为铁浪先前没有射精,所以他将积蓄已久的精液都送进了优树子宫内。
感觉着鐡浪精液的灼热,优树流着幸福的泪水,因为她觉得这样自己可以怀上铁浪的孩子,她觉得只有怀上铁浪的孩子才是最大的幸福。
第二天一大早,简单梳洗一番,吃过早点,铁浪便随着吕良一起走到西城门前,那儿已经聚集了至少一千名官兵,每个人都将目光投向铁浪,等着他发号施令。
在这之前,铁浪已将三毒七蛇散分别给海露、阮飞凤以及吕良。拿到三赖三毒七蛇散的吕良将两颗分别交给此次大理府和云南府出兵的负责人,如此一来,至少确定有两个外人可以成为剿灭神蟒教的证人。
简单交代了几句,铁浪便驾驭着三颅凤凰飞向九乡溶洞,怕计画被打乱,铁浪只身前往,让海露及阮飞凤跟着他们出发。
这次,铁浪可没有从那条挂满毒蛇的小路进去,而是让三颅凤凰停在九乡溶洞前面的入口处,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铁浪本以为这次又会看到众多妙龄少女群浴情景,可让他失望了,此时的神蟒教教众都在议事厅集合,粗略一算,不到两百人。
“准备得如何?”
白澜手扶着石座站起身。
“一切准备就绪,不知教主的尸体准备好了没有?”
“都准备好了。你放心,我们这边绝对不会出现差错。”
“嗯,在下明白。”
铁浪打量着这些均为处女的教众,心里不免有点疑惑,问道:“神蟒教只有这么多人?”
“这只是其中一小部分,大部分的教徒都在各据点,因为我相信你。”
“教主放心吧!在下先出去等官兵来,还望教主藏好她们。”
“这没问题,九乡溶洞错综复杂,外人根本不敢乱闯。待会和你接头的是我女儿月蝉,你们俩一定要配合好,知道吗?”
白澜目光在铁浪与月蝉之间流连着。
月蝉虽不想和铁浪合作,可为了神蟒教,她还是点头了。
在议事厅逗留了大约半个时辰,确定他们快接近九乡溶洞,铁浪便走了出去,坐在三颅凤凰背上望着正慢慢接近的浩荡大军。
想到自己布好的棋局即将开始最重要的一步,铁浪不禁心跳加速。要是这步棋走错,绝对满盘皆输,后果之严重是铁浪不敢想像的II里面两百名教众都将牺牲,琉璃千代将与他反目成仇,铁浪更可能因为私通神蟒教而被狗皇帝处死!
看着骑马奔跑在最前面的海露和阮飞凤,铁浪露出淡淡的笑意,迎面走向她们。
纵身下马,海露问道:“里面情况如何?”
“没什么动静,不过可以确定里面有人。”
看了随后赶来的吕良一眼,铁浪继续道:“等他们到齐,我再细说。”
等了半刻钟,一千多名的官兵已将九乡溶洞外面挤得满满的,手握红缨枪,等待着铁浪发号施令。
打量着他们,铁浪举起调令金牌,道:“全军必须听从我的指挥,谁敢违抗,定斩不饶!”
“是!”
“由于溶洞内藏匿着大量毒蛇,所以诸位只需在这里候着,我……”
铁浪话还未说完,一名官兵已用红缨枪指着前面一个满身是血的蓝衣少女。
一回头,就看见月蝉带着惊恐的表情冲了出来,叫道:“血蟒出世,神蟒教完……
血蟒出世,神蟒教完了!“说着,她瘫倒在地,浑身哆嗦着。
铁浪急忙跑过去,却没有英雄救美,而是用剑顶着她的喉咙,大声问道:“里面究竟发生何事?”
月蝉一看到铁浪便想发火,可她还得继续扮演着悲惨的角色,便呜咽道:“溶洞内那条七彩血蟒觉醒了,我们全教的人都被杀死了,呜呜呜呜……”
走上前的海露忙道:“悔儿,可别中了她们的奸计。”
“飞凤,帮我查看一下她的伤势。”
早已晓得铁浪计画的阮飞凤蹲在地上把着月蝉的脉搏,叹息道:“经脉紊乱,中毒太深,性命堪忧。”
又翻了翻月蝉的眼皮,继续道:“是中了蛇毒。”
“我有些事要问她,麻烦你帮我救她。”
铁浪回头大声说道:“听说洞内有一条大蛇,但圣上之命不能违抗,所以麻烦有服用丹药的人随我进去,其余的人在外面候着,切勿轻举妄动!”
随后,海露、吕良以及另外两名服用了三毒七蛇散的人,跟着铁浪进入九乡溶洞,阮飞凤则负责医治月蝉。
一进去没走几步,他们就听到了毒蛇的声音,更看到阴暗处不时有各种花色的蟒蛇钻来钻去。海露和吕良都表现得非常镇定,另外两人却被吓得提心吊胆,不时注视着地面,生怕踩到毒蛇。
走到议事厅附近,一声惨叫从左侧石门传来。
“快走!”
铁浪忙钻进石门,后面四人也陆续跟了进去。
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间或夹杂着女人的惨叫声,似乎就在前面不远处。
“四位小心些。”
嘱咐了一句,铁浪悄悄拔出刻龙宝剑,加快了脚步。
跑到水潭前,铁浪暴喝一声便跳下去。
“悔儿!”
海露喊出声。
四人跑到水潭前时,铁浪正站在被血染红的潭水之中,一条巨大无比的蛇躺在水里,蛇首分离,被铁浪踩在脚下,水面上还飘着上百具尸体,有的缺了胳膊,有的缺了脚,有的甚至连脑袋都没有了。
铁浪抬起头盯着他们,长叹一声便跃上去。
落地,铁浪甩了甩剑身的血渍,道:“这条蛇实在太可恶,将所有教众都咬死了。”
海露捂着鼻子,眯眼盯着那些尸体,正要开口,却望了铁浪一眼,才道:“现在只有出去问那个人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
“嗯,我们出去吧。”
吕良等人被吓得满身起鸡皮疙瘩,听铁浪这么一说,他们连忙往回走。
走出九乡溶洞,阮飞凤正在喂月蝉喝水。
“她伤势如何?”
铁浪问道。
“活不过一个时辰,蛇毒太深,已渗透她全身,我也没办法救她了。”
“咳咳……”
月蝉目光涣散地看着铁浪,无力道:“她们怎么了?”
“抱歉,全部都死了。”
铁浪单膝跪地,扶着月蝉,问道:“你们教主呢?”
“教主……教主身先士卒,第一个和巨蟒拼斗,后来大家都去帮忙,而我则出来找帮手。不过要是连教主都死了,这一切就没有意义了。咳咳,教主真的死了吗?”
“嗯。”
铁浪点头。
“那我待会便可以见到教主了,呵呵。”
月蝉抓着铁浪衣角,道:“现在你们满意了?要是巨蟒不醒来,我们绝对可以杀死你们的,可……”
“一切都结束了。”
铁浪望着九乡溶洞,道:“伯母、吕大人,如今总坛被巨蟒毁了,我们剿灭神蟒教的任务是不是也算完成了?”
“嗯。”
吕良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海露身上。
“我们算是完成任务了。”
海露也点头。
“那她怎么办?”
铁浪问道。
“等死了,找个地方把她埋了吧。”
吕良提议道:“不能让她曝尸荒野。”
“不要!”
月蝉颤抖着声音道:“我要回到教主身边,我要和她们一块葬身总坛。”
铁浪拦腰抱起浑身是血的月蝉,道:“反正她也快死了,我做一回好人吧!带她回到同伴身边。”
“那……”
“你们在外面等我吧,我顺便查一下洞内还有没有神蟒教的余党,没有我的吩咐切不可进去,蛇很多的。”
铁浪这句半带威胁的话让他们又起了鸡皮疙瘩;一则是因为洞内确实有太多毒蛇,二则是因为那些神蟒教众死状太恐怖,恐惧让他们忙不迭的点头同意。
抱着月蝉走进九乡溶洞,走了一会儿,活像死鱼般的月蝉使劲掐了一下铁浪的腰,跳到地上,道:“下次别再叫我扮演这种烂角色!”
“我觉得你挺适合的,呵呵。”
“胡说!”
月蝉朝着铁浪吐了吐舌头,道:“看在你救了神蟒教的分上,以前的仇恨一笔勾销,不过你可要善待我姑姑,否则我会把你活活掐死!”
“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呢?”
铁浪双手交叉,抱着后脑杓,跟在月蝉后面。
“干嘛跟着我?”
月蝉回头直瞪铁浪。
“因为我还要把你送到教主身边啊。”
铁浪理所当然道。
“去,去,去!去管好你的走狗们,我四肢健全,不用你帮忙。”
“嗯,我待会出去会把洞口封了,以后你们只能从那条小路进出了。”
“好,以后就不会有人来打扰。”
铁浪停住脚步,道:“就送你到这里吧,代我和白教主问好。”
“不送。”
月蝉摆了摆手,继续走着自己的路。
“能不能对我笑一个?”
铁浪叫道。
月蝉回过头,露出有点夸张的笑容,咬牙切齿道:“杨将军,你满意了吧?”
“一般般,下次要笑给我看噢!再见。”
“再见。”
铁浪舒了一口气。虽然搞定了神蟒教,心里却有点失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在那充满肉欲的温泉里泡上一次。
往回走了没几步,月蝉却跑了回来,道:“我娘叫你日落之后到这儿来。”
“没问题。”
“再见!”
“嗯。”
再次和月蝉挥了挥手,铁浪脚步变得轻快许多,他似乎看到自己和神桥教众女在温泉淫欢的香艳画面,鸡鸡为之一振!
走出九乡溶洞,铁浪满脸沮丧,吩咐官兵将事先准备好的炸药埋在洞口,点燃。
轰隆!伴随着震天巨响,洞口上方的岩石尽数崩落,将整个洞口都堵死了。
烟尘散去后,铁浪还派人检查了崩塌处,直到确定就算里面有幸存者,也不可能活着出来后,铁浪才下令收兵。
来时,铁浪一人搭乘三颅凤凰,回程则带上了海露和阮飞凤。
望着一望无垠的晴空,海露道:“悔儿,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你的演技。”
“伯母何出此言?”
“那尸体根本……算了,我不多问了,反正你也长大了,很多事自己知道如何处理,只是希望在做之前能和伯母说一声,要是对的,我会全力支持。”
坐在最前面的海露发丝被风吹乱,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我做事情都会考虑周全,岳母请放心。”
“嗯。打算带着那位千代姑娘回去吗?”
“是的。”
“好吧。不过到了独石城,保密工作可要做好。你是我们徐家的上门女婿,又是当朝怀远大将军,不论做什么事都得考虑自己的风评,知道吗?”
“这些我都明白。”
铁浪有点困惑,合着自己在这时代活像变成了大明星,不论走到哪里都会有人注意,不过幸好没有摄影机、录音机等现代产品,否则自己的风流韵事可能会被偷拍,又重演一出艳照门了。
“你明白就好。”
海露感叹道。
“现在先别想那么多。岳母,打算何时启程回去?”
“都可以,你做主吧!不过记得把所有的事都处理好。”
“遵命。”
第三章男欢女爱
回到楚雄府,铁浪便将这个好消息告知琉璃千代。知道神蟒教安然无恶,琉璃千代自然高兴万分,还给了铁浪一个深情之吻。
铁浪又想吸奶,她也大方地搂着他,让他像婴儿一般吃着新鲜的奶水,每当乳头被铁浪用力吮吸时,琉璃千代也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待吕良回来后,铁浪还特意找他聊天,确定他对此次的结果非常满意,即将飞鸽传书上报京师,铁浪这才松了口气。当然,只有吕良一人上报还没多大意义,等到大理府和云南府的报告都到达京师,嘉靖便绝对会相信神蟒教已经被剿灭了。
一整天,铁浪都和琉璃千代腻在一块,偶尔优树还会跑来搅局,还想让琉璃千代给白狐喂奶,琉璃千代是一万个不愿意,最后优树也没有办法,只好继续“帮”白狐抓虱子。
成功剿灭神蟒教,吕良本打算当晚设宴款待铁浪,但铁浪想起入夜还得去九乡溶洞走一趟,便婉拒了,只和他们吃了饭,等待着夜幕降临。
当大地最后一丝余辉被黑暗吞没,铁浪便悄悄驾驭着三颅凤凰飞向九乡溶洞。
飞到彩色沙林上方时,铁浪有点郁闷,因为凭着肉眼,他根本不知道总坛的入口在哪儿,看到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
正当郁闷之际,他突然看到了前下方出现火光,他急忙命三颅凤凰落到火光附近。
落地后,一名苗族少女走上前,微笑道:“杨公子,教主知道你可能找不到入口,所以命我在这儿候着。”
“你不怕被人看到吗?”
“今天这儿发生这么大的事,根本不会有人来。而且这儿地势高,要看到火把必须爬到彩色沙林上才行,我相信没有一个人愿意这样子做。”
她得意道。
“你的脑子真灵光。”
“都是教主教导有方。好了,杨公子,请随我来。”
走下台阶,那些蟒蛇都因为火光而逃开,不过嘶鸣声还是非常明显,就好像随时会进攻一般。不过他们最终还是走下了台阶,沿着略显潮湿的溶洞往前走。
“你入神蟒教多久了?”
铁浪盯着她那翘臀问道。
“快两年了。”
“我也想入教,能不能告诉我入教条件?”
铁浪其实知道入教条件,但他想好好调戏她一番。
“处女。”
她的回答干净俐落。
“处女……呃,你是吗?”
少女回过头,浅笑道:“也许今晚便不是了。”
“何解?”
“我也不知道。走吧,教主正在等我们呢!”
接近第一个温泉,铁浪又听到了少女们的嬉闹声,走了数十步,他便看到十几个赤身裸体的少女正在温泉里嬉戏,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躺着、站着、跪着、趴着、抱着、舔着、抠弄着,动作极其丰富,而当看到铁浪时,她们都将目光移到铁浪身上,甚至还有人向铁浪打招呼,发出有点放荡的笑声。
从旁边走过去,铁浪口水都快滴进温泉里了。
见铁浪魂不守舍的模样,少女笑道:“教主在前面的温泉等你噢!”
一想到银发教主站在水里勾引自己的情景,铁浪顿时加快了脚步。
“真可爱。”
池中少女笑道。
走到议事厅前,铁浪呆住了。
温泉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火把的倒影,而白澜正坐在石座上。
白澜的打扮非常简单,一身素白纱衣,银发束起,那张年轻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薄唇诱红,杏眼含媚,不算仙姿玉貌,却也一顾倾城,不过铁浪最想知道的,还是她为什么能保持如此的年轻。
要说她是月蝉的姐姐,铁浪还相信;要说她是月蝉的娘,铁浪根本不会相信,因为完全没有一点迹象表明她的岁数已上了三十,简直和二十岁少女没什么区别。
经过一天半的调理,白澜的身体已痊愈得差不多,但因排出蛇毒而削减的内功,却需要一年半载才能恢复。
站起身,走到铁浪面前,白澜抚摸着铁浪的面颊,道:“真滑。”
“呃……”
铁浪无语了。
盯着白澜那白里透红的脸蛋,铁浪也伸出手去摸她的脸,道:“教主,你的脸也很滑,像婴儿一样。”
“大胆!”
旁边的少女出声制止铁浪逾矩的行为,白澜却示意她先退下,继续让铁浪摸着她的脸。
少女走后,议事厅便只剩下铁浪和白澜,两人互相对望着,铁浪的眼神十分织热,白澜的眼神却活像盯着猎物的猎人。
对视了一会儿,白澜拿开铁浪的手,道:“你不觉得这样子很累吗?”
“不会。”
铁浪视线往下移,盯着白澜那随着呼吸而耸动的乳房,道:“若教主要我将手放在其他地方,我也不介意。”
“比如这儿?”
白澜用手捧着左边乳房。
“嗯!”
铁浪应了一声,便想将白澜搂进怀里,白澜却转身坐在石座上。
“呵呵,杨追悔,看来你和其他男人一样,只想着得到女人的身体。”
“这是本能。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告子有云:”
食、色,性也‘,我只不过是在实践先人之言罢了。况且,女人的身体若没有男人的欣赏与抚慰,又有什么意义?“白澜一手倚着石座,一手撑着下巴,打量了铁浪一番,道:“其实女人也可以欣赏女人,带给对方更大的快乐,这是男人无法给予的。”
“我不信。”
“那我让你看一看。”
白澜拍了拍手,两名只穿着肚兜、亵裤的绝色少女走了出来,略显害羞地站在白澜两侧。
“我绝对不相信。”
铁浪继续刺激道。只有不断刺激,他才能看到一场淫欲之宴。
“婉儿、暮儿,你们两个让杨公子看一看女人的自给自足,不用拘束。”
“是,教主!”
婉儿和暮儿拥在了一块,四片薄唇贴住,轻轻吮吸着,并将香舌探进对方口内,同时,她们的纤纤玉指已握住对方的乳房,忽快忽慢地揉捏着,发出愉悦的呻吟。
看着这香艳场景,铁浪裤裆被顶得高高的,他很想上前操死这两个欲火焚身的女人,可有白澜在,他又不敢胡来。
“婉儿,进攻暮儿下面,给杨公子看清楚点。”
白澜命令道。
“唔……好的……”
两人解开对方的肚兜,两对娇挺傲乳弹出,乳头早已充血硬起。
走到铁浪面前,婉儿便跪在地上,将暮儿的亵裤褪至膝盖,当着铁浪的面轻轻捏着暮儿的大阴唇,并将之拉开,道:“请杨公子看清楚我是如何让暮儿舒服的。”
铁浪弯腰盯着暮儿的无毛私处,阴唇粉红,穴内淫肉泛着幽幽淫光,加之隐蒂的凸出,很明显这个女人已经动情了,而且那窄小的洞口正随着她的呼吸而微缩微开,吐出香喷喷的蜜汁。
“婉儿姐姐,快点舔。”
暮儿娇嗔道。
“杨公子看清楚了吗?”
婉儿问道。
“嚼,嗯。”
“那我开始了噢。”
婉儿伸出香舌在暮儿阴蒂周围打着转,还用手指去搓捏募儿的阴唇。
“噢……婉儿姐姐……舒服……暮儿好舒服……快点……”
婉儿舌尖慢慢移向洞口,并插了进去,在穴内轻轻搅拌着,由于舌尖不可能顶到处女膜,所以婉儿的动作有点激烈,一边用舌头抽插着,一边大力吮吸着,吃着暮儿喷出的淫汁,还用一只手去抓捏暮儿的乳房。
面对近在眼前的香艳,铁浪简直口水流满地。看着暮儿那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嘴,铁浪真的很想掏出鸡巴塞满她的嘴,可现在白澜是要向铁浪表明女人也可以让女人舒服,他是绝对不能介入的,所以只能站在那儿干看着。
看到铁浪那副色狼模样,白澜忍不住笑出了声,道:“杨公子还真是把‘食、色,性也’,一直记挂在心呀!”
铁浪依旧盯着暮儿被舔舐得充血的私处,道:“我这人很直接,学不会沩装。”
白澜收敛笑容,道:“杨追悔,我问你,现在朝廷以为我们神蟒教已被你歼灭,你下一步是不是回到京师?”
“当然。”
“你这不是自找死路吗?上清宫绝对不会放过你和你身边的人!”
“可我绝对要回去。实在不行,我会带着她们离开那片是非之地。”
白澜走到铁浪面前,幽幽道:“上清宫一天不灭,你永远都得不到安宁。”
“那教主的意思……”
“你是个聪明人,不用我点明。”
“不过要搞定上清宫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们实在太深不可测了。”
“你别忘了神蟒教是上清宫的宿敌,既然是宿敌,自然有他们惧怕的原因。”
白澜勾住铁浪的脖子,吐气如兰道:“你杀死七彩血蟒,救了我们神蟒教,这个人情我是一定要还的。我会让月蝉跟你回去,到时候她会协助你搞垮上清宫,之后你记得要送她回来,知道吗?”
“好!”
“丑话先说在前头,要是你敢动我女儿一根寒毛,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说话时,白澜几乎贴在铁浪身上,胀鼓鼓的乳房挤压着铁浪的胸膛。
“嗯,我知道的。不过,教主……”
“何事?”
铁浪指了指白澜的胸部,道:“这里快被我压扁了。”
“还真是个有趣的男人。”
白澜看着不断呻吟的暮儿,凑过去吻住她的嘴唇,问道:“暮儿,舒服吗?”
“唔……教主……暮儿很舒服……噢……”
“白教主,你一直相信女人带给女人的快乐大于男人,可没有男人做对比,你又怎么会知道呢?”
“那你的意思是要做一次对比啰?”
“晚辈愿效犬马之劳。”
铁浪拱手道。
“呵呵,还真是有趣。”
白澜沉默了片刻,道:“不过神蟒教的弟子都是处女,让你‘效劳’岂不是便宜了你?”
“没有对比,又怎么能得出结论?要是暮儿待会说被我干更舒服,那么结论便出来了。”
面对铁浪的挑衅,白澜饶有兴致地抓弄着暮儿的乳头,问道:“暮儿,你的想法呢?”
“要是……要是破身之后教主还肯让暮儿留在神蟒教……暮儿愿意尝试……”
“好,铁浪,那我们来打个赌。要是我赢了,你挥刀自宫;要是你赢了,我们神蟒教归你指挥!”
输了得挥刀自宫,赢了则能得到整个神蟒教,这实在是个大赌注;而且,要是暮儿坚称铁浪搞得她一点都不舒服,那铁浪只能和大鸡鸡说再见了。
“杨追悔,你就答应了吧!”
月蝉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你难道想看我挥刀自宫吗?”
铁浪鄙夷道。
“娘,容蝉儿和他说几句。”
将铁浪拉到角落,月蝉细声道:“你那么厉害,连我姑姑都愿意委身于你,暮儿绝对也会愿意,更会说和你做更舒服,所以你答应吧!”
“你的话似乎暗藏杀机。”
“杀你个头!”
月蝉附到铁浪耳边,道:“我娘现在一点内力都没有,已不能担任神蟒教教主之位,而她想将教主之位传给我,但要进行的仪式是和百女交欢,到时候我要跟她们干那个,我才不愿意!所以你一定要和暮儿做!”
“要是我得到了教主之位,我是不是也要和百女交欢?”
“这个要问我娘。”
月蝉摆出一脸凶样,道:“所以为了我,你一定要答应,否则我是不会和你回北方的,到时候你便死定了。”
铁浪干笑道:“你这算是恳求还是威胁?”
“都有。”
月蝉瞪了铁浪一眼便转身走开。
“如何,杨公子?”
白澜笑道。
看着眼神迷离、肌肤绯红的暮儿,铁浪确实很想过去好好搞她一番,可要是她咬定还是和婉儿搞更舒服,铁浪岂不是要将自己的大鸡鸡乖乖剪下来?为了暮儿这一棵处女树而失去整片森林,这非常的不明智。
“要是不行便算了。”
白澜刺激道。
“行!”
铁浪脱口而出。
做为男人,铁浪一定要赢得这场比赛,而且这场比赛可不是简简单单为了当教主或者干暮儿,而是要让神蟒教徒都认清一个事实:男女交媾是天经地义,女女相爱只是辅助,不能成为主流!
“婉儿,你让开吧!”
婉儿一走开,被弄得浑身无力的暮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像一只母狗般喘息着,垂下的美乳显得更大,微微颤抖着,眼神迷离地望着铁浪胯间。
注视着暮儿这个童颜巨乳的少女,铁浪扭头问道:“教主,在这里吗?”
“等等。”
白澜拍了拍手掌‘二十多名苗族少女走了出来,将铁浪和暮儿围在中间,正好奇地打量着铁浪。
“好了,可以开始了。这些都是见证人,要是你赢了,你将是神赌教下一任教主,输了可别怪我心狠手辣噢!”
白澜娇笑道:“暮儿,你也该上了。”
暮儿没有作声,像一只母狗般爬到铁浪面前,解开他的腰带,裤子一脱,一根巨大无比的肉棒示威般呈四十五度高昂着,马眼更是分泌出了晶莹的液滴。
“哇!”
众女都感叹出声。
套弄着火热肉棒,暮儿感叹道:“这么大,进去会裂开的。”
铁浪刚要安慰暮儿,暮儿却张嘴含住龟头,啾啾吸吮着,手抓弄着铁浪的阴旗。
铁浪打了一个哆嗦,差点因为暮儿突如其来的进攻而射了出来。
坐在石座上的白澜笑道:“杨公子,要是你软了,可就输了噢!”
一听这话,铁浪忙拔出肉棒。
“我还要!”
暮儿叫道。
“小骚货,现在该我了。转过去!”
“好嘛。”
暮儿转过身,半趴着,将白嫩翘臀高高撅起,露出肥沃的三角地带,洞口早已因为情动而微微张开,还缓缓流淌出香靡蜜汁。
暮儿手指沿着肉缝缓慢滑动,一边呻吟,一边道:“杨公子,暮儿的第一次给了你,要是无法让暮儿舒服,暮儿便是你最后一个女人了。”
面对暮儿的诅咒,铁浪绝对不能让它实现,所以他必须让暮儿爽到死才行!
跪在地上,铁浪先用舌头插进暮儿穴内搅拌着。
“唷!”
暮儿轻轻摇动丰臀,让整个阴部在铁浪脸上摩擦着,以获得更大的快感。
由于暮儿已被婉儿挑逗得淫水直流,所以铁浪根本无需做任何前戏,但他想将暮儿的性欲挑逗至另一个境界,以求一枪让她达到高潮,所以依旧用舌头捅着蜜穴,用舌尖勾弄着充血阴蒂,偶尔还将两瓣阴唇都含进嘴里用力吸吮着,一股股的淫水喷出洞口,都被铁浪吃得一干二净。
“噢……杨公子……好痒……再进去点……好痒……”
面对暮儿的要求,铁浪依旧没有满足她,而是持续在那儿吸吮着,直到嘴巴吸得有点酸,他才挪动身子,让龟头顶着暮儿的肉洞口。
暮儿身子抖了一下,道:“杨公子,快点插进来。”
看着面带微笑的白澜,铁浪道:“女人的深度只有男人才能到达,这是女人无法办到的。白教主,请看好了!”
白澜还未开口,铁浪已用力捅入,龟头冲破处女膜,紧紧顶住了花心,一枪到底!
“啊!”
暮儿全身痉挛,剧痛与酥麻混在一块,侵蚀着她身体的每个细胞,让她差点迷失在淫欲海洋中。
白澜浅笑道:“你在后面,你看不到暮儿的表情。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暮儿的表情非常痛苦,像被狠狠捅了一刀。”
“我知道。”
铁浪压在暮儿身上,左右手各握住一只美乳,寻到乳头,轻轻捏着,时而左旋,时而右转,时而压入,时而往外拔,并道:“暮儿,舒服吗?”
“唔……舒……舒服……”
铁浪刚要向白澜炫耀,暮儿却又补充道:“但婉儿姐姐弄得更舒服,不会痛。”
“呵呵,杨公子,你要是不努力点,待会你下面也要出血了噢!”
铁浪有点郁闷,只好开始缓慢抽送,眼睛则注视着肉棒上的血丝。
以极慢的动作抽动了三十多下,感觉到暮儿的肉洞似乎张开了不少,铁浪便开始狂风暴雨般的抽动,轻易将暮儿推向了高潮。
“哨!”
暮儿全身痉挛,正趴在地上享受着人生第一次的高潮,那种似乎被抛上云霄又被狠狠扔进海里的感觉是她从未体会过的,而且铁浪的粗大肉棒还在穴内不断抽插着,每次都顶到她的花心。
“舒服吗?”
铁浪再次问道。
这次暮儿没有开口,而是闭眼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见暮儿没有反应,铁浪忽然拔出了肉棒。
“我还要!”
暮儿叫出声。
“那,舒服吗?”
暮儿抬头看着教主,不敢说话,只是将屁股撅得更高,道:“快点插进来。”
铁浪再次持枪桶入,紧紧顶住暮儿的花心,问道:“难道不舒服吗?”
“唔……动一动……杨公子……”
面对只知道索求却不想说出心声的暮儿,铁浪当然有办法对付她。快速抽插了二十多下,他忽然拔出了肉棒。
“我还要,杨公子……”
“舒服吗?”
“舒服,非常舒服。”
被插得思绪混乱的暮儿脱口而出。
鐡浪再次捅入,抓紧暮儿的小蛮腰,整个人朝后方倒去。
“呀!”
伴随着暮儿的惊叫声,她已经坐在铁浪腹部,肉棒更是整根被蜜穴吞没。
躺在地上的铁浪抓着暮儿的小蛮腰,道:“你自己动。”
暮儿双手撑地,不断摇摆着臀部,享受着性器官摩擦带来的巨大享受。
周围那些教众都看呆了,因为现在很明显是暮儿要给铁浪干,而且还那么的主动,骚得很,要是不喜欢男女交媾,她又怎么可能会如此主动呢?
“是和你婉儿姐姐弄舒服,还是和我弄舒服呢?”
“和杨公子弄更舒服。”
暮儿脱口而出。
铁浪很得意地看着默不作声的白澜,还示威地抬起屁股用力抽插了好几下,暮儿的淫叫顿时在山洞内回荡着,性器官撞击的啪唧声更是传进每个人的耳朵内,站在白澜旁边的月蝉看得都忍不住并紧大腿,因为她觉得自己下面已经湿了。
“白教主,你还满意吗?”
甴涧皱眉道:“算你赢了吧!以后你可要带好神蟒教,不能让神蟒教的弟子出半点事,知道吗?”
“会的。”
感觉到暮儿淫肉缩得非常紧,铁浪便将她压在身下,大起大落地抽插着。
随着暮儿歇斯底里的浪叫,她再次达到了性爱巅峰,并不断喊着铁浪的名字,周围的教众看得下体都湿了。
休息了一会儿,铁浪拔出了湿漉漉的肉棒,坐在地上喘息着,暮儿则靠在他身上休息,她觉得自己的武功完全被铁浪的大肉棒废了,一点力气都没有。
疯狂之后,下体虽然传来阵阵疼痛,可她还是希望继续体会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不过又担心教主会责怪自己刚刚那么不坚定,所以干脆一直躺在铁浪怀里。
“你们扶暮儿回去休息,我还有点事要和新教主杨追悔说。”
顿了顿,白澜道:“蝉儿,你先下去休息,晚上娘陪你说说话。”
“嚼。”
看着走路姿势有点怪的月蝉,铁浪不禁想问她是不是湿了,碍于白测在场,铁浪只好闭嘴不言。
她们都退下后,白澜道:“黑左使不能和你回去。”
“为什么?”
铁浪惊道。
“你都说京师暗潮汹涌,又为什么要带着黑左使去冒险?”
“我只是希望她能一直陪在我身边。”
“那你要的是天长地久,还是曾经拥有?”
“天长地久。”
“嗯,那等你处理好那边的事,再带着黑左使到任何她想要去的地方吧!”
虽然有点不情愿,可铁浪还是点头了,因为他要的确实是天长地久。如今他根本摸不透上清宫,要是带着琉璃千代回独石城,她可能会变成上清宫威胁岛己的筹码。
“你有空就把黑左使带来这里吧。”
顿了顿,白澜问道:“你打算何时回去?”
“没意外应该是明天或后天。”
“到时候我女儿会跟你一起北上。”
白澜站起身,拍了拍手,之前引导铁浪进来的少女再次出现,“青丝,你送新教主出洞,可不能打他主意噢!”
“青丝明白。”
和白澜道别后,铁浪便和青丝一起往外走,外面的温泉里还泡着三个教徒,一听青丝说铁浪是新教主,她们都发出了惊叹,还想拉铁浪下去洗澡,可铁浪知道要是满足了她们,回去会太晚,所以便婉拒了她们的邀请,反正以后还有很多和她们相处的机会,要将她们从少女变成女人非常简单。
想起以后神蟒教有无数个处女等着自己开发,铁浪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走吧,不然晚了。”
青丝催促道。
向她们招了招手,铁浪便继续往前走。
沿着台阶往上走,铁浪问道:“你想和我来点刺激的吗?”
“不想。”
“为什么?”
“前任教主说的。”
青丝回头看了铁浪一眼,道:“虽说你是新教主,不过这只是个称谓而已,我还是得听白教主的话。除非你能永远留在总坛,不过那是不可能,嘻嘻!所以你还是乖乖回去吧,以后还有机会碰面的。”
“也对,那下次我们一起玩点刺激的吧!”
青丝往铁浪胯间抓了一下,暧昧道:“最刺激是这个,下次记得哦!”
将铁浪送到石门外,目送着铁浪骑上三颅凤凰,青丝便往回走。
回到知府府邸,铁浪想去和琉璃千代好好聊一聊,见她房间已经熄灯了,铁浪只好跑去找优树,没想到优树也睡着了,铁浪只好蹑手蹑脚地脱了衣服爬上床,一躺下,屋内顿时响起白狐刺耳的惊叫声,同时也把优树吵醒了。
优树的手在铁浪屁股下摸了摸,将差不多被压扁的白狐扯了出来抱在怀里,迷糊道:“哥哥,小白以后都跟我睡,你不能跟它抢位置,知道吗?”
“好……”
铁浪想爬下床,优树又补充道:“它睡我身上,你睡旁边。”
看着双眼发出幽光的白狐,铁浪实在很想揭穿它的真面目,他不希望因为一只白狐而无法和优树亲热呀!不过回去之后便可以和白狐说再见,铁浪也只好忍了。
可到时候要和罂粟决一死战吗?
铁浪有点茫然,微微叹息,伸手想抱着优树睡觉,又怕打扰了她和白狐,只好缩在一侧;优树却往他身上挤,她很喜欢那种身体接触的感觉。
铁浪还想和优树聊天,却听到她已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他只好独自想着那些烦心的事。
第二天,铁浪和琉璃千代说了自己的打算,要她留在神蟒教。琉璃千代虽有些不情愿,不过还是点头了,便让铁浪送她到总坛,跟回来的则是穿着一身蓝衣的月蝉。
海露等人也没有认出她,毕竟那天她整张脸都涂满了血。
商量好隔天启程回京覆命,铁浪便带着优树和月蝉在街上乱逛。
对于琉璃千代的孪生妹妹,月蝉自然非常好奇。得知她曾经在一次战争中失去了记忆,而且还只剩短暂的记忆力,月蝉顿时觉得优树的命运实在太坎坷了,不过能忘记黑暗的过去也是一种幸福!
为了测试优树的记忆力,月蝉还试着消失了半个时辰,再次回到优树身边,问她自己是谁时,优树使劲摇头,还很害怕地躲到铁浪身后。
“和我姑姑简直是两类人,怎么会是一个娘胎生出来的呢?”
月蝉有点不解。
逛了一个下午,特色小吃也吃了不少,好心的优树还拿着肉丸子往白狐嘴里塞。
周围的人看到优树如此虐待动物,都为白狐捏了一把冷汗,铁浪倒是看得很开心,因为只有他知道白狐的秘密,就连曾经看过白狐变身的月蝉都忘记了这件事。那夭她太在乎娘亲的生命安全,早就将白狐变身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逛街时,铁浪问起月蝉是不是带了什么对付上清宫的宝贝,月蝉却要鐡浪搜她的身,看有没有他想要的法宝。
铁浪确实很想将她全身搜遍,尤其是那些重点部位,可见她如此的主动,铁浪又担心其中有诈;要是她肚兜或者亵裤内藏着一大堆毒蛇,铁浪手一伸进去绝对倒楣,不过铁浪又想着,要是毒蛇钻进她的私处,会不会让她高潮呢?
呃……月蝉应该还是处女,要是让蛇钻了进去,处女膜岂不是被它捅破了?
第一次给了一条蛇,这……
铁浪很想和月蝉聊这有点另类的话题,但见她和优树玩得很开心,他便打消了这打算,准备掏银子买她们想吃的冰糖葫芦。
晚上月蝉和优树一块睡,铁浪则跑去和阮飞凤大战了好几个回合,隔壁房间的海露又是一边听着他们的交媾声,一边自慰。一开始用中指抽插蜜穴,得不到满足的她干脆并起三根手指插入,幻想着和铁浪交媾的场景。
虽罪恶,却最能让她达到高潮。
阮飞凤浪叫之际,海露也被手指送上了巅峰,之后的空虚便开始哨食着她的精神,让她差点哭出声来。一个正值狼虎之年的熟妇却得不到性满足,这实在是一种很大的悲哀,更悲哀的是她的男人连男根都没了,完全是个太监!
第二天,和吕良等人道别后,铁浪、海露、阮飞凤、优树以及月蝉,依次爬到了三颅凤凰背上,往北方飞去。
要到达京师只要三天左右,但太早回去又没什么事做,所以他们五个靠着三颅凤凰这超级交通工具游赏了桂林山水、杭州西湖等名胜古迹,期间铁浪自然又和阮飞凤、优树做了好几次,也被海露偷窥了好几次,几乎每次铁浪都有注意到,所以他迈用力地干着阮飞凤与优树,他要用实际行动勾诱海露,以后要上她便轻而易举。
十天后,京师。
此时铁浪和月蝉已通过南城门例行检查,走在通往礼部尚书府的路上。海办、碍树和阮飞凤已搭乘三颅凤凰回独石城,只有他们两个留在京师。
“这是我第二次来这里。”
月蝉嘀咕道。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地方。”
“有吗?”
月禅疑惑道。
铁浪便将那次和夏瑶一起追赶淫兽的事和月蝉说了一遍。谈起陈年馎艰,铁浪似乎想起了什么,忙问道:“那次你们为何下毒毒死那对夫妻?”
“有吗?”
月蝉反问道。
“那次你看到了我,后来到街口和千代会合,之后便消失了,难道你不记得了?”
“我想想……”
月蝉皱眉道:“那次我在街上看热闹,后来人太多太挤,我便和我姑姑离开了。这有问题吗?”
“你难道没有看到我?”
“我那时候又不认识你,就算看到了也不会记得。”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不是你毒死的?”
“难道你以为我们神蟒教会无聊得到处毒死人吗?”
月蝉踩了铁浪一脚。
“但是……”
见月蝉跑得比兔子还快,铁浪忙跟了上去,问道:“教中是不是付一种毒,气味和杏仁差不多?”
“我不爱吃,你别问我。”
“我好歹是教……”
遭到月蝉白了一眼的铁浪很郁闷,索性不再提那件事,反正也过去了这么久,就算知道是谁下的毒,意义也不大。
走进尚书府,在大厅中等了好久,下人才带着铁浪前往徐阶的书房,月蝉则留在大厅喝茶。
片刻后,徐悦晴走到了大厅。看到徐悦晴的脸,月蝉嘴里的茶水都喷了出来。
“姑娘,你没事吧?”
徐悦晴连忙拿出手帕递给月蝉。
“你是?”
月蝉觉得眼前这个端庄少女和那个艳丽巫王,根本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叫徐悦晴,是尚书大人的女儿。你是和杨公子一道光临寒舍的吗?”
“嗯,是啊。”
打量着徐悦晴,月蝉道:“原来你便是杨公子说的红颜知己呀!”
“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顿了顿,徐悦晴问道:“杨公子呢?”
“去书房找你爹爹了。”第四章扳倒严嵩
走进书房,铁浪吓了一跳,里面除了徐阶外,还有两个素未谋面的人。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另一个则长得温文尔雅,一副书生样;看上去都是四、五十岁。
“这位乃我贤婿杨追悔。”
徐阶介绍道。
“早闻怀远大将军威名。听闻您博学多才,骁勇善战,今日一见,果然一表人才,真是大明之福啊!”
书生模样的男人向铁浪拱手致意,并道:“在下法司黄光升。”
“在下御史邹应龙!”
“晚辈杨追悔,见过二位。”
“贤婿,你离开这十几天,万寿宫失火一事你知否?”
铁浪摇了摇头。
“坐吧,把门关上。”
徐阶地替铁浪拉了一把椅子,等铁浪坐稳后,徐阶继缤道:“前些天圣上到万寿宫祈福国泰民安,后在严嵩的怂恿下,决定在万寿宫住一晚,以证明圣上的心诚。但当天晚上万寿宫失火,烧死了三名宫女,圣上福大命大逃过!劫。
因为留宿万寿宫是严嵩的主意,所以圣上应该已对严嵩产生了猜忌,时机也成熟了。““小婿有点不明白。”
接过徐阶递来的茶水,铁浪轻抿了一口。
徐阶沉吟片刻,问道:“我请两位拟的奏折可好了?”
