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明天大周末,有什么好安排?」「雅园立交桥下,儿童公园旁边,大富豪夜总会,如何?」「有什么新目标吗?」「去了就知道,包你满意。」两年来,我和老王之间的这几句对话一直缭绕在我耳边。可是,今非昔比,人去楼空……!
第一章 初识阿娇。
我来深圳两年,在一家财经杂志社里任编辑部主任。老王是我的老乡,都是湖北人,我们在同一家杂志社里,他做的是广告部主任。我们在周末不上班时,常常炒两个菜,一边喝酒一边聊天,有时也去巴丁街吃鸡煲,也算是酒肉朋友,两个人没事时就一起跑出去找小姐娱乐。
明天是周末,劳累了一个星期,我们都希望放松放松身体和紧绷的神经。
老王比我早两年到深圳,对深圳红灯区的情况比较熟悉,也算是泡妞的「老江湖」了。我自己一个人一般是不会出去找小姐的,主要是怕遇上骗子。而老王胆大,所以往往是他物色好地方和人选后,再约我一同前往。
第二天晚上,下班后,吃了晚饭,冲了凉,换上一件干净衣服,我们就上路了,今天老王要带我去罗湖区的东门。
从园岭乘坐5路公交车,一会儿,我们就到了雅园立交桥旁边的儿童公园。
走到立交桥下的黑暗处,老王神秘兮兮的小声说:「我是叫我那个相好的给你物色了一位小姐。听说还是位新来的,身材和相貌绝对一流。今晚上我就叫我那相好的把她介绍给你。包你满意。」「真的?」我有些惊喜。
「保证让你见了就不想走。我前天在我那个相好的家里见过她。那长相、身材和肤色都是一流的,腰又细,波又大,而且跟男人说话时,总是目眉传情,风骚无比,正是你喜欢的那种类型。」老王淫笑着说。
「老实说,你有没有睡过她?」我追问道。
「天地良心。我若先睡了她再介绍给你,那还对得起朋友吗?」老王一口否认道。
「好。那我今天就见识见识。」我心里喜滋滋的。
老王笑道:「这次,我可是要收介绍费的。」「好说。今晚你和你那相好打炮的费用,我出了。」老王嘿嘿一笑。
我知道,东门雅园立交桥下,儿童公园对面的小巷民宅内,住着不少从内地来的年轻漂亮的暗娼和二奶。老王的那位相好就是其中的一位从湖南来的小姐,名叫阿媚。阿媚她们一般不去夜总会拉客,只做熟人的生意,这样会安全一点。
「要是今晚碰巧她不在,怎么办?」我有些心急。
「放心啦,来之前我就给阿媚打过电话啦。阿媚说她已经告诉了那个女孩,要介绍一个靓仔给她,叫那个女孩一定在家里等我们。」「那女孩怎么说?」「她当然高兴啦,有钱赚嘛。」「可她还有其它生意呀?」「哎呀,有你这样优秀的男士去了,她还做其他人的生意吗?」立交桥下的阴暗处,徜徉着几个浓妆艳抹的流莺飞燕,她们不时地拿眼瞟一下我和老王,那模样既像是在等人,又想上前兜揽我们的生意。我们装作没看见一样聊着天往前走。
在夜色的掩映下,七弯八拐的我们来到了一家民宅内,从外面的铁制楼梯上到二楼。这里是一个平台,应该是一楼的屋顶。老王领着我拐了一个弯,我这才看见一扇关得严严实实的小窗。
「这就是那个女孩的家。」老王小声说。
从窗里薄薄的布帘后面透出了一道红色的灯光,我感觉那灯光充满了一种朦胧而暧昧的味道,心里便有了一种激动,不知老王介绍的那个「小可爱」此时是否在家?若是在家,不知正在做什么?
老王小声对我说:「现在先不要去打扰她。我们先去找阿媚。让阿媚跟她联系,这样好一点。」老王是老江湖了,知道如何消除小姐的戒备心理。熟人介绍自然比陌生的闯入强很多。
我跟在老王的身后,拐了一道弯,来到一个房门口停住。老王推门进去,里面似乎有个女人在看电视。我迟钝了一下,也跟了进去。
那屋子不大,一张大床就占了一小半的空间。除此之外,一个衣柜,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一张沙发,还有一台25寸的旧电视。这就是全部的家当。
一位二十来岁的少妇穿着半透明睡衣,敞着胸,露着一对白嫩的酥乳,正懒懒的斜靠在床上看电视。从她的着装和神情上就能看出她是靠什么谋生了。这就是老王的相好,湖南妹阿媚。
老王把我介绍给阿媚。阿媚乐呵呵的起身让座。我和老王在沙发上坐下来。
我一瞟眼,就看到床底下摆着女人的各式各样的高跟鞋。
「我们刚才路过阿娇的窗子,看见她家里亮着灯,里面却没有动静。不知阿娇在不在家?」老王问。
「在家,我刚才还跟她说过话呢。」阿媚一边拿眼睛瞟着我,一边说。
「那你把她约过来,见见面。」老王说。
「也许她正有事。我先给她打个电话。」阿媚一边说,一边拿起了手机。
电话拨通了。
「喂,我是阿媚。靓仔来了,你在哪里?」阿媚一边说,一边拿眼睛瞟我:
「就在我家等你……好,好,我们等你。」关掉电话,阿媚对我和老王说等一下,那女孩马上就过来。
从他们的谈话中,我感到老王其实对那个女孩的情况也很熟,只是不知两人的关系怎样。
不一会儿,一个身材苗条、飘着一头长发的小姐笑兮兮的推门进来,随她而来的,还有一阵清淡的茉莉花香。
老王笑着对我说:「怎么样?强哥,我没说假话吧?」那女孩似乎明白似的,微笑着一边拿眼瞟我,一边在我面前原地转一个360度,将她的苗条身材展现在我面前。
她大概有一米六左右,丰胸圆臀的,让人一见就非常高兴——裸肩露背的小红衫,紧裹着两只高耸的丰乳——我喜欢。
低腰露脐短裤,袒露出瘦小的腰肢,勾勒着圆润的小屁股——我喜欢。
细带高跟凉鞋里的两只又白又嫩,抹了红指甲油的小肉脚——我喜欢。
我笑得合不拢嘴,口里只说:「好,好,好……」老王一指我,对她说:「这位可是我们杂志社的大编辑,介绍给你,你可要好好招待哟。」「那是当然。老王的朋友一定不会差。」她笑着说:「你们在这里稍等一下吧,我还有点事,过一会儿我来接你们。」老王问:「大概要多久?」她答:「很快,大既二十分钟左右吧。」我说:「怎么,打麻将啊?」我想她说二十分钟,可能正在与别人打麻将,接了阿媚的电话才从桌上下来。
她笑笑说:「哈哈,是,正在打,要等一会儿。」「好好,你去吧。我们等你。」我说。
她刚要离去,阿媚赤着脚,趿拉着拖鞋追上前去:「阿娇,等一下。」她们走到门外站着小声说话。也不知她们说了些什么内容,最后就听到那女孩笑了出来,然后跑了。
阿媚折回屋子,对老王说,她要出去一会儿。叫老王不要走,在家里等她。
老王答应着,贴在她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她连连点头,然后又朝我回眸一笑,跑出去了。
那天晚上,我和老王坐在阿媚家里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天。一晃二十分钟过去了,阿媚没有回来,那个叫阿娇的女孩也没露面。
我知道有些小姐特别喜欢摆布男人。快到晚上十点钟的时候,我说:「到了十点钟要是她还不来,我们就走。」老王说:「好!不过,我想她不会不守信用的。」「怎么一点耐心也没有?」不知什么时候,阿娇竟站在了我身后。
我和老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我们从阿媚房里出来,一同去到她的小屋里。
还是那样昏暗而暧昧的灯光,我看到了房中摆着两张床,中间用张大布窗隔着,就像路边发廊店里小姐们的按摩房一样。
「怎么有两张床?」我有些诧异的问。
「有一张是我姐的。」原来住在这屋里的小姐还是一对姐妹花。但我却有点怀疑这里的安全问题。
老王说:「强哥,玩开心点。我去阿媚那里了。」我笑着说:「喂,你今晚不要回去,就在阿媚那里住。明天早上,你过来叫我。邀上你的阿媚,我们几个人一起出去喝早茶。」「好。」老王说完又向她暧昧地一笑:「强哥可是你的贵客,一定不能马虎哟。」「知道了。你和阿媚也玩得开心一点哟。」她妩媚地朝老王一笑,很懂事的说道。
老王退了出去。在离开小屋的一瞬间,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给人一副苍丧的感觉。
将老王送到房外的走道上,两人站在外面的小巷里又悄悄地说了几句话后,她才转过身回来,朝我嫣然一笑,然后轻轻地关上房门。
整整一个晚上,我的体内都充满了男性荷尔蒙,我旋即将她娇小的身躯搂在怀里。我又闻到了那种令我心醉的茉莉花香,那香气来自她的头发和身上。
「你叫什么名字?」我明知故问。
「阿娇。」她轻轻的答道,红润的脸蛋上浮着妩媚的微笑。
「真是好名字。」我这样说着便情不自禁地朝她抹得艳艳的红唇上吻下去。
阿娇旋即闭着了黑艳艳的眼睛,身子娇软无力地偎在我怀里。我们吻了好久好久,才分离。一见钟情或偷情作乐的浪漫气息开始在只有两个人的屋子里弥漫开来。
「先去洗一洗。」她悄声说:「阿媚告诉我说老王要介绍一个人过来跟我过夜,所以,我已在厨房已烧了一壶热水。」原来为了我的到来,她都已暗自准备好了,难怪见了面,也并不觉得那么陌生。
阿娇又拿出一条新手巾,递给我:「你就用这条毛巾。这是我今天特意去东门新一佳给你买的。」哇,这么正式的接待。一般的小姐对待客人可没有这样的。我想象得到老王那张油嘴,在她面前是怎样向她夸耀我的了。
我跟在她后面,七弯八拐地来到了厨房。厨房里面还有一个卫生间。
阿娇将热水冷水兑好,将我推进卫生间里。我见四下无人,便一把拉住她的手,柔情似水的小声道:「你也要来哟!我要和你一起洗个鸳鸯澡。」她顿时红了脸,却并未拒绝,点点头:「那我去拿换洗的内衣。」她出去时,关掉了厨房里的大灯,只留下卫生间的小灯。我开始在潮湿的卫生间里冲洗自己。
不一会儿,我看到黑暗中一位浑身裸露,只穿着三点内衣的小美人儿趿拉着拖鞋闪进卫生间。
「不好意思,让你等久了。」阿娇一边说,一边转过身去,将一个赤裸裸的背脊对着我。
她的长发已在头上高高的盘起来,露出一段好看的脖颈。
她的皮肤好白好嫩,身材不矮不胖,好标致。
「来,我帮你洗。」我笑着说,将水浇在她光光的背脊上。
阿娇很温顺,将白白的裸背对着我,享受着我的服务。我的手抹了洗浴液,开始在她身上滑动着,帮她冲洗着脖颈、背脊和腰肢。然后,我的手从后面插入她的两腋,伸到前面,揉搓起她的两只丰隆耸立的乳房来。
阿娇感到了一种痒,欢快地笑起来着:「不行哟,不要弄我乳头,那里好敏感。」可笑归笑,人却开始将她的后背贴到了我怀里。我用手将她的乳头向外拉了拉,我发现她的乳头翘翘的,很好,等一会儿可有得奶吃了。
最后,我从后面环抱着她,沾着沐浴露的手在她细小的腰肢和平坦的肚子上摸了几把后,便伸到了她的底下,插在她两腿间的股沟里摩擦起来。
「哎呀,你个大色狼,好坏……」她在我怀里扭动起来。
我感到了她那里的热和湿。我的手指还是调皮的伸了进去。同时,随着她扭动的呻吟和身子的扭动,我下面的小兄弟也硬了起来,顶在她的两片光屁股中间的凹沟处。
「阿娇,转过身来。」我轻轻的呼唤道。我想,她也一定是感觉到我的勃起了。
她非常清楚我的意图,红着脸慢慢的转过身来,只瞟了我一眼,随即便伸出她的双臂,搂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感到了她的两只丰隆的乳房贴在了我的胸部,我开始揉捏它们。阿娇也伸出一只小手,用沾满沐浴露的手心握住了我翘起的鸡巴,上下轻轻地撸着,令我十分的舒服。
这就是小姐了:既热情开放的配合,又温情脉脉地承受。
我想,今晚的好戏就要开场了。
不一会儿,我将自己的右腿弓起,将她的一条脚架在我的右腿上,这使她的阴部张开了一些。阿娇非常了解我的意图,十分的配合。这样被一个男人引领,令她有些激动,也张开了自己的双腿,让阴部露出得更多些。我随即将坚硬而粗壮的阳具——也是在她的小手不停地把玩下,沾满了沐浴露泡沫的阳具,慢慢地插进了她湿热的阴道里。
「这样洗下身,才洗得干净呢!」我一边插进去,一边玩笑道。
「你讨厌,一来就这样操人家。」她红着脸,娇嗔道。
「我喜欢你嘛。宝贝。」我笑着说,声音中带着一种真诚和亲切。
「你的家伙好大啊……」她闭着眼,挺着胸,感慨道。
「喜欢我叫你……宝贝吗?」我问。
「喜欢。」阿娇闭着眼,轻轻地说。
此时的她,为了让自己更加舒服,两手抓住我的手臂,头向后仰,原先盘在头上的秀发慢慢地脱落开来,松松地甩到脑后。两个人身上的沐浴露使我们的肌肤十分的滑腻,两个人就这样胸贴胸,肚贴肚地站在卫生间里,抱在一起大弄了起来。
「爽不爽?宝贝?」我一边进进出出地插她,一边小声的问。
「爽!」她闭着眼说。
「刺不刺激?」「刺激……啊……」「浪漫吧?」「好浪漫,好爽,好舒服……」「以前,有没有和别的男人这样搞过?」「没有……啊……」她开始呻吟起来。
不一会儿,我就感觉到她的阴道在一下一下的收缩了,似乎像一只小手那样将我的阳具一握一握似的。这小美人儿太会享受男人的服务了。我想,这就是在男人堆里混的小姐们的共同特点吧?
随着阳具一进一出的抽插,她的两只丰乳也在一波一波的上下耸动。太刺激了。不一会儿,一股热流从她的子宫里一涌而出,她随即喘着粗气,无力地瘫软的我怀里。
我知道她高潮了,而这个卫生间乃是一个公共场所,并非久留之地,便赶紧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立即抱紧了她的细腰,与她两颈相交,下面快速地抽插,不一会儿,只觉得龟头上有了痒的感觉,而且一阵紧似一阵。我情不自禁地喊:
「宝贝,我要来了……」阿娇立即应合道:「快,快来,射给我。啊……大力啊……」她一边喊,一边拼命地再次收缩着阴道里的肌肉。这让我感到更加的爽快,一不留神,还没来得急把阳具从她的阴道里抽出,一股一股精液从体内射出,全射进她的阴道里。
「真是个急色鬼,在这里就把人家搞了。」她有些嗔怪:「等一会儿上床,看你再拿什么向我交待。」她一边给我冲洗着身子,一边风骚地笑骂道。
如此大方,如此浪荡,又如此的会心疼人,看来,老王真是帮我找了个好小姐呀。
(4)我们有说有笑地回到屋里。我忽然发现她姐姐的那边已经拉上了小帘子。
「是幺妹呀?」听到开门声,她姐姐从帘子后面先发出了细细的寻问声,那声音似乎比阿娇更细腻,更柔情动人。
「是。」阿娇答道。
我看到帘子外面的地上,在一双女人精致的高跟拖鞋旁边,还斜着一双男人的旧皮鞋,一种极有节奏的声音正从帘子后面的床上传出来。
阿娇伸出一个手指放到自己的唇边,那意思就是让我别弄出声音。
我随即跟着阿娇悄悄地上了她的床。
我们都知道在帘子的那边正发生着什么样的事情,因为从那边席梦思上发出的一下一下有节律被挤压的声音越来越大,女人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粗。
我和阿娇两个本来就光裸赤条的人儿随即也情不自禁地相互抱在一起,滚到了床上。
「哈哈,你个骚男人!」阿娇荡笑着,让我的身子压在了她的胸脯上。
我的嘴,又一次吻上了她的柔唇。
我的手,也开始在她的一对丰乳上揉起来。
平躺在床上的阿娇情不自禁地扭动起腰肢来,两条大腿在床上伸了屈,屈了又伸开,呼吸也开始加重了。
这是该她得到了享受——女人的性享受。
我忽然看来挂在墙壁上的挂钟,午夜十一点。
我忽然想到,午夜时分,在深圳这座城市的无数窗口的里面,有多少对饥渴的男女正缠绵在一起,一对一的,甚至一对多的抱在一起淫乱狂欢。
我随即开始向她的下身吻去,从她细细的脖颈、坚挺的乳房,平坦的肚腹,一直吻到她下面两腿之间那个毛茸茸的桃源洞口。
我的手在她的阴毛上摩擦着,然后伸出舌头,舔起了她的两片粉红色的阴唇来。
「啊……」她按住了我的头,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
「我受不了了!」她的手向下拉着我,一边喘息,一边请求道。
「爽不爽?」我明知故问道。
「啊……爽……我要……我要……快……插……插进来……」也许是她的叫床声惊动了布窗那边的野鸳鸯,只听到从那边传出来两个人的性器碰撞的「啪啪」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她的姐姐也开始在床上哼了起来。
「叫我老公,我就肏你。刚才你还没叫我老公呢!」我调笑着说。
「老公,快肏老婆。老婆……发骚。」阿娇酡红着脸,在床上扭动着腰肢,颤悠悠的说。
一股原始野性的冲动从心而起,我立即压到了阿娇身上,将已经膨胀的发热的阳具插进了她湿淋淋的阴道里,然后趴在她平坦的白肚皮上,一进一出的大动起来。
这太刺激了:在一个屋子里,两姐妹同时与两男人狂野地交媾,这在我平生还是第一次遇上。那是一种真正的肉体大搏斗,连拉上的布帘都有些颤抖了。
阿娇的阴道里越来越湿,越来越滑。怎么这么爽,完全没有要射精的欲望,只有一个劲地操下去的冲动。
我与布帘那边,两个未曾谋面的男人干着两个同胞姐妹,仿佛是在做一场竞技比赛。
阿娇此时已失去了理智,闭着双眼,两条胳膊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又将两条白光光的大腿缠在我的屁股上,一种原始的欲望从她的喉咙里发出:「啊……快搞……搞快点……搞死我……用力,用大力……啊……老公,啊……」「怎么样,大鸡巴爽不爽?」我一边插,一边问她。
「爽……爽死了……老公,啊……」突然间,布帘那边响起了更大的声音,女人细细的叫床声和男人粗壮的吼叫声,性器官交合在一起的拍打声以及席梦思床的震动声混合在一起,淫乱极了。
只听到男人最后一次吼叫,一切又归于平静。
我爬上阿娇身上,竖起耳朵偷听一些布帘那边的秘密。
怎么会有这样的奇遇?这辈子拿钱也买不到啊。
阿娇见我不动了,知道我的心思,在我屁股上打了一下:「坏蛋,偷听什么呢,快搞你的……」我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抽插了一会儿,又静下来。
男人穿裤子的声音,女人从床上爬起来的声音,开门的声音……等她姐出去后,我贴在她耳边嬉笑着说:「你姐真厉害,从我们洗澡的时间开始算起,和男人搞了那么长的时间。」「不要脸。你还肏了我两次呢!」她躺在我身下艳笑着说:「快肏啊,我好痒,我刚要来高潮了,被你打断了。」说着闭上眼,将她的两条大腿盘绕在我的腰上。
见她这样妩媚骚淫,我于是加快了抽插的动作……(5)阿娇的身子是性感的,阿娇的性情也是骚媚的。那一夜,我抱着她的娇躯,一次次将她弄得高潮连连,腥骚的淫水一直从阴道口流到了床上。
到了后半夜,我说:「你与客人都这样吗?」她说:「那怎么可能。如果与每个客人都这样,那不早就被搞死了。」我说:「那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她说:「不知道。就是喜欢你。喜欢像你这样有文化、有身份的人。」阿娇说她不喜欢老头子,不喜欢农民工,也不喜欢小老板。虽然也和他们上床,但那只是为了钱。
阿娇说有很多男人追她,她也想要一个知已,但一直没有遇上合适的。
阿娇说不知她与我是否有缘。我说这要靠两个人的共同努力。
我们的第一夜就这样说说笑笑,相互讲了许多有关自己过去的经历。我们发现我们在性格上和思想观念上有许多共通之处,两人于是大有相见恨晚之识。
阿娇睡觉不穿衣,裸着胴体与我相偎而卧。想想看,一个年轻俏丽的小美人睡在我这个接近四十来岁的男人怀里,怎能教我不动淫心?午夜一点钟的时候,我们谈到高兴时,我又情不自禁地将鸡巴插进去,肏了她一次。
早晨五点半左右,天刚蒙蒙亮,我一边摸揉着她的一对白馒头般的奶子,忍不住再一次张开了她的双腿,爬到了她身上……算上前半夜的两次,我一共肏了她四次。
第二天,我们一直睡到上午十点钟才起床。
阿娇的姐姐一边看着我们清理东西,一边有点吃醋地说:「两个人怎么这么亲热,搞了一晚上。」阿娇只顾笑,也不理她的姐姐,又是给我弄牙膏,又是给我拿毛巾,张罗着我的梳洗之事。做完这一切,我拿起手机,坐在床上给老王打了一个电话。
「老王,起床了没有?我们一起找个地方喝早茶,好不好?你带上阿媚,我带上阿娇。」「好,好。你们先下楼,在雅园立交桥下等我们。」老王在电话里回答。
我挂上电话,对阿娇笑着说:「搞了半天,老王和阿媚也闹了一晚上,才起床。」阿娇听了后,像个初恋的少女那样,开始认真地打扮自己:梳头,描眉,抹口红,换外出的衣裳,将一双小脚伸进细带的高跟鞋里,那模样十分妩媚性感。
我在心中暗自下决心:阿娇,在深圳,我就要你这个小淫妇了。从今天起,你做皮肉生意可以,但别再指望去偷别的男人,我要霸占你……!
文本大小:1095822字节 cctvmot第二章 少女时代。
当我们到达餐厅坐下来,已是上午十一点钟了。喝早茶变成了吃中饭。
老王的女友阿媚半道上接了一个电话,被另外的男人接去了没有来成,我和老王面对面地坐着,阿娇则坐在我的旁边。
我点了一盘松鼠鳜鱼:「阿娇却笑着点了一个炒腰花,说是昨晚亏得太多,要为我补身子。」老王低头笑着点了一道五香驴肉,他知道这也是我最爱吃的下酒菜。我又点了一道青菜,一道紫菜猪肝汤,要两瓶啤酒,一听饮料,一包香烟。
席间,我敬老王,感谢他为我介绍了一位「红颜知已」。老王一边喝酒,一边不停地向阿娇吹嘘我的本事,说我如何的有学问,又如何的会心疼女人。说她今后如果跟了我,一定会交上好运。
昨夜我与阿娇睡在床上,已相互谈了许多各自的情况,彼此也都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印象都非常不错,大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老王说:「马上就要到中秋节了。你们这个时候相识,今年中秋节一定要找个地方好好玩一下。」我也极具绅士风度地向阿娇献殷勤:一忽儿给她添菜,一忽儿又向她劝酒。
意思只有一个,希望她把我当成她真正的朋友,而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嫖客。
不料阿娇却说过两天她要回一趟老家。因为她今年五一黄金周没有回去,她已经答应了儿子,这个中秋节一定回去在家中陪他过。
我虽然有些遗憾,但人伦之理,也能理解。
老王连说:「好事多磨,你们先小别几天,等阿娇回来后会更加亲热。」阿娇听后,脸都羞红了。
我说:「也好,『小别胜新婚』嘛。等阿娇回来,我摆酒请客。」阿娇一听这话,把手伸到桌下,在我的大腿上揪了一下。我也回应着,坏坏地在她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席间我上了一趟洗手间。回来时远远的看见老王在与阿娇说话。老王似乎是在给阿娇讲什么道理的样子。老王说,阿娇则低头听。
我总是感觉老王与阿娇的关系并不是他说的那么简单。但我也没有证据说他们不简单。
在我们吃饭的时候,我注意到阿娇的手机一直不停地响起。而阿娇总是看一眼上面的号码后便关掉,有一次她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接听,对着话简柔柔的说道:「我现在很忙,等一会再打给你吧。」我知道那一定是别的男人在找她,而她则不想当着我的面与他……阿娇似乎正处在一种选择之中。
饭后,老王要去见一个广告客户,因为是休息日,所以我想留下来再陪一陪阿娇。这小美人,看着实在叫人心里痒痒,舍不得放手。
不料阿娇脸一红,婉转地谢绝了:「昨晚……我没睡好,现在瞌睡得很。你也回去休息一下吧,来日方长嘛。」想想也是。于是我要求道:「那我晚上再过来看你。」「不行。」她扭动着腰肢,娇声道:「今晚不行。」我明白她的意思。今晚她另有别的安排。
我有点依依不舍道,又不能强迫她:「那我在你回家之前,几时才能见到你呢?」她似乎很能明白我的意思,红着脸,想了想,说:「要不,今天你休息,如果明天你有空,过来陪我去买车票吧。」她一边这么说一边美目里流动着期盼的光泽。
既拒之又招之,这样的美人真叫人心疼。不过,这样的安排,也入情入理,叫我无法不依啊。
我说:「好,就这么定了。我给你买车票,顺便也给你儿子买点什么礼物让你带回去。」依依不舍地与阿娇分了手,我一个人从东门乘公交车回到了宿舍,走近自己那个住了两年多的房间时,只感到一种孤零零的感觉。
做什么好呢?看看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继续写完昨天没有结尾的那篇月度经济述评?——好像眼皮子在打架,脑子里昏昏沉沉的。还是先睡一会儿吧。
躺在宿舍的床上,闭上眼睛,期待睡着,可心里却忽然想起阿娇手机上的那些神秘来电。今晚阿娇可能度过的种种情境,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知她此时真是一个人休息,还是又与别的什么男人抱在了一起?毕竟是个做小姐的开放型的女人,身边不愁没有男人啊……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又想起了昨夜搂着阿娇,和她聊天的情景。
阿娇很大方,在我面前并不忌讳谈论她的过去。
那时,我们上床后刚刚做了一场,高潮后两个人依然不想离开对方,光裸裸的相互搂抱在一起,没有一点睡意,于是聊天。
「阿娇,说说你的初恋,也就是你第一次谈恋爱的情景。」我要求道。
「你想听?」她笑道。
「当然。而且非常好奇。」「说起来让人伤心。」她叹息道:「我的初恋情人是我表哥,那是一段不可能有任何结果的恋情。」「你和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从我上初中的时候。」阿娇慢慢地回忆起那个浪漫而又苦涩的少女时代。
阿娇读初中的时候,与邻村的姨表哥在镇上同一所学校读书。表哥大阿娇两岁,两人都是学校里的文艺骨干,平时接触比较多。
阿娇发育得很早,12岁就有初潮。学校里有很多男孩子在写纸条追求她,弄得她五心烦躁,无心学习。
表哥才华横溢,又长得风流倜傥,久而久之,阿娇便对他有了爱慕之意,常常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你和表哥怎么约会呢?」我好奇地问。
「我们上学放学都要沿着一条小河边走一两里路。早晨上学的时候我们不一定能碰到一起,可晚上放学却可以约在一起回家。」「吹着晚风,一对小情人沿着河堤一起漫步,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哟。」我在说这话时正把她搂在怀里,一边摸着她的奶子,一边笑道。
「哈哈,啊……是啊。」阿娇快乐地在我怀里扭动着:「现在回想起来那种情境,还历历在目。」「你们怎样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情呢?」「刚一开始,我们只是小心翼翼地拉拉手,后来有一天晚上,看看河堤上没人了,我们情不自禁地相互拥抱在一起,再后来……我们就开始亲吻,或者互相摸一摸对方。」「你让他都摸过了?」我有些奇怪的吃醋道。
「说起来好笑。他是第一个摸我的乳房和下身的男人。」「除了河堤,你们还在什么地方约会?」我继续揉捏她的奶子。我感到阿娇的乳房开始在我手里膨胀起来。
「还有学校后面的小树林,村子后面的棉花地,我们都去过……」她的脸开始微微发红。
「有没有躲在家里搞?」我挑逗着说。
「有过一次,他约我去了他家里。那时他家里人都出去走亲戚了。我们俩躺在床上。那是我们第一次在床上亲热。」「那一次,你有没有让他上你?」「没有。」「他不会那么老实吧?」我挑逗着说。
「他当然想搞。可我只是让他脱了我的裤子,让他看了看我的下身。」「只是看一看那么简单?」「还亲了亲……」「怎么个亲法?」「哎呀,就像你刚才那样……用舌头舔哪……」她红着脸说。
「那你当时是不是也像刚才那样,张着两腿?」我进一步挑逗着说。
「是。他把我的腿张得很大,一只脚伸在床里面,另一只脚掉在床下面。」我又柔柔地问:「那你有没有被他弄得流水?」「我被他摸得浑身火烧火燎的,当然忍不住就流出来了。」「你有没有摸过他?」我开始摸她的大腿。
「当然也摸了他。他是我看见的第一个男人。我还记得那时,他那个小鸡巴在我手里一会儿大,又一会儿小,很好玩。」阿娇说到这里笑了起来。
「你怎么玩他的?」我坏笑道。
阿娇伸出手要捏我的下面:「就是这样玩的……哈哈……」我忍不住吻了她的脸蛋一下:「你们那天没有做爱吗?」阿娇说:「没有。不敢做,胆小,怕怀孕,又怕被人发现。」我问:「你们的这种恋人关系,保持了多久?」「也没有多久。他比我大两岁。他初中毕业后,考上了高中,去县城住读,我们之间一开始还有信件往来,后来就渐渐断了。」我将一条腿骑在了她的小腹上:「你也可考高中,去县城啊!」「我不行。和他一谈上恋爱,就没有心思读书了,老想着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儿。考试成绩也不理想。特别是英语和数学。再说家里也穷,根本读不起书。所以,初中毕业后,我就出来打工了。」聊到这里,我没有再问下去。一个去县城读了高中,一个出来打工了,故事自然而然就没有了下文。然而故事中的少男少女相恋的情节则唤醒了床上两个成年男女的原始欲望,我的手摸向她的阴部……阿娇似乎了解似的,也伸手握住了我渐渐变硬的小兄弟。
「我要你,阿娇。把我当成你的表哥,好不好?」「好。」「表哥又想肏你了。」「好,我让你肏。来,你睡上来,压着我。」我压到她身上,一边吻着她的红脸蛋,一边诱惑着说:「快,喊我表哥,要我肏你。」「表哥!」她喘着气道:「表哥……好表哥,快,我下面又痒了……」「不,你非要说,要我肏你。」阿娇用手打了我一下,红着脸娇恬道:「坏蛋!我不说。」「说嘛。别不好意思。看,我的鸡巴都大了,正等着进去呢!」「肏……我……」阿娇嘤咛道,声音小得只有一丝丝,却很有诱惑力。
我张开了她的两条大腿,对准她下面粉红而又湿润的小肉洞,一下子就将阳具插了进去。
「啊……」阿娇舒服地轻唤了一声,双手抱紧了我的脊背。
这是我一夜中第三次插进去肏她。时间是午夜一点。
远处传来一两声鸡叫,而布帘那一边床上的三姐已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我和阿娇没有一点睡意,两人赤身裸体的搂在一起,互相渴望着对方,舒心地、却又是轻手轻脚地在床上做着最原始的交媾运动。我们的舌头缠在了一起,我们的四肢也缠在了一起,而两人性器相撞时发出了「啪啪」的声音,在这样的午夜里,是那么的动听,那么的自然,那是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的。
淫液从我们交配着的性器官里浸出,粘满了两个人的阴部,而快感正一波一波地在我们的体内散发开,我们的脖颈和前胸尽是热汗,我抱着她美丽的头颅,感到无比的幸福。阿娇则像是见到了相盼了多年的相好,那么的痴迷和沉醉……!第三章 香风艳骨。
(1)第二天醒来,一直盯着手机看。都上午十点了,还没有她的消息。难道她把我忘记了?难道与她的所有一切的事,只不过是歌词里所说的那样「一场游戏一场梦」?
给她打过去吗?不好,那显得自己太没有定力了,说不好她还会笑自己太贪恋美色。昨天分手时说好的是让她打给我。
整个上午,就像着了魔道一样,昏头昏脑的,脑海里全是她的倩影,她的笑靥,她的娇羞,她的迷人的风姿。
中午,在小食店里吃了一碗桂林米粉,回到宿舍。正准备午休,刚躺上床,突然,手机响起。一看,是她的电话。
(2)从园林新村坐公交车到儿童公园,只需十分钟的路程。当我穿过儿童公园旁雅园立交桥下的桥洞时,抬头便可看到一座两层楼的顶层上,有一个平台花园。
我看到蓝天下,一个全身黑衣素裹的苗条女子,一个可人儿,让我想了一夜的心肝宝贝,正长发披肩,从那个平台上向我这边望过来。那线条、那色彩,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尤如水边的阿狄丽娜。
是,她看见我了,正扬起她白裸的手臂向我招手了。
我也向她招手,并大步走去。我承认,她一直在翘首等待着我,她心里只有我,她只等我一个人。阿娇身上有一种磁力,一种雌性的磁力,正深深地吸引了我,将我一直吸引过去。
(3)当我们在那个小屋门口一见面,就拥抱到了一起。
「太想你了。」我亲吻着她的小脸蛋,悄声说。
「我也是。」她闭着眼睛,享受我的爱抚,吐气如兰道:「想了你一夜。」我感到两人的身上热乎乎的,血液里似乎都流淌着一种强烈的情欲,我们相互摸索着对方,亲吻着对方,也呼吸着对方。她的身子越来越软,而我的身子则越来越硬……正在这时,隔壁的阿媚打开房门,一个男人跟在她身后,悄无声息地从我身边溜走了。
「哎哟,小情人进了屋再亲热。嘿!『儿童不宜』啊!」阿媚看到我们那么亲热,这样调笑着说。
我瞟了一眼阿媚,只见她身上穿着一件薄而透的粉色睡衣,敞着怀,两只白白的奶子若隐若现。看得出,她与那个男人刚从爱欲横流的床上下来,还没来得及打扮自己,在她白里露红的脸蛋上,依然流露着一种发情后的春潮。
和阿娇两人赶快躲进屋,关上门。
我依然拥抱着她:「我等了你一上午的电话。」「我也想了你一上午呢!」她呢喃着,尤如一位思春的少女。
「那你不早点给我打电话。」我埋怨着说。
「人家……不方便嘛。」她解释说。
我知道,我并不是她唯一的男人。但我也想好了,不去追问她与其他男人的私事。只要她对我好,肯抽出时间陪我,让我快乐,就行。
在我眼里,是,她是小巧迷人的。白白的脖颈从黑色的小衫里直直的伸出,两只奶子鼓鼓的挺在小衫里面,一抖一晃的勾勒出一道深深的乳壕,十分诱人。
而柔软的腰身和平坦的小腹,更是让人怜爱有加。
我伸手,直截了当地在她的裤裆里摸了一把,好热好湿。
她也伸手在我的裤裆里摸了一把,笑着说:「这么大,等不及了吧?」彼此的心迹,至此已不言自明。于是我们一边搂抱着一边滚到了床上。
脱她的衣服时,才发现她黑色的长裤里面什么也没穿。
「哇,你玩真空呀。」我笑道。
「人家这样,」她淫笑着给我解裤带:「还不是想方便你吗!」真是心肝宝贝,小可人儿,没让我白想她。
两个不再说话,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不一会儿就精光赤条,相拥着滚到了她那个柔软的淫床上。
「来,张开你的腿,让我看看你的下面。」「先把窗帘拉上!」她嘱咐。
随着窗帘滑道「哗啦」的一声响,房间里的光线迅速暗了下来。
阿娇红着脸,仰躺在床上,向上举起了她的双腿,并向两边张开,将下面的阴部露了出来。
「这样让人好害羞哟。」当我爬在她的胯裆里,观察她的外阴时,她以手遮脸,这样娇羞道。
小小的、红红的、湿湿的、热热的,吻上去,有一点咸腥,有一点骚味,这不正是我思念了一夜的那个圣物吗?
我一直想在她身上寻找其他男人残存的气息,可是很难。我知道在我到来之前,她一定是做了处理。
「昨晚怎么过的?」我依然有些不甘心地问。
「没怎么过,自己一个人睡的。」「没有人陪你吗?」「说什么呀?我才不要人陪!」她坚定地说。
我明白,此时说什么,都是多话。唯一可行的,就是操她。
张开她的双腿,扶住我的鸡巴,对准她的小肉洞,慢慢的贴上去。
「温柔点,老公,我怕。」她娇柔地说。
「好。温柔点,让老婆舒服。」轻轻的插进去,又退出来,再柔柔的推进去,再退出来,再插进去,一直到底——没有羞涩,没有迟疑,也没有迫不及待。
「啊——」阿娇轻轻地唤了一声。
我卧在她的白肚皮上,自然的、顺理成章的、以一种最传统最简单的方式,一进一出地与她交配起来。
阿娇的身子真的很好。在与我交配的时候,脸儿红红的,声音细细的,乳波颤颤的,肚儿柔柔的,阴道滑滑的,没有一处不是在挑逗着我的性欲。
随着交配的时间推移,她的喉咙里开始哼哼地呢喃起来。那是发自内心的一种愉悦,一种春潮泛滥前的,一种情不自禁的叫床。
「老婆,我的鸡巴大不大?」我问,这似乎是每个男人都关心的问题。
「大!」「搞得你舒服不舒服?」「舒服。」「爽不爽?」「爽!」宝贝儿说她舒服了,说爽了!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和力度,每一下都插到最底处,顶到她的子宫颈,并感到了那里的阻力。
阿娇感受到了我的力度,也开始扭动自己的腰肢,屁股一拱一拱的将阴部向上抬起,迎合着我的抽插……「老公,快,用力,再快点……」她这样呼唤,同时将两条手臂紧紧地搂住了我的屁股,向她的阴部压去。
我们开始疯狂,不光是我,而且还有她,都在将全身的能量向性器的方向调集。
我加快了动作的力度。我听到两个人性器相撞时的啪啪声,席梦思床不堪两个人重负发出的吱吱声。我感到那不是我在与她交配,而是天与地、阴与阳在相撞!
「爱我吗?老婆?」我搂着她的小脸庞,问着蠢话。
「爱!——快一点,用力操!我要来了!」她也说着蠢话,搂在我脖颈上的手臂更用力了。
我知道她要来了。满足她!雄性的尊严似乎一下子被激起来,两个人的身体更加激烈地冲撞,「啪啪」声更加响亮,身下席梦思床的「吱吱」声也更大,仿佛承受不住我们的压力,天摇地动般的仿佛要垮掉一样,而由性器的摩擦产生的生理刺激还在持续……阿娇突然张开口:「啊……啊……」大叫起来,同时两条大腿在床上乱蹬,她来了,她高潮了!我感到阴道里的肌肉在收紧,有一股股热浪喷涌而出。
骚水顺着我的阳具流出来,好多啊。阴道里变得特别的润滑。越是润滑,我的鸡巴越是硬,龟头越是涨。
在阿娇高潮时,我稍微停了停。让她发泄完后,我又慢慢地动了起来。我知道,女人可以多次连续地高潮,我要连续地满足她,让她永远记得我。
「老婆,你爽了吗?」「爽了。好舒服。」「那你亲一下老公。」阿娇伸出舌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于是我们开始了对吻,深深的对吻。我一边吻一边在她体内抽插着鸡巴。我要让她上下都感受到我对她的爱。
阿娇抱着我的腰,喘着气:「啊,老公,我……还要,动快点,我……」一切都不必再说,她的第二波高潮又要到来了。我于是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频度。阴与阳、雌与雄相交的这一时刻,是自然界中最为激烈的能量交换过程,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插、插、插!而她的脑子也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要、要!
就在我们两人纠缠在一起,谁也不放开谁的时候,我的龟头发痒了,我感觉我不行了,要射精了。于是喊了一声道:「老婆,我要来了,要射了……」「啊,快点,射进去!我要,我要你射进去,给我……快!」阿娇犹如一个溺水之人,刚从水里探出头来换气似的说。她知道男人在射精时的那种不顾一切的疯狂,那同样会让她再一次跟着疯狂。
我开始奋力抽插着,阿娇的阴道在第一次高潮后又开始第二次收缩了,而且一波比一波的强度大,她也要来了,她的脚又开始在床上乱踢乱蹬起来,这是她高潮时的最特有的表现——狂乱和不顾一切。
我感到龟头不断地向大脑传递着痒,不可抑制的痒。我突然大叫一声:「好老婆,我来了!」元阳真精,随着这声叫,一股一股从我体内喷射而出,直奔她的子宫颈里。我的阳具死死地抵住她的阴道,而她则全然接纳了我的全部。我一边射一边喊:「我要射给你,全射给你……全给……啊……老婆啊……啊!」时间似乎停滞了。那时的我,真的感觉到,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即使在那一刻,死了也值。
(4)「老公,你好强壮呀!」阿娇瘫软在我怀里,幸福地说。她的脸蛋儿依然是那么的红扑扑的,两只黑眸子里满是春情。
「舒服吗?」我问。脑门上全是汗。
她点点头:「舒服。你,真是我的冤家!」一边说一边伸出自己的小手,有些怜爱地为我擦着汗水。
「怎么这样说?」「你知道吗?我昨晚一夜都没睡着。」她有些娇嗔道。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为了你!满脑子都是你!」「我昨晚也没睡好,我一直以为你另有人陪着呢。」「你别把我看成那些小姐。我做这一行,也是不得已。但我心里并没有真打算做一辈子。总有一天我会走出这个行业,找到我的『真我』。」阿娇说到这里,想了想,两眼看定我,说:「你会帮我吗?」「会。我会帮你。」我坚定的告诉她。
阿娇情不自禁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笑道:「你刚才说了,我晚上找人陪我睡。我想了,如果要找人陪,那也除非是你。」「是吗?你这么爱我?」「是。你看不出来吗?」阿娇说到这里,情不自禁地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
「其实,我也相信男女之间,有『一见钟情』的事。」「老公,我想做……你的……女人。」她悄声说,脸有点红。
「真的吗?我也这么想。」我深情地看着她的小脸蛋,一股冲动忽然从内而起,对着她的耳朵小声道:「老婆,我还想……要你!」她举起小手,在我的肩膀上打了一下,笑道:「只想着这件事,不行。你得告诉我,你是否看得起我?」「怎么看不起?如果看不起,我来找你干嘛?」一边这样说一边顺手环住了她的腰肢,将她的身子往怀里搂。
她斜在我的怀里,笑了,笑得很阳光,很灿烂:「你心里真是这么想的?」「是的。要不,你看看!」「讨厌。」她打了我一下,又说:「那好,等我从老家回来,就好好的陪你一起过日子啊。」「好!我们在一起过日子。我给你重新租房子,给你生活费,给你买衣服,买化妆品。我叫你老婆,你叫我老公。」「想得美呀,谁是你老婆!」阿娇说着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你不想吗?」我也亲了她一口。
「想!」她闭着眼说,脸上含着微笑。
「那说说,你喜欢我的什么?」「我喜欢……你的大鸡巴。哈哈,也喜欢你的人!」「是吗?我也是,喜欢你的骚屄,也喜欢你的人!」「讨厌,说下流话。」她笑道。
「老婆,我真的又想要你了!」「呀,你怎么这么强壮?」「不信,你摸摸。」阿娇伸手到我下面:「呀,老公,真的又硬了。」「那老婆,你想不想?」「我……也想。就怕你这么频繁的搞,会伤着身子。」男人不听这话尤可,越听越上劲。我一把张开她的双腿,将她美丽的阴部露了出来。
哇,刚才我射的精液混合着她的骚水,正从她的阴道口里慢慢的流出,并顺着她的屁股沟流到床单上。那情景,真是淫艳之极。
将手指轻轻的伸进去,感觉里面热乎乎的,很湿润。
「啊,老公,不要用手啊!用你的鸡巴!」将手指上沾的淫水伸到阿娇面前给她看。
阿娇看到两人的混合物,微笑了。张开嘴,我一下子就将手指插进她的嘴巴里。
阿娇吮吸着。我抽出手指,上面已经干干净净。真是的可爱的老婆啊。
我忽然想起了「男贪女爱」四个字。这正是我们现在的真实写照。我于是起身,将她的两条大腿一字形分开,让阴屄露出来,然后手握着直挺挺的阳具,慢慢地肏了进去。
「爽吗?老婆?」一边往里插,一边问。
「爽……」阿娇在下面答了一声。
「这一次,我们比刚才的做得再狂一点,好不好?」「好!我要你狂一点,狂一点操我!」阿娇也发情的说。
女人这样要求了,如果男人满足不了她,那就麻烦了。我开始运气,调动全身的精、气、血向我的阳具集中。一时性起,鸡巴坚硬如铁,龟头红得发紫,一插进她的小肉屄里,就大幅度地搞起来。
「啊,啊……老公,好爽……嗯,嗯……」阿娇随着我的抽插,浪浪地叫着床。那还用说吗?我的使命就是让你爽!我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越插越快,越插越用劲。龟头在她湿淋淋的阴道壁上摩擦着,那种感觉,真是快活死了。
「啪、啪、啪、啪」两个人的肚皮激烈地相撞。
「啊,啊,大力点,操我,操死我,啊……」两只乳峰随着抽插的动作而一波一波地涌动,一头长发在枕上散乱开来,脸蛋儿红红的,呼吸也急促起来,额头和前胸渗出一丝丝香汗……「骚!不怕你骚,老子肏死你个小骚货!」大力地往里插,快速地往里插,不再惜香怜玉,雄性的蛮劲一旦涌起,便一直插到她的花蕊。
阿娇闭着双眼,两条腿向上盘绕在我的腰间。一双小手,一会搂我的脖子,一会又抱我的屁股,一个劲的往她身上贴,那意思好像是要我再用些力。我自然而然的将抽插的幅度加大起来。床的响动声也更大了。两人如蛇一般地在床上四肢相缠,享受着男女交配的快感。
阿娇似乎更有包容力,阳具已经全部插进去了,龟头已经抵到了最里面的子宫颈,她却还觉着不够。
「啊,老公,大力点,再大力点,啊……」她要求着。
「操,操你个骚货,操你个骚母狗!」我小声地骂着。
阿娇听到这些,更淫荡了,双手抱着我的屁股,往她的下身紧紧地贴去,而且说:「快操骚母狗,骚母狗要你!用力,啊……」经过连续高强度的快速交媾,阿娇阴道里的肌肉又开始有力地收缩起来,淫水浸在我的鸡巴上,流出来沾在她的阴毛和阴唇上,然后是顺着肉缝,流到了屁眼上、床单上……我知道她又一次高潮了。
这一次,我似乎更加能做,鸡巴上一点要射精的感觉都没有。
但我知道我们等会儿要出去给她买回家的车票,所以在床上不能玩得太久。
于是我放弃了固精的意念,脑子里尽情地享受与她交配的刺激。
一想到要去给她买票,又感到这可能是两人离别之前与她仅有的一次做爱的机会了,所以又倍感珍惜,要好好地品尝她的肉体。
再次高潮后的阿娇,脸蛋儿红扑扑的,乳头也高高的竖起,浑身香汗淋淋,下身更是骚水涟涟,整个人尤如从水里捞起来一般。
「老公,我流了好多……」阿娇害羞道。
我一边插她,一边想,这一次如果真的把她搞爽了,她可能就不会随便忘记我了,至少,在她感到寂寞时,她不会想起别人,只会想起我。
「越多越好。」我调笑着说。
「老公,快,我受不了了。又想要了!」阿娇红着脸,莺声燕语道。
「好,老公来了。老公满足你啊!」说着,我便加大的力度。
「啊,老公,好爽,好舒服……快,我还要……嗯……啊……啊!」阿娇颤抖着身子,双腿不停地在床上乱蹬着,以求得更大的性刺激。
「小骚货,老子今天要肏死你个小骚屄,肏!肏!肏……」「啊……我要死了……啊,太爽了……老公……你……啊……」阿娇香喘吁吁,语不成声道。
我闭着眼睛,随着阿娇膣道里的一阵又一阵强烈的收缩,龟头上终于传来了交配的快感。太爽了,我没有抑制这种感觉,我想射给她,于是更加大了动作的力度和抽插的幅度。
「老婆,啊,我要射给你了……」「射,快射,我要你射,全射进去,我要……啊……」阿娇哭似的要求着,两个人的胴体缠绕在一起,不停地在床上颠狂着、摇动着,席梦斯床似乎忍受不了这种压力而发出了痛苦的吱吱声。
「啊……老婆,我要给你啦!」「快!快,我要……啊……」就在这种叫床声中,阿娇刚才还柔若无骨扭动的身躯,突然变得僵硬起来,潮红的脸蛋朝后仰起,肉膣开始一搏一搏地收紧,一股暖流从子宫里喷出,淋在我又热又胀的龟头上。随后,她的灵魂仿佛一时离开了身体,飘向了另一个虚无的空间。
她高潮得性昏厥了。
我终于忍受不住,将她的头紧紧地抱在怀里,积聚在体内的阳精一股股喷射而出,直奔她温暖的子宫里……这不是单纯的生理快感,不是单纯的肉体交配,而是两个灵魂融合后同时达到了一种美妙的瞬间。
(5)再次射精后,我带着疲惫的满足,依然将阿娇压在身下,懒懒地趴在她肚子上喘息着休息。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身躯,仿佛尚有着未消的余韵,仍然微微颤抖着。
阿娇慢慢悠悠的睁开眼睛,我爱怜地抱起她。刚才的性昏厥,使我感到了她的娇弱。现在四目相对,婉尔一笑。
「老公,你真强壮!」阿娇这么赞美着在我脸上甜甜的亲了一口。
「爽了吗?」我问。
「爽了。我一辈子也没这么爽过。」阿娇满足地说。
坚硬的阳具开始收缩变小,最后带着她的骚水和我的阳精,缓缓地从她的体内滑出。
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阿娇的姐姐领着一个男人进来。
躺在身下的阿娇并没有躺闪的意思,只是顺手拾起床上的毛巾被单,搭在我裸露的背脊和屁股上。
我吓得不敢再动,躺在她白光光的肚皮上,双手环搂着她漂亮的鹅蛋形的脸厐,转过头去,用余光看着后面的两个人。
「没关系。这是我妹。」她姐向那位男人解释说:「他们做他们的,我们做我们的。」那男人没有做声,跟着她姐转到布帘后面去了。
阿娇伸手擦一擦我额头上的汗水:「老公,辛苦你了。」「吓死我了!」我一动不动小声问。这场景真的没经历过,不知怎么处理。
「没关系,这是经常的事。」阿娇有些无所谓。这让我放心了许多。
布窗后面转来脱衣解裤的声音,我放心了。
「来,闭上眼,好好享受一下老公的爱。」我又缠上了她。
阿娇笑了笑,双手却搂住了我的脖子往她身上贴。那种爱意再明白不过了。
女人就是喜欢被自己爱着的男人压在身下,那似乎可以获得一种安全感。
我们相互热吻起来。刚才射了两次,阳具软软的,但两人依然感到了对方的缠绵的爱意。
布帘那边传来一阵女人的窃笑声:「好粗的黑鸡巴!」这是她姐的声音。
「你也是个骚屄。」那男人笑着说。
「你不喜欢吗?」「喜欢。不喜欢怎么来找你。」「那你舔一下嘛……快,舔一下我的骚屄。」她姐挑逗着说。
那男的不做声了。
不一会儿,就听到她姐轻微的哼哼声。
「真骚,一下子就流水了。」那男人说。
「来,快上来。」她姐又说。
不久,便传来她姐十分享受的那种哼哼声。
「你个大鸡巴,轻点操,让我多爽一下!」她姐在布帘那边对那个男人说。
太刺激了,我的下身似乎又有了反应。
阿娇这时也似乎感到了我的反应:「老公,我流得太多了,快让我起来,拿纸巾擦一擦。」这是一个正当的要求,我不能赖在她身上不让她起来。
阿娇光着屁股,在床上找她的纸巾。一忽儿从旮旯里摸出一卷白纸,撕下一长条,捂在自己的阴道口,又撕下一长条,甩给我,让我擦自己的阳具。
阿娇下了床,光着脊背,从地上捡起刚才脱下衣裤,一边穿,一边又捡起我的衣裤,往床上扔过来。
(6)「你能陪我去买一张回家的车票吗?」我们站在二楼的平台上,阿娇悄声地问。
为美人服务,真是追求不得的事,当然一口答应。
我叫了一辆的士,直接从东门沿着滨海大道去了福田竹子林长途汽车站。
我们坐在车上,阿娇象只可爱的小懒猫偎在我怀里。两人说着情话,不时地还唇对唇地热吻一下。她的一只小手又情不自禁地摸向了我的裤裆里。
「老公,我下面阴阴的有点疼。」阿娇悄声告诉道。
「是吗?」我有点歉疚:「可能是刚才搞狠了。」「绝对是。」阿娇有点埋怨道:「你一点也不惜香怜玉。」说着用手在我腿上揪了一把。
我突然笑了起来:「现在知道疼呀,刚才还要我再用劲,再快一点呢!」「你讨厌!」阿娇打着我:「不准你说。」「哈哈哈哈……来,让我摸摸!」「不,你讨厌!」阿娇着躲我的手。
车子沿着滨海大道飞奔,不一会儿,车就到了竹子林。
下了车,我扶着她:「怎么样,能走路吗?」「能,就是要慢一点。」阿娇皱着眉,用手捂着小腹,悄声道。
在售票窗,我给阿娇买了一张第二天开往湖北的长途车票。
黄昏时分,两个人又返回了东门。
「吃了晚饭再回去吧。」我提议说。那个时候,已是华灯初上,整个东门大街,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显然是过了买菜做饭的时间,而且跑了一趟福田,身子也累了。
阿娇答应了。我们随即在东门附近找了一家环境上乘的湖南餐厅。
柔和的灯光,精美的食品,含情脉脉的佳人。还有什么东西能比这些更能让人陶醉?更有幸福感?
吃饭的时候,阿娇的手机响不停。而阿娇总是看一眼上面的号码后便关掉,有一次她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接听,对着话简柔柔的说:「我现在很忙,等一会打给你吧。」我知道那一定是别的男人在找她,而她则不想当着我的面与他……两人吃完饭,结账出了餐厅,走到东门公交车站时,阿娇接过我的手袋,笑说:「你回去吧。我一个人能行。」「不,我想一直送你到家。」「不用了,你还是先回去吧。」其实,我知道一会儿可能有人要来找她,不方便和我在一起。为了面子,我也不便强求。
「阿娇,真有点舍不得离开你!」我说。
阿娇嫣然一笑:「我也是。」「那晚上晚一点的时候,等你下了班,我过来陪你,好吗?」我试探着问。
「你呀,昨晚一夜没睡,今天下午又为我忙了一下午,不想早点休息吗?」我嘿嘿的笑着,心想,有你这么个小美人在身边,哪里还会想到休息呢?
「就早点回去吧。别把身子掏空了。只要我们两个心心相印,也不在乎这一两天,来日方长嘛。」阿娇的话听上去不无道理,我只有遵循。但我知道,这只不过是她关心我、安慰我的一个托辞。她今晚可能还有另外的男人要应付。
「那,你今晚怎么过?」我故意关心的问。
「我呀,昨晚陪了你一夜,也没睡好,也想早点休息。」她说。
「那,我明天送你上车。」我退而求其次地要求道。
「不要影响了你上班。你放心好啦,我到了家一定会打电话给你的。」「你明天一上车,就给我打电话,好让我放心。」「好,我一上车,就打电话给你。」她爽快地答应道。
我苦笑了笑:「那你要早一点从老家回来,不要让我失望。」阿娇安慰道:「你放心,我会赶回来,和你过十一黄金周。」。第四章 两地相思。
(1)不知为何,自从阿娇走后,我心里一直空荡荡的,好像丢了什么东西。有时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办公室里,几个小时不和同事说一句话。这种情况,以前在玩过别的小姐时,从来没有发生过。
阿娇到家了吗?她怎么还没有给我打电话?她还会与我联系吗?
我想,如果她不与我联系,我们之间的这段情也就算结束了。毕尽她是一个做皮肉生意的小姐,逢场作戏、打情骂俏,迎来送往的,阅历过的男人太多,哪会真的在乎我这样一个极普通的男人呢?
然而到了第三天下午,我终于收到了她发来的短信。她在短信中这样说:强哥,你好!
我已平安到达,非常感谢你对我的关爱。算命先生说我今年要在南方遇见贵人。我想,这位贵人就是你了。我中秋节过后回深圳时,你能来车站接我吗?阿娇我立即给她回信道:阿娇,你好!
谢谢你对我的欣赏。你走后,我一直在想你。中秋节过后,你几时回深圳,告诉我一声。我一定去车站接你,与你再续前缘。吻你!阿强不一会儿,她也回复了一封:强哥,其实,我也一直在想你。当相思成为一种专权,当分离成为一种呼唤,当见面成为一种企盼,我们便是真正的情人。阿娇收到这样的短信,我心里甜滋滋的。至少说明,我阿强在女人眼里,与其他男人相比还是一个有魅力的。
晚上,我回到宿舍,一边冲凉洗衣服,一边在想,阿娇此时正在做什么呢。
我又想起她曾告诉我的那些有关她的故事。她与她那已经去世的老公……还是那天夜里,还是那张床上,我们搂抱在一起,聊完了她和表哥的初恋,又聊她和老公的爱情,仿佛有一世的话说不完似的。
(2)「你与你老公,是不是在打工时认识的?」我问。
「我初中毕业时年纪还小,才16岁,家里并没有让我到城里来。我是在当地的一个小老板家里当保姆做饭。」「是这样啊。」「他们那一家人对我很好。女主人看我做事手脚麻利,说将来一定是个能干的女人,于是就把她的侄儿子,也是当地小镇上的一个农村人介绍给我了。」「那个男人,你看得上吗?」「长得还可以,一副憨厚老实的样子。」「你喜欢老实男人?」「那当然。老实人有安全感。」「你和他第一次发生性关系,是在什么时候?」「他住在镇上,我住在乡下村里,中间有好长的一段小路。我们晚上约会,就在那条小路上。那年秋天,有一个晚上,我记得月亮非常明亮,我们坐在小路上,四野里空无一人,他把我抱在怀里,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摸我的奶子。我被他摸得激动起来,下面都湿了。于是也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他的下身。他的小弟弟躲在裤裆里,已经好大了。」「他问我说想要吗。我红着脸,不做声。我心想自己早晚都是他的女人,今晚就依了他吧。但我没有明说,只是用手摸他,捏他。」「他知道我的意思,于是我们找了一棵大树,他脱下他的衣服,铺在地上,让我躺上去。」「在野地里偷情,一定很刺激。」我说。
「那是你想象的。其实,第一次做,两个人都有些紧张。我除了感觉到他的鸡巴插进来了之外,并没有什么快感。他很快就高潮了。我又怕怀孕,不让他射在里面。结果弄得我的腿上、肚子上到处都是精液,又有一股子气味,擦都擦不干净,恶心死了。」「后来呢?」我问。
「没有后来。那天我们就做了一次。而且不是很成功。」「不是那天,而是后来,两个人再在一起做,就快活了吧?」「嗯。过了两天,他又约会我了。那一次他明显是有备而来,还带了一大块塑料布。」「第二次在哪里呢?」「还是在野外的大树下。他把塑料布铺在地上,然后就来脱我的衣服,让我躺上去……」阿娇说到这里不做声了。
「说呀,躺上去怎么啦?」我催问道。
阿娇笑了起来,用手打了我一下:「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让他搞我罗。」「那这一次的感觉如何?」「比第一次好多了。有点愉快的感觉了。」「他呢?」「他也不错,搞的时间比第一次长多了,弄得我下身流了很多水。」「这一年你多大岁数?」「大概17、8岁吧。」「以后呢?」「以后两个人在一起就频繁了。每次约会都要搞一下,不搞反而觉得少了什么东西。不在一起时也特别想他的那个东西。特别是刚结婚的时候,我每天晚上都要让他搞一下才舒服。不搞就睡不着觉。」我故意逗笑道:「想不到,你这么骚。」阿娇笑道:「去你的。你老婆不骚吗?没有哪个女人年轻时不骚的。」「哈哈,说得好。你们婚后的家庭生活又是怎样安排的?」「我们家在小镇上,是一栋临街的三层楼房,后面还有一个院子。一楼开了一个小副食品店,买些香烟、油、米、酱、醋和洗涤用品,每天总有一些收入。
后来,我生了孩子,就在家照看门店,做点小生意。他有开车的技术,就到一个大型水利建筑工地开货车,半个月回来一趟。」「这种小日子应该过得不错。不过,他不在家的时候,附近有没有男人去骚扰你?」「当然有。因为我长得漂亮,附近工地上有一位四十多岁,姓赵的工程师就经常借买烟的机会来骚扰我。」「他怎么知道你男人不在家?」「他每次来,都是看到我一个人坐在店里,时间一长,当然就知道啦。」「那他怎样骚扰你?」「一开始我还没在意。那时我们那里时兴跳交际舞。晚上没事时,我们几个妇女就到舞厅学跳舞。他和其他几个工地上的人也去。但他从不邀其他女人跳,只和我跳。那时我还在哺乳期,两只奶子特别大,一跳起舞来,两个奶子在衣服里上下耸动,十分诱人。赵工一边搂着我跳,一边故意拿身子贴近我。」我其实也有点明白,但没有过多的拒绝他。我想男人嘛,在外边沾花惹草总是难免的。再说,一个女人身后有男人追,也说明这女人还有点味道。
「我们那里的舞厅,和其它地方的一样,每场快结束时,都会有『黄金三分钟』,也就是跳黑灯舞。每到那时,在黑黑的舞池里,他就会抱着我,摸我的奶子。说实在的,在那种环境下,其实我也有那种欲望,于是就贴在他身上,配合着他,让他解馋。他又吻我,我也与他对吻。在那种场合下,其实谁也看不清谁的面孔,于是就由着他了。后来他就开始摸我下边。但我觉得在大庭广人面前不好,于是拒绝了他。」「那后来呢?」「以后又和他跳了几次舞。也还是只和他亲嘴,摸奶子,我也隔着他的裤子摸过他的鸡巴,但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你真的不想要?」「也不是不想。我们那里,其实很多男人在外打工的女人,暗地里都有自己的相好了。想想这也是人之常情。老公不在身边,我有时一个人睡在床上,半夜里醒来,望着黑黑的房间里,有时也想起赵工对我的好。特别是在月经快要来的前一个星期,就会特别想要男人。如果他那时出现在我床边,我一定是不会拒绝他的。」「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还拒绝他?」「我们那里是小地方,只要有一点什么风吹草动,大家都知道。之前也曾有几个妇女背着老公偷人,一年半载的被老公知道了,弄得家里打打闹闹的,那样不好。」「那后来呢?你们有没有进展?」「那段时间,我们每天就像约会一样,两人都是准点去舞厅。去了后就抱在一起跳。其他的女人也同样的和男人们抱在一起跳。大家都一样,就没有大惊小怪的了。有一天晚上,我们跳完了黑灯舞后,他意犹未尽,还想在一起再做点什么,心里做着却嘴里难开。我看到他那样就好笑。但两人的关系也只能如此,再往下发展,就要出事了。」「不过那天晚上,我回到家里,一个人躺在床上,用手自慰了好半天,才慢慢睡去。」「有一次,他到我店里买香烟,那时楼下店里的货没有了,要到楼上二楼取货。当我上楼时,赵工也跟了上来。见家里没人,他便一把抱起我,而且与我亲嘴。」刚开始,我被他摸得既兴奋又紧张,当然也就靠在他身上,没怎么反抗他,因为平时在舞厅里也和他这样做过。后来,他把我抱到床上,压在我身上,要脱我的衣服,我这才有些急了。因为这是在我家里,又是大白天,楼下小店里还开着门,怎么可以呢。要是被街坊邻居知道了,传到我老公耳里,那我就没命了。
我一边拿手掩着自己的身子,一边用力推开他,并告诉他说不能再闹下去。
他也知道不能强迫我。笑着说:「他只是喜欢我,如果我不同意就算了。」「后来呢?」「有了这一次事故后,我再也没有与他去跳舞了。我真的怕和他越陷越深,怕有一天自己真的守不住,和他上了床,把自己的名声搞臭了。」「那你怎么处理呢?」「我把老公从工地上叫回来。我们自己有一点钱,又从当地银行贷一点钱,买了一辆中巴车,做起了从利川到恩施的长途客运生意。老公开车,我就跟车卖票。家里的副食生意则交给了他父亲来操持。」「做长途客运生意应该赚钱哟。」「是啊,不过起五更睡半夜的很辛苦。」她说。
想想也是。早班车是六点钟,最晚一班收工又是九点钟。一天的时间全在车上度过,怎么不辛苦?
夫妻俩经营有道,收费灵活,又是新车,所以生意一直很好。这一年,他们赚了很多钱。
我惦记着阿娇的初恋情人。于是问阿娇,结婚后,是否与表哥还有来往。她说表哥后来住在恩施,他们出车到恩施,所以两边还有来往,但机会不是很多。
阿娇介绍说:「有一天,我们出车到了恩施,住在一家招待所里,表哥买了夜宵来看我们。我老公在隔壁与其他几位也是做长途客运生意的车老板打牌,我就在自己的房间里招待表哥。那时,我们关着房门。我们抱在一起,滚到床上。
那种感觉真是久违了。他真想乘机上了我。可我只能让他摸摸,最后还是拒绝了他。老公就在隔壁房间,我心里再怎么想他,在那种情况下也不敢这样做。」「那可真有点遗憾哟。」我这样挑逗道。
「我当时也没有觉着有什么遗憾。因为他也成家了嘛,也是一个有老婆孩子的男人。」「后来呢?」「如果不是我老公病了,到现在为止,我们家至少有三台车了。都怪我的命不好。半年后,我老公劳累过度,一病不起。」「你老公怎么就病了呢?」「你想想,成天开车,没有一天休息,风里来雨里去的,哪能受得了。刚一开始还只是感冒,硬挺着开车,后来便发烧,实在不行,便送到恩施州去看病。
一看就说治不了。要我们到武汉去找大医院看。到了武汉同济医院,一照CT,就傻了。医生说是肺癌,要住院。」「那时我只有一个愿望,就是治好他的病。所以医生说怎么治,我们就怎么治。没办法,我们在同济医院住了一个月的医院,就用去了好几万元。后来,回去后又在当地做化疗,前前后后一年的时间,一共花掉了二十来万,几乎将我们开车赚来的钱全部花光了,他才走。」「真是可惜了。」「你不知道那时候,我是怎么度过来的。在他都快要死的时候,他才承认他在外面与一个姓郭的女人来往,她是他的初恋情人。」阿娇说到这里有些愤愤不平。
「是吗?怎么会有这种事?」我故意诧异道。
「因为他小时候家里穷,姓郭的父母不愿意将女儿嫁给他,但两个人私下里却一直在来往,只是瞒着我一个人。当我知道这件事情后,真是伤心死了。」「这个我能理解。因为你作为妻子,一直对他很忠诚,一直克制着自己,为他守身如玉,为他相夫教子,为他创家立业。而他却在外面背叛着你。」「我那时忽然发现这世界其实并不是像我想象的那样简单。比方说,我们曾得到了很多的钱财,却因给他治病而又失去。夫妻间彼此的感情好像也不具有一种真实性。我为他拒绝了那么多男人的诱惑,而他则背着我去偷情,还把我们赚的钱送给人家做生意。我有时忽然发现我自己其实一直都是在很傻、很盲目地生活着。」「那以后你怎么办?」「一点办法都没有。老公去世后,过了七七四十九天,家里就从一个小康之家变得一贫如洗。原先见到我们就笑嘻嘻的人,现在也不打招呼了。我到了那时才深切地感到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真是太势利了。我开始想办法生活下去,我不仅为了自己,还为了我的儿子。」「你娘家里人就没有帮助你吗?」「帮是帮,但帮得了一时,又怎能帮得了一世?」「你表哥不是在恩施吗?你们之间没有再来往?」「来往啊。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就在我老公去世前后的那几个月里,我没有与任何男人来往。所谓的寡妇门前是非多嘛,要避嫌。但是作为一个女人,一开始还不觉得有什么欲望,后来有点想,再后来就想得很,有时夜里都做春梦,梦见我与表哥做爱。那年冬天,天很冷。有一天,表哥从恩施回利川老家来,顺便过来看看我。当我见到他时,一下子就抱住了他,脸上泪流满面。」「我想这次,你老公不在了,你不用再顾及什么了吧?」我轻轻的说。
阿娇点点头:「嗯,他在我这里住了两天。那时孩子还小。天又冷,吃了晚饭,我就哄孩子睡。等孩子睡着后,我们便情不自禁地抱在了一起。」「在哪里?没有去宾馆?就在自己家里吗?」「对。就在家里。天黑了。我和他就在我老公的床上,和他搞了一夜,无所顾及,仿佛要在一夜之间把这么多年来彼此的思念和欲望全部释放完毕。」阿娇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之中:「那一夜,我们疯狂做爱。表哥不停地操我,用了很大的力气,连床都有些震动了。这也是我这一生第一次与老公之外的男人上床,那真是有一种豁出去了的感觉,有一种什么都不顾了的样子。那一夜我和他几乎就没有睡什么觉,我不停地吻他,要他。我们前前后后一共搞了五次,而且我没有让他戴套子,让他全都射进我的阴道里。因为计划生育时,我上了避孕环。所以他射得再多,我也不会怀孕。那天夜里,是我一生以来,与同一个男人做爱最多的一次,也是最淋漓痛快的一次。第二天起来时,床上到处都沾着我们流的淫水。」这是我亲耳听到的小寡妇偷男人的最动听的故事。
「后来呢?」我追问道。
「后来,他在我这里住了两天……我知道,表哥其实也帮不上我的什么忙。
他所能做的,除了给我带来肉体上的满足和精神上的安慰外,在经济上也帮不了我多少。我想过完年后,我只能外出打工了。」「你们家不是还有一个小副食品店吗?」「如果老公在,那个店还能开。如果老公不在了,那个店就开不下去了。」「为什么?」「你想想,我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寡妇,人又长得漂亮,那里的男人不惦记?
没事也要找出一些事情来。再说,那么一个小店,也只够我们母子生活。要想发展,就不行了。我必须另想出路。」「你来深圳打工了?」「对。」阿娇说:「我把孩子交给了老公的姐姐代养,就和在深圳做事的三姐取得了联系。没有多久,我就一个人到深圳了。」「他姐姐愿意带孩子吗?」「他姐姐生的是女儿,他们家就留下了这么一个男孩,所以,从家族利益的角度讲,当然愿意代养他。再说我每个月还要寄生活费给他们呢,又不是要她白养。」想不到阿娇年纪不大,可命运却十分非常坎坷。
所以,这个中秋节期间,阿娇要回老家看儿子。这是一个母亲的自然选择。
因为她五一期间没有回去,心里怪想儿子的。
(3)杂志社给每位职工都分发了中秋月饼。一盒纸质普通包装,一盒木质高级包装。我想起了阿娇。我要与她共享这些中秋之物。
我给阿娇发了一短信,上面这样说:阿娇,近日过得好吗?
今年中秋,单位发月饼,我特意为你留了一份,等你回来我们一同分享。强哥。
不久,阿娇回了一封,她说得还很有文采:强哥:中秋到了,我也要送你一件礼物:月饼第一层,体贴第二层,关怀第三层,浪漫第四层,温馨中间夹层,甜蜜祝你天天都有一个好心情!永远开心。阿娇我看着这样不伦不类的短信开心的笑了。
(4)我去找老王。
「喂,老王,中秋怎么过?」我问道。
「还没有想好。」他说。
「不去找阿媚吗?」我问。
「还没有想好。」他说。
我知道老王与阿媚虽然是老相好,但两人只是肉体买卖关系,并不是什么情投意和的知心朋友。
「那我们找一个地方,一边吃月饼,一边赏月,一边聊天。如何?」「那当然好。有没有地方嘛。」「我们就在楼顶的天台上。」「天台上看月亮也别有一番浪漫,好。」「可惜阿娇回去了,不然,大家在一起赏月,一定很热闹。」我有些惆怅。
「真的想她了?」老王问。
「嗯。」「这次看来你是动了真感情了。」老王说。
老王玩女人,只是想进入对方的肉体,买一时之快活。而我玩女人,除了想进入对方的肉体外,还要进入对方的心。这是我和老王的区别。
「你说,我为她这样,值吗?」我问。
「值不值不好说。不过佛教里有一种说法,叫『一切随缘』。」说得也对。一切随缘。只是不知这个缘是个善缘,还是个恶缘?又怎么个随法?
不知阿娇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第五章 情天欲海。
(1)中秋节过后,九月二十五日,我正在上班,突然收到阿娇发来的一封短信。
她告诉我说她已买好了车票,就在这两天内到达深圳,具体时间要看长途汽车在路上的运行情况。
我非常高兴,因为又能见到她了。我回信给她,说希望能去车站接她。
阿娇又发了一封短信过来说不要我去接。一是具体到深圳的时间不好确定,二是怕影响我的工作。到深圳后她会打电话给我,说我们会在一起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九月二十七日中午,我正在吃午饭的时候,阿娇的电话便打过来了,说她已经平安到达深圳,希望我下午下班后过去看她。我愉快地答应了。我又说我希望接她到我的住处来玩。她也笑着爽快地答应了。
接她到我的住处,是一种策略,这会进一步深化两人的情人关系。
那一天在公司上班,我到底做了什么事,又是怎么度过的,一些细节我还的真忘了。下午,我没等到下班的时间,就一个人溜出了杂志社,在园岭搭乘5路公交车直奔儿童公园。
我应该怎样安排这个美好的夜晚,我们会度过一个怎样浪漫而难忘的时光?
这些问题不停地在我脑海中回旋。
太阳的余辉还洒在马路上,远远的,我就看见阿娇一个人婀娜多姿地站在二楼的平台上。
她也看见了我,一边笑着一边摇着手臂与我打招呼。
我三步两步跑到她面前,一下子就把她抱住了。
「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了你一下午了。」她娇嗔道。
「不是说好了下班再过来吗?我还没有下班呢,是偷着跑出来的。」「我的电话不停的响。如果你再不来,别人可能就开车来把我接走了!我等你等得好心焦。」阿娇笑着把我引进她和她姐共同租住的屋里。又问我道:「今天我们怎么安排?」「我们一起先到我那里,找一家餐馆吃饭,庆贺我们的久别重逢。然后我们到商场逛一逛,我想送给你一点东西,然后嘛……情人之间该做什么,你知道的啦……」「哎呀,你个坏东西,想勾引我。我不跟你走。」她笑着说。
「好啦,宝贝,快换衣服吧。」「那你说,我穿什么好看?」她撒娇道。
「你身材这么好,穿什么衣服都好看。」我恭维道。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有个男人提着一袋水果,推门进来。还没进屋,阿娇便立即迎上去,接过水果袋,然后回过头对我说:「你先坐一下,我与他说两句话就回来。」两个人立即就出去了。站在门外小声的嘀嘀咕咕的不知是在说什么。阿娇好像是在拒绝着什么事情。最后就听到她压低着声音说:「哎呀,明天你再过来是一样的嘛。」过了一会儿,阿娇红着脸进来了,我估计她是把那个男人哄走了。我也没向阿娇问那个男人是谁。我想,阿娇乃风月场中人,有些事情,我还是装一装糊涂为好。
阿娇拿出一盒茶叶来,送给我。说知道我是坐办公室的人,喜欢喝茶,这是特意在家乡给我买的特产。
我接过茶叶。她便开始在她的衣柜里找东西。
我走过去,站在她背后,搂着她的腰肢儿,柔柔的问道:「找什么呢?」「我想带点换洗的内衣。」「哎呀,跟着我,还用得着你带吗?」我爽朗地说,又贴在她耳边悄声道:
「我今天全给你买新的,从里到外,将你打扮得像个新娘。」她笑着转发过身来,一拧我的鼻子,满脸堆笑道:「是吗?我就知道你想什么,坏东西……」话还没说完,她的红唇就被我吻住了。
(2)我们在东门乘5路公交到了八卦岭。这是深圳福田区的一个以印刷、服装和物流仓储为主的工业区。人口总有几十万,因此晚上非常热闹。
我们在八卦一路找了一家湖南菜馆。我特意为阿娇点了许多她爱吃的菜肴。
还要了一瓶红酒。
我们要用红酒来庆祝我们的重逢。尽管地点不那么豪华,仪式不那么正规,但将红酒倒入两个人的酒怀里时,那份感情确是极真诚的。
吃饭的时候,我们不停地诉说着这一段时间来彼此的想念。我还告诉她,说有一盒非常高档的中秋月饼是特意为她留的,一会儿一定要与她共享分享。
阿娇真的很高兴,她为我的真诚感动了,不停地给我倒酒,我也劝她喝。阿娇的酒量并不是很大。一杯下去,脸上便腾起了艳艳红霞,那种姿色,非常的好看。
席间,阿娇的手机不时地响起。她有时接听,只是说「今晚不行」等等话语便匆匆关上了,有时不好意思在我面前接听,便起身走到餐厅门口,和电话里的人啰嗦半天才过来。
我知道那些给她打手机的是些什么人。她回去半个多月,此前与她有过性关系的男人,一听说她回来了,当然等不及的要上她了。但她仍将回深圳的第一晚留给我。对此,我非常感激。
我一再告诫自己,感情的事不能勉强,要慢慢来。所以,对她和那些男人的事,不能直接干涉。只能加大我自己对她的吸引力,把她从原来的那些男人身边「吸引」到我这边来。
饭后,我和她一起逛街。阿娇虽然在深圳呆了不少时间,但她从来没有到过八卦岭,因此对这里的一切都感到新鲜,而且这种新鲜中还带有她对我日常生活的一种探索。她问我在没有认识她以前,每天下班后是怎么过的。
我说我下了班后,便来这里闲逛。有时还买一块西瓜,边走边吃。她笑了起来。我看到卖瓜的,于是买两块西瓜,与她边走边吃。我说这叫「体验生活」。
她又笑了。
这时,阿娇的手机又响了。她掏出来看了一眼,干脆关机了。那时已经是晚上九点钟。
我们进了一家大型超级商场。
我对她悄声说:「来,我带你去买情趣内衣。你没回来之前,我就在这里看好了一些款式。可好看了……」她伸手打了我一下:「我就知道你很色……」我们来到女性用品卖场。这里有好几个摊位是卖妇女内衣的专柜。我们在一家专卖品牌内衣的摊位前停了下来。
一套紫色透明的丁字内裤吸引了我的目光。与它相配的是同样透明的乳罩。
「这一套好不好看?」我问她。
「又薄又透的,丑死了。」她说。
「等一会儿,穿在你身上,一定很好看。」我说。
她又笑着伸手打我,笑骂道:「你个大色狼!」站在一旁的营业小姐走过来说:「这位先生是给太太买内衣吗?这套是刚到的新产品。很优惠罗。」我说:「是呀。你看我老婆穿这一套漂亮吗?」我故意将「老婆」二字说得很重。
营业小姐打趣道:「一定漂亮哟。先生好福气,有这样漂亮的太太。」这营业小姐真会说话,弄得阿娇不好再反驳她。我于是说:「那就请你给我们包好啦。」营业小姐一边包装,一边对阿娇笑着说:「你老公这么爱你,你真有福气。
我老公就从来不跟我买这些东西。」本是一句逗客人开心的玩笑话,却说得阿娇心里既甜蜜又不好意思。因为我们相爱而甜蜜,又因为我们认识还不到一个月,今天也才是第三次见面。
我们又转到商场其它地方,买了阿娇今晚要用的毛巾和拖鞋。
出了商场,阿娇说坐了两天长途汽车,有点累,想早点回家休息。于是我们手牵着手,来到我的宿舍。
(3)我在杂志社的职务是编辑部主任,因此单位给我安排了一套独立的房间。虽然面积不大,一个人住着却也安静。
进门开灯后,阿娇就像进到自己家里一样,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甩掉了脚上的高跟鞋,换上了我给她买的新拖鞋。
「好累。」她说。
我一边用电水壶烧开水,一边找出月饼。
「来,老婆,我们吃月饼。」「谁是你老婆?」阿娇反问道。
「连别人都看出来你是我老婆了,你还不承认?」我一边说,一边将阿娇抱在我怀里。
「我也好想做你老婆,可就是没那个福份。」她这么呢喃道,心里充满了自卑。
我在她脸蛋上亲了一下:「今晚我们就做夫妻。老婆,让老公喂你吃。」说着,我将一块月饼送到她嘴边。
阿娇张开小嘴吃了一口。我则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下。手也不老实地摸起她胸前的两只丰隆的奶子来。
「野老公,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先等一会儿,让我洗一洗身上的汗味,再和你玩。」她闪动着一双美目,深情的看着我。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将我的嘴压在了她的红唇上。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搂住我的颈和腰,两个人开始深深的吻起来。屋里静悄悄的。我们滚到了床上。
「啊……」她从两个人的深吻中逃出来,透了一口气。
我将手伸进她的内衣,开始摸她的胸前的白肉。
「老公,不要摸了,我都被你摸得快要流出来了……」她颤抖着娇声道。
我一看时间还早,还不到十点钟,慢慢来,不如两个人先洗干净了身子,再上床慢慢地调情。
「来,老婆,就依你,先洗个鸳鸯澡。」我说。
我和阿娇起身。阿娇在前面走,我由跟在后面脱她的衣服,她也配合着将衣服、裤子从身上甩到地上。到了卫生间时,她已是光裸裸的了。
阿娇转过身来开始给我脱。当她把我的裤子拉下来,看见我的小弟弟早已雄雄地竖起来时,笑道:「你的家伙好大呀。」我自豪道:「大吧!只有我这样的大家伙,才能让你享受。」我们一边调笑,一边给对方打着洗浴液。两个人光溜溜的身子滑溜溜的,我忽然想起我和她第一次见面时一起洗鸳鸯澡的情景。于是搂住她:「来,让老公用鸡巴帮你洗洗里面,去去骚气。」阿娇此时也动了情,搂住我的颈子,大方地张开了两条大腿。
我用手摸了一下她的阴道口,这才发现她那里早已湿透了。原来她的内心里也很想要啊。我于是挺起身,将粗壮的阳具对准她的小肉屄,往前一挺,一下就插进了她湿润的阴道里。
两个人于是配合着一上一下地动起来。好滑溜,好爽,好刺激……我感到阿娇的阴道里面好热,而且有一股阻力。
阿娇开始呻吟起来:「老公,你……搞得我好爽……啊……」我也感到刺激,一下子就有了要射精的感觉。转念一想,不行,今晚不能这么快,要和她好好地玩。
我从她的阴道里抽出来:「好了。里面洗干净了。」阿娇酡红着脸,从陶醉的神情中睁开眼睛:「你真坏,把别人搞得动了情,又不干了。」「哈哈……不干?等一会儿到了床上,看谁不干?」我一边向她身上浇水,一边说。
我帮阿娇洗完了澡,悄声对她说:「你先出去,换上刚才买的那套内衣,等着我,OK!」「讨厌。」她娇嗔着,光着身子,趿拉着拖鞋出去了。
(4)等我擦干了自己,裸着身子出去时,就看到灯光不是很亮的屋里,桌边站着一个绝色的尤物。
那时,房里的窗帘已经拉上。她正站在桌边,扬起圆润的手臂,正在给自己梳头。长长的秀发遮住了她美丽的背脊,细细的腰肢与圆圆的屁股勾勒出一道弯弯的美弧,那条紫色透明的丁字裤从她的股沟穿过,透着一股淫艳的气息,极其妖冶性感。
「来,转过身来,让老公看看。」哇,好性感呀。只见她的两只丰乳在紫色透明的乳罩内隆起了一条深深的乳沟,两个奶头挺立着,仿佛在向我招手。下面的小腹上,只有巴掌大的紫色丁字裤,那片透明的遮羞布根本掩盖不住她黑乎乎的阴毛,连大阴唇的轮廓都看得一清二楚。欲遮还透,欲迎还羞的那种感觉油然而生。
我那天从卫生间出来,身上也只穿了一条小小的白色三角裤。下面一大堆鼓鼓的东西同样吸引了她的目光。
她知道我要干什么,于是放下了梳子。我们拥抱在一起,互相吻着、摸着对方的身子。
我把她整个雪白胴体,从地上搂抱起来,在屋子中央转了两圈。阿娇环搂住我的脖子,在我怀里娇颤颤地欢笑着。
我很点累了,于是有意地转到床边,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我们迅速地脱了对方身上的那一点遮羞布,然后精光赤条的滚在床上,纠缠在一起。我的阳具不受控制的在她的两条性感的大腿间跳跃,她小腹下的阴毛在我的小肚子上划来划去,让我感觉到痒痒的。
我的手从她圆滚的臀部一路摸了上来,掠过她纤细的腰肢,最后在她的乳房上停了下来。阿娇的两只乳房坚挺结实,抚摸起来手感很好,在我的爱抚下,乳晕泛红,乳头也变得坚硬,竖了起来,仿佛作好了让人吮吸的准备。
阿娇闭着眼睛,微微张开的嘴唇在轻轻的喘息,又仿佛是一朵等待采摘的野花在迎风招展。她的身体带给我阵阵热力。我埋头下去,准确的找到她的嘴唇,舌头灵活的探进她的口腔,卷着她的舌头吮吸起来。
阿娇鼻子里发出阵阵让人热血沸腾的声音,身体像蛇一般在我身下扭动着,肌肤摩擦的快感让我浑然不觉自己身处何处。她紧紧抱着我,两手在我的背上抚摸着。过了一会儿,她的小手伸向我的下身,将我的阳具牢牢握住,轻轻的上下套动起来。
我像触电般的松开她的嘴,天!女人爱抚起男人的阳具,要比男人自己手淫所带来的快感强烈得多。我全身似乎失去重量,软软的趴在阿娇身上,只有屁股高高地翘起,好方便阿娇给我手淫,带给我快感。
她握着我阳具的手忽快忽慢地套动着,另一手则在我的阴囊处轻轻揉捏着。
她的抹了红指油的指甲很长,偶尔会划到我的皮肤。一种淫靡的气氛在屋里漫延开来。我看到她的纤纤玉手熟练地玩弄着我的性器,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那时,阿娇的长发已经散乱开来,遮住了半张脸蛋儿,她的眼里闪动着一种贪婪的淫光,弯弯的细眉划出一道妖媚的弧痕,仿佛她不再是一个女子,而是一个妖冶的小狐狸精缠上了我的身。
我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在阿娇小手温柔的刺激下,勃起得更大更坚硬了,龟头更是胀得像要爆开似的。我粗重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了,充满精力的身体被阿娇的温柔撩拨的快要炸开了。
阿娇从我阳具的阵阵痉挛中感觉到我的变化,她松开了我的阳具。在床上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式,在床上平躺下去,膝盖微微抬起,同时两条大腿向两边张开,露出了自己的阴部,做出了一个迎接男人插入的姿式,低声说:「你插进来吧!」我知道她里面已经痒了好半天了,于是逗着她道:「我要你自己亲手把它插进去。」阿娇禁不住轻轻一笑,用手抓住我的阳具,慢慢地向她的下身靠过去。
龟头已触到了她的湿淋淋的阴道口,于是我的腰向前一挺,龟头和大半个阳具就刺入了一个温暖的腔道。一阵销魂的快感立即涌遍全身。
「啊……」阿娇发出了一声呻吟,我向后缓缓退出,然后再次用力将阳具全部插了进去。阿娇的腔道像是一个强力的肉箍将我的阳具箍的紧紧的。我反复抽插了几次,渐渐感到了里面润滑多了。于是半俯下身子,开始快速的运动起来。
快感也如潮水般在我的身体里一浪一浪冲刷。
阿娇抱着我的腰,微闭的眼睛上睫毛轻轻的颤动,娇嫩的嘴唇似张似合,为了得到更多的快感,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我的臀部,像条八爪鱼般将我紧紧地拥抱,随着我强烈的冲击,胸前的两只乳房也一波一波地荡漾起来,而喉咙里发出的阵阵叫床声,更是令人销魂。
我迷醉在她湿热狭窄的腔道里,坚硬的阳具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地刺入她的身体。
她的腔道不停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热的爱液,随着我的冲刺流出体外,将我们的阴毛黏在一起。我感受着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阳具一会儿大起大落的抽插,一会儿整根插入在她的腔道内上下左右扭动,我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全身颤栗,呻吟不断。而我又被她的颤栗和呻吟激得更加疯狂,更加拼命的动作。
可能是男人的天草原狼,与女人做爱时总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欲和破坏欲,想要让阿娇在我的攻击下彻底崩溃。我抱着阿娇的香肩,阳具更加猛烈的深入她的身体。
两人小腹撞击发出的「啪」、「啪」声盖住了她的呻吟和我的喘息。
阿娇的腔道一阵阵的紧缩,从她的身体深处涌出一股股温热的液体,让我的抽插更加方便,每一次的深入都浸泡在她温暖的爱液中,而她腔道的肉壁每一次的紧缩,也带给我更加刺激的快感,让享受男女间快乐的我似乎漫步在快乐的海洋中。
阿娇的呻吟声缠绵悱恻,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喜欢甚至迷醉这种声音,它给我心理的满足是如此强烈,而她身子的颤动也像是受惊的小鹿,随着我的撞击如同正在受刑一般。但她脸上迷醉快乐的神情,却显示出她也正在享受与男人进行肉体结合的快乐。
「舒服吗?」我悄声问。
「舒服。」她娇喘嘘嘘的答道。
「爽不爽?」我又问。
「爽。」「想不想让我再快一点?」「想,快点……再快点,插深点……啊……」过了很久,也许只是几分钟,阿娇突然抱紧我的屁股,她的小腹也用力的向上耸动,配合着我的抽插,腔道的紧缩一阵紧接一阵。她的呻吟声也大了起来,「啊……我不行了……老公,我要出来了……」「让它出来,老婆,我要你出来!」我呼唤着她。
「啊……流了……我流出来了……」她带着哭腔地叫着床,紧接着,一股股热流从她的腔道深处喷出,将我的龟头烫的暖洋洋的。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漂亮的脸蛋上一片极度欢愉的表情,整个人像瘫软似的吊在我的身上。
我知道她高潮了。我同时也知道女人在与男人的交配活动中,可以连续多次的高潮。我停了下来,在享受她的高潮的同时,也让自己稍作休息。
「老婆,你好美。」我搂抱着她的头颅,盯着她的小脸蛋,这样说。
阿娇微笑了,像一朵盛开的花儿那样。
两人稍事休息,我便开始动起来,新一轮的交配开始了。我不停地在她体内抽插着,小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龟头也深入了她腔道的最深处。
长时间剧烈的运动,我的身上已满是汗水,我们下身的毛发也因为太多的水分而纠结在一起。我将手伸进她的身下,将她饱满的臀部抱了起来,好让自己的阳具插得更深,感受更加强烈的快感。而阿娇则一边淫乱地叫着床,一边任凭我越来越粗暴的刺入她的身体。
阳具一阵阵地痉挛,快了,我感觉自己快要到了,我狂烈的喘息着,发出了男人特有的那种低沉雄浑的声音。
「我要射了……老婆……」「射进去,射在里面……我要你,老公,快……用力搞……」她大声地说。
阿娇在我的刺激下,双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背脊,扭动着腰肢,两只脚在床上乱踢乱蹬起来,以期获得更大的快感。
「啊……老婆,我射了……」我低叫着,高潮终于爆发,精液不可抑制的喷薄而出,争先恐后的冲入阿娇腔道的深处,一边射精,一边叫喊:「我射,都射给你……啊……」阿娇两脚停止了踢蹬,改为伸直了大腿,阴膣里的肌肉痉挛着,收缩着,任凭我的阳具在她的腔道内一次次的爆发,让更多的精液进入她的身体最深处……(5)这一晚,我们一共做了三次。阿娇在床上流了很多淫水。算起来,这是我第三次与她同床共枕。我感觉她是一个性欲极强的女人。
「老婆。」我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轻轻地呼唤道。
「嗯。」「你好骚哟!」我打趣的笑道。
「去你的。是你想要,才弄得人家这样,还说风凉话。」她红着脸反驳道。
「有一段时间没接触男人的吧?」我问。
「回去了半个月,当然没有尝到男人的滋味。」她随后解释说,她此次回家陪儿子过中秋节,的确有一段时间没接触过男人了,因此对男人很是敏感,也很需要。她说她接触了这么多男人中,只有我是完全能满足她。她说我的小兄弟又粗又长又硬又红润,是她经历过的男人最好的。
她说她虽然经历过些男人,但只有与我做爱,才这么有情有趣,这么投入,这么忘情,这么爽。
我问为什么?
她说首先是因为喜欢我。我修养好,品味高,又知情识趣,很讨女人喜欢。
我不满足,故意问她:「恐怕不止这些吧?」她又直接说:「当然,你身体健壮,鸡巴又粗又大,床上功夫也好,又有力道,又能持久,很能满足我。」哇!她这样说,真让我吃惊。我问:「那在你见到的男人中,就没有我这样的吗?」阿娇说:「很少有。我只碰到极个别的。再说双方也没有什么感情投入,我做生意只是应付差事,自然也会不爽。」「刚才我们一起吃饭时,不停的给你打电话的那个男人,好像有点吃醋。他的家伙怎么样?」我故意这样问。
「哎呀,现在提他干什么!」阿娇一脸的不高兴。
「说说嘛。」「和你差不多哟。」阿娇道。
我知道阿娇是在敷衍我。以我的阅历,我知道那个在电话里追她的男人一定与她关系不一般,绝不是嫖客与小姐的关系。我甚至感觉到她正在做一个选择:
今后是跟他睡,还是跟我睡。因为她说「和你差不多哟」。
这里的「差不多」,绝不仅仅是生理上的,还应该含有心理上的因素。她与他的关系应该不一般,应该也喜欢他,或者曾经喜欢过他。
就这样,这一夜,我们两人精光赤条地躺在床上,除了做爱就是聊天,聊到动情时就做爱,做完了再继续聊,饿了就吃月饼,喝纸袋牛奶。我们仿佛有说不完的话,用不完的精力。直到后半夜,才慢慢的睡过去。第六章 修护性器。
(1)第二天早晨我醒来,看见阿娇依然精光赤条的睡在我怀里,心里便有一种占有后的满足感。但又想到这样一个软玉温香的小美人儿,虽美如尤物,却每天都要与别的男人上床,偎在别人的怀里,任由别人播弄,并在别人的身体下面婉转承欢,浪荡到高潮,似乎又不那么纯洁,不那么值得让人珍惜……但是反过来一想,无论如何,此时的阿娇是爱恋着我的。至少她让我感到,她虽有很多自己的秘密,但昨夜待我的感情却是真诚的。
如果放弃理性的逻辑推理,放弃一些概念之类的东西,那么我会说,此时的阿娇,是一个非常好的女人。她性情温顺,心地善良,虽然性欲旺盛。这正是我这样的中年人想要的女人。
望着她那一身圆润的白肉,我忽然想为何不在她身上留下一点印记呢?这样一来,即使她再与别的男人睡在一起,也还会记得我。于是动了一个歪心思,给她剃阴毛。
我下床,在写字桌的抽屉里找出了自己平时用的电动剃须刀。重新回到床,张开了阿娇的两条大腿,露出她的阴部来。先从她的小腹下方剃起。
剃须刀的震动和我的动作将阿娇弄醒了。
「你在干什么?」「我在给你剃阴毛。」「讨厌呀,我不要。」阿娇扭动着身子反对,但既然已经开始了,不继续完成下去,会很丑。
阿娇最后还是躺在床上,张开了两条大腿,将自己的阴部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
电动剃须刀从她的小腹下方开始,然后是大腿内则两边,会阴、最后到大阴唇上。随着我的手指和电动剃须刀在她的两片大阴唇周边的接触,她有了反应。
我一边将她的阴毛一点一点地剃尽,一边摸弄她的大阴唇和小阴唇。
我看到有些淫液开始从她的阴道里面浸出,亮晶晶的沾在她的阴蒂和小阴唇上。我知道她已被我又一次地挑逗了起来。
拨开阿娇的小阴唇,里面粉红色的玉门大小适当,上面布满了嫩嫩的肉芽。
越过玉门,进入里面的膣道,花心的位置不深不浅,很容易就碰到了。男人的阳具插进去,经过一番礼尚往来,她的花心就会骤然膨胀,将男人的阳具紧紧衔住,并紧缩玉门的开口。另一方面,玉门上的肉芽也会如蚌蛎的硬壳一样一开一合,尤如婴孩的小嘴吮奶一般,并且一边吮,一边源源不断地分泌出蜜汁。
我曾经在一个成人网站上了解过女人的性器官。拥有这种「蛤蚌型」妙器的女人,百人中只有一、二人,可算是女性中的极品了。而拥有这种阴器的女人,在经历过男人的开垦后,一般对性的需求也很旺盛。而且越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其吮吸力越强,一般男人跟这种女人做爱,都会感到很爽。
(2)「阿娇,你又流了。想要吗?」我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地问。
「都是你惹的祸。」她羞红着脸,娇声说。
于是我让她躺在床上,张开两腿,我自己则站在地上,将她的两条大腿架到了我的肩上,扶住硬得发痛的阳具,顶在她湿漉漉的阴门上,阳具缓缓的划开两片嫩肉,屁股一挺,身体往前一倾斜,「嗞」的一声,粗大的阳具插入她的阴道里。
「啊……」阿娇舒服地呻吟了一声,不由自主地便摆动细腰,迎合着我的抽插,脸上也露出娇媚动人的神态。
「爽不爽?」「爽。快,搞进去,老公,用力肏。」她终于说出那个最淫秽、也最难开口的「肏」字来。
卧室里开始充斥起淫糜的声音:受压后「吱」、「吱」作响的床板和两人肚皮相撞,性器相接发出的「啪」、「啪」的交媾声交合在一起,令人兴奋不已。
阿娇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喘息也越来越重了,嘴唇微微的张开着,性欲一点点就像溃决的洪水逐渐漫延开来,淫液也分泌得越来越多,沾湿了两人的粘合之处,我每一次冲击都发出「啪!啪!」的水响。片刻之间,她阴道开始了一阵阵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阳具含住一样,一股股淫液随着阳具的拔出顺着屁股沟流到了床单上。
看到阿娇这样风骚,我也淫兴大起,每次都把阳具拉到阴道口,再猛一下插进去,一次比一次剧烈,那种强烈的冲击,令我的灵魂都要被融化。
阿娇只觉全身暖洋洋的,有如要融化一般,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潮水般的涌上来,身心深深地陷入了情欲的旋涡中。
「啊……」不知不觉间,随着性交的动作,阿娇嘴里发出了忘形的呻吟,屁股向上一拱一拱的,迎合着我的抽送。
她终于在这个早晨,在我的床上,又一次地高潮了。
(3)我们从早晨七点钟开始在床上交配,一直弄到八点才结束。起来时,那个单人床单上到处都是两个人的淫液。
阿娇说帮我换下来洗一下。我说反正也没有外人进来,无所谓,等星期天休息的时候再说吧。阿娇说玩了一夜,要回去了。
我故意不让阿娇清洗下身,让她把我的精液带回去。阿娇笑骂着打我,说我变态,却又扭不过我,只好依了,在将小小的丁字裤穿上后,又套上了一条无色透明的超薄型长筒丝袜。
(4)我们从房里出来,在附近的街上吃了早点。
阿娇上身是一件露背装,下身是一件低腰露脐裤,超薄的丝袜将她圆润的双腿勾勒得非常的匀称苗条,脚上是一双精巧的高跟凉鞋。那身段儿,风摆杨柳一般,走起路来屁股翘翘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风骚味,十分的性感。
她不时地拿眼睛瞟我。
我有些奇怪,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小声说,里面的东西都流出来了,沾在腿上好难受。
我听后哈哈大笑。
阿娇从随身携带的手袋里掏出手机,按了一下电源开关,开了机。
我看着她这一系列动作,心想她在与我亲热相爱了一晚后,终于又要回去开工了。
「小姐就是小姐呀。」我心里有些感慨。
将阿娇送上开往东门的5路公交汽车,我才转身去杂志社上班。
(5)那天上午,我虽然人坐在办公室里,心却依然想着妩媚香艳的阿娇,想着她的风情骚趣,想着我们昨夜度过的每一个欢乐的时刻。
但不知她此时是不是也在想着我?打开桌上的电脑,想将这两天还没有完成的稿件再调出来改一改。
忽然脑子里浮出她刚才打开手机的动作。那动作表露出来的神情,似乎有点迫不及待的样子。不知她现在又和谁在一起?正在做什么?
先上网,看看有什么人又说了什么新思想出来。老实说,我喜欢看朗咸平、陈志武、林毅夫这些人的文章。他们还算是中国目前少数没有被利益集团收买的敢说真话的人。有些观点和主张还算有良心。
又是任志强、潘石屹为一派,与解国忠、易容宪、叶檀、牛刀为另一派,在那里PK房价与经济。真是无聊。中国的事情,难道还没有看清楚吗?
百无聊赖,忽然想起,有日子没有见到老王了。他在干什么呢?
正想着,设计部的一位小青年进来,手里拿着一篇文稿:「高主任,你这篇文章的清样出来了,校对一下,看有没有错字。」「好好,先放着,我下午给你吧。」设计师把文稿往桌上一放,转身出去了。
编辑部和设计部里永远都是周而复始的做不完的事,大家都在忙。可我望着那叠需要校对的文稿,心里却有点厌恶。
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我的心态变得这样浮燥。
我又想起了阿娇。可能是因为她。我知道我还没有完全、彻底的占有她。虽然我享有了她的肉体,却没有完全占有她的心灵。她的心里,可能还存在着另一些不为我所知的东西。而直觉告诉我,正是这些东西,可能会对我造成不利的影响,至少会使我在阿娇心里处于一种不确定的地位。
我不知为什么,伸手拿起了摆在桌上的内部电话,按了一组数码,然后等待对方接听。
不一会儿,听筒里传来了老王的声音:「强哥,怎么?有事?」我问:「你在办公室呀?」老王:「废话!不在怎么能接你的电话。」我笑了:「怎么这么多天没见着你呀?忙什么呢?」老王笑道:「嘿嘿,你脑袋里整天都想着那个阿娇,当然见不到我啦!」我笑道:「那你呢?有没有去见过阿媚?」老王:「这两天没有。正忙着签一个单子呢?」我说:「中午一起吃饭,好不好?」老王:「好。我们出去吃。OK!」(6)放下电话,想着中午可以到附近的八卦一路去吃饭。那里可是美食一条街。
和老王进了一家湖南餐馆,点了三个菜,要了两瓶冰啤酒,坐下来一边喝酒,一边聊天解闷。
「你说我是不是有点疯了。就我的状况来说,应该不至于为了一个小姐,搞得整天连班也没了心思上吧?」「你,绝对是个『情痴』。」老王肯定地说。
「『情痴』无所谓,只要有结果就好。」「你和她,发展下去,绝对有故事。你信不信?」「信!」「喂,哥们,别怪我没提醒你呀。任何事情,都不要做过了头。否则,自己吃亏。」「什么意思?」「你和她,身份地位是不一样的。所以,在我看来,不会真有什么好结果。
你是一个有品位的男人,她只不过是一个卖淫小姐,社会背景也是复杂。所以,我看老兄还是悠着点,别陷得太深。那句话是怎么说的,要『身在……红尘中,心在红尘外』才好。两个人玩就是玩,其它的却不能当真。明白吗?」我没有反驳老王。他说得很对,从为人处世上讲,这是不错的。可依我目前的这种状况看,我能做到吗?
(7)下午,我将校对过的文稿交到设计部后,又看了两位编辑送来的为下一期准备的文稿,随后又与其他一位财经记者交换了采访思路后,便想去找阿娇。
为了躲避众人,我在办公室的走廊上用手机打电话给她,说我想她。她在电话里也用极温柔的声音说想我。
一听到那种甜美的声音,我的心一下子就融化了。
我说那我下了班过来看你,好不好。她却有些为难,听得出来那声调有些犹豫不决,说她今晚有应酬,叫我第二天再去。
打完电话,我折回办公室,心里空荡荡的。
我知道阿娇身边一定还会有其他男人。我甚至有些好奇地想,她今晚会和谁在一起?她和那些男人之间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8)吃了晚饭,我没情没绪地躺在宿舍里。我又想起了昨夜的此时,在这个房间里我与阿娇曾发生过的一切,想着阿娇这会儿正在做什么呢?
不知不觉,我又回忆起昨晚她在与我过夜时,向我叙述有关她的人生之路,她如何从良家妇女,一步步坠入风尘的全部过程,以及在她认识我之前,与几个男人的特殊关系……!第七章 下海之初。
(1)老公去世后不久,与表哥厮混了几日,阿娇终于下定决心,要来深圳打工。
做出这样的决定,一是自己的三姐在深圳,彼此有个照应;二是她也希望离开那个曾经令她既欢乐又痛苦,既成功又失败的地方。
那是10月中旬,她在家陪儿子过完国庆节,将儿子安顿在姑姑家里代养,一人来到深圳,在福田区的岗厦村找到三姐。
但令她吃惊的是,三姐并没有像她此前在电话中介绍的那样,是在深圳的天虹商场做营业员,而是在岗厦的一家色情发廊里做了一名迎来送往的卖淫小姐。
阿娇有点后悔过来深圳,她并不想走三姐的道路。她外出找工作,很快就在岗厦附近的一家中餐厅当了一名服务员。
三姐在离发廊不远的地方租住着了一间民宅。二室一厅,是与另一位发廊小姐合租的。这样房租可以一人一半,比较划算。阿娇刚来时与三姐住在一起,但两个人的休息时间却完全相反。三姐基本上是晚出早归;而阿娇则是轮班制,有时是早出晚归,有时是下午上班,午夜才归,工作很是辛苦。然而一个月却只有区区的八百元的工资,这让曾在家乡做过客运老板、日进斗金的她越来越没有了信心。
三姐在发廊陪客人,既不起早床,又不出体力,每月就有五六千的收入,几年下来,三姐还在家里盖了新房,儿子读书的学费也是按时寄回去。虽然做这个行当名声有些不好听,但是想想实际的利益,对一个没有社会背景的平民百姓来说,又未必不是一条现实的出路。
在岗厦村,阿娇与三姐共住一屋,在两张床中间位一个大布帘子。有时,三姐的男朋友(也就是三姐在深圳找的婚外情人)过来住,或有包夜的客人时,帘子那边肉体相欢、男贪女爱的声音,也难免不刺激到阿娇。毕竟,阿娇也是个女人,也有正常的生理需要。久而久之,她对下海做小姐一事有些动心了。
做姐姐的哪有不知妹妹的心事?12月初,也就是阿娇去深圳打工两个月后的一天,在三姐的怂恿下,三姐的男朋友晚上带了一位靓仔一起来到三姐家里。
靓仔姓陈,是工地的一个技术员,三十多岁年纪,身体十分强健。
晚饭时,三姐故意将阿娇与那个陈工安排在一起坐。阿娇害羞地低着头。三姐则故意当着阿娇的面,拿言语试探陈工。说什么「我的这位妹妹是真正的良家妇女」呀,「家里老公刚刚去世」呀,「刚来深圳打工」呀,「在深圳还没有找男朋友」呀,等等,逗得陈工只拿眼睛看着她,心里痒痒的,恨不得马上就要上她。
吃过晚饭,三姐悄悄将阿娇叫到厨房里,两人一边洗碗,一边商量和陈工的事。
三姐问:「怎么样?你对陈工印象如何?」阿娇红着脸低声道:「才见一面,怎么好说。」三姐道:「这有什么,又不是要嫁给他,大家只是朋友而已。」阿娇道:「这么快,真要和他那个,我还有点怕。」三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怕什么?你过去和你老公怎么做,现在就和他怎么做。」阿娇笑起来:「与一个陌生人一见面就上床,心里有点不适应,放不开。」三姐笑道:「有什么放不开?因为我说了你是良家,所以今晚跟他睡一夜,他要出500块钱呀,我想都想不到呢。机会难得,好好把握。」阿娇心里有一点喜,又有一点忧:「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三姐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和罗哥在这边;你和陈工在那边。我们陪着你。你放心好啦。」阿娇笑道:「就是因为你们在场,所以我才不好意思。我和他做那个,有什么动静,都让你们在旁边听去了,多不好意思。」三姐笑道:「你听我的时候还少哇?我和男人做,都让你偷听了无数次。」见阿娇再没有做声,知道她已同意,三姐便拉着阿娇的手,和她回到屋里,对陈工说:「我妹妹她还是第一次出来,跟陌生男人做。多少还有点不好意。今晚交给你,你对她可要温柔一点。不要勉强,更不要伤着她了。」陈工满口应承道:「那是!那是当然。」三姐又说:「如果她到时候,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你不要与她计较,三姐和罗哥明天给你赔理。」陈工笑道:「三姐,你真是太客气了。你这样说,那就让我不好意思了。」罗哥在一旁对三姐说:「他知道怎么做的啦。如果他不醒事,我也不会把他带来啦。」显然,罗哥这话既是说给三姐听,也是说给陈工和阿娇听。只是各人听后的感觉不一样罢了。对三姐而言是说明,对阿娇而言是安慰,对陈工而言则是告诫了。这就是道上的大哥!
(2)那一晚,阿娇冲了凉后,害羞地用一条浴巾裹着自己的身子。
三姐已和罗哥上了床,房里只亮着一盏小红灯,充满着一种朦胧和暧昧的情调。
陈工最后一个冲凉。阿娇则裸着身子,用一条浴巾搭在胸前和腰间,斜着身子,在床上等他。
阿娇能够想象得到,等一会儿陈工回来了,两人在床上会是个什么情景。在两人间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既让她有些期待,又让她羞赧不已,脸蛋儿红红的。
不会儿,陈工冲了凉,进了屋,朝阿娇笑了一笑,也轻轻地上了床。
阿娇一见到他那一身健壮的白肉,就转过脸去,羞得闭上了眼睛。
陈工是个读书人,伸手把阿娇搂在怀里时的动作很温柔,也很细腻,一点都不用强。
阿娇酡红着脸,一边让他抚摸自己,一边想起了自己与表哥在家里偷情的情景……一帘之隔的三姐与罗哥则没有这么浪漫。两人仿佛故意挑逗阿娇发情似的,三姐一声声浪浪的叫着床,罗哥则一下一下卖力地插着她,弄得席梦思软床发出一种极有节奏的声响。
淫秽的交媾声不断地刺激着阿娇的情欲。终于,在三姐的示范和陈工不停的挑逗下,阿娇伸出了双臂,闭着双眸,伸手搂住了他的背脊……(3)那一晚,阿娇与陈工先后交配了两次。第一次还算有些勉强,陈工知道不能逞强,因此做得很慢。在他的抽插中,阿娇既不痛苦,也没有高潮。陈工戴着套子做,射精后,又主动下床,拿湿毛巾给阿娇擦身子。这让阿娇多少有些感动。
后来两人休息了一会儿,陈工的阳具又勃了起来。陈工第二次插入后,阿娇才真正地投入了,并在陈工的操弄下,达到了一次不算疯狂的高潮。
第二天早晨,陈工很知趣地从裤袋里掏出500块钱递给她,说让她去买点菜,大家庆祝一下,也算是对三姐和罗哥的谢意。
买菜哪用得了500元,这分明就是给阿娇的嫖资,但又不失她的面子。阿娇感到陈工很会做人,心里也高兴,早晨起来后便到超市去买了菜,回来后又做饭做菜的,感谢三姐和罗哥。
说起来好笑,阿娇那天买的是一只老母鸡。她原本是想让罗哥和陈工补一补身子。结果罗哥则对三姐调笑着说:「我最喜欢吃鸡(妓)了,好,好香。」阿娇和三姐听出了弦外之音。阿娇脸红了;三姐则举起手,朝罗哥背上狠狠地打了一下。
(4)中午,四个人吃了饭后,三姐和罗哥说要出去买衣服,问阿娇去不去。阿娇偷瞟了陈工一眼,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陈工说昨晚没休息好,想睡个午觉。阿娇见说,自然也不便跟着三姐和罗哥出去,只有陪着陈工休息。
等三姐和罗哥走后,陈工关上房门,轻轻的呼唤了一声阿娇。阿娇知道两人之间要发生的事情,红着脸坐到床上。陈工一把抱起阿娇,两人便双双滚到了床上……这一次,与昨晚又不同,没有三姐和罗哥在身边,阿娇反而在床上放开情怀的与陈工好好的做了一次。两人都达到了高潮,还出一身汗。阿娇也算是在表哥之后,又从另一个男人身上尝到了性爱的滋味。
从此,阿娇一边上班工作,一边与陈工来往上了。
那一阵子,陈工每个周末都过来一次,有时给她一些钱,有时则送她一些衣物和生活用品。
据阿娇后来回忆说,在那段时间里,她将自己与陈工的关系定位在情人的关系,而不是嫖客的关系。由于她还在上班工作,并且在心理上与陌生男人上床还有些不太适应,所以除了和陈工上床外,并未与其他男人来往。
(5)那年春节回家时,阿娇和她三姐搭乘了三姐发廊老板的便车。
发廊老板家居湖南长沙县,阿娇三姐的夫家正好也在湖南岳阳,阿娇回湖北利川,三人从深圳出发,正好有一段同路。
发廊老板今年四十多岁。因为自己在深圳开发廊,家庭经济也因此而大有发展。一个独立大院,三层楼的房子,住着老婆和孩子,小日子着实令人羡慕。
阿娇此前也从三姐嘴里,知道发廊老板的一些事,知道他有点好色,家里养着老婆,深圳还开着发廊,养着四五个小姐,性生活过得丰富多彩,连三姐有时都要和他睡。但他并不欺负小姐,睡了或给钱,或免除一些业务提成,桥归桥,路归路,所以小姐们也愿意跟他睡。阿娇对他也并无恶感,所以才同意和三姐一起搭乘他的便车回家。
阿娇年轻美貌,心地纯洁,在三姐这里住了一段时间,每日里在他面前跟着三姐进进出出的,他早已垂涎三尺。又听说阿娇交了一个男朋友,性生活并不那么保守,于是一路上,他一边开车,一边向坐在旁边的阿娇不停地灌输「人生在世,吃喝二字」,「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等等。说人生一世,应该及时行乐,不要亏待了自己。
发廊老板还告诉她,自己曾经也是一个本份人,还做过小学老师。可如今这世道,恶行满天,老实本份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和利益呢?
这些思想让阿娇听起来非常受用,也非常动听。她想她自己与老公勤劳苦斗的结果是什么?是人去财尽;是她为老公守贞操,拒绝别人的追求,可换来的,却是老公在外偷情,自己还要替老公还债。现在,自己除了年轻漂亮外,还有什么?一切都得重新开始。
车到广东韶关时,天已大黑,老板找了一家三星级酒店,三个人住下,吃了晚饭后准备休息一夜,第二天再走。
发廊老板开好房间,阿娇和三姐住一间,老板独自住一间。
三姐乘老板不在跟前时,在房里对阿娇说:「有没有兴趣宰他一下?」阿娇不解地问:「怎么个宰法?」三姐笑道:「就是从他身上弄点钱,回家过年呀。」阿娇问:「怎么个弄钱法?」三姐笑道:「哎呀,你真笨哪,跟他睡一觉,不就有钱啦。」阿娇笑道:「我可不敢跟他睡。」三姐知杂品娇没这个想法,便不再多说了。
可三人吃过晚饭,洗完澡后,老板便将三姐叫到自己房间里。
不一会儿了,三姐拿着老板给的一个红包返回来,对阿娇说:「这是老板特意给你的压岁钱。一共八百块。」阿娇不解地问:「他为什么要给我钱?」三姐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笑道:「这还不明白?他要你晚上过去陪他。」「不行,不行。虽然我和他还谈得来,可是做这个事,我还没有这个心理准备。」阿娇连连摇头。
「还要准备什么?灯一关,眼睛一闭,就只当是和陈工做一样的啦!」三姐笑着说:「有钱不赚,才是傻屄。」「那我怎么好意思……」「哎呀,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啦。姐天天做这种事情,不也没怕你笑话吗?