“早准备好了,就等尚书大人一句话。”
黄光升忙从袖里拿出一卷奏措。
铁浪本想好好看一看这奏折到底写着什么,可这个黄光升的字龙飞凤舞,他惯是认不出几个字,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得装作很认真地看着奏折,偶尔皱眉,这样子至少不会显得自己太无知。
“贤婿,你觉得如何?”
徐阶将奏折推到铁浪眼前。
“挺好的,呵呵。”
铁浪干笑道。
“写得确实不错,不过两位能否为老夫解答二一?”
“尚书大人有什么不明白的,可提出来。”
黄光升道。
“你们认为什么罪足以致严嵩父子于死地?”
听到这话,铁浪吓了一跳,原来徐阶这只老狐狸已经打算行动。他记得严嵩父子确实是被徐阶告倒,没想到自己竟能参与其中!
不过铁浪也要考虑全局才行,如今徐阶将这等很可能招来杀身之祸的大事告诉自己,摆明是要让他淌这浑水!
“严嵩父子贪赃枉法,积聚了不少民脂民膏,又设冤狱残害杨继盛和沉练,众解这两项已搞得民怨如山,足以治他们死罪!”
黄光升义正词严道。
“光升啊!你在朝中也算元老了,应该知道圣上的脾气。民怨对他而言根本一点都不重要,简直是狗屁!”
说话间,徐阶已从书架上拿出另一份奏折,扔到桌上,盖过了黄光升的奏折,正色道:“你们想治他们父子何罪?”
“死罪!”
黄光升与邹应龙异口同声道。
“这沈、杨两案虽说是严世藩出的主意,但却都是圣上亲商定的罪。圣上是何其爱面子,如若以沈、杨两案为由治严世藩的罪,圣上必定会加以维护,到时候严世藩依旧逍遥法外!”
黄光升将徐阶拟写的奏折浏览了一遍,拍案叫绝道:“作乱、通倭!尚书大人乃神人也!”
“光升,待会麻烦你前往严嵩老巢,将我要告发他的事说给他听。”
“尚书大人这是何意?”
黄光升惊道。
“老夫自有用处,光升不用担心,只需按老夫说的做,不过要等到晚上戌时之后,切勿过早,老夫不能让严嵩这只老狐狸连夜进宫面圣,知道吗?”
“这……”
黄光升似乎还是没搞清楚徐阶的打算,可与徐阶共事这么久,他也知道徐阶若没有十足把握,是不可能上书告严嵩父子的,所以便点头了。
“这次关乎我们的身家性命,所以希望两位务必谨慎行事。明日圣上会在景仁宫打坐,麻烦应龙将老夫拟写的奏折拿回去抄一遍,待明日蓝道行施法结束,严嵩上奏时,应龙记得把奏折呈给圣上,记住别让严嵩说太多话。”
“明日景仁宫戒严,除了在下和另一位御史,其他人都不允许进出景仁宫,徐大人又怎能断定严嵩那老贼会上奏?”
邹应龙不解道。
徐阶指着上方,笑道:“天知。”
“好吧!那按照尚书吩咐便是。”
说着,邹应龙已将奏折卷起,藏于袖中。
“麻烦两位了。”
“尚书大人太客气……”
聊了一会儿,黄光升、邹应龙一道离开了书房,房内只剩下铁浪和徐阶。
沉默好一会儿,徐阶才开口道:“贤婿,知道我要干什么吗?”
“扳倒严嵩父子。”
“正是。不过……”
顿了顿,徐阶继续道:“前日圣上已收到楚雄知府吕良、云南知府周梦和、大理知府张钧的飞鸽传书,他们都一致赞扬你的将帅之才,更将剿灭神烧教的功绩全部记在你身上,你觉得这是不是好事?”
“还请尚书大人明示。”
“呵呵,贤婿客气了!你挑选个良辰吉日迎娶小女,到时候你就得叫我岳父了。
哈哈哈,能有你这等贤婿实在是太好了!“说着,徐阶还重重拍了一下鐡浪的肩膀。
“嗯,这个晚辈知道。不过还请岳父解释一下刚刚那番话。”
“当初你前往女真是受严嵩陷害,那时他已对你怀恨在心,在很多荜情上,徐平和严嵩的意见分歧,而且你又成了徐将军的上门女婿,严嵩就更想除掉你。
如今剿灭神蟒教的所有功绩又落在你身上,等你面圣那天,圣上很可能会再次给你加官晋爵。
短短一个月,你从平民百姓成了从三品怀远大将军,这次更可能变成正三品昭勇大将军,甚至是从二品、正二品。你懂老夫的意思了吗?““那该如何是好?”
铁浪有点懵了,忙问道:“何意?”
“呵呵,你还太年轻,官场的尔虞我诈你自然还不清楚,只要按老夫说的做便可。
来,我再给你详细地说一遍。“徐阶附到了铁浪耳边。
半刻钟之后,心领神会的铁浪和徐阶一起步出了书房。
走到大厅,徐悦晴正在和月蝉聊天,夏瑶则站在徐悦晴旁边。一看到铁浪,徐悦晴便站起身向铁浪行屈膝礼,夏瑶没什么动静,但从那双炽热双眸中可以读出她有多么的担心铁浪,要不是这里不方便,她绝对会张开双臂飞奔向铁浪。
“这位是我在云南结交的江湖朋友婵月,这位是礼部尚书徐阶徐大人。”
简单的互相介绍之后,铁浪和徐悦晴到花园里聊天,做为护卫的夏瑶一直跟在他们身后,月蝉则继续坐在大厅里喝茶,她可不想打扰了铁浪谈情说爱。不过她也不无聊,因为徐阶这只老狐狸正在陪她聊天,聊天的范围和月蝉本身无关,而是围绕着铁浪在云南的所作所为,旁敲侧击,似乎想获得额外的讯息。
夕阳西下,五人一起用饭,之后铁浪自然留在尚书府过夜,却是独守空床,直到半夜,巡逻完的夏瑶才来陪铁浪。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难免干柴烈火,擦出性爱火花,不过夏瑶还是坚持扳倒严嵩父子后才肯将第一次交给铁浪,所以铁浪只能握着大肉棒插进夏瑶后庭花内。虽然有点干涩,不过别有风味,更有征服感。
肛交时,当铁浪说出明天严嵩父子可能会被问斩,她高兴得直接高潮了,滚烫阴精从空虚蜜穴涌出,弄得一床湿迹。
在夏瑶后庭内射精,两人清理战场后,抱在一块呢喃蜜语。
“我怎么感觉你好像不认识月蝉了?”
铁浪好奇道。
“难道你要我当着徐大人的面,揭穿她是神蟒教教主之女吗?”
夏瑶使劲掐了一下铁浪的屁股。
“哎哟!”
“小声点!要是被人听到就糟了。”
夏瑶忙捣住铁浪的嘴巴。
张嘴含住夏瑶玉指吸了两下,铁浪道:“还是小瑶知我心。”
“知你的什么心?”
“色心啊!”
“啧啧,大色狼!还说剿灭了神蟒教,我看你是用这坏东西把她们都搞了吧?告诉我,你这次云南行又多了几个女人?”
“暮儿、婉儿、一儿、二儿、三儿……”
铁浪伸出双手,装模作样地一根一根掰着,然后又屈膝,道:“好像手指加脚趾都数不完,怎么办?你要不要把你的手指、脚趾也借给我算一下?”
“去死!不和你说了,好困,我要睡觉了。”
说完,夏瑶帮铁浪盖好被子,枕在他的手臂上。
“明天你的大仇将报,以后便安心留在我身边。”
“嗯……”
第二天,在徐阶的授意下,铁浪只身前往景仁宫。
上清宫虽名为道观,却只负责炼丹,一般的道教活动都不参与,所以此次祈福的道士便是由徐阶亲自推荐的蓝道行。
此时嘉靖正坐在景仁宫大殿的蒲圃上。身穿印有八卦太极的道袍、头钺道帽的道士蓝道行,正将戒刀上的咒符点燃,在空中晃晃悠悠好几下后绕到神案前,嘁嘁喳喳念着只要是人都听不懂的咒语,一身素衣的嘉靖显得非常虔诚。
除了他们两个,大殿两侧还各站着八名奏乐道童。
香烛摇曳,青烟笼罩着整个大殿,倒有一番神仙秘境的错觉。
负责陪同的两名御史则站在门外,其中一人正是邹应龙。他望着外面的大门,希望严嵩能早点出现,否则他实在不知道该不该把奏折呈给嘉靖,心里暗暗焦急。
平时他不喜欢看到严嵩,此时却希望他能马上出现。
蓝道行念完咒语后,双眼翻白,浑身哆嗦着,拂尘一甩,道:“吾乃玉清元始天尊,受弟子蓝道行请求特下凡。天宫还有要事,不能久留,陛下有话请讲。”
嘉靖合起双手,道:“元始天尊,朕想长命百岁。”
“陛下寿命会比普通人长,这点可放心。还有想问的吗?”
“不敢多问,知道这点足矣!”
嘉靖谦卑道。
“陛下,走之前我泄露点天机吧!今日会有奸臣奏事,威胁大明江山。”
说完,蓝道行全身再次剧烈颤抖,之后跪在地上,叫道:“元始天尊慢走,元始天尊慢走……”
几乎同一时刻,怒气冲冲的严嵩正不顾护卫阻拦,闯进景仁宫,为的自然是昨日黄光升的“告密”他要是知道徐阶明里讨好他,暗里算许他,他早将徐阶玩死了!
看到严嵩,邹应龙露出淡淡笑意,便示意另一个御史林润拦下严嵩。林润道!
“严大人,圣上正在打坐,请不要惊了圣驾!”
“我有急事要奏,请通报一声!”
严嵩吹胡子瞪眼道。
“请大人稍等。”
林润走进大殿,小声道:“圣上,吏部尚书严大人有要事启奏。”
“严嵩!”
嘉靖差点跳起来,一想到刚刚元始天尊说“今日有奸臣奏噩”嘉靖就下意识地认为严嵩便是元始天尊所指的奸臣。迷信道教的嘉靖,绝对想不到蓝道行早被徐阶收买了!
嘉靖站起身,披上龙袍,道:“让他进来!”
严嵩一进去便跪在地上,哭天喊地道:“圣上,您要为微臣做主啊!微臣冤枉啊!”
“有何冤情?”
嘉靖额上青筋爆起。
“微臣昨日闻徐尚书诬蔑微臣。”
“细细说来。”
“遵旨。”
匍匐在地的严嵩眼珠子一转,道:“微臣曾经……”
“圣上!”
邹应龙突然闯进大殿,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奏折递给嘉靖,道:“严嵩父子作乱通倭,还请圣上明查!”
“作乱通倭?”
嘉靖眼睛都红了,急忙打开奏折。
“邹应龙,你为何诬蔑我?”
严嵩怒道。
“住口!”
嘉靖叫道。
“圣上息怒。”
严嵩忙道。
嘉靖粗略浏览了一遍奏折,内容自然是严嵩父子打算造反,并且私通倭寇;加上前几日万寿宫失火、元始天尊泄露天机这两件事,气急败坏的嘉靖已完全不信任严嵩,几乎想一脚踹死严嵩。
“恳请圣上治严嵩父子的罪!”
邹应龙跪地叩首。
被气得差点吐血的嘉靖后退两步,正要开口,铁浪却出现在门口。
“圣上,微臣回来了。”
“杨将军,辛苦了。先回去休息,等朕有空再召见你。”
“臣这次……”
铁浪看着严嵩,道:“原来严大人在此啊!那臣先退下了。”
铁浪转身正要走,嘉靖却把他叫住,道:“有话直说不妨。”
严嵩扭头看着铁浪,脸上表情极其惶恐。
“这……”
铁浪装作满面为难,道:“微臣说了,还请圣上别治微臣的罪。”
“快说!不然朕真要治你的罪了。”
“遵旨。陛下可记得,微臣曾赴潮州协助海瑞总兵逼退倭寇一事?”
“嗯,继续。”
“那时,微臣从倭寇口里得知一个惊人的消息。严大人……严大人私通倭寇!”
“杨追侮,你别污蔑我!”
严嵩吼道。
“够了,够了,朕不想听了!”
对严嵩完全失去信任的嘉靖挥手道:“来人!将严嵩押入天牢,立即派人抄家,并将严世藩也一并押入大牢,听候处置!”
“皇上圣明!”
邹应龙忙道。
“圣上,微臣……”
严嵩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双眼翻白,已然饿去。
“微臣告退。”
得到嘉靖同意,铁浪和邹应龙一起走出了景仁宫。
严嵩父子被收监的消息一传开,京师的老百姓都跑到大街上欢呼,有一部分人更是跑到衙门击鼓鸣冤,将严嵩父子侵占家产、逼奸民女等罪状一一告发。
仅仅一天,京师衙门就收到不下两百封状纸,对象都是严嵩父子。当嘉靖看到这些状纸时,恨不得立刻处死严嵩父子,但念在严嵩劳苦功高,并没有治他死罪,而是剥夺其家产及官职,并将他赶回江西,其子严世藩则因通倭罪被杀。
京师南城门。
在老百姓的欢呼声中,穿着粗布衣的严嵩背着包袱走出了城门,蜡黄的脸上尽是疲惫与惊恐,浑浊双眼更是噙满了泪水。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吏部尚书顷刻间沦落为过街老鼠,这种翻天覆地的巨变让他感到生无可恋,可他还是不敢去死;他畏惧死亡,害怕死了之后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步履蹒跚的严嵩想起儿子被斩,泪水一下涌出,跪倒在地放声大哭,哭了好一会儿,才起身继续往前走。
走到城外小路,严嵩碰上了早已在那等候的夏瑶,铁浪则靠在大树后面,他不想干涉夏严两家的恩怨。
“你也许已经认不得我了。”
夏瑶冷笑道,慢慢拔出了佩剑。
“你……你……”
严嵩颤抖着声音道:“没想到徐阶这老家伙搞得老夫家破人亡还不够,还要杀我灭口!”
“住口!”
夏瑶歇斯底里道:“当年我爹爹夏言劝狗皇帝光复河套,你却从中阻拦,还说我爹爹挟天子而令诸侯,让他丢了官职。后来我爹爹原打算返乡安度晚牢,而你……”
夏瑶一剑顶住严嵩胸口,哭道:“而你唆使仇鸾告发曾铣,信中还提到曾铣和我爹爹交好。曾铣被斩首后,返乡途中的我们一家被狗皇帝召回,继而被斩首!
而我是被徐大人暗中救下的夏言之女,夏瑶!““老乡啊……呵呵。”
严嵩感慨道。
“明明知道我爹爹和你是老乡,你却还用毒计害死他,你这种人鹊该死!”
“我还以为夏言没亲人了,没想到他的女儿还在,还成为了徐阶的护卫。”
严嵩深吸一口气,道:“杀了我吧,我也该下去向你们夏家赔罪了。”
“我当然要杀了你!”
夏瑶举起剑,却没有动静,突然将剑扔到地上,叫迨:“你这种人连死的资格都没有,快滚!”
严嵩没有说话,而是跪在地上,向夏瑶重重磕了三个响头,才道:“常初被富贵荣华所惑,现在失去了一切才知道后悔。夏瑶,我真对不起你们一家。”
“人都死了,说再多也没有意义,滚吧!”
严嵩站起身,道:“徐阶不是好人,你还是早点离开他吧,否则会被他害死的。”
“滚!”
严嵩离开夏瑶视线后,夏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掩面而哭,树后的铁浪忙走上前将她抱在怀里。
“追悔,明明他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明明我该杀了他替亲人报仇,可为何到了最后一刻,我却下不了手,你说我是不是大傻瓜,呜呜呜呜……”
抚摸着夏瑶的发丝,铁浪安抚道:“他死不死都无所谓,只要你能好好活着,这便是对你九泉之下的家人最大的安慰,懂吗?小傻瓜。”
“追悔,我现在没有目标了,怎么办?呜呜呜……”
“离开徐阶,和我在一起,和半雪一样给我怀上孩子。”
说着,铁浪擦拭着夏瑶眼角的泪水。
“追悔!”
夏瑶哭得更大声,紧紧搂着铁浪的脖子,叫道:“我要变成你的女人,我要帮你生孩子,我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放心吧,绝对可以的。”
说这话时,铁浪眉毛都快挤在了一块。他实在很怕上清宫会来找他麻烦,也担心改造完毕的罂粟。
“追悔,徐大人对我有恩,我要是现在离开他,他会愿意吗?”
“说实话,你离开与否,对他都没多大影响。毕竟现在严嵩垮台,他已经算是嘉靖最信任的大臣,位高权重,又深得民心,没什么人会害他的。”
“要是那帮臭道士要动徐大人呢?”
“你傻了呀!”
铁浪捏了一下夏瑶的鼻尖,笑道:“要真是如此,徐大人又怎么可能会活到现在呢?一直以来,徐大人曲意逢迎严嵩,严嵩完全将徐阶当成了甭种,他才能活到现在。上清宫和徐阶没什么利益冲突,不会加害于他的,所以呢……”
铁浪在夏瑶脸上使劲亲了一下,“所以就穿上漂亮的裙子,和我一起回独石城,做我杨追悔的女人,好吗?”
“那悦晴小姐怎么办?”
“选个良辰吉日迎娶她,这也是你希望的吧?”
“我怕……无法面对她。”
“船到桥头自然直。”
铁浪一把将夏瑶拉起来,道:“走吧,回去和徐大人说一声,然后就跟着我回独石城。”
“嗯!”
回到尚书府,夏瑶向徐阶请辞。徐阶倒也没有为难夏瑶,只是要她有空就回来走走。离开之前,铁浪还跑去和徐悦晴温存了一会儿,并说了一大堆的甜言蜜语,说好会选良辰吉日向她爹爹提亲后,便和夏瑶及月蝉一道离开尚书府。
回到独石城,铁浪第一件事自然是去探望小孕妇徐半雪。
才离开十几天,铁浪便觉得徐半雪的肚子似乎大了不少。而当他得知叶梦岚、小月和施乐已于十天前离开将军府,不知去向时,铁浪吓出一身冷汗,以为她们被上清宫挟持,急得团团转。当得知叶梦岚有留下一封信给自己时,铁浪忙打开信封,浏览一下,他悬在半空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在徐半雪脸上亲了一下,铁浪便乘着三颅凤凰飞往静月湖。
在静月湖上空,铁浪隐约看到水里似乎有两个人在嬉戏,仔细一看,原来是施乐和小月。
落到小屋前,铁浪正想调戏她们两个,叶梦岚却从屋内走出。
面纱早已除下,面容有些憔悴的叶梦岚面露淡淡笑意,走上前轻轻拉住鐡浪的手放在肚子上,呢喃道:“相公,妾身也有了。”
“你也有了?”
铁浪兴奋得将叶梦岚整个人抱了起来,叫道:“那我岂不是有三个孩子了?”
“快点放妾身下来!”
叶梦岚急道。
将叶梦岚放到地上,铁浪捧着她的脸吻了好几下,道:“我要去买白参、红参、高丽参,还有燕窝、鹿茸给你补身子。要是想吃肉,我把仙血龙鱼杀了给你吃!”
“不要了,那会变胖的。”
叶梦岚在铁浪嘴角亲了一下,道:“这段日子妾身不能陪你修练《淫龙九式》了,要等到生下孩子才行。其实妾身真没想到商己还会怀孕,想都没想过,相公。”
叶梦岚又拉着铁浪的手按在腹部。
“以后还可以生很多个呢!”
铁浪抱紧叶梦岚。
“相公,相公,相公。”
变成人鱼的施乐嗔道:“人家也怀孕了。”
“真的?”
“是啊!我已经想好了,要是生出来是条鱼,我把它炖了给梦岚姐姐补身子;要是一个人,那放着养;要是半人半鱼,那就扔到海里让他自生自灭吧!”
铁浪很难想像施乐生出鱼或者半人半鱼的画面,更觉得那画面有点恶心,便小声问道:“你真的怀孕了?”
施乐游到铁浪面前,嫩白双臂压在木板上,媚笑道:“那要相公多射几次才行。”
“还好。”
铁浪松了一口气。
“相公,我们姐妹俩可不跟你回去了哦!在这里每天都可以泡在水里,别提有多舒服了。而且这里环境安静,很像鬼窟。”
施乐身子往后一仰,人已潜进水里,忽然又从小月后面钻出来,被吓了一跳的小月差点摇尾逃跑。
“你们不怕仙血龙鱼吗?”
“水底什么都没有,连一条鱼都没有,除了我们姐妹俩。”
“仙血龙鱼没有在水底?”
“没有,相公要是不信可下来找找。”
“怎么可能?”
想起仙血龙鱼,铁浪便想起师父凌霄神尼被司徒千凝杀死后,遭仙血龙鱼吞吃的血腥画面,心里不免有些失落;他更想起凌霄神尼的嘱咐,要他成为一代淫皇,成为朝廷和武林的统治者。可他现在似乎没有了这种狂妄梦想,只希望自己的几个女人能平平安安,所以他必须想办法解除上清宫的潜在威胁才行。
“相公,怎么了?”
叶梦岚问道。
铁浪回过神,笑道:“没事,只是在想着那么大的东西能飞到哪里去?”
“呵呵,也许都飞到海里变成降雨神龙了。”
“离开这里就好。我先下去洗个澡,今天和夏瑶从京师回来,满身都是臭汗。”
“去吧。”
叶梦岚附到铁浪耳边,呢喃道:“相公可以在水里让她们舒舒服服的,施乐可是每天都记挂着你哦!”
“她这家伙永远都得不到满足,但是每次都被我干得想逃跑。我这就去会会她。”
说着,铁浪已当着叶梦岚的面脱得精光,扑通一声跳下水,朝正在仰泳的施乐游去。
浮在水面的施乐双峰露出水面,高耸得犹如两座大山,大山顶端又缀着两颗诱人楼挑,要是有小鸟看见,说不定会以为这是休息之地,更可能用喙去啄施乐的乳头。
趁施乐闭眼休息之际,铁浪已快速将其大腿分开,握着肉棒用力刺入。
“呀!”
施乐吓得连呛了好几口,接着便用腿夹住铁浪虎腰,织续漂浮着,任由铁浪勇猛冲刺,她的浪叫声则在静月湖上不断传播着。
看到这情形,小月急忙游到叶梦岚面前,要她将自己拉上去,同时,她的尾巴也变成了修长双腿。
“小骚货,刚刚不是还是尾巴吗?怎么这么快变成腿了?”
铁浪抓着施乐小蛮腰用力冲刺着。
“因为听到梦岚姐姐的话了,知道相公要搞我,所以我先做好准备呀!噢……相公……顶到了……再进去点……”
叶梦岚看着正用毛巾擦身子的小月,问道:“你怎么不和相公好好玩玩?”
小月浅浅一笑,腼腆道:“我对那个没什么需求。”
“你们两姐妹性格真的完全不一样。”
“嚼。”
在水里让施乐高潮两次,铁浪便将精液射进她子宫内,之后便和她们三个坐在木屋边聊天。铁浪聊着这些日子游玩名胜古迹的感触,更讲出自己在九乡溶洞成为神蟒教教主的经过,听得浑身燥热的施乐又想给铁浪干,铁浪只好让她坐在大腿上,肉棒狠狠插入蜜穴,然后一边调戏着叶梦岚和小月,一边缓慢抽插着,叶梦岚和小月都被这淫靡情景弄得脸都红了。
在静月湖待到傍晚,铁浪便骑着三颅凤凰到附近的城镇买了些食物和补品给她们,之后回到独石城。
和海露、徐半雪、夏瑶、阮飞凤、月蝉、优树、纱耶、徐平八人吃着晚饭,铁浪便道:“我要离开七、八天。”
“去哪儿?”
海露忙问道。
“带着皇后去找名医。我要让她重见天日,老百姓不会希望母仪天下的皇后是一个瞎子的。”
“悔儿,她的眼睛没有复原的可能,大夫已经说了。”
海露叹息道。
“那是他的医术有问题,我既然这么说了,自然有办法医好她的眼睛,岳母不用担心。”
铁浪笑道。
“要去找魔医吗?”
徐半雪开口问道。
“嗯。”
“我能一起去吗?”
“你有孕在身,必须留在府中好好休息,我过几天便回来,再也不离开。”
“好肉麻。”
纱耶嘀咕道。
“好吧!那相公打算何时启程?”
“明天早上。”
“悔儿,你要小心点。不论你做什么,我们大家都支持你。”
海露笑道。
“我会的。”
吃完饭,铁浪便去看望待在房里吃饭的张皇后,见她正一点点地往嘴里扒饭,铁浪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希望魔医能把她治好,因为他还要用皇后这张王牌完成一些对付上清宫的细节工作。
铁浪深知嘉靖非常信任上清宫,更相信邵元节会炼出长生不死的仙丹,所以要瓦解上清宫,就必须先剥夺嘉靖对他们的信任,而张皇后将会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
铁浪站在门口看着张皇后,并没有出声。看了好一会儿,见她已将饭吃完,铁浪才发出声音。
知道是铁浪,张碧奴马上露出笑容,问道:“杨公子今日可好?”
“非常好。”
铁浪笑道' ‘“明天请夫人和我去一个挺远的地方,回来后,夫人就能看到您的女儿初彤公主了。”
“真的?”
张碧奴马上站起身,激动道:“我一直期盼着这一天,但是我的眼睛……”
“夫人晚上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就来接您。”
“真是麻烦杨公子了。要是真能看到,碧奴第一眼看到的绝对是杨公子,还不知道杨公子长什么模样呢!”
“到时候便知道了。夫人好好休息,我先退下了。”
“好的。”
倚在护栏前望着那轮刚刚升起的明月,铁浪思绪变得非常混乱,有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要是可以不管江湖和朝廷的纷争,带着自己的几个女人远走高飞该多好啊!
可是上清宫存在一天,铁浪想要的宁静便很难得到。淫兽、肉兽这些邪恶妖物总是会浮现在脑海里,他更担心某天自己的女人会成为它们的食物。
伸了一个懒腰,铁浪并没有回房休息,而是骑上三颅凤凰飞往西边。
对付上清宫,他还有一张更大的王牌,但他不确定这张王牌到底会不会为他所用,甚至有点担心这张王牌最后会反扑自己,不过比起成天提心吊胆地生活,铁浪更宁愿放手一搏!
半个多时辰后,铁浪已经飞到了大同府上空,找到总兵府邸,铁浪便让三颅凤凰降落在府邸后花园,他则去找寄寒香。
寄寒香正在房内刺绣,一看到铁浪,她差点跳起来。
放下针线,寄寒香忙拉着铁浪往外走。一到后花园,寄寒香也不管趴在那里的三颅凤凰,一下便将铁浪抱住,道:“可想死我了!”
铁浪拉着寄寒香的手按在胯间,淫笑道:“不是想我,而是想这根东西吧?”
“随便你怎么说。”
寄寒香勾住铁浪脖子,暧昧道:“今天自己送上门来,是不是怀念我的身体了?”
“是啊,我还想干得你乱叫。”
“我也想。”
寄寒香踮起脚尖要去吻铁浪,铁浪却别过头。
“怎么了?”
寄寒香忙问道。
“我可能快要死了。”
“怎么回事?”
“搞定神蟒教,上清宫再无敌手,失去利用价值的我自然成为他们的迫害对象,也许我待会便被人暗杀了。”
“这倒是。”
寄寒香沉默片刻,道:“不管那些了,你现在和我做,看能不能一次打通余下的三个穴位,要是能,以我的功力绝对可以帮你度过难关!”
“前辈有听过魔医吗?”
“魔医?”
寄寒香皴着柳叶眉,道:“知道,不过他很早以前便退隐江湖,你提他干嘛?”
“我知道他住在哪里,所以我打算明天带你去他那里,让他替你打开穴位。你觉得可能性高不高?”
“他只会杀人,我从未听过他还会救人。你带我去,不怕我们都被他杀了吗?”
“有晚辈在,前辈自然可以放心。跟我去,好吗?”
说着,铁浪已将手伸进寄寒香裙内,沿着绵软私处上下抚摸着。
“唔……听你的……”
寄寒香娇嗔道。
“那现在跟我回独石城。”
“柯兴宁那边怎么办?”
“你再回一次永平,又有何不可?”
“你真是坏死了!”
寄寒香白了铁浪一眼,道:“那我去写信,你在这儿等我。”
“我不等你了。”
“你要让我一个人骑马到独石城吗?”
寄寒香不满道。
“我不等你,它等你。”
铁浪附到寄寒香耳边,道:“我的大棒棒在这里等你,它想操死你。”
“我的小穴要夹死它!”
白了铁浪一眼,寄寒香挣脱他的怀抱,像一只小麋鹿般跑出了后花园。
“真是一个深不可测的女人,伪装得那么完美。”
铁浪自言自语道。
第五章美人媚眸
等了一会儿,寄寒香拎着包袱走了过来,两人骑上三颅凤凰飞向独石城。
飞行期间,抱着寄寒香的铁浪十分不规矩,上下其手,弄得寄寒香乳头充血,私处尽湿,可在鸟背上又不好交媾,所以她只能要求铁浪将手指插入蜜穴内抠弄,以获取一丝慰籍。之后她还转过身,将铁浪的大肉棒掏出来,俯身吮吸着。
飞到独石城上空,她还是没能把铁浪吸到射,所以只好作罢。
安排一间厢房给寄寒香,铁浪便回房去陪徐半雪。
此时徐半雪还未睡着,听到开门声,她忙支起身,嗔道:“还舍得回来呀?”
“夫人吃醋了?”
铁浪嬉笑道。
“才没有!”
徐半雪白了铁浪一眼,道:“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又纳了一位爱妾?”
“何意?”
“那位婵月姑娘呀!人长得那么标致,和你在云南出生入死,你又将她带回来,难道她不是你的爱妾吗?”
铁浪脱衣上床,搂着徐半雪,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抚摸着,笑道:“她们都是妾,你是妻,难道还不满足吗?”
“懒得跟你说,反正都好几个了,不差她一个。”
徐半雪在铁浪唇上吻了一下,爱怜道:“相公,早去早回,雪儿会想你的。”
“我也会想你。照顾好自己,给我生一个白白嫩嫩的女儿。”
“儿子不好吗?”
徐半雪反问道。
“我这么多妾,要是你生个儿子,等我老了不中用,他和我抢女人,怎么办?”
“要是生了女儿,你是不是打算将她也变成你的妾?”
“我可没有这么说,是你自己说的。”
“你一定是这么想的!”
徐半雪往铁浪胯间一抓,狠狠捏了一下,嗔道:“要是你敢打女儿的主意,我绝对拿剪刀把你的命根子给剪了!”
“那以后谁满足你?”
铁浪嬉笑道。
“手指。”
“我给你讲个笑话。”
“嗯。”
“从前有个人娶了一个漂亮的女人,洞房时,新娘被弄得受不了,要求他马上插进去,然后他竖起了五根手指问道:你要哪根手指?”
徐半雪噗哧笑出声,道:“因为他是个太监。”
“我的雪儿真聪明!”
“当然!这不用你说,这是大家公认的事实。”
“嗯。等过几个月,我家雪儿这儿变大有奶水了,我可要先喝噢!”
说着,铁浪隔着肚兜轻轻揉着徐半雪的乳房,确实觉得它好像变大了一点。
“别摸了。”
徐半雪忙拿开铁浪的手,道:“我可不想待会再换一条亵裤。”
“有那么容易湿吗?”
“都是你这坏蛋弄的!”
白了铁浪一眼,徐半雪拉起被子盖住脖子以下,道:“路上小心点!真希望你能早点安定下来。自从我们成婚以来,你十有八九都出门在外,我一个人好孤单。”
“快了,再给我一点时间。”
搂着徐半雪的小蛮腰,铁浪呢喃道:“不用多久,我们便可以长相厮守。”
“她们是妾,你是妻,难道还不满足吗?”
“懒得跟你说,反正都好几个了,不差她一个。”
徐半雪在铁浪唇上吻了一下,爱怜道:“相公,早去早回,雪儿会想你的。”
“我也会想你。照顾好自己,给我生一个白白嫩嫩的女儿。”
“儿子不好吗?”
徐半雪反问道。
“我这么多妾,要是你生个儿子,等我老了不中用,他和我抢女人,怎么办?”
“要是生了女儿,你是不是打算将她也变成你的妾?”
“我可没有这么说,是你自己说的。”
“你一定是这么想的!”
徐半雪往铁浪胯间一抓,狠狠捏了一下,嗔道:“要是你敢打女儿的主意,我绝对拿剪刀把你的命根子给剪了!”
“那以后谁满足你?”
铁浪嬉笑道。
“手指。”
“我给你讲个笑话。”
“从前有个人娶了一个漂亮的女人,洞房时,新娘被弄得受不了,要求他马上插进去,然后他竖起了五根手指问道:你要哪根手指?”
徐半雪噗哧笑出声,道:“因为他是个太监。”
“我的雪儿真聪明!”
“当然!这不用你说,这是大家公认的事实。”
“嗯。等过几个月,我家雪儿这儿变大有奶水了,我可要先喝噢!”
说着,铁浪隔着肚兜轻轻揉着徐半雪的乳房,确实觉得它好像变大了一点。
“别摸了。”
徐半雪忙拿开铁浪的手,道:“我可不想待会再换一条亵裤。”
“有那么容易湿吗?”
“都是你这坏蛋弄的!”
白了铁浪一眼,徐半雪拉起被子盖住脖子以下,道:“路上小心点!真希望你能早点安定下来。自从我们成婚以来,你十有八九都出门在外,我一个人好孤单。”
“快了,再给我一点时间。”
搂着徐半雪的小蛮腰,铁浪呢喃道:“不用多久,我们便可以长相厮守。”
“快睡觉吧,不早了。”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便带着皇后和寄寒香飞往南方。
三天后,来无回岛。
根据上次的经验,铁浪轻易走出了以奇门遁甲之术排列的椰子林,来到了魔医居住的小木屋前,站在篱笆外,朗声道:“魔医前辈,晚辈杨追悔有要事相求。”
“何事?”
魔医推开紧闭的窗户,打量着他们三人,遂将门打开,道:“先进来吧。”
这次他倒是现身得非常快,没像上次那样装世外高人,不过他确实是世外高人。
扶着皇后坐在竹床上,铁浪问道:“续珏可好?”
“老样子,没什么好不好的。”
魔医走到木桌前捣着草药,问道:“是要我替她治好眼睛吗?”
“嗯。”
“看来你一点也没把我‘魔医’这称号放在眼里。”
“江湖人都知道魔医只会杀人,不会救人,还会用人做试验,可谓是邪恶至极。”
寄寒香拱手道:“在下上清宫前长老寄寒香,早闻魔医大名,本以为已是花甲之牢,没想到还这么年轻。”
“懂医术自然懂得如何保持年轻。”
魔医扫了寄寒香一眼,又看着铁浪,问道:“当日那位姑娘中了上清宫的毒,你现在却带着上清宫长老来此,不知何意?”
“她是前任长老,而且是因为与现任上清宫宫主邵元节不合才离开,罾㈱他迫害,导致身体多处经脉被封,内功尽失,所以希望魔医前辈能替她打通经脉,再帮我将这位夫人的眼睛治好。”
铁浪急忙解释道。
魔医放下铜冲子,走上前抓住寄寒香的手,拇指沿着手腕处的外观穴压向四渎穴,拉起她的袖子,盯着那道显红痕迹,道:“天突、灵墟和命门三大要穴被封,又怎么可能会有内力呢!”
“正是!”
寄寒香兴奋道。
“要恢复也不难,只需针灸。”
魔医突然望向铁浪,问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前……”
铁浪眼珠子一转,忙拱手道:“岳父!”
“呵呵,看来你还记得你的诺言。单凭这点,我便可以无条件帮你。”
“岳父?”
寄寒香愣住了,她怎么也想不到,铁浪竟连魔医的女儿都搞上了。
“我先看一下她的眼睛。”
魔医坐在床边,问道:“夫人,眼皮能不能张开?”
张碧奴摇了摇头。
“完全张不开吗?”
“是的,大夫。”
魔医伸出双指,想将张碧奴那紧紧黏在一块的眼皮强行拉开,却发觉它们似乎黏在了一块,变成了一个整体,浓眉顿时皱在一块,满脸严肃。
见魔医的表情,铁浪意识到问题严重,便小声问道:“岳父,如何?”
魔医又查看了张碧奴另一只眼睛,遂站起身,示意铁浪跟他出去。
走到木屋外,铁浪便问道:“岳父大人,难道不能让她重见光明吗?”
“上眼皮和下眼皮都已经长在一块,变成了一整片眼皮,神仙也难救了。”
魔医道。
“一点办法都没有?”
“要是你执意要她睁开眼,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试试,但是若失败了,她会死。”
见魔医满脸凝重,铁浪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铁浪知道,皇后现在活着最大的希望便是看到女儿初彤,自己不能将她的希望之火熄灭;要是点头了,又可能给她带来生命危险。
沉默片刻,铁浪问道:“成功机率多大?失败机率多大?”
“一样。”
铁浪扭头看着一直带着淡淡笑意的张碧奴,一狠心,道:“只要有一线希望,都不能放弃!”
“嗯,我喜欢你这种性格。”
魔医笑了笑,再次走进屋,道:“寄寒香是吧?请随我到里屋。”
寄寒香走进里屋,魔医便让她躺在竹床上。
魔医从药柜里拿出一盒银针,先在药水里泡了一遍,接着便让寄寒香闭上眼睛,拿着一根银针刺在她脑门之上的神庭穴,见她没有多大反应,他便拿着银针在神庭左右各半指之处连续刺下四根银针,轻轻旋转,问道:“功力恢复后,你打算如何?”
寄寒香眼皮一直跳,却不敢乱动,道:“我要好好整治上清宫。”
“变成新宫主?”
“有这打算。你问这干嘛?”
“这么多年,只有杨追悔这个福大命大的男人有幸来到老夫宅前,又匆匆离开,我都没人可以好好说说话,既然有活人,我自然想多聊聊,而且这也是你感兴趣的话题吧?”
说着,魔医在寄寒香锁骨之下的天突穴下了两根银针。
“唔……”
“现在会有点痛,待会真气会流经全身所有经脉,到时候会更痛,你可要有心理准备。”
“没事。只要能恢复功力,再痛苦也值得!”
“我魔医虽杀人无数,不过救人也有一套,你放心吧丨”一刻钟后,寄寒香全身都插满了银针,双手握紧,由丹田涌出的真气正冲击着附近的经脉,这种从未有过的冲搫让她觉得身体几乎要爆炸,更觉得经脉都快要被冲断,犹如刀割般的痛苦正袭遍她的全身,她却紧咬牙关,不愿意发出一丝痛苦的呻吟。
“过半个多时辰,等你感觉到天突、灵墟和命门三个穴位都被冲开后,可不能乱动,必须等我回来才行。拔针也要有秩序,否则你会落得个终身残疾。”
“嗯。”
寄寒香咬牙道。
在屋内停留片刻,确定寄寒香情绪稳定,魔医放下帘子走到外屋,和铁浪说了一句话,铁浪便搀扶着张碧奴走出木屋,魔医则背起了药箱。
铁浪本以为魔医是要带他到续珏待的地方,却是走上了另一条岔路。
走了至少两刻钟,他才停住脚步,眼前出现一个半丈多高,容许四个人并排通行的山洞,股股寒气从洞内涌出,铁浪和张碧奴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是极寒禁地,随我进来。”
说了一声,魔医已走了进去,铁浪忙扶着张碧奴也跟了进去。
铁浪打量着洞口两侧发出淡淡白光的晶体,却不知道是什么,只觉得它们发出的都是冷光,还透露着股股寒气。感觉到张碧奴在发抖,铁浪忙搂紧她,没心思去闻她娇躯散发出的淡淡香味,只是不希望她受凉。
越往里面走,周围的光线越亮,却越来越冷。
走到后面,铁浪都忍不住往掌心呵气,见张碧奴哆嗦得更厉害,铁浪忙将长袍脱下披在她身上,自己则靠着真气维持体温。
“扶着她坐在这上面。”
魔医指着眼前的一朵冰兰花,它正不断散发出极寒之气,寒气如轻烟般飘渺。寒气一钻进鼻孔,铁浪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杨公子,你把衣服穿上,否则身子会受不了的。”
说着,张碧奴便想将长袍还给铁浪,铁浪却按着她的肩膀,不让她脱下来。
“我是习武之人,这点寒气根本奈何不了我,夫人尽管放心吧!”