这事只有姐知道,姐为你牵线搭桥,怎么会笑你。」阿娇想了想,忽然问:「那你跟他做过吗?」三姐笑道:「姐在他的店里混饭吃,能不让他睡吗?他早就跟姐睡过了,已经不稀奇姐了,他现在稀奇的是你。」阿娇笑了笑:「那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嘛?」三姐明白了阿娇的心思,说:「还可以,很文明,也很野蛮。」阿娇笑问道:「什么很文明,又很野蛮?」三姐笑着说:「就是他和你做前戏时很文明,一副老板的派头。但做起来,进入状态后,却很野蛮,很卖力,搞得人很爽。」阿娇笑了起来。
三姐知道她已答应了,便拉起她,两人走到老板的房间里。
老板房间里的大灯已经关掉,只剩下过道上一盏小灯,屋里充满了一种朦胧的感觉。阿娇跟在三姐身后,对老板的这种特意安排有了好感。
「小妹来了。你要好好待她,不许欺负她哟!」三姐对躺在床上的老板这样说。
「那是当然。爱都爱不过来,怎么会欺负她呢?」三姐把身后的阿娇向前一推,阿娇没站稳,一屁股就坐到床上,回过身对三姐笑骂道:「你讨厌,这样推人家。」三姐笑道:「老板为人不错。你也对人家大方点啊。」说完转身出了房间。
「来,小妹,坐上来……」老板拉她的手。
阿娇顺从地坐到了床边:「轻一点。我怕适应不了你。」她在老板耳边轻轻要求道。
「你放心,我肯定会好好待你的。我一定让你爽,让你知道做一个女人有多好……」(6)那一夜,阿娇从发廊老板身上真的是又一次体会到了男人的不同。发廊老板很会玩,玩她玩得很有技巧,有时不温不火的弄,弄得她心里直痒痒,有时却又如暴风骤雨,强有力的冲击力给了她无数的快感,在床上高潮连连不断。
由于两人玩到后半夜才睡,阿娇与老板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的九点,还没起床。三姐过来送早点时,阿娇还和老板光着身子躺在被子里。
中午吃饭之前,三姐把阿娇拉到房里问:「怎么样,还舒服吗?」阿娇笑道:「还好吧。」三姐说:「我看你不如开了年,干脆过来跟我一起做小姐算了。这样赚钱快一点。」阿娇笑而不答。
阿娇在韶关饭店的客房里与老板发生了一夜情后,一路上,三姐发现阿娇看老板的眼神都发生了变化。三姐故意坐到后面的座位上,将前面的位子留给了阿娇,好方便她与老板调情。
老板约她新年过后继续到深圳发展。阿娇爽快地答应了。
老板又暗示说,过了年,干脆到他的发廊里来,和三姐一样下海做小姐赚大钱,阿娇也笑着答应了。
有时,老板会说一两句「荤话」,阿娇便笑着在他的大腿上揪上一把。老板一边开车,一边夸张地做着怪相,弄得阿娇又掩面而笑。
老板对她抱着无限的希望。从湖南长沙县搭乘开往湖北的长途汽车时,老板还送了她和三姐一些湖南的年货。
(7)认真算起来,发廊老板应是进入了阿娇身体的第四个男人。阿娇在回家的路上还比较着与发廊老板和陈工做爱的不同之处,对发廊老板在床上的那些挑逗、拨弄、把玩,有怕、有羞、还有一点喜乐。在家过年,当她拿起老板送的湖南腊肉做饭时,心里不免想起自己与老板在宾馆里的风流一夜来,脸上禁不住红通通的。
这一年春节过后,阿娇预感到再去深圳,少不了会和更多的男人上床,于是鬼使神差的去了利川市人民医院,在妇产科检查了一下上避孕环的情况。她说自己经常感到小腹有点痛。医生让她躺在检查床上,露出阴部。
当医生把仪器伸进她的体内时,她的眼角流出了泪水。并不是因为痛,而是她知道,从此,她的人生可能就要踏上一条与常人不一样的道路,她知道那是一条不断堕落的不归之路。
医生告诉她,放进去的那枚不锈钢避孕环的位置非常好,没有问题。腹痛可能是由于其它原因引起的。
阿娇放心了。其实她并没有什么腹痛,只是找个借口,检查一下避孕环是否安放正常。
那一晚,她做了一个怪梦:一间黑洞洞的屋子里面,一个妖艳的怪物伸出手来,抱她,她挣扎着,但是没用。她还是被那怪物扔到满是百元大钞铺成的软床上。那怪物一边脱她的衣服,一边向她身上撒钱。她想呼喊,但是却没有声音。
那怪物向她露出了自己的粗壮的阳具。她曾努力地抵抗过,但却又经不起诱惑。
她一直在边缘徘徊,却依然还是滑向了那一边。因为她感到自己下面的痒……第二天醒来时,她发现躺在床上的自己,下身湿淋淋的全是骚水。她忽然明白,自己是什么样的命运了。
(8)新年过后,等儿子开了学,阿娇再次去深圳,到了岗厦后才知道三姐因为和嫖客之间发生了冲突,已经搬到东门去了。阿娇打三姐的手机,得到的却是电脑里的自动回复:「您拨打的是空号。」初到此地的阿娇并没有独自立业的能力。阿娇就去找发廊老板。老板笑着说道:「如果愿意,你可以先住在这里,以后再慢慢找机会。你知道,我对你也是有感情的。你在我这里,我不会亏待你。就象我不会亏待你三姐那样。」与发廊老板已有过一夜情的阿娇,自然选择留下来。
好在三姐曾经租用的房子还空着,因为阿娇曾经在那里往过,所以那房东也认得阿娇,阿娇随即向房东把那间空房租了下来。
之前与三姐一起住过的那位湖南妹还在那里。阿娇和她也算是熟人。
阿娇到深圳来时,没带什么生活用品。老板于是便陪阿娇去了一趟新一佳超级商场。给她买了不少的生活用品,还有妇女的专用品和情趣内衣。老板一边给她挑选那些一看便让人脸红的东西,一边用眼睛挑逗着她。
阿娇明白,这些东西老板并不会真的白送给她,自己是要付出代价的。
晚上九点钟,同房的湖南妹和其他的小姐都在前面的发廊里上班,老板却悄悄的溜到她的房间。
那时,阿娇已梳洗完毕。她赤着脚,趿拉着拖鞋,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粉红色睡衣,在房里等他。
她把发廊老板看作是自己从此走上新生活的开始。
老板进到屋里,将房门在身后关上了。
阿娇站直身,老板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
阿娇低下头,让长发遮住了自己的脸。
老板开始吻她白白的脖颈。
阿娇没有避让。
老板又摸她的一对白嫩的胸乳。阿娇只是「啊」了一声,也没有避让。
老板又将手伸到她的下面,在她的阴部摸弄。阿娇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扭着身子,却依然没有避让。
她已作好心理准备,让自己的身子在今晚属于他,也让他的身子属于自己。
房里充满了神秘而暧昧气氛。互相的诱惑力越来越强,阿娇转过身,与老板面对面时,两个人终于搂在了一起。
老板低下头,将嘴唇伸向了她。
两人悄无声息地吻在了一起。
「嗯……」阿娇喘息了起来,胸脯一起一伏的。
老板随后将她的胴体从地上抱起来,走向床边。
「阿娇,我想死你了……让我好好爱你……」老板贴着阿娇的耳朵,悄声说着。
仿佛是新婚后的小别重逢,两人都没有了顾虑。在深圳这样一个远离家乡的欲望城市,一切道德的约束仿佛都可以自然解除……(9)据阿娇介绍说,那一晚老板与她共做了三次。因为心情也有点紧张,所以老板的阳具第一次插进她的体内时,她还有点害羞,也没有高潮的快感,只是被动地张着两条大腿,让老板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
然而发廊老板在她体内射精后,却搂着她不让她下床清洗,滑滑的精液在她的阴道里弄得她一直痒痒的,一不小心就流了出来,粘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一副极其淫秽的样子。
老板拿着一面大镜子,让她看她自己在床上的淫相。
老板的意思很明确,就是要破坏和摧毁她的羞耻心。
其实,阿娇是一个很容易受媾的女人,当老板第二次插进她的体内时,她已放松了自己,配合着老板的动作享受着交媾的快乐,当老板插到她的深处时,她还不时地呻吟两声。老板将她从床上翻过身,让她脸朝下,背朝上的翘着屁股,从后来插进去。一边插她,还一边用手抽打她的屁股,故意让她的屁股发出声。
这种姿势,这种淫猥的交配方式,弄得她不到五分钟就高潮了。
阿娇说,到了后半夜,老板仍然迷恋着她鲜嫩的肉体,还想再做。由于此前射了两次,阳具一下子硬不起来,于是让阿娇给他吹箫。阿娇从来都没有做过这样的事,连自己老公在世时也没有做过。老板抚弄着她的头发,轻声地教导她,告诉她说,做小姐的,要什么都会,什么都不怕才行。阿娇终于握住了老板的鸡巴,慢慢的伸出了自己的舌头,舔在了他的龟头上。
事实上,这种淫秽的场景不仅没有让阿娇感到恶心,反而唤起了她内心的原始需求,在为老板吹箫的时候,不知为何,自己的下身却起了反应,有一种强烈的要求,她一边给老板口交,一边开始摇摆起自己的屁股。当老板的鸡巴第三次插进她的体内时,她便扭动着身子不停地摇,不停地收缩着阴道,最后又一次在老板的抽插下达到了高潮……(10)由于前一夜与老板过于狂野,第二天上午,她没有起床。
中午,她做了一餐丰盛的晚餐。既是感谢老板,也是慰劳自己。
饭后,发廊老板没有离开,阿娇在扭扭捏捏中,又让老板解开自己的衣扣,两人自然而然的再一次倒在了床上。
当老板将她压在自己身下亲吻她时,她忽然想起了与自己发生过性关系的表哥,也想起了年前曾与自己同居过的陈工。她知道自己从此之后,再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了。
然而,商业社会的原则就是:在失去了一种价值后,可以获得另一种价值。
当阿娇告别良家妇女的时候,她又获得另一种生活的价值,那就是享受肉体的快乐、快速地赚钱与自由自在地生活。在老板的插弄中,她彻底地将「羞耻」两字从她的人生词典中删除掉了,不再想别的事情,而是裸着身子,大胆的与老板滚在床上,昏天黑地的享受着男人带给她的性的快乐。
老板教会了她许多性技巧,也告诉了她应该怎样取悦于客人。
(11)两天后,老板觉得她的心态调整得差不多了,可以接客了,于是开始为她物色嫖客。
老板觉得,阿娇刚开始下海,还是要物色一些比较好的嫖客给她才好,而不是随便碰上什么人就是什么人。
她的第一个正式客人,是一位做服装生意的老板,也是发廊老板的熟人。那天,发廊老板躺在她床上,给那位老板打电话:「张老板,怎么这么长时间没看到你呀?」发廊老板一边摸着阿娇的奶子,一边说。
「我出差了,刚刚从外面回来。」电话里传来了对方的声音。
「晚上到我这里来放松放松怎么样。我这里刚刚到了一个嫩货,还没有开张呢!」发廊老板的手滑到了阿娇的小肚子上。
「是吗?有这样的好事等着我?」「当然啦。绝对的良家妇女,年纪也不大,才30多岁,正合你的口味。」发廊老板开始摸她的阴部。
「功夫怎么样?」「我哪敢动她呀,特地留给老兄你的。」发廊老板用手揪她细细的阴毛道。
「好,好!要这么说的话,我们晚上见。」「好,晚上等你。」发廊老板放下电话,一想到晚上阿娇便是别人的床上尤物了,便一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12)一开始来发廊,阿娇的潜意识里,似乎希望只想和老板一个人睡。后来发现这个想法太天真。因为老板在发廊里养着五六个小姐,只要他兴致来了,搂着了哪个小姐,哪个小姐就跟他进屋去了,阿娇根本就不可能独占老板的身心。
这是阿娇春节后到深圳的第三天晚上,与她一起过夜的男人,已不再是发廊老板,而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头。
「说,想不想要野男人?」那老头压在阿娇身上这样问。他听发廊老板说阿娇是刚出来做的「良家妇女」,所以就想到了「红杏出墙」应该是她们的一种愿望。
「想。」阿娇醉红着小脸,细声道,那声音很动人。
「想要野男人干什么?」「想要野男人……操我。」「哈哈哈哈……好!小骚货,正对我的路子,野男人来了……」老头一边说着,一边将又粗又黑的阳具插进阿娇湿淋淋的已经等待了很久的骚屄里。
军人出身,体格强壮,浑身肌肉发达,古铜色的皮肤,光滑细致。老头出手也大方,因听说是良家妇女刚来深圳做小姐,还没有开张,于是这一晚,给了她800块。
阿娇在短短的三天中,在经历了两个男人的不停地耕耘后,正式下海,成了一名在发廊里向男人卖淫小姐。
(13)阿娇开始向各种各样的男人开放自己白腻的身体。但最令阿娇难忘的,仍是那位服装老板。阿娇总是戏称他是「老鸡巴」。阿娇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一个五十多岁的「老鸡巴」在床上能把她搞得欲醉欲仙,淫液横流。那「老鸡巴」长得孔武有力,性欲旺盛。每隔两三天就来找她发泄一次,而且只找她做,也不要别人。这让她在别的小姐面前「很有面子」。因为那些小姐极少有回头客。
当她将那个「老鸡巴」带进房间,关上门时,她自己也总有一种冲动。关门的动作,不仅将内外的空间给予了隔绝,而且似乎还将一直约束人的文明礼教也关在门外。说不清是一种原始的恋父情结冲动,还是对乱伦禁忌的藐视和嘲弄,抑或是在她的房间——那个封闭的空间里片刻失去文明约束后的、纯动物的性交配的放纵?总之,当她在那个「老鸡巴」面前脱光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地与他上床,在他的拥抱下张开自己的大腿,向他露出自己粉红而又湿润的阴部时,总有一种莫名的性冲动。
阿娇和所有的小姐一样,喜欢穿高跟鞋。「老鸡巴」每次来,也都喜欢亲自为她脱鞋,然后喜欢玩她的一双小脚,并把抹了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头含在嘴里亲吻。每到这时候,阿娇总是倒在床上,脚心儿痒得让她花枝乱擅,阴部也湿漉漉的,想有个东西插进去解解痒。
「老鸡巴」与她做爱的姿势总是一种,让她平躺在床上,向两边张开双腿,露出阴部来,然后将她压在身下,插进去进行有节奏的抽插。
「老鸡巴」的阴茎呈紫红色,粗而长,在「老鸡巴」的努力抽插下,只需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已娇喘吁吁,高潮连连。
「老鸡巴」做爱时,总喜欢说一些粗话,什么「骚屄」、「母狗」、「想不想野男人」、「喜不喜欢大鸡巴」、「要不要大鸡巴」等等。这些话阿娇平时听起来很恶心,但在与男人交配时听到这些却很受用,高潮似乎来得也快。
有时,「老鸡巴」与她做完,两个人也交流一些个人的经历。阿娇发现,正是由于自己曾经做过客运生意,而「老鸡巴」也是一个老板,所以两个人才在如何经商方面有着共同的兴趣,而这种共同的兴趣拉近了两人的心理距离,他们于是成了「忘年交」。
有一次,「老鸡巴」说,阿娇的年龄跟他女儿一样大,还说自己在家里总有一种想搞自己女儿的冲动,特别是夏天。
「老鸡巴」说有一年夏天,他女儿在家里喂养刚出生的婴儿,两只大奶子总是在他眼前一晃一晃的,乳汁特别多,经常打湿了胸前的小衫,使两个乳头特别明显地露了出来。当时他就想找机会上了她。可又碍着家里总是有人陪伴女儿,自己才没有行动。后来到了秋天,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阿娇想可能是一种变态的乱伦心理在支撑着「老鸡巴」与她来往吧,于是尽量满足「老鸡巴」的要求,说「只要想搞你女儿了,就来我这里吧。」有时,「老鸡巴」在房里搞完了阿娇,便与她一起去逛夜市,顺便买些她需要的东西。两人走在路上,阿娇还特意挽着他的手臂。这时的老鸡巴心里特别的受用。在别人看来,那就像是一对老夫少妻的人家。在深圳,这种露水夫妻多得很。第八章 淫靡发廊。
(1)晚上十一点,我终于忍不住,给阿娇打电话,对方的铃声响了好半天,阿娇都没接,直到讯号中断。
我想阿娇屋里现在一定是有别的男人在陪她睡觉,不方便接,可又不甘心错过了找她的客人,于是没有关机,等男人走后再打过来。
果然,二十分钟后,我的手机响起。一看,正是阿娇的号码。
「喂,老婆,你在忙什么?」我轻声问。
「哎呀,忙什么?忙钱呀。」她笑着回答。
「我好想你哟!」「那你明天过来嘛。」「刚才你在干什么?电话打了半天也不接。」「刚才有客人在,不方便嘛。」「我睡不着哟。」「听话嘛,明天过来,我好好陪陪你。」「那好吧。」「那我挂了。」挂掉电话,想想也是,阿娇是要靠自己身子赚钱吃饭的,怎么可能时时刻刻的都陪着我。
但是看不到阿娇,不知道她是真的在做生意,还是在与别的男人谈情说爱,心里于是便有一种难言的痛楚。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又想着阿娇的卖淫之路。
(2)随着时间的流逝,阿娇在发廊里不仅与老头搞,还与学校老师、公司白领、大学生、小商贩、甚至农民工上床,向各种各样的男人开放自己的肉体……一般刚入行的小姐,总是有点害羞。然而女人一旦被三、五个男人睡过后,那种羞耻感就基本上淡化了。如果和十个以上的男人睡过,羞耻感就基本上消失了,肉体也就基本上完全放开了,不论此前怎么守身如玉的女子,无一例外。
但卖淫也有卖淫的难处,并不是每天生意都好。一遇到天阴下雨,出来玩的客人就少多了。发廊里经常是好几个袒胸露背的小姐坐在那里看电视,打发着无聊的时光。
为此,阿娇依然与发廊老板保持来往。因为只要陪老板睡一夜,那一天的伙食费和业务提成就可以全免。在经济利益起作用的地方,道德就会丢弃,人的本性就是这样的赤裸裸。
阿娇其实很愿意去找发廊老板。个中原因,不仅是老板将她引上了这条更为实际的谋生之路,而且如果老板光顾她,关照她,她还会在其他小姐中产生一种威信。何况老板的性能力也很强,床上的花样又多,在无聊的日子里,多少也可以填补阿娇空虚的身子和烦闷的心灵。有时,阿娇坐在店里没事时,眼睛虽然和其他小姐一起看电视,心里却在回味某次与老板的疯狂,那是她前半生根本没有经历的刺激……发廊是由一套长条形的多个房间组成。最外面的大厅是供小姐休息,看电视和接客的地方。从大厅进去后的第一间有理发的椅子,是洗头和纯按摩用的。再里面一间是有三个隔间的房子,每个隔间有门帘,里有个按摩床和椅子,是小姐为客人提供性服务的。最里面那间布置得有点像招待所,有两张大床,客人来了会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当然,只有小姐的熟客,而对方的出手比较大方时,小姐才把他们往这里引。
发廊24小时营业,一些没有租房的小姐都睡在店里。睡在店里,老板不收钱,条件是要答应陪他睡觉才行。
阿娇说,发廊老板很好色。不仅喜欢与小姐做爱,而且在没有生意的时候,还经常和小姐们一起,在后面的大房里玩3P。有一对四川来的表姐妹,姐长得圆润丰满,性格活泼;妹妹稍瘦一点,但一对奶子很大,乳窝很深,下面的骚水也很多。两人经常陪老板在床上玩3P,老板对她们不错,带她们逛街,给她们买化妆品、买衣服。
还有一个小姐,就是那个和阿娇的同居一室的邻居,湖南人,年纪很小,长得楚楚动人,性格比较内向,对老板总是笑眯眯的。有几次,老板当着湖南女孩的面,先与阿娇在床上交媾,让她在旁边看,在阿娇高潮后,老板又再去她的床上睡她。或者反过来,先与她交配,然后再过来奸阿娇。
一开始,阿娇对这种淫乱关系还有点不适应,总是躲躲闪闪的,不肯当着别人的面让老板脱光自己,后来这种事情做多了,精神上也就麻木了。
阿娇说,有一天,好像是星期一上午,店里没有什么客人,那两个四川妹出去了,阿娇和湖南妹正坐在店里。不一会儿,老板从外面回来,也和她们一起看电视。阿娇要上卫生间,不一会儿回来后,就发现老板和湖南妹不在了。阿娇也没去多想,小姐和老板偷情这种事在发廊里早已司空见惯了。不一会儿,她的手机忽然响了。她一看是老板的号码,立即按了接听键。
「喂,今天没什么生意,你把外面的大门锁好,快点到后面来。」老板不容她多想,这样吩咐说。
阿娇知道他在哪里,于是锁好了前面的玻璃大门,径直的朝最里面的一间屋子走去。在那个长长的过道上,还没进屋,她就听到里面湖南妹浪荡的叫床声。
推开门一看,只见老板正光着身子,把那位同样是光着身子的湖南妹压在底下,屁股一拱一拱,粗壮的阳具正一进一出的和她做爱,乳白的淫水从湖南妹的阴道里流出,沾在老板的阳具上,淫秽极了。阿娇心里顿时风起云涌,下身湿湿的,背靠在房门上,身子开始慢慢地向地上滑去……一般良家妇女总是将性生活与爱情相联系,没有爱就不应该有性。而小姐们对男女之间的性关系看开了之后,便会将性与爱分开。对男人即使没有爱情,也会与之发生性关系,甚至从性生活中获得了与男人一样多的快乐。这其实是两种不同的价值取向和生活状态。这两种不同的价值取向和生活状态之间似乎存在着一道门坎。不同的女人越过这道门坎的方式则不尽相同:有的是诱奸、有的是通奸、有的是逼奸。
而越过了这道门坎的女人,是很难再回到原来的初始状态,肉体上的刺激在她们的意识里刻上了无法磨灭的烙印。可以说在某程度上,她们再也摆脱不了这种生活状态,摆脱不了对男人的性渴望和性需求,就如同吸毒吸上瘾一样。她们当中的绝大多数,一天中可以和十几、二十个男人上床交配,并从中得到某种程度乐趣。这是普通男人所不能理解的。
那天,阿娇在屋里,与湖南妹一起,让老板玩了个痛快。老板一边用阳具肏湖南妹,一边用手指插弄阿娇的屁眼;或者反过来,一边用阳具肏她,一边用手指插湖南妹。一凤二凰的光着身子在床上玩了一上午,三个人都将压抑而郁闷的心境抛到九霄云外。最后,老板让她们两人的脸贴在一起,将精液全都颜射在她们俩的脸上……(3)说到嫖客,据阿娇介绍,真是什么人都有。除了纯洗头的外,更多的是来按摩,打飞机,吹箫和做爱的。
熟客中的奇事就多了:
有喜欢看小姐跳脱衣舞的,一边看一边自己自慰;还有的喜欢抱着小姐的身子,跪在地上,让她们张开双腿,将脸贴在她们的阴部,吻着她们的内裤和丝袜的,裤头上沾的淫液越多越喜欢。
还有恋乳的,让小姐将双乳裹着勃起的阳具性交。
也有恋足的,喜欢闻和吻小姐的脚指头,甚至让小姐用脚为他们进行脚交。
有一次,阿娇去超市买东西,给一个色狼盯住了,一直盯到店里,要求阿娇为他服务。结果只要求阿娇脱了鞋,让他闻她的小脚,还伸出舌头来,舔她的抹了红指油的脚指头。最后让她用双脚将他的阳具包住进行足交,让他的精液射在阿娇的脚背上。
我问阿娇,你走在街上,脸上又没写字,别人怎么知道你是做这一行,跟在你屁股后面走的?
阿娇想了想说:可能是我们的穿着打扮与普通女人不一样吧。比方说,我们中的绝大多数小姐都喜欢穿高跟鞋,或者是那种透明的高跟拖鞋,这就与众不同了。还有大多数小姐都喜欢染发,酒红色和金黄色的,色彩很夸张,一看就让人想到是做色情服务的。还有,大多数小姐都喜欢穿低腰裤,露出肚脐和小腹;有的人喜欢穿开胸很低的小衫,故意裸出大半的奶子和深深的乳沟。所有的这些打扮,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秀出你的性感,诱惑男人的目光」。
我问阿娇:「那你们一天与那么多男人交配,有什么感受吗?」阿娇说:「也没什么特别的感受。有时,只是觉得男人也可怜,需要女人的安抚。」她说:「其实男人一生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占有女人,并在女人的阴道里射精。」我笑了,对她说:「那你是否知道,女人一生所做的事情,其实也都是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要男人爱她,呵护她,占有她,保卫她,并在她的子宫里面下种。」阿娇笑道:「没错,是这个理。有时,看到并不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当着自己的面,与其他小姐打情骂俏时,也会有一种吃醋的感觉,只是嘴上不说而已。」老实讲,阿娇走上这条不归路,并不仅仅是身体的变化,而且还有心灵的变化。
发廊里,老板和熟客,有时还会与小姐玩多P乱交的游戏,这是一种非常刺激的东西。玩多了,就像吸毒一样令人上瘾。不仅是肉体的,还有精神和意识上的。
有一次,服装老板来了,要找阿娇。那时阿娇正好在里面的房里躺在发廊老板怀里,与他亲嘴摸乳的鬼混打发无聊的时间。发廊老板听说自己的朋友来了,便叫他也进去,两个人一起玩阿娇。
老板常说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再纯洁的女人,只要与三、五男人发生了性关系,就不可能再纯洁了。
对这种说法,阿娇是认同的。因为她自己,有一段时间就离不开男人,总想着找机会约一些看得上眼的男人到她的出租屋里来,尽情地肏自己。因为在自己屋里与男人做爱,比在发廊那样的公共场所更有动物的领地感和安全感。在不受任何管制的环境里,肉体的记忆与渴望,驱使着她一次又一次地尝试那种与男人一起放荡形骸的生活。
大家都说婊子无情。其实小姐也是人,是人就会有感情。做小姐的平时接触的男人多,虽然可以与一面之交的男人脱光了上床,但在短时间内却很难判断你是否真的喜欢她。如果客人固定地找某一位小姐,和她混熟了,或者经常去包她的夜,送钱送物给她,帮她解决一些生活上的事情,小姐也会对你有意思,最终是有可能产生感情依赖的。
出来做小姐,有很多原因:有为生计的,有找刺激的,各种原因都有。不管什么原因,小姐和所有女人都一样,都想找个靠得住的好男人。有的小姐有些自卑心理,但内心也渴望有个男人好好心疼她。所以那些知道心疼女人的男人,总是能得到小姐的青睐,有时哪怕是不赚钱,也愿意跟他睡。
前面提到的那位湖南小姐,客人中有个老相好,是个做建材生意的商贩,每到周末,都要湖南小姐陪他过夜。有一次发廊老板正和湖南小姐在后面房里玩了一回,前脚刚下了床,湖南妹还没来得及洗身子,商贩就过来了。虽然他看到了老板从那个屋里出来,他进去时湖南小姐还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他也不生气,照样对她很好,买手机和日用品给她。最后那个湖南小姐也就跟了他。
我问阿娇,她自己在发廊里有几个情人。阿娇说,她和一般客人就在发廊里做了,真正能够让她带进自己出租屋里的男人只有三个:一个是发廊老板;一个是她第一次卖淫的那个做服装生意的,因为五十多岁了,所以她就称他为「老鸡巴」;还有一个是她后来认识的一个年轻仔,她叫他「小男孩」。
说到「小男孩」,那是个因打架而刚从牢里放出来的主儿,来发廊里寻找刺激,一眼就看上了阿娇。两人一阵打情骂俏后,他就拉着阿娇进了房。他被阿娇的姿色给迷上了,一边摸着她的屁股和大腿,一边暗下决心一定了要包下阿娇。
后来几乎隔二三天就要跑来睡她一夜。刚开始阿娇看着他干净利落,也喜欢他。
不仅因为他的嫖资给得多,而且因为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性能力特强,阳具硬起来后特别持久,玩的花式也多,在阿娇的小屄里进进出出操得她非常舒服。
那个小男孩迷上了阿娇,阿娇也喜欢那个小男孩,于是便带他去了自己的出租屋里。阿娇说,这是一种感情上的认可。因为和男人做爱,在自己屋里与在发廊里的感觉是不同的。在自己屋里做,有一种亲情感,神形也放得更开。
那个小男孩对阿娇也是有感情的,最后都发展到对她做生意横加干涉了。这搞得阿娇有些为难。发廊老板和服装老板也劝她,说与客人不要走得太近,否则有些事情不好处理。后来阿娇知道他是一个黑道人物,而且还有赌博和赖账的习性后,便慢慢的没有再与他谈感情。
(4)五月一日,在发廊里已经过了几个月卖淫生涯的阿娇来了月经,不能与男人交配,于是她便利用休假的机会,到东门找三姐玩。她自三月份来深圳之后,还没有见过三姐一面。因为三姐为了躲避一些恶人的纠缠,换了电话号码,阿娇联系不上她。后来还是三姐主动打电话给她,两人才联系上。
到了东门才知道,原来三姐没在这边的发廊里做,而是自己租房子,做了站街女,因此也就没有什么老板拿提成,更没什么保护费,完全是自己管自己,想卖就卖,想休息就休息,非常自由。而且这边的环境也不错。东门雅园立交桥下来来往往的人也多,晚上的生意非常好。
看到这种情况,阿娇也动心了。一方面她希望自己能和三姐住在一起,在深圳彼此有个照应;另一方面东门的社会治安确实要比岗厦要好一点,至少可以不受别人的控制,过上自由自在的卖淫生活。
(5)回到发廊,阿娇对老板说出自己想搬到东门,和三姐一起住的意思。老板想霸着她,不愿让她离开,找出种种借口挽留她。阿娇只有好言相慰,说是为了躲避「小男孩」的纠缠。不然,大家闹起来,对发廊的生意也不利。
老板见她去意已决,大家相识一场,搞僵了关系也不好。于是缠着阿娇,让她再陪自己一次。
阿娇感觉老板平时对自己还不错,于是便让老板在自己的出租屋里面睡了一夜。
发廊老板其实也知道,她搬去东门,不过就是想多赚点钱,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只要她今后记着自己就好。
那一夜,两人在床上搂抱着,一边发泄着彼此的性欲,一边说着情话。阿娇说只要老板想她了,需要她了,打个电话,她就会过来看他。老板说,只要她在东门混得不好,随时都可以回来。
但是不无论是阿娇,还是老板,心里都知道,两人的情缘已尽。这只不过是两人最后的夜晚。老板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在她湿淋淋的阴道里拼命地操着,最后一次将自己的精液射进她的体内。
(6)还像过去那样,阿娇到了东门后便与三姐共住一间屋,还像岗厦那样,在中间拉一道大布帘遮掩。姐夫罗哥又去旧货市场帮她买了一张席梦思软床。一个新家就这样诞生了。
刚来东门,局面还没有打开。罗哥笑着问她,还记不记得去年在岗厦时,与她有过一段情的那个陈工?
陈工是阿娇到深圳来,第一个与她发生性关系的男人,印象当然深刻。她笑着说记得。
罗哥也笑着说:「别人也记得你哟。想不想继续来往嘛?」三姐也在一边说道:「是呀,陈工也不错。做我们这一行,没有个男朋友做龟公,帮你撑着门面,里里外外的照应着,是很没面子的事情。」此时的阿娇,对男人的看法,已经完全变得无所谓了,只要给她钱物,对她好,就行。
第二天,罗哥就把陈工带了过来。
那一晚,罗哥和陈工都留在了这里,与两姐妹过夜。
一间屋子,四个男女,两对野鸳鸯,无拘无束,那种淫靡的情景,不用说也猜得出。
阿娇和三姐,两姐妹都拿出各自的本事,放出各自的手段,睡在床上,缠着男人,玩得昏天黑地。特别是阿娇与陈工之间,大有情人久别重逢的感觉。那一晚,阿娇也不再有什么顾忌,两人上床后,四肢便缠在了一起,舌头如蛇儿吐信一般地互相亲吻,在幽暗而暧昧的灯光下,做得非常的投入和欢快,大家又都是成年人,性的欲求自然很强,一夜中,前前后后的淫媾了三、四次,直到后半夜才搂抱着睡去……!第九章 男欢女爱。
(1)阿娇搬到东门后,就再也没去过岗厦。发廊老板倒是打过几次电话问候她。
但她没有再去岗厦见他。倒是岗厦的服装老板——那个「老鸡巴」舍不得她,每周都打出租车过来看她,就像来看自己的亲女儿那样。他们之间,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白的关系。既是嫖客与小姐的买卖关系,又是义父与义女的亲昵关系。
就这样,阿娇开始在「老鸡巴」和陈工两人之间周旋起来。「老鸡巴」过来时,阿娇便要陈工先回避一下;而陈工在她那里过夜时,她便要「老鸡巴」第二天白天再找机会过来。
做小姐的女人,同时拥有两个男人的呵护和追捧,何乐而不为?
阿娇的日常用品,穿的和用的,在两个男人的宠爱下,开始慢慢地高档化起来。
每个星期,「老鸡巴」都要从岗厦专程过来看阿娇,一老一少的两个人进到房里,关上门,便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然后嘻嘻哈哈地上床,阿娇先在床上躺下去,张开双腿,摆好姿势,让「老鸡巴」上来插她。做完爱之后,「老鸡巴」将身上所带的钱全部掏出来交给阿娇,然后聊聊天,说说话后,便又一个人再搭车返回去。
有些事情真的不能让人理解。岗厦那边本来就有很多的小姐,长得也还算漂亮,「老鸡巴」为何舍近求远,路上花一个小时的车程跑过来与阿娇相见?
阿娇笑着说:「你不知道,他有恋女情结。他是把我当成了他女儿在搞,别的小姐怎会和他这样。」据阿娇介绍说,「老鸡巴」很喜欢她的一对小肉脚,总是拿在手里玩。阿娇问他为什么会这样。他说在他女儿小时候,他也是把她抱在怀里这样玩的。
阿娇于是问他女儿的情况。他说女儿现在出嫁了,生了一个孩子,可夫妻感情不是很好。女婿喜欢玩股票,而且每玩必套,把家里的一点活钱全套在股票里了。所以女儿跟他大吵大闹,经常带着孩子跑回娘家来。有时,女儿会当着他的面,敞胸露怀的给孩子喂奶,他不经意间看到女儿那对丰乳,就有一种想吃她的奶的冲动。但又不敢真那么做。
我问阿娇:「『老鸡巴』最喜欢的姿势是什么姿势?」阿娇想了想,说:「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姿势。只是喜欢把我压在他下面,然后拱着个屁股在我身子里面乱搞。一边搞还一边幻想着我是他女儿。」我说:「像这种变态的男人,一定有变态的玩法。」阿娇笑了:「其实,他的玩法就是喜欢舔我下面。有时过来了,时间还充足时,他就玩我的脚,然后他睡在床上,让我脱光衣服,张开两腿,蹲在床上,把阴部对着他的脸,让他用舌头舔我的阴部。」「那你的感觉怎样?」「一开始不适应,心里总觉得怪怪的,从来没有男人这样要求过我。可一想到男人钻到我的胯裆下面,这样为我服务,便也有些激动。舔的时候,那个舌头伸在我的阴蒂和阴唇上面来回的摩擦,弄得我痒痒的,真的很舒服。我想既然是出来卖屄,就要象个卖屄的样,只要不伤害我,而且让我舒服,客人想怎么玩,就随他去了。渐渐的,我也就习惯了。」「那你有没有被他弄得动情?」「你想想,女人在这种时候,哪会不动情的。除非是木头人。」「那你怎么做?」「他把我弄爽了,我也玩他。我翻过身去,把屁股对着他,一边让他继续舔我的阴部,一边低下头去,玩他的老鸡巴。」「玩69式呀?」「我那时哪里知道什么叫69式,只觉得这样做,两个人才好玩。」「那他做爱的功夫怎样呢?」「还可以。每次插进去后,总要搞上十几分钟才射。」「他平时对你好吗?比如说给你买东西吗?」「当然对我好,否则我怎么可以对他这样。他每次来,总要带点吃的东西。
比方说水果之类,还算大方。有时我病了,只要打个电话给他,他就会把我需要的药买好了送过来。」「他家里都有些什么人?」「老婆、儿子、女儿。女儿出嫁了,生了一个小孩。但是夫妻关系好像很紧张,经常回家住。他跟老婆开服装店,搞点批发零售生意。他老婆负责守店,他负责进货。所以,他总是可以找到借口,跑出来玩小姐。」我问阿娇:「那你喜欢他的什么呢?」阿娇笑了:「一个老头子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我跟他来往,一开始只不过是想了解一下做服装生意的情况,怎么进货,怎么出货,最好是他能带着我做点服装生意。后来才慢慢明白,他把生意看得很紧,根本没有让我参与的意思,我就冷了心了,只跟他做皮肉生意,做一次给一次的钱,毫不含糊。」
「那你跟他做,到底爽不爽呢?」「那要看当时的心情。有时爽,有时就不爽。你想想,你年纪轻轻的,如果找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婆做爱,你爽不爽?」「哈哈,你倒会打比方。那你总有爽的时候吧。」「我有时也会拿他与其他男人进行比较。跟他在一起,不可能有什么大的冲动,但小小的舒服还是有的。有时候没什么生意,也会打电话叫他过来。他还以为我真的是爱他呢。我只不过是爱他的钱而已。但我和其他男人就不同了,有时碰到了血气方刚的小年轻,或会玩的中年人,那会让我爽得不得了,下面的骚水流了又流。」(2)「你是说那个岗厦的小男孩吗?」「他算一个。」「你是怎么被他迷住了,跟他做了朋友的呢?」「我一开始并没有在意他,只是把他当作一般的客人。那时,我刚去不久,发廊老板也缠得我紧,我也感激他收留了我,所以两人来往很多,几乎隔个一两天就要找机会,在发廊里搞一次。还有刚才说的那个服装老板,那个『老鸡巴』也迷住我了,也来得勤,所以,我一开始并没把那个小男孩放在眼里。
后来发现他每次来都只找我,其他小姐他一概不要。有时我正在包房里和其他男人做,他也要等我出来后再和我进去。这样时间一长,我就注意他了。跟他聊天,发现他很喜欢我,还悄悄的额外给我钱。你说一个女人单身在外,有人喜欢你,而且对方也是单身,人又年轻,你怎么能不动心?」「那后来,你是怎样和他改变了关系的呢?」「有一次,我来月经了,不能做,没有去上班。他就在电话里说『那我们出去玩一下,你来深圳也这么长时间了,可能还没玩过什么地方吧』。这话一下子就打动了我。我们那天出去玩得很远,到什么『锦绣中华』和『欢乐谷』玩了一天,到天黑时才回来。他把我当成他女朋友,我也改变了对他的看法。
那一次,我们约好,等我身上干净了,第一个给他。过了三天,我发现我干净了。我想看看我和他到底有没有缘分,于是没有马上告诉他。没想到下午他真的来了,说他早就算好了是今天。我真的无话可说。我想这就是命。我把他带到我的出租屋。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带男人到我的出租屋里做。
从此以后,在我上班时,不论有多晚,他都等我下班后一起回家,还买夜宵给我吃。这让我很感动的。我知道他年轻、性欲旺盛,而我自己也很需要。我们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同居了。」「他长得什么样?」我问。
「高高的,瘦瘦的,黑黑的,很有精神。」阿娇回忆着说。
「你觉得,他有些什么地方特别值得你回忆?」阿娇眼睛一亮:「你想不到吧!他会做饭。后来他在我的出租屋里面给我做饭,做好了后就打电话给我,叫我回去吃。那种感觉真好。」阿娇回忆说:「跟他好上后,他对那些经常到发廊来找我的嫖客特别吃醋。
没事的时候就跑去坐在店里,守着我,如果哪个嫖客要我,他就拿眼睛凶人家。
我跟客人进房后不久,刚脱掉裤子,光着腿和屁股准备让客人操的时候,他就跑来敲门,催别人快点快点,弄得我又好气又好笑。发廊老板也跟我说,别让他到店里来,不然大家都做不好生意。我也跟他吵。当然,我知道他那是爱我,只是方法让人受不了。所以,除了不让他到店里来,我们还是在一起过日子。」「你跟他之间,我是说性生活方面,过得协调吗?」「刚开始是他来找我做生意。基本上是两、三天一次。后来我们同居了,自然就每天都做了,有时还不止一次。只是时间和常人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一般人都在晚上睡觉之前做。我们则反过来,在起床之前做。因为在发廊做小姐,一般要工作到半夜三、四点钟才下班。你想想,那个时候,大家累了一天,都想睡觉了,谁还有性趣?倒是到了第二天的中午醒来时,看见旁边赤裸裸的睡着个大男人,才有了一点感觉。」「这是你这一边。那他那边呢?」「他也一样,习惯了就好了。其实早晨做也有早晨做的乐趣。你想想,睡了一晚,醒来后自然精力充沛,人又年轻,鸡巴又硬又热,两个人做起来自然也很爽,常常搞得我高潮不断。最让人好笑的,是两个人完事后,他不让我清洗自己的下身,非要我把他的精液夹到店里去。」「为什么这样呢?」「他只想让我记住他,想着他,不想让我跟别的男人做事嘛。」
「他这么爱你,那你有没有想过,跟他长期过下去?」「也想过,但是基本上不可能。」「为什么?」「我是做小姐的,和我来来往往的男人有很多。我也需要从他们身上赚点的钱财。还有那个发廊老板,也很在意我的一举一动,若有什么差错,那他就不会再关照我的生意了。而那个小男孩又太在意我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常常为这事两个人吵架。所以,我们不可能真的长期在一起。」「还有啊,我要大他好几岁。我那时已经三十三了,他只有二十五六,我们之间就像人们常说的,是那种姐弟恋,是注定不可能长久的。」阿娇有些伤感地说:「有时,我们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做,他睡在我怀里,就像一个小弟弟那样听话,那样乖。有时候,他吮着我的奶头,甚至喊我叫『妈妈』。
他说他从小就没有了妈妈,他特别想有一个能照顾他的妈妈。」阿娇感慨地说:「男人有时其实是很脆弱的群体。他们需要女人的呵护、安慰。」「那后来呢?」「后来,有一次他在外面跟别人打架,把别人打伤了。那个被打伤的人又约了更多的人来追打他。他无处可逃,躲到我这里,结果别人找到我这里把他给打了,还把我的家砸了。」「那他为什么和别人闹这么大的矛盾呢?」「后来我才知道,他在赌博,欠别人的赌资。」「那他没找你要过钱?」「没有,从来没有。所有这些事都是背着我干的。我问他为什么去赌?他说他没有钱。我说你没有钱为什么不找我要。他说他不能用我的钱,因为我赚钱也不容易。他说他不想让我去当小姐卖肉,想养活我,可自己又没有工作,所以只有去赌,碰碰运气。我觉得他虽没什么能力,可也是一个男人,也想成家,也想养老婆。这是最让我感动的地方。他被别人打的那天晚上,我回来,我们坐在乱七八糟的地上,抱在一起哭了一晚上……」如果有人要问:「人性是什么?」
我的回答是:「这就是人性!」一群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各式各样的小人物,已经把人性演绎得够充分:放弃在家乡当小学老师的资格,跑到深圳来经营色情发廊的老板,只是为了摆脱经济上的贫困;服装老板背着老婆出来嫖娼,却是为了满足变态的恋女情结;刑满释放的年轻人染上赌博恶习,欠债后被人追打,起因只是为了赚点钱来养活自己喜爱的女友;年轻的少妇踏上卖淫之路,却并没有什么羞耻感,能够让她理直气壮的原因是:死了老公,没有生活来源,为了养活儿子,自己只能走这条道路。而踏上了这条道路后,才发现生活原来可以这样多姿多彩,既赚钱又快活,还有一大堆男人在屁股后边追着爱着。
有些事情是不能用抽象的「道德」观念来解释的,而我们总是习惯于用一套抽象的概念来思考问题。而事物本身则是一种远离我们思想的自在之物。阿娇遇到的所有这些人和事,都只不过是一种自然的生存状态。而处于这种生存状态的人多了,便形成一个既自我充足、又彼此关联的社会生态系统。这就是所谓的文明,就是我们人的历史。以善恶美丑等概念来划分人的行为方式,其实是一种很肤浅的做法。它不能让我们真正的认识到客观真理。
其实,就在阿娇向我讲述她与服装老板和那个小男孩的故事时,我的阳具一直处于半充血状态。等我「采访」完了,或者说等她回忆介绍完后,我便一把将她压在身下,三下两下就剥掉了穿在她屁股上的三角裤,张开她的两条大腿,一边骂着她是小骚货,一边将鸡巴插进她的肉屄里,狠狠地肏她。而那时,她自己的下面也已经湿得不行了,也渴望着我的插入。
人性就是这样。我们每个人都是从自己的历史中一路走来,在回忆往事时无不带着强烈的伤感色彩。那天晚上,我和阿娇在床上做了好长时间。
往事已经成为过去,成为虚无,而现实则是实实在在的可以感觉和触摸。她的眼角,始终湿润着,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背脊,一连来了好几次高潮仍然嫌不够。我越骂她,越操她,她反而越发情,越浪荡,下面的骚水流得越多。
(3)有一个问题我还是没有搞清楚,我又找机会问阿娇:她为什么要从岗厦搬到东门来。表面上是她想与三姐在一起,这会让她有安全感。可实际上,在岗厦,她不也很快乐吗?她的这些理由,在我看来,只是一种「说法」而已,也并不能完全当真。真实情况可能有许多种,只是我自己现在还有听到罢了。
后来,被我问得多了,她又就说出了另一个「版本」的真情。
原来,她与服装老板,那个「老鸡巴」的事情,终于被小男孩发现了。小男孩于是便与「老鸡巴」之间打起了一场「小姐争夺战」。
我问阿娇,这其间的直接起因是什么。阿娇说就是她那个出租屋。一般的男人她是不会随便带进去的。所以去过她的出租屋的男人,只有三个:一是发廊老板,二是「老鸡巴」,三就是那个小男孩。
有一天,小男孩回他自己家去了,她于是和「老鸡巴」在出租屋里面光着屁股,在床上男欢女爱的调情。
屋里已经拉上窗帘,两人都动了情,阿娇躺在床上,张着双腿,露着阴部,让老鸡巴搞她。屋里充满了那种淫靡的气息。「老鸡巴」蹲在床上,一边将硬起的阳具往她的阴道里推送,一边摸弄着她的乳房。阿娇的脸蛋上充满了性兴奋的红晕。
两人正处于男女交配的快乐状态时,不料房门一响,那个小男孩提着一包东西突然回来了。因为两人是同居关系,所以他有钥匙,门从外面打开了。他进来一看这情景,一下子就火了,跑上来抓起那个「老鸡巴」就打。「老鸡巴」还没反应过来,背上就挨了两下,倒在床上,阳具从阿娇的体内滑出来。阿娇也顾不得什么廉耻,光着身子跳下了床,一把抱住小男孩,哭着喊着要「老鸡巴」快点跑,屋里一下子乱成一团……后来,「老鸡巴」问阿娇,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小流氓跟她在一起?阿娇也觉得再这样下去,可能要出事,于是便打主意要离开这个小男孩。这就是她离开岗厦,搬到东门来的主要原因。她到了东门后,连手机号都换了,只告诉了两个老熟人:一个是引她下海的发廊老板,她还不想真的得罪他;另一个就是一直关照她生活的「老鸡巴」。
在东门,阿娇的卖淫之路是如鱼得水:既有三姐和罗哥的护佑,又有「老鸡巴」和陈工的宠爱与关照。每天与十几二十个男人打情骂俏,或搂抱亲嘴,摸乳拍臀;或脱衣上床,快乐交配,搞得她真是气通血畅,阴阳调和。在一个又一个男人精液的滋润下,自身体内的雌性激素也分泌得多了起来:乳房变大了,乳头竖起了,屁股高翘了,声音细腻了,皮肤白嫩了,人也妖冶娇艳了,活脱脱的成了一个人见人爱的美妇。
而这种情境,似乎是在为她此后更加淫乱的生活做准备。有一天,终于出现了另一个追她的男人……!#--iCMS.PageBreak--#第十章 酒店男孩。
(1)第二天,也就是九月三十日,黄金周即到,杂志社只上半天班。一大清早,我就给阿娇打电话。电话接通后,她立即就说,昨天抱歉了,有几个老客户缠着她,她实在抽不开身。我问今天能过去看她。她于是约我下午早一点过去接她。
她又答应要到我这里来了!
我象得到皇帝的圣旨一样快乐。中午在单位食堂吃了午饭后,立即赶回宿舍洗头洗澡换衣服,然后躺在床上小睡了一觉。时间刚过三点,就出发去了东门。
我刚坐上5路公交车,手机就响起。
是阿娇打过来的。她问我在哪里。
我说正在公交车上。
她说怎么还没到,她都等了半天了。
我说马上就到了。
当我走到东门立交桥下时,远远的就看见她站在二楼的平台上等我了。
我向她挥挥手。她也向我挥挥手,脸上充满了欢笑。
等我上到二楼平台上时,她已跑到楼梯边等待我了。我一迈上去,她便抱住了我的腰。
「好人,你怎么现在才过来,人家都等了你半天了。」她撒娇说。
「才三点半,怎么这么着急呀。」「刚才有个男人一直缠着我,要跟我做,我心里想着你要来,没答应他,告诉他说我男朋友要来。他还没死心,坐在那里不肯走呢。」我笑笑说:「我来了,他就死心了。」我向四周一望,并没看见什么男人。可能是刚才被别的小姐拉到屋里去了。
阿娇问:「今天你打算怎么安排?」我说:「明天不是十一国庆节吗?我们还象上次那样,去我那里呀。我那里安静点,不管做什么,都没有人打扰。」「好。」阿娇这样答着,开始收拾东西。显然她也希望去我那里,这边的环境实在太乱。
(2)阿娇今天打扮得很美,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一双白色的细带高跟凉鞋,一条佐丹奴的白色牛仔裤,配着一件粉红紧身T恤,衬托出乳房的丰满,小屁股圆圆鼓鼓的向上翘起。当两人在公交车的后排坐着时,我就有了一种冲动。
我悄悄地握着她的手,压向我下面那个鼓鼓的地方。她很正经地缩回手,却向我投来暧昧的一笑,然后将头偎在我的肩膀上。
当我把阿娇带回宿舍,当我们进入到那个小小的空间里时,我和她都知道,我们进入到一个可以与世隔绝的两人世界了。
然而当我张开两臂,正要上前拥抱她时,她一扭身,笑着躲开了。
「怎么了?」我问。
「哼!」阿娇坐在床上,白了我一眼。
我说:「怎么了?生什么气了?」她娇羞着说道:「都是你搞的鬼,把我的阴毛剃了,害得别人都说我这样不好。」「是谁说的不好?」「……」她不做声。
「没关系的,说嘛。谁说不好?」我引诱着她。
「不告诉你。」「为什么?」「你们男人都爱吃醋。所以我不想说,免得你吃醋。」她这么说着笑起来。
我也不示弱:「哈哈,是不是你的男朋友呀?我是故意这样做的。我就是要在你身上做点什么记号,要告诉他,你——阿娇,是我的!」「你个坏家伙,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我很坏吗?」「那当然。」「坏才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打死你。」她说举起小手,却被我一把抓住,顺势将她搂进怀里,头向下一低,嘴便吻到了她的红唇上。
不一会儿,阿娇的身子就软了,口里娇喘吁吁。
这正合我的心意。于是一把将她娇巧的胴体从地上搂抱起来,在屋里转了一圈。然后,凝视着她的一双媚眼,对她深情地说:「阿娇,我爱你。」阿娇很幸福地笑了:「我也是。所以才让你这样,在我身上为所欲为。」我把她的身子放到了床上。
阿娇知道我要做什么,笑道:「鞋。我的鞋还没脱。」我伸手捉住她的一双小脚,脱掉了她的高跟鞋。阿娇把腿一收,整个人便向床中央滚去。
看到她玲珑有致的身子伏在床上等待着,忽然想起那句「床上尤物」的成语来。还等什么?这不正是我日思夜想的那个女人吗?她就在跟前,这不是做梦。
我于是开始脱自己的衣服……(3)和阿娇发生性行为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夜里,我和她疯够了,两个人便光裸着身子躺在床上聊天。我问她昨天晚上到底有什么事情。
她光着身子,侧过头来,问我:「你真想听?」我说:「当然。我对你的一切都感兴趣。」阿娇说:「但是,你要不吃醋才行。」我说:「好,我不吃醋。」阿娇说:「你知道我是做这一行的,睡过我的男人多……」我说:「我理解你,所以并不怪你。」阿娇说:「其实在认识你之前,有一个酒店男孩对我很好,我们俩一直在来往。」她于是讲起了昨晚为什么不能见我的原因。
如果算起来,酒店男孩是她到深圳后碰到的第三个情人了,也是她认识我之前,最让她刻骨铭心、丢魂舍命的小白脸。
他们从相识到恋爱,似乎是上天安排的一种缘分。
那一天,阿娇站在东门雅园立交桥下等客人,酒店男孩骑自行车正好从她身边路过,一下子就被她的香艳气质吸引住了。他回过头来看她。但那时,阿娇并没有注意到他。他有些失望地走了。
第二天,酒店男孩再次骑车路过那里,他特意等了一会儿。阿娇正陪一位老头从屋里出来,于是酒店男孩从她与那个老头的极不协调的年龄上,看出了她应是此地的一位小姐。他开始了思想斗争,要不要继续接近她。据酒店男孩后来向她介绍说:接近她太容易了,只要花钱即可,但那也未免太商业化了。
经过几天的旁徨和犹豫,酒店男孩还是忍不住去找了她。但一连几次,他都在还没有靠近她的时候,她就被别的男人带走了。
那天两人的见面情景,即使是现在谈起来,也让阿娇记忆犹新。
「靓女,你好。」酒店男孩鼓起勇气向阿娇打招呼。
「你好。帅哥。」阿娇看了她一眼,完全是职业化的语气。
「做吗?」酒店男孩问。
「做。」阿娇答。
「一次多少钱。」「一百。」「好。走吧。」酒店男孩说。此时的他并不在乎钱的多少,只是想一亲她的芳泽。
阿娇于是将他领进了自己和三姐的房间。
那是他们的第一次。阿娇从一开始就喜欢他,因为他不讲价钱,阿娇说多少他就给多少,这让阿娇还没进屋,心里就很高兴。酒店男孩很干净,头发整整齐齐的,穿着打扮都很得体。这让阿娇同样对他有些另眼相看。
酒店男孩人年轻,精力旺盛,也很会玩。两人做得很和谐,从进屋的逗闹说笑,到相互拥抱着进入前戏的调情,互相解着对方的衣扣,脱着对方的衣服,然后赤身裸债权地抚摸对方,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两人仿佛就是很久以前的朋友似的,没有一点陌生的感觉,更没有一点交易的味道。
当酒店男孩插进阿娇的身体时,她真的体会到了什么是文明的做爱方式。她亲吻他——吻他的脸,吻他的胸,吻他的肚腹和毛茸茸的下身。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吻一个与自己发生性关系的青年人。不知不觉的两人在床上交配了半个多小时,阿娇很舒服,高潮一波接一波,一浪高过一浪。三姐进进出出已经接了三个客人,他们却依然缠绵在一起,忘记了时间。
当阿娇说到这里时,我问:「他多大年纪?」阿娇说:「二十七、八岁。」我又问:「他在酒店是干什么的?」「客房部经理。跟你一样,也是个很优秀的人才唷。」阿娇称赞着说。
「你跟他认识了多长时间?」我又问。
「三个多月了吧。」「你们是怎么从客户关系变成情人关系的呢?」「这还用说吗,第一次做,就和他这样难舍难分的了,那还不是日久生情了嘛。」我说:「不过他还算是大方。这一点应该是他的优点。」阿娇说:「其实,和他做情人,是有许多因素促成的。并不只是印象好就行了。」我问:「还有哪些因素呢?」阿娇说:「比如说他很忠诚,不花心。这一点很重要。他过来找我。如果我不在,或正与别的男人做,他便要等我,从不与别的女人来往。这一点到是像岗厦的那个小男孩,让我很欣赏。后来有一次,我来月经了,他来找我。我说身体不行,不能接客,要他去找别的小姐。他说没关系,两人在一起也不一定非要做爱,和我聊聊天也可以。我那时由于是生理期休假,一天到晚无所事是,正不知道该怎么打发时间,心里发烦。忽然有个靓仔要陪我说话解闷,心里当然高兴。
那一天我和他在对面的儿童公园里很开心的玩了一上午。后来,他又请我到餐馆吃饭。就这样,一来二往,不知不觉的,我们就成了情人。」「喂,他很厉害吧?」我有些酸酸的说。
「厉害什么?」「我是说床上功夫。」阿娇笑了笑:「你怎么关心这些事情?」「说嘛。」我要求道。
「是。是很厉害。他好像可以控制自己,每次和他上床做,他都会让我先爽够了,他才射精。」阿娇回味着说。
「他有这本事?」「是。所以我才离不开他。」阿娇笑道。
「可是,据你所说,你姐夫不是给你介绍了一个陈工吗?你怎么处理这两个人的关系。还有那个岗厦老头。如果三个人不巧一起跑来找你,你怎么应付?」「陈工并不是每天都来。而且他们搞建筑的,四处游荡,一下子在深圳,一下子又跑到东莞,惠州,并且没有一个固定的工作地点。所以,他在深圳的时候少,不在的时候多,我当然有机会与其他男人来往。再说岗厦老头,来了只是和我做爱,做完了就给钱走人,从不会在这里过夜。所以,我有的是机会与酒店男孩谈情。」我问:「那你姐呢?她怎么看这件事?」阿娇说:「她才不管呢。她自己除了罗哥外,也和好几个男人勾着挂着呢,只要罗哥不在,她就和那些男人玩偷情。」「搞了半天,你是跟你三姐学呀!」「女人其实是需要男人追男人爱的。女人并不喜欢单纯的性关系。」言之有理。可是同时与这么多的男人保持情人关系,就「情」而言,又未免有点虚假;就「性」而言,又未免有点浪荡了。
「你有这么多男人,那我算是你的情人吗?」阿娇扑哧一笑,反问道:「你说呢?」我说:「我感觉是。可我没有你那么多经历。我只有你一个情人。」阿娇说:「我做这一行工作,遇见的男人多是自然的事。其实,我心里也是有倾向的。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笑道:「好像没看出来。」阿娇知道我在逗她,也就笑着说道:「连这都看不出来,那你别跟我来往了解!」「那怎么可以,那不是要我的命嘛!」我嘴里这么说,可心里酸酸的,但又不好发作。毕竟这些事情都是发生在她认识我之前。
(4)有一件事情我一直不明白,既然阿娇这么在乎酒店男孩,那又为什么跟我来往?而且依她和他的关系,中秋节后,阿娇从老家刚回来的那一晚,应该跟酒店男孩在一起才是,但她却选择了我。这是为什么?
当我把这个问题提给阿娇时,她叹了一口气:「我不可能再跟他来往。因为他在深圳有家,有老婆孩子。他只能偷偷摸摸的和我在一起。我也不希望去破坏他的家庭。」我问:「他老婆是做什么的?」阿娇说:「是另一家酒店的财务主管,也是很优秀的人物。他们曾是大学同学。」我明白了,阿娇在酒店男孩的老婆面前,其实是有自卑心理的。
「他老婆知道他和你的事情吗?」我又问。
「刚开始不知道,可是后来就知道了。」「怎么知道的?」「你想想,他下了班不回家,整天只想和我泡在一起,晚上总是玩到后半夜才回去,而且每次在我这里发泄后,自然就不想和他老婆做了。时间一长,他老婆自然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他和他老婆吵过架吗?」「不仅吵过,还打过。有一次,他打电话哄他老婆,说在酒店加班,其实那时他正躺在我床上,在我的身上加班。他老婆后来好像有什么事情,打电话到酒店里去找他,结果找不着。他那晚回去后,他老婆自然要问他。他答不上来。」「后来又有一次,他在我这里睡了一夜,两个人一时性起,玩得有点疯,第二天他从我这里回去,不知怎么搞的,我的口红印在了他的白衬衣领上。他老婆一下子就看出来了,和他大吵大闹,还把他身上划了好几条血印。他再次见到我时,脱了衣服给我看。我都忍不住流泪了,叫他不要再来,可他却放不下我。」「可是那口红怎么就到了衣领上了呢?」我问。
「估计是我们亲嘴时,不小心弄到了他脖子上,然后又从脖子上擦到了衣领上。」我明白了。看来,这真是一对有情人。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只要我不在阿娇身边,陪她过夜的,就只会是这个酒店男孩。酒店男孩对我给她剃阴毛的事,不仅大为不满,而且还对她非常失望。
我又想:面对酒店男孩的质疑,阿娇会怎样介绍我呢?肯定是说我只不过是她的一个普通嫖客而已,两人根本就没有什么特殊关系。
现在,当我知道阿娇在与我恋爱之时,还与别的男人保持着肉体上的亲密关系时,一种无名的兴奋立即从灵魂深处升腾而起,那是一种与同性动物争夺雌性交配权的原始欲望。同时,我还想探究:一个女人是怎样能同时与多个男人保持情人关系的。她怎样运作?怎样平衡?怎样周旋?怎样回避?又怎样心安理得的躺在多个男人怀里说谎?
但是在与那个酒店男孩的竞争中,我有优势吗?从阿娇对我的态度上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因为如果她对我没有感情,不信任我,她的不会将她的身世经历,包括她与表哥、与发廊老板、与服装老板、与小男孩、与建筑陈工和酒店男孩的情事一一讲给我听。她也不会在从老家返回的第一个晚上放弃他们,选择跟我一起过夜。
但是,人的感情也是很微妙的,特别是有了肌肤之亲的男女。有时,人会在一瞬间做出一件影响终生结局的大事。她说过,那个酒店男孩年轻、精力旺盛,每次都能控制自己,满足她的需要……阿娇最终会选择那个男孩,与他私奔,还是选择我?特别是当酒店男孩在精神与肉体都离不开她时,她的天然的母性会引导她偏向谁呢?
这样想来,我发现我自己反而不那么在乎酒店男孩对我的威胁,而阿娇的一举一动,则更让我费心。因为我要研究的人是阿娇,并不是酒店男孩。第十一章 旧人新家。
(1)由于前一天夜里我和阿娇玩得很疯狂,所以十月一日那天,我们在宿舍里一直睡到上午十点钟才双双醒来。
「去哪里吃饭?」阿娇裸着上身,坐在床头柜边,对着镜子一边梳头一边转过身来问。
「我想起来了。老王今天也休息。我们约上他,一起去吃饭吧。」「好。」电话打过去,老王果然没有出去。
在八卦一路美食一条街,我们找了一家常去的湖南餐馆坐下。
看到我和阿娇去了,他很高兴,一边笑一边不停地用眼看一看我,又看一看阿娇,弄得她偏过头去,很不好意思。
我们叫了几样湖南特色菜,我和老王一人要了一瓶二两装的劲酒。
三个人热热闹闹地吃喝了一通。
席间,老王对阿娇笑着说:「自从强哥认识你以后,人就变瘦了。你说这是为什么?」阿娇瞟了我一眼,笑道:「那是因为他自己太劳累了。」老王继续逗她道:「他怎么个劳累法,说给我听听?」阿娇红着脸,小声道:「这个问题别问我,问他自己好啦。」老王逗着她说:「他是不是每次都拼命地搞,有多大劲使多大劲?」阿娇笑了:「对,就是玩命。」我说:「你们都见过农村的牛耕地吧。地是越耕越肥,可牛是越耕越瘦。」「哈哈哈哈……」老王听后,情不自禁地大笑起来。
阿娇羞得在我的大腿上狠狠地揪了一把:「流氓。」我举起了杯子,笑道:「来,老婆,我敬你。为了我们真挚的感情,干了这杯!」阿娇不好推辞,拿起了杯子,看看我,又看看老王,一仰脖子,一饮而尽。
「好!好!到底是红颜知己啊!」老王在一边喝彩道。
我忽然想起了《孟子》中那句着名的古话:「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带着靓女,邀着朋友,喝着美酒,吃着大餐,嗨,真是人间幸福啊。难怪那么多的腐败分子一个个都养着情妇,人之大欲也。
到了下午一点左右,阿娇说要回去了。我早就观察到:在我们吃喝期间,她的手机响个不停,不知是不是那个酒店男孩在约会她。
饭后,我和老王一起送她到了5路公交车站。
我和老王约好,说晚上一起到东门去玩。
阿娇也很高兴我们的安排。说今天是十一,应该好好玩一玩。
等阿娇上了公交车,我便和老王分手,独自一人回到宿舍,美美的睡了一大觉,将昨夜欠下的瞌睡好好地补了一补,也为今晚与阿娇的床上大战蓄精养锐。
躺在床上,我忽然笑了起来:男人拼命地赚钱,然后吃好、喝好、睡好,为的就是与女人在床上一战,而且是乐此不彼。造物主如此安排,真是有点不可思意。
(2)天黑以后,阿娇打电话给我,说怎么还没去。我说正在等老王。她又问老王在做什么。我说在陪他的客户吃饭,估计我们九点钟才能到东门去。
九点钟,我和老王一起乘车去了东门。那时,正是东门花枝招展的小姐们最忙碌的时候。
我们到了东门,一头扎进小姐的淫窝:老王去找阿媚,我则钻进了阿娇的房间。
屋里有些闷热。阿娇的三姐这时又带了一个男人进屋来。我于是拉着阿娇的手,两人一起坐到了二楼的平台上透空气。
「今天回来后休息得好吗?」我有点明知故问。
「哪里有休息,不是这个来吵,就是那个来吵。」「有人吵好呀。有人吵,不就有钱吗?」我调笑着说。
「去你的。有时候我也不想要钱,只想要休息,只想能轻闲自在,却难以得到。」我拉着阿娇的手,深情地看着她,悄声呼唤了一声:「阿娇!」「嗯。」「做我的女朋友,好吗?」她偎在我怀里,莺莺的说:「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我是说,我要给你另租一间房子,我们住在一起。」「好。我早就想这样了。你今天才说出来。可见你没良心!」天呀,女人就是这样向她们的情人表达她们的感情的。
「但是,如果我是你的男朋友,你就得尊重我,不能在我租的房间里和别的男人做包夜的生意。」「……」她听后没有做声。
我之所以这么重视和强调她不能做包夜生意,是因为客人包夜与客人打炮具有完全不同的性质。
客人打炮的程序往往非常简单。小姐将客人领进屋后,两个人开始脱衣。小姐先躺到上床去,然后张开大腿,露出阴部,摆好交配的姿势,客人便插进去搞她。会做生意的小姐,这时便假情假意的叫床,弄得客人既紧张又刺激,三下五除二,不一会儿就射精了,然后交钱走人。这个过程,小姐与客人的关系简单而明了。
但包夜就不同了。小姐因为要与客人睡一夜,所以客人往往要先洗个澡,南方人叫「冲凉」,意思是将一身的臭汗冲尽。有时候,客人还会要求和小姐一起洗鸳鸯澡,一边洗一边与小姐调情,两人甚至在卫生间就搂抱着滑溜溜的身子干上了。然后两人上床,又互相拥抱着,摸弄对方。会玩的客人,这时会舔小姐的阴部,舔得小姐浑身发热,非常想让他插进去。客人当然要插进去。这一次的床上大战,客人往往会把小姐搞得欲生欲死,十分的爽快。
高潮过后,小姐还会下床帮客人清洗下身。待两人重新躺到床上后,在大多数情况下,两人还会搂在一起说说话,问候一下彼此的生活,工作和打算,交流一下感情。
在很多情况下,包夜的客人在与小姐做出了这些肉体的和精神上的互动后,都有可能成为小姐的长期客人。特别是在深圳,有许多单身男人,都希望找一个临时情人。当他们看上了某位小姐后,就会经常去找她,并顺便带一些生活用品给她。女人都是贪图小利的感情动物,久而久之,两人的关系自然就会发生本质变化。
此外,小姐在选择包夜客人的时候也是有条件的,并不是人人都能得到小姐的接待。能够受到小姐青睐的,往往都是那些年纪相当,气质品味较好,而且有钱,性情大方的男人。这也为小姐将来与他们发生感情纠葛埋下了伏笔。
想想看,我既然与阿娇成为情人,租房子、买家具给她,怎么能让她再去做包夜的生意,让那些男人来侵犯我的「领地」?
阿娇其实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答应得有点艰难。但我却能够理解她。因为,这意味着她要为了我,而主动放弃在别的男人中进行再选择的机会。
其实,我也知道,阿娇自从下海做小姐以来,一直没有停止过寻找和选择。
在我之前,她就有过许多男人。在岗厦,她有发廊老板、服装老板和小男孩;来东门后,又有陈工包养着。后来,又与酒店男孩发生了感情纠葛。只怕还有好多她不愿说的男人,也与她的关系很深呢。
我理解,阿娇之所以这样在乎男人,除了有女人的生理需要和感情寄托外,还有一个重要因素,那就是她希望能够找到一个能给自己带来新机会、新希望和新生活的男人。
但她一直没能如愿。她巴结发廊老板,可发廊老板太花哨,并只愿与她分享性的快乐;她巴结服装老板,可「老鸡巴」也只是拿她当作自己乱伦的对像,并不想与她合伙创业;她喜欢小男孩,可小男孩太不成熟,总是让她在众人面前难堪。她与陈工,也只是两个肉体的短暂碰撞和空虚心灵的暂时接合。那些男人对她而言,只不过是一种性交的经历,一种过眼烟云的快感,一场游戏一场梦的情思而已。
半小时后,老王发泄完性欲,从阿媚房里出来,到二楼的平台上找到我,问我回不回去。我说再坐一会儿。又看了阿娇一眼,向老王逗笑着说:「是阿娇不让我走。」阿娇红着脸,反驳说:「谁不让你走?你走啊……」我哈哈大笑起来,将阿娇的身子搂紧了。
老王的手机响个不停,他接了一通电话,然后说今晚十点半,还有个客户在等他。我说那我和阿娇送一送你吧。老王说不用送。我说我们也不能老坐着,要走动走动。
将老王送上车,在折回的路上,经过儿童公园。我们坐在草坪上,阿娇很温顺地躺在我怀里,两人在夜的微风中情不自禁地又吻在了一起。
晚上,她终于答应了我的要求,说她不再做包夜的生意,但我也不能干涉她和别的男人来往,不能干涉她与其他男人的正常生意。
这是一个折衷的条约,我们达成了协议,相互承认了对方是自己的情人。
(3)第二天,我从阿娇的床上爬起来后,一边穿衣服,一边乘三姐不在屋里的机会,嘱咐阿娇,让她找房东另租一间房子,房租由我出,我再去家具市场买些家具和生活用品。这样我和她的生活要自由自在些。
阿娇答应了。
阿娇的手机不时地响起,有人要找她做生意。我没有地方去,于是便跟她道别,折回宿舍睡觉。
因为是过节,临走时阿娇便嘱咐我,让我在黄昏的时候过去,和她一起吃晚饭。
十月四日,阿娇向房东另租了一间屋子。她此前带我去看过那房,干干净净的还不错。我们于是从她三姐家中搬出来。
我们又跑到家具市场转了一圈,忙着买衣柜,席梦思,床头柜,梳妆台,还有全套的炊具用品。整整忙了一天。
我又想,阿娇在与三姐分开住以后,平日里我上班,她如果没什么生意做,一个人在家里一定很寂寞,所以,第二天,我和她又一起去了一趟新一佳超市,购买了一台彩色电视机回来。
我对阿娇的这些物质奉献,在她的前几任情人中,或者说在东门一带的小姐那里,是没有过的,连对她最痴情的酒店男孩也没有做到,阿娇的虚荣心由此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隔壁左右好多小姐都羡幕她,连房东老头都说她这次真的找了一位好男人。人又长得有气质,又给她租房子,又给她买家具。阿娇本人当然也认为我是真心待她,并且是有能力关心她和照顾她的。
我知道在与酒店男孩的竞争中,我一直都在得分。因为我不仅是一个能满足她生理需求的身体素质好的男人,而且是一个能满足她物质需求的有经济能力的男人。
(4)我们开始忙着布置自己的新家。我们很快就要同居在一起。阿娇为了这一天的到来,特意在附近的发型屋做了一个发型,将一头秀发高高地挽在头顶,非常的美。她还戴上了我此前送给她的一套做工精细、造型别致的耳坠和项链,这使她的整个人的气质变得高雅起来。
阿娇就像老婆对待老公那样,特意到东门的新一佳商场为我买了一套睡衣、一双拖鞋、一条毛巾。说实话,当我看到这些东西时,心里也很感动,虽然不值几个钱,但它却代表着女人对男人的一种情意,一种老婆对老公的接纳。
是的,为了庆贺新家落成和我们同居生活的开始,阿娇特意准备了一顿非常丰盛的晚餐。在她做饭之时,我则在房里准备了一番:床头柜上摆着一束鲜花,餐桌上则放着一瓶红酒和两只蜡烛。条件虽然简陋,却温馨无限,我与阿娇像新郎新娘那样,举起装着红酒的玻璃酒杯,双双环着手臂,喝了一盏交杯酒。
真是感慨呀。在离湖北老家千里之外的深圳,穿着睡衣,坐在小屋的桌边,和阿娇一起吃她做的饭菜,我真有一种回到了家的感觉。我把这种感觉说给阿娇听。她说她也同样有这种亲昵感,真的是幸福啊。
(5)午夜,我们冲了凉,准备就寝。窗帘已经拉上,屋里亮着一盏小红灯。情欲开始在我们两人的体内蔓延,我搂着已经脱了外衣的阿娇,一边揉着她丰隆的两乳,一边向她求欢。
「来,小美人,跳个舞。」我笑着说。
「哎呀,人家不会跳。」阿娇推着我的身子说。
「随便怎么跳都行。就扭两下屁股也行。」「大色狼。讨厌。」「来嘛,老公就想看你跳!」「真的吗?」「是真的。我还没亲眼看过土家族妹子的舞呢。」「那……你不许笑我。」「当然,绝不笑你。快跳!」她退后了两步,面对着我,站直了身子,慢慢的,开始扭起腰肢来。
「对,就这样,动作再大些。好美!」我赞扬道,给她鼓励。
她站在原地,扬起脸,开始更大幅度地扭动自己的腰肢,耳坠和项链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着忽明忽暗的光芒……她开始向两边平伸双臂,然后摆动起自己的臀部,胸前的两只丰隆的乳房在腰部的带动下,跳荡着,仿佛如唤着屋里的男人……「动作再大些,放开些跳,就好像有人在摸你,你又陶醉其中……」我又引导她。
仿佛魔咒一般,阿娇开始动情地做出更淫秽的姿式来。她将手指插入情趣内裤的两边,仿佛是要向下脱去裤子似的,却又一忽儿落下一忽儿又拉了上去,搞得人心里痒痒的。她慢慢地旋转着身子,不时地将她圆圆的臀部翘起来,向我展示着她白白的屁股蛋和深深的股沟。
「脱,脱下去。」我说。
阿娇瞟了我一眼,风骚地一笑,慢慢地脱掉薄而透明的情趣内裤,一边脱还一边下流地向前拱着自己圆润的跨部。这样反反复复地做了几遍后,那条细带式的透明丁字裤终于从她白光光的屁股蛋上剥了下来,露出了她私处的阴毛……此时的她,面色羞红,嘴角在暧昧的微笑着,那神情显得非常的渴望,一扬手,将丁字裤向我脸上丢来。
「好,老婆,居然调戏我!」我接过她扔来的遮羞布,放在鼻边闻了闻,心里这样笑骂道。
眼前的阿娇,精光赤条的裸着身子,踮着那一双美脚,平滑的小肚子一拱一拱,腰肢儿一摇一摇,屁股一扭一扭,那动作,仿佛就是在与男人进行交配……我开始脱去自己身上的睡衣。
阿娇斜瞟着一双迷蒙的媚眼,一边摇着腰肢和屁股,一边向上举起两条白光光的手臂,晃动着,眼里飘出一丝淫邪的光芒。不轻意间,她伸出了一个手指,插进自己嘴里,然后抽出来,意义含糊的向我示意了一下,那是一个手指勾动的手示,好像是要我过去上她……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这个骚货,勾引我上她了。」我一边看着她的动作,一边将脱掉的裤子丢在一边,跑上去一下子就抱住了她柔软的腰肢。
阿娇香喘嘘嘘的闭上了双眼。
一对新人,两只姘居的野鸳鸯,双双倒在了刚买的婚床上……!第十二章 两难选择。
(1)那几天,只要快到下班的时间,阿娇便打电话过来,叫我去她那里过夜。我总是在晚上十点多钟到她那里。那时,阿娇也不想再接生意了,忙出忙进的做卫生,给我做夜宵吃的。我们这对野鸳鸯就像夫妻一样,真的很快乐。
阿娇每天都起得很早,据说一大早的业务很好。在没有与她姘居时,我还不相信,在我的意识中,好像只有晚上小姐们才出来做生意,谁会一大早就来嫖娼呢。
那是一个周末,我还躺在床上时,阿娇就已悄悄的爬起来,梳洗一番,化了妆出去了。
不一会儿,我的手机响了。是阿娇打进来的。
「喂,你起床没有?快点啊,有客人来了。」我于是起来,刚刚穿好衣服出门,准备出门洗口脸,阿娇就带着一个男人进了房门。
「你在外面等一会儿,不要打扰我们。」她悄声的在我耳边嘱咐了一句。
我在卫生间梳洗完毕,看到房门依然紧闭,便独自一个人上街去吃早点。然后顺便到一家日用品商店买了一只开水瓶。
等我提着开水瓶回家时,房门依然紧闭着。但细心的我一看门外地上,除了阿娇的高跟鞋外,男人的鞋子却变成另一双了。
「妈的,真他妈的浪荡。一大早就拉来两个男人上床!」我心里这么骂着,将开水瓶放在房门口,下楼去了。
那时已到了早上九点半。可街上的行人并不多,一大早到哪里去呢?我想起了立交桥对面的儿童公园。
我坐在儿童公园里的石凳上,看着别家小孩在那里玩耍,心里却在想:这个女人也太不尊重我了,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耗时间,干脆回自己的宿舍去算了。
就在我走了几步,正要离去时,手机响了起来。是阿娇打过来的。
「喂,老公,你在哪里?」声音里充满了情意。
「我在儿童公园里。」「回家吧。」「你那边,完了吗?」我故意这么问。
「完了。你回来吧。我们一起去买菜。」她的声音是那么的柔软亲切,让人无话可说。我直起腰,大出了一口气,仿佛要将一早晨闷在心里的怨气一吐为尽。
(2)「你刚才在儿童公园做什么?」阿娇见到我时,这样问。
「坐在那里发呆。」阿娇笑了:「老公,你要理解我的处境,不要怪我哟。」「不会。既然跟你好,就要理解你。只是……」「只是什么?」「只是这顶乌龟帽戴在头上,有点不舒服。」我自嘲的笑道。
「哈哈哈哈,老公,我每天都要给你戴顶乌龟帽,让你心里酸酸的。」阿娇开心的笑道。
「说真的,我怕你再跟别的男人玩感情。」「哎呀,你怎么担心这个。相信我好了,有你在,我不会的。」「嗯。我相信你。」「好,为了补偿你,我今天做好吃的给你。」阿娇露出了她善良的母性来。
「好。」我又快乐地笑了。我感到在这个早晨在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之内,我的情绪从刚开始的高峰跌到了低谷,又从低谷拉到了高峰。如此之快的变化,我还真有点不适应。
(3)中午,我们吃了饭,两个人正在床上搂在一起睡午觉,阿娇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下床拿起手机一看,便对我说:「你先睡,我出去一下。」我点点头,知道她在我面前不方便接听这个电话。
但是我根本就睡不着,阿娇出去了好长时间,我不知道她在与谁通话,说了些什么,或者发生了什么事。
我依然躺在床上,等待着她。
这个电话打得真是长。二十多分钟过去了她才回到屋里。我看到她的两眼红红的,好像刚刚哭过。
我知道,那个电话一定是酒店男孩打过来的。因为也只有酒店男孩最让她伤心。
「阿娇,你如果真的放不下那个酒店男孩,你就去找他。总之,你不能脚踩两只船,弄得大家心里都难受,包括你自己。」「你不要再说了。」阿娇终于哭了出来:「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不会让你失望的。」「那你就应该跟他把话说清楚。不要让人家对你抱有幻想。」阿娇不再理我,关了手机,转过身,将一个白光光的背脊对着我。
我小心翼翼地搂过她的腰肢,将她的头靠在我怀里,吻起她的红腮来。
「我现在只有你了。」她轻轻的说:「不要背叛我。」「当然。不论如何,我都不会抛弃你。」我发誓说。
阿娇看了我好半天,然后摆正了身子,说:「老公,我心里好空虚……」「那你要我,怎样帮你?」「搞我吧……我想要你搞我……我想和你……疯狂……」我理解阿娇此时的复杂心情。我知道在与那个酒店男孩的竞争中,自己是胜利者。
她想沉醉在我的性爱中,并在这种性爱中迷醉自己。
我轻轻剥去了她身上仅有的一件胸罩和三角内裤。
阿娇侧着头,闭着双眼,等待着我的攻击。望着她那白腻的胴体,一种雄性的占有欲,或者对交配权的行使欲顿时从心底升腾而起,我翻身上去,一下子就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我的双手抚着她的长发,她那张白腻的脸庞和弯弯的细眉仿佛在说「快把我拿去吧,我是你的了」。
突然一幅非洲草原上的一头雄狮正在粗野地占有一头母狮的情景在我的脑海里出现。是的,阿娇是我的,不管她与多少个男人相好,但至少此时此刻,她是我的女人了。
其实一直以来,我的内心又何尝不压抑,不苦闷。阿娇一直以来,背着我,与那个酒店男孩睡觉,对我的感情又何尝不是一种伤害?
我开始舔她,不是吻,而是舔她,像一头雄狮舔一头母狮那样在她的脸蛋、脖颈和锁骨上来回地舔着她,这比吻更具有刺激性。我看到阿娇的脸颊开始红润起来,呼吸也加快了,两条大腿也夹在一起蠕动起来。
我知道她想要了。我分开了她的两条大腿,当我将粗壮的阳具猛地一下插进她的体内时,阿娇「啊」地叫了一声,然后摇摆着头发,不停地扭动着身体,伸手搂着我的背脊,发疯般地向我索取。我调整好呼吸的节奏,一下又一下,用力地肏着她,不停地用肚子拍打着她的小腹,这种拍打,充满了雄性的征服欲。屋里顿时弥漫着男女交媾的淫秽声。
「啊,快,快插……用力搞……啊……我要你肏……肏死我……啊……」阿娇呼唤着,瘫在床上,任凭我的蹂躏,也享受着我的蹂躏:「我已经不行了……啊……要流了……啊……」不一会儿的功夫,阿娇嘴里就「啊」、「啊」的呼着粗气,屁股向上一拱一拱的,两腿在床上乱踢乱蹬起来。我知道,她高潮了。她就是在这种高潮中发泄了自己的苦闷。
(4)这天晚上,阿娇似乎很疲倦,说想要早点睡。为了让她多休息,我不想再去打扰她,于是睡在了她的脚头。
但我自己却睡不着。阿娇的一双小脚就伸在我胸前。我无意间将她的一双纤柔嫩白小脚抱在怀里把玩。
阿娇的十个脚趾白皙娇嫩,如羊脂玉一般。脚趾甲晶莹光洁,一尘不染。我是个迷恋美脚的男人,像她这种娇小肉嫩的玉足,是很能挑起我性欲的。
她的脚很干净。我曾问过她脚上为什么没有汗味。她说她不是汗脚,更没有脚气。在来深圳之前,在家里也总是穿布鞋,所以几个脚趾依然是直直的,没有变形。
那晚,我把脸贴在她光洁的脚面,嘴唇就紧紧地吻在了她的裸足上。阿娇一根根嫩白的脚趾被我含在嘴里卖力地吮吸,「咻咻」的发出声响。她娇哼着,勾起了脚心,是那样的滑腻瘙痒,让阿娇不禁缩腿,娇笑不已,脸上热辣辣的泛起了一片红云。
她可能是被我搞得发情了,调过头来,与我并肩躺在一起,然后搂着我的脖子,吻我的脸,向我求欢。
我知道,她的所谓疲倦,只是精神上的郁闷,也许只有用性的方式,才能排解她心中两难选择的困顿。
当我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没有多久,抽出来一看,上面沾满了血丝。我吓了一跳。
阿娇也坐了起来,一看便知道是来月经了。她说她这几天有这个预感,所以很想要我。
「怕吗?」我问。
「不怕。如果是别人我就怕,你是我老公,我就不怕。」她好像已顾不了那么多,拿出避孕套,用她灵巧的手指给我戴上后,然后躺下去,继续要我操她。
她是太想在这种性的疯狂中麻醉自己了。
我的动作的幅度不那么大,插得也不那么深。为了刺激她的性欲,却抽插得极快,大龟头在她的阴门内外快速地进出,刺激着她阴门周边丰富的交感神经。
「老公,好老公……」阿娇搂着我的脖子,贴在我耳边说:「我实在是要感谢你啊,你让我爽。我只有爽,心里才感到踏实。」阿娇最后真的是又爽了。从阴道里流出来的白色的淫液夹杂着经血染红了床单。这个过程,我真的是不想再详细去说。那个过程,实在是令人伤感。
高潮后的阿娇身子懒洋洋的,也不想动。我只好起身下床,打了一盆热水,给她擦洗清洁下身,然后将她的内裤泡在清水里,我知道凡血染了的衣服,只要泡在清水里,就可以去掉血渍。
第二天早晨起来,我给她洗好了内裤,然后晾在屋外的衣架上。她看着我为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心存感激。
(5)然而随后发生了一件事情,使我对阿娇的看法又有了新的改变。
十一国庆节后,我离开阿娇那里,重返杂志社去上班。
下午快下班时,阿娇打来电话,先是问我精力怎样,后来转弯抹角地说最好不要天天去她那里,最好是一星期去两次,免得天天去,做多了伤了身子。
我有些纳闷,对着电话说:「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不一定非要做爱呀。我租的房子,为什么不能来?我要天天来。」这是我们第一次发生意见分歧。阿娇虽然无奈,却也只能依我。
有一天,我外出采访一个企业家,完成后正好路过阿娇那里,因为我从来都没有在白天去过她那里,所以我想给她一个惊喜。
那时好像快要到吃午饭的时候了,我在下面的马路往上看,发现二楼的平台上一个小姐也没有,静悄悄的,大家都回家了。
我顺着楼梯,走上二楼。
当我掏出钥匙,打开房门,突然看到床上正有两具白白的肉体搂抱在一起。
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正光着身子压在阿娇身上,粗大的阳具一下一下地在她体内抽插着。此时的阿娇也很动情,很投入,仰身躺在床上,大张着两腿,一边让身上的青年插她,一边还伸出两臂搂着他的肩膀,向里偏着头,不停地在床上「快一点……啊、啊……」的呻吟着。
他们听到动静,看见我,青年先是一惊,本能地「啊」了一声。
阿娇听到叫声,连忙转过脸来,那脸不上先前的荡笑顿时就凝固了,接着又是一个不知所措的惊骇的表情。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平静地说。
为了不使他们难堪,我转过身去,走出了房门,随手将房门关好。
(6)过了很长时间,房门重又打开。阿娇出来送那个青年。我只看到阿娇光着屁股,身上穿着一件我从未见过的透明的红肚兜,走起路来,里面高高耸起的一对白奶子一晃一晃的,非常的性感。
待那个青年走后,我返回屋里,问阿娇:「那个人是谁?」阿娇平静地说:「还能是谁?一个熟客。」我满腹疑惑道:「是吗?怎么这么亲热,还搂着他做。」阿娇不满道:「怎么亲热?那叫亲热吗?」「那还不叫亲热吗?你对我恐怕都没有那么亲热。」「那好,那我就告诉你,他是我的老相好。这下你满意了吧?」「我打死你!」我举起拳头吓唬道。
「你敢!」阿娇挺着一对胸乳,道。
「做生意可以,谈感情不行啊!」我强调说。
阿娇转过身去,拿起梳子开始梳头发:「我又不是你的私有财产?我要跟谁好,你管得着吗?」「……」我一时语塞,不知怎么回答才好。
「你要觉得我不好,你尽可以不跟我来往。」她说。
「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有些愤怒了。
阿娇可能也察觉到她的话语有些不妥,转过脸来,又改了一个口气道:「你也知道,我是做这一行的,什么人都要接触。你若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我们之间还怎么来往?我现在天天和你泡在一起,已经把过去的好多客人都得罪了,现在只剩下这一个还在找我。我总不能一个都不要吧?」我忽然理解到了阿娇的处境。
但是一闻到满屋里的腥臊气,一看到放在门后面垃圾篓里的那些粘满淫液的卫生纸和避孕套,我脑子里的狐疑又多了起来。
(7)自从这件事情发生后,我便开始注意起她的动向来。我的直觉告诉我,她与那个青年之间的那种淫乐方式,绝不是简单的肉体买卖关系,她一定是背着我,与别人另有奸情。
这个人是谁呢?
从我掌握的资讯上推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酒店男孩。
一个星期后,我外出办事,又路过东门。等事情办完时,还不没到下班的时间。我想反正回到杂志社也没什么事,不如干脆到阿娇那里玩玩,顺便在她那里吃中饭。
我忽然想起了上次的事,于是没有给阿娇打电话。我想看看她到底背着我在做什么。
当我到达她那里时,只见房门关得紧紧的,并且接受了上次的教训,从里面反锁了。
我将耳朵帖在门上,隐隐约约的又听到了阿娇在床上愉悦的呻吟声。
「阿铭,不要再舔了,快,搞我,我要……啊……」我开始幻想着门里边那一对男女此时正在进行的事情:阿娇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张着两条大腿,一个同样也光着身子的男人正爬在床上,舔她淫水汪汪的阴部……隔壁的阿媚看见我来了,忙走出来,一边向我招手,一边做怪相。我知道她有话要说,忙走过去。
阿媚等我进到她的房间后,随即关上了房门。
「喂,阿娇房里是谁?」我问。
「这还用问?她的老相好。」「谁呢?」「她没告诉你吗?就是那个酒店男孩。」「哦!」「虽然阿娇现在跟了你,可那个酒店男孩却依然还是来找她。阿娇自己心里也舍不得他。阿娇知道你白天上班,一般不会过来,便总是约酒店男孩中午过来见面。哪晓得上次被你撞见了。阿娇说如果再被你撞见,就与你摊牌:要么你做出让步,容忍他们继续来往;要么与你断绝关系,将你送给她的东西全部退还给你。」阿媚说。
「有这么严重?」我不相信道。
「当然啦。今天阿娇是不会开门的。」「那个酒店男孩几时来的?」「好像刚过来不久,时间不是很长。」「他们就不出来吃饭?」「我看到那个男孩带了好多吃的东西进去了。」「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有些为难了。我感到阿娇的举动让我在阿媚面前难堪。
「如果你还在乎阿娇,那你就先回去,不要打搅他们,只让她知道你来过。
这样阿娇事后心里反而觉得对你有愧。如果你想就此罢手,那你就砸门,拿棍子把那个男孩打一顿,出口恶气,然后走人,再也别来了。」我摆摆手:「还是算了吧。如果我只能得到她的身子,得不到她的心,那又有什么用呢?」「这么重情?难怪阿娇看上了你。」阿媚说:「那你走吧。留下一点什么东西,让阿娇知道你来过就好。」我走出了阿媚的房间,又朝阿娇的房门看了一眼,便退了出去。
(8)那天下午,当我正准备离开办公室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阿娇打过来的。
「喂,你在哪里?」阿娇问。
「正准备下班呢。」我冷冷的回答。
「晚上过不过来?」她问。
这不能多此一举吗?如果她心里离不开我,会巴不得我天天去找她。如果她心里没有我,会找借口阻止我去找她。现在,她这样问,看来也是不准备让我过去了。倒还不如我自己主动点,先推了她,大不了分手,也不过就是卖屄的小姐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于是冷冷地说:「今晚我很忙,要加班。」「那你忙完了过来嘛。我们一起出去吃宵夜。」阿娇柔柔的说。
「今天算了,我想早点休息。」「不嘛,我买了你喜欢吃的好东西,特意留给你的。」面对阿娇的邀请,我的心又软了。
中午阿媚说的话莫非是假的,是一种间离之计。要知道在小姐们当中,因互相嫉妒而互相造谣是常有的事。
那天夜里,阿娇见到我以后,一脸的笑容:「哈哈,真生气了?不想再见我了?」「中午你到底和谁在一起。」我直截了当地问。我想男女之间的情事,如果夹杂的水分太多,是不应犹豫不决的。如果阿娇只是和我虚与周旋,我想自己应该考虑放弃她。
阿娇笑道:「没有和谁在一起。你来的时候,我正在做生意。没想到你还真的生气走了。」我笑道:「可是你很投入。而且还喊着那个人的名字,叫什么阿铭的。这说明你和他关系不一般。」「这有什么嘛。我认识阿铭在前,认识你强哥在后。我对你怎样,你心里应该清楚。」原来酒店男孩真的叫阿铭。
但阿娇说的是实情。她对我本人的生活关照,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只是对她生活的世界,我知道得太少,又太有好奇心而已。
那天晚上,阿娇特意在卫生间洗一个澡,然后赤裸裸的跳上床,和我抱在了一起……但对我没有兴趣。
在我心中,阿娇变得越来越不可捉摸了。我不知道她背着我到底还有多少个情人。我不知道在与别人的「偷情」和与我的「柔情」当中,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我感觉我对她生活的那个世界,知道的不是越来越多,而是越来越少……!第十三章 偷窥艳情。
(1)那一天中午,阿娇紧闭房门,与那个叫阿铭的酒店男孩在屋里痴狂交媾的事情,一直在我心中隐隐的发痛。
但是我自己却对阿娇的感情越陷越深了。有一次,我在与她做完爱后。想到了一件事情,便对她说:「阿娇。」「嗯。」「有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你说。什么事情嘛。」「我没有得到你的第一次,那是我们的缘分。但你每个月经期过后的第一次性爱,要让给我。」阿娇笑了起来:「这容易呀。我都留给你就是啦。」「真的?你答应啦?」「真的。我答应啦。」她这么一边笑道,一边在我脸上亲吻了一下。
(2)我们租住的这个房子,是城市当中的旧城市中村。农家屋的房子与房子之间的距离是很小的。我们这间屋子的后面是另一户人家,两屋之间的墙壁只有半米宽的距离。平时一个人进去还要侧着身才行。我租的这间屋子,有一个小窗就开在那个小巷里。这个结构是我在刚搬进来时就发现了。那天为了给阿娇安装有线电视,在房东的指点下,从另一间屋子引一根线过来。我一共买了有二十五米的线,从那个小巷慢慢爬到房顶上,将线的一头接好,并将另一头从那扇小窗里穿进去,接到自己房间。
这样罗嗦的介绍房间结构,是因为阿娇后来的很多事情,我都是借助这条半米宽的无人小巷,才能发现。
此后有一天夜里,我去找阿娇。她那时正好接了一个嫖客。见我去了,她连连把我向外面推,笑着说:「等一会儿,老公,先出去转转,等我做完生意再回来。」是什么人这么重要,非要把我往外推?
于是,我见四下无人,一下子就侧身钻进了那个小巷。
透过窗帘的逢隙,我看到屋子里亮着小红灯。阿娇正站在房门边看着那位中年男人脱衣服,一边看还一边指指点点的艳笑着。
那是一位中年人,从穿着打扮上看应该不算很差。他脱得很有秩序,并没有那种慌乱和饥不择食的感觉。从他们俩在一起时的表情上看,我想,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可能不是第一次了。
在那个男人脱光了自己之后,阿娇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等脱到只剩下胸罩和底裤时,那男人已经睡到了床上。阿娇最后也光着身子爬到床上,一下子便淫笑着滚进了那个男人的怀里。
我说阿娇「淫笑着滚进了」那个男人的怀里,是十分真切的描述。
那男人搂着她的肩膀,两人开始接吻,这似乎就是小姐为客人服务的正式开始。那个男人一边吻她,一边解她的胸罩。
阿娇的两只大奶子露出来了。那个男人开始吮吸她的乳房。
男人吮吸得很用力。阿娇被他吮得娇喘嘘嘘,可能是有点受不了了,便从那个男人怀里滚到床上,并且自然而然地张开了自己的两条大腿,让那个男人更方便地玩她。
那个男人将头埋在她的小肚子上,吻她的阴部和大腿。
阿娇似乎很愉快,很享受,当那人的嘴吻向她的阴唇时,她还有意无意地向上挺起屁股,让阴部贴近那个男人的嘴,自己的脸上则浮荡着淫邪的笑意。
两人在床上弄了一会儿,那个男人便蹲在床上,掏出自己的阳具准备插她。
阿娇则将两条大腿向上举起并向两边分开,露出自己的阴部来等着他插进去。
男人的阳具插进了阿娇的阴道里。
阿娇仰起脸,闭着眼,「啊……」了一声。
男人开始一进一出地动作起来。阿娇躺在床上,伸出两臂,很自然地搂住了那个男人的肩膀,配合着与他交媾。
男人一边用力插她,一边伸出舌头吻她。阿娇则伸出光裸的双臂,搂住他的脖子,让他弄自己。两个人的样子十分亲热。
我一直躲在屋后面的小窗边看下去。那男人很有耐力,插了很久也没有要泄精的迹象。他们又换了一个姿势:阿娇翻过身,脸朝下,背朝上,翘起白白的屁股,还向两边摇了摇。那个男人则跳下床,站在地上,从她的后面插进去。两个人随即跟发了情的骚狗一样,不停地摇动着。不一会,就听那个男人吼了一声,趴在阿娇的背脊上不动了。
男人从阿娇体内抽出避孕套,扔进门后边的垃圾筒里。然后上床,两个人在床上抱在一起。
男人又开始吻阿娇,吻她的脸蛋儿。阿娇的脸有些发红,这是性欲的发现。
她搂着他,任他在自己的脸上轻薄。
两人躺了一会儿。男人起来,开始穿衣服。一边穿一边与阿娇说着话。阿娇依然躺在床上,用卫生纸擦着自己下边,也答话给他。两个人从头到尾一直都很默契。
我侧着身子,走出小巷。
原来阿娇就是这样与男人进行性交易的。这样的投入,是我从别的小姐身上所看不到的。
等那个男人走后,阿娇打电话给我,问我在那里。
我答话说我在儿童公园。
我确实是在儿童公园。当阿娇起来冲洗自己下身的时候,我到了儿童公园。
我要阿娇来接我。阿娇爽快地答应了。
(3)我在儿童公园大门口见到了阿娇。夜色中的她依然风摆杨柳,高跟鞋踏在地上的小碎步走起来依然那么婀娜多姿。不知道底细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她刚刚在床上陪男人睡过。
在儿童公园里,我告诉阿娇我今天偷看了她与别人做爱了。
她感到吃惊,说不相信。但当我说出那一系列情景时,她相信了。于是笑骂我变态,是个流氓,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说我一定要看看是什么男人能让她把我往外面推。我问她那男人到底是做什么的。她说他是当地的一个警察,她不好得罪他。
但我表示怀疑,问她是否验过他的证件。阿娇说那警察自己将警官证给她看过。他还说他注意阿娇已经多时了。阿娇想反正进了房,不让他做也不好办。
我又问他后来给了钱没有。阿娇说给了一百块。我无语。
但是那一晚,阿娇在那个男人怀里投入的淫荡情景,在我的脑海中一直挥之不去。半夜里,我一直睡不安稳。都已经凌晨了,我怀着一种报复的心态,轻轻的呼唤了一声阿娇。
她似乎也没有睡安稳。我一喊,她就听见了,还答应了一声。
她说:「我知道你看到我与别人做爱时的情景心里不好受,睡不着。你要不要也发泄一下?」「我就是要发泄。」「那你来吧。」我于是把她的身子从侧卧翻成平躺,顺便脱掉她的内裤。
她很配合,主动张开了自己的两条大腿。
当我蹲在她的下面,准备进入她时,她自己就伸手握住了我的阳具往她的阴道里送。
这一系列的举动,让我感到她真是个淫妇啊。
(4)自从偶然发现了她与嫖客做爱后,我忽然有了一种偷窥的欲望。偷窥就好像是一种让人上瘾的毒品,一旦染上,就有成瘾的习惯。
阿娇怕我再次偷窥她,想把原来的小窗帘给换掉,因为它根本遮不住整个窗子,怎么拉,都差几寸。而这几寸宽的空隙,正成了她春光外泄的通道。那天晚上,两人从儿童公园一回来,阿娇就跑到那个窗子跟前观察那个窗帘。我上前一把抱住她的腰肢,把她往后拖。
「流氓,变态呀你!」阿娇不依的喊道。
「哈哈哈……死阿娇,我太爱你啦!」两个人一起滚到床上。
「你这个流氓,快放开我!」「不许你换窗帘!」我笑道。
「要换!」阿娇也笑道。
我于是耍赖道:「如果你换了,我也会把它撕一个角。只要你偷人,我就非看不可。」阿娇叹了一口气,说:「我今生怎么遇上你这么个冤家唷!」为了证明她对我的忠诚,没有办法,只得随我了。
(5)没过几天,我又偷窥到了那位在岗厦就与她交往多时,她称他为「老鸡巴」的家伙跑来找她做爱的全过程。
「老鸡巴」来的时候,总是先要给她打电话,双方约定时间。那一天我正好在阿娇那里。阿娇于是要我先回避一下,等她与「老鸡巴」做完了,我再回来。
我一边爽快地答应着,一边在二楼的平台上暗中监视,等那个「老鸡巴」和阿娇进入了房间后,我便迅速闪身,躲进了小巷里。
当我看到那个场景时,屋里的大灯已经关掉了,只亮着暧昧的小红灯。
我看到「老鸡巴」正站在地上脱自己的衣服。而阿娇已经光着身子,仰躺在床上,背靠着两只大枕,面朝「老鸡巴」,张开两条大腿,露出阴部,摆好了受媾的姿势。她的双眼一直看着「老鸡巴」脱衣服,酡红的脸上浮着一种淫邪的笑意。
五十多岁的「老鸡巴」爬上床,先是蹲在床上,用手握着自己的阳具,然后向前,往阿娇的下身贴过去。阿娇则顺势握住「老鸡巴」的阳具,引导着往自己的阴道里塞。
不一会儿,可能「老鸡巴」的阳具在阿娇的帮助下插进她的阴道,只见他改变了蹲着的姿势,双手撑着床,上身爬在她身上,屁股一拱一拱的抽插起来……下面躺着的是三十来岁的少妇,上面运动的是五十多岁的老人。那种淫媾情景,也是我第一次见到。
阿娇两手扶着他的腰肢。「老鸡巴」一边插她,一边想吻她的唇。阿娇将脸偏向一边躲避着他。「老鸡巴」笑一笑,又摸她的两只奶子。这次她没有躲避,让他摸了……过了一会儿,不知「老鸡巴」说了句什么,阿娇又笑了起来,伸手在「老鸡巴」的屁股上风骚地打了一下,我能隐约听到「啪」的一声。
这就是那个「老鸡巴」,那个在岗厦第一个买了她,并将她带向淫欲之海的老头。
「老鸡巴」又继续插她,并加快了动作的频率。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射出来了。
「老鸡巴」歪在一边。阿娇笑着下床,打水给他清洗,然后穿衣服,伸手向他要钱。
「老鸡巴」从衣袋里掏出一张一百的;阿娇不依,自己伸进他的衣服里又掏出一张五十的来。
老头无奈,笑着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又把她拉进自己怀里,抱了一下。
这是一场典型的性交易,没有什么前戏,也没看出什么感情色彩。
那天晚上,等「老鸡巴」走后,阿娇叫我回家。
我又对她说:「我看见你们了。」阿娇无可奈何地苦笑道:「你看见什么嘛?」我说:「我看见你在他屁股上打一巴掌。」阿娇笑着说,那时「老鸡巴」要她叫他爸爸,要她说是女儿想要爸爸的大鸡巴了,想要爸爸搞了。她于是在「老鸡巴」的屁股上打一下,却顺着「老鸡巴」的意思,说这就是女儿打骚爸爸。弄得「老鸡巴」乐呵呵的笑了。
我又问阿娇,跟「老鸡巴」做爱有什么感觉。
她笑着反问我:「如果你跟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婆做爱,会有什么感觉?」我笑道:「我肯定没什么感觉哟。你就不同了,你一定很爽。」「那为什么?」「因为你骚啊!」「我打死你!」阿娇这么笑着扑过来……(6)在阿娇身上,我确实感到了很多不解之谜。
上次我要求阿娇将每次月经后的第一次给我,但是,后来我才发现,她经期过后的第一次到底给了我,还是给了别的男人,依然是一个谜。
因为有一次,我算着她月经快要干净时,便去找她。那天依然是白天的中午吃饭时分,她的房门紧关着。
这一次,我连隔壁的阿媚都没有看见,估计可能是出去打牌了。
「干什么呢?又和哪个嫖客搞上了?」我心里这样嘀咕,想弄个清楚明白。
现在,我又一次想偷窥她背着我在干什么。
我悄悄地钻进那个小巷,以手遮往光线,两眼往窗子里看。
果然床上睡着两个人。
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正光裸着身子平躺在床上,相貌看得不是很清楚;另一个就是蓬头散发,穿着红肚兜的阿娇。她背对着窗子,正跨坐在那个青年的肚子上,让他的鸡巴插在自己的阴道里与自己交配。随着阳具在她小屄里进进出出,一股白色淫液流出来,粘在她的屁股上。
我忽然想起,上次被我碰到的那个青年,就是现在正躺在床上的男人。而上次阿娇出来送那个男人时,穿的那件透明的红肚兜,这次她同样也穿在身上。看来,这个男人就是阿铭,就是那个酒店男孩了。
上次,是我冲散了他们。这次,我想我得冷静一些。首先是要弄清楚这个男人是谁,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才好与阿娇交涉。
阿娇似乎被酒店男孩搞得高潮了,软软的爬在他身上,一动不动的休息着,将一个白屁股翘对着我这一边。我看到她的阴部已经粘满了淫浆。
「阿铭,你真厉害,爽死我了。」阿娇喘着气说。
「比你现在的那个相好,怎么样?」「讨厌,都一样。你们男人,没一个不是争强好胜的。」阿娇说着,毫无羞耻地光裸着身子,从酒店男孩身上下来,走下了床。
「七日之约。你到底给了我,还是给了他?」「给你啦。他要到晚上才能过来。你也看到我的身子是刚刚干净的。」酒店男孩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来。
阿娇蹲在地上,一边在面盆里清洗着自己的下身,一边说:「阿铭,下次你把你们酒店的毛巾给我弄几条来。没有用的了。」她叫他阿铭,还要他从店里里弄几条毛巾出来。难怪阿娇与他做爱时总是穿着小小的红肚兜。那一定是酒店男孩送给她的情趣内衣,是两个人在一起淫媾时才用的情物。
我悄悄的退回到房外的平台上。
(7)阿娇在与我姘居后,又与酒店男孩继续幽会的秘密终于败露了。原来,她与酒店男孩也订了「七日之约」。阿娇与他总是在中午前后幽会,这让他占尽了便宜。
那一天,我从小巷里出来,站在平台上,打电话给阿娇。打通了半天她都不接,电话就那么响着。我由此而尝到了情人「背叛」的痛苦。
之前,我给阿娇租房子,两人住到一起,是有约订的。阿娇显然是违约了。
现在对我来说,当务之急是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我不想和她吵,那样两人只有分手,而我还不想与她分手。但我要让她心里感到难堪,感到对不住我。
那天晚上,我特意从阿娇的衣柜里找出那件透明的红肚兜,也让她穿在身上给我看。阿娇却说什么都不肯。
「哎呀,穿这个有什么好看的,丑死了。」阿娇推脱道。
「这不是你买的吧?」「我才不会买呢。」「那就是别人送的罗。感情不错嘛,是谁送给你的?」「是他。」「他是谁?」「还有谁,就是那个阿铭。」阿娇知道再也瞒不过去,便向我坦白了自己一直还在与阿铭来往的事实。
他们一般会在中午幽会。因为阿娇知道那个时候我一般不会去她那里。
阿娇说阿铭实在丢不下她,而她也喜欢阿铭。以后两人可能还会继续来往。
但她不会让我们两人同时出现。如果我不愿意,可以与她分手。
阿娇在说出这些话时,神情自然,不像是在演戏。
她终于向我摊牌了。
但我能够做到吗?我对阿娇肉体的依恋已使我做不到这一点了。
俗话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我很明白这个道理。
阿娇心里其实也很明白我也离不开她,当她说出这种话时,嘴角挂着微笑,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看着我。
我明白,她是想在同一个空间下同时拥有两个情人——年轻的阿铭和中年的我。她是想从我们两个男人身上分别体验到不同的男性关怀和交配滋味。
那一晚,关上房门后,我一边把她压在自己下面,疯狂地肏她,一面故意问道:「说,是我强,还是他强?」「你强……啊……我只要你……啊……我不行了……大力呀……」听到这样叫床的骚话,面对一个爱着你,却又同时与别人偷情的女人,却也让人十分的刺激和异样的兴奋。我操着身下这个一直都背叛着我,却又不肯放弃我的女人,仿佛食了一顿酸、甜、苦、辣什么味都有的怪餐。第十四章 重大发现。
(1)有一天,天气不太好,飘起了下雨。晚上,我比以往约定的时间提前了一些去阿娇那里。到她那里时,我发现家里亮着小红灯,我知道她正在与客人做爱。
因为天气不好,二楼的平台上没有什么人。
我悄悄地躲进那个小巷,从窗缝往里一探——哇!我立即捂住自己的嘴巴。
这情景真是太让我意外了:趴在她身上的男人竟然不是嫖客,而是她三姐的情人——罗哥!
罗哥长得虎背熊腰,四肢发达,正赤身裸体地爬在阿娇小巧的身躯上,一下一下用力地插着她。而阿娇似乎也很动情,两只小手搂着罗哥的肩,双腿盘在他的腰上,也在用劲地向上拱着自己的屁股,以迎合罗哥的抽插。房里充斥着两个人性器接触时那种「啪、啪、啪」的拍击声和喘气声。
这样过了好一会儿,可能是罗哥做累了,不知他们说了句什么,于是两人换了一个姿势,由阿娇背朝上,脸朝下的趴在床上,高高地翘着屁股,让罗哥从后面插进去……「妈的,怎么会是这样啊!」我在心里十分的奇怪,这个人在一起交配,不等同于乱伦了吗?但又不死心,非要看他们怎么搞完这场性交游戏。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恶作剧。于是用手机拨打阿娇的电话。
房内,阿娇的手机响了。她从枕头旁边拾起电话,一看显示屏,知道是我,也不接,关掉了。
就在这时,罗哥可能是受到了电话的刺激,在她的屁股后面插了几下就高潮了,他大叫一声,拔出阳具,拉掉避孕套,将精液射在了阿娇的腰上和屁股上。
阿娇也「啊」了一声,躺在了床上不动了。
罗哥下了床。阿娇则伸手摸向床头柜,从纸盒中扯出卫生纸,向罗哥示意了一下。
罗哥接过纸巾,随即给她擦去了身上的精液……(2)阿娇与罗哥偷情的事情,对我的刺激太大了。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
阿娇与罗哥偷情,涉及到了三姐的利益。那么三姐知道吗?而且罗哥曾将自己的朋友陈工介绍给阿娇,可后来,阿娇却再也没有提及他。那么,阿娇与陈工了断了关系吗?
认真地梳理一下阿娇的情人,陈工、老鸡巴、酒店男孩,现在又出了一个罗哥——罗哥是偶尔地与她逢声作戏,还是两人间另有隐情?
晚上,当我和阿娇躺在床上玩够了之后,两个人搂在一起聊天。
「你知道我今天看到了什么?」我故意问阿娇,我从不都不想隐瞒自己知道的一切。
「你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你和罗哥……」我平静地说。
「真的?」她睁大了眼睛。
「当然。我还给你打过电话。那时你正爽着呢,没有接。」阿娇没有做声,脸上开始羞红起来。
「你和他有多长时间了?」我平静的问。
「有过一段时间了。」她小声的说。
「那你三姐知道吗?」「知道。」「可是,你和他这样,这好像有点乱伦吧?」「什么乱伦,他又不是我的真姐夫。我的真姐夫在湖南长沙乡下。大家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玩一玩而已。」她这么轻描淡写道。
我听了也觉得有道理,又问:「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才有这样一层关系的呢?」她于是告诉我说,她与罗哥的这层性关系,已经很长时间了,那还是在她来深圳没有下海做小姐之前,她三姐牵的线。
「你是说,你在深圳的第一个男人,不是罗哥的同事陈工吗?」「那是骗你的。如果不是被你看见,谁愿意告诉你我和罗哥之间的事?」「那原来又是怎么一回事呢?」「那时我还没有下海,我姐悄悄的跟我说,打工没有出头之日,还不如跟她一起下海,做小姐卖屄算了。这样一年下来,至少也有好几万。我说我恐怕不适应男人。姐说有什么不适应,做小姐,可以和各种各样的男人做爱,很爽的,比老公做爽多了,不信试试。」「我当时笑了笑,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我当时的心情,是既有些想,又有些怕。」「我姐于是就对我说,先不要出去站街拉客,而是与相熟的男人做一做,从心理上先适应一下。」「我说我刚来不久,哪里有认识的男人呢?」「我姐想了想,说:『如果你不嫌弃,就和罗哥先搞一搞吧。他很会做的,每次都把我搞得很爽。』我连说『不行,罗哥是你的情人,我怎么可以和他在一起。』姐说:『怕什么?他又不是我老公。大家不过是朋友,在一起玩玩而已。
要不,今晚就让他跟你睡算了。』我一听脸就红了,不可置否地摇了摇头。」「那天晚上,我姐与罗哥做爱时,故意大声地叫床,说『大鸡巴,搞得我好爽唷』之类的话。我知道那是我姐故意叫给我听的,心里就有些想了。」「说实话,因为我长得比我姐漂亮,人又年轻,对男女之间的性关系还是很敏感的。其实我从平时罗哥看我的眼神中,也感觉到了他或多或少对我有意思,只是大家碍着面子不便说而已。从我这边说,我对罗哥并没有什么反感,只是不好意思罢了。当时我刚来,又是与他们同住一屋,晚上他们两人在布帘那边做爱的那种动静,也勾着我的欲望。在此之前的一天,他刚跟姐做完了,还没有穿衣就下了床,好像是打水洗下身吧,我突然看到他的那个大鸡巴还硬硬的。可我却装作没有看见,翻过身去。」「三姐跟我说这话后的第二天晚上,吃过晚饭后,姐故意当着我的面对罗哥说她要出去买东西,让罗哥晚上陪陪我。」「我一听脸就红了。罗哥到是很大方的笑了笑,对姐说:『你放心去办你的事吧。幺妹就交给我了。』我姐朝我暧昧地做了一个怪相后,关上了房门,出去了。」「罗哥于是朝我笑了笑,便坐到了我的床边。我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心里一跳一跳的,有一点慌。」「罗哥说:『幺妹,放松点。罗哥其实很喜欢你,只是没有机会亲近你。罗哥会好好待你的。』我朝他一笑,低着头,没有做声。」「罗哥于是拉住了我的手,将我一把搂进他的粗壮的臂弯里。我立即就感到了一股男人的强壮力量,多时没被男人爱抚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罗哥埋下头来吻我。我闭着眼,心里很紧张,但身子仿佛不听使唤似的任他所为。罗哥的热气在我脸上吹拂着,那种带着烟气的味道很有男人的特点。」「罗哥见我依了他,便伸手隔着衣服来摸我的奶子。我的奶子很敏感,一会儿奶头就翘起来了。」「罗哥的手又伸到我的下面,隔着裤子摸我的阴部。那时,我的下身已经被他挑逗得有点湿了。我在不知不觉中张开了双腿,盼望着他进一步的更猛烈的举动。」「罗哥亲了我一会儿,便将我整个身子抱起,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他则坐在床边上。这样,我们两人便搂作了一团。」「罗哥开始解我的衣扣。我的胸部很快就露出来了。他一下子就叼住了我的奶头。我则死死地抱住了他的头。我心里跳得厉害,有点爽,又有点慌乱。我不想让他看我的脸,我甩甩头发,故意让乱发遮住我的脸。」「屋里静静的。我被他弄得下身湿湿的,淫欲横流。」「罗哥自己解开了他的裤子,然后握住我的手,往里放。我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他的下身。」「我发现他的鸡巴已经在裤裆里硬硬的翘起来了。我握住了他的鸡巴。好大呀。我在心里惊呼。」「罗哥有些憋不住了,一翻身就把我压在了床上。我们又抱在一起亲吻。这一次,我张开了嘴,让罗哥的舌头进了我的嘴里。」「我的衣服很快就被罗哥脱下来了。罗哥又起身脱自己身上的衣服。我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红着脸,对他说,『把灯关了吧。』罗哥看我一眼,笑了笑,顺从了我的意思,随手将灯关了。」「我知道我已躺在了一个男人的怀里。这个男人又解除了我的乳罩。当他伸手脱我的三角裤时,我想要他了。我配合着抬了抬屁股,那个小小的遮羞布便从我的腰间飞了出去。」「罗哥的手指伸进了我的阴道里。我『啊』的爽叫了一声。心情非常激动,也非常复杂。我紧夹着两腿抗拒他,却又非常想让他插进去肏我。」「不一会儿,我的骚水就流出来了。」「罗哥知道我已发情,一翻身就把我压在了他的身下,那条大鸡巴也随即插进了我的湿热的小屄里。」「屋里立即回荡起男女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在他一进一出的抽插中,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爽,不由得哼出声来。那种偷的滋味真是让人爽死了。」「罗哥于是又来吻我。我抱住了他的脖子,一边与他接吻,一边将两条大腿盘上了他的腰间,希望他插得更深一些。」「我的淫水不断地被他的鸡巴带出来了,我哭着叫道:『流了……我流出来了……罗哥……』罗哥说,『不管它,让它流。快点用力,用力夹我。』我于是伸直了腿,用力夹罗哥,阴道里的肌肉一跳一跳的,不久,我就被搞得高潮,喘着气,两腿不断地在床上乱蹬着。」「正当我们干得起劲的时候,我姐拿钥匙开门进来了,而且还打开了灯。那时,我正抱着罗哥,张着两腿,享受着他在我体内射精时的那种快感,我爽得几乎快要昏过去了。」「我姐虽然平时比我还骚,夜夜都要男人搞她,可现在她却终于见到了我在男人面前的淫相了,丝毫不亚于她。」「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把脸转向了床里边。罗哥从我身上下来,对我姐说了句:『正爽着的,你怎么这么会赶时间。』我姐不理他,却笑着对我说:『幺妹,感觉还好吧?』我没有理她,只是红着脸,朝她笑了笑。」「我姐没再说什么,而是走到她自己的那边,在床上睡下了。罗哥知趣的从我的床上下来,裸着身子,跟了过去。不久,我就听到从那边传来两个人的做爱声。」「第二天,我起来,主动买了菜,做饭,想回报一下姐姐和罗哥。」阿娇说到这里停住了,「哎」地一声,叹了口气。
(3)我问:「你与罗哥第一次发生关系,是你到深圳来了多长时间呢?」阿娇想了想,说:「大概一个月左右吧。」「这么说,只一个月的时间,你就不再是良家妇女了。」「孤男寡女的在一起,这也是人之常情。」「那么,你们后来,有没有做过做呢?」我问。
「当然有过。男女之间,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和罗哥后来又睡了几次,我姐才叫罗哥把我介绍给陈工。」原来如此。难怪阿娇平时对罗哥那么好。里面还有这么多的历史背景。
阿娇说:「其实,说穿了,我姐一开始也没想到让罗哥上我,而是要他直接介绍人给我。可罗哥却对姐说,反正幺妹是要脱裤子让别人搞的,不如先让他上了,占点便宜,这样以后我有什么事情,他也好出面关照我,因为两人毕竟有肉体关系了。我姐想想也对。就这样我姐才来做我的思想工作,晚上故意出去,让出机会来,让罗哥上我。」妈的,原来这里边还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我问:「那后来,你和酒店男孩好上了,罗哥看着,心里难道没反应吗?」「那有什么?罗哥并不想霸占有我,而且还有我姐在他身边,他也不可能霸占我。他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女人,一般都会有几个长期来往的相好。」说到这里,阿娇揪了我一下:「如果都像你这样的吃醋,那我们这些人还活得了吗?」「那你与其他男人建立了朋友关系后,还和罗哥做爱吗?」「还做。但机会不是很多。」阿娇很坦然:「一方面他不是天天过来,另一方面,即使他来了,还有三姐在身边。所以,他想要上我,也并不那么容易。」我问:「你和他,最难忘的一次,是什么时候?」阿娇想了想,说最令人忘怀的,是她姐后来回老家探亲那次,两人就像夫妻一样,在一起过了一段日子。
阿娇说,那一阵子,天气很热。第二天夜里,刚开始的时候,两人还是各上各的床。阿娇半夜里醒来,听到男人的呼吸声,望着空荡荡的屋子,想起了自己阅历过的一个个的男人,忽然有一种欲望在体内泛起。
阿娇情不自禁地下了床,绕过大布帘,走到姐夫的床边坐下来。
看到他那一身强壮的身体和壮实的肌肉,她的心怦然而动,浑身燥热骚动起来。
她有些不能自持的伸出手去,放到了他的背膀上……罗哥从朦胧的睡梦中醒来,发现她坐在自己身边,松散着长发,两眼充满着柔情蜜意。于是坐起身,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半夜坐在自己的床边的行为本身就说明阿娇此时想要男人。事实上,三十多岁的罗哥不也对他的这位妹妹充满了欲望吗。
他向剥蒜皮似的剥下了她身上的粉红睡衣,两个人一起滚到床上……她开始感受这个男人的重压,那是一种发自体内的快感。在男人的身下,她仿佛又一次听到了姐姐与罗哥在床上粗重的做爱声。然而此时,那声音却是来自她的喉咙,来自罗哥的阳具插在她阴道里,一进一出的猛烈撞击……背着姐姐,让罗哥干自己的偷情行为和乱伦行为简直是太刺激了。不一会,她的阴道里便淫水淋淋。她开始不顾一切地扭动着身子,抱着男人享受再享受,要了还要。而这个强壮的汉子,在床上给她带来了无尽的快乐,一次又一次地将她领上了高潮……那一晚上,她躺在罗哥怀里,让他一连搞了她三次。
随后的几天,两人便一直睡在一起。
两人的这种性关系,一直维持到姐姐从老家返回。
我问:「那你跟罗哥的这种关系,陈工知道吗?」阿娇说:「他不知道。我们的保密做得很好。」罗哥后来将陈工介绍给阿娇做情人。陈工经常过来看望阿娇。在陈工面前,她总能表现出与罗哥是一种正常的朋友关系;而且陈工每次过来之前,则总是先打电话给阿娇,告诉她自己的行程。就在三姐回家的那段日子里,她虽然与罗哥睡在了一起,但只要是陈工要来,罗哥也会在他到来之前溜出去,到外面的公园或街上转一转,以避开见到陈工。所以直到现在,陈工也不知道罗哥与她的真实关系。
我问:「那酒店男孩呢?」阿娇说:「他更不知道了。他独来独往的,跟罗哥根本就没有什么交往。」我问:「你对酒店男孩那么痴心,那罗哥对他就没有什么看法?」阿娇说:「有也得忍着。我又不是罗哥的什么人。两人充其量只是一种性伙伴关系。」阿娇于是又讲了一件事。
那一天晚上,外面下着大雨,东门的路上行人匆匆,也没有人过来嫖她。罗哥特意做好了饭菜,又习惯性地拿出了一瓶白酒。
阿娇说她那天晚上没有喝,罗哥一个人却喝了很多。也是凑巧,阿铭的电话打过来,阿娇与他在电话里聊了一会。那天晚上阿铭的单位里有事,也过不来。
后来,罗哥借着酒劲,对阿娇与阿铭交朋友的事情说了许多带着醋意的话。
阿娇没有反驳他,知道他有点醉,便扶他上床休息。
那一晚,阿娇自然而然地便与罗哥睡到一张床上。
罗哥与她做一次,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阿娇有裸睡的习惯,第二天清晨醒来,两个人情不自禁地,又抱在一起搞了一次。
许多内地去深圳开放城市做皮肉生意的小姐,其私生活其实是很随意很混乱的。她们把「情」和「性」分开很清楚。「情」不可以随便得到,而「性」却可以是随处都有,而且过得很坦然、很快乐,是一般人用一种「概念」所无法理解的。第十五章 肉欲补偿。
(1)阿娇在跟我讲她和罗哥的偷情故事时,我们是睡在床上的。讲到她和罗哥的动人处时,两个人免不了抱在一起,滚在床上干一番,发泄一通,直到后半夜才睡去。
虽然阿娇讲的是她与罗哥的事,然而,她却在不知不觉中让我提高的警惕。
因为我与阿娇的姘居,在客观上对罗哥的偷情也是一种妨碍。难怪他每次见到我时,都是那种不冷不热的表情。
第二天早晨,阿娇光裸着身子,还没有穿衣服,仿佛想清楚了什么事似的,忽然对我说:「要不,你也去玩一次我姐吧。算是我对你的补偿。」我说:「开玩笑。那不是乱伦吗?」阿娇不以为然道:「什么乱伦,你又不是我的真老公,也不过是我的一个情人而已。」「可我平时见了你姐,对她是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是我在家里,你不敢吧!过两天我出去,腾出机会,也让我姐好好陪陪你。」「你姐愿意吗?」我问,心里有点跃跃欲试。
「在这个圈子里,你千万别把这种两性关系看得太重。大家只不过是逢场作戏,寻找一点乐趣,玩玩而已。再说,她对你的印象也一直不错。」我忽然感觉阿娇说的话有点道理。
大家天南地北的来到深圳,机缘巧合地相识一场,性趣相投的相欢一场,然后又会在未来的一个什么时候分手而去,因缘从此而尽。所以,及时行乐,「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便成了娼妇们普遍遵从的处世哲学。
一想到阿娇在性生活上的如此开放和混乱,我和阿娇的情缘,最终能够走多远呢?