“扶她上去。”
魔医催促道。
“可能会有点冷,忍着点。”
说着,铁浪已扶着张碧奴坐在冰兰花上。
“杨公子,这个好冷!”
张碧奴叫出声。
“这是极寒之花,山洞之所以如此寒冷都拜它所赐,而我也是因为它,才决定在来无归岛定居。这种寒气不同于一般的寒气,它可以让人体温降至极限,人会进入无止境的沐眠却不会死去,其实……”
魔医沉默了好久,才道:“其实我有打算年迈时让续珏和我一起在这里休眠,永远活着,却也永远死去。”
“这对续珏太不公平!”
铁浪叫道。
“好冷。”
张碧奴紧紧抓着铁浪的手,浑身哆嗦。她坐上去之后,冰兰花周阅的寒气暴涨,几乎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住。
“要是我死了,续珏一个人根本活不下去,她将会在饥寒交迫中死去。”
“不是还有我吗?”
鐡浪叫道:“我说了会娶续珏就是会,我杨追悔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
“我从来不相信任何人,只有等到你娶续珏那天,我才会相信,所以别讲那么多了。你让开,老夫要封了她的几个穴道,否则这种寒冷可能会将她折磨死。”
铁浪让在一边,魔医从袖子上拔出几根银针,在张碧奴手背、脖颈、后腰等处分别刺入一根,本还一直哆嗦的张碧奴便没了反应,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岳父,现在我该做什么?”
“等。”
耔点担心张碧奴安危的铁浪一直盯着她的脸,却发现她一点表情都没有,似乎进入了甜甜的梦乡之中。铁浪想开口喊她,可见魔医一脸沉稳,他只好打消念头,继续等待着。
足足过了两刻钟,一直站在那儿的魔医才有所行动。
抓着张碧奴的手腕把脉,又用手在她眼皮处来回摸了两下,接着便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做工非常精细、长两寸、宽三分、薄如蝉翼的尖刀,怎么看都像现代的手术刀。
“华佗被曹操害死后,曾想将写好的《青囊经》交由狱史拯救苍生,怎奈狱史胆小怕事不敢要,华佗一气之下便将《青囊经》投于火中,想一焚了之。后来另一名狱史在清理牢房时看到了《青囊经》的残本,虽说烧了一大半,但还留下了一些治病养身药典。这名狱史便是我的祖先,他将残本一代代传下,最后传到了我的手里。我本想靠着残本救天下之人,却因为夫人与人私奔,而变成了江湖闻风丧胆的魔医。我杀人无数,一直以为我这双手是为杀人而存在的,不过今天我会证明它也可以救人。”
“原来岳父大人还有这段过去。”
铁浪不禁想着,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拐走魔医的女人?要是被魔医抓到了,八成会被当作实验对象给生生解剖。
“现在别说话,要是乱了心神,我这刀会刺伤她的眼睛。”
说着,魔医已跪在张碧奴面前,有点颤抖地握着尖刀,另一只手则抓着张碧奴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并道:“我用银针封死了她的肢体感觉,极寒之花又让她全身血液几乎停止流动,只有这样子才能将已经封合的眼皮割开。要是老夫猜得没错,她的眼珠子应该是没问题的。”
“哦。”
铁浪不敢多说话。
刀尖此时已抵到张碧奴眼角处,魔医眯眼,盯着上下眼皮之间那道暗红色的疤痕,微微用力,刀尖刺破眼皮。
用手感觉着张碧奴眼皮的厚度,确定刀尖没有碰到眼珠,他的手臂遂往左边滑动,黏合的眼皮随着尖刀而裂开,略微翻卷,还渗出了一点血液。
轻轻压开眼皮,看着那颗涣散瞳孔,魔医嘴角微微翘起。
左眼眼皮完全割开,魔医又用相同的办法将右眼眼皮割开,接着便从药箱取出一瓶药水,将之倒在纱布上,蒙住张碧奴的眼睛,在其后脑杓处打了一个结,调整着纱布的松紧度,便道:“她的眼珠子并没有受到伤害,所以再过两天将纱布拿掉,应该可以重见光明。”
“多谢岳父大人!”
铁浪抱拳道。
魔医阖上药箱,问道:“那个寄寒香戻气太重,我针灸时故意封了她的天髓穴。
要是日后她对你不利,你只需点了那穴道,她便无法反抗了。““岳父考虑得实在周到。”
铁浪继续拍马屁。
“呵呵,我只是不希望续珏要和我一起在这里变成活死人。”
魔医看着张碧奴,将她身上的银针拔除,道:“再过一刻钟,她的身体机能将会开始恢复,你要用真气^ 替她保暖。这里太冷了,我先到外面等你们。”
“嗯,追悔明白!”
魔医离开后,铁浪蹲在张碧奴面前看着她,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庞,光滑却硬邦邦的,好像冰雕一样。
手往下移,落在其左乳处,可以感觉到心跳,但非常缓慢,比常人慢了至少五倍以上,而且非常微弱,要很仔细才能感觉到她的心跳。
一刻钟后,铁浪绕到张碧奴身后,运气,双掌压住张碧奴背后的身柱、神道、心俞、至阳等穴位,将真气一点点地送入她的体内。
顿时,张碧奴全身都冒起袅袅白烟。
如此持续了半刻钟,张碧奴脸蛋已变得红润,全身更是渗出淋漓香汗,罗裳汗湿,隐隐显出肚兜轮廓,饱满双峰更是将之顶起。
又过了半刻钟,张碧奴的手指动了一下,双峰开始剧烈起伏,干咳一声,张碧奴整个人倒向后方。
铁浪忙将她抱住,喊道:“夫人,感觉如何?”
张碧奴又咳嗽了好几声,紧紧抱着铁浪喘息着,双峰起伏得更加剧烈。她并没有说话,埋首铁浪胸前,身子时不时颤抖着,还发出轻微的哽咽声。
铁浪紧紧抱着张碧奴,手在她脸上、肩上、手臂等处抚摸着,由于出汗的缘故,显得有点黏,不过已经开始发热,这至少证明张碧奴的身体正在慢慢恢复。
好一会儿,张碧奴才开口道:“杨公子,眼睛好痛,我什么也看不到。”
“魔医前辈说,再过两天娘娘便可以视物了。这儿太冷,我带夫人出去。”
“嗯。”
铁浪本想扶着张碧奴出山洞,但她的脚关节被冻得尚未恢复正常,他只好将她背出山洞。
回到木屋时,魔医已将寄寒香身上的银针都拔除。
一获得自由,寄寒香便走出木屋,双手运劲,左掌推出。
轰隆!地面瞬间炸起一片烟尘,烟尘散去后,地面竟然出现了十个深达一尺多的土坑。寄寒香发出歇斯底里的狂笑声,表情变得非常阴冷,握拳道:“邵元节,这十多年的仇恨我将一并讨回,不会再让你作威作福了!”
透过窗户看着寄寒香发功的铁浪和魔医,都被她的功力吓了一跳。
魔医压低声音道:“此人的功力深不可测,你要小心才行。记住岳父的话,要是她要对付你,记得搫其后颈处的天髓穴。”
“嗯,知道了。”
铁浪点了点头。
望着寄寒香的背影,铁浪突然觉得自己释放了一个怪物。要是这个怪物能为自己所用,很多问题便可迎刃而解;但要是这个怪物倒戈,铁浪觉得她完全可以抵得过一个上清宫。
寄寒香盘腿调息,让真气运行了一个小周天后,她便睁开眼,眼中少了平日的温柔与妩媚,多了几分的阴冷和暴戻。活动着手臂站起身,转身看着窗前的铁浪,淡淡一笑,道:“非常谢谢你。”
“我只是希望上清宫能重回正轨,所以寄前辈要好好努力。”
鐡浪皮笑肉不笑道。
“会的,我会让邵元节那混蛋从我裙子下钻过去!”
见天色已晚,铁浪扭头问道:“岳父,晚上我们若在这儿过夜,齐不会不方便?”
“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她们两个睡床上,我们在外面打地铺。我还想和你这个上门女婿好好聊聊,因为老夫对你几乎一无所知。”
“呵呵,好呀!”
铁浪干笑道。
“你先去看我女儿吧,我准备点吃的。”
“好的。”
铁浪点了点头,和张碧奴交代几句,便起身前注后山。
走到绿草地前,铁浪看到了续珏,那个一天可以睡上十一个时辰的素衣少女。
来得不是时候,此时的续珏正侧躺在草地上睡觉,面容静美,双腿微屈,嘴角更是露出淡淡的笑意,看来是正在做一个非常甜美的梦。
铁浪不敢打扰她,所以只站在那儿远远欣赏着。
几片落叶随风飘下,落在续珏娇躯上。她完全没有反应,呼吸均匀,她的美梦似乎永远都无法被打扰。
“睡美人,是不是等着她的王子来吻醒?”
铁浪露出有点邪恶的笑容,却不敢轻易靠过去。他真觉得续珏酷似一株长在仙界的月桂,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看了好一会儿,铁浪转身想走,却听到了声响,转身一看,续珏正用好奇的目光看着他,坐起身,打了一个呵欠,面露笑意,甜甜道:“杨公子,好几天未看到你了,这几天过得可好?”
铁浪记得,自己离开来无归至少有五、六个月,续珏却以为向己才离开几天,看来是因为长时间沉睡的缘故。
走进草地,铁浪笑道:“这些日子到外面转了转。”
“真好,我的活动范围只有这儿。”
续珏困惑道:“爹爹从来不肯让我走出去!”
“在这儿也挺好的。”
“杨公子,我们何时拜堂成亲?”
续珏眼巴巴道。
“正在准备。你很向往成为新娘吗?”
“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觉得当新娘很棒。”
续珏抱着膝盖,含笑道:“因为那样子会有一个家。”
“那现在呢?”
“现在这个家不完整,少了我娘。”
续珏打了一个呵欠,枕箸铁浪的大腿,闭眼道:“我要成婚,要成为别人的娘,绝对不会离开家。”
“你会成为很好的新娘,我期待着。”
铁浪揉着她那头很少见的蔷薇色长发,问道:“你是不是又想睡觉了?”
“续珏。”
铁浪轻喊了一声,她并没有回应。
铁浪凝视着她那两瓣温润嘴唇,很想学习王子,用吻将睡美人吻附,对终究还是没有付诸行动。他不禁开始思考,以后娶了续珏应该怎么办?
单就身材而言,续珏的身材非常好,虽然纤细,但乳房、臀部都很丰满。
可……
铁浪最担心的其实还是她太贪睡,根本无法像正常人那样生活,更难以怀孕,成为她所向往的母亲,那么她的梦想便不能实现了。
生儿育女是每个女人的基本权利,续珏也应该拥有,可为什么她偏偏得了这种贪睡怪病,难道连魔医也束手无策?
陷入思考中足足一刻钟,铁浪才小心翼翼地挪开腿,生怕打扰了她的美梦。
站起身,看着续珏,铁浪显得有点惆怅,很想一直陪着她,但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只期待事情早点解决,到时候便可以来迎娶续珏了。
多看了她几眼,铁浪已走出草地,踩着枯叶走向木屋。
吃过晚餐,陪着张碧奴聊了一个多时辰,见她不住地打呵欠,铁浪便将蜡烛吹灭,和寄寒香打了一声招呼,便走出木屋。
看着仰躺在铺着床单的地面的魔医,铁浪也学着他的模样躺在他旁边。见魔医闭着双眼,铁浪以为他睡着了,便没有说话。
不多时,魔医睁开眼,道:“我其实很喜欢睡在外面,一闭眼,耳朵里听到的都是虫鸣,非常惬意。”
“续珏那附近似乎没有虫子。”
“我在草地周围泷了药粉,任何动物都不敢接近,不管是蚂蚁还是老虎。”
“岳父,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说吧。”
“续珏那病是天生的,还是?”
“我没兴趣和你聊这个。”
说着,魔医翻过身,背对铁浪。
“抱歉,我只是想知道,为何连医术高明的岳父都治不好续珏的病。”
“睡觉吧,明天你们也该离开这儿了。”
“知道了,岳父。”
铁浪有点郁闷。明明魔医说过晚上打算好好和他聊一聊,没想到一谈到续珏,他便缄口不语。铁浪不禁怀疑,续珏之所以如此,该不会是魔医一手造成的吧?
躺在魔医旁边,铁浪总觉得有点不自在,便起身走到篱笆外,躺在三颅凤凰柔软的羽毛间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张碧奴和寄寒香搭上三颅凤凰,离开了来无归。
“寄寒香前辈,如今你已经恢复功力,打算做什么?”
抱着张碧奴的铁浪问道。
寄寒香半眯着眼,冷冷道:“让邵元节付出惨痛的代价!”
“之后呢?”
“管好上清宫。我不能让它和武林为敌,这是师父不乐见的。”
“再之后呢?”
寄寒香扭过头盯着铁浪,问道:“你还想干什么?”
“没。”
铁浪干笑道。
寄寒香妩媚一笑,道:“我还想和你大干一场,到时候可别让我失望哦!”
见寄寒香笑得如此淫荡,铁浪稍微放心了。他还以为恢复功力的寄寒香完全没想过要和自己交媾,没想到她心里还惦记着这个,看来她的本性还是淫荡的。
两天后,他们到达了河南境内,在一个小村庄附近打尖,让寄寒香和三颅凤凰待在一块,铁浪带着张碧奴走向小村庄。
“杨公子,碧奴有点怕。”
张碧奴道。
铁浪握紧张碧奴的手,道:“夫人,放心吧!您绝对可以看到东西的。”
“我相信你。”
走进小村庄,在一个女童的引导下,铁浪走进了她的家里,她娘正在往灶里加火,听了他们的要求,连忙去打了一盆温水,并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还将老是围着他们转圈圈的女儿拉了出去。
“夫人,别想太多。”
铁浪绕到张碧奴身后,伸手解开纱布的结。纱布一圈圈地解开,他的眼睛则盯着张碧奴眼前那面镜子,要是未见疗效,一眼便可以看出来。
即将解开最后一层纱布,铁浪的手都在发抖,他非常害怕疗效不如预期,可要真是如此,还是只能接受。
揭开,铁浪望着镜中静若处子的皇后,温柔道:“夫人,您可以睁开眼睛了。”
张碧奴眼皮动了动,并没有睁开眼,而是转身伸手抚摸着铁浪的面颊,沿着脸的轮廓摸了一遍,浅浅一笑,接着便慢慢睁开眼。
一双明澈黑眸正在两汪湖水中荡漾着,纤长睫毛将它衬托得更加的秀气动人,而铁浪那张英俊的面颊正映在其中。
“看得到吗?”
铁浪担忧道,因为那瞳孔动都没动。
张碧奴露出灿烂的笑容,兴奋道:“杨公子,你长得和我想像的差不多!”
“终于重见光明了!”
得意忘形的铁浪紧紧抱住张碧奴,凑过去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却又想起她是皇后,忙松开手,抱拳道:“臣该死!”
张碧奴却抱住铁浪,呢喃道:“要死,上次你偷看碧奴洗澡便该死了。”
“那时欺负皇后是个瞎子,所以就……呵呵,抱歉。”
铁浪拨开张碧奴额前秀发,道:“明明知道我在偷窥您洗澡,那时您怎么不说呢?”
“因为……我怕……”
张碧奴盯着铁浪的脸,捧住它,踮起脚尖吻住铁浪嘴唇,轻轻吮吸着,正当铁浪想张嘴迎接时,张碧奴却松开了,继续道:“那时碧奴是个瞎子,生死都握在你手里。要是碧奴说破你在偷看我,你说不定会发了疯将碧奴……羞死了……不说了!”
“您快可以看到心爱的初彤公主了。”
铁浪感叹道:“真是不枉此行!”
“我也很想见她,只是……”
“怎么了?”
“我有点怕珧贵妃。你们都说她是坏人,又有个假皇后在,我真的很怕。杨公子,怎么办?”
说完,张碧奴娇躯贴得更紧,胸前两团软肉蹭得让铁浪有点受不了。
感觉到肉棒正慢慢勃起,铁浪忙将思绪引入正轨,道:“该面对的总要面对,而且皇后别忘了还有我在,我不会让恶人当道,我会让您重新回到母仪天下的后座!”
“其实跟在你身边也挺好,在独石城是我最开心的日子,每个人都坦率而真诚,后宫明争暗斗太严重了。”
张碧奴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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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
“待会再细说,我们先回去。”
“好的。”
和民宅主人告别后,两人便往回走。
得知皇后眼睛痊愈,寄寒香并没有表示什么,不过这两天她一直都是如此,只思考着如何对付邵元节,对于其他事一律没兴趣,和以前那个风骚成性的泰丰艳简直是天壤之别。
两天后,他们三人悄然到达京师,暂时住在尚书府。怕徐阶知道张碧奴的身份,鐡浪特意帮她买了一顶斗笠,到了厢房才让她摘下,却仍蒙着面纱。
休憩片刻,得知嘉靖隔天又要到景仁宫打坐,铁浪的计画已隐隐浮出水面,遂通过徐阶与道士蓝道行牵线,为扳倒上清宫做准备。
第二天一大早,嘉靖正在两名御史以及多名宫女、太监的陪同下前往景仁宫。
上次因为严嵩,他在大殿内大发脾气,怕惊怒八方神仙,所以决定再次静心打坐,以表诚心。
走到景仁宫前,宫女和太监依次站在大门两侧,嘉靖在两名御史的陪同下走进大殿,和蓝道行说了几句话,他便脱下龙袍,换上道袍,盘腿于蒲团上。蓝道行则像上次那样点燃咒符,咿咿呀呀的念着咒语。
蓝道行施法完毕,正要招来元始天尊,假扮成奏乐道童的铁浪忽然走了出来,抱拳道:“参见圣上。”
嘉靖睁开眼看着铁浪,不满道:“爱卿怎么此等打扮?”
“圣上,微臣有要事相告,斗胆恳请圣上,令蓝道长屏退众人。”
“圣上。”
蓝道行拱手,等着他下旨。
嘉靖显得非常不满,摆了摆手,道:“爱卿,有事待会再说。”
铁浪压低声音道:“圣上,有人想要谋朝篡位。”
“大胆!”
嘉靖拍案而起,道:“蓝道长,将他们都带出去,没朕的命令,谁都不能进来!”
“是!”
蓝道行带着奏乐道童退出大殿,却有一名道童还站在那儿,一直低着头。
“还有你。”
嘉靖冷冷道。
道童抬起头,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皇后张碧奴!
张碧奴摘下道帽,长发散开,眼泛泪水的她忙跪在地上,道:“皇上,臣妾是碧奴!”
嘉靖显得很惊讶,忙道:“这时你不是应该在寝宫,为何会在这儿,还打扮成这样?”
“皇上,其实臣妾已离宫好些时日,您在皇宫中看到的根本不是真正的臣妾。”
“怎么可能?”
嘉靖龙躯一震,忙将张碧奴扶起来,问道:“你该不会是和朕开玩笑吧?”
“圣上,娘娘说的确实是事实。”
铁浪抱拳道:“当初娘娘知道珧贵妃与邵元节要对圣一:不利,所以被人打晕,醒来后便在大牢中,奄奄一息,双眼也失明了,恰好那时微臣被打入大牢,才救了娘娘。前几日,微臣带着娘娘到南方寻求名医,这才治好了娘娘的眼睛。”
“邵道长不可能背叛朕。杨追悔,你说话可要有证据!”
嘉靖怒道。
“圣上息怒。”
铁浪忙单膝跪地,拱手道:“只需请来另一个张皇后对质,便知真假!”
嘉靖看着张碧奴,又将目光移到铁浪身上,道:“你凭汁么让朕相信这个是真的?
也许她是你找来,存心想挑拨朕与邵道长!““皇上……”
张碧奴哽咽道:“春色恼人眠不得,月移花影上栏杆。”
“你真的是……”
嘉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目光移向铁浪,道:“朕现在将假皇后传来。朕倒要看一下,邵元节到底想做什么!”
“圣上英明!”
铁浪忙附和道。第六章公主初彤
两刻钟后,假皇后在两名太监的引导下走进景仁宫。
走进大殿,她忙行屈膝礼,道:“臣妾参见皇上。”
躲在内堂的铁浪和张碧奴都吓了一跳,因为眼前这个假皇后和张碧奴长得一模一样,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就连举止和气质都非常接近。要是没有先遇到张碧奴,铁浪绝对不会怀疑眼前这个皇后是假的。
铁浪看了张碧奴几眼,又看着外面的假皇后,实在是分辨不出谁真谁假。
“春色恼人眠不得,月移花影上栏杆。”
背对着假皇后的嘉靖朗声道。
假皇后忙附和道:“皇上真有雅兴。”
“你还记得,上次初彤公主是何时吟诵这首诗的吗?”
“臣妾最近记忆力非常差,好多事都记不住了。”
“是去年中秋之时,那时候你还夸初彤才识过人,你难道忘记了?”
嘉靖反问道。
假皇后连忙点头,顿悟道:“臣妾想起来了。呵呵,这事怎么能忘记呢?”
“假的。”
嘉靖叹息道:“爱卿,出来吧!”
话音刚落,铁浪和张碧奴一道走了出来。
一看到张碧奴,假皇后愣了一下,马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一个箭步上前,欲劫持嘉靖。
“护驾!护驾!”
嘉靖吓得面色如土。
“中!”
铁浪喊出声,随手拈来的竹签已甩出。
“呀!”
一声惨叫,竹签已刺穿假皇后的手背,鲜血洒得满地都是。她握着手腕,恶狠狠地看着快速走向她的铁浪。
知道自己不是铁浪的对手,假皇后转身飞奔向门口。
“关门!”
铁浪喊出声,守在门口两边的御史便将门关上。
假皇后见状,只好往左边跑去,想从窗户逃走,可铁浪已飞奔而去,一手抓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捏。
“快放开我!”
假皇后痛得跪在地上,另一只手已受伤,根本反抗不了铁浪。
铁浪将她抓到嘉靖面前,喝道:“你为何假扮皇后?”
假皇后抬头看着嘉靖,全身都在哆嗦,俯身道:“皇上,臣妾知罪。”
“大胆!”
嘉靖拂袖道:“你到底是谁?”
“我……”
假皇后干咳了一声,颤抖道:“民女只是个普通人,有人说我长得和当今的皇后很像,而且又愿意花一百两黄金让我当皇后,所以民女才……”
“再不说实话,我会把你整条手臂都卸下来!”
铁浪喝道。
“快说!否则朕直接将你拖出去斩了。冒充皇后的欺君之罪,足以让你被诛九族!”
嘉靖怒道。
“民女说的都是事实!”
假皇后哭道。
铁浪微微用力,五指几乎都陷进了她的皮肉内。
“啊!”
假皇后面孔苍白,喊道:“民女是受珧娘娘的吩咐!”
“珧玲儿!”
嘉靖闻言,似乎一下子老了好几岁,脚步都有点不稳,捂着额头,道:“你还知道些什么,都说出来。”
“民女只知道这些。”
“要是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受邵元节指使才对。”
铁浪冷笑道。
“民女……”
假皇后语塞,忙磕头道:“只要皇上能饶民女一命,民女知无不言。”
“可以。”
“民女是受邵道长所托,后由珧贵妃调教,之后便取代了张皇后的身份。民女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并非存心欺骗皇上,请皇上明鉴。”
“你老家在哪里?”
铁浪问道。
“苏州。”
“家里还有谁?”
“年迈的爹娘、刚刚娶妻的弟弟,还有我的丈夫和一个十岁的女儿。”
“就这样子?”
“是的,绝对没有骗人!”
铁浪手又加重力道:道:“若真如此,你根本不可能会武功。要是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上清宫的人!”
假皇后身冒冷汗,又重重磕了几个头,道:“皇上恕罪,民女确实是上清宫的入门弟子。”
“别说了!”
嘉靖烦躁的看了她一眼,道:“爱卿,先让邹应龙将她柙到牢里听候发落。”
“不可!”
铁浪叫道:“要是被上清宫的人知道假皇后已被拆穿,他们绝对会发动叛乱。上清宫现在又是国教,几乎每个地方都有他们的教徒,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恳请皇上将她交给微臣处置。”
“随便你吧!朕的心情非常不好。严嵩父子意图谋反,如今朕一向很器II的邵元节也想谋反,难道朕如此无能吗?”
嘉靖摊开手臂,大笑道:“要是祖先知道我如此无能,他们绝对会死不瞑目的。”
“皇上,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应该想办法解决眼前的问题才是。”
“杨爱卿,朕都听你的,你有什么计策便说出来吧。”
铁浪看了假皇后一眼,一掌击中其后颈。闷哼一声,假皇后已晕倒在地。
“皇上,其实上清宫很多勾当您还不知道。当初徐阶徐尚书家里闹鬼,还发生婢女被奸杀之事,主使其实都是上清宫。他们将一些动物,如熊之类的加以改造,让熊的舌头变成男根,而且比我们的腿还粗,一抽插,女人的下体都会裂开。”
“有这种事?”
“皇上身处深宫中,很多事都不知道。”
铁浪想了想,继续道:“他们还可以将人改造成动物,做法非常邪恶,所以皇上切不可明目张胆地斥责邵元节,必须以智谋将他抓住!”
嘉靖叹息道:“朕一直希望他能替朕炼出长生不老药,没想到他居然欺君罔上,朕一定要重罚他!”
“此事切不可过急,需从长计议。”
铁浪虽表现得胸有成竹,其实他也很担心,最怕就是罂粟的改造完成;若如此,他必须要和罂粟来个生死大战。
“杨爱卿,你安排吧!朕现在和皇后回宫,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你想到办法,立刻和朕禀报。”
嘉靖从袖里掏出一张金牌,道:“有此金牌,你可以去任何地方,可以抓任何人,当然也可以直接晋见朕。”
“谢圣上!”
铁浪忙接过金牌。
“皇后,随我回去。”
说着,嘉靖已走到门口,御史立刻将门打开。
“这……”
张碧奴看着铁浪,非常不舍。
“圣上,如今假皇后在微臣手里,也许珧贵妃会来找真皇后,所以微眨必须交代娘娘几件事。”
“嗯。”
嘉靖离开后,张碧奴突然扑进铁浪怀里,呢喃道:“我不想离开你,我不想回皇宫。”
“你不怕被他看到吗?”
铁浪笑道。
“大不了这皇后不做了。”
张碧奴嗔道。
铁浪忽然勾起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一下她的红唇,温柔道:“回去陪着初彤,我这两天便会搞定上清宫,到时候你这个独一无二的皇后就要和我私奔喔!”
“真的?”
“假的。”
张碧奴瞬间变得失落。
“真的。到时候你可要做好和我浪迹天涯的准备。”
铁浪又吻了一下张碧奴,道:“回去后尽量别接近珧钤儿,我怕你会露出马脚,到时候事情便不好办了。”
“好的。”
张碧奴挣脱铁浪怀抱,跟着他一块走出去。
交代邹应龙将假皇后关在景仁宫内,铁浪便回到了尚书府。
找到寄寒香,铁浪和她讨论对付上清宫的诸般事宜。
“上清宫现在主要由邵元节和石羽负责,只要能制住他们两个,其他事情都好办了。”
寄寒香得意道:“而且我又是前任长老,只要我出马,其他人都会归顺于我。
当然,前提是制住邵元节和石羽。““还有珧钤儿。不对,她现在已经没什么危害了。”
铁浪这才想起,上次利用淫龙第五式废了珧钤儿的内功。
“我们来场豪赌如何?”
“我和你?”
“不是,是我们和上清宫,让嘉靖做为见证人。”
寄寒香阴笑道:“必须尽快进行,否则消息走漏,邵元节就会有所防备。要是他派出淫兽,我们会倒大楣的。”
“既然寄前辈如此有信心,不妨将计谋告知晚辈,晚辈定效犬马之劳。”
“不介意到床上聊吧?”
寄寒香抚摸着铁浪脸颊,妩媚道:“空虚了好几天,需要你将我下面的小穴塞得满满的,没问题吧?”
“当然!”
铁浪一把抱起寄寒香,有点粗暴地将她扔到床上,放下幔帜,手已仲进她的裙内,捂住软绵绵的阴部使劲搓弄着,轻易找到了那条微微分开的裂缝,笑道:“前辈好淫,这儿都湿了。”
寄寒香大方地张开双腿,道:“因为知道你要进来,所以它自己便湿了。”
铁浪掀开寄寒香的裙子,将她的亵裤扯下,盯着那两瓣肥厚肉氐,铁浪仲出舌头舔着那颗早已充血的阴蒂,并起两根手指插入肉洞内抽插旋转着。
“杨追悔,转过来,我要吸你的棒棒。”
寄寒香欲火焚身道。
铁浪大话不说,当即脱鞋跨到床上。
寄寒香掏出铁浪的肉棒,闻了闻,道:“有点臭。”
铁浪正要辩解,却觉得肉棒深入了一片泥泞之中,原来寄寒香已将它含住,香舌正在龟头上舔舐着,并卖力吮吸着,发出啾啾声响。
“吸我那里。”
寄寒香忙道。
“我会好好服侍前辈的。”
铁浪两指拨开湿润阴唇,舌头插入她的蜜穴内抽插转;互相口交了一刻钟,铁浪便将寄寒香大腿分开,龟头在其肉洞口摩擦了数下,便用力插入。
啪唧!
肉棒整根插入,交合处还喷出了不少淫水。
寄寒香夹紧铁浪虎腰,不断挺起杨柳腰,道:“快点,动一动,插死我。”
“前辈还真是淫荡啊!”
铁浪笑道。
“我知道你喜欢,所以我要变得更加淫荡。快点插我,快点,用你的大棒棒……”
寄寒香渴望道。
铁浪搓弄着寄寒香乳房,下体并没有动静,还故意去刺激寄寒香的乳头,让她的欲火升腾到最高点。
“快点嘛!”
寄寒香瞪了铁浪一眼,并威胁道:“要是你不动,我可要强奸你了。”
“前辈也会干这种事?”
铁浪疑惑道。
寄寒香忽然支起身抱住铁浪,玉臂一用力,铁浪整个人被她翻过了来,她则骑在铁浪身上。由于动作过猛,龟头都顶到了花心,寄寒香一阵痉挛,差点泄了身子。
铁浪枕着手臂,准备享受着寄寒香的奸淫。
寄寒香休息片刻,等到高潮的错觉烟消云散,她便双手撑着床,开始摇摆着肉臀,肉棒开始在蜜穴内进出着。
由于采用女上男下式,寄寒香穴内的淫水流得更多,将鐡浪邵丛鬈曲阴毛邰打湿了,有些甚至都喷到了他的小腹上。
看着寄寒香那淫荡至极的表情,铁浪忽然用力挺了一下屁股,龟头洱次捅到花心。
“唷!”
寄寒香弓起身子,喷道:“你别乱动,人家还想多玩一# 儿。”
“前辈不想和我谈谈上清宫的事吗?”
“现在不行,我脑子很乱,只想和你做。”
寄寒香抬起肉- ,厂沉,肉棒冲向蜜穴深处,顶到不断吐出蜜汁的花心,龟头摩擦着它,寄寒香便发出浪叫声。
每次龟头顶到花心,寄寒香身子总会僵住片刻,不希望这种酥麻感觉消失,可她还想寻求更多的快感,所以又抬起屁股,让蜜穴吐出肉棒,接着又将它吞吃。
玩弄了鐡浪足足两刻钟,寄寒香身体已经变得非常敏感,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趴在铁浪身上喘息着,却还伸出舌头舔着铁浪的乳头。
感觉到寄寒香的淫肉不断箍紧肉棒,铁浪便知道她快要高潮了,遂左右手各握住一瓣肉臀,屈起双腿,开始用力抽插着。
啪、啪、啪……
“哦……哦……唔……啊……”
急速抽插了五十多下,寄寒香娇躯一阵痉挛,已被铁浪带到了性爱巅峰。
“我也要射了!”
铁浪虎躯一震,一股浓热精液射入寄寒香子宫内,浇灌得她进入第二次高潮。
寄寒香趴在铁浪身上喘息着,喃喃道:“和你做真的舒服死了。”
“前辈要是喜欢,摆平了邵元节他们,我们有空还是可以一起玩。”
铁浪吻了一下寄寒香的额头。
“摆平了他们,我便是上清宫的宫主,得对上清宫内部进行大整顿,可能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你玩了。”
寄寒香舔了舔嫣红的嘴唇,道:“现在我可以和你说说怎么做了。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只需一次,邵元节、石羽和那个什么贵妃,都将落入我们手里。”
“前辈请讲。”
寄寒香附到铁浪耳边,将自己的计策大致说了一遍。
听完,铁浪眉头皱紧,分析着她这办法的利与弊。思考了一会儿,铁浪点头道:“那我晚上便进宫面圣,让他早点将一切准备好,到时候你可要好好教训邵元节那老贼!”
“嗯,好累。”
寄寒香的手在下体摸索着,肉臀一抬,那根半软半硬的肉棒滑了出来,她忙捣住私处,躺在铁浪旁边,道:“都流出来了,你射了好多。”
“这证明我很能干。”
寄寒香杏眼含媚,笑道:“是,是,是,你最能干,难怪有那么多的女人。要是我女儿蔷薇想跟你做夫妻,你要怎么办?”
“我听前辈的。”
“算了,先不讲这个了,我们先把大事做完,小事日后再说。不过等这边的事情解决了,我要让蔷蔽留在我身边,让她跟着柯兴宁完全没有前途。”
“让她成为上清宫的圣女吗?”
铁浪笑着问道。
“要是她愿意,这自然不成问题,我要用实际行动告慰我师父轻仰道人在天之灵。”
铁浪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寄寒香那坚决的神色,似乎更不了解这个心狠手辣却又喜爱男欢女爱的女人。
休息一会儿,恢复了些体力,寄寒香便走下床,清理了下体的秽物,之后又用嘴巴清理铁浪的肉棒。
由于被干得太累,寄寒香倒头就睡,就连中午铁浪叫她起来吃午饭,她都懒得动弹,铁浪只好帮她留了一碗玉米粥。
下午,铁浪乖乖地坐在徐悦晴闺房里听她弹琴,还要故意装得很懂音律,不时摇头晃脑。因为一旁有小曲这个电灯泡,铁浪不敢放肆,直等到快吃晚饭时,他才趁着小曲离开时将徐悦晴抱在怀里,说着怀春少女都爱听的甜言蜜语。
饭后,铁浪在尚书府转悠到天黑才离开。往腰际摸了摸,确定金牌还在,他大摇大摆地走向皇宫。
金牌在手,真可谓是通行无阻,不论是锦衣卫、太监还是宫女,都不敢阻挡铁浪,而且又有陆炳这个被蛇蛊控制的锦衣卫在,铁浪自然更加的如鱼得水。
走到嘉靖的寝宫I太极宫前,等看门小太监进去通报后,铁浪才走进去。
此时嘉靖正坐在金丝楠木矮桌前,桌上摆着的不是奏折,更不是书,而是一堆瓶瓶罐罐,立着、倒着都有,满桌都是黑色小药丸,有些甚至滚到了地上,铁浪不禁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不像是皇帝,倒有点像炼丹道士。
“微臣叩见圣上。”
铁浪忙跪地行礼。
嘉靖连头都不抬,道:“起来吧。杨爱卿,找朕何事?”
“不知圣上为何苦恼?”
“朕啊……”
嘉靖拿起一只瓶子,摇了摇,道:“这些都是邵道长进献的灵丹妙药,每天都需服用,可一想到他竟然背叛了朕,朕根本不敢再吃,但又担心这身子会垮。”
“圣上可曾让宫中御医检查过这些药?”
“灵丹妙药,岂可让凡人看到?”
嘉靖叹道:“爱卿救驾有功,自然可以一睹。”
铁浪知道,这个狗皇帝还惦记着长生不老,还没下定决心铲除邵元节等人;要是如此,铁浪也不敢贸然将计策告知嘉靖。要是嘉靖一直犹豫不决,给了邵元节可趁之机,倒楣的绝对是铁浪。
想了想,铁浪便道:“圣上,微臣不敢隐瞒,微臣其实已经长生不老了。”
“真的?”
嘉靖一下跳起来,按住铁浪肩膀,问道:“是何方神仙赏给了你长生不老药吗?”
看着嘉靖这副猴急模样,铁浪差点笑出声,却必须装得很严肃,道:“微臣曾到过极南之岛,那儿住着四位仙女。微臣在那儿逗留了一个多月,得她们真传,微臣现在身体已经刀枪不入,圣上要是不信,可以试一下。”
“真的?”
嘉靖还是不肯相信,在铁浪身上连拍了好几下,只觉得他的肌肉非常结实,却感觉不到它刀枪不入。为了验证真假,嘉靖便将挂在梁上的宝剑取下,拔出,指着铁浪的胸口,问道:“可以吗?”
铁浪拍了拍胸口,道:“圣上尽管来。只要圣上相信微臣的话,那么圣上也有可能长生不老。”
一听到“长生不老”四个字,嘉靖显得非常激动。这是他一生的梦想啊!遂不再犹豫,一剑刺向铁浪。
剑尖顶住铁浪胸口,剑身却弯向一边。
见铁浪毫发无伤,嘉靖忙收回剑,命令铁浪将领口拉开。
看着铁浪那只是红了一点儿的胸口皮肤,嘉靖激动得几乎想将铁浪抱住,赶忙扔剑,喜极而泣道:“杨爱卿、杨爱卿,你有此等本事,应该一早和朕说才是!朕要让你当朕的贴身护卫,你便可以教朕长生不老的办法了!”
铁浪拉好衣服,道:“这是小事。只要能除了那帮叛臣逆子,微臣会将所有不死不老的秘诀都一五一十地告知圣上。”
“好!”
嘉靖重重拍了一下铁浪的肩膀,坚决道:“你给了朕信心,朕现在便叫人将邵元节等人抓入天牢!”
“别。”
铁浪忙道:“此事切不可着急,邵元节精通邪术,要是贸然抓他,被他逃走了,将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那杨爱卿觉得朕应该如何?”
嘉靖布满血丝的双眼充满了渴望。
铁浪故装神秘,问道:“圣上对赌博可有兴趣?”
“朕只求长生不老,别的一概没兴趣。”
“要是有人想阻止圣上长生不老呢?”
“杀!”
嘉靖恶狠狠道。
“其实邵元节他们从来都没想过要让圣上长生不老。要是他们很早便做到了这点,就不会受到圣上重视了。”
“朕如此恩宠他们,还将上清宫封为国教,没想到这个邵元节竟然欺君罔上!”
“现在不需要他们了,微臣便可以略尽棉薄之力。但是放任他们不管,将会导致叛乱,所以当务之急是先搞定上清宫。微臣恳请圣上下一道圣旨,让上清宫和神蟒教做一个了结。”
“神蟒教?”
嘉靖又被吓到了,“你不是已经铲除神蟒教了吗?”
“圣上,请听微臣一言。”
铁浪压低声音,将自己的计策和嘉靖说了一遍。
嘉靖听完,考虑好一会儿才点头。
嘉靖已经同意,铁浪自然没必要再留在这里和他耗了,便准备告退。嘉靖却想将铁浪留下彻夜长谈,他非常渴望知道铁浪是如何变得长生不老的。
一想到要和嘉靖同床共枕,铁浪哪里愿意,便以回去准备为由,离开了太极宫。
时间还早,铁浪也不想这么早回去,便问了一个宫女张皇后的寝宫所在,随即兴奋地跑向了坤宁宫。
走到坤宁宫前,两名宫女想阻止铁浪进入,铁浪忙掏出了金牌,在她们眼前晃悠两下,宫女急忙跪地行礼。
“皇后可在里面?”
“在。”
“噢。”
铁浪忙收起金牌,左腿一抬,已走了进去。
“我好像忘记和他说初彤公主也在里面了。”
一宫女道。
“没关系,进去便知道了。”
另一宫女安慰道。
走到正宫前,铁浪见门虚掩着,他便轻轻推开,探进脑袋。
皇后的寝宫非常宽敞,左右两侧挂着一条条垂下的金色半透明薄纱,微风正吹拂着它们,轻柔飘逸,一张被遮盖的凤床正陈设在宫殿最深处。
为了给张碧奴一个惊喜,铁浪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走到床前,透过幔帐看着床上的张碧奴,铁浪不禁想立刻扑上去。
此时的张碧奴背对着铁浪,下身盖着一条金黄色被单,上身则是一件金色肚兜。
由于背对着铁浪,所以铁浪也看不到什么,但单单是看着张碧奴脊背那玉白肌肤,铁浪就有点受不了了。而且被单盖得很低,亵裤也穿得非常低,隐约可见臀沟。
视线移向下方,看着张碧奴那修长大腿的轮廓,铁浪差点喷出鼻血。这儿装饰非常的华贵,要是能和张碧奴在这里一夜春宵,绝对会在铁浪心里留下深刻的印象,所以他决定今晚便搞了张碧奴,顺便给嘉靖戴上第二顶绿帽子!
轻轻拉开幔帐,铁浪坐在床边,伸手去摸张碧奴的玉臂,慢慢往上,在她肩膀上轻轻抚摸着,触感光滑如玉!
铁浪咽下口水,手慢慢移向她的下体,钻进被单,隔着亵裤抚摸着她的臀部。
张碧奴似乎被铁浪弄醒了,反过手拍了一下他的手。
铁浪知道张碧奴其实希望自己再深入一点,便探进亵裤,毫无阻碍地摸着她的雪臀,还沿着臀沟摸向私处。
爬过后庭花,铁浪摸到了张碧奴那软绵绵的阴部,手隔着肉缝缓慢滑动着。
“母后,你别乱摸初彤那儿。”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把铁浪吓注了。他忙往对方的阴阜摸去,只摸到了几根柔软耻毛,想起张碧奴耻毛非常茂盛,铁浪便知道自己摸错人了。
正在彷徨之际,门突然被打开,张碧奴正站在那儿。
“杨公子!”
张碧奴叫出声。
“杨公子?”
卧床休息的初彤急忙回过头,见是一个陌生男人,她立刻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铁浪急忙收回手,退向后方,捂着火辣辣的脸,道:“抱歉,我搞错广。”
“混蛋!”
俏脸娇红的初彤急忙拉起被单捂住上身,叫道:“母后,他……他摸了女儿下面!”
“杨公子,你怎么能……”
张碧奴都不知道该如何说广。
铁浪很不好意思地看着眼前这个五官精致的少女。
韶颜稚齿,蛾眉曼睬,冰肌玉骨,两条马尾辫垂在两侧柔肩上。
她正恶狠狠地盯着铁浪,呼吸急促,双峰起伏不定。堂堂的大明公主竟然被完全不认识的男人摸了私处,这怎么得了?
“杨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张碧奴故作怒意。
“呵呵,这个……这个……”
铁浪搔着后脑杓。
“母后,您要替我做主。”
初彤撒娇道。
“杨公子,你也真是的,怎么能……唉!”
“我以为床上的是你,所以我便……”
铁浪苦闷道。
“难道是我母后,你便敢乱来?”
初彤柳眉横起,道:“我一定要让父岛将你处死!”
“初彤,你听母后说。”
张碧奴急忙走上前,将铁浪拉到身后,道:“柺公广足好人,这事当作没发生过,好吗?”
“可我的势子从未被男人碰过,他……他……他竟然摸了女儿的……”
一想起铁浪的手摸了商己的私处,初彤气得想将他杀死。
“可爱的初彤小公主,我还有事,先走了,下次我们再好好聊。”
铁浪!^丨笑,在张碧奴臀部摸广一把,转身便逃。
“混蛋!”
初彤骂道。
“初彤,算了,反正你安全就好,别管他了。”
张碧奴忙抱着初彤,迨:“埘后现在上床陪你聊天,晚上我们一块睡。”
“嗯!”
跑出坤宁宫,鐡浪吓得满身大汗,顾不得宫女惊讶的目光,像一阵风般跑出宫。
回到尚书府,铁浪将情况告知寄寒香,寄寒香很满意,便要和铁浪洱亲热一次。
铁浪也没有拒绝,将寄寒香扔到床上,剥光她的衣服,挺起长抬刺入她的穴内,齐力操着,脑子里却想着初彤那个臭脾气丫头生气的模样。
第二天一大早,一道道圣旨将朝内重臣都召进了皇宫,而其中还有上清宫宫主邵元节。
身材枯瘦、留着八字胡的邵元节将圣旨狠狠扔在地上,叫道:“岂有此理!没想到白澜竟然还活着,还跑到嘉靖那里告我们的状!”
一旁的石羽弯腰捡起圣旨,粗略看了一下,道:“皇上已同意比武,不知师兄有何想法?”
“我才不怕那个女人!我定要在擂台上向嘉靖那个白痴证明,我们上清宫才是正教,神蟒教是邪教-一一”“师兄要亲自出战?”
“当然!”
邵元节哼道:“白澜是神蟒教教主,她既然要亲自上阵,我身为上清宫宫主,又怎么能退缩?难道你要上吗?”
“石羽不是这意思。”
石羽忙拱手道。
“对了,罂粟如何了?”
“已经按照宫主的要求进行改造。”
石羽阴笑道:“她想背叛上清宫,而我们将让她做一只白狐,永远都不能变回人身!”
“很好。真是个蠢女人,没想到这么好利用。走吧!不能让皇上等太久了。”
“是!”
此时,太极殿外面已搭好了大擂台,嘉靖坐在石阶之上的龙椅上,旁边还坐着张碧奴和珧玲儿。而徐阶、铁浪、邹应龙等大臣,也只有站在两侧的分,不过偶尔有妙龄宫女为他们端来西域葡萄,这也是一种不错的享受。
嘉靖等人的目光几乎都集中在一个人身上,那便是穿着一身紫色百褶裙,蒙着白色面纱,站在擂台之上的寄寒香。她正等待着邵元节出现,亲手了结邵元节!
过了半刻钟,邵元节、石羽以及八名上清宫弟子出现在宫门前。
邵元节盯着寄寒香,并没有认出她,误以为她是神蟒教教主肉溯。
走到石阶前跪地行礼,得到嘉靖允许,邵元节便只身走上擂甍。
拂尘一甩,邵元节压低声音,咬牙切齿道:“白澜,真没想到你竟然会跑到皇上面前告状。敢说我们上清宫的坏话,今天老夫一定要让你尝一嗜上清宫的厉害!”
凛冽寒风吹拂着寄寒香娇躯,裙摆飞扬,露出一双修长美腿。
看着邵元节,寄寒香轻蔑一笑,左腿跨前,伸出左手,道:“请赐教。”
“请!”
双方都未先发动攻击,似乎都在等着对方出手。
“圣上,要是神蟒教教主蠃了,那……”
徐阶欲言又止。
“嬴了便羸了,又有什么问题?”
嘉靖不满道。
“来,皇上。”
珧玲儿摘下一颗葡萄递给嘉靖。
嘉靖却不领情地转过头,要是以前,绝对张嘴去吃。一想到珧玲儿也要陷害自己,嘉靖恨不得立刻将她打入天牢。
邵元节见白澜一直没有动静,便有点不耐烦,遂从袖里抽出一张道符抛向上方,念道:“五帝五龙,降光行风。广布润泽,辅佐雷公。五湖四海,水最朝宗。神符命汝,常川听从。敢有违者,雷斧不容。急急如律令!”
话落,原本晴朗无云的高空顿时聚起乌云,雷鸣作响,道道闪电劈下。
“哼!”
寄寒香冷笑了一声,道:“别以为五雷咒可以奈何得了我。邵元节,你还太嫩了点!”
寄寒香从袖中抽出两张道符,食指在上面快速划了几下,便抛向高空。
道符疾飞而去,左右合并,将邵元节抛出的道符夹在中间。
“榀隆”一声巨响,三张道符爆裂,绽放出一朵火花,高空乌云也随之消失。
邵元节皱紧眉毛,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人,似乎想起了什么,便道:“寄师妹,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和你重逢。”
“师兄一直以为我已经死了吧?”
寄寒香冷笑道。
邵元节笑呵呵道:“师妹,这里是皇宫,说话不方便。何不向皇上说出你的身份?
我可以封你为上清宫的圣母,让你被千人万人膜拜,还可以拥有享不尽的荣华宫饩。““邵元节,当年你为了宫主之位,赶走周不仙师兄,又封了我的命脉。要不是我吉人天相,我早被你害死了。这十五年里,我做梦都想杀了你!”
寄寒香怒道。
“师妹,我都想通了。我们师兄妹一场,陈年旧帐就一笔勾销吧!合我们之力,绝对可以将上清宫发扬光大,而且……”
邵元节神秘一笑,道:“大明的江山都会是我们的。”
“住口!”
寄寒香甩出一张道符,娇声喝道:“威严大道,游行太空。天兵降临!”
一个全身放出金光的金甲天兵从天而降,舞起方天戟刺向邵元节。
“你别不知好歹!”
邵元节连忙抽出四张道符抛到上空,喝道:“责龙。虎,队仗纷纭。朱雀玄武,侍卫我真。急急如律令!”
话落,四张道符幻化成了四大神兽,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当!方天戟砍在玄武背上,天兵被弹出了好远。同时,青龙张嘴喷出水柱,白虎扑向天兵,朱雀凌空而下。
天兵舞起方天戟,跃起,刺中白虎咽喉处。白虎惨叫一声,化作道符落于地。
同时,水柱已击中天兵,天兵急忙横着方天戟,却被这股力量冲到擂台边缘,身上金光时弱时强。
天兵嚎叫一声,如闪电般跃起,一方天戟敲下,来不及躲避的朱雀直接被打回了原形。
看着天兵和神兽打斗的情景,嘉靖等人都吓得面色如土,他们根本不敢相信这两个人会召来天兵和神兽。
铁浪也显出惧色。他只知道上清宫有淫兽、肉兽,却没想过他们的道法竟然已达到通天之能!
天兵狠狠敲下,方天戟击中玄武龟背,玄武急忙缩起身子,见它安然无恙,天兵干脆将方天戟从它的龟头处刺入,一道白光闪过,地上只剩下一张道符。
将三张道符打回原形,现在只剩下还盘旋在上空的青龙。
天兵抬头看着青龙,又嚎叫了数声,还使劲拍着胸脯向青龙示威。
青龙怒吼了好几声,撞向天兵。
天兵举起方天戟欲置青龙死地,青龙却盘住方天戟,像蛇一般盘绕着,张嘴咬向天兵,獠牙正中天兵手臂。天兵吼了一声,方天戟一转,迅速抽回,青龙被割出好几道血口,忙松开嘴,飞在上空盘旋着。
天兵和青龙身体都泛着忽强忽弱的光芒,道符隐约显现。
“师兄,这种雕虫小技是奈何不了天兵的,你还是下黄泉向师父磕头认错吧。”
寄寒香冷笑道。
“你的天兵也快死了。”
邵元节哼道。
天兵大吼了一声,以方天戟顶地,高高跃起,张开双臂抱住青龙的脑袋,坠向地面。
一阵烟尘过后,地上被砸出一个大坑,天兵和青龙都已消失不见,只剩I两张贴在一起的道符。
“师兄,不知你还有何能耐?”
寄寒香冷笑了一声,连续掷出五张道符,掐指喊道:“顺吾咒者,速来伏降。违吾咒者,倾死灭亡。天王降临。急急如律令!”
邵元节愣了一下,叫道:“师父怎么会传你天王咒?”
“因为我是师父最疼爱的弟子!”
寄寒香大笑道。
五张道符飞向高空,融合为一,幻化为托塔天王李靖。他正举着镇妖塔,嘴里念念有词。
“不行!我不能被镇妖塔困住!”
邵元节急忙将袖子里的十几张道符抽出,洒向上空,“怒动天地,日月失光。气吞五岳,倾摧四方。天篷召来。急急如律令!”
寄寒香召出托塔天王,邵元节则召出了天篷元帅。
面露凶相的托塔天王大叫一声,甩出镇妖塔;天篷元帅抡起九齿钉耙,一钉耙敲在镇妖塔上。
当!镇妖塔飞起,一道柔和光芒笼罩住天篷元帅,天篷元帅遂被收进镇妖塔内,镇妖塔随即坠向邵元节。
知道自己的道术无法与寄寒香匹敌,邵元节连忙退到擂台边缘,转身喊道:“皇上,此人为上清宫叛徒,十五年前被我师父逐出师门,恳请皇上将她拿下!”
嘉靖冷冷道:“既然是上清宫的叛徒,理当由宫主清理门户才是。”
感觉到上方威压逼近,邵元节只得纵身跳下擂台。
咚!镇妖塔砸在擂台上,震耳欲聋的声响让在场的人都差点跌倒在地。
寄寒香一拂袖,镇妖塔和托塔天王同时消失,地上剩下十几张道符,天上还飘着五张道符。
“师兄,看来你是黔驴技穷了。”
寄寒香笑道:“还敢说我是叛徒,真不知道谁才是叛徒!”
“皇上,她会对您不利,恳请将她抓下!”
邵元节又喊道。
嘉靖捂着额头,漫不经心道:“邵元节啊!亏你还敢说出这话,要说到叛徒,你更是吧!而且你竟然还想动朕的江山!来人,给朕拿下!”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变故,邵元节的反应非常快,叫道:“石羽,抓住嘉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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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集 大结局
【内容简介】
当上清宫宫主邵元节被寄寒香杀死时,铁浪以为世界恢复了平静,他总算可以和美娇娘们快快乐乐地过一辈子;可优树的失踪,让他的生活又变得混乱……
铁浪踏上了寻找优树的旅途,而当他看到绑架优树那人的真面目时,他顿时觉得整个世界都欺骗了他……
《剑指天下》终章,完美大结局即将展开!
第一话 和平降临
胖道士石羽冲向惊慌失措的嘉靖,铁浪却挡在他的面前,一掌击向石羽。
石羽并不知道铁浪练就了轰天击这种超级变态的掌法,所以便运足内力,以肉掌接铁浪这一招。
“哇”的一声,石羽呕出鲜血,全身经脉几乎被震断,身子飞向后方,重重砸在地上。
见状,邵元节急忙抽出八张道符,扔向八名弟子。
道符准确无误地贴在他们额前,伴随着野兽般的吼声,他们的道袍裂开,全身肌肉都开始急速坟起,肌肉表面更是布满鼓起来的血管,皮肤颜色也开始加深,更长出黑色的体毛。
当变异结束时,八只淫兽正站在那里嚎叫着,一张嘴,巨大的肉棒就伸了出来,还滴出恶心的液体。
看到这景象,寄寒香急忙用道符召出金甲天兵,金甲天兵抡起方天戟冲向淫兽。
寄寒香冷笑道:“邵元节,没想到你竟然利用上清宫做出这种败坏门风之事!”
“这个天下是我邵元节的,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离开这里!”
邵元节目露凶光,看着面色如土的嘉靖,狂笑道:“嘉靖,我邵元节本不想这么早谋朝篡位,这都是你逼我的!”
“杨爱卿、杨爱卿,你快点保护朕!”
嘉靖喊道。
看着即将与淫兽正面接触的金甲天兵,铁浪护在嘉靖面前,拔出了刻龙宝剑,剑身闪着寒光。
四只淫兽正面冲向金甲天兵,另外四只则暴跳而起,张牙舞爪地扑向金甲天兵。
金甲天兵抡起方天戟刺向迎面而来的淫兽,淫兽的肚子被刺穿,但却丝毫没有减慢速度。
几乎同时,金甲天兵被其余的淫兽扑倒,金光一闪,一张道符从它们之间飘了出来,如枯叶般在空中打了几个回旋后燃烧殆尽。接着,八只淫兽便冲向铁浪。
看着那只腹部受伤却跑得奇快的淫兽,铁浪双手握剑,已摆好攻击姿势。
“师妹,我这八只淫兽不知痛楚,你那些破烂道法根本赢不了它们!”
邵元节狂笑道。
寄寒香咬紧牙关,娇喝道:“我搞不定它们,先搞定你!”
说着,她便将手伸进袖中,却摸不到道符,原来道符已被她用光了。
寄寒香使用的道符不是街上随便能买到的,那些道符都是她亲手画出,才能为她所用。如今用完了,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邵元节和那些淫兽。
看着八只同时吐出龟头的淫兽,铁浪握着剑柄的手汗涔涔的。他担心的不是自己的生死,而是张碧奴等人。要是被一只淫兽冲过去,很可能会造成无法挽回的遗憾。
可连金甲天兵都阻止不了淫兽,他这个凡夫俗子又有什么办法呢?
“保护圣上!”
上百名禁卫军从大门涌进来,可他们是绝对奈何不了淫兽的!
正当铁浪担忧之际,穿着一袭蓝色罗裳的月蝉出现在城门上,轻轻一笑,凌空而起,如仙女般飞向擂台,手中捧着一只香囊。
她的玉足在擂台上点了一下,跃至淫兽上方。淫兽抬头咆哮之际,一脸厌恶的月蝉已解开香囊,一股黄色粉末随之飘下。
黄色粉末黏到淫兽身上,淫兽发出惨叫跪在地上,不断用爪子抓着胸口,身体慢慢萎缩。片刻后,它们又变回人形,光着身子,瑟瑟发抖地看着一脸错愕的邵元节。
月蝉落地,向嘉靖行了一个抱拳礼,道:“民女乃神蟒教前任教主白澜之女白月蝉,参见圣上。”
“免礼。”
嘉靖松了一口气。
“怎么可能!”
邵元节怒吼道。
月蝉看着邵元节,轻蔑一笑,道:“我娘很早便知道你们上清宫用人做试验,想利用试验品对圣上乃至整个大明不利,所以五个月前便派我和神蟒教黑左使到京师查探情况,后来确实发现上清宫制造淫兽,遂回去研究破解之法。”
“原来神蟒教这么忠于大明。”
嘉靖眉宇一横,叫道:“拿下这些叛党!”
见大势已去,邵元节急忙逃跑,却被铁浪拦下。
“别逼老夫出手!”
邵元节喝道。
这时,寄寒香和月蝉也站到铁浪身边,看着一脸怒意的邵元节。
“邵元节,念及师兄妹一场,要是你肯在师父坟前磕头认错,我可以恳请圣上饶你一命!”
“哈哈哈……”
邵元节仰天狂笑道:“你们这等低能之辈,没资格在这里对老夫指指点点!”
“可惜你的处心积虑已经因为大意而失败了。”
铁浪面无表情道。
“谁说的!”
说着,邵元节一手抓向月蝉。
就在他快要抓住月蝉胳膊时,铁浪一把拉开了月蝉。
扑空的邵元节急忙抽出剩下的二十多张道符。
“别再执迷不悟!”
寄寒香举起一脚,踢中邵元节手腕,道符飞得满天都是,被烈风吹向四面八方。
看着那些道符,邵元节依旧狂笑着,却突然跪在地上,抓住寄寒香的脚踝,道:“师妹,我错了,我不该对你下毒手,也不该赶走周师兄,我现在终于明白了。这上清宫宫主之位可以让给你,只要你能保我一命。”
“我刚刚便如此说了。”
寄寒香叹气道:“不过,为了确保师兄以后不会危害苍生,我现在要废了师兄的内功,剁下师兄一根手指!”
邵元节睁大双眼,手呈鹰爪状,起身抓向寄寒香脖子,并叫道:“绝对不能!”
在他手快要碰到寄寒香那一霎那,寄寒香早已蓄好真气的手掌重击在邵元节的胸前,并以手指压住他的紫宫穴,输入一股真气。
邵元节双眼翻白,整个人飞向后方。因为紫宫穴受到重创,他还未落地就已一命呜呼。
看到寄寒香出手的铁浪打了一个寒颤,他知道寄寒香早有准备,之前的苦口婆心完全是为了让在场的人认为她是个好人,而杀了邵元节取而代之便成了理所当然,甚至会得到大家的拥护。
“来人呀!”
嘉靖站起身,喝道:“将石羽和上清宫众弟子押入大牢!”
此时的石羽显得很颓丧,完全不反抗,任由禁卫军拖拉。
待禁卫军将他们押下后,嘉靖扭头看着面色苍白的珧玲儿,开口道:“珧贵妃,你似乎脸色不太好。”
珧玲儿屈膝作揖道:“玲儿见不得如此血腥的场面,有失仪态,望皇上恕罪。”
“你还想欺骗朕!你先是……”
“圣上。”
铁浪上前道:“请先处理国事,家事待会回去再处理也不迟。”
嘉靖一甩袖,愤然转身道:“朕要将上清宫所有人都处以死罪!”
“万万不可!”
铁浪叫道:“邵元节一人之罪,并非上清宫所有弟子之罪。这位寄前辈乃上清宫前任长老,受邵元节迫害才不得不逃离上清宫,如今她回来清理门户,是想将上清宫发扬光大,所以恳请圣上将上清宫交给她,微臣相信她能让上清宫重回正道!”
嘉靖沉吟片刻,摆手道:“罢了、罢了。今天最大功臣是杨爱卿,你怎么说便怎么做。”
“其实微臣也只有这个要求而已。”
铁浪抬头看了珧玲儿一眼,继续道:“圣上,听闻珧贵妃近日身体不适,臣已找来偏方,想待会给圣上过目。”
嘉靖有点疑惑,不过还是点头同意,并道:“众人都退下,珧贵妃、杨爱卿,还有那两位姑娘留下。”
“是!”
待这个偌大的宫殿只剩下嘉靖、铁浪、月蝉、寄寒香、珧玲儿后,嘉靖道:“珧玲儿,刚刚要不是杨爱卿顾及着朕的龙颜,朕早已当众揭穿你这只狐狸精的真面目!”
意识到自己身份被揭穿、邵元节已死,还想活下去的珧玲儿便跪在地上,哽咽道:“皇上,玲儿有苦衷。玲儿是邵元节的妹妹,从小由他照顾长大,所以对他千依百顺,他还说要是我不听他的话,他……他便要将玲儿变得跟那些怪物一样。碍于他的淫威,玲儿才做出很多迫不得已之事,请皇上明鉴,玲儿说的都是真的,呜呜呜……”
“杨爱卿,你说如何?”
铁浪阴沉一笑,道:“让珧贵妃继续留在圣上身边,绝对会让圣上寝食难安。但要是诏告天下说珧贵妃谋反,天下人都会认为圣上无识人之能。刚刚微臣已说了,珧贵妃近日身体不适,所以微臣愿意带珧贵妃去遍寻名医。”
嘉靖以为铁浪只是想替自己解除麻烦,便道:“珧玲儿,杨爱卿要带你去寻访名医,你可要好好听他的话,朕期待你回来的那天。”
“皇上……”
珧玲儿看着一脸邪笑的铁浪,眼前一黑,当场晕倒在地。
片刻后,嘉靖问道:“杨爱卿,你何时告诉寡人长生不老之术?”
“我要回独石城准备一些药引子,所以估计要一个月左右,还请圣上别心急,因为我想为圣上奉上最好的药。”
“这正合朕心意。”
嘉靖看着寄寒香,问道:“你应该可以管好上清宫吧?要是不行,朕便要将它解散了。”
寄寒香抱拳道:“皇上放心,民女绝对有信心。”
“甚好。”
接着,嘉靖问月蝉:“你愿意成为朕的贵妃吗?”
一听这话,月蝉吓得差点抽出蛇鞭打死嘉靖。嘉靖长得瘦瘪瘪的,一脸枯黄,看上去活像快要进棺材的人,月蝉怎么可能愿意跟他呢?便委婉道:“皇上,其实……民女已有夫君了,前些日子还生了个儿子。”
铁浪看了看装得楚楚可怜的月蝉,又看了看笑得很尴尬的嘉靖,差点被他们的表情逗笑,便道:“圣上,现在当务之急是处理好上清宫的事,所以恳请圣上下一道圣旨,封寄前辈为上清宫的新宫主。”
“好吧,朕现在就回去拟奏折。那她怎么办?”
嘉靖指着地上的珧玲儿。
“微臣会处理好,请圣上放心。”
“长生不老药好了记得和寡人说,寡人会赏赐你荣华富贵的,哈哈。”
“谢圣上。”
“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没了。”
三人异口同声道。
“那朕要先回去休息了。”
嘉靖咳了一声便转身离开。
嘉靖走远后,月蝉噗哧笑出声道:“这个病恹恹的皇帝真好玩,还想纳我为妃,他还以为天底下的女人都想做皇妃呢,哼!”
铁浪装得很郁闷,问道:“月蝉,你真的有男人了?”
月蝉眼珠子一转,哼道:“是啊!”
“是叫杨追悔吧?”
“是啊。”
月蝉刚说出口便意识到被铁浪占了便宜,握起粉拳就砸向他。
铁浪抓住月蝉的手腕,嬉笑道:“我有那么多女人了,不介意多你一个。”
“别想!”
月蝉瞪了铁浪一眼。
“要是以教主之名命令你和我在一起呢?”
“别想!”
说着,月蝉已溜到寄寒香身后。
看着皮笑肉不笑的寄寒香,铁浪问道:“寄前辈,现在你有何打算?”
“先管好上清宫。”
寄寒香转过身道:“我要回上清宫处理事情了,你们爱怎么样便怎么样吧。对了,杨追悔,要是你有需要可以来找我,我随时奉陪。”
“一定。”
铁浪淫笑道:“要是寄前辈忍不住了也可以来找晚辈,晚辈过两天便回独石城。”
“当然!”
笑了笑,寄寒香便离开了。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月蝉气愤道。
铁浪将珧玲儿抱起来,看着她精致的脸蛋,自言自语道:“可以好好玩一玩了。”
“喂,杨追悔,你何时送我回总坛?”
“呃,暂时还不知道。等我事情处理得差不多,我便送你回去。”
“好吧,反正我也不想这么早回去,外面挺好玩的。”
“我倒是很想再去总坛。”
“哟哟,你最好都别去,否则我们神蟒教便要乱套了。”
月蝉哼道。
“你怎么会突然跑到京师?”
铁浪这时才想起月蝉应该是在独石城。
月蝉吐了吐舌头,道:“因为我听说你在京师,所以特意连夜赶来。”
“想我啊?”
铁浪自恋道。
“才不是!”
月蝉哼了一声,继续道:“我娘叫我跟着你的目的是阻止淫兽变身,所以知道你来京师,我当然也要来了。幸好来得及,否则你绝对会死翘翘。”
“呵呵,是啊,走吧。”
笑了笑,铁浪抱紧珧玲儿往宫门走去。
当珧玲儿从恶梦中醒来,她发觉自己躺在一间昏暗的房内,房间布置得非常简单,墙壁上还挂着太上老君的画像。
珧玲儿下了床,摇了摇思绪混乱的脑袋,这时房门被推开了,铁浪面带微笑地站在那儿。
“珧玲儿,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吧?”
珧玲儿按着脑袋坐在床边,低头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铁浪走到珧玲儿面前,勾起她的下巴,冷冷道:“你哥哥死了,上清宫现在归寄寒香管,嘉靖又不再信任你,你觉得你还有出路吗?”
“别拐弯抹角了。”
“我给你两条路。第一,我把你卖到妓院,每天有不同的男人愿意花大钱干你,你的身体会灌满男人的精液;第二,你做我的奴隶,我叫你干什么你便干什么。”
珧玲儿沉默片刻,道:“我选择第二条。”
“好!”
大笑了一声,铁浪便掏出早已勃起的肉棒,顶到珧玲儿唇边,道:“张嘴把它含住。”
纵然厌恶,可早已失去内功的珧玲儿只是一个弱女子,加上上清宫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已别无依靠,所以只能张开樱桃小嘴,含住铁浪的龟头,轻轻吸吮着。
“去吸下面那两颗蛋蛋。”
铁浪又下了新的命令。
珧玲儿歪着脑袋张嘴含住铁浪的单丸,闭眼吸吮着。
“我是你的谁?”
珧玲儿淡淡道:“主人。”
“很好。记住,以后你便是我的性奴隶。要是你惹我不高兴,我会将你当作垃圾一般扔到街上,让那些没钱找妓女的乞丐干你。”
“知道了,主人。”
珧玲儿啾啾地吸着铁浪的睾丸,还轻轻套弄着铁浪肉棒。
“趴在床上,自己把亵裤脱了。”
“是,主人。”
珧玲儿跪在床边,当着铁浪的面将里面那件金色亵裤褪至膝盖,一手掀开裙摆,一手压开粉色阴唇,露出肉呼呼的洞口,道:“主人,请插进来,玲儿会用小穴好好服侍你。”
“没错,就是要这么乖,否则你可要吃苦头了。”
铁浪扶着珧玲儿小蛮腰,珧玲儿则握住铁浪的肉棒顶在肉洞口。
滋!肉棒整根插入。
“唔……”
珧玲儿娇哼了一声,喘息道:“主人……你的棒棒好粗、好长……都快要被你插死了……噢……主人……”
“真没想到你这么骚!”
铁浪冷冷一笑,道:“以前不是还很嘴硬吗?”
“主人……快点干我……我是你的奴隶……你想怎么干都可以……”
铁浪大起大落地操着珧玲儿水还不多的紧窄蜜穴,每次都捅到了她的花心,问道:“罂粟呢?”
“不知道。”
“快说!”
铁浪拔出肉棒,对准她的屁眼便慢慢挤了进去。
“疼!”
珧玲儿喷咽道。
铁浪将整根肉棒都插进珧玲儿屁眼内,怒道:“快点告诉我罂粟的下落!”
“唔……主人……我说真的……”
珧玲儿痛得喊出声道:“我哥哥知道罂粟会背叛上清宫,所以迟迟不肯完成改造的最后一步。前些天得知神蟒教已被歼灭,他便在罂粟的要求下进行最后一步,不过却和之前说的不一样,他让罂粟永远停留在白狐的状态,不可能再变成人了,而且人的记忆也没了,变成了一只纯粹的白狐。”
“胡说!”
铁浪气得用力抽插着。
“啊!啊!主人……我说的都是真的……求你温柔点……我受不了了……”
“快告诉我罂粟在哪里?”
铁浪怒道,更是用力抽插着。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慢点……主人……”
“快点说!”
铁浪整根插入,死死顶住她的香臀,似乎想将蛋蛋塞进她的屁眼内。
“我带你去进行改造的地下室……求你慢点……”
“好!”
铁浪只想知道罂粟如何了,根本没心思和她性交,遂卖力抽插着。
半刻钟后,铁浪将精液射进了珧玲儿屁眼内,却没有主动抽出肉棒,而是享受着又干涩又紧的直肠箍紧肉棒的稣麻感,直到肉棒软下来,它才被括约肌挤了出来。
坐在床边看着面色潮红的珧玲儿,铁浪的手在她脊背来回抚摸着,问道:“喜欢主人干你前面还是后面?”
“都……都喜欢……”
“很好,没想到你这么听话。”
铁浪魔手绕过她的腋窝,使劲捏了一下她的软乳,道:“以后主人会好好对待你的,而且我还会带你到一个世外桃源去,让你成为我的性爱仙女。”
“只要主人开心,要玲儿做什么都可以。”
“休息够了吗?”
“好了。”
珧玲儿拉起艺裤,想坐在床边,可后庭传来的疼痛让她根本不敢坐正,只好将半边屁股压在床上,另一半则悬空,如此至少疼痛会减轻几分。
“其实你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
铁浪忽然问道:“当初你们真的将《九转仙经》交给了燃迹?”
“给了他假的。要是按照假仙经修练,他必暴毙而亡。”
“我也猜到了,你们不可能创造出新的敌人,只会在他萌芽之际便连根拔除。”
铁浪收起肉棒,起身道:“走吧!”
“是。”
珧玲儿忙站起身。
“唔!”
珧玲儿痛得差点跌倒在地,忙抓住铁浪袖子。
“走不了吗?”
铁浪冷冷道。
“没事。”
珧玲儿勉强站起身,咬着薄唇跟在铁浪身后。
怕人认出珧玲儿,铁浪还特意为她准备了一条黑色面纱。
珧玲儿带着铁浪来到位于京城北街偏僻处,一间不知被遗弃多久的房屋内。
走进布满蜘蛛网的大厅,珧玲儿轻车熟路地扭动开关,打开了地下室的门,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铁浪捂着鼻子,问道:“怎么这么臭?”
“有些人在改造时便死了。”
说着,珧玲儿已慢慢走下台阶,并道:“主人小心。”
珧玲儿如此谦卑,铁浪不禁觉得她想谋害自己,所以一直注意着周围的变化,更准备随时擒住她。
走进地下室,铁浪看到一个巨大的水池,满池的血水,上面还飘着各种器官,甚至还有几个乳房、阳具。
看到这景象的铁浪差点将早上吃的东西吐了出来,捂着嘴巴环视四周,根本看不到活人,更看不到罂粟或白狐。
珧玲儿似乎习惯了这种味道,道:“她不在这儿。要是真的没了记忆,她也许会像普通白狐那样到森林里生活了吧。”
“真是可恶!”
铁浪怒道:“早知道上次不让她回去了!”
“她不是对你恨之入骨吗?你会在乎她?”
“至少我比你有感情。走吧!”
说着,铁浪已走出了地下室,珧玲儿紧跟在后。
将地下室的门关上,两人便往外走。
走到门口,铁浪耳朵动了一下,扭过头,便看到一只纯白的白狐正蹲在地上舔着前趾。
“罂粟!”
铁浪叫出声,一个箭步跳到白狐面前,白狐还未反应过来,他已将它搂进怀里。铁浪的力气太大,白狐使劲挣扎着,还用爪子抓着铁浪衣服,显然是被他这亲匿的举动吓坏了。
看着白狐,铁浪道:“罂粟,还认得我吗?”
白狐那褐色瞳孔盯着铁浪,伸出舌头添着铁浪的脸。
“看来……”
铁浪咬紧牙关道:“明明我已经和你说过了,我可以忘记你曾经对我的伤害,只要你也能忘记,我们完全可以坦然相处,不用拼个你死我活,可只记得仇恨的你却不愿意,你这白痴!”
看到铁浪那欲哭无泪的模样,珧玲儿愣了一下。
知道这只是一只白狐,已不可能再变回罂粟,铁浪的心有点痛,但至少白狐还在。
“有没有什么办法将它变回人?”
珧玲儿摇了摇头,道:“作为人的条件已经散失,没办法了。”
“真该死!”
骂了一句,铁浪便抱着白狐往外走。
回到尚书府时已是午饭时间。
徐阶、徐悦晴、月蝉和铁浪一起用膳,珧玲儿则待在房间等着铁浪送吃的给她,否则她绝对会被徐阶认出来。
吃饭时,徐阶谈得最多的自然是女儿和铁浪的婚事。
“严嵩父子已垮台,上清宫又重新整合过,如今的大明应该算是国泰民安了,贤婿是不是该想想何时和我女儿完婚?”
徐阶端起酒杯敬铁浪。
铁浪喝下酒,打了一个酒嗝,道:“我明天要回独石城。要是岳父同意,我想将悦晴先接过去,然后选个良辰吉日完婚,到时候我会备千里马来接岳父过去喝喜酒。”
徐阶本就希望他们能早点完婚,既然铁浪有意带走徐悦晴,徐阶又怎么可能不愿意?便笑道:“贤婿,老夫总算了了一桩心事,哈哈。”
“岳父,我会好好对待悦晴的。”
“好!来,干杯!”
铁浪和徐阶喝酒聊天,徐悦晴则低头吃饭,连头都不敢抬。一想到向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自己,即将和铁浪离开京师到独石城居住,过几天还要成婚,她不禁双颊泛红,模样煞是诱人。
月蝉则有点闷闷不乐地吃着。
徐悦晴吃饱后便要回房,铁浪则请她送了一份饭菜给珧玲儿,之后继续和徐阶漫无目的地聊着。
看着他们两个,吃饱的月蝉也起身回房间。
铁浪往嘴里塞了一块鸡肉,笑容渐渐消失,道:“岳父,这儿没有别人,我想和你说些心底话。”
“你说吧。”
本有几分醉意的徐阶也收起了笑容。
“你打算何时造反?”
“胡说!”
徐阶拍桌而起,道:“老夫忠于大明,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就大明历史而言,徐阶之后要做的应该是辅佐穆宗朱载蜃统治大明,可当初铁浪和夏瑶等人一块到潮州时,徐阶写给海瑞的信里却提到了造反,还问海瑞会不会支持他,难道铁浪记错了不成?
思绪一转,铁浪便问道:“那么当初岳父写给海瑞海都督的信又作何解释?”
“我只是用信试探海瑞罢了。”
徐阶解释道:“海瑞被贬到潮州,我担心他对圣上抱有恨意会造反,所以我便写信试探他。呵呵,没想到却被贤婿误解了。”
“不对。”
铁浪盯着徐阶,道:“岳父深谋远虑,不可能不知道发出这种信被举报的后果。那时朝廷大权还在严嵩手里,要是他拿到这封信,绝对会交给嘉靖。最恨人造反的嘉靖绝对会不问原由便治你的罪,所以……”
徐阶面色难看,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
铁浪长吁一口气,道:“邵元节死后,我其实已替代了他的位置。要是岳父想打大明江山的主意,可别怪我大义灭亲。”
徐阶脸上黑了一大片,怒道:“老夫自己知道该怎么做,不用你多言!”
“抱歉。”
铁浪站起来,身体摇晃了好几下,又打了一个酒嗝,笑道:“酒后吐真言,希望岳父能好自为之。”
徐阶没有理会铁浪,连续灌下好几杯女儿红。
“我先回房间休息了,岳父也早点休息吧。”
铁浪晃晃悠悠地回了房间,一推开门便看到坐在床边的珧玲儿。铁浪邪恶的一笑,人已扑过去,将她紧紧搂住,喃喃道:“把罂粟还给我。”
珧玲儿吓了一跳,担心铁浪酒后会性虐待自己,便道:“她正趴在桌子上休息。”
铁浪扭过头,看着缩成一团的白狐,眼神变冷,将珧玲儿推倒在床,幔帐一拉,已将她的裙子掀开,使劲搓弄着她肥沃的阴部。
搓弄了好几下,铁浪却松开了手,翻身躺在床上,手捂着额头。
珧玲儿将裙摆放下,躺在铁浪身边,轻轻抚摸着他的腹部,并道:“主人,要是想吐,和玲儿说一声。”
“我没事。”
铁浪侧身将珧玲儿抱住,埋首在她乳间,闻着她的乳香,没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珧玲儿则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动作,生怕吵醒了铁浪。
当房间安静下来后,白狐抬起了头,望着幔帐,有点迷茫的它打了一个呵欠,又趴在桌上继续睡觉。
傍晚铁浪便醒来了,想出去透透气的他和珧玲儿交代了两句,便离开尚书府。
走在京师的繁华街道上,铁浪到绸缎铺买了一套纯白的绣花罗裳,携至景仁宫。
走进关押着假皇后的房间,见她趴在床上休息,铁浪便问道:“你的手怎么样了?”
假皇后正闭目养神,一听到铁浪的声音,马上起身,低声道:“昨天有人替我包扎了。”
“大概何时会好?”
“这个……我也不知道。”
“还想不想做皇后?”
“做……”
假皇后盯着铁浪,眼里先是兴奋,又转为恐惧,使劲摇头道:“公子,民女错了,民女以后都不会想这种事了,求您开恩饶我一命。”
“你觉得我是在和你开玩笑?”
假皇后忙低下头,道:“不论公子有什么要求民女都答应,只要别杀了我。”
“你家里还有谁?”
“没了,只有民女一人。”
“噢。”
铁浪若有所思地在房内走来走去,又过去拉住她的手,查看了她的伤势。手掌被竹签贯穿,要完全愈合还需要些时日。
铁浪将衣服扔在床上,道:“这衣服给你换,早点把伤养好,我便让你做皇后。
我明天会派一个丫鬟供你使唤,需要买什么直接和她说。记住,如今上清宫已由前任长老寄寒香掌管,以后你都要听她的话。““是。”
假皇后急忙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月蝉、珧玲儿和徐悦晴便坐上马车出城,徐悦晴的贴身丫鬟小曲则按照铁浪的要求前去照顾假皇后。
傍晚时分,奔波了一天的他们终于回到独石城。
回来之前,铁浪并没有通知任何人,所以也就没有人迎接他,不过城里的百姓都认得铁浪,所以他们一进城便被围得水泄不通。那些将铁浪当作救命恩人的老百姓送茶、送蛋、送馒头,甚至还有人想将自己的女儿送给铁浪。已经有太多绝色美女的铁浪根本看不上他们的女儿,所以一边劝开他们,一边往将军府驶去。
一走进将军府,优树飞奔而来,在铁浪还未反应过来时,她已扑进铁浪怀里,被压在他们之间的可怜白狐则发出了惨叫声。
紧跟其后的纱耶气呼呼道:“又不认得我了,我又被咬了两口,真是的!”