「花开花落,曲尽人散,是自然界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我心里反反复复地念着这句话,惆怅无限。
(2)过了两天,我正在杂志社上班,阿娇果真打电话给我,说她要陪一个姐妹去一趟惠州,可能要在那边耽搁两天,要我下班后到她姐那里吃饭,并告诉说已经跟她姐说好了,让她姐这两天在家里招待我。
我问阿娇去惠州干什么。她说没什么大事,只是陪一个朋友去玩玩,朋友辞工了,这两天没事可做,所以想让她陪着出去散散心。
听到阿娇这样说,我也没往深处去多想,便说那你在外面小心点,钱财和身份证都要放好。她笑着说知道了。
下午快下班时,三姐果真打电话给我,约我晚上到她那里去吃饭,话语里充满了期待的神情。
晚上,罗哥没有过来。三姐招呼我吃完了晚饭,没事时两个人一起坐在床上看爱情电视。
「幺妹到惠州去干什么?而且一去就是两天?」我好奇的问。
「她的一个朋友约她去玩哟。」三姐敷衍道。
「朋友?男的?女的?」我问。
「当然是男的。」我一下子就警觉起来:「是那个酒店男孩阿铭吧?」三姐问:「你怎么知道?」我说:「这不明摆着吗?要说男朋友,除了我以外,她现在不是只和阿铭在来往吗?」三姐诡秘的一笑:「就算是啰。」「那她为什么不对我明说呢?」「这还不明白,她是不想伤害你嘛。」「可是我知道了,心里不是更难过吗?」「幺妹走的时候,再三嘱咐我把你招呼好。你看她多关心你。还不知足。」三姐暧昧地笑着。
我笑笑:「他们为什么要去惠州呢?」三姐说:「那个男孩子的老家在惠州。听说他这次是回老家去和父母亲告别的,他好像在深圳呆不长了,要去别处发展。」「是吗?为什么?」「不知道。只是听幺妹这么说。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他要离开深圳了,阿娇念及与他之间的感情,陪他再开开心吧。我这么想。
可是一想到此时,阿娇正和酒店男孩在一起开心,我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难过。
一边与我恩恩爱爱,一边又暗中与阿铭来往,这样的女人,靠得住吗?
然而我能够放弃她吗?回答是不能。她的青春与性感,让人割舍不下;她的妖艳与淫荡,让人欲罢不能。爱与恨同在的这种矛盾让人心里十分憋气、郁闷。
我忽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心理冲动,希望找一个对象发泄一通。
「对她的行为难道不能报复一下吗?」我这样想着,忽然觉得应该对她的三姐有所行动。
我非常清楚,姐妹两个人的性格和思想并不一样。妹妹阿娇重感情而不重金钱,而姐姐则是只要有钱,什么人上她都可以。
「三姐。」我轻轻地呼唤了她一声。
「嗯。」她答道,用眼瞟了我一眼,仿佛有所明白似地坏笑了一声。
「罗哥今天怎么没有过来?」「他上工地了。这个星期恐怕都不能过来。」「那你想不想他?」「想他有什么用。男人嘛,也还是要以赚钱为重。」「可是女人也要有人陪啊!」我这样挑逗她道。
姐姐似乎有所了解,笑了笑,说:「今天晚上有你陪,就够了哟。」想不到她比我还直白,没有一点转弯抹角。
「不知道幺妹他们今天晚上回不回来?」我试探着问,想从姐姐嘴里弄出点情报来。
「不会回来。」三姐说,阿娇临走时告诉她,两人要在惠州住两天。
「看来他们的交往还真的很深。」我感叹道。
「他们在一起多久了?」我问。
「幺妹从岗厦转到东门来做小姐不久,两人就认识了。」于是,三姐又告诉了我一些阿娇与酒店男孩过去交往的情况。
(3)从三姐的嘴里,我得知以前,在大多数情况下,酒店男孩下了夜班都会过来找她。有时就在这里过夜。两个人你贪我爱的,在床上交媾淫乐时非常的放肆。
那时他们还和三姐住一间屋子,有时就当然三姐的面赤身裸体的做爱。由于阿娇的年龄比阿铭还大几岁,所以两人实际上以姐弟相称。每次做爱,阿铭都要在床上把阿娇弄得舒服了,爽透了,再不想要了,自己才射精。这一点,让阿娇对他的表现非常满意,也是舍不得放弃他的一个重要原因。
我对三姐说:「其实,我也是每次都把阿娇弄得很爽。不信你可以问她。」三姐笑道:「这我当然信。阿娇也把你的事情告诉过我。她对你当然也很满意。不然,怎么会答应跟你来往呢?」「那她有没有跟你说,在她心里,哪一个更好?」「当然是你啦。你长得又帅,又有才华,赚钱又多,而且性格也成熟,又讨女人欢心。相比之下,阿铭除了年轻,在这些方面就不如你。所以,幺妹找人,当然也是想找靠得上的啦。」「那她为什么要脚踏两只船呢?」我不解地问。
「人嘛,总是有感情的。她现在虽然跟了你,可与阿铭之间的关系又怎么能说分就分得开呢?」想想也是这个理。毕竟他们相好是在阿娇认识我之前就发生了的事情。
「但她这样就跟着他跑到惠州去,对我好像也不公平吧。」我有些委屈道。
「有什么不公平?其实认真说起来,还是你抢了人家的宝贝女人呢。」三姐说:「再说阿铭与幺妹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多了,你又何必计较这一时呢?幺妹迟早都是你的人。」三姐劝解道。
听了三姐的话,我心里似乎多少有了一些宽慰。
两人正说着,三姐的手机响起,原来是她的老熟客要来嫖她。我于是独自回到阿娇的屋里休息。
那天晚上,我本来是想在三姐身上发泄一下,寻找一种心理平衡的,可后来两人说着说着就把话题转到阿娇与阿铭身上了,弄得我没情没绪的,连一点做爱的欲望都没有。
三姐后来又打电话过来,说要我过去陪她,可我却装作没听出她的意思的样子,在阿娇的房间里,独自一人睡去。
(4)老实说,我非圣贤,但我懂得利害。佛说「舍即是得」。我要的是阿娇,而非她的姐。我深知攻人者,攻心为上。为让阿娇今后在心里上总觉得亏欠我的,我不能上她的姐。我任她与阿铭跑到惠州去鬼混,也任她与罗哥偷情,但所有这些,并不是说我无能,而是一种智慧的舍弃,总有一天,等她玩够了,就会重新发现我,真正回归到我的怀抱。因为她知道我是有机会上她姐而主动放弃的,是一个既能容忍、又有定力的真君子。
第二天,我一觉睡到十点钟才醒来。阿娇和阿铭出去还没有回来。想给阿娇打个电话问候一声,但又觉得不妥。她又不是没脑子,想回来自然就会回来,不想回来我就是再怎么催她也没用,只能让她瞧不起。
我打算中午还是在她姐家吃饭,然后去一趟华强北,看看有什么新近推出的笔记本电脑,然后回杂志社写稿子。
我在三姐家吃饭,顺便向三姐问起阿娇与陈工的事情来。我说好像一直都没有看到陈工的影子,只是听说有这么个人。
三姐说,陈工后来与阿娇断了来往的原因,主要是陈工回老家探亲的时间比较长,大概有一个多月时间,而那时酒店男孩正好天天来找阿娇。与陈工相比,阿铭年轻、漂亮,花钱又大方,说话又讨女人喜欢,身体素质也好,每天晚上都把阿娇搞得高潮不断。阿娇对他自然是日久生情,难舍难分了。
有一天,阿铭在这里,不巧的是陈工中午也从老家过来了。吃饭时,阿娇故意坐在阿铭身旁,帮他夹菜,甚至替他喝酒。
吃过饭后,陈工还没有要走的意思,阿娇却和阿铭双双出门了。阿娇的这些举动,明白不误地向陈工传递着一个信息,那就是她阿娇有了新人,希望陈工不要再将她记在心上。
阿娇与阿铭出门后,三姐便对陈工劝解说,阿娇很喜欢现在这个男孩,要他想开些,另寻相好。从那以后,陈工便再也没来了。陈工对男女之间的性事是个看得很开的男人。
我虽然是这个事件的局外人,但站在第三者的角度看,似乎有点同情陈工,觉得阿娇有点重色轻友,忘恩负义。然而欢场上有句老话:「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大家既然都是逢场作戏,陈工又没有对阿娇承诺什么,回家后也没有消息给阿娇,阿娇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再到深圳来,在这种情况下,作为一个在男人堆里混日子的小姐,当然也有重新选择男友,另寻新欢的权利。第十六章 特别纪念。
(1)阿娇与酒店男孩从惠州回来后,精神上有点闷闷不乐,在她姐家里坐了好长时间,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话。当她得知我并没有在她离去之时睡她的姐,刚开始还一脸的不相信。因为在她看来,男女之间发生性行为是很正常的事情,并没有什么高尚卑贱之分。但她姐证实了我的行为。这使阿娇对我另眼看待了。
在没人的时候,她悄声对我说:「我没有看错你。」正如三姐所说,阿铭果真是要去上海发展事业了。
我问:「为什么非要去上海呢?」阿娇落落寡欢地说:「为什么,因为你抢走了他女朋友,让他很失望啊!」我笑了:「是吗?我怎么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你当然没有感觉到。因为你是冷血动物!」「我不明白。」「你想想,中秋节后,我从老家回来的当天,他跑到我这里来,在走廊上那样挽留我,我还是跟你去了你那里,他不伤心吗?后来,整个十一黄金周,你都在我这里霸占着我,他一次亲近我的机会都没有,他不痛心吗?再后来,你干脆租房子买家具,和我天天泡在一起,进进出出还跟我手牵着手,有说有笑的,他远远的见到了,不灰心吗?」阿娇的一番话,句句是实情,说得我无言以对。
阿娇说阿铭早已感觉到她已将感情转到我身上,知道他自己没戏了。但他也是个有品味的人,他没有选择打打杀杀,而是默默的离开。也正因为如此,才让阿娇的心里对他负有一种愧疚感。
「我既选择了你,我也不会后悔。」阿娇说:「但你也要体谅我与他之间的感情。不要让我太为难。」阿娇说到这里,眼睛也有些湿润了。
「所以,情场上失意,商场上得意。」阿娇继续说:「因为他现在的顶头上司是他的哥们,已在那边铺好了路子,承接了一家四星级酒店的管理业务。而他是整个管理团队的核心成员,为了事业的发展考虑,不能不去的。」阿娇用纸巾擦着眼睛道。
她回来的那一晚,我们在床上做得很热烈。这种热烈,在阿娇那一方来讲,有一种在外面偷情而回家对老公进行补偿的味道;在我这一方来讲,则是一种老婆出轨,遭老公报复的感觉。
(2)有一天,阿铭打电话给她,希望临别时与她留个纪念,提议与她一起拍一次双人裸体写真照。
阿娇接电话时,我正在旁边。阿娇很坦然,将这个事情告诉了我。征求我的意见是去还是不去。我想了想,既然别人主动退出了竞争,答应一次也无妨。何况两人早就发生过肉体关系,又何必那么绝情呢?
阿娇对我的想法很是欣赏,笑着说:「对,我总算没有看错你。」「摄影师是谁?」我问。
「是一位香港人。」阿娇介绍说。他是阿铭的一位好朋友,经常在深港两地来往,做些广告公司的摄影生意,也是一位很有品味的男人。不然,她也不会答应与阿铭在外面随便拍这种赤裸裸的照片。
我想看看写真照的拍摄过程,提出要与她一同前往。可是阿娇不同意。说那样的话,她和阿铭都会感到不自在。
我理解,这是他们两人的秘密世界,别人不应插足其间。
(3)阿娇是坐的士去的。那天阿娇在家里换上了那件透明的红肚兜,外面用一件宽松的外套裹着,脚下蹬着高跟鞋。进入拍摄现场后,阿娇又在化妆室描了眉,擦了眼影,抹了口红。
临出门时,我将一个容量为16GB的USB递到阿娇手里,说:「把你拍照的那些照片全部拷贝到这个优盘里,带回来给我看。」「就知道你想看别人,变态。」阿娇笑着将优盘接过去,放进了她随身携带的小包里。
「我是在这里等你,还是回自己的宿舍呢?」「在……你回宿舍去吧,啊!乖,明天等我的电话。」说完踮起脚,在我脸上吻了一下。
「不,就在这里等你回来。」我耍赖道。
「不好。拍完了,万一阿铭要过来睡,大家碰到一起都不好……」阿娇拒绝道。
我知道,这一晚,她是属于他的了。
(4)那一晚,我没有睡好,满脑子都幻想着阿娇与阿铭在床上疯狂交媾的情景。
直到第二天下午,阿娇才打电话给我,约我下了班过去,和她一起吃晚饭。
顺便把笔记本电脑带上,看她的照片。
我不知道她昨夜是怎么度过的,但我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的精神已显得很疲劳。依我的好奇心,我是想知道他们昨天是怎样度过的,但我一字未提及她与阿铭的事情。我希望让它对我而言,永远是一个谜。我也希望,阿娇的这一页人生,快点翻过去。
阿娇默默的把USB交到我手中,轻轻的说:「你自己看吧。我出去买点东西。」阿娇走后,我打开笔记本电脑,将USB插进去,屏幕上立即就显示出二百多个大尺寸图片文件。
用图片浏览器阅读这些文件,发现不仅有正规的摄影作品,而且还有中间的换场时的工作照。
摄影师是一位地道的香港人。长发披肩,一件T恤衫,一条大裤衩,一副艺术家的放荡不羁的样子。
正式拍摄时,在场的人只有三个:阿娇、阿铭、摄影师。整个房间里非常安静肃穆,光影下的华彩和黑暗中的空虚,给人十分诡异的感觉。
一块红色的幕布,中央摆着一张长条沙发,一束光影从上直射下来,照在沙发上。
第一幅:阿娇披散着长发,赤身裸体的裹着一条白色的大浴巾,下面光着小腿和双脚,靠在沙发上,对着镜头微笑着。
第二幅:一身白色礼服的阿铭坐在她身边,阿娇然后将自己的身子靠上去,将头贴在他的胸口。
第三幅:阿娇的屁股坐在阿铭的怀里,双臂搂着他,与他搂在一起亲热。
前面是两个人的热身,此后,阿铭便暂时退出了镜头,写真拍摄正式开始。
第一阶段拍摄,阿娇独自一人,在沙发上或倚,或坐,或躺,或正,或斜,或伸,或缩对着镜头做了不少的动作。从工作照上看得出,场内除了摄影师偶尔指点两句,场面安静之极。
在第二阶段拍摄时,阿娇轻轻地打开了裹在身上的大浴巾,露出了自己曲线优美的胴体。
想象得出,那时的场上男人都屏住了呼吸,灯光下的她太美丽了。
阿娇挺着胸乳,对着摄影镜头,开始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以表达女性生命的完美和对男性渴望的欲念。她最后甚至张开双腿,用纤纤玉指抚摸自己毛茸茸的阴部……到了第三阶段拍摄时,阿铭再次出镜了。
他身上只有一条白色的三角裤。我终于看到了他的雄壮的躯体,甚至看到鼓鼓的下身。我这才明白阿娇为什么对他恋恋不舍。
阿娇仰起脸,闭上眼睛,让阿铭吻她。他们的唇碰到了一起,长长的吻……阿铭然后又吻她的粉颈和耳根,再向下,一直吻向她的胸乳和腋窝……大光圈的专业级相机不停地连续拍照,忠实地纪录着这对情侣的情感。
阿娇开始躺下,让阿铭吻她的平坦光滑小腹和圆润白腻的大腿。
阿铭一边吻她,一边用手揉着她的一对丰隆高翘的奶子……男人的手掌抚摸奶头的特写……阿娇的脸开始红润起来,她的身子在阿铭的手里也变化扭捏起来,呼吸也有些急促……阿娇充满着期待神情的美眸特写。
她一甩长发,开始坐起身,主动吻向阿铭年轻的胸脯,并一直向下吻到了他的阴部。
她的细手指拉下了他的三角裤,将他的阳具握在手中亲吻(特写)。
一边吻,一边醉眼迷离地不断瞟着他(特写)。
摄影师从不同的角度快速地拍着……他们开始搂抱在一起,阿娇同时张开了两条大腿,让阿铭的肚腹与自己的肚腹相贴……男女两人性器官即将相连的特写。
非同寻常的事件就要发生了,我的心跳开始加快起来。
他们终于一同倒在了沙发上,阿娇将阿铭拉到了自己的胴体上,只有发情的女人才会这样主动……当她做着这一切的时候,我知道,在她的精神世界之中,已经忘记了我的存在。
阿铭火红的龟头开始在她的两片小阴唇旁边摩擦起来……摄影师不动声色地拍下了一张两个人阴部相亲的大特写。
阿娇粉红的阴唇上,已经有些湿润的闪着亮点。
阿铭开始将膨胀的阳具往她湿淋淋的阴道里插入。
第一张,龟头正在挤进去;第二张,阿娇微闭着眼,嘴张成一个圆形,我想她是在轻轻的呼唤……再往下来,两人便如两条发情的水蛇一样缠在一起,他们不停地变化着各种性交动作和姿势,十分地忘我、陶醉、沉溺,照片一直跟踪拍摄到阿娇高潮,随后是阿铭的高潮,抽出阳具,在她的小肚子上射精为止。
看着自己的女人与她的前任情人如此忘情地做爱,我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后面的照片还有一些期间的花絮:
他们手拉手的走在五彩缤纷的大街上的背影;他们在一家餐厅里用晚餐,阿铭在桌旁搂抱阿娇的腰,阿娇与阿铭亲吻的侧影……(5)那天夜里,直到很晚了,阿娇才回来,手里提着一个大袋子。
「你去哪里了,这么半天。」我问。
「去东门啦,给你买宵夜。」阿娇说。
「是吗?有什么好吃的?」「你看嘛,都是你喜欢的。」但我看到,她的眼睛红红的,里面仿佛含着泪水。
「你刚才……碰到他了?」我问。
「是。」「你们在哪里?」「在儿童公园里坐了坐。」「他什么时候走?」「后天吧。」「那……我明天就不过来了。等他走了后,再说吧。」我说着站起了身,准备回宿舍去。
见到我要离开,阿娇上来从后面一把抱住了的腰,将脸儿贴在我的背脊上,拦住了我的去路:「不,你不要走……」「可是,你这样……叫我怎么受得了……」「我没有什么,女人都是这样的,一会儿就好了。」(6)那一夜,我虽然没有离开阿娇,但我们彼此的心情都太沉重,各自睡去了。
第二天,我回到杂志社上班。在半路上我就理顺了思路,先暂时离开阿娇一段时间,对她这样的多情女子,自己还是不要陷得太深,先看看再说。
不料,似乎是感觉出了我的心思似的,十点钟的时候,阿娇给我发来一封短信:「强哥,我已经失去一个,难道还要我再失去一个吗?真心爱你的阿娇。」对那个酒店男孩那么的依依不舍,却回过头来对我说这样的话,是不是有点虚伪呢?我这样想。最后决定暂时不要理她。
但这封短信确实又充满着温情,充满着信任和期待。这让我有点为难。
快下班时,阿娇再次打电话来,让我晚上到她那里去吃晚饭,说她特意为我做了一顿好吃的。阿娇知道我好吃,只要有好吃的,什么事都行。她也总是用这一招来讨好我。
其实我很清楚,并不是我从阿铭手里夺走了阿娇,而是阿娇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放弃了阿铭。也正是这样,她的内心,才显得如此的痛苦,而我也没有任何与情敌争斗后的胜利感觉。
(7)下班后,我还是去了她那里。两个人之间绝口不再谈论酒店男孩的事。
阿娇似乎很疲劳,吃过饭后也不出去,将身子歪在床上看电视。
这一夜,我没有动阿娇,只是把她拥在怀里安慰着她,让她在平静的气氛里安然睡去。
看着她熟睡的美丽的脸蛋,我想我与她之间的情意,恐怕是难以长久了。因为她对男人的泛爱,我不知道我们之间今后还会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8)第二天早晨,阿娇病了。事实上,应该说是当天夜里她就病了:先是四肢无力,不想吃东西,躺在床上,睡又睡不安稳,半夜里便发烧了,脸烧得通红,望着我,两眼直直的流着泪。我问她想要什么,她不想说话,只是摇头……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跑到东门的大药房去给她买了退烧药。回来后,从床上将她拉起来,让她软弱无力的身子靠在我的肩膀上,然后用温水喂她吃了药,又让她躺下休息。
阿娇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只那么微微一笑,便闭上了眼睛。
我知道,她这病主要还是从心头上来。她失去了一个爱她的人,她痛苦,她麻醉,她放纵,她堕落,皆因由此而起。
直到下午快天黑的时候,她才重新醒过来。
「如果你放不下他,就去上海找他。OK!」我轻轻的说。
阿娇摇摇头,表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你这样,让我也难过。」阿娇勉强地笑了笑:「我会好起来的。」「你一直都在哄我。」「你放心。这次,我不会再骗你。」她说。
「你会忘记过去吗?」「会。我并且会跟你好好的过日子。」「那你喊我一声。」「老公……」声音那么轻,却那么真诚。
但是我也知道,不仅仅是阿娇有病,其实连我自己也病得不浅。
我为了一个美丽的小娼妇,浑浑噩噩的过日子,弄得心力憔悴,把自己的身心也折磨得不成人样。
我坐在阿娇身旁,看着睡去的她清丽的容貌和妙曼的胴体,我想我真的爱她吗?如果有一天,她想嫁给我,我会愿意娶她吗?我想我很难回答。我与她的结合,彼此所需的,只是对方的「性」,和建立在「性」基础上的那么一点相互愉悦与信任的「情」而已。很难进一步去谈什么男娶女嫁的事。第十七章 裸体摄影。
(1)酒店男孩去上海发展后,我们的姘居日子似乎平静了许多。没有了外人的打扰,我们仿佛真成了一对夫妻。
有时论起来,人与人能否在一起,真还是要有点「缘分」才行。深圳数百万人口的城市,许多人都与我擦肩而过,茫茫人海,我却夜夜与这样一位风情万种的小姐相拥而眠,不是「缘分」是什么?
阿娇在生活上其实是很会照顾男人的。比如说她的四川特色的烹调手艺就不错。我很喜欢吃她做的饭菜,那种麻辣感觉,很开胃。
晚上,我吃过饭后,总想躺在床上看一会儿电视节目。这时,她总会帮我拿过一个枕头放在我的背后,让我的背部更舒服一点,然后再去收拾碗筷。这些小事,说起来没什么大了不起的。可这也说明阿娇在感情上,对我是认真的。真要做一个家庭主妇,也是合格的。
由于我的存在,阿娇每晚总要比其他小姐早一点收工。然后我们一起上街,去吃一种四川风味的小吃——「麻辣烫」,然后再带一点生活用品回来,烧水洗澡,说说笑笑的一起上床睡觉。
我和阿娇,都是如狼似虎的成年人,本来也是由性而生乐,由乐而生情,如今两个人真的每天睡在一起,赤祼面对,肌肤相亲,自然少不了交配。大多数情况下,我们一夜要搞两次——一次是上床后,一次是起床前。
我承认,在与阿娇姘居的日子里,我的性欲变得比其它任何时候都强烈。我想这可能一半是由于阿娇本人对我的性吸引,另一半则是我对她与那些男人保持来往的嫉妒心。也有人把这种嫉妒心称为「绿帽情结」。
平均算下来,阿娇每天要和十几、二十个男人上床。可以说与男人交配是她一天中最主要的事情。阿娇的个性因此也变得风情万种。不论在什么场合下,只要我伸出胳膊,将她的肩头揽在怀里,她便会仰起头来,含情默默地望着我,有时还会轻轻的嫣然一笑。
当我低下头向她的红唇求吻时,她便会闭上眼睛,伸出胳膊搂住我的脖子,将身子软软地贴在我身上,丝毫没有任何羞涩的感觉。这就叫天然尤物,是专为男人而生的天然尤物,一般的女人根本做不到的。
与阿娇做爱,有时也说几句特别出格的话。因为阿娇生肖属狗,所以有时,我一边狂操她,一边笑骂她是条发了情的骚母狗;而她也一边搂着我的脖子,一边骂我是条骚公鸡(我的生肖属鸡)。两人就这样一边对骂,一边操,而且是越骂越爱,直到大汗淋漓,高潮而至。
阿娇身上总有一淡淡的茉莉花香,发情时下面的骚水也特别多,特别是在高潮来临时,总抱着我的屁股,一边拼命地向自己身子里挤压,一边摇晃着脑袋,喘着粗气,急促地叫道:「啊,快点搞,搞深点,搞死我……」那样子十分的香艳淫荡。
有时,阿娇的生意好,被男人搞得太累时,夜里一上床便闭上了眼睛。我也不忍心打扰她,让她睡。毕竟是自己养着的女人,在用她的身体的同时,还要爱惜她的身体。
可是,有这么一个小美人赤身裸体地睡在身边,自己下面的小兄弟当然经不起诱惑而硬得难受,于是自己只好跑到床尾去睡,希望尽量避免她对我的诱惑。
睡在阿娇的脚头,一开始只是想回避来自她的胴体对我的诱惑,但却往往被她白白嫩嫩的小肉脚所激动。因为她的小肉脚玲珑剔透,刚好被我拳拳一握,而且脚趾上抹着艳艳的红蔻丹,非常性感。有时我不由得会伸出舌头舔她嫩嫩的脚心和圆润的脚指头。而她在这时则会发出一种内心的欢笑,从床的那头爬过来搂住我的脖子。女人都光着身子搂住我了,我也不由得压上她的身……我们就是这样,有许多次都是先由回避开始,到脚交,再发展成正式交媾!
(2)酒店男孩去上海一个星期过后,阿娇告诉我说,那个给她拍写真照的香港摄影师从香港过来了,并打电话给她,想约她单独在香格里拉吃顿饭。阿娇将此事告诉我,征求我的意见:「去?还是不去?」这件事叫我一时难以回答。我以一个男人的精明,当然知道那个摄影师约她出去,并不仅仅是吃顿饭这么简单的事情。但到目前为止,也看不出他有什么恶意。我想,在这件事情上,我也不能太小气,去与不去,还是由阿娇自己决定为妙,只要她对我忠诚即可。
那天阿娇让我在家里等她,她自己则按时赴宴。不论摄影师说什么,或向她提出什么要求,她都不会当场答应,而是回来告诉我,征求了我的意见后再回复他。
阿娇说我是她最可信赖的人,是她的靠山。这让我有点感动。
阿娇赴约前,在家里化了个淡妆。素面直发,柳眉俏肩,直版裤,高跟鞋,干净利落,完全没有半点风尘女子的形象,浑身散发着非常清纯美丽的气息。
那天直到晚上十点,阿娇才回来。然后告诉我,原来摄影师请她吃饭,是想请她参与拍摄裸体艺术写真照。并给了她一张名片,上面写着香港×××人体艺术摄影家……阿娇说,摄影师一直都不知道她是卖淫小姐,只知道她是酒店男孩的情人。
阿娇问他是怎么跟酒店男孩认识的。他说是因为经常往来深港两地,住在他的宾馆里。
摄影师也问了阿娇做哪一行。阿娇告诉说她是一家广告公司的业务员。
摄影师心直口快,说想请阿娇做他在深圳的女朋友。他说她很美,从她跟酒店男孩的关系上看,也很懂得男女之间情趣,所以他很喜欢她。
阿娇模棱两可地笑了笑,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他。
阿娇告诉我说,两人吃完了饭,摄影师本还想请她去一家的士高舞厅跳舞,被她拒绝了。阿娇知道他心怀鬼胎,所以回来将此事告诉我,征求我的意见。
我问了一些与拍摄有关的问题。阿娇告诉说那位摄影师经常给香港的一些品牌内衣厂商拍商业广告,所以总有一些模特儿围着他转,但大多数模特儿除了风骚外,没有什么内在的涵养,所以他说他看上了阿娇,希望她能与他配合,做他的模特。
我拿着摄影师的名片,看着上面印着的「人体摄影艺术家」几个字,琢磨着其间的含义,对阿娇说:「如果是这样,那就先拍一次不露三点的内衣写真照,看看效果,也试试他的才气。全裸写真的事,以后再说。而且,即使拍摄全裸写真,我也必须在场才行。」阿娇想了想,点头答应了。
(3)那一天,我和阿娇约好,我去杂志社上班,阿娇去拍内衣广告,完事后给我打电话。阿娇一边化妆一边点头答应。
那天她特意穿了一件一字领的露肩装,露着好看的锁骨,下面也是一条低腰露脐裤,脚蹬一双黑高跟鞋。
望着她三寸金莲的性感小脚,我有些犹豫了:去见摄影师,她为什么要穿得这样性感?如果摄影师调戏她,依她的风骚的天性,能守住自己吗?
一想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我一把搂住她的细腰,有些激动的说:「不行。我要先干你一次!」阿娇花枝乱颤地笑道:「怎么?我还没去呢,你就吃醋了。」「你打扮成这样,我怕他受不了会当场把你上了……」「我恐怕不会让他那么快得逞。」她春光明媚地回眸一笑道。
「这么说,过段时间,你还是要准备让他上了?」我追问道。
「你说呢?」她手握眉笔,调皮地回头嫣然一笑道。
「不行。我憋不住了,现在就要你!」「哎呀,刚搞好的,又弄坏了。晚上,晚上再给你啊!老公乖!」她笑着哄着我道。
这骚婆娘,一定是有什么心事了。但反过来一想,她守不住自己又如何?她也是一个成年人了,有自己的自由,难道我真要跟着去做她的监护人吗?
想到这里,我也无话可说了。临走前,我还是将那个8GB的优盘交给她,嘱咐她要将拍摄的全部照片都复制回来给我看。她爽快地答应了。
(4)那一天,我虽坐在编辑部的办公桌前,可心却飞到了阿娇身上:她究竟在做什么?他们进行得怎么样了?顺不顺利?摄影师有骚扰她吗?或者,她对来自男人的挑逗,有反抗吗?
下午5点,快下班时,阿娇打电话给我,说她可能没时间赶回家做饭了,叫我在外面吃了。晚上她回来再和我一起出去吃宵夜。我问她拍照的事是否顺利。
她说还没有完,但是进行得很顺利,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困难。
听她在电话里说话的语气和声调,十分的明亮快乐,我于是放心了。
由于白天老是想着阿娇的事,思想走神,工作效率不高,当天要改完的稿子没有完工,所以,乘阿娇没有回来,干脆在办公室加个班,等阿娇回家后再动身回去不迟。
(5)晚上九点,阿娇的电话又打过来了:「喂,老公,你在哪里?」「我在办公室哟。」「吃过晚饭没有?」「还没有。」我故意哄骗道。
「快回家吧。」「你回来了?」「是。刚到。看到你没有回来,不知你在干什么。特意打个电话问一声。」她柔柔的说。
「好,好。我过一会儿就完了。完了就马上回来。你吃过饭没有?」「我和摄影师吃过一点点。等你回来了我们再一起出去吃宵夜,好不好?」「好,好!」看来她和摄影师之间的关系,虽然关系融洽,但至少现在还没有完全越界。
我关上桌上的台式电脑,从柜子里取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与其他还在加班的同事打了声招呼,便走出了办公室。
(6)到了我和阿娇的住处。她正在做房间里的卫生。看到我去了,立即迎上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但是眼前的阿娇,与早晨我离开她时,虽然还是那套装束,发型却已变了一个新模样:头发染成了酒红色,高高地盘在头上,在脑后挽成一个结,露出白白的脖颈,十分的风骚。
「哇,好漂亮的发型。」我赞美道。
「是吗?」阿娇笑道:「真的很漂亮吗?」「是啊。」我再看她下面:一对白白的裸脚伸在一双酒红色的高跟鞋里。那双鞋我从未见过,是一双新的。
「谁送的?」我故意这样说。
「哪有人送,我自己买的。」阿娇支唔道。
「快,把优盘给我,看看你是怎样拍的。」「不,一起去吃了宵夜,再回来给你看。」「你去把宵夜买回来,我在家里等你。OK……」「讨厌!让人家一个人去。」阿娇无奈,从她的皮包里找出优盘,却握在手里不给我:「想看吗?」「当然。」「不给。」「我打死你!」说着便扑上去抱住了她。
「好好好。」阿娇在我怀里扭着身子,笑道:「那你答应我一件事。」「说,什么事?」「看了别吃醋。」「好,不吃醋。」阿娇将优盘递给我,顺便在我脸上吻了一下,道:「我就不陪你了。」阿娇说着,转身出去了。
嘿嘿,先看了你今天是怎样拍的照片再说。关上门,打开电脑,将优盘插进USB接口,用ACDSee看图软件打开,屏幕上立即跳出一百多张图片来,全是阿娇的情趣内衣写真照。
(7)看得出拍摄的地点,是在一栋装修豪华的别墅里。
第一张照片,阿娇直立着,站在窗帘前,将整个苗条的身材表现在镜头里。
还是那件半透明的一字领装,却故意拉斜了一些,露出右边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来,显得极其性感。阿娇的面部对着镜头,那神态有点儿喜悦又有点儿羞涩的感觉。
第二张照片,是阿娇一手插腰,一手撑腿向前弯腰的镜头。镜头向下,正对着阿娇的前胸。透过一字型小衫,可以看到她的两座丰隆的乳房,尤其是乳房中间的乳沟,那神秘的阴影充满了诱惑,而薄薄的小衫紧贴着里面的两颗小乳头,让人浮想联翩。
咦,早晨穿上的乳罩怎么没有了?什么时候脱的?我想。
照片的时空其实是跳跃而不连贯的,在拍照的过程中,她与摄影师之间作了哪些交流?有没有肌肤之亲?比方说那条乳罩是谁提议脱掉的?是她,还是摄影师?又是怎样的过程呢?
再往下,第三张照片,是镜头的进一步下移,直接拍照阿娇白白的肚腹。高清晰的镜头,仿佛像一个人的眼睛在色色的盯着她深深的肚脐眼和下方稀稀的细毛。
这张照片有点大胆了。我看不到阿娇此时的表情,但我知道,她一定也感到了镜头正对着她那里,而且很受刺激。
镜头再往下,是阿娇伸在高跟鞋里的小脚。那双脚没穿袜子,白白的脚背,隐隐的显现几根淡蓝的毛细血管,那么的性感,惹人怜爱。
再往下一张,又是阿娇的上半身的一个中景照。只见阿娇的背部靠着墙壁,一只手臂向上举起,从后面抱住自己的头,从而故意露出她的腋窝儿来。而她那双媚眼,则对着摄影师,流露出一种渴望与挑逗的神情。
仅这几张照片,就看得出摄影师是在极力地表现阿娇的风骚和性感。整个过程,不知到底是阿娇在勾引摄影师,还是摄影师在挑逗阿娇出轨?
再往下,是房间的另一个地方,他们好像去了卧室里。
这是阿娇正在卧室里脱去下面长裤的镜头。照片上,阿娇的上身依然是那件一字衫,而下面则是她的透明三角裤和半遮半掩的圆滚滚白屁股。
脱掉外裤的阿娇,又在将手从两则的胯部插进自己的三角裤里,仿佛要脱下它的意思。那裤边已经拉到了肚子的下方,有几根阴毛已经露了出来。而她的一双媚眼,很迷人地向镜头笑着。
然而她并没有真正脱掉三角裤。随后是阿娇向浴室走去的背影镜头。空空的小衫里,是香艳的胴体,下面是赤裸的双腿和双脚。
阿娇站在浴室的门口,转身对着镜头的一个回眸,暧昧地一笑。
花洒的热水细雨般地淋向阿娇的头发、肩膀、前胸和后背。
被水打湿了的小衫贴在皮肤上,隐隐约约勾勒出了两乳的双峰形态,高高翘起的两颗乳头,贴在湿湿的小衫上,活色生香。
阿娇转过身去,对着镜头,将小衫从肩上脱下一半,露出了脖颈和斜俏的香肩与后背,十分的好看。而她的脸蛋开始红润起来,那眼眸里流露出一种极其迷茫、渴望与挑逗的神情。
阿娇小衫下方,露出的圆润的大腿和半截圆圆的屁股。
阿娇穿着拖鞋的双脚的特写镜头。
接下来的画面,是阿娇弯着腰,笑着用双手遮掩着自己赤裸的下身,极力回避着,不让摄影师拍照的镜头——他们仿佛在互相的逗闹。摄影师好像要拍她更隐秘的地方,而她不让。
随后的画面,是阿娇用一条浴巾裹在自己前胸,赤脚走出卫生间。
再往后,是赤身裸体的阿娇斜躺在床上,只用一条大浴巾掩住双乳和肚子,却故意露出双肩和双腿在外,引人向往。
再下来的一张,是阿娇裸背朝上,胸乳朝下,并张开两腿,将小圆屁股高高的翘起,完全是一副准备受媾的姿势,原先搭在身上的那条大浴巾被抛弃一旁。
这一姿势,被摄影师从各个不同角度一连拍了好多张,仿佛抓住了机会一般。
(8)正看到这里,阿娇笑嘻嘻地开门走进来。
「拍得怎么样?还可以吧?」「骚!」我笑着答道。
阿娇笑道:「你才骚。这么好的照片,居然说骚!」「为什么一开始要洗澡?」我问。
「摄影师说了,用热水冲洗过的皮肤,灯光一照,拍起来细腻滑润,有光泽感。」不过,说句实话,摄影师拍的照片还真有点技巧。事先说过了不露三点,照片上确实没有露。虽然没有露,可每一张都拍得风骚无比,比露的照片更具有挑逗性。
我继续往下看。后面的照片是阿娇全身赤裸,上身只穿一件丝质的红肚兜,下身是细得像带子样的丝质丁字裤穿过她的股沟,连阴毛都若隐若现。再下面,是阿娇更香艳的照片——一件半透明的情趣内衣笼罩着阿娇的胴体,两只乳房的上半截裸露在外,下身是一条只能遮住了阴部的小内裤,白白的肚腹十分迷人。
「你换衣服的时候,他在跟前吗?」我好奇的问。
「在。」「那他不是把你浑身上下都看到了?」「是啊。」「他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吗?」我又问。
「想也是白想啰。」阿娇应和道。
「老实讲,他对你有没有非礼?」我轻声问。
「没有。」阿娇同样小声地回答。
「那他想吗?」「当然想。」「那他怎么能放过你?」「我让他……摸了一下。」「摸哪里?」「当然是……摸两只乳房啰。」「还摸了哪里?」「还摸了……腰和屁股。」「还摸了哪里?」「还摸了……哎呀,不要问那么多嘛。」「摸你下边了吗?」「没有,真的没有。」「是吗?你真的没有让他摸?」「是呀。他是想摸,可我一转身,逃脱了。」我想那是不可能的。如果摄影师真的想上她,她哪里逃得掉。
那一天,阿娇与摄影师之间是否真的像她说的那样,没有发生什么事,对我而言,永远是一个谜。
(9)那天晚上,我们睡在床上做爱,当我刚脱掉她的底裤时,她下面就已湿了。
阿娇的表现很主动,比平时疯狂得多,一连高潮了好几次。
我知道,这都是她与那个摄影师在别墅里借拍照而调了一天情,却得不到性满足给闹的。
事后,她告诉我说,摄影师真的相信了她是广告公司的业务员,并希望她能够抽空学学公关礼仪和美容化妆方面的技能,他想有机会带她去香港发展。
我知道,这是摄影师送给她的一棵美妙无比的糖衣炮弹,也是向她正式发起进攻的前奏曲。而阿娇,则百分之百的会中弹倒下。
看来,树欲静而风不止。我又有麻烦了。
下一步,这位香港摄影师会怎样勾引她呢?我不知道,但暴风雨来临前的那种郁闷气息,开始在我心里慢慢的笼罩开来。第十八章 色情影师。
(1)一个星期后,摄影师又给阿娇打电话了。他再次约她去拍写真。
不知摄影师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阿娇有些犹豫。摄影师于是又告诉她,前一次带有试镜的性质,而这一次则是商业行为。五十张一套,报酬是三千块钱。
阿娇对这个价钱有点动心。
「可是如果这些照片流传出去,你的名声就完了。」我警告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对他说了,拍任何地方都行,就是不能拍我的脸。」「他怎么说?」「他说可以。例如通过化妆的方法,改变一下脸部特征;或者戴一个动物面具就行了。比如说小狐狸、小兔子、小花猫的脸谱。」「这还差不多。」我感到问题没有我想的那么复杂。但还是有点不放心:「除了拍照,还有其它的什么条件没有?」阿娇想了想,低下了头,欲言又止。
我有点急,道:「说嘛。有什么好怕的。」阿娇摇摇头:「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逗着我。
「三千块,拍五十张。不可能那么简单。」我说。
「他……可能……会……」阿娇脸红起来,声音小得像蚊子:「要上我。」「为什么会这样?」我不解地问。
阿娇答道:「你想啊,他是个男人啊,当然是看上了我,才约我去呀,屋里就只有我和他两个人。我又脱光了衣服,摆出各种样子让他左拍右拍,他一个大男人,见了能不动情吗?他一动了情,在那种情况下,能不想……吗?」我想这可能就是问题的核心了。
「上一次,他就想上我了。是我心里想着你,要对你忠诚,才千方百计的躲着他,没让他得逞。」「那我陪你去呢?他会怎么样?」我问。
「不知道。我得问问他。看他同不同意。」「那你先跟他联系联系。他若同意,我们就去。若不同意,我们就算了。赚钱的机会多得很,也不在乎这一次。」「那好。」阿娇说着起身向门外趟去。
「就在这里打呀。还出去呀。」我不解地问。
「不,我还是出去打。我怕你听到他……你又吃醋。」阿娇脸一红道。
过了好长时间,阿娇才返回屋里,脸上飞着羞红,我已猜到她和摄影师之间的大概了。
阿娇脱掉了脚上的拖鞋,上床来,柔柔的偎在我怀里,眼里充满了爱意。
「怎么了?」我问。
阿娇望着我的眼睛,悄声道:「他说,两人光拍照是三千块。」「那要是……做了呢?」我追问道。
「做了就加一千块,一共四千块。」「那你怎么回答的呢?」我柔柔的问。
「看在钱的份上,老公……」阿娇欲言又止,但她的意思已十分明白。
阿娇是按照卖淫的思想去考虑问题的。这还能让我说什么好呢?因为对一个卖淫女而言,让男人上自己,只不过是一份工作而已。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点。」我有些失望的说。
「那你还和我一起去吗?」她见我不高兴,小声问道。
我有点犹豫,没有做声。对于偷窥她与别人偷情的事情,我似乎已疲倦了。
「那,还是像上次那样,我把照片拷贝后带回来给你。」她提议道。
「好。」一想到她又要去和别人干那事了,我心里一酸,那种所谓的「绿帽情结」一下子涌上心头,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下面,两个人的唇吻在了一起。
不知怎的,那天晚上,我和阿娇两人都很激动。阿娇搂着我的背脊,一边受媾,一边「啊」、「啊」地叫床;我则伏在她身上,让硬硬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猛烈地抽插,两个人的小肚子还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这一夜,阿娇连连三次高潮。
(2)约定的时间到了。周末的下午,阿娇的手机响了,是摄影师打来的。阿娇临走时,里面故意没戴乳罩,衣着也特别透露性感,低腰裤露着她的小肚脐眼和白肚皮,仿佛要从她的细腰上脱掉下来似的。
「好看吗?」她在我眼前转了一圈。那对跳跃的乳房正对着我的鼻子。我能感觉到那两个乳尖正在突突的翘起。
「好看。」我红着脸,喘着粗气道。
我知道阿娇为什么如此打扮。她是想试试自己对摄影师的魅力到底有多少。
这种将目标物勾引到手的欲望,不论是男女,向来都是激动人心的。
「要不……」阿娇欲言又止。
「什么?」我两眼开始充满红红的血丝。
「要不,我就让你先上一次?去去火?」她盯着我说。
「别逗我。我可是真忍不住了啊!」「老公,别这样,人家这是去工作的,不是找情人。」听她这么说,我心里好受了些:「早点回来呀,不要太晚了。」「知道了,老公。」「有事给我打电话。」「好。」「我要你亲我一下再走。」「好!」阿娇上前来,搂着我的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当她刚要放开我时,我却抱住了她的腰肢,将嘴伸向她衣服里那翘起的乳头。
「哎呀!你要死!」阿娇的乳房受到攻击,花枝乱颤道。
知道留也留不住,我放开了阿娇。
阿娇旋即转到了门边,向后转个身,又不声嘱咐道:「乖乖的,在家看电视啊,等我回来。」我无奈地朝她笑笑。望着她消失在门后面的靓影,心想未免有些惆怅。
(3)这次的拍摄地点还是在她上次去的那栋别墅里。
我一直在房里等她归来。但是很晚了,她却一直都没有消息。
午夜十分,我的手机突然响起。
「喂?」「是我。」阿娇压低声音说。
「你在哪里?」我隐隐约约听到了背景里有男人的声音。
「还没有完,你不要等了,先休息吧。」「不行。你一定要回来。」电话里的声音停了一会儿,又传来了阿娇的柔声:「那好吧。可能还有一会儿。」「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要回来。」「好。不说了,先挂了,他过来了。」阿娇说着便挂断了。
我放下电话,分析着此时此刻的阿娇在与那个摄影师在做什么。阿娇刚才说「他过来了」是什么意思?阿娇打这个电话一定是乘他不在身边时打的。那他与阿娇到底发生没发生性关系?如果发生了,他们做了几次?阿娇好像很听从他的摆布。
(4)那一晚,直到凌晨两点,我才听到外面传来的高跟鞋的碎步声。
阿娇悄然开门进来,头发被风吹得乱乱的,一副很疲倦的样子。
她进门时,我已躺在床上,屋里依然亮着小红灯。
「怎么回来的?」「打的。」「我已经给你烧好了热水,快去洗洗,看你累的样子……」阿娇将手袋丢在桌上,转身出门去洗脸脚。
我起身,从她的小包里找到了那个优盘,随即插入到笔记本电脑里。
画面出来了,统计数字显示,一共有三百七十几张,全是高清晰的裸体写真照,甚至还有她与摄影师的做爱照片,看得我热血沸腾。
不一会儿,阿娇进来,关上门,径自躺上床去。
「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再看不迟。」她瞟了我一眼,关心道。
我也上了床,顺便把笔记本电脑带到床上。
阿娇躺进了我怀里:「老公,我想先睡一会儿。」「那我看,你睡。等一会儿再叫醒你。」「好。」阿娇说着便闭上了眼睛,沉沉地睡去。
(5)一手按着键盘,一手摸着阿娇的胸乳,真是一种惬意的享受。阿娇的睡衣里面完全是空的,没有乳罩,也没有三角裤,这让我的手可以自由驰骋在她的胴体上。
两颗乳头还是那么的翘着,而下面的阴部则潮湿着……「嗯,老公,不要弄我……」阿娇嘴里虽然这么说,身子却没有拒绝我。
「喂,你好色唷,居然跟他拍这种淫秽的照片。」我故意这么说。
「没有啊。他说这叫『行为艺术』啊。」「这叫『行为艺术』吗?」我抠了一下她的小阴唇。
「啊!是。」「那我们也『艺术』一下,好吗?」阿娇睁开眼,微微一笑道:「真的很想吗?」「是。看你跟别人那样,我受不了。」阿娇伸手一摸我下面:「呀,真的很硬了。」「都是你害的。快安慰我一下。」「怎么安慰呢?」「就讲讲你们是怎么开始的?中间做了哪些事,最后又怎么样,再刺激我一下。」阿娇笑笑说:「真的想听?」「当然。不然我怎么等了你一夜。很担心你的哟。」「老公,真的谢谢你这么关心我了。」「那你跟他是怎么做的嘛,怎么去了这么长的时间,到现在才回来?」阿娇于是来了精神,向我讲述了她与摄影师之间的一切经过。
(6)阿娇说这次的拍摄地点,改在深圳水库附近的一栋别墅里,不是她上次去的那个地方。
摄影师还是那副模样:长发披肩,一件T恤衫,一条大裤衩,宽大的脸庞,鼻子上架着一副大眼镜。
阿娇说,她对他棱角分明的个性形象十分欣赏。
阿娇是打的去的。下了车,在摄影师的引导下,进入别墅一楼的大厅。她发现,在场的不只是摄影师本人,还有一位助手,好像是他的徒弟,很听他的话。
「我们开始吧。」摄影师拿着相机说。
「我们怎么做?」阿娇问,当着第三者的面,有点不知所措。
「你随便做什么,越娇艳越好,越性感越好,越勾魂越好。我只是抓拍。这样拍出来的效果会自然一些。」摄影师这样解释说。
他的徒弟拉上了房里所有的窗帘,并打开了室内所有的灯。阿娇猜他大概只有二十来岁,但为人做事却已经很成熟。
阿娇明白似的对那位助手婉尔一笑,将手腕上的小包递给他,随即站在窗帘边摆了一个姿势,并向摄影师抛去一个媚眼。摄影师立即对焦,按下了快门。
拍了几张,阿娇有些适应了。她的镜头感很强,这是一种天生的素质。摄影师很欣赏她这点,说她是可造之才。这让阿娇信心对自己大增。
一楼的客厅铺设着暗红色的实木地板,非常的豪华。阿娇甩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光着脚,先是坐在沙发上,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
拍完了沙发上的一组照片,她站起来,开始一件件地脱掉外面的衣服。脱一件就对着摄影师的镜头做一个勾引的动作。
最后,当阿娇身上只剩下乳罩和肚子下方一块小小的遮羞布时,她便裸露着光洁的胴体,在客厅的木质地板上躺下去,伸展着四肢,摆着各种撩人的姿势动作,让摄影师站从上方俯拍她的全身——特别是她的胸脯,她的小肚子和她的大腿。她每摆一个姿势,每做作一个动作,摄影师就拿起相机拍一张。镜头有全身的,也有局部的,更有一些面部、乳房、肚脐、腋窝、屁股、脚趾的特写镜头。
在地板上拍了好一阵,阿娇有点累的,站起来,赤脚在房里走了几步。
摄影师示意她可以上楼了。阿娇问楼上是什么?摄影师回答说是铺了羊毛地毯。
阿娇于是一边上楼,一边在楼梯上继续做着动作,上几步一回头,还故意翘起屁股,露出大腿内侧的私处,让摄影师尽情地拍照……而她则从上往下,看到跟在身后的摄影师裤裆里的那根东西已经翘了起来。
她没有做声,却有些得意。
(7)楼上是起居间和卧室,在灯光的照耀下充满着温馨的气息。
阿娇赤脚踩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脚心感觉十分的享用。阿娇随即便在卧室里,摆出更加大胆放荡的姿势来。
阿娇解掉自己腰间最后一丝遮羞布片,并将它拿在手中,向摄影师挑逗地晃了晃,又扔给了他的助手。
她赤裸着白光光的胴体进入了卫生间。
摄影师随即跟了过去,站在卫生间的门边,镜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
从花洒中喷出的细密的温水,洒在她光滑的肌肤上,细长的脖颈,翘着的双乳,平坦的小腹,神秘的阴部,修长的大腿,娇小的美脚,无不充满了生命的活力和性诱惑……闪光灯在不停的闪耀。
阿娇似乎故意诱惑摄影师似的,将手伸向自己下面毛茸茸的私处,一边不停地摸弄,一边向他抛去骚淫的媚眼。
我听到这里,想象得到摄影师裤裆里的鸡巴肯定是硬得不行了。
在阿娇的照片里,我确实看到了许多张水珠儿喷溅在阿娇的胸脯、肩膀和背脊上的特写,非常的美。
冲完澡,阿娇顺手取了一件浴巾将自己的胴体裹住,光脚趿拉着拖鞋来到卧室。
那浴巾松松的,上面只遮住了她的两个高耸的乳头,两只丰乳形成的深深的乳沟吸引着室内的两个男人的视线,摄影师和他的徒弟都醉在了她的色相之中。
她站在床边,将手臂向上举起,向后拢着长发,故意露出腋窝里的细毛。
闪光灯闪了一下。
她用脚甩掉拖鞋,半依半靠在床上,将浴巾风骚的打开一半,一对洁白、坚挺、饱满的大奶一下子弹了出来,在胸前轻轻地颤动。
闪光灯又闪了一下。
她开始用手抚摸自己白洁的大奶。不时的把一对奶子搓揉得变了形。
闪光灯接连闪了几下。
她用手再将浴巾向下拉了一些,让它半遮半掩自己的下身和大腿,露出白腻平滑的小肚子。小而深的肚脐眼,稀疏而黑亮的阴毛若隐若现……闪光灯又闪了几下。
她张着两条迷人的大腿,一会儿揉捏自己的两只大奶子,一会儿又伸向自己下面的私处,同时用一种渴望的眼神勾引着室内的两个男人……闪光灯不停地闪烁……浴巾彻底打开,阿娇的整个胴体尤如一个曲线优美的葫芦,妩媚地躺在浴巾上面。
闪光灯闪了几下。
阿娇的一只小手风骚地伸向了自己的阴门,开始在两个男人面前玩弄起自己的大阴唇和小阴唇……我从照片上看到了她的手指在拨弄自己粉色的小阴蒂……手指开始伸进阴道里(特写)。
阿娇半闭着一双媚眼,嘴唇微张,轻声哼哼着:「啊……」阴道里慢慢的有一些液体浸出来,沾在了她的手指上,亮晶晶的(特写)。
阿娇说,这时,摄影师将相机递给他的助手,让他继续拍,自己则开始脱衣服,然后向卧床走去。
阿娇说此前她已经作好了与他交媾的心理准备,而那时的她,也已经有了些渴望。面对即将上床的这个香港男人,阿娇向他抛去一个媚眼,并向他暧昧的一笑。
随后,阿娇与摄影师双双搂在了一起,两人四目相对。
阿娇突然发现他的背后居然有一条龙的纹身。这对她来说简直是太刺激了。
她用抹着红趾油的小手抚着那条张着血盆大口,吐着长舌的黑龙,爱不释手。
他们的双唇终于吻在了一起,并互相探索着对方(特写)。
阿娇迷离着双眼,醉红着粉面,陶醉在他的热吻中(特写)。
不久,摄影师就将她放倒在床上,分开她的两腿,伸出舌头舔她的毛茸茸的下身。阿娇很配合地用手向两边掰开小阴唇,露出小小的阴蒂来让他吮吸……助手不动声色地坐在床边,一张张地拍。
床上的阿娇脸蛋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不时地发出一两声啊、啊的娇喘声,头不停地在枕上向两边甩动……不久,摄影师就脱掉自己的底裤,露出了他的大阳具(特写)。
阿娇望着那条大阳具,黑黑的美眸里充满着渴望和期待(特写)。
摄影师一边将阿娇的一条腿扛在自己肩上,一边将粗壮的阳具插进了她的阴道里……「啊……」阿娇长长地、也是舒服地叫了一声。
摄影师一开始并没有大动,而是抱起她的小脚,吻起她的擦了红指油的小脚趾。这令阿娇感到十分的爽朗。
摄影师的手放在她的小肚子上,一个手指摸抠她的阴蒂。阿娇从喉咙中发出一声莺莺的淫叫。
摄影师的嘴从她的小脚向上慢慢的移动。他每吻一下,阿娇就莺莺的叫一声床。
最后,摄影师终于爬下去,将她的胴体搂住,一进一出地大动起来。床上一白一黑,仿佛两条龙纠缠和扭打在一起。
「啊……啊……」阿娇喘着气,伸出两条手臂搂着摄影师的背脊,让他拼命地干她。
两个人不时地变化着交媾的姿势。屋里静静的,只有两个人性器交媾处发出的啪、啪的节奏声以及阿娇喉咙里「嗯」、「啊」的叫床声……「说,你爽不爽?」摄影师在床上喘着粗气问。
「爽……」阿娇气喘嘘嘘道。
「说,想不想当着别人的面做?」摄影师又问。
「啊……想。」阿娇向助手瞟了一眼。
「真是个骚货。」摄影师说道。又问:「是不是骚货?」「是……骚货……啊……大力点……插深点……」摄影师粗大的阴茎在小小的阴道里进进出出,一些白色的淫浆被带出来,流到屁股上(特写)摄影师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说,是不是母狗?」「是……母狗……再大力点……啊……搞死我……」「我肏死你……」「啊……我要你插,插深点……」阿娇两条腿开始不顾一切地在床上乱蹬了起来。显然,她的性高潮来临了。
「啊……我要射了……啊……」摄影师双臂抱住阿娇的头,压在她的身上喊道。
「射!射进去!我要你……射进去!」阿娇疯狂地喊道。
摄影师又狠狠地抽插了几下,躺着不动了。一股白浆随即从他的阳具里喷射而出,直灌进阿娇的阴道深处……随着摄影师阳具逐步地缩小,当他抽出他的阳具时,一股浓浓的精液从阿娇红红的阴道口流出,沾在她的大腿和屁股上……摄影师从阿娇身上滚落下来,伸手摸了一把她湿淋淋的阴部,然后将沾满阴液的手指插进她的小嘴里。
处于极度兴奋之中的阿娇淫荡地伸出了自己的舌尖,接住了摄影师体内射出的阴液……(8)阿娇说,自她一见到摄影师的面,一看他对自己的眼神,就意识到他今天的所谓人体写真拍摄只不过是个幌子,而与她交媾做爱才是真正的目的。
阿娇说在拍摄过程中,阿娇与摄影师做了两次。第一次是在卧室床上;第二次是在浴室里。当阿娇与摄影师在床上交媾达到高潮后,摄影师便将阿娇抱进了浴室里冲洗。他们在那里又一次很放荡地互相调情。摄影师然后用自己的手指为阿娇服务。
助手坐在卧室里,没有进去看到他们是怎样做的,但显然是可以听到从浴室里传出的阿娇淫荡的叫春声。阿娇说,后来,她出来时看到那位助手脸红红的。
阿娇说,本来她是想回来的。可摄影师要留她过夜,她那时还没有拿到钱,所以只好答应他了。
但是天黑以后,她开始想我了。就像一个在外玩累的孩子有了归家的念头那样,还有那么一丝儿的背叛我的内疚感。于是在他们三人出去吃夜宵时,阿娇借摄影师上洗手间的机会,偷偷给我打了那个电话。
快到午夜时,他们又回到别墅里。阿娇的手被摄影师牵着,两人来到了主卧室。
阿娇是敏感的。她从摄影师的眼神中知道他又想要她。阿娇那时的心里,又有一种豁出去的想法,两个人打情骂俏的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再次上了床。
那个助手没有再出现。他也有一间房,独自一人去睡了。
我从笔记本电脑里看到了一些后来的场景。照片忠实地记录下了这次的交媾的过程。这一次是以自动拍摄的方式,从一个偷窥者的视角,拍下他们从调情到交媾的全过程。
但阿娇说这些照片并不是全部,有些照片摄影师拍了,但由于画面太过淫秽了,没有复制下来。
我问为什么。阿娇说主要是怕我看了受不了。
我问那些都是什么内容。阿娇说主要是对她的阴部的特写。
我说那有什么呢?我不是天天看她的阴部吗?
她笑着说,并不是平常的特写,而是她和摄影师两人性器官在一起交配时的情景,有几张还是两人高潮后从她阴道里面往外流着精液的特写。
只是听她这么一说,我的阳具一下就硬了。自己的情人竟与别的男人上床,而且如此的淫荡,怎能不激起自己的欲望呢?
但阿娇说后来这一次跟他做,并没有什么快感,因为心里一直想着我,所以并没有前两次那么投入。只是抱着摄影师,让他压在自己身上发泄一通而已。
「他厉害吗?」我问。
「还行。」「什么叫『还行』?」「他在健身房练过,做起来有点力气。」「那你喜欢吗?」「有点。」我不再说什么。阿娇看出了我的一丝不快,忙爬上我的身:「老公,不要这样嘛。他在我心目中,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客人而已,你才是我的好老公。笑笑,快笑一个。」「你真会哄人。好了。我不吃醋。快睡吧,今天你够累的。」「我要你抱着我睡。」阿娇撒娇道。
「好,老公抱你啊。」说着便一抱搂住了她的腰肢。阿娇也将一条大腿搭在了我的肚子上,感觉我不能离开她时,才慢慢的闭上了她的眼睛……!第十九章 宾馆卖淫。
(1)第二天早晨醒来,发现怀里的阿娇香艳迷人,于是便悄悄脱掉了她的睡衣,将她的整个身子都剥光,然后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又伸出舌头在她的脸上和脖颈舔来舔去的,将她弄醒。
阿娇见我要肏她,一把抱住了我的背脊:「老公,我要你。」她的反应如此之快,实在令人兴奋。
我说:「那你把腿张开点,让老公进去。」阿娇张开了两腿,露出自己的阴部。我握着硬硬的阳具,一下子就朝她里面插了进去。
「啊……」阿娇舒服地叫了一声,眼睛迷离起来。
没有任何前戏,只说了那么一声,直接就干起来,在许多人眼里不大可能做到。但阿娇可以做到。只要在她的胸部或下身摸她几把,她便会调动起情绪来,让阴道里湿湿的。她天生就是一个床上尤物。
「啪、啪、啪、啪……」屋里响起两人交媾时性器官相撞时的美妙声音。
由于只是为了发泄,所以插进去十分钟,我就在她的体内一泻如注了。阿娇想起身清洁自己,可我却搂住了她,不让她下床,让那些精液留在她的体内。
「留着作个纪念。」我说。
「不。」我伸出手指,在她的阴道口沾了一点精液,拿到她鼻子跟前:「闻闻看,是什么味?」她笑笑说:「骚味。」我说:「张开嘴。」阿娇张开嘴,我随即便将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阿娇眯缝着一双媚眼,撮起嘴,淫荡地吮吸起手指上的精液。
我笑了,对她的表现非常满意。
我说:「等一会儿我去上班,你在家,好好休息。今天不许偷人啊。」她笑笑说:「就是要偷人,偷一百个,气死你。」(2)事实上,对于阿娇的生活,我是不可能约束的。酒店男孩的离去,使阿娇的精神变得非常消沉;与摄影师的淫乱,又使她变得放荡,对性的需求也越来越频繁,有时简直到了无所顾及的地步。
这天,刚吃过晚饭,隔壁阿媚趿着拖鞋,穿着袒胸露背的吊带裙神秘兮兮的跑来,对阿媚耳语了好一阵,又冲我笑了笑。
「什么事,这么神秘?」我问。
「好事!」她说,朝我抛来一个媚眼,然后开门出去了。
当阿媚离开后,阿娇跟我说,阿媚接了一单生意。有两位台湾客人正在东门的一家宾馆里等她们,价钱出得很高,阿媚想邀她一起去做这单生意。我问要多久。阿娇笑着说这种事说不定的,也许很快,也许会在大半晚上。
我说:「你要去,多加小心。弄不好会遇上坏人。」阿娇笑着说:「你才是我遇到的最大的坏人!」不一会儿,已将自己装扮好了的阿媚又过来邀阿娇。
阿娇临走时嘱咐我说:「你就在家看电视。等我回来。」我回答说:「好。回来之前给我先打个电话。」阿娇答应了声,便与阿媚出门了。
(3)不知为什么,那天的电视节目特别没有什么趣味,也许是我的心情不好吧。
又感到房间里的空气很闷,想出去走走,透透空气。一看时间,才晚上九点,阿娇这会儿也许刚到宾馆不久,不可能这么快回来的。于是关上房门,下了楼,一个人信步走到马路对面的儿童公园散心。
不知怎的,坐在小小的石櫈上,眼中虽然看着公园的夜景,心里却想到了阿娇的身上。总想着阿娇此时在宾馆里与那些男人的情境。
那两个台湾人,是一人一房,与阿娇阿媚一对一的做?还是一对二,或二对一的做?是在卫生间做,还是在房间的床上做?是两两分开做,还是四个人合在一起群交?
一想到群交,那种淫荡的场面立即引起了我的生理反应。
看一眼手表,已到了晚上十点。按照约定,阿娇回家时要给我打电话的,怎么还没有电话来呢?
又坐了半小时,等到快十一点时,手机依然没有任何反应。我站起身,往家里走。我想干脆回家,屋面闷,可以坐在凉台上等她。
(4)当我将钥匙插进锁孔里,打开房门时,我突然看见屋里昏暗的灯光下,床上正滚着一对白光光的胴体——阿娇正光着身子,仰躺在床上,向两侧张着大腿,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孩在上面压着她。阿娇正握住他勃起的阳具往自己的身体里插送。那个大男孩一只手撑着床,另一手则在她的丰隆坚挺的乳房上,揪着她的乳头向外拉。他拉一下,阿娇便浪荡地笑一声。
床上的两个人被我的开门声惊动了。而我也被这种淫艳的场景惊呆了。还是阿娇反应快,朝我笑着惊呼道:「快关上门!在外面等一会儿!」我连连退出去,随即将房门关上。
屋外的平台上一片黑暗。我的心也一片黑暗。
我终于看到了阿娇作为卖淫女的无耻和淫荡。特别是她张着大腿,一边笑,一边握着大男孩坚硬的鸡巴往自己的肉屄里插入的动作场景简直是太刺激了,始终都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不是和阿媚一起在宾馆里向台湾客卖淫吗?怎么和另外的嫖客睡到了家里床上?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怎么没有给我打电话?
(5)大约二十分钟后,房门重新打开,先是阿娇走出来,然后是那个大男孩。他从阿娇身后一溜烟地跑了,脚步极轻极快,象只猫儿一样,一点声响都没有。这让我感到年轻就是好啊。
阿娇光着脚,穿着性感的高跟鞋,一步三摇地走到我面前,撒娇道:「老公啊,刚才让你受惊了。不好意思呀。」我苦笑道:「没有。是我冲撞你们了。」阿娇笑道:「好啦,回家吧。」我冷冷的说:「屋里太热了,我想在这里凉快凉快。」她关心道:「哎呀,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班,早点休息嘛。」「你累了一天,先回去吧。我再坐坐。」我坚持道。
阿娇没再说什么,也在旁边的塑料櫈上坐了下来。
此时的我,是真的不想再回那个屋去了。我忽然觉得那个地方好肮脏。虽然我与阿娇相识也是在这个地方,但我却没有朝三暮四,而是坚守着对她的一片情意。然而她则为了所谓的生意,人尽可夫,刚刚从宾馆里卖淫回来,一眨眼又与另外的男人上床,而且是那么的投入,简直太淫荡了。她一天到晚与男人上床做爱,怎么就没有个够呢?
「你是几点钟回来的?」我问。
「十点过了一点。我看你不在家,时间又还早,所以就又接了一个。」阿娇小声解释说。
「可是,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回来时给我打个电话,告知我一声。你怎么没打呢?」「哎呀。我刚上楼,还没到家里,在平台上就遇上这个男孩,以前跟他也做过,又是熟客,所以没来得及给你打电话嘛。我是想等他走了之后再打给你,哪知道跟他刚上床,你就回来了。」「是熟客呀,难怪那么投入,在床上有说有笑的。」我故意冷笑道。
「哎呀,不要吃醋嘛。好,好,我也陪陪你啊!走,回家去吧!让老婆也陪陪你啊!」阿娇笑着说。
跟一个卖淫女讲贞操,绝对是一种愚蠢而又可笑的做法。我忽然感到,跟她们在一起,就要讲征服,讲占有,讲性能力!
(6)和阿娇一进门,我就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把她的胴体抛到床上:「你刚才让我受不了了。我要狠狠地干你!」我随即压了上去。
「哎唷!轻点……我的鞋还没脱……哎呀,你个骚老公……骚鸡巴,啊!」阿娇淫荡地叫喊着,脸上堆满了浪笑。
剥掉她的上衣,剥掉她的三角裤,带着羞辱和报复的动机,将她的胴体大字摊开,然后压上去。阿娇一开始还想调情,对这种直截了当的操有些拒绝,后来了解了,知道我这是要对她实施「性报复」,便放弃了掐扎,顺从地张开了两条大腿,露出她的阴部来,迎接了我的插入。
绿帽情结也好,嫉妒之心也罢,总之此时我的阳具硬硬的,与阿娇没有任何前戏,对着那个人见人爱的小骚洞,一插而入,一肏到底。随即屋里便传出两个人肉体相撞时发出的啪啪声,和阿娇遭到蹂躏时的那种哼哼叽叽的叫床声。
可能是一晚上连续与多个男人做爱的缘故,阿娇下面的肉屄洞有些松,却也淫水淋淋,坚硬无比的阳具插在里面没有什么感觉,进进出出的搞了有二十几分钟,才把精液射进她的阴道里,还弄了我一头的汗。
在阿娇身上发泄了一通后,心里仿佛好受了些。叹了口气,爬起来,很愚蠢的问阿娇:「老公搞得你爽不爽?」「不爽!」「为什么不爽?」「我知道你是在报复我。」「我恨你,知道吗?」「知道。可我没办法。」「你别说得那么可怜。我刚才明明看到你跟他在一起时那副很快乐的样子。
那也叫『没办法』?也是『被逼的』?」「那是。假如你有机会,和一个二十多岁的小靓女上床,你不感到快乐吗?
快乐并不是我的错。你不喜欢看到我快乐,才是错。」阿娇的这番话,却说得我哑口无言。
人类文明的进步,使人类从群居制逐步走向对偶制、一夫多妻制、一夫一妻制。而卖淫,则将这种文明的进化一下子打得粉碎,让人在一步之间就回到的原始生活状态。
从我内心深处讲,我也渴望得到年轻漂亮的女人,渴望占有她们的肉体甚至心灵。可当她们公开地与其他男人上床,而且是一个又一个不停地更换着着男人时,从理性上讲,我是不应该再接受她们的。但从感性上讲,我又好像做不到。
我离不开阿娇。更确切地说,是离不开她的美妙肉体和她对我的这份情义。
这种内心深处的矛盾冲撞,使我感到既厌恶,又刺激;既反感,又兴奋。特别是在看到她与别的男人赤身裸体,相互拥抱、挑逗着做爱时,就更是如此。
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感情,既有些愤懑,又有些无奈,嫉妒,酸意,刺激、兴奋、冲动……我不知道该怎样表述我的这种复杂心境。
「告诉我。你和阿媚在宾馆里与那些男人,是怎么做的?」我问。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那么回事,有什么好说的。」「说说嘛。不然我睡不着觉。」「你就是个醋坛子。还是不说的好。说了你又吃醋。」「好,好,好。这次不吃醋。」「说好啦,不吃醋。」「好。你讲,你们几个人是怎么安排的?」「我和阿媚是分开的。她和那个台湾人在一个房;我和另一个广东佬在另一个房。」「我还以为你们在一起,搞群交呢?」「你总是把我想成很坏的女人,对吧。」「那你和广东佬在房里,做了几次?」「两次。第一次是在卫生间,第二次是在床上。」「广东佬鸡巴大不大?」「广东佬的鸡巴小得很,只是有点硬。」「他会玩吗?」「玩到是会玩,搞得人很舒服。」「你有没有被他搞得高潮?」「第一次在卫生间里没有。刚认识嘛,有点不好意思。但他很会玩,后来在床上又摸又舔的,被他搞得来了两次高潮。」「广东佬没有和台湾仔换着玩?」「没有。做了两次后,好像都累了。给了钱,我们就回来了。」「然后回来,又和那个男孩上床?」「是啊。正想和他过瘾呢,却被你闯到了。」「是不是广东佬把你的欲望搞起来了,又没有彻底满足你,所以回来后,才要再抠仔?」「有一点这方面的原因。下面是有些痒,不找个男人操,哪会舒服?」「一晚上与这么多男人睡,你好骚哟。」「我骚吗?刚才又不是我拉着你搞。是你要搞我的。」「因为我看到你让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上,心里吃醋上火。」「干我们这一行的,没别的选择。以后这种事还会有很多。你可不要再上火了。」我叹了口气,说:「是,这道理我懂。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阿娇没再说什么,却搂住了我的脖子。
我问:「我一天到晚这样吃你的醋,你烦我吗?」阿娇笑道:「不烦。我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这证明你心里头有我,我感到很幸福。」说着,在我脸上吻了一口。
说来说去,还是互相理解吧。
我正这样想着,阿娇笑嘻嘻的伸手摸了下我的下身,惊呼道:「呀,老公,你又硬了,你也骚哟!」「对,我们都骚。一个骚男人和一个骚女人,一条骚公狗和一条骚母狗。不行,我要上你。」「不,不要,啊……你个骚公狗……啊……」我开始舔她。不是吻,是舔。一下又一下的,我故意让舌头上的湿留在她的脸蛋上。舔完了,便一翻身,将阿娇压在底下:「你个骚母狗,今天公狗非玩你不可!」「啊,公狗……老公……其实在我心里,只有你……我感到你才是最好的男人。」「我信。所以我爱你,离不开你。」我一边说,一边将她高高耸起的胸乳,含进嘴里去……外面的月光从窗户里透射进来,照见屋里的床边。床上的两个人缠绵着,也迷茫着,快乐着,也痛苦着,在这个夜晚,两个孤独的人,以一种交配的方式,等待着黎明的到来。#--iCMS.PageBreak--#第二十章 情为何物。
(1)在上次让摄影师拍了裸体照,并与他多次发生了性关系后,阿娇便开始公开地与他不断地偷情了。后来我从阿娇嘴里,又知道那位摄影师名叫阿标。
阿标每星期从香港过来一次。过来后便在东门的阳光大酒店或彭年酒店开好房间,然后打电话通知阿娇,前去与他相会。
阿标很会讨她喜欢。每次过来,都会带一点香港的东西给她,或时装,或化妆品,还送给她一个很漂亮的女式手机。这让阿娇不再有任何理由拒绝他了。
阿娇每次与他偷情后回来,出于一种变态的好奇心,我总要问一些他们两人在一起时的细节。这已成了习惯。而阿娇也不忌讳,总是将两人在何处见面,见面后如何调情,如何挑逗,如何上床,上床后又如何互相玩弄,用了什么招式,做了多长时间,讲得一清二楚。我特别要求她将阿标如何把她搞得高潮连连的场景讲出来。
有一次,阿娇与他在阳光大酒店里睡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回来后,我看到她的手腕上多了一枚玉手镯。我问这是不是他送的。阿娇点头称是,并对我说,阿标想在深圳包她做二奶。
「你答应啦?」「我要是答应了他,就没有你的份了。」阿娇一边脱衣服上床一边这样说。
我笑道:「还是老婆想着我。」于是一把将她搂过来抱在怀里:「说,昨天一夜赚了他多少。」「一千块港币。」阿娇一边摸我的鸡巴,一边回答道。
「那他做了你几次呢?」「夜里一次,早上一次。」「小屄爽了吧?」「是,很爽。」阿娇闭着眼睛:「如果老公现在操我,就会更爽。」那时我还没起床。阿娇一边说,一边在床上张开了双腿,做好了让我插她的准备。她每次外出与男人鬼混了回来,都要让我再干她一次。她说只有这样,她和我的心理才能平衡。
「我插死你的骚屄。」我一边说一边报复性的把她压在下面插了进去。
(2)其实,阿娇并不是没想过要阿标包养她。那可是一大笔钱呢?做小姐的出来卖身不就是为了钱吗?但阿娇始终没有答应他的要求。因为她知道,做小姐只是向男人出卖性器官,而做二奶则是向男人出卖了自己的半个人生。那不是她真正的出路所在。何况阿标的真实背景她也并不知晓,两人的语言也不通,生活习惯和情趣爱好也不尽相同,她在内地还有自己的儿子。
拒绝是一回事,思念又是另一回事。不知阿标在她身上玩了什么花招,当他返回香港的几天里,阿娇总有些无精打采,默默的看着那枚玉手镯发呆。问她,她便说那个阿标在香港练过健美,浑身肌肉发达,而且床上很会弄她,太有技巧了,这使她对他俩之间发生的事情总是难以忘怀。
阿娇说,阿标一直要她抽空去培训班上课,学一学美容化妆、公关礼仪甚至现代舞蹈什么的。他想把她包装一下,在香港给她找个发财的机会。这使阿娇对他充满了无限的期望,也是阿娇离不开他的原因之一。
(3)有一天,阿娇接了一个电话后,对我说了声:「他过来了。」「嗯。」我答了一声。
我知道,阿娇说的这个「他」,就是香港摄影师阿标。
「他想要我去。」「嗯。」「你说话嘛,到底要不要我去见他?」「去吧。不去,你心里怎么放得下。」「那你不要怪我哟。」「不怪你。我有一个这样的你,本身就是我的命中注定。」阿娇笑了笑,便一个人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描眉抹粉,仔细地打扮一番,然后换上高跟鞋,拿了手袋,匆匆离家而去。
(4)阿标最近追阿娇追得很紧,总是在周六或者周日从香港过来,与阿娇幽会。
而阿娇,似乎在向他打开自己的肉体之躯后,又向他开启了自己的心灵之窗。
那天阿娇与阿标幽会回来后,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问她,她又摇头说没有什么事情。但我看得出来,她有心事。
晚上,阿娇上床后,偎在我怀里,吞吞吐吐说了真话。
「他已经在找房子了。」阿娇轻轻地说。
「找房子?找什么房子?」我明知故问。
「住啊。他想和我住一起。」「就是说,他还是想……包你了。」「也不完全是这样。他说他每次过来都住在宾馆里,一天至少是八百块,一个月总有五六千块钱扔给了宾馆,再加上吃喝用度,就不是个小数目了。他说还不如去租房,多的钱就算是给我的生活费了。而我这边,也能省一大笔费用。」「那你有没有对他说你有男朋友了。」「他一直都以为我只有酒店男孩一个朋友。阿铭走了之后就没有男朋友了。
所以他才这样拼命地追我。」「那你怎么想?」「我……我想……答应他。」听到这里,我心里一凉。难道这就是阿娇对我的感情?而这感情在外力的作用下,又是这么的不堪一击?
「那你,是想和我结束,和他在一起啦?」「不,不是。他在香港有工作,来深圳,一个星期最多只住两天,而你则是天天在深圳。你想,我们难道没有足够的时间吗?」原来阿娇在摄影师的不懈追求下,想玩脚踏两只船的游戏。
阿娇说,只要摄影师回香港,她就会过来陪我。这里的房子也不退,而她也还要继续做生意。但只和几位出手大方的熟客来往,不会再出去拉客罢了。
我问:「阿标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吗?」阿娇说:「不知道,一直以为我是广告公司的外勤业务员。」我问:「那你们想在什么地方租房子?」阿娇说:「我不想租得离这里太远,来回不方便。他也是这样想。我们就在罗湖区选吧。」我一听,说话都「我们」了。看来,与她的这段情,已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5)接下来的日子,阿娇与摄影师两人忙着找房子。他们去了园岭新村。阿标嫌那里的房子陈旧了些,最后,还是在东门的一个叫「缤纷时代」的高级公寓租了一套二室一厅,带全套家私家电,每月二千五。非常合适香港人在内地养女人的要求。
阿标又给了阿娇一些钱,要她置办一些铺盖用品和日常生活用品。说自己没时间陪她一起买,说只要她喜欢的,他就喜欢。
「我要你陪我一起去买东西。」阿娇拉着我的手说。
「什么?我陪你去?」「就是。我要你作我的娘家人,把我『嫁』出去,嫁给他!哈哈……」我也笑了。这是什么混账逻辑。嫁妹妹?嫁情人?嫁老婆?把自己的心爱之人拱手相让给他人,并且以后还要看着她与别人双进双出,恩恩爱爱,自己却连一点边也沾不上?
不过,阿娇玩的就是这种混账游戏。而我亲自参与这种「嫁妻」活动,自己的内心深处似乎又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刺激感。这是一种超越常理的,对禁忌、不伦、背德和反叛行为的期待吗?是变态的,或是对反文化行为的一种期待吗?
那天下班后,我们一起到东门的天虹商场和茂业百货两个大商场采购阿娇的「新婚」用品。
走在路上,我问阿娇,为什么不告诉她三姐,让她帮忙办一下。
阿娇不以为然道:「又不是真出嫁,为什么要兴师动众,搞得人人皆知的不好。」原来,阿娇把这件事依然看作成了一桩买卖。
(6)我们在东门逛商场,买东西,走了太多的路,说了太多的话,还拿了太多的东西,晚上,回到我和阿娇的家里,累得我一头倒在床上不想起来了。
「下个星期,我要和他出去度蜜月。你呢,一个人好好在这里呆着,就算是放假了啊!」阿娇一边为我用热毛巾擦脸,一边笑着说。
「我放假,那你加班了啊?」「是啊。我加班,特别是要和他一起加通宵夜班。」阿娇调皮地笑着。
「不行。不可以那么长的时间。顶多让你们玩一个星期。」「哈哈,是吗?老婆跟别人跑了,受不了吧?吃醋啊?」「我去偷听你们吧!反正我也知道你们住哪儿。」「不行。」我来了精神,从床坐了起来,说:「你就对他说,我是你老家的亲戚,来深圳找工作的,身无分文,穷困潦倒,没有地方住。等找着工作了,再搬出去。」「不行。那是他租的房子,你不可以住进去。」「我帮你们端茶倒水,服伺你们。」「不行。那我和他的一点隐私都没有了,全被你看去了。」「我帮你们做饭,帮你们打扫房间,甚至帮你们洗衣服,洗那些留了他精斑痕迹的脏衣服。」「不,不行。」阿娇撒娇道:「不行啊,老公。」「你个小骚货!听着,那你每次跟他做爱,必须录像回来给我看。让我看你跟他是怎么偷情的。否则,我打死你!」「变态呀,你!」阿娇滚到我怀里。
「就是变态。你逼着我变态。你必须满足老公的变态才行。」我定定地盯着她的一双美目道。
阿娇笑了笑,答应了:「好、好、好!只要你看了能受得了,我就让你看个够。」她伸手在我脸上揪了一把。
(7)那天晚上,我和阿娇躺在床上说了不少话,两人仿佛是在计划着一场大战。
其实,阿娇在处理与阿标的关系上,还是给自己留下了许多回旋的余地。
比如,她告诉阿标,自己是广告公司的外勤业务员,平时不一定在深圳,有时要跑到广州、东莞、珠海许多地方去。所以,阿标过来深圳时,最好事先打个电话给她,看她是否在深圳。阿标对这个提议也觉得有理,于是答应了。
阿娇这样安排,一方面,心里还是有我的位置,不希望让我的自尊心太受伤害。另一方面,也是不想做阿标眷养的金丝雀而完全失去了自己的自由。对此,我感到阿娇做事,还是有理有节的。
阿娇说:「你以为你老婆真傻呀,就这么跟他跑了。哼!」阿娇说:「其实,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放飞的风筝。不论我飘飞得多高多远,总有一根线是攥在你手里头的。」这是我那天晚上最喜欢听的一句话,也是我记得最牢的一句。
(8)阿娇「出嫁」的日子终于到了。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和杂志社的同事们正忙着,阿娇的电话打过来,说她晚上就不回家了,要我去她姐家吃饭。
我知道她的含义,故意说:「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姐。我还是在外面吃快餐算了。」她在电话里头着急了:「那有什么不好意思,都是一家人,我也和我姐说好了,让她照顾你两天。再说在外面吃快餐又不卫生,又没有营养。听话啊!」我忽然来了精神,对着听筒压低声音道:「那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说嘛,什么要求?」她笑道。
「到时候,你要把电话打过来,让我听听你们是……怎么做的。」「讨厌,不理你了!」「就这么说定了啊!别让我失望。」(9)晚上,到三姐家,我发现三姐的餐桌上摆着一条鱼,还有一瓶啤酒。
「哇,三姐,好丰盛呀。不错,我就喜欢吃鱼,吃鱼补脑。」「不错吧?这都是阿娇下午去菜场特意给你买的,我只不过是把它做熟了而已。」「是吗?」我感到阿娇还是细心的。
「你这是遇上了阿娇;要是我,走了就不管你了。」三姐笑道,将饭碗递给我。
我笑道:「你觉得,他们这是怎么回事?」三姐在我对面坐下,说:「这还看不出吗?阿娇和你,是情人关系;和他,只不过是生意往来。」「生意往来?不会这么简单吧?」我否定道。
「哪还有多复杂?只是形式上特殊一点罢了。」三姐不以为然道。
「那阿娇是怎么跟你商量的?」我问。
三姐说:「阿娇跟我说了,她并不真正了解他的底细,所有和他在一起,谈不上有什么安全感。和你就不同了。你这人又有学问,又心底善良,做事也很有分寸,处处帮着她,也让着她,宠着她。和你在一起,她有安全感。这对女人而言,是至关重要的。你在阿娇心里的位置是无人可以替代的。」「那她为什么还要答应和他租房子住在一起。这不是太过分了吗?」三姐开始给我算账说:「阿娇跟他,一个月中,只不过陪他七八天,却可以赚他三四千块,而且平时还有其它衣服物品相赠。这笔生意对她而言,应该是划算的。」是这样吗?阿娇只是为了赚他的钱才跟了他吗?
为了验证三姐所说的真实性,吃过晚饭后,我回到自己房里,打开阿娇的衣柜,发现里面的衣服首饰确实都在。又开始寻找阿娇的银行存折。一看,也真的都在。我有点放心了。
三姐刚才说,阿娇真正想嫁的人,并不是别人,而是我。平时之所以没有向我提起,是怕我嫌她的小姐身份,拒绝她。与其被拒绝,倒不如两人先这么同居一起,快快乐乐地生活着再说,等以后我对她的感情深了,离不开她时,她再提出来也不迟。
(10)晚上十点多钟,我的手机想起,一看是阿娇打来的。连忙接听。
「喂……」她在那边轻轻的呼唤了一声。
「是我。你在做什么?」我有点愚蠢的问道。
「我在房里。他到卫生间去了……你吃饭没有?」「吃过了,在你姐家,吃了你买的鱼。」「嘻嘻,好吃吗?」「好吃。你们刚才……在干什么?」「嘻嘻,还能干什么?做爱嘛。」「那你不把电话打过来,让我听听。」「讨厌。哪能那样。被他发现了,就完了。」「那我怎么知道你对他的感觉?」「那我就让他给我照几张相,带回来给你啊。」「也好。明天回来吗?」「明天哪行?他这次在香港请了三天假呢?」「那我就说是你老乡,过来看你!」「不行。别乱来呀。过两天,我先和你约好,对他就说是出去买东西,抽空偷偷的跑回来看你。」「好,别让我失望啊!」「好啦,他快出来了,我挂啦。」(11)阿娇坚决地制止我前去她的新房,只是答应让阿标拍下她在房里的半裸风姿和全裸的淫荡,存在优盘里,带回来给我看。
而我所要的,似乎就是这种「背而不弃」的两性关系;这种「既拒还迎」的新奇刺激;这种对阿娇偷情的「醋意」与偷窥的「快意」;这种伦理混乱的精神折磨……!第二十一章 色即是空。
(1)那几天里,在阿娇不在身边的那些晚上,我常常是孤身只影的一个人端着小凳,坐在凉台上,毫无感觉地看着深圳的夜景。身边是小姐们与男人打情骂俏的淫声浪语;街面上,满目都是霓虹闪烁的灯火,川流不息的车辆与人流。我感到这个世界永远都是那么的忙碌,原始的欲望和为了满足这些欲望而追求的名利,就成了忙碌的基本动力。
记得一位国学大师讲过,所谓的「忙」,乃「心」之「亡」也。何为「心」乎?乃「礼」、「义」、「仁」、「智」、「信」是也。而在现代人的心中,还有多少这样的道德、精神和情志?所以大家都在忙——包括我在内,而且已经忙得天昏地暗,什么都不敬畏,什么都不在乎了。
仰望天空,一轮皎洁明净的月亮悬在苍穹的深处,仿佛一只眼睛,在悄然无声地看着这座城市,看着所有忙碌的芸芸众生。我忽然进入到一种忘乎自己的境界,进入到一种「人在做,天地看」境界……「小帅哥,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呀?」耳边传来一个温柔的问候。我抬头寻声望去,一位花枝招展的少妇已风摆杨柳般地站在了我面前,淡淡的茉莉花香飘然而至,十分的诱人。
我的视线正好落在她紧身薄裙内凸凹有致的小腹上,那个总是令男人神秘往向的突起与凹陷的地方。
「哎呀,他是阿娇的男朋友。」阿媚站在不远处,对那个少妇笑道。
「呀,不好意思,打扰了。」那少妇立即笑着赔话,一扭屁股,转身离去。
我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她性感肥圆的臀部轮廓。
「阿娇的男朋友?我现在还是吗?」我这样问自己。
凭心而论,阿娇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忘恩负义的女人。在这些日子里,只要有机会,她就会打电话给我,问我晚饭吃得怎样,睡得怎样。她说自己虽然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可心里却总是想着我。她说她自己实在是不得已才这样,她叫我一定不要误会她,下了班一定不要回宿舍,而是过来帮她守房子,免得没人时,半夜里让小偷光顾,或让别人误会,说我们两人分手了,等等。
她想得真多。对她说的这一切,我能理解,也能感受。否则我不会再在她这里。
其实,认真想来,与她往来,我自己也是有私心的。自从和她同居后,她为我做饭洗衣,陪我聊天,陪我睡觉,既把她的烦恼说给我听,又把她的快乐与我分享,哪怕是在外面沾了一点点小便宜的快乐,她都要说与我听,与我分享。这难道还不够吗?你还要这个美丽的小女人对你怎样?
阿娇与别人,是界线分明的,而与我则是没有界线的。她了解我的性格,也知道我的为人,所以,她的银行存折和现金放在哪里,都让我知道。家里常常放着二、三千元的现金,那是她的卖淫收入。
每当午夜收工时,我总是好奇地打开她的包,帮她清点,数钱,还戏谑地说今天又被十几个男人搞了,她也只是笑笑。可以说,她对我是全方位的开放,没有任何秘密。作为一个小姐,如此这般的对待你,难道还不够吗?
(2)一个星期后阿娇终于回来了。我像老爸迎接出嫁的女儿回家那样迎接了她。
我发现她的个人形象有了很大的改观:脚上穿的不再是高跟鞋,而是街面上流行的人字型拖鞋。一双白白的小脚露出来,脚趾上,不仅抹了深红的指油,而且还多了两枚不锈钢的趾环,非常的性感刺激。我知道,这一定是那个摄影师送她的礼物。
那一天,阿娇好像是要报答我似的,在床上特别卖力地为我服务。我发现她在床上的性技巧真的有所进步。此前的她其实不是很会调情,现在不一样了。比方叫床,以前只是粗粗的喘息,而现在则是细腻而清晰的呻吟,十分的催情。
又比方口交,她不再是简单的将阳具含到嘴里进进出出,而是先用舌头舔和吮吸龟头上的缝和沟;随后的吞入,樱桃小嘴紧紧地裹着肉棒吸进去;而滑出来时,舌尖则在龟头上停留,缓缓旋转,然后再把整个阳物重新缓缓地含入嘴里,再吮吸。嘴里的唾液不是吐出来,而滑出来,让它淫猥地粘在阴毛上……我知道,这些都是摄影师对她调教的结果。阿娇在这方面本来就赋有天性,只要有男人调教她,进步是很快的。
(3)摄影师出于职业习惯,给阿娇拍了不少张写真照片,说是留作纪念,自我欣赏。而那些照片,既有阿娇一人的裸体写真,也有两人调情和做爱的实录。镜头中的阿娇,基本上没有什么羞耻感。
有一些姿势,让我看了都感到面红心跳,其中有几张在我脑海里的印象非常深刻:例如她赤身裸体地平躺在床上,两条大腿屈起来向外张开,脚踏在床上,摆成一个大M型,而且她的两条手臂绕过大腿从后面伸到前面,手指将两片大阴唇向外掰开,将阴道里面又嫩又湿又滑的小肉芽露出来,让镜头对着她的粉色蜜洞拍照,两眼露着渴望的企盼,那实在是太放荡了点。
又例如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揉弄自己的小屄,小屄红红地张着口,屄毛和淫水闪闪发光。而另一只手则伸进嘴里,用舌头舔自己的手指……再例如平躺在床上,向外张开两腿,一边露着阴部,一边对着镜头伸出一个手指头,做出勾引状,召唤着屋里的另一个人过去……还有一张,也是裸体。她爬在床上,脸朝下,背朝上,高高地翘着圆润的屁股,两只奶子垂直地向下吊起,一边将手伸到下面揉弄着自己的阴蒂,一边晃动着腰肢,摇摆着屁股,召唤着男人上她。镜头是从后面对着她的屁眼拍的,那模样极其淫荡……在两人照中,最让我难忘的,是她向后伸着脖子,张着嘴,垂着发,让那个男人舔她的颈、她的耳、她丰隆坚挺的前胸。
还有一张,是那个男人伸出舌头舔她因动情而高高翘起来的乳头。她自己则非常陶醉地闭着眼睛,用手抱住他的头向自己身上按。
还有一张,是她平躺在床上,将一只小白脚伸到那个男人的面前,让他一边捧着,一边伸出舌头舔她的脚趾头。而她则伸出双手,揉着自己的两只乳房,非常享受的样子。
做爱的照片也很刺激:
一张是那个男人站在地上双手搂抱着她的屁股插她;而她则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将两条腿盘在男人的腰间,头向后仰去……还有一张,是她平躺在床上,让那个男人压着自己进行交配。镜头是从男人的背后自动拍摄的。粗壮的阳具正从她的小屄里抽出,上面粘满了她的淫液,她的肉膣紧紧地裹着他的肉棒,十分的刺激……看得出,这些淫秽的内容,是用高像素、大光圈的相机拍下的,白平衡、感光度和快门也都控制得很好,画面非常清晰。我想,只有懂得性享受的女人,或者说只有毫无不在乎性关系的女人才做得出。我不想在这里一一展出。
(4)阿娇回来的那天晚上,我们疯狂之后,躺在床上聊天,主要是我好奇,问她在阿标那里的一些经历和感受。
我问她,那个阿标身上有什么奇妙的东西使她这么着迷。
阿娇想了想,说他很会做爱,他的舌功很好,很会吻。她身上没有一处没被他吻过。他的吻很轻,很柔;但很挑逗,很刺激,使她欲罢不能。她说上一次在酒店里,他只用舌头舔她的下面,就把她弄得高潮了。
「那我呢?你喜欢我什么?」阿娇笑道:「他花样多,你其实没有他会玩。但你的鸡巴粗,而且长,每次都搞到我的子宫颈里面去了,让我特别爽。而且你操我的时候,喜欢与让两个人的肚子相撞,撞得我很舒服,那种声音和那种气氛,也很刺激。」阿娇说完这些情景,又问我:「老公,告诉你这些,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骚?
很贱?」我摇摇头,道:「不会。我只是不能理解,你怎么可以同时与几个男人保持这种亲密关系。」阿娇道:「其实我和他们只不过是一种单纯的性交易,和你才是情人关系。
和他们在一起,虽然性生活很刺激,但心里面却总是有些紧张;和你在一起,我才能得到真正的放松,并有一种安全感和归宿感。」想想也是,阿娇从不与其他男人上街和进公园游玩,也从不做饭给他们吃,双方进了屋,搞完了提起裤子就走人。对我就不同了。买衣服时,总是约我一起到东门的茂业、天虹或白马、太阳城去逛,征求我的意见;买菜时,也总是拉着我一起去新一佳,像一对小夫妻似的,买我喜欢吃的食品。这两者之间的性质是完全不同的。
阿娇上街,着装非常普通,我和她走在一起,路人一般看不出她是小姐,而且是性欲旺盛的小姐。有时周末,我和她在东门逛街,在路上碰见那些十几、二十几岁裸肩露脐的小姐,多看了几眼,阿娇便笑道:「看什么看,难道还没在你老婆身上搞够吗?还有精神看别人?」我说:「哪里,我只是觉得那个小姐的屁股好圆好翘。」或着:「哪里,我只是觉得那个小姐的一对奶子好大。」阿娇听后,便揪着我的耳朵,道:「这么色,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实话,只有情人之间才会这样认真,因为她在乎你。这就是人的本性。
(5)阿娇总是在周末去缤纷时代陪阿标过夜,而在周一的早晨,当阿标从罗湖口岸返回香港时,她便回到我和她自己的家。
有一天,我正在上班,接到阿娇的电话,说阿标从香港过来了,一看她不在缤纷时代,便打电话给她,要她过去。阿娇在电话里说她把菜买好,让我下了班还是去她三姐那里吃饭。今天并不是周末,但出了这种突发事件我也只好答应。
两天后,阿娇回到家里,一脸的困顿。一问才知,原来那天中午她和阿标做了后,不知不觉在床上睡着了。阿标下床小便,回到卧室时看到她放在床头柜上的小皮包,也是一种好奇心的驱使,便随手拿过来打开,翻看里面的东西。不料从里面找出了几个避孕套,于是弄醒她,质问她是不是在外面还有男人。
阿娇解释说没有,那是买来给他用的。阿标不相信,说家里的床头柜里不是放着有吗?怎么会在她的手袋里,一定是背着他,在外面偷人了。于是两人大吵了一架。
我知道岭南人都把老婆看作是自己的私有财产,只准老公玩,不准老婆偷。
因为摄影师每月都给了阿娇很多钱,等于是养着她的。所以这次,阿标可能不会放过她了。
阿娇对我说,平时她与客人上床时总是要求对方戴套的,所以随身的手袋里总是随时准备着,还有人体润滑液。可是那天阿标突然提前返回深圳,打电话给她,让她从家里走得匆忙了些,忘了将这些东西取出来放在家中。
阿娇说她平时和阿标在一起时,是很小心的,总是关掉手机,以免嫖客打进来不好办。可这一次,她大意了。
我安慰她,说:「也不要太责备自己了,男女之事,一切随缘,听天由命好了。」(6)自从这件事情发生后,摄影师与阿娇的关系似乎有了一些变化。他似乎从她的生活习性、言谈举止中看出了她的真实职业,不像刚开始认识她时那么的在意她、迷恋她了。
我想,这其中的原因一定很多,不仅是那一次他发现了阿娇手袋里的那些东西,而且很有可能是两人在日常生活的交谈中,阿娇一时得意忘形,说漏了嘴,才让他起疑心的。其实天下诸多事情,特别是男女关系,都是「因缘和合」,一切皆有定数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阿标自己的好色习性也渐渐地暴露了出来。阿娇说他不仅在香港有老婆,在深圳养着她,而且在珠海,也养着一个小姐。平时,来深圳拍商业片,住在高级酒店里,也招些高级妓女陪他上床。这种泛爱的生活方式,是阿娇心痛和不能容忍的。
特别是有时,摄影师在外面玩到深夜,还把别的女孩带回家,要么在另一个房间里睡觉,将她扔在另一边,不闻不问;要么就是强迫她与那些女孩子一起玩多P游戏。
阿娇说她自己并非圣贤,也不是没有玩过多P,以前在发廊,她与老板、湖南妹在一起时也玩过多P,也很快乐。但她不能容忍的是事先不跟她商量,就强迫她干,把她当成一个性工具,或当成一个器物。她认为这是不尊重她的表现。
(7)有一天,她偷偷看到了在阿标的相机里有好多其他女孩的照片。这让她对阿标感到更加失望。
我告诉阿娇,说她与阿标的分手,是迟早的事,只是现在机缘未到而已。
阿娇点点头,信了。
这个周末,阿娇又去陪摄影师。
周日的早晨,她还在阿标那里,却打电话给我,问我想不想去看看她和阿标的淫窟艳窝。
我说:「当然想啦,只是你一直都不让我过去嘛。」她说:「那你现在过来吧。」我问:「那你方便吗?」她答:「肯定方便啦,不然怎会叫你过来呢。」我问:「他走了?」她答:「是。我还在床上,还没有穿衣服,我等着你,你快来。」哇!一听这话,小兄弟立刻就在裤子里竖了起来。老婆这么淫,居然躺在床上等我前去搞她。
(8)从雅园立交桥,穿过东升街,到缤纷时代,只需十分钟的路程。按照她说的门牌号码,按了按门铃。
不久,房锁便从里面打开了,但门扇并没有开启。
我自己推门进去,只看到阿娇光着身子往卧室里跑,听到我的开门声,只回头说了声:「关好门。」俏影便闪进了卧室里。
我关好门,径直跟进卧室。
哇,太刺激了,那纯粹就是一个糜烂的淫窝——大床上胡乱堆着情趣内衣、避孕套、润滑液、女用自慰器、男用壮阳器,无不一足,而阿娇身下的床单则凌乱不堪。我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这间屋子里几小时前曾发生过什么样的淫乱活动。
床上的阿娇,光裸着身子,睡姿也有诱人:长发蓬松,乳波荡漾,一条大腿伸着,另一条大腿曲着,眼里闪烁着勾人的媚光。
我上前,捉住阿娇的两脚,打开她的双腿。哇,下面的阴部居然湿淋淋的,粘着许多淫浆。
「他的。一早上临走前留下的。」阿娇红酡着脸蛋儿解释说:「还有珠海的那个小妖精,三个人昨晚在这张床上一起弄的。」我这才发现,地上到处都是粘着淫液卫生纸。房里充满了男女交配后留下的腥臊气味。
「怎么不洗洗?」我一边脱衣,一边问。
「我故意的,要的就是这个调调。」阿娇暧昧地笑道:「他偷我也偷,看谁玩得过谁。」原来是「报复」啊,难怪一大早就打电话,诱我前来。而且是在阿标刚刚离开之时,故意不清洁自己,要的是这种「偷情」的刺激。
「他人呢?」我问。
「一大早带着小妖精,去澳门了。」阿娇说。
「玩报复呀?」「对,就是报复。来,快脱了上来,搞我,报复他个烂货!」阿娇说:「他一晚上能玩两个女的;我也要一晚上玩两个男的。」不听此话便罢,听了此话,我的阳具一下子就翘了起来。脱掉裤子,翻身上床,直扑阿娇的胴体。
温温的,滑滑的,粗壮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畅通无阻。
阿娇抱着我的背脊,一个劲地叫床道:「快……用力啊……我要你……用力的肏你老婆啊……」屋子里,一阵「啪、啪」的男女交配时身体相撞的声音和席梦斯「吱呀、吱呀」的受力声。阿娇在这种混合的声音中开始进入性兴奋的昏迷状态,头向两边摇晃着,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唤气。
做了一会儿,我说:「来,我们换个姿势。」我坐起来,让她与我面对面地跨坐到我的大腿上,然后握着鸡巴插进去。我一边托着她的屁股,一边悄悄地腾出一只手,伸出食指,沾着从她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液,慢慢的在她的屁眼周边逗弄。
「爽吗?」我问。
「爽!」她答。
在她下蹲的那一刻,借势插进了她的小屁眼。
「啊……我的……屁眼……啊……」她失声地叫道。
「今天前后两个洞,都让你爽到……」我一边说,一边吻向她艳艳的红唇。
阿娇了解似的,没有再反抗,配合着我插入她屁眼的手指,调整着自己的姿势。
「快说,爽不爽?」「爽!」她小声的嘤咛道。
「哪里爽?」「屁眼爽!」「还有呢?」「小屄也爽!」事实上,当我一进门,看到床上的那些性器械时,我就感觉她可能是受过性虐待了,也只有让我再一次地向她施虐,并让她在这一过程中感到我才是她真正的主人的时候,她才能获得一种心理上的平衡和精神上的救赎,从而找回她失去的那个「自己」。
这一次,确实是我此生经历的一场非常刺激的交配。我似乎忘记了是我与她在做爱,而是两个动物:母的在不断索取,公的则变着花样不断给予……(9)高潮过后,我们躺在床上休息。阿娇将摄影师的事情说给我听。
阿娇说的那个小妖精,是珠海一位时装模特。阿标和她是在一次时装发布会上认识的。阿标好像承诺要将她引进到香港的时装界去发展。
我笑道:「这你就不必吃醋了。老实说,人家不也是为了自己的前程才跟了他嘛。你以为她真会跟他一辈子吗。两人都只不过是相互利用而已。」阿娇想了想,说:「也是。跟她比,我确实没那个条件。」我劝导说:「老实讲,我自己是男人,我还是比较了解男人的心思的。其实当初他找你拍照,也只不过是找个由头接近你。结果你经不起诱惑,上钩了。」阿娇有点忧郁地说:「要知道他是这样一个泛交之人,我就不理他了。你那时也不提醒我。」「那个时候,你已经被他迷住了,才那么热衷于他。我若说了,你不仅听不进去,还会怪我在妨碍你。」阿娇听到这里,没有做声。
我于是又说:「你以为这房子真是专为你租的吗?你只不过是第一个住进来的人罢了。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女孩子住进来。你若聪明的话,就收手罢。世上没有不落的戏幕,也没有不散的筵席。」阿娇继续在听,没有做声。
「一开始,这就是一场游戏。」我说:「你还打算跟他玩下去吗?」「我也不知道。」她有些无奈地说。
「你来深圳,难道是为了玩这种游戏的吗?」我启发着她。
阿娇摇摇头,好半天才小声说了两个字:「算了。」「这就对了。你们两相识一场,好和,也好散吧。」(10)最近一个周末,阿标没有再来深圳,也没有一个电话给她。阿娇有些心慌,打电话给他也没有人接。
「怎么办?」阿娇小声问我。
「不管他。」我答。
「那怎么行。房子要交租金呀。」她有点急。
「把钥匙给他,让他去交。他要住他就交,他不来住,就让房东把房子收回去。」「那,钥匙怎么给法……」「你就放在桌上,然后写一张条子,一起给他。」「怎么写?」「很简单。你就说你走了,钥匙还给他。」「那他会找我的。你以为他不打电话给我呀。」我想想也是,于是又教她道:「你这样写:『阿标,你好,因孩子生病,我回老家了。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关照。如果有缘,我们还会相见。如果无缘,我会把你记在心间。阿娇』。再写上日期。」「行,就这么办。我也不想再操他这份心了。」(11)几天后,阿标果真打来电话给她,问她在哪里。
阿娇回答说:「在老家。」并反过来问他:「为什么一直不接她的电话。」阿标说:「自己出了点事,最近在澳门不能过来陪她了。」阿娇顺便就说:「那房子怎么处理,是租,还是不租?」阿标说如果她近期能够从老家回来,还想住,就继续租,他以后到了深圳也有个落脚之处。
阿娇听得出阿标对她还有留念之处,也动了恻隐之心,没有正面回答他说退或不退,只是关心地问:「那你在澳门,不回来了?」阿标解释说,因有一笔十多万的商业合作款子一直未收到,他将对方打了,对方又找到黑社会的老大。阿标走投无路,才跑去澳门避风头。
原来人生就是这样: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原来佛所说的很对:自己所受的,正是自己所作的!
原来神对人的清算,是那么的不多一分,不差一秒!
阿标又告诉阿娇:「已经和上海的刘铭联系上了,他会在下个周末过来看阿娇的。」在阿娇的追问下,阿标才承认了自己此前其实是受酒店男孩之托。因为阿铭放不下阿娇,委托他有机会多多照顾阿娇。而阿标通过与阿娇的几次接触后,还真的看上了阿娇,这才下本钱追求她。
真是冤家呀。怎么把事情搞成这样呢?阿娇想:难道我是可以随便转让的商品吗?她对酒店男孩有些生气了。
(12)这一天,阿娇在家里正陪着我,酒店男孩从上海打电话给阿娇,说想回深圳看她。
阿娇摇摇头,婉言谢绝了,对阿铭说:「我们已经没什么希望了。」阿铭问:「为什么?」阿娇说:「你不是把我转给了阿标吗?他已经包下我了。我们在一起已经很长时间了。」「那你真的爱他吗?」「是,很爱他。他给我租房子,供着我,养着我,他连家都不回,我们每天都做爱,爱得死去活来,感情非常深。所以,你若再回来见我,大家反而面子上都不好看。」电话机的那头无声了。
阿娇随后又听到了电话那头传来的一声长长的叹息。
一切都在不言中。
阿娇感激阿铭对她的关照。然而当她在向电话机里的阿铭说着这些话时,辛酸的泪水已顺着腮边默默地流了下来。她知道,她不仅和阿铭之间的缘分是真的走到了尽头,而且与阿标的缘分也同样走到的尽头。
这两个80后的臭小子不知道有这样一条定律:对于小姐,可以淫其身,不可以欺其心。而阿铭和阿标,却以不同的方式,欺了阿娇的心。这是她所不能容忍的。第二十二章 姐弟之恋。
(1)在和阿娇的这段姘居的日子里,我几乎每天晚上九点多钟离开杂志社,走三站路,并利用这段时间活动一下筋骨。到阿娇那里一般是十点左右。那时正是阿娇招揽生意的时候,所以一般我不会直接到家里,而是在对面的儿童公园里先转悠一番,找个石椅坐下来休息休息,或者是打个电话给她,问问她喜欢吃什么夜宵,回去的时候顺便买给她。
阿娇一般会在十一点左右打电话给我。那时她收工,打扫卫生、冲凉洗澡等等,有时吃一点儿我买来的夜宵。因此,我和她上床睡觉,一般要到十二点钟以后。
阿娇白天应付男人们,上午、下午和晚上加起来,一天平均要和十多个男人搞,到了午夜时分,身体自然疲倦,往往是头一落枕,两人还没说上几句话,便睡着了。
阿娇有裸睡的习惯。天渐渐凉了,她便把她的大腿有意无意地搁在我的肚子上,让我用体温来温暖她。我摸着她肌肤光滑细腻的圆腿,心里其实也十分的受用和舒服。但身边躺着这么一个让人心爱的睡美人,却不能做爱,有时也十分的难受。
为了不影响阿娇的休息,我和她往往会在一大清早六点钟左右做爱。
深秋的早晨,空气清新,从窗外吹进屋里的微风凉爽宜人。我常常在天刚蒙蒙发亮的时候醒来,然后就开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调戏她。
她醒了,用一种迷朦的眼神看着我。我的阳具憋了一夜也雄气十足,翘得高高的,轻轻的向她喊一声:「老婆。」于是她一笑,温顺地伸过光裸的手臂来,将我搂过去,让我压在她身上。在透着微薄晨曦的床上,两人的身体叠在一起,大战起来。
这是一种默契。能达到这种默契,不是一种简单关系。
我们一般要从早晨六点战到六点半。阿娇每次都要有两次高潮才算爽透,然后两人才穿衣起床。
有一次,令我的印象非常深刻:当阿娇蓬头污面的出去上完厕所回来,我指着那张刚才被我们弄得凌乱不堪的床单,笑道:「看,这就是我们两人刚才的杰作。」阿娇笑着打了我一下,却意味深长地对我说:「老公,其实,只有跟你在一起,我才是真正的开心。」我凝视着她水汪汪的一对黑眸子,并从中读出了她的真情。
(2)老实说,真正的情人之间是没有什么秘密可言的。因为她把她托付于你,便是向你敞开了她心灵的大门,一切都是那么的阳光。当然,你会在意她的一举一动:她的嬉笑怒骂,她的喜怒悲哀,她的小聪明和小秘密,无不都在你关注的范围之内。你会宽容她,娇宠她,夸耀她,当然,最后占有她。
岗厦的那位服装老板,阿娇称他为「老鸡巴」的男人依然常来找阿娇,每次来还顺便带些水果副食之类的东西,讨阿娇的喜欢,这是「老鸡巴」的小聪明。
这样的日子长了,我见多了,就再懒得过问他们之间的那点事情了。
有一天晚上,阿娇收了工,打一盆水,放了些中草药进去,然后要我和她一起脱了鞋子,将脚泡进去。
一只盆子,四只光脚,我和她互相脚压着脚好玩。
我问她这些中草药从哪里来的?是她自己买的吗?