铁浪将白狐塞到优树怀里,道:“妹妹,它以后都由你照顾。”
“谢谢哥哥!”
眼角闪烁着泪光的优树哽咽道:“优树想死哥哥了,哥哥消失了好久,再不回来,优树会疯掉的。”
“我没有离开很久啊。”
铁浪眯眼笑道。
纱耶看了看珧玲儿和徐悦晴,摇摇头,自言自语道:“这个男人是我见过最会拈花惹草的,都不知摧残多少可爱的花朵了。继续按照这趋势下去,他的女人绝对比皇帝的后宫佳丽还多上十几倍。”
铁浪凑到优树耳边道:“跟哥哥说,你咬了纱耶哪儿?”
优树用手指着纱耶的胸部,道:“咬了她上面那两个软软的小东西。”
“喂!杨追悔,别把公主教坏了!”
纱耶气得直跺脚,恨不得冲过去一脚踢死铁浪。
铁浪脸上维持着有点猥琐的笑容,目光正盯着纱耶微微隆起的双峰,嬉笑道:“优树用词真的很恰当。小东西,真的是小东西。”
“杨君!”
纱耶握拳道:“再乱说话,我就用飞镖刺瞎你的眼睛!”
铁浪收敛笑容,道:“抱歉,我错了。”
“公主殿下从小知书达理,却被你带坏成这样,真是的!我不管啦!”
还觉得乳房有点痛的纱耶气得转身走开。
抚摸着白狐的优树浅笑道:“真可爱,以后它都要和我睡。”
“确实很可爱。”
铁浪干笑道。
安置好珧玲儿和徐悦晴,铁浪便去探望徐半雪。
如今的徐半雪是个孕妇,给人的感觉自然与以前很不同,与她性交也别有一番滋味,可惜她怀孕不到两个月,铁浪根本不敢和她性交,要是孩子被捅了出来,徐半雪绝对会杀死他的。
抚摸着徐半雪的肚子,铁浪思考着自己下一步该怎么走。
铁浪不想留在独石城,想去一个偏僻的地方隐居,只要有她们的陪伴便足够了。
这些日子的腥风血雨、担心受怕让他身心俱疲。
想来想去,铁浪觉得有两个地方非常适合隐居,一个是来无归;另一个则是若仙岛。比较起来,若仙岛最为适合;毕竟它更神秘,普通人更难到达。
不过要将美娇娘们都带走,又会碰到一些很棘手的问题。比如叶梦岚和徐半雪之间,夏瑶、徐悦晴和阮飞凤之间。而且,铁浪还打起了张碧奴的主意,如此的美艳熟妇,铁浪可不愿意将她扔在后宫,那嘉靖只知道炼丹,一脸的阳痿相,铁浪绝对不能让张碧奴独守空闺。但是她又非常在乎女儿初彤,铁浪与她女儿的第一次见面又非常不愉快,要让张碧奴和初彤分开根本不可能吧?
除此之外,铁浪最想要的女人还是海露。
以前看萧九《剑指天下》的五万字残稿,铁浪印象最深刻的还是海露这个女强人。
可她向来恪守妇道,就算徐平是个太监,她顶多是自慰,根本没有想过找个男人解决性需要,那铁浪又怎么得到她,并带她到若仙岛呢?第二话岳母上钩
吃过晚饭后,铁浪想去看望叶梦岚和人鱼姐妹,却被徐平叫进了房间。
看着下巴光滑、一点胡渣都没有的徐平,铁浪搞不懂他为什么要找自己,应该没什么好事吧?可铁浪猜错了,徐平确实是要告诉铁浪一件好事,而且是铁浪做梦都想不到的特大好事!
关上门窗之前,徐平还探出脑袋确保外面没人偷听。
见徐平如此神秘兮兮,铁浪心生疑惑,但还是装得很严肃,等待徐平开口。
“你现在有几个女人?”
徐平嗲声嗲气问道。
听到这种问题,铁浪不禁觉得徐平这个太监是不是想和自己搞玻璃,暗暗冒冷汗的他干笑道:“明媒正娶的暂时只有雪儿一个,今天礼部尚书徐阶的女儿徐悦晴也过来了,我打算过些时日将她迎娶进门。”
“那夏瑶、优树她们几个呢?”
“男子汉敢作敢当。你告诉我,她们到底是不是你的女人?”
徐平义正词严道。
还搞不懂徐平葫芦里卖什么药的铁浪一咬牙,点头道:“都是!”
徐平沉默片刻,道:“要是再加上一个,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再加上一个?”
铁浪愣了一下,难道徐平要替自己介绍对象,这不是太奇怪了?
铁浪被徐平弄得一头雾水,根本猜不透他内心的想法,点头不是,不点头也不是。
“悔儿。”
徐平叹了一口气,道:“有些事本不该和你说,但你是我徐家的上门女婿,而且又为大明做了这么多贡献,我应该对你推心置腹。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会让你觉得我是个混蛋,但为了……唉……”
“岳父有话请讲。”
“好吧!”
徐平停顿好一会儿,才道:“上次你从三元泊救我回来的事,你应该还记得吧?”
“嗯。”
“那时候我昏迷不醒,大夫为了救我,便割了我的命根子。”
说到这里,徐平拳头握得非常紧,道:“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命根子没了,我本打算了结性命,可我是独石城的镇守大将军,又有妻女三人,牵挂太多,所以只能苟且偷生,可……我已不再是一名合格的丈夫了。”
徐平苦笑道:“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吗?”
“悔儿不知。”
“好吧,你也有妻室,我也不绕圈子了,我希望你能……”
徐平抓住铁浪的手,道:“我希望你能和露儿在一起。”
铁浪惊道:“她是我岳母!”
“悔儿,你听我说。”
徐平语重心长道:“说难听点,我其实是一个太监,没有做男人的资格,更没资格拥有妻室,所以让露儿跟着我只能守活寡。其实……有时候我都会听到她的哭声,上次还看到她站在你门口,似乎很向往夫妻生活……”
听着徐平唠叨,铁浪脸上依旧维持着很为难的表情,心里却高兴得想抱住徐平。
铁浪完全想不到,徐平竟然愿意将如此诱人的海露拱手让人。不过说实话,既然他没了小鸡鸡,无法满足海露,那么让海露“性”福的这个重任自然落到铁浪的身上了。
一想到可以和海露云雨,甚至和徐半雪一起3P,铁浪鼻血差点喷出,肉棒更是不由自主地勃起。
“悔儿,你明白我的用意了吧?”
徐平问道。
“岳父,你真是用心良苦。”
铁浪正气藻然道。
“呵呵,没办法,因为我和露儿已无夫妻之实。”
顿了顿,徐平问道:“你有打算一直住在将军府吗?”
“不,我打算过一阵子搬到外面去住。”
“也好,住得远一点吧!只要你们能偶尔回来看我便好。”
徐平叹息道:“其实这次让露儿和你南下的目的很简单,是希望你和她能多点时间独处,为这次的事打好基础。”
“悔儿明白了。”
“悔儿,答应岳父,你以后一定要照顾好露儿还有我的两个女儿。”
“一定!岳父请放心!”
铁浪激动得抱住徐平,简直想在他脸上亲上几下,没想到世界上竟然有这种愿意将老婆奉献给其他男人的人。不过,反正他留着也是浪费啊!
松开手,铁浪显得很为难,道:“那……岳母会同意吗?”
“这个……”
徐平从袖里拿出一只拇指大小的药瓶,道:“晚上我会给她喝下这个。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
“迷药?”
铁浪脱口而出。
“不是。”
“难道是……”
铁浪露出有点狼琐的笑容问道:“春药?”
“是的。真没想到我竟然要将春药用在露儿身上,不过露儿性子烈,不用这个很难说服她,所以我打算捉奸在床,然后将她休了,之后便是你的事了。”
“行!”
铁浪重重点头。
“晚上你在房中等我消息,别太早睡着了。”
“是的。”
“你先回去吧。”
“好。”
铁浪离开后,徐平独自坐在昏暗的房里,一脸沮丧,可为了海露的幸福,他也只能出此下策。如今的他失去了命根子,无法和海露行夫妻之事,与其让海露守活寡,还不如设法让她得到本该属于她的快乐。而且,徐平也认为只有铁浪是最佳人选,毕竟他还年轻,干劲十足,海露能被他满足。
此时,优树正坐在院子的凉亭上替白狐抓虱子,白狐也很听话,就算毛被抓下一大把,它也只是轻轻叫出声。
不久,一个穿着淡绿薄裳的少女从墙上跳下,慢慢走向优树,此人正是杀死凌霄神尼后失踪的司徒千凝!
表情呆滞的司徒千凝打量着优树,忽然像一阵风般闪到优树面前,一手打掉白狐,随后点了优树的哑穴,将她扛在肩上往回走。
白狐全身毛竖起,叫了一声便冲过去。
司徒千凝连头都不回,继续往墙的方向走去。
一阵白光闪过,全身赤裸的罂粟一脚踢向司徒千凝,叫道:“放下她!”
司徒千凝剑柄顶地,用力滑向后方,炸起一道烟尘。
当烟尘消失时,司徒千凝已背着优树站在墙上,看了罂粟一眼,甩出了一封信后跳到墙外。
接住信的罂粟急忙打开,信上写着:杨追悔,明日已时到西边迷林一趟,晚了我便杀了她。
“真该死!我竟然保护不了她!”
罂粟气得浑身颤抖,再次化为白狐,叼着信跑向铁浪房间。
白狐用头撞开门,跑到铁浪面前,将信放到他面前。
铁浪拿过信一看,脸色变得非常难看,随即跑出房间。信中没有指明“她”是指谁,但铁浪隐隐猜到是优树,因为这封信是白狐送来的,可他又不愿意相信。
在这么多女人中,铁浪觉得优树最傻、最天真、最需要关怀,所以铁浪最不愿意优树出事。
跑进优树房间,铁浪只看到纱耶,忙问道:“优树人呢?”
“刚刚好像在院子里跟那只小东西玩,怎么了?”
“没事。”
铁浪出了房间,跑到院子里。
铁浪查看着地上的剑痕,已确定信里所指的“她”是优树,可他实在想不通谁会绑走优树。想来想去,铁浪实在想不出自己还得罪了什么人,难道是徐阶?
铁浪再次看了那封信,字迹娟秀,似乎是女人的手笔,拿起来闻了闻,除了墨汁的气味,还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铁浪似乎曾经闻过这种香味,但又不记得是在何时。
有点烦躁的铁浪将信撕得粉碎,扔得满地都是。
白狐走到铁浪面前,抬头看着他,用脑袋拱着他的裤管。
铁浪抱起白狐,感叹道:“若你还是罂粟,你绝对不会让优树被人掳走的。”
听到这话,白狐低下了头,轻唤了一声靠在铁浪胸前。
铁浪坐在凉亭里望着月亮,任由白狐在他怀里撒娇。他将从来到《剑指天下》世界那一刻所遇到的男女都梳理了一遍,仍是想不起自己还得罪了什么人?他觉得最大的可能性便是上清宫残党或者徐阶。不论如何,想知道真相,只能等到明日已时了。
“当一只白狐,忘记曾经的仇恨也挺不错的吧?”
铁浪抚摸着白狐滑顺的毛,叹息道:“其实,当初要是你不拿优树威胁我,我是不可能对你做出那种事的。因为在我心里,优树是需要人关爱的,特别是她失忆之后,所以我才会那样子对待你。”
白狐跳到铁浪肩上,伸出小舌头舔了舔铁浪脖子后又跳到他怀里,打了一个呵欠,缩成一团。
“算了,算了!都已经是过去的事,再谈起也没有任何意义,我现在只希望优树能平安,然后带着她们离开这喧嚣之地。”
在亭子待了足足半个时辰,徐平出现了,和铁浪简单说了几句话,便让铁浪到他房里,他自己则坐在亭子赏月。
将白狐送到优树房间,和纱耶说了今晚优树要和他一起睡,铁浪便兴奋异常地跑向徐平的房间。不管如何,先把海露搞到手再说,优树的事留到明天再解决。
进了房间,关上门,铁浪眯眼盯着床的方向,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不过铁浪却听到了若有似无的呻吟声,不禁怀疑徐平是不是把药下得太重,此时的海露绝对已骚到不行。
咽下口水,铁浪便走到床边。
觉得浑身燥热的海露开口道:“夫君,能不能帮我拿桌上的茶水?我好渴。”
铁浪没有理会海露,因为他知道此时的海露是性饥渴,而不是口渴。他盘算着自己到底要如何剥光海露的衣裳。
“夫君,帮我拿茶水。”
海露又叫了一声。
闻到空气中弥漫的雌性荷尔蒙,铁浪随即坐在床边,伸出手触摸海露光滑如玉的肩膀,温柔地抚摸了几下,海露即发出呻吟,并道:“夫君,别这样。”
铁浪依旧没有说话,而是脱靴上床,整个人压在海露身上,将遮住她身体的被褥掀开,俯身,嘴唇碰到海露乳沟,深吸一口气,只觉得海露是这世界上最香的女人。
兴奋之余,铁浪伸出舌头舔着海露的肌肤,并将她的肚兜往下拉,嘴唇慢慢登上她的左乳峰顶处含住乳头,用力一吸,几丝乳汁射出,酸中带甜,味道妙极。
同时,铁浪轻轻揉着海露另一只乳房,温热的乳汁射出,溅得铁浪满脸都是。
“夫君……别这样子……不行的……”
铁浪的手摸向海露的下体,伸进亵裤,摸到几丝耻毛后继续往下滑,整个手掌便落入了一片泥泞之中。
“夫君……别摸那儿……露儿会受不了的……”
海露半带哭腔道,显然是怕性欲被挑起却无法得到满足。
铁浪的嘴巴沿着乳沟往下吻,还用力吸吮着。
猜测到对方要舔自己的下体,海露吓了一大跳,忙道:“夫君……不行!”
只要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帮她口交就是爱的表现。铁浪爱着海露,帮她口交也是理所当然,所以他不顾海露反对,将她的亵裤退至小腿处,扒开她的大腿,张开嘴准确无误地封住海露的阴部,舌尖沿着肉丘间的低洼地带上下舔弄着。
“噢……夫君……好痒……”
被弄得欲火焚身的海露娇嗔道。
铁浪用两根手指拉开海露的阴唇,柱状的舌头慢慢插入蜜穴内,一股淫汁溢出,弄得铁浪整个下巴都是。
“啊!”
海露呈反弓状,道:“夫君……很舒服……舌头……”
海露以为替自己口交的是徐平,要是她知道身下的男人是自己的女婿铁浪,真不知道她会有何反应。
此时,徐平正站在门外倾听着房中的动静,海露的呻吟让他欲哭无泪。他多么想进去阻止即将发生的淫乱,可又不能贸然进去,毕竟这是他要求铁浪做的,而且海露那欢愉的呻吟也表明了她的喜悦。
铁浪的舌头在海露蜜穴内抽插了几下,便开始进攻那早已充血的阴蒂,上下排牙齿轻轻咬住她的阴蒂厮磨。
“啊……夫君……不行……露儿快受不了了……别弄那里……”
用牙齿厮磨着海露的阴蒂,铁浪已并起两根手指插进她的蜜穴内快速抽插着。
“唔……唔……唔……”
感觉到海露穴内淫肉收缩得越来越厉害,铁浪便知她快要达到高潮了,遂抽出了手指。
“夫君……插进去……别拔出来……”
海露脱口而出。
海露完全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说出如此淫乱的字眼,所以便用手捂着脸,喃喃道:“抱歉,因为太久没这么舒服了。”
铁浪往前挪动,将海露的玉手移开,俯身吻住她的红唇,一手在蜜穴中继续枢弄着,另一只手则将肉棒掏出来。
“唔……”
海露双手搂着铁浪脖子,极主动地将香舌伸进铁浪口腔内,与他的舌头搅拌在一起。
掏出肉棒,铁浪并没有猴急地插进去,而是并起两根手指在海露蜜穴内抽插着,抽动二十余下,他就握着肉棒顶住肉洞口,慢慢插入。
海露本以为又是徐平的手指插进来,所以只觉得很舒服,可当她感觉到插入之物似乎超过手指长度,甚至还顶到忽开忽闭的花心时,海露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浑身冒出香汗。
“你是……噢……”
话还没说完,铁浪已用力抽动着,肉棒大起大落,啪唧、啪唧,每次都冲开了海露的花心。
“啊!”
随着一声浪叫,海露被铁浪推到了性爱巅峰,酣畅淋漓的阴精从子宫内射出,沿着交合处喷出,弄得海露大腿内侧都湿了。
为了让海露高潮,铁浪便用力捅入,让肉棒塞满海露的蜜穴,接着紧紧抱住海露,在她脸上疯狂地吻着,并道:“露儿,打从第一次看到你,我就爱上你了。”
“悔……悔儿……”
海露如坠冰窟,可蜜穴还在快速收缩着,褶皱有致的淫肉正不断吸吮着铁浪肉棒,阵阵酥麻正麻醉着她的神经。
“露儿,以这种方式得到你是我不好,不过我会好好珍惜你的。”
说着,铁浪又捅了好几下。
“别动!”
海露娇哼道:“很麻,别动,我受不了。”
“好。”
铁浪弓起腰,再次含住海露乳头,吃着甘甜乳汁,并在口中积蓄着,之后用舌头撬开海露的薄唇,将乳汁送进她嘴里。
“唔……”
海露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与女婿发生性关系,而现在知道了,自己竟也没有多大反抗,反而咕噜咕噜吃着自己的乳汁。
喂完,铁浪不疾不徐地抽动着,温柔地揉着海露的美乳,问道:“露儿,这样子舒服吗?”
渐渐恢复理智的海露呻吟了一声,冷冷道:“你给我出去!”
“嗯?”
铁浪愣了一下,用力一挺,死死顶住海露的花心。
“噢!”
“露儿,你的声音充满了快乐,我知道你喜欢我占有你的身体。”
“唔……滚出去……平哥哥快回来了……一定不能让他看到……”
其实,徐平就在外面倾听着房里动静,听到自己的女人被干得老是发出淫叫,徐平心里竟然有几丝兴奋,甚至想站在他们面前,观看那场激烈的性交,可又觉得自己实在太邪恶了,竟然会因为自己的女人被人干而兴奋。
“他满足不了你,但我可以,而且我一次可以做很久。”
铁浪慢慢抽出肉棒,在蜜穴口停了一下,又用力刺入。
“唔……别说了……”
海露娇哼道:“你是我的女婿,所以不能这样。快点离开!”
“你的美丽让我别无选择。”
铁浪附到海露耳边,往她耳内吹气,暧昧道:“亲爱的岳母,我刚刚一进来,便听到了你的呻吟声。我知道你又在自己摸下面了,而且把自己都摸湿了。”
听到如此直白的言语,海露脸都红了,怒道:“快点出去!”
铁浪继续抽插着,问道:“岳母,你是希望我那根棒棒拔出来,还是我人出去?”
“你……唔……”
铁浪又开始快速抽插,肆意抓捏着海露那充满奶水的双乳,乳汁射得到处都是,一股酸酸的奶味混着淫水臊味弥漫整个房间。
“唔……唔……”
当铁浪整根肉棒插入又热、水又多的蜜穴时,海露更是发出欢愉呻吟。药劲还未完全消失,性器官的快速摩擦让海露思绪完全混乱,竟然不由自主地挺着肉臀迎合铁浪。
“慢……慢点……受不了了……”
早已踢掉亵裤的海露用大腿死死夹住铁浪的虎腰,握紧粉拳,一阵浪叫,她再次达到了高潮,浑身都在颤抖的她根本没办法阻止铁浪的抽插,只好轻轻咬着手指头,一边享受高潮余韵,一边享受蜜穴的燥热。
铁浪也有点受不了,遂用力插入,精关一松,灼热的精液“噗、噗、噗”射进了海露子宫内。
“唔……”
感觉到精液在子宫内的影湃,海露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铁浪趴在海露身上,道:“露儿,做我的女人。”
海露沉默片刻,便道:“悔儿,你去陪雪儿。今天的事我当没有发生过,好吗?”
“我要你,我要你陪我一辈子。”
“别傻了。”
海露冷冷道:“悔儿,你必须记住,我是你岳母,这种有悖道德伦理的事绝对不可能再发生,所以你快点走吧!否则平哥哥回来便不好了。”
说完,海露还使劲推着铁浪肩膀,可此时的她完全是一个弱女子,武功似乎都被铁浪的肉棒给废了,完全推不动铁浪。
“露儿,当初我和飞凤做时,你偷看了好几次,而且你还一边看着我干她,一边偷偷摸下面,这些我都看在眼里。徐平已经不是男人了,所以他的职责便由我来执行,我以后都不会让你寂寞了。”
“别说了!”
海露本想打铁浪一巴掌,手却停留在半空。
片刻,海露道:“出去!要是你再如此,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那,要是下次我还想和岳母做,岳母愿意吗?”
“不可能。”
海露当即拒绝道:“悔儿,你有她们了,为何还要爬上我的床?”
“我想要的不是满足自己,而是满足岳母。”
铁浪在海露乳头上亲了一下,温柔道:“因为我知道你寂寞了很久,我不能让你的寂寞再持续下去,所以我必须以实际行动驱散你的寂寞。”
“唉!”
海露长叹一口气,道:“你走吧。”
“可是……”
拖延了这么久,铁浪一直在等着徐平来捉奸在床,可他老是没有动静,难道忘了这件事?
正想着,门突然被推开。
借着月光,徐平看到了赤裸着身子的铁浪和海露,他便装得很生气,怒道:“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见状,铁浪急忙拉起被褥遮住海露的身子,并用手捂着胯间,神色慌张道:“岳父,都是我的错,是我强迫岳母和我做的,你要怪便怪我吧!”
“悔儿……”
海露想说话,却又觉得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根本说不出话。
她不敢替铁浪说话,也不敢将所有责任都推给铁浪,毕竟刚刚和他做时,自己确实非常舒服。
徐平一掌拍在桌上,怒道:“快点给我说清楚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子的。”
铁浪看了海露一眼,轻声道:“我很早便喜欢上岳母了,只是因为她已有了你,所以只能将这分感情藏在心里,我已经忍了好久了。刚刚岳父出去,我想找岳母聊一会儿,那时她已经睡着了,我便……便把她强奸了。”
“你这混账!”
徐平骂道:“你竟敢做出这种败坏门风之事,我今天绝对要杀了你!”
“平哥哥,你别乱来!”
海露忽然起身,抱住铁浪,道:“你满足不了我,但他可以,所以刚刚我便勾引了他,你要怪便怪我!”
“你们两个……”
徐平叹了一口气,坐在桌边道:“露儿,你说得没错,我已经是个太监,不是男人了,我确实满足不了你。”
“夫君,刚刚我说的都是气话,对不起。”
海露哽咽道。
“呵呵,要是将你束缚在我身边,你还是会想要和悔儿发生关系吧?”
“这个……”
海露沉默好一会儿,咬牙道:“我喜欢那种感觉,对不起。”
“我知道了。”
徐平转身走到门口,回头道:“露儿,做了二十多年的夫妻,我也不想让你难堪,所以等到悔儿在外面找了房子,你和他们一起搬出去住吧!就当是去照顾雪儿。晚上你们两个一起睡吧!”
说着,徐平已将门关上,走没几步,他便停住脚步,喃喃道:“总算解决了。唉!没用的男人,呵呵。”
“要喝水吗?”
铁浪问道。
“嗯……”
海露应得非常小声。
铁浪走下床,点起蜡烛,端着茶水递给海露。
海露伸手去拿茶杯,被褥滑落,两只饱满玉乳呈现在铁浪眼前,烛火映得海露面颊泛红,摇曳着的烛火更是让那对又大又挺的乳房显得迷人至极,而且她的乳头色泽非常迷人,乳晕很浅,只在乳头周围围了一小圈,就如少女一般。
海露只顾着咕噜咕噜地喝着茶水,根本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模样有多诱人。一滴茶水滴在乳尖处,折射出的光泽让铁浪再也忍不住,坐到床边,左右手各托住一只乳房,轻轻挤捏着,并含住一颗乳头,啾啾吸着。
“唔……”
海露娇躯一颤,差点抓不住茶杯。
低头看着铁浪,海露露出慈爱的目光,轻轻抚摸着他的发丝,呢喃道:“都那么大了,怎么还像个孩子。”
铁浪笑出声,道:“下面是大了,可我的心还像孩子般纯洁无比。”
“谁说你下面大了!”
海露娇嗔道:“别没大没小的,我可是你岳母!”
“岳母,把嘴巴张开。”
铁浪用力吸了几口奶水便抬起头。
海露慢慢张开红唇,伸出香舌。
铁浪咬住海露香舌后封住她的薄唇,将奶水送进了她嘴里。
“晤……”
海露一边喝着自己的奶水,一边呻吟着,紧紧抱住铁浪。
喂完后,铁浪问道:“还要喝吗?”
海露靠在铁浪肩上,道:“平时我也会挤到碗里给自己喝,不过味道没有这次的好。”
“那以后都由我来喂你。”
海露沉默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悔儿,我是你的岳母,没错吧?”
“嗯。”
“那么,我们的事不能被雪儿知道。她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气死的。”
“行。”
铁浪紧紧抱住海露,在她额头上亲了好几下,道:“只要是你说的话,我都听你的。”
“变化太大了,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唉!”
“不喜欢和我在一起?”
“不知道。”
海露笑出声,道:“以前看到你和飞凤做,我真的很寂寞,寂寞得只能用手指。不说了,羞死了!”
“那是用手指舒服,还是用我下面那根棒棒舒服?”
“别再问了。”
海露躺在床上,看着面露微笑的铁浪,抓住铁浪的手道:“我不知道这么做是错是对,我是不是伤了平哥哥的心?”
“我也不知道,唉!”
铁浪感叹着,心里却在偷笑。要是海露知道这其实是他和徐平一起设下的陷阱,真不知道海露会作何感想?不过铁浪觉得,就算和海露坦白了,海露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反应。
铁浪便道:“露儿,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听了之后可别骂我。”
“嗯。”
铁浪附到海露耳边,软语道:“其实今天的事是我和徐平一起策划的。”
“什么意思?”
海露惊道。
“因为徐平知道你有需要,但是自己又没办法满足你,所以让我和你做爱,他来个捉奸在床,这样他便可以将你休了,你以后就跟着我,会得到满足。”
“原来如此。看来聪明一世的我却糊涂一时,被你们两个给算计了!”
海露瞪了铁浪一眼,道:“那我只好顺从你们两个,以后都跟定你了!”
“其实我觉得这样子最好,而且你有空还可以回来看他。”
“是啊,不过总觉得亏欠了他。”
“别伤心了。”
担心海露会反悔,铁浪随即捂住她的阴部,中指沿着湿答答的肉缝来回滑动。
“唔……别摸了……又湿了……”
“刚刚做完流出的水还没有干呢!”
铁浪笑道。
“唔……悔儿……别弄了……很痒……”
“露儿,你到上面,好吗?”
“好,不过你先把烛火灭了。”
“行!”
铁浪手掌随意一推,急风便扑灭了蜡烛。
“你躺下。”
说着,海露侧过身,待铁浪躺下,她便跨坐在铁浪膝盖上,伸手抓住铁浪肉棒轻轻套弄着,问道:“还可以硬起来吗?”
“你用嘴巴吸一下,绝对硬起来。”
“你也让雪儿做过这种事?”
“夫妻间做这个是很正常的。”
铁浪怂恿道:“你尝一尝,味道很好呢!”
“真的?”
“骗你的话,我不是人。”
“那我试一下。”
海露的心“怦、怦”跳个不停,轻轻套弄着渐渐勃起的肉棒,往后挪动,低头,张嘴,含住铁浪的龟头吸了两下,嗔道:“难吃死了!”
“良药苦口,嘻嘻。”
“那我再试一下。”
海露再次含住铁浪的龟头,啾啾吸吮着,忽然又含住半根肉棒,有点生疏地吞吐着。
“真舒服。”
得到铁浪的夸奖,海露吸得更加卖力,差点将铁浪整根肉棒都吞下去,可肉棒太长,她也学不会深喉,所以只能吞下三分之二。
替铁浪口交了一会儿,海露擦了擦嘴角的津液,问道:“真的要我在上面吗?”
“你以前有试过吗?”
“没……以前都是我躺着,而且我和平哥哥做的时候从来不说话的,哪像你这样。”
半带埋怨的海露挪动身子,一手压开阴唇,另一只手则扶着肉棒慢慢坐下。
感觉到肉棒顶到温热蜜穴口,铁浪便咽下口水,道:“露儿,整个人都坐下去。
用力点,你会很舒服的。“海露没有说话,而是让蜜穴吞下硕大龟头,接着便一屁股坐下。
啪唧!肉棒瞬间冲开了她的子宫口。
“啊!要死了!”
海露浪叫道。
铁浪伸手抓弄着海露的双乳,道:“插得真深。露儿,这种感觉不错吧?”
海露剧烈喘息着,抓住铁浪的手用力搓弄着有点胀痛的乳房,上气不接下气道:“自从幼蓉断奶后,我几乎每天都要挤,奶水一多了便很胀、很不舒服,所以你用力点。”
“好的。”
得到命令,铁浪近乎疯狂地搓弄着海露乳房,乳汁流射得到处都是。
海露则呈M字蹲在那儿,双手撑着床,上下运动着,肉棒摩擦淫肉而生起的热度都快将她融化了。她已经迷失在交媾的海洋中,不愿再回头,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变得如此淫荡。
和徐平做了二十多年夫妻,她在性爱方面一直很保守,加上徐平将精力都放在守卫独石城上,所以他们很少做爱,做的时候也是采取最保守的男上女下式,而且每次做爱时海露都不愿意发出声音,只有在做完后才会和徐平说话。徐平的持久度很差,没几下便射出,越到后来,海露越得不到满足。在徐平还未变成太监之前,她就几乎已没有和他进行房事,变成太监之后就更不可能了。
这些原因都为海露此时的放荡埋下了种子,不过在性爱方面,只要彼此都能得到满足,又何必去在乎谁更淫荡呢?
半刻钟后,海露已没了力气,趴在铁浪胸前喘息着。
“我们再换个姿势好不好?”
“什么姿势?”
海露好奇道。
铁浪附到海露耳边,软语道:“我们到床下,你扶着桌子把屁股翘起来,我从后面插进去。”
“不要!”
海露当即拒绝,道:“我才不要做出那么低级的事。”
铁浪有点失望,海露却补充道:“不过,今天算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做一次可以,但绝对没有下次噢!”
铁浪走下床点燃蜡烛,海露则捂着私处和双峰下了床。看着铁浪一脸邪恶的笑容,海露白了他一眼,道:“看上去一表人才,没想到喜欢这种变态的动作!”
铁浪搂住海露蛇腰,道:“露儿,你也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你总是摆出一副巾帼英雄的模样,让我只敢胡思乱想,不敢乱来。”
“因为你现在算是我的男人了,我向你撒娇是正常的。”
顿了顿,海露道:“早点做完,早点睡觉。”
海露双手扶着圆桌,撅起肉臀,面颊绯红的她望着铁浪,小声道:“露儿准备好了。”
看着海露这淫荡至极的动作,铁浪肉棒都抖了好几下,走过去在她蜜穴处枢弄好几下,握着肉棒用力插入。
“都……都进来了……”
手撑不住的海露干脆趴在圆桌上。
“我要开始了。”
铁浪抓捏着海露肉臀,开始快速抽插着。
“唔……唔……”
海露的娇躯前后摇摆着,双乳的挤压让乳汁喷得到处都是,淫水更是从交合处喷出。
“露儿,舒服吗?”
“嗯……插得更深了……要死了……”
“比刚刚那动作好吧?”
铁浪嬉笑道。
“别问了……羞死了……”
第三话弥天阴谋
用这种站立狗爬式将海露推向高潮后,两人便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休息。铁浪偶尔还去捏海露乳房,吃着甘甜乳汁,房间充斥着淫水、精液以及乳汁的气味,虽有点难闻,但这种淫靡的气氛让两人都非常兴奋。
休息了半个时辰,铁浪又骑在海露身上,将她的一条腿压在肩上,肉棒再次插进她的穴内,用了仅仅半刻钟便将她推向第三次高潮。
从未体验过一晚三次高潮的海露,觉得身子快被铁浪搞坏了,但这种欲仙欲死的极致享受将她压抑多年的欲望一次释放了出来。她已经完完全全喜欢上了这种被干得淫水乱喷、浑身痉挛的感觉,将那个曾经和她一起闯荡江湖的徐平忘得一干二净。
第二次射精后,铁浪总算疲惫了,便抱着海露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铁浪被海露摇醒,要他快点回房间。睡眼惺忪的铁浪只得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垂着脑袋走出去。
回到自己房间,徐半雪还未醒来。铁浪坐在她旁边,看着她那粉嫩的薄唇,浅浅一笑,又长长叹了一口气。
已时,他必须到迷林一趟。要是优树出了意外,他会愧疚终生。
还有一个时辰,铁浪便摄手摄脚取出了《淫龙九式》秘笼,再次研究着第六式“龙吟春巢”要不是上次苦心收集的五女阴精被徐半雪倒掉,铁浪早已练成第六式了。
铁浪很想翻到下一页,却又合上了,他担心看了第七式会造成不良影响。
一会儿后,徐半雪醒来,铁浪便替她披上衣服,从后面抱着她。
“你身上怎么有……”
徐半雪微获起蛾眉,道:“你喝奶了?”
铁浪忙解释道:“早上口渴,到外面喝了点羊奶。”
“相公应该也给我带点嘛!”
徐半雪嗔道。
“要是你喝了生出一只羊怎么办?”
“你才生羊呢!”
徐半雪白了铁浪一眼,起身下床,对着镜子梳妆,并问道:“相公,今天有什么活动?”
“待会要出去一趟。去看小月她们。”
“干娘也和她们在一起吗?”
徐半雪急道。
“嗯,是啊。可能的话,我会将她们都带回来的,你很想她吧?”
“当然了,我好想干娘!”
“我先出去了。”
“嗯。”
走出房间,铁浪跑到厨房找了点吃的,和丫鬟碧兰交代了两句便走到后院,骑上三颅凤凰飞向迷林。
在这之前,罂粟已化作人形,骑着马奔向迷林。
半刻钟后,铁浪来到迷林上方。
迷林正如其名,完全被烟雾笼罩,根本看不清林内情景,和来无归岛有几分相似。
在上方徘徊一会儿,铁浪便驾驭着三颅凤凰落到迷林入口,并未走进去,而是站在那儿等着。要是铁浪猜得不错,对方会将他“请”进去。
在外面等了一刻钟,一阵脚步声从林内传出。
当铁浪看到来人时,他完全呆住了,叫道:“怎么会是你?”
眼前的绿裳女子正是失踪多日的司徒千凝,她看上去还是那么的清纯,但表情过于呆滞,就如木偶一般。
想起司徒千凝杀死师父的画面,铁浪怒道:“千凝,你为什么要杀了我师父?”
司徒千凝转身往回走,并道:“请随我来。”
“该死!”
铁浪骂了一声,便跟上去。
意识到主人有危险,三颅凤凰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傻傻地趴在那里等铁浪,而是化为十岁小女孩的模样,等到金色羽毛遮住巨乳和阴部后,她才走进迷林。
比铁浪还早一步到迷林外的罂粟,以白狐的形态蹲在草丛间。她是第一次看到三颅凤凰的真身,不禁被那股神圣气息震慑,甚至怀疑三颅凤凰也是上清宫改造的产物。
来不及多想,罂粟已奔进迷林。
铁浪很想跟上司徒千凝,但她的轻功比以前进步了不知道多少倍,一直和他维持好一段距离。当然,要是铁浪想追上司徒千凝也不难,但他不想浪费真气,他想知道司徒千凝到底想干什么。
走到迷林中间那布满荷叶的湖前,司徒千凝停住脚步,转身看着铁浪,当着他的面解开腰带,绿裳轻然滑落,肚兜完全显现,裹着她那似乎比以前大了不少的美乳。
更让铁浪惊讶的是,司徒千凝竟然没有穿亵裤,只被数十根耻毛点缀着的阴部完全显现,肉丘间的那条小肉缝让铁浪的身体马上起了反应,但铁浪却没什么想干她的欲望,司徒千凝坐在地上,张开修长的大腿,将女人最私密的地方展现给铁浪,并用手压开粉嫩阴唇,呢喃道:“请从这里插进去。”
“优树在哪里?”
铁浪吼道。
司徒千凝趴在地上,高高翘起香臀,道:“喜欢这姿势吗?”
边说她还边搓弄着阴部,呻吟道:“已经湿了,求你快点插进来,千凝里面很空虚。”
铁浪拔出刻龙宝剑,叫道:“快吿诉我优树在哪里,否则我就杀了你!”
“呵呵。”
随着湖中传来一声轻笑,数道水柱炸起,冰凉的水珠飞得到处都是。
当水柱落回湖面时,一个只穿着半透明丝裳的美妇正站在湖面。
看着那张脸,铁浪又是一惊,道:“凌绾白!”
“呵呵,你瞧清楚了。”
凌绾白当着铁浪的面撕下假脸皮和假发。
“师……师父?”
剑尖顶地,铁浪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前这个女人分明是传授他《淫龙九式》、改变他一生命运的凌霄神尼。可此时的凌霄神尼看上去就如妖精般,一切都太怪异了。
司徒千凝反手解下肚兜,失去束缚的玉乳上下抖了好几下,确实比以前大了不少!
被湖水浸湿、几乎完全透明的丝裳让她的乳房尽显,贴紧阴部的布料更是凸显出私处的肥沃。
凌霄神尼踩着湖水走到湖边,看着铁浪那不敢置信的模样,发出了嘲笑声,问道:“好徒儿,这么久没有见到师父,是不是很想师父?”
“你……”
铁浪看着司徒千凝,眼睛瞪得滚圆,叫道:“你为什么要诈死?为什么要将千凝变成这样子?”
“还不是为了你这不成气候的徒弟。”
凌霄神尼走到司徒千凝面前,司徒千凝则站起身,轻轻依在凌霄神尼身上。凌霄神尼吻了一下司徒千凝薄唇,继续道:“我好心将秘笈传给你,你却不懂得珍惜,真不知你何时才会练到第六式。所以,为师只好装死刺激你,没想到你还是未勤加修练,哼!”
“不对,你绝对没有这么好心。”
铁浪冷笑道:“你绝对也对夜魔秦风做过同样的事!”
“秦风?”
凌霄神尼思索了片刻,笑道:“他本可以成为一代淫皇,可修练淫龙九式时走火入魔。我本想杀了他,却被他逃了,没想到他最后死在你面前。要是他知道自己最爱的女人是我的入门徒弟,又献身给第二个修练淫龙九式的男人,你觉得在九泉之下的他会怎么想?不过,至少是我将叶梦岚从土里挖出来的,否则她早已窒息而死,又怎么可能活到现在,还怀上了你的孩子?”
“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铁浪吼道。
“你已修练到第五式了,只差一式便大功告成了。”
“一式?”
“没错,其实淫龙九式的最终式便是第六式,下面都是空白的。对师父的尊敬让你一直被我蒙在鼓里,哈哈哈……”
“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长生不老。”
凌霄神尼俯身咬住司徒千凝的乳房,使劲吸了好几下,并道:“你还记得你体内的血玲珑吧?”
“嗯。”
“血玲珑是炼成长生不老丹的必要之物,但我的身体至阴,根本承受不了血玲珑这等至阳之物,所以我必须找一个至阳者作为血玲珑的容器。你体内的淫蝎毒让你的身体变成了至阳者,所以我才肯收你为徒,并将血玲珑寄宿在你的丹田内,更将可以称霸江湖的淫龙九式传授于你,还教你辨别名穴,只希望你能早点练成淫龙九式,没想到你这么不争气!”