阿娇说,「老鸡巴」一直都喜欢她的一双脚,每次来都是抱在怀里爱不释手的,甚至要她用脚来玩弄他的老鸡巴。上一次来,说她脚上的表皮有点老化了,所以,这次帮她弄了这些东西来,说用热水泡过后,老化脚皮会自然脱落,脚皮会显得光滑细嫩许多。
阿娇这样笑着说,又解释道:之所以让我和她一起泡脚,一起享受,是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觉得与我是一体的,接受别人的东西才心安理得地。
那东西还真管用。泡了之后,阿娇的一双小肉脚还真变得细嫩光润了许多。
坐在床上,将她的一对小小的三寸金莲握在手里,看着她那肉肉的十个整齐的小脚趾,那滋味,有如小说《金瓶梅》中的西门庆把玩潘金莲的一对小脚一样,并不是那对小脚真的有多美,而是心里十分的受用。
(3)我是个细心的人。此后的几天,我发现,阿娇好像很喜欢买东西,家里的大米、食用油一下子多了起来。
平时都是我去给阿娇买这些东西。阿娇说:「老公,米快完了。」于是第二天,我便会去一趟超市,把米买回家。
我想这也不是「老鸡巴」拿来的。因为东西很重,特别是大米,他一个人从那么远的地方根本不方便拿来。
我问阿娇是谁送的。她笑而不答:「你只管吃,问那么多干嘛。」我知道这里面又有文章了。
晚上睡觉时,她把头靠在我怀里。我用一种审视的眼光看着她,意味深长地微笑着。她凭着女人的直觉,感觉到了我内心的含义。
「你真想知道这些东西的来源?」她眼里闪着妖媚的艳光。
「当然。我们两人之间,最好不要有什么事情隐瞒。」「那好。那我就告诉你。」她说:「我曾经跟你说过的那个小男孩,又来找我了。」「哪个小男孩?」「就是在岗厦,我在发廊下海做小姐时认识的那个小男孩。」「你不是搬到东门来,跟他断了吗?」「是啊。可他没跟我断啊,他找我找了半年多,终于找到这里来了。」阿娇解释说。
我再问她,要她把过程说清楚一些。
于是,阿娇告诉了我以下这些事情。
(4)一个星期前,阿娇正站在二楼的平台上和其他小姐一起一边说笑一边等客,看见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正朝她的方向走来,她终于认出了他——那个岗厦的小男孩。
「你怎么来了?」阿娇非常惊奇地问。
小男孩望着她婀娜的身姿,情不自禁地摇了摇头,一下子扑上去,抱住了她道:「姐,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小男孩激动地说,为了找到她,他问过发廊老板,可因为此前他总是跑来搅生意,所以发廊老板讨厌他,也不肯告诉他阿娇的电话,说自己也没有她的新号码。后来有一天,小男孩在东门玩,忽然在路上看见了「老鸡巴」,心想他来这里干什么?于是灵机一动,跟踪他,一直跟到雅园立交桥下,才知道阿娇搬到了这里。
「你可真是执着呀。」阿娇无奈地笑道。
小男孩问她:「姐,我那么喜欢你,你怎能这么狠心,丢下我不管?」对小男孩的这种质问,阿娇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她知道他对自己的真心,但是这种真心却伤害了她。因为他的逻辑是:「只要我对你好,你就必须也要对我好。」然而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阿娇越来越觉得他太幼稚,太不理解她,特别是不了解她的艰难处境,也不了解这个社会的复杂性。
二楼平台上人来人往的,阿娇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拉着他的手,把他带进了自己的房间。
那时,站在不远处的几个卖淫女还以为阿娇拉了一个男孩做生意,所以并没在意。
一进屋,小男孩就跪在了阿娇面前,抱住她的两条腿,说要做她的男朋友,一辈子再也不离开她。
小男孩说,他以前也有对不起她的地方,今后,再也不干涉她的生意了。
阿娇感受到了他的真情和爱她的意志,她抚摸着小男孩贴在自己肚皮上的头颅,想着他们曾经有过的甜蜜,再次拒绝他的心理开始有点动摇了。
「起来吧。男人不可以随便跪在地下。」阿娇轻轻的说。
小男孩知道她心软了,便站起身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低头向她的唇吻来。
那动作之快,令阿娇猝不及防,只好闭上眼,接受了。
然而这一吻,却吻到她心里去了。阿娇喘着气,张着嘴,接纳了小男孩伸进她嘴里的舌头,回应着他,自己的身子渐渐开始发软,无力地靠在他身上。
小男孩的手开始在她隆起的胸乳上摸揉起来。这让阿娇十分的受用。不一会儿,两人便从屋子的门边,移到了里面,坐到了床上。
阿娇争脱了小男孩的纠缠,喘着气问他:当时在岗厦,为什么要那样对待「老鸡巴」,搞得大家都下不了台。如果当初不是他那样冲动,也不至于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小男孩说他当初之所以那样对待「老鸡巴」,是因为「老鸡巴」仗着自己有几个钱,瞧不起他,他才那样坏他的好事。他说他这半年来也作了许多反思。想好了,如果自己再见到阿娇,一定会好好过日子,不会再让她难堪。
小男孩不停地说,不停地表白自己。
阿娇听着听着,就落泪了,对小男孩说:这半年多来,她自己已经有了男朋友了,而且感情很深,说这房子就是现在的男朋友租下的。她说他们两人之间已经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
小男孩幼稚地说,只要阿娇没结婚,他就有权利追她,直到她与男朋友结婚为止。
听到阿娇讲到这里,我很清楚,小男孩的相思病与其他大多数男孩的相思病是一样的。表面上看是一种坚贞的爱情,实际是是一种偏执型的精神障碍。
我好奇地问:「你们那天……做了吗?」阿娇顿了顿,小声说,那一天,她和小男孩还是情不自禁地上床做爱了。她说,当小男孩坐在床边,再一次地抱住她的腰肢时,她的心理防线,就被他的真情给彻底摧毁了。
她说,这是天意。自己躲到这里,都被他找到了,还不是天意吗?她没有理由再拒绝他。
阿娇说,后来,很自然的,他们互相摸弄起对方来。小男孩摸她的乳房,而她则笑着伸手去摸弄他的鸡巴。还问他这么长时间没有女人,是怎么忍过来的?
不一会儿,两人就赤裸相见了,小男孩搂抱着她在床上翻滚着。
阿娇醉红着脸,紧紧地抱着他光裸的背脊,一边亲着他的脸蛋儿,一边张开两条大腿,露出湿淋淋的阴部,让他插进来。
小男孩压在她身上,一边叫着她姐,一边不停地、快速地撞击着她的下身。
还问她:「姐,你舒服吗?」阿娇没有回答,却将自己的屁股往上顶,去迎合他的抽插。小男孩的阳具不是很粗,但是很硬,在她体内抽插的频率很快,在两个人的淫声浪语中,小男孩不一会儿就将体内的精液射进了她湿淋淋的阴道里。
(5)阿娇说:「那一天,就像是一件宝贝失而复得似的,离别了半年之久,也是压抑了半年之久的情欲一下子喷发出来,哪有收得住的?」阿娇那天干脆不做生意了,留小男孩在家里吃了午饭。饭后,小男孩也没有走,缠着她。姐弟两人于是借午休的时间,再次脱衣上床,又开始做爱。
阿娇回忆说,半年前,当他们在岗厦发廊里刚认识时,也曾是哪里都不去,在房里连续玩了一天。小男孩阳气充足,精力旺盛,这一次相见,两人就像「久别胜新婚」似的,在床上也连着搞了几次,直至小男孩阴囊里的精液全面射光,再也射不出精来,阿娇才放他下床回家。而自己好像依然意犹未尽。
我忽然想起来,一个星期前,是有那么一天,晚上在与阿娇睡觉时,她不停地要我搞她,原来她是把我当成那个小男孩的替身了。
我不由得想起了张爱玲的一句话:「通往女人心灵的第一通道是阴道。」此话真是不错啊。
阿娇说,此后的几天里,小男孩基本上天天都来。来时还打电话问她,家里缺什么,他好顺便买了带来。小男孩说他现在有钱了,他要和阿娇重新开始。这种举动,使阿娇心里十分的受用。
阿娇似乎没有认真过问他有没有工作,钱是怎么来的,也没有觉察到与他重新来往会有什么危险,而且相反,只要他一打进电话,说想她了,要过来见她,阿娇心里便产生了一种期盼,连正常的生意也不做了,坐在家里等他。
其实,对于三十几岁、正处在如狼似虎年龄的阿娇,喜欢与二十几岁小男孩玩,也是可以理解的。这种心理,就像中年男人喜欢玩十几、二十岁的小女孩是一样的。因为小男孩年轻,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阿娇说,他的鸡巴虽然不粗,但非常硬,搞进去后,抽插的频率比一般的中老年人都要高,有一股子勇猛的「虎气」,往往弄得她接应不暇,非常的刺激,非常的爽,在不知不觉中就泄了身。
阿娇说,最让她动心,最割舍不下的,就是小男孩对她阴器的近乎崇拜的迷恋。他每次来后,他都要抱着她的光屁股,让她张开腿,把头埋在她的胯裆里,舔她毛茸茸的阴部。阿娇说小男孩的舔法跟一般人不同,不是用舌头扫她的阴蒂和阴唇,而是压在阴蒂上不动,将自己的热力和执着传导给她。每到这时,不由她不动情,不流水,不发颤。
阿娇说,她和小男孩之间,有一种姐弟恋的感觉。小男孩往往是一边把阳具在她的阴道里抽插,一边嘴里还姐呀姐的叫着,问她爽不爽。阿娇哪里还有拒绝的勇气和意志。整个人像泥一样瘫在床上,任她这个小兄弟蹂躏。
阿娇说,从一开始,还是在岗厦的时候,他们就超越了小姐与嫖客的关系,而是定位在姐弟恋上。当小男孩一边与她做爱一边不停地喊她姐时,一股母性的怜爱在她心中油然而生。她抱着他的头,让它贴向自己的胸口。小男孩一边吮吸她竖立的乳头,一边玩着她的阴蒂。这种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使阿娇欲罢不能,淫水不断,越陷越深。
(6)有关阿娇与小男孩在岗厦时的情景,此前阿娇曾经给我讲过,但是比较粗线条。现在,出于好奇,我想知道得更多,便细细地问阿娇,她那时与小男孩是怎样的情景。
阿娇介绍说,那时,小男孩经常到发廊来找女人。一开始她并没有在意小男孩,她那时跟发廊老板和那个「老鸡巴」的关系更密切一些。后来,小男孩跟她在按摩房里做了一次以后,就再也不要别的女人了,只要她。
其实小姐之间也是有竞争的。对小男孩只找自己,不要其他女人,让阿娇的虚荣心一下子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要知道当时与其他小姐相比,她并没有多少熟客,而且年龄也偏大了些,因此很是在意他。
有一次,阿娇问小男孩为什么只要自己,而不找其他女人?
小男孩说,因为在他眼里,阿娇是最美的女人。论气质和穿着打扮,根本不像卖淫女,更像一个公司的白领。他就是喜欢阿娇这一点,才来找她的。
小男孩在发廊的按摩房里与她做过几次后,有一次两人刚从床上下来,阿娇还光着大腿没穿裤子,小男孩便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她,嘴贴着她的耳朵上,悄声要求道:「姐,你做我女朋友吧。我还一直没有女朋友呢。」阿娇一听这话,心里一热。
阿娇说,就像男人好色那样,她也是个好色的女人,对于男人的年龄和长相很敏感,在以往那些睡过她的男人中,只要有点气质和模样的,她都会发自内心的去跟他做爱,有时遇见看得顺眼的年轻男人,只要对方依恋她的身子,她也是很投入地与他交配,并享受着两人交媾时身体所产生的那种快感的颤栗。
现在,有这样一位年轻的小帅哥向她示好,她是没有理由不接受的。
发廊里的小姐们,其实都有自己固定的男朋友。只是因为她刚去不久,还孤身一人。虽然发廊老板经常睡她,但她知道那并不是朋友关系,只是性关系。现在,有人向她求爱了,而且感情是如此的真挚,意志是如此的坚定,她心里当然是高兴。
阿娇回忆说,那时,她笑着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让他的头紧紧的贴在她的胸前,他晃动着脸,蹭着她的乳房,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腰,阿娇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我年龄大你这么多,而且连孩子都生了,怎么可以和你谈恋爱?」小男孩说:「我不在乎,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快活就行。」阿娇笑着在他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真是傻呀,你。」「你答应我啦?」小男孩眨着期待的眼光。
阿娇点点头:「嗯,那你以后就叫我姐吧。我们姐弟相恋。好吗?」「太好啦。我就想有个姐,来管着我呢!」(7)那一天,阿娇跟小男孩约好,下班后两人一起去吃夜宵。小男孩愉快地答应了。
但这时,两人的感情还不是特别的深,关系并没有发生实际性的变化,只是彼此都有一些好感而已。
两人关系真正发生质的突变,是两天后小男孩又来找她玩。不巧的是她来月经了,没有上班。小男孩于是打电话给她,约她出来玩。说:「你来深圳也这么长时间了,可能还没玩过什么地方吧。」这句话一下就打动了阿娇。于是两人便一起去了「锦绣中华」和「欢乐谷」玩了一天,到天黑时才回来。
这一天,两人姐弟相称,开心地,无拘无束地快乐着。
那一次,他们约好,等阿娇身上干净了,要第一个给他。
过了三天,阿娇发现自己身上干净了。但她并没有主动打电话给小男孩,她还想看看她和他之间到底有没有缘分。
那天上午,阿娇没有去发廊上班,而是在家里做卫生,清理房间。没想到十点钟的时候,小男孩果真打来电话,说要过来看她,问她方不方便,说他早就算好了是今天。
阿娇此时很感动,真的无话可说。她于是笑着在电话中告诉小男孩她住在哪里,怎么走,她会在什么地方等他,与他见面等等。随后她便换上了一件衣服,出门到约定的地点去等小男孩,并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这是阿娇第一次主动带男人到自己的出租屋里。此前,只有发廊老板和发廊老板介绍的那个「老鸡巴」知道她住在这里。
阿娇说,带男人到自己的出租屋,是一种感情上的认可。因为和男人做爱,在自己屋里与在发廊里的感觉是不同的。在自己屋里做,有一种亲情感,神形也放得更开些。
那一天,他们进屋后,就再也没有出门。
阿娇说,进去后,小男孩就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腰肢,向她求欢。那时的她,由于休息了几天,也很想要。于是两人便搂抱着一起,一边热热地吻,一边情不自禁地滚到了床上。
(8)阿娇说:「小男孩真是年轻啊,做起来非常的有力,而且是不顾一切。」阿娇说,她其实很好色,也很想玩玩小男孩的身体。
那天,两人脱了衣服后,光着身子在床上调情。小男孩压着她,一用力,阿娇先是一躲,装作害羞的样子,捂着下身,故意挑逗他,说:「哪有弟弟在床上搞姐姐的?」小男孩性格直爽,说:「只有弟弟搞姐姐,才是天下最好玩的事情。」阿娇听了这话,开心地哈哈大笑起来,抱着小男孩的头,主动送上了自己的红唇……小男孩与她密密的吻了好长时间,两个都喘气了才松开。
小男孩的阳具硬硬的,顶在她的阴阜上,一直在寻找着交配的入口处。阿娇这时才张开两条大腿,让湿淋淋的小肉洞张开一条小缝。当小男孩再次用力向下插去时,阿娇淫荡地将小肚子向上一迎,「嗤」的一声,小男孩的阳具便插进了她湿润的阴道里。
小男孩炙热的龟头狠狠的顶在她的子宫颈上,阿娇的身体像过电似的不由得呻吟着:「唔……好爽……呀……」小男孩说:「姐,你真的……好爽吗……」阿娇说:「你……这个……坏家伙……别用这么大力……想插死姐呀……」小男孩说:「姐……是我太激动了,我慢一点……」小男孩嘴里说慢一点,可下面一点也没有放松,依然快速地抽插着。伴随着他每一次大力的抽插,龟头每次都能触及到阿娇的子宫颈,这使阿娇有一种欲醉欲仙的感觉。
小男孩到底是年轻,就这样不停的抽插了十多分钟,阿娇躺在床上浑身热血沸腾,高潮了两次。
小男孩累得额头上浸出了细细的汗珠。
阿娇躺在他下面,一边承受着他的冲击,一边伸手为他擦去汗水,说:「看你累得……汗都出来了……休息一会……要不……你躺下……让姐在上面做!」小男孩把鸡巴插里面,停下来说道:「不用……我怎么可以让姐受累……再说……这样做,我也爽呀……」过了一会儿,小男孩又动了起来,席梦斯床再次发出「吱、吱」的受压声,这声音刺激着阿娇,高潮的欲望再次来临,她愉快的失声叫床道:「好……弟弟啊……你太厉害了……姐又被你……啊……姐又要流出来了……啊……」阿娇的阴道膣壁不由自主地强烈地收缩着,期望着得到更多的刺激……这时,小男孩在她阴道膣壁的收缩中也开始冲刺了,阿娇感觉到他的动作更加快了。小男孩「嗷」、「嗷」的嚎叫着,把阳具狠狠的插在她的阴道里,龟头紧紧的顶着她的子宫颈,屁股使劲地向前挺着。
阿娇感到阴道里有热流在一股、一股的喷射着,大约喷射了七八次才停了下来。她感觉成千上万的精子冲进了她的子宫里。那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如同飘飞起来一样。她两手死死的抱着他的屁股,将他的身子按在自己的阴阜上,不让他动。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他们就这样一直地拥抱着、缠绵着……(9)我问阿娇:「你经历过的男人也不少,为什么那么喜欢这个小男孩?」阿娇说:「各种原因都有。不仅是生理上的,可能还有心理上的。」阿娇说,她自己在家里排行老幺,上面有三个哥哥和三个姐姐,她是老七。
那时她家里很穷,常常缺吃少穿的,她也没有享受到来自兄长和姐姐的什么特殊照顾。这让她幼小的心里总是觉着有一种挥之不去委曲和遗憾。
阿娇说,在与小男孩的交往中,她了解到他的父母亲还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因家庭的贫困而离婚了。他跟着父亲过。父亲后来又找了一个后妈,也不怎么关心他,他连初中都没上完,就离家出走了。
他的这种经历,唤起了她特有的母性对弱者的怜悯与同情。他们都没有得到什么家庭的温暖,也都需要自己的奋力拼搏才能在社会上生存下去。
正是这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使他们两人走到了一起。特别是小男孩一口一个「姐」的叫着她时,使她感到自己对他有一份呵护的责任。
他们于是同居了。
(10)当小男孩与阿娇姐弟相认后的那些日子里,小男孩给阿娇带来少有的快乐。
只要阿娇午夜一下班,他们在路边的小食店里吃完麻辣烫后,就回到阿娇的出租屋里,洗过澡后,两人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玩着近乎乱伦的姐弟之恋的性游戏,而且越玩越出格。
「姐,你这两只奶子,好大。让我吃一口,行吗?」小男孩偎在阿娇怀里,故意向她撒着娇说。
「好,你要是喊我一声『妈』,你就可以吃。」阿娇淫猥地逗着他。
「妈,我要吃你的奶了。」「哎哟,乖儿子……」阿娇淫猥地笑着,还没说完,那只乳房就已经含进了小男孩嘴里。
这是一种什么关系?母子?姐弟?抑或情人?都是,又都不是。或者说都有那么一点乱伦的味道在里头。而这种乱伦情结,则源自人类最深层次的黑暗的精神底蕴。
在我的意念中,在阿娇的那个出租屋的大床上,姐弟俩光裸着胴体交织缠绵在一起时,是一种怎样的图景呢。
小男孩用嘴含住阿娇的一个乳头吮吸着,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光屁股,另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则轻轻的揉捏着她的另一个乳头……阿娇被小男孩刺激得娇喘连连,淫声秽语地叫着床:「唔……好舒服……好兄弟……乖儿子……」被挑起骚情的阿娇,脸上挂着淫荡的笑靥,伸手握住了小男孩的阴茎,尖尖的纤指轻揉着他龟头上的那个小小的尿道口……小男孩被刺激得「喔……」的叫了起来。于是抬起头和她热吻。淫荡的阿娇把舌头伸进他嘴里,他吮吸取着并不时的吞下她的唾液。
阿娇的小手继续套弄着他的阳具。
不一会儿,小男孩就分开了她的两条大腿,将自己的鸡巴插进了她湿淋淋的骚屄里……(11)深圳的夜晚是美丽的,同时,深圳的夜晚也是充满着欲望。在夜色朦胧中,在那个陈旧的出租屋里,就这样,阿娇与「老鸡巴」玩着父女之恋,与小男孩玩着姐弟之恋,还与发廊老板玩着偷情和多人游戏,什么刺激就玩什么。
而且,越是反文明、反道德、反传统、反人伦的东西,就越是觉得刺激,快乐,过瘾,深陷其间,不能自拔。「文明道德」在阿娇的精神层面,尤如高空坠物一般地向下堕落着,羞耻心和罪恶感也迅速地退化和消失着。这是一种怎样的精神心态呢?第二十三章 翦除祸根。
(1)在我的心里,始终有一个心结,挥之不去,那就是阿娇在岗厦卖淫时,第一次带小男孩到她的出租屋里,两人从中午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整整玩了一个昼夜的情景。那是怎样的一种放荡,一种淫乱,一种疯狂……阿娇说,那一整天,自从他们相互脱去对方的衣服后,就再也没有穿上。刚开始她并不是不想穿,而是她一边穿,小男孩就一边给她脱。后来她没有办法,也就只好由着他了。两个人赤裸着胴体,在屋里,不论干什么,只要小男孩的鸡巴硬了,想干她,她都乐意张开腿让他搞。两个人想怎样玩,在什么地方玩,都是那么的随意和随便。
根据阿娇的描述,我能想象得到,在那个幽暗的小屋里,阿娇和小男孩都从现代文明社会回到了原始丛林时代,他们光着身子,在屋里来回走动,很随意地做爱。阿娇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躺在桌上、甚至躺在地上,向外张开着两条大腿,露着毛茸茸的阴部。小男孩则将头埋在她胯间,一边抱着她白白的小屁股,一边痴迷地舔着她的阴唇和阴蒂。而她粉色的蜜洞旁,则沾满了他唾液和自己阴道里流出的淫液。
「姐,你舒服吗?」「舒服……」她抱着小男孩的头颅,柔柔地说。
「想要吗?」「想。姐想要……」「想要什么?」「想要你的鸡巴……」「要它做什么?」「要它……肏姐的……骚屄……」「那你先吃几口我的鸡巴,我再肏你……」「小坏蛋!」阿娇这么笑骂着,爬起来,伸手将散落的头发向上捋了捋,露出尖俏的脸蛋儿,便把小男孩的半硬半软的阳具含进了自己的嘴里,进进出出的吮吸起来。
此前,两个人刚刚疯过,小男孩已在她体内射了一次,正处在不应期中。但年轻人血气方刚,元气充足,精力旺盛,不多一会儿,小男孩的阳具就在她嘴里变硬了。阿娇放开他,一翻身,一张开腿,便坐到了他的肚子上,握住他向上翘起的鸡巴,插进了自己湿淋淋的小屄里。
阿娇说,那个时候,她刚从一个良家妇女堕落成卖淫小姐,面对路人异样的目光,心里还不是那么平衡,所以她要的就是这种背逆的淫荡,所以她根本不想清洗自己,小男孩的精液一直留在她的阴道里,温温的,滑滑的,好舒服,也好刺激。
(2)据阿娇说,那天晚上,天黑后,两个人正在床上抱着调情,发廊老板的电话就打过来了,问阿娇的身体好了没有,说发廊里来了许多客人,要她去上班。
那时,阿娇正躺在床上,张着两腿,让小男孩舔她的下面,所以她便在电话里骗老板,说还没有完全好,要等到明天才能上班。老板没法,只能由着她。
挂上电话后,阿娇抱着小男孩的头,对他说:「姐明天就上班去了。今天姐要好好和你玩。」小男孩本想让阿娇能多陪他玩几天,不料阿娇说「明天就上班去了」,心里顿时感到不爽,一想到阿娇依然要回到那个陪客人上床的地方,仿佛像一个到手的玩具,要被别人拿走似的那么不高兴。这可能就是后来他干涉阿娇在发廊做事的心理根源了。
(3)有一天,我在上班,小男孩与阿娇在东门的房间里交配后,央求着她,说自己不想回去,想要留下来与她一起过夜。
「你姐夫在这里,每天都会回来,你怎么可以在这里过夜?」阿娇这样拒绝他。
此前,小男孩一直都想留下来和阿娇过夜,但一直都被她拒绝着。
「我姐夫长什么样?」小男孩问。
「英俊潇洒呗。不然,姐怎么会爱他。」阿娇强调道。
「我能见见他吗?」小男孩试探着问。
「不行。你可不能乱来呀。这里可不是岗厦。我姐、我姐夫罗哥、还有你姐夫强哥,都在这里。你可不能乱来啊。」阿娇嘱咐道。
「看你说得这么严重,见见面有什么呢?」「你以为只是见见面这么简单吗?如果他怀疑你我之间有什么瓜葛,非打死你不可。他要是起了心搞你,你小子就是再多两条腿,在深圳这个地方,你也是跑不掉的。」「哇,这么厉害?」小男孩似乎有点不相信地眨着眼。
「你还想跟姐来往不?」阿娇看着他,柔声说。
「想。」「那就听姐的话,没错的。」小男孩不做声了。
(4)但是小男孩的偏执型性格和变态的性取向,使事情的发展,越来越不受阿娇的控制了。小男孩的精神障碍又开始显现出来。他不准别的嫖客找阿娇做生意,他坐在房门口,不让阿娇把嫖客带回家。
有时阿娇与嫖客在二楼平台上打情骂俏,一个愿买,一个愿卖的都有意了,看见小男孩坐在家门口,只好将嫖客领到三姐家里做。有时,当嫖客来找阿娇,两人进了房,刚刚脱了衣服,光着身子正准备交配,他便在屋子外面敲门,弄得嫖客心情紧张,嫖的欲望一下就没有了。到手的鸭子都飞了,这让躺在床上的阿娇心里十分的烦恼。
三姐开始警告阿娇,说要想在这里做生意赚钱,就不能与小男孩这种没有理智的人来往。
阿娇开始犹豫了。半年前在岗厦的情景历历在目。阿娇想起了发廊老板,他曾经也是像三姐这么对她说的。
阿娇想自己虽然喜欢他的身体,但他老是这样不懂事,破坏自己的生意,若不想办法甩掉他,不仅自己赚不到钱,而且将来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三姐也曾遇到过这种事情,所以想都没想,就从岗厦搬来东门,并且换了手机号,甩掉了那些纠缠她的男人。三姐要阿娇早下决心,一定要甩掉他,不然阿娇在这里不仅不能接客做事,而且大家甚至都不好做人。弄不好会惊动警察来抓人。
阿娇于是和三姐商议,怎么处理小男孩。她想,如果她自己能处理好这件事情,最好就不要让我知道,免得让我对她有看法。
然而问题是,她此时已经无法约束那个小男孩了。
小男孩有时很乖,很听话,例如当他想与阿娇做爱时,就显得很可爱,对她的话言听计从,大献殷勤;但有时却又不那么理智。有时来了后,就不想走了。
阿娇有客人来做生意,他也睡在床上,不让地方。
这其实是一种典型的精神障碍,是幼时因得不到父母的关心照料所投下的精神创伤,成年后便会时时从压抑的潜意识中跑出来,对现在的生活起负面影响。
事情似乎越来越严重了。小男孩开始赖在她那里不走了。阿娇骂也骂不走,打又打不他。小男孩非要留下来过夜。而只要他夜里不走,我一回去,那两个人就非撞到一起不可。这是阿娇最担心的事情。她不想让我瞧不起她。
怎么办,看来纸是包不住火了,非跟我说不行。
有一天晚上,小男孩赖在家里不走。阿娇没有办法,狠狠地说:「好,你不走,我走。」说着便出了门。
走到路上,阿娇打电话给我,说好了时间,约我在儿童公园见面。
在儿童公园里,阿娇把事情的经过细细的向我和盘托出后,问我怎么处理这件事。
我想了想,以一个中年人的处事方法问道:「他的社会背景,你清楚吗?」阿娇说:「他好像没什么社会背景。从没听他说起过什么呀。」「那他的家庭呢?有什么背景?」「他以前说,他父母亲还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他跟着父亲过。父亲后来又找了一个后妈,也不怎么关心他,他就离家出走了。」「他平时靠什么为生呢?」我继续问。
「好像也没什么工作,就是在网吧里替人打游戏;再不就是赌博。」从小失去了家庭的温暖,辍学,出走,在社会底层挣扎着生活,饥一顿饱一顿的,然后养成了一种无赖的流氓习气,如果遇到给他有一点温暖的人,就像见到亲人一样依恋不舍。
对于一个失去理智的有精神障碍的男孩,对他说理这条路显然走不通,因为他的偏执性格,他不可能听从你的意见,所以,只能武力解决,而且是要切切实实地教训他一顿。反正在深圳这种外来人口多的地方,每天打打杀杀的事情多了去了。一不留神,就会在一条黑暗的巷子里发现一具躺在地上的肉体。
「找人帮忙解决吧。」我说。
阿娇问:「那找谁帮忙?总不能让你亲自去搞他吧?」我想了想,说:「可以找罗哥帮忙。」她问:「他?」「对。我想,你只要跟他说了,他也会帮你出头的。」阿娇完全没了主意地又问:「你觉得他行?」「应该没有什么麻烦。他是你三姐的男朋友,和你也有一腿,真有什么事,他出面帮你,从人情事故上讲,也是应该的。」阿娇见我说得有理,点点头:「那好,我找机会跟他把这事说说。」「这事既然来了,就不能拖。快刀斩乱麻,才能不留后遗症。」「我知道。那我今晚就打电话给他。」「先让三姐给他打,然后你再给他打,让他感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好的。」阿娇轻轻的舒了一口气,脸上绽出了笑容:「你可真是我的好老公,关键时刻帮我出主意。」「不过,这事我没经历过,关键时刻,你也要相机处理。」「那好,我知道。那你今晚先回八卦岭。有事我会随时打电话给你。」「那好吧。」(5)那天晚上,小男孩赖在她那里不走。阿娇于是让我先回宿舍,她一面悄悄的让三姐给罗哥打电话,叫他第二天从工地上回来,一边将小男孩留下来过夜。
那一夜,小男孩真以为阿娇要跟他一起过日子了,一边跟她做爱,一边说他有钱了,要养活她,不让她再干小姐的行当。
阿娇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的难受,一边张开着腿,让小男孩舔自己的下身,享受着小男孩给她带来的快感,一边冷着心,考虑着在不久的将来即将发生的事情。
小男孩不停地舔,一边舔一边问:「姐,你舒服吗?」阿娇闭着眼,摇摇头,然而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阴道里的淫液不停地从里面流出,滑到大腿上……(6)第二天晚上,罗哥回来了,在三姐房里。三个人一起商量对策。
罗哥的意思,对小男孩,一开始还不能马上动武,毕竟他并没有跑来威胁说要伤害阿娇,他只是得了一种相思病。所以,还是得来文的。
阿娇问:「怎么个文法?」罗哥笑着说:「让你老公出面,摆一桌酒,约几个人来,大家一起跟小男孩在酒桌上把话挑明了,让他死了心,离开这里。」阿娇有点担心地问:「那,他要是不听呢?」罗哥说:「那就怪不得我们了。道上也有道上的规矩。既然摆了酒,你也表明的心迹,再不听,那就动武啦!」三姐也在一旁应和道:「到那时,就算是把他打了,我们也有理。」阿娇也觉得可行,于是打电话给我,把三个人商量的结果告诉了我。
我也觉得「先礼后兵」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有必要跟这个小男孩当面谈一谈,让他明白事理,为人处事,不要太钻牛角尖。
商议已定,我第二天便给了阿娇一千块钱,要阿娇去安排大家见面的地方,我便返回了杂志社。
(7)两天后,我接到阿娇的电话,说在东门的一家酒店已经订了一桌酒,时间就在下午六点钟。
我说好。又问她有哪些人参加。
阿娇回话说:「有三姐和罗哥,你和我。外加那个小男孩。」我想了想,说:「我想带上老王一起过来,让小男孩看看,一桌子全是中年人,在社会上混,比他的根基深得多。而且,他那个年龄,也不可能在我们这个圈子里混。」阿娇说,只要能把事情处理好,随便我自己怎么做都可以。
我立刻打电话给老王,叫他到我办公室里来一趟。
不一会儿,老王就过来了:「强哥,什么事,这么急。」我把情况简单地向他说了一遍。
老王满不在乎道:「嗨,这种事,我见多了。那个狗屁东西,耍什么威风。
强哥你说什么时候?我跟你一起去。有我老王出马,保证你没事。」「好,就这么说定了。」(8)我这是第一次见到小男孩。正像阿娇此前向我介绍那样,白白的,瘦瘦的,浑身散发着一股子青春的活力和稚嫩的气息。难怪阿娇这么喜欢玩弄他。我想,如果他的为人处世不是太差劲,老给阿娇找麻烦,阿娇可能不会轻意放过他这样的性伙伴。
桌上,三姐和阿娇挨着。三姐的左边是罗哥;阿娇的右边是我;我的右边是老王;老王的右边就是小男孩。
大家落座后,阿娇站起身,笑着对小男孩说:「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说着用手一指三姐道:「这是我姐。」又指着罗哥说:「这是我姐夫。」再指着我:「这是我老公。」又指着老王:「这是他朋友,专门给人追债的。刚刚搞定了一个流氓无赖。」阿娇特意强调了一下老王是干什么的。对这样的介绍,我很满意。
我观察着小男孩的表情,脸上似乎有些浮红。
罗哥接过话题,说:「今天,是阿娇老公从内地过来。我呢,作为他姐夫,理应为他接风洗尘。可是他客气,说阿娇在这里,受大家关照,所以要约大家一起过来坐坐,喝一杯薄酒。」我立刻接过话题,脸上有些僵硬地堆笑道:「是啊,是啊!为了感谢大家平时对阿娇的照顾,这一杯,我先敬大家,干了!」说完便一饮而尽。
什么话也不说,先告诉小男孩我和阿娇两人的关系最为重要。
大家开始喝酒说笑。我知道,此时,只有三个人心里打着鼓球,一是我,二是阿娇,三是小男孩。虽然大家都在吃喝,可各自的心境不一样啊。
不一会儿,老王便端着酒杯,劝坐在他身旁的小男孩喝酒:「来,兄弟,今天相识,以后便是朋友——喝!」两个人一口干下杯中的酒。老王是老油条了,一杯下肚根本没什么感觉,小男孩就不行了,脸上被酒辣得直做怪相,一副难受的样子。
阿娇过来,又给老王和小男孩满上。
老王又问小男孩:「兄弟在哪里高就?」小男孩说:「我以前在一家电子厂做工。」以前做过电子厂,那现在呢?这话让人一听,就知道他现在的处境很困难。
老王又笑着问:「有女朋友没有呢?」我心里暗自佩服,这话问得真他妈的有水平。小男孩再怎么张狂,也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特别是不敢当着我这个「老公」的面,说阿娇是他女朋友吧。
果然,小男孩摇摇头,说:「以前有一个,后来散了。」老王说:「你这么年轻,又这么帅气,再找一个也不是难事。这样,我在深圳的地面上还有些人脉。我注意一下,如果有合适的,大哥我给你关心一个。」阿娇在一旁笑道:「如果老王给你介绍了女朋友,只要你们有缘,做姐的我一定送你一个大红包。」我向阿娇瞟了一眼。她说得太到位了。既划清了两人之间的界限,断了他的欲念;又说要送大红包给他,还不得罪他。这话说得真是太好了。
(9)酒后,阿娇陪着我和老王先离开。老王去了阿媚那里。我和阿娇回到家中。
三姐和罗哥则留在酒店,继续以长兄长嫂的身份开导小男孩。
三姐回来告诉我和阿娇,我们走后,小男孩说,他怎么也不相信我是阿娇的老公。他说他看得出来,阿娇不可能有我这样的老公,否则她也不会出来卖淫。
而且,从我和阿娇在酒桌上情不自禁的媚眼传情的角度看,也不像是老公与老婆的关系,到更像是情人关系。
我听后暗暗叫苦,还真是个人小鬼大的家伙。
小男孩说,只要阿娇没有老公,那他跟我之间就是平等关系,都有权得到阿娇的爱。他说阿娇其实是爱他的,只是他的性格有点任性,伤到了阿娇。他向三姐保证,说他今后再也不会那样了。只要阿娇接纳他,他是不会妨碍她与别人做生意的。至于我,他说他会尊重我的存在,只要阿娇接纳他,他也接纳我。
这是个什么混账逻辑。想共妻?你小子也太胆大妄为了吧!
我这样想:想与我分庭抗礼,你凭什么呢?
然而,当阿娇听到他这么对三姐和罗哥表白自己的心迹时,望着我,小声问道:「要不,先放他一马?看看再说?」我一听,知道她心软了。
这不是个好兆头。如果不把这小子铲除掉,我就不可能得到安稳,至少,阿娇要将她的爱分一半给他。
雄性对雌性的交配权岂容他人分享?
公兽对母兽的领地岂容他人酣睡?
文明之礼其实也逃不出自然之道。
我暗自下定了决心,要干掉他!
(10)可是怎样部署这件事呢?我心里开始盘算起来。
看来这件事,三姐的那个男人——罗哥是帮不上忙了。说不定他只会在一旁看我的笑话。因为他想看看我到底有没有本事将这件事搞定,有没有本事让阿娇服我。
人心险恶啊!
还是找到老王吧。要他帮忙物色人,准备动武。
第二天,我在办公室找到老王,悄悄的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并告诉他,所需费用,全包在我身上。
老王二话没说,当着我的面,掏出手机,就拨了一个号打过去,一边拨号,嘴里一边骂道:「妈的,什么狗屁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鸡巴毛都没长全,就敢跟强哥斗,看老子不整死他!」(11)夜色降临,一辆三菱吉普车缓缓地行驶在非机动车道上,吉普车似乎是在找车位。
附近有一家网吧,吉普车在一棵大树旁边停了下来。
一个青年人拿着手机,从网吧里走出来,向左右两边看了看,似乎在寻找什么目标。
我坐在车上,「啪」地一声,合上了手机的面盖。
两个中年人从吉普车的后车门跳下,直扑青年而去。青年人转身想跑,却已经来不及了。两个中年人,一把将他按倒在地上,然后朝着他的胸膛就是两脚,动作之快,力度之强,他还没反应过来,就瘫软在地上,然后被提起来,拉上了车。
整个过程,没有人说出一句话,干脆利落。
我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男孩,后面的座位上,一左一右坐着两个壮汉,一个是老王,另一个是他朋友,将那个男孩紧紧抓住,使他动弹不得。
关上后车门,我对坐在旁边的司机说:「开车!」三菱吉普带上那个男孩,悄无声息地离去。
(12)三菱吉普车沿着滨海大道,悄无声息地一直向西奔驰而去。
没有人说话,除了小男孩不知道他的命运之外,所有的人,都知道今晚要去哪里。
在滨海大道与金田路的交叉处,我从车上下来,然后从车窗口将一个大信封递到老王手里,悄声说:「拜托!」「放心。」老王接过大信封,也悄声答道。
我向司机挥挥手,说了声「拜托!」便关上了前车门。
三菱吉普在夜色的掩映下,悄无声息地直奔广深高速公路而去……(13)那天赶回东门,到家时,已是午夜十二点。
屋里亮着一盏小红灯,暗悠悠的光线有些模糊不清。阿娇一个人侧身向里躺在床上。
「怎么啦,一个人,也不脱衣服就睡?」阿娇没有动静。
「起来洗了,脱衣再睡呀。」我又说了一遍。
阿娇突然一翻身,两眼死死地盯着我的脸,问道:「你们把他怎么啦?」「没怎么样呀。送走了。你心疼啊?」「送哪里去了?」「回家呀。在深圳,又没有工作,整天缠着你乱搞,不送走他,日子怎么过呀?」「你打他了!」「没有。」「你打了!」「没有!」阿娇突然将她的手机往床上一扔,意思是叫我自己看。
我打开阿娇的手机,发现上面有几条小男孩刚刚发来短信。
1、「姐,我走了。我知道与你的情人相比,我从各个方面讲,都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我走了。」2、「但你不应该叫他打我。我曾经是那么地爱你,从内心深处喊你姐,把你当成我最亲近的人,可你现在为了维护你和他的关系,却跟他合起伙来,对我下这样的手段,这让我太伤心了。」3、「我走了,虽然是强迫的,但我还是带走了我们曾经的爱恋走了。我知道你内心深处其实是爱我的。只是烦我对你的干扰。」4、「其实我也烦自己,我从小就没有得到什么亲情的温暖,不知道理解别人,散漫而任性,所以才酿成了我们今天这样无情的分手。」5、「我好恨我自己不争气!」6、「再见了,姐,不论我今后走到天涯海角,不论我做什么,我都会把你记在心间,一直到我死……」这六封连在一起发过来的短信,看了还真让人心酸不已。小男孩虽然没什么文化,可其间的真情流露还是不假的,难怪阿娇这么生气。
我悄悄地在床边坐下来,看着床上阿娇向里侧卧的娇躯,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但这不是我的错。
(14)两天后,老王坐到了我的办公室里。
「处理妥当啦?」「妥当了。我们在广州买了一张票,直接把他送上车,车开动了,我们才离开站台。」「好。干净利落,到底是高手。」我从办公桌的小柜里取出一条用报纸包好了的大中华香烟,递给老王:「老王,辛苦你啦。一点小意思!」「这你就不对了。兄弟一场,帮点小忙,怎能这样?」「我知道你喜欢抽烟,别跟我客气。」「你已经给了那么多钱了,还……」「这也是一个作者送我的,我自己不抽烟,放在我这里也没用。你拿去招待关系户,也不错。」「那就——尊敬不如从命了。以后有什么事,说一声,兄弟我一定给你办到位!」「好,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满足了!」「现在,你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吧?」老王笑着说。
「那是,那是。谢谢了……」我陪着笑脸,应和道。
老王走后,我想,睡个安稳觉?依阿娇的活泼性格和旺盛的性欲,我哪里能睡什么安稳觉,她是不会让我安稳的。
处理小男孩的这件事情,从心理学的角度看,就好像从她手中拿走了一个玩具那样,她可能会向你要更多的玩具。或者说,她可能会找来更多的男人与她上床淫乱。
爱上了这样的女人,这就是我的命啊!
她的下一个男人,又会是什么样的呢?第二十四章 东北硬汉。
(1)佛说得即是舍,舍即是得。我虽然赶走了小男孩,却并没有给阿娇带来精神上的快乐。她似乎从这件事上,没有所得,却有所失。她失去了一个成天追她、喊她「姐」的男孩子,失去了一个为了爱她而无所顾及的男孩子,失去了一个给她带来肉体欢娱而乐不思蜀的小男孩。这让她的心灵似乎空旷了许多。仿佛丢掉了一个什么东西,就要寻找另一个来予以补偿那样,阿娇开始寻找,却盲盲然的不知道要寻找什么。
她于是开始背着我打电话,邀更多的男人来找她,与她交配淫乱,因为我从每天垃圾筒里的那些卫生纸和丢弃的避孕套的数量上,就感觉得到她的空虚。她企望用这种性刺激和肉体陶醉,来麻痹自己的精神,补偿心灵的空虚。
阿娇的嫖客有两类人:一类是做了就走的,再无下次来往的。这类人一是钱少,二是粗俗,阿娇根本就不喜欢,有时甚至厌恶,但为了生活也没有办法。还有一类,穿着讲究,出手大方,不仅与阿娇做爱,做完了还会和她聊天,而且隔三差五的还会带着一些小礼物再来找她玩。而阿娇也喜欢接待这类男人,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留给他们。这便是所谓的「回头客」或「老客户」。
在阿娇的嫖客中,有一位来自东北的硬汉引起了我的注意。阿娇说他是一位从事黑道生意的人物。在深圳像什么侦探、追债、洗钱、绑架等等都干过。
我嘱咐阿娇接触这样的男人要小心一些,深圳这个地方什么样的人物都有,搞不好就把自己给弄进去了。
阿娇非常自信地说,他的为人不错,他来找她,只是为了寻欢作乐,不会伤她性命。
我问阿娇,和东北佬在一起,什么事情使她最难忘?
阿娇说,最令她难忘的,就是他浑身发达的肌肉,以及他的胸毛。
阿娇说,当他一脱下衣服,一看到他的胸毛,自己就浑身发软,下身不自觉的就湿了,痒痒的想让他搞。
阿娇说,他的手也非常有力道。只要他的手一摸到她的奶子或下身,阿娇就爽得浑身发抖,软软的躺在床上任他玩弄了。
阿娇说他的身体素质非常好,阳气很旺盛。一般情况下,他只要与阿娇上了床,总要肏上半个多小时才射精,弄得阿娇自己一个高潮接连一个高潮,床上湿成一片。
阿娇说东北佬很会疼女人,有时还顺便带一些水果等礼品来,付嫖资也很爽快,从来都没有少给过,特有东北人的豪爽之气。他说:真男人是从来不能占女人便宜的。因为女人出来混,也不容易。这话一说,阿娇特别感动,因此也特别喜欢他。只要他来了,阿娇便关掉手机,陪他上床,两人尽情地享受着对方给予的异性快乐。
从东北佬的嘴里,阿娇知道了他三十七八了,还没有结婚。因为他所从事的这项工作具有危险性,因此也不打算结婚。但他不乏女人。他在每座城市里都有自己喜欢而且关系固定的女人。他说在见到阿娇后,他就将她当作自己在深圳的情人了,不想再与其他女人来往。他说阿娇特有气质,身材也长得俏丽苗条,很像影视明星舒琪。
那天他们两个在床上,一边交配一边聊天。东北佬说,一边操她,一边听她莺莺地叫床,特有一种征服感。不像其他的娼妇,脱了衣服还没干,就只知道伸手找他要钱,一点情趣都不懂。
这一点,又使阿娇自豪了好一阵子。
东北佬是个走南闯北的人,于是也问阿娇去过哪些地方。阿娇说不出几个像样的地方来。东北佬便说,等有机会,好好的带阿娇到处去闯一闯,见识见识,比如说珠海或海口等地。阿娇于是经常盼着东北佬的到来。
有一次,我在阿娇那里,吃了晚饭后,不知怎么搞的,东北佬的电话来了。
他告诉阿娇,说今晚想要来找她过夜。阿娇于是便对着我,轻轻的微笑。
我说:「笑什么?」她说:「老公,他要来,你说怎么办?」我说:「那就让他明天来吧。不就是做生意嘛?」阿娇道:「他想今晚来。」我问:「今晚来。那他来了,我睡哪儿?」阿娇笑道:「那你就暂时回避一下吧。」我说:「什么,要我回避?有没有搞错呀。」她说:「哎呀,人家拚着性命出去跑一趟回来不容易,在深圳又没有别的女人,他来找我,我怎么好意思把他往外推嘛?」我说:「那你就好意思把我往外推?」她说:「哪里是推你。我这不也是想赚他的钱吗?」阿娇纠缠道:「再说了,他在外面的冲冲打打的,也不容易,说不定哪一天就挨了一刀,送了命;或者被抓进去了,想玩也玩不成!」「哇,这么心疼他。」我有些吃醋道。
「要不,我和他睡,你去和我姐睡。」阿娇淫邪的提议道。
「去你的!亏你想得出。」然而,那一晚我还是回到了我的宿舍。我想既然女人的心都已经不在自己身上,赖在她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
男人应该坚强,不能让女人感觉你对她过余依赖。
(2)第二天下午,阿娇打电话给我,笑容可掬的约我去她那里吃晚饭。我想起昨晚的事情心里就有气,于是回绝了她,并故意的气她说:「你还是去跟那个东北佬吃吧。他在深圳没别的女人。」「哎哟,这么酸的话都说出来了,还真生气哪。我这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
过来啊,老公,人家今天特地为你买的菜,不要叫我失望。」说完便挂上电话。
叫我老公,还特地为我买了菜,又说不要叫她失望。这一下又让我心里发软了,下了班我只好往她那里去。
(3)「小骚货,昨天过得好哇。」见到她,我这样骂道。
「你才骚哟。哼!又是一晚上没睡着吧?哈哈……」阿娇取笑道。
「是,为了给他让床,我一晚上都没睡。」我有些酸溜溜的说:「你过得好哇?」阿娇笑了笑:「有什么好不好的。男人嘛,都不过是一根鸡巴,发泄的时候跟棍子一样硬;发泄完了,再刚强的男人也跟泥鳅一样软了。」我说:「可能人与人不同吧。」阿娇笑道:「有什么同不同的。只不过大小粗细不同而已。」她倒会为自己解脱。
我问:「很爽吧。」「是,是很爽。」她斜着脸,一边答,一边给我碗里夹菜。
「爽了几次?」「哎呀,那谁记得。快吃你的饭吧,啰里啰嗦!」她又笑了起来。
「我要你说给我听。」「你真想听呀?」阿娇挑逗道。
「真想。」「不讲。讲了你又吃醋。」阿娇抛来一个媚眼,道。
「好。这次不会。我保证。」「那你要我怎样说嘛?」「你只说他是怎样搞你的就行。」「变态呀,你!快吃饭!」「我都满足你啦。你也该满足一下我的变态嘛。」「我和他昨天……是站在地上搞的。」阿娇一边说,一边放下碗。
「是吗?说呀,还有呢?」「他两手抱着我的屁股,我的两只脚勾着他的腰。我们一边在屋里转圈圈,一边插。这姿势,真的弄得我很刺激,很爽!」我知道,我也和她这样做过。我托起她的小屁股,她则用手搂着我的脖子,将两条腿张开盘在我的腰间,我的阳具插在她的阴道里,随着我的屁股一挺一收的在她里面抽插,真的很刺激。她很喜欢这一招式。有时,在她高度兴奋之时,我的一只手指还悄悄地插进她后面的屁眼里,弄得她叫床连连。
「说,你们做了几次。」「做了……三次。」阿娇说,东北佬每次来都要和她连做两三次。昨晚东北佬第一次射精后,阿娇不仅自己洗下身,而且还帮他清洗下身。他的鸡巴在阿娇柔软的小手里,洗着洗着就又硬了。于是他又想做。阿娇正在兴头上,也想要,于是两人裸着身子,重新睡到床上。
东北佬平躺着,伸直了身体,阿娇自己则跨坐到他身上,将他翘起的鸡巴慢慢插进自己的阴道里。交媾时,阿娇软软的将身子趴在他的胸前,东北佬则一边拱着屁股插她,一边还伸手去摸捏她的一对晃悠悠的奶子。阿娇说,这是她最爽的时候。从她阴道里流出的淫液,顺着他进进出出的阳具粘在两人屁股上,十分的淫秽。
「你在和他做的时候,想没想到我?」「哈哈,哪里会想到你,只想两个人要怎样搞才感觉更爽。哈哈哈哈……」「哪你也和他亲嘴了。」「当然,男人都喜欢这个调调,女人也不例外。只要双方有一点感情基础,做爱的时候都会让他吻自己。自己也会情不自禁地吻他。」阿娇毫不忌讳的说。
我忽然看到她脚上穿着一双样式新颖、做工精巧的暗红色高跟鞋。
「谁送给你的?」「他。」「东北佬?」「明知故问!」「真喜欢上他啦?」「吃醋啦?要吃醋的话,你也送我呀!」「我打死你!」「哈哈,就喜欢看你这吃醋的熊样,特别好笑……」阿娇笑得连胸前两只乳房都擅抖了起来。
没说的,这一夜,我也没有放过阿娇,在床上,一边叫她告诉我东北佬昨晚用了什么方式弄她,一边也学着用那种方式,变着花样弄她。这似乎给她带来了双重刺激——一个是现实中的我在抽插她的身体,另一个是回忆中的他的颠狂,一实一虚两个男人一直把她搞得淫水淋淋,淫叫不止才罢休……但是阿娇喜欢东北佬,除了性以外,好像东北佬在社会上认识的人多,可以给她找到什么机会似的。但说了几次,我都认为那不是什么出路。比如参与分销偷逃关税的进口汽车和电脑,又比如去珠海或广州的夜总会坐台,或者投资开设连锁性的色情发廊。
看来,流氓终究就是流氓,连出的主意都离不开犯罪。
(4)阿娇如此迷恋东北佬,东北佬到底长得怎样,在我心里也一直是个谜。有一天,我向阿娇提出要看他们做爱。
阿娇并没有反对,而是笑着问:「真的想看我和他吗?」「是,真的想看你和他。」「看看也好,免得你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什么时候?」我马上问。
「我也不知道,那要等他什么时候打电话来,我才能告诉给你。但你只能在窗外偷看,而且不能让他发现。」「那当然。不然,大家都不好。」「真是变态。」阿娇笑骂道。
「我也知道自己变态,但这都是被你逼的。」我有些委曲。
「那你要我怎样才好?」阿娇问。
「我也不知道。不过,老婆,正因为我爱你,所以才在意你与别人的一举一动。」「这我当然理解。所以才满足你的要求。但如果我被别人搞爽了,在床上丑态百出,那不是我的本意。你不可以看不起我。」「不会。我知道,人到那时都不能控制自己,我能理解你,所以只会更加爱你。」「这还差不多!」阿娇说着抱着我的脖子,在脸上亲了一口。
到底那个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呢?到底阿娇与他亲密到什么程度呢?我想这个谜,总有一天会解开。
(5)一个星期之后,我还在办公室里,阿娇打电话给我,悄声说东北佬晚上要过来,叫我最好还是不要过去了。
我说不是已经跟你说好了吗,我要看你们的。
阿娇在电话里有点犹豫不决,说怕被他发现了,大家都不爽。
我说不会的。我去看时,会像猫一样的轻,连你自己都不会知道的。
阿娇无奈,于是又在电话里嘱咐说,要小心点,不要到时出事,让她为难。
我说知道了,又宽慰她一番,便挂掉了。
我忽然感觉不对了,这游戏怎么变成了这样:明明是她在偷人,我怎么变成了有罪的一方?还要去宽慰她?
(6)晚上七点钟,天已经黑了下来,我比平时提前离开了杂志社,直奔阿娇的小屋而去,就像是赶赴一场明星演唱会那样迫不及待。
出门时,我还特意换了一双软底运动鞋,这样走路不会发出声响,当我悄悄钻进那条窄小的巷道,慢慢地将身子一点点靠近阿娇的小窗。
我看到窗帘已经拉上,但却留了有一道小缝。是阿娇有意而为,故意这样的吗?
我慢慢抬起头,透过这道小缝,我看到整个屋内都笼罩在一种暧昧的红光之中。我的心脏忽然「突突」地乱跳起来——大床的旁边,晃动着两个朦胧不清的人影,那正是阿娇和东北佬。他们正光着身子,搂抱在一起打情骂俏——阿娇坐在一个男人的大腿上,双臂搂着他的脖子。而男人一手搂着阿娇的腰肢,一手摸捏着她的丰乳。两个人面对着面,互相欣赏着对方。
他们可能是在聊天。只见男人说了一句,阿娇笑了一声;男人于是撮起嘴,在她脸上响亮地亲了个嘴。然后又说一句,阿娇再笑一声。这次是阿娇撮起嘴,在男人脸上快速地亲了一下。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调情逗闹,玩得不亦乐乎。
我感觉东北佬的身体,可以用一个「圆」字来形容:又圆又胖的身体,又圆又壮的大腿,又圆又粗的手臂,又圆又光的头颅……特别是那个光光的圆脑袋,阿娇的小手就那么摸了又摸地在上面玩着。
北方男人中有很多喜欢剃光头。这我知道。所以生长在南方的阿娇喜欢玩他的光头也就不稀奇了。
不知东北佬说了句什么话,阿娇的一只小手便伸到他下面,握住了他尚未完全勃起的阳具,轻轻地给他撸着。这时,东北佬也揉弄起阿娇的一对丰隆的乳房来,还不时地在她的脸蛋上亲一口。
看到这情形,我下身的阳具开始有反应了,在裤裆里微微的有些发硬。我的呼吸加快了,却不敢出声。
我凝望着阿娇,发现她的脸上开始泛起了迷人的桃红,嘴角浮荡着一丝暧昧的笑意,两只乳房也挑逗似的高高挺了起来,眼睛里闪烁着一种渴望的光芒。
我发现她的臀部慢慢地扭动着,仿佛下面有什么东西在刺激着她的光屁股。
屋里的淫猥气氛开始浓烈起来。东北佬将阿娇抱起来,将她的胴体平放到床上,让她仰躺着,然后张开她的两条大腿,露出毛茸茸的阴部。他则趴在床边,将脸钻进她的胯中间,伸出舌头舔她粉红的小屄。
阿娇受到了刺激,双手情不自禁地将他的光头搂住,按在自己的阴阜上,又将大腿跷在他的肩膀上,闭眼享受他的服务,嘴里还不时地发出「啊」、「啊」莺莺的叫床声。
两人还没正式开始,只是在互相挑逗的前戏,就将屋里的淫靡媚艳的气氛搞得越来越浓。我睁着两只既好色、又好奇的眼睛,等待着他们下面更加狂风暴雨般的交配。
现在,我的阳具坚硬起来,撑在裤子里特别难受,同时我听到自己的心脏一直在「扑嗵」、「扑嗵」、「扑嗵」地跳动……自己养的女人与别人偷情,这场面太刺激了。
两人不知说了句什么话,于是一起从床上起来,赤脚站到地上。
我发现阿娇的眼睛快速地朝窗口这边扫了一眼,便转过身去,将裸背贴在东北佬的怀里,伸出两条裸臂向后环搂住他的光头和脖颈;而东北佬则将两臂伸到前面,一手环抱着她的小肚子,另一只手向她下面的阴部摸去。
——东北佬低下头,吻阿娇的脖颈和耳后。
——阿娇仰起脸蛋,闭上眼睛,微微地张开红唇,承接着他的吻。
——他们开始在屋里轻轻地摇荡着身子,慢慢地摆动起来,那情调非常的淫靡浪漫。
阿娇扭动着细细的腰肢,向东北佬摇摆着风骚的小屁股。那仿佛就是一种渴望、一种召唤,挑逗着她后面男人,用阳具的插入。
忽然,东北佬放开了她,阿娇张开了大腿,拱起屁股,让阴部露出来。昏暗的灯光使我这边看不清她的屁眼和阴道口,但贴在她身后的东北佬是肯定能看得到。
东北佬从后面将粗壮的阳具在她臀部的股沟里试了试,便找准了位置,慢慢地插了进去。
东北佬又将阿娇的身子搂起来,让她慢慢地站直,两人的姿势基本上还是前后紧贴的样子。只是性器的交合,使两人的胴体比此前贴得更紧密了。
阿娇似乎很痒了,她的小屁股开始在东北佬的肚子上摩擦着,求索着。嘴里还「啊」、「啊」地哼哼着。
这是女人发情的表现。看来,东北佬与她的这种独特的调情方式,已经慢慢点燃了她体内的淫欲之火。
阿娇转过脸来,瞟了那东北佬一眼。当他们四目相接的那一刻,阿娇醉红着脸,冲东北佬飞了一个勾魂荡魄的媚眼。
阿娇的身子软了。她的腰开始往下弯去,双手撑在床沿边上,同时翘起了屁股。这是让东北佬抽插她的姿势。
东北佬于是站在她后面,一边扶着她细细的腰肢儿,一边在她小肏里抽插。
「啊……啊……啊……」阿娇开始发出了荡人心魄的叫床声。
我听到了,虽然声音不大,但还是从这个淫秽的屋里传了出来,被我捕捉到了。
东北佬一边在她湿淋淋的阴道里进进出出的肏弄着,一边还不时地在她的屁股蛋上拍打一下,进一步地调动她的淫兴。
我的阳具在这种情景中更加地硬了。
我望了一下四周,黑乎乎的,除我之外,一个人影也没有。我于是解开了裤子的拉链,把阳具伸出到裤子的外面来,让它自由一点。
屋里的两个人可能是站累了,双双的爬上了床。
阿娇仰面朝天,向上张开两条大腿,露出湿淋淋的阴部;东北佬则压着她的胴体,再一次将阳具从正面朝她的骚屄里插了进去。
「啊……啊……快点……啊……啊……」阿娇一只手搂着东北佬的脖子,另一只手摸着他的光头,一边亲他,一边叫床道。
东北佬卖力地拱动着的屁股,让鸡巴在她的阴道里一下一下的抽插着,我能感到他在阿娇阴道里的每一次插入,都很深。
我一边看着他们做,一边开始用手撸着自己的阳具,那滋味太舒服了。
阿娇的两条大腿,向上举起,然后紧紧地缠在了他的腰间,手臂则搂着他的脖颈,往自己的脸上贴。
看得出,阿娇正渴望从他的身体里获得更多的刺激。
我也加快的撸鸡巴的节奏。
「啪、啪、啪、啪……」我听到了屋里两人性器相撞的声音。
我感到他们彼此都在相互索取和相互给予,彼此都在享受肉体摩擦的快感,都在渴望着高潮的到来。两人分泌出的淫液,伴随着东北佬的抽动,从她的阴道里流出。
阿娇的意识开始模糊了,快感,身体的快感控制了她的一切。
「老公,快点,再快点……」我清晰地听到阿娇在喊他老公。
阿娇的两腿从东北佬的腰上滑一来,开始在床上乱踢乱蹬起来,她的双手也抱着他屁股往自己的下身按压,以期获得更深的插入。
「啊……快,用力操……操死我……」「啊……啊……我……要来了……啊流了……流出来了……」阿娇的叫床声,喘息声、两人性器的碰撞声、床铺受挤压时的吱吱声中一起传出来,刺激着我的感官,我在黑暗中更加加快了手淫的动作。
「啊……」阿娇一声长呼,脖子向后仰起,两腿伸得直直的,浑身僵硬的痉挛着。
我知道她高潮了,她被东北佬操得泄精了。就在这个时候,我的龟头一阵奇痒,我用力向前一挺,一股白精喷溅而出,射到了小窗下面的墙上。
「妈的,真爽!」我将阳具放回到裤子里,拉上拉链。
当我再次将注意力转向小屋,向里偷看的时候,我发现东北佬也瘫软在阿娇身上,呼呼地喘息着。
这家伙一定是把精液射进了阿娇的阴道里……(7)不一会儿,屋里那盏小红灯熄灭,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就仿佛是一出大戏结束后,幕布放了下来,告诉观众戏已演完,谢谢观看一样。
我知道,交配后的阿娇,一定是光着身子,偎在东北佬怀里睡去了。裸睡是她的习惯。他们可能会在后半夜醒来,再干一场。
但我已无心再看下去了。
当我刚要转身离去时,突然屋里响起一阵电话铃声。是东北佬的手机在响。
「喂!」东北佬拿起手机:「我打算明天早晨过去……」他一边答话,一边下了床,朝窗口走过来。
我本能地低下头,往后一退。
「什么?非要现在过去?我都交待好了。」「什么?非要现场监督?没那么严重吧?」「好,好,那过半小时我到。真啰嗦!」屋里的小红灯又亮了。东北佬开始穿衣服。我看到阿娇从床上爬起来,松蓬着一头长长的秀发,红着脸蛋儿,光着身子下床,给东北佬拿东西。
(8)我用钥匙打开房门,走进去。阿娇裸身侧卧在床上,优美的胴体在小红灯微弱的光辉映照下,泛着白嫩而性感的光芒。尤如一头刚刚与公兽交配后十分满足的母兽一样,懒懒地躺在那里休息。空气中充斥着一股男人精液的腥臊味;地上是他们刚才做爱后丢下的卫生纸团。
「他呢?」我问。
「走了。」她答。
「你没留他过夜?」我故意问。
「留了。他有事才走的。」「那你不给我打电话,害我在外面等了半天。」「哼,你不是一直在偷看吗?还用得着打电话?」「嘿嘿,你怎么知道?」「我当然知道,我跟你这么长的时间,还感觉不出来你躲在那里吗?」她笑了。
「那你还不老实点,还跟他那么骚?」「我故意和他那样的,就是让你看着眼馋。哈哈……看你个吃醋的熊样……哈哈……」「你就是变着法,让我生气,是不是?」「哈哈,是呀,看着自己老婆偷人,你该生气呀,可怎么越生气,鸡巴越大了呀?」她笑道。
「被你气大的呀!你个小骚货!」我笑道。
「那你想不想搞小骚货呢?」她笑道。
「搞!搞死你个小骚货,小骚屄!」「哎呀……你轻一点,我又跑不了……啊……你……呀,不要呀……啊……啊……」「你的骚屄里,真他妈的滑溜。是不是没洗?」「是。人家是故意留着给你的。」阿娇莺莺的说。
我下面一边插着她的小屄,一边捉住她的一双小脚,分别放在两边的脸上摩擦。我记得刚才东北佬就是这么玩她的。
「刚才跟他那样干,还没爽够,还要老公搞!」我下面一边插着她的小屄,一边吻着她整齐的脚指头,这样问。
「感觉不一样嘛。」阿娇哼哼着说。
「怎么个不一样?」我贪婪地吻着她细嫩的脚心。
「啊……跟他只是男女之间的『性交』,跟你才是情人之间的『做爱』。你个傻老公,这么不懂老婆的心。」阿娇说完,将手伸到枕头下面,摸出几张百元大钞来,在我面前晃了晃,得意地说:「看到没有。」看到钱,我乐了。一晚上的郁闷顿时烟消云散。
许多人不理解,我为什么一直都舍不得离开阿娇。可是没见过阿娇的人,没有感受过阿娇的人,怎么会知道阿娇的可爱就可爱在这里。她的一句话,一个笑靥,一个眼神,一个搂抱,就能征服了我。
「好!不愧是我老婆,真是捞钱的高手。」我满意地说:「来,今晚让老公好好地干你!」「啊……我里面……又痒了……啊,好舒服……再大力点……」我知道阿娇刚才跟东北佬高潮了一次。但女人总是可以连续高潮的,而且只有连续不断地高潮,她才能通体舒透。
由于此前我已在外面射了一次,阳具的第二次的勃起,不硬则已,硬了就会特别强。
我压在她身上,双手与她的双手掌心合实,腰肢和屁股不断地拱动,让坚硬的阳具不断地在她的小屄里进出。我的意识中忽然看到非洲大草原上,一头母兽爬在地上,一头公兽骑在她身上不停地抽插着、发泄着,而那头母兽则温顺地享受着来自公兽身体的不停撞击……「啪、啪、啪、啪……」我和阿娇的性器不停地撞击着,舒服得媚眼如丝、欲仙欲死、魂魄飘渺、香汗淋淋、娇喘呼呼,淫水顺着性器的进出,从膣道内滑出来,沾在我们两人的阴部,又顺着她深深的股沟,流到床上……「说,我是你的什么人?」「是我的……男人……老公!」「他是你的什么人?」「他是……嫖客!是给我送钱的嫖客!」「服不服你老公?」「啊……服……服了……」「服了什么?」「我是你的女人……啊,我,再也不偷人了……啊……我要来了……快……大力点,插进去,肏死我……啊……啊……啊……」阿娇哼哼着,再也说不出话来,屁股猛烈地向上抬起,迎合着我的抽插。我感到她阴道里的肌肉开始有力地收缩起来,随后两条大腿也跟着伸直了不停地颤抖着,并扭动起腰肢,使整个身子都痉挛起来……她高潮了,再次高潮了,一波一波的泻精,完成了从性兴奋到忘我泻精高潮的整个过程,她做得非常完美。
她刚才说了,我是她的男人,她的老公。对我而言,这就够了。
我想,在这个屋子里,虽然她的性器膣道非我独享,但在她的精神家园,我却不允许藏有外人的气味。
我要做她的兽王!第二十五章 赤裸羔羊。
(1)那一天,天气阴沉沉的,滚动着层层叠叠的流云,好像要下大雨。
阿娇打电话给我,说东北佬来了,叫我暂时先不要过去了。可那时我已走到半路上,也不想转身回宿舍。心想你不就是贪恋着和他做爱,一个小时,顶多两个小时不就完了吗?我不打扰你们,就在外面的儿童公园里坐一坐也可以。于是还是一直往东门走去。
当我到达时,发现阿娇的房门紧闭着。我知道里面有人。我返到小屋外面,给阿娇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在房门外面的走道里。
不一会儿,阿娇从屋里出来。我见她头发松蓬,一件粉色吊带裙,里面空空的,胸前的两颗乳头和下身的阴毛在透明的轻纱后面若隐若现。看到她这副淫靡的样子,估计是正和男人调情时,被我从床上叫下来的。
「他来了?」我问,同时被她胸前的那道深深的乳沟所吸引。
「嗯。」「他是做了就走,还是打算过夜?」「今天可能要过夜。」她小声说。
「那我怎么办?」我低下头,看到她一双白嫩的光脚伸在拖鞋里面,十个趾头都抹了黑指油,十分的美艳。
「你,先回去嘛。明天我打你电话。」「不行。」「哎呀,有什么不行嘛!」「要下雨啦,我回不去了。」「那你到我三姐那里去,我跟她说,她那里随时向你开放。」阿娇暧昧地轻轻一笑。
「呸!你个小骚货,真不要脸!」我压低着声音骂道。
「哈哈,谁叫你不听话。叫你不要来,你偏要。」「我去搞阿媚,气死你!」「好、好、好,只要你高兴……」阿娇说完便转身,进屋之前又回头朝我做了个怪相,伸出一个手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意思是不要打扰他们。
我刚想过去拉住她,抱她一下,道个别,然后再离开。不料阿娇却满脸堆笑地伸手把我往外一推,说:「快要下雨了。他没地方去。你还是先回宿舍去吧,啊!」她说完便转身跨进房里。我看到她再次转身来,依然还是那样笑着,在向我抛来一道冷艳的媚眼后,房门随即在我面前「咔嚓」一声关上了。
我同时又听到房门锁从里面「咔」地一声上锁声。
我的自尊心被这道「咔嚓」的关门声一下子给触动了。
我望着那道在黑暗中将我和她分隔开来的房门:一边是孤独无奈的我,另一边则是那个东北佬和风骚淫荡的她。
(2)走在深圳的车水马龙、灯火辉煌的街头,我忽然感到自己是一个被遗弃的孤儿,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失落和绝望。
「快要下雨了。他没地方去。你还是先回宿舍去吧。」「咔嚓」的关门声。
灰蒙蒙的天空低沉欲坠,远处依稀传来一阵阵雷声,低沉而又有力。
我抬头望着去,路上的行人都在加快步伐,甚至小跑起来。
我虽然走在路上,可眼帘里始终挥之不去的,是她在关门之前向我瞥来的最后那道冷艳的媚眼。我感到那里面似乎蕴含着一种选择、或者一种决定。
是阿娇绝情吗?想想也不是。当初,我把她的小男孩从深圳赶走,做的事情不是也很绝情吗?
但她对我的报复来得如此之快,是我没有想到的。
层层叠叠的雅园立交桥上,一辆接着一辆的汽车从身边一扫而过。城市的血脉正在流动。
一道明亮的闪电,撕破了天空,接着便是一声轰隆隆的炸雷从云层里直劈开来。
我突然感到了什么才叫「力量」。
我想拦截一辆出租车,早点回到八卦岭。可路上根本就没有空车。我看着一辆又一辆载着客人的士从我身边一闪而过时,我知道,今天是我的坏日子了。
就在我奔命地往八卦岭方向跑去的时候,大雨如期而至,我无处可藏,只有一路继续狂奔,浑身从头到脚全淋湿了,单薄的衣服贴在身上,汗水、雨水混合在一起,一起洗涤、冲刷着我的心灵。
「你该清醒了!」我耳边忽然隐隐约约听到一个声音,从遥远的天边传来。
又是一道明晃晃的闪电,随即便是一个炸雷在身后响起,有如低沉的鼓声,在身后追赶着我;又恰似末日审判的圣音隆临……路上的行人各自逃命。我看到一个女人的粉色小伞被大风吹翻了,好狼狈的样子。没有人关心到她,也没有人注意到我。伴随着大雷雨,我跑过了笋岗桥后就再也跑不动了。我气喘吁吁,既然雨已经淋湿了我的全身,不,没必要再躲避了。我走过了帝豪酒店,走过了八卦一路,走过了好又多超市……我抬起头,透过城市层层叠叠的夜空,忽然间看到了那个超然——美丽而无声的立交桥、一栋栋高大耸立的楼群……男女那光裸的胴体……撕裂于天空的闪电……成叠的钞票……从天而降的滚滚雷声……白腻如酥的丰乳……如烟如幕的倾盆大雨……粉红的性器和男女交配的叫床声……快速旋转的车轮……女人高潮的抽搐、痉挛和淫叫声……雨水溅到地上形成的雾气……这些事物所构成的超然画面,如佛如道,如神如斯。
它在向我暗示一个什么道理呢?
(3)既然神以它的方式在向我启示,我就该清醒了。
第二天一觉醒来,我的鼻子不通,有点感冒的症状。
我决定退出这个曾经让我无限向往,进去后却又让我的情感倍受创伤、理智倍受煎熬的多角性爱游戏。因为它让我扮演成为了一个原始野人,这让我的文明修养和伦理道德堕落得太快了。
我告诫自己:不能再玩下去了,否则,我就毁掉了。
我要重新振作起来,将精力投入到我的正当的工作中去。
作为一个男人,对于男女感情之事,要能提得起,放得下。优柔寡断只会毁掉自己。
(4)副总编打电话,要我去他的办公室。
「喂,你最近的工作好像不在状态上,交来的选题也没什么新意呀。」他有些责备的说。
「您觉得,我们应该把目光,放在什么地方合适呢?」冷不防地被他这么一问,我有些心虚,小心翼翼地问。
「最近一两年,国内房地产价格上涨得比较厉害。而且是,中央越调控,房价就越涨。什么原因,网上的观点众说纷纭。你怎么看?」「您认为中央真的是在调控吗?」「什么意思?」「推动房价的四股主要力量,一是土地价格,二是银行信贷,三场外资金,四是税收政策。您看,哪一样是在下降?地价在涨,银行在大规模放贷,场外资金在源源不断地流入,政府的税收项目名目繁多,变着法子在里面捞钱。在这种情况下,房价要是往下跌,岂不是笑话?」我知道,副总编最近刚买了一套160平米的花园洋房,心里正巴不得房价往上涨呢。
果然,他笑了:「你小子,还真有点理论。在这四种力量中,场外资金是最不确定的。怎么预测它的走向?」「场外资金主要来自民营企业资本。炒房是投资行为,而不是消费行为。所以,只要大的投资环境不改善,这种资金是不会离场的。」「你所说的投资环境,指的是什么?」「一是政府对民营企业的税收政策,二是垄断集团对民营企业生存空间的挤压和利润的盘剥。这些东西不改变,民营企业无法生存。所以与其投资做实体,不如投资炒房产。」「你说的这些我并非不知。但看问题也要辩证地看。市场是各方力量博弈的结果。如果实际消费需求受到打压,情况也是会变化。你不妨考虑做一个专题,请一些专家学者谈谈他们的看法。」「我们的数据库里面应该有一些资料储备。」「不要那些。那些只能作为参考。刊物要最新的权威数据分析。」「好,我去准备。」「抓紧呀,时间不多了。你通知一下,下午编辑部开个会,我也参加,一起把明年第一期的选题商讨一下。」「是。」我唯唯诺诺地退出了他的办公室。
(5)「一心一意地工作,全副身心地投入到组稿、编稿和与作者的沟通工作中,不再去想阿娇的事情。好吗?」我对自己这样说。
可脑子里总有她的影子在晃动,赶也赶不走,挥也挥不去。她的欢笑,她的娇嗔,她的风姿,她的哀伤,她的媚态,乃至她的淫艳……缠得我好烦人、好烦人。
一个声音说:「不要联络她。随她自己去吧!」另一个声音问:「她在干什么呢?在接客?在做饭?在聊天?在逛街?」哎呀,我怎么这样恍恍惚惚,浑浑噩噩,丢魂落魄的?烦!
……(6)几天后,阿娇的电话打过来。
「强哥,怎么这么长时间也没有你的消息?」「最近杂志社有点忙。我没空联系你。」我冷冷的说。我没把自己淋雨后感冒的事说给她听,我不想在她面前示弱,让她同情我。我一定是坚强的。只有坚强的男人才会对她有吸引力。对懦弱的男人,她看都不看一眼。
「那我今晚到你这里来,好不好?」她依然那么热情。
「这……恐怕……我没时间陪你。」「怎么吞吞吐吐的,你是不是又有了别的女人?」「没有,没有。我真的是很忙。到月底了,要出刊,还有好多篇稿子没定下来……」「那好吧。那你忙吧。」挂上电话,我深深地吐了一口气,终于把这个小淫妇给推辞了。
这才叫男人!
(7)不料,晚上当我回到宿命里时,发现一个身影正坐在我房门口的地上。那就是她——阿娇,我命中的克星。
她抬起头,两眼全是泪光:「你怎么才回来。我都等了你一个晚上了。」我看到她眼里充满着柔情和埋怨的混合物,没有一点做作的成份。
「你来我这边,怎么也不事先打个电话?」我冷冷的问。
「我上午不是打了吗?你说没时间。」我打开房门,将她请进去。
「这么晚,有什么事?」「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吗?」阿娇有些委曲道:「你都一个星期不见我了。
我能放心你吗?」「我这么大的人了,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只要自己过得开心就好啦。」我依然话中带刺地说。
「我就知道你是在生我的气。」阿娇浅浅的一笑:「那好啦,今天我主动找上门,你该满意了吧!」「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呀?」她面含微笑,眼里闪动着狡黠的光芒:「我自己……送货上门,我这样……难道对你还不够意思?」我笑道:「我今天很累,没兴趣。」她笑道:「哼,我们俩在一起都这么长时间了,我还不知道你?你以前在床上搞我时,什么时候叫过苦,说过累?现在这么长时间没女人陪你那个了,能不憋得慌?」我笑了,真的是笑了。她的确很细心。但她解决问题的方法,却是典型的娼妇之道。
但也看得出,她是真诚的,她也只能这样。
面对这样的娼妇,我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拒绝。
她有跟我吵架吗?没有。
她有跟我绝交吗?没有。
她好像只是为了做一笔生意,而在那个特定的时候没有照顾我。
如今,她为此主动上门赔罪,我还能怎样?我能把她赶出去吗?
我又问自己:我有修炼到坐怀不乱的地步吗?好像没有。何况我曾经是那么地爱她,与她同床共枕的朝夕相处。
也好,不是有句诗这样说,「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嘛,何况我平时脑子里依然还是那么的想她。
我走到卫生间,打开了电热水器。
回头看到阿娇正从她的小包里往外取东西——两个避孕套和一个小塑料瓶。
那个小塑料瓶我知道,那是女用滑润剂,她向嫖客卖淫时,如果阴道里没润滑,那她就要用到它的。
(8)电热水器还在给自来水进行加温。我和阿娇坐在屋里聊天。
「我知道,在你的印象中,我一定是个淫荡的女人。」阿娇一边这样说,一边向我投来哀怨的目光。
「其实我自己也痛恨自己过的这种生活。」她接着说:「这不是我想要的。
但我没有办法选择做别的事情。」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老实讲,自从我下海以来,我失去了很多,当然也得到了很多。特别是自从认识了你之后。」阿娇诚恳地说:「我从没把你当我的客人,而是自己可以依靠的男人。但你却总不能理解我的苦衷。」说到这里,她的眼睛湿润了。
顿了顿,她又说:「老实讲,我和其他我看得上的男人睡,是有感觉的,我能从他们身上体验到性交的快乐。当他们一个又一个地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我知道,这辈子,我注定就是个淫荡的女人了。」「但是我的生活和我的精神并不快乐。我的痛,不是痛在身体,而是痛在心里。我知道我这辈子,是很难再拥有一个正常女人应该拥有的家庭生活了。」「但是在那些男人中,没人能够理解我。他们都说我风骚,淫荡,是专勾男人的妖精。所以,在床上,他们并不是在爱我,只是变着法子享受我。即使是东北佬,也是这样。只不过他每次给的钱多,而且技巧高超,弄得我很爽,让我的身体欲罢不能而已。」「但是,我能跟他一辈子?不可能。在他眼里,我只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而已。所以,我和他在一起,根本不可能得到真正的幸福。」「在所有男人中,只有你对我是真正的好,真正的关心我,把我当人,当成是你的女人。所以我在乎你。你是唯一的一个不仅让我的身体获得快乐,而且让我的灵魂获得归宿的男人。」「你既然这样在乎我,为什么又一次次的与那些男人发展关系?」我问。
「我那么做,只不过是麻痹自己。」阿娇说:「表面上,我每天嘻嘻哈哈,很快乐,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处境是多么困难。不仅要养孩子,还要为自己的将来打算。而我的手头,却没几个钱。不乘着年轻,有几分姿色,多跟几个男人交往,用我的身体套住他们,我将来怎么生活?」老实讲,阿娇说的,大部分应该是实话,但也有虚的成份在里面。女人往往会用恰当的理由,去掩盖自己真实的需求。我承认,这是她们的聪明之处。但她骗不过我。她自己也知道骗不过我,但为了面子,她不想说。人的复杂性就在于此。
「生活对我们每个人来说,都是一种压力。我也是。职场的竞争很激烈。过了年,我们也要招新人了。」我说:「表面看,我比你风光,坐办公室,手下还有几个人。其实,你我都属于无产阶级,只不过做的事情不同而已——说到底,我们都是阶级姐妹呀!」(9)卫生间里传来「嘀——」的一声,热水已经烧好了。我叫阿娇先进去洗,我清理一下凌乱的屋子,随后就到。
她说:「那你快来呀,怕热水不够。」我说:「你尽管用。不够再烧。」阿娇进去后,我快速地收拾屋子。一边收拾,一边想要不要跟她一起冲凉。
这女人的心太花,我对她的心,是真的有些冷了。
但转念一想,人家都送货上门了,也说明原由了,说跟别人只是肉体上的快乐,心里还是在你这里。你再装纯情,就有点不对了。
不一会儿,我也脱光了自己,走进卫生间。
一阵热气扑面而来,里面好暖和。阿娇正往身上冲着淋浴。见我进去,她便将淋浴器往我身上冲水,温暖的水一下子将我的身子冲热了。
「来,老公,我来为你服务啊。」阿娇这么说着,将沐浴露倒在她手里,然后往我的胸前、脖颈、小腹、后背、手臂和大腿上擦洗,白色的泡沫在我身上散开。她洗得很认真,就像是给她自己的小孩洗澡那样。
洗完身子,阿娇又在我的阳具和阴囊上反复地搓弄着,那种神态,仿佛是在清洗一件她经常使用的器皿,这让我感到好笑。
「说,这几天想老公没有?」我问。
「想了。」阿娇弱弱地说。
「哪里想?」我又问。
「心里想。」「还有哪里想?」我又问。
「哈哈,小屄……也想。」她笑了。
「小屄痒了吗?」我问,用手往她下面的阴部摸去。
「痒了。」她说。
我一把从后面抱住她的腰肢,让她的后背贴在我的胸前,然后环搂住她,伸手向她下面摸去,在她的阴蒂和阴唇上来回在地摩擦着,那里真的好热,好湿。
「啊……老公,不要搞了……我……要……」看到她的发情,我忽然想起我们两人现在的这样姿态,曾是阿娇与东北佬在房中用过的姿态。原来,这样可以同时刺激她的乳房和阴部「三点」,真是太爽了。性的冲动在一瞬间暴发了。我的阳具一下子就充血膨胀,翘了起来。
我让她扶着墙壁的磁砖,张开两腿,形成一个倒V字,再向上翘起她的小屁股。我握着粗壮的阳具,从后面慢慢地往她屁股沟里的小肉洞中插去。
我的龟头感到了一阵温热。我知道,我已经找对了地方,于是向前一挺,龟头便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啊……快……好痒……用力……」她断断续续地说。
我的两手把着她左右两边的髋部,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频率。那天,我躲在窗外偷看他们时,东北佬就是这样操她的,把她操得好爽。
她低着头,两只乳房在胸前晃动着,我随即又摸揉起她的一对丰乳,光光滑滑的,好性感。
「爽不爽?」我一边用力地抽插,一边问。
「爽……好……好爽……」她开始向左右摇摆着头发。
我俯下身,她似乎知道我要干什么,非常默契地仰起脸,闭着眼睛,承接着我的吻。我一边吻,一边用两只手指,夹住她的一枚乳头,借着沐浴露的润滑,挤出去,再夹住,再挤出去,反复刺激着她的交感神经。
「啊……你弄得我,好爽……」「爱老公不?」「爱,爱死你了」「要不要?」「要,再快点,我……不行了……要来了……啊……」「啪、啪、啪、啪……」两人性器相撞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卫生间。
「啊……我……啊……流出来啦……啊……」「啪、啪、啪、啪……」我不再理她,只顾自己一个劲地在她身体里面抽插。
我的灵魂好似飞升出去了一般,伏在屋顶看着我和阿娇——两个号称中现代的文明人,正赤裸光着白白的身子,在卫生间里做着最原始,也是最淫靡的交配动作。
「啊……」一股热流从她的子宫里流出,温暖着我的龟头。我知道,那是她的阴精,女人高潮时,是和男人一样的。
我把她的身子扶直。两手抱着她的腰肢。
「累了没有?」我轻声问。
「累了。好累。」她喘着气说。
「冲洗一下,上床休息。」「你,还没有射。」「没关系。热水快完了。先洗干净,等会到床上再搞。」「你个大鸡巴真骚!」她快乐地笑道。
(10)躺在床上,用毛巾被裹住两个人光裸的胴体。
我问:「宝贝,刚才感觉好吗?」她点点头:「好。」我想让阿娇说她与其他男人在一起时的感受。
「宝贝,来,说说,你和其他男人,也是这样吗?」「哎呀,不用我说,你知道的嘛。」她暧昧地微笑着,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我要你说出来。这样我就不会再有什么猜疑。说出来后,你自己心里也会轻松一些。」我开导她道。
「你要我说什么嘛?」阿娇依然闪烁其辞。
「感觉啊。你跟他们在一起时的感觉。」阿娇扑哧一笑:「没感觉啦。」说着整个身子向我怀里一扑,尤如一只温软的小羔羊。
我凝视着她高高耸起的乳峰和性感的乳沟,心中一动,下面又有了反应。
「说说嘛,我很在乎的。」我翻了一个身,将她压在身下,搂着她的俏肩这样说。我知道,阿娇喜欢让男人这样压着她。这会让她立即感到性的刺激。
「真的没啦。」她用手遮住眼睛,笑道。
「我想听嘛,来,满足一下老公的好奇心。」一边哄着她,一边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又伸开她的手臂,露出她的腋窝,将我的舌头钻进去。
「哎呀,好痒……」阿娇被弄得花枝乱颤。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仿佛下定决心似的,道:「可我说了,你不要笑我,也不要生气。」「当然,我保证。」我抬起头来。
她又有点犹豫道:「那你要我从哪里说起?」「从……」我想了想,忽然脑海里飘出偷窥她与「老鸡巴」调情做爱的画面来,于是道:「就从你和那个『老鸡巴』的关系说起。」「我以前好像跟你讲过我和他的事。」「你每次讲的都不一样。我想再听听。快,宝贝,再说说。」阿娇想了想,说:「其实,跟『老鸡巴』在一起,有一种乱伦的感觉。那是一种很刺激的欲望。不仅他有,其实我也有。他一直把我当作他女儿,而我每次也在他插入时,就想着自己的老爸。那种感受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们交往了很长时间。」「那你和那两个小男孩呢?是不是也有一种乱伦的感觉?」「跟小男孩和酒店男孩做,有着一种享受和玩弄小男生的感觉。他们两个青春,靓丽,阳光,鸡巴硬硬的,插进去后也不管我的感受,一个劲的快速插动,这反而令我感到兴奋。特别是岗厦男孩,一边弄还一边喊我『姐』啊『姐』的,确实感到特别刺激。」「你和罗哥,好像也有一种乱伦的感觉吧?」我问。
阿娇又说:「跟罗哥做,有一种『偷』的刺激和『抢』的愉悦,因为他是我姐的情人,这种心理感觉,要比做爱本身还要刺激。所以只要我姐不在,我就和他上床。那时心里总是扑扑的跳,也总是被他弄得高潮连连。」「那你和我呢?是什么感觉?」「你的性情,温文雅尔。跟你做,总有一种浪漫的气息,有一种安全感,或依靠感。你温情,你也勇猛有力,令人舒适。和你生活在一起,有一种回家的感觉。这感觉特别好,是我一直期盼着的。所以我很珍惜。」「那,你跟那个香港摄影师阿标呢?」我问。
「对那个香港摄师,我倒觉得不是他在玩弄我,反而是我在玩弄他。每次,我在他的镜头前,作姿摆态的,做出各种卖弄风骚的动作时,总有一种勾引他的感觉。你看到他拍我的那些照片,那里面的动作姿势,也并不全是他的指导,有一部分也是我的即兴发挥,姿势怎么骚就怎么摆。我总是觉得是我在勾引他,而他总是在为我服务,满足我,不管是他摸我上边,还是舔我下面,还是后来把我按在床上拼命的操我,都是他在满足我。」阿娇说:「你想想,一个男人,又请我吃饭,又给我买衣服,又给我钱,又可以满足我,这样的好事,我能拒绝他?所以他的电话一来,我就投降了,什么事也不想做,就等着他。有时,在去他那里的出租车上,一想到与他之间即将发生的狂乱,我下面就已经先湿了。」「那东北佬呢?你喜欢他什么?」我继续问。
「说到东北佬,他只不过是我的一个嫖客。跟他上床做爱,有一种被征服的感觉,他甚至能让我的身体连续高潮得虚脱过去。这种经历对我来说也很刺激,甚至很向往。所以只要他来找我,我便无法拒绝,也摆脱不了对他的欲望。」阿娇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道:「这次惹你生气,是我事先没想到的。我以为你不会这样不理我,我以为你只是吃醋而已,两三天就过去了,没想到你会真的不理我……」「他到底能让你得到什么样的舒服呢,以至于,你这样重色轻友的把我往外推?」「老实讲,每次他来,只要进了房,他把我从地上一抱起来,我的身子就软了。他太有力量了,我想反抗他都没有办法。但他确实又弄得我很爽,我控制不了他,也控制不了自己,所以也不得不由他了。」阿娇说:「那天你去时,我和他正躺在床上调情。两个人的衣服都脱光了。
他让我张开腿,他则用他的手指插进去,正弄得我舒服的时候,你就来了。我只好一边哄他,一边光着身子,套上一件吊带裙就出来见你。我出来时,下面还流着被他弄出来的水。你说都那个时候了,我哪能丢得下他?所以只好把你往外推啰。」阿娇接着说,东北佬儿的身上有一种天生的霸气,在床上纯粹就是在「玩女人」,而且手技很好,既让她感到刺激,也知道掌握一定的力度,不会伤着她。
所以每次来,都无一例外地要用手摸她的下身,甚至将手指插进阴道里,去刺激她的G点。弄得她好舒服,好爽,好想要他插进去狠狠地肏她。
阿娇说,最让她难忘的就是在她高潮后,他把沾着淫液的手指伸到她面前,让她看。然后还要插进她嘴里,让她吮吸。
阿娇解释说,之所以喜欢让东北佬玩她,是因为做这一行的,时间一长,身体对来自异性的感觉已经麻痹了,一般情况下很难再有什么快感。所以需要有一种更刺激的东西,来激发她们身体的快感,发泄体内的情欲。
她说:「老实讲,我一天总要与十几、二十个男人上床。但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令人厌恶,不是汗臭就是肮脏、粗俗,真让人喜欢的男人并不多。男人插我时,他们很刺激,可我自己的肉体却没有什么感觉。所以我每天醒来,心里都很烦躁,想找点东西来刺激一下。虽然和你做爱还有感觉,可我也心疼你,你工作压力大,让你每天操我,也怕累着你。东北佬身体强壮,又是个做体力活的,对我也不错,正符合我的要求,于是我跟他上床,让他拼命地干我,在这种疯狂中让我发泄体内的郁闷,在享受一个又一个高潮的同时,麻痹自己。」阿娇继续说:「老实讲,我自己并不愿意一辈子都做这种事。可是我现在不做,又能做什么?一没文化,二没技术,三没关系,四没体力,谁要我?我只能做这个。」阿娇说:「我每天早上一醒来,一想到自己这辈子怎么会与这么多污七糟八的男人打交道时,心里就很郁闷,很不舒服,总想早一点结束它。」「所以,如果有那么一个让人,让我看上去还顺眼,又出手大方,又对我特别好的,我自然就会将情感放在他身上,对他好一点。男人出来花钱找女人,就是为了寻找一种慰藉。我懂这个,所以我给他们慰藉,让他们感到我的温柔。让他们也愿意来找我。事情就这么简单。」阿娇辩解说:「如果你明白我的这种心理,就对我没什么好指责的。」阿娇继续说:「你说我骚也行,说我朝三暮四也行,总之,我很难改变这种生活。我出来混,只是为了养活自己,养活我儿子。至于其它方面的,我真的不敢有什么奢望。」阿娇流着泪说:「老实讲,我并不排斥你,甚至喜欢你和爱你。毕竟,你在我困难的时候,也关心过我,也爱过我。到现在为止,我心里也只有你一个人,并没有别人。但你要接受这个现实,不要老是跟我吵。我总觉得,依你这样的身份地位,我们从相遇,到相知、相爱,是不容易的。这种缘分,既我的命,也是你的命。」听到阿娇这样一些掏心掏肺的话,我还有什么可说?
看来真是我错了。
「算了。」我倒在床上,叹了口气,说:「以后……我想……我也再不会管你了,随你去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是,别让我太难堪就行。」阿娇破涕为笑,搂着我道:「你这才是我的好老公。」「好老公有什么用?你还是忘不了那些人。」「哎呀,别说了嘛。老婆今天来,就是来慰劳老公的啊!」我笑了。阿娇一下子缠上我的身,和我抱在了一起。我与她深情地对视着。
我从她的黑黑的眼眸中,读出了她诚实和可信,也读出了她的简单和快乐。
(11)讲了这么多话后,阿娇说她口渴。我下床,倒了两杯水。一杯给她,一杯给我。
等我转身回到床边,看到阿娇躺在床上,柔软而曲线优美的娇躯,显现出一种柔弱无力的美,宛如一头赤裸的等待宰割的羔羊。
我感到阿娇的脸色有点苍白。几绺头发散乱在她的腮边,却有一种淫艳的美丽。她似乎瘦削了一些,特别是肩部的锁骨露得很多。但她的弯弯的细眉,尖俏的下巴和红润的口唇所勾勒出的线条,却依然是那么迷人和完美。
我重新上了床,心疼地将她抱在怀里。
「来,老公喂你喝水。」她歪在我怀里,喝了几口,然后摇头,说不要了。
我把杯子放到床边,伸出舌头,吻着她的脸蛋和细细的脖颈。她知我是在挑逗她,也伸出手臂,把我厚实的背脊搂向她的怀里。
她的身子依然那么柔弱,也依然那么性感,丰隆的胸部和平滑的小腹依然弹性十足,阴道温暖而润滑,骚骚的,仿佛随时准备着迎接男人的进入。
我抬起头,想再次近距离地看看她娇艳而美丽的容颜。忽然发现她的眼角,浸出了几点清泪。那是一种混合着快乐、幸福和酸苦的体验。我用舌舔着她眼角的泪水,一点一点地舔。我想用这种方式来抚平她心中的皱褶,让她的心蕊一点一点地绽放。
阿娇闭着一双美目,享受着我的温柔,任由我的柔舌在她的脸蛋上扫过。
我开始分开她的双腿,试着进入她的身体。
「老公!温柔点。」她轻轻地说。
这一刻,我好感动。这是只有做妻子的人,才对老公说的话。
当我进入她的身体时,她轻轻地「啊」了一声。
我缓慢的、温柔的,却是用力的往她的身体深处钻去。我知道她的淫窟深藏在哪里,我要解她体内深处的难言之痒。她的淫荡和她的美丽一样,是与生俱来的,是难以更改的特质。因此她每天都需要阳具的插入。
夜已经在寂静中沉睡了,而我们的身体却在床上交缠着,随着我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触及她的子宫颈,一声声轻柔的呼唤,从她内心的深处发出,吹进了我的心灵,让我仿佛听到了美妙而悠远的天籁之音……!第二十六章 性的乐园。
(1)我和阿娇的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经过这次的相互沟通,我们似乎比以前更了解对方,也更信任对方了。就我这方面而言,或者说是更理解、宽容她了。对她与其他男人的性交往,也更能够接纳了。
在与阿娇经常来往的男人中,除了前面说的那个东北佬外,其实还有一位六十多岁的离休干部。
那个老头与自己老婆的感情并不好,但出于政治前途的考虑,又不能与她离婚,因此,隔一段日子就偷偷地跑出来嫖一次小姐。一般情况下,他每个星期都要到阿娇这里来,发泄一下自己的生理需求。
说起那个老干部的家事,还真让人羡慕。他自己是区政府的一位局级离休干部,每月离休费就有好几千块,老婆也有退休金,根本用不完。一个儿子在当警察,也是吃穿不愁。家里房子三、四套,也是小有资产的人家。
那老头每月给阿娇1500元,另外,阿娇只要往他怀里一歪,或往他腿上一坐,搂着他的脖子向他撒娇,他便会另给阿娇一些钱,让她买衣服、买鞋子。
有时,也提一些生活用品过来看她。比如一桶食用油,或者几瓶洗涤用品。
为了讨好阿娇,又用自己的养老医疗待遇,给她从药店里拿一些妇女专用的中药,比如乌鸡白凤丸、东阿阿胶。还对阿娇煞有介事地说:「女人与男人做爱做多了,也需要调理阴阳之气。」老头非常喜欢阿娇的一对大乳,总是要阿娇脱掉乳罩让他摸一摸,亲一亲才行。当然,他也喜欢让阿娇的小手去摸他的下身。阿娇摸他时,他会像个孩子一样高兴。
阿娇说老头的性功能还算一般,只要阿娇一摸他的鸡巴,就有反应,虽然硬度不是很高,但还可以正常插入她的身体。插进她的身体后,动作也不是很大,但一般情况下可以维持三、五分钟。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每次射出来的精液也只有一点点。
老头说他就是要感觉一下,他还能和女人做爱。
阿娇并不爱老头,但却想从老头手里得到更多的物质利益。有一次,阿娇和老头做完爱,一边穿裤子一边接过老头给的钱,笑着向他试探道:「你对我这么好,干脆你把我包起来算了。」那老头说:「我虽然喜欢你,但依我的身份,却不能包养你。我一个星期能过来看你一次就已经满足了。这对我们双方都好。」那老头到底是吃政治饭的人,官民界线和阶级界线就是分明。
阿娇无法,心想对这种人只有从他身上多轧点钱出来才好。
(2)说起这老头,还有一个特别处,那就是他找阿娇做爱的时间非常特别。不是白天,不是晚上,而是一大清早。
他每天都要去儿童公园早锻炼。他也只有借这个机会,在半道上开溜,才能与阿娇相见。或可说,他只有借早锻炼的名义才能出来。一个男人被老婆管得这么死,也实在可怜。但反过来,即使这样,男人还是要出来偷腥,说是早锻炼,却不顾自己的身份,锻炼到妓女的床上,把自己本来就不多的精液射出来,也说明人性的顽固。
阿娇与那个老头幽会,自然少不了我的配合。因此,有时我也必然要早起,离开阿娇的屋子,给她留出机会。因为她一直都在哄那个老头,说自己虽然是小姐,却是一个人过日子,并没有别的男人,而且内心里也好爱他,把他当做父亲看。那老头可能是色迷心窍,那么高智商的人,对这样的谎话居然也相信了。
有时,我故意逗阿娇,赖着不想走。阿娇无法,只好哄我:「好啦,老公,快走,再晚了那老头就上来了。」「来了好呀。干脆三个人一起玩。」「呸,臭流氓,亏你说得出。」「那你要补偿我。」「好,你说要怎样补偿。」「我要你晚上不做生意,陪我。」「好,好。晚上陪你。」有一天早上,阿娇又出去迎那个老头了。我故意慢条斯理的起床,漱洗,目的就是要看老头一眼。
不久,果然一位老头跟在阿娇的身后走进房来。他长得高高瘦瘦的,头发花白,穿着一套宽松的白色练功服,肩上还背了一把宝剑。这老头看来真还有点内功,走起路来,脚下一点声响都没有,无声无息的就进了家门,像一阵风那样。
我正在厨房里洗脸,阿娇便将房门关上。
我听到老头在屋里小声问:「他是谁?」阿娇回答:「是对门的街坊。洗了口脸就去上班的。」我听到这话差点笑出来。阿娇真会搞笑。
我想继续听听他们在干什么,可是却没有了声音。我想两人此时可能是在亲嘴、拥抱或抚摸吧。我想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玩一个经验丰富的小姐,在床上也不会有什么惊天动地之举。
后来,那老头不知从什么地方知道了我和阿娇的关系,于是大为吃醋,一个劲地挑拨阿娇,说我跟她长不了,最好与我早点断绝关系。
阿娇一方面感到好笑,一方面却又不能不哄着他,说跟我只是为了钱,跟他才是爱他,一边说还一边要那老头摸她的胸口。
那个老头又信以为真。
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不守本分,不知天命,不遵自然大法,与一个身强力壮的中年人去争一个小姐的芳心,人性如此这般顽固,令我叹为观止。
有时,我鼓动阿娇,向他要一些高档的烟酒。那些东西,也都是别人向他儿子进贡的。老头有时感到为难,阿娇就撒娇说:「我这么喜欢你,不仅把这么年轻的身子给了你,心也给了你,向你要这么一点东西都不肯,可见你对我不是真心。」说得那个老头没办法,只好将家里的东西一点一点地偷出来送给阿娇。
阿娇得了那些东西,便来与我分享。一瓶1982年的张裕葡萄酒,两个人一顿晚餐,就喝了一大半,一边喝一边还笑骂那个老头儿不是个东西,黄土都埋到脖子上了,还没参透宇宙万物,还不自尊自重,出来玩小姐,还要跟小姐谈感情……现在想起来,那老头实在可笑。因为他不仅淫浸在一个肉欲的世界里不能自拔,而且还生活在一个不真的世界里不能自省。看来,即使是做过官员的人,也未必就是个有智慧的人。
(3)有一个周末,阿娇要在家里接客,我不想影响她,再说天气也很好,便去了华强北玩,看看又有什么新的电子产品受欢迎。
傍晚回来时,阿娇告诉说,今天她遇上了一个性变态的嫖客。我问那是一个怎样变态的人。阿娇便向我讲述了整个招嫖过程。
因为是周末,出来玩小姐的人多,阿娇为了招揽生意,上身穿了一件黑色紧腰露肩小衫,下身穿了一条暗红方格的毛料长裙,脚下是一双黑色丝袜,一双黑色高跟鞋。这身打扮往街上一站,就显得婀娜多姿,性感迷人,让人一看就想上她。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靠近她。阿娇职业化地向他抛去一个意义含糊,却妖冶妩媚的微笑。那男人立即就站住了。
看来是个出来玩的老手了,一点做作的举动都没有。阿娇心想。
阿娇勾上他后,两人七拐八拐地进到屋里。
阿娇关上门后,很随意地就要脱裙子,却被他制止了。
他让阿娇坐在床沿上,翘着腿,自己则一屁股非常卑贱的坐在了地上,让阿娇把脚尖对着他的脸。
阿娇并不是没有见过恋足的男人。还是在她刚下海做发廊小姐时,就遇上了一个男人让她足交。而且,和一直保持着父女之恋的「老鸡巴」,也总是玩足交的游戏。
刚开始,他脱掉阿娇的一只高跟鞋,用手握住她的一对小脚把玩着,揉弄着她的脚心,搞得阿娇非常舒服。随后他便脱掉了阿娇的丝袜,用舌头舔起阿娇十个非常整齐的小脚趾来,弄得阿娇心里痒痒的,看到他抱着自己一对小脚那样恋恋不舍的痴样,觉得很刺激,心里也总是想笑。
没过一会儿,阿娇就被他弄得有些动情了,忍不住自己用手摸着自己突起的乳头,又脱掉另一只脚上的高跟鞋,将一只小脚伸到男人的两腿中间,隔着裤子轻轻地触动着男人的下身。
这算是女人最大胆的挑逗男人的动作了吧。
阿娇用伸在他裤裆里的小脚刺激了他的欲望。他干脆跪在地上,把裤子脱下来,然后握住了阿娇那只伸过来的小脚,拨弄着自己的阳具。阿娇看到男人的阳具在她的脚心里一点一点地硬起来,而且还有一丝透明的液体从马眼流出来,沾到了她的脚心上。
阿娇一边用脚心和脚背轮换着摩擦他的阳具,一边用手揉着自己的乳头。这种淫荡的场景刺激着她的神经,不一会儿,她就觉得身子软绵绵的,下面阴道里热热的,有些痒了。
男人见她已经动情,便站起身,让阿娇在床上仰躺着,然后用他的舌头继续为阿娇服务。当他把自己的头埋进阿娇的长裙里,从她的小腿肚一路吻上去,一直吻到她的大腿根时,阿娇内心的冲动更强烈了,抱住了他的脑袋往自己的大腿中间压;当他进一步用嘴解开阿娇的情趣内裤时,阿娇里面真的有些湿了,身子软软的躺在床上,任他所为。
那人一直是用舌头为阿娇服务的,就像一条狗那样。他舔她的大腿,舔她的肚子,舔她的阴毛,舔她的阴唇,最后停在她小小的阴蒂上,弄得阿娇浑身奇痒难忍,淫水流了出来,一手抓住他的一条胳膊,另一手就去他的裤裆里掏他的鸡巴。
那人似乎很有经验,不慌不忙地脱着自己的衣服,然后将被阿娇弄得粗壮起来的阳具对着阿娇的脸,要阿娇给他口交。
那时阿娇已经迷糊了,一下子就将他的鸡巴含进嘴里,吮吸起来。
阿娇感到那人的鸡巴在自己嘴里进一步地膨胀了起来。于是想尽快让他射精走人,便吐出他的鸡巴,拿出避孕套,想给他戴上,让他插自己下面。
但那人却将阿娇一推,说道:「不、不要,我想用你的嘴,和你的脚把它搞出来。」阿娇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与他面对面的半躺在床上,伸出两只小脚,将他的鸡巴夹在脚心,然后上下来回的摩擦他的鸡巴。
那个男人闭着眼睛,轻轻的哼着,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忽然他也伸出自己的脚,从阿娇的两条大腿中间穿过,向她的阴部插去。
阿娇嫌脏,不想让他的脚碰自己的阴部。那个男人说没有关系,只想玩玩她的阴蒂,让她也舒服一下。阿娇没有办法,只好让他将脚插在自己的两腿中间,脚趾头触碰自己的阴蒂。
说也奇怪,不一会儿,阿娇下面就有反应了,肉屄里的淫水一丝丝的向外渗出来。那个男人的阳具也在阿娇两脚的拨弄中变得坚硬无比,舒爽无比,不一会儿,一股白精就从他的马眼中喷射而出,弄了阿娇的脚趾、脚心和脚背上到处都是,有些精液还滴到了床单上,屋里充满了一股腥味。
阿娇骂他,说这次吃了大亏,要洗床单。那个男人还算大方,笑着给了阿娇一百块。
阿娇这才起身,清理床铺。
那个男人说这次真的是把他给弄爽了。
阿娇则笑着说她自己被他勾起了欲火来,还没处泄呢。
那个男人于是要阿娇帮他洗洗,再搞她一回,让她也爽歪歪。
阿娇说那要另外加钱。
那男人说没问题,于是又给了她一百。
(4)阿娇接了钱,心里高兴,从房里出来,弄了半脸盆清水进去,把他的鸡巴洗干净。
两个人便说说笑笑的又重新上了床。
阿娇后来告诉我说,那个男人的第二次坚持了好长时间,做的花样儿也多,弄得她像个淫妇似的一连爽了两次高潮,连身架子都像是散了似的。
我问他是怎么搞她的,能让她如此兴奋。
阿娇说他是把她的两腿扛起来搭在他的肩膀上,把鸡巴插进她的肉洞里搞她的。而且一边搞她一边用舌头舔着她的脚心。这让她感到无比的刺激,也感到十分的爽快,不由得发出了大声的呻吟。
「喜欢让我这样操你吗?」那男人问。
「嗯……喜欢……」「嗯,你这双小脚,真让人看了动情。我找过很多小姐,都没有你这么标致的脚。」「哦……啊……那你就多吃两口它。」在激烈的抽插下,那人感到龟头一阵酥麻,一股热精猛烈喷射。阿娇的花心在精液的刺激下,也达到了高潮。
那人射精后,爬在了她的肚子上,戴着避孕套的阳具慢慢地滑出她的阴道。
阿娇的淫浆随即从阴道里流了出来,顺着屁股流到了床单上。
阿娇送他出来时,那个男人想要她的电话号码。阿娇没有给,笑着说像你这样的男人不能交往。不然,时间一长,连命都要给你玩掉。
那男人笑着走了,也没缠着阿娇非要她的电话不可。这也算是个处处留心,处处随缘的人了。
原来阿娇还喜欢这种几乎变态的玩法。这倒让我也想想找机会,跟她试试。
(5)人们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么,近淫者呢?我想只会让自己的性生活和性取向越来越放纵。
第二天,我陪阿娇上新一佳买菜时,特意买了一瓶蜂蜜。
阿娇问我买这个做什么。我说给你吃啊。
晚上睡觉时,我把蜂蜜放在床头柜上,阿娇并没有在意。
两人脱了衣服后,我说:「来,我们玩个新的招式。」「什么花式嘛。」阿娇对性的话题,总是感兴趣。
我坐在床上,让阿娇张开双腿,和我面对面地坐下。两个人胸贴胸,脸对着脸,互相搂抱着。
「来,把鸡巴插进去。」我说。
她用手握住我的已经坚硬的阳具,将它慢慢插进自己的小屄洞里。我则用手托住她的两片屁股蛋,控制着她一上一下的插动。
我的阳具感到她里面渐渐的有些湿了,润滑了许多,于是一边插她的小屄,一边用手指抠摸着她后面紧闭的屁眼,道:「我要插你的屁眼。」我有点淫邪的说。
「不。」「哎呀,又不是第一次。上次在缤纷时代,在摄影师租的那间房里,不是玩过一次吗?」「不好玩。」「乖,我今天不用鸡巴,还像上次那样,用手指头,等你以后慢慢适应了,我再用鸡巴。」「你讨厌。」阿娇打着我的肩膀,娇嗔道。
「我没得到你阴道的第一次,却想在某个时候,得到你屁眼的第一次。」「我怕痛。」她皱了皱眉,显然已感觉到了我的手指在玩她的屁眼。
「不会的。我说了,今天不用鸡巴,只用手沾着蜂蜜往里弄,刚开始先让你适应一下,不会弄痛你的。」说着,我的手指就向床头柜上的瓶子里沾了一点蜂蜜,轻轻的插进她的屁眼里。
「啊……不要……啊……不……」阿娇一边继续摆动着腰肢,爽着自己,一边拒绝着。但是随着我的手指越插越深,她身子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叫床声也越来越高了。
这就是刺激,就是心跳!男女交媾不就是为了寻刺激,玩心跳吗?什么花式刺激,能最大限度地发泄欲望,就玩什么花式。看来这种鸡巴和手指一前一后同时插进两个肉洞的花式,是今晚最令人心跳的,也是最爽的。
不一会儿,阿娇的身上就出汗了。我想,我一定要让她这辈子都记住今晚的我。
我一边拼命地顶她,让阳具在她的阴道里插得更深,一边把手指往肛门的更里边钻,弄得她的叫床声的喘气声更大了。
「啊……老公,我……爽死了……啊……」「是什么感觉?」「说不清,只是觉得……好刺激……好爽……啊……我要死了……」要的就是效果,玩的就是心跳!
不一会儿,就听她喘着粗气,呻吟着说:「啊……不行了,我要……我要来了……啊……」我加紧了插动。「老婆,快点动。老公好爱你!大力点,爽快点!」阿娇疯了,非常大力的上上下下地耸动起来,仿佛想让我的阳具把她的肉屄插穿、一直插到子宫里去一样。
「啊……」阿娇一声长叹,整个人歪在了我身上——她高潮了。
我抽出插在她屁眼里的手指,把她平放到床上,然后将身子压了上去,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让她先平缓一下自己。
高潮后平缓,平缓后再高潮,这不是我让她离不开我的绝巧。
今晚同样的,我要让她有第二次高潮。
「来,让老公爱你!」我轻轻地说。
「好!我还要……」顺顺她的身子,把她的两条大腿托起来,阳具再一次钻进了她那个淫洞里。
不一会儿,屋里就重新充满了「啪」、「啪」的性器官撞击声和她「啊、啊」撕心裂肺的叫床声。那不是细细的哼,而是无法控制快感再次来临的哭嚎,一种极尽渴望的呼唤。
我感到床上两个叠在一起的人体,就像是打桩机和土地:上面的肉体坚挺无比,越战越勇;而下面的肉体则兴奋得花容失色,烂醉如泥了……!第二十七章 消费青春。
(1)与阿娇在一起生活的时间长了,我发现自己的思想开放了许多,性格也豁达了许多。以前不能谅解、宽容的事情,现在可以谅解、宽容了,而且有时还主动参与其间,乐此不疲。我没有改变阿娇,却让她改变了我自己。
我忽然发现,我不再是原来的我。白天,我西装革履地坐在办公室,人模人样地组织着下属成员组稿编稿,是个令人羡慕的「白领」;晚上,我却好像成了色魔,要么忍受着阿娇在男人身上的放荡,要么和阿娇一起玩着近乎不伦和变态的性游戏。我不知这是观念的进步,还是道德的堕落。
我研读过现代西方美学家和文艺批评家对现代人的解释。他们中的多数人认为,现代人的人格是处在一种分裂状态。或者说,「人格分裂」、「多重人格」是现代人的基本特征之一。
我似乎就是处在这种状态:放纵的生活与孤独的心灵相伴;优雅的外壳裹着邪恶的内心;追求独立却企盼别人的承认;高喊自由却在一个无序混乱的世界里面不知所措;享受着外在的物质生活,却荒芜了内在的精神家园……这难道就是人性中一阴一阳、一善一恶的两个面吗?
(2)但不论我和阿娇玩得多野,我的日常工作还在继续进行。
有一天,编辑部的小刘送来一篇文稿,说推荐给我看一看,能不能用。
我一看标题——《消费青春,透支生命》,觉得有点新鲜,就对小刘说:「好,先放在我这里,看完了再告诉你。」小刘离去后,我埋头读下去。
那篇文章的大意是:生活在现代都市中的人们,已经不仅仅是在消费物质,而且还是在「消费生命本身」。
这个观点有点意思。我继续读下去。
例如过度的吃喝,过度的夜生活,过度的性交配,都在加速消耗着人体生命的元阳之气。如果是吸烟、甚至吸毒;邀异性一夜情,甚至玩夫妻交换,参与多P狂欢,则更是在透支自己的生命。因为我们人体的生物遗传基因所塑造的这样一个人体,无法承受这样的工作强度。它在加速我们器官的老化,摧毁我们体内的平衡,损伤我们生命的健康。
这是文章的第一层意思。
文章的第二层意思是,既然大家都在消费青春,那就不存在什么忠与不忠,诚与不诚的问题了。消费本身是一种等价交换:男人消费女人;女人也在消费男人,并没有谁占谁的便宜,或者谁背叛谁的问题。
因此,在这个普遍的消费时代,文明不是变得复杂,而是变得简单明了:既不能怪男人变坏,也不能怪女人变坏,而是因消费的普遍性令我们在思想中删除了爱情,留下了性,生活本身因此变得既简单,又丰富多彩。
这是文章的第二层次意思。
文章的第三层意思,是将感情、爱情、责任、义务要与性生活分开来对待。
如果不分开来看,那么在遭遇感情危机时,感情就一定会败给现实。
文章的第四层意思,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准则。过往那些个「义气」、「责任」、「忠诚」、「奉献」什么的具有依附关系的观念都是陈腐的,过时的。现代社会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准则,只需要一条就足够了,那就是「利益」二字,不仅仅是经济利益,而且还有快乐原则。只要是快乐的,就是可行的。
我感觉这篇文章,还是有点新东西,但发不发呢?我却有点犹豫。毕竟,这么激进的思想,如果发了,弄不好会给杂志社惹来一些麻烦。
我打电话,将小刘叫到办公室来。对他说,就文章本身看,我赞成发。但这肯定是一篇有争议的话题,所以为了慎重起见,还是请主管文稿的副主编看一看再说。我这边,先在发文意见表上填个「拟发」二字。你看如何?
小刘也是个精明人。这种事最好不能担责任。于是转到了副主编那里。
第二天副主编打电话给我,说他认识这位作者,是广州一所大学的副教授,女的,人长得很漂亮,他们在一起参加过什么研讨会。但名声不怎么样,可能在学校与一些大三、大四的男生发生过性关系。
关于这篇文章,他的意见是先在杂志社的网站上发表。网友看后,对文章的核心观点,肯定有赞成的和反对的,这就可以设立一个PK擂台,将两派中有一定水平的观点发表出来,以引起更大的争论。这样炒一下,文章也发了,网站也火了,还不用承担什么责任。
嘿,这主意不错,到底是领导,心眼就是多。没说的,照办。于是我在发文单上照着副主编的意思,写上自己的意见,交给小刘去处理。
(3)事情虽处理了,但是,这位女作者的思想却在我脑海里翻来覆去的,没有消失。
我和阿娇,阿娇和其他男人,不就是在「消费青春,透支生命」吗?
以往神圣的男女关系在我和阿娇这里,变的如此简单,是缘于身在异乡的寂寞,还是缘于这个容易放纵的时代?
人性为什么如此贪婪,却又如此的缺乏抵抗、脆弱不堪?
我们个人真能按照自己的意志,而不是按照自然法则的意志去做事吗?
在与阿娇的诸多情人周旋中,虽然最终都是以我的取胜而告终,但我知道,我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只不过是把自己的狼性藏在了羊皮的后面,只不过是以一种柔性策略,对她实施了更有效的雄性占有而已。
所谓的柔性策略,就是想要得到她,就先给予她想要的东西。
比方说,阿娇喜欢玩弄小男孩,可我却将她的心爱之物从她的怀里夺走了,这令她多少有些不快。于是出轨,和东北佬混在一起。我想,如果我给她另找一个男孩,还给她,她会如何?我想,阿娇若不是以「卖」的名义,而是以「欲」的名义与男孩子做爱,一定会令她非常兴奋和投入。
这样一来,她就有可能疏离东北佬。毕竟,东北佬是黑道人物,不仅对我有压力,长期看,对她也不安全。
在阿娇那里,贞操已不是问题,关键是要有性有满足。因为只有男人才能引起她感官的兴奋,而不是嫖客。在这种兴奋的欲流冲击下,她会不能自持,她渴望同那些优秀的男人进行性交配,与他们融为一体,在性爱的催化下,肉体的结合使她的快感体验达到巅峰。唯有这样,她才体会到生命的实在意义。
即使这样,也不能指责说阿娇是淫荡的。当处女膜修复成为一种时尚,无痛堕胎、隆胸和包皮手术越来越红火、性用具商店越开越多、为成功人士提供性服务的二奶、三奶满天飞时,整个世界都淫荡了。当别人对她的称呼,从「良家」变成「小姐」,而要买她的身体消费时,也是整个社会培养和造就了她的这种淫荡。
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我便开始在网上物色小男孩。
(4)深圳是个物欲横流,声色犬马的社会,我很快就在网上找了一个还没有毕业的在校大学生。
我说:「我和我老婆有一种特殊的爱好,就是与陌生男人玩3P。不知你是否愿意?」对方说:「愿意。」我说:「我们的要求就是不要告诉对方自己的真实身分,特别是男方,不要将自己的电话号码告诉女方。不知你是否愿意?」对方说:「愿意。」我说:「我会在大家都感到方便的时候,在宾馆开一个房间,大家在那里进行3P,并且由我拍照,拍你操我老婆时,性器官接合时的情景,我当然不会拍你的面部。你是否愿意。」对方说:「愿意。」我说:「那好。那请将你的照片发到我的邮箱里,让我老婆欣赏一下。她若同意,我就通知你。」还不到十分钟,那个大学生就将他自己的几张半身照发了过来。我一看,人长得还算清秀的那一类,瘦瘦的,高高的,白白的,穿一件白色的圆领衫,头发有点长,但很有精神。
我回贴:「你很好,是个帅哥。我相信我老婆看了,一定会喜欢。」对方回贴:「谢谢。」我又说:「顺便问一句,你有女朋友吗?」对方说:「以前有一个。现在分手了。」我问:「为什么?」对方说:「到了大四,都要实习。我们两人的家在农村。她实习的时候,公司老板看上了她。于是她选择了他。」我默然了。又是一个为了求得生存空间而将爱情牺牲掉的故事。
怎样安慰他?
我问:「你有多长时间没和女人做爱了?」对方说:「大概有两个月吧。」我说:「那好。只要你不伤害我老婆,老哥我这次一定让你爽。」对方说:「谢谢。」对方的语言不多,看来是个诚实的大男孩。
我又问:「那么,你喜欢我老婆打扮成什么样子?」对方说:「我喜欢女人穿长筒丝袜和高跟鞋的样子,我觉得那样会很美。」我答:「这好办。我会尽量满足你。」(5)那天晚上,我搂着娇柔的阿娇,一边向她求欢,一边跟她说:「老婆,我知道你喜欢玩,前一阵子是我不好,把你的心爱之物给夺走了。现在,我想给你再找一个,还给你。你看如何?」「你说什么呀?我怎么都听不明白。」她瞟了我一眼。
「我想还你一个大男孩,让你玩他。」我说。
「你又打什么鬼主意?」阿娇不信,以为我在骗她。
「没有,这次是真的。」「你骗我,我不要。」「没有骗你。你看我这么真诚,像是骗你吗?」「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老实说,我今天看了一篇文章,名叫《消费青春》,很有意思。」我于是将那篇文章的大意讲给阿娇听。并且告诉她,我自己也想通了。既然我们来到这个世界,生活是如此的艰辛,精神是如此的痛苦,社会是如此的不公平,那到不如想玩就痛痛快快地玩一场——只要有机会!
阿娇见我认真,又这样诚恳,便问:「那你要给我找一个什么样的人?」「当然是你喜欢的那种类型啦。大男孩,小白脸,怎么?」「讨厌呀,你!」可是阿娇嘴里这样说,脸上却浮着轻快的微笑。
「我见过他的照片了。长得真的很帅,至少,有那么一股子青春的气息。」「那你怎么安排这件事呢?」停了一会儿,她又这样追问了一句。可见她的淫,真是淫在了内心。
「开个房间,你们做,我在一旁看。而且要拍照——特别是要拍你和他交配时,两个人性器摩擦时的情景。」「呀,不行。那我怎么好意思?」「有什么不好意思?你只当我是空气,不存在,想怎么做,就和他放开来做就好了。」「那我怎么做得到。你在一边,我不可能看到了,像没看到一样。」「哎呀,可以的呀。要不,先让我们训练一下。」「怎么训练?」「你明天拉客时,跟客人说好,做爱不要钱。」我淫猥地说:「条件就是要让老公我在一边看——怎样?先训练一下。」「讨厌,这也想得出来,不跟你说了!」阿娇撒娇道。
「不想训练呀?看来还是可以接受的啊。」「变态老公。」阿娇举起小手,撒娇似的在我肩膀上打了一下。
「老婆,你知道吗?跟你在一起,我现在真的是变了很多。我想,要玩,就玩刺激一点的。只要你真心爱我,你做任何事情,我都会支持——特别是,你偷男人。」「是吗?」阿娇歪着头,开心地笑道:「你真有那么好?」我看得出,她那笑,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愉悦和骨子里的风骚。
「可是,你给我找的那个人,他到底是做什么的呢?」她问。
我说:「是一个还没有找到工作的大学生。」「哦,是大学生呀。」阿娇不做声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悄悄地说:「我问过他有没有女朋友。他说以前有过,后来分手了。已经两个月没和女人发生性关系了,正憋得难受呢!到时候,一定会很厉害。」阿娇笑了,笑得两只丰乳乱颤:「你就喜欢这个调调。变态!」「哈哈……我这不也是让你享受一下嘛。」我搂着她求欢道。
「你讨厌,想搞死我。」说着将她的脸蛋贴向我的胸膛。
「女人要想提高做爱的质量,就得找年轻的。」我强调道。
「又不是生孩子,什么质量不质量?」「年轻人做起来又有劲,又激情,又持久,绝对能满足你呀。」「你讨厌,我又不是动物。」「人只要一放开思想,忘掉道德,就和动物没什么区别的啦。」「那你是动物啦!」我的脑海里忽然闪现出一副奇怪的画面:一条公狗正在与一条母狗交配的场景。
「对,对,我是动物。我是条公狗——哈哈,你是条母狗。」我越说越来劲了:「我们大家都不过是一群在地上跑来跑去的狗……来,让公狗好好操一下你这条母狗……」「哎呀,你讨厌啦……啊……老公……啊……你……啊……」(6)一想到能近距离观看阿娇偷人,而且还是自己找来的男人,自己还要在现场亲自为他们拍照,我的心里就激动不已。这究竟是一种什么心态,我真的说不清楚。
我在网上看过很多有关老公将妻子送给别人玩的故事,名曰「献妻」。那是做丈夫的,将原本看作是私有物珍藏的妻子,拿出来献给别人玩,并从中得到一种心理上的麻醉与快感。
但我好像不是这种心态。阿娇不是我妻,而是我情人。而维系情人关系的方法,就是让对方快乐。因此,我的做法,只是给阿娇找了一个她喜欢的性玩具,作为礼物献给她。只要她快乐,在男人身体的攻击下,淫意绵绵,高潮不断,我便快乐,便高兴。我肯定不会一边看着她与别人做爱,一边在旁边猥猥琐琐地自慰,而是参与其间,三人同乐。
阿娇也是,一想到要与那个不相识的大男孩搂搂抱抱的调情,而且还要当着我的面,双双脱光衣服上床做爱,浑身就有一种骚痒感,阴部也湿湿的。这是她下海做小姐卖淫以来,从来没有过的心理体验。
大家似乎都在期盼着周末早一点到来。而在这种等待的过程中,阿娇对我是特别的亲切,每天都买好东西做给我吃。
(7)那是一个星期五的黄昏。
我向单位借了一部佳能专业相机——5DMarkII全画幅单反,又借了一个大光圈的人像镜头,便提前下了班,赶往东门。
进门时,阿娇正在家里化妆。
本来阿娇只描了眉和涂了口红。我忽然想到了以后的安全问题。如果无意间在大街上碰到一起,被他认出来,就不好了。所以还是让阿娇化了一个彩妆:描眉、擦眼影、抹深色唇膏。而且彩妆也更上镜一些。
阿娇平时的长发是飘下来的。这次也改了妆,将长长的秀发盘旋在头上,高高的在脑后绾了一个结。又在耳后,插上一颗十分精致梅花卡。
然后开始换衣服。
穿什么衣服确又费了一番功夫。她的性感的衣服太多了,反而不好选。阿娇将衣柜里的衣物全摊在床上,让我挑。
一件粉色薄纱、酥胸半露的吊带裙;一件无袖、高开叉的短旗袍;一件黑色抹胸,露肚脐眼的;还有一件肚兜式的吊带小衫,一根细绳系在脖子上,后背全部是空的,露出光滑而性感的背脊。
下身的呢,又有一大堆蕾丝缕空的丁字裤,其实就是一块小小的遮羞布片而已:红的、黑的、白的、紫的、花纹的,款式各异,性感极了。其中最显眼的,当属那种两侧系带的款式。男人往往会用嘴为她解带,然后顺势舔她的阴毛。
一条空裆的黑色薄纱连裤袜映入了我的眼帘。
我想到了大男孩的爱好,给她挑了一套半透明的黑色情趣内衣。它的色彩,与阿娇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半透明的黑,更衬托出她的肌肤雪白、细腻和光洁,十分迷人。
下面的两条腿,我给她选了一条薄而透明的空裆黑色长筒丝袜。线条圆润优美,妩媚迷人。
「你说我穿什么外衣?」阿娇笑着问我。
这时已是深秋,天气有点凉了。
「外面穿一件短风衣。如果冷的话,里面再穿一件衬衣。」我说:「这样也不影响上街,进了房,脱起来也方便。」阿娇朝我抛来一个媚眼:「还是你会欣赏。」不一会儿,阿娇找了一件粉色的小衬衣穿上,外面又套了一件韩国款式的短风衣。
「来,摆个姿势,我看看。」阿娇旋即在我面前即摆了一个姿势。
高高的发结,细长的脖颈,丰隆的胸乳,细细的腰肢。两条修长而圆润的腿从韩式收腰的短风衣里直直的伸出来,脚下蹬上一双透明底的高跟拖鞋,手腕处挎着一个小皮包。整个形象,十分的娇艳妩媚。特别是大腿以下,被黑丝袜勾勒出的圆润曲线和伸在高跟凉拖鞋里的一对小脚,真是太性感了。直看得我热血沸腾。
我又打电话,约那位大学生,问他:「到了哪里?我们三人先在一起找家餐厅吃晚饭。」他说:「已经到了东门。」我问他:「是否认识湖北餐厅?」他说:「不认识。」我说:「那你到了东门后,告诉我你的位置,然后我再告诉你怎么走。我们也出发了,随时保持电话联系。」他说:「好。」挂上电话,我笑着转向阿娇:「走,老婆。跟我一起偷人去!」「讨厌啊,你,这么大声!」阿娇一边骂,一边笑眯眯地挽住我的手,我好像从来没见过她这么高兴。
两人一起出了门。
三姐在二楼的平台上正在等她的客人,一看到我们亲亲热热地从屋里出来,就问:「两位这么亲热,准备去哪里?」我说:「去见一位朋友。」阿娇说:「姐啊,晚上我们可能不回来了。多关照一下我们的房门。」三姐笑道:「这你放心啦。你们不在家,我自然会关照你们那边的啦。」我们俩手挽着手,走在东门的大街上,感觉空气是那么的清新,城市是那么的美丽,而我们自己:一个西装革履,如同绅士;一个娇艳欲滴,好像淑女。多么的文明,又多么的高雅。只有天晓得,在我们黑暗而野蛮的内心深处,此时却燃烧着何样的野火,流淌着何等的淫欲。第二十八章 三人同欢。
(1)我一直在想,假如阿娇与她的相好暗中偷情,我心里会非常难受;但假如阿娇与她不相识的人上床,哪怕是当着我的面做爱,我却会兴奋不已。为什么同样是与男人交配,而我的态度会截然相反?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
性欲,纯粹是性欲。而不是情,也不是爱。
如果她将情和爱给了别人,那我的地位就受到了挑战;如果她只是与别人交配,哪怕是无耻地疯狂,放浪地淫乱,那也只是以追求肉体快乐为目标的成人游戏。而且,仅仅只是一场成人游戏而已。
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们在这里,姑且就叫那个参与这场游戏的大男孩为「L」好了。因为我发现这个英文字母与他的身材有点相似,都很高挑苗条。
那天晚上,我们三人相约在东门的一家湖北餐厅见面,一边吃饭,一边寻找着、或培养着相互的感觉。
我们俩先去,占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我面向大门,阿娇坐在我对面,背对着大门,中间的坐位留给了L。
服务小姐上茶,问:「几位?」我说:「三位。」服务小姐问:「是否需要先点菜?」我说:「等客人到了后再点。」服务小姐笑眯眯地退到了一边去。
不一会儿,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匆匆忙忙地走进餐厅。我一看就有那种感觉,那可能就是他,与发过来的照片上的人一模一样。我立即向他招呼。
L立即走过来。
我向他介绍说:「这是你嫂子。」他立即笑着对阿娇说:「嫂子好。初次见面,没有什么准备,这个小礼物送你好了。」说着像变魔术似的,从背后拿出一朵红玫瑰花来,递到阿娇胸前。
阿娇接过花,大为惊喜,拿到鼻边闻了闻,对他的好感顿时写在了自己的笑靥上。
「哪买的,还很新鲜。」阿娇问。
「刚才路过儿童公园,大门口有一个卖花的小女孩,专门向情侣推销。我顺便买了一支,送给嫂子,不成敬意,让嫂子见笑了。」「看不出,你还蛮细心的。好,我收下你的礼物。等会儿也有好礼物送给你啊!」阿娇妩媚地瞟了他一眼:「不过,别叫我嫂子,就叫我姐好了。」「好,好。就叫姐!」L连连点头。
是个聪明伶俐的男孩,很有公关能力。我在旁边观察着他,感觉不错——风华正茂,血气方刚,恭谦礼貌,就一个字:好!
阿娇跟L聊起来,我于是向服务员招了招手,让她过来写菜单。
点了一个水煮鱼片、一个香菇肉丝、一个凉拌牛肉和一个萝卜大骨汤。要了两瓶啤酒。
「看不出来吧,他在学校打篮球,还是学生会的小头头。」阿娇笑着向我介绍道,随手将那朵红玫瑰插在了桌上的一个宣传牌的夹缝中。
我说:「在学校做点公众工作,对培养自己的社交能力有好处。我以前还是校团委的宣传部长呢——你是学什么专业呢?」L说:「计算机程序设计专业。」阿娇说:「热门呀。」他有些黯然:「不过,现在学这个的,太多了。如果学得不深,不精,只知道一点皮毛,是很难找到理想的工作。」「现在的情况是完全不懂计算机应用的,不论什么专业,都找不到工作。」我接过话题,说:「而要想做计算机专业,则要达到一种近乎痴迷的程度才行。
现在的计算机程序员编制,如果达不到黑客级水平,其专业就很难有所突破。」阿娇反驳道:「照你这么说,都去搞病毒才行?」我解释说:「那当然也不是,但至少要在这个层级水平上的人,才有出头之日。」我说:「比如说创业。现在都在讲创业,可是哪有那么容易成功的。你不仅要经过一番市场调查,而且在发明了一个软件程序后,你还要想办法怎样把它卖出去才行——通过什么方法,什么渠道,怎么组织,等等。如果说是免费下载使用,那你还要想办法,怎样才能补偿开发成本,获得相应的利润才行。所以说,成功是很不容易的事情。」L说:「对,对。哥说得对。我们就是苦恼这个。」L说:「我们有时间和精力,但我们不知市场缺什么,有没有人做?怎么做才赚钱,再就是缺开发的成本投资,缺把东西怎么卖出去的渠道和经验。所以,创业,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呀。」三个人说着,不知不觉服务小姐就把菜端上来了。
我给三个人的杯子里各倒了一杯酒。阿娇连说她不能喝多,只半杯就行了。
我说怎么样也要喝一个满杯,三个人同船过渡还要前世修行五百年呢,何况是一个桌子吃饭。
我又招呼L:「来,兄弟,初次见面,先干一杯!」L也举起杯,跟我碰了一下。
我又跟阿娇碰了一下,并向她做了个怪相。
阿娇立即在桌下用她的脚踢了我一下。肉肉的,温温的,感觉是她把脚上的高跟鞋脱了。
阿娇却不动声色,笑着给L夹菜,又叫他不要客气,多吃一点。
L笑着承受,嘴里连声说:「谢谢!」阿娇问:「学校的伙食怎样?」女人往往关心这类话题。
「一般般吧。大锅饭,千篇一律,尽是些作料味,没什么好吃的。」「那你今晚多吃点啊。」我依然面带微笑。心想这话以前不知对我说过多少遍,真是女人之心哟。照顾男人时,就知道让他多吃点。
阿娇无意间与我对视了一下,脸上立即写满了温馨的笑意。
我举起了杯子,向她示意:「来,老婆,你也多吃点。」阿娇不好推脱,喝了一口,脸上似乎浮上了一层娇羞的红润。
服务员把那一大盆萝卜骨头粉丝汤摆在了阿娇面前,喝酒的过程中,阿娇为我盛了一小碗,又为L盛了一小碗。递过去时,一不小心,几根粉丝从碗的边缘滑落出来,先是掉到桌边,后又滚落到L的大腿上。
「哎呀,真不好意思!」阿娇一边说一边拿餐巾纸为他擦着。
我在一旁看着,一边喝汤一边暗自好笑。好老婆,这就算是「勾搭上了」?
无意间望了一眼刚才阿娇插在小牌子上的那朵红玫瑰。此时的它,仿佛一对艳艳的红唇,正向在座的三个人露着调皮的微笑。
看你等一会儿,还有什么好戏出场?
(2)三人快快乐乐地吃完这顿饭,我结了账,一起走出餐厅。
大街上车水马龙,霓虹闪烁,正是夜生活的时候。
我们三人在东门的大街上走着,我在中间,阿娇在我左边挽着我的手,L则走在我的右边。
来之前,我和阿娇就已经顺路在一家宾馆里订了一个标准间,上去看过,很安静,也很整洁干净。
L的手机忽然想了。可能是同学打来的,他接听电话,慢慢的掉在了后面。
阿娇紧紧地挽着我的手臂,将她的身子贴着我,小步往前走,高跟鞋踏在地上,发出很好听的碎步声。
我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地说:「宝贝,等一会儿别不好意思。今晚难得和他Happy,放松点,啊!」她笑了,脸上飘荡着一丝娇艳的红云:「你就想看我的笑话。」我笑了:「没有,没有。真的。都是为你好。」(3)三人进到房里,阿娇放下小包,坐在沙发上,用宾馆里的纸拖鞋换着脚上的高跟鞋。
L坐在床沿上,用摇控器换着电视的频道。
我去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手试了试,刚开始流出来的,只是冷水。
我返回房里时,发现他们仍然各自坐在原地,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我笑着走向阿娇,向她做出一个站起的姿势:「来,脱了风衣,屋里热。」阿娇知道我的用意,于是笑着站起来,脱了风衣。我顺势将她的身子搂进自己怀里,当着L的面,低头吻向她的红唇。
阿娇比我矮一点,于是踮起脚来与我接吻。
两个人吻了一会儿,我又和她便脸贴着脸、轻轻地摇晃着身子,跳起了「贴面舞」。我有意将两个人的身子向L坐的地方飘移过去。
我将下巴搭在阿娇的肩上,目光穿过她光裸的背脊,向后面的L望去,示意着他也过来,一起行动。
L坐在床沿,脸的高度正好对着阿娇的臀部。我于是故意将阿娇的屁股贴近他,让他唾手可得。
L回避着我的目光,但终于伸出手,在阿娇的屁股上摸了一下。
阿娇感觉到了,但只是笑了笑,没有出声,更没有躲闪。
L的胆子大了起来,搂住了阿娇穿在薄而透明的黑色空裆长筒丝袜里的小屁股。
「啊……」阿娇终于忍不住,长长地呻吟了一声。
我知道,L在下面有动作了。我于是也用手摸起她的一对乳房来。
「啊……」阿娇又呻吟了一声。这一次,不知是我摸她的乳房摸得她舒服,还是L在下面搞得她屁股让她舒服。
我感觉L一直在阿娇的下身寻找着性刺激,他实在太爱她的两条线条优美,妩媚迷人丝袜腿了,他的手就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的两条腿。
「啊……」阿娇又呻吟了一声。
这一次不是我。因为我并没有刺激她的乳头,而是L在刺激她。我发现L此时已将一只手伸进了阿娇踮起的脚心处,抠弄她脚心。我想象得到,那可是万蚁钻心的痒痒呀。
「不要搞……我受不了……」阿娇摇动着屁股,花技乱颤地笑道。
L放弃了她的脚心,又用手分开了她的两片屁股蛋,露出她的后庭花来。然后伸出舌头,舔起她的股沟,并向里面进发。
应该说阿娇的屁股是很完美的,由于长期的性生活,体内不断分泌的雌性激素将她的身材塑造得丰乳翘臀的,非常完美。所以,L这样喜欢她的屁股也是可以理解的。
平时,两人脱衣上床后,我也会抱着她的白屁股,在上面紧紧地吻,然后鼓起一口气,松开一个小缝,让气从里面挤出,那声音比放屁还响,弄得阿娇欢笑着在床上打着滚,嘴中连骂「流氓」不止。
现在,这游戏轮到L来玩了。
「啊……」阿娇喘着粗气,摇摆着腰肢。
我从前面向下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阴部。发现那里已经湿湿的,好滑手。
「老公,我站不住了……」「来,我们上床。」我说。
于是我抱着她的腰和背脊,让L托着她的两条大腿,将她整个人都抬起来。
阿娇被我们抬着,一直含羞微笑着,原先苍白的脸也羞得通红,仿佛一朵盛开的桃花。一想到自己即将成为屋里男人的床上猎物,她就又兴奋不已,任由两个男人将自己抬上床去。
一看到阿娇那软软的香躯躺到床上,我脑海里立即出现了「娇巧玲珑的床上尤物」几个字。
L随即脱掉她脚上的那双纸拖鞋,露出她一双小巧迷人的三寸金莲来。
我隔着她的黑色透明裤袜,在她迷人的阴部摸了一下,那里已经热热的,有些湿润了。
是的,她的内心和她的身体都开始湿热,开始渴望一种占有了。
「我要先去洗洗。」她轻轻的说,想翻身下床,让燃起的欲火褪一褪。
「不用。完了再一起洗。」我贴在她耳边,悄悄的说。我要让她体内的欲火一直烧下去,越烧越旺。
就在我给阿娇解除她上面的乳罩时,发现L已经在闻她的一对小脚了。
「哈哈……什么味?兄弟。」我问。
「姐的脚有种汗酸味。」他笑着说:「不过我很喜欢。」当他说这话时,阿娇笑着想从他手里抽出脚来,却发现被他抓得很紧,根本抽不动。那对抹着红指甲油的小脚,裹在黑色透明的丝袜里,曲线娇美,光润溜滑,让L爱不释手。
「老公……」她求助于我。
「让他去玩。他喜欢你的脚。」我这么说着,解开了她乳罩的小扣,将她的那对丰盈的乳房露出来。我一边揉她的乳房,还特意刺激着她的两枚尖翘翘的乳头。
「啊……」来自上下的双重刺激,弄得阿娇顾此失彼,娇喘吁吁,兴奋不已。
「啊……我受不了了……」阿娇开始扭动起身子。
「怎么啦?」「我想……要……」「要什么?」「我……要你……啊……」「什么?」「搞我,快……啊……」我向L看了一眼:「兄弟,你姐现在想要男人上她了。」「大哥,你先,我后。」我一听,哇,这小伙子很有礼数,不错。
一想也对,我搞了一通后,在他们做的时候,正好给他们拍照。而且那时,阿娇在经历了第一轮高潮后,正是春光无限、鲜花盛开之时,拍出来的照片一定好看。
「好!一起脱衣!」我喊了句。
于是,屋里的两个男人同时开始脱衣。
阿娇看到这阵势,媚眼迷离,暧昧地微笑着凝视着我和L。
屋里的两个男人立时便光着身子了。
「来,你先脱掉她的袜裤。」我对L说。
阿娇妩媚的样子让L的心中一荡。L用手从她的腰间剥她的长筒袜裤。阿娇将屁股抬起,方便他的动作。我想在她的内心,阿娇可能等待这个让男人为她脱裤子情景已经多时了。
L从阿娇的腰部往下一点一点地褪去她的长筒袜裤。一道双弧线,随即在阿娇腰部的两边与圆润的臀部之间展现,然后向下,勾出了大腿的丰腴,然后流畅地向下而去……真是美呀!我在心里赞叹道。
L又来脱她腰间的黑色小内裤。
当小裤裤被褪到阿娇的腿弯时,她的双腿下意识地摩挲着,然后用脚跟将小裤裤踢了开来。薄薄的遮羞布轻轻地掉到了床下,她的整个身子,粉雕玉琢一般地呈现在我和L面前。
我从床头柜上拿起阿娇的小手袋,从中取出一叠避孕套,撕开一个,递给阿娇,让她给我戴上。
我爬上床去。阿娇没有任何抵抗,自动向两边张开了大腿。
我摸了一把她的桃源洞,然后趴在她身上,提枪上马,一下子便插入芳草稀稀、淫水涟涟的桃源洞中。
「啊……」阿娇挺了一下腰身,长出了一口气,杏眼朦胧了。
温热、滑溜而又紧凑。那一派景象自不必说,爽死了。
屋里立时响起男女性器相撞时发出的「啪、啪、啪、啪!」声。
L光裸着白晃晃的胴体,走到阿娇面前,将一根高高翘起的大鸡巴展现在她面前。阿娇很自然地就握住了他的阳具,用手给他撸着。
L仰起脸,长舒了一口气,显然他被阿娇的小手弄得很快乐。
一只抹着红指甲油的纤细小手,捏着一根粗壮而跳荡的年轻阳具,这是一幅怎样淫艳美丽的画面。
我侧过脸去,又看见床头柜上那朵红玫瑰花。阿娇一直把它拿回到宾馆。现在,它就像一个旁观者,快乐地注视着屋里的三个人。
「啪、啪、啪、啪……」一丝清澈的淫液从L龟头的马眼里渗出,在阿娇手里拉得老长。阿娇一边张着腿,承受着我的攻击,一边笑着将L硬硬的阳具贴在自己桃红的脸蛋上,与他调情。
L用硬硬的阳具在阿娇的脸蛋上猥亵地拍打着。
太淫艳了:一根又硬又热的阳具放在娇嫩红润的俏脸蛋上,又是一副美丽的画面。
L的阳具拍打了几下阿娇的脸蛋,便将龟头贴在了阿娇的红唇边。阿娇先是用舌舔他阳具上的沟壑和龟头,然后才将整根鸡巴吮吸入嘴。一边吮吸,一边向我瞟着淫荡的媚眼,样子极其渴望和贪婪。看到如此淫猥的场面,我体内的欲望开始涌动起来。下面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啪、啪、啪、啪……」两人性器碰撞的声音。
「骚老婆,我肏死你!肏死你个骚婆娘……」「啊、啊、啊、啊……」阿娇放松了L的鸡巴,一心享受着从阴蒂和阴道里不断传递给她的快感。
不久,阿娇的阴道就开始抽搐了:「老公,快……用力……啊……深点,再深点……」一边叫喊,一边将两条腿在床上乱蹬起来。
阿娇这样疯狂的、不顾一切的高潮,反过来刺激到了我的神经。我也不想再忍下去,今晚的3P轮奸,第一攻击波要早点收场才好。
一想到等一会儿还有L更好的戏看,我的阴茎硬硬的,龟头一阵麻木,我知道我快要射精了,于是更加快了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的速度。
「老婆,我要来了,要射了……」「快,快射给我,快……」阿娇配合着,双腿又在床上乱蹬起来。
每到这种紧急关头,她都能及时配合,拼命地收缩她膣道内的肌肉,以求获得最大的快感。
「啊……要射了……射了……全射给你个小骚屄了……啊……啊……」我呼喊着。
「我要……骚屄要……快……啊……啊……」两人撞击着,呼喊着,纠缠着,身子一下子都痉挛僵直了。
(4)慢慢的,身子开始软下来。
我从阿娇身上滑下来,取下戴在阴茎上的避孕套。又回过头,亲吻了一下依然瘫软在床上的她,然后去洗手间清理自己。
这时,池子里的热水已经放了一小半。
卫生间的门没有关,不时从屋里传来阿娇莺莺的叫床声。
「嗯……不要……你好流氓哟……」我知道,一定是L在玩弄她下面湿淋淋的敏感部位。
「啊……嗯……噢……」阿娇不时地发出几声快乐的叫声。
我知道,L已接上我,与她媾合了。
(5)从卫生间出来时,看到的画面让我惊呆了。
从床头墙上洒下来的灯光映照着他们的身子,洁白无暇,光滑细嫩。
L居然把那朵红玫瑰非常浪漫地插在了阿娇的鬓发上,映衬着她那张美丽的俏脸,真是妙极了。
我立即拿起相机,调好设置,将镜头对准了他们。
刚才阿娇给L口交的镜头错过了。现在不能再错过任何淫艳的场面。
我在镜头里看到L稚嫩的动作和阿娇成熟的胴体,L执着的热吻和阿娇贪婪的享受,L火热的给予与阿娇水一般柔情的收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为了拍得美一点,我退到卫生间旁,拉开了与他们的距离,大既有三米左右吧,正好可以使用大光圈。我又将感光度设在1600,以相应提升室内快门的速度。
镜头里,他们的身体太美了。
他们的交配太投入了。
他们是那么的青春,那么的有活力。
没有意识,也没有杂念,只有两人缠绕在一起身体,如同正在交尾的蛇,一边吐着渴望的信子,一边焦虑的摆动着肢体。
白光光的两个雌雄之身,阴阳交配在一起,是那么的缠绵,那么的冲动,那么的执着,那么的令人热血沸腾。
在L一次又一次的有力碰撞中,阿娇的两条腿开始不安地动起来。一忽儿向上抬起,甚至吊在他的腰间;一忽儿又落到床上,向两边直直的张开。
对准两人四肢纠缠的胴体。「咔嚓!」对准阿娇乱发遮掩,迷乱而颓废的俏脸。「咔嚓!」对准阿娇微闭的美目和张开的樱桃小嘴。「咔嚓!」对准阿娇一波一波不停耸动的两个乳峰和乳头。「咔嚓!」对准阿娇紧紧搂抱着L肩头的纤纤细手。「咔嚓!」对准两人下身相接合的神秘之处。「咔嚓!」走近,站在床尾,蹲下身,对准L正在其间进出的阿娇湿淋淋的粉色阴部。
「咔嚓!」……拍了十几张后,我喊了一声:「换姿势。」L和阿娇于是分开。阿娇从床上爬起来,脸朝下,背朝上,用手臂支撑着自己的身子,将浑圆的臀部高高地翘起来,露出迷人的股沟的裂缝,让L从后面操她。
L两腿站在地上,扶着她柔软的细腰,硬硬的鸡巴一下又从后面插了进去。
原始的欲望和原始的交配方式,使屋里进一步充满了淫猥之气。
L从后面卖力地肏着阿娇。两人性器的交媾处发出了「啪、啪、啪!」的声响。我依然不停地拍照。
镜头里的阿娇,双乳饱满地下垂着,随着身体的耸动而来回晃动着。她一边淫声浪语地叫着床,一边将一张俏脸陷入柔软的枕中,而身子则沉浸在炙热的情欲波浪里。
(6)两人干了一会儿,累了,又将姿势换回去。阿娇还是仰面平躺着,向上举起两条腿,露出淫艳的阴部,让L与她肚腹相贴,卧在她的身上肏她。
看到这种放浪的情景,我也憋不住了,想要参与他们。于是将相机设在自动高清录像档,放在电视机旁边的桌子上。让镜头正好对准整个床上。
我蹲下身,然后悄悄地移到床边,蹲在地上,从他们的后面将手指伸向阿娇的肛门。那时,我看到阿娇阴道里粉嫩的肉芽,正随着L的阳具的抽插而一进一出地向外翻滚,里面的白色淫浆也在不断地浸出。
我的手指感到了L的阳具在阿娇阴道中的律动,而阿娇则是再次体验到了阴道和肛门的双重刺激,骚骚的淫浆不断地涌出,不仅阴毛已被粘稠的淫浆浸湿,而且还顺着股沟流到床上……「唔……我受不了了……啊……你……啊……我的屁眼……啊……你搞死我了……我要……流了……啊……来了……啊……呀!」阿娇含糊不清地呓语着,最后终于一浪一浪地抽搐着身子,再一次高潮了。
「快,她来了。你也射,射给她!达到完美!」我提醒着L。
L一听此话,显然也在加快抽插的动作。
「姐,姐……我要……射了……」「快,快射,姐要你,射给姐……」「啊……射了……我啊……呀……啊……啊……」L的精液喷射一次,他便喊一声,一连射了四五次,直至最后身子软下来。
我从阿娇的肛门里抽出手指。跑到床前,我看到阿娇的额头、脖子和前胸全是热热的汗珠。
L做完后,从阿娇身上滚下来,下了床,将避孕套从阳具上褪下来,然后走进卫生间去。
我跪在阿娇身边,安慰着几乎虚脱的她。她高潮了多次,浑身汗湿,消耗了大量的精力,但在经历之后,脸上依然桃红一遍。
她需要将情绪从兴奋的高峰缓慢地降下来。我一边悄声与她对话,一边抚摸着她身上不太敏感的地方——肩膀、手臂和手,让她感到我的关怀。
(7)「老公,抱我去洗洗。」阿娇说。
我将阿娇抱进卫生间,将她直接放进温热的浴缸里,让她泡澡。
一转身,我看到在洗面台下的垃圾桶里,我和L刚刚用过的避孕套就扔在里边,有些精液从套子里流了出来,室内弥漫着一种荷尔蒙气味。
我心里忽然感到,我们虽然快乐着,可是罪恶已经实在是不轻了。
神让所有的动物在一年中,只能在规定的季节里进行交配,只有将随时交配的权利赋予了人类。为了控制人类无节制的繁殖,神又赋予我们以「伦理文明」的方式,而不是以生物基因的方式让我们自己约束自己。
可是自从我们发明了避孕套后,整个人类就开始淫荡了。我们为了自己的快乐,而将自己体内的遗传基因——每次几百万个生命的种子随意地丢弃在卫生的下水道里。科技让我们在追求了快感的同时,抛弃了爱情、义务和责任,因此,我们与神疏远了。
然而这种自以为乐的生存状态,并没有使我们成为真正的赢家,而是让我们走向颓废和堕落。我知道,在今晚这场瞬息快感过后,随之而来的,会是失意、孤独和沮丧,那就像阴影一样随时伴随着我们,再也挥之不去。
没有经历过,只会想象它;一旦经历过,就会渴望它。
现代人太过自信,一条道地循着「快乐原则」,自信地、固执地、别无选择地走下去,其结果是在得到快乐的同时,丢掉了幸福,至于丢掉了生命本身。
是的,没有人能够拯救我们的灵魂,至少在今晚,我们沉浸在这种相互淫乱苟且的快乐中。我们还在继续,现在是上半场的中间歇息,而更加淫乱的下半场节目,正在三人之间悄然酝酿着……#--iCMS.PageBreak--#第二十九章 放浪形骸。
(1)热水从淋浴器的喷头里洒出,溅落在阿娇光洁的胴体上。她的长发已经湿透了,散落在圆俏的肩头。她闭着眼睛,任由热水从她的头顶冲下去,感受那一份温暖的抚爱。
L站在她身后,将沐浴露倒了一些在手心里,然后开始往她的胸乳、肩膀、腰肢上摩搓。滑滑的泡沫开始布满她的全身,并顺着水流向下面的两腿淌去。
L的动作极快,两手一刻不离阿娇的胴体,先是把玩着她的两只乳房和翘翘的乳头,然后顺着她的细腰,摸到她的阴部,在那里停了停,好像是在摩挲她的阴毛,又好像是想往里抠进去似的。阿娇「嗯」了一声,拒绝似的扭动着身子。
L收手,然后顺着她的两条大腿往下去,在她的小腿和脚踝处停住。L喜欢她的小脚。他要她抬起一只脚来。阿娇于是将左脚放在浴缸的边缘。L握着她的脚,为她清洗起脚趾头来。
阿娇的脚趾排列很整齐,趾逢也很紧,35寸的码子,握在手里,既小巧玲珑,又白白肉肉的,所以很多男人都喜欢。
L借着沐浴露的滑润,一个脚趾又一个脚趾地摩挲。那如其说是清洗,不如说是玩弄。阿娇的脚趾甲抹了红指甲油,与白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十分的秀气好看。阿娇被他弄得欢笑不止,两只丰盈的乳房在笑声中浪荡地颤抖着。她享受着他的性奴般的服务,浑身都处在一种兴奋的状态。
这个是我安排的,今晚的全部目的,就是让阿娇享受一个全新的男人为她服务,让她从中得到全新的性的体验。所以,我尽量退居二线。
当L一个劲地为阿娇提供性服务时,我也在快速地清洗着自己。
卫生间里的三人全都赤裸着身子,三个白光光的胴体,在雾蒙蒙的热气中,在明亮灯光的照射下,放着肉色的光芒。看到他们两个打情骂俏的玩得愉快,我忽然突发奇想,三人何不借这个机会,玩一次难得的「三明治」?
我于是让L站起来,从后面搂住阿娇的腰肢;我则站在阿娇的前面,抱住她的双肩,让她张开双腿,露出下面的阴洞来。我用一只手扶着硬起来的阳具,在她的阴门处试着找准了插入的角度,然后慢慢地插进她又热又湿的阴道里。一边抽插,一边调笑着对她说:「这种帮清洗阴道的方法,平日里应该不多见吧?」此话一出,弄得阿娇花枝乱颤,连连骂我:「哪有这种清洗阴道的方法,那不是越洗越脏吗?」阿娇是开放的。不仅开放着身体,而且还开放了心灵。现在,我粗壮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抽插,摩擦着她里面层层层叠叠的肉芽,刺激着上面的交感神经,使她很快地就进入到一波又一波快感的冲击中。她好像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前后夹攻的情势,神情异常激动,仰着脸,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一边亲吻着她雪白的脖颈,一边抽插着她的下身。一是感觉她里面好热,二是感觉里面好滑,滑溜溜的感觉。
突然,阿娇大叫一声。我也感觉到她的下身有种异样。
原来,是L将自己的一根手指从后面插进了她的屁股里。这让她有一点疼,却又十分的兴奋。刚才在床上,我这样做过,现在轮到L这样了。
前后两个小肉洞,同时受到男人的雄性攻击,使她体内勃勃的雌欲一下子就潮水般地涌向全身。不一会儿,我就感觉她阴道里的肌肉一张一弛地收缩起来,仿佛一只小手在一松一紧地握着肉棒。
我依然奋力地抽插着她。这种性交的场景是我们三人都不曾预料到的,因此也就更为刺激。她的淫水在不断地流出来,淋浴露的泡沫、热气、汗水和体内流出的淫浆汇在一起,同时沾在两人的阴毛上,那情景,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刺激。
阴道壁与直肠肌仿佛只有一墙之隔。L好像将整根手指都插进她的屁眼了。
我能感到他的手指硬硬的,挺在那里,缓慢地抽动。与我的快速抽插不同,那频率很低,但正是这种不同,更增添了对阿娇性的刺激。她感受着下面两个地方的不同速度、不同方式和不同强度的刺激。这让她春情勃发,快乐得快要处于痴迷了。
不一会儿,阿娇就踮起光裸的双脚,直直地立在了那里,两手环抱着我的背脊,浑身的肌肉一波一波地颤抖着,痉挛着。我知道,她高潮了。
她的高潮的颤栗,也刺激着我。我的龟头感受到从她子宫里喷发出了一股热乎乎的淫浆。
妇人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坚持。这一次,因为是即兴做爱,我事先也没有戴套,硬硬的阳具直挺挺地就将精液一股股地朝她的子宫颈里喷射而去。
当我抽出来时,白色透明的精液和她的淫浆混和在一起,顺着她红红的小肉洞往外流,一直流到大腿上,看上去淫猥极了。
真是应了她那句话:「越洗越脏。」(2)高潮后的阿娇,身子软软地瘫在我身上,香喘吁吁,并让身后的L用花洒为她清洗着自己的身子。
缓过气来的阿娇在我的背脊上拍打了一下,笑嗔着骂道:「你个大流氓,在这里把人家给搞了!哼!」我陪着笑脸:「老婆,爽吗?」「爽你个头!害我流了这么多水,还问。」阿娇张着两腿,让L用小花洒为她冲洗着阴部,将我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冲洗干净。
我看L洗得那么认真,便对他开着玩笑说。「洗完了,再把你姐抱出去,今晚她是你的新娘了啊。」我想看L的反应,不料阿娇把话抢过去:「好。这可是你说的。今晚我就做他的女人——你不能再动我啰!」阿娇亲热地搂着L的脖颈,斜着眼,对着我坏笑道。
我操,怎么一高兴,就说漏了嘴?心里有点后悔。
但又不能再收回刚说出去的话,于是耍赖道:「好,好,今晚我不动你!但在旁边看看总可以吧?」阿娇神态夸张地征求着L的意见:「让他看看可以吧,小老公?」L回应道:「当然可以。」我又进了步:「那摸摸呢?应该也可以吧?」阿娇又问L,那语气,仿佛他们才是一家人似的:「他要摸摸?小老公,你说,可以让他摸我吗?」L又回应道:「要是他老实,也可以吧。」阿娇笑道:「哼,还是小老公为人厚道,都让着你啦!」说完一转身,搂着L的脖子,亲热地对他说:「快,抱姐回房去。今晚姐是你的女人。等一会儿,姐只跟你做,让他在旁边看,馋死他个骚老公。」L也真是听话,用一条大浴巾将阿娇的胴体一裹,便弯下腰,一手搂着她的背,一手托着她的大腿,将阿娇的裸体从地上抱起。
从卫生间走到卧室床边,L抱着阿娇的胴体,十分的享受。
我跟在后面,看L光祼而平滑的背脊,结实而紧绷的屁股,年轻而有力的大腿,心想,今晚可让阿娇享受到了。
阿娇白白腻腻的胴体,如同赤裸的羔羊,在床上打了一个滚,然后面向我笑道:「老公,我有点饿了。你帮我弄点吃的来,好吗?」我摸出手机一看,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我们三个人一起,从七点钟进来到现在,已经在客房里整整玩了三个小时。体力确实是消耗了一些,有些饿了。
「好,我马上去。说,想吃什么?」「吃什么无所谓,只要能填肚子就行。」她说。
「那我干脆买几包方便面回来,泡着吃。再买点水果,如何?」「好。」正说着,我的手机这时却响起。一看,是老王打过来的,说:「有事要跟你商量一下。」我问:「什么事?」他说:「是关于广告版面的安排问题的。」我感到杂志社的事情当着阿娇和L的面谈不妥,反正自己也要出去买吃的,于是离开房间,一边往电梯间走,一边听老王在电话中陈述。
原来,这一期杂志的版面已经全部安排好了,可老王拉回来一个黑白全版的商业广告。对方非要在这一期刊出。要想满足对方,就得撤下相应的文字稿,以腾出版面。这个矛盾,副总编让我来协调解决。就是说要我把已经决定上的某篇稿子得拉下来,放到下一期再刊发。这可是个得罪人的事。
但老王不仅是我同事,还是老乡和朋友,又帮过我不少忙,于公于私,我都得答应他才好。
我想,这只有看哪篇稿子正好是一个全版的,换到下一期再发了。至于作者那边的解释工作,都是要面子的人,只好先赔个笑脸给别人了。
(3)接完老王的电话,人已经到了宾馆外面。走到东门繁华的大街上,感觉有点冷。夜虽已很深,但行人依然不少,商家也依然做着生意。
在一家小副食店,买了三碗「康师傅红烧牛肉面」,看看水果,要了几个桔子,又称了一斤大红提(葡萄中的一个品种,每一枚的个头都很大,长得均称整齐,一般价格较高)。
付了款,一大袋子地提着往宾馆里走。
忽然想起,他们两人此时乘我不在,正在干什么呢?阿娇刚才淫艳的笑脸又浮现在我眼前:
「好。这可是你说的。今晚我就做他的女人。」哼,这个小浪货!整晚上一双媚眼就没有离开过L。
「老公,我有点饿了。你帮我弄点吃的来,好吗?」哇,这分明就是要支开我,好让他们单独相处。我怎么一时就没有考虑到。
不过,既然这样,那我什么时候回去适合就是个问题了。我是在他们刚刚入巷、缠绵不舍之时就闯入,还是等他们完事了,中场休息再敲门?
转念一想,也无所谓呀。不就是要看阿娇偷人嘛,本来今天就是这个节目。
(4)我走在回宾馆的路上。
我想现在,他们应该是抱在一起,互相热吻的时候了。或者是L正仰躺在床上,阿娇趴在他上面,吮他的阳具。从我出来的这段时间上推测,他们应该不会那么快就完事。也就是说,我还有看戏的机会,若回去晚上,就没戏了。我加快了步伐。
到了宾馆门口,我又想,要不要等一会儿再进去?如果真碰上他们正在颠鸾倒凤地交配,要不要参与其中?
妈的,我怎么一下子变成这样,没有男人味了?
「当,当,当。」敲了敲房门。
不一会儿,听到里面有走动的脚步声,然后房门从里面打开了。
我走进去。立即看到L赤裸着身子,下面的阳具正高高地翘起,红红的龟头上面光晶晶的还沾着淫液。
走进房里后,我又看到阿娇正光着身子,仰躺在床上,湿湿的头发松蓬着,两腿大开,充血的阴唇淫猥地向两边张着,红红的阴道口艳艳地露着一个小洞,这是女人正在与男人交配的表征。
L返身回到床上,没有任何迟疑,一名话不说,趴在她身上,就重新插了进去。阿娇也立刻搂着他的脖颈,与他亲吻起来。仿佛屋里只有他们两个,根本就没有我的存在。
看来我进来时,两人真的正在交配,而且还交配得很激烈,正处在性反应的平台期。
两人在床上继续地操着,性器「啪、啪」碰撞的声音十分清脆。
房间里充满了男女人体分泌的荷尔蒙气味,空气中到处都是淫秽的气息。
我把食品袋放在矮柜上,拿起电热水壶,走进卫生间接水。
出来时,发现他们的身子依然没有分开,只是换了一个姿势:双双从床上坐起来,面对面地相互搂抱着,热烈地接吻。
这一次,阿娇在上,取观音坐莲的变形式,不是一躺一坐,而是两人都坐。
L的阳具再一次插进阿娇的体内。阿娇一边与L热吻,一边感受着阳具的攻击。
这是一个热吻,长时间的热吻,他们的嘴互相追逐,互相吮吸,吻得那么忘情,那么陶醉,仿佛世界的其它一切都不存在,一心只想把对方的唾液吞吃完,可是唾液还是不停地泛滥,源源不断地涌出……这个画面太迷人,也太美了,就如同一座雕塑,充满了一种人性的东西。
我立即拿起相机,对着阿娇光裸的背脊,蹲在地上,拍了起来。
人们形容女性腰部的曲线,都喜欢用「葫芦」这个词,现在看起来,确实非常到位。两条线从阿娇的腋下往下一直收缩着,在经过瘦瘦的细腰后,又开始在胯部向外扩去,在臀部勾勒出一道优美的圆弧,是那么的美丽。
对准她光裸而美丽的后背。「咔嚓!」阿娇一上一下地套动着,让L插在她阴道里的阳具摩擦着自己,给自己创造一种难以割舍的快感。她仿佛进入到一种痴迷的状态,两只丰隆的乳房,随着她身子的上下运动而跟着上下抖动,那样子浪荡极了。
对准她两只丰隆而不停上下抖动的乳房。「咔嚓!」对准她在胸前和身后散落开的秀发所表现出的那样颓废神情。「咔嚓!」对准她紧闭的美目和张开的红唇。「咔嚓!」L也奋力向上耸动着自己的屁股,拼命撞击她的阴部。
「我,不行了……我要来了……」阿娇开始呼喊。
「姐,快,再快点!」L也跟着呼喊。
我感到他们两人这次的交配,配合得那么的完美,有一种「姐弟偷情」的味道。也正因为如此,却更有一种刺激性。
「啊……我……啊……嗯……啊……啊……」当阿娇喊出最后一个「啊」时,她的两腿八字张开,小脚丫绷得紧紧的,腹肌一收,身体向后一仰,僵直不动了。
对准她高潮时美丽的红唇、下巴、脖子和圆润的俏肩。
「咔嚓!」、「咔嚓!」……(5)已是午夜时分了,电热水壶里的水已经烧开。我拆着方便面的包装,给三人冲泡着方便面。
阿娇和L光裸着身,坐在沙发上,一边吃葡萄,一边逗闹着。
「姐,你刚才好大劲哟!」「去,不许笑你姐啊。让你姐夫听到了,吃醋。」阿娇嗔笑着,瞟了我一眼。
「他都拍下来了,还怕听到吗?」L故意逗她,又把一枚葡萄送到阿娇嘴里。
阿娇一张嘴,吃了,也递了一个葡萄给L。L猛地一口,不仅将阿娇的葡萄咬进嘴里,还把阿娇的细手指都吮了进去。
阿娇颤抖着两只乳房,浪笑着,对他的这种男人的雄性表现很满意。
「你们两个,够了没有?我还在这儿呢!」我假装生气道。
「哎哟,吃醋啦?今晚我是他的新娘啊,你只有看的份。」「我还有摸的份呢!」说着便在她翘翘的乳头上捏了一把。
「哎哟,疼!」阿娇夸张地叫道,身上向L那边靠过去。
这小淫妇,与L才认识还不到一天,就对他这样了。如果我不在,不知对L还会做出什么浪荡的举动来。这样想着,心中忽生一计。于是我拿起泡好的方便面,端到他们两人面前。
「我这样为你服务,你也要为我服务一下才好。」我说。
「好。说嘛,你要我为你做什么?」阿娇含笑道。
我特意挑了一枚带枝的大红葡萄,拿在手里,说:「我想吃葡萄,又怕凉,我要你帮我把它加加温。」阿娇笑道:「那还不是小事一桩吗——含在嘴里加温……那我自己吃了。哈哈……」我也笑道:「我要你用下面的小嘴给我加温。」阿娇立刻明白,笑道:「可以,只要你放得进去,又拿得出来。」我转向L:「今晚我们两兄弟要尝尝经你姐加工过的葡萄啊。」L欢呼道:「好,好。大哥,还是你会想心思。」我对阿娇说:「来,张开腿,让老公放进去。」阿娇也感到新奇和好玩,于是张开两条大腿,露出自己毛茸茸的阴部。
我观察了一下,此时的阿娇,阴唇在这一晚已被男人肏得向两边分开,里面的嫩肉红红的,湿湿的,阴毛还发着淫猥的黑光。
我将那枚带枝的大红葡萄轻轻塞进了阿娇淫水涟涟的阴道口里:「来,给它加加温。」阿娇感到了一种异物的插入,颤抖着身子,笑骂道:「你个老流氓,这样玩你老婆的屄。看我不屙一泡尿在它上面,让你们两个吃进去!哈哈……」「嘿嘿,我让你屙了尿也打不湿它。」说着便手捏着小枝枝往里面送。
「啊……哈哈……好痒……啊……哈哈……不能再往里了……否则取不出来啦……啊……」一边艳笑着,一边用手打着我。
所谓的给葡萄「加温」,不过是个由头,主要的就是想在阿娇身上取个乐。
不一会儿,我拉出那枚葡萄,送给L,道:「来,尝尝。你姐特意为你加工过的。吃了后大补!」阿娇笑骂道:「流氓,这你也想得出来。」我又挑了一枚大葡萄,让阿娇再次张开腿。
这次阿娇安静了些,张开腿,让我放了进去。
「什么味?」我问L。
「香味。」L笑答道。
阿娇笑道:「还是我弟好。不说我骚。要是换了你,早就把我骂得狗血淋头了。待一会儿,我里面的这颗葡萄,不给你吃,我自己吃了它。」「得,干脆,三人,一人一颗。」(6)玩也玩了,吃也吃了,时候也到后半夜了,休息吧。
「怎么睡?」我问阿娇。
「三人一头睡。我在中间,你和他一人一边。这样公平合理。」于是三人睡下。阿娇躺到了中间。
但没过多久,我就发现她的手在摸L的鸡巴。
这个淫妇。我闭着眼,装着没看见。
又过了一会儿,我发现她动了一下。我睁眼一看,发现她把自己的一条腿压在了L的肚子上。
又在挑逗L呀?
但是我的意识开始朦胧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她干脆转过身,和L面对面,将一个白光光的裸背对着我。
L伸过手臂来,两人抱在了一起。
随他们去吧,我再也不想睁开眼睛。
床似乎一波一波地动了起来。然而此时,对我而言,床的动荡却像婴儿摇篮一样在催眠……(7)第二天清晨,我睁眼一看,原来三人睡一头的,现在变成了我一人一头。他们两人则睡到了床的另一头。
而且发现他们正搂抱在一起,在灰蒙蒙微微的晨光中偷偷地做爱。虽然阿娇有意压低着自己的叫床声,L也做得很谨慎,生怕将我吵醒。但我还是被他们的激情给弄醒了。
我则过身去,依然躺着,没有起来惊动他们。
我想,这一夜,L的生命力真的很顽强,不知他们后半夜又做了多少回。
可能两人是到了最后的冲刺阶段,要暴发了,再也抑制不住了,床开始响动起来。阿娇的脚也不小心,踢到了我的大腿上。
我太理解他们了。两人同时高潮的颤栗,那种失去意志力的不顾一切的颤栗和痉挛,是无法克制的。
这一次,L也没有戴套,直接射进了阿娇淫浆泛滥的肉洞里。
阿娇喘着气,不停地亲吻着L年轻的脸和肩。
「姐,你又流出了。」L小声说。
阿娇随手用她的小丁字裤擦着流出的精液和淫浆,然后将它丢到了地上。
一夜的缠绵,一夜的情爱,L给个不完,阿娇要个不够。当男女打开了各自的身体,并知道春宵难留,时光短暂之后,是如此地迷恋对方。
想当初,我与阿娇的第一夜,不也是如此吗?
(8)两人高潮后又过了好一会儿,L想起床了。
阿娇依然缠着他不放,莺莺地在他耳边说:「看你累的,再睡一会儿。」L又躺了一会儿,悄声说:「姐,你跟姐夫再睡一会儿。我真的要走了。今天上午还有课。」「姐不想让你走。」「我知道。我感觉得出来。可是,真的天亮了。」阿娇慢慢地放开了L的身子。
L从床下来,赤脚站在地上,找自己的衣服穿。
阿娇躺在床上看他。
我也偷偷地看他。我发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我想,从昨夜到今晨,L和阿娇两人,男贪女爱的,就一直没有认真的休息过,L已将他体内所有的积存,全都在阿娇体内耗尽了。
(9)L在卫生间梳洗了一番,临走时,从地上捡起阿娇的那条沾满淫液的透明丁字裤:「姐,把这条裤子送给我啊。」「哎呀,好脏!」「我就想要,作个纪念。想你的时候,拿出来看看。」阿娇笑了:「哈哈,想不到你也这样色。」L与阿娇告别。
阿娇挣扎着从床上起来,为他送别。
光裸的阿娇真是个美人胚子:白光光的肌肤,热乎乎的身子,凌乱不堪的秀发,媚艳淫荡的眼神……他们站在房间的门口,长时间地拥在一起吻着。
过了很长时间,我才听到了开门声。
「再见了,姐,你不要出来。」门再次关上,L终于开门走了。
我看到阿娇折回屋里时,眼里有点湿润,仿佛是流过眼泪。
我打开被子,让她躺进来。
「怎么啦?好像很忧伤的样子。」我关切地问。
阿娇滚进我的怀里,撒着娇道:「我好困,想睡。」「好,好,你睡啊。一直睡到中午再起来。」我安慰她说。
(10)阿娇沉沉地睡去。
我给她盖好了被子,在她苍白而又美丽的脸上吻了一下,便转身取下房卡,开门出去了。
大街上还很清静,只有早起的行人在匆匆赶路。不论何时,深圳永远是个忙碌的城市。
我在附近的「新一佳」超市给阿娇买早点。
拿两盒「蒙牛」的纯牛奶,再称一斤新出炉的鸡蛋糕。这东西香喷喷的,既软和,又可以放,什么时候想吃都可以。
回到宾馆,拿房卡打开房门,走进去。
由于拉着窗帘,屋子里依然昏黑一片。
但从外面进来,由于呼吸了新鲜空气,顿时感到屋子里的空气十分的污秽不堪,到处都弥漫着男人精液的气息。
我打开卫生间的排气扇,又把窗子打开了个小口,让外面的空气进来,形成对流。
阿娇躺在床上,睡得很香。想想也没有什么事,于是,我也和衣歪在床脚,闭上了眼睛。
其实昨夜,我也并没有睡踏实,总是迷迷糊糊的,一大早又醒了。
一觉睡到十一点,感觉脸上有股热气在吹。睁眼一看,原来是阿娇醒了,在看我。那神态,就是一头雌兽在欣赏它的猎物一样。
「醒啦?」「嗯。你也睡好了?」「该起床了。」我笑了:「怎样,昨晚玩得好吗?」阿娇躺到我怀里,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默默地说:「我够了。以后也不想再玩了,只跟定你一个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刚才默默地看着你的睡相。那么的安详,那么的深沉。我发现,你才是我的真命天子。」我笑了:「是吗?」阿娇说:「我知道,别人带给我的肉体快乐,终归会有尽头,只有你对我的真情,是无限的。」「你理解到这一点,我很欣慰。那就让我们,从头开始吧。」我安慰她道。
「老公。你真好!」她说着,便将她的红唇吻上我的脸。
(11)我们起床,打算退房回去。在清理房间时,我忽然发现沙发上,有一个MP3播放器静静地躺在角落里。可能是L从裤装里滑落的。一大早光线又不好,没发现,才遗失在那里的。
我拿起来,将耳塞戴好,调出里面的曲子,顿时就被罗大佑深沉而哀伤的叙说打动了。
「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穿过你的心情的我的眼,如此这般的深情若飘逝转眼成云烟,搞不懂为什么沧海会变成桑田……」失恋的L,无助的L,可怜的L,借着罗大佑的歌曲,对女友如此这般真情的依恋。
「牵着我无助的双手的你的手,照亮我灰暗的双眼的你的眼,如果我们生存的冰冷的世界依然难改变,至少我还拥有你化解冰雪的容颜……」昨夜的疯狂,也许就有拿阿娇当情人的那么一点意念。难怪我在时,他是那么的有礼;而我不在时,他对阿娇又是那么的贪婪。
「留不住你的身影的我的手,留不住你的背影的我的眼,如此这般的深情若飘逝转眼成云烟,搞不懂为什么沧海会变成桑田,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原来人的内心,都有着说不出的苦楚和伤痛。在潇洒外表的掩映下,都有一颗孤独而伤痛的心。
(12)我们退了房间,两人手挽手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深圳冬日的阳光依然暖洋洋的照在身上,没有一点寒意。
然而,阿娇的外衣里是光着屁股的,那条丁字裤被L拿走了,只穿着一条黑色的透明长简丝袜,外面套着那件韩式风衣。走在路上,神情有点怪怪的。
我问:「怎么了?不舒服吗?」「哈哈,还问,你讨厌!」「把衣服拉起来,让别人看看你的光屁股,如何?」「你敢。我打死你!」「哈哈,老婆,我爱死你啦!」「我恨死你啦!」「恨,就是爱!」「美的你呀!」「哈哈……」阿娇挽着我的手臂,在我脸上快速地吻了一下。
那个时候,一位与我们擦肩而过的路人,看到我们手拉手的这样快乐,也投来了好奇的微笑……!第三十章 午夜香吻。
(1)一个人如果酒足饭饱,看见美食也不会动心;过度纵欲,即使异性裸睡在你面前,也不会再起兴致。目前的阿娇就是处于这种状态。她就像一个劳累的人需要睡眠那样,生物的机能组织对任何事物都不感兴趣了。
但是生命的周期性,是人的意志所不能控制的。
即使今天吃个大饱,明天肚子还饿;今天酩酊大醉,明日有酒还欢;尝过性的刺激,过几日不玩了,体内的欲望会再次蠢蠢欲动。
那一天,阿娇和我回到家后,真是累了。关了手机,在床上整整睡了一天。
但是这种状态是不会长久的。生活在那样一个红男绿女的淫窟之中,每日里不是看着别的小姐往男人身上滚,就是自己往男人怀里钻,哪有什么贞洁可守?
阿娇日复一日,在一个又一个狂野的、变态的男人的玩弄下,越来越淫荡了。而我自己也同样地,在这种与她的变态的性关系中,堕落着自己。
东北佬依然与阿娇保持着近似于情人的性关系。
有一次周末,我和她躺在床上午休后,一时性起,两个人正搂在一起,肏得起劲时,东北佬打来电话。阿娇于是一边张着腿,让我继续肏她,一边接他的电话,与对方打情骂俏。
「小乖乖,想我了吗?」东北佬问。
「想了。」阿娇滴滴的回答,声音里充满着性的诱惑。
「哪里想呢?」东北佬挑逗道。
「屄里想嘛——想你过来肏我。」「哈哈哈,你个小骚货。好,小乖乖,你等着,过两天老哥一定过来搞你。
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老哥。」「啊……」阿娇大叫了一声。
原来是我在听到他们的对话后,有意用力地插了她一下,将鸡巴的龟头顶到了她的子宫颈里。
「谁在插你?」东北佬显然听到了她的叫床声。
「是,是我的……野老公……在插我……啊……」阿娇有些控制不住的说。
「我也是你的野老公,也要插你!」东北佬说。
「好,好,你们都插我。让我爽……啊……」阿娇说完就放下电话,两条手臂一下子抱紧了我:「快……用力操……好爽啊……好舒服……啊……我要来了……用力啊……」现在,我不仅在心理上已经习惯了阿娇与嫖客之间的这种露骨的打情骂俏,而且,我和阿娇之间的黄色笑话也多了起来。有一天,我问阿娇一个问题,弄得她好笑了半天也答不上来。
我说:「一般情况下,人体与其它东西摩擦的久了,皮肤便会生出老茧。比如,手茧、脚茧。对不对?」阿娇说:「对呀。」我又道:「可是,男人的鸡巴在女人的阴道里不停地进进出出,怎么就不生茧呢?」阿娇知道我是在逗她,立即笑骂道:「流氓!那怎么会。因为有女人的骚水滋润着嘛。」「来,让你的骚水滋润一下我嘛。」「我难道不是天天都在滋润你吗?」「那你还是偏心。」「怎么偏心?」「你每天要向嫖客脱十几次裤子,却只向我脱一次,还说不偏心。」阿娇笑道:「那你也去找个女孩玩一下?」「真的吗?」我问。
「真的。只要你不变心,玩多少女孩子,我都不吃醋。」她说。
阿娇接着说,我待她实在是太好,无论在感情方面,还是在肉体方面,她都亏欠我太多,应该补偿我。如果我看上了哪个女孩子,只要对方愿意,她不会计较,甚至可以让出床来给我们用。
她说,在她心里,性与爱是分得很清楚的。与别人发生性关系,并不等于爱上了别人。她希望我能够理解这个道理,并向她一样,不要把性的意义看得那么重。她说:「所谓性,就是让自己接受来自异性带来的快乐。」我感到,阿娇说这番话时是认真的。以她的人生经验和立场,也合乎逻辑。
但是问题的复杂性就在于,如果我真的找了另外的小姐,阿娇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在乎我了。道理很简单,如果我在跟她上床时又跟别的女人鬼混,那么在她眼里,我与一般嫖客还有什么区别?至少,她不会再将我看作是她可以依靠、可以信赖的男人。
其实,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在阿娇家里每日进进出出的,时间一长,我也并不是没有留意过周围那些小姐。至少在这一栋楼里面,就住着十几个卖淫女,有的来自湖南,有的来自四川和江西。有些妹子不仅年轻漂亮,而且穿着暴露,与男人打情骂俏的风骚样让人看了还很眼馋。但如果与她们没有任何感情交流,单纯进行性器官交媾,也没有什么意思。
如果和她们勾勾搭搭,有了一定的感情,回过头来又怎么面对阿娇?因为她们之间,表面上是姐妹相称,实质上还是一种市场竞争关系。更何况在所有妹子的背后,都有一个龟公守着她们,就像我守着阿娇那样。动了他们的女人,那是要玩命的。我也不想在这件事上弄得名声狼籍。
平心而论,在这一带的卖淫女中,不论是身材长相,性情人品,还是床上的风骚淫荡,应该说阿娇都是最好的。这一点,是所有嫖过她的男人对她的一致评价。我怎么可能舍弃最好的而谋取较差的呢?
(2)快到年底了,好像总要出点事情似的,警察开始扫黄的风声一阵紧似一阵,街上经常有巡警出没。而阿娇的三姐最近好像身体也有问题,脸上蜡黄蜡黄的,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有一天下午,快下班时,阿娇打来电话,要我早一点过去。
我问:「有事吗?」她笑说:「有一位以前在岗厦关系比较好的朋友过来看她和三姐。三姐最近身体不大舒服,也不想上班,所以就买了一点菜,要我早点过去一起吃。」我答应说:「好好。」阿娇又小声嘱咐一声:「注意一下自己的打扮。」我说:「我一早晨出门时穿什么衣服,现在还穿什么衣服,没有变呀。」她说:「不是,注意一下形象的整洁就可以了。比如说,头发整洁一点,脸上不要有汗,衫衣最好是扎要裤腰里面,脚上的皮鞋不要有灰尘,领带要系正,不弄歪了,等等。」我笑了起来,这些都是我平时认真做到的,怎么她反而要再强调一遍。
我笑着逗她说:「怎么,你要给我介绍女朋友呀,让我这么认真。」阿娇笑道:「对。就是要给你介绍个女朋友。」挂了电话,我觉得阿娇今天有点怪,于是清理东西,准备下班。
(3)到了阿娇那里。屋里没人。再去她三姐家里,原来她们都在那坐着聊天。
阿娇很大方,也高兴地把我介绍给了她的那位朋友。
我看得出,阿娇是把我当作她的一种骄傲。她是想通过我的存在来证明她的品位在姐妹中也不差到哪里去。
阿娇的这位朋友姓徐,叫阿娟。现在,岗厦那边的警方正在大规模地捉抓小姐,所以她已辞工不做了,想早一点回家过年。返乡的火车票已经买了,但还有两天时间,于是跑过来找阿娇和三姐玩一下,叙叙旧情。
我偷偷地拿眼看阿娟,发现这也是个美人胚子。
身材高挑,秀发垂肩,白净的脸蛋上描着两条细弯的柳眉,黑艳艳的眸子,闪动着一丝淫邪的光芒,眉眼之间画就了一种美,一种每日与男人淫欲过度的颓废之美。
阿娟的身材比阿娇略高一点,大概有一米六五左右,特别脚上的那双黑色的小羊皮高跟鞋,非常性感地将她的一对小脚包在里面,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
大凡做得比较久的娼妓,由于勾搭男人已成了她们的家常便饭,于是往往在穿着打扮上,会不自觉地暴露自己的性感。在她们的意识里,性感就是美,美就是性感。
由于是在屋子里,她脱去去了外衣,只穿了一件黑色的鸡心领羊毛衫。那领口开得比较大,露着白白的脖颈,高耸的胸乳勾勒出一道深深的乳沟,那是最吸引男人目光的地方。而柔软的腰肢在微微上翘的臀部划出一条优美的圆弧,修长的双腿写出了女人的那份潇洒,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散发着一个成熟女人的魅力与热力。
阿娟和阿娇坐在三姐的床边,我坐在一张塑料凳上。因此,阿娟的腿就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缭搏着我的心弦。她那双脚很好看,一双做工极为精致的黑色小羊皮高跟鞋,恰到好处地将她的脚形勾划得小巧玲珑,十分可爱。
三姐在一张四方的折叠小桌上摆好菜,四个人一起吃饭。
聊天时,面对深圳警方年底的严打攻势,大家都不约而同地谈到今后的生活出路,不由得有些忧心忡忡。
我说:「可以考虑大家找个地方,合伙开个像样点的发廊,自己做呀。」阿娇说:「我们早想过啦。开发廊的难点,并不在于资金。关键是我们几个女人搞不定街上的那些小混混。他们太无赖,专找没有后台的女人欺负。还有,那些个小警察,装模作样的三天两头来查你。赚的几个钱还不够他们罚款的,怎么做生意?」三姐说:「有些发廊,表面上是老板开的,实际上警察在里头也有股份,如今这个社会,表面上是太平盛世,实际上是警匪一群,蛇鼠一窝。那些投资大一点的娱乐城,哪一家没有背景?除非他不要命了。」想想也是,那些开发廊的老板,一般在地头上都有熟人罩着。不怕那些小混混来闹事。所以,几位小姐们坐在一起,叽叽喳喳地一番推敲,觉着还是做一个「独行侠」更自由自在一点。
阿娟说,现在是严打,但时间不会很长,过完年就没事了。所以让三姐和阿娇给她留个心,看哪家小姐年底要退房子,就帮她先租下来。她过完年再来。要是等过了年再租,就没机会了。要做事,也不在乎这一两个月的房租。
三姐和阿娇都答应了她。
(4)饭后,阿娇把我拉到房门外的走道上,避开了三姐和阿娟,笑道问:「你觉得她怎么样嘛?」「很好啊。」「哼,我就知道你看上她了,吃饭的时候都不老实,一双贼眼,老盯着人家看,还跟她眉来眼去的。」「哈哈,你问我对她的看法。我说了,你又这样。」阿娇笑道:「好、好、好。我一会儿要陪三姐出去办点事,没时间照顾她。
你帮我们陪陪她。可以吗?」「这有什么不可以?可是你们要去哪里?」「我姐病了,要看病。她一个人又不敢去。」「她哪里不舒服?」「她下面发痒,已经有好几天了,估计是有什么问题。所以要敢紧去医院看看。」我点点头。又问:「平时不是很注意的吗?怎么会这样呢?」阿娇说:「跟嫖客肯定是戴套的。可跟罗哥,就说不定了。也许是罗哥在外面染上了,又回来传给她的。」「那敢紧去看吧!不过也不要太紧张。这是常见病,去打几针青霉素,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阿娇坏坏地一笑,道:「我跟三姐走了,给你留个机会啊,想上她的话,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了。」我笑道:「你怎么就想着这些?」阿娇笑道:「哼,我平时管你管得太死,现在给你机会,你还假正经?」我笑道:「真的吗?」阿娇道:「当然是真的。叫你过来,就是给你机会,不然为什么要你注意形象。」我笑道:「你真有这么好?」阿娇骂道:「没良心的,难道我对你很坏吗?」我坏笑道:「那我上了她,你可别后悔。」阿娇笑道:「只要你开心,我不后悔。真的。这次是我让你去搞她的。」两人正说着,隔壁的阿媚从屋里出来,看见我们两个鬼鬼祟祟的说话,便说道:「强哥怎么不进屋?又在帮阿娇出什么坏点子?」阿娇笑了:「这次不是他帮我,是我帮他。」阿媚有事走了。
阿娇说:「就这样呀。你自己知道我对你的心就行了。」说着就往屋里走。
「哎,别跑。」我叫住她。
「什么事?」阿娇站住道。
「我要先跟你亲一个。」「嗯,这还差不多。算我没白疼你!」说着闭上眼,让我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5)进到屋里,三姐已经收拾了桌椅碗筷。
阿娇向阿娟解释说要陪三姐出去医院看个病,但没说什么内容。要她安心在这里玩。并说有我陪着,一定很开心。
三姐特意指着我,对阿娟说:「强哥为人很好的,最会照顾女孩子了。」姐妹两个一来一往,如此这般,弄得阿娟对我连连含笑偷看不止。
叽叽喳喳的两姐妹走后,屋里剩下我和她。我说要不去阿娇房里坐,屋子比较宽敞,又干净整洁些。
阿娟笑着说:「随你。」我于是帮她拿起行礼,出来后关好三姐的房门,两人一起回到阿娇的屋里。
打开那盏小红灯,屋里立即亮起一种暧昧的烛光。而这种暧昧的烛光恰是阿娟所熟悉的。
我打开电视,调好了一个文艺台:「来,你先在床上看一会电视。」说着,就像阿娇平时照顾我那样,在床头放好两个大枕头:「来,你靠在上面,会很舒服。」我示意让她躺上床,将背斜靠在上面。
「你先看电视。这个节目很好看。我去厨房帮你烧点热水。你累了一天了,洗个热水澡,也解解乏。」「随你。」阿娟又这样说。看到我为她安排这,安排那的,脸上挂着笑靥,心里很是满意。
我到了厨房,接了一大壶冷水放在煤气炉上,点火为她烧洗澡水。一边做着这些事,一边心里歪歪的想:本狼先为你这只小羊服务,让你开心舒服;然后嘿嘿,本狼就吃了你这只小羊……返回屋里,发现阿娟已经很放松地半躺在床上,拿着摇控器在选台。
我悄悄地坐到了她身边的床沿上。
我坐着,她半躺着,我自然要比她高出许多,也正因为这样,我见她没有动静,便很顺势地将她的肩膀轻轻地搂住了。
她依然没有反应。既没拒绝,又没躲避。这反到让我有点猜不透她的心思。
然而这恰是妇人的正常现象。刚开始勾搭她嘛,也不能急。
她把电视定在了一个节目上,看了起来。我则想着怎么进一步地挑逗她。
手开始轻轻地梳理着她颈边有些凌乱的秀发。
她没有在意。
手开始轻轻地捏揉她的耳廓和耳垂。
她似乎有点感觉,但依然未动身子,好像很惬意、很舒服的样子。
再怎么行动?我急速地思考着进一步的勾引方案。
手开始向下,温柔地摸到了她的细腻的脖颈上。
她的俏脸,似乎浮现出一丝微微的笑容。可能还有点红,但光线暗,我看不清。
如果手再往下,就摸到了她肩膀上的锁骨了。那里或许会让她更有感觉?
「阿娟。」我轻轻地呼唤了一声。
「啊。」她也轻轻地答了一声。
「感觉好吗?」「不好。」她笑着说:「知道你在使坏。」「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些,别在这里感到寂寞。」我这样说。先把狼尾巴藏起来。
「还好呀。有你这么个大灰狼在我身边,我怎么会感到寂寞。」嘿,行,上路了!骂我是大灰狼,好!
但也不能太急。我告诫自己:这不是在嫖娼,是在泡妞,是在勾引少妇,得拿出「水磨功夫」,慢慢地泡。
跟她谈谈电视里那个明星的隐私?这可是少妇们最感兴趣的话题。
正当我酝酿着如何进一步下手时,厨房里传来了热水壶的尖叫声。
「哟,水烧好了。你去洗个澡吧。」我说。
「方便吗?」「方便。我们天天都这样,把窗子关上就行了。」「有睡衣吗?」「衣柜里有,你看上哪件就拿哪件。你先在屋里洗,我在外面的平台上坐一下,透透空气。」「好。」其实,这时已是冬天,室外的晚上已经很冷了。我这样做,只是想让她觉得跟我在一起会很安心。(6)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她也从房里出来了,和我并排坐在二楼的平台一起看夜景。
她洗了头发,身上散发着一种沐浴露的芬芳。
她穿着阿娇的高跟凉拖鞋,很好看的一对美脚。
「外面空气很好。」她感叹道。
「你穿少了点。小心着凉。」我提醒道。
她看了我一眼,笑道:「看不出,你还挺关心人。」实际上,我们整个晚上都在互相「感受着」对方。
晚风吹来,凉飕飕的。我还真怕她感冒,于是说:「我们回家吧。这里有点冷。」「好。」她很温顺地答着。把手交给了我,让我拉她站起来。
阿娟如此大方,肯定人生的性经历不少。
她的手温温软软的,握着很舒适。
我牵着她的手,往屋里走。她开始时还有点不习惯,想收回去,可随我走了几步后,也就「小鸟依人」了。
平台上站着几位等客的小姐,有的在说笑,有的在观察下面的马路。我不想让这里的小姐们看见我和阿媚之间的这种亲近。
回到屋里,关上房门,两人世界的氛围让人舒心多了。
电视机仍然开着。我斜靠在床上,她则坐在床沿,两手玩弄自己胸前垂下的秀发。虽然是玩自己的秀发,却感受着我的目光对她全身上下的洗礼。
「干嘛这样看人家?」她轻轻的说。
「因为你好看呗。」我也轻轻的说,带点磁性的男中音充满了挑逗。
她掩嘴扑哧一笑:「去你的,你的阿娇才好看呢!」我笑道:「应该说,你们两个都好看。」她斜睨了我一眼:「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就会说好听的。」「你怎么没穿阿娇的睡衣?」「我找了一下,发现她的睡衣小了,绷在身上不舒服。还是这件男式的宽松一点。」她笑了。
那是我的一件睡衣,穿在她身上,却别有一番风味。因为宽大,所以里面给人一种「空」的感觉。然而正是这种「空」,却从另一个方面显露出她里面的性感体形。
「你穿我的睡衣了,闻到男人的气味没?」我挑逗着她说。
「当然闻到了。」「好闻吗?」「不好闻。可是没办法,将就一下。」她笑着,狡猾地答道。
我拿起她的一只手,放在手心里揉着:「你的手好温暖,好柔软哟!」她又扑哧一笑:「你好讨厌哟,这样勾搭人家。」大多女人骂你讨厌时,多半是你不讨厌。大多骂你流氓时,多半是你还流氓得不够。阿娟现在就是这样子。
我瞄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然后大胆地伸手,将她的腰肢揽向自己的怀抱。她居然连挣扎的姿态都没做,就依偎进我怀里了。
看来,在这个迷人的夜晚,她也有点动情了。
勾引小姐比勾引良家的效率高多了。只要你营造了一种气氛,并让她觉得你对她好,就基本没问题了。可是良家确有很多道德观上的东西阻拦着她,让你看得到却吃不到。
阿娟那时的坐姿,一条腿伸在床沿下,另一条腿曲在床铺上。似乎做出了要逃的姿态,却又让自己小腹以下的阴部之门大开。那种欲迎还拒的姿势,那种拒奸还迎奸的模棱两可的态度,实在是令人心跳不已。
这就是女人:她总是装作漫不经心,也总是处在「被伤害」的境地,但她却一直在给男人制造这种机会;她内心深处非常想让男人奸她,甚至想想都会让下身先湿润起来,但她却又不要承担名声上的责任。而男人,则正好相反,当他为自己的技巧、为自己的手段如何高明而沾沾自喜时,他哪里知道,他实际上早已落入了女人设好的圈套中,成了她的盘中餐。
上帝就是这样造人的:他让阴阳互补,让男人给予,并在给予中享受;让女人受纳,并在受纳中快乐。
此时此刻,我和阿娟就是这样子:我此时的意念,就是想怎样占有她。我也知道我此时的样子一定很猥亵。但我的意识已开始被生物的本能占据,而理性则随之消褪得无影无踪。
其实怀里的阿娟也是如此。她的脸蛋儿艳欲桃花,黑艳艳的眸子里闪着勾魂摄魄的光芒。虽然一条腿还伸在床下,但那种开放的姿势,似乎是为了更好地方便我去摸她的下身。
我逗她道:「你身上好香!」她笑了:「是吗。那你多闻闻。」我故意将头伸进她的胸口里:「这里最香了。」她笑得身子都颤抖起来,两手推着我的头,道:「呀,我又上你当了。快拿开。」我抬起头,两手随即摸进了她的睡衣里。一下子就把那两只坚挺的丰乳握在了手里,感觉好饱满,好柔软呀。
「嗯……」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我揉捏着她的两只突起的乳头,挑逗着她的性欲。
「啊,不要……我受不了……你……啊……」「舒服吗?」「舒服……啊……」「想要吗?」「啊……」「想要吗?」「想……」「那让我摸摸你下面。」说着便把手伸到她下面。
哇,她那里已经湿了。
就这样,两个被欲火燃烧的人,开始互相地摸索着,亲吻着,剥脱着,碾压着,娇喘着……「想要吗?」我轻轻的问。
「不想……都是你自己想害我……」阿娟莺声婉转。
「哪里是害你,分明是爱你嘛。」「我一看见你,就知道你是个会哄女人的男人。」她喘着气说。
「那你愿意让我哄吗?」「还问。人家都被你弄成这样子了?」「哪样子了?」「我都快被你……搞瘫了。」「那你想不想更舒服一点?」「你……明知故问。」「我要你说。」「想。」「想什么呢?」「想……你搞……」「搞什么?」「哎呀,明知故问嘛。」「快说。」「你的手,不要再摸了,我快流出来了……」阿娟喘着粗气说。
「你好像有好长时间没和男人搞了?」「嗯。」「有多长时间?」「一个星期了。」哇,记得这么准。只一个星期没让男人搞,就浪成这样。
「你要我搞哪里?」「搞……哎呀,你讨厌呀……」「说嘛。要我搞你哪里?」「搞……小屄……小屄痒了……」「用什么搞?」「用,用你搞阿娇的那个东西……」她这样说,自己却先笑了。
「哪个东西?」「哎呀,就是你的……鸡巴嘛……」「哈哈,想要鸡巴,就早说嘛,绕了这大一圈,都憋死我了。」于是把她的身子放到床上,解开她的睡衣,露出她白嫩如脂、芙蓉出水般的胴体来。
「我想亲亲你下边。」「好,快亲它。」我于是将头埋进她毛茸茸的两腿间。
她的小蜜洞,红红的,温温的,湿湿的,十分可爱。可能真的是动了感情,一股淡淡的骚味弥漫在阴唇周围,诱惑着我的神经和意志。我伸出舌头,舔她的阴唇,舔她的阴蒂,舔她的阴毛和大腿根,真个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我不不明白,怎么越舔水越多,怎么也完不了。
「啊,不要再舔了……快,啊……」「你要快什么?」「好人,快,快插我……」「好,今晚我就为你服务啊!日后也好让你记得我。」说完,我便脱下了裤子,露出了又硬又粗的阳具,对准她的小淫洞,一插而入。
「啊,好人!你温柔点!」又是一个女人这样对我说。我好感动。
好人?她叫我好人了。嘿嘿。那就当个好人吧。于是抽出来,又慢慢地插进去。慢慢的,却是将我的十八厘米长的阳具深深的插到她的最里面。
(7)午夜时分,我正和阿娟在床上玩得昏天黑地的,我的手机响了,是阿娇打来的电话。
我从阿娟光裸的背弯里坐起来:「喂!」「我姐真的出了问题,正在打吊针,估计今晚是回不来了。」她有些焦虑地说。
「需要我过去吗?」我问,下面的阳具依然插在阿娟的淫洞里,慢慢地蠕动着。
「不需要,你在家就好了。」「那你呢?几时回来?」「她一个人怕。要我陪她。」「那她明天可以回来吗?」「医生说今晚要观察一下。明天才能定。」「那好。你有事就打电话给我——等等,阿娟跟你讲句话。」我把电话递给了她。
阿娟和阿娇在电话里不知说着什么,不时地瞟了我一眼,又窃窃地笑:「好的,好,你放心。你老公暂时归我保管。好,你回来再罚他好了。哈哈……」关了手机,阿娟将它往床上一扔,伸手搂住我的脖子:「快,我要你……」我于是挺着粗长的阳具,奋力狠狠地肏进去。
「啊……」她的秋水般明澈的美目直直地看着我,两腿抽搐着,一声长叹之后,便没了声息……(8)「刚才你叫我什么?」阿娟问。
「叫你老婆。」「别乱叫,阿娇才是你老婆。我哪里是你老婆。顶多跟你是一夜情。你看阿娇多关心你。只有老婆才对自己男人这样。还打电话回来问。」「那我们俩都这样了。你是我的什么?」「我只不过是……那句话怎么讲……过……客,对,过客。我只不过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过了今晚,就再也难见了。」「别说得这样哀伤。」我安慰她道。
阿娟笑了:「其实,你是个很招女人喜欢的男人。你是属于那种刚中有柔,阳中有阴的人。女人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类型。阿娇找上你,也算她是有福。」「那你们最不喜欢的男人,是什么样的呢?」「要么粗鲁莽撞,要么装腔作势的,这两种男人都不把我们女人看在眼里。
跟他们上床,简直就是受罪,哪里还有感觉。」其实,她说的这两种男人,我也不喜欢。
阿娟又说:「阿娇对你不错。你可不要辜负了她。现在,像你这样的中年男人,找一个红颜知已,是不容易的。要好好珍惜你们的这段情谊。」「我知道。不过,有时她对别人好像也这样。」我故意这样说。
「哎呀,你哪里了解女人的心。」「那你说说女人的心是怎样的。」「有时,女人当着你的面,故意对别人好,那是做给你看的,是考验你。」「那我宁愿不要这种考验。弄得人精神上太累。」「但是,你只要一分析,就知道她对你才是真心,对别人都是虚假的逢场作戏。」「那你教教我,怎么才看得出她对我的真心?」「她对你还不够真心吗?她自己的身子来了月经,不能做,还帮你找一个来做。我来这里玩,倒成了她的替身。自己心里想起来都觉着亏。」「哎呀,亏什么呀,你今晚跟我在一起,不也很快乐嘛?」「那倒是。可我看她有你这样的男人,我自己倒有点伤感了。」「别这样。快乐点,啊!」「有些事情,还真的不能往深处想。一想,就让人受不了。」「是。这我承认。」「我们表面上风光,吃得好,穿得好,也不用上班做事,可心里却苦得很。
你知道吗?」(9)「我听说你们在岗厦,好像很快活。每天有吃有喝,让男人哄着,快快乐乐的拿钱。嗯?」我这样问。
「你觉得发廊那地方真是我们女人的天堂吗?」她问。
「……」我傻傻地看着她,答不上话来。
「你知道阿娇为什么要离开发廊,到这里来?」她又问。
「她曾跟我说,东门这边自由些。」「你不觉得她把事情说得太轻巧了一些?」她反问。
「这里面还有什么内幕吗?」「那你想听吗?」「当然,你说。我想听。」「你既是个情种,那我就告诉你真相。你知道了,以后也会对阿娇好些。」「好。你说!」「她是被一个流氓盯上了,做不下去,才到这里来的。」「怎么回事?」「有一天,我和阿娇在店里,有一位我们从不认识的男人进来,要我们跟他出台到另一个地方去。发廊老板见他一脸的凶相,知道是个不好惹的人,便答应了。我和阿娇上了他的车。到了一家宾馆里,原来他有几个外地来的朋友住在这里。」「我们进去时他们正在打牌,看到我们俩,他们便收了牌,围着我和阿娇,非要我们给他们跳艳舞。我们说不会跳。他们便嘴里还不三不四地说哪有小姐不会跳舞的。我们没法,就随便地晃动了两下身子。哪晓得他们是一群从饿牢里放出来的饿鬼,一看到我们女人摇晃着身子,乳房也上下跳动起来,就一下子把我们扑倒在地,强奸了我们。」「其实,如果事先好好地说,哄哄我们,一个一个地上,我们还是能够承受的。可他们居然四个人轮番地搞我们,没有一点怜爱之心,不让我们有一点喘息之机。最可恨的是,他们做完了,居然只给了一百块,就想打发我们。这不明摆着是欺负我们吗?」「阿娇气不过,出了宾馆大门就给老板打电话,要他过来主持公道。可老板却叫我们回去,说这伙人很无赖,他惹不起。阿娇气着说:『我们把你当老板,你却连我们都保护不了,还开什么发廊,养什么小姐,回家种地去算了。』」「这话说得可能有点重,老板也生气了,说道:『你觉着这里不好,可以走啊。我又没拦着你。』」「阿娇一听,原来老板平时对她说的那些甜言蜜语都是假的,本指望他在关键时刻能站出来保护我们这些弱女子,却没想到他会这样的胆小怕事,在阿娇心中,往日对他的好感一扫而光。阿娇心一横,说:『好,走就走,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于是就给已经搬到东门来的三姐打电话。三姐立即让她过东门来,说姐妹俩今后死也要死在一起。」我听着连连摇头,心想阿娇原来还有这样一种经历。天底下也有这样的龌龊男人。
「后来呢?」我问。
「阿娇后来见到三姐,大哭一场。那天,正好三姐的情人罗哥也在场。三姐于是就指着他说:『你不给我妹出这口气,你就不要再来见我。』」「罗哥本身也是个性情中人,还用得着三姐的指使吗,拉着三姐和阿娇,打着的就赶过去了。罗哥本想让老板给阿娇赔个礼,就算了。可老板没把罗哥放在眼里,嫌他是个民工,态度依然蛮横。罗哥也是一个血性男子,随手轮起一把椅子,就把他的脑袋给打破了。老板平时把精力都用在我们女人身上了,真打起架来,哪是罗哥的对手。罗哥接着又把他的店给砸了。」「那店里的其他小姐呢?」「其他几个小姐,一看凶神来了,知道是来扯皮的,各自保命,早就跑得远远的,谁还敢上前拦他?」我这才明白,阿娇与罗哥之间,原来还有这一件事情。
「那,你后来呢?」「店都砸了,我当然也走人了。去了另一家发廊做。」我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你叹什么气?」「我叹,叹的是你们……红颜薄命。」「所以,过了今晚,就不要再想着我,好好地爱阿娇,不要移情别恋。我们做小姐的人,天天混在男人堆里,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唯独有一样东西,我们实在是输不起,那就是一生的感情!」我凝视着阿娟姣美的面容。她在说出这话来时,表情虽然平静如水。可我知道,她的内心,已经心潮澎湃起来。
我搂住了她赤裸的肩头,理了两下她凌乱的秀发,露出了她的一方清丽的颜容。我慢慢地,也是深情地吻向她柔美的唇边。
午夜的香吻,伤感而又醉人的香吻,深情而又痴迷的香吻……她的两只纤手,慢慢地攀了我的裸背,摩挲着我的肌肤。缓缓的向下,慢慢地移向了我的臀部上。
「你的屁股好多肉哟,摸着真舒服。」阿娟艳笑道。
「想了吗?」「嗯。」于是再次进入她的身体,慢慢地插入,感觉是那么的温暖和润滑。她的腰肢开始一波一波地浪起来,配合着我,也寻找着自己的感觉,有些儿迷恋,有些儿痴狂,尤如广阔湖面平静的波涛,温馨地动荡着绵绵不断涟漪……(10)夜深了,高潮过后的阿娟沉睡着,白嫩如脂的裸体舒展在被子里,高耸的乳峰与平坦的小腹、瘦细的腰肢与圆润的胯部所构成的胴体曲线,是那么的优雅,又那么的坦然。
我注视着她白白的脸庞,五官是那么的温柔和谐,神态是那么的安然平静。
而在刚才与她的午夜香吻,虽然激情似海,又包裹着她和她的那些姐妹们多少的辛酸与挣扎,苦斗与困顿。
我刻意在自己的记忆中搜索着眼前的这个女子。但是很可惜,阿娇只跟我谈起过湖南妹和四川妹,却从未提起过这位安徽少妇。原来她是在刻意的回避这段令人心酸的往事。我心里好生感动:阿娇,一个弱女子,不论命运多么坎坷,却依然保有如此美丽的心灵和忍辱负重的精神,反让我自己感到自愧不如。
「好阿娇,从明天起,我不会再让你受委曲。」我默默地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伸手关掉了小红灯。
睡梦中的阿娟呓语着,本能地向我靠过来,将她的一条白藕似的手臂搭在我的胸前。我将她袒露的俏肩搂进了自己怀里。
夜的小屋,一片黑暗,只有无言的月光从小小的窗口悄悄地溜进来,淌洋在床前的地上,陪伴着我凄楚的心灵……(待续)。第三十一章 新年礼物。
(1)第二天早晨醒来,在清晨的微曦中,我和阿娟又做了一次。这一次,她骑在我身上,乱着发,闭着眼,颤抖着两只乳房,上上下下地做得很疯狂,下面也流了很多。
事后,阿娟躺在我怀里喘息着。我搂着她的裸肩,想想我们彼此一见钟情,认识得快,却分手得也快,仿佛流星一般,多少有些伤感。
「下午就要走了吗?」我问。
「嗯。」「我想送送你。」阿娟无奈地摇摇头:「算了。阿娇会去送我。我和你,有这一夜,就够了。
我们相识一场,虽然时光短暂,但我会把它记在心里。」我问她:「家里还有什么人吗?」「还有老公和孩子呀。」「老公是做什么的?」「以前是建筑工,扎钢筋的,也做过架子工。可后来出事了。」「怎么了?」「从好几层楼高的脚手架上掉下来,残疾了。」「得到赔偿了吗?」「哼。老板连工资都不想发,还谈什么赔偿,只给了一点点,连医疗费都不够。」「这么说,家里现在就靠你一人赚钱养家?」「是呀。他还有一个老母要养。」我无语。怀里是这么美艳的少妇,而她肩上所背负的,却是这样一个惨烈的家庭。
「这次回去,给孩子多买点礼物吧。」「我等你上班去了,就约三姐,还有阿娇,一起去东门市场,给孩子买点新年礼物。我想给他带一件棉衣回去。老家里比深圳这里冷多了。」「好。这件棉衣就算是我送的,等一会儿我给你钱。」「什么意思?」她立即警觉起来。
「你对我这么好。你回家,我也该对你孩子有所表示。」「你真是这么想?」她的美眉又低垂了下来。
「当然。」「可我们只是萍水相逢。」「在过去的十几个小时里,我们在一个锅里吃饭,在一张床上睡觉,就在刚才,我还把千千万万个子孙撒在了你肚里。如果我们前世没有修德,今世没有缘分,能做到这一些吗?」「哇,你说得太好了。」「来,说说,你今生最想得到的,是什么?」「最想得到的?还是不要说的好。」「说嘛。不怕。」「最想得到的,就是……能有一个……像你这样的男人。」「是吗?」「有时候,我感觉一个人支撑那个家,真的是有点力不从心了。如果有个男人帮我,该多好。」「那你有没有试着找过?」「也找过。老实说,我们农村人是老思想,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所以,尽管老公没有生活能力,但我还是不想抛弃他。可同时,我又不想再回那个家。所以,一个人常年在外面漂泊,好想有个男人,有个家,能够关心我,照顾我,让自己有个依靠。」说到这里,阿娟的眼睛有些湿润了。
「可是,深圳的男人,像你这样知冷知热的,没几个。我曾看上过一个,和你一样,也是个中年人,可他在这里已有家室,虽然也很爱我,但对我却不能全心全意,特别是过年过节,我好想能跟他在一起,过个完整的夜晚,一起守候到天明。可他没办法,都大半夜了,老婆的电话一打过来,他还是要回去,丢下我一个人躺在那间小屋的床上。一想起这些,我的心就好伤痛。」我听着她的叙述,默不做声。
这个女人的心里实在是太苦。
可是苍天之下,芸芸众生,却没有一个血性男儿可与她分担这样的凄楚。
过了好一会儿。我说:「来,把你的手机号给我。」「干什么?」「你如果有事,可以找我。」阿娟笑了,说:「我是想把手机号给你。可又怕阿娇知道了,会骂我抢她的男人。」我笑了:「没关系。你跟她姐妹一场,你有事她也应该关心。你就把我当成是你哥好了。」「哥?你真愿做我哥?」「当然。」「那我喊你一声。」「好。」「哥哟——」听到这一声轻唤,那么清脆,那么发自肺腹,我不由得冲动起来,抱住她,就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下去。
阿娟没有动,默默地承受着。
我放开她,说:「告诉我你的号码,我打给你。然后你存下来。」阿娟于是说了一组数字。
我拨过去,她的手机果真响了。
「把我的号码存起来,有事打我电话。大哥我会为你尽力的。」阿娟没说什么,存下号码后把手机往床上一丢,转过身,瞥了我一眼,一把将我抱住,随即向后倒在床上,让我压在她身上。
当我凝视着她那张俏丽的秀脸时,我终于看到了她眼中的泪花……(2)两人在床上,你来我往地相互热吻着,又缠绵了半天。由于我要上班,于是不得不起床。
阿娟要洗床单。我问:「为什么?」她笑着解释说:「如果不洗,阿娇回来会骂人的。」我又傻傻地问:「为什么?」她说:「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我弄脏了她的床单,自然要给她洗干净,不然怎么向她交待。偷了她的男人,还弄脏她的床单,以后还怎么跟她来往?」没想到一个风尘女人,如此的知人情,懂道理,连我这样的大男人都不如她了。
(3)其实,事后聊天时,阿娇告诉我,她和三姐在昨夜早就回家了。阿娇只是没有来家里,而是在三姐那里过的夜。
阿娇知道阿娟和我睡在房里,所以没过来打扰,直接就睡在三姐房里了。
医院方面已确诊三姐患的是性病,昨天夜里便给她打了抗生素。阿娇又在医院里陪她,帮她交钱、取药,帮她上厕所,给她买宵夜。两人一直到凌晨两点才回到家里。
三姐最近每日都要去医院打一次抗生素针,还要吃些药物,并用消毒剂清洗自己的下身。医生嘱咐,最近一段时间里,不能与男人发生性关系。三姐虽然一脸的不痛快,但也只好认命。这事还不能对外张扬,连一起玩得最好的阿媚也不能告诉。否则一旦传开,让人知道三姐有性病,那今后就别想在这一带混了。
(4)那天晚上,我下班后回到阿娇那里,阿娟真的已经走了。
「找什么呢?」阿娇跟在我身后,笑着问我。
「没找什么呀。」我有些奇怪她这样问。
「还说没找什么。一双贼眼到处看。是不是舍不得阿娟了?要不,我再叫她过来陪你!」阿娇笑着说。
「你这不是冤枉我嘛。」「人家早走了。」她盯着我的脸,娇嗔道:「玩了一晚上,还嫌不够吗?」「是你送上的车?」我问。
「是。是你老婆我亲自把她送上的车。你满意吗?」「哎哟,怎么这样说,让人听着好酸。」「我就是酸了。哼!」「你们去东门买了过年的东西吗?」我问。
「买了。我还给她买了好多在车上吃的东西。怎么样?对你的小情人,照顾得还可以吧。」「可以、可以。要不,我怎么会让你做我老婆呢?」「那你说,是她对你好,还是我对你好?」「当然是你对我好。如果没有你,我也不认识她。」「算你聪明。那你们昨晚,搞什么鬼?她怎么一大早起来,就洗床单?」我忙解释:「她说,她偷了你的男人,又弄脏了你的床单,不洗干净怕你骂她。人家这是好心。你怎么不领情?」「哈哈,那你说,你们一晚上做了几次?」阿娇有点不依不饶。
「三次……哎哟,好疼!」我的话还没说完,耳朵就被阿娇揪住了。
「哼,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你一天最多跟我只做两次,居然跟她做了三次。可见你是个大色狼!」「老婆,我这不是坦白交待嘛,总要宽大处理吧?」「宽大处理?好吧!今天我要你帮我打水洗脚。让我也享受享受你的优质服务。」「好,好,我帮你打水洗脚。」我忙求饶:「不仅帮你洗,还帮你倒。」「哈哈,这还差不多。快去烧热水。」阿娇放开我:「我昨天没睡好,今天又陪着阿娟跑了一天的路,实在是太累了,想早点休息。」「哎哟,还真是的。好,好,我马上去给你烧热水啊。」(5)阿娇仰面平躺在床上休息。说休息一会儿再起来,所以衣服和鞋也没脱。
看来她是真的累了。
不一会儿,水就热了。我没有打扰她,悄悄地在床前放下盆子,先倒冷水,再兑热水,用手试试温度,再往里加热水。
水兑好了。又拿来一个塑料小凳,坐下来。拿起阿娇的一只脚,先帮她脱去高跟鞋,摸一摸,感觉小脚温温的,有一丝汗湿气。帮她脱去丝袜,将脚放到热水里。
「啊,好舒服。」她在床上这么说了声。
我又拿起她的另一只脚,脱去鞋袜,再泡到热水里。低头看到红色的塑料脚盆里,她的这对白嫩的秀脚,十个脚趾头均称而诱人,上面的红指油闪着迷人的色彩。我一个脚趾又一个脚趾地给她清洗和按摩。那与其说是洗,倒不如说是逗弄。
「啊哈,好痒……」躺在床上的阿娇说,想从我手中缩回她的脚。
我忽然想到手里握着的这双小巧玲珑的秀脚,不仅平时支撑着阿娇性感的身躯,而且还与那么多男人发生过关系,放在他们的阴部,揉搓过他们的阴毛和阳具,甚至让他们鸡巴就在它的上面射精。
我心里忽然想,这是一个怎样的女人:性情是那么温柔,而性生活又是那么的放荡。思想是那么单纯,而背后的人脉却又是那么的复杂。心地是那么善良,而赚钱的手段又是那么的不厚道。意志是那么坚强,而命运却又是那么的坎坷不幸。
一想到她的温柔和多情,我心里便多了一份怜爱;一想到她的淫乱和猥亵,我心里便又多了一份轻视与放纵。
正是带着这种复杂的心情,我把她的一对热乎乎小脚,慢慢的举起来,贴在了我两边的脸上。
「哎呀。你……干什么?」阿娇在床上问了一句。
我拿起她的左脚,伸出舌头,在它的粉红色的脚心上舔起来。
「哎呀,好痒。」阿娇笑着坐起来。
「我好喜欢你的脚。」「哈哈,你天天玩,还没玩够呀。」我站起身,把阿娇的两只脚放到了我的阴部:「我想让它们玩玩这里。」阿娇笑道:「变态呀,你。」然而她嘴里虽这样说,脚心却开始在我下面行动起来了。
「快,把裤子脱了,让老婆给你服务啊。」她来了兴致。
我立马解开裤扣,脱掉扔到一边,阳具在两腿之间高高地向上翘起。
阿娇红着脸,将两只脚一左一右地包住我的阳具根部,开始上下滑动起来。
我感到她所用的力道不轻也不重,而且刚用热水泡过的脚心,温温的,软软的,很舒服。
我一直站立在床边,后来换了个姿势,上床躺下来,让她坐起,背靠在高高的枕上,再把脚放在我的上面搓弄。
阿娇又从枕下取出人体润滑液,倒了一些在我的阳具上,这样玩起来滑溜了许多,很舒服。她甚至张开大脚趾和二脚趾,将我勃起的龟头夹在中间,玩弄我龟头下的沟槽。
这太淫秽,也太刺激了。
「慢点。你也脱了衣服。」我说。
阿娇迅速地脱去她身上的所有衣服,光裸着身子,她以为我要操她,张着两条大腿,露出毛茸茸的阴部,等着我上。
但我还是拿起了她的小脚,放到了我的阴部,让她继续。
阿娇会意地一笑,两眼闪着淫猥的光芒,又上下搓弄起我的鸡巴来。
我拉起她的一只纤手,放到她自己的阴部,让她自慰。
阿娇于是一只手摸起自己的下身,另一只手揉起自己的一对乳房来。
「嗯……」她闭起双眼,嘤嘤地、轻声地娇唤。
「啊……」我在她淫猥的播弄下,喘着粗气。
原来男女间的性生活也可以这样。两个人并不一定要性器交媾和碰撞。
「啊……」阿娇继续自慰着。我发现她不仅摩擦着自己的阴蒂,而且还将两只纤细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阴道里,弄得手指上淫水绵涟。
这图景使我感到特别的新奇:本来强壮的男人颓废地倒睡在了床上,而本来娇弱的女子却反过来用脚为男人服务,而且自己还用手在自己身上寻欢作乐。他们交配的目的,不再将自己的基因传给下一代,而是为了快乐,将自己的生物基因随意地抛撒。
一个物种,经历了几千万年的进化后,人类的图景居然变成了这样。
「啊……」女人娇喘着。而我的灵魂在她的娇喘声中开始升腾。
我看到那昏暗的小屋里,曾是神圣的生命之阳具,正被一双美丽的小脚摩挲着,亵渎着,而男人则是这样的快乐和陶醉;曾是伟大的生命之阴器,正被纤纤的玉手抠挖着,猥亵着,而女人则是那样的欢乐和迷恋。
这正是现代人的集体困顿,与各自的奋力挣扎。不错,我们迷茫,我们郁闷和困顿,我们想尽办法,奋力挣扎,在只有那么一点点可以喘息的间隙中强颜偷欢,于是我们变着法子彼此折磨,消磨着生命……「啊,老婆,你好骚哟!」「哈哈,你也好骚哟!」「不行,老婆,我要……射了……」我猥亵地喊着。
「快,快射,射到我脚上,我要你……」阿娇淫乱地回应着。
「啊,我来了……射了……全射给你……」终于,我呼喊着,那声音尤如魔鬼从地狱里逃出,一股又一股白色的精液从马眼里喷薄而出,粘到了她的脚心、脚背和脚丫里。
阿娇淫笑着,继续用粘满精液的脚趾在我的阴部摩擦着,仿佛我射出的不是精液,而是润滑剂。
淫秽的腥味充满着整个小屋,也在我们的心灵之间弥漫开来。
阳具慢慢地软下去。阿娇收起脚:「老公,我帮你吸干净它。」「好。」我于是爬到床头,将鸡巴对着阿娇的俏脸。
她张开小嘴,伸出舌头,先是舔了几下龟头,然后就将整个阳具都吮吸进嘴里。
好温暖的口腔,好多情的老婆,居然为我而舍弃尊严,做着这种事情。
不一会儿,她累了。我让她躺下去,搂着她的肩头,伸手向下,插进她早已湿淋淋的阴道里,在里面寻着她的G点。我摸到了一个突起的位置,我甚至感到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神经。
「啊,老公,啊……」她两眼直勾勾的,充满了渴望的光芒。
手指在里面一阵猛抽,她开始花枝乱颤,嘴里「啊」、「啊」地嘤咛着,身子开始在床上扭动着。我知道,那是期盼得到更强烈的刺激。
不一会儿,她的两腿就开始在床上乱蹬一气,随后两腿一伸,整个身子都痉挛起来,两只脚的脚趾撑得直直的,仿佛芭蕾舞演员一般。她高潮了,两只美目幸福地睁着,仿佛透过小屋的微光,看见了天堂,看见了仁慈的上帝。
(6)两个人玩够了,依然没有睡意,我又和阿娇躺在床上聊天。
「你们今天去哪里玩过?」我问。
「上午阿娟洗了床单后,我们三个人就一起去了东门走行街,卖了些东西。
中午是在外面吃的。下午是我把阿娟送上车。」阿娇流水帐般的回答道。
「你们都买了些什么东西呢?」「阿娟给她孩子买了一件棉衣。你也是——人家阿娟陪了你一晚,你也应该表示一下才对,躲在单位里不出来,真是的。」阿娇其实不知情。我早晨上班时,已经给过阿娟五百块钱了,还特意从笔记本电脑包里找出了杂志社的信封,把钱装进去以后递给她的。这样双方的感觉会好一点。我说不能亲自陪她去逛街,只有留些钱给她,看着什么东西好,就买下来,只当是我送的。我还特意嘱咐阿娟,不要把这事讲给阿娇听,免得她心里不舒服。
我问:「阿娟没说我坏话吧?」阿娇说:「她没说你坏话,只说你好。还说,我找到你,是我的福气,要我珍惜你,别再三心二意的到处乱撞。」阿娇笑道:「你看人家对你多好。」我说:「我本来就是好嘛。」阿娇又道:「她还说,如果我哪天不要你,她会立马把你抢去。」我笑了:「是吗?」「看把你乐得。」阿娇笑道,两只乳房在她的笑声中颤悠着。
「那你不会不要我吧?」「爱还爱不过来呢,怎么会不要你。除非是你没良心,又看上了别人。」「我哪会,我也只爱你一个。」「骗人!」「真的,没骗你。」「那你,亲我一下,要有感情,不能敷衍我。」「好,你闭上眼睛。」轻轻的、却是深情的在她的红唇上一吻。
阿娇再次睁开眼时,黑艳艳的眸子里带着一点醉意,一点迷恋,一点深情,我们重又双双拥抱在一起。
(7)阿娟走后的第三天中午,我正在办公室里午休,收到了她发来的一封短信。
她说她已经平安到家了。本来前一天就该给我发短信,告诉一声,可是想忍着,忘掉我。然而就是忍不住,也忘不掉。自从和我分别后,不论是在深圳的大街上,还是在回家的火车上和家乡的屋子里,她脑子里一直都晃动着我的身影。
她说不论今后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会把我们这段感情深深地埋在心里。
我回信:「祝生活愉快,多和孩子在一起。过了年后再到深圳来,我们还以兄妹相称,还做好朋友。」她又回信说:「好,只要这边的房子能落实下来,就过来。」我又回信说:「这两天还没有人退房。如果有,阿娇会帮着租下来。」她又回信说:「阿娇是个好人,希望我能够好好地爱她。她自己本不该与我有这段感情,可命运却偏又这样安排,自己只好随遇而安了。但她说她会控制好自己,感情也会调整过来的。只是需要时间。」我又回信说:「不必责备自己。因为你并没有错。大家都没有错。只要我们的内心觉得对天无愧,对地无悔,对已无憾,就行了。」她回信说:「是的。」(8)这个时候已到了十二月份了。深圳一片新年的气息。商店里从早到晚都在搞促销活动,人来人往的,特别热闹。
阿娇也开始做着回家的准备。给自己买衣服,也给小孩买衣服。
一直和阿娇保持性关系的东北佬,却是个来无影去无踪的人,最近一段时间听说是去了珠海,此后便再无音讯。
对她玩弄之后再抛弃她,使阿娇仿佛变得成熟起来。她开始从那种昏昏浊浊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深圳警方在年前的扫黄工作抓得很紧,经常有巡警在附近出没,抓小姐。阿娇此时也收敛了许多,平时也不再到大街上与男人眉来眼去了,熟客中有人想要她,先打电话,约时间;来了之后也是先给钱,做完了马上穿裤子走人,多的话没有。
有一天,我从杂志社拿了几本新年挂历来,送给她和三姐。
「嘿,还挺好看的。」她一边翻阅,一边赞美着说。
「打算什么时候回去?」我问她。
「废话。这还用说吗?你什么时候走,我就什么时候走。」她答得很干脆。
「那我们一起回去喽?」「当然。不然我怎么叫你老公呢?」她笑道:「快去买两张火车票,就算是你对我的报答。」我笑了:「好。我买一张武汉的,再买一张东北的,把你寄到东北去。让你跟东北佬一起过年。」「你敢!你出卖我,我打死你。」说着伸出小拳,打过来。
我则一把搂住她,将她压在了身下,与她亲吻起来。
毕竟,她还是一直将我看作是她最可心的情人,而不是嫖客。
(9)杂志社给每个人发年终奖,财务室打电话给我,要我去领。
走近财务室,已经有人在那里进进出出的了。
每个人的额度都不一样,这是社长办公会订下的规矩,总编室测算的结果。
当出纳员递过签字簿,让我签字时,我悄悄地问了句:「多少?」她笑而不答:「不能说,自己拿回去看吧。」将厚厚的信封装进口袋,回到办公室,悄悄打开信封。哇,厚厚的一叠,还真不少。看来,社长和总编知道我平时辛苦,没有亏待我。
望着那一迭厚厚的钞票,心想过年了,应该给阿娇送点什么礼物吧,好让她带回家去。
还是和平常一样,晚上九点多,我回到阿娇的住处。她还站在二楼的平台上等客人,寒风一阵阵的吹来,飘起她的长发在空中飞舞。
阿娇的脸有些苍白。我拉着她的小手,感觉她的手已冻得冰凉冰凉的。
「喂,这么冷,还不回家。」「哎呀,人家今天没偷到男人嘛!」阿娇撒着娇笑道,把手伸进我的怀里取暖。
「没偷到男人呀。那就把我偷回去呗。」「哈哈,偷你没用。偷你赚不到钱。」阿娇愉快地笑着说。
「谁说的?我今天发了奖,明天就和你一起去买礼物,送给你过年。」「真的?那好哇!那我赶快回家陪老公!哈哈……」(10)两人挽着手,回到家里。
一进到屋里,没有寒风的吹拂,感觉还是屋里暖和多了。
我定定地抱住了阿娇的细腰,看着她苍白的小脸蛋,说:「为了表彰你经常偷人,把我气得半死,说嘛,你想要什么?」「哈哈,什么都不要,就要你算了,把你带回家去过年。」阿娇爽朗地笑着说。
「我想好啦,两样东西随你挑:要么是双高筒皮靴,要么是件鸭绒大衣,你要哪个?」「皮靴。要长筒的纯皮的。」「为什么要长筒皮靴?」「因为我的脚怕冷呀。鸭绒大衣我有,就想买双皮靴回家过年。」「那好。明天我早点过来,你也早点收工,我们吃了晚饭,一起去东门的天虹商场,或者茂业百货,买双正宗的品牌货,先穿给楼上的小姐看,让她们一个个的都羡慕死你。」「老公,你真好,我想要什么你就来什么,太好了。」说着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11)第二天晚上,我们在天虹市场买了一双高跟的真牛皮靴。阿娇说她看到这双鞋已经好长时间了,早就想买了。
阿娇说也要给我买点礼物,问我:「要什么?」我说:「你平时照顾我的生活已经非常不错了,礼物就免了吧。」阿娇说:「那哪能免,免了就不像情人了。」于是拉着我跑到男士服装区,给我买了一套深蓝色的意大利款式的西服。
我对着镜子试装,阿娇一边看着我,一边发自内心地笑着说:「有派头,这才像个大编辑。」(12)由于过年回家的人太多,火车票不好买,我提前订了两张南方航空公司的机票,直接从深圳飞往武汉。
阿娇一听是坐飞机回家,高兴死了。阿娇说她这一生还没坐过飞机,这可是头一次。问了很多话:「坐飞机好玩吗?天上有什么风景?」她最怕从天上掉下来。我笑了:「这不是费话吗,谁不怕从天上掉下来?」这一年的农历年底,腊月二十八,我和阿娇一同在联华大厦乘坐着机场大巴前往深圳宝安机场。
上午十点,当飞机从跑道上腾空而起时,阿娇快乐得像个孩子,她握着我的手,不停地看舷窗外面一叠一叠的云层。
我问她:「有什么感觉?」她说:「飞机起飞时,好像飘起来一样,心都跳到嗓子眼了。」阿娇贴着我的耳朵,悄悄的告诉我说:「这次回家,带在身上的银行卡里,有十多万了。」还是女人赚钱容易。我跟阿娇开玩笑地说:「来世我也变做女人算了。」她也笑道:「好啊,来世我们两个一定换换。你变成女的,我变成男的。」我听得出,她这些话里,既有玩笑调侃的味道,也有些许的心酸与无奈。第三十二章 幸福之花。
(1)在这个新年里,天空一直都是灰蒙蒙的,江城武汉的气候阴冷而潮湿,看不到一点灿烂的阳光。我的心也和天气一样,没精打采的,心里一直想着阿娇,不知她过得怎样。一忽儿打电话问她,年货准备得怎么样了;一忽儿又电话问她,儿子学习怎么样。这情景,就好像是一对两地分居的夫妻那样。
除夕那天,忙着给杂志社里的头头脑脑们发短信,祝贺他们新年愉快。又给编辑部和记者部的小青年们发短信,祝他们节日愉快。帅哥能找到美女,美女能拥有帅哥。
下午又收到办公室主任发来的电子邮件,要求以办公室规定的统一措辞,给每位作者发短信,祝贺新春。具体内容就在邮件的附件中下载。
这就是做媒体的人,好一个「忙」字了得。于是下载附件内容,然后输入到手机里,群发给作者们。
除夕之夜,和父母一起吃了年夜饭,老人看电视,我在旁边陪着。
十一点五十五,当新年的钟声即将敲响的那一刻,我写了一封短信:「祝老婆新年快乐!」想了想,又加了句:「越长越漂亮。」然后发给阿娇。
不久,她回了一封短信:「也祝老公新年快乐。老婆心里好想你!」是,看来她也一样,每天都在想着我。
我于是离开客厅,走到自己的卧室,关上门,把电话打过去,和她互诉着衷肠。想让她干脆把儿子带到武汉来玩几天。她说她会考虑我的建议。
除夕之夜,大概是晚上八点钟的时候,正是新年晚会开始时,我还收到了阿娟发来的问候信。
她说:「有一条道路,走过了总会想起;有一种情感,经历了就难以忘记;有一种思念,在手指间的跳动间把祝福向你传递:祝强哥新年快乐!」说得太好。不过好像不是她自己所写,而是转发的公众短信。也难为她有这份心了。于是我也回信给她,说了些愿她「天天快乐,笑口常开」之类的话。
大年初一,我收到了L发来的短信。
这让我有些意外。我回信问他:「回家了没有?」他回信说:「没有回家,因为车票不好买,所以干脆和几个同学就留在深圳过年了。」他还说他接了一家公司的网站建设项目,他要利用这个寒假做好这个网站,赚点钱。
我回信:「预祝旗开得胜,认真做,好好做,做出你的个人品牌形象来。」他回信说:「谢谢,顺便也问候嫂子好。」原来,他还没忘记阿娇。
(2)我所在的杂志社规定正月初八必须到岗报道,若因为交通不便,最迟也不能超过正月初十。否则,嘿嘿,就按违纪处理。
我打电话给老王,问他什么时候走。
他说他一直在深圳,并没有回家。
我问:「为什么?」他说:「没有买到返乡的车票。」我脑子里忽然闪出一个念头,问:「阿媚也没回家吧?」老王说:「是。她也没有回家。」我笑道:「那你们不是爽死了?」老王笑起来:「哈哈,爽什么呀,我这次的年终奖全用在她身上了。」接着,老王又问:「这次过年,有没有把阿娇带回家?」我回答:「没有。只是和她一起从深圳飞回武汉,然后她再转乘返乡的长途客车回家。」老王说:「还是你好呀,能坐飞机回家。」我笑了:「其实就是一个观念问题。难道你买不起机票吗?好啦,不说了,等我过来后,我们再一起喝酒啊。」老王笑道:「好,好!」和老王通完电话,又打电话给阿娇,问她:「什么时候返回深圳?」阿娇说:「回来一趟不容易,要在家里多陪陪儿子,可能等到儿子新学期开学之后才能去深圳。」我问阿娇:「过年的时候,有谁打过电话,给你拜年?」阿娇说:「阿娟打过。」我问:「还有谁?」她说:「还有东北佬。」我问:「东北佬跑到哪里去了?」阿娇回答说:「我也这样问过。可是东北佬很神秘,不想说。」还说不该知道的,别问;该知道的不问他也会告诉她。还说他打电话给她,只是想告诉她,他没有回东北,是一个人在外过年,心里很想她。
看来,东北佬对阿娇的感情还很深,而且还用「道上的规矩」在保护她。
阿娇生存的这个圈子,真是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可不论是东北佬、大学生L,还是此前的摄影师阿标,甚至酒店男孩等,无一不在奋力搏命挣扎。只是各自的方式不一而已。
我于是说,我也想她了。
阿娇笑着问:「是哪里想?」我说:「是心里想。」她说:「还有呢?」我于是笑着说:「鸡巴也想。」于是两人便在电话里调情,甚至亲吻。最后,她的情欲可能真的被调动起来了,说我这一走,真的要过好长时间才能见面,说想过来看看我。
(3)临去深圳之前两天,正月初六,她忍不住对我的思念,真的一个人从恩施的利川跑到武汉来看我。
那天,我去长途车站接她。我先到的车站,两个人的手机一直保持着通畅的联系。
我每隔十分钟,就忍不住打电话问她,到哪里了?