“练成淫龙九式,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好处?”
凌霄神尼阴笑道:“第六式可不是强化你的丹田,而是弱化你的丹田,好将吸收了至阴淫气的血玲赚从你丹田内取出来。”
“你要那什么血玲珑,我给你便是。快点放了千凝和优树!”
铁浪喊道。
“我再说得直接点吧。”
顿了顿,凌霄神尼继续道:“淫龙第一到第五式是让你真气倍增,这会加重丹田的负担,但不会致命;但当第六式弱化了你的丹田,真气将外泄,更会在丹田内爆炸,到时候便可以轻易拿到血玲珑了!”
“不必这么麻烦,你告诉我怎么取出来,我给你便是!”
“不可能,只有这种途径。”
凌霄神尼邪笑道:“杨追悔,我现在给你一条路走。”
凌霄神尼手随意一挥,身后炸起五道水柱。当水柱消失后,凌霄四雏正站在水面上,优树则被雏珊抱在怀里,昏迷不醒。
“她们怎么……”
“我将她们从小带到大,更费心将她们的私处塑造成名穴,目的是让她们成为你练成吮阴心诀的工具,她们确实做到了,也因此差点成了活死人,不过我大发慈悲救了她们。”
见四雏表情和千凝一样呆滞,铁浪问道:“你对她们做了什么?”
“只是让她们听话罢了。”
凌霄神尼随手摸了一下司徒千凝的阴部,指上都是淫水。“看到没?你的红颜知己在我的调教之下变得多淫荡,没摸几下便都是水,而且她的胸部也变大不少。这都是我的功劳,而最终的受益者将是你。”
“你竟对千凝做出那种事!”
铁浪站起身,剑尖指着凌霄神尼,怒道:“不管你对我有多大恩惠,我也不会原谅你!”
“我只是让她和我一起享受女人和女人做的乐趣而已。”
见铁浪如此愤怒,凌霄神尼收敛笑容道:“只要你按我说的做,我立刻放了那个东瀛女人。否则,只要我一声令下,你将会看到她的血染红整座湖!”
“可恶!”
“要是不愿意,我现在便下令杀了她!而且……”
凌霄神尼停顿了好一会儿才道:“而且我会到静月湖杀了叶梦岚,你那未出生的孩子将跟着陪葬。”
“她可是你的徒弟!”
“要不是因为她的名穴是仅次于我的飞龙在天,我怎么可能会救她?”
凌霄神尼冷笑着,用力捏住司徒千凝的乳房。
“唔……”
凌霄神尼舔了舔嫣红的嘴唇,道:“要是你那次趁我受伤,用我的身体修练,我也不会反对的。你绝对不知道骝珠迎龙的魅力有多大。”
“竟敢玩弄……”
铁浪气得火冒三丈,叫道:“你这死尼姑,有种和我打一架!”
“你太渺小了,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说话间,一只白狐从草丛间跳了出来,蹲在地上看着他们,接着便慢慢走向凌霄神尼。
“多可爱的小东西。”
还不知白狐即是罂粟的凌霄神尼压开司徒千凝的阴唇,露出狭窄多水的洞口,道:“过来,这里有水喝。”
“别玷污千凝!”
铁浪叫道,心里却在想着白狐到底想干什么。
白狐走到司徒千凝大腿间,抬头望着肉洞,一滴淫水滴在它鼻上,它遂伸出舌头舔干净,并轻声叫着,显然很喜欢淫水的味道。
“我要让你看看,你的红颜知己被动物舔着私处还很享受的淫荡模样。”
说着,凌霄神尼已让司徒千凝蹲在地上。
司徒千凝迷惘地拉开两瓣充血阴唇,呢喃道:“姐姐给你水喝。”
白狐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司徒千凝如珍珠般的阴蒂,司徒千凝发出了一丝欢愉呻吟,蜜汁喷得白狐满脸都是。
“听到了没有?她很舒服。”
“你会为你做的事付出代价!”
“知道我为何要废你武功吗?因为我要完全掌握你。你所有的武功都源于凌霄派,每招每式都在我的预测之中,所以在我眼中,你只不过是小蚂蚁而已,别以为自己有多伟大!”
这时,一个巨乳少女从后方草丛间跃出,在四雏还未反应过来时,她已一脚踢中雏珊,夺过她手里的优树,落在湖边。
几乎同时,罂粟化为人形,在凌霄神尼还未反应过来时,她已一掌击在其乳上。
来不及多想,铁浪急奔上前,一剑刺向凌霄神尼,凌霄神尼侧身避过,跳到后方,稳稳落于湖面,涟漪荡漾开来。
“你怎么还是人?”
一边说着,铁浪一边搂住司徒千凝,司徒千凝却要攻击铁浪,铁浪急忙点了她的紫宫穴。
“难道你希望我真的变成一只白狐吗?”
罂粟哼道。
“不是。你先照顾好千凝,待会再和你解释。”
铁浪站在她们面前,看着胸口起伏得厉害的凌霄神尼,冷笑道:“两个人质都没了,你又能怎么样?”
“谁说我只有两个人质,难道她们四个不是吗?”
凌霄神尼手指着表情呆滞的四雏,并道:“相同的错误,我可不会犯两次!”
铁浪和凌霄四雏的关系甚好,她们确实可以作为神尼威胁铁浪的筹码。
“纳命来!”
铁浪跳起,一剑砍向凌霄神尼。
“我说过了,你的每招每式我都能预测。”
凌霄神尼避开剑锋,手掌随意一拍。
当!明明凌霄神尼动作那么纤柔,铁浪却觉得虎口一阵生疼,差点握不住刻龙宝剑,整个人更是跌进水里。
凌霄神尼看着气急败坏的铁浪,淡淡道:“我改变主意了,我决定先将你的手和脚拧断,再让她们和你交媾。”
“我才没有那么脆弱!”
说罢,铁浪将真气注满刻龙宝剑,喝道:“我要你为犯下的错付出代价!”
刻龙宝剑被推出,急速旋转着飞向凌霄神尼。
“霜雪飞剑乃我自创,用我的招式对付我,你又怎么可能赢?”
话落,两头水龙在凌霄神尼前方炸起,刻龙宝剑刺入水龙之后,旋转速度却越来越慢,力道明显被水化解了。
“霜雪飞剑看似毫无破绽,但这种随处可见的水却是它最大敌人!”
凌霄神尼狂笑道:“只要是从凌霄派学到的招式,我都有办法化解,你却没办法化解我所修练的《九转仙经》”
看着力道完全被水龙化解,在水柱里面漂浮着的刻龙宝剑,铁浪冒出冷汗。
“还给你!”
凌霄神尼叫出声,刻龙宝剑登时疾驰向铁浪,插在他脚边。
铁浪看了化为人形的三颅凤凰一眼,叫道:“傻鸟,带她们几个离开这里!”
得到命令,傻鸟再次化为三颅凤凰,将优树扔到背上,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向罂粟。在罂粟还未反应过来时,它已左右爪各抓住罂粟和司徒千凝的小腿,将她们拎起,便飞向高空,消失于雾霭之中。
“无所谓。反正算上我,这里还有五个女人。”
“你根本就不是女人!”
铁浪虽不想使用轰天击,可又没有其他办法,只好让真气凝聚于右拳,一个跳跃,跃过水龙,一拳击向凌霄神尼。
“我以实际行动告诉你这招的破绽!”
凌霄神尼单手迎向铁浪,一手抓住铁浪的拳头,手臂一震,由铁浪手臂传入体内的真气被她从右手经脉逼向左手经脉,接着她的左手击中铁浪胸口。
“唔!”
铁浪喉咙一紧,鲜血喷出,重重摔在湖边。
凌霄神尼收起手掌,运息道:“轰天击这种招式异常霸道,不知其威力的人都会习惯硬碰硬的接下它。要是懂得利用自身经脉将轰天击所发出的真气转移,并变为自身的真气发出,那使用轰天击的人将非常倒霉。”
受了自己发出的轰天击,铁浪只觉得五脏六腑似乎都被震碎,鲜血从嘴角流出,眼前的凌霄神尼更是出现了重影。
凌霄神尼慢步走向铁浪,并道:“在你死之前,我要助你练成淫龙第六式,到时候你这容器便可下地狱了!”
这时,天上传来一声惊鸣,好似燃烧着烈火的三颅凤凰从上空急速驰下。
见状,凌霄神尼急忙退后,再次回到水中。
三颅凤凰化作人形落在铁浪身旁,守护光环将他们两人都笼罩住。
看着铁浪,巨乳少女哽咽道:“主人,你千万不能死!”
铁浪苦笑了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凤凰。要是主人不喜欢,主人可以叫我傻鸟。”
凤凰抓住铁浪的手道:“娘亲要我守护你一辈子,所以你千万不能出事,否则我便没脸见她了。”
“这等伤奈何不了我!”
铁浪勉强站起身,脚却哆嗦着,人更是跪在了地上。
凌霄神尼看着巨乳少女,嘀咕道:“火凤凰……水克火,我知道她的弱点了。”
说罢,凌霄神尼玉臂张开,随着一声娇喝,所有湖水似乎都受到她的牵引,上百头水龙昂起头怒嚷着,水面瞬间下降。
“这是《九转仙经》最终招式- 群龙乱舞!火凤凰,有本事接下我这招!”
看到那上百头水龙,凤凰急忙在前方筑起一道守护光墙,并道:“主人,快走!”
铁浪也很想离开,可此时他的气息早已大乱,能保持头脑清醒已算万幸,哪里还有力气离开,所以只能祈祷这个傻里傻气的巨乳小妹妹能拦下凌霄神尼,否则自己很可能要被她强奸了。
男人被强奸其实满爽的,但最不爽的是可能会被奸死,还要取出血玲珑。看来,当初铁浪不该鬼迷心窍拜凌霄神尼为师,可当时叶梦岚是她徒弟,为了能和叶梦岚双宿双栖,他才成了凌霄神尼的徒弟,可没想到这一切都是阴谋!
“这个该死的女人!要是可以,我绝对奸死她!”
铁浪恶狠狠道。
“火凤凰,接下龙的愤怒!”
随着凌霄神尼的吼声,百头水龙已涌向守护光墙。
看着水龙,凤凰双手压在守护光墙上,守护光墙呈现金黄色,光辉更是将周围的世界变为了金黄色,宛如黄金国度。
水龙击中守护光墙后便散开,沿着光墙流到地面又流回湖里,但又马上凝结为水龙,再次攻向光墙!
“我答应娘亲要守护主人一辈子,我绝对不会让你伤害主人!”
凤凰吼出声,光墙的光芒顿时暴涨。
“就算用尽毕生内功,我也要杀了你!”
凌霄神尼蛾眉一横,百头水龙缠绕于一体,化为一条长三十余尺、张牙舞爪的怒龙。
“好大……”
凤凰倒吸一口凉气。
“一击毙命!”
凌霄神尼喊出声,怒龙冲向守护光墙。
龙角撞上守护光墙,一声碎响,守护光墙出现数道裂痕,裂痕如梦魇般传向四周,同时,怒龙也消失不见,炸开的湖水如暴雨般落下,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
“唔!”
凤凰身子前后摇晃两下,倒在了地上。
“傻鸟!”
铁浪急忙抱住她。
“主人……对不起……我还是没能保护你……”
“别说傻话了,应该是我保护你才对!”
凌霄神尼捂着胸口,剧烈喘息着,驱动如此多的水流让她真气消耗过多,但至少打败了火凤凰。接着,只要用铁浪的身体完成淫龙第六式,她便可拿到吸收了至阴淫站气的血玲珑,再将它服下,长生不老之日即将到来!
比起长生不老,就算真气消耗光,凌霄神尼也不会有丝毫犹豫!
“杨追悔,你到底还想让多少人为你送死?”
凌霄神尼冷笑道。
“你这混蛋!”
铁浪勉强站起身,道:“我不会让你伤害任何人。”
“只要你愿意和我们修练第六式,我便让她走,如何?”
此时的铁浪已认定自己绝对不可能活着走出这片森林了,万般无奈之下只好点头,却道:“不过你要先和我做。”
“哈哈哈,自然没有问题!”
凌霄神尼走到铁浪面前,手顶了一下铁浪额头,全身无力的铁浪便倒在地上。
凌霄神尼先点了凤凰的紫宫穴,防止她阻挠修练,接着便将铁浪的肉棒掏出,轻轻套弄了几下,见它软绵绵的,凌霄神尼便张开红唇,将整根肉棒都吃进嘴里,舌尖在马眼附近不断舔舐着。
看着替自己口交的凌霄神尼,铁浪正想着如何制服她,忽然灵机一动,便道:“我想摸你的奶子。”
凌霄神尼吐出湿漉漉的肉棒,媚笑道:“我说过,你的伎俩我都算得精准,别以为你可以点了我的穴道。”
凌霄神尼伸手点了铁浪左右手的孔最穴,并道:“封了你的穴道,你便不可能得手了。”
知道计谋被凌霄神尼看穿,铁浪并没有愤怒,而是笑道:“师父很聪明。”
“不聪明又怎么可能让你一步步走进我设好的陷阱里?”
凌霄神尼脱下丝裳,露出两只硕大乳房,托着乳房下缘抓捏了好几下,笑道:“师父这对奶子可是极品,你能在死之前摸到它们是万幸。”
凌霄神尼说的确实是事实,她的乳房比人鱼姐妹的还大上一号,雪白、浑圆、坚挺,仿佛完全不受地心引力影响。
铁浪伸出手捏住凌霄神尼的乳头,轻轻一捏,凌霄神尼便发出嘤咛呻吟,并弹开铁浪的手,道:“待会可以让你随便摸,现在我要让这头淫龙觉醒才行。”
说完,凌霄神尼再次将有点勃起的肉棒含进嘴里用力吸吮着。
“主人……对不起……”
完全不能动弹的凤凰哭泣道。
“没什么。我很舒服,非常舒服。”
铁浪笑道。
“我没能完成娘亲的遗愿。”
凤凰哽咽着闭上眼,不想看那淫靡的画面。
肉棒完全勃起后,凌霄神尼便将半透明的亵裤脱下,露出饱满且无毛阴部,用两只手将厚厚的阴唇拉开,道:“当初在水下,你便看了我的名穴骟珠迎龙,绝对很想将肉棒插进去,今天师父便满足你,让你体会到最美妙的交欢!”
“我当时早该趁着你受伤占有你。”
“也许你该问我是不是装出来的。”
凌霄神尼跪在铁浪大腿两侧,扶正肉棒,娇躯落下,龟头顶到肉洞口时,她略微停顿了一下,让龟头在肉缝那儿摩擦着,等到龟头上都是她的淫水,她才慢慢坐下。
当整根肉棒被她纳入淫穴时,她忍不住发出了舒服呻吟,并抓着铁浪双手按在巨乳上,媚笑道:“那次受伤是真的。为了刺激你,让你早日学成《淫龙九式》我才出此下策,显然效果非常好,你甚至还将司徒千凝这么好的工具留在我身边。哟,徒儿,你的肉棒真的好大,当初还没有这么大根,看来是干得太多的缘故。”
“长生不老有意义吗?”
铁浪搓弄着凌霄神尼的巨乳。
“非常有意义,这不是你能明白的。”
凌霄神尼摇动着雪臀,肉棒在她淫穴内缓慢抽插着。
“我确实不明白。”
“你只要能体会到骟珠迎龙的妙处便可。”
凌霄神尼雪臀摇得更快了,股股淫汁从交合处喷出。
骟珠迎龙为不可多得的珍品,在男人眼中可说是至宝。这类阴户玉门狭窄、膣细长,但花心的位置不一定太深。因此,阳物向前插进时,花心会突然膨胀得很大,而且前端突出,会碰撞到男性阴茎的铃口,其形状就如两条巨龙在抢夺红光闪闪的珊瑚。
阳物一碰到花心会立即旋转移动,通常男人都受不了这种搔到痒处的刺激,而如同狂狮般恣意纵情,这时,女人也会不断扭动身体迎合对方。
知道骟珠迎龙妙处的铁浪,已感觉到凌霄神尼的花心在摩擦着铃口,速度极快,阵阵酥麻通过龟头传向全身,如同被低电流电了一般,舒服得铁浪都想呻吟了。
“我这名穴可比那个寡妇的飞龙在天妙多了。”
说完,凌霄神尼双手撑地,上下摇动着臀部,大起大落,每次都将整根肉棒吃进穴内。当龟头撞到花心时,她总是会忍不住发出欢愉的呻吟,如同一只性欲野兽。
“喔……喔……实在是舒服……早知道当初师父便让你干……太浪费了……”
“你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淫荡又怎么样……啊……都插进去了……要死了……里面好热……”
“人尽可夫!”
“无所谓……我追求的是长生不老……”
凌霄神尼的身子再次下沉,急忙点了铁浪的大赫、会阴和膻中,喘息道:“不能太快,否则会出来的,我还想多舒服一会儿。”
“你是第二个让我厌恶至极的女人!”
铁浪用力挺动肉棒。
“喔……我还不想出来……”
凌霄神尼急忙翘起香臀,肉棒从她蜜穴滑出,淫水洒得到处都是。
“你这徒儿真不乖。”
凌霄神尼的手在自己蜜穴沾了一下,吸吮着手上的淫水,暧昧地说道:“我让你体会到另类的舒服,你绝对会喜欢的。”
铁浪还未反应过来,凌霄神尼已将他的大腿掰开,先是含住肉棒吞吐着,吃着自己的淫水,接着便伸出舌头舔着铁浪的后庭。
“恶心!”
铁浪叫道。可后庭被舔却让他异常舒服,更是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寒颤。
凌霄神尼一边搓弄着阴户,一边舔着,并道:“第一个让你讨厌的女人是谁?”
“以前的罂粟,不过我现在很喜欢她。”
“真是个博爱的好徒儿。”
凌霄神尼再次将肉棒纳入淫穴内,疯狂地摆动着香臀,浪叫道:“师父快要喷出来了……唷……好徒儿……你的肉棒快要干死我了……”
感觉到凌霄神尼淫穴缩得更紧,铁浪知道她快要高潮了,可他却什么事都做不了,浑身更是疼痛异常。
“要……要……”
凌霄神尼急忙点了自己的四满穴,道:“啊……爽死了……”
凌霄神尼浑身颤栗着,高潮让她浑身无力,可她还是勉强让肉棒滑出蜜穴,手则捣住肉洞口,不让阴精喷出来。
看着一脸愤怒的铁浪,凌霄神尼喘息道:“被你插得好爽,差点忘记收集阴精了。”
跪在地上休息片刻,凌霄神尼便站起身,手依旧捂着肉洞。
走到湖边,凌霄神尼摘下一片荷叶捂住阴部,阴精慢慢流出,淌在了荷叶上。
“知道师父为何要选择这里作为你的葬身之地吗?”
顿了顿,凌霄神尼自问自答道:“因为这儿终日都被水雾笼罩着,随时都可以找到露水。露水是淫龙第六式不可缺少的药引子,明白吗?”
“知道这个也没有意义。”
“我只是想让你死得明白。”
凌霄神尼凝视着荷叶上的淫水,闻了闻,感叹道:“这气味真香,可惜待会要被你喝进肚子了。现在该轮到她们了。”
话落,凌霄四雏已踏着水面走到湖边。
“雏语,上吧。”
得到凌霄神尼的命令,看上去十岁左右的雏语面无表情地走到铁浪面前。眼神空洞的她脱光衣服,无毛且还未完全发育的阴部呈现在铁浪面前,看上去极为干净,好似刚刚出炉的小馒头。
“你到底对她们做了什么?”
铁浪怒道。
“只是喂她们吃了点药,让她们更听话而已,至少比用蛇蛊来得安全。”
“我真想杀了你!”
“等到投胎之后吧!雏语,上!”
雏语跪在铁浪大腿两侧,扶正肉棒,慢慢坐下去。
龟头顶住蜜穴口慢慢插入,可雏语的阴道还很干燥,而且又出奇的窄,要成功插入非常的困难。
“唔……”
离语柳眉皱紧,身体虽痛苦,可她还是继续坐下去。
铁浪只觉得茎皮都快要脱落了,叫道:“雏语,看着我,我是杨追悔,那个让你讨厌的男人!你是不可能会和我做这种事的!”
“嘻嘻,她现在只听我的命令,抱歉。”
这时,龟头遇到了阻碍,顶到了雏语的处女膜。
“雏语!不能……”
铁浪话还没说完,雏语已用力坐下,龟头直接贯穿了雏语的处女膜,血丝慢慢溢出。
“我还以为你会因为夺走雏语的贞洁而感到开心。”
“雏语……”
“唔……”
呻吟了一声,雏语便开始摇摆臀部,柳眉却拧在一块,显然是因为铁浪的肉棒实在是太大,她的蜜穴又太窄,而且,她的阴道根本没有湿润,这种硬生生的破处也只有被控制了才会做得出。
“师妹,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你为了躲开我,连头发都剃了。”
冰落夜如鬼魅般出现在草丛前,施黛柔正站在她旁边。
看到铁浪和雏语交媾的情景,冰落夜没什么反应,未经人事的施黛柔却不敢正视,面色羞红的她只得将目光集中在万分错愕的凌霄神尼身上,可偶尔还是忍不住去看铁浪,尤其是他那还在雏语蜜穴内抽动着的肉棒。第四话龙女再现
“你怎么会在这里?”
凌霄神尼忙用手捂住殷湿的私处。
冰落夜直视着凌霄神尼,披在素锦宫衣外的水蓝色轻纱轻轻飘摇着,加上那副冷漠表情,此时的冰落夜看上去有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沉默好一会儿,冰落夜才开口道:“师父临终前要我们俩管好冰墓,你却背叛了冰墓。为了躲过我的追捕,你竟然逃到南海一带,削发为尼,还创凌霄派,自称凌霄神尼,而且竟然为了那种根本不存在的事耗费一生,甚至……”
一股真气涌向四周,冰落夜青丝间的梅花簪子落地,乌黑长发散开,“甚至还敢做出这等淫邪之事!而且你要知道,杨追悔可是我的徒弟!”
“哈哈哈,没想到你的徒弟竟然变成了我的徒弟,实在可笑至极!”
“我不会让你再伤人了,今天我要替冰墓派清理门户!”
说话间,冰落夜已拔出玉白剑,剑身泛着刺目寒光。
凌霄神尼这下可笑不出来了。之前为了打破凤凰的守护光墙,她的真气已消耗了一大半,要是和冰落夜打起来,她绝对没什么胜算而言,遂退后两步,道:“师姐,你难道忘记了我们当年那神仙眷侣般的生活了吗?”
“但是你却让你的身体变得那么肮脏!”
冰落夜娇喝一声,蹬脚飞向凌霄神尼。
“师姐!”
凌霄神尼急忙飞向后方,手随意一舞,一道水浪炸起,冰落夜剑身横向挥动,直接斩断了水浪,却被凌霄神尼逃到了湖的对岸。
“师姐,我们还有机会见面的!”
说罢,凌霄神尼已跳入草丛中,雏珊、雏芷、雏妍紧跟在后。
“师父。”
雏语想要起来,铁浪却抓住她的手臂不让她逃走。
“休想逃走!”
冰落夜喝出声,人在湖面跑动数步后跳起,也跃入了草丛里。
“追悔。”
施黛柔走到铁浪面前,伸手点了雏语的穴道,别过头道:“快点把衣服穿好。”
“抱歉,师姐。”
铁浪忙道:“我手的孔最穴被点了,麻烦师姐替我解开,否则手根本没力气。”
解开铁浪的孔最穴,施黛柔再次转过身。
铁浪支起身子,将肉棒从雏语蜜穴内拔出,匆匆穿上裤子,并解开凤凰的穴道。
铁浪问道:“罂粟和千凝呢?”
“主人放心,我已将她们送回将军府。”
“嗯,做得好。”
望着施黛柔,铁浪道:“师姐和师父怎么会来这里?”
“师父得知师叔来了独石城,所以特意连夜赶来。”
“凌霄神尼怎么会是冰墓派的?”
铁浪好奇道。
“我曾听师父提起过这位凌月霄师叔。师祖一生只收了两个徒弟,后来不知为何师叔离开了冰墓派,还自己创建了凌霄派,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追悔,你呢?你怎么会变成师叔的徒弟?”
“呃……这个……”
铁浪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难道要他说出自己与叶梦岚之间的关系,那岂不是要把施黛柔这个冷漠师姐气死?
想了一下,铁浪道:“事情说来话长。等风波平息了,我再和师姐好好解释。”
“那她们呢?”
铁浪看着侧躺在地上、蜜穴沾着落红的雏语,又看了看正坐在地上休息的凤凰,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好傻笑着。
片刻后,施黛柔转过身,道:“男人三妻四妾,正常吗?”
见施黛柔面无表情,铁浪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依旧傻笑着。
“正常吗?”
施黛柔又问道。
“有时候正常,有时候不正常。”
“原来如此。”
顿了顿,施黛柔继续道:“这次出山,主要为了两件事:第一是找到师叔,第二则是……”
施黛柔望着铁浪,浅浅一笑,道:“师父愿意让我留在你身边。”
“真的?”
心头一阵火热的铁浪冲过去紧紧抱住施黛柔,兴奋道:“柔儿!亲爱的柔儿!”
“不过……你刚刚那样子,我决定打消和你在一起的念头。”
见施黛柔一脸严肃,知道她不会轻易开玩笑的铁浪显得很错愕,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施黛柔光滑的面庞,随后眼前一片漆黑,晕倒在地。
“追悔!”
施黛柔喊道。
两里外。
“凭你的轻功,是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的。”
冰落夜冷冷看着正前方的凌月霄。
“自喻为凌霄神尼?肉体凡胎,你又怎么配得上‘神尼’这两字?而且如今的你,比妓女还无耻!”
凌月霄不疾不徐地道:“落夜,各人的追求不一样,你不能怪我。而且冰墓派有你一人便足矣,我留在那里又有什么意思?”
“住口!”
冰落夜星眸闪着寒意,怒道:“你这完全是在找借口!”
“落夜,念在我们当年情分上,放了我吧!”
“我要替冰墓派清理门户。”
“你难道忘记了我们当初的恩爱吗?”
凌月霄这话,瞬间勾起了冰落夜的记忆。
当年,冰墓派创始人只收了冰落夜、凌月霄这两名女弟子。由于终日在冰墓生活着,而且同吃同睡,她们成了彼此的倾诉对象。随着年龄增长,两人的身体渐渐变成熟,性欲首先在凌月霄心里滋长着。某天,她趁着冰落夜熟睡之际,偷摸了冰落夜的私处,那种软绵绵的触觉让她快发疯了,遂试着用嘴巴去亲。被凌月霄舔得惊醒的冰落夜并没有多大反应,而是迎合着她的嘴……
自从那次之后,两人练功之余,便用对方的身体体会着同性之乐。
想起往日情爱画面,冰落夜显得更是愤怒,握着玉白剑的手都在颤抖,喝道:“要是你记得,你当初便不该离开我,让我独留冰墓!你根本不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的!”
“嘻嘻,只能怪你太专情了。”
凌月霄看了看正奔过来的三雏,道:“你收杨追悔为徒,应该是因为他下面那根肉棒很大,弄得你很舒服的缘故吧?”
“我冰落夜绝非你这等淫妇!”
“那只能说,你不懂得追求真正的快乐。”
“我不许你再用任何方式玷污本属于我的身体!”
冰落夜大喝出声,急奔向凌月霄。
与此同时,三雏纷纷握剑冲向冰落夜。
“落夜,再见,也许我们还有机会见面。”
避开剑锋,借助上方树枝的弹力,凌月霄已飞到枝头,转身飞向后方。
冰落夜则被三雏缠上。
知道她们都被凌月霄控制,冰落夜并没有对她们下毒手,每出一招都只化解她们的招式,并没有伤害到她们。
如此折腾了半刻钟,三离才纷纷退离。
收起剑,冰落夜嘀咕道:“想杀了她,但又不忍心下手,真该死!”
冰落夜回到湖边,查看着铁浪的伤势。
“师父,追悔怎么样了?”
施黛柔焦急道。
冰落夜翻开铁浪眼皮,又替他把脉,道:“没什么,只是真气堵住一些经脉而已,我现在便替他打通,不过功力暂时只能恢复四成。”
施黛柔这才松了口气,她还以为是自己那番话把铁浪给吓晕了。见师父已着手替铁浪打通经脉,施黛柔目光在雏语和凤凰之间流连着。
一个刚刚与铁浪交媾破处,另一个几乎全身赤裸,可这两个小女孩与铁浪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施黛柔总觉得她们太年幼,不该有男欢女爱。她当然不知道,雏语和凤凰只是外貌幼小,实则已达到了熟知男女之事的年龄。
一刻钟后,冰落夜长舒口气,擦着额头汗水,顺手掐了一下铁浪的手臂。
“啊!”
铁浪痛得直接惊醒,整个人跳了起来。
看着还盘腿坐在地上的冰落夜,铁浪忙道:“师父,我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
冰落夜站起身拍去裙上的沙粒,从袖里拿出一只药瓶递给铁浪,道:“给那位姑娘闻一闻,再解开她的穴道。”
说罢,冰落夜转身就走。
“师父……”
施黛柔急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看了铁浪一眼,她还是跟上了冰落夜。
“你跟来干什么?”
冰落夜冷冷道。
“我……我陪师父……”
“不用了,冰墓还有笑霜陪着我,趁师父还没改变心意前,你想干什么便干什么吧!”
施黛柔回头看了看铁浪,想到他和雏语交媾的画面,咬牙道:“师父,徒儿要一辈子陪着您!”
“噢!晕了!”
铁浪装模作样地倒在地上。
“主人!”
凤凰半带哭腔喊道。
“怎么又晕了?”
施黛柔都快哭出来了。
冰落夜浅浅一笑,随即消失在一片迷雾中。
蹲在铁浪面前,施黛柔伸手探着铁浪鼻息,铁浪却突然支起身紧紧搂住施黛柔,使劲亲了一下她的红唇,道:“师姐,我绝对不允许你离开我!”
“你……”
施黛柔柳眉横起,却又紧紧依在铁浪身上,呢喃道:“下次我要离开,你可不许用死来吓我。”
铁浪一手搂着凤凰,一手搂着施黛柔,道:“要是下次你离开了,恐怕我便真的要死了。”
“真不知你向谁学来的油腔滑调,不记得刚刚师父说什么吗?快点救人!”
“噢!对、对。”
铁浪急忙将雏语翻过身来,拔掉瓶塞,一股宛如樟脑丸的气息钻入鼻孔,铁浪忍不住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喷,将瓶口放在雏语鼻下。
片刻后。
“嗯?”
铁浪那张面带微笑的脸出现在雏语的视线中。
“认识我吗?”
铁浪关切道。
“掌门。”
雏语干咳两声。
确定雏语变回原来的自己,铁浪才解开她的紫宫穴。
“掌门!”
雏语哽咽了一声,便投入铁浪怀里嘤嘤哭泣。
铁浪抚摸着雏语光洁的脊背,柔声道:“雏语,没事了,别担心。”
“好痛,呜呜呜……”
“抱歉。”
“不关掌门的事。”
顿了顿,雏语继续道:“快点去救我那三位姐姐,我怕师父会对她们下毒手。”
“你先跟我说说,我离开若仙岛后究竟发生了何事?”
“具体的我记不得了,我只记得那天师父突然出现在岛上,先是喂三位姐姐吃下药丸,将她们唤醒。那时候我很开心,却发觉三位姐姐都不认得我了,只听师父的话。
后来师父也逼我服下药丸,之后的事我便不记得了。“雏语枕着铁浪肩膀,呢喃道:“不过刚刚和掌门做的事我都记得,太大了,差点要了雏语的命。”
“我也想对你更温柔点。”
看到他们甜蜜的模样,施黛柔总觉得有点酸溜溜的,但知道以大局为重的她只是提醒道:“我们应该先离开这儿。要是凌月霄再回来,追悔,你可能又要倒霉了。”
铁浪惊道:“难道师父没有抓住凌月霄吗?”
“看样子应该没有。”
“凤凰!”
“是,主人!”
“你现在能不能变身?我要回一趟静月湖。那死尼姑想长生不老想疯了,绝对不可能放弃。我担心梦岚会有危险!”
“是的。”
说着,凤凰走到百步之外,浑身闪烁着金色光芒,当金色光芒暴涨时,她已化身为三颅凤凰,蹲在那里轻声叫唤着。
看到这一幕,施黛柔吓到了,呢喃道:“火凤凰!只存在传说里的上古神兽,竟然可以变成人形……”
“师姐,有些事我一直隐瞒你,现在我会将让它们全部展现在你面前。”
协助雏语穿好衣服,铁浪便拦腰抱起她走向三颅凤凰,并道:“师姐,跟我去一个地方。”
见铁浪表情如此严肃,施黛柔忙跟上他。
坐上三颅凤凰,在铁浪的示意下,三颅凤凰振翅而飞,穿过迷雾,往静月湖飞去。
要是铁浪的猜测无误,凌月霄绝对是赶赴静月湖,好利用叶梦岚要挟自己!
要是已被凌月霄得手,铁浪担心她会对叶梦岚不利。
由于有三颅凤凰这种超级交通工具,铁浪等人不到半刻钟便到达静月湖上空。
在上空略作停歇,三颅凤凰以九十度垂直下落,铁浪一手搂着雏语,一手搂着三颅凤凰脖子,施黛柔则紧贴着铁浪后背,发出惊叫声。
此时,施乐和小月正在湖里游泳,一看到三颅凤凰,两人吓得潜入水里,当她们再次探出脑袋时,三颅凤凰已稳稳落于湖边。
看着赤裸着身子的人鱼姐妹,铁浪叫道:“梦岚呢?”
“被她师父接走了。”
施乐耸耸肩道。
“还是晚了一步!”
铁浪气道。
不知道出了何事的施乐问道:“相公,怎么了?”
“那死尼姑有没有说什么?”
“她说……”
施乐指触薄唇,显得很疑惑。
“她请杨公子今晚戌时到清风客栈见面。”
小月抢话道。
“是喔……刚刚只顾着和小月玩,我都没记在心上。”
施乐吐了吐舌头。
“其他没有说什么了吗?”
施乐和小月对望一眼,同时摇头。
铁浪转身看着施黛柔,叫道:“为什么师父不杀了凌月霄那死尼姑?”
施黛柔愣了一下,却不知该说什么。她从铁浪眼里看到了愤怒,更看到了他对叶梦岚的爱。
施黛柔一直以为当男人花心了,他的爱便会被切割为无数份,可此时此刻,她从铁浪眼里看到了那份完整的爱,却并非只对叶梦岚一人,因为之前在迷林时,她也有这种感觉。
蓦然间,施黛柔不禁想知道,若自己遇到了危险,铁浪会不会表现得如此愤怒?
施黛柔浅浅一笑,走上前拉住铁浪的手,呢喃道,“师父对她下不了杀手,所以11。
这事只能你替师父做了。““凌月霄可以折磨我,甚至可以杀了我,但是我无法忍受她伤害我的女人!”
铁浪恶狠狠道。
“怎么回事?”
施乐嘀咕道。
“追悔,其实你应该感到庆幸,毕竟她们两个安然无恙,所以只需将那位梦岚姑娘救回来便可。”
铁浪的怒气渐渐平息,亲了一下施黛柔的额头,道:“抱歉,我情绪失控了。”
“没关系。”
顿了顿,施黛柔道:“现在是留在这里,还是回将军府看望那位千凝姑娘?”
“我要先回去看一下她。”
铁浪转过身道:“施乐、小月,你们两个还是留在这里,要是没意外,我这两天会回来接你们。”
“我还是喜欢这地方!”
施乐鼓起两腮,道:“可以整天泡在水里,多好!”
铁浪不想和施乐斗嘴,反正他知道施乐是一个口是心非的人。
抱着雏语坐上三颅凤凰,等到施黛柔也爬上来后,三颅凤凰便飞向独石城。
铁浪知道凌月霄是想用叶梦岚威胁自己,逼自己修练淫龙第六式,可如今包括她和三雏也只有四个女人,还需一人才能修练,难道凌月霄是打算让叶梦岚当第五个人?
叶梦岚怀孕不久,要是真的用她的身体修练第六式,单单是那种强烈的高潮都会让她流产。
想到这点,铁浪倒有点害怕了。
“黛柔,你能不能找到师……”
铁浪本想借助冰落夜的力量,可诡计多端的凌月霄不可能让自己这么轻易找到她。
“怎么了?”
“没事。”
回到将军府,铁浪请海露照顾离语,他则去看望司徒千凝。
将药瓶放在司徒千凝鼻下,确定她恢复意识,铁浪才解开她的紫宫穴。
“杨大哥!”
司徒千凝扑进铁浪怀里,全身颤栗着,泪水滴在铁浪手背上。
“没事了,以后我都不会离开你了。”
“我好像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恶梦。”
司徒千凝哽咽道。
“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哥哥!”
优树跑进房间,顺手扔掉白狐,冲过去拉住铁浪手臂,甜滋滋道:“终于又见到哥哥了。”
“优树,抱歉,连累你了。”
“什么连累我呀?”
优树疑惑道。只有短暂记忆的她,完全忘记自己曾被绑架的事。
“呃……没什么。”
铁浪摸摸优树脑袋,道:“你先出去,哥哥待会再去找你玩。”
“好!优树肚子还没有变大,哥哥待会要继续插进去喔!”
“插进去?”
司徒千凝有点疑惑。
“好啦,先出去找纱耶玩。”
铁浪摸了摸优树脑袋,就怕她说太多不该说的。
“好的。再见,哥哥。”
优树吻了铁浪一下,便像一阵风般跑了出去。
“杨大哥,那位东瀛姑娘是……”
“千凝,你离开这么久,发生了很多事,杨大哥身边也多出了很多女人,等风波平息后,我再跟你介绍她们。”
铁浪抱紧司徒千凝,轻轻含住她的耳垂,吸吮了两下。
“唔……”
司徒千凝脸上泛起数朵桃花。
“杨大哥要带你去一个很遥远的地方,那里只有我,还有你们几个金兰姐妹,再也没有其他人,你可以和我一辈子在一起了。”
“嗯,我都听杨大哥的。”
司徒千凝一直暗恋着铁浪,就算铁浪要她上刀山下火海,她都不会眨一下眼睛,更何况是可以和他一辈子在一起,她自然无条件答应了。
“你好好休息,杨大哥先出去一会儿。”
“嗯。”
司徒千凝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双手。
“罂粟。”
铁浪勾了勾手指,白狐便跳到他手上,被他带了出去。
走到无人角落,铁浪便道:“变回来吧!”
白狐跳到地面变成罂粟的模样,变身的痛苦让她全身肌肤都被汗水浸湿。当变身完全结束后,罂粟长吁一口气,冷冷看着铁浪,并没有开口说话。
铁浪随意扫视了罂粟胴体一眼,问道:“为何要骗我?”
“我何时骗你?”
罂粟反问道。
“我一直以为你永远变成了一只白狐,这点你不可能不知道。”
“难道我还要特意变成人,和你说声我没事吗?”
罂粟冷笑道:“杨追侮,你要记住,你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要不是你,我哥哥……唔……”
罂粟还想说话,铁浪却将她按在墙上,一手抓住她那娇挺玉乳轻轻揉捏着,另一只手则搓弄着她的阴部,嘴巴更是封住她的薄唇,温柔地吸吮着。
“唔……”
罂粟眼睛睁得非常大,根本没想到铁浪竟然会做出这种举动。在铁浪的刺激下,罂粟的身体很快便有了反应,温热的液体从子宫内流出,弄湿了铁浪的五指,她的乳头更是充血硬起。
铁浪手指在阴蒂附近打着转,喘息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我知道你要保护优树,而她将会一辈子留在我身边,所以你也要一辈子留在我身边,做我杨追悔的女人,一辈子……”
铁浪并起两指,插入罂粟蜜穴内。
“喔……”
“这是永远都无法改变的事实。我原谅了你曾经对优树的伤害,你也应该原谅我曾经对你的伤害!”
“我……喔……绝对不……不……喔……”
“我是王,你是妃,你必须服从我!”