她说她已经下了高速公路……她说已经进入市区……她说她就要进站啦!
我终于看到了她乘座的那辆豪华大巴车正在开进站里。
我立即想起来要逗她一下,便躲在一处她看不见的死角,注视着车门开处的乘客队伍。
是的,我看见了她,她戴着一顶编织的小红帽,身着韩式收腰的短风衣,脚上穿着我年前给她买的那双高筒皮靴,手里提着一只红色的旅行箱。
她面带微笑在四处张望,两眼不停地搜索着人群。
可能是没有看到我而心急了,她一跺脚,从衣袋里掏出了手机,开始拨号。
「哈哈,我在这儿呢?」「你个鬼东西,害我到处找!」「你一下车,我就看见啦。」「我就知道你躲起来了。你个坏老公!」我刚一握住她的手,她就丢下行礼,扑了上来,紧紧地抱住了我,高高的踮起脚,与我热吻起来。我也一手搂住了她的腰肢,另一手托住了她的后头勺,托住了快要从头上掉下去的小红帽。感到周围的乘客在注视着我们。我感到我们好像在飞舞,整个世界都旋转了起来。
「喂,老婆,别人看见啦!」我悄声说。
「我不管,我就是想抱抱你。」她依偎着道。
「我很害羞的。」我又逗她说。
阿娇一听这话,放开我,大笑起来。
但是我们体内的欲火却在刚才拥抱的那一刻被点燃了。我什么话都没说,从地上拾起她的行礼箱,拉起她的手就往汉口江汉路口的一家三星级宾馆跑去。
(4)客房是我事先去车站接她前就顺便订好的。进了房间,我把暖气打到最大,然后拉上窗帘,打开全房的照明灯,又跑到卫生间里放热水。
阿娇已经脱去了外面的风衣,只穿了一件紧身的羊毛衫,体形的曲线优雅柔美。
我看看阿娇,她也看看我,两人坐在床上,情不自禁地又搂抱着亲吻。
浴缸里的热水已经放好。两人脱光了衣服,就泡在浴缸里洗鸳鸯浴。
冬天里泡热水澡,真舒服呀。我知她在利川老家洗一次热水澡也不容易,所以让她好好的泡一次。
我让她靠在我怀里,一边洗着她的身子,一边挑逗着她奶子上的两点红晕,弄得她娇喘着,艳笑不止。又伸手到她下面,抠摸她的毛茸茸的阴部。她于是转过身来,也帮我洗。我蹲在浴缸里,让她前胸和后背的帮我擦身。
洗着洗着,她的纤手就伸到我后面的股沟里,在一堆黑毛中探索起男人的宝物来。我感到她的纤手在泡沫中抚弄着我的卵蛋,又在套弄着我的龟头。我的阳具不一会儿被她的小手玩大了。
我们于是站起来,站在浴缸的热水里。
「看你,把它弄这么大,想要吗?」「想。」「那,你张开腿。」阿娇温顺地将她的一条腿放在浴缸的边缘上,我于是看到了那个迷人的小肉洞里,正闪着渴望的水光。我抱着她,将阳具插了进去。
「舒服吗?」我轻轻的问。
「舒服。」她闭着眼,享受道。
两个人真是有好几天不在一起了,做起来感觉特别的刺激。
站着搞了一会儿,她好像有点累。于是我便躺在浴缸里,向上扬起鸡巴,让她坐上来。阳具就在一池热水里,重新插进了她黑茸茸又红艳艳的小屄里。两个人于是极尽猥亵地在温暖的浴池里变换着各种姿势做爱。
三十多岁的女人,而且是尝过各种男人滋味的女人,性的欲望自然是不同寻常。由于回家过年,阿娇已经好几天没和男人交配了,不仅膣道里空空的,而且心里也是空空的,性的欲望自然就更强烈。
我们不停地交配着,女上式,男上式,前进式,后进式,变着花样玩,只要能让鸡巴插进去的姿势,只要能想得出的姿势,都试着做一做。卫生间里,有时是「啊、啊」的一片娇喘声,有时是一阵「哎呀,掉出来了」的调笑声。两个饥渴的人,尤如被分开的两个磁极在奋力地合拢。她的淫液和我的精液,作为新年礼物,在两个人的身上互相滋润着对方。
(5)在疯狂过后,我们一边躺在床上,盖着被子休息,一边讨论起人生。
她似乎一直都在寻找着新的机会。她说她与那些男人相处,一方面是想赚点钱,另一方面,也是想寻找一些新的出路。因为在那些嫖她的男人中,就有一些老板级人物。她觉得她可以从他们身上寻找到一些新的契机。
我自从和阿娇相识后,也一直都在探讨如何安排她以后的人生,让她有个好去处。只是一时没有找到既适合我、又适合她的机会。
她说,她想在自己老家办一个农资供应站,把老家的土特产收集起来拿到深圳卖,然后再将化肥农药等物资运到山里去卖。但我对此事有点犹豫不决。我感到她老家的人口和土地并不是很多,农资市场容量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大,而且,她手上的商业资本也极其有限。
其实,我内心真正感到的,是阿娇在深圳这样浮华都市生活过的人,特别是阅历过无数男人的女人,要想再回到那个偏僻的小山村,去过那种清贫寂寞的生活,恐怕在精神上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我没有将这样的想法告诉她。
她又说她想开一家美容院,说现在的美容护理生意很好。她说年前在家乡要想洗个头,做个发型和美容护理,还要排队等候半天。店老板真是赚饱了。
我说这得学习专业技术,还要做得有特色,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成功的。
阿娇也叹息自己没什么技术,又整天忙着赚钱,没时间去学。
两个人商量无果,于是谈说起她儿子的话题。她说:「儿子学习不用功,偏科,贪玩。」她叹息道:「儿子真是一天天长大了,以前的衣服都穿不得了,也不像以前那么听话了。可惜他爸死得早,要是有个新爸管着他,就好了。」她说这话时,两眼望着我,美丽的眸子里充满着企盼的目光。
「你人虽好,却也是不能完全帮到我。」她嗔怪道,语气中有一种混和着哀怨、无助和对亲情、对建立正常家庭的渴望的复杂成份。
但阿娇是个明白人。她深知由于种种原因,她这辈子如果不改变现在的这种谋生方式,就很难完全拥有我的全部。她因此也经常自嘲地说,只要是我看得起她,跟她来往,有时间陪她,对她好,哄她开心,她就满足了。她并不奢望我能娶她为妻。
这小女人的心地真是太善良了。
(6)两人一直在床上搂抱着,说着贴心话。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
外面寒冷无比,室内却温暖如春。柔和的灯光和暖暖的空气营造着一种令人兴奋的气氛,两人一丝不挂地捂在厚厚的被子里,都出汗了。
我深知春宵苦短,稍纵即逝的道理,想着此去深圳可能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见不着她,身体开始蠢蠢欲动,又想搞她了。
这次,我想跟她玩点变态的。
我问她:「阿娇,你真的爱我吗?」「这还用说吗?」「那好,那我要你把我的一样东西带回去。」「什么东西?」「把我的精液吞进去,带回家。」「你个坏东西,变着花样搞人家,还让人家无话可说。」她笑骂道:「快,把鸡巴伸过来,让老婆为你服务啊!」阿娇用手扶着我的阳具,看了一眼,忽然打了一巴掌,道:「骚鸡巴,不听话!」我一下子就乐了:「哎哟。老婆,来,先跟老公亲个嘴。」两人于是亲吻起来。
我故意将唾液度进她的口中。
不一会儿,阿娇低下头,将我的唾液吐在我的龟头上,然后将阳具慢慢含进了她的小嘴里,那情境,真是搞笑。
看到她的嘴一进一出,非常认真地为我口交,过了一会儿,我拍拍她的小屁股:「来,转过身,也让老公同时为你服务。」她明白我想跟她玩69式花样,于是调过头去,趴在我身上,将屁股高高地翘起,露出了股沟里的一段桃源风光来。
我用手翻开她的两片小阴唇,看到那粉红的里面,在灯光的照耀下,正泛着一层晶莹的水光,怎一个「骚」字了得……(7)第二天早晨,在她从武汉返回老家前,她还是嘱咐我,要我把去年那套房子续租下来,等她过来,两人还是一起做一对野夫妻。她眨着一双明亮的媚眼,望着我,特别深情地说,她实在是离不开我。
我当然答应了她。
她随即从旅行包里取出来一套加厚型的保暖内衣,说是怕我冷,特意给我买的。
我一看牌子:「宜而爽」,还不错。
阿娇说她一共卖了三套。她自己一套,给儿了和我各一套。她说她是比着我的身子,要的这套特大号的,绝对能穿。
我很感激她这么有心,把我与她自己的家人一样看待。
我笑着说:「如果有机会,我和你,还有你的儿子,三个人一起穿上这套内衣,坐在一起,照个全家福像,多好。」阿娇笑着说:「是呀,就怕没这个机会呀。」过了一会儿,她又问我,能容忍她去深圳后,再与其他男人来往吗?
我苦笑着,说:「事已至此,有什么容忍不容忍的呢。不过,卖屄可以,跟别人谈感情不行。」她举起一双小手打我,笑道:「我都对你这样了,还不相信我?」(8)虽说快到分手的时间了,但看看时间,却依然还早。
忽然,她说:「老公,你这一去,好长时间才能见面。要不,我再送你一样东西,留作纪念吧。」「什么东西?」「肯定是你想要的。」「那是什么嘛?」「我想,这是我最后的贞操了。我就把它送给你了。」我顿时明白了:「你是说……让我……」阿娇用手压住了我的嘴,不让我说出那个词:「我想让你欺负我一回。把我身上最后的,也是唯一的贞物拿去。」「真的?」「你以前也想过,可我没给你。现在,我也想过了,我身上其它的地方,都被男人玩遍了,也不值钱了。只有那里,还没有让男人插进去。所以,我就把这个唯一的东西送给你吧。」「我以前好像用手指插进去过。」「那怎么能算,鸡巴又没插进去。」「那,东北佬呢?你没让他搞?」「他是想要。我没让。」「那,香港摄影师呢?」「也没有,也只是把手指伸进去过。在我的心里,只要没让男人的鸡巴插进去,就不算。我这次就让你用鸡巴插进去,把那里的第一次送给你。」「那你会疼的。」「既然送给你,我就不怕疼。我也知道你不会乱来,会护着我一点。」女人与男人做爱太多后,阴道就松弛了。我和阿娇做爱,插进去后经常会没有感觉,要不是阿娇每次都奋力地收缩她阴道里的肌肉,我真的很难在短时间内因抽插的刺激而射精。
当然,如果是插后面的屁眼,就不一样了。那里至少是紧绷绷的,拥有异常的摩擦力。
可干这活,对她而言,真的是一种「欺负」。
而她却心甘情愿地让我「欺负」,可见她对我的爱有多深。
我拥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你今天有没有……大便。」「刚才已经上过卫生间了。」「那,先弄点润滑的东西进去,给你润滑一下,扩一扩肛。」「嗯。」她点点头。
我问:「沐浴露行吗?」她笑了:「你个大傻瓜,我带着有专用的人体润滑剂,还有润唇膏,不比沐浴露好吗。」原来她早有准备,此次就是专程我为「献身」而来。平生拥有这样的痴情女子,是我之所幸也。
(9)阿娇跪趴在床上,将圆圆的屁股高高地翘起,背脊向下压着,头紧贴在白色的枕头上,白腻如酥的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性感的光泽,美丽的秀发散在上面,有一些儿凌乱的颓废之美。
她的双腿向外张开着,匀称白嫩的大腿、圆润优美的髋部,细窄柔软的腰肢所组成的胴体曲线,是那么的美妙绝伦……从我的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下面神秘的桃源含羞呈现——饱满隆起的两片阴唇微微张开,露出了里面的一线粉红。
我蹲下身,用两手拇指掰开她的两片经风历雨的大阴唇。淫门一开,里面的小阴唇便娇艳地绽放出来,颤微微地闪着露珠的光芒。阴唇合围的上方,一颗黄豆粒大小的肉豆豆羞羞答答地从包皮里探出头来,欲露还遮,煞是惹人爱怜。再往上看去,距离不远处,便是现在人人都想摘取的那朵姹紫嫣红的小菊花。
那淫浪的阴门已让无数的男人进入过,那肉豆也让无数的男人抠弄过,只有这朵小菊花,尚未被他人摘取。
我的一只手指插弄着她的阴门和小肉豆,另一只手指则抚摸她的紫色菊花。
这种双重刺激,会让她的心情放松一些。拇指按着她的小肉豆,另一只手指沾了一些人体润滑液,开始慢慢地试探着伸进了她的菊花的花心。
「啊……」阿娇轻叹了一声。
「疼吗?」「不疼。只是有点胀。」因为手指并不粗,所以肛门还能够忍受,但手指摩擦直肠膣道所带来的充实感,则是极少体验到的。
抽出来,再沾一点润滑液。再次插进去,感觉又宽松自然了一点。女人身体的适应性就是强啊。
一边做着扩肛,一边不忘刺激她的欲望。那个拇指在按摩她小肉豆的同时,也偶尔跑进粉红肉洞里,调皮地溜上一圈,又跑出来,弄得她痒痒的,一会儿像被抠着了,一会儿又像是没有抠着,阴道里有如千万只小蚂蚁的脚在那里行走,在那里捣乱,一道道肉芽儿越来越痒,从肉芽里渗出的水也越来越多,对痒要求采取措施的期待感也越来越强。
「好痒啊……」阿娇舒服地哼哼着。
阴道是痒,肛门是胀,这种双重感受,令她的芳心十分的享受。
是时候了。我们开始在床上躺下来,采用侧卧后进式,让阿娇向上举起一条腿,露出阴部。我卧在她的后面,让她举起的腿脚挂在我的脖子上,阳具从后面插进去,这样容易找到一个适当的角度,令她不那么痛疼。
阳具先插进阴道,进进出出的几个来回,润滑之后,再抽出来往肛门里挤。
一边挤一边让阿娇用手抠摸自己的阴蒂,我则一手搂着她举起的大腿,一手摸着她浪荡的乳房,慢慢地揉。
这情景太刺激了。如果有人此时在房里拿相机拍照,相信一定是最淫秽的画面:阿娇身上的敏感点——乳房、阴蒂、脚心和肛门,无一处不在同时受到性的攻击。
粗大的龟头开始对准她的菊花花心插去。
我忽然感到这一进去,她就再也不是现在的她了。这就有点像龟头第一次插入处女的阴道给她「开苞」一样。至少在心理上,龟头插入处女的阴道,是在向她开出一道通行证,使她从此以后,由处女变成了少妇。
此时此刻,龟头的插入,也仿佛是在向她开出一道通行证,使她从此以后,不仅可以向男人开放自己的阴道,而且还可以开放自己的肛门,使她在淫窑艳窟中变得更加的浪荡。
哇!这个过程居然让我这个最容易吃醋的情人来完成,这太不可思议了。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坚硬的阳具支撑着粗大的龟头终于一点一点地挤进了她的小菊门,突破了阿娇全身仅有的唯一禁地。
「喔……老公……」一道雌性的尖细的低声叫唤,我看到阿娇的眼角终于渗出疼痛而又舒服的泪花,那是发自她内心的幸福泪花吗?
我知道,我已给她破了另一个「处」,我终于明白了我在她心目中的位置与份量。是的,她把我看成了她的老公。但是接下来的,她的可能的更加疯狂的淫乱行为,我的心理能否承受?对此,我还真的不好说。
命运之神将把我们带向何方呢?我们不知道,我们只有在这种由我们两个人制造的多少带有一点苦涩的快乐中,在这种带有透支生命的快乐中,静静地等待到天明……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
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1——摘自刘若英歌曲《后来》。第三十三章 我的婚姻。
(1)送走阿娇后,第二天晚上,我也离开了武汉,踏上了开往深圳的T67次列车。
T67次列车晚上19点15分从武昌站始发,第二天早上07点27分到达深圳罗湖火车站,全程1216公里,运行时间12小时12分。
车上坐满了节后南下淘金的旅客。卧铺车厢的秩序还比较好,大多都是在深圳工作的年轻白领,上了车后不是坐着聊天,就是玩手机和笔记本电脑。
空调把温度调得非常舒适。我躺在床上,给阿娇发短信,说已经上了车。
她回复说祝我一路平安,明天早晨到了深圳后给她打个电话,免得让她心里惦记。
躺在车厢的小卧铺上,没情没绪地看了一会儿报纸。对面的铺位,一上一下是两个阳光女孩,可能是一起到深圳找工作的大学生,从她们笑盈盈的脸上,我看到了未经炎凉冷暖的她们,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的希望。我瞟了一眼和我同样睡中铺的那个女孩:整齐的短发,粉红的毛衣,蓝色的牛仔裤,白色的旅游鞋,活泼而又干练。但是等待着她们的未来,到底是什么呢?
我望着斑驳陆离的天花板,感受着列车轮子与铁轨之间有节奏的声响。阿娇的音容笑貌又浮现在眼前。
一直以来,阿娇对我的好,我不是没有感觉到,我也不是没有想过与她结婚的事。我设想过两人最终走到一起的很多方案,但我发现那些方案很难实现。
比如说,我先给她找份工作,让她脱离淫界欲海,洗手上岸,然后我们再结为夫妻,两人一直牵手走下去。依我的人脉关系,我也试着找了一些机会,但我最终发现,并不是别人不愿接纳她,而是她到深圳下海这么多年,就一直再没有学习过什么正经事情,什么专业技能都没有,又缺乏经验和耐心,不想一天工作八小时,更不想加班加点,说钱又少人又太累。所以,依她现有的处境,真的很难再走上打工的道路。她现在靠着卖淫,一年可以进账十万多元;如果去做正经事,恐怕最多也只有一半的收入。两相比较,也让她失去了信心。
(2)列车在黑幕笼罩的平原上向南飞驰。在这样一个春节后的夜晚,当别人还沉浸于新年的欢乐中,享受着天伦之乐时,我却一人独自南行,心里多少有点孤独之感,一丝凄凉的心境悄然爬上心头。
说到与阿娇的婚姻,就不能不涉及我自己的家庭。
有关自己的婚姻,我本不想谈及,那是一段伤心的往事。我和前妻,不论谁对谁错,我都不想再揭伤疤。但是现在,我若不提,许多人就不知道我自己是个什么处境,我怎样成了今天的我。
我曾有过一段很美满的婚姻。那时,我们青春年少,她看上我的温文尔雅,我看上了她的精明能干。她的家族,在当地是做得很大的民营企业,她可以说是「富二代」的人了。然而她自己在商圈里混,却不想找商圈内的人士做老公。她说商人开口谈钱,闭嘴说利,来往应酬,都很俗气。她想找的,就是我这样的男人:有文化、勤学习、善思考、又处世大方的职业经理人。
我也很喜欢她。我觉得她是那种很有主见的女人,人也长得标致,穿着打扮也不俗气。两边的家长也很赞成,说郎才女貌,一对绝配呀,两人的婚事就这么定了。
结婚那天,我们两人一起从各自的朋友、上司、合作伙伴那里借了九辆豪华轿车,我还特意给交警的朋友打招呼,说要在武汉的内环线转一圈,来一个大圆满。交警的朋友说他们各管一段,只要我们遵守交通规则,不闯红灯,围着城市转一圈基本没问题。他提醒我说,过长江大桥时,车牌要分单双号,注意一下,别到时被拦下来,就麻烦了。我一想还真对。于是一一核实车牌号,结果有两辆不行。那天,一共七辆彩车上路。这一年,我二十九岁,她二十七岁。
我曾经非常看好我和她的这辈子。婚前,她自己买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洋房。
买房的时候,她还不认识我。她说如果将来找的老公没有本事,她就养活他。结果,她找到了我,这让她喜出望外,一个不用她养活的帅哥做了她的老公。
我们并不是在她的房子里结的婚,而是我自己用公积金贷款另买了一处三室二厅的洋房。我父亲是市政府的一位副局级干部,我从小就受家庭教养很深,是个很正直、很传统的男人,性格比较自立,也比较刚强,不想沾女人的光,哪怕这女人是我妻子,我也不沾她便宜。她开始时还不乐意,说都是一家人了,还那么计较。她父母亲倒是很赞成,说男方买房子,这才是「嫁姑娘」呀。后来她也明白了这个道理,也很乐意以「出嫁」的方式与我结婚。
婚后,我们也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双方你恩我爱的,同进同出,让街坊邻里总是羡慕不已。她家的父母也很喜欢我这个女婿,说做了一辈子生意,虽然家里有钱,「富」字已有了,可还缺一个「贵」字,把女儿嫁给「官二代」,女婿总算给他们家争脸了。所以,总是让她从娘家带东西回来给我吃。
婚后第二年,我们的孩子出生了,白白的,胖胖的,见人就笑,非常可爱。
孩子一岁后,交给外婆代养,她继续到她的家族企业去上班,接过她父亲的总经理职位,管理着整个日常经营。而她父亲,则退居二线,做了一个不管具体事务的董事长。这一年,我三十岁,她二十八岁。两人都是青春年华,如绽放的鲜花那样朝气蓬勃。
(3)俗话说:祸福无门,吉凶难料,世事无常。
但是不久,我们生活的重合度便开始慢慢地分开了。我们俩为各自的事业,经常要加班。有时她在家,我不在;有时我在家,她不在。家庭逐渐成了两个人劳燕分飞的旅馆。
两年后,她在生意上的应酬更多了。喝酒、打麻将、跳舞、喝咖啡、喝茶等等,名堂也越来越多,而且大多都是跟男士在一起。问她,她说都是为了生意上的事情,没有别的。我说不能在白天吗?非要安排在晚上?她说那都是别人安排的,怎么好意思推掉。推掉应酬,就等于推掉了人脉;而推掉了人脉,就等于失去了生意。
我忽然发现,我们两人原本就不是一个同心圆,而是在两个不同轨道上运行的生物体,重合的机率不是没有,但是很少。
有时,我已经睡着了,她才回来。上床后我被弄醒了,她却想睡。闻着她身上的淡淡清香,我伸手抱她,想要她。她却推脱说明天早晨吧。等到了早晨,我醒来,下面硬硬的勃起,更想要她。她才勉强张开大腿,抬起屁股,让我脱她的裤子。
我趴到她身上,插进去动了动。她只是配合地伸出手臂,搂着我的肩膀,闭着眼睛。下面虽有点湿濡,然而我知道,女人被男人搞的时候,都是这样子的。
匆匆地射精后,她依然软在床上,我起来清洗自己。做爱本来是两个人的事情,现在成了我一个人忙活,想想也没什么意思。
但是,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的她,总是很热情的要我,缠着我不放。她是那种知道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的主动型女人。可现在,为了她的生意,夫妻俩的性生活竟然成了这样。
(4)我是敏感的。有一天,她依然回得很晚,到家时都后半夜了,而早晨依然睡懒觉。我起床后,看见她的小包和手机。于是拿起来,翻看她的短信记录。我知道我的这种行动很猥琐,但我却不得不这么做。我发现其中有个人,一直在给她发一些内容暧昧的东西,说什么「你感觉怎样?」,「还想不想要?」等等。
我的直觉使我突然感到,她在外面出问题了。但那时,我在没有得到真凭实据之前,也不好说她,毕竟她也有自己的自由,所以只在方便的时候提醒她,今后早点回家。
有一天早晨,我正准备出门,她躺在床上跟我说,要出差一个星期,去广东进一批货。我问什么时候去。她说过两天。我说还有谁去。她说公司里,除了她以外,还有业务部的一个经理,谈好生意后,她就回来,剩下的事情,由业务经理就行了。
我说那好,你注意保重身体,不要太劳累,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两天后,她真的走了。我打电话去她的公司,问值班小姐,她在不在。值班小姐说她出差了。我问去哪里了。值班小姐说去广东了。
(5)我们家有两套房子。一套在武昌,现在住着;另一套在汉口,是她在婚前买的。两套房子并不在一处,江南江北分得很开。有时,她会回汉口的房子里看一看,打扫一下。或者因为在外面应酬得太晚了,又不想再开车过江来,就在那边睡了,只是给我打个电话说一声。而我却只是偶尔去一下那边。
她出差后,我依然按照自己的规律工作和生活。依然也只是去汉口办事时,顺便去那所房子休息一下,歇歇脚。但正是这种偶尔的使用,却发现了其中的秘密。
那是在她的卧室里的床头柜里,我看到一盒拆了封的避孕套。那不是我用的东西。很显然,在这间屋子里,曾经有人发生过性行为。
但是不是她呢?就很难说了。
也许是她把钥匙借给了她的闺中密友?是别的女人带着男人在这里玩过?在她们的那个社交圈中,这种事情是有可能发生的。
再想一想,也不对啊,如果是朋友向她借地方幽会,那事后应该打扫房间,消除痕迹呀,怎么会把这样的东西留在那里。
我于是继续寻找蛛丝马迹。
——衣柜里面摆放着她的不少内衣内裤。
——凉台上的洗衣机里也是空空的,没有什么东西。
——酒柜里摆着各式洋酒和红酒。有一瓶皇朝红葡萄酒开了封,喝了一半摆在那里。但这不是我喝的酒,另有人在这里喝酒啦!
——客厅的烟灰缸里,有几只男人吸的香烟头。说是男人吸的香烟,是因为在按灭烟头时所用的力度比较大,以至于使香烟头都变得弯曲了。一般女士不会这样用力。
继续寻找,发现进门玄关下方的隐形鞋柜下,很随意地丢着两双拖鞋。我刚才进门时没有在意它,可现在看来就有问题了。如果没有人来,这些鞋是放进鞋柜里的,不会随便丢在地上。
于是又转到卫生间,伸手一摸毛巾,全是湿的。说明有人正在住在这里,而且一大清早还用过毛巾。再看香皂盒里,香皂也是湿的。
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打量一下整个屋子。总体上看收拾得还算干净。我想,一定是一个女人先打扫了房间,而后那个男的又抽了一根烟,两人才离开这里。
正是这个小小的疏忽,留下了让人心疑的蛛丝马迹。
不过,想要进一步取证,了解是谁在使用这所房子,只有借助科技器材了。
但是现在,一方面安装窃听器材一时难以办到。另一方面这里并不是属于我的资产,我也无权在这里安装窃听设备。
这个女人真是自己老婆吗?如果是,那一定就是她已经从广东出差回来了,却没有回我们的家,而是到这里住了起来,与男人幽会。
如果这种推断成立,那说明他们今晚有可能还会再来这里过夜。因为我老婆给我的概念就是,她还在广东出差。
(6)我再次来到老婆的房子,是晚上九点半钟。我站在楼下向上望,真的发现卧室的窗帘拉上了,但依然可以透过轻纱,看到里面亮着柔和灯光。
再转到屋后,仰头一看,那属于自家客厅的窗子却是黑乎乎的。
「他们在卧室里了。」我想。
「上不上去?」我问自己。
「灾祸来了,躲得过去吗?」一个声音说。
「如果真的碰到,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另一个声音说。
「如果连忠诚都没有,还要虚伪的婚姻做什么?」前一个声音又说。
对,所谓的婚姻,就是以忠诚、贞操为前提的。如果没有这些,两人睡在一起,尔虞我诈的,就没有意思了。
上!
黑色的皮鞋快速地踏在楼梯的踏步上。
神在一开始,并不想让人变得聪明。因为人一旦聪明起来,就会变出无穷无尽的事端了。所以,当人聪明后,神便让人离开了他的伊甸园生物试验场。
现在的我,就是这样。不知道真相时,一切便罢;一旦知道了,堂堂七尺的血性男儿,如何能做缩头乌龟,善罢甘休?
(7)轻轻地打开房门,悄悄地走进客厅,一切都是这样悄无声息。
卧室的门并没有关严,一阵阵男女放纵的笑声混和着性器的交媾声从门缝里传出来,刺激着我的心脏。
「啊……」老婆的叫床声。
「啪,啪,啪,啪……」两人肉体的撞碰声。
「吱呀,吱呀,吱呀,吱呀……」席梦斯的受压声。
「啊……大力点,再大力点,我要来了……」「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更快节奏的性器碰撞声。
我立即走到厨房,从消毒柜里取出一把西瓜刀,寒光闪闪。
打开客厅的照明灯。
一双阴冷的眼睛,紧盯着卧室的房门。
「啊……我……来了……啊……啊……」老婆正在高潮中。
「哼哼……」发自地狱的冷笑,魔鬼的右手握刀,拍打着左手的掌心。
房门打开了。一个男人光着身子走出来,准备到卫生间去。
「呀!你……你冷静点,不要胡来!」那男人突然看到客厅里站着一尊怒眼圆睁、杀气腾腾的凶神。
这男人四五十岁的年龄,光秃的头顶,肚腩的腹部,粗短的大腿,这等丑陋的老男人居然敢上我的年轻妻子。
「老子杀了你!」魔鬼终于吼叫了出来。
「谁呀?」老婆娇颤颤的声音,随即一个女人一丝不挂地从卧室里飘出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准备丢弃的避孕套。
「啊,你——」一脚踢在她的髋部。潘金莲像一朵白白的棉花应声倒地,手里的避孕套也抛出好远,里面的精液溅到了墙脚上。那秃头西门庆已经快进到卫生间,武松举刀砍去。秃头西门庆一闪,便躲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说,你想死吗?」武松转向浑身赤裸的潘金莲。
潘金莲雪白的胴体侧卧在地上,尤如一只肥嫩待宰的羔羊,摇晃着脑袋。
寒光闪闪的西瓜刀拍打着她的娇脸。刚才满面的淫荡,此时已一扫而光。
秃头重又开门出来。我「嗖」地一声,立刻站起身。
「兄弟,有话好说!这事不值得动刀动枪。」秃头已穿好了内衣内裤。
「你敢在我家上我老婆,老子跟你有什么话好说?」「兄弟,误会,误会。可以谈谈,可以谈谈。」「你打算怎么谈哪?」「给钱。你要多少,可以开口。」「一百万!」「好说,好说,可以商量,可以商量!」这家伙真有钱吗?什么来路?魔鬼心里想:是不是看我手里有刀,怕死了?
「哼,哼。你什么时候交钱,我就什么时候放了你们这对狗男女。」「明天,明天。我要去银行调动一下。」我看看脚下的潘金莲,她似乎也镇静了一些:「你先放了他,你有话可以跟我说。」「淫妇!你给我闭嘴!」「留下你的内衣内裤,身份证、驾驶证和银行信用卡。」「好,好。都留给你,都留给你。」秃头一听,可以有条件从现场得到解脱,立即开始脱内衣内裤。
我立即掏出手机,打开照相功能,对着他脱衣的动作、掏皮夹的动作就拍。
「先生,都给你了。」我指着那个男人的脸:「好!算你聪明。穿上你的外衣!」他一边穿外衣,一边说:「你不要伤害她。」「还轮不到你教我怎样做!」我怒吼道。整个屋子仿佛都在颤动。
他低着头,开门出去了。
屋里里一下子寂静了许多。
我瞟着潘金莲,冷冷地问:「说吧,他是谁?」「公司的一位股东。」我从地上捡起那个小小的避孕套,放到那一堆衣物间。再次转过身,盯着她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说:「两个月前。」我问:「常这样吗?」她说:「偶尔。」我说:「你刚才的表现,我虽然没看见,但都听到了。你和他,绝不是偶尔的关系。」她说:「那你要我怎样说。」我问:「你愿意离开他吗?」她摇摇头:「他是公司的股东,而且是大股东之一。」我说:「就是说,你们很难回头了?」她默不做声了。
我又问:「那他能娶你吗?」「我们只是在一起玩玩。」「那好,我成全你们的玩玩。」我冷冷地说。
「不,我不。」她鼓起勇气说。
「晚了。」我摇着头:「太晚了!」我一边说,一边冷静地咬着牙:「你们不是一次两次,不是偶尔,而是经常,这是不可以接受的。」我是一个传统的男人,很在乎女人的贞节。就我的立场看,与妻子离婚是在所难免的。用我的话说,就是「你不可以当我是白痴,欺人太甚」!
或许有人问,为什么不能原谅她一次?为什么非离不可呢?
因为这不仅是单纯的性关系,还牵扯到了她的家族利益。据妻子当天晚上的交待,说那个男人准备向她的家族企业投资740万元的资金,用来扩大经营规模。但是他垂涎她的美色,追了她好长时间。这一次她之所以依了他,是因为她想,只要我不知道,与他发生性关系,应该是没事的,大家只不过是玩玩而已,又不能当真。结果上天不容,阴错阳差,被我发现了。
那天夜里,她留在了她的房子里,我带着所有的物证,包括她沾满淫水的内衣和床单,打了一个包,往车子的后备厢里一扔,回到了武昌家里。
(8)妻并不想和我离婚。她说在她的那个圈子里,有婚外情的女人多得很。有的人还玩夫妻交换,甚至玩3P。她的父母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把我叫过去问话。我带着物证,到了她父母家里,将那些东西往桌上一放。她母亲就气昏了过去。
没有人能够按照自己的意愿进行生活。我和她,不论是结合,还是离异,都是如此。温情脉脉只有在利益相同的情况下才会出现,而自私、冷漠、掠夺、贪婪、占有才是生命最原始的本质。
离婚手续很快就办好了。我依然住在我买的房子里,而她则搬回到她买的房子里。她要小孩,她的父母也说,要通过抚养小孩的方式来补偿我。我想谁养小孩都一样。于是达成协议,平时由她和她的父母负责抚养,而我有探视权。这一年,我三十五岁,她三十三岁。
(9)那一夜的场景在我脑海里的印象太深刻了。直到今天,我依然认为,婚姻中的夫妻二人,不可以不忠,不可以背叛,不可以虚伪,不可以谎言!
一年后,我的上级领导调到深圳创办财经杂志。为组建他的核心工作团队,他想到了我。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告别了父母,只提着一只IBM笔记本电脑和一只小旅行箱,便离开了武汉,南下广东,把过往的记忆封存在内心深处,就像一个独行侠那样,带着淡淡的伤痛,闯世界去了。
(10)坦率地讲,一个人的婚姻观点是一回事,而性需求则是另一回事。男人是把两种事物的界限分得很清楚的动物。
刚来深圳时,我也借招待广告客户的名义,去过夜总会之类的地方找小姐。
但我渐渐发现,去那些灯红酒绿的地方,本来是为了消费小姐,结果却让你消费了一大堆洋酒。本来花600元的事情,却要你花1200元才能搞定。时间一长,就觉得太假,不仅小姐太假,而且整个事情都太假,太没意思了。
找发廊小姐发泄?我也试过。但是去了几次后就同样不想再去了。不是不好玩,而是害怕:一是怕得病,二是怕敲诈,三是怕被警方抓现行。这三样中的哪一样发生了,对我而言,都是致命的打击。
也有人问,为什么不在深圳找一个白领女孩做妻子呢?
我曾经试过。但依然令我失望。因为三十岁左右的优秀女白领,大都已有家室,而且老公也不错。而二十几岁的女孩,双方确实存在着「代沟」,她们的所思所想,所需所欲,跟我的大不一样。我也曾通过婚姻中介所与一个深圳的80后的女孩子约会过,虽然她看上去身材高挑、年轻时尚、性格开朗,属于很「入眼」的那种女孩,却是一个典型的物质主义者。我一个月的工资全用到她身上,也不够她花的。这样的女孩怎么可以娶回家过日子呢?跟她约会了一个月后,我就以工作忙为由,推掉她了。
(11)但是一个正常男人的生理需要还得解决的。
说来真巧。我所住的那栋楼房,正是八卦二路的马路边。大门的左则是一家发廊,右边就是一家成人用品商店。那家发廊还真做理发生意,不过也为男客提供小姐服务。老板在二楼租了间房子,专门方便洗头妹卖淫。
有一天我正从楼上下来,走到二楼的转角边,就看见一位洗头妹和一位老头正在一前一后的上楼,我故意放慢脚步,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只听到那老头跟在女孩后面,一边抬头望着她圆圆的屁股和光光的小腿,一边说他来了几次,也没见到她。那女孩笑着回头,说她回家了。那老头又问这么长时间没见,想不想他。那女孩说想,一直都在想他。两人这么说笑着,到了二楼,拐进了走道,而我也走到了楼下。
前前后后也就是十几秒钟的对话,却深深地印入了我的脑海。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一个二十多岁的花样少女,两人之间的年龄可以说都爷孙辈了,一个为了钱,另一个为了性,还这样的打情骂俏,这世间的所谓「真情」真是太假了。
如果我也这样问那女孩,那女孩照样会说「想,一直都在想」这样的话。所以,我再怎么想女人,也不会去找她们。
有一天晚上,我路过楼下右边那家规模比较大的成人用品商店。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抬脚进去了。
看了一下陈列柜,品种还真不少。我往高档商品区一看,有一个大型号的假阴器引起了我的注意。造型很美,很性感。店主说这是进口货,是用高级硅胶,并完全按照人体尺寸做成的,所以用起来,要比国内的玩具好很多。我问还有更高档的吗?他说再高档一点的,就是人体充气模型了。不过价格有点虚高,不实在。
我于是买了那个大型号的假阴器。当天晚上,我就在宿舍里,把它当成了女人,插进去,一股一股地射了好多,把我攒了几个月的精虫全射进去了。
用那个假阴器,也有一个问题,就是要另买人体润滑液,否则假阴道里面干巴巴的,一点都不好玩。后来,我发现鸡蛋清比人体润滑液的实际效果还要好。
一次用一个鸡蛋,量又多,把它放进假阴器里面,再将翘起的阳具插进去,好滑溜,玩起来真是爽死了。那种感觉,比喝鸡汤还舒服。
(12)自慰的日子其实是非常寂寞的。我开始在成人网站上打发自己的多余时光。
并取了一个网名,叫「天涯何处觅芳草」。
有人说不对呀,那句古诗不是「天涯何处无芳草」吗?是不是你搞错了。
我说没错。「何处无芳草」之句,透着的是一份自信、潇洒、豁达和大气,而「何处觅芳草」,则是一种精神的反思和自问,一种经历了苍凉人生后的迷茫与旁惶,一种失去后的无奈和对美的寻觅与呼唤。
说起来也很有意思。同乡的老王可能就是那种「何处无芳草」、「到处沾花草」的人。当然,老王也给我笋岗、泥岗、横岗等地找过几个小姐,但我与她们都只是一夜情,或一夜性而已,相处的时间都不长。
正是在这种背景下,老王又在东门他的相好阿媚那里打听到了阿娇的情况,于是约上我,去见阿娇。
老实讲,在我所经历的小姐中,我对阿娇是最满意的,而且她对我的感觉也很好。双方一夜情后,都愿意继续交往下去,成为朋友和情人。
在我想有个「家」,她想有个「依靠」的愿望下,我们非常自然地走到了一起,同居了。这一年,我三十七岁,阿娇三十一岁。
(13)认识阿娇后,我很少有时间再登陆色情网站,而是将全部身心都投入到对她的情谊之中。
我总想改变她,然而在那个小姐成堆的淫窟里,我发现我不仅没有改变她,却让她改变了我自己。我始终都是在接纳她的生活方式和两性观念,不断地调整着自己的观念和心态。
阿娇一直想和我的关系能有进一步的发展。她经常暗示我,说在这里的小姐中,谁跟谁是一对真夫妻。我也观察到那些真夫妻中,还真有老婆卖淫时,老公从旁配合默契的。
有一对张姓的夫妻,女的长得很丰满,又会招揽生意,又会哄嫖客,所以熟客很多。我经常看到女人在屋里给人搞得如发情的母猫嗷嗷的叫床,而老公就坐在门外,神情坦然地抽着香烟。据说现在,家乡的一栋三层楼的房子也盖起了,还有几十万元的存款。夫妻两人约好了,再过两年就洗手回家,做小买卖去。
阿娇就是羡慕他们的这种「妇唱夫随」。但我真的很难去学那个男的。我无法接受这种「吃软饭」的男人。至少,我不是失地的农民,也不是下岗的工人。
我有体面的工作,还有升职的希望。我可以过着非常阳光的生活,为什么要堕入这种只能在黑夜中潜行的日子?
阿娇说,结了婚之后,我们可以另租一套房子,一套只属于我们夫妻两人的房子,而这里,只是她的卖身之地。
天哪,如果她是我妻,我会让她再出来卖淫?饿死了也不会这样。我至少会把我赚的钱交给她,养活她一辈子。
但问题的关键在于:我会娶她吗?
至少现在,我还没有思想准备。有太多的原因,导致我们的关系很难进一步往下发展。
我很在意别人怎么看这件事。
例如我老爸老妈怎么看?我想如果他们要是知道阿娇曾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娼妇,以他们所谓的「高贵」,不气死,也会气昏,断不会再认我这个儿子。
又例如前妻怎么看,我想她一定会冷笑:「你行,你嫌我偷人,可你找的女人,还不如我呢!你不是很能干吗?怎么越混越差了啊!」再例如,同事们怎么看,比如老王怎么看:「你高强家里条件不错,你本人大小也算个人才,难道这辈子就真的找不到个女人?非要娶她?你相信她今后就真的能一直守着你,不去偷人?」我很难往下想。
所以,我想,在目前这样的环境条件下,我和她谈婚论嫁,条件还不成熟。
但我不会轻意放弃她,在我力所能及的情况下,会尽力帮助她,使她尽早脱离淫界欲海,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后,两人再来谈婚论嫁。我想这是最现实的。这也是为什么我在年前送她礼物时,只送给她一些日常的穿戴,而没有考虑送她戒指耳环之类的东西的一个原因。
(14)有人会说,你怎么这样死脑筋。依你现在的经济条件,把她娶过来养在家里不就行了吗?为什么非她要出去找一份事情做?
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
前面我只说了我这一方面;另一方面,在阿娇那方面,她是那种性格很要强的女人。她并不想要我养她,她要自己赚钱养自己。她说过「我有不如她有」;她说她要养儿子,这是她终生要尽的责任;她还说如果有一天我嫌弃她了,她自己手里有钱,也不至于流落街头。所以,她要自己赚钱。她觉得只有这样她心里才踏实。
当她说这话时,我真的看到了一个坚强而可敬的女性。
但也看到了一个随时准备从我身边逃跑的女人。
我的底线是她必须离开淫界,我才能娶她。她的底线是她必须要有一份正经事情做,必须能够独自生存下去,才能离开淫界。事情就这样纠结着。所以,我们只有先这样维持现状了。
阿娇一直相信,新的机会一定会出现。而凭我对她的实际能力的认识,我知道,要想等到新的机会出现,并不那么容易,这必须要有一个新的男人来帮她,或者直接投资给她,再说得直白一点,是「溢价投资」给她才行。
但任何事情都是两面性的:别人付出了,就要有回报。这种回报,在阿娇身上,只能是肉体的回报。当这种情况真的发生时,我和她能够承受吗?至少在我这方面,我的脑神经会这样的坚强吗?因此,她的所谓机会,对我而言,是福是祸,还真的说不清楚。
但不论怎样,新年过后,如果她再到深圳来,我想我与她之间,不论是谁,不论做了什么事,我想我们两人想都会互相理解,互相体谅的。特别是她,我想不论她跟谁上床睡,我都会坦然处之。因为经历过,所以坦然之。可以说,我和她,已超越了普通人所能理解的情人关系。我有时想,我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夫妻?情人?性伙伴?抑或兄妹?朋友?红颜知己?可能是,也可能都不是。没有一个抽象的概念能够概括我和她,我想我们只是复杂的生命本身而已。
(15)车厢里的灯光熄掉了,列车进入夜间运作状态。大家似乎也都已进行睡眠状态,没有一点声响。
我又看到了对面铺位上的那个阳光女孩,睡梦中调皮地将被子蹬掉了一角,伸出一节白白的小腿和性感的脚来。我真的祝她此时在睡梦中见到了白马王子,穿着新娘的礼服,跳起欢快的舞蹈……生活是美好的,可现实则是残酷的。人性有善良的一面,也有丑陋的一面。
许多事情,并不是仅凭一个良好的愿望就能实现。
这样看来,一个人活着,正如佛祖说的那样,真是苦海无边,苦涩难奈啊!
我闭上了眼睛,意识开始模糊起来,一边享受着列车轻轻的摇晃,一边进入了梦乡。第三十四章 多情阿媚。
(1)第二天早晨,列车缓缓驶进了深圳罗湖火车站。
随着黑压压的人流,挤出了出站口,又看到了久违的香格里拉大酒店——深圳,我回来啦!
穿过繁华的商业大街,坐上公交车,直奔罗湖的东门而去。
走进那个曾经的两人小屋,一个人站在房中央,觉得好冷清,好落寞。
打开衣柜,里面的衣服,一件件静静地立在那里,等待着主人的挑选。阿娇的高跟鞋,精致而性感,也一双双一字摆开在墙角。我幻想着她的灵巧的小脚伸在那里面的美妙情景。
「好看吗?」她常这样顽皮地歪着头,微笑着走两步,扭身问我。
真是女为悦己者容啊!
我蹲下身,拾起地上的一只高跟鞋,做工精致,小巧玲珑,八成新,没有变形。这是我曾经送给她的一件礼物。闻一闻,那上面,除了皮革的气息外,还依稀散发着她的脚汗味。握着它,就仿佛握着阿娇的小脚。
惆怅的心,伤感的情……电话打过去,响了两声以后,便传来阿娇清脆的笑声:「喂,老公,你到了没?」「今天早上刚到。现在就在家里。」「家里还好吧?」「还好,跟我们去年走的时候一样。」「你在做什么?」「我在,哈哈,玩你的鞋子。」「鞋子有什么好玩的?」「哎呀,看到那些鞋,就好像看到了你。」「哈哈,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色——那边天气怎样?」「还好。出太阳了。」「那你赶快把床子拿出去晒一晒,晚上好盖。不然会有霉气。」「好,好。我马上拿出去晒。那先挂了。」(2)阿娇的三姐回家去,过年后也没有返回。听阿娇在电话里说,可能要等到正月十五,过完元宵节之后,三姐才能来。这是农村的风俗。
什么也别想了,乘着冬日的阳光,先去晒被子。
然后打开窗子,通通风,去去多日湿闷的潮气。
阿媚从外面买菜回来:「哇,你好啊,帅哥,新年快乐!」「阿媚,你好,新年快乐!」我也笑着招呼道:「你没有回家呀?」「是呀,没有买到火车票,所以就在这边过了。我想五一再回去,也是一样的。」「看你一个人买那么多东西,做什么好吃的?」「买的鱼。你中午过来,一起吃饭。」「那怎么好意思。」「你还说,是阿娇一大早就打电话过来给我,说是你要到了,让我替她招待你。」「是吗?那太谢谢你啦!」我有些惊喜。
「别说谢我,该谢的是阿娇。你看人家多爱你。人还在家里,心却跑到深圳来了,为你的吃饭问题操心。」被她这么一说,我倒真的不好意思了:「真的吗?」「当然是真的。不然我怎么知道你喜欢吃鱼,还特意跑去买来。这都是阿娇吩咐的。」「好,好,好。你们两个,我都要谢。我今天没什么事,要不我帮你弄?」「你一个大男人做什么饭?怎么?怀疑我的手艺呀?」我笑了:「不是,怕你累着嘛,心疼你呀。」阿媚斜了我一眼,道:「难怪阿娇离不开你,你就是一个嘴甜。」说着一转身,往家里走去。
我跟在美妇身后,一边欣赏着她风姿绰约的背影,一边跟着她,从凉台走进屋里的厨房。
「老王呢?」我故意问。
「一大早就出去了。」阿媚也不回避。
「要不要打个电话给他,约他中午回来,一起吃。」「那你打个电话试试。」她说。
把打电话打给老王,说我已经到了,又问他在哪里。他说他正在一位客户这里。
我说:「阿媚喊你回家吃饭,还特意给你买了鱼。」当我说「给你买了鱼」时,就觉得有一只脚温柔地在我屁股上踢了一下。
我回头一看,阿媚正冲我暧昧的笑着。
老王说:「我没对她说中午回家吃饭呀。」我说:「那是人家心里记着你呀,希望你回来吃呀。快回来啊。」老王说:「好,好。我也想跟你喝一杯。」我说:「这还差不多。快点啊,我等你。」挂上电话,阿媚在一旁瞟了我一眼,偷偷的笑:「强哥,你怎么这么会哄人哟!」她点着的煤气炉子烧水。
我笑道:「哎哟,如今的世界,真即是假,假即是真,没有人能够搞懂。」「什么真真假假。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快点帮我弄哟,老王回来,好有饭吃。」「哇,一说到老王,你就喜笑颜开啦。」「那我一说到阿娇,你开心不?」「开心,开心。屋里没有买酒吧。要不,我跑一趟?」「你知道他喜欢喝什么酒?」「哎哟,我们是哥们了,还不知道他的嗜好?」「那我拿钱给你。」「哎呀,不用,老王是我朋友。去啦!」(3)中午,老王回来了。阿媚摆上酒菜,三个人围着桌子,我和老王对坐,阿媚打横在中间,美美地吃喝了一顿。
我说:「老王,阿媚,新年好啊。来,先敬你们俩一杯。」阿媚先笑,老王也跟着笑,然后一仰头,干了一杯。
阿媚给老王夹菜,想了想,又给我夹了一筷子菜,还向我笑了笑。
我又来劲了:「哎呀,认识阿媚这么长的日子了,今天还是第一次吃到她做的饭,真香!」阿媚道:「我做的饭,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我说:「好,很好,很合口味。」我和老王一边喝酒,一边谈着深圳的新年,谈着家里的孩子。最后又谈到杂志社的业务。老王好像有跳槽的打算。说杂志留给广告的版面并不多,而且,财经类杂志广告的定位往往又是国际大品牌,他却没有这方面的客户资源。所以,他想到一家地方报社的广告部去试试运气,但目前这还只是一个想法,并没有最后决定。
(4)新年过后,还有好些小姐回老家没有返回深圳,整栋楼房显得有些冷清。三个人中午在阿媚家里吃完饭,我便回到自己房间午睡。阿媚洗碗,老王则留在阿媚房里,歪着身子躺在床上休息。
这是一栋建筑极不规范的老房子,原先好像里面没有这么多房间,而是房东后来用木板隔起来,专门用作出租的。所以,房与房之间并不怎么隔音。人多时一热闹还好;人少时,便是有一点声响也能听到。
不一会儿,我就隐隐约约听到隔壁阿媚家里传出一种令人好奇的响动「啪、啪、啪、啪……」肉体相撞声。
「啊……嗯……」女人娇颤颤的叫床声。
阿媚和老王交媾上了?这令我的心境多少有些兴奋起来,睡意顿消。耳边不断地传来那种动听的天赖之音。
「啊……嗯……老公……」隐隐隐约约地听到她在呼唤着老王。
我想这个阿媚,自己卖骚也不用这么大声呀。平常好像不这样呀。为什么?
难道今天是故意叫给我听的?什么动机?真是搞不懂的女人。
我心里这样想着,从床上爬起来,悄悄地走出门来。路过阿媚家的门口时,侧耳听到里面「啪、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这个老王,搞起阿媚来,还真的很用力。
我故意敲了敲门,小声调笑道:「喂,阿媚,你好骚哟!」里面立即传出一阵娇颤颤的笑声:「讨厌呀你,偷听别人!」老王倒是乐了:「强哥,老王我厉不厉害?」「厉害,厉害!不过,老王,你慢慢玩,我先去杂志社了,免得阿媚被我听得不好意思。」「好,你先去。我一会儿就到,鸡巴还没过完瘾。」我一听这话,笑了:「阿媚,真不好意思啊。等阿娇来了,你再听我们的声音啊!」「去你的,谁听你,快滚吧,你!」阿媚虽然在骂,可声音却是娇颤颤的,十分好听。
(5)下午在杂志社玩了半天,跟返回的同事们互相打招呼,互祝新年,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快下班的时候,在杂志社碰到老王,随即将他请到我的办公室,又给他泡上一杯茶,与他聊了起来。
我问:「晚上有什么节目安排?」老王说:「要去拜访一个客户,晚上就不回阿媚那里了。」我答应着,想想老王,也真是辛苦:早晨出去跑了一趟,中午又在阿媚的床上尽情地劳作,晚上为了广告业务,还要去客户那里应酬一番,真是不容易。
老王说:「其实,阿媚对你的印象一直不错。」我说:「是吗?她说我什么了?」老王说:「没说什么,只是说你好。」老王闪着一双狡黠的眼睛,低声问我道:「怎么样,想不想换换口味?」我笑了:「那怎么行,太对不起兄弟你啦。」老王不以为然:「我这边没问题,又不是我老婆,大家只要开心就好。」我又说:「万一阿娇知道了,我就惨了。」老王说:「谁也不说,她怎么会知道。」我笑而不答。
老王又狡黠地笑道:「兄弟,剩她们年后都还没来,机会难得啊。」又说:「其实,阿媚一个人也很孤单,你晚上见着她,给她个红包。她自然不会让你失忘的。」我「嗯」了一声。
老王站起身,说:「放心吧,我老王什么时候骗过你?」(6)老王那句「其实,阿媚一个人也很孤单」的话,有点打动我。我怎么就忽略了新年见面时,应该送个红包给她呢?老王不愧是做业务的,还是他提醒得对。
因为不是正式上班,下午大家都走得很早。我回到东门,见着阿媚后,立即笑着从西服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递给她:「阿媚,新年快乐!」阿媚乐了:「这还差不多,像个做哥的样子——吃晚饭了没有?」我说:「还没哪。就等着吃你做的饭了。」阿媚说:「那我赶快给你做吧。」我说:「也不慌。要不,我们出去吃,我请客。」阿媚说:「家里还有菜,今天不吃掉,明天就坏了,又何必浪费呢。」想想也对。就依了她。
晚上的这顿饭,没有老王在场,两人好像少了点乐趣。阿媚倒是对我服务周到,又是盛饭,又是夹菜的,还说如果不把我招待好,阿娇回来不好向她交待。
(7)晚上,我一个人在阿娇家里,看电视连续剧,以此打发着无聊的时光。
阿媚好像也在看这个电视连续剧,但她家的收视效果不好。她总搞不清楚,是电视机有问题,还是信号有毛病。老王此时又不在,于是便坐在了我家里来,和我一起看。
阿媚将身子靠在床头的枕上,我则坐在小凳上,将背脊靠着床沿。不一会,阿媚身上的肉香气便飘进我的鼻子里。
好香!我向阿媚望去,她刚刚洗过一个热水澡。此时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吊带装,黑黑的颜色,映衬着她白腻细嫩的肌肤,里面的胸乳曲线十分的明显,非常诱人。
她平伸着双腿,两只小小的白脚肉肉的,十个脚趾上抹着红指油,十分的性感好看。我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液。
与阿娇相比,还没有结婚生子的阿媚,从上到下,都散发着一股青春活力。
从里到外,都透着淫艳诱人的性感。
客观上说,在这栋楼房里的小姐当中,阿媚与阿娇一样,都是属于小姐中的上品。不然,风流倜傥的老王也不会看上她,与她长期来往。
我不知阿媚此时是否是真的在用心看电视。可是我已没有多大的专心了。我如其说是在看电视,不如说在调动着全身的感官系统来接收她的各种信息——肉体的热力与芳香的气息。我想,她刚刚洗过热水澡,可能就是为了把中午老王留在她身上的气息洗掉,而给我一个崭新的形象吧?
(8)其实,真要说起来,老王只不过是阿媚众多固定客户中的一个。两人的关系就像阿娇与岗厦的「老鸡巴」或东北佬那样,属于「有他也可,无他也行」的状态。
许多娼妓与嫖客,其实都是这种若即若离的状态。
说起老王与阿媚的关系,也有过一段经历。
那是阿媚刚到东门卖淫不久。一天,老王路过雅园立交桥时,看见一个绝色女子站在桥下来回走动,一边徘徊一边拿目光向周边行人扫荡。老王便知道这是个做小姐的,于是故意放慢了脚步。阿媚当然是个聪明人,便上前向老王搭话。
不到两分钟,两人便你情我愿地勾搭成功。老王跟在阿媚屁股后面到了她的房中。
老王也是个情种,一般不会随便到处乱嫖。自从和阿媚一夜风流后,只要他想要发泄,便只到东门来找阿媚。他说两人长期在一起,不知不觉就会有一种非常好的感觉。他称这种感觉叫做「情」。
我同意老王的说法。我也知道这种「感觉」,不是夫妻恩爱的「爱」,而是日久生情的那个「情」。
有一天,他来到阿媚的房里,不巧那天阿媚身体不舒服,有点发烧,老王二话不说,就跑去药店给阿媚买药。阿媚很感动,因为没有哪个嫖客这样待她。后来,她就和老王暗地里「好上了」。
老王一般每个星期都要过来睡她一次,阿媚当然不再收他的钱。老王也不会真的空手而来,而是经常弄些好吃的带给她,还给她买米、买油、买水果、买日用品、买衣服鞋子。阿媚心里有数,这其实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据阿娇平时给我介绍,说那时的阿媚,感情生活正处在人生的低谷。她此前的一个相好,刚离开深圳,回内地老家去了。阿媚那时的心情很失落。
阿娇告诉我说:「其实我们中的很多人,并不一定要与情人结婚,只是想在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里一起生活,彼此有个照应,危难时节有个帮手和依靠。」阿娇伤感地说:「但即使是这样的要求,男人们往往也做不到。我们一次又一次看到,男人们在没有射精前,是那么迷恋我们的身体;而趴在我们身上,拚着命地射了精,抽出鸡巴爬起来后,就再也不回头。还要骂我们风骚、淫荡。」「所以,我们中的大多数人,是不相信男人的。正因为这样,后来,阿媚也就不只是老王这一个情人,还有两个相好。因为她不能指望老王能给她带来什么终身幸福。其实,在我们做小姐的人当中,同时拥有两三个相好,也是很正常的事。就像我拥有了你,东北佬和其他男人却又都要来追求我。你让我怎么办?」「所以,我们并不是天生的风骚和淫荡。这不是我们的错,而是男人的错。
是男人追我们,不是我们追男人。」「哈哈,你真是会说,好像天下的男人,竟没一个好东西似的。」「哼,还说,你就不是好东西。」「为什么?」「你让我掉到你的陷阱里,离不开你。你说你是不是好东西?」「哈哈。那也是你自己挖的陷阱吧?」「是,是我自己挖的,是我前世欠你的,今世来还!」她美美地瞟我一眼。
「老婆,你好像很伤感?」「当然伤感。遇见你之前,我从来都是被男人追着、哄着、捧着,一天到晚高高兴兴的。可是现在,不知为什么,我常常独自一人,哀声叹气。」「那是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也没有什么原因,只是想这样。」那天我们的谈话,不知不觉就陷入了一种沉闷之中。我知道,阿娇其实是在为她今后的出路打算。当一个人对今后的归宿一片渺茫之时,那种失落是最深刻的。可是,依她目前的状况,我能承诺她什么呢?我能做的,只能是用我的温情来安慰她。
我搂过她的肩,把她抱在怀里,让她感觉有了依靠。
「我好像心里越来越没有着落似的。」她依偎在我怀里,默默地说。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你就从来没有跟我说起过我们俩后半生该怎么过,让我一个女人成天的跟着你,外人看着很风光,可我自己心里却一点着落也没有。」「你是为这个呀。可你想想,我的处境也不比你强好多。谁知道明天我会怎样?说不定就被解聘了。现在走在街头,看到一个人失业了,那是常有的事。」我解释说。
「再说,我们俩要想长期在一起,总要先谋划着找点什么事才好。否则怎么生活?可做什么事才好呢?我和你,不是也没找到好机会嘛。」我解释说。
「来,老婆,别想这些烦心事,好好过日子。快乐过好每一天,才是最重要的。」我安慰着她。
「你就知道哄我。你可以快乐,我快乐不起来哟。」「来,老婆,笑一笑。你笑的样子很好看的!」我逗着她。她朝我做做样子的苦笑着。我情不自禁地亲吻着她。这样的举动可能感动了她。
阿娇叹了口气,也伸出手臂来回拥我,小声地求我要她,仿佛只有这种赤裸裸的肌肤相亲的性关系,或者只有感觉我的阳具插在了她的体内,才能让她感到了拥有,感到了踏实,心情才能快乐,从而丢掉烦恼。
这是年前回家之前的事情。
不知阿娇此时一个人在家的心情,又会怎样?
(9)——咦,怎么走神了?我暗自笑道。
我摇摇头,把思绪拉回到眼前。
「阿媚。」我轻轻的呼唤了她一声。
「嗯。」「你在想什么呢?」「没想什么呀——那你在想什么,呆呆的一个人?」「没有,我也没想什么——如果有机会让你做生意,你干不干?」「那要看是什么生意啦。」阿媚说。
「比如,像老王那样,跑广告。」「做广告呀,那我不一定能行哟。」「想没想过做房地产中介?」「你说那些东西,我以前都尝试着做过,太辛苦,还不如脱裤子让男人搞两下来钱快。」「那你打算一辈子就这样混下去吗?」「也不是呀。只是现在没有什么好机会。」「你有没有跟老王讨论这些事情呢?」「他才不管我。他不像你这样,对阿娇这么上心。」「还说他对你不上心,中午吃了饭就让你爽。」「哈哈,你个鬼东西,你听到了?」「你叫得那么欢,我哪能不听到?」我和她于是都笑了。她一边笑一边用脚蹬了我的肩膀一下:「你跟阿娇做,把她搞爽了,她难道不叫吗?」「当然也叫,女人爽的时候都这样。」「所以嘛,那你还笑我?」她一边说一边向我抛来一个媚眼。
「有一个问题,想问你。」「说嘛。」「女人一天做几次才会够?」「哈哈,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阿娇才对。」「她现在不在跟前,问问你也可以吧。」「女人和心上人在一起,一天做多少次都没个够。只要男人硬得起来,女人都不在乎。所以,男人往往说女人淫荡。其实,女人只在自己的爱人面前才会淫荡,在其他人面前,绝对是一本正经。」「难怪你在我面前,一本正经。原来我是『其他人』。」「哈哈,我要是在你面前淫荡,阿娇来了,不骂死我才怪。她会说,『我叫你帮我照顾强哥,只是要你给他做饭,没有要你陪他上床』。」我笑了:「那你想不想陪我上床呢?」「不想。」「可你看你,现在不是已经在我床上了吗?而且这样子,是很挑逗我的。」「那你经得起挑逗吗?」她斜睨着我,笑问道。
「我又不是吃斋念佛的和尚,当然经不起挑逗。」「哈哈,那你会怎样?嗯?你会怎样我呢?」她瞟着我,黑艳艳的眸子里充满了欲望。
「让我……亲你一下行吗?」「行。」她闭上了美丽的眼睛。
她以为我会亲她的唇,可我的嘴却直奔她黑吊带裙里白腻丰满的乳沟而去。
令她促不及防,咯咯地花枝乱颤「哎哟,你个鬼东西,你往哪里亲……哎哟,好痒……」我站起身,躺到床上,随手就挽住了她光裸的肩膀,一下子就吻向了她的红唇。
这个举动来得太突然,令她一时惊慌不已,但很快,她就了解似的,兴奋地伸出了双臂,抱住了的我背脊,示意着让我压上她的胴体。
(10)小屋里,那盏小小的红灯,放着一种朦胧而神秘的昏光。两个人喘着气,激动地互相摸索着对方的身体。
我的阳具在她的小手里焕发着勃勃生机;而她的两只丰乳,则在我手里变幻着各种形状。
「阿娇总是悄悄的跟我说,你的鸡巴好大,让她有时受不了。我今天就要尝尝你的鸡巴,看它到底有多厉害。」阿媚红着脸,淫荡的艳笑着说。
「你今天中午那样叫,是不是想故意让我听到?」「对。就是故意逗你的,让你心馋。」「好哇,那我就满足你。」我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向她下面的小肉洞,抠摸着她那枚敏感的小肉豆。我发现她的阴蒂比阿娇的要突出一些。
「啊……你……」她轻轻呼唤了一声,享受着我的爱抚。刚才还握着阳具的手,此时也无意识地放松了。
我感到她的下面,开始变得温暖、湿润起来。
她的身子很敏感,所以没有多少前戏,她就软了。
「想吗?」我轻轻地问。
「想……」她从喉咙里哼了一声。
那个小肉洞,中午接纳过老王,让老王弄得欲醉欲仙的;晚上却想着如何接纳我,再试别样的滋味。真是贪食不厌的女人呀。
那个小肉洞,不仅让自己爱的人进出抽插过,而且也让自己不爱的陌生人进出抽插过。与爱人做时淫水涟涟,而与陌生人做时,居然也能让她淫水涟涟,实在是不可思议。
如今,她又会怎样接纳我?她在做爱时会是什么表现?是含蓄的?温馨的?
还是狂放不羁的?
一想到这里,我就浑身冒火。
一个女人一天中,与两个相识的熟人做爱,是什么感觉?
等一会儿,让她爽过之后,一定要好好的问问她。
搂着这样一个人见人爱的淫妇,肚里的淫虫在作怪,好奇心也在作怪。
其实,她肚里的淫虫和好奇心,不是同样也在作怪?
老实讲,人的行为,有可控的一部分,也有不可控的一部分。可控的,操之于己;而不可控的,则操之于天。因此,人的结局,并不完全是意识的产物。
我和阿媚的相识,是与阿娇同一天,平时对她没有一点邪念,即使在今天晚上,我都还没有这样的邪念。而现在,却这样的轻而易举地与她肌肤相亲,这绝不是意识能够左右得了的,这本身就是命运的安排,感谢神对我的仁慈与眷顾。
「阿媚,你的屁股摸着好舒服哟!」「你好讨厌。不要说出来嘛!」「快,把屁股翘起来,让我看看你的骚屄。」她翻起身,裸背向上。
哇,真是个美臀呀——两瓣雪白肥嫩的臀肉,就像是两个半球——圆润、挺翘、柔嫩、细滑。整个臀部,弧线优美而自然。
由于是趴在床上,阿媚的屁股自然上翘,深深的臀沟间,裹藏着暗红的菊花和神秘的两片阴门。暗红的菊花羞答答地一展一缩,两片饱满的阴唇却是像被夹扁的桃子,鼓鼓地从屁股后面挤出来,桃缝里渗着盈盈蜜露。
阿媚回过头来,媚眼如丝地扭着腰肢,晃着屁股。我用手指扒开她的肉缝,看到里面的小阴唇,宛如雨后绽放的玫瑰,沾着淫液,散发着体香。
将龟头对准她的阴门,上下摩擦着,却不插进去,停在那儿,逗弄着她充血的阴蒂和两片柔美的阴唇。
阿媚年虽二十几,却阅人无数,今晚的PK,不论是她,还是我,都来得突然。在这种情况下,要想征服她,就要挑逗她,让她在得与不得之间,淫荡给你看,才是上乘的玩法。
「快,求求你,插进去。」「把屁股往后翘一下,自己把鸡巴吃进去。」我想戏弄一下她,言语间露着猥亵的情调。
阿媚果真向后一撅屁股——只听「卟」的一声,龟头便挤进了少妇湿湿的体内。
「啊……」少妇莺莺地唤了一声。
本来应该是男人动,而女人受,现在却变成男人如一棵大树,岿然毅立,女人却如一头小羊,用她的屁股不停地撞着大树,以求自解。
阿媚正是借着一波一波的撞击,让我的阳具插在她的体内,使她沉浸在性欲的浪涛之中。
忽然,我这个「坏东西」故意逗她,一下子将阳具拔出,高高地翘在空中。
阿媚顿觉体内空虚无比,芳心失落,又不好意思问,只把个屁股像条宠物狗见到主人那样在我面前摇摇摆摆的晃动着、寻找着。
逗了一会儿,我又将龟头对准她淫水涟涟的阴门,阿媚不顾羞耻地屁股往后一撅,便再次把鸡巴吞了进来。我也毫不客气,顺势狠狠往里一插。这次特别用力,整根鸡巴一下子就插到了底,龟头触到了她的子宫颈。
「啊……你……好深……」「爽不爽?」「爽……爽死了……」阿媚随即就陶醉在那令她期待的胀满感中了。
这一次,我主动起来,一边让阳具在她里面进进出出地肏着她,一边用手掌轻轻地,却是响亮地拍打着她的白屁股。白白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粉红印记。
这种拍打,并不能伤到她,却能在心理上给她一种被征服的感觉,这反而令她兴奋不已。我清脆地打一下,她便夸张地叫一声;而她叫一声,我便往里肏一下。
弄得她满嘴「啊」、「啊」的,不知是外面的屁股爽快,还是里面的肉屄舒服。
渐渐的,阿媚的心跳和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细软的腰肢也微微地扭动起来,两瓣雪白粉嫩的臀肉也随之夹一下、松一下,时而绷紧、时而软颤。
「老公,我不行了……」她莺莺地说。
「来,换个姿势搞。」我说。
阿媚躺下去,仰面朝天,张着大腿,将一对跳荡的丰乳和湿润的骚屄正对着我。
我俯视着她,硬硬的鸡巴一下子就插进她的体内,然后趴在她身上,感受着她的肉体的香艳。
阿媚秀发凌乱、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双臂搂着我的背脊,开始走向高潮。
只见她双脚撑着床,将臀部和腹部向上大幅度地抬起来,迎合着我的抽插。两人性器的撞击也来得更加有力和紧密。我终于感受到她对性刺激的那种渴望与求索的力度,不是一般小女孩所能达到的境界。
「啊……快肏……骚屄痒,好痒,用力……用大力……啊,我……要……来了,啊……流了……来了,来了,啊……啊……」她憋足了气,扭动着、痉挛着、收缩着、吮吸着……就在这时候,我的龟头也在她的痉挛中奇痒难忍。我忍耐不住,于是精关一松,一股股精液从体内喷发而出。
此时的两人,一丝不挂,汗溢盈盈,热力四射,身上的被子早已落到床上。
小小的房间里,充满了淫猥的气息。
当我退出阳具时,阿媚仰躺在床上,四肢瘫软地张开,双眼迷离地微睁着,依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秀发遮掩的脑门上,渗着细细的香汗。丰隆的胸乳一起一伏,不停地娇喘着。
我低头一看,她的羞缝里的嫩肉和小阴唇还在不时地抽搐,一股浓浓的精液从肉屄的小嘴里溢出来,伴着周边的白色阴液往下淌,顺着股沟,滴到床单上。
我忙扯下一叠卫生纸,捂住她的阴部。当我做着这件事时,她红润娇艳的脸庞,终于露出了满足的微笑……第三十五章 破碎人生。
(1)高潮过后,我们两人依然赤身相拥,四肢交叠,躺在床上休息。
「你好厉害,弄得我好舒服。」阿媚满足地说。
「你也不错呀,这么投入。」「我平时就听阿娇说过,知道你很强。不然,阿娇也不会跟你这么久。」「阿娇以前的男朋友,都是性能力强的吗?」「那当然。不仅是她,我们都一样。找的男朋友,个个都要如狼似虎的才行呢。」「为什么呢?」「哈哈,你想想,我们每天卖屄,接触过那么多的男人,对一般的性刺激早就麻木了。如果男朋友性能力不强,怎能让我们满足。」我问:「那,依你的经验,什么样的体位,才能使你更舒服?」阿媚说:「嗨,这要看各人啦。我喜欢女上位,坐在男人上面,可以自己掌握性交的节奏,以解我身体深处的难言之痒。」阿媚说,她平时其实很压抑,只有做爱的时候才能放松自己,尽情享受肉体带来的刺激,以释放自己平时精神的压抑。但是这种性交,由于缺少男人真正的关爱与呵护,归属感与安全感,所以放纵过后,心里则会更加空虚和隐隐作痛。
她说:「没男人的时候,心里空虚寂寞,好渴望能有个男人的臂弯来让我依靠;可男人围在身边时,又厌恶他们举止粗俗,心胸狭窄;男人抽身离去后,又更感失落和惆怅,不知前途在哪里。」她感叹道:「虽然经历的男人无数,但真正让人割舍不下的好男人,其实并不多。」我问她当初,是怎样走上这条道的。
阿媚叹息着不肯说。我再三央求,她才慢慢打开了封存多年的记忆。
(2)阿媚回忆着说,她踏入社会,是在19岁那年。那时她考上了省里的一所重点大学,可家里实在无力供她上学——父亲的哮喘病越来越严重,整天咳嗽,家里还有一个弟弟要去县里住读高中。
她有些凄楚地说:「那天晚上,我坐在自家屋后的大树底下,把大学录取通知书一点点撕碎,抛进小溪中。几天后,我就背着简单的行李,告别故乡,踏上了外出打工之路。」我说:「十几岁的女孩出来打工,干体力活,是很辛苦的。」她说:「是啊。一开始,我进了东莞的一家电子玩具厂。因为那家工厂基本上不讲什么招聘条件,只要好手好脚,就能进去做工。但工人一天要工作10多个小时。大家被关在一座大厂房里,整日劳作,一天两餐,青菜煮豆腐,没有一点油腥。晚上一、二十人睡一间大房,屋里臭气薰天。」「两个月后的一天中午,不堪重负的我终于晕倒在车间里。第二天,当我拖着虚弱的身子去上班时,被工头叫到办公室,老板递给我一个信封,里面装了五百元钱,说道:『阿媚,这里的工作太辛苦,我也很难帮到你。你还是另某高就吧。』」「我接过信封,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那家血汗工厂,木然地走上街头。可连续几天时间,我都没有找到工作,口袋里的钱却越来越少。那天,我看见一家发廊的门口挂着招工的纸牌,便推门而入。老板娘朝我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还用手在我身上摸了摸。然后提了一连串的问题,什么学历?多大年龄?结婚没有?是不是处女?有没有男朋友?」「我一一回答。我被老板娘留了下来。但她告诉我,在这里做事,要听她的话!」「第二天我去上班,老板娘拿出一件紫色的吊带裙和一双透明的高跟凉鞋给我。我看到那里的小姐们一个个也都是穿着这样又透又露的衣服,也只好换上。
但穿上后,一照镜子,我感到我还真比原来漂亮了许多。理发师又帮我弄了弄头发,向上盘旋着扎起来。我发现我原来还是很美的。」「那间发廊有100多平米,隔成了好多个格子间。除理发师外,竟有五六个小姐。她们的工作似乎很轻松,白天客人稀少,小姐们可以随便睡觉,聊天。
晚上8时过后,发廊才开始迎来一天的旺市。」「客人一来,大多都和小姐们进了格子间,随后关上门。我和另一个新来的小姐呆在厅堂,无所事事,看电视打发时间。」「我心中隐约不安,觉得那些来客和小姐们都很诡秘。有时,我听到里面传出一两声男女打逗调情的淫笑声。我想,在那些格子间里,肯定隐藏某种神秘的东西。我看到那些小姐出来时,衣服和头发都有些乱。」「过了两天,我正坐在厅堂里,无聊的对着镜子发呆。我发现我的身子有点瘦,但却给人一种苗条的感觉。五官中较为满意的,就是一双眼睛,眸子很黑很亮,仿佛两粒葡萄。」「这时进来了一个男人。老板娘一见他就堆下一脸的媚笑。她称他马老板。
我从镜子里看到他五短身材,圆脸平头,腆着啤酒肚,粗短的脖子上,挂着一条黄灿灿的金项链,一看就知道是那种有钱无德的暴发户。」「老板娘向他讨好地说:『马老板看上哪位?我们这里新来了两位。』」「他的目光像探照灯似的,在我们几位小姐身上扫来扫去,最后照到了我身上。老板娘把他拉到一角,用当地话和他交谈。我听不懂广东话,感觉他们是在谈论自己,就觉得心里发慌。」「后来,老板娘转向我,说:『小妹,马老板看中你了,你去房里替他洗洗头吧。』不知为什么,此时的老板娘,声音非常柔和。」「我感到我和他之间,今晚绝没有洗洗头那么简单。但此时又不好拒绝他。
我站起身,穿着高跟凉鞋的腿,有些微微发抖。走进格子间,里面很简陋,只有一个简单的冲洗台,一张靠背椅子和一张小床。房里很暗,只亮着一盏小红灯,给人一种朦胧而神秘的感觉。」「我刚进来,马老板便扣上了门。他脱去外套,四脚朝天躺到床上,对我说道:『不用洗头了,直接帮我按摩。』我伸出手,刚一碰到他的脸,便被他抓住了胳膊,一把将我拖到床上。我害怕极了,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躲闪着拒绝他。」「马老板用力撕开我身上的吊带,露出了我的两只奶子。我还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袒露胸脯。脸一下子就红透了。害羞得不得了。我哭喊着挣扎。屋外面好像没有人理会我。马老板把我压在他身下,抱着我的屁股,一顺手,就脱去了我的内裤。」「我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光身子,那真是羞得不行,却又无处可躲。后来,他又张开我的两条大腿,把我的阴部暴露在他面前,弄得我更是无地自容,心里扑扑的乱跳。」「他也脱了衣服,我第一次看到男人下面的那个东西,好害羞。他下面的那个东西高高竖起,好怕人。他抱着我,让我动弹不得,下面一下子强行插进来,我顿时感到天旋地转……我流了好多血,床上到处都是。可我却听到隔壁的小姐与客人说笑逗闹着,一阵阵的笑声传来,好像是在讽刺我。」「我不知为什么,那天我流了好多泪,躺在床上,不知道该怎样处理这种事情。马老板走后,老板娘满脸堆笑的走进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塞进我手里,说这2000元,是马老板给的补偿,要我收下。那是我此生看到的最多的钱。我捏住那些钱,虽然下身火辣辣的疼痛,可心软了。」我说:「想不到,你的处女身,竟是这样丢失的。」阿媚笑笑说:「是啊。可是没有办法。小姐们也劝我,说这就是命,还是认了吧。从那以后,我如同一脚踩进了泥坑,再也爬不起来。我觉得,即使是爬起来,也一身是泥,以有谁会帮助我,关心我?索性让自己变成了一摊烂泥。」我问:「那个马老板,后来找过你没有?」阿媚说:「找过。过了几天他又来了,老板娘破例让他带我出去吃了顿饭。
我对他的感觉似乎有了改变。毕竟,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说话也很豪爽。那天晚上,他把我带进了一家宾馆。」我问:「和他第二次的感觉怎样?」阿媚笑道:「感觉不像第一次那样痛。他似乎也不那么急躁了,慢慢地挑逗我的情欲。那天夜里,我虽依然害臊,但还是让他上了我两次。」「那天,你有没有高潮呢?」「没有。只是觉着不那么疼,当他插进来时,我有那么一点点充实的感觉,也有那么一点点舒服的感觉。」她说。
「除了舒服以外呢?」「还有害羞。特别是当他把头埋在我的两腿中间,伸出舌头舔我的阴部时,我真的好害羞。心想,怎么一个大男人会这样子不顾自己的身份,还舔我下面,又弄得我痒痒的,想要他。」「我感觉那个马老板还是很喜欢你的。不然,不会这样待你。」「他只是喜欢我的身体。那时我太年轻,还不到二十岁,太嫩。他确有四十多岁,都可以做我老爸了。」「那他有没有送你什么东西呢?」「有送。他说我一个处女给了他,是他的荣幸。他给我买衣服,买高跟鞋,还买化妆品,妆扮我。」「他为什么对你这样上心呢?」「是呀,开始时我也不明白。后来才知道,原来他老婆嫁他时不是处女,所以他对他老婆总是耿耿于怀,他是很在意这一点的。」「那他有没有包下你的打算?」「我也是这样问过他,说你既然这样迷恋我,为什么不包下我,让我做你的二奶?可他说家里老婆厉害,钱的方面管得很紧。所以,大家在一起,开心的玩玩就好。他说他会尽力照顾我。」「那以后呢?」我问。
「以后,老板娘又给我介绍了几个中年男人,连续和他们发生了性关系后,我也就看穿了,如今的世道,什么都是假的,只有钱是真的。」「你不再感到与男人做爱是件恶心的事了?」「我只把与他们发生的性关系当成一件工作,并不是发自内心的爱。我开始慢慢地入行,为了勾搭男人,我穿性感暴露的时装,染头发,留指甲,还学会了在男人面前撒娇发嗲,讨他们欢心。跟其他小姐们在一起,我还学会了抽烟,喝酒,让自己看上去更像那么一回事。」我说:「找你的男人多么?」她说:「还可以吧,我一个月收入三、四千元。由于一开始,我有点营养不良,所以长得偏瘦,但看上去却身材苗条,所以男人们反倒喜欢。但老板娘总是从中抽水,所以业务虽多,但实际到手的收入也不算特别高。」「老板娘长什么样?」「哎呀,别提她,一幅马脸,见了人,皮笑肉不笑的。而且说话刻薄,做事寡毒。经常找理由,克扣该给我们的钱。我最恨的人就是她。」「她让你们卖,她自己卖不卖?」「她平时不卖,但有一个相好。说来可笑:她的相好来了,即使她老公坐在店里,她也要和那相好到后面的小房里去睡。她老公根本管不了她。」「哇,这样呀。」「是啊。」「那她老公怎么受得了?」「受不了又能怎样。钱归她管。她老公又没有什么别的收入。」「那老板娘既然不爱她老公,为什么不与他离婚?」「她哪里敢。他们的父母是一个村子的。要是为这种偷人养汉的事,回家去办离婚,那两家人还不打架?农村人是很在意这种事情的。」「那也是。」「所以,他们就这么混,也是过一天算一天。」我问:「既然你不喜欢那里,依你的长相、身体和年龄条件,你就不能寻找其它的门路?」她说:「是呀,我也是这样想的呀。所以过了两三个月,我就和发廊里的一名叫阿敏的小姐一起,离开了那里,到一家夜总会里做吧女。」(3)我问:「夜总会的环境总要比发廊好一点。」阿媚说:「那当然。不管外面气温怎样,小姐们躲在空调房里,永远都是性感的打扮:背带裙、小背心、牛仔短裤、高跟凉鞋,裸露着白肉,仿佛随时可以脱光一般。我们脸上涂着脂粉,嘴唇抹着鲜艳口红,眼角飘荡着笑意。」我问:「夜总会可是个灯红酒绿、醉生梦死的地方。你在那里,对男人的感觉怎样?」阿媚说:「那个时候,我已被很多男人上过了,所以,和所有的小姐一样,脱起衣服来也不再害羞,仿佛天生就是一个任人玩弄的淫妇。」阿媚说:「当我躺在男人怀里,任他们摸揉抠弄时,我什么也不想,只想着钞票像蝴蝶一样在身边漫天飞舞。有时在包房里,我和阿敏当着男人们的面,跳裸体舞,做下流的动作;有时,好几个男人,一边喝酒一边和我们做爱。那时的我,什么也不想,只想着怎么快活地过好每一天。」我问:「在男人面前跳裸体舞,那是一种什么感觉?」阿媚说:「哈哈,那是一种很好的感觉。摇着头,扭着腰,拱着臀,舞动的两臂,让一对乳房在胸前跳荡着,向着男人展露自己的阴部,而且还要做出性交的姿势和动作,挑逗他们的欲望。其实,他们还没被挑逗起来,我们自己反倒先湿了。因为在那种灯光朦胧的环境里,很容易让自己情绪激昂。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和多个男人同时做爱,心理上也能承受。」我问:「在夜总会,是不是可以让你多赚一点呢?」阿媚说:「夜总会的收入比发廊要高出许多。如果做得好,回头客多,酒水卖得好,奖励也就越高。有时遇到大方的客人,特别是那些公款消费的人,一次得到的小费就有一两百元。月收入少则两万,多则三四万。这让我看到了一点希望。」阿媚说:「那段时间,由于心情高兴,身体仿佛也起了很大的变化。特别是乳房变大了许多,高高地耸起。以前被男人操的时候,总是很反感,可后来,见着体面一点的男人,反而想让他们操了。因为让他们操不仅有钱赚,还长见识。
如果有几天没有男人包我的过夜,就浑身不自在。」我问:「这个时候,你好像还在青春期。」阿媚说:「是青春后期。雌性激素分泌旺盛,又是做这一行的小姐,所以一旦被男人上过之后,性欲就特别强烈。我知道,到了夜总会,我才真正地从肉体到精神,一起走上了不归之路。」阿媚说:「我给家里寄了不少钱,父亲治病,弟弟上学,都是用我的钱。我给自己买高档时装,买名牌化妆品,买上千元一双的高档皮鞋。我要让自己觉得出来卖值得。」我问:「那时候,有没有什么要好的朋友呢?」阿媚说:「除阿敏外,我很少交朋友。其实干我们这行,表面上风光,其实内心深处,都很孤独,我们很少能够得到男人真正的爱。」阿媚说:「阿敏是四川人,比我大。17岁就下海入行了,已经做了六年。
她直性,敢做敢为。我很喜欢她,把她当成我姐。我们都恨那个发廊老板娘。从发廊跑出来后,我俩一直合租一套房子,同进同出,形影不离。」「有一天,我们躺在床上聊天,我这样问她:『如果有人爱你,你想过将来嫁人吗?』」「阿敏的精神很消极,她说:『家人在知道她做了这一行后,都不让她回去了。』她说:『什么嫁不嫁人?我们这样的人,其实是没有将来的。』」「我又问:『如果有两个男人,一个有钱,但只想跟你玩玩;另一个很穷,却对你真心实意。你会选择谁?』」「阿敏的回答很干脆:『我宁愿跟一个有钱的男人,让他玩我,也不会跟一个没钱的男人去海枯石烂不变心。』」「阿敏的回答让我觉得很迷茫。此前,我曾经憧憬过浪漫而美好的爱情,而现在的这一切,对我们而言,都已化为梦想。做小姐的,一是怕怀孕,二是怕得病。为此,我们只能靠自我防范,可有些男人为图一时之快,拒绝戴套。看在钱的份上,我们也只好赌一把,让他们直接射进去。」「可阿敏赌输了。她鬼使神差地爱上了一位风流倜傥的男人。她从我们两合租的房子里搬出去,与他同居了。可一个月后,她开始持续低烧,咳嗽不止。到医院检查,HIV呈阳性。阿敏不相信这是真的,她彻底绝望了,因为她不仅染上了毒瘾、得了艾滋病,还怀上了那个男人的孩子。而那个男人,一个瘾君子,却卷走了她的所有钱财,仿佛一道青烟,人间消失了。」「我一直小心翼翼地守着她。可我也要工作,几天后的中午,我被一个男人打电话叫出去做生意。待那个男人在我身上发泄完后,回来时,我远远地看见了110和120的车停在宿舍前,楼下围着一堆看热闹的人。我抱着买回的一大包食品,跑了过去。果然是阿敏。她从六楼跳下来,一了百了了。」「她死时什么样?」「她化过妆,而且还换上了一套酒红色的晚礼服,显然是有所准备。我过去时,还看到她的一只高跟鞋摔在不远处,手腕上戴着她所喜爱的小玉镯,抹着红唇膏的嘴角流着一滩鲜血。」阿媚的叙述,使我的脑子里幻化出来那个场景:一位秀发飘逸的妙龄女子,描眉抹唇后,换上晚礼服,蹬着高跟鞋,然后从容地从高空一跃而下,绝望、耻辱、悲愤、人渣生活,霎时间消失得干干净净——她仿佛化成了一道轻烟,带着她肚里的小宝宝,从滚滚红尘中进入了她最后向往的天国。
父母不认她,情人抛弃她,在这个世界上,哪还有什么路可走?而那些象征着社会力量的、张牙舞爪地闪烁着警灯的救援车辆,却什么也帮不到她。
我问:「阿敏此前不是不相信爱情吗?怎么会受骗呢?」阿媚叹惜说:「她到底还是个女人嘛。没有哪个女人不想要爱情。相信不相信是一回事,要不要是另一回事。可惜她看错了人。」阿媚接着说:「阿敏的遭遇,对我的打击不轻。我仿佛看到自己的明天。我决定洗手不干,退出欢场。」(4)阿媚配合警方,录了口供,安葬了阿敏后,便离开了东莞,来到深圳。
她说:「此后,我希望能找一份正常的工作。我做过人寿保险,卖过安利产品,结果都失败了,我无法坚持下去。我发现公司里所有动听的承诺,都只不过是一个美丽的谎言,我永远都达不到那个被他们设定的工作目标,而到头来,我只不过是别人往上攀趴的一个工具,或一个阶梯而已。」「有一天,我站在罗湖的街头,等一位保险客户,结果来了一位中年男子。
他看了看我,问我是否愿意跟他去吃顿饭。我那时的肚子还真饿了,于是跟他进了餐馆。他一边吃饭,一边向我展示了他的成功,他的男人的魅力,后来,我恍恍惚惚地又跟他进了宾馆。他不仅买了我的保险产品,还买了我的肉体。」「这一夜,我赚了五百。我忽然发现,每当我走投无路时,没人能救我,只有我的姿色、我的肉体本身在搭救我。」「但我不想卖色求生。我又应聘到一家餐馆打工。老板说包吃包住。可那是什么工作?每天十几个小时,腿脚都站肿了,一个月收入却只有800元。拿着那点钱,我想这还不如我向男人脱两次裤子的收入多。我终于忍不住,辞了工,在东门这里找房子住下,重新做起了小姐生意。我发现,只有我的身子,在我最困难的时候能够救我。我不能不在我年轻的时候利用它谋生。」我问:「那你怎么不回夜总会?那里的钱会更多些。」阿媚说:「现在的夜总会,毒品泛滥成灾,做小姐的,时间一长,难免不被男人引诱,可一旦染上毒瘾就遭了。所以那些地方,还是回避一些为好。」我问:「听阿娇说,你在这里有一个相好吧?他怎么不帮你一把?」阿媚叹息道:「后来,我是有个相好。他真的很爱我,关心我,每月给我生活费,还为我做这做那的。你看我身上穿的这件吊带裙,还是他给我买的。我也很爱他,只要他一来,我就关机,不做生意了,专门陪他。」我问:「可是为什么后来又分开了呢?」阿媚说:「因为他老婆从家里过来了,他便来我这里少了。但还是偷偷摸摸地过来。来了后,我们便在床上昏天黑地的做爱,无休无止。」阿媚说:「再后来,他就被他的老婆叫回老家了。」阿媚叹息道:「哎,我这一辈子,真是无福消受男人啊。」阿媚接着说,后来她就认识了老王。老王通过她,又认识了阿娇,并将阿娇介绍给了我。
阿媚说了一大通,伤心地依偎着我。
我感到,她这前半生的路,真是跌跌撞撞,破碎不堪。
两人正说着话,阿媚的手机响了。
她一看,是老王打来的。
老王告诉阿媚,说他今晚有事要应酬,不过来了。要她早点休息。
阿媚挂上电话,冲我一笑,道:「你看到没有,这就是老王,让我空等了一晚。这样的男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说我怎能依靠他?」(5)「我讲这些,是不是让你的心里不好受了?」她问。
「没有,我很喜欢听你讲。我觉得你活得真不容易。」我安慰道。
阿媚说:「我很高兴你能这样。其实,我从来都不会把自己这些事情讲给别人听。」我问:「老王知道吗?」阿媚说:「他只知道一点。我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要这样,全都讲给你听。」我笑道:「也许是你喜欢我?」阿媚报怨说:「哼,你平时在这里进进出出的,那么清高,都不正眼瞧人,眼里只有阿娇一人,我喜欢你有什么用?」我安慰她:「别这样说。你看,我不是很平和的一个人吗?」阿媚说:「那倒是。不过,今天能和你在一起,我也很高兴。」看到她那么高兴,我情不自禁地在她的脸蛋上吻了一下。
阿媚笑道:「其实,刚才和你做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的是我那个相好。你有很多地方都像他。」我好奇道:「是吗?」阿媚说:「是啊。比方,刚才我们做完时,你拿卫生纸给我擦阴部的动作,他也是那样。这让我很感动。」阿媚说完,纤纤玉手开始顺着我的胸脯,如同一条小小的淫蛇,吐着它的信子,一点一点地向下摸去,在我的毛丛中寻找着目标。
原来阿媚今晚是把我当作她的情人了。
我知道,她又在想他,又想要他了。
「阿媚,想要了吗?」我轻轻的问。
阿媚笑道:「去,是你想要了吧?你看,它在我手里,都硬了!」我问:「那你想吗?」阿媚笑道:「也……想了……」我说:「你就把我当成他,好吗?」阿媚说:「好!你就是他,让我享受。」我问:「那我该喊你什么?」阿媚说:「当然是喊老婆呀,这样我听着,会亲切一点。」我笑道:「那好,老婆,你把腿张开点!」阿媚于是温顺地张开双腿。
我伸手往她下面一摸:「哇,老婆,都流了这么多!」阿媚笑着打了我一下:「去,不许笑话人家!」我将她的身子扶正,让她平躺在床上:「来,老婆,你讲了半天话,真是累了。现在你躺好,让老公为你服务。」阿媚撒娇发嗲道:「老公,我要你亲我下面。」「好!来,张开腿,张大一点。」阿媚于是向两边张着双腿,使身体呈现一个大M型。
我扒开她的阴唇,看到了里面的膣道,黑黑的,空空的,滑腻无比,尤如她的心一样空空的,却又是热腾腾的,想要填满。
我埋下头去,舔她的小屄,热热的,湿湿的,有点咸腥味。
「啊……啊……」阿媚闭着一双美目,哼哼着享受着我的服务。
不一会儿,她拉着我的手,莺莺地小声央求着道:「老公,不要弄了,我好痒,快插进来。」我抬起了头,忽然感到:她的阴蒂在静静地守候着,在等待着爱她的人儿到来——忧郁而孤独。她的阴道里渗流着温温的爱液,在盼望着有人来充填它的空隙——寂寞而渴望。
我发现,此时的我,除了能用我的阳具给她空虚的心灵和肉体安慰外,其它的一切皆是多余和虚伪。
于是在这样一个黑暗的夜晚,我再次爬上了她洁白的肉体,一挺阳具,对准她的空膣,又一次插进了她的体内——带着她的渴望,也带着我的欲望,带着她喜欢的那一点坏坏的笑,插进了她孤独的肉体。
「啊——」阿媚爽朗地唤了一声,双腿夹紧了我的腰。
那声娇娇的呼唤,发自肺腹,发自她的灵魂深处的黑暗之中。她的湿,我的热;她的柔软,我的坚硬;她是那样的空虚,我是这样的实在;她一个劲儿的索要,我一个劲儿的给与;她浪荡地摇动着腰肢,我则进进出出用力地抽插。屋里充满了淫猥浪荡的声音。
「啪啪」、「啪啪」的性器相撞;「吱呀」、「吱呀」的床铺声响,汇成一首淫秽的大合唱,刺激着她,也激励着我。她在枕上陶醉地向两边摇晃着头颅,我则大口地喘着粗气。两人都知,过了今晚,没有明天,可又都渴望着对方的身体,希望从中获得更多的快乐……!第三十六章 美人心愿。
(1)阿媚其实长得很漂亮,肤白、发黑、丰满、圆润,性格开朗大方,最喜欢穿的,就是开胸很低的露背吊带衫,袒露着白嫩细腻的前胸、手臂和大半个背脊。
可以说,这是卖淫小姐的标准装。阿媚年轻,与那些已婚的卖淫女相比,她从各方面看,都算是一个佼佼者。这几年的卖淫生涯,早已使她从一个营养不良的黄毛丫头,变成了都市里的时尚女郎。
我和阿媚,有了第一夜,就不愁第二夜,第三夜。
特别是我和她的第二夜,开始时更有趣。
那天下班,老王和我一起从杂志社回东门,在阿媚家里吃了晚饭。三个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老王很暧昧地问阿媚,说:「昨晚怎么过的,强哥有没有过来照顾你?」阿媚想掩饰,说:「他照顾个屁哟。」我笑道:「我照顾你啦,半夜里你家有只老鼠在屋里跑来跑去的,我不过是过来帮你捉老鼠了吗?」老王听后哈哈大笑,对我说:「你该不是捉她这只大老鼠吧?」弄得阿媚也笑了起来,用脚蹬了我一下。
三人正闹着,老王的手机响了。他接完电话后,对我和阿媚说:「没办法,又得出去应酬。」我问是谁打的?老王说是一个客户,准备投一个大广告给他。现在他们正在一家娱乐城,要他过去玩。老王说这哪里是去玩,分明是要我给他们买单。没办法呀。
老王说着站起身,对阿媚说:「晚上我可能就不过来了。要强哥多陪陪你,也是一样啊!」阿媚道:「去,我不要他陪。」老王又对我说:「强哥,阿媚就交给你了。我明天回来,要数她身上的毛,少一根都要找你赔哟!」我笑道:「好,好,好,要是多出来了怎么办?」老王乐了:「那就奖励你哟!」阿媚骂道:「滚你的蛋吧!明天也不要回来。」老王乐道:「拜拜!」老王走了,阿媚含情脉脉对我道:「他说了,我身上的毛少一根都不行。」我乐了,一屁股坐到了她身边:「来先让我数数,你身上到底有多少毛。」「哈哈,你个鬼东西,又想占我便宜。」「来嘛,老婆,来,让我数数。」「你要数哪里的毛?」「当然是数下面的。」「哈哈,不行!」「那就数上面的。快,把手臂扬起来,让我看看你的腋窝。」说着便捉住她的一条又圆又白的手臂,向上一扬。那时,阿媚穿的是吊带装。手臂扬起后,便露出了深深的腋窝儿,很好看。我将嘴贴了上去,舔她的腋窝儿。她把手臂弯下来,夹住了我的头。两人便热热地缠绵在一起。
在那段日子里,由于是新年刚过,许多外地来深打工的人都还没到。只要老王不在,我们便会缠绵在一起。
那段日子,她晚上会早早的收工,冲了热水澡之后,便悄悄地跑到我的房间来,钻进我的热被子,和我一起睡。
我和她心里都明白,这种近乎偷情的关系,是有时间限制的:在阿娇没来之前,可以放纵;阿娇来后,即刻停止。所以,越是觉得时间短暂,就越是兴奋、紧张、渴望、企盼能多待在一起。
有一次,两人正在床上光着身子颠鸾倒凤地忙着做爱,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我一看是阿娇打来的,忙按了一下接听键。
「喂,你在做什么?这么半天都不接电话。」阿娇问。
「噢,我在看电视。听到你的电话,刚刚关了电视,才接你的电话。」阿媚一听此话,差点笑出声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乐不可支。
我一边摸着她翘起的一对丰乳,一边跟阿娇说我在这边很好,让她放心。
阿娇说:「给阿媚打电话。阿媚关机了。不知她在做什么?」我说:「阿媚和老王在一起,也许是不想让人打搅吧。」阿娇说:「可能吧,过了年也没什么生意。」我说:「你也早点休息吧,不用操心这边。」她说:「好,你也早点休息,明天好上班。」我们挂上电话后,阿媚朝我的屁股上打了一下,笑道:「你个坏东西,明明是在搞我,却说我跟老王在一起。你真是坏哟!」「我这还不都是为了让你爽,才哄她吗。」「你就是会哄人。你真是坏哟。」「哈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鬼爱你!快点搞,我刚要来,就被电话打断了!」阿媚说着,双手又搂上我的背脊,一边将我搂向她的怀里,一边用力收缩起阴道里的肌肉。我也加快了在她体内抽插的节奏。
二十几岁的青春女孩,在一个不受约束的环境里,天天淫浸在男人雄性激素的刺激中,被不同的男人操弄,其性欲之门不开则已,一旦打开,就要比普通女孩强烈很多,并且知道怎样做才能满足自己。没有多久,阿媚就娇喘吁吁地一边叫着床,一边抽搐着身体,高潮了。
(2)正月十七,三姐从湖南岳阳过来了,她的身体已完全恢复了健康,与年前相比,她还略显胖了些,白白的面颊上染着一丝淡淡的红润,外套里面的紧身羊毛衫将她的体形塑造得非常完美,丰挺的胸部好像随时都会把那两颗大乳球释放出来,曼妙的身躯散发出性感的诱惑,一幅成熟少妇人的形象。
这一次,她还带来了很多地方特色,其中的湖南薰肉,与大蒜、菜苔或莴苣进行爆炒,那可是香喷扑鼻呀。
罗哥初九就从老家过来,直接上工地去了,那边的工期很紧。三姐虽说年前为染病的事与他大吵了一场,但在心里,还是把他当作自己的男人而惦记着他。
来了后还是打电话给他。罗哥说中午来不了,要到晚上才能过来看她。
我很清楚晚上「过来看她」是什么意思。于是和三姐一起吃中饭。
「他在外面这样乱搞,你怎么没和他分手?」我问。
「我也想不理他呀。可他毕竟还是帮过我。我这里每个月的房租和伙食费,都是他出的。跟他拜拜了,谁给我出房租和伙食费呀。」三姐笑着说。
我感到这对野鸳鸯也真是有趣:各自都放着家里的老公和老婆不要,非要出来鬼混。人,不论男女,为什么会对非婚异性热恋得这样乐此不彼?
(3)吃过中饭,我从三姐家出来,路过阿媚的房间时,看到她正光着脚,拉趿着一双透明的塑料拖鞋,从房里出来送客人。我见四下无人,伸手朝她圆润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悄声说:「晚上过来,啊!」「不。」她停下来,噘着嘴说。
「为什么?」「三姐来了,你不怕呀?」她幽幽地说。
「她来了,我怕什么呀?不怕!只要不让她看见,没关系。」「你个大色狼,哼!」她咬着牙,低声娇嗔道。
「我等你啊!」(4)在那段日子里,我真是让阿媚给色迷心窍了。
晚上,罗哥来了。三姐陪着他,关起门在房里不出来。我就知道她们两个正在办好事。现在,就是天地坍塌,世界末日到了,三姐也会觉得与她无关。
阿媚偷偷地溜进我的房,将门轻轻地在她身后关上。然后靠在门上站着不动了。
「怎么啦,你,这么忧郁?」我问。
「没有什么。只是觉得我们这样偷偷摸摸的日子,不长了。」「别想那么多。来,到我怀里来。」我安慰她道。
阿媚一扭身子,一屁股坐到我腿上,我立即闻到了一股女人的体香味。
「你到底是真喜欢我,还是假喜欢我?」她搂着我的脖子,歪着头说。
「傻丫头,当然是真喜欢你。」我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感觉真是滑腻。
「那阿娇回来了,你怎么办?还敢不敢跟我继续来往?」「敢,当然敢。」「那她非跟我打起来不可。」她幽幽的说。
「你怕她呀?」「那到不是,只是觉着大家姐妹一场,本来她是让我照顾你,结果却是抢了你,说出去不好。」我笑道:「那有什么不好,这不就是竞争嘛!」她一推我:「去,你以为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就只有你一个了?」「哈哈。阿媚,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喜欢什么?」「喜欢你说话直爽。你这一点,我特喜欢!」「直爽有什么好,得罪人。」「可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听你说话,心里舒坦。」「哼,你别忘了,我可是老王的女人。亏你还是他的朋友,这么想偷他的女人。」她揪着我的耳朵,咬着牙娇嗔道。
「哎哟!那,你自己,想不想让我偷呢?」我笑道。
「也……想。不过,你想偷我到几时?」她开始有些轻浮地荡着小腿,这样问。
「到永远。」我脱口而出,看着她的一对抹着红指甲油的小脚,怦然心动。
她坏笑道:「那要不,你找个机会,让老王也玩玩阿娇,这样她就没话可说了。」「是吗?那这可要看他们两人的缘分,别人不可以强求。」我摸着她胸前的一对乳房道。
「我知道。但你要给他们创造机会才行。」她轻轻揉搓着我的一只耳朵道。
「那当然。」我应道:「我感觉,老王心里,其实也惦记着阿娇呢。」阿媚想想又问:「你说,要是阿娇不干,和我打起来了,你帮谁?」我乐了:「哈哈,你们两个人,我都帮?」阿媚不解道:「那你怎么帮?」我笑道:「胜利者,我用鸡巴帮她,让她爽;失败者,我用舌头帮她,给一点一点的舔伤口。」阿媚推了我一把:「去你的,尽说好听的,没一点实在话——说,我要是打输了,你怎样对待?要是打赢了,你又怎样对待?」我笑道:「我刚才说了,你打输了,我帮你疗伤;你打赢了,我……我就把你弄上床,拼命地操你,让你爽!」「去你的,你个坏东西,尽想着两头占便宜!」(5)两人坐在床边,搂抱在一起,闹了一阵子,又都不说话了。
我闻着她身上的体香味,轻声问:「今天生意怎样?」阿媚说:「上午做了两个,中午一个,下午三个,晚上就两个。」我问:「晚上没客人吗?」阿媚幽幽地说:「也不是,就是心情不好,没心思去做。」我知道她的心结还是在我身上,于是安慰道:「那就早点休息吧。天也不早了。」阿媚点点头,却依然搂着我,没有动。
「我去给你烧点热水,泡泡脚。」「来的时候,我洗过了。」「那,我帮你脱吧。」阿媚一推我的手,笑着站起身来:「不要你,我自己来。」「来嘛,让老公帮你脱。老公爱你啊!」「讨厌。你们男人,怎么都喜欢这个调调?」我笑道:「因为这样才有情意呀。你看,你的吊带裙,什么时候最能体现你的性感?就是一根带子还在肩上,另一根带子却已经掉下来。」我一边说一边将她的黑色吊带拉了下来,挂在她的手臂上。
阿媚也逗笑道:「是吗?你喜欢这个调调?」阿媚里面没戴乳罩,空空的,两只乳房高高地翘起,乳头竖立着,很性感。
我不由得含住了其中的一只,吮了一口。阿媚顿时就软了身子,将整个身子歪在了我怀里。
她的心里,真是空呀。
我将她吊带睡衣的下摆向上一掀,露出了她里面白白的大腿和圆滚的屁股。
我一边向下扒着她的亵裤,一边说:「脱裤子,并不要完全脱光,而是脱一半,让小裤裤挂在屁股中间,露出上面的股沟,而下面还遮掩半个屁股,这个时候才是最美。」阿媚护着她的阴部,笑道:「哈哈,你好色哟!」「老王没有这样和你玩过吗?」「他?他哪里有你这么懂得女人?」阿媚一边往上拉裤子,遮住阴部,一边说道:「他除了真刀真枪地实干外,什么情趣也不懂。所以我想跟你在一起。」「知道吗?阿媚,你的长相、身材和气质,就和你的名字一样,真的很美。
在这个楼上,除了你和阿娇外,我还真是谁都看不上。」阿媚一听我这样说,立刻抱住了我的头,将我的脸埋进了她温暖的怀里。
我再次拉下了她的内裤,将她美妙的下身裸露出来。
(6)白而微隆的小腹,阴毛显现,稀稀的,并不浓密,阴部除了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外,一点异味也没有,干净而漂亮。中间那一丝深深的密缝,藏着女人的全部秘密,也是男人的最爱之处。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那里,拨开两片香艳的红唇,露出里面的肉洞。
诗人往往将女人的身体比喻为厚德载物的大地。此话真的有理。她的乳房,如山峦起状;她的肚腹,如丘壑平原;她的阴阜,又如草原丛林,而两腿间那一弯毛茸茸的小溪,则如桃花源中的仙人水道。真是美人如画呀。
阿媚两脚站在地上,双手搂着我的头;而我则坐在床沿,脸对着她的阴部,为她服务。屋里的小红灯亮着朦胧而暧昧的昏光,给我们制造着淫亵的气氛。
手指伸进去,探索着她的秘密。阿媚闭着双眼,向后仰起头,挺着一对乳房,享受着我的抚弄。
「啊,老公……我……想……」她轻轻地哼着。
我也感到了她的身子的变化。于是抱起她,将她放到床上,又拉上被子,盖住她的胴体。
我以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上床一撩被子,钻进去。看到她已将自己弄得一丝不挂了,赤裸裸地躺在里面,风光无限。
她用自己的两臂迎接了我。
两人的热唇吻到一起。
阿媚幸福地闭上了自己的一对美目,任我用舌头在她的脸上胡作非为。而回应我的,则是她的一只纤纤玉手,握住了我的阳具,套弄了几下,便往她的下面引导着。她知道自己现在想要什么。虽然今天已与八九个男人上过床,但那都不是她的所需。她所需的,是男人的情和爱。
「想要吗?」我问。
「想。」她莺莺地娇哼道。
当我插入她体内的时候,看到她的眼角浸出了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
我凝视着她的面容,二十多岁的女人,正是风华正茂的年龄,可她的经历,让我心疼。我一边在她湿润的体内抽动着,一边在脑海里寻找着她曾经有过的那些形象:
——她与马老板一起坐在餐厅里用餐的身影;——她和阿敏光裸着身子,在包房里与男人们一起淫乱的身影;——她和阿敏一同走在回家路上的快乐身影;——阿敏躺在血泊中,她穿着高跟鞋飞奔过去,秀发飘逸的身影;「快……我要……大力点……」她的腰肢开始扭动了起来。我随即加快了步伐。
——她被老王和其他男人压在床上,一边浪叫着,一边淫荡地扭动着身躯的情景。
这是个经历多么丰富,而心灵又多么空虚的美女!
「啪、啪、啪、啪、啪、啪……」我们的性器官碰撞着。
「啊……大力点……啊……」她开始抬起屁股,寻求更大的刺激。
「快说,骚货想要……」我引导着她。
「不……」「不说,我就抽出来了。」「哎呀,快点搞……我……」我喘着气,将红彤彤的龟头真的抽出来,停在了她湿漉漉的屄洞外面了。
「好……好……我说……」她抛来一个媚眼,张嘴贴在我耳边小声道:「骚货……想要……了……」我乐了,一下子插进肉洞里,感觉里面湿湿的,好温暖。
「来,刚才我想心思去了。这次我用力插快点,让你爽!」我说着便狠狠地插进去,抽出来,大起大落。
「啊……啊……啊……」她娇喘着,两条腿开始攀上我的腰。
「骚货,肏你,肏你个小骚货,小浪货……我肏……」「啊……啊……啊……」她的手狠狠地抓住我的屁股,往她的阴部靠。
「啪、啪、啪、啪、啪、啪……」性器相撞的声音。
「啊、啊、啊、啊……」阿媚叫着床。
突然间,阿媚憋足了气,扭动起腰肢来,两腿抽搐着,双目直视着我,一股热潮从子宫里喷射而出,她高潮了。
(7)两人在床上闹够了,我搂着阿媚,问她:「说真的,阿娇真的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办?」阿媚叹了口气,道:「我,我回家。眼不见,心不烦。」我说:「你干嘛要回家?」她眨着眼说:「真的?我真的要回去?」我不解:「为什么?」她解释说:「过年的时候我没回去,节后也该回去看看了。」我松了一口气:「有没有给家里打电话?家里都还好吧?」她说:「打过。还汇了一些钱回去给老爸过年。」「那不就行了。为什么非要回去一趟?」「老爸在电话里说,要给我找个人家。」「是吗?」「农村的女孩,再怎么有想法,到头来,也都是要嫁人的。」「那,那是一户什么样的人家?」「和我是同乡不同村。我们是初中同学。」「他家里怎样?」「穷人。他也是个打工的。不过,有一样我倒是看上了——他会开车,现在正在一家工厂帮老板开车送货。」「那又能怎样?」「我现在不跟他说破,等我嫁过去后,我就和他一起再到深圳来,我用我赚的钱给他买一辆车,让他自己当老板,跑运输。」「那你呢?在家给他生一大堆孩子?」「哈哈。我才不那样呢?我还做我的小姐生意,这样才来得快些。我要在深圳买房。每天晚上,我就要他开车来接我,两人一起回家。哈哈,我一想着将来有一天,能坐在自己男人开的车回家,那种感觉好极了。」我愕然了:原来,这就是阿媚最朴实的想法。可怜这个世道,居然让人将这种非人道的生活,当成了人的美好理想来追求。这不是他们的无知,而是他们的无奈。
但我还是怀疑:「到那时,你老公未必会同意你出来卖?」阿媚不以为然:「他不同意?你以为他有多高尚。俗话说人穷志短。对穷人来说,最要紧的是活命。让他看看深圳的房价,就知道在这里生存,一年没有个一、二十万的收入,就别想住房子。」阿媚想了想,又自信地说:「再说了,是谁不要他家的财礼,就嫁给了他?
又是谁给他钱买车,让他当老板?他敢不听他老婆的。」我乐了。哈哈,普天之下,还是钱最厉害呀。
可是,我总觉得这样的夫妻关系,未必能结下善果。我说:「你老公肯定是个纯朴老实之人。不然,他不会娶你,你也不会要他。」阿媚自信道:「那当然,我要找,就找个纯朴老实的。尽管我做小姐,经历过很多男人,但我还是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纯朴老实的人,我相信我可以和这样的男人过一辈子。」阿媚继续说:「阿敏错就错在,既消极,又心性浮躁;既看穿了世界,又残存着希望。所以她没有把握好自己。我不一样,我要好好把握自己,至少,我不会把自己押在那些虚华不实的东西上面。我要找一个知根知底的男人,只要他身体好,不偷懒,肯做事,肯照顾家庭,爱我,不花心,就行。」「条件还不少呢?」「这也叫条件?这是最起码的。他有没有钱我倒不在乎,反正我也不靠他养活。我们先结婚,后买房买车,置办属于我们两人的家产。这样谁也跑不了。」阿媚闪动着两枚黑艳艳的眸子,我看到了里面充满着甜美的笑意。
我问:「那你结了婚,我们再碰到一起,你还会认我这个朋友吗?」「会,怎么不会,你又没伤害我。」「那,你跟我交往,被你老公知道了,他会怎样想?」「我会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你和老王是我朋友,我们一起睡过,叫他不要吃醋。」「男人恐怕都会有点吃醋。」「刚开始肯定的啦,他又没见过这阵势。但习惯了就好了。什么事情,只要一习惯,就好了。」「你还挺有经验。」「在我每个月不方便的那几天里,我也可以介绍小姐给他嫖。」「为什么要这样做?是拉他一起下水?让他以后管不了你?」「平衡一下他的心态嘛。我一天到晚的跟男人睡,如果不让他找女人,那也是不公平的。」我想,阿媚说的也对。这或许也是他们的一种生存方式。
「那时间一长,他真的与其他女人出轨了,你怎么办?」「那我就拿一把剪刀,把他的鸡巴剪了它!哈哈……」「哎哟!这么厉害。」我一缩身子,仿佛自己的鸡巴被剪一样。
「那当然,我把性和爱分得很清楚。与别人发生性关系可以,但不能有爱。
一旦有爱,那两个人的感情就走到尽头了。」我忽然想起,类似的话,阿娇好像也跟我说起过。做小姐的,都是这样的想法吗?
但不这样想,又能怎样?她们既要接客,又要守住老公,守住家庭,所以,也只能这样想。这既是她们的价值观,也是她们的命。
我喜欢听阿媚说话。所以,也想和她探讨一些问题。
我说:「你为什么不找一个会赚钱的男人养活你?你为什么要选择一条让自己去辛苦的路呢?」阿媚说:「找一个会赚钱的?现在会赚钱的男人,有几个不花心?我怎么守得住他。到头来,还不是我自己吃亏。」「那不一定哟。」我笑着说:「其实我最适合你——你看,我又会赚钱,身体又好,又爱你,又不花心。」「哼,你不花心?阿娇一走,你就把我弄到你床上,还说不花心?」「那是因为喜欢你嘛。」我笑道:「你看不出来呀?」「我当然看得出来。只是我们的缘分浅了一点。」「那你还这样依恋我,刚才进门时,还为我伤心?」「正因为这样,我才不能和你在一起。否则,我就死定了。」她想了想,又说:「我和你在一起,只是一种人生经历。我只是喜欢这种经历。人生有好多种经历,都要尝试一下才行。」阿媚是那种风里来、雨里去的人。所以,经历对她而言,如其说是苦难,不如说是人生的一笔财富。
「那你到底怎样看我?」「你嘛,应该是那种看在眼里、拿在手上就想偷尝,可吃多了又伤脾胃的男人。」「哈哈,是这样吗?」「当然是。和你在一起,时间一长,我就会迷失自己。那样我就完了。」阿娇和我在一起,她怎么没有感觉失去她自己;可阿媚反说她会失去自己。
怎么回事?