“我是一匹永远都不可能被你驯服的野马……”
“我绝对可以驯服你。”
此时,铁浪已掏出了肉棒,蛮横地将罂粟翻过身压在墙上,龟头开始在她蜜穴内摩擦着,舌头则舔着她的耳朵,吹气道:“你要是野马,我便是这世上最好的骑手,你终将被我骑在身下!”
铁浪用力一挺,肉棒整根插入,遂开始快速抽插着。
“唔……慢点……太大了……会死的……”
“太深……唔……”
铁浪以极快速度抽插着,仅仅用了半刻钟便将罂粟推向性爱巅峰,股股阴精浇灌着龟头,并被带出,洒得一地都是,而承受着铁浪快速抽插的罂粟双腿颤抖着,发出时而高亢、时而轻微的呻吟,她更是清楚地听到了性器的撞击声,而且充血的乳头时不时摩擦着墙壁,让她都快发疯了。
连续抽插上百下,铁浪再次将罂粟推向高潮,之后便让龟头顶住早已张开的子宫口,将精液都射了进去。
穴内淫肉紧紧锁住肉棒,铁浪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不停地亲吻着罂粟光洁的脊背,紧紧抱着她,道:“你是一个外冷内热的女人。”
“我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
罂粟喘息道。
“你错了。”
铁浪手在她私处摸了摸,将黏满淫水的手放在她唇边,道:“你尝一尝,这是热的,是从你体内流出的,所以你内热。”
罂粟本想拒绝,却还是含住铁浪手指吸了两下,道:“真恶心。”
“呵呵,但是你认同了我的观点。”
铁浪抽出肉棒,道:“你下面也认同了我的观点,否则它不会流出这么多水。”
“我不和你讲这些恶心的事。”
趴在墙上的罂粟,双腿还在不停颤栗着,问道:“你那欺骗了你那么久的光头师父如何了?”
铁浪本想说出叶梦岚被绑架的事,可又不想让罂粟担心,便道:“都搞定了,现在可以好好休息一阵子了。”
“那就好。”
罂粟长舒口气,道:“没事的话,我要去陪优树了。”
“嗯。”
转眼之间,罂粟已变成白狐,舔了舔前趾便跑开了。
“要是罂粟会变成一只大一点的动物,就算不变成人也可以做爱。”
铁浪自言自语道。
吃过午饭,铁浪便去清风客栈一趟,没有发现凌月霄、三雏或者叶梦岚,便要了一壶女儿红和一盘花生米坐在角落,注意着周围的变化。
直到日落时分,铁浪还是没有什么发现,只好付帐离开了。
晚饭后,铁浪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等待戌时的到来,轻抚着那把透露着冰寒之气的刻龙宝剑,却觉得它好像有了心跳。
“嗯?”
铁浪愣了一下,两个手掌都按在它上面,确实感觉到心跳,而且是两个心跳,难道是怀蝶、忆柳这两位龙女的心跳?
寻思间,刻龙宝剑散发出耀眼光芒,铁浪忙闭上眼。
当亮光消失后,他才睁开眼,却发觉刻龙宝剑凭空消失了。
铁浪呆住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难道由龙女幻化成的宝剑升天了不成?
“杨公子。”
铁浪身后突然传来甜滋滋的声音。
一转身,铁浪吓得差点跳到桌子上。怀蝶、忆柳这两位龙女正赤裸着身子站在那儿,身体呈半透明状,发出淡淡的萤光。
“上次我们离开杨公子和那位姑娘的身子,合体后便睡着了,睡了这么久终于醒来了。谢谢杨公子这些日子保护着剑,要是剑坏了,我和怀蝶的灵魂便可能永远从这世界消失了。”
忆柳道。
“不用客气。”
铁浪干笑道。拥有刻龙宝剑的这些日子,铁浪还经常用它打打杀杀的,哪里有保护过刻龙宝剑?
“杨公子,因为你救了怀蝶,这次我们姐妹俩会帮你度过难关的。”
“谢谢。”
“我才不承认他救了我。他玷污了你的身体!”
怀蝶冷冷道。
“怀蝶,杨公子那是为了救你才出此下策的。”
“我可不管!”
顿了顿,一脸阴沉的怀蝶道:“不过这次我可以帮你。”
“杨公子,你先说说怎么回事吧。”
“哦,好的……”
将自己被凌月霄欺骗、叶梦岚被凌月霄绑架以及凌月霄的目的大致说了一遍,接近戌时,铁浪便和她们出门了。担心施黛柔会跟着自己,铁浪特意从后门溜出去。
铁浪本以为路人也会看到两个龙女的灵体,没想到他们什么都看不到,有的人甚至还从怀蝶或忆柳身体穿过去,看来也只有他能看到她们。但让她们两个光溜溜地在大街上走着,铁浪总觉得浑身不舒服。
铁浪斜眼盯着怀蝶、忆柳那对随着脚步抖来抖去的乳房,喉咙有点干涩,可一遇到怀蝶那暗含杀机的目光,铁浪忙歪过脑袋,不敢再意淫她们。
接近清风客栈,施黛柔却出现在前面,原来她吃完饭便在这里等着铁浪。
“你怎么来了?”
铁浪问道。
“师父下不了手,那便由我杀了她,我要替冰墓派清理门户。”
施黛柔淡淡道。
“我一个人足够了。”
“你是救梦岚,我则替冰墓派清理门户,互不相干,所以你没有理由阻止我。”
施黛柔说道。
铁浪知道施黛柔是想帮助自己,可他真的不愿意施黛柔遇到危险,不过现在身边多了两个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幽灵作为帮手,胜算应该很大,便道:“好吧!不过凡事都要听我的,切不可乱来。”
“好的。”
走进清风客栈,铁浪便看到了雏珊,显然她还在凌月霄的控制之中。铁浪还未走过去,雏珊便走了过来。
“这个小女孩挺可爱的。”
怀蝶围着雏珊团团转的说道。
走到铁浪面前,雏珊道:“请跟我上楼,其他人留在这里。”
“黛柔,你在下面等,有事我会叫你。”
跟着雏珊走上楼后,雏珊推开了一扇门,让在一边。铁浪走进去却没有发现任何人,两个幽灵还在房间里钻来钻去,任何可能躲人的角落都查了一遍,也没有任何发“人呢?”
铁浪转身问道。
雏珊将门关上,道:“你从窗户出去,沿着左边胡同走到尽头,那里有一扇门,进去便会看到了。”
铁浪这才明白清风客栈不过是个幌子,不过他也意识到凌月霄已经抛弃了雏珊。
“雏珊,你还认得我吗?”
雏珊一点反应都没有。
铁浪一个箭步冲过去,顺手点了雏珊的紫宫穴,将她放在床上,拿出药瓶给她闻了闻,便推开门,叫道:“黛柔,上来照顾好离珊!”
接着,铁浪便从窗户飞下,沿着胡同往前狂奔,龙女幽灵则在他的上方飞着。
当施黛柔跑进房间从窗户往外看时,铁浪已不见踪影,她又气又担心,只好先解开雏珊的穴道,将她带回了将军府。
铁浪还未推开那扇门,便听到了好几个女人放荡的笑声。
推门而进,铁浪才发觉这里是妓院的后院。
“等你好久了。”
站在二楼窗前的凌月霄笑道。她身边正有两个花枝招展的妓女⑵替她端着酒杯和葡萄,而此时凌月霄女扮男装,头上戴着布帽。
“这就是你师父吗?”
忆柳飘到凌月霄面前,仔细打量着她,扭头道:“怀蝶,原来她是个女人,胸好大啊!”
“真的?”
怀蝶也飘过去看个究竟。
铁浪抬头看着凌月霄,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上来便知。”
在一个妓女的引导下,铁浪走进了那间站着十名妓女的房间,其中自然还有雏芷和雏妍,但没有看到叶梦岚。
凌月霄两只手分别搂住一个妓女,一个妓女用嘴巴将酒喂给她,另一个则摘下一颗葡萄放进她嘴里。咽下葡萄,凌月霄笑道:“我最爱的徒弟,这里最好的十位姑娘都在这儿,你从中挑选五位应该不难吧?”
“梦岚呢?”
“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对她下毒手的。挑吧,让她们看一看你的肉棒!”
凌月霄冷笑道。
“她真的很庸俗。”
忆柳道。
此时,忆柳和怀蝶正站在凌月霄面前。
“这种女人我不喜欢。”
怀蝶别过头,道:“我还是喜欢忆柳你。”
“我没带任何人来,也没有带武器,我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所以,在我修练第六式之前,我想和梦岚见一面,至少让我交代后事。”
这时,一个妓女跪在铁浪面前,将他的肉棒掏了出来,轻轻套弄便完全勃起,看到如此大的肉棒,她被吓住了,忍不住张嘴含住龟头,啾啾吸吮着。
“轻染是鸾凤阁最骚的一个。”
凌月霄介绍道:“舌功也是一流,你绝对会喜欢的。”
铁浪看都不看身下的轻染,道:“我想和梦岚见面。”
“轻染,别吸了。杨追悔,你过来。”
轻染只好吐出肉棒,舔了舔唇角让到了一边。
走到凌月霄面前,凌月霄遂抓住铁浪的手臂把脉,忽又松开,笑道:“受了轰天击,你能活下来已是奇迹,看来都是冰落夜的功劳,不过她也帮了我。要是你死了,我有生之年都不可能等到仙血龙鱼第二次炼化血玲珑了。”
“我现在对你构不成威胁,你可以让我见梦岚了吧?”
“当然可以。”
凌月霄拍了拍手掌,雏芷、雏妍便走了出去。
“杨公子,等见到那位梦岚姑娘,我便附到她身上,到时候你便不用怕她了。”
忆柳说道。
铁浪还未做出反应,怀蝶便叫道:“绝对不行!他绝对想和这个女人做,而你又附在她身上,那岂不是变成你和他做?”
“那……”
“我来吧!”
怀蝶拍拍乳房,道:“他搞你的事我一直记在心上,要是我被他搞一次,我们便扯平了,没问题吧?”
“喔,说得也是。好吧!”
听着忆柳、怀蝶的对话,铁浪怀疑她们龙族的思维方式是不是和人类不一样,否则怎么会争着谁应该给自己干呢?
第五话凌辱神尼
片刻后,雏芷、雏妍将叶梦岚带了进来。
“相公!”
叶梦岚叫出声。
见叶梦岚安然无恙,铁浪悬在半空中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叫得真好听!”
凌月霄冷笑道:“难道是因为你那肉棒干得她太舒服了吗?”
“你没有资格侮辱我和梦岚之间的感情!”
“行。现在人你也见到了,你是希望她看着你和五个女人交媾,喝了她们的阴精后暴毙而亡,还是希望她回避?”
“难道不用露水吗?”
“我早准备好了,我还为此特地去了一趟迷林。如何?准备得很周到吧?”
“确实。”
顿了顿,铁浪继续道:“这么做,你不后悔?”
“我做的所有事都不后侮,也没有必要后悔!你快点选人吧!”
“你们十个都给我退下。”
铁浪摆手道。
“那么人便不够了,就算加上叶梦岚,也才四个而已。”
“其实这里还有两个女人,只是师父你看不到而已。”
铁浪冷笑道:“怀蝶,该你上场了。”
“嗯!”
怀蝶应了一声便飘向凌月霄,身子与她重合,怀蝶的灵体若隐若现。
“怎么回事?”
凌月霄发觉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听使唤,好像有一个人进入了自己的身体,正与她抢夺着身体的控制权。
“你们要命的话就给我滚出去!”
铁浪吼道。
“呀!”
轻染惊叫一声,第一个往外跑,其余的九个妓女也陆续跑了出去。
“梦岚,将门关上。”
“好的。”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叶梦岚伸手关上了门,傻傻地站在那里,注视着在那里摇来晃去,表情变得极不自然的凌月霄。
“这是怎么回事?”
凌月霄看着自己那双慢慢举起的手,很想放下去,却根本控制不了,这时才确定自己已无法主宰身体,恐惧地看着自己的手高高举起。
啪!凌月霄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
“哇!”
忆柳捂着樱桃小嘴,惊叹道:“怀蝶,这么做你也会疼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月霄吼出声。
啪!另一只手又打在她的脸上。
“怀蝶,你真是个受虐狂。”
忆柳嘟起红唇。
“你说过,你不会为你做过的错事忏悔,所以我只能强行让你忏悔了!”
铁浪命令道:“怀蝶,脱掉她的衣服!”
“不要!”
伴随着凌月霄惊叫声,怀蝶已用她的双手摘下布帽,光溜溜的脑袋露了出来。接着,怀蝶有点蛮横地抓住上衣,用力一扯,一对丰满双乳蹦了出来,上下摇晃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接着,怀蝶便将仅剩的褒裤也扯烂。
“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月霄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会听从铁浪的命令。
“真大呀!”
忆柳感慨道:“怀蝶,你揉揉,看那么大会不会更舒服?”
没等铁浪下命令,怀蝶便揉着凌月霄的巨乳,乳肉在她的魔指下变换成各式各样的形状,乳头更是慢慢充血突起,肌肤渐渐泛起红润,看来凌月霄的身体十分敏感。
“住手!”
凌月霄叫出声,可身体根本不听她的使唤,她甚至感觉到蜜穴正流出温热淫汁,她想并拢大腿,可完全做不到。
“相公,这是……”
叶梦岚呆住了。
“你只要知道师父欺骗了我们,还差点害死我们便足够了,其他的都不需要知道。”
让雏芷、雏妍恢复意识后,铁浪便走到凌月霄面前,抓住她的下巴,冷冷道:“当初你扮成凌绾白跑到牢里救我,只不过是担心我这个容器会死,而你的长生不老便落空了,没错吧?”
“是!”
凌月霄冷笑道。
“很好。”
铁浪手顺着凌月霄平坦小腹摸到她的耻骨,在那儿搓了好几下便沿着肉缝滑下,手指一弯,直接刺入了早已泥泞不堪的蜜穴内,用力搅拌了数下,铁浪拔出手指,滑过会阴,在凌月霄的后庭轻轻抚摸着,道:“你应该没忘记,那天你教我用淫龙第五式废除珧玲儿内功一事吧?”
听到这话,凌月霄吓得面色苍白,呢喃道:“你绝对不能用我的身体做那种事!”
“怀蝶,转过身,趴在窗户上,把屁股翘起来。”
在铁浪的命令下,怀蝶已控制着凌月霄身体趴在窗户上,肉臀高高翘起,露出粉色的、泛着淫光的饱满私处,肉洞口正大方地张开,等待着铁浪插入。
“不能……不能……绝对不能那样子……”
第五话凌辱神足
啪!两瓣阴唇拍打在一块,疼痛、酥麻同时侵蚀着凌月霄身
体,她忍不住发出了一丝呻吟。
铁浪掏出肉棒在凌月霄的蜜穴口摩擦两下,而后用力插入,紧紧顶住她的子宫口,叫道:“凌月霄,我不会杀了你!我要好好折磨你,直到你死为止!”
“为什么我的身体……”
凌月霄很想反抗,可身体已不再受她控制。
“你的下面很紧,水又多,而且颜色这么好看,看来你也是一个懂得保养私处的女人。”
“要是冰落夜知道你如此对待我,她会杀了你!”
“我虽不知道你和她的关系,但我猜得出她应该爱着你,要是看到我玩弄你的身体,她绝对会生气,所以我会在她绝对到不了的地方好好玩弄你!”
铁浪握着肉棒顶住凌月霄后庭,慢慢顶进去,并道:“松开点,否则我会让你这里出血!”
不等凌月霄反抗,怀蝶已将括约肌松开,慢慢接纳铁浪的庞然大物。
“我要惩罚你,就像惩罚珧玲儿那样。”
铁浪抚摸着凌月霄臀部,两手手指各拉开一片阴唇,眯眼看着里面那褶皱有致的淫肉,忽又松开手。
还不知发生什么事的叶梦岚,在雏珊、雏妍的叙述下才知道事情原委。一想到自己曾经陪伴多年的师父竟然想害死铁浪,叶梦岚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颓然跌坐在床边。
插进三分之二,铁浪用一只手掌捣住凌月霄阴部搓弄着,道:“师父,你知道要发生什么事的。”
“早知道我当初该直接囚禁你,强迫你修练淫龙九式!”
“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铁浪闷哼了一声,屁股用力一挺,整根肉棒插入凌月霄直肠内,松口气,铁浪道:“后面被塞满了,那么前面只能用我的手了,三根手指没问题吧?”
没等凌月霄回答,铁浪已并起三指插进去,缓慢抽插着,股股淫水喷出,滴得满地都是。
“师父,你的身体很敏感,我用手指都可以让你达到高潮,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师父的名穴是骝珠迎龙呢?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凌月霄不是不想说话,而是后庭被塞得满满的,让她连话都说不出。
“师父要是说话,只会更早被废除内功。”
说着,铁浪已开始抽送。由于太干涩,偶尔他还会整个抽出,插进凌月霄蜜穴内大起大落的干着。
凌月霄被干,附在她身上的怀蝶也很有感觉,忆柳则在旁边飘来飘去,显然也想体会一下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怀蝶,我废了她内功的话,不会连累到你吧?”
“不会。”
怀蝶道。
“那就好。”
等到肉棒沾了足够多的淫水,铁浪再次插入凌月霄后庭内快速抽动着,蜜穴则由三根手指塞得满满的,空出的那只手则肆意搓弄着凌月霄硕大的乳房,使劲拉扯着她的乳头,完全没有丝毫怜惜。
如此持续了半刻钟,铁浪感觉到了凌月霄蜜穴的缩紧,知道她快要高潮,铁浪果断封住了她的四满、关元及曲骨三个穴位。
“绝对不能那样!”
凌月霄吼道。同时,一股阴精直接从子宫内喷出。
铁浪抽出手指,甩了甩,道:“没想到师父喷了这么多,你应该很期待我解开你的穴道吧?”
“不能那样做!”
“我想想当初师父是怎么解释的……好像是说,长强、腰俞、秩边三大穴位上接134丹田,而我的阳具是丹田和阴穴之间的桥梁,可以将女体的内功完全引出,以达到废除内功的目的。那么……”
“绝对不……”
凌月霄话还未说完,铁浪已解开三个穴位。
“啊!”
伴随着凌月霄的痛苦呻吟,她的内功随着不断喷出的阴精一起流失。
“变得更紧了!”
铁浪淫笑着用力捅着凌月霄的后庭,邪恶的笑声在房间内回荡着,甚至传到了窗外。
将凌月霄的内功完全废除后,铁浪抽出了肉棒,道:“转过来,跪在地上,给我好好吸干净。”
“不要……”
凌月霄有气无力道,怀蝶却控制着她的身体转身跪在地上,一手握住肉棒根部,张嘴将肉棒含进嘴里吸吮着,把上面的东西都吃进了肚子。
“好脏啊!”
雏妍捂着鼻子,紧紧靠着离正。
“她是咎由自取。”
离正安抚道。
“我也要射了!”
铁浪想抓住凌月霄的头发,可她的脑袋光溜溜的,他只好用两只手抓住她的后脑勺,屁股用力挺着,肉棒每次都插进了她的咽喉。伴随着铁浪的低吼,浓热精液“噗、噗、噗”射入凌月霄的咽喉内,凌月霄不得不将它们都吞了下去。
颤抖了好几下,铁浪才抽出肉棒,长吁一口气,道:“师父的前面、后面、嘴巴都是独一无二的,以后你就是我的性奴隶了,我会好好调教你的。”
“别想!”
凌月霄怒道。
“这可不是你能决定的。”
铁浪笑了笑,道:“现在总算没有人能妨碍我了,我要将你们都带到若仙岛,嘿嘿嘿……”
铁浪脑海里已浮现出一副淫乱至极的情景。一大群裸体女人在河里洗澡,而其中只有他一个男人,他可以随时随地干着任何一个女人。
不过在完成这幅淫乱画卷之前,铁浪还有几件事要搞定。
“怀蝶,白天你能不能上她的身?”
“只要不晒到太阳都没问题。”
“那实在是太好了!”
铁浪邪笑道。
“只要我还活着,我绝对会让你死无全尸!”
凌月霄恶狠狠道。
“我期待着。不过在那之前,你要做一只母枸,我现在便去买锁链给你戴上!”
“相公,再怎么说,她也是我们的师父。”
叶梦岚替凌月霄求情。
“师父个屁!要不是她,秦……算了。”
铁浪踢了凌月霄一脚,骂道:“你是我见过最恶心的女人,我真想杀了你!”
和铁浪相处这么久,叶梦岚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愤怒,便不敢再说话。
铁浪站在窗前望着明月,心里盘算着下一步到底该怎么做,或者说是在思考着,到底应该如何将自己的女人都带到若仙岛。总体方针是先易后难,最难的应该是当今皇后了吧?要是嘉靖知道皇后被他带走,恐怕会气得将若仙岛轰了,所以他必须小心谨慎行事才行。
打定主意后,铁浪转身道:“雏芷、雏妍,你们留在这里看好凌月霄,我回去带雏珊、雏语来见你们,然后我送你们回若仙岛,你们要在那里照顾好梦岚,我这边的事情都处理好后,便和你们一辈子在一起。”
“一辈子?”
雏妍两眼发光,兴奋道:“到时候掌门可以随便干我后面!”
“妹妹,别乱说话。”
雏芷拉了拉雏妍袖子。
“嗯,要是她知道我和你……她绝对会认为我这干娘抢了她的男人。”
铁浪握住叶梦岚的手,软语道:“梦岚,要是我连半雪的亲娘都要带到若仙岛,你觉得半雪还会说你吗?”
“你该不会把海露也……”
“没错。”
“没想到相公这么能干。”
叶梦岚笑逐颜开,捏了一下铁浪的鼻尖,嗔道:“看来就算是当今皇后,你要搞也可以搞到手的。”
“你还真说对了!我过几天便把皇后带到若仙岛。”
“不会吧?”
叶梦岚嘴巴张成〇型,不知该如何评价自己这个男人。看来他真的雏妍嗔道:“反正掌门也不会介意。”
“当然不会介意了。”
铁浪笑了笑,道:“梦岚,我已决定要退隐了,这段日子我活得太累了,所以打算带着你们几个到若仙岛隐居。”
“那……半雪也要一起去吗?”
“嗯。你是担心我们的事被她知道吗?”
像蜜蜂一样,只要是花朵,他都要一亲芳泽。
“你们在这里等我。”
走到房门口,铁浪回过头,道:“怀蝶、忆柳,你们也留在这里,替我保护好她们。”
“好的,杨公子。”
忆柳点头道。
回到将军府,铁浪先去和施黛柔、徐半雪、夏瑶、徐悦晴等人说了自己要离开六、七天,最后又跑去和海露说了一声,这才坐上三颅凤凰,带着雏珊、雏语回到妓院。
先让离芷、离研爬到三颅凤凰背上,铁浪便拿着早已准备好的锁链绑住凌月霄的双手、双脚,还特意在她身上绕了好几圈。
确定没问题后,铁浪扶着叶梦岚爬到三颅凤凰背上,怀蝶则控制着凌月霄的身体爬到窗户上。三颅凤凰抓住凌月霄身上的锁链,便展翅高飞。
“不要这样子对我!”
凌月霄喊道。她完全是悬空的,要是三颅凤凰一个不高兴松开爪子,她绝对会摔成肉饼。
“你这是咎由自取!”
铁浪大笑道。
花了三天半,铁浪一行人终于到达若仙岛,在若仙岛休息了一个晚上,让四雏照顾好叶梦岚,铁浪便骑着三颅凤凰往独石城飞去。
三颅凤凰一次能载六个人,所以铁浪盘算着到底先要将谁送到若仙岛,反正来回几次,将她们都带到若仙岛,自己的完美后宫便形成了。
所有人中,徐半雪被蒙在鼓里。徐半雪只知道是和亲娘一起出去游玩几天,并不知道是要永远离开独石城。海露虽有点舍不得徐平,可知道徐平是想成全她,所以便下定了决心。
三颅凤凰落在崖边,叶梦岚和司徒千凝早已等在那儿。
徐半雪第一眼便看到叶梦岚,走过去抱住叶梦岚,呢喃道:“干娘,我想死你了,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干娘也很想雪儿。”
叶梦岚抚摸着徐半雪发丝。
“真热闹啊!”
知道铁浪是什么打算的纱耶感慨道。
“相公,你带我们来这儿,是要玩几天再回去吗?”
觉得气氛有点怪的徐半雪忙问道。
“这个嘛……”
铁浪搓着下巴,将求救目光投向正抱着小女儿的海露。⑷海露只是浅浅一笑,没有开口。
“呃……梦岚、千凝,你先带她们几个回去休息,我还要回去一趟,我们的旅游团还有人未到齐。”
担心徐半雪追问,铁浪三两步便跳到三颅凤凰背上,朝她们招了招手后往北飞去。
“什么嘛!”
徐半雪气得直跺脚。
“雪儿,你有孕在身,动作不能太大。”
叶梦岚嘱咐道。
“嗯,干娘,我知道……”
徐半雪的视线落在叶梦岚小腹处,慌忙伸手在那儿摸了摸。叶梦岚肚子只有一点点的隆起,并不明显,可她能感觉得到干娘肚子里绝对有孩子,那便意味着她和铁浪之间……
“对不起。”
看着徐半雪的双眸,叶梦岚已明白她知道了真相。
“怎么这样子……”
徐半雪的视线模糊了,眼泪顿时流出,骂道:“杨追悔那混蛋!”
“雪儿。”
海露手放在徐半雪的肩膀上,安抚道:“有些事,娘其实一直瞒着你,既然现在瞒不住了,也该说给你听了。”
“难道娘也……”
三天后,铁浪驾驭着三颅凤凰飞到了景仁宫。
走进禁闭着假皇后的房间,铁浪查看了她的伤口,要完全复原还需一些时日,可铁浪已等不了那么久了,遂道:“你将再次成为皇后,但有几点你给我听清楚。”
“好……好的……”
假皇后使劲点头。
将该交代的事情交代完,铁浪便和假皇后一起骑上三颅凤凰,在夜幕的掩护下飞到了坤宁宫上方,在上空盘旋片刻,三颅凤凰落到了宫殿顶部。铁浪让假皇后先留在上面,他自己一个人先翻下屋潘,如猴子般从开着的窗户钻了进去。
落地后,铁浪观察着四周,灰蒙蒙的,什么都看不到,不过床边却亮着一盏油灯。
担心张碧奴那个刁蛮女儿也在,铁浪只得蹑手摄脚走过去。
透过半透明的幔帐,铁浪可以确定床上只有一个人,侧躺背对着自己,手里还拿着一本书在翻阅。铁浪不能确定床上的是张碧奴还是初彤,不过初彤应该不可能又跑到张碧奴床上吧?带着这种想法,铁浪大胆地走了过去,将幔帐一掀,道:“碧奴,我来……”
铁浪一看到她手里拿着的竟然是《春宫图》鼻血都差点喷出来,而当她扭过头时,铁浪吓得差点跳起来--不是张碧奴,而是初彤!
初彤看了铁浪两眼,急忙将《春宫图》塞到被褥下,瞪着铁浪问道:“你怎么又来了?”
“那个……那个……你娘呢?”
“不知道,反正马上会回来。”
愤怒的初彤拉好被褥,遮住裸露在外的香肩,问道:“你跑到这里是想干嘛?”
“你刚刚是在看什么?”
铁浪岔开话题。他原以为初彤是一个完全不知性为何物的纯真少女,没想到她竟然会看成人读物。
见初彤脸蛋浮着两朵红云,铁浪可以确定她是因为看《春宫图》看得太激动了。
“你是不是快要嫁人了,所以开始研究男欢女爱?”
铁浪嬉笑道。
“是我先问你的,你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才对!”
初彤哼道。
“我当然是来这里看你娘了。我已经回答了,你也应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铁浪有点狼琐地笑着。
初彤沉默了一下,扬起蛾眉,道:“不告诉你!”
铁浪走到床边,搓搓手,道:“不告诉我,我便自己找了。”
“好啊,你来啊!”
初彤哼道。
“这是你逼我的。”
说罢,铁浪一下扑到了床上,一只手伸进被褥内,沿着大腿内侧径自摸到了女人最私密的地方。
“喂!”
初彤吓得惊叫出声,她完全想不到铁浪竟然会做出如此下流的事,阵阵酥麻让她的脸红得如西红柿般。
就算隔着亵裤,铁浪也能感觉到初彤的蜜穴早已淫水泛滥,便道:“小孩子可不能看那个噢!”
“不是我要看的,那是我母后看的,她藏在枕头下,我刚刚不小心翻到了。”
“这么说,你还是个好孩子了。”
笑了笑,铁浪将被褥拉下,看着她那对顶着金色肚兜的酥乳,铁浪道:“不过这里已经长得不像小孩子了。”
“我本来就不是小孩子!”
初彤瞪了铁浪一眼,却因为阴蒂被铁浪摸到而发出了一丝愉悦哼声。
铁浪附到初彤耳边,轻轻呵气,软语道:“是不是很想尝试一下做大人的感觉?”
初彤没有回答铁浪,可发出的呻吟已告诉了铁浪她的想法。
隔着亵裤拨弄充血阴唇,铁浪道:“我让你见识一下我和你娘做的事。”
“你骗我!”
初彤忽然推开铁浪。
“呃……”
“你根本没有和我母后做过!”
看着她那气呼呼的模样,铁浪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张碧奴将他们之间的事都告诉初彤了?
既然初彤如此肯定,铁浪也只能认为初彤已知道了他和张碧奴发生的事,便笑道:“既然如此,你应该知道我今天来这的目的吧?”
“你是要把我母后带走,对不对?”
“嗯。”
“那我怎么办?”
初彤柳眉皱起。
“和你母后一起离开这儿,我会带你们去一个世外桃源,在那里没有烦恼,你也会很快乐的。”
初彤嘴巴歪向一边,哼道:“我母后说,男人只会甜言蜜语,根本不值得相信,但是……但是你除外!”
初彤噗哧笑出声,道:“我母后说你是个好男人,很有责任感,所以跟着你绝对能得到幸福!”
“我有这么好吗?”
铁浪被夸得都有点脸红了。
初彤眼神黯淡,抱着双膝道:“其实我很小便想离开皇宫了。这儿冷冰冰的,没有人情味,而且我父皇成天只知道炼丹,把皇宫弄得乌烟瘴气的,完全不关心我,有没有他都一样。”
“以后不会了。”
铁浪坐在床边轻轻拥着初彤,在她额头亲了一下,道:“我都准备妥当了,你和你母后马上便可以离开这里。”
“天下是大明的,要是我父皇知道你拐走了皇后和公主,你会倒霉的。”
“谁说天下是大明的?”
铁浪笑出声,道:“只要我想,我有能力立刻让大明改146朝换代!不过人活一世,逍遥自在最好,又何必去扛着江山社稷呢?而且财富、权力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也对。”
初彤抿嘴而笑。
这时,张碧奴走了进来,一看到铁浪搂着初彤,她吓得差点扔掉手中的灯笼。
吹灭灯笼,张碧奴走过去,问道:“杨公子,你怎么来这儿了,是要给皇上长生不老丹吗?”
“他真的很可悲。”
铁浪站起身,道:“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
铁浪走出房间,飞到屋潘,将假皇后接进房间,并道:“碧奴,她将代替你。”
“那初彤呢?”
“直接失踪。”
“她也要跟我们……”
“难道母后不要我了吗?”
初彤急问道。
张碧奴忙道:“母后不是这意思,母后只是觉得有点意外。”
“母后,你都将你和杨追悔之间的事说给我听了,我也很向往,所以我也要跟你们一起走!”
“初彤,你先把衣服穿好,还有那本什么的书,也可以带去慢慢研究。”
铁浪道。
初彤的脸一下红了,不敢正视张碧奴和铁浪。
告诫了假皇后几句,等张碧奴和初彤收拾好行李,铁浪便让三颅凤凰落到院子里,三人骑上三颅凤凰往北飞去。
铁浪本想去找寄寒香,但又确定她绝对一心只想管好上清宫,不可能跟自己走,所以便打算过一段日子后,等到上清宫整顿完毕再来找寄寒香,到时候她没有了牵挂,绝对愿意跟铁浪到若仙岛隐居。
回到将军府,铁浪和徐平聊了一会儿,知道海露、徐半雪和徐幼蓉都过得很好,他也放心了。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铁浪便带着施黛柔、月蝉、张碧奴和初彤飞向了彩云之南。
飞行过程中,铁浪一个劲地哄骗月蝉,想将她也骗到若仙岛。虽说铁浪的女人已够多了,可比起嘉靖的后宫三千佳丽,铁浪的后宫显然是小巫见大巫。
可月蝉完全不听铁浪劝告,一心要回到总坛,磨破嘴皮子都没办法让她改变主意,铁浪也只好放弃。反正他是神蟒教教主,神蟒教还有那么多女人等着他临幸呢!
“娘!”
一到总坛议事厅,月蝉便扑进白澜怀里。
“你们终于回来了。”
白澜微笑道。
“外面还有三个人在等着我,所以我不能留太久。白前辈,千代人呢?”
“在房间里。暮儿,你带教主进去。”
“还是白前辈带我去找千代吧!我还有些事想和您细说。”
“也行。”
走在静谧石道上,铁浪道:“我已打算到最南端一座小岛上隐居,我的几位红颜知己已经在那边了。”
白澜放慢脚步,问道:“然后呢?”
“所以我不能担任神蟒教教主,请传给月蝉。”
“这样子啊。”
白澜点了点头,道:“好吧!有空的话,记得回来看我们。”
“那是一定的。”
铁浪嬉笑道:“不过,白前辈可要小心我将神蟒教弟子都开发了”“我也压抑她们太久了,随便你吧。”
推开门,白澜让在了一边。
此时琉璃千代正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并没有注意到铁浪。
“我回来了。”
铁浪跑过去,抱住琉璃千代,在她颈部亲了一下,道:“宝贝,想我了没有?”
琉璃千代抓着铁浪的手放在更突出的肚子上,道:“我没想你,不过孩子想你了。”
“让我听听。”
铁浪跪在地上,耳朵贴在琉璃千代肚子上,片刻后道:“我们的宝贝说要吸奶,还叫我这个爹爹帮忙。”
“你自己想吸便明说!”
琉璃千代拍了一下铁浪脑袋,哼道:“一来便不正经。”
“我只是说事实嘛。”
看着他们打情骂俏,白澜露出淡淡的笑意,转身离开。
注意到白澜已离开,铁浪便站起身,将琉璃千代领口拉开,看着那对饱满玉乳,俯身含住一颗乳头,用力一吸。
“唔……”
琉璃千代忍不住哼出了声。
吃了几口,铁浪便含住另一颗乳头吸吮着。
“有点站不住了……”
铁浪本想和琉璃千代好好玩一玩,可情况不允许,因为彩色沙林上还有人在等着,便帮琉璃千代拉好衣服,道:“我要带你离开这儿。”
“回独石城?”
“世外桃源,你妹妹已经在那里了。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收拾的,要是没有,现在便走。”
“这么急?”
“有人在等我,当然急了,而且……”
铁浪搂住琉璃千代的蛇腰,在她肚子上摸了两下,说道:“而且我也想早点和你长相厮守。”
“好吧。月蝉回来了吗?”
想到月蝉,铁浪露出一丝有点奸诈的笑意,道:“要是我猜得没错,她也会跟我们一起走。”
“难道你已经和月蝉……”
“没!我纯洁得很”“你要是纯洁,我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的?”
琉璃千代白了铁浪一眼。
“是我和你纯洁之后的结晶。”
说着,铁浪拉着琉璃千代的手往外走。
走到议事厅,月蝉正和她娘坐在池边,赤裸的脚泡在温泉里。
“月蝉,你过来一下。”
铁浪勾了勾手指,月蝉便走了过去。
带着月蝉走到一边,铁浪小声道:“你娘说了,要是我不做教主,教主之位便要传给你,到时候你就要和百女爱爱了。”
“不要!”
月蝉吼出声。
“怎么了?”
白澜扭头问道。
“娘,你要把教主之位传给我?”
“追侮不做,自然要传给你了。”
白澜点头道。
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要被数十名甚至上百名女人摸来摸去、舔来舔去,她们还可能会将手指或者舌头伸进自己尿尿的地方,月蝉打了一个寒颤,使劲摇头,呢喃道:“我不要那样子!”
“那么……”
铁浪附到月蝉耳边,细语道:“那么你跟我离开这里,先到外面待上一阵子,等风波平息了再回来,怎么样?”
“嗯、嗯。”
月蝉使劲点头,却不知这是铁浪早已设好的陷阱。
铁浪清了清嗓子,道:“白前辈,神蟒教还是暂时由您管理吧!月蝉要和我出去玩一阵子,等她回来再谈传位一事也不迟。”
“呵呵,随便吧。”
白澜笑了笑。
“教主好像变随和了,和以前大不相同。”
琉璃千代呢喃道。
“那我们先走了。”
“嗯。”
多看了白澜几眼,铁浪便扶着琉璃千代往外走,生怕要承受同性之爱的月蝉也傻傻地跟在他们后面,殊不知到了若仙岛便不可能再回来了。
骑上三颅凤凰,铁浪下一个目的地是来无归岛,他曾答应过魔医会迎娶续珏,现在正是实现诺言之时。
由于来无归岛终日被迷雾笼罩,岛中又布置着许多阵法,所以铁浪不敢贸然让三颅凤凰从上空落下,免得误入迷阵,便让三颅凤凰落到桥的另一端,让张碧奴照顾好琉璃千代,他则和施黛柔走进了能见度极差的椰子林中。
担心施黛柔会走错路,铁浪一直拉着她的手,并叮咛她绝对不要用眼睛或感觉去判断往哪走才是直路。
行走间,施黛柔一直以为铁浪走错路,想提醒他,可见他一脸严肃,施黛柔便不敢开口。当施黛柔看到木屋时,才知道铁浪是对的,便更加佩服他了。
“岳父大人。”
铁浪喊出声。
“岳父?”
还不知道铁浪目的的施黛柔皱起眉头。
连续喊了好几声都没人回应,铁浪只好推门进去。
屋里屋外来回找了好几遍,铁浪也没有找到魔医,只好带着施黛柔往续珏休息之处走去。
走到续珏专属之地,铁浪也没有看到续珏或者魔医。
“奇怪了。”
铁浪咬着下唇,眼睛突然睁大,叫道:“完蛋了!不会在极寒之地吧?”
说罢,铁浪抓着施黛柔的手往极寒之地奔去。
铁浪记得魔医曾说过,要是他快死了,他会和女儿续珏一起待在极寒之地,也就意味着续珏会变成活死人!
当铁浪和施黛柔跑到极寒之地深处时,眼前的一幕让他完全呆住了……第六话幸福国度
续珏仰躺在极寒之花上,魔医则倒在地上。
铁浪忙跑过去,在续珏鼻下试探了一下,没有呼吸,又移到她胸前,隐约可以感觉得到她的心跳,显然是进入了假死状态。
再检查魔医,发觉他连心跳都停止了,也就意味着他已经死了。而且他整张脸都凹了下去,一点血色都没有,手腕处更有一处刀割伤口,手里还拿着一张纸。
铁浪忙掰开他的手指,随意潮览了一遍,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怎么了?”
施黛柔忙问道。
“字迹太潦草,没有一个字认得。”
“你别吓人好不好?给我。”
接过来,施黛柔看了看,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你也不认得吗?”
“认……认得……只是不敢相信竟然会有这种事。”
“念给我听。”
“杨追悔,我不知道你还会不会来,一切都是宿命吧!当初续珏她娘跟人私奔,我痛苦万分,后来得知续珏不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更是萌生杀了续珏的冲动,最后我书I1用续珏的身体做了试验,将一种从刺蜻身上提取出的液体,透过割脉的方式注入了她的体内,才导致了她现在这般模样。半年后,我意识到自己做错了,所以便尝试改变续珏爱瞌睡的毛病,可多年过去,我依旧没有找到办法。我曾试过将续珏的血液注射到多种动物的身体里,症状都和续珏一样,所以我意识到,若不将续珏身体里的血液换掉,她这辈子都会这样。经过两年的准备,我已确定了该如何换掉续珏身体里的血,而她新的血液则从老夫身上获得。我本不想在极寒之地换血,可续珏完全没有自理能力,要是我死了,她连生活都无法自理,所以我便选择了这条路。杨追侮,要是你是男人,你就该回来接走我女儿。”
念完,施黛柔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铁浪抱起手腕处还缠着染血布条的续珏往外走。
将续珏抱到有阳光的地方,铁浪将部分真气传到她体内,并紧紧抱着她,感觉着她体温的变化。
这一过程中,施黛柔一直站在他们身后,静静看着这一幕。她总觉得,如今的杨追悔和以前认识的杨追悔有些不一样,却没想过眼前这个男人已不再是杨追悔,而是从未来重生到大明的内衣店老板铁浪。
感觉续珏身体渐渐恢复温暖,铁浪在她鼻下试探了一下,已有了微弱的呼吸。
抓着续珏的手轻轻呵气,铁浪呢喃道:“我依约回来娶你了。”
续珏蛾眉动了两下,剧烈咳了一声,整张脸胀得通红,阳光让她有点难以睁开眼,她只好扭过头埋首于铁浪怀里,双峰因为急促呼吸而不断摩擦着铁浪胸膛,却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她还未完全适应突然恢复各项机能的身体。
“没事了。”
铁浪笑出声。
“终于醒了。”
施黛柔松了一口气,道:“在这里待很久了,她们可能会着急。”
“我知道。”
铁浪摸了摸续珏额头,问道:“续珏,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续珏双眸微闭,喃喃道:“你的怀抱很温暖、很舒服。”
“不是,我是问你的身体。”
“只是还有点冷,有点喘不过气,休息一会儿便没事了。”
续珏有点困,却不想睡。她害怕再次醒来,眼前这个男人会永远消失。睁开眼,续珏抬头盯着铁浪的脸,露出淡淡笑意,道:“你真的一点也没有变。我爹爹呢?”
“他……去了北部很远的地方,说可能会在那边住很久,所以拜托我带你离开这里。”
“外面的世界好看吗?”
续珏眼神显得有点迷茫。
“那要你用自己的眼睛去判断了。”
铁浪拦腰抱起续珏往前走,笑道:“我带你离开这儿!”
“嗯。”
续珏搂着铁浪脖子,螺首搁在他肩膀上。
似乎被铁浪遗忘的施黛柔只得跟在他们后面,默不做声。
走出椰子林,铁浪等七人便骑着三颅凤凰飞向若仙岛。
如此一来,铁浪总算把自己的后宫佳丽都聚集在了一处。至于冰落夜,铁浪暂时还不敢将她列入后宫的名单中,要是她知道自己曾经的“恋人”被自己当狗使唤,她绝对会发飙;寄寒香则要过一段日子再收入后宫中,在性爱方面,她的表现极其淫荡,要是少了她,那损失可大了。
回到若仙岛,铁浪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安抚徐半雪,不过出乎铁浪意料,徐半雪竟然已认同了铁浪与叶梦岚、还有她娘之间的关系。
算了算,已列入后宫的已有十九人;要是算上月蝉、纱耶、凤凰、珧玲儿、初彤,那便是二十四人;要是把还是个小女娃的徐幼蓉也算上,那便是二十五人;要是把千代、梦岚和半雪肚子里的孩子也算上,那便是二十八人;要是把凌月霄也算上,那便是二十九人。
但铁浪只会将凌月霄当作母狗使唤,绝对不可能将她列入后宫,因为她完全不配!
想到凌月霄,铁浪才想起那两只帮了自己大忙的龙女幽灵;算上她们,自己的后宫岂不是超过三十人了?
一周七天,一天至少要满足四个人才能让她们每个人每周都爽上一次,这需要多大的精力啊!铁浪不禁担心自己会被她们榨干,可他一直深信“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相公,这个是谁?”
施乐三两下便蹦到铁浪面前。
“她是续珏,我待会向你们介绍。”
看着坐在阁楼前闲聊着的四雏,铁浪寻思着到底该如何让她们增加对彼此的认识,想了想,他决定举办一个裸泳大派对!
和施乐说了一声,施乐一听说又可以游泳,兴奋得差点跳起来,忙按照铁浪的要求去通知其他姐妹。铁浪则和续珏、施黛柔、琉璃千代三人先走向天仙泉。
望着这条从天上落下的瀑布,琉璃千代只觉得阵阵清凉扑面而来,让她也不禁向162往能在水里泡上几回。
正当琉璃千代憧憬之际,铁浪已将她的腰带抽走,衣裳敞开,顺手一扯。此时的琉璃千代不仅没有穿肚兜,甚至连亵裤都没有穿,所以便全裸了,孕育着生命的肚子高高挺起,双乳浑圆。
“呀!”
琉璃千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急忙用手捂着私处,瞪了铁浪一眼,道:“相公,你坏死了!”
“待会你们可要在水里泡着噢。”
铁浪淫笑道。
“快把衣服还给我!”
琉璃千代怒道。
看到琉璃千代的裸体,施黛柔和续珏都扭过了头。她们两人都还没有和铁浪亲热过,自然有点不适应这种在光天化日下赤裸的举止。
“到底给不给?”
琉璃千代瞪大双眼。
“给。”
铁浪顺手将衣裳扔进了河里。
铁浪卷起裤管跳进河里,将湿答答的衣裳捞起来,笑道:“要晒一会儿才能穿,所以你没有衣服了。她们也快来了,要是你愿意,你可以站在那里给她们看,或者到河里来。虽说水遮不住什么,但总比站在上面来得好吧?”
看着铁浪那副得意模样,琉璃千代一咬牙,只得走进了水里。水有点凉,让琉璃千代身子颤抖了两下,特别是当水俺过阴部时,琉璃千代差点站不住,因为她觉得进入蜜穴的水都在亲吻着淫肉。
“可以再走过去点,不过别太接近水潭,那边的水太深了。”
铁浪嘱咐了几句便脱得精光,肉棒呈四十五度往上翘,龟头在阳光的衬托下显得光采耀眼。
施黛柔看了他一眼,柳眉皱紧,沉默了片刻,便问道:“追悔,待会她们都会脱了衣服,在这里洗澡吗?”
“因为我要加深你们彼此之间的感情,你们和我将组成一个大家庭。”
“也对。”
已经到了这一步,施黛柔想离开这个大家庭也不可能了。看了琉璃千代一眼,施黛柔便背对着他们,解开腰际软纱,缓缓退下翠烟衫和百褶裙,却还保留着蓝色肚兜和亵裤,扭头看了眼正色眯眯地盯着她的铁浪,施黛柔呢喃道:“可以不脱光吗?”
“当然可以!”
铁浪使劲点头,肉棒摇晃了好几下,咽下口水,补充道:“不过164你还没有换洗的内衣,要是湿了,洗完澡你里面可能……”
想到施黛柔不穿肚兜和发裤,随时随地都可以性交的场景,铁浪兴奋异常。
“没事,至少先让我有所保留。”
说着,施黛柔已脱下长靴走进了水里,并道:“续珏妹妹,你也下来吧!水很清凉,你会觉得很舒服的。”
“好的。”
续珏手放在胸前,又向铁浪征询意见:“杨公子,可以吗?”
“当然可以。”
铁浪点了点头。
“好的。”
有点扭捏的续珏也学着施黛柔背对着铁浪宽衣解带,穿着肚兜和亵裤便走进河里。
三个女人下了水,铁浪随即捧水泼向琉璃千代。
琉璃千代擦去脸上的水,不满道:“相公,千代有身孕在身,你如此的玩闹,不怕孩子出事吗?”
“我当然怕啦,所以你可要保护好孩子。”
铁浪捧水泼向施黛柔和续珏,弄得两人肚兜全湿,布料紧贴着玉乳,不仅是乳房轮廓,连乳峰上的那点都看得很清楚。
“我来啦!”
施乐像一阵风般冲过来,一边冲一边脱衣服,连身裙、胸罩和丁字裤都被她扔到后方。
跑到河边,施乐纵身一跃,人在半空中划了一条优美弧线后落入水里,钻出水面,硕大乳房上下抖了好几下,让岸上几个美娇娘都感到有点自卑。
“小月,为什么你们姐妹俩这儿都这么大?”
雏妍顶了一下小月的乳房。
“唔……”
小月脸一下红了,喃喃道:“我也不知道,好像……一生下来便是如此。”
“一生下来……”
雏妍嘴巴张得非常大,她完全不敢想像人一生下来就拥有如此巨乳的画面。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小月忙道:“抱歉,我也不知该怎么解释。”
“不用解释了,让我看一看!”
雏妍忽然扒掉小月的上衣,巨大的乳房让她更加自卑了。
“我先……先下水了。”
怕雏妍还要为难她,小月便走到岸边,将衣服脱光叠放在石头上,蹑手摄脚走进了河里。
“小月,来这边!”
施乐已游到了水潭中,深吸一口气,钻进水底。晰“那里不能去!”
琉璃千代惊喊出声。当她注意到施乐的双腿变成鱼尾时,她愣住了。
“没事,她是人鱼。”
铁浪打趣道:“也不知道我和她的孩子是人还是鱼。”
“人鱼……竟然有这种生物!”
琉璃千代感慨道。当她看到从她旁边游过去的小月也是人鱼时,她的眼睛睁得非常大,被小月那好像泛着光芒的鱼尾吸引住了。
“你们也下来吧!”
铁浪招呼道。
说话间,已经有好几位美娇娘开始脱衣服了。
见徐悦晴、夏瑶等美娇娘还迟迟不肯脱衣服,铁浪便威胁道:“落后的会被下面的人看光,每根毛都会喔!”
这么一威胁,没有动静的徐悦晴也开始脱衣服,夏瑶也只好硬着头皮脱光,她背上的斑纹已经变得非常淡,不仔细看是看不到的。
当众女都下了河,铁浪逐一点过,又看了看岸边,道:“罂粟,你不下来吗?”
白狐一个跳跃,直接跳到了树上,趴在那里看着铁浪,显然不吃他那一套。
“哥哥!”
优树扑向铁浪,直接将他扑进了水里,粉色阴部紧贴在铁浪嘴巴上。
铁浪用舌头舔了一下,优树吓得跳得老高,嗔道:“哥哥欺负人!坏死了!”
铁浪撑起身子,打了一个喷嚏,道:“是你欺负我好不好?”
“别和公主殿下争,否则我会杀了你!”
只露出一个脑袋的纱耶哼道。
铁浪没想到纱耶也会脱光下水,便嬉笑道:“纱耶,我跟你说,下了水便是我杨追悔的女人,待会我会好好和你亲近的。”
“我只是洗澡而已!”
纱耶争辩道。
“我可不管。”
铁浪环视一圈,疑惑道:“凤凰在吗?”
显然不在。
“傻鸟!”
铁浪喊出声。
片刻后,三颅凤凰从上空飞下,落在岸边,三颗脑袋正怯生生地看着铁浪。
“变回来。”
铁浪道。
三颅凤凰摇了摇头。
“这是主人的命令,你要是不听,你就不能留在若仙岛!”
铁浪恐吓道。
闻言,三颅凤凰三颗脑袋都缩进了羽毛里,全身绽放出耀眼金光。
金光消失后,一个巨乳小女孩站在那儿,连头都不敢抬,模样羞怯可爱。
施乐看了看凤凰的巨乳,又托了托自己的,喃喃道:“好家伙,这么小的身体就长着这么大的咪咪,要是长大了,岂不是比南瓜还大个!”
施乐说话声音非常大,河里的人都听到了。她们的目光都落在凤凰身上,让她更加难为情,不禁觉得自己长着这么大的胸部是一种罪过。
这时,施乐游到了岸边,伸出手,笑道:“小宝贝,快点下来,让姐姐摸一摸。”
“哦。”
凤凰走到岸边,看了施乐一眼,全身都在颤抖。她显然一直都把自己的地位看得比任何人都低,心里只想着保护好铁浪这个淫荡家伙。
见凤凰一点反应都没有,施乐干脆走上岸,绕到凤凰后面,用力一推。
凤凰惊叫一声,跌进了水里。
如此一来,岛上的女人基本上都在这儿了。最让铁浪痛恨的凌月霄则被囚禁在修罗洞深处,平时则由凌霄四雏轮流送饭给她吃。
铁浪站起身,嬉笑道:“你们之间应该有很多人都不认识,所以接下来就是自我介绍,每个人都必须将自己的身份简单讲一遍。当然,要谈到我也可以。”
“真臭美!”
徐半雪白了铁浪一眼。
“我先点名,从这边过去。海露,你先开始吧!”
面对这么多双目光,一直很沉稳的海露也有点胆怯,而且她还是和女儿一起分享一个男人,这多么不好意思啊!
可她已下定决心要和她们一起服侍铁浪,所以便开口道:“我是海露,是半雪和幼蓉的娘,是悔儿的岳母,当然,也是悔儿的……女人……”
当她说出最后两个字时,整张脸都红了。
“我是她的女儿徐半雪,大家以后叫我小雪或雪儿都可以。至于我娘说的幼蓉,她还在襁褓里,正在房间里睡大觉呢。”
徐半雪故意将肚子挺起,道:“这是我和相公爱的结晶。”
见徐半雪不说话了,站在她旁边的叶梦岚便自我介绍道:“我是叶梦岚,曾经是凌霄神尼的女弟子,在静月湖与相公相识,我被他的放荡不羁吸引,后来便在一起了。”
“而且她还是破了我处男之身的女人。”
铁浪补充道。
“相公,这事不必说了。”
叶梦岚嗔道。
“我终于明白了!”
雏语喊出声,“原来掌门变得这么无耻、淫荡、邪恶,都是这位漂亮的姐姐教出来的!”
“不可能!应该是相公本性如此。”
施乐疑惑道。
“好啦,好啦,我本性淫荡,可以了吧?”
铁浪白了施乐一眼,道:“千凝,轮到你了。”
“我叫司徒千凝,是飘渺林寨主司徒雪的女儿。差不多就这样子,下一个吧。”
“我来!我来!”
施乐举起手,甜滋滋一笑,道:“我叫施乐,是人鱼,可以在水里游来游去,也可以在地上走。当然,我还是喜欢在水里待着。那次相公掉进河里,是我救了他。为了报答,我以身相许,在相公还没醒来便将第一次交给了他,后来他非常感谢我,和我做了好几次,还帮我妹妹变成人形,我们一直都是互相帮助的!”
听着这段被施乐歪曲的事实,铁浪有点郁闷。要不是那次小月告知征服施乐的办法是捅她后庭,也许他早被她榨干了。
“妹妹、妹妹,该你了。”
施乐双手使劲捏着小月的巨乳。
“姐姐,别这样子。”
小月忙护住双乳,道:“我是小月,是施乐的妹妹,大家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都可以找我。”
“夏瑶,轮到你了。”
铁浪笑了笑。
“我吗?”
夏瑶沉默了片刻,看了徐悦晴一眼,细语道:“我是夏瑶,是忠臣之后。
第一次见到相公是在京师,那时候我以为他是刺客,我们俩还打了一架,不过相公比我厉害多了。“说到这里,铁浪还特意指了指肉棒,似乎在说:“是这里比她厉害。”
“之后,我随着相公还有半雪她们南下,经历了很多,好几次差点被相公破了身子……”
夏瑶声音细得好似蚊蚋声,“后来奉皇上之命前往野人女真族,我便将后面给了相公……”
“后面?”
优树伸手摸了摸纱耶的菊花,疑惑道:“夏瑶姐姐,后面这么紧能进去吗?”
夏瑶脸更红,喃喃道:“可以。”
“真的?”
趁纱耶不注意,优树就将手指插进她的菊花内。
“呀!”
纱耶慌忙逃开,骂道:“杨君,这都是你教的!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早知道我便不来这什么破岛了!”
看着气急败坏的纱耶,铁浪大笑出声,道:“优树,现在换你说了。”
“我吗?”
一直失忆的优树根本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就噘起小嘴巴道:“我叫优树,是他的妹妹,他是我哥哥,我们非常的相爱。上次,哥哥还用他那根很粗、很长,像黄瓜一样的东西插到我这里。”
说着,优树还摸了一下阴部,“那次真的非常疼,不过也很舒服。”
“杨君,你竟然动了公主殿下!”
纱耶更加生气,叫道:“现在轮我自报家门!”
“请,呵呵。”
铁浪笑得很不自然,就怕纱耶会把自己损得连猪狗都不如。
“我是纱耶,是优树公主的保镖。我跟你们说,”
吸引了众女的注意力,纱耶才继续道:“这个杨追悔是一头十足的禽兽,在潮州之时,他见公主殿下被雨淋湿,便想奸污她,幸好我及时赶到。后来,他还对好几个刚认识的女人动手动脚,只要一看到女人上面那两块肉或者下面,他绝对会扑过去,所以你们要小心了。”
“这正是我们吸引他的地方呀!”
雏语马上替掌门解围,还用手肘捅了捅雏妍,问道:“雏妍姐姐,你说是不是?”
“是啊,我们掌门可好了。”
雏妍笑道。
“真是蛇鼠一窝!”
纱耶气得干脆潜进水里,吃了一嘴的水,站起身用力喷向铁浪。
铁浪望着施黛柔,道:“黛柔,轮到你了。”
“哦。”
施黛柔轻启双唇却又闭上,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我叫施黛柔,是追悔在冰墓派时的师姐。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和他的过去,反正他人挺好的,你们要好好珍惜。”
铁浪拍了拍手掌,道:“悦晴,轮到你了。”
一直用手捂着胸部的徐悦晴不只是脸红,甚至连脖子都红了。看了依旧蒙着面纱的阮飞凤一眼,道:“我是徐悦晴,礼部尚书徐阶的女儿,是我爹爹让我和追悔成亲,不过在那之前我们便认识了,他是我非常在乎的人。”
“飞凤,你还没有跟悦晴说出你的身份吗?”
“还没呢!奴家是希望在这种场合告诉她。”
阮飞凤走到徐悦晴面前,拉着她的手,道:“悦晴,你把我这面纱摘下来,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徐悦晴照办了。当她看到眼前这个女人的脸几乎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徐悦晴的眼睛瞬间被泪水模糊了,哭着抱住阮飞凤,喊道:“娘亲!”
“悦晴,抱歉,现在才和你相认。”
阮飞凤也是热泪盈眶,道:“多亏了杨公子,否则娘到死都不可能见到你,更别提这样子抱着你了。”
阮飞凤吻了一下徐悦晴的脸颊,笑中带泪道:“十几年前,在一次河难中,奴家与悦晴失散,醒来后便在野人女真部落,还变成了巫医。这么多年来,奴家一直想着悦晴,最后奴家的祈祷总算灵验了。”
阮飞凤望着铁浪,哽咽道:“后来杨公子出现在奴家生命里,还带着奴家回到中原,奴家这才与悦晴相见,但是……我很自私,不想和徐阶在一起,只想和杨公子在一起,所以……所以都不敢和悦晴相认,因为奴家担心悦晴会认为我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
“哪会!”
徐悦晴擦干阮飞凤眼角泪水,哭道:“只要能和娘在一起,不管去哪里都可以!娘,晴儿想死你了!”
“娘也一样!”
阮飞凤的泪水根本停不住,哗啦啦地流着。
铁浪心里有点酸,也差点流出眼泪,可这是她们第一次大聚会,绝对不能哭,便看着月蝉道:“月蝉,轮到你了。”
“哦。”
月蝉显得有点不自然,道:“我叫月蝉,是神蟒教教主白澜的女儿。其实我来这里主要是为了逃避继承神蟒教教主之位,刚刚看到你们都脱了,我不脱也不好意思,所以我也脱了。不过,我还不是杨追侮的女人,你们别误会啊!”
“此地无银三百两!”
徐半雪扬起细眉。
“好啦,那就当我是他的女人。”
月蝉鼓起两腮。
“千代,轮到你了。”
“我是琉璃千代。如你们所见,我和优树是双胞胎姐妹,从小就分开,后来我从东瀛渡海来到了大明,加入了神蟒教,是神蟒教的黑左使。”
琉璃千代望着铁浪,笑道:“刚刚那位纱耶姑娘说了相公这么多缺点,我也要说一件……”
“不能说!”
铁浪叫出声。他以为琉璃千代是要说出自己强奸了她的事。
“我偏要说,谁叫你刚刚把我都弄湿了!”
琉璃千代白了铁浪一眼,道:“相公可孩子气了,老是吵着要喝我的乳汁,嘴馋死了,真像个没长大的小孩!”
“我也喜欢吃!”
优树把手举得高高的,喊道:“千代姐姐的奶水又酸又甜,可好吃了,而且我家的小白也爱吃!”
听到这话,树上的白狐差点掉下来。
“等我肚子大了,相公也可以好好吃一吃了!”
徐半雪道。
“玲儿,你也说一说吧!”
“我也可以说吗?”
珧玲儿有点意外。
“你说便是讨我开心,你应该不希望和凌月霄一样吧?”
一听这话,珧玲儿忙道:“我叫珧玲儿,曾经是贵妃,还陷害过杨公子好几次,还陷害了……”
珧玲儿看着张碧奴,见她面带微笑,便道:“还陷害了碧奴姐姐,我知道错了!”
“还有呢?”
铁浪问道。
“还有……我这人很笨、很自大,在不知不觉中被杨公子弄了好几次,后来还被杨公子废了武功,不过那都是我咎由自取。现在能和大家和平相处,我觉得很高兴。
我以后便是杨公子的奴才,你们有什么事都可以吩咐我做!““玲儿妹妹。”
张碧奴拉住珧玲儿的手,道:“在这儿,我们都是平等的,没什么主仆之别。就算让你做事,也是请你帮忙,明白吗?”
“可是……”
珧玲儿望着铁浪。
铁浪耸了耸肩膀,道:“我都听她们的。”
“谢谢!”
珧玲儿喜极而泣。她以为自己来这会被随意使唤,没想到还能获得和她们一样的地位,峰回路转的感觉让她开心得想冲过去帮铁浪口交。
“碧奴,你和初彤也说说吧。”
“嗯,我是张碧奴,曾经是皇后。其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是初彤。”
初彤吐了吐舌头,道:“我是大明的公主,不过被杨追悔骗到这里便什么都不是了。不过呢,要是大家偶尔叫我一声公主,我会很开心的。”
“纱耶有这习惯。”
铁浪道。
“我只叫优树公主!”
纱耶哼道。
“续珏,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续珏显得有点困惑,道:“我叫续珏,是我爹爹帮我和杨公子订亲的,我从未走出过小岛,所以很多事都不懂。要是续珏做错了什么,各位姐姐可别笑我。”
“哪会,你多么有礼貌啊!”
有点放开了的珧玲儿道。
“凤凰,轮到你了。”
凤凰捂着巨乳,低声道:“我是凤凰,真身为三颅凤凰。我娘怀我的时候,便嘱咐我要一辈子守护杨公子,不过我其实一直想像你们一样和他在一起,现在终于如愿了。”
“真的很羡慕你有这么大的胸。”
雏语游到凤凰面前,拉开她的手。凤凰还未反应过来,雏语已左右手各握住一只,一边笑一边捏着,玩得不亦乐乎;凤凰则被弄得跌进了水里,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还有你们四姐妹,快点介绍。”
铁浪催促道。他早想用肉棒插死她们几个,而且他已经豁出去了,他决定今天将她们每个人都干一遍,还要将夏瑶、司徒千凝、徐悦晴等人的处女膜捅破,他觉得这水潭可能要被她们的落红染红了。
“我是雏语。”
“我是雏珊。”
“我是雏妍。”
“我是雏芷。”
顿了顿,雏芷继续道:“雏语和雏珊是双胞胎,我和雏妍是双胞胎,我们都是凌霄神尼从小抚养长大的,她也可以算是我们的娘亲。不过,她是个大坏蛋,甚至还想用我们威胁掌门,幸好掌门英明神武,否则我们很可能会被凌霄神尼一直利用到死,所以现在我们姐妹四人的性命都是掌门的,可以将一切奉献给掌门。”
“小白、小白。”
铁浪抬头看着白狐,笑道:“大家都自我介绍了,只剩你了,快点下来一起洗澡吧。”
白狐打了个呵欠,依旧不理会铁浪。
“小白。”
优树睁着明澈双眸,喊道:“下来,我帮你抓虱子。”
听到这话,白狐更不愿意下去了,它担心自己的毛会被优树拔光。
“下来吧。”
铁浪诚恳道。
白狐歪着脑袋,看着那些各具特色的胴体,站起身,用前趾搔了搔下巴,接着便跳到岸边,钻进一大堆衣服中变成了人形,道:“我叫罂粟,曾经差点害死优树,不过现在我决定一辈子守护在她身边,谁动她,我跟谁没完!”
说罢,罂粟又变成了白狐,跳回树上。
优树望着白狐,张开怀抱,道:“小白,快点下来玩呀!”
“原来这只白狐是罂粟。”
夏瑶嘀咕道。
“她可能还不适应,过段日子便没事了,呵呵。”
铁浪顺手将旁边的海露搂进怀里,揉着她的丰乳,笑道:“今天我要让你们尝一尝为夫的如意金箍棒,谁都不许逃!
亲爱的岳母,最爱的露儿,我的如意金箍棒要插进去了。“没等海露回答,铁浪已扶正肉棒插进海露蜜穴内。被温热蜜穴含住,铁浪爽得打了一个寒颤,喃喃道:“你里面好淫,你早就激动了。”
“唔……相公……”
海露面泛桃花,“是刚刚水跑进去了,露儿才没有那样子呢!”
看着亲娘那娇滴滴的模样,徐半雪笑出了声,道:“没想到我娘也有如此妩媚的一面。”
“唔……别笑话娘了……”
“不是笑话,只是女儿觉得娘现在变得更年轻、更有活力了,比以前好多了!”
徐半雪笑道。
“那当然,我的如意金箍棒会让你们越来越年轻!”
说着,铁浪抱紧海露,用力捅着她的蜜穴。
“啊……啊……相公……不能这么用力……我会受不了的……啊……啊……”
海露浪叫声传开,河里的美娇娘们都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们的交媾,有的甚至开始抚慰自己的私处。而像阮飞凤这种有同性倾向的,则与珧玲儿抱在一起,将手插进彼此的蜜穴内抽动着,演绎着一场另类的香艳大戏。
“相公,露儿站不住了。”
海露喘息道。
“我感觉你快泄了。”
铁浪加快了抽动速度,并道:“今天不能给你太多,因为她们还在等着我,所以等你喷了之后……”
铁浪话还没说完,海露已全身痉挛,阴精喷了出来。
“相公,快要被你搞死了。”
海露喘息道。
“真的好快。”
铁浪抽出肉棒,看着徐半雪,道:“现在轮到你了。”
“你难道不想要孩子了吗?”
徐半雪瞪了铁浪一眼。
“呃……抱歉,我忘记你肚子里有孩子了。”
笑了笑,铁浪搂住了夏瑶,温柔道:“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嗯。”
夏瑶低下头,道:“严嵩得到了该有的惩罚,今天小瑶会将自己的一切都给你,不过请相公你……温柔点。”
“当然,我会很温柔的。”
铁浪吻住夏瑶红唇,已将舌头探入。
“唔……”
夏瑶紧紧贴着铁浪强壮身躯,〒㈣发出呻吟。
吻着夏瑶,铁浪魔手已摸到她的私处,在门口轻轻枢弄着,不敢插进去,就怕手指把她的处女膜捅破了。
完全激起夏瑶性欲后,铁浪便和她走到岸边,让她趴在岸上,他则握着肉棒在夏瑶蜜穴口上下摩擦着,夏瑶被挑逗得不断发出呻吟,似乎希望铁浪早点插进来,但又担心会很痛。此时好几个美娇娘已围了过来,正盯着他们两人的私处,想看一看破处的画面,这种画面在古代可不是能轻易看到的。
“我要进去了。小瑶,准备好了吗?”
“嗯。”
铁浪握着肉棒慢慢插入夏瑶的蜜穴内。
“相公……轻点丨:痛……唔……”
“那么小的洞口,竟然插得进去。”
优树感慨道。
顶到夏瑶的处女膜,铁浪深吸一口气,用力捅入,整根肉棒都送进了夏瑶蜜穴内。
“喔!”
夏瑶昂起头,声音中并没有太多痛苦,显然这次的破处是舒服的。
铁浪缓慢抽动了两下,落红滴在水里,慢慢扩散开。
“水里有血!”
鼻子过于灵敏的施乐第一个跳到了岸上,叫道:“相公,你把水都弄脏^^!”
“抱歉,呵呵。”
说着,铁浪继续抽插着,享受着夏瑶肉穴的狭窄与多水。
受到施乐影响,好几个美娇娘都跑到了岸上,不过她们并没有走开,而是在岸上等待着铁浪的临幸。
缓慢抽动了半刻钟后,夏瑶已适应了铁浪肉棒的粗长,发出的呻吟也越来越大,甚至还会翘起屁股迎合着铁浪,而她也即将迎来了高潮。
感觉到夏瑶蜜穴好像变得更紧,铁浪加快了抽动速度,将她推向了性爱巅峰。
之后,铁浪将月蝉压在身下,肉棒在她蜜穴摩擦着。
“等等,你弄错了,我只是来这里避难,不是你的……”
月蝉话还没说完,铁浪已用力插入,直接捅破了月蝉的处女膜。
“啊!”
月蝉痛得腰都拱起,一巴掌打在铁浪脸上。
“嘻嘻,这样子你就不能离开这个岛了。”
铁浪扬起眉毛,显然完全不在乎那一巴掌。
月蝉柳眉都挤在了一块,骂道:“你这混蛋,至少你也应该温柔一点才对,怎么能如此粗暴?你差点弄死我!”
“好,好,我知道错了。”
铁浪陪笑道。
“好可怕,我还是不要了。”
徐悦晴退后好几步。
“喂,你不能跑!”
铁浪抽出带血的肉棒,跳到岸上,走向徐悦晴,道:“快点过来,乖,晴儿。”
“这混蛋!”
月蝉气得全身都在颤抖,她完全想不到夺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竟然如此不负责任,捅破处女膜后就去找下一个女人。
“不要!杨公子!太可怕了!呀!”
徐悦晴完全被铁浪那带血的肉棒吓到了,急忙往回跑。
“晴儿,乖,我会很温柔的。”
铁浪急忙追上去。
“这个相公真的有点孩子气,唉!”
徐半雪叹气道。
“是啊,不过能和他在一起真的很幸福。”
叶梦岚点了点头。
“幸福个屁!”
月蝉哭道。
接下来的日子里,铁浪都和她们生活在一块,交媾成了她们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
由于若仙岛与世隔绝,所以她们几乎都不穿衣服,但却必须戴胸罩,否则乳房会由于重力作用而下垂。所以,铁浪驾驭着三颅凤凰到最近的城镇购买布匹,做出最好看的胸罩给她们穿戴,她们则用妖娆的身体回报铁浪。
在若仙岛,铁浪随时随地可以和心爱的女人们交媾,由于有淫龙九式的帮助,铁浪不管干多久都不会累,甚至越干越猛,好几个美娇娘都被铁浪干怕了。
除了和她们卿卿我我,铁浪还担起了木工的工作,在阁楼附近搭建着类似的阁楼,否则这么多女人怎么住得下?而且他还将半雪、千代、梦岚肚子里的孩子都考虑了进去。当然,不仅是她们有了身孕,千凝、夏瑶、续珏、优树也都怀上了铁浪的孩子。
至于若仙岛的猛禽,凤凰一出马便震慑了它们,铁浪还专门圈出一块地饲养那些可以作为食物的禽类。
铁浪有空还会去修罗洞性虐待凌月霄,让她饱尝被折磨的痛苦,什么皮鞭、蜡烛都用在她身上。显然,铁浪在这里的生活充满了激情!
除此之外,还有两位龙女的幽灵。自从那次怀蝶附在凌月霄的身体与铁浪发生关系后,怀蝶便偶尔会附上其他女人的身体,和她们一起体会被干的感觉,而且有点受虐倾向的怀蝶最喜欢上凌月霄的身,享受被铁浪性虐待的快乐。忆柳则喜欢上珧玲儿的身,因为珧玲儿在性爱方面非常放得开,可以带来更大的享受。
闲暇之余,铁浪还将自己和美娇娘们的风流韵事一一记录下来,其中也包括他来到《剑指天下》的起因、经过。他希望有朝一日能有人看到自己撰写的《剑指天下》当他写完自己和美娇娘们在若仙岛的快乐日子时,在最后一页写到:“挥剑指天,性福国度下,举屌干美人。”
最后,铁浪将草稿装进一个金属圆筒,扔到河里,希望有人能看到这个圆筒,将自己的故事说给世人听。
二零二一年三月一日,中国海南岛。
“真是糟透了!”
萧九抓起鞋子扔到身后,赤脚在沙滩上走着,他对未来感到十分迷茫。没办法,现在大学生多如牛毛,他一个专科生又算什么呢?高不成低不就的,索性跑到海南岛散心。
要说专长,他觉得自己最大的专长应该是写作,可大学读的是工程类,和写作完全不搭轧,所以毕业之后的去向自然是工地,可萧九觉得自己很难适应工地的生活,他还是喜欢安静点的工作方式,所以想成为网路作家。可是现在只要有电脑,能打出几行字的,都算是网路作家,他又怎么可能脱颖而出呢?
“烦躁啊!”
萧九大声感叹道。
望着远方即将落山的夕阳,萧九显得很郁闷。抬脚踩下,脚丫子又被螃蟹夹到,剧痛让他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妈的!这是什么世道!连螃蟹都欺负我了!”
怒吼一声,萧九低头寻找那只可恶的螃蟹,找来找去都找不到。他干脆趴在地上,双手使劲刨着沙子,叫道:“去你妈的!老子就不信找不到你!”
刨出一个大坑,萧九还是没有找到那只螃蟹,却刨到了一个金属圆筒。
像找到神秘宝藏的萧九狐疑地看了看四周,确定周围都没有人,他才打开盖子,从里面倒出一本书。
“难道是武功秘签?”
萧九兴奋得血脉贲张,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在天上飞来飞去、英雄救美的帅气模样。
“苍天有眼啊!让我得到武功秘笈。只要不是《葵花宝典》就行了!”
萧九高兴得差点哭出声,急忙翻开所谓的“武功秘笈”当他看到里面的内容时,差点晕倒在地,喃喃道:“这是谁?铁浪……还穿越到异界去猎艳……这字也写得太难看了吧?”
纵然知道这只是铁浪采花留下的手稿,萧九还是将它大致浏览了一遍,脑海里马上浮现出铁浪被电流电得穿越到异界的那幕,同时也浮现出大致的主线。
坐在沙滩上想了好一会儿,萧九握紧拳头道:“我一定要将这个故事写出来,而且我要让大家都看到它!”
做好打算,萧九便往回走。这时,一声雕鸣响起,萧九望向南方,隐约看到一只散发出金色光芒的大鸟正往南飞去,萧九好像还看到了上面有好几个人,眨了眨眼睛,又什么都看不到了。
“完蛋了,产生幻觉了。”
嘀枯着,萧九便跑去找他的鞋子。
第二天,萧九回了老家,花了一周研究铁浪的手稿,接着在电脑前埋头苦干,终于在四月一日将命名为《剑指天下》的小说第一集写出来,并投稿到河图出版社。顺利签约后,他开始写第二集、第三集、第四集……
全书完
完本感言:
这本书最初的版本其实是同人作品,之后再修改为原创作品,所以就导致有些书友看完第一集变得疑惑不解,甚至还有人想索取那所谓的五万字残稿,正因为此,有些书友看完第一集就放弃了后面的故事。
对于这点,我也有些无奈。不过对于一个有职业道德的作者而言,既然出版了第一集,之后就该将这个故事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对于本书的结尾,我自认很完美了。当然,也许有读者会说没看到铁浪和徐悦晴、续珏等人完整的肉戏,那么就将那部分的肉戏留给书友们自己去勾勒吧!
也许有读者会感慨:结尾好老套啊!就是男主角跟所有的女人聚在一起,快快乐乐生活一辈子。
没办法,我不可能让男主角抛弃某个女人,更不可能让某个女人为男主角牺牲,我可不想吃书友扔过来的砖头!
这本书写到第七、八集左右,我就意识到了很多不足的地方,例如悬念太少、引进女角色过多、男配角几乎被我写成了白痴。这些在之后的作品里,都会尽量避免有批评才有进步,希望我还能为大家写出更好的作品。
最后,谢谢大家的支持! --萧九看完了,挺好看的,谢谢LZ#--iCMS.PageBreak--#果然是江山美女一锅端啊,上下两把剑联手打天下啊还算不错,楼主辛苦了,感谢分享。好长啊 ,感谢楼主 我顶啊不错看完了。。好累 ,顶描写的太精彩了,神尼血玲珑。。浮想联翩啊真棒,不错。谢谢楼主。现代武打片子一样,还有色情。铁浪是怎么过去的?是时光隧道吗?这小说有点意思!版主辛苦了【剑指天下】【作者:萧九】【完本】#--iCMS.PageBreak--#什么什么!!!看不懂军营里面在加些男同的场景就。。。。刺激了写的不错哦!!!下来慢慢看!文笔颇有金庸之风啊武侠和历史题材,楼主要很深的历史修养啊,严世蕃真是适合写的一个主人公。剑指天下。。胯下枪指女人。。好看,我很喜欢,情节丰富,语言犀利这样的武侠小说才好看小九的书很不错的 很有看头的楼主要很深的历史修养啊#--iCMS.PageBreak--#不错,看的是非常爽快啊谢谢楼主!辛苦了!写的爱爱场面不多也不是很露骨,可是却是一篇好文章好是好,就是太做作了很好看谢谢分享有点做作啊 不够淫荡哇,写的真是精彩,还有没有后续描写太假了点,不够真情流露,不够淫荡铁浪是怎么过去的?是时光隧道吗?这小说有点意思!什么什么啊?...........#--iCMS.PageBreak--#主角不错啊 既要女人也要江山 正所谓 财色双赢有武功就是好,铁浪好福一个淫皇淫乱又气概山河的一生被揭开序幕,然后淫乱的男女出现了,不停的做爱,而且都是他的一条大鸡巴在作战,这鸡巴是什么做的啊,有那么牛B吗?文章很玄幻,靠胡思乱想完成的结构,我不是很喜欢啊。我晕,看书名,我还以为是古装的谢谢楼主分享很不错的小说 还有众多的美女军营里面在加些男同的场景就。。。。刺激了穿越版啊,楼主厉害很长得文章 但是激情的情节太少了萧九的书一向很好#--iCMS.PageBreak--#剑指天下有这本小说嘛??没看过。看了开头怎么感觉有点像神雕侠侣啊。血玲珑好东西,主角在里面混下去的前提条件,有实力就有女人,爽这是完整的么??我要激情 废话多 了 激情ing开始还以为是武侠小说呢,有点意思,好看。你可以骂我混蛋,骂我流氓果然是江山美女一锅端啊,上下两把剑联手打天下啊 哈铁浪的“剑”就是不一般,直挥各类女子,真是所向披靡呀。只是楼主需要将故事情节在写的曲折生动一点就好了!开始进入了高潮,而这一次我并没有继续吊她胃口,我只是在她高潮的过程当中,一边采补,一边继续为她制造更多的乐趣我感觉写的不错 还是蛮搞笑了 激情也不缺少啊古代带的各种情形,描写的都非常有真实的感觉,很刺激#--iCMS.PageBreak--#又是穿越时空的武侠小说 是看传奇看多了吧内容真是丰富多彩啊武力高强 男淫榜样不是剑指天下应该是胯下的枪指天下吧,问天下谁是淫人,呵呵!情节写的非常的好,特别是做爱的一些细节,写的很美。这个题材才是男人所要的干吗不叫“贱”指天下内容真是丰富多彩啊同样是人为什么有这么好玩啊,有没有人知道这个道理啊文章构思细腻而不失潇洒,笔触真实并同样华美;剧情环环相扣引人爱不释手,有一气呵成之势,感情交代清晰含蓄,准确到位琉璃千代的温文尔雅,风情万种。真是让人无法自拔。真是一本震撼的小说#--iCMS.PageBreak--#学习了,不错,讲的太有道理了找到好贴不容易,我顶你了,谢了我抢、我抢、我抢沙发~纯支持!学习了,不错,讲的太有道理了支持一下纯支持!楼主是大好人我抢、我抢、我抢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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