阿媚解释说:和我在一起的时间一长,总会有感情;而一有感情,就会放弃自己的立场,随我而行。这样一来,她想做什么,都会有所顾及。那就会失去她自己。
看不出来,阿媚还真是个有心计的小女人。但也正因为如此,她才在这样一个混乱而无序的社会中,独自前行到现在。
(8)夜深了。阿媚进入了梦乡。一张厚厚的大棉被盖着我和她两具赤裸的胴体。
看到她熟睡安详的脸蛋,我忽然感觉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阿娇了。我不知道我和阿媚之间的这段情,是彼此之间的一种单纯而短暂的浪漫,还是两人重新选择的开始。如果是前者,大家应该相安无事;如果是后者,我想我就有点对不起阿娇了。
刚才,阿媚提到,让我给老王创造条件,让他去上阿娇,并以此进行交换?
这是阿媚的一时之念,还是老王贪图阿娇的美貌而在背后作的刻意安排?如果老王真有什么企图,我又该如何应对?望着怀中平静沉睡的女人,我一时却找不出最佳答案来。人生真是难以琢磨啊!#--iCMS.PageBreak--#第三十七章 阿娇归来。
(1)二月十四日,是西方的情人节,男人要在这一天送玫瑰和巧克力给自己的爱人。虽是西方节日,但中国这几年也渐渐流行起来。阿娇在电话中和我约好,她会在这一天过来与我相见。我问儿子开学了没有,她笑着说儿子不重要,她的生命中,我比她儿子更重要。
我忽然感到,我和阿媚的这近一个月的性生活有点荒唐。怎么会这样守不住自己?想起来整个过程恍若梦幻,有一种浑浑噩噩,恍恍惚惚的不真实感。我不知该怎样面对阿娇。
二月十四日那天,阿娇打电话告诉我,让我到时候去车站去接她。我满口答应。我知道这一个「接」字的含义。是,她已将我当成了她可以依靠的男人了。
我在沃尔马超市买一个盒包装精美的「德芙」的巧克力,放在衣袋里。
那天下午,她乘坐的长途汽车到了福田区竹子林长途汽车站。她拉着一个红色旅行箱,随着人流出现在出站口。
我站在出站口等她。远远的看去,她依然是那样的美丽娇艳:薄薄的衣衫内是两只耸动的乳房,一条低腰长裤,裹着圆圆的小屁股,露着白白的肚脐眼,下面是一双黑色的高跟皮鞋。
我接过她的旅行箱,两人高高兴兴地乘上公共汽车,往我们的出租屋直奔而去。
两人坐在车上,就开始用手和眼睛互相调情。
我递给她巧克力。她一看,真的是情人节的礼物,惊喜异常。她说这是她一生中,还是第一次在情人节收到男人送给她的礼物,脸上洋溢着小女人的幸福笑容。
两人一到东门,进了那间小屋,谁也没有多说,就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一边相互湿吻着,一边倒在了席梦思床上。
我们快速地脱着对方的衣服,不一会儿,两人就在床上成了两条大肉虫了。
人类的野性,或者说动物的本能,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暴发。
阿娇躺在床上,向上张着两条大腿,任由我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两眼全是渴望的目光,身下是一大滩淫水……两人性器官因碰撞而发出的「啪」、「啪」声是那么的清晰,那种交媾的强度使身下的席梦思都有些吃不消地跟着哼哼叽叽起来。阿娇喘息着,从喉咙里不时地发出「啊」、「啊」的叫床声,淫荡而又刺激。
这次回家过年,她可有一个多月没尝过男人的味道了。虽说在大年初六我们见了一面,可从那之后到现在,她又孤枕独眠了很长一段时间,所以,她这次的性欲很强,下面热热的,不停地要,强烈地要,配合着阳具的抽插,阴道里肌肉的收缩力度之大,不同以往。不一会儿就浑身抽搐着高潮了。
高潮过后,她闭着眼睛还在喘息。
(2)一绺黑黑的长发,两弯白白的香肩。阿娇靠在我的怀里,两个人依然光着身子,只盖着一条毛巾被,回味着刚才的余韵。
「老公,有件事,我想问你。」她望了我一眼,说。
「说吧。」「你最近,是不是很忙?」「还好吧。」「那你最近,有没有跟别的女人做爱?」「没有。」我本能地回避道。
「不说实话。」她笑道。
「怎么啦?」我问。
阿娇一板一眼地说:「你要知道,我们女人是最敏感的,如果你没与别的女人做爱,我根本不会向你提出这个问题。」「那你怎么会这样想?」「很简单,以前你和我做,鸡巴的龟头都能穿过我的子宫颈,搞得我欲醉欲仙。可这次,你的鸡巴,硬而不坚,让我感觉好像短了很多。这不是你的正常表现。你一定是和别的女人搞狠了,精力跟不上来。」到底是性工作者呀,太厉害了。这几天,我确实与阿媚天天睡在一起,体力消耗过多。没想到还真被她的细心给体察到了。
我笑着说:「这只是你的幻觉,因为你好长时间没享受男人了,所以需要得特别强烈。」「那你表现欠佳,也是事实。」我说:「这几天,工作忙了点,没有休息好。再说,这么长时间没能吃上你做的饭菜,体力当然差了点,可能过两天就好了。」阿娇盯着我道:「但愿如此吧。」我笑着说:「你怎么会怀疑我有别的女人?在这个楼上,除了你,我谁也看不上。」阿娇想了想,说:「我不在,你未必不想别的心思。在这个楼上,阿媚也不错呀,你一定是跟她睡过。是不是?你过来的时候,我打电话叫她做饭给你吃,你肯定是既吃了她的饭,又吃了她的人。对不对!」阿娇笑道。
「哈哈,不对。这都是你的猜测,没有的事。」我忽然感到刚才不该这样问她,而应该谈点别的,比如说说她儿子什么的,转移她的注意力才对——我真是傻呀。
「如果你承认了,我就当你是老婆不在跟前,自己出去偷了野食。如果你不承认,让我查出来了,那就要罚你!」她说着坐起了身子。
「好,好。查到了你就罚啊。」我也坐了起来。
(3)第二天一大早,我爬起床,也不理阿娇,独自去杂志社上班。
本来情人节,大家在一起过应该快快乐乐地过,却弄得这样不愉快。其实许多事情,糊涂一点比明白一点要好得多。知道了真相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
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打电话给阿媚。
「阿媚,阿娇昨天在问我们两个人的事,你可千万不要承认啊。」「不,我要跟她说。」「说什么?」「说你欺负我。」「哇,你不要命了?」「哈哈,我就是要看看你怎么来救我。」这个小女人,怎么一点理性都没有,这不是找死吗?要是这两个美女在一起真的掐起来,那个局面可就难收拾了。
真是气死我了。
(4)下午下班之前,阿娇的电话打过来:「哇,老公,还在生我的气呀。」「没有呀,好好的,生什么气呀。」「那你快回来吃饭吧,我买了好多好吃的给你。」「是吗?我好像不饿耶。」「去你的,快回来哟。」「我好像……还想在外面玩玩再回去。」「去你的,故意惹我生气,我还有事跟你商量。」「好、好、好,你等着啊,我马上回。」撂下电话,就收拾东西往家跑。
(5)一进屋,阿娇就满脸堆着笑容。我心里想,平安无事吗?那个阿媚真没向她说什么?
「吃饭啊。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鱼,还做了我带来的薰肉。」昨天,阿娇刚到,过完年,身上也没什么钱。我给了她两千块钱,先用作生活费。她今天可能没开工接客,在家做了顿饭给我吃。我还看到了桌上摆着一瓶酒。
「今天没开工啊?」「去你的,你老婆刚回来,还没歇一天,就卖肉,也太不像话了吧?」「言之有理。」我应和道。
「上午洗衣服、洗床单、晒被子。下午给你买菜、做饭。你老婆够辛苦的了吧?」「是,是够辛苦的。」我一边说,一边往杯子里倒酒。
「先不忙着喝啊!我要罚你一杯。」她笑着说。
「罚我,为什么?」「罚你说假话。」「我说了什么假话?」「哼,人家阿媚都承认了和你上床了,你还瞒着我?」「你说这个呀?她怎么说?」「她说你好厉害,让她流了又流。每次都能让她高潮两次。」「她真这么说的?我不相信。」「你个骚鸡巴,还嘴硬!你上了她,你让我今后怎么在这里为人?」「什么意思?」「我和她住在这里,一起做皮肉生意。你是我男人,却上了她,那以后,我如果与她争嫖客,有点小摩擦,她把你偷她的事给抖出来,其他人听了,就会说我连自家男人都管不住,还做什么生意。你说到那时,我在这里还怎么做人?」「这还不好说吗。真要出现这种情况,你就反过来对她说:『连我老公都上了你,你还有什么脸跟我争客人』?」阿娇冷笑道:「想得美呀,你!人家也长着一张嘴,光凭你说就算数啦?我和她之间,外人看上去关系很好,其实有时,为了拉生意,也是有些小摩擦的。
我看她是个女孩子,所以每次都是我忍让着她。」「她说是你叫她照顾我的。」「我是说要她照顾你的生活,可没说要她陪你上床。」「那她为什么愿意陪我?」「这还不明白。住在这栋楼里的小姐,包养她们的男人都是打工的,只有你还像模像样一点,斯斯文文的,平时又那么清高,不和其他人来往。所以那些女人看你,自然就把你看得很高。我在这里,她们没有机会。我不在这里,她们自然就不会放过你。你以为你聪明呀,正中了别人的计了呢!」「被你这么一说,我还成了受害者?」「那到也未必。这事是既可以往左说,也可以往右说的。」「那你说怎么办才好?」阿娇笑道:「哈哈,我今天下午就在想,儿子小时候,踢足球,不小心把人家窗户上的玻璃打破了。我只好给别人赔礼又赔钱。」「你是说——」「你要敢紧的去给她赔个人情。」「怎么赔?」「请客呀。你买菜,我做饭,请她过来吃一顿。」「就这么简单?」「我这是要感谢她照顾了你,做饭给你吃,受累了。感谢一下也是应该的。
她自己,自然就心知肚明了。」「好、好、好。既然是请客,那要不要把老王也请来?」「随便你哟。请不请是你的事,这个我管不了。」既然是请客,当然少不了老王。我想到老王平时对我和阿娇也不错,再说这次,也是他从中撮合我和阿媚,才弄成这种局面,所以索性一起都请过来热闹一下。
(6)于是第二天,我便约了老王到家里来吃饭,说阿娇特意从老家带了一些土特产,让他一起尝尝。老王当然高兴参与,于是下了班,一起往东门而来。
我顺路又买了一点菜,顺带着弄了一瓶酒,阿媚帮着阿娇做饭,老王倒成了真正的客人,在一旁坐着,嗑着瓜子,看着电视。
饭菜端上来,老王坐我对面,阿娇和阿媚两个,一左一右,也是对坐着。
阿媚今天一改往日那种淫艳颓废的美丽装束,上身是白色羊毛衫,下身是蓝色牛仔裤。头上的秀发,用一只大发卡从侧后斜斜的夹起来,一节白白的脖颈露出来,显现出一种不对称的秀美,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
我和老王,一边喝酒,一边天南地北的瞎扯。老王三句话不离本行,当着两位女士的面,大谈特谈广告界的潜规则,说现在的性贿赂,已发展到泛滥成灾的地步。没有性贿赂,很难拿到广告。
我问:「那你以前是怎么做的?」他说:「请广告主上夜总会去玩。但现在光这样已经不行了。客户的味口越来越大了。」老王说:「但是想一想,似乎也值得。一个十万、二十万的地产广告,按百分之三十的提成,也有好几万块。找个人过去应付一下,也未尝不可。」阿娇给老王夹菜,说:「来,老王,别光说话,不吃菜。这是酱猪蹄,今天特意为你买的。」老王受宠若惊:「是吗?特意为我买的,不是为强哥买的,那我可要好好尝尝。」我在一旁笑道:「是呀。阿娇说你平时也帮过她不少忙。今天借机会好好谢谢你。」老王谦虚道:「大家是朋友嘛,何必这么客气。」阿娇又为老王夹菜,却瞅了我一眼,说:「老王是客人啊,你自己夹,我就不管你了啊。」我笑着说:「好好,你只管招呼好客人。」我这样说着,也为阿媚夹菜:「来,阿媚,我也感谢你对我的照顾啊。」阿媚红着脸,接受了,却又不好意思的拿眼瞟了一下老王。
老王笑道:「你们两个,打的什么哑谜?让我摸不着头脑?」我笑道:「来,老王,喝酒。」老王看出了端倪,笑道:「阿娇为我夹菜,你为阿媚夹菜。哈哈,是不是想玩交换呀。」我说:「是呀。我都看上你们家阿媚了,就怕她不肯呀。」正说着,小腿真的就被坐在右边的阿媚踢了一脚。
老王笑道:「只要你们家阿娇肯,阿媚这边,我做主,没有什么不肯的。哈哈……」「去你的。想出卖我!」阿媚向老王吼了一句。
「哎哟,老婆,跟他们换,你可赚大了!」老王依然喜笑颜开。
「赚你个头哇。我又不是商品,换什么换?」阿媚不高兴道。
老王说:「只是玩玩吗?我想换,那阿娇还不一定同意呢,是吧?」老王说着,向阿娇殷勤地瞟了一眼。我忽然感到那眼神中饱含着许多亵渎的成份。
「你快吃吧,吃完了滚蛋!」阿媚瞪着老王,骂了一句。
我忙向阿媚解释:「玩笑话,老王是一句玩笑话啊!」阿媚突然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放下手里的碗筷,一起身就跑了出去。
她这一走,让屋里的三个人极为尴尬。
「怎么回事?她?」老王问。
我提醒老王说:「你快过去看看,哄哄她呀。」老王起身离去。
阿娇见四下无人,伸出一只手指,冲我的脑门狠狠地戳了一下,咬牙切齿地恨道:「都是你个骚鸡巴惹的祸!」「你等着,我过去看看她是怎么回事?别闹出人命来了。」我起身来到阿媚的房间,推门一看,阿媚侧身躺在床上,面向床里流着泪,老王则坐在床沿,双手抱头默不做声。
一见这情景,我立即退了出去。
在公共关系课程中,有一门《肢体语言学》,那上面将他们此时的情景说得一清二楚,无需再问什么了。
阿媚侧身躺在床上,面向床里流着泪,那明明就是一个「恨」字嘛。
老王则坐在床沿,双手抱头默不做声,那明明就是一个「悔」字嘛。
我立即回想起新年过后,我到这里来,先是偷听了老王与阿媚的做爱,后来老王鼓动我上她,而就在那天晚上,阿媚就主动跑来我家看电视,然后不知不觉就睡到我的床上,然后我就勾搭了她,然后她就依从了我。此后,老王又当着阿媚的面,再一次撮合我上她。
其实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老王在背后指使她的。当然她也愿意这样做。所以老王最近才故意没在她这里过夜,而是让出机会,使她与我夜夜春宵。
但老王制造了开头,却控制不了结尾。没想到阿媚会拿我去和他进行比较。
这一比较,就对我有了好感,特别是在两人发生了性关系后,更是有一种难舍难分的念头。所以,当老王再次提出要与阿娇玩交换时,她便觉得老王这人其实是在出卖着她,因此觉得他太俗气,太恶心,太小人。
这事反过来看,我在整个事件中,虽然处于「被设计」的状态,却怎么说也是自己没有修炼到「坐怀不乱」的层次,乘阿娇不在,也有那种出轨的动机,想偷吃美貌的阿媚。所以,老王和我,并没有谁高尚、谁下贱之分,我们都没能逃脱生物的自然律约束。
我回到房里,阿娇正在收拾桌子。一看到我,便问:「怎么,你的心上人没事吧?」「哈哈,别这么说。他们两个人,好着呢,一点事也没有。」「那为什么阿媚那么生气?」阿娇不解道。
「这里面有名堂的哟。」「有什么名堂?」阿娇好奇地问。
于是,我一五一十,将所知道的和推测的情况全讲给了阿娇听。
「想不到老王真不是个东西!」阿娇恨恨的骂道。
我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她:「来,老婆,喝一杯老公递给你的茶,别再生我的气啊。」阿娇嫣然一笑道:「现在知道讨好我,早干什么去了?」「我这不是向你道歉吗?一个男人,犯点小错,你要原谅啊。」「原谅,原谅你。你只要不再跟她来往,就还是我的好老公。」「你放心啦,有你在身边,我不会啦。」「那要是我不在你身边呢?」「哎呀,老婆,你放心啦,阿媚跟我说过,她就要回去相亲了。」「是吗?」「是呀。她老爸都给她找好了婆家。阿媚不管怎么说,家庭婚姻这一关,总是要过的啦。」阿娇终于释然地一笑:「哼,骚鸡巴,这次就原谅你。下次再搞女人,先跟我商量一下啊!」「哈哈,好好好,先跟你打个申请报告。」「去你的,快去给我烧点洗脚水。」「烧洗脚水呀,行啊。只要不让我跪搓板,干什么都行!」。第三十八章 疯狂卖淫。
(1)那天晚上,阿娇要我给她烧洗脚水,目的是为了泡热水脚,好修剪脚趾甲。
第二天,阿娇就开始描眉抹口红,打扮起自己来。
生活没有什么变化,只是阿娇的外表发生了改变,那个刚从家乡返回的良家女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又是一个描眉抹粉,衣着暴露的小姐。
阿娇的一切,又都恢复到卖淫女的轨道上来。
头两天拜访她的,是原先的一些老熟客。多时不见,嫖客中还真有对她念念不忘的人。
那天晚上,我去阿娇那里,刚走到她的房门口,就见一个男人满面春风地从屋里出来。一看到我,忙回头向屋里的阿娇说:「小乖乖哟,你的客人来了。」阿娇拉趿着拖鞋跑出来,身上只穿着乳罩和小小的丁字裤,一副淫荡而猥亵的样子,一看是我,忙笑道:「是哟,是老客人了。」我走进房间,屋里充满了一股男人精液的腥臊味,我看到房门背后的垃圾篓里,一大堆卫生纸和避孕套。我顿时就明白了,她与这个男人刚才在房里干的好事,心里不由得一紧。
阿娇转身回房,我再一看她身上的那条乳罩和丁字裤,原来都是同样肉色的透明装,上面两枚栗色的乳头和下面黑黑的阴毛没有半点遮掩,看得一清二楚。
我不敢想象:站在地上的她就已经这么浪荡,若和男人睡在床上,躲在男人怀里撒娇,又会是一副什么样子?
正想着心事,忽然阿娇的手机响了起来。又一个嫖客找上门来。
「又来人了,你说我做不做?」阿娇嘴里这么说,可我从她的眼神中却读出了希望我回避一下的愿望。
「那我……」我犹豫着。
「你就在外面厨房里先委曲一下。」她说。
我轻轻地离开了房间,退到厨房里,找了个小凳子坐下,然后关上灯,使厨房里一片漆黑。这样嫖客来了,就不会注意到黑暗中的我。
不一会儿,阿娇真的领着一个男人进了屋。当她走过我的面前,打开房门的时候,里面的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映在她一双圆润的小腿,也映在她高跟凉拖鞋里抹了红指甲油的脚趾上,淫艳而猥亵。
那个男人似乎很熟悉这里的环境,轻车熟路的一下子就钻进房里。
阿娇微笑着看了我一眼,随后关上了房门。
不一会儿,隔着薄薄的房门,就听到里面阿娇与那个男人打情骂俏的声音不绝于耳地传出来。
「我要你给我脱……」「哎呀,你弄得我好痒!」「不要用手,我要你的鸡巴……」「啊,快操,操我,啊啊……」「啊,我要来了,啊,来了,啊……啊……」这还是那个曾经爱过我的阿娇?
我知道,她这么卖力地迎合嫖客,似乎是有意让我难堪,在享受着男人阳具在她体内抽插所产生的快感的同时,还夹带着一种对我的出轨的报复的乐趣。
可我自己,又为什么要真的坐在这里,偷听她与别人的性交易?是好奇心?
抑或守护她的责任感?未必是,又未必都不是。这情境,想想都让人觉得猥琐不堪:一个在屋里的床上与男人淫荡地扭动、呻吟;另一个则躲在黑暗之中痛并快乐地窥淫。
一道薄墙,将两个精神上都有些病态人分隔开来,但彼此的心,却在爱恋与嫉妒、性器与情感的抽动下,紧密相连,不断地碰撞和挣扎。这种异样的情感体验,确实令人终生难忘。
我不知我一个堂堂的七尺男儿,怎么成了这么一副猥琐形象。谁让我爱上了她?这是我的命!
(2)那天夜里,等那个男人搞完她,穿衣走后,我闯进房里,看见她依然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张着两条大腿,仿佛依然在等着男人上她。
「还有谁要来吗?」我问。
阿娇笑而不答,却伸出一个手指头,向我做出勾引的手势。
看到她这副淫荡的样子,我顿时淫性大起,关上门就扑了上去。
阿娇咯咯地艳笑着迎接了我,还一个劲地说别忙,等的那个人就是我。
这是一种什么心理我不清楚。自己的「爱妾」当着我的面与别人上床,自己反而有一种别样的兴奋。还有一点我更不清楚:阿娇在那一天从早到晚,一共与十多个男人发生了性关系,却依然热情十足地迎接了我,还一个劲地把屁股拱起来,不停地索取着。她哪来的那么多精力?
(3)两天来,阿娇仿佛一条发情的母狗在向公狗摇尾巴,到处打电话,乞望着男人们来搞她。
阿娇似乎是坦诚的,许多时候她并不回避我,而是故意让我看到她在嫖客面前的裸体和那种浪荡的情态。
有一次,她躺在床上,当着我的面,与东北佬在电话中调情的那一番话太肉麻,弄得我有些无地自容。
东北佬问:「想我了吗?」她发情地小声说:「想你了。」东北佬问:「哪里想?」她说:「是……小屄想。」「哈哈,好,下星期我就过来慰劳你。你想要什么?」「什么都不要,只要你的人过来就行。」这哪里还是小姐与嫖客的关系?这难道不是久别重逢的情人?
放下电话,阿娇斜视着我,脸上荡着笑意:「老公,我这样和别人调情,你想上我吗?」我一下子扑了上去:「你个小骚货,到处勾搭男人,老子今天肏死你个骚婆娘!」阿娇见我来势汹汹,立即在床上打着滚,花枝乱颤地笑道:「哎哟,老公,轻点,你弄疼了我……」「啪、啪!」白白的屁股上有两个手印。
「啊……你打疼我了……」「爽吗?」「爽!」「妈的,老子打你,你居然说爽!」「哈哈,老公,我就想在你面前勾搭男人,然后看你那生气的样子!」「骚货,居然这么变态,看我今天怎么干你!」我说着,一下子就扒掉了她的内裤,露出她热乎乎湿漉漉的骚屄来。
(4)没两天,东北佬就真的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了,打电话给阿娇,说是特意过来见她。这一次,约好了两人晚上在东北佬经常去的阳光大酒店相见。
男人和女人,尤如磁铁的两极互相吸引,只要发生了性关系,只要这种性关系是带着一定的感情因素,要想收剑不再做下去,是很难的。
那天下午,阿娇做好了饭,摆在小桌上,用纱罩罩住。然后换衣服,化妆,出去时给我打电话,说饭菜都在桌子上,我回去后不用等她,她晚上可能要回得晚一点,让我自己吃。
尽管我看不到阿娇与东北佬见了面,是怎样调情,又是怎样交配的,但我知道,她与东北佬之间,应该只是一种纯粹的雄雌动物间的相互吸引和性的诱惑。
阿娇喜爱他的雄伟和坚持,他则贪恋阿娇的温柔和风骚。但要说阿娇在感情上舍我而就他,我相信还没到那种程度。
(5)那天晚上,阿娇不在,屋里空气有些沉闷,我想到外面透透空气。
刚走到二楼的平台上,就看见黑色的夜空,高高地挂着一轮皎洁的圆月。如水的月光下,一个美丽的靓影站在不远的栏杆处,修长的身材,苗条的腰肢,一头长发披在肩上,沐浴着早春轻风的吹拂。背影中的她,在夜色的衬映下,显得那么孤独,那么柔弱,又美得那么不可方物。
那就是阿媚。
自从上次她从阿娇房里跑出去后,已经有两天没见到她了。我想,她的内心一定很难受。
「阿媚!」我轻轻地呼唤了一声。
她听见我喊,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淡淡的一笑:「怎么,是你呀?」「是呀。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她们都被男人拉到房里了,只有我没有人要的呀。」苍白的脸庞,一点红唇,两弯黛眉,高高的鼻梁,一副风情女子的淫荡相,但却可人、迷人,诱人。
「我要你呀。」「你敢吗?」「怎么不敢。」「哼,嘴硬是吧。」我拉着她的小手:「走,这里有点冷,回屋去谈。」她急忙甩脱我,问:「阿娇呢?」「她出去了。」她笑了:「难怪这么大胆,原来又想玩偷食。」「那你想吗?」「不想。」「那我有话想跟你说。」「哼,有话跟我说,我也还想找你算账呢。跟我来!」阿媚说罢一转身,头也不回,扭屁股,朝她的小屋走去。
哇,阿娇不在,美女召唤,真是机会呀!
(6)两人进了屋,我随手关上房门。
「不要关门。」阿媚说。
「要关。」我答。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她娇嗔道,知道我关门的意思,是想乘机上她,但没有再反对。
屋里亮着小灯。两人坐在床边,孤男寡女的,我搂着她的腰肢,阿媚自然而然地就将她的头颅靠在我的肩膀上,感受着一份温情。
「这两天,阿娇和你讲话吗?」「讲,但是不多,只是见了面打个招呼而已。」阿媚仿佛一只受伤的猫咪,躲在怀里,轻声道。
「你们那天,是怎么谈起这件事的?」我问。
「嗨,都是我不好,不该把我的那只发卡遗忘在你那里。当我想起来,去取时,你已经锁上门上班去了。后来就让阿娇找到了。」「是她拿来还你的?」「她一看就知道是我的东西,还给我送过来。当时,真是叫我无地自容。」我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原来一切,都是天意。真是应了那句话:「人在做,天在看。」「阿娇好像有点怪我,说我不该和你上床。虽然她是笑着说的,可那话说得难听死了,什么『偷人』,好像我是没人要似的。」「女人嘛,你别理她。」「哼,你说:到底是你偷我,还是我偷你哟?」阿媚揪着我的耳朵问。
「哎哟,是我偷你,我偷你还不成吗?」我笑道。
阿媚笑道:「对,就是你偷我,你个大色狼,专门干坏事。」「那天,四个人一起吃饭时,你怎么一点也憋不住,说跑就跑了?」阿媚说道:「其实,那天我也并不是玩清高。你想想,我过去和阿敏在一起时,什么淫秽的场面没经历过,让男人一个一个的玩轮奸都经历过,还怕和阿娇玩交换?」「那你那天,是为了什么呢?」「我就是气阿娇。她把我和你的事告诉了她三姐。她三姐又去跟别的女人说了,搞得我好像是个到处偷人的女人似的。所以我才反对玩交换。」「原来这样啊。」我笑道:「别生气啊,我不这么看你就行。你管别人怎么说。」「你说得轻巧,可我的日子不好过呀。」「我这不是来陪你了吗?来,笑笑,笑一个!」我一边说一边摸上了她高耸的一对胸乳。
阿媚笑道:「你讨厌呀,这样摸人家。」「阿媚,阿媚……」我轻轻地呼唤着她,声音里充满了柔情。
「什么嘛?」「我想你了。」「哈哈,可我不想你。」「来,亲一下老公。」我逗着她的情欲道。
阿媚双手一下子抱住了我,久久没有开放。
原来她的是那么的渴望,又是那么的压抑。
(7)阿娇不该把这事告诉她三姐。这的确是阿娇的不对。所以,我要给阿媚一点感情上的补偿。我对自己说:做男人的,一定要讲究公平,否则没有女人会喜欢你。
两人就这样坐在床边,抱在一起,吻了好久才松开。
我看到阿媚眼里的神情,知道她有些想要了。我用手理着她那有些凌乱的头发,她是那么顺从,那么闲静地享受着。我忽然看到梳妆台上,有一瓶香水,我拿起来一闻,是夜来香型的,好温馨,好香。
「阿媚,我要给你擦点香水。」「我现在还不够香吗?」「淡了点。香得不够味。再擦点。」「你喜欢闻这种香味?」「当然喜欢。」我忽然想起,当初第一次见阿娇的时候,她也擦了很浓的香水的。一闻到女人身上的香味,我就会有反应。
「把你的身子弄香点,让我一卧在你的身上,感觉就像是卧在鲜花上一样美好。」「讨厌。怎么什么话一到你嘴里,就那么浪漫哟。」「来,我给你洒上点。」我说着就脱掉了她的裤子,露出她的两节白白的大腿和毛茸茸的阴部来。
「哎呀,你往哪里洒,不要弄到里面去了,会不舒服的。」阿媚笑着,用手捂住自己的下身,笑道。
我一看,哇,毛茸茸的两片鲜花盛开,湿润润的肉洞香气扑鼻。还有什么比此时的桃花源更迷人的东西呢?
香水对男人有一种摧情的作用。我一闻到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就冲动不已。
「阿媚,来,到床上去!」「你讨厌,我不想要。」「快点,我鸡巴都硬了——你摸摸。」阿媚一看我的下身,笑道:「真是个骚鸡巴,我又没逗你,怎么一下子就这么大了?」「你衣服都脱光了,还说没逗我。」「放屁,都是你给我脱的。」「哈哈,快点,老婆,老公要你!」阿媚伸出手指,朝我额头戳了一下:「色鬼!」一边说,一边躺到床上去,张开了两腿。
照着她圆圆的大腿上的拍一下,好弹手,到底是年轻啊,感觉就是不一样。
我忽然想到了阿娇。此时她正在做什么?回来后她可千万别说跟东北佬只是吃了顿饭,没做什么。此时,她可能就躺在东北佬的身子底下,或者让东北佬舔她的阴唇,或者在东北佬的插弄之下,叫着床,流着淫液,高潮着呢!
分开阿媚的两腿,欣赏她的阴部。那里刚刚被我抹了一些香水的,此时正绽放着醉人的芳香……我埋下头去,伸出舌头,贴在她的阴部,吮舔起她的桃花源。一舔,好湿;再舔,好滑;看一眼,粉红粉红的。用手分开薄薄的两片阴唇,里面空洞洞的,仿佛一个小肉嘴,好迷人。特别是小嘴的上边,一粒圆圆的小肉豆,从嫩肉里挤出来,令人怜爱。
「啊,不要舔那里啦,快上来……」阿媚拉着我的手,示意让我趴到她的身上去搞她。
我看到她的花蕊中开始流出透明的液体,用手蘸一点,竟拉出了一道亮丝。
我用中指插入了她的嫩屄,感觉到阴道壁上有一层层的嫩肉蠕动收缩,紧紧夹着我的手指。我开始用手指不停地在她嫩屄中快速的抽插,指尖撞击在她子宫深处的阴核上,花蕊为之开放,一股股的淫液不停的流了出来。
「啊……你,不要啊……」我放弃了手指在她里面的抽插,将身子爬上去,一边与她接吻,一边逗弄她的两只翘翘的乳头。
「啊,我要你!」阿媚的嘴一离开我,就喘息着换着气,这样要求道。
再次趴开她的两腿,将翘翘的阳具插进去。
「啊……」阿媚舒服地哼了一声。
「啪、啪、啪、啪……」爬在阿媚的肚皮上耕耘,要比在阿娇的肚皮上耕耘更具有征服感。毕竟,阿媚比阿娇年轻,又没有结婚生子,虽然每天也要经历男人的抽插,但阴道却依然松紧适中,弹性十足,龟头有一种被紧箍感。而阿娇就找不到这种感觉了。在阿娇那里,我所享受的,是她的感情投入和激情时的收缩力度。
我一边插弄着阿媚,一边让手指向她小小的屁眼摸去……「啊,你……干什么?」「我要让你的两个洞都爽快……」「不,啊,不啊,我受不了了……啊,你,啊……」手指插进去,再拉出来,再插进去……阿媚的身体和心境开始适应这种玩法,叫床声渐渐由拒绝改变成享受:「嗯啊……老公,不……啊,好……好爽……啊……」(8)第二天早晨悄悄爬起来,阿媚还一丝不挂地在床上熟睡着,小巧的嘴巴,高高的鼻梁,一切都是那么的美丽。昨夜用手玩她的屁眼,玩得太野了点,阿媚似乎从来没那样让人干过。美人儿需要休息。
我跑到阿娇房里一看,空空的。原来她和东北佬在一起,也是一个通宵都没有回来。
看着床上那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我想,这真是天意哟!
我郁郁不乐地去上班,心里既想着阿娇,又想着阿媚。
先给阿娇打电话。她关机了。
再给阿媚打电话,问她:「在干什么?」她回话说:「正在洗热水澡。」我问:「怎么一大清早起来洗热水澡?」她说:「为了冲洗掉身上的香水味,不然走不出去了。」我给她发了封短信,说:「阿媚,我爱你。」不一会儿,阿媚回信道:「我也是一样。」(9)下午下班后,阿娇打来电话,解释说昨晚她和东北佬在一家夜总会里玩,那里边很吵,所以干脆关机了。叫我下了班去她那里吃饭。
那天,我发现阿娇从东北佬那里回来后,小包包里多了一部三星滑盖手机。
东北佬同时还给她装好一个新的手机卡。说今后若想联系他,只需打这部手机即可。他若找她,也打这部电话。
东北佬说,他现在的处境可能有点艰难。这部电话号码,并没有进行实名登记,也没有其他的人知道,只是他们两人间的热线,所以很安全。东北佬还嘱咐说,不要对其他人使用这部手机。阿娇把他的话铭记在心。
我忽然觉得有些奇怪:以前,总是东北佬跑到这里来找阿娇,现在则是阿娇跑出去见东北佬。
「什么原因?」我问阿娇。
她说:「东北佬其实一直知道我有一位情人存在。我还反问他,说你怎么知道。东北佬回答说,在我的衣柜里,看到了你的衣服;在抽屉里还看到了你的电动剃刀,还有床底下你的鞋子。他知道有几次他在这里时,你的人都来了,却有意回避了他。东北佬说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不忍心再让你受到伤害。所以,他宁可在外面开房间,也不想再过来,让你碰到了感觉难堪。」「这也是道上的规矩?」我问:「偷别人的老婆,还假慈悲。」「你别这样说他嘛。他对我还是不错的。你看,他不仅给我钱,还给我买新手机。这部手机四千多。一般人能做得到吗?」「看样子,还是钱好啊!」「什么钱好?我告诉你,我跟他再怎样好,也只是交易,两人弄完了还是会回到你身边。所以你不必往心里去。」(10)夜里,两人躺在床上,阿娇跟我讲起了她和东北佬之间的故事。
原来,东北佬有一种近乎变态的受虐性取向。
那天,阿娇穿了一条黑色透明的长筒丝袜。
阿娇介绍说,东北佬先是让她站起身,蹬着高跟鞋,背对着他,张开两腿,扭动着身子。而东北佬则跪在她的身后,将脸贴在她黑色袜裤包裹下的圆屁股上蹭来蹭去的,最后又用嘴舔她的屁股蛋。再到后来,干脆将他的整个头部都钻到了阿娇的裆下,阿娇则将两条大腿夹住了他的脖颈。那情景,淫猥之极。后来,东北佬转过身,将脸对着她的阴部,并将舌头伸出来,舔她的阴部。
我想象得出,那是一副怎样的淫猥场面。阿娇说她的整个身子就在这一刻软了,有一种强烈的想要他插入的意愿。
阿娇说,东北佬见她软了,就让她坐在床上,他则跪在地下象狗一样吻她的小脚,吻她的脚趾和脚心,还把她抹了红指甲油的脚趾头伸进自己的嘴里套弄。
阿娇说,他唾液弄在她的脚趾和脚心上,怪难受的,却又有另一种新奇刺激的感觉。虽然不习惯,心里却痒痒的,舒服得花枝乱颤。
阿娇说,后来,她干脆像个「女王」那样,主动用一只脚在他脸上摩擦着,让另一只脚从他的肩膀滑向到他的胸脯、肚腹,最后落在了他的下身,淫亵地挑逗起他胯裆里的阳具来。
阿娇说,在她用脚挑逗他的下身时,自己的眼里,也一定冒着一团欲火。
阿娇说,后来,她干脆用两只脚一直夹住他的脸,将他的头朝自己的下身拉过来,要他舔她的下身。
这种淫猥的场面,我只在日本的AV女郎拍成的色情影片中看到过,没想到阿娇居然也这样的享受。
阿娇说,后来,东北佬又向盆子里倒了很多牛奶,让她把脚泡进去,东北佬则用自己的嘴帮她洗牛奶脚。然后将那些牛奶喝掉。
可以说,阿娇的一对小脚,白白嫩嫩的,确实长得漂亮。许多男人都喜欢玩她的脚,让她给自己进行足交。这是事实。
但东北佬为什么会有这种嗜好,阿娇说她也不清楚,以前,东北佬在家里跟她上床时,好像还没有这样变态,这种情况只是最近才出现。阿娇解释说这可能与他的处境和心态有关。
东北佬说自己见的女人也不少,风花雪夜、新奇刺激的事情他都做过,倒头来反觉得没什么意思。
东北佬要阿娇陪他玩,陪他乐,因为只有与阿娇的这种变态的创新,才多多少少能让他有点儿兴奋。他愿意给她钱,给她手机,给她化妆品、衣服和首饰。
后来,什么做法新奇刺激,东北佬就玩什么。包括阿娇用脚给他做足交、还让他插自己的屁眼。
我问阿娇:「你与他这样玩,那你自己又怎样达到高潮呢?」阿娇说她其实也有些变态,总是让东北佬将两根手指伸进她的阴道,不停地刺激她的G点,才让她达到高潮。
(11)「你这样淫荡,还是我老婆吗?」我有点怀疑地轻轻问她。
「怎么不是。你看我这不是回到你身边了吗?」「我真没想到,你会变得这么淫荡。」「我自己也没想到。可是东北佬一打电话来,要我过去,我就情不自禁地想要那样。」「这么说,你也喜欢偷的滋味了?」「哈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就是喜欢躺在他怀里,让他摸弄的那种感觉。」「那你,理解我和阿媚了吧?」「理解了,老公。」她这么说着,伸手到我下面,摸弄起我的鸡巴来。
「算了,都过去了。」「你晚上是怎么过的?」「还能怎么过,自己一个人过。」「没去找阿媚?」「你不是说我找她,要经过你同意吗?」阿娇笑了:「算了。你如果真的喜欢她,我就是想管,也管不住。以后,我要是在外面不回来,你就去找那个小妖精啊。免得你说我虐待你。」我笑道:「你想通了。」阿娇叹了口气,说:「其实,人与人之间,都是一个缘分。有缘在一起,无缘便分离。看来,你和她多少还是有点缘。所以我也不想再拦着你。你自己看着办,只是不要让我太为难就行。」我亲了她一口,本能地跨上了她的身子。阿娇知道我要上她,忙张开了两条大腿,露出阴部来。又用手握住我的阳具,往她下面的肉洞里塞,仿佛做着一件极平常的事。
我卧在阿娇的肚皮上,大鸡巴插进去,一进一出地在她美妙的身体里抽插起来。
(12)阿娇可能是有了东北佬,所以现在她允许我与阿媚修好。但告诉我说,她不在家时,只能我去在阿媚家「出轨」,却不能让阿媚来我家入室。阿娇还说,让别的女人在自己床上做爱,对自己不吉利。又嘱咐我,跟阿媚做的时候一定要戴套,否则,就不准我再上她的床。
「喂,老婆,我正在干你呢?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一个劲地在她美妙的屄洞里进进出出,在这个让无数男人反反复复、进进出出的屄洞里进进出出……「哈哈,啊,你大力点嘛。」阿娇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我这样认真地操她了,她居然没有反应。仿佛我正在搞的女人不是她,而是别人。我用力地在她的乳头上揪了一把。
「哎哟,你,好疼哟!」「知道疼了吧。爱我吗?」阿娇没做声,只是点点头。
也许她此时还想着东北佬?也许只有东北佬才能让她兴奋,让她达到高潮?
阿娇今天回来后对我这样热情,反使我心里更加难受。我心里清楚,阿娇与其说是大肚地放我一马,让我跟阿媚来往,不如说是她自己与东北佬越走越近,与他一起过夜的时候越来越多,所以顾不上我了。
在那个时候,我就是这么想的。第三十九章 淫靡舞厅。
(1)那个周末,老王到办公室来告诉我,说他这个月的广告提成领到了,想请我一起出去玩一玩。
我问上哪儿玩。他说手上有两张红玫瑰舞厅的门票,问我是否有兴趣。我问他是否带上阿媚一起去。他说那当然。我说那我也带上阿娇,可否?他说他也正有此意。他说上次在我家受请吃饭,这次去红玫瑰舞厅跳舞,算是他的回馈。我说那好,那你赶紧的约阿媚,我约阿娇。
两人于是分头打电话给自己的爱侣。
拨通了阿娇的电话,我向她说老王请我们一起去跳舞的事。阿娇说那好哇,认识我这么长时间了,还没进过一次舞厅,有机会陪我去跳跳舞,当然不错。又问我晚饭怎么安排。我说我和老王在单位吃,你和阿媚在家里吃过后,晚上一起打的过来。我们在舞厅门口见面。
(2)红玫瑰舞厅设在工业区,是专为附近数十万打工仔服务的夜生活场所。来这里玩的人,多数是白领和蓝领,有真恋人,也有假夫妻,当然妓女流莺和小偷也混迹其间。
舞厅设施简陋,没有包间,只有卡座。舞厅的节目也不是很正规,既有迪厅的摇滚特色,又保留了过去舞厅的黑灯节目。老王跟舞厅的老板很熟。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不弄得高档一点。老板说他开这家舞厅,只是为了满足中低层人士的需要,大家喜欢什么,他就上什么。不过,正是这种下九流场所,也有它的魅力,那就是喧嚣和放荡不羁。
听说要来红玫瑰跳舞,两个女人都打扮了一番。
阿娇将长发在头上盘成一个螺旋形的结子,旁边还插上了一根闪闪发光的发卡。一件大开领小衫,一条露脐短牛仔,一双细带高跟凉拖鞋,简约而风骚。
阿媚还是那样,将头发梳向一侧,搭在胸前,非常优雅地露出另一侧白白的脖颈。她也是一件小T恤,一条超短裙,一双高跟凉拖,清丽而妩媚。
两位美人的手腕处各跨着精致小腕包,体态婀娜地蹬着高跟鞋,有说有笑地朝红玫瑰走来。
我和老王在舞厅门口将她俩接住。阿娇很自然地和我站了一起,还挽着我的胳膊。阿媚则跟在老王身边,拿眼睛瞟向别处。
「穿这么露,等一会儿进去后,小心有人吃你豆腐!」我笑着拍了一下阿娇圆翘的小屁股,说。
「哼,你打人家屁股,已经在吃我豆腐啦!」她向我抛来一个媚眼道。我知道,这是她故意在阿媚面前与我「秀恩爱」。
夜幕降临后,霓虹闪烁,门前的空地上停满了电动机车,各式各样的型男靓女在大门口穿梭进出,里面喧嚣的音乐和鼎沸的人声扑面而来,刺激着我的每一个细胞。
老王搂着阿媚,阿娇挽着我,四个人笑嘻嘻地走进红玫瑰。
幽暗的舞厅,刚一进去,眼睛不能适应里面的光线,只觉得里面黑忽忽的,什么也看不见。DJ打着快速的拍节,如阵阵雷声从头顶滚过,连空气都在颤抖着。舞台上,一位穿着半透明的三点式内衣的小姐,在追光灯的照射下,当众表演着热辣的艳舞。而下面的舞池里,一大群黑影,分不清谁是谁,只是在那里摇晃着身子,挥动着手臂,乱跳一气。镭射灯在空中扫来扫去,暄染着一种迷蒙而又暧昧的气氛。
我们选了一个可以看到舞池全貌的卡式包厢坐了下来。
四个人刚一落坐,就有两个身着性感旗袍的美眉在向这边走来,她们的发结在紫外频闪灯的映照下,闪着蓝色的光,像黑夜中娇艳的花,诱惑动人。
其中一位,询问老王想要什么酒水点心。另一位则站在我身边,弯着腰,点燃了桌上的一只红烛。
点蜡烛的美眉大约一米六三左右的样子,穿着一袭紫色而性感的旗袍,裸着白白的两臂,梳着高高的发结。我一抬头,就看到她翘着的屁股,两条迷人的大腿,从开叉很高的性感旗袍里露出来。
这个时候,我的眼睛开始适应了里面的光线。我看到舞台上,那位半裸的艳舞小姐时而扭腰,挥臂向上,打着响指;时而,耸动着胸前两只白白的大乳……而昏暗的舞池里,躁动的人们则忘情地扭动着身子,挥动着手臂,仿佛打了强心剂,乱跳一气。紫外频闪灯则将他们的影子切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从吧台上被照得红彤彤的各式洋酒反射过来的光,又将他们的身子涂上一层五颜六色、光怪陆离的影子。
「你敢当众跳这种舞吗?」我贴着阿娇的耳朵问。
阿娇笑着摇摇头。
「那你还没有她胆大。」这时,隆隆的鼓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如雷贯耳。一道小号声响起,由弱而强,尖尖的呼啸而过,伴随着一道道的闪光,仿佛拉开了人们心中的那道地狱之门;沙锤和手铃紧随其后,将原始的欲望、邪恶和丑陋都从地狱里驱赶着释放了出来。于是更多的人走下舞池,跟着疯狂的节奏扭动起来。整个舞池沸腾了,迷乱了,也陶醉了。
阿娇在家乡就学过舞,还差一点背着老公与一个男舞伴玩出感情来。这时,她有些坐不住了,虽然摇晃着腰肢,用脚尖在地上打着拍节。
我向她笑笑,伸出一个大拇指赞美着她的动作。阿娇坐在椅子上动了一会儿后,觉得不过瘾,拉着我的手就要下舞池。我忙摆摆手,表示不会跳,又指了指老王,对她说:「不然,你和老王下去吧,我看你跳。」老王站起身,牵了阿娇的手,阿娇笑着站起来,与他下到舞池,缓缓地跳起来。
一开始两人跳得并不快,有点先适应一下的味道。后来慢慢地跟上了鼓点的节奏,越跳越快了。我看到她胸前的一对奶子在上衣里面随着她的舞动而一波一波地弹跳着,很有节奏,也极具性感。
这个时候,舞台上,那位表演艳舞的小姐跳得更加疯狂。她张开两条大腿,一忽儿将双手放在两侧的胯部,拉了拉细细的裤带,感觉象是要当众脱掉自己身上最后的那片遮羞布;一忽儿又将手摸向自己的阴部,仿佛象是在自慰,并从她那半睁半闭着一双媚眼里流露出一种渴望与企盼;再一忽儿,又前后摇动起自己的白肚皮,做出与男人性交的淫猥动作,勾引着在场的所有的红男绿女们……渐渐的,我发现阿娇的舞姿开始风骚放荡起来,扭腰摆跨,动作夸张而风情万种。
空气在颤抖,热血在沸腾。摇滚乐曲的鼓点冲击着我的耳膜,光怪陆离的灯光刺激着我的眼睛,我闻到了不仅仅是醉人的酒气和烟味,还嗅到了雌性的诱惑和雄性的叛逆气息。
香水和汗臭,优雅的高跟鞋和舞动的小腿,扭动的腰肢、跳荡的乳房和飘逸的秀发……我忽然感觉舞池里那些跳动的身影,仿佛不再是人的肢体,而是一群发了情的豺狼虎豹在缠着另一群同样是发了情的美女蛇和狐狸精……我看到阿媚在向我微笑着,眼中充满了期待的柔情。
我感到有一股原始的欲望自下而上在体内沸腾起来,喷薄欲出。
我拉起了阿媚的小手:「阿媚,走,我们也去跳!」(3)阿媚的身材极好,也跳得极好。此时她面带微笑,向上自由地挥动着两条手臂,摇摆着细腰,胸前的两只乳峰随着身体的动作而不停地上下跳荡,尤如伊甸园里的一条美女蛇在引诱着亚当。我对跳舞不是很在行,只感到自己就像一只笨笨的企鹅,摇头晃脑地应和着阿媚的舞姿。但却十分欣赏她的优雅妙曼的身姿和妩媚美艳的舞步。
阿媚一直微笑着,黑艳艳的眸子里不时地向我传递着一种媚光。她的动作幅度不大,却极具东方女人的含蓄之美。
我一转脸,忽然看到了不远处的阿娇,她和老王两个人一边跳,一边将各自的胯部互相碰撞着,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晰,但感觉到他们分明是在相互调情和大胆地挑逗。阿娇内心里的那种放荡的本性,在黑暗和混乱的光影,在激荡的声浪中开始流露出来。
我又将目光集中到阿媚身上,她正伸展着两臂,摆动着胯部,摇晃着胸前的两只奶子,勾引着我的欲望——真是美丽啊,青春、性感、活泼、魅力四射、兴奋、吸引、燥动……(4)音乐嘎然而止,舞池里的灯光亮起来,这一曲快摇在人们的兴奋中结束了,大家回到各自的坐位上。
阿娇的脸红扑扑的,额头有一些儿细汗。她一边用手往脸上扇着风,一边喝着饮料。
阿媚坐在老王身旁,眼睛却瞟向我,脸上依然保持着那种会心的微笑。
我和老王喝着啤酒。
「老王,可以呀,看不出你的舞还跳得不错呀。」我说。
「哪里,哪里,我是瞎跳。阿娇才跳得好。」老王笑道。
「老王说你的舞跳得好,还想跟你跳。」我转向阿娇,添油加醋地说。
「是你自己想跟阿媚跳吧?」阿娇笑问道。
「哈哈,也是啊。不过老王对你,好像挺有感觉的。」「哼,你对阿媚有感觉才是真的。」阿娇踢了我一脚,反击道。
这时,老王搂着阿媚不知说了句什么,只见阿媚冲着我直笑。
「阿媚,你笑什么?」我问。
「老王说你跳舞,就象只丑小鸭在游动,好玩!」阿媚笑道。
「我本来也不会跳,也很少跳,所以出丑嘛。」我笑道。
阿娇笑道:「那今天乘机会,让阿媚好好教教你啊!」老王和阿媚装作没听见。我却听出了阿娇话中的玄机。什么意思?这么快,就吃醋了?或者是想玩交换吧?那也太放肆了吧!
(5)又一只舞曲响起,节拍比刚才的舒缓了许多,旋律婉转,充满忧伤的情调。
我知道,这是DJ有意在通过乐曲,调节着整个舞会的情绪节奏。
音乐一起,红男绿女们又纷纷下到舞池里。阿娇这次主动站起身,约老王一起下去跳。老王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我笑笑说:「老王,没事,你跟阿娇,我跟阿媚。今天咱们就换了。」老王笑道:「好,强哥,这可是你说的!」「你讨厌,什么换不换的。我就是想跟老王学两招。」阿娇打了我一下,忙解释说。
灯光开始渐渐昏暗下来,舞池里,一对对舞伴们耳鬓厮磨,肢体相拥,在慢慢地摇荡,仿佛一只只小船徜徉在平静的湖面上。
音响里传出的,是刘若英的那首《为爱痴狂》。真挚的感情,哀伤的情调,无奈的人生,使人不得不产生一种情感上的共鸣——我从春天走来,你在秋天说要分开。
说好不为你忧伤,但心情怎会无恙?
南方的春天来得格外早,虽然才只是四月,却已温暖得令人躁动不安。我与阿媚温馨地相拥,脸贴着脸,感受到她青春的身体和细腻的肌肤,享受着一份浪漫的温情。
灯光继续暗下去,最后完全漆黑一团,只有乐曲依然悠扬。我拥着阿媚,闻着她淡淡的肤香,享受着她的那份温柔……为何总是这样,在我心中深藏着你,想要问你想不想,陪我到地老天荒。
如果爱情这样忧伤,为何不让我分享,日夜都问你也不回答,怎么你会变这样?
一想到怀里的女子会在不久的将来,离开深圳,回老家去嫁为人妻,生儿育女,便有一种伤感的情绪在心间油然升起。虽然我和她之间的情缘不深,但我们不论怎么说也发生过多次性关系,而且彼此缠绵过,陶醉过,拥有过,内心在这段时间还是有感觉的。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那样的爱我。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趁着黑暗,一手搂着阿媚的腰肢,一手托她的背脊,不由自主地撮起双唇,吻向她的脸蛋,吻她的美眉,吻她的热唇……「啊……」她在我怀里开始忸怩着,娇声道:「强哥,抱紧我!」她像只乖乖的小猫,软软地依偎在我的怀抱里,承受着,陶醉了。
我紧紧地搂着她,享受着从她体内传出的那份温馨。
黑暗中,我忽然想起阿娇,此时的她,是否也在老王怀里撒娇?此时的她,是否也在和老王热吻?
但是不管怎样,我想,此时此刻,一切都已经不可挽回了。
我贴着阿媚的耳根,轻轻地呼唤:「阿媚——」「嗯!」「想要吗?」「想!」「等会儿,找个机会,OK!」我隔着她的薄薄的小衫,揉着她的两只饱满的乳房,温柔地说。
「你就会哄我,当着阿娇的面,你怎么敢!」「哈哈,你以为阿娇正经吗?她现在还不是被老王抱在怀里。」「你好坏。都是你安排的吧。」「天地良心,我没有安排,当然也没有阻止。」「哈哈,你就是一个大色狼!就想着怎么勾引我。」「那你呢?」「也想。」「那你亲我一下。」阿媚本来是将脸靠在我的肩膀上的,为了能够亲吻到我,踮起了高跟鞋的小脚,狠狠地在我脸上啃了一口。
我笑了,也在她的脸蛋上回吻了一下。两人相拥着,一边在舞池里荡漾,一边说着情话。
大约十分钟后,灯光渐渐地明亮起来。周围的情侣慢慢放开了彼此的身子。
我看见不远处的阿娇,也有些慌乱地从老王的怀里挣脱出来,衣衫有些不整。人们开始退出舞池,回到坐位休息。
(6)我贴着阿媚的耳朵说:「先别回去,就在这里看他们搞什么?」阿媚理解似的一笑:「就是你坏主意多。」我们躲在一根大方柱的背后,眼睛望着老王和阿娇的方向。
老王剥了一个桔子,开一片,送到阿娇嘴边。阿娇朝他笑了笑,一伸脖子,将那片桔子含进嘴里。老王开心地看着她将那片桔子吃下去。
阿娇回头看看左右,好像是在看有没有什么人在注意她似的。
老王贴着阿娇的耳朵,不知说了句什么话,阿娇笑着伸手在他背上狠狠地打了一下。
老王忽然站起身,拉起阿娇的手。阿娇先是犹豫了一下,仅仅是一下,便跟着站起身,两人离开了坐位,消失在黑暗的人群之中。我和阿媚回到卡座,喂饮料给阿媚喝,与她调情,脑子里却一直浮现着阿娇与老王从坐位上离去的那一瞬间的影像。那种被男人拉着站起身的情态,就仿佛像是去卖淫一样,这种情景我在二楼的平台上看得太多了,小姐们与男人谈好价钱,就被男人拉起身去了房里……「你说,他们两个去哪里了?」我心神不宁地问阿媚。
「笨,这还不知道!」她笑道。
「说嘛。」「去打炮呀。」「这地方,能吗?」「你自己看看。」我顺着阿媚用眼睛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的一个卡座里,一个女孩正跨坐在男孩的大腿上,双手搂着男孩的脖子,男孩则搂抱着她的腰肢,女孩望着男孩,一忽儿低下头与他亲吻,一忽儿又前后左右地摇动着自己的腰肢。
我拉过阿媚,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轻轻问她:「想吗?」阿媚点点头。
「那你也跨上来。快!」阿媚蹲下身,伸手将自己的小内裤从裙子里脱下,然后拉开我的裤子拉链,掏出我的已经硬起来的阳具,握在手里,不停地撸着。在做这一切的时候,她一直是蹲在地上的。
「上来。快!」我催促说。
她跨坐上来,用手握着我已经高高翘起的鸡巴,让她的阴部靠过来,感觉是对准了,慢慢地坐下去。
我感觉她的阴道里面好热、好湿,好滑……阿媚将裙子拉了拉,遮住自己的屁股,开始慢慢地动起来。
我搂着她的腰肢,一边向上顶着她的子宫颈,一边与她密密地湿吻。
「感觉好吗?」「好!」「刺激吗?」「好刺激!」我也非常刺激。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公众场所当众和女人做爱。
「紧张吗?」「也紧张!」我也有些紧张,心跳得极快。那是自然的,因为我们都怕被阿娇和老王给发现,也怕被周围的人注意。
「爽不爽?」「爽,爽死了!老公。」阿媚娇羞地说。我的鸡巴坚硬地杵在她里面,感到她下面真的流了不少的淫水。
又由于阿媚的不停地摩擦着我的龟头,交感神经不断地向我的大脑传递着令人兴奋的讯息,太强烈了。
阿媚忽儿前后,忽儿左右,忽儿上下地摇动着自己的腰肢。我感到她阴道里的膣肉正在一波一波地收缩着,我感到她快要来了。
不一会儿,阿媚便开始呻吟起来,但由于周围的噪音太大,将她的浪叫声掩盖了不少。
「啊……老公,我要死了!啊……」随着她的一声呼唤,我感到她挺直了腰肢,双腿开始用力地夹着我,浑身抽搐起来……「啊……我……来了……」阿媚失声叫道。
我奋力地将龟头顶着她阴道深处的子宫颈上,直到她里面一股热流冲出……怀里的阿媚高潮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身子渐渐地软下去,娇弱无力地瘫软在我的胸前。我赶紧搂紧她。一个女人对我这样的爱慕,爱慕到了不计场合、如痴如狂的地步,真是令人心碎。
(7)那天晚上,阿媚高潮后,我还没有射精,但也不敢在那种地方多玩,于是让她从我身上下来。
阿媚蹲在地上,用自己的小T裤擦了擦自己的阴部,将流出的阴精淫液弄干净。随之将沾满阴液的T裤揉成一团,放进随身携带的小包里。
我知道她流出来的那些东西,并不是因为她的淫,而是因为她的爱。当她蹲在地上,做着这一切的时候,我忽然发现,真爱我的人,应该是她,是她!
我有些怜爱地将她从地上拉起来,让她坐进我的怀里,与她耳鬓厮磨,摩挲亲昵起来。我知道今晚并没让她彻底满足,以后再找机会补给她……(8)阿娇和老王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我们四人一直玩到凌晨一点,才从红玫瑰舞厅回到家里。
「喂,你好像是进错门了吧?」阿娇笑着对我说。
「我没有啊。可能是你自己进错家门了吧?」「哼,你还知道这是你的家呀?隔壁才是你的家吧?」「去,隔壁才是你的家哟,老王正等着你呢!」「你放屁!」「看到你跟老王今晚那么亲热,真是气死我了。」「你还不是一样,跟阿媚那么亲热,还不是气死我了!」「那这么说,你还是在意我呀?」「在意哟,在意你偷人时的那副馋相,恨不得一口把阿媚吃下!哈哈……」「我是像你形容的那么色吗?」「就是哟,跳舞的时候抱着人家不放。」「你难道没被老王抱着吗?」「女人被男人抱,那是应该的。」「说嘛,刚才跳舞的时候,老王摸了你没有?」「摸了。是我故意让他摸的,吃醋吧?」「摸你哪里?」「到处都让他摸了,摸得我的骚水都流出来了。哈哈,你满意了吧?」「你个骚婆娘,等一会儿上了床,肏死你个骚货。」「哈哈,今天就不跟你做,馋死你!」「快,把裤子脱了,先看看你被他弄成什么样了?」「哈哈,就不脱,馋死你!」「快!快点脱!」「我今天不方便哟!」阿娇笑着用手护着自己的腰部,故意的气我。
「屁话,刚才跟老王跳舞跳得那么骚,现在却说不方便。」「哈哈,那……那好,那让我先去洗洗啊。」「不要洗,就这样,原汁原味才好。」「哈哈,下面真的有点骚味了,怕你闻到受不了。」「不行,我非要看看你再说。」于是除下她上面的小衫,再解开她的胸罩,一对丰隆高耸的奶子,尤如脱兔一般的蹦出来,两枚栗色的乳头,放荡不羁地高高地竖起。我坏笑着故意用力地捏了一把。阿娇立即夸张地叫了起来,完全是一副熟女的淫贱之相。
「说,老王刚才摸了你这里吗?」「摸了。」我的手往她下面伸去,穿过她的肚脐眼,在她白白的肚腹上摸了两下:「这里呢?」「啊,也摸了。」再往下,解开她的牛仔短裤,便露出了她里面那条半透明的小T裤来。透过那片小小的三角遮羞布,可以看到她里面黑茸茸的阴毛来。
阿娇光脚踏在高跟凉拖里,露脐牛仔短裤被垮到脚踝,光着两条裸腿,站在地上任我摆弄着。那情景也只有在闺房里才能相见。
翻开她小小的T裤,哇,上面上真的沾有好多淫水。看来,今晚她和老王失踪的那一段时间里,两人一定做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密事。
我摸着她毛茸茸的下身:「这里,让他摸过没有?」「哈哈。也摸了。」「来,张开腿,让我检查一下,看看他弄坏了你没有。」掰开她的两片已经充着血的大阴唇,发现里面红红的,湿湿的,闪着淫秽的光泽。用手掰开上面的肉缝,发现那枚小小的阴蒂,如一粒黄豆般,挤出来裸露在外,好看极了。
「哇,想要了吗?」「不想。」「还说不想,都湿成这样了。」我把手指伸进去,摩擦着她长满肉芽的阴道壁。
「啊,不……」「想要吗?」我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一下,道。
「想。」我又舔了两下,道:「刚才还说不想。」「想……我要……快……」她抓住我的头发,哀求道。
「说,你让他搞进去没有?」「没……有。」「那你是怎样满足他的?」「给他……打手枪。」只是给老王打手枪?可能吗?两个人在那种淫靡的场合下?阿娇和老王离开卡座时的情景又浮现在我眼前。那分明就是去赴淫。我不知道是该相信现在听到的,还是该相信我所见到的,抑或我的判断力。
(9)将阿娇的两条大腿一搂,从地上一下子将她的整个人抱起,连鞋带裤子一起扔到席梦思床上。
「哎哟!」阿娇惊呼着,整个身子直直的在床上弹了两下。
故意当着阿娇的面,冷着眼,让她看着我解开了自己腰带的扣拌,裤子被垮下,衣服也丢在一边,赤条条的上了床。我要让她知道,对她出轨后的性惩罚,即将上演。
就在我脱衣时,阿娇也用脚将高跟鞋剥下扔到地上,又退下挂在脚踝处的裤子。当我一丝不挂跳上床时,她同样地也一丝不挂,象个浪荡的骚货,在床上伸展开了四肢。
没有任何前戏,我用手扶着高高翘起的鸡巴,对着她的肉洞直接就插进去,而且是一插到底。
「啊……」阿娇呼唤了一声,象是承受不了的感觉。
抽出来,再插进去。动作生硬而没有一丝的温柔和怜悯。
「老公,你轻一点……」阿娇悠悠地说。
我没有做声,再一次重重地插进去,一插到底。心想你不是发骚吗?不是想偷男人吗?今天就彻底地满足你!
我一边想象着她刚才在舞厅里面与老王的暧昧之举,一边操着她的小屄,猜疑、醋意、失意,加上刚才在舞厅里与阿媚缠绵了一夜之后,体内熊熊燃烧的欲望,一起汇聚到了我的阳具上,硬硬的,奋力地在阿娇的阴道里抽插起来,一下接着一下地,操得她淫水涟涟,啊嗯哇咦地乱叫。
我相信,那天夜里,睡在隔壁的阿媚也不会拒绝老王的要求。因为这是人的天性。我想,阿媚与老王上床后,在他的抽插下也一定做得很爽。在舞厅里阿媚虽然高潮了,但并没有尽兴,夜里一定会让老王再给她补上一次。
(10)把阿娇弄爽了,并在她的肉膣里一股又一股地射精,对我而言有一种男人的征服感和成就感。但一想到阿媚此时也躺在老王身下,承受着他的抽插玩弄,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意便涌上了心头。但很快,我就将这种情绪给它压了下去。
和阿娇玩累了,躺在床上。在我的追问下,阿娇知道再瞒下去,我会一夜都不得安宁,便讲起老王在跳舞时如何挑逗她的情景。
那时,舞厅里的灯灭了,老王搂着她,将她拉向自己的怀里。阿娇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她还意识到我的存在。她向四下张望一下,发现黑乎乎的,根本看不清谁是谁时,胆子便稍微大了起来,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也就依了他。在老王有力的臂膀里,像只温顺的小猫儿,偎在了他怀里。
老王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先是摸她屁股,后来改为揉和捏她的屁股。阿娇用手打了他一下。老王的手又跑到上面来,伸进她的小衫里,摸捏她的两只丰隆的胸乳。当他的手指将她的乳头夹在中间向外拉动时,阿娇说,她的情欲之门一下子就被打开了。
我想起那时的我,也正与阿媚在黑暗的舞池里紧紧地搂在一起,互相在亲吻着,摩挲着,沉醉在彼此的默默温情中。
阿娇说:老王握住她的手,把它引向自己的下身。阿娇发现他的阳具在裤子里已经翘得很高了。阿娇笑着用力握了一下它。而正是这用力的一握,使情场高手的老王知道了她的心思。老王拉着她的手,两人跑到黑暗无光的楼梯间。老王靠墙站立着,拉开了长裤的拉链,掏出了自己的宝贝。阿娇则蹲在地上,握着他的东西,上下套弄着为他打手枪。
阿娇说:她看到在楼梯间里,还一对男女,那个女的扶着墙,翘着屁股,让男的从后面肏她。
阿娇说:那时她心里还是有些紧张,耳边不时地传来里面震耳欲聋的音响。
阿娇说:老王也想让她靠墙而立,从后面干她,但被她拒绝了。她帮老王手淫到射精,两人才回到舞厅。
我问:「这是跳舞时候的事。那后来呢?老王喂你吃了桔子之后,他又带你去了哪里?」阿娇说:那支舞完了以后,回到坐位后没有看见我和阿媚。老王便向她调笑说,你看,强哥与阿媚都去快活了,你又何必认真呢?说得她一时无语,老王便将她拉走了。
「那你们去了哪里呢?」「这个舞厅有个后门。进去后是个大花园。老王发现了一堆竹林,就把我拉了进去……」「后来呢?」「老王坐在地上,让我坐在他身上……」「后来呢?」「后来……后来他就脱了我的裤子嘛……」「再后来呢?」「哈哈,再后来,你知道的啦。不用说了嘛。」「说嘛,我要听。」「他让我光着屁股,坐在他身上……」阿娇说到这里又停住了。
「说呀。」「还说什么。我就让他搞进去了嘛。」「射到哪里了?」「我没让他射在里面,只是让他插了几下,他射到外面的草地上了。」「你个骚婆娘,到底还是让他给插进去了。」「那时我没办法呀。你和阿媚又不在,他非拉我去呀——那你说,你和阿媚去哪里了嘛?」「我们只是躲在暗处,看你和他在做什么。并没有到哪里去。」「你个坏东西,老是不放心我,结果却被别人钻了空子。」「好啦,好啦,我不怪你。你自己也爽了不是?」「老实说,刺激倒是刺激,就是有点背叛你的味道在里面。不过,我对他,并不是真心的。只是在那种环境下,为了寻求一点刺激而已。」「我知道,我不怪你。不早了,睡吧。」(11)夜已深沉。
在这样一个宁静的春夜,心里有事,就是睡不着啊。睁着眼睛,凝视着身边的这个裸体女人。她是谁?是我的爱人吗?好像是,不然两个人怎么会睡到了一起。
但细想一下,离「爱人」二字又好像差一点:她不是也和东北佬经常睡到一起吗?不也和香港那个摄影师睡到一起吗?今晚,她和老王——我最好的朋友,不是也偷情偷到了后花园里,干着交配的勾当了吗?
即使是卖淫女,爱情也需要忠贞。
她有忠贞观念吗?没有。
那么我会娶她为妻吗?不会,不会!
既然如此,那彼此为什么不玩得更放荡一点?
「老王,我操你妈,你要是真喜欢阿娇的话,干脆让她跟阿媚换了算了!」我在心里愤愤不平地骂道:「只要阿娇敢当着我的面,跟你上床,让你操她,那我就服了。」我继续想道:「那我就干脆把阿媚从你手里夺过来!两人干脆换了算了!」这样想着,盘算着,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第四十章 四人同眠。
(1)最近这几天,不知东北佬跑哪去了,阿娇一直都没再出去。电话也不敢打给他,因为他嘱咐过阿娇,不要跟他联系,有事他会找她。
昨天在舞厅里,终于让老王上了她的身。这对我而言是件严重的事情。作为小姐,跟任何男人上床都可以,但就是不能让自己老公的朋友上床。那样的话,对她而言等于是背叛,对老王而言等于入侵。官有官法,贼也有贼道呀。
有网友说了,你自己不也是上了阿媚吗?她是老王的人,你怎么就不责备自己?
从事实上讲,是这样;可从感情的深浅上讲,两者却有差别。老王并没有当阿媚是自己的红颜知己,阿媚充其量只是一个让他发泄性欲的小姐而已,而且老王还一直从中撮合我和阿媚好。反过来,阿媚也没当老王是自己的终身依靠,只是她的一个比较特殊的嫖客而已。所以,我虽然上了阿媚,但并没有入侵到老王的「领地」里。而老王上阿娇,却有一种明显的「入侵」性质。
这两天,我坐在办公室,脑子里都会浮现阿媚楚楚动人的倩影,她的笑靥,她的调皮,她的兴奋,她的哀伤,她的一举手一投足,无不牵动着的我的思绪。
我不得不将她与阿娇作出一些对比。
阿娇虽然妩媚淫艳,却不够贞洁。她对嫖客过于包容,在她的心中,似乎可以同时容纳多个男人的爱。若偶尔为之,图一时之快,也还是可以理解。但她不是,她的不贞,是一贯的,长时期的和无意识的。作为中年人,又长期卖淫,阿娇体内雌性激素水平是要比常人高出一些,性欲因此也是要强一些;但如果长此下去,我却真的无法容忍。
新年以来,即使没老王出来搅局,阿娇的性子也变野了许多。她跟东北佬,勾勾搭搭,不清不楚。或者说在东北佬的调教下,她已经从一个普通卖淫女演变成了一个荡妇,在与东北佬的整夜嫖宿中,就如同中了毒瘾一样,昏天黑地,整夜整夜的不归家。
想想阿媚,就不一样了,虽然她也在男人堆里打滚,陪他们上床,但她却能守住自己最后的感情防线,即使是对老王这样的长客,也没有动过真感情。她这样的珍爱自己,在物欲横流的外部世界中保持着一份内心的洁净与安宁,实在是难能可贵。
阿媚性格沉稳,轻意不向别人露出自己的真感情。而阿娇却性情浮躁。从性格修为上讲,我也更喜欢阿媚一点——这是个可以养在家里、让人怜爱的小女人呀!
这样考虑再三,我决定,今后不再放过任何一个与阿媚接触的机会。
但同时我又非常清楚,当你想一个人的时候,你不一定就能真能得到她,两人间情缘的深浅依然起着很大的作用。所以,当你爱着一个人后,那即是一种甜蜜,也是一种痛苦。
有机会就抓机会,没机会就创造机会。总之,只要阿媚在深圳一天,我就不会让她孤芳暗榭,心无所依。
(2)上一次老王搞广告,赚了一笔钱,请我和阿娇跳舞。这次,当然就该我有所表现了。于是,清明节来临之前,我向老王提议,周末时,大家一起去外面春游一下,散散心,一切开销由我承担。
老王当即高兴地答应了。
晚上,我回到家后,又对阿娇说了几个人一起出去春游的事情。阿娇也很赞成,说每天坐在家里也很闷,正好出去散散心。
我又问她:「你知道老王为什么这么高兴吗?」阿娇道:「他的心思,我哪知道。」我说:「你真看不出来?」「我想他干什么?难道他对我还有什么企图吗?」我说:「算你说对了。那天我们请他吃饭时,他其实已经明白不误地向你表白了。只不过中途被阿媚给弄砸了。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老王其实一直都在惦记着你。后来,你终于在舞厅里给他搞了。」「哈哈,是你自己想搞阿媚,才故意这样说的吧?」阿娇笑道。
「搞她还用得着我绕这么大的弯子吗?我这纯粹就是为了你哟!」「为我什么?」「给你换个口味,尝尝新呀!」我酸酸地说。
「老王都是老男人了,有什么新可尝。」「看他耍什么手段,怎么勾搭你呀。搞不好,那种既想偷情、又怕被捉的刺激,或者当着老公,让别人操自己的刺激,会让你很爽的。」我表面热烈,却心冷如冰。
「去你的,天下男人我又不是没见过。」我坏笑道:「可是『偷』的滋味就不一样哟?」阿娇骂道:「你个骚鸡巴,一天到晚就想着偷女人。」我笑道:「偷嘛,也要偷得着才有意思。要是心里想,却又偷不着,那就伤神了。」阿娇笑道:「我就跟你一起去,看他能把我怎么样!不过我事先要跟你说清楚,他若没有上到我,你也不准搞阿媚!听到没有!」「如果他上了你呢?」「那我就要你搞阿媚,一报还一报。」「好,老婆!这方面,我听你的,与你保持高度一致。」「你讨厌。就只会说些好听的哄我。」「老婆,我怎么看着你今天比平常要漂亮很多。」「去你的,依了你,你就说好听的。哼!」「来,老婆,亲一个。」我猥亵着上了她的身。
「好,今天就把你搞趴下,到时候让你想硬也硬不起来,想偷也偷不成。哈哈……」阿娇一边调笑一边将自己的身子滚到床上,这更起了我的欲望,扑上去,就将她压在了我的底下,弄得她咯咯直笑:「哎哟……你这个坏蛋!轻一点弄……啊……」狠狠地插进她的肉洞,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好像阿娇即将成为别人的女人,在未成事实之前,这种有限的征服和享用,就演变成一种疯狂的占有和蹂躏。
阿娇对未来似乎也很迷茫,白白的肉体软软的瘫在床上,张开两腿,娇喘吁吁的一个劲地配合着、抽搐着、索取着男人的精力与阳气,骚水不停地外泄着。
不知过了今天,还有来日否。
(3)那一天,阳光明媚,我们去了离东门较远的大梅沙海边看海景。
我悄悄地向老王说,让他一路上对阿娇主动一点,多照顾照顾她。
老王一听到让他照顾阿娇,当然满口答应。老玩家了,不用多问,自然明白其中的玄机。
其实,每个人的内心都非常黑暗,只是具体的内容不同罢了。我也不例外。
阿娇与东北佬、与摄影师的那种淫荡,我虽然不能亲眼看到,却能感受到。嘴里虽然不说,可内心里却一直感到十分的郁闷。一个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同时和多个男人保持着性关系?我现在之所以对玩交换如此卖力地撮合,就是想看看阿娇当着我的面,在男人胯下究竟是个什么表现,究竟能狂野到、淫乱到什么程度。
而我自己呢,也可以借着爱侣交换的游戏,光明正大地与心有所仪的阿媚再续前缘。
一路上,老王帮着阿娇背挎包,提食品。不知道内情的阿娇还在我面前夸老王:「你看人家多好,这样帮我,你呢?」一望无边的大海,举目望去,真是海天一色,白浪涛涛,博大无比。人在其间,却微弱渺小。老王领着阿娇和阿媚在海滩上玩耍,快乐无比。我坐在一边,观赏着大自然的风貌,长叹人为什么在宇宙自然面前总是显得那么无知而又自大无比。
傍晚的太阳落山后,阿娇问我们为什么还不回去时,我告诉她,我们要在这里睡一晚上,过一个与平常不一样的夜晚。
什么样的生活与平常不一样呢?我没说,多少有点暧昧的气味,阿娇或许也从中品到了一种神秘的讯息。
(4)我们在海边附近的一家旅游宾馆开了两间房,我和阿娇一间;老王和阿媚一间,门对门。
安顿了住下后,又相约一起出去找地方吃晚饭。
进了一家还算干净整洁的餐馆。两个女人对面相坐,点了菜后,又向老板要了一瓶绍兴黄酒,给大家解乏。
我和老王不约而同上了一趟卫生间。出来时,我嘱咐老王与阿娇坐在一边,我和阿媚坐到了另一边。
这种安排,不仅给了老王接触阿娇的机会,也给了我向阿媚献殷勤的机会。
「去,坐过去。」阿娇笑着推老王,不让他坐在自己身边。
「换了。强哥说今晚换了。」老王笑道。
「鬼喜欢你。一嘴的烟味,难闻死了。也不知阿媚这么长时间都是怎么跟你过的?」阿娇嗔怪道。
「好好好,从现在起,再不抽烟了。」老王陪着笑脸。
大家闹了一阵子,都坐下来。席间,我感到老王在桌下的小腿正碰在阿娇的小腿上,而阿娇表面上则一点也没有表露出来,还笑着帮我夹菜:「来,老公,今天你辛苦了。」这正是我需要的效果。它已不是那种我曾经熟悉的关爱,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淫浸着酸甜苦辣各种滋味都有的异样的感受。
阿媚坐在我身边,依然安静地吃饭,偶尔我也为她夹菜。老王见我哄阿媚,便更加大胆地将自己的酒杯递到阿娇嘴边,喂她喝酒。阿娇极其妩媚地娇颤着身子,喝下了老王放在她唇边的黄酒……(5)饭后,四个人都带着黄酒在体内产生的微微的醉意,各自回到房间。
在外面玩了一天,阿娇有点累了,好像从来没有这样在外玩过一整天。虽然累,却很快活。
坐在床上,将阿娇搂抱于怀,和她逗笑道:「喂,老王可是真对你有意思了啊。」刚才与老王的调情,也让她多少有点心慌意乱。但她不承认,说:「你才对阿媚有意思。」「说,他刚才摸了你没有?」「喝酒的时候,好像是摸了我。」「摸你哪里?」「摸我大腿吧。」「想不想要他?」「去你的。他一嘴的烟味,难闻死了,谁想要他?」「哈哈,今天玩了一天,累了吗?」「累,不过,我这也是第一次来看大海,很快活。」「那去洗个澡吧,出出汗,解解乏。」阿娇从我腿上站起来,清理了几件内衣,便溜进了卫生间。
(6)我拿起桌上的电话,拨到了老王的房间。
「喂,她进卫生间啦,快过来?」「好。」挂上电话,我故意朝卫生间里的阿娇大声说:「我的相机放在老王那里了,我去拿一下。」「好,你快点回来。」阿娇在卫生间里应着。
卫生间的门虚掩着。我打开房门,又重重地关上,随后又轻轻地打开,意思是让她以为我已经出去了。
老王轻手轻脚地从开着的房门外走了进来。那时他的身上,只剩下白背心和小短裤了。我向他指了指卫生间。老王轻轻一笑,一则身,扭动了一下门锁把,便闯了进去。
「啊!」只听到阿娇在里面叫了一声:「你出去。」「别不好意思。」老王笑着说。
「强哥一会儿就回来了。」「他?这会儿回不来了,已经和阿媚搞上了。」「胡说。」「什么胡说,你过去看看就知道啦?」卫生间里再没有声音。不一会儿,就听到阿娇粗粗的一声喘息,然后就是一阵「啊……啊……」的娇颤声,估计是老王在摸她了。
过了一会儿,又听到阿娇在说:「你个骚鸡巴,怎么这么大了……」估计是阿娇也在摸老王的下边了。
「啊……」阿娇长长的一声叹息。
我想卫生间里的两个人,可能已经搞在一起了。
我蹑手蹑脚地跑了出去,敲开了阿媚的房门。
(7)「你怎么过来了,老王呢?」阿媚裹着一条宽大的浴巾,露着双臂和小腿,刚从卫生里出来,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问。
「来,我领你去看他们的西洋景。」我拉起阿媚的手就往外走。
阿媚跟着我回到我的房间。我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会意叫她不要出声。
卫生间里传出老王与阿娇做爱时下身碰撞时的节奏声,以及阿娇的哼哼叽叽的气喘声,极其淫秽。
阿媚躬着身还想继续偷听,我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肢,两手开始在她的胸乳上游走起来。
她立即会意地立起身,转过脸来。我们抱在了一起。
阿媚闭上了眼睛,任我的柔舌在她的脸上所为。
我和她搂在一起,一边亲吻一边将脚步向房内移去。当我们的双腿刚一碰到床沿时,便双双倒在了席梦思上。
我把阿媚压在了身下。
做小姐的本来就没有什么贞操观,只要有男人压上了她们的身子,她们就顺从……这时,卫生间里又传来阿娇淫荡而欢快的叫声。
我一下子就剥开了阿媚身上的浴巾,张开她的两腿,露出了她毛茸茸的阴部来。
「啊,你轻点。」她有些责备道。
「想不想?」我一边欣赏着她的下身,一边问。
「嗯。」她轻轻地哼了一声。
没有任何迟疑,我一下子就将硬硬的鸡巴插进了阿媚湿润的体内,趴在她身上大动起来……「啊……啊……啊……」阿媚淫骚地叫着床。
我一边着力地插着阿媚,一边关注着浴室里老王和阿娇的动静,那场景,那心情,真是刺激。我不知道一会儿阿娇出来时,看到我们这样,会是什么心情?
或者,当她晓得我已知道她和老王在浴室里交媾,会是什么表情……(8)二十分钟后,阿娇裸着身子,只用一条大浴巾裹着胸前,赤脚从卫生间里出来。
那时,我已靠在床上休息,阿媚则裸着身子,蹲在地下,正用手清洁自己湿淋淋的下身。
阿媚见阿娇从卫生间里出来,忙站起身,光着白晃晃的身子溜了进去。她知道,老王还在里面等她。
阿娇一跳上床,便揪着我的耳朵,低声地骂道:「哼,想玩人家小姐,还要把我送出去,真是没良心!」我笑道:「说实话,老王搞得你爽不爽?」「爽,比你爽多了!」阿娇故意说。
一听这话,我一下子就把阿娇压到身下:「好,就让你尝个更爽的!」我一边说,一边张开了她的两条大腿,探头往一下一看,哇,两片大阴唇厚厚的充着血,向外翻起,里面粉红的小桃源也开着湿漉漉的洞口,一片入侵后的淫荡之相。
翻出上面的小肉豆来,伸出舌头,舔上去,扫一扫、压一压、吮一吮,再扫一扫……「啊……啊……」阿娇被弄得舒服无比,两条大腿在床上放纵地乱蹬着。
我提起已经坚硬的阳具,一下子就对着她的淫洞里插了进去……「流氓,轻一点……」阿娇搂着我的背脊,淫荡地笑道。
「说,爽不爽?」「爽!还是老公插得我爽!」「来,爽就叫床,大声叫床!叫浪一点!快叫……」「嗯,你再大力点……啊,大力呀……啊……小屄好爽……小屄还要……」太刺激了!伴随着阿娇「小屄」、「小屄」淫荡的叫床声,屋里两人肉体的相撞声也越来越大。
由于刚才在阿媚体内射了一次,我在不应期过后的第二次上马,也更加刚劲有力,与阿娇在床上越战越勇。
正当我和阿娇在床上颠鸾倒凤,不亦乐乎之时,只见阿媚光着身子扑伏在地上,从卫生间里爬出来。老王则在她后面,一边抱着她的细腰,一边不停地插着她。每向里插一下,她胸前吊着的两只奶子就动一动,十分的诱人。
到了这个时候,阿娇也丢掉了羞耻,四个人一起玩起多人游戏来。
我和老王让阿娇和阿媚并列站在一起,让屁股向后翘起,以方便我和老王从后面插入。我们一边插,一边还摸着对方女人的阴部,骂她们骚货。
干了一会儿,老王提议再换一次。于是我拉着阿媚上了床,那种感觉,仿佛是把别人床上的新媳妇抢到手一样。老王则将阿娇压在了地板上。阿娇似乎是第一次睡在地上和男人搞,这让她享受到更大的刺激,不停地叫着床……(9)那一晚,临睡之前,老王当着我的面,干了阿娇两次。一次在卫生间,一次在地板上。老王与阿娇在卫生间里的偷情,以及后来在地板上做爱的情景在我脑海里的印象最深,以至于到现在还难以忘怀。
那一晚,我也干了阿媚两次。一次是刚进门时,后一次是老王与阿娇在地板上交媾时,我先是和她在床上操,后来她高潮了一次,我就又抱着她,进了卫生间,在浴缸里一边淋浴,一边干了她一次。
当我抱着阿媚,从浴室里出来时,发现阿娇和老王已经睡到了另一张床上,两人还在继续缠绵着。老王摸着她白光光的屁股,她则捏着老王的阳具不放。
那一夜,我和阿媚睡了一张床,阿娇和老王睡了另一张床。
关了屋里的灯,只留了卫生间的灯亮着。这样屋里也不至于一片漆黑。
老王一边玩弄阿娇,一边跟我隔床说着笑话。
「强哥,你老婆风才好骚哟,刚才拼命地夹我的鸡巴,差点没给我弄断了。
哈哈……」老王话没说完,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巴掌,打在了老王身上,不知道打在什么地方了。老王夸张地「哎哟」了一声。又说:「强哥,我把你老婆操爽了,她却反过来打我屁股。你得为我主持公道啊。」阿媚躲在我怀里,偷偷地听,又偷偷地笑着,笑得胸前的两乳乱颤。
「好,罚她让你操一夜。」我一边说,一边在阿媚翘翘的乳头上轻轻的捏了一把。
「哎哟,那我还不精尽人亡呀。」老王笑着说。
「跟你说啊,今晚Happy,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过了一会儿,我便听到了他又爬上阿娇的身子,两人在一起湿湿的热吻的声音。借着从卫生间折射出的微弱而朦胧的灯光,我看到两条一丝不挂的肉虫又在床上一上一下地重叠在了一起。
我回头一看阿媚,她正向我闪着一双期待的媚眼。我忍不住,一手搂住她,伸出舌,吻上了她娇美的红唇……(10)清晨醒来,我隐隐约约地听到床上吱吱呀呀地传来动响声和喘气声。
抬头一看,原来,老王又压在阿娇身上,操着她。只见阿娇张着大腿,伸开双臂,搂着老王的背脊,而老王则匍伏在她白白的肚皮上,屁股一拱一拱地,大鸡巴正在她的小肉屄进进出出,周边带出了许多白色的淫浆,从屁股一直滴到床上。我想两个人在那一夜里,真是你贪我爱的,没有一丝的厌倦呀。
我回过头,看到怀里熟睡中的阿媚,红扑扑的脸颊,那么的安详,那么的宁静,那么的娇美,那么从容。同样是卖淫女,性情却绝然相反,这大概就是两个女人之间的差别吧……正当我凝视着阿媚美丽的睡姿时,房里一声闷响。我回头一看,原来老王和阿娇两人太过投入,操着操着,就一起从床上滚掉到了地板上,然而他们却依然缠绵着,彼此都没有放开对方……我又想到了东北佬。阿娇与他是否也是这样缠绵呢?依东北佬的体魄和性能力,阿娇与他做的时候,恐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第四十一章 命途多舛。
(1)人有时其实并不是真正知道自己还要什么。意识可能是清醒的,但思想可能是盲目的。现在回想起来,那天与老王玩的四人交换也许是个错误,它或许会拉开我与阿娇在心灵上的距离,但事情的发展却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大家其实都在顺其自然,既没有推动,也没有阻止。当然,这种「不作为」本身其实就是一种作为,我和阿娇可能都希望这种沉闷的两人世界有一点什么新的变化才好,并以此来检验我们双方的感情基础到底有多牢固。
阿娇先是在我们的两人世界里加进了东北佬,我随之加进了阿媚,她随之又加进了老王,我们双方感情的盛宴越来越丰富多彩,然而道德成本的压力也越来越沉重。我们似乎有了一种迷失航向的感觉,不知两人感情的小船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到底会驶向何方。
自从四人同眠的游戏结束后,老王忙于他的广告业务,并没有再来找阿娇,事情好像就这么结束了。
可事实上,在我们内心深处,都已经留下了深深的烙印。至少,我对阿媚,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爱恋情结。
有一天夜里,因为阿娇要在房里卖淫,我便坐在二楼的平台上看风景,看到阿娇挽着与一位年轻的嫖客从马路上回来,两人进了屋,过了大半个钟头,那个男的才从屋里出来。
我心里多少有点吃醋,又不好意思问她为什么要和那个男人做那么长时间。
睡觉的时候,与往常那样,抱着她的娇躯在床上做爱,插进去,只感到她里面湿湿的,宽松无比,丝毫没有一点紧凑感和持握收缩的刺激,怎么搞都让我达不到射精的程度,两人在床上前面后头的换了好几个姿势,弄得她的叫床声跟哭似的难听。
突然,一个倩影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香风艳骨的阿媚,刚才送客出来的那一瞬间的妖娆,始终不能在我心中散去。我闭着眼睛,幻想着躺在我身下的美人儿就是她,一下子龟头便传来了交配的快感。太爽了,我没有抑制自己的这种感觉,更是加大了动作的力度和抽插的幅度。没有多久,一股热热的精液就喷射而出。
我想,我和阿媚之间,只要存在着契机,就一定会有许多事情发生。
(2)又有一天晚上,阿娇接了一个电话,是一位嫖客打来的,邀她到一家宾馆里风流快活。嫖客说已经开好了房间,就等着她的光临了。阿娇二话没说,化了一个彩妆,将长发高高地地头上盘起一个大结,套上一条肉色的长筒丝袜,蹬上高跟鞋,又在身上洒了一点香水,挽上一个小手袋就走了。我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心想我自己找的女人,本来就是一个陪男人上床的小骚货,有什么办法,只能忍着哟。
阿媚进进出出的,好像也在家里接客,只听到屋里有一种哼哼声,但好像又没听到有什么男人的声音。
我在家里看电视。突然听到隔壁阿媚的呻吟声大了起来。我突然意识到那声音不是在叫床,而是一种真正的痛苦的呻吟。
莫非是有嫖客在欺负她?
我跑到门外,敲响了她的房门。
「阿媚,阿媚,你怎么啦?」「肚子好疼!哎哟!」里面的回应声音虚弱无力。
忽然又听到里面有呕吐的声音。
「那你开门呀,阿媚!」「门没上锁。」我推门进去,发现阿媚躺在床上,松蓬着头发,身上只是穿了一件短短的睡衣,乳峰高耸,两条白白的大腿从粉色的下摆伸出来,极富诱惑力。
再一看,床下放着一个脸盆。里面有一些胃液和还没有来得及消化的食物。
屋里弥漫着一股酸臭味。
「怎么啦,刚才还好好的?」我问。
「不行了,肚子痛。一阵一阵的,痛得好厉害。」她无力地说道,一脸的难过。
「让我看看。」阿媚吃力地折侧身转过来,在床上平躺下。
我撩起她的衣角,露出白白嫩嫩的肚腹来,上面那个深陷下去的小小肚脐眼十分的诱人。
「什么地方痛?」我问。
阿媚用手按着发痛的部位。那是在小肚脐眼上方一点的地方。
我低下头,摸着她白白的肚皮,在她小小的肚脐眼上方发痛的地方重重地亲了一下。感觉她的肉体温温的,柔柔的,好香。
「好点了吗?」我问。
阿媚红着脸,苦笑了两声,道:「你真搞笑,亲一下就能治病,那别人也不要当医生了。」「亲你一下,你的心情就高兴一点,疼痛就能缓解一些。」我一边这样说,一边用手摸她的额头。哇,有点发烧的感觉。
她忽然平静了一些:「还真的嘿,被你这一亲,我还真的有些能动解了。」我知道,这种平静只是暂时的。
「有力气站起来吗?」阿媚摇摇头,艰难地说:「我头晕得很,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我心想:腹痛,呕吐,发烧,还四肢乏力——这应该是急性阑尾炎的表现。
我有个同事,去年患病时,曾经就是这种表现。
「你说我是什么病?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阿媚问。
我摇摇头,说:「不像是吃坏了肚子。因为吃坏了肚子应该不会发烧,而是一趟接一趟地拉肚子才对。」「那你说我到底怎么啦?」「你怀孕了!」「去你的。都这时候了,还跟我开玩笑,你真是气死我了。」「我估计你可能是得了急性阑尾炎,得赶紧去医院。」「我疼成这样,走不了啦。」她用手捂着腹部,额上渗着汗珠,两眼无神地看着我。
「要不要我叫老王来?」「我打过电话。他说来不了。」她低下眉去。
「那我背你去吧。人民医院很近的。」「强哥,那只有麻烦你了。」她抬起头,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3)这时已是五月,天气很热了。阿媚大概还准备接客的吧,只穿着又透又薄的性感睡衣躺在床上。我为她一件件地穿好衣服,刚要给她穿鞋,发现床下面,除了高跟鞋和凉拖外,根本就没有其它款式的鞋子。怀里抱着她一对白白的小脚,不知如何是好,只有让她光着脚,拖上凉拖鞋,背着她便往人民医院跑去。
从住的地方出来,到人民医院其实很近。过了雅园立交桥,穿过桥下面的涵洞,再走几步就到了人民医院门诊部。
我直接就将阿媚背到了抢救室里。里面正在为别的病人做抢救工作的一位医生向旁边的助手说了句:「又来了位。过去看看。」那位助手走过来,问了句:「什么症状?」「肚子痛。」「让她躺下。」我把阿媚放到急救床上,让她平躺下。
那位助手说:「解开裤子。」阿媚忍着痛,慢慢地解开了外面的裤扣。
助手在她的肚腹上摸索着。一边摸一边问:「是这里吗?是这里吗?」我在旁边介绍着病情。助理一听阿媚在发烧,忙又拿来一只体温计,插在她的腋下。
阿媚又想呕吐,可是除了发出呕吐的声音外,胃里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吐的了。
过了一会儿后,助手看了看体温计,对我说:「三十八度。腹痛、呕吐、发烧、全身无力,从这些症状上综合地判断,可能是急性阑尾炎。」然后转身向他的指导老师走过去。
「阿媚,医生说了,可能是急性阑尾炎。不过这是常见病,别紧张,有办法治。你放心好了。」我握着她的手,安慰她道。
阿媚点点头,情绪似乎有了一点稳定。
抢救室的医生走过来,对我说:「初步判断你老婆可能是急性阑尾炎。但这种病又分好几种,一是单纯性的,二是化浓性的,三是穿孔性的。其中化脓性和穿孔性阑尾炎,常常表现为阵发性剧痛或跳痛。从你老婆的症状上看,可能是这种。但也不能完全肯定,所以明天需要做一个CT,做了CT后,我们再研究采取什么手术方案。今天先办理一下住院手续,先住进来,打一打镇痛剂和退烧针再说,不然她会受不了的。」「那也只能这样了。」我答道。
「那你去办住院手续吧。她在这里,我先给她打针。」我理解似的点点头,转向床上的阿媚。
我弯下腰,躬着身,小声对她说:「阿媚,医生说要住院。」阿媚听明白似的点点头。
我小声道:「我去给你办住院手续,啊?」阿媚点点头:「嗯。」我问:「你就在这里躺着,乖啊!」阿媚想了想,脸一红,拉着我的手,两眼闪着期盼的光芒,说:「强哥,我把命就交给你了。」我安慰她道:「不要多想了。你能把我当朋友,我就知足了。我这就去为你办好手续。」说着弯下腰,在她的脸蛋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我发现她的眼角渗出了两滴晶莹剔透的清泪。
接下来,是签字办手续,到窗口刷银行卡交钱。医院是什么,就是一架吸钱的机器。什么事都还没给病人做,就先从我的卡上划走了一万。说是多退少补。
嘿嘿,钱都通过一种叫「程序」的东西划到你家帐上了,你还能不狠着心用,会发善心退给我?
回来时,看到在她的病床前,医生已经为她吊上了一瓶静脉注射液。
(4)我坐在她的病床前的椅子上,握着她的手,说:「都办好了,明天就从抢救室转到住院部病房里去。你放心吧。」「让你费心了。」阿媚无力地说。
「现在感觉好一点没有?」「可能是镇痛针吧,感觉不像刚才那样疼了。」「明天拍了CT,就知道该怎么做手术了。」「强哥……」「嗯。」阿媚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我问。
「天不早了。要不,你先回去休息,明天再来看我。」「看你说哪里话,我既然都把你送来了,怎么能丢下你不管,一个人跑回去呢?」「那你晚上怎么过?」「我就坐在你的床边,闭着眼睛歪一下就可以啦。」阿媚微微的笑了。握着我的手,没再说一句话。
我给阿娇和她三姐分别打了电话,要她们立即赶到人民医院门诊部来。我一个大男人,招呼一个女人,比如上厕所什么的,肯定是不方便的。
半小时后,三姐匆匆忙忙地赶过来,而阿娇那晚则没有露面。
(5)第二天,阿媚被转入住内科院部,又做了CT,为了将一些医疗上的事情理顺,安顿好阿媚的生活,我谎说自己病了,向杂志社请了一天假。
动手术是必然的了。医生说只有割了阑尾,才好得彻底。
躺到病房里,阿媚却有些担心,一想要开膛破肚,就害怕,握着我的手,皱着眉,小声的撒娇说:「那一刀下去,会流好多血的,我会很疼的。」我笑着安慰她:「又不是割血管,怎么会流好多血。再说,医生会给你打麻药针的,也不会很疼。坚强点,OK!」她想想说:「那开了刀,留下疤痕,会很难看的。」我笑着说:「不会有很大的疤痕,一点点吧。」她问:「那像什么?像条小蜈蚣吗,在肚子上?」我说:「可能吧。不过,让我亲它两下子,就好啦。」她笑了:「哈哈,你骗我!」我认真的说:「是真的啦。我想好了,等你康复后,我就带你去做个纹身,遮住它。」她乐了:「嘿,真的嘿。那你说纹什么好?」我逗她说:「一条小蚯蚓。」她笑着皱皱眉:「恶心,不要。」我说:「一条小蚂蟥。」她笑了:「哎呀,越说越恶心了,不要。」我说:「那,就把我的嘴纹上去,让我天天吻你那里。好得快哟!」她笑说:「哈哈,不要你的嘴。」我说:「那就纹一只我的手,让我天天摸你那里,也好得快哟!」她笑着否定:「哈哈,也不要你的手。」我说:「那,干脆纹一条小蛇,美女蛇,勾引我,怎么样?」她笑说:「哈哈,我才不要美女蛇。我要小凤凰。你说好不好?」我幻想着阿媚说的,白白的肚子上,在肚脐眼旁,一只展翅飞腾的小凤凰,那应该很美。
「好呀。就是纹起来,有点难。」我说。
「试试看嘛。」她笑道。
两人聊着天,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阿媚叫我回家吃饭,顺便带点她要用的东西来。我于是与她吻别。
走出病房时,就听到里面一位住院的老妇人对阿媚说:「你老公好爱你哟,守着你,连班都不上,还跟你说笑话。你哪像我们家老头子那么无情,看都不来看我。」(6)「你昨天去哪里了嘛,一晚上都见不着人?」我问阿娇。
「去陪一个货运公司的老板了。」「怎么又跑出一个货运老板?我以前见过吗?」我问。
「没有。」「那他一晚给了你多少。」「五百。」「才五百,少了点。」「现在这里的小姐多了,生意难做嘛。」「阿媚在最需要你帮助的时候,你却跑去跟男人鬼混。太令人心寒了。」「我走的时候阿媚还好好的,我也不知道她要生病了啊。」「那我打电话给你,你就该回来,怎么还留在别人那里?」「他把我的衣服藏起来了,不让我走嘛。你说我光着身了,有什么办法。」「不让走?他绑架你啦?」我这么一问,阿娇便没再作声。
「我告诉你,是人,都会有为难的时候。大家离乡背井的到深圳来谋生,其实都不容易。你也有需要别人帮助的那一天。你就等着吧!」我眼冒凶光,狠狠地说。
这是我第一次为了阿媚的事,对阿娇发火。
「说吧,她想吃什么,我去做。」阿娇小声说。
(7)阿媚的病情并不严重,手术后在医院里静养着。我每天下了班,都要先去看她,然后打电话叫阿娇送饭过来给阿媚吃。阿媚的饭菜是遵照医嘱,汤汤水水做的「流食」。
自从我为阿媚的事,骂了阿娇一顿后。那几天,阿娇收敛了许多,守在家里面,不再出去陪客了。
阳春四月,正是自然界的生发之季。阿媚养了半个月后,医生说她的伤口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可以出院了。
自她住院的这半个月来,我确实有点辛苦,但看到阿媚的脸色红润起来,我也很开心。
这其间,老王也来过两次,买了些苹果、蜂蜜和奶粉。
那天,阿娇笑着对我说:「你去菜市场买只老母鸡回来吧。」我问:「做什么?」阿娇瞟了我一眼:「给阿媚煨点汤啊,补补身子。这都不懂,还想做别人老公!」我听出了她话中带着的一点点酸味,忙笑了:「噢,好好。我去啊。」其实阿娇的内心深处,也还是善良的。
(8)三个人一起喝着老母鸡汤,我对阿媚说:「明天我再给你去买一点酱猪蹄。
那东西胶原蛋白含量丰富,吃了可以让你的伤口好得更快一些。」阿媚笑道:「我现在怎么感觉成了养老院里的老人了。」阿娇笑道:「阿媚,你在医院里,他心情不好,每天回来都拿我出气。你可要补偿我的精神损失啊!」我笑了,精神损失?太夸张了吧。不过我喜欢阿娇的这种夸张。听上去特别让人心里舒服。
阿媚脸一下子红了,仿佛偷人家的东西被人家当场看见一样。
「好好好,过两天我好透彻了,上街买菜,做一顿饭好好感谢你们啊!」(9)那天晚上,吃过晚饭,阿娇照例去做她的皮肉生意,阿媚穿着粉色的睡衣,在家里清理房间。
我溜到她屋里,坐在她床上,一边看着她做事,一边赔着她说话解闷。
狭窄的屋子,暧昧的灯光,半透明的粉色睡衣里面,一对丰隆的胸乳颤悠悠的。纤细的瘦腰,饱满的屁股,香艳的大腿,笔直的小腿,玲珑的肉脚,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的娇媚妩艳。我不由得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的一双大腿,将头埋在她的屁股沟里,不让她动了。
「哎呀,你干什么?」她笑道:「我还没做完哪。」「我要你。」她停下来,低下头,用手摸着我的头,柔情似水的小声道:「很长时间没做了吧?」「自从你生病住院,我就没兴趣了。」阿媚握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感激地说:「这次多亏了你在,不然,我这条命还不知会怎么样。」我说:「你对我这么好,我为你做点事情,也是应该的。」阿媚转过身来,捧起我的脸,深情地说:「老公,让你受苦了。今晚让我好好赔你啊。」我一把拉住她,将她的胴体一下子就搂在我的怀里。
阿媚搂着我的脖子,闭上了双眼,任我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落满了深情的热吻。
细细的看她,灯光下的阿媚很美。半个多月来,休息充分,饮食得当,又没有与男人交配,所以,气血充盈,肌肤嫩滑。回到家里,洗过澡后,更是充满了女人的体香味。
「阿媚……」「嗯……」「我要你!」「哈哈,让我摸摸。」她笑着,将手伸到我的下面。
「哇,这么硬了。」她说。
「我也摸摸你!」伸手到她下面,隔着小T裤,一摸,温温的,有些湿热。
看来,她也动情了。
半透明的粉色蕾丝小T裤遮着毛茸茸的阴阜,细细的带子系在曲线优美的髋部。轻轻地拉开细带,露出美人令人神往的桃花源。阿媚用手背遮着了自己的眼睛,不好意思地承受着我的拨弄。
用手指翻开两片大阴唇,里面粉色的桃源肉洞已经湿漉漉的张着小口了。低头一闻,干干净净的没什么味儿。
将阿媚的胴体放到床上,让她张着腿,埋头去舔她那里。阿媚哼哼着,用手抱着我的头,用力地往她的下面靠。
抱着她的大腿,舔着她的屄门。
温温的,有点儿热,又有点儿滑。淡淡的,有点儿咸,又有点儿腥。这就是女人,男人为之动容,可以倾情一生的女人。
爱上她,是我一生的宿命吗?
(10)两人在床上亲昵着取悦着对方,脱着对方身上的衣物。当我们俩终于一丝不挂,躺在床上互相面对时,我们的心里没有任何邪念,即将到来的交配,在精神上变得是那么的圣洁。
她慢慢的舒张开来,尤如一朵白玫瑰花在夜里慢慢的绽放。
由于怕压迫到她的伤口,我从她的背后,向上举起她的一条腿,露出她迷人的阴部,慢慢地将粗硬的阳具插进去。当红红的龟头,插进她狭窄而又光滑的阴道的那一瞬间,阴阳交合了,我相信,那是天地间最美妙的生命华章,再也没有什么事物比它更美好的了。
「啊……」「爽吗?」「爽……」「舒服吗?」「好舒服……啊……再大力些……」黑夜的翅膀在飞展,内心的情感在释放,屋里的叫床声宛如来自远方动听的天赖之音,床上两个人的情爱也在彼此性器甜蜜的碰撞中、在米白色的淫浆中延伸,热血在沸腾,激情将我们包围了……!第四十二章 艰难离别。
(1)阿娇这一次来月经已经很长时间了,断断续续的一直没干净,脸上颜色也不好。
女人一般都有点气血两亏的症状,特别是做妓女的,性生活过于频繁,阴气损耗较多。阿娇在身体好的时候不注意自己,没有节制地和男人上床,结果到头来,还是自己吃了亏。
想想她也是很可怜的一个人。平时舍不得吃,舍不得喝,赚的几个钱全攒起来了。最高兴的时候,就是看着银行存折上的数字在增加。
毕竟是自己朝夕相处的情人,每天睡在一起,身体一旦不好,作为男人自然是要照顾她的。看着她每天的经血不止,心神不安的样子,我也心疼。为此,我特意跑到东门的一家中药店,进去问了售货员,对方说「乌鸡白凤丸」对调理妇女经血比较好。我也不懂,只要有人说好,我就掏钱买了两盒。回来时路过新一佳超市,又给她买了两斤山东产的大红枣。我知道大红枣性温,是女人补气养血的上好佳品。
回到家里,看到阿娇正在做饭。
「来,老婆,尝尝这个。特意为你买的。」我说。
「哇,你买了这么多。」她有些惊喜。
「是啊。你生病,不就等于是我生病吗?」我笑着讨好她道。
「还是你关心我啊。」她有些感激地说。
「红枣给阿媚也买了一点。」我说。
「搞了半天还有她一份。我还以为都是我的呢。」阿娇撅着嘴。
「她不是刚出院吗?也需要补一补气血呀。」「对小老婆这么有心呀。」「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吃完了,我再买嘛。」「我背着被你骂『骚货』的罪名在外面赚钱,你却拿钱去补贴给她。」我一把搂住她的细腰,笑道:「别这样。我看你身子不好,不是也关心你,给你买药吃嘛。」阿娇撒娇道:「那我要你喂我吃。」我笑道:「好、好。我喂你吃啊」阿娇问:「那你喂过她吃药没?」我刚要出口说「喂过」,突然一想,还是别说算了,于是就摇着头道:「没有。她哪有大老婆的待遇好。」阿娇满意道:「这还差不多。」我想,女人就是要男人哄她才好啊。
阿娇想了想,笑道:「这两天我身上不干净,不能赔你,你晚上还是去她那里过夜,不要来打搅我。」我问:「怎么一忽儿又这么大方起来?」阿娇笑叹道:「做人难,做你的女人就更难嘛。守得住你的身,守不住你的心,留下你也是枉然,还不如让你自由算了。」「你放心。在我心里,你永远是第一位的。」「又哄我是不是?」她笑道。
「来,老公喂你喝药,让身体早点好起来啊。」阿娇笑道:「嗨,你真是,又让人气,又让人爱。」(2)吃过晚饭,服待着阿娇睡下,又打一盆热水,给阿娇擦脸,擦脚,弄得阿娇很感激,连说「好了,好了,我要休息,你快过去那边啊!」言辞之恳切,让人动容。
关上阿娇的房门,过到阿媚这边来。只见阿媚躺在床上,我坐在她旁边,陪她聊天。
阿媚小声说:「我爸今天来电话了。问我为什么还不回去?」我问:「你怎么回答?」阿媚说:「我说我病了,住了半个多月的医院。我爸一听就急了,问是什么病,好了没有。我说好了。叫他放心。」「他是摧你回去相亲吧。」「是。男方在家好像等了好长时间了。也不敢出去打工。」「那你几时来?」我关切地问。
阿媚摇摇头:「我也不知道这次回去还能不能来。」我问:「为什么?」阿媚摇摇头:「我想即使有机会再来,也要很久以后,而且还不一定就会到这里来。」我说:「你又不是回去嫁人,只是相亲嘛。」阿媚说:「我也不知道家里是怎么安排的。」我说:「都什么时代了,你还在那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阿媚叹道:「你是城里人不明白。农村女人,一生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嫁人、生孩子。其它的,说说可以,真做起来,很难的。」我说:「你以前不是说,结了婚,还要带着你老公到深圳来发展吗?」阿媚说:「是呀。嫁给他,然后带着他到深圳来,买一辆车,让他挂到一家物流公司名下,去做货运生意,我就在家给他养孩子。」我说:「如果你老公的生意不好,怎么办?」阿媚说:「那我就帮他拉生意嘛。」我说:「我也可以帮他拉生意。」阿媚笑道:「哼,你帮他拉生意?你是变法子勾引他老婆上床才对。」我也笑道:「哈哈,我这也是帮你嘛。」阿媚笑骂道:「帮个屁,我还没嫁呢,就想着让我给老公戴绿帽。」我笑道:「我这不是喜欢你,才动脑筋吗。」阿媚道:「不过,真要指望不上他,那我也只有出来卖了。总不能一家人等着饿死吧?」(3)两人说着话,不知不觉就午夜了。看看天不早了,便双双脱衣上床,抱在一起睡了。
「你等一会儿,还过去吗?」阿媚光着身子,偎在我怀里问。
「不过去,陪你睡一夜。」我笑着说。
「那阿娇明天不骂你才怪。」她笑道。
「和你多在一起,挨点骂算什么。」「你们男人,个个都是这样嘴甜,让人又爱又恨的。」阿媚说着便抱住我,胸前的两个肉球也随之贴在了我身上。
先亲着她的脸蛋,再亲她的眼睛,最后落到她的红唇上,与她湿湿地热吻起来。阿媚的喉咙里轻轻地哼哼着,伸手到下面拉我的底裤,掏出我的鸡巴,握在手里玩起来。我被她弄得痒痒的,硬了起来。也伸手褪下她股间的小T裤,用手弄着她的小肉屄。
「啊,强哥……」阿媚轻轻的唤了一声。
「嗯。我们俩的好日子不多了。」我说,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阿媚悠悠的说:「我想要你……操我。」我的手在她下边摸了摸:「痒了吗?」「痒了……」「要不要哥给你止痒?」「嗯……要……」她小声嘤咛着。
我从她怀里出来,分开了她的两条大腿。
阿媚平躺在床上,两眼柔和的望着我,等待着……我握住自己的鸡巴,对准了她的阴道口,一下了就插了进去。
「啊……」阿媚的小嘴张成了一个圆圈,长长的出了口气。
我将身子卧下去,让两人肚皮贴肚皮。这样做起来似乎更有情调一些。
阿媚微笑着,伸出双臂,将我的身子搂向她的怀里,就像搂住一个即将失去的宝贝那样舍不得。
夜阑人静,粗壮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不停地抽插,两人的性器不停地相撞,阿媚的叫床声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粗,两腿开始乱蹬起来,肚腹用力地向上抬起,以迎合来自雄性的刺激与快感,最后的激情将我和她一起融化在床上……(4)阿媚买好了返乡车票,第二天就要走了。
晚上,阿媚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邀我和阿娇与她一起共享,说是好朋友的最后聚餐。
「要不要打电话把老王叫来?」我问。
「不用了。已经没有必要了。」阿媚淡淡地说。
我默不做声了。
记得德国大诗人歌德说过:「世界上最大的是海洋,比海洋大的是天空,比天空还大的是人类的心灵,其中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就是阴道。」然而,还有一种说法:「征服女人心灵的是性高潮。」然而我认为,如果没有真情,男人是无法进入女人的阴道;不进入女人的阴道,就无法让女人达到性高潮;女人达不到性高潮,你也就难以进入她的心灵世界;而你不进入女人的心灵世界,你又无法进入女人的阴道。否则,女人就有被强奸的感觉。
然而,往往现实生活中又不乏这种个案。那就是,女人被强奸之后,她甚至终身不能忘怀那个男人,她希望被那个男人再次强奸(或发生性关系)。然而这种概率少之又少。为什么?这可能与女人斯时的生理和心理有关,还与她被强奸时,脑腓肽是否达到兴奋状态有关。
因此,关于女人的心灵,并非一两句话就能解释。换言之,女人的双腿不是任何时候都是张开的,她们是先敞开了心灵,然后再张开自己的腿。而要使她们敞开心灵,必先用真情打动她们!
然而老王最终还是没有能够通过阿媚的阴道到达她的心灵。由于老王对阿媚的那种玩世不恭的态度,使他最终失去了她的芳心。做男人做到这份上,就太失败了。
这两日,阿媚由于连续与我夜夜交欢,高潮不断,看上去神清气爽,满面春光。
阿媚说,她走后,厨房里的用品,还有剩余的大米、食用油和一坛子煤气就送给阿娇了。
阿娇当然高兴,而且将这种高兴溢于言表,不仅主动帮她清东西,对她回家也有点依依不舍的味道。
两个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女人,终于在最后分手的时刻和解了。人与人之间,哪里真的有什么解不开的恩怨情仇,一切都是心态在作祟。
(5)饭后,阿娇的手机响起,是一个嫖客找她玩。阿娇说正在休假,不方便。对方说没关系,过来就是想看看她,陪她聊聊天也可以。
阿娇接完电话,笑着对我说:「又来了一个多情种。」我笑道:「那你去呀。只是,真的不能做啊。」阿娇道:「我知道。」说着话便离去了。走出房门时,回过头来,饱含深情地向我望了一眼。那眼神里的含义,不言而喻。
屋里只有我和阿媚。
阿媚说:「我就要走了,我们再最后一次跳个舞吧。」我说:「好。」阿媚打开了DVD机,播放的曲目,居然是那天舞厅里刘若英演唱的那首哀婉动听的《为爱痴狂》。
两人在房间里相拥着,阿媚伸着两臂,勾着我的脖子;我则搂着她的腰肢。
两人一边脸贴着脸,一边轻轻地摇晃着身子在屋里打转。与舞厅相比,虽然没有灯光、音响效果和激越的场景,但两人身体的相依相偎,却更加自由和温馨,更加随便和快意。
我从春天走来,你在秋天说要分开。
说好不为你忧伤,但心情怎会无恙?
没想到,刘若英的这首哀婉的歌曲,还真的与我们现实的情况十分吻合。这更增添了彼此离别前的几分哀愁。
我忍不住开始亲她的脸蛋和嘴唇。
阿媚闭着眼,一边摇荡着身子,一边承受着。
为何总是这样,在我心中深藏着你,想要问你想不想,陪我到地老天荒。
如果爱情这样忧伤,为何不让我分享,日夜都问你也不回答,怎么你会变这样?
一点珠唇,两弯细眉,黑而艳的秀发,白腻无瑕的脖颈:美人温柔,美人娇羞,美人香艳,美人妩媚,美人可留。
我凝视着她,心里这样想。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那样的爱我。
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6)阿媚睁开眼,轻轻打了我一下,笑嗔道:「坏蛋,到处乱摸,连跳舞也不老实,这样搞人家。」我坏笑道:「因为你好看嘛。」阿媚从我怀里挣脱出来,说:「那天在红玫瑰舞厅,跳迪舞时,我其实并没有尽兴。今天,我再跳一次给你看!」我放开阿媚的身子,笑道:「好!不过要裸体的。」阿媚笑着说:「好,就裸体的跳给你看。」我逗着她说:「要疯狂一点的那种。」她歪在我怀里,撒着娇笑道:「那我就跳支让你看一看,鸡巴就能翘起来的舞。」我拍着手:「哇,好,我喜欢。」阿媚一边脱去外面的小衫,一边说,这是她此生最后一次跳,只跳给我一个人看。即使是她未来的老公,她也不会跳给他看,因为太淫荡了。
我看着她又脱去下面的长裤,问她是怎么学的。她说是跟死去的阿敏学的。
以前经常在夜总会的包厢里跳给嫖客看。但那是为了赚钱,现在则是为了归还我对她的这份情。
这太让我感动了。
阿媚此时已经半裸体了,光光的胴体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细嫩的光泽。
她拉上窗帘,又让我在床上盘腿而坐,然后打开DVD机,换了一张光碟放进去。
音箱里,一只慢摇舞曲便在屋子里回响起来。
我一下子就听出来,那是八十年代风靡全球的《Brother Louie》(路易兄弟)。
阿媚站在屋子中央的地上,光着的两只小脚伸在一双蓝色的高跟鞋里,踩着节拍,慢慢地跳起迪舞。
ha!在那盏路灯的下面,有一个小姑娘在哭泣,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来。
节奏明晰,快慢适宜,长发一甩,双臂伸展,双手打着响指,抛着媚眼,扭着腰肢,摆动着屁股,两只丰满的奶子便在空中跳荡起来。
ha!小姑娘哭得多悲伤,不知道是谁把她抛弃,她现在该到哪里去?
阿媚一个转身,一收一放地耸动起屁股和髋部,似乎要将自己的阴部露出来了,勾搭她眼前的男人。真要认真看时,却又收缩了回去。
——亲爱的小妹妹,请你不要、不要哭泣,你的家在哪里,我会带你、带你回去。
扭着柔软的细腰,如波如浪;揉着丰隆的两乳,如痴如醉;律动着修长的双腿,如风如影。
挑逗的眼神,痴迷的情态,沉醉的心灵,浪荡的举止……亲爱的小妹妹,请你不要、不要哭泣,我会用我的爱温暖你的你的心灵。
双手向下,放在髋部,拇指伸进小T裤里,向外拉着细细的带子,仿佛要在男人面前,把那最后的遮羞布拉下来似的。
「脱呀!快脱光它呀!」我心里这样喊着。
一个优雅的转身,一个如电的媚眼,一个狂乱的甩发,那条小小的半透明的遮羞布便从她圆滚的臀部脱了下来,顺着大腿,被拉到细细的脚踝,然后用脚尖勾起,纤手取来,在空中晃了两晃,便向我的脸上丢过来。
哇!好香!薄薄的遮羞布带着她身上的一股体气,贴在我的脸上。拿下来,闻了闻,干脆顶在头顶,让细细的带子从两边的耳朵垂下,随着音乐的节拍,摇头晃脑起来。
再一看她,阿媚对着我猥亵的形象,会心地微笑着,侧着白嫩的身躯,曲线优美的胴体如蛇地空中舞动,如鱼在水里游荡。一边律动一边用手指做着挑逗勾引的手势。
哦,不要、不要悲伤,哦,不要、不要哭泣,哦,在这夜里,妈妈还在、还在等你。再一个优雅的转身,将光滑的背部展现出来,两手向下,抱着臀部两侧,一边向左右摇着圆润的屁股,一边弯下腰去,用手掰开股沟,露出肛门的菊蕾和毛茸茸的阴部,尤如一条发情的母狗,摇摆着屁股向公狗乞求。
淫艳、淫靡、淫荡、淫秽、淫猥……我在脑子里极力搜索着关键词,却感到总也不能确切地描述这种情景和我的感受。
哦,不要、不要悲伤,哦,不要、不要哭泣,啊,在这深夜,让我带你、带你回去……是啊,该回家了。阿媚该回家了。在外飘泊如此之久,心灵的家园不可以再这样荒芜下去了。
阿媚又一个转身,正对着我,扁平的腹部一收一收,细柔的腰肢一挺一挺,仿佛是在与男人交媾一般,而且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狂野,乳房有跳荡,手臂在挥动,长发在飘舞……我从床上跳下来,上前一把搂住了她的细腰。不让她再跳下去。
「眼前的你,是哪家丢失的女孩?」我在心底问着自己。
阿媚乖巧地依偎在我怀里,娇喘吁吁,脑门上沁着细细香汗,一颗芳心在胸腔里扑扑地乱跳。
伸手摸了摸她的小屁股,结实、圆润、有弹性,「啪」地一声打下去,好响亮:「骚!」「啊……」一股热气吹在我耳边。
「啪!」再打一巴掌,顺便说了句:「真骚!」「啊……老公,疼……」声音嗲嗲的,有点浪。
「啪啪!」又打了两巴掌,说了句:「疯丫头!」「啊……老公,我要你和我一起疯……」声音更浪了。
「好,来,我们上床疯啊……」(7)把阿媚抱上床,让她平躺着,捉住她一只脚,握在手里把玩。
想让她浪浪地笑,就轻轻的抠脚心。
想让她花枝乱颤地叫,就重重的捏脚趾。
阿媚的身材比阿娇高一些,脚也比阿娇的脚大一码。如果阿娇的脚属于小巧玲珑型,那阿媚的脚就属无骨细嫩型;苍白的脚背,粉红的脚心,捧在手里,香艳无比。舔一下,温温的,柔柔的,有点儿汗酸,有点儿雌性的气味。
我一边舔她的裸脚,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阿媚一边享受着我的服务,一边用手摸揉着自己胸前的一对乳房,以求获得更大的刺激。那表情,真的尤如一个街边无人认领的浪女,有几分淫艳,也有几分放荡……小屋里,依然回荡着《Brother Louie》的歌声:
哦,不要、不要悲伤,哦,不要、不要哭泣,哦,在这夜里,妈妈还在、还在等你,哦,不要、不要悲伤,哦,不要、不要哭泣,啊,在这深夜,让我带你、带你回去……
(8)人对即将失去的东西会格外地珍贵。阿媚就要离去,在我眼里,她身体今晚也显得特别的妩媚美丽。雄性的失落与占有,怜爱与蹂躏,缠绵与贪婪,快乐与伤痛,哪里能够说得清谁是谁。
阿媚伸展四肢,尤如一条美女蛇,缠上了我的身。
我和她,都想用这种两性交配的快感,去驱赶两人离别前的忧郁而郁闷的心境。
所以我们要疯狂!
这一次,她让我躺在床上,她骑到我上面,一边上下插弄着两人的性器,一边闭着眼睛,继续踏着拍节扭动着腰肢,轻轻地舞蹈着。
仰起脖子,秀发向后用劲地甩动,丰满的乳房随着她身子的起伏而上下跳荡着。
我伸出两手,将手心贴她的乳头上,让它们一边跳动一边在我的手心摩擦。
这样的交配,激动着我,也刺激着阿媚的性欲。我感到她阴道在阳具上抽插的速度更快了。
哦,不要、不要悲伤,哦,不要、不要哭泣,哦,在这夜里,妈妈还在、还在等你,哦,不要、不要悲伤,哦,不要、不要哭泣,啊,在这深夜,让我带你、带你回去……「啊!我要……要来了!」阿媚尖叫道。
一股热流伴随着音乐的起伏,从阿媚的子宫里喷薄而出,米白的淫浆顺着我粗硬的阳具流淌出来,沾在两人的阴毛上。
(9)阿媚高潮后,浑身是汗,喘着气,无力地趴在我身上。我自己则伸直两腿,吸气提肛,舌头抵住上颚,做出锁精的动作。我不能随便射精,今晚与阿媚还有很长的时间要一起度过。
「阿媚,你出汗了。」「嗯,我的口好干。」「来,你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到杯水。」轻轻的,我跳下了床。
阿媚却要穿T裤。我一把拦住她的手:「不要,我还要上来的。」她会意地一笑,将手里的小T裤丢在一边。
我到了一杯水,递给她。想想自己也口干了,于是向阿媚说,我要到阿娇房里去拿自己的水杯。
「就用我的嘛。」「我喝的是茶,我喜欢喝茶,已经泡好了的。」「那快去快回哟。我等你。」「知道了。」说着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10)从阿媚家里出来,正好阿娇也从外面回来。她刚送走了那个打电话过来找她聊天的客人。
「玩得好啊,又唱又跳的,你们两个。」阿娇看了我一眼,一边收着外面绳子上晒的衣服,一边说。
「阿媚明天要走了,我想今晚陪陪她。」我说。
「那你就不想要大老婆了。我也需要有人陪。」阿娇满眼哀怨的望我一眼,往家里走。
我跟上去:「她不是明天就要走了吗,我也就今晚一夜。」她开着门:「哼,你对阿媚这样好,你小心老王来了吃醋。」我说:「老王不会来了。我刚才联系他,他说他在一个客户那里喝醉了,根本来不了。」阿娇问:「他不来跟阿媚道别吗?」我说:「他是个很现实的人。阿媚要走了,他也就不会来了。」阿娇说:「老王肯定还有其他女人,不然不会这么绝情。」走进屋里,我问:「喂,他最近有没有与你联系?」阿娇说:「有联系,前天他还给我打电话,说想和邀我一起合伙做生意。」我打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你跟他合作,不靠谱的事。」阿娇说:「我也是这样想的。他说客户由他找,我只是从旁协助他搞定就行了。」我笑笑说:「别走偏门啊。我们还是过点安稳日子的好。」阿娇笑了:「你以认你老婆傻呀。我心里其实有数。」我放心了:「那我过去了。」阿娇笑道:「看把你急的,陪你老婆多说两句话都不行。也是个没心没肺的人。」说着说着,眼圈就有点红了。
我有点急了:「怎么啦,平时不是很大方嘛。怎么今天这样啦?」阿娇偎上身来:「就是不想让你走。」我笑道:「来,让我亲一个。」阿娇推开我:「去去去,去亲你的阿媚吧。」我一把抱住了她的细腰:「来,非要亲你一个,再走。」阿娇低着头,故意躲避着我的嘴。两人这样闹了一会儿,忽然阿娇抬起头,红着脸说:「嗨,算了,我理解你。你还是过去吧,别让人家等不及了。」「赶我呀?」「你走了,我一个人睡还安静点。」「哇,怎么一下子这么通情达理啦。」「人家都要走了,我还跟她争什么?你去赔她也是应该的。」「还是老婆善解人意。」「去你的。我只是不想让你把我看作是恶人。」「那里会呢。」刚要出门,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于是问道:「你今天吃药了没有?」阿娇笑道:「光顾得跟你生气了,哪里还想得起来吃药!」我笑道:「来来来,别生气啊,老公现在喂你吃。」阿娇笑了:「好啦,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啦。药,我等会儿自己吃。你等会儿操她的时候,脑子里也想着我就行了!」「好好好,一定想着你啊!我操她,就等于是操你一样!」(11)一边出门,一边想,阿娇毕竟是个小女人啊,要人哄着捧着才好。
那一晚,我留在了阿媚的床上。
看着怀里白白的裸体,我问:「喂,你不是说要去做个纹身吗?」阿媚说:「我后来又想过,觉得有些不妥。」我问:「有什么不妥?」「怕我男朋友怀疑我在外面乱搞呀。你想,一个正经的农村女孩,怎么会在自己肚子上纹上一些稀奇古怪图案呢?要纹,也要等到婚后,给他生了孩子,出来做的时候再说。」嗯,是这个理,她还真有心计。
亲了亲她的小脸蛋儿,算是认可了这种说法。
阿媚伸过手来,抱着我,暗示着她想要了。
那一夜,我们似乎一直在交配。现在回想起来,好像我的阳具一直是插在她的阴道里。她的阴器也一直是开放的状态,两片大阴唇红红的向外翻开着,里面的膣道热热的、滑滑的,每次在她体内射精后,也不要她去清洗,淫浆骚水沾在两人下面到处都是——两人彼此真是贪恋呀!
我告诉她说,如果这次真怀上了,那她就打电话给我,我就直接去她家乡,上门认亲,娶她为妻。
她笑着答应了,又说我不要骗她。
我说绝对不会。我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她笑着说:「哪谁知你是真是假?」我说:「试试就知道真假了。」于是两人抱在一起,热热的湿吻,又拼命地操,疯狂地搞,不停地在她的肚皮上耕耘。
但是我心里很清楚,阿媚不会真的怀孕。因为做小姐的,大多都已上过避孕环,或采取了其它长效避孕措施,以防意外怀孕。但我还是表现相信了她,因为那是她的一种愿望,一种感情。
(12)夜里两人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
我说她这次回去后有几种可能。一是见着面了,双方都比较满意,而且男方希望能够马上结婚,她那就出不来了。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一年半载之后再结婚,那她至少今年还可以出来。我要她出来后一定要和我联系。
阿媚说若能那样,她到了深圳后也不想再住东门,另找个地方住。
我问:「为什么?」她说:「不想让你为难。」我说:「有什么为难的。」她说:「那我来了之后,你是和我一起过日子,还是和阿娇一起日子?」我笑了,说:「那还不好说吗?你来之后,我另给你租房子,干脆把你养起来,不要你做小姐。」她笑了:「真的,你真那么好,要养我?」「当然。如果你愿意,我还可以娶你哟。」「骗我的吧。」想了想,又叹了口气,说:「还是现在这样的好。双方有个牵挂,才是最浪漫的。」「要不,你结了婚,干脆包我做你的二老公吧!」「想得美呀,你!」「男人可以包女人做二奶,女人当然也可以包男人做二老公呀?」「是啊,就怕我俩没福份。」「一忽儿说不敢嫁我,一忽儿又说没福份。都不知你是怎么想的。」「我也没什么主意。我只是想,如果我们有缘,以后肯定还会在一起。」「那你干脆结了婚还来深圳,把老公也带来,我们在一起。真的。」「那要等到我把老公的工作安顿好了之后,才能和你联系。」「行。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满足了。」「我心里当然会有你。只怕到时候,你心里已经没有我了。」「怎会那样。你看我是到处沾花惹草的人吗?」两人说着说着,情到深处,又忍不住做了一次。
第二天早晨,两人搂在一起,再做一次。
我看到她的阴部,都有些红肿了。
(13)第二天上午请假,帮阿媚清理东西。
选了几件阿媚平时贴身的情趣内衣、长筒丝裤袜和高跟鞋留下做纪念,用一只箱子装了。对阿媚说看到它们,就等于是看到了阿媚自己。
又陪阿媚到东门去给她父亲和兄弟买东西。又给未来的老公买东西。
在茂业百货大楼,我买了一只玉手镯送她,说既是我们的定情物,也是送给她的结婚纪念品。
她说她要永远戴着它,不管她在哪里。
(14)在外面吃过午饭,下午才回到家里,休息了一会儿,阿媚与阿娇和她三姐告别,阿娇和三姐都出来与她送别。
站在路边,阿媚突然上前,与阿娇相拥在一起,一句话也没说,眼眶里却噙满了泪水。
我将头扭向别处。
阿娇放开阿媚,对我说「你送送她吧,我就不去了。」我叫了一辆的士,将阿媚的箱子放进后备箱,便与她坐进车里。
阿媚在车窗里向阿娇、三姐招招手,两人便直接去了福田长途汽车站。
在车上,阿媚依偎在我怀里,轻轻地说:只要我的手机号不变,她下次来深圳后,就一定会联系我。
我捧起她的脸蛋,那么的娇艳妩媚,不由得深深地吻下去……前面的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非常理解地打开了车载DVD,一首轻快的乐曲充斥在车厢里,那是周华健演唱的《花心》——花的心藏在蕊中,空把花期都错过。
你的心忘了季节,从不轻易让人懂。
为何不牵我的手,共听日月唱首歌。
黑夜又白昼,人生为欢有几何。
轻快的节拍,明朗的曲调,让人心情愉悦的歌词……阿媚偎着我,我偷偷地吻她的脸蛋,她却伸手来揪着我的鼻子。
轿车行驶在深圳福田区繁华而宽敞的商务大街上。车窗外,夕阳斜照。太阳的余辉将一栋栋商业大楼染成了金黄色。深蓝色的天空中,五彩缤纷的云朵正演绎着虚幻莫测的未来。
深圳的黄昏是美丽的,但这种美丽,似乎并不属于我们。
一棵棵大树、一盏盏路灯在车窗外面一闪而过,一辆辆相向而驶的车一闪而过。
人生也像那一闪而过的高楼,根本就没有什么固定不变的东西。一切都在虚幻中,即使是爱情这样美丽的东西,也是来了来,去了去,追不得,留不住……春去春会来,花谢花会再开。
只要你愿意,让梦划向你心海。
春去春会来,花谢花会再开。
只要你愿意,让梦划向你心海。
「你还会记得我吗?」阿媚问。
「会的。永远都会记得你。」我坚定的说。
「为什么?」她柔柔的问。
「因为你……曾经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阿媚听后,满意地与我相视一笑。我们握紧了对方的手。
「我也会记住你的。」她轻轻说:「不管我走到哪里,都不会忘记你。」花瓣泪飘落风中,虽有悲意也从容。
你的泪晶莹剔透,心中一定还有梦。
为何不牵我的手,同看海天成一色。
潮起又潮落,送走人间许多愁。
离别本是情愁,但若离得潇洒一些,则不应有那么多的哀伤。面对深圳美丽的黄昏,我想,我和阿媚为何不以一种超脱的态度,笑对人生的无常和世事的无常,直面渗淡的命运。
春去春会来,花谢花会再开。
只要你愿意,让梦划向你心海。
春去春会来,花谢花会再开。
只要你愿意,让梦划向你心海。
只要你愿意,让梦划向你心海……(15)送走阿媚后,我一身疲惫地回到八卦岭,回到自己的宿舍里。
真的是疲惫了——昨天夜里与阿媚的通宵交媾,今天又陪她跑了一天市场,再加上她离去后,我内心深处的那种失落感,无不像一种压力,使我疲惫不堪。
回到宿舍便一头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上班,我依然无精打采地机械地做着手上的事情,脑海总是浮现着阿媚的倩影。
她穿着情趣睡衣,开门出来送客人,被我无意间碰上的尴尬情景;她歪在床上,第一次被我搔扰的情景;她在舞厅,与我紧紧相拥,在音乐的波涛中两人跳贴面舞的情景;她躺在病床上,拉着我的手,满眼期待的情景;她……(16)中午,我坐在办公室里,收到了阿媚发来的短信。
她说:「强哥,不论我今后走到哪里,我都会把你记在心间。」我回信问:「那你那位老公呢?」她回信说:「他只是我的老公,而你则是我的爱人,是我今生今世经历过的最好的男人!」看到她的这句话,我的眼睛有些模糊了。
我想,也许我不该就这样放她走。
如果我是一个老板,我有自己的企业,有自己的资产,我会放她走吗……(待续)。第四十三章 底层社会。
(1)下午,在办公室接到了阿娇打来的电话:「老公,昨天怎么没有回来?」我说:「昨天太累了,回宿舍睡的。」阿娇说:「我知道你这几天很辛苦。我今天特意去菜市场买了一只老母鸡。
你晚上下了班过来吧。」到底是自己的情人,关心起我来就是两个字——实在。
我说:「那好吧。」阿娇问:「你想怎么吃?是红烧?还是煨汤?」我说:「煨吧,用小火煨,慢慢地煨。我只想喝汤,不想吃肉。」阿娇说:「我知道了。我在里面再加点鲜菇和胡椒,去去鸡的腥味。」我回说:「那好,我还在上班,先挂了。」收到这样的电话,一个不离不弃、充满母爱的情人形象立即展现在我面前。
在深圳这座城市,我自己作为一个无家可归的浪子,对阿娇的这种关爱,还有什么话可说。
(2)一大碗鸡汤,一条肥大的鸡腿被粉丝伴着,周边飘着几颗红枣,还有一个圆圆的合包蛋。汤汁上面,撒着绿油油的小葱花和淡淡的胡椒粉。美味佳肴,让人一看就胃口大开。
一张微微含笑的俏脸,一双美丽的眼睛注视着我,仿佛要从我的表情中读出她想要的东西。
我笑道:「怎么这么多营养?我又不是『月母子』。」阿娇说:「我知道这两天你在她那里陪她辛苦了。给你补补身子。」我笑了。还是阿娇善解人意,默默的,把一个女人为男人该做的事情不声不响就做到位了。
喝着阿娇煨的鸡汤,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忙问她道:「你自己的身子怎么样?好些了没有?」阿娇说:「吃了你买的药,这两天好多了。特别是今天早晨起来,发现经血不那么多了。」我说:「只要你好了,我就放心了。你我都不能生病。我们生不起病。」阿娇说:「所以啊,我这不是怕你亏了身子吗,给你补营养呀?」我乐了,听得出阿娇话中有话。女人的醋劲还没下去呢!为了哄好她,我眼珠子一转,笑着说:「好,这营养吃进去,先在我身上存着。等过几天你好了,我再把它还给你。」阿娇不解地问:「都吃到你肚了里了,还怎么还我?」我笑道:「我把垃圾排到,把精华存起,然后在射到你肚子里。」阿娇打了我一下,笑道:「讨厌呀,你,吃东西也不老实!」虽然嘴里是骂我,但那风骚的眼神,分明透着一种内心的喜悦。
我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来,说:「阿媚走了,那间房子空出来,还没人来租吧?」阿娇说:「没有啊。怎么啦?」我说:「年前,你在岗厦的那位叫阿娟的朋友过来玩时,不是嘱托你,如果有空房子,就帮她租下来,她也过来嘛。」阿娇笑道:「哼,你是不是又惦记上她了。」我笑道:「没有。只是她托付给你的事情,应该给她回个话。」阿娇说:「我早就告诉她了。可她现在还过不来。」我问:「为什么?」阿娇说:「她家里出事了,她一时出不来。」我很奇怪:「她家里出什么事了?」阿娇说:「我问她,她说是为了房屋拆迁的事情,因为补偿不公正,她老公把人家拆迁公司的人给杀了。」我一惊:「怎么会有这种事情?说说。」阿娇于是一五一十地说起那件事情来。
原来,阿娟的婆家原住在农村的一个县城边,那里正好被县政府规划要建一座新城,而且把土地卖给了一家房地产公司。房地产公司在拆迁时只答应补给她们房款,不承认她们家的自留地也是财产。而她们家的自留地上的蔬菜,一年要为她们家创造一两万的经济收入。这样双方就扯起皮来。
因为双方不能达成协议,所以阿娟的老公不同意搬迁,慢慢的就与房产公司闹起来了,成了所谓的「钉子户」。房产公司的人最初是派人来,以偷堵烟囱、砸玻璃、掐电源的方式来逼迫她们搬迁,后来干脆找人来打架。
有一天,负责拆迁的人又找了一批人来闹事。她老公本来身体就不好,躺在床上休养。那帮人一闯进门就准备砸东西。她老公叫阿娟带着孩子赶快出去,他自己刚要下床,就被一个男的按在床上,胸前和脸上一下子就挨了好几拳。
她老公突然有一种「豁出去拼了」的念头,立马从枕头下抽出一把西瓜刀,照着那个打他的人就捅一刀,也不知道捅到哪里了,反正她老公也红了眼睛,拨出来后接着又是一刀,后来听说一连捅了好几刀,那人的肠子都捅烂了。也是太可恨了呀。
那人倒下了。周围的人喊着说杀人了。那个带头拆迁的,又打110报警。
她老公一看这样了,哪还管什么后果,大不了就是一死,一不做二不休,把床底下的一桶汽油给拖了出来。那个拆迁的头头一看,刚要往外跑,就被她老公抓住了衣领,把他推倒在地上,又把脚踩在他的肚子上。
阿娟说那个人白白胖胖的,一看就是个养尊处优的老板,打起架来,哪是她老公的对手,更何况她老公已经玩命了。
就这样,她老公把汽油泼了一屋子,门上窗上地上到处都是汽油。然后点燃了汽油。当警察赶到时,屋里已经一片大火,门和窗子全烧着了。
「那她老公不是也在里面烧死了?」「是呀。活活的烧死了。房子也塌了。」「那阿娟呢?」「阿娟和孩子跑出来了。跪在地上哭啊,求人帮忙救火,可是那些搞拆迁的人,个个都狼心狗肺,居然没人出手相救,都站一边看热闹。街坊邻居虽然拿脸盆泼水,那哪能救得下汽油燃烧的大火。」这也太惨了吧。
我问:「那后来,阿娟呢?」阿娇说:「警察还把阿娟给抓去了,说她明知老公在家里藏了这些东西,为什么不及时制止。」「阿娟怎么说?」「阿娟说,在农村,这些东西哪家没有?就看你怎么用了。平时是有正当用途的,只有在被逼无奈时,才会突然用在自卫上。」「不错。是这个理。」我说:「那后来,这事怎么解决?」「阿娟被警察抓去了,当地人于是就都闹起来了。说人家已经家破人亡了,还要人家怎样?是你们政府搞拆迁,没有把该补偿的利益补到位,拆迁公司的人跑到别人家里去又打又砸,也不管不问。政府一看这事可能越搞越大,就把她给放出来了。」「那补偿的事呢?」「双方正在扯皮嘛。所以,她现在一时还出不来。」「请律师,打官司告他们呀。」「她是请了呀。可你知道这事肯定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我无语。这就是中国——几家欢喜几家愁,历来如此。几千年来,文明真的有了实质性的进步吗?完全没有。老子在《道德经》中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几千年来,百姓在大大小小的「圣人」眼里,都只不过是「诌狗」而已。好在,阿娟的老公是条汉子,有种!这个民族,只要还有这样的血性汉子在,就有天地轮回的那一天。
我想,明天,我应该打个电话给阿娟,问候一下她。只要她回家后还没换电话号码就行。
(3)夜里,我和阿娇睡在一起。她似乎喜欢光着身子不穿衣服裸睡。一个美女,一丝不挂地偎在你怀里,把大腿缠在你的肚皮上,让两只大奶子贴在你胸前,你会有何感觉?
这让我多少有点冲动,鸡巴在短裤里有点蠢蠢欲动,手也不老实起来,捻着她的一只翘翘的乳头。
「啊!」阿娇很享受的叹了口气。
我无意间发现她的乳晕的颜色已经很深了。这是她与男人性生活过于频繁的表现。
我很直白的说:「阿娇,我想操你了。」阿娇笑道:「今天不行,还有一点血,过两天就好了。到时候,老婆再给你啊。」说完伸手到我下面一摸:「哇,这么大了!」我说:「那你用手,玩玩它。」阿娇的小手握在上面,慢慢地向下撸着。
我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情不自禁地,开始吻她的脸蛋。
阿娇在那一刻闭上了眼睛。
我摸她下面。小小的内裤里,真有一个小包包裹着阴部。象婴儿用的「尿不湿」。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以前你曾答应过我,要将经后的第一次给我的,后来也不知你到底给了哪些男人了!」「你真没良心。」阿娇揪着我的鼻子说:「每次都给过你的。是你自己没把别人放在眼里,忘了。」「最近,东北佬好像没再找你?」「那个死东西,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你难道还想让我红杏出墙?」我笑道:「那到不是。我只是想你最近好像变老实了。」阿娇笑道:「我老实了,你不喜欢;我要不老实,你又讨厌我。」我说:「没有。只是觉得你偷人的时候,有点骚。」阿娇笑道:「我要是不骚,哪会认识你?当初,在认识你之前,我和酒店男孩在一起,后来认识了你,就跟了你了。我这样做,你不满意?」「满意、满意。可为什么只准你红杏出墙,就不许我采采野花呢?」「我出墙是为了寻找前途;你出墙只是为了享受,所以不行。」阿娇说。
「是吗?」「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你说嘛,为什么?」「你在我眼里,正直,有修养,所以跟你在一起,我有安全感。如果你也出去采野花,那我哪里还有安全感?你说一个女人跟你在一起,连安全感都没有,那她哪里还能爱你?」我一听这话,说得也在理,忙笑道:「那好,那我以后再也不采野花了。我身上的这根鸡巴,以后就是你专用品啊。」「好,这可是你说的啊。你要是再出去搞女人的话,我就拿剪子一把剪了它算了。」我笑道:「那你自己也没用的了。」阿娇笑道:「大家都不用,算了,省得我心烦。」我问:「真的?假的?」阿娇笑道:「哈哈,你说呢?」我笑道:「假的吧。」阿娇笑道:「哈哈,我怎么真的舍得把它给剪了!」我说:「那让我摸摸你,看你流水了没有?」阿娇小声道:「流了。但我今天真的不能给你。再等两天,让我干净了,好好陪你玩。」一边说一边打着哈欠。
我非常用劲地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而且故意弄出响声,然后说:「好香哟。」「老公,别闹了,睡吧。」阿娇轻轻的说:「我真的有些困了。」她这么说着,抱着我的胳膊,把腿搭到我的腰肢上,幸福地闭上眼睛。
这一夜,我只好克制着自己,把一个不安分的鸡巴收在裤裆里,老老实实地躺在她身边了。
(4)我一直对阿娟的遭遇念念不忘,第二天,跑到单位里给阿娟打电话,不料听筒里传来的,是电信部门的系统通知:「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我曾问过阿娇:「阿娟在深圳卖淫,她老公是否知道?」阿娇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阿娟每次回家都给她老公一些钱。她老公也在城里做过工,知道打工者的情况,因此不会不知道那些钱的来路。
一个没有文化、没有技能的女人,靠什么能赚那么多钱?而且自己身上的穿戴也不差。她老公其实心里是有数的。这可能也加重了她老公的自卑感:一个男人,不仅不能养活老婆,而且最后连一个像样的家也没有了,活着还有什么劲?
所以,她老公在枕头下放了一把刀,最后其实是借暴力拆迁以求一死。因为只有一死,才能摆脱尘世的不公平,才能放下巨大的压力,才能获得精神上的解脱。而这件事情之所以能够发生,又是因为公权被私有化、被利益化。当这个社会的公平、正义与民众生活渐行渐远时,就只有以恶制恶了。
这就是我们这个文明的底层社会。
(5)两天后的一个晚上,阿娇的身子恢复了原样。晚上上床前,烧水洗澡,完了后又要我也洗。
我与她也好长时间没在一起交媾了,所以那天夜里,两个人在床上赤身裸体的,玩得非常尽兴。
阿娇的身子看上去不再那么娇嫩了,一个三十多岁、成天让男人操自己的淫妇,两只乳头带着一种渴望的神情高高地翘着,下面的两片大阴唇也无耻地向外翻起,颜色深得发紫,仿佛随时准备接纳鸡巴的插入。她的皮肤虽有些松弛,但依然很白。她的双脚依然是那么的小巧玲珑,趾甲修剪得依然那么整齐。头发也染成了暗红色。所有这些,多少都能引起男人操她的性欲。
她自己的性欲也是十分的强烈。仿佛是一套规定动作:先是趴在我身上,将我的阳具含在她的嘴里吮吸,弄大了后,再让我插进她早已湿淋淋、痒骚骚的阴道里。我趴在她身上,让又粗又硬的阳具插进去后,就感到她的阴道在一动一动的收缩着,好像有一只小手在里面一握一松似的,非常好玩。
阿娇仿佛很长时间没被男人操了,好像很渴望,一个劲地叫着床:「快,大力点,老公,好痒!」屋里充满了两个人性器官「啪啪」、「啪啪」的碰撞声。那张旧席梦思床也仿佛承受不了两个人肉体的冲击,发出吱吱的声响来。
不一会儿,阿娇要玩女上位,这样她可以根据自己的感受,主动的地调节鸡巴进出的角度和抽插的频率,让自己获得更多的快感。
阿娇做爱的姿态越来越「狂」了。一边插着鸡巴,一边仰起脖子,摆动着长发,并让两只乳房在空中浪荡地跳跃着,极尽疯狂。
阿娇的淫荡水依然很多,没做一会儿,米色的淫浆就顺着阳具的进出而流了出来,粘在她的屁股和我的大腿根上。
阿娇的高潮似乎也来得快了点。我插进去和她交媾了大约十分钟左右,她嘴里「啊」了一声,重重地往下一坐,让阳具深深地插在她体内,龟头直抵着子宫口,停在那里,扭动着腰肢,两腿抽搐着,高潮了。
她的身子慢慢地软下来,趴在我身上喘息着。
我随即坐起来,搂住她的背脊,让她向后,平躺到床上,我则压在她身上,双手环住了她的头颅,一边凝视着她发情后红润的俏脸蛋,一边在她的性器里拼命地抽插。
这个骚屄,老子用这么快的速度在里面摩擦,阳具也没磨出老茧来,什么道理?
「哎呀,有水在里面润滑嘛。这也不懂。」她曾经这样回答过。
想想,男人的阳具真是可怜:吃没得吃,喝没得喝,干起体力活时还不能偷懒,还要斗志昂扬地卖力地搞。做女人真是幸福,做漂亮的骚女人更是幸福加幸福啊!一边肏着阿娇,一边胡思乱想。渐渐地,龟头有了麻痒的快感。
「老婆,我要来了,要射了。」「快,用力……射给我……」阿娇淫声艳语道,亲了我一口,又将双腿缠绕在我的腰肢上,以获得更大的快感。阳具快速冲刺,麻痒感;再快速冲刺,更麻痒……滑溜溜的阴道在收缩,在紧握,在阻挡……阳具更加快速地冲刺,不顾一切,仿佛要将下面那个骚骚的肉屄肏穿……阿娇被大鸡巴插得在床上胡乱蹬着两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啊,老公,我……不行了……啊……」突然,天崩地裂,天堂跨掉,地球爆炸了。
「啊……」一股股精液从阴囊里喷射而出,直冲阿娇那湿滑而开放的子宫奔去。
(6)不久,房东老头便将阿媚的那间房租给了一对父女居住。女儿小倩二十一二岁,长得如花似玉的,对街坊邻居说是在东门的一家星级宾馆里上班。父亲五十多岁,没有工作,只在家里伺候着女儿的生活起居。
女儿每天总是要工作到后半夜才回家。父亲吃了晚饭后,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她。
我和阿娇总是要睡了一觉后才听到有人开锁走进大门的声音。
女儿夜里回来后,总是先冲凉洗澡,父亲则在厨房给女儿做夜宵。然后父女两有说有笑地进到房里,一起看午夜电视,吃夜宵。
有天夜里,我和阿娇玩了一炮,起床,想上一趟厕所后关灯睡觉。返回屋里时,正走到房门口,忽然听到隔壁有一种似有似无的喘息声。我一下子就意识到这是女人做爱时的叫床声,但却因为某种原因而极力的压抑着。
我寻声望去,看到了隔壁紧闭的房门里透出了一丝微弱的灯光……原来是住在阿媚那间屋里的那对父女。
此前,我从阿娇嘴里得知,小倩的家庭很不幸。据说她十五岁那年,因为家里贫穷,母亲跟着别的男人跑了,从此再也没有回来。现在她不仅要承担自己和老父的生活费用,还有为自己今后的出路打算,真是不容易呀。我对她在这种逆境中成长起来的女孩特别敬重有加。
现在,这对父女的房门已经紧闭,外面走道里也黑乎乎的。我断定是那个叫小倩的女孩的声音。正在猜测之中时,我又听到女人轻微的呻吟声从那间屋里传出。
我轻轻的走近他们家的房门,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偷听。从屋里传出十分熟悉的肉体碰撞声,原来父女俩正在床上乱伦。由于夜深人静,这声音便听得格外清晰。
我悄悄地回到屋里,小声告诉阿娇,说:「隔壁小倩父女正在乱伦。」阿娇不屑一顾地说:「我早就知道了。」说前天半夜里,她也是起来上厕所,没有开灯,就看见对门屋里虽然开着电视,却还是断断续续的传出了男女交媾的声音。她知道,小倩与她父亲的关系已经超越了普通父女的关系。
(7)知道了隔壁住着一对乱伦父女,着实令我十分兴奋,也引起了我的兴趣,此后便有意无意地注意起他们的一举一动来。比如,父亲给女儿洗衣服,我发现父亲的汗衫短裤总是与女儿的胸罩或内裤挂在一起。这也引起我的无限遐想。
有一次晚上,我下了班,往阿娇这里走来。那时才晚上九点多钟,我知道这时正是阿娇招揽客人的时候。所以没有直接去家里,而是在儿童公园里的石凳上坐着,等阿娇给我打电话来,说她收工了,我再过去。
忽然我从小树林的空隙处看到一个少女正与一个中年男子在调情。那个男人坐在一棵大树下的草地上,女孩则仰躺着将头枕在他的大腿上,张着双腿,让那男人伸手摸她的下身。
女孩穿的是一条短裙,当她躺在地上,张开大腿的时候,里面的底裤自然而然的就露了出来。我看到那是一条粉红色的三角裤,男人的手正在上面摸捏,明显是在挑逗她的情欲。女孩享受着男人的爱抚,一副很陶醉的样子。
我坐在石凳上开始注意起她来。我想他们绝不是朋友关系。因为年纪相差太大。我想,他们之间只能是一种性交易关系。在深圳,这根本不算什么大了不起的。
过了大半个钟头,那个男人接了一个电话,便起身匆匆忙忙地走了。那个女孩从地上坐起来。我忽然发现那女孩不是别人,正是住在隔壁的小倩。
她不是在宾馆上班吗?怎么此时在公园里与男人约会?而且动作又是那么的淫荡。
「小倩!」我喊了一声。
小倩回过头来,惊呀道:「啊,是你呀?」我走过去,在小倩身边坐下:「是你男朋友?」「啊。」她摇摇头:「是。」我理解了,于是关切地问:「吃了饭吗?」她摇摇头:「还没呢。本来说好一起去宵夜的,可他现在有事先走了。」我说:「那我请你吧。别把自己饿坏了。」(8)一间优雅的咖啡厅里,我和小倩双双坐进一张昏暗的卡座里。室内流淌着肖邦的小夜曲。小倩一边用她手指中的小勺优雅的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一边拿眼睛痴痴地看着我。
「强哥,你不会对我爸说起今晚的事吧?」「不会。」「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在外面的事情。」「你放心,我不会出卖你的。」小倩笑了,笑得很灿烂。
我问:「你到底在哪里做事?」小倩说:「就在鸿泰洋洗浴中心哟。」我终于明白了。那是一家高档色情服务场所,就设在儿童公园旁边。难怪小倩会和男人在儿童公园里幽会。
我问:「男朋友呢?」小倩说:「还没哪。」我问:「那有目标了吗?」小倩说:「刚才那个男人就想追我。」我问:「那他是做什么的呢?」小倩回答说:「他是个老板,在内地有家,来这边发展,想找个女人做他的二奶。」我问:「那你怎么看待这种事情呢?」小倩说:「我也不知怎么办才好,也没拒绝他,也没答应他。你说我该怎么做才好?」我想了想,道:「这很难说。要看你在乎他的什么东西了。是他的人品,还是他的钱财,还是他能给你的名份。」小倩笑了:「这几种,我都想要了。」我说:「如果你不可能全都得到时,你最在乎什么?」小倩笑道:「当然是钱喽。可是我老爸肯定不会同意。所以我没把他往家里领。」我说:「这就是问题的症结所在。你想想,你一个未婚女,跟一个已婚男,在色情场所相识,会有什么结果?」小倩问:「那你和阿娇姐呢?你们会有什么结果?」我说:「你还确实问住我了。目前我们俩也确实没有找到很好的答案,只是这么暂时在一起过着。」小倩问:「那你爱她吗?」我说:「当然爱呀。如果不爱,我们怎会走到一起。」小倩问:「那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我说:「事情哪有你想的这样简单。你看,我也算个男人,这么晚了,却有家不能归,在外面游荡。因为,她要在家里和男人上床。你说我心里,是什么滋味?」小倩笑道:「哈哈,这是她的职业呀,有什么好想的。只要她心里有你,她跟男人的那些臭事,你就不必往心里去。」我说:「如果我不爱她,我就不会往心里去。可我还真离不开她,所以她的这些臭事,我不可能不会去想,对她的行为没感觉。」小倩感慨道:「表面上看起来,你们是那么的快乐,总是有说有笑的,让人看着羡慕。原来你们也这样难呀。」我说:「是呀。再往深里讲:如果我们只是一种同居关系,彼此不承担什么责任,我也会不会往心里去。但如果往后要娶她做老婆,那我就绝对会在意她与别的男人的关系。对不对?」小倩笑了:「是呀。」我说:「所以,在你为你那个男人的事发愁时,我也在为我和阿娇的事发愁呢。」小倩理解了:「人们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看来真是这样。」我继续道:「对阿娇,我毕竟不是她法律上的老公,所以也不能去限制她什么。她也有她的权利和自由。」小倩问:「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是答应他,还是……」我说:「依我的经验,先保持现状。许多男人对女人,只是玩个新鲜。一旦新鲜劲过去了,他也就懈怠了。如果他真的爱你,离不开你,一年半载后,你再跟他商量,让他给你一点资本,让你洗手上岸,去做点小生意,然后再跟他在一起过日子。到那时,你还真的可以不在乎什么名份,只在乎两人的感情。」小倩笑道:「行,既能考验他的真假,又有点爱情的浪漫情怀,行。」我笑道:「还是哥替你想得周到吧。」小倩笑道:「嗯。那你说,我和他现在呢?」我说:「现在就跟他保持现状吧——不即不离。他来找你,你就招待他,陪他玩一玩。他给钱,你就收下。他走了,你就送送他,送到大门口就打转。这样不即不离的状况非常好。」小倩说:「我也是这样想。可他说,每次过来,就为了见我,又何必把钱送给洗浴中心的老板,还不如把这钱在外面租房子给我住,这样两人见面也方便一点,还少花费,多的钱全给我过生活。」我忽然想起去年,那位给阿娇拍照的香港摄影师。当初他也是这么对阿娇说的。阿娇上了他的贼船。小倩呢,也会上这个男友的贼船吗?
「现在跟不跟他住到一起,还真得看你在乎什么。如果在乎你的名分和两人的长远利益,就先拖一拖他;如果只在乎他的钱财,抱着多得不如现得的想法,那就答应他。」小倩低头无语了。我知道,她其实还要考虑一下她父亲那边的想法。一个社会底层的女孩子,人生活到了这一步,也真是难呀。
那个晚上,我虽然和小倩在一起,但是却始终都没说出那个会让她尴尬的话题——她与父亲的乱伦。虽然我的好奇心使我很想知道这其中的私人秘密,但我还是不想伤害她的自尊心。
吃完宵夜,本想劝她回家算了。可小倩却说还没下班,与男友跑出来,是向领班请了假的。所以还要回去再上两个小时的班。
从餐馆里出来,送她回了鸿泰洋洗浴中心,我便一个人折回家里。
(9)一进门,看到阿娇坐在桌前给自己化妆。
我走过去,笑道:「哇,这么晚了,还化妆呀。」她一边描着眉,一边向我神秘地一笑:「东北佬回来了。」我心里一紧:「你现在要去见他?」她继续描着她的细眉:「是啊。」我问:「那晚上还回来吗?」她对着镜子,说:「可能,不回来了。」我心里又一跳:「为什么?要在他那里过夜?」她说:「有可能。」转过身,问了我一句:「好看吗?」我说:「我要你回来。不管多晚。」她又转过身去,对着镜子开始打眼影:「我尽量争取。但他那个饿狼,不一定会放我。」我酸溜溜的问:「难道……两人还真要搞一夜?」她望着镜中的自己:「有可能。上次,他一晚上操了我好几回。」我骂道:「妈的,你们两个狗男女,真骚。」她转过身来:「吃醋呀?我就喜欢你这副吃醋的样子,特别好玩。」她站起身,走到床边坐下,用脚甩掉高跟鞋,将一条薄薄的淡灰色裤袜从脚头一直拉上大腿根,一条美丽的曲线一下子就勾勒出来。阿娇将两只小脚伸进高跟鞋里,站在地上,摆了一个姿势,问道:「好看吗?」我欣赏着她:「嗯,好看!」老实讲,阿娇很会打扮自己:长长的秀发往头上一盘,耳边吊着两只大大的圆环。妩媚而又娇柔。一件无领小衫,袒露着白白的脖颈、锁骨和前胸展示了出来,非常的性感。
往下看,一条牛仔露脐短热裤包裹着前面的小腹和后面圆圆的小屁股。两条大腿被一双长丝袜勾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再往下,两只小脚伸在高跟鞋里,那双鞋的鞋面设计也十分的精致,故意露出一点点脚趾的趾沟,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
再往上看,整个人不仅身材苗条,而且也妖娆风骚了许多。
「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
「哎哟!老公!」她有些夸张地叫道。那声音细细的带着磁性,是那么的娇媚诱人。
我说:「出去偷个男人,居然这么认真。」她笑道:「不认真,怎么赚得到他的钱?」一边说,一边往手腕上跨了一个小包,低下头,满面春光地对我说:「乖乖的,在家里看电视啊。想吃什么,明天早晨我给你带回来。」我突然说:「我想吃你!」她理解似的笑道:「哈哈,今晚不行。」她往后退了一步,故意含笑抛了一个媚眼:「今晚我要让他吃。明天才能回来给你。」我笑骂道:「打死你个小妖精!」一边骂,一边从床上跳起来,一下了就将她抱在怀里,又扔到床上,随即压了上去。
「哈哈……哎哟,你弄疼了我……」她在我身下撒着娇埋怨道。
高耸的胸脯,苗条的腰身,修长的双腿,柔软的身子,芬芳的体香,这么个床上尤物本该为我所有,可她却要将其送人。
我禁不住埋下头去亲吻她的小脸蛋。这个令人又爱又恨的淫妇,真让人难以割舍。
「你真的在乎我。」阿娇轻轻的问。
「是,在乎。」「老公,可你知道,我不是去『偷』,而是去『卖』。」她说着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
「不去不行吗?」「刚才在电话里说好了的。不好悔约,不然有麻烦。」我知道此时已留不住她的心,只有放开她。
阿娇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你也别多想,我不会跟他怎么样的。」走到房门边,转过身:「拜拜!」说着朝我摆摆手,又把手放在红唇上,作了一个飞吻的动作:「乖乖的,在家睡个好觉啊!」随着「咔嚓」的一声关门,高跟鞋踏在地上清脆的踏步声消失在门外。「咔嚓」的一声关门,令我的心一跳。就如同此前,她领着男人进屋,然后「咔嚓」的一声关门,把她和嫖客关在屋内,把我撇在黑暗的屋外一样,令我的心一跳。
我看到屋里暗淡的墙上,只投下了一个清冷而孤独的背影。我低头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钟:十一点。我感到漫漫长夜,仿佛才刚刚开始……!#--iCMS.PageBreak--#第四十四章 阿娇出轨。
(1)那天夜里,阿娇走后,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还真的睡得不是很安稳。
隔壁小倩半夜回家,父女俩吃了夜宵,便关了门休息了。我虽然闭着眼睛,却依然睡不着。一些人和事不停地交替在我的脑海里浮现着。
一会儿是阿娇偎在东北佬怀抱里与他打情骂俏的情景;一会儿是小倩一丝不挂躺在她老爸身下婉转承欢的情景;一会儿是阿媚在房里风骚淫浪、柳腰摇曳的舞姿;一会儿又是阿娟跪在地上,凄惨绝望的悲凉哭泣……(2)第二天一大清早,天刚蒙蒙亮,房门就响起,阿娇拿着早点回来了。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她的眼圈黑黑的,一脸疲惫不堪的样子,就知道昨夜她与东北佬玩了一个通宵。
「累死我了。」阿娇见我还躺在床上,笑着说。
「这么早?」「特意赶回来捉你的。」「捉我什么?」「我不在的时候,看你偷人没有。」「现在几点了。好像天刚蒙蒙亮的样子。」我说。
「刚六点钟。」「还早哪。快洗把脸,上床休息呀。」我说。
阿娇拿起热水瓶,往洗脸盆里倒热水,又出去接了一点冷水,兑好水温,端进来。
阿娇回来时,带了两袋牛奶,几个豆沙包子。她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陪东北佬过夜,却这么早就回来,要么是两人闹翻了,要么是两人玩了一夜都没睡。到底是怎样的情形呢?
好奇心又在心里作怪了。一定要问问她昨夜她和东北什么是怎么过的。
乘阿娇坐在床边洗脚时,我坐起身,将她的脸搬过来对着我,问她:「我看你眼圈都黑了。玩得也太狂了点吧?」「……」阿娇扭过脸去,笑而不答,低下头,看着两只脚在盆子里互相搓洗着。
她的这一举动,更加增添了我的猜想。
「你和他……」「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阿娇拦住了我的话:「你这个问题,真让我有点为难。我若说假话,等于什么也没说;若说真话,我还真难以开口。」「什么难以开口?说真话,肯定是说真话。」「那,那只有你问一句,我答一句。」「好。你……」「等一会儿,等我倒了水,回来再说啊。」阿娇打断我的话,开门出去倒掉洗脚水,又折回屋里,打开一袋牛奶,又将豆沙包递到我手中。
我说:「我还没洗口脸呢。」阿娇笑着道:「先吃,包子还是热的呢,等一会儿就冷了。」我吃,她也上了床,坐在我身边吃。这样的情景,就像一对小夫妻共享一件宝贝那样温馨。
她看着我吃,情不自禁地笑道:「先把你的臭嘴给堵上,免得问七问八的,哈哈……」「好啊,用这种方法对付我啊!告诉你,不灵。本人今天吃归吃,问归问,非要问个清楚明白。」我知道阿娇在外面做了偷情事,回来后有些心虚,故意这么说。
阿娇笑道:「别为难我。吃完了我睡觉。」我笑道:「你要是不说,把那些骚事堵在心里头,那你就更睡不着觉了。你只有说了,心里才轻松,才睡得着。」阿娇笑道:「嘿嘿,那你问吧。」我道:「老实讲,你和他做了几次?」「这个……可以不回答吗?」「要回答。而且还要是100分的那种标准答案才行。」「三、四次吧。我也记不清了。」「昨晚的事情,今天就记不清了,显然是说假话。到底几次?」「四次。」「第一次在哪儿?怎么进行的?」「第一次在……哎呀,不要问了嘛……让人羞答答的。」阿娇撒娇道。
我也撒娇道:「老婆,老公好奇,就满足一回啦。」「那我说了,你不许吃醋才行。」「好好,我不吃醋——我只吃豆沙包子。」(3)阿娇又看了我一眼,确定我是真的时,慢慢地说:「我去的时候,他正在房里。等他开了门,我走进客厅时,他就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我,抱得很紧,我能感觉到这段时间没见,他很感动。这种激动也感染了我,我于是也反过身来,搂住了他的脖子。」「我们开始接吻,先是慢慢的,轻轻的,后来便是热烈的,湿湿的吻,双方都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嘴里,就那么站着吻。吻了好长的时间,直到我们喘不过气来。」「我哼哼着放开他,他也放开了我。我本以为两人可以坐到沙发上再进行。
那晓得他已开始脱我的裤袜了。而且是将丝袜和里面的小T裤一起拉下来,这样直接就露出了我的整个下身。」「那时我不知怎么了,特别喜欢他脱我裤子的感觉。有种施暴的感觉。他给我脱了后,还在我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一巴掌,好刺激。」「嗯。我喜欢在他面前裸体,让他从上到下看我。就在他打我的屁股时,我夸张地叫唤了一声,连自己都感到那一声叫唤好风骚。他然后蹲下身来,将自己的脸贴到了我的小肚子上。我知道他要干什么,笑着用手打他的肩膀。他哪里还管我害羞,伸出舌头就亲我的毛茸茸的阴部,又让我将腿张大一些,好方便他的舔。」「我感到他的舌头软软的、热热的,在我的阴蒂和阴唇上扫荡,有一些痒,很是刺激。我感到他是认真的,有一种痴迷陶醉的感觉。我仰起脸,双眼迷茫地望着天花板,下面却感受着他一阵强似一阵的进攻,我也跟着痴迷陶醉了,用手摸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往我的下面按,希望他能给我带来更多的快感。」「他的手开始在我的屁股上摸捏,弄得我非常的舒服。我好像在那时就有些骚水流出来了。我们虽然不说话,但都感到了对方的意愿,两人都想要了。他站起来,脱掉了我的胸罩,摸弄起我的两乳。当他用手指夹住我的两个乳头往外拉动时,我已激动起来,主动地吻了他。」「他把我一下子从地上抱起来,走到卧室里,扔到床上。当我的身子在席梦斯上弹了两下,落到床中央时,我感到……我今夜……就是他的女人了,别想再跑掉。他站在地下,脱光了自己。我看到他下面的鸡巴在胯裆里向上翘起,龟头红红的,又大又圆,马口上还有一丝光亮的淫液,这让我兴奋无比。」「我想在床上摆正自己的身子,想躺在枕头上。他一丝不挂,跳上床来,一下子就将我的身子搂进他的怀里,并且一转身,就将我压在了他下面。当他跨上我的身体时,我的意志一下子就崩溃了,主动张开了两条大腿,将阴部露给他。
我想要他狠狠地操我。」阿娇说到这里,停下来,将身子往我的怀里靠过来。仿佛是在还原当时的情景一样。
在我的一生中,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景:自己的情人会躺在自己怀里回忆刚刚与别的男人偷情的经过。但是现在的阿娇,这个多情多欲的小美女,这个性情开朗、人见人爱的小娼妇,却要让我尝到了这其中最复杂、最难言的滋味。
「怎么不说了?接着说呀!」「接下来的事情,不说你也知道。」「我要你自己说。我想听。」「他插进来,操我操得很狂,动作很大,声音很响,连床都受不了,好像要垮掉一样。那种刺激一直持续着,弄得我高潮不断。」「这一次搞了多长时间?」「大概半个多小时吧,从插进来到最后射精,中间就没停过,太凶猛了。我喘着气,一边承受着他的抽插,一边在心里喊:男人,男人!因为我心里想,这才叫男人!完事后,我才发现床上已经湿了一大片,全是我流的骚水。」「后来,他接了一个电话,我去卫生间清洗自己。后来他也进来了,他帮我洗,我也帮他洗,还玩他下面的东西。洗着洗着,他的手指就伸了我后面的屁股沟里,先是抠我的屁眼,接着又摸我前面的小屄。弄得我又想要了,于是,两人就抱在了一起,借着滑溜溜的洗浴液,站在地上,把一只脚踏在大便器上,张开腿,让他插进去,又搞了一次。」(4)听着阿娇的叙述,我的情绪也逐渐的起来了。本来阳具就有晨勃的习惯,听了阿娇说的卖淫过程,这一下子就更硬了。
我让阿娇的手摸握着它,自己也开始摸她的下身。我发现她那里面热热的,有些湿润了。原来她也在回味中来了兴致。
「嗯,后来呢?」我问。
「后来,我们就出去吃夜宵。本来我想回来的。可他不让我走。说两个人好长时间没见面了,怎么样也要玩一夜吧?我看他说得可怜,于是也只好跟着他又回到他的住处。」「那以后呢?」「那以后,我就死了心了,有了跟他睡一夜的算了。于是两人又上床。」阿娇说:「这一次,他让我背朝上脸朝下,像狗一样的爬在床上,从后面舔我的屁眼。那种感觉,不知是我在为他服务,还是他在为我服务,总之非常爽。
这次搞的时间特别长,也特别狂。」「然后呢?」「然后两人就躺在一起聊天。那已经是后半夜了。」「说什么呢?」「我问他怎么这么会搞女人。他问我的感觉怎样。我说爽死了。他于是笑着说,凡是跟他上过床的女人,没有人说不爽的。于是我们又谈起他玩过的女人,他的恋爱史来。」(5)阿娇介绍说:东北佬其实也是个草根。他的老家在辽宁省,父母原来都在同一家国营机械厂工作,后来因为经营不景气,企业改制,关停并转,工人全下岗了,他父母也不例外。一家人住在棚户区,没有收入,也没有其它的生存机会,母亲只有靠摆小摊,做点小本生意,给一家人弄点生活费。
东北佬在读初中时,就是个不成器的野男孩。打架,逃课,玩游戏机,抄作业,学跳黑人街舞,偷看女人洗澡,追逐女明星,偷女孩子晒在外面的胸罩和三角裤,看黄色录像,把女人的高跟鞋拿在手中,往里面射精,无恶不作。
当东北佬向阿娇讲述自己小时候这些荒唐的往事时,从那种得意洋洋的语言里,看不出有一点愧疚之心。
那时,他是把阿娇抱在怀里的。他说一件,阿娇就笑着在他屁股上揪一把,骂一句「流氓!」而她骂一句东北佬「流氓」,东北佬就在她的脸蛋上亲一口。
她或者是笑,或者是伸手揪他的耳朵。
东北佬很快乐,说他唯一做过的一件好事,就是同班有个女生,被另一男生追逐,他知道了,放学后将那个男生暴打了一顿。这事全班传开后,让他得意了好久。
两人在床上玩了一阵子,东北佬又问阿娇小时候有没有被别人偷窥的经历。
阿娇想了想,说当然有过。那是在她初中毕业后,到别人家里做钟点工,洗澡时被男主人偷窥过。她去的那家,女主人身体有病,男主人一天到晚也无所是事。当她发现有一双眼睛,隔着玻璃窗在偷看她的裸体时,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既有一种不安全感,又有一种被异性欣赏的兴奋感——她那时刚刚经历过比大她两岁的姨表哥的初恋,知道被男人爱着是一种什么滋味。
听到这里,我说:「你以前没把被偷窥事告诉过我呀。」阿娇笑着说:「那时没有想起来嘛。现在说也不晚呀。」我问:「你有没有把你表哥追你,两人在一起时的情景讲给他听?」阿娇说:「讲了。东北佬也是喜欢问,所以只好讲给他听。」我问:「那东北佬听后,是什么感觉?」阿娇说他可兴奋了。说原来都是同路人呀。东北佬说,他到了高中时期,干脆与同班的一个女孩交上朋友了。两人一起逃课,上网吧玩游戏,看黄碟。他和那个女孩发生性关系的地点,有时在KTV包房,有时女孩家的楼顶上,有时在公园小河边的树林里,有时在电影院,有时跑到正在拆迁的一大片空房子里,有时周末不上学反而跑到学校的教室里……总之,凡是能被利用的场地都被利用起来,供他们淫乐。
东北佬对阿娇说,那个女孩长得很漂亮,背后还有好多人在追,所以他要看紧一点。但是后来,高中一毕业,那个女孩就抛弃了他,跟另一个男孩离开了家乡,满世界的闯荡去了,从此杳无音讯。
被自己热恋女孩抛弃了,东北佬怎么也不服气,想不通。后来有人告诉他,那个女孩,虽看上了他的身体,却看不上他的破家,一旦从别的男人身上同样也能得快感,并让她得到更多物质享受时,就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他,跟别人走了。
而那种被抛弃的伤痛,尤如一把尖刀,深深地刺进了他的精神底层,使东北佬从此以后,总是以一种「报复」的心态对待女人。
离开东北,是因为发生了一件大事。
那一年,有一个城管要来收他母亲的小摊子。原因是「占道费」要往上涨一点。母亲不同意。于是扯起皮来。那个城管放出狠话,不交费就不让摆,谁说情也不行。
东北佬血气方刚的一个小伙子,一看城管这么霸道,那不是把自己的家往绝路上逼吗?行,你不让老子活,老子就灭了你!随后的几天,东北佬天天跟着母亲出摊。
那天那个城管还真的来了,一见他母亲的小摊,上来就是一脚踢翻了小摊,筐子里的水果滚了一地。东北佬一看,二话没说,捡起地上的一块红砖,就朝那个城管的后脑上砸去。叭的一声闷响,城管倒在了地上。
东北佬还不解恨,又砸了一砖头。这一砖头砸下去,才开始骂人:「狗屄养的,敢欺负老子,杀了你!」翻倒了箩筐,满地的水果,下跪的母亲,街上一片混乱……东北佬看着躺在地上的城管,就像是水浒里的鲁达那样,一边说:「狗屄肏的,装死……」一边转身就走了。
家里穷得真的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留恋的。父母把青春献给了国家,老了却没有一点点财产,还弄得没了安身之处。自己虽然得了一时之快,砸了那家伙两砖头,然而要是不跑,等着自己的,肯定是一场牢狱之灾。为了保全性命,东北佬当即就趴上了一列南下的运煤火车,离开了老家。从此,一路作恶弄钱,一路玩弄女人便成了他前半生的主要内容。
(6)听到这里,我不仅想,东北佬到底是个什么人?救护母亲的孝子?还是当街行凶的流氓?是维护正义的好汉?还是袭击执法人员的暴民?又是谁把他弄成这样的?
我问:「他跑出来,怎么生活?」阿娇说:「广东这地方有很多东北人,他们中的许多都是在家里犯了事,呆不下去了才跑出来的。什么讨债公司,调查公司,保安公司,好多都是东北人开的。他跑出来后自然也和这些人混在一起,打打杀杀的为别人讨债。时间一久,在广东这一带还小有名气了,赚了不少钱。」他的经历,他的胆魄,让一些女人对他是又爱又恨。爱他强健的身体和性能力,恨他的不尊重,甚至是野蛮。这其中,阿娇应该是一个典型。
阿娇说,一开始两人刚认识时,她也并不是怎么在意他,只是感到他给钱大方,而且在被他玩弄自己的时候,确实很爽,有点欣赏和迷恋他的性能力,让自己在他怀里一个高潮接着一个高潮地抽搐和痉挛,以打发卖淫的空虚无聊时光。
那种床上的愉悦和快乐,是一般男人很难带给她的。
然而事情总是在变化之中,东北佬对阿娇出奇的好,越来越温柔,每次来都要给她带好多东西。吃的用的,还有钱。这让阿娇越来越感动。两人的关系也就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比嫖客进了一步,比情人又差那么一点。只要东北佬一到,阿娇就不做其他人生意了,专心陪他上床淫乐。
一开始,阿娇与东北佬还只是在白天来往,后来便发展到晚上也来往。即使是我去了,阿娇也不让我进屋,还让我去找她姐睡。再后来,东北佬也可能知道了阿娇和我的关系,感觉长期往这里也跑不方便,于是便干脆在外租了房子,只要是自己在深圳,便约她过去通宵嫖宿,那样会更加的没有什么顾虑。
反过来,阿娇也对他开始上心,其中的原因,东北佬给钱送物固然重要,但两人渐渐的有了某种程度的情感,互相认可了对方,也是重要因素。女人在心里一旦惦记上男人,就有点不顾一切了。
东北对阿娇之所以如此的迷恋,除了她自身小鸟依人、性感妩媚外,还有一层原因,那就是在东北佬看来,她是「人家的媳妇儿」,而玩弄人家的媳妇儿,自然有一种别样的心理上的快感。
那东北佬为什么没打算与阿娇结婚?那当然是不行的。他太清楚了,老家的事情还没了结呢。而且自己现在做的事情,同样也是黑道买卖,哪能给阿娇一个安定的环境?
我想,在阿娇这边,也有一种性心理的东西在支持着她。东北佬在广东各地都有一些女人来往。东北佬对阿娇说起那些女人的床上功夫来也是眉飞色舞的,这让阿娇听了又好气又好笑,一股子醋劲没地方发泄。东北佬有一次说想要去珠海,打算跟那里的一个四川妹子埋名隐姓地过日子。
阿娇吃醋道:「难道我对你不好吗?说走就走,这么没良心。」弄得东北佬还有点两头为难。
在女人看来,凡是别人都在争抢的东西,一定是好东西。阿娇也一样。东北佬浑身是胆,身强体壮,又多金,又大方,正是妓女们的好户头。所以只要东北佬打了电话过来,必去见他无疑。昨夜就是这样。
人的内心深处的价值观一旦扭曲,还有什么奇事做不出来?当东北佬和阿娇在床上一边搂搂抱抱地打闹着,一边讲完自己的「英雄历史」后,阿娇就情不自禁地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翘翘的乳房上摸,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男人见到自己怀里的女人发情了,没有不肯上的,于是又扒开了阿娇的大腿,把鸡巴插进她的屄里,操了她一次。
(7)听着阿娇的叙述,我的性欲一点点地在体内升腾起来,控制不住了。
「老婆,我也想操你了。」「来,老公,想操就上来。」「你还行吗?」「怎么不行,别人都操了,难道老公想操,反而不让吗?」「我看你很辛苦的样子……」「没有。快,上来,我也想要了。」阿娇说着脱下小T裤,露出下身来。我一看她下面的肉屄,厚厚的大阴唇向外翻开着,露出了里面阴暗潮湿的密洞。那是昨夜与男人通宵达旦地交媾所留下的情景。
于是张开她的大腿,跪在她的两腿中间,握住粗粗的鸡巴,对准她黑乎乎的肉洞就插了进去。
「啊……」阿娇迷离着双眼,舒服地轻唤了一声。
我感觉她阴道里面热热的,湿湿的,估计她在讲这些事情的时候,也是有所动心,也是要想多时了。
「爽吗?」我问。
「爽……啊……」阿娇抱住了我腰肢。
「他呢?也让你爽吗?」我控制不住自己,有些弱智地问。
阿娇没有作声,而是闭上眼睛,伸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你们在床上,他操你的时候,你也会这样抱着他吗?」「嗯……啊……」阿娇哼哼着,不知是回答问题,还是舒服的叫床。那就权当是回答吧。
我继续问:「那你呢?爽不爽?」阿娇依然没有做声。但我却感觉到她在微笑。
过了一会儿,她小声说:「快点操我,话多!」她温柔的说,尔后又吻了我一口,非常的深情。
我问:「那,他在操你的时候,你想到了我没有?」「哈哈……」阿娇这次笑出声了:「那个时候,我只想着怎样才能让他给我带来更大的快乐,怎么可能想到你。」想想她说的,也是大实话。我又问道:「那你爽的时候,有叫他『老公』了吗?」阿娇笑道:「叫了。哈哈……看你吃醋的样!真可爱!」我狠狠地深深地插了她一下,问:「真把他当『老公』了?」「哎哟……没有。在他操我的时候,叫他『老公』,这样两个人的心里好像舒服点。」「从古自今,什么杨贵妃、潘金莲,恐怕都没有你骚吧!」我反复地揉搓着她的一对跳荡的乳球,说。
「别这样。我和他后来出来吃夜宵时,我还真想到了你,不知你睡了没有,想回来,但又被他拉了回去。没办法。」我一边操着她,一边问:「老婆,你还爱我吗?」「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爱。」阿娇搂着我,深情地说。
「那在你心里,怎么可能同时装下两个男人?」「哈哈。傻老公。」阿娇在人脸上亲了一口,笑道:「你是我最信赖的人。
他只是我的一个客人,充其量也只是个相好。我怎么会舍你而求他?」「老公和相好,在你心里有什么区别?」阿娇笑了:「老公,别说了,我好像……啊……要来了……嗯……」见她要来了,我突然起高了声调:「我操死你个小骚货!」「啊,快,用力操,啊……操死我……」阿娇一边叫床,一边将两条大腿向上举起,不一会儿又重重地落到床上,然后不停地扭动着腰肢,向上抬起屁股,以迎合我的抽插。
两个人性器相撞的力度越来越大,屋里充满了「啪啪,啪啪」的声音。
「啊……老公……啊……我……来了……」阿娇伸直了双腿,在床上抽搐着,扭动着,非常地用劲。不一会儿,一股热潮从她的子宫里渲泄而出。配合着她的高潮,我更快速地在她的阴道里抽插,一刻不停,将她的淫水一下一下地从肉洞里带出来。
突然,我的龟头麻痒起来,我知道那是即将出货给她的前凑。
「我操死你个小婆娘,小浪货,小骚屄!啊……我操!操!操——」我双手搂着她的小脸蛋,吼叫着,一股阳精终于在她抬起屁股的那一刻喷溅而出,灌进了她的子宫颈里。
在那一刻,我看到她喘着粗气,白腻的胸乳上,沁着细细的香汗。娇艳的脸颊,飘着淡淡的红云。而她的下身,早已成了一片泽国。
(8)「你再睡一会儿吧,反正这么早,也没什么事。」我说。
「那好,那我睡了。你走时关好门。」阿娇翻过身,面朝里,侧着身子沉沉地睡去了。
一头秀发洒落在枕,光光的背脊裸露于床。毛巾被搭在她的身上,勾勒出一条造型非常优美的曲线:柔软的细腰,浑圆的臀部,修长的双腿和白嫩小巧的肉脚。
这女人的身材无疑是完美的,简直就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床上尤物。但就不知她的内心,到底装着一个怎样的色魔,使她的气质这样的妩媚风骚,这样的讨男人喜欢,即使是红杏出墙,偷人养汉,也依然让我对她割舍不下。只是在她的身体频繁出轨时,她的感情是否也会跟着出轨呢?第四十五章 多情小倩。
(1)这天,阿娇没有出去,而是在家里接客。
我坐在二楼的平台上,一边看着街上的风景,一边注视着阿娇的一举一动。
她梳着长长的秀发,上身是一件紧身的无袖T恤衫,下身是一条小花超短裙,光着两条大腿和小脚,蹬着透明的高跟凉拖,像一只花蝴蝶,一忽儿与嫖客进进出出,一忽儿又接听不知是谁打过来的电话,与电话里的人说笑逗闹,忙得不亦乐乎。而我坐在黑暗之中,就像一条看家狗那样,默默地注视着她,注视着那些与她一起走进我们屋里的野男人。
有时,阿娇送走了嫖客,也过来陪我坐一下,问候一两句,说说家常话。然而很快,又有电话过来,她便站起身,走到离我远一点的地方去小声的接听。这似乎是在照顾我的面子,或者是在照顾她自己的自尊,抑或两者皆有。
阿娇又和一个男人一前一后地进屋去了。从那男人的背影上看,可能五六十岁,驼着背,手里还提着一袋水果。而走在前面的阿娇,却是那么的年轻漂亮,花枝招展,朝气蓬勃。这两个人从年龄、形象、气质上看,是那么的不协调,进了屋,上了床,脱了衣,会是一番怎样猥琐情景,真让我不敢、也不愿往下想。
(2)「强哥!」正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有一个人已经走近了我的身边,一声甜甜的呼叫,把我从「入定」的状态里唤醒。
回头一看,是小倩。白脸蛋,花发卡,棉布花睡衣,小小凉拖鞋,活泼而清秀,一副小女孩的形象。
「你怎么今天没去上班?」我问。
「我爸要回家了,我帮他清理一些东西,明天送他走。所以请假了。」她轻轻的走过来,坐下,很安静的神情。
我随即闻到了她身上少女的体香,还伴随着刚刚洗过澡的那种沐浴露气味,好香。
「你爸要回家?回去做什么?」我问。
「村里要搞什么土地流转,说是要把我们家的地收上去,搞集中经营。」「这可是件大事。你们答应了?」「有什么不答应的。村里说是集中起来,办一个专业养殖场。还有老板来,投资办一个配套的家禽深加工厂,一年可以多赚不少钱。」「你爸就是为这事回去?」「是啊,听说可以拿土地入股。」「那好啊。这样一来,你爸就成了股东了。如果还能在厂里找一份工作,那就更好啦。」「他也是这样想。」我望着街上的车流,不做声了。
「你怎么不说话?」小倩问。
「刚才说的,只是一种理想状态。人总是喜欢往好处想。」我说。
小倩眨动着一双大眼望着我,好像不明白。
我说:「我看过很多报道,现在的农村,村干部好心办坏事的例子多得很。
你爸这次回去搞土地集中的事,如果村里不掌握市场销售命脉,便在最关键的根本环节上受制于人,最后极有可能会受人摆布:或者销量上不去,或者价格上不去,或者利润被转移。到那时,吃亏的还是自己。」「那怎么办?」「这事我也不知道详情,也不好多说。但你要记住,『凡事预则立,不预则败』这句话,可是古人说的真理。」小倩笑了:「哈哈,看你说得头头是道的。你要是我们村长就好啦。」「好,不说这个了。那你爸回去了,你不就一个人在这里了?」「是啊。」「那你想回去吗?」「我回去干嘛?又没有我什么事。」「还是舍不得离开深圳的花花世界呀?」「有什么舍不得的。这里再怎么花花世界,也不是我的家呀。我只是觉着在这里谋生,似乎是我必走的人生的一阶段而已。」我忽然想上次她跟我说到的一件事,忙问:「那个男人,这两天有来找过你吗?」「来过。」「那你怎么说。」「我跟他说,要想让我跟他在深圳过日子,必须有房子才行。没房子,我心里怎么踏实呢?」我笑道:「不错。他怎么说呢?」「他说,打算在布吉买一套二手房。」「如果是五年内落成的次新房可以考虑,不过要写上你和他两个人的名字,才能答应他。」「我也是这么想。免得他到时候玩花样。」忽然间,我感到了一种透彻的悲凉之情由心而起。好半天,我都没有做声:
两个据说是「有感情」的人还没住到一起,就互相防范着对方「玩花样」,这是两性间多么可悲的事情。
「喂,你想什么?」「哎,我在想,这个世界上,又一个小美女,就要消失了,但却不是因为爱情。」「别那么悲观嘛。我不是好好的吗?又没少什么东西。」她说。
这是「80后」女孩典型的思维方式。她们对自己物化的价值观已经感受不出来了。但如果告诉她们,世上还有其它许多种活法,她们会反过来认为你「老土」。
「我是放心不下你。」我很深沉地说:「你一个小女孩,跟一个中年男人过生活,能不吃亏吗?」小倩婉尔一笑:「那怎么办?你帮我想想?」我说:「如果有机会,能跟你那个男人见上一面,直接了解他,就好了。」小倩道:「这容易,等我老爸走了,我安排你们见个面。」我笑了:「嗯。好是好,可你怎么向他介绍我呢?」小倩一笑:「我就说,你是我表哥。」我说:「那他问,怎么以前没听说过你这个表哥呢?」小倩笑道:「笨呀你,我就说你刚来过来呀,还是大编辑呢?他可在乎有文化的人了。」我问:「为什么?」小倩说:「因为他自己没文化呀,只知道做生意赚钱。听他说现在生意也不那么好做了。」两人正说着,阿娇送那个老男人出来。待那人下楼走后,阿娇也笑眯眯的过来:「说什么呢,这么热闹。」一边问,一边将手里的两个桔子递给我。
我接过桔子:「没说什么。小倩的爸明天要回去了。」阿娇明白似的:「噢……那小倩以后可就要自己照顾自己了。」小倩笑道:「也没什么,不就是做饭洗衣嘛。」我说:「哪有那么简单。比如,有人欺负你,怎么办?要不要找个靠山?」阿娇深有感触道:「是呀。做这一行的,想混口饭吃,也不容易呀。」我对阿娇说:「今天我坐在这里,看你一晚上这么辛苦,早点收工吧。」阿娇笑道说:「你还真体谅你老婆啊。」我说:「要不,我去给你买点夜宵来,你就收工?」阿娇说:「再等一会儿,看看有没有人来。没有就收工。」真是敬业呀。我想,要是阿娇有文化,以这样的态度在机关单位里做事,何愁得不到上司的青睐。
(3)那天夜里,阿娇收工后,两人回到家里,阿娇一边收拾屋子,做清洁,一边笑着问我:「东北佬刚才在电话里说我把头发染成深黄色会很好看。你说呢?」我说:「深黄色?那种发色有点像俄罗斯女人。但中国人染那种颜色,就有点招摇。走在路上让人一看,就觉得是个妓女,还是你现在这种栗红色好,既不那么招摇,也很性感。」阿娇笑了笑,没有做答。
真正的夫妻生活,并不是每天都很浪漫,平淡如水,却相濡以沫才是夫妻的真正情状。
阿娇洗了身子后,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望着她那熟睡的身姿,感到做小姐的女人,谋生不易。
半夜里,我又听到了隔壁那边小倩房里传出的那种做爱时压抑着的叫床声。
那是小倩在与她父亲离别时的最后激情。没有天赖般美妙的音乐,也没有迷人的五彩光影,只有黑暗中最原始、最单调的情欲发泄,但它隐隐约约的「吱吱」声却在我的心中传扬得那么漫长,直到现在,还在我的脑海中回响。
(4)两天过去了,阿娇并没有将自己的头发染成深黄,依然保持着她现有的暗红色。这其间她去做了一次修整,将头发又拉直了,「清汤挂面」般的披在肩上。
那天,我下班,回到家里,看到她有了一个新形象:直直的脖颈,长长的秀发,两缕搭在前胸,一缕垂在脑后,一对银色的大圆环吊在两边的耳垂下,玲珑地晃动着,感觉确实更有女人味了。
「好看吗?」她一边化妆,一边问我。
「那要看你是为谁打扮了。」我反问道。
「当然是为你呀。哈哈……」她快乐地笑着。
「那就好看。」我像孩子一样说。
「那要是为他呢?」阿娇斜着头,问。
「那就丑死了!」我喊道。
阿娇笑道:「丑就丑呗。」扭过头去,继续化她的妆:「我现在和他是玩恋爱。」我不解道:「玩恋爱?」「是啊,就是那种两人明知不能在一起,却非要寻找在一起的那种感觉。」「那我也找个女孩玩恋爱,寻找一下那种感觉,可以吗?」「不行。」「怎么你就可以,我就不行?」「不行就是不行。」阿娇横蛮地说,眼珠子一转,笑道:「你是不是看上哪个女孩了?快说!」「还没有啊。」「哼,是不是……看上隔壁的小女孩了?嗯!」「哎哟,老婆,你太有才了!一猜就准。」「我打死你!」「哈哈,你也晓得我出轨了你很伤心,那你为什么要出轨呢?」「因为,我跟你不一样,我是个……小姐。我如果不想法子把男人抓在自己手里,就没饭吃。」阿娇的话让我心里一震,她居然这么坦承,又这么坦然地告诉我,小姐就是这样生活的事实。这种勇气,实在是不简单。
阿娇转过身,抱住我,又道:「老公,其实我也不想这样。我也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做女人的,终归是应该在家里守着自己的男人。我想等你,等到你什么时候有能力养我了,我就收手不做这个了,跟你好好过日子。」听到阿娇的这番表白,我觉得好感动:「好啦。我相信你。相信你对我是真心的。」阿娇笑了,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这似乎是她对我的最好的精神安慰。
(5)那天晚上,阿娇描眉抹粉的将自己装扮了一番后,去和东北佬幽会了。走时告诉我,她可能今夜不回来了,让我一个人早点睡。
我坐在二楼的平台上,吹着晚风,看着街上的行人和车辆,想着我和阿娇的关系,以及阿娇和其他男人的关系。
阿娇无疑既是个好美人,也是个好女人。自己既然决意要和她在一起,那就要照顾到她的身份,在容忍她肉体出轨的同时,也容许她对自己喜欢的男人做出感情上临时性的,或者偶尔的出一下轨。
记得网上有朋友曾经说,如果一个男人真爱自己的女人,就该让对方享受到更多的性。而一个男人即使性能力再强,也不可能给予女人更多的性享受。因为再强的男人,也不过是男人中的一种而已。
此话想起来,还是有几分道理的。至少站在男人的角度看有点道理。我就是再好,也只是一个男人,永远不可能像东北佬那样,能够带给阿娇不一样的性刺激和性快乐。而她却需要这样的东西。
如果我真的疼惜阿娇,那就该作出适当的让步,让她心里腾出一点点空间,存放她对别人的感情。
她要做的,是一个「自然化」的,不能离开「男人」的女人,如果我要她放弃性享受,回归到「道德化」的圈圈里,时间一长,她可能真会离我而去。
想起去年,当香港摄影师勾搭阿娇时,我不是做得很大肚、很得体吗?怎么现在反而酸酸的,变得小气了呢?
其实,我一直相信:「通情」即是「真情」,「达理」才能「正理」。我若能通情达理,自然可与阿娇互相拥有。
也许,是我现在比过去更在乎她了,或者说更自私了。我对她的这份感情,经历的时间越久,越是醇厚,越是难以割舍。
其实,就单纯的性享受而言,在特定德尔情形下,「一人独乐」不如「大家同乐」。许多成人3P、4P游戏,就是在这种思想的支配下进行的。
前段时间,我和老王,还有阿娇、阿媚的四人同乐,不也是这种思想吗?
可是,若真的承认这种思想的正确性,真这样滑下去,好好的夫妻不做,非要把自己的「家庭」拿出来,去与别人分享?我岂不是有病吗?那些在网上说这种话的男人未必真的会把他们自己的老婆或情人拿来与人分享。
但反过来再一想,我们所处这个社会本身,不就是一个疾病缠身的社会吗?
现代文明本身不就是一个美丑不分,真假难辩,善恶颠倒,矛盾重重,疾病丛生的文明吗?从衣冠楚楚的高官,到四处谋生的平民,非理性的物质主义、享乐主义、商业主义、消费主义已将他们点化成了一个又一个的精神病患者,有谁能够逃脱?
什么是精神病世界?
就是普世价值、普世逻辑、普世秩序不再起作用的世界。
精神病患者不要游戏规则,只要流氓意识;精神病患者也没有礼义廉耻,只有贪得无厌,巧取豪夺,骄奢淫逸。
精神病患者没有羞耻心,也没有罪恶感,只要有一丝的可能,就要去万般的作恶。高官贪污腐败,公权私用;平民则坑蒙拐骗,男盗女娼。
在精神病患者充斥的世界里,到处都是杂乱无章和混乱不堪东西。
资产泡沫、消费泡沫使人辩不清方向。人是倒立着向后行走的,是与非、善与恶、美与丑、白与黑也都被颠倒了……忠贞的爱情?
这个时代所强调的,是快感的体验,Happy,曾经的拥有……只要有可能,连要饭的叫花子都要养二奶……倒过来说,人的本质却向高等动物退化,甚至连高等动物都不如。
所以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下,要原谅阿娇,让她在男人面前放纵一下自己的雌性之花……她会更爱你的……等她老的时候……你就是杀了她,她也会说,在这世界上她最爱的人,就是你,即使是死在你手里,也值……(6)那天夜里已经很晚了,我躺在床上,却没有什么睡意。阿娇不在家,小倩也没有从洗浴中心回来,我有点不踏实。我似乎是在等她们中的一个,可又不是那么明确地意识着。只感到她们都没有回来,我心里空空的,不该睡。即使躺在床上,心里好像也不踏实。
外面的防盗铁门终于响了。从脚步声中,我听得出是小倩。我下床开门,出去迎她。
「小倩,你回啦?」「强哥,你还没睡?」「你不回,我睡不着。」「为什么?」小倩笑着关上防盗铁门。
「担心你呀。老爸不在,你一个人在深圳,出了事怎么办?」「哈哈,这么关心我。」小倩高兴地笑道:「有你在,我不会有事的。」虽然她只是这么随便一说,但在我听来,心里也是很受用的。
「快洗洗,我这里有好东西给你吃。」我说。
「什么呀?」「肉丝龙须面。好吗?」「好呀,上了一晚上的班,我肚子真饿了。」我去厨房点火烧水。小倩进屋去换衣服。不一会儿,小倩穿着睡衣,赤脚趿拉着拖鞋走出来,望着我,小声问:「阿娇姐呢?」「出去了,还没回。」我淡淡地说。
小倩了解似的笑了笑。都是做小姐的,当然知道「出去了」是什么含义,没再往下追问:「那我先洗澡,好吗?」「好。」不一会儿,一碗肉丝龙须面就做好了。淋上小麻油,洒上一点葱花,再洒上点胡椒粉,嘿,还真香。
小倩从卫生间洗完澡出来,看到桌上的面碗,眼睛一亮。她做了一晚,真的饿了。
「哥,你真的好厨艺。」「这算什么,小菜一碟。只要你喜欢。」小倩端起碗,吃了一口。
「味道怎样,咸淡如何?」我看着她,问。
「可以。蛮好。」因为与小倩离得太近,我感到了来自她身体上的芳香而温馨的气息,甚至感到了她身上散发的生命的热力。
「哥,你也吃一口。」「我不饿。你吃吧。」「不,快,张嘴!」小倩用筷子挑着面条,含笑要求道。
我笑着张开嘴,小倩就像喂小孩似的,将面条喂进了我嘴里。
「哈哈,好吃吗?」她问。
「好吃。」「阿娇姐这样喂过你吗?」「没有。」「哈哈……」「笑什么?」「没,没什么。」小倩回避道,又多情地瞟了我一眼。
「你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快说!」小倩道:「阿娇姐对你这么好,都没喂过你吃东西。那我喂了你,岂不是超过她了?哈哈……」「这有什么,超过才好呀,现在不都讲个对决PK吗?」「嗯,想得美呀,你!」小倩含笑瞟了我一眼,娇嗔道。然而我从她的眼神里,却看到了另一种温情。
「怎么今天这么晚才回?」我转了一个话题,问。
「我早就想走了,可是今晚客人多,走不开。」「我一直在等你。本想打电话,又怕你不方便。」「哥,我知道你的心思。你心里有小妹了。」「你怎么知道?」「男人的那点心思,其实都写在脸上了。」小倩说着,笑了。
「嗯。是。」我承认。
「其实,我也想让哥以后……多帮着小妹点。」「那是当然的。」「那,反正阿娇姐也不在,今晚,哥你就……」小倩声音越说越低:「跟妹在一起吧。」我问:「你喜欢吗?」小倩含羞嫣然一笑,轻轻说:「不喜……欢。」我说:「不喜欢还这样。那要是喜欢了呢?」小倩笑道:「哈哈,逗你玩的。如果不喜欢你,这深更半夜的,能和你这样吗?」我笑道:「那,到底是哥追妹,还是妹追哥呀?」小倩撒娇道:「是妹追哥,行了吧?」「行。」「美得你!是哥追妹!」「好。」我挑逗道:「那,闭上眼睛,让哥先亲亲你。」「不!」小倩拒绝着说,却以非常快的速度亲了我一口。
「好呀,这么浪!」我笑着,一把搂住了她:「快,让哥亲一个!」小倩颤动着身子,一边笑一边闭上了眼睛。
我一下子收紧了两臂,环住她的身子,紧紧的,然后低头吻向她的唇边。
小倩太激动了,身子有些发抖。
或者,这正是她盼望的时候。
我又开始吻她的脸蛋,她的唇,她的耳根,她的脖颈。
小倩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喉咙里莺莺地哼着……(7)人其实是一种病态的动物。人在文明的秩序中,总是想尝一尝过去原始的父女乱伦、兄妹交配或男女群居的生活,于是就有了偷情的行为发生。
在小姐集中居住的淫乐窝中,这样的机会总是来得比其它地方快。
脱掉小倩的睡衣,她的少女之身便呈现在眼前。在朦胧的灯光下,她的肌肤很白,不仅白,而且嫩,嫩得像剥了壳的鸡蛋那样,两乳高高的隆起,屁股也圆圆地翘起,伸手一摸,好有弹性。张开她的两条大腿,下身的阴毛也很少,只有细细的几根。大阴唇呈粉红色,鲜嫩得像一朵小小的粉莲,十分水嫩。真是人间尤物呀!我心里想。如果说阿娇是熟透的苹果,那小倩就是初熟待摘的鲜桃。
两个渴望的肉体,急切切地拥抱着滚在了床上。我把她压在身下,伸手一摸她的裤裆,已感到了她的下身明显的湿热。
我一边吻她的脸蛋,一边伸手到下面脱着她的内裤。
小倩没有抵抗,而是配合地将屁股抬起,让小内裤从腿上脱下去。
「小倩,也帮哥脱吧。」我要求说。
小倩红着脸,伸手将我的裤子拉住,往下脱。看到我的阳具已经翘翘的,伸出小手,笑着打了它一下:「坏东西!」「来,摸摸它。它可喜欢你了。」我挑逗着小倩。
小倩用手摸着我的阳具,并上下套弄着。
到底是性工作者,年龄虽然不大,可摸起男人的身体,没有一丝的羞赧。
「亲一下它。」我又要求道。
小倩俯下身去,伸出舌头,开始吻起它来。
她很会吻,吻得很有技巧:先用舌头在上面打着转,然后含进嘴里,然后带着唾液吐出来,再用舌尖插弄马眼,舔棱沟。一边舔,一边用手指玩弄下面的两颗卵蛋,太爽了,受不了了。
「好了。我来为你服务。」我说着,一把推开小倩,将她的身子平躺放在床上,然后张开她的两腿,露出下面的阴部,用手剥开两片小小的大阴唇,找到上面那枚小肉豆,揉弄着。
「啊……」小倩侧过脸去,用手揉起自己胸前的奶子来。
看到小淫妇动情了,腑下身,握住坚硬的阳具,一下子就插进了她那个芳香的销魂蜜洞。
「啊,哥,好大……轻点……」小倩在下面感到有些不适地说。
以正常的体位将阳具插进她的小屄后,我感到她的阴道又小又紧,却很滑,很通畅。小而紧,有一种做爱的快感;滑而畅,使做爱有了一种乐趣。
与少女做爱,就要真材实料,穷追猛打,这样才能让她们尝到一种被征服的快感。特别是对小倩这样已经经历过男人耕耘过的小姐,更不能听到她们说疼就饶了她。如果你真的听信,慢下来,她们反而没了刺激,也就没的快感。所以,与她们做爱,常常会看到她们上面含着泪,下面却流着满床的骚水,完了后还缠着你……阳具长而粗,试了几下子就全根而入,龟头抵到了她的子宫颈。我相信那种插入后的充实感,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带给她的。这让小倩有了一种全新的体验,她情不自禁地两臂上伸,紧紧地搂着我的肩膀,两条大腿也向上举起来缠在我的腰间,自己的屁股则抬起来,向上一拱一拱地不停地索求着。
我一边拱着屁股肏她,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化,忽然想起了她与她老爸在半夜里的乱伦情境……我帖着小倩的耳边问:「哥弄得你爽不爽?」「啊……好爽……好舒服……啊……」小倩悄声说。
偷情总是一种令人兴奋的行为。小倩一边「啊」、「啊」地叫着床,一边疯狂的向两边摇着头。
「快,叫我老爸!」我一边卖力地肏她,一边小声说。
「不。」她红着脸道。
「快叫……」我抽出了阳具,放在外面,笑嘻嘻的望着她:「不叫就不搞你了。」其实,我这样做,是想缓和一下龟头的快感。第一次和她做爱,太刺激了。
小倩不知就里,下面正痒痒,哪能停下来,一下子就吻上我的嘴:「哎呀,老爸……好老爸,快点嘛……」受不了她的迷人的诱惑,我的阳具一下子又插入了她湿淋淋的阴道里。
房里,两个人交合处的肉体相撞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强烈地刺激着两个人的神经。
出租屋里的家具大多都是质量不好的二手货,小倩屋里的席梦思床的弹簧有些儿软。平时,她和她老爸在上面做爱时所发出的那种咔咔声响,住在隔壁的我们都能听到。此时,我操小倩的力度要比她老爸操她的力度大得多,因此和小倩在床上疯狂所发出的声响也比平时大得多,这更刺激了她,也刺激了我。
「小倩,我,要射了!」我将我的肚子帖在她的肚子上摩擦着,有些激动。
「啊,射进去,我要……再大力点……肏死我……」当她这么说着时,我感到她阴道里的肌肉在搏动,好像一只小手在那里一握一握似的。我知道她也开始高潮了。
我感到龟头在攻击她的子宫颈了,阳具又快速地在阴道里插抽了几下,龟头挺到她的最里面,一股股浓精喷薄而出,射进她的子宫颈里。
「啊……啊……啊……」小倩尖尖的手指刺进了我的背脊里。
(8)高潮过后,小倩依然躺在我的怀里,两个人说着情话。
小倩说:「其实,看到你和阿娇姐平时那么恩爱,我经常幻想着你和她两个人在房里睡觉的情境。」看来,性好奇不仅男人有,女人也一样。
「是吗?」我问。
「有时,我半夜回来,还真想偷听一下你们做爱呢?」「那你有没有听到呢?」「没有。」小倩笑了。
「告诉你吧。我们经常是在一大清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做。」「难怪。那时我还没醒呢。」「你老爸可能偷听过。」「去,不要说他。」「不过,几时我们约好,等你在家的时候,我和她大干一场,一定让你听到她的叫床声。那可是非常骚的,让人听了,欲罢不能,阳痿病都能治得好。」「哈哈,好。这可是你说的。」「不过现在,我要和你大干一场!」我说着一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
「哎呀,你压着我的眯眯了。」小倩浪荡地叫起来。
「来,就让你的眯眯为我服务。」小倩很听话,将两手从左右两侧掌住两只乳房,让它们之间形成一道深深的乳沟。我将阳具插在她的两乳中间,大龟头在乳沟里一伸一缩的。小倩伸着细嫩的舌头,当龟头一伸出来,她便淫笑着舔它一下。这种乳交,弄得我十分爽快。
小倩用她的擦了红指油的拇指,不停地刺激我的大龟头。不一会儿我就觉得要来了,连忙将阳具从她的乳沟里插出来,插到她下面湿淋淋的阴道里去……和小倩的第二次做爱,比第一次的时间更长,动作也更激烈,直到两人都做出汗来时,才双双高潮射精。
(9)那一晚,我就留在了小倩的床上。并不是我坏,也不是她骚,而是两个异乡客深更半夜的在一起,都有点情不自禁。这种近乎一夜情的两性关系,在深圳到处都是,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躺在床上,两人都没睡意,小倩说起了她的家世。
我说:「你和你老爸的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对我说,她因为从小就没有母亲,是跟着父亲长大的,所以在她心中有一种很强烈的恋父情结。
和我发生了性关系后,小倩也变得大方起来,并不再向我避讳什么。
她说:「我爸他一个人把我养大,也不容易。多少年了,都没有沾过女人的身子,日子过得也苦得很。所以我,在我背着他,开始在外面卖淫后,也让他跟我……那个了。」「你们在一起有多久了?」「大概有一年多了吧。是我们还没有搬到东门来之前的事。那天是他生日。
我妈跟别人走了好几年了。就是那天晚上,我没什么礼物好送的,就把自己送给了他。」「可你爸不该这样。」「也不能怪他。那个时候,我们还是住在沙头角那边。我在一家桑拿房里做小姐。那天晚上回家,就发现他在外面喝多了。当我冲了凉,从卫生间回屋,看见他还没有从我屋里离去的意思,就知道他是在想女人了。」小倩说:「其实那天晚上,我在桑拿房里,已经和客人做了好几次了。一开始我拿眼瞟了他一下,他也瞟了我一下。我就知道他想了。男人的那点心事都写在脸上。我也没管他,自己甩掉拖鞋,独自躺在床上。我没有盖被单,只是那么躺着,还露着腿脚,我对他说,『想要的话,就把女儿拿去吧,反正我也是你养大的。』」小倩说:「可是好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动。我睁开眼,看见他坐在床下的凳子上,正把手伸在下面自慰,我于是便悄悄的解开了自己的睡衣……」我问:「后来呢?」小倩说:「后来,当他看到我露出的两只乳房时,就知道了我肯了,伸手来摸我的胸……」我问:「那你觉得……你能给爸爸带来快乐吗?」小倩说:「我想他应该是快乐的。他那晚很激动,就象一头饿狼一样,不停地搞我。」我问:「那你自己呢?」小倩说:「虽然我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做爱,但却是第一次跟老爸做爱,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害羞,也不适应,总有一种乱伦的犯罪感。所以根本就没感觉。」小倩说:「后来和他在一起做的时间长了,慢慢就适应了。毕竟是在这里,不是在家乡,也没有旁人,又是半夜,所以便有点无所顾及……」小倩说出了我们大家都有的那种黑暗心理。不仅是我,还有阿娇和阿娇的三姐,内心深处也都存有乱伦的念头。这罪恶的念头表现在行为上,有时便转化成性伙伴交换,或偷窥异性裸体,或在姐妹两人间的偷情……(10)小倩似乎找到了可以叙说内心苦闷的人。当我问起她是怎样走上这条路的时候,她说出了她不堪回首的往事。
小倩说,母亲在她十五岁的时候,因为家里贫穷就跟别的男人跑了。从此她便和父亲相依为命。
小倩说,她前年高中毕业,和同学们一样也复习,也报考,但最终没考上。
小倩从此开始了自己的谋生之路。
她四处打工,想早点挣钱帮助老爸养家。到饭店去端盘子,洗碗,摘菜,到小旅馆去拖地,收拾房间。咱苦累都不怕,可是人一倒霉,喝水都塞牙,不如意的事都让她遇上了。不是这个饭店卫生不合格被停业,就是那个商店经营不景气减员,半年不到她竟换了五、六个地方,至今还有两家小饭店欠她的工钱。
有一天,她正在街里闲逛,发现一个招工广告,就停下来细看。突然有人拍了她一下肩膀。回头一看,是她的同学小凤。她也没考上大学,却找了个不错的工作,穿的用的很时尚。小凤见她看的广告原来是一家桂林米粉馆招收外卖工,就惊讶地说,你还想到饭店去端盘子?一天累死累活才挣二、三十块钱!凭你这么漂亮还愁没饭吃?
小倩知道小凤话里的意思,但她想也没想,和小凤聊了几句后,就进了那家桂林米粉馆做帮工,送外卖。
有一天,一位顾主打电话要店里送一份外卖到家里,留下地址后就挂了。小倩将外卖送到他家里,男顾主随身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小倩一时没零钱找给他。
男顾主想了想说,不用找了,只要愿意陪他玩一次,才两清了。
小倩有些慌忙,这才发现,原来屋里只有男顾主一个人在家。
那天,当男顾主将小倩拉到沙发上时,小倩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小凤的身影。
小倩在男顾主家里的沙发上,让他发泄了半个多小时,而自己则得到了九十三元钱。
从那以后,小倩成了暗娼。后来,干脆到洗脚城、桑拿房、洗浴中心等地卖淫。在她看来,自己的身子反正已经「不干净」了,再往下,怎么活都是一样,只要能赚钱就行。
小倩非常感谢自己父母,因为正是父母给了她一张漂亮脸蛋和一副好身材。
如果她是个丑女,恐怕现在连饭都吃不上。小倩从不埋怨爸妈,她说是她自己选择了这条路。
小倩说过,走上这条路她一点不后悔,路是自己走的。
不管怎样,她有钱了,衣服一件接一件买,什么时髦她穿什么,不用再象个乞丐一样,从春到秋总穿个破牛仔裤,还能给爸爸生活费贴补家用。
那时,她和老爸之间,没有越过人伦的底线。老爸在她眼里,还是一位可敬的长辈。
然而,看到她不断变化的新潮行头,老爸越来越疑惑了。有一天,终于奇怪地问她到底是在哪里上班,做什么工作。哪来那么多钱?
面对他的逼问,小倩说了实话。
老爸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就扬起手打了她一个耳光。并且气愤地说,什么钱不好挣,偏挣这种丢人见眼的钱?
小倩哭了,说,这怨谁?怨你!谁让你只是个农民?如果你能给我找工作,我何必去挣这种钱。
爸爸被小倩说得低下了头,一声不吭。
是啊,那么多的政府机关,大公司,吃官饭的大机构,可咱穷人的子女,哪里进得去呀。
从这之后,父亲默认了小倩的行为,但父亲也因此变得沉默寡言了。为了不让乡邻知道,还是和小倩离开了家乡,来到了深圳。
小倩将在夜总会里赚的钱交给父亲,父亲除了给小倩的爷爷奶奶寄点钱回去外,其余的都给小倩存了起来。
虽然小倩每天都要接触男人,享受着来自他们给予的性快乐,可并没有一个是她真正看得上的。
在深圳这样一个消费城市,男人消费女人是非常普遍的。小倩有时很自卑,不知道自己的人生尽头在哪里。她和她的老爸,就是在这种苦闷的心境下,发生的性关系。这种日子让他们一直保持着既是父女关系,又是男女关系。在没有外界影响的情况下,倒也其乐融融。直到有一天,那个中年男人的出现,改变了小倩对世界的看法。第四十六章 性伴被抓。
(1)第二天早上,从小倩屋里出来,漱口洗脸。
直到我去上班,阿娇都还没有回家。估计是与东北佬昨夜玩得太晚,起不了早床。
上午十点多,我坐在办公室里正在审稿,阿娇的电话才打过来。
「喂,你在那里?」「在办公室啊。」「我在东门的茂业百货。想给你买一套衣服。我只知道你的衬衣领口尺码是40的,裤子尺码是多少我拿不定把握,所以打个电话问一声,好让裁缝师傅给你锁边。」「哇,怎么这么关心我?」「那还不是你老婆傻呗。」「那我太感动了。」「哈哈,快点说哟,我还等着呢!」「裤长的尺码好像是1米32。」「好。我记住了。」「你想给我买什么款式的。」「当然是休闲裤了,米白色的,我想穿在你身上一定很帅气的。」「好,好。那你做主吧。」挂上电话,想想阿娇,待我也不错。在别人那里赚了钱往我身上花,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女人了。
(2)下午下了班,本来想要给杂志社加班赶一篇稿子,阿娇电话来了几次,摧我早点回去,所以干脆带着笔记本电脑去了她那里。
到了东门,还没上楼,就看见她一身白色的裙装,婀娜多姿的站在二楼的平台上,和其他几个小姐在逗笑着。西边的天空,天高云淡,斜阳从桔红色的晚霞中穿出,映照在她靓丽的身上,尤如一朵盛开的白莲花。
顺着楼梯,走上二楼的平台,阿娇当着好多人的面,风情万种地迎上来:
「老公,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高兴?」嘴里虽然这么问,但心里明白她和东北佬玩得很开心。
「看到你才高兴呀?看不到你痛苦死了!哈哈……」阿娇逗笑道。
「骚哟!」我小声的笑骂道。
「你才骚哟!」阿娇也笑着回骂道。
「哈哈,这两公婆有意思,见了面都骂对方骚,哈哈……」旁边的一位小姐向其他人笑道。
大家都朝我们这边看过来。既然这么高兴,就干脆牵了阿娇的手,两人恩爱无比的一同往家里走。我感到了阿娇是一脸的满足。
站在一旁的几个小姐面带微笑,不知在说什么。我很清楚,和她们一起生活的男人,不是在工厂打工,就是在工地出苦力,哪有我这样风光?所以,她们有时羡慕、或嫉妒阿娇,也是正常的。
走进屋里,阿娇坐到床边,兴冲冲的看着我,小声说:「你猜他昨晚给了我多少?」既然这么问,我想不会是太少,于是伸出一个手指头:「一千。」「哎呀,你说得真准,还真的就是一千块。」「怎么会有这么多?」「他这次出去一趟赚了嘛。」阿娇笑道。
「那你还真应该慰劳一下我。你去跟他鬼混,我精神损失可大了。」阿娇笑了起来:「哈哈。好,你说,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我要吃你!」说着一把抱住她,就要吻。
「哈哈,好呀!天天在吃我,还没吃够吗?」阿娇在我怀里风骚地扭动着,那真是一种欲拒还迎的姿态,更是激起了我的兴奋。
「没够。」说着,我便吻上了她的脸蛋。
阿娇本能地闭上了眼睛,小鸟依人地受纳着我的进攻。
她不动了,我却放松了对她的拥抱。
阿娇从我怀里挣脱出来,说:「先看我今天给你买的衣服,喜不喜欢?」说着从我的大腿上站起身,走到衣柜前,取出两件男式夏装,丢到床上。那正是我喜欢的风格——米白色的休闲长裤和深蓝的T恤短袖衫。穿在身上,一幅风流倜傥的样子。虽然长裤的腰围小了点,但裹着臀部,倒显得干净利落,阿娇看着很满意。
「今年夏天,你还差双鞋子。」阿娇说:「过两天,我再给你去买双皮凉鞋来。」这身装扮,若再配上米色的皮凉鞋,那份潇洒,感觉一定不会错。
「为什么对我这样好?」「人家都说,男人的形象好不好,是女人能不能干的表现。你若形象不好,别人不会说你,只会说我蠢。知道吗?」「嗯。这么说,这个月发了工资,我也要打扮一下你。你若不漂亮,别人同样也不会说你,只会说我蠢啰。」「好!这可是你说的。」「当然,你想要什么嘛?」「那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说。」「你就看今年街上流行什么嘛。」「流行的东西我还不一定喜欢。我先找,等我找到了,再要你去买给我。」「好,好!这样最好。」两人心满意足,有说有笑的逗闹了一会儿,阿娇便到厨房去准备晚饭。
(3)说来也巧,那天吃过晚饭,阿娇又接到东北佬的电话,要她去陪他。两个人在电话里打情骂俏了一阵,阿娇便坐在镜前,开始化妆。
我坐在床边,看着镜中的她。她做得很认真,打底粉,画眉毛,上眼影,抹口红,再戴上两只又大又圆的耳环,一眼望去,还真像一位风尘女子:如烟如柳的弯眉,慵懒忧郁的眼影,风骚含情的黑眸,窈窕妖娆的红唇。
阿娇开始换衣。她挑了一件无领露肩小白衫,又挑了一条低腰牛仔短热裤,前面露着肚脐,后面包着圆圆的小屁股,整体看去,袅娜轻盈的细腰,让人顿生上前一搂的念头。向上看,轻薄透露的小衫里,丰隆高耸的一对胸乳,荡漾着无限的风情。往下看,圆润修长的双腿和小巧玲珑的纤脚,却又勾勒出一种无限的体形美。
可以说,阿娇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雌性的美,充满着对男人吸引力。
阿娇开始往自己身上喷洒香水。香气开始在她的颈边、腋下、小腹和大腿深处弥漫开来,那是一种对男性更具有性激刺的雌性气味。
「真是秀色可餐啊!」我想。
看到阿娇打扮得如此性感美丽,我心里的平衡又开始倾斜了:她这样打扮自己,完全是为了迎合东北佬那个奸夫呀。
「不行,今天不让你去。」我从床边站起身来,说。
「舍不得老婆偷人啦?」阿娇扭过头来,笑道。
「是。」我站到了她身后,看着大圆镜中的她。
「哈哈,真的这么在乎我?」她仰起脸,瞟了我一眼。
「那你不去了吧。」我把手搭在了她圆润的肩头。
「做生意嘛,我这也是没办法呀。」她望着镜中的自己,无奈地说。
「不能放弃一次吗?」「不行。都说好了的。」「那你跟他做了,就赶快回来。我在家等你。」我抚弄着她的头发,说。
「好,今晚我说服他,尽量赶回来。」她说着,站起身,在我脸上吻了口,很响的一个吻,然后又凝视着我的脸,深情地说:「你是我老公,我也知道你在乎我。所以你放心,我不会为了他而抛弃你。我还没有傻到那种地步。」「是心里话?」「是心里话。真的。」从她清秀妩媚的容貌中,也从她的话语中,我看到了她的娇艳,她的爱心,她的情欲,和她作为一位女人,行进在社会生活中的艰难。
但愿她说的是真的。
理解吧,尊重吧,放手吧——让她去吧!
双手放开阿娇的身子。她整了整衣服,拿起桌上的小手袋跨在手腕上,走到门边,将脚上的拖鞋踢掉,伸进摆在地上的高跟凉拖里,然后回过头来,朝我一笑,小声说:「在家里乖啊。」便出了门。
(4)阿娇走了,我的好心情也被她的离去而带走了。我打开笔记本电脑,本想写点东西,脑子里却心猿意马,想的全都是阿娇风骚美艳的倩影。
阿娇真的爱我吗?
若说不爱,又怎么解释她对我的生活那么关心?
若说爱,她又怎么不顾我的感受,当着我的面一次又一次去和东北佬偷情?
那是她生性好淫吗?
如果我找不到其它答案,就只能这样怀疑了。
可女人一旦好淫,那她这一生,就基本没有救了。
小姐变成淫妇很容易,两者间只有一步之遥。因为她们每天都有太多机会。
阿娇每天从早到晚,至少要与十多个男人上床,她不能没有男人,不能没有性。
虽然她对他们中的绝大部分没有感觉,但男人和性,已成为她生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却是不争的事实。
可是,小姐们为什么要自甘堕落呢?
是对自身现实的认可,或妥协?抑或是对人生,或未来命运的绝望?
都也未必。
有一种说法:小姐每天淫浸在男人的怀抱里,自尊心受到极大压抑,只有通过享受短暂而疯狂的性快感,才能使肉体和神经不至于缺失刺激而麻木,才能平衡一下她们的心理。所以,许多小姐都养着小白脸,供她们驱使。
另一种说法,女人是因为精神空虚而产生欲望的,女人一旦出轨,就会成为一种心理惯性或精神依赖,不是想着一个男人,就是想着一堆男人。
经常听到有人说,男人因性而生情,女人因情而生性。但这种认识只对普通人有用。对生活在异性当中的小姐来说,就未必准确了。
小姐们其实往往也和男人一样,是因性而生情的。台湾导演李安把这种思想通过电影《色戒》演绎得淋漓尽致。小说家张爱玲也有过类似的表述:男人完全可以通过女人的阴道而达到她的心灵。现在想起来,东北佬,和香港摄影师,都是这样间接地占有了阿娇的。只是因为我的存在,阿娇才在出轨的同时,留住了最后的一点底线,而没有全盘崩溃。
男人经不过女人的诱惑,可是女人,特别是以卖淫为生的女人,却更经不起男人的诱惑。
(5)正胡思乱想着,突然,我的手机响起。
打开一看,正是阿娇打来的。
「老公,快,我不行了。你快过来。」「出什么事了?你在哪里。」我问。
「我就在儿童公园的东大门。你快过来。」怎么回事,居然说自己不行了。被车撞了?被抢劫了?或者被……不必多想,赶快去找她。
关电脑,锁好门,跑到楼下,穿过立交桥的涵洞,直奔儿童公园大门而去。
(6)远远的,路灯旁,大树下,就看见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地上。
「阿娇——」听到我的呼唤,她抬起头来,我看到她的秀发虽然遮住了她的半张脸颊,却分明早已泪流满面。
「你怎么啦?」阿娇摇着头,没说一句话。
我蹲下去,望着她,那脸上的神情,很忧伤,很痛楚。与此前刚离开家时的她判若两人。
「怎么了,你?」「什么都不要问,扶我回家。回去再慢慢告诉你。」我扶起她,握着她的手,让她的肩膀半靠在我身上,一步步慢慢地从马路边重新走进了儿童公园的东大门。
「行吗?你。要不就在亭子里坐一下。」我指着旁边的一座凉亭问。
「好。找个石椅吧。」(7)我们坐在凉亭边的一个石椅上,这个地方很幽静,在大树的掩映下,无人打扰,空气也很新鲜。阿娇坐在我怀里,把她的腿伸直了,放在椅子的靠背上。我一手搂着她圆润的肩膀,一手抚摸着她光裸的大腿儿。在别人看来,正是两个正在谈恋爱的人儿。
「怎么啦,你,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小声问。
阿娇叹了口气,断断续续说出了十分钟以前在她身边发生的事情。
阿娇说,当她穿过儿童公园,从公园的东门口走出,仰面便看到了对面「东门天下」的高楼。她知道,东北佬正在那栋大楼里的某间房里等着她。高高的楼房,壮观的建筑,是富裕的像征。
正要穿过马路、还没过去的时候,突然从她要去的那个门栋里奔跑出几个人来。仔细一看,跑在前头的,正是肥肥胖胖的东北佬,后面的几个人跟在他身后紧追。
突然,阿娇身边不远处,原本在站着的两个男人也迎头冲了过去,一左一右拦住了东北佬的去路。一切都是那么迅猛,那么快速,不容多想。阿娇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迎上去的一个人抬起脚,在下面使了个绊子,东北佬踉跄了两步,一下子栽倒在前方的地上。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子如狼似虎一般,一连串地跟着压了上去,按住他。其中两个人将他的手臂扭到身后,给他上了手铐。
阿娇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想喊,却喊不出;想走,又走不掉;腿一软,就蹲在了地上。
东北佬被警察从地上拉起来,当他抬起头时,猛然看见了阿娇。就在与她对视的那两秒钟之间,仿佛不认识她似的,却又露出了怪异地怪笑——那种痛苦的反抗、无奈的挣扎中的怪笑,似乎是在告诉她,这才是真正的我。然后什么也没有说,一扭头,就被四名警察押上了停在一边的轿车里。
阿娇一见这阵势,哪里还敢上前与东北佬相认。
阿娇看到他在被警察推上车时,又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警察将他的衣服向上一拉,遮住了他的头颅。他于是什么也看不见了。
阿娇说,这就是曾经给她带来极大性快感的人。
是的,这就是人的命运了:就在刚才,他还在手机里与她调情逗闹,约她前去幽会;就在一天前,阿娇还睡在他的床上与他交欢。而他也以一个纯爷们的身份,把自己的性器插在阿娇的体内,与她欢乐地碰撞,一边倾听她风骚的叫床,一边把他的精液射进阿娇的体内。
可是转眼间,他就人间蒸发了!
阿娇蹲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战战兢兢地掏出手机来,拨打给我。
阿娇用自己的手机给我打完电话后,便掏出东北佬送给她的手机,关掉了电源开关,切断了与他的联系通道,也切断了别人利用这个通道与她联系的可能。
(8)我的手忽然发现阿娇的小短裤里面没有穿内裤,再一看她的胸脯,里面也没有戴乳罩,两只乳房高高地隆起,撑着小衫,从领口里,还看到了一道深深的乳沟,里面的两个乳头隐约可见。
她刚才出门时,不是这样子呀?
「你里面的衣服呢?」我问,手却摸到了她的光屁股上。
「在这儿。」阿娇一指她腕上的小跨包。
「怎么脱了?」我问。
阿娇说,她刚才在路上走着的时候,又接到了东北佬的电话,他并且在电话里说,叫她不要穿内衣内裤,光着身子过去。她正是应他的要求,在路过儿童公园里面时,才躲进女厕里,脱掉自己的乳罩和内裤,放进小包里的。意思就是要在见到他时,给他一个里面裸露的惊喜。反正那时天已经黑了,别人如果不认真看,也不会注意到她。从厕所里出来,阿娇一想到自己里面居然光着身子,外面只套上一件小衫和一条牛仔裤,就去找野男人,就觉着刺激。阿娇想着两人见面时的种种情景,东北佬一定饥渴难耐,当他脱下她的外裤,一看,哇,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一定高兴得当场就跪下去亲她那里,用舌头舔她……一想到这里,阿娇下面就湿湿的。只好停下脚步,站在树边,装作等人的样子,歇一歇再走。
然而正是这种滞留,却救了她的命。
阿娇说,如果我没有在房里缠着她,甚至如果她没有进厕所脱内衣内裤这些事情,那她也就不会耽搁时间,而是早已进到了东北佬的房间。那样的话,她很有可能也会被警察一起抓走。阴错阳差,让她逃过了命中的一劫呀。
一切来得这样的迅速,太快了,让人猝不及防。
我说:「警察如果进了房,东北佬肯定跑不出来。我估计警察没有进房,而是在半路上与东北佬相遇的。」阿娇说:「我也是这样想。他们可能是在下楼电梯的出口处。」阿娇推断说:「可能是东北佬想下楼来接我。因为那时我已经走到儿童公园门口,快要出去了。而他刚好坐电梯下楼来,刚要出电梯时,与正要进电梯的几个警察迎面碰上。又是下班的高峰时间,进出电梯的人多,所以,东北佬乘机想跑,里面的人于是追出来,正好让我碰上了。」阿娇对当时情景的推断也许是正确的。而让阿娇亲眼看到东北佬被抓,却仿佛是神的安排。她和他在这种情景下相见,不多一分,不差一秒,如此的精准,不是神的旨意又是什么?神或者是在向她做出了一种暗示——生命,不仅不那么高贵,那么强有力,而且脆弱的程度,令人难以想象,就像只玻璃杯那样易碎。
(9)耳朵听着阿娇的分析,手却摸着她迷人的肉体,心里却有几分兴灾乐祸的感觉。我也不是什么圣人,这个潜在的情敌,以这种结局退出了男人间的竞争,多少有点令人高兴。
手掌顺着她的小衫,摸到了她里面的乳峰,光光的,肉肉的,好弹手,两个奶头翘翘的,仿佛一直在渴望着来自男人的刺激。
「老公,嗯,不要摸……」对我的挑逗,阿娇有些受不了,小声的哼哼着。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我坏笑道。
「嗯,不要。」她开始撒娇道。
「那我们回去吧。这里好像有蚊子咬。」阿娇坐起来,两人手挽手,沿着林阴小路走出了公园,回到我们的小屋里。
路上的行人没人看得出刚才曾经在她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就连站在立交桥下街边等客的三姐,在跟我们打招呼时,也没看出什么不妥。
(10)美人受了惊吓,理应服伺她。回到家里,我让阿娇在床沿坐下,然后脱了她的鞋子,又将两个枕头一叠,让她在床上靠着枕头躺下,这样心情会有一种放松的感觉。
我转身又把桌上刚才给自己泡的一杯碧螺春茶,端过去,给她喝了。
阿娇喝了水,躺在床上,神情似乎清醒了些,心情也不那么紧张了,好像想起了什么事情,问我道:「在他房里,还有我的一些东西。我能去取回来吗?」我非常肯定地说:「不能。」她问:「为什么?」我说:「因为警察会搜查他的房间,当然也注意到你的那些东西。他们会派人守在那里,专门等你前去取东西,然后将你抓去和他一起审讯。」阿娇有些惋惜:「那些东西不拿回来,真是可惜了。」我说:「都是身外之物,不必留恋了。对你而言,平平安安才是最重要的事情。」(11)躺在阿娇身边,一边分析着东北佬为什么会被抓,一边又安慰着她,说一切都会过去的。
阿娇说:「其实,东北佬说,明天要带我去东门的周大福买一条白金项链。
不然,我也不会抛下你,对他这么百依百顺。」我说:「算啦,什么白金项链,都是身外之物,何必认真?」阿娇还是有点遗憾:「一条白金项链好几千哟。」我说:「那也是你命中本该没有嘛。又何必强求?」阿娇想了想,又说:「东北佬还是很孝顺他父母的。每月都有钱寄回去。」阿娇有些伤感:「这一下,他进去了,他父母再也收不到他的钱了。」我问:「究竟为什么抓他?是他在老家打城管的事,还是后来这几年他在外头又犯了什么案子?」阿娇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平时也不让我问。问他也不说,口很紧。」过了一会儿,阿娇又说:「其实也怪我。我要是不这么霸着他,要是让他去珠海,与那个四川小姐在一起,也许他还不会这么快就被抓到。」阿娇后悔地自责道。
我想这不过都是妇人之见。现在,公安局的计算机早就全国联网了,如果真要抓一个人,跑到哪里都逃不掉。
阿娇接着说:「其实,他每次去珠海,都是住在那个小姐家里的。他们的关系不一般。」我问:「那个小姐是做什么的?」阿娇说:「东北佬跟我说是开发廊的,还不到三十岁,长得也还可以。不然他也看不上她。」阿娇接着说:「其实,那个小姐要东北佬去那边和她过,我也很理解。做小姐的,哪个女人不想找个自己喜欢的男人来保护自己?换了我也是一样。东北佬之所以犹豫,是他不想去吃那个女人的软饭,他想自己再干两年,等赚够了钱,就结束这种成天打打杀杀的日子,开一家正规公司,而且还说,让我也到他的公司里去上班。」我问:「那你答应了?」阿娇说「他现在只不过是说说。我当然也只是应和。不过他对我确实是有这份心。但如果他要把公司开在珠海,又想和那个女人过,又想占着我。你想,我怎么可能答应他呢?」我想想还真是这个理。
阿娇说:「所以,他现在尽量拉拢我。昨天给我钱,今天给我买白金项链。
其实,都是为了这个。」我说:「算了。事情都过去了,也别想那个多了。」阿娇又叹了口气,仿佛要把心里的郁闷之情全呼出来。
我搂着她,说:「早点睡吧。」阿娇摇摇头:「这个时候,我哪里睡得着。」我哄着她:「来,抱着我,听着我的心跳,你会有种安全感。」阿娇将脸转向我:「老公,我跟他都这样了,你,还要我吗?」我说:「要,当然要。我从来都没想过不要你。」阿娇伸出手臂来,抱着我。又把脸贴到我的胸膛上。
我忽然感到她在流泪。
轻轻的,用手指帮她抹掉脸上的泪水。
(12)「啊——」阿娇大叫一声,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我赶紧打开屋里的灯,看到她两眼直直的,额头沁着细细的汗珠。
我小声的轻唤着她:「阿娇,阿娇!你醒醒!」她叹了口气,悠悠的说:「我刚才,做了一个噩梦。」我问她梦到了什么?
她说她在梦中,梦到有一个警察在问她。
警察问:「你与这个男人是什么关系?」阿娇说:「我不是他的同伙。」警察又问了一句:「是什么关系?」阿娇答:「也不是家属关系。」警察问:「那你为什么要去见他?」阿娇惊吓地喊了起来:「不,不,我不认识他!我走错门了!」警察说:「是吗?我们从他的住处,找到了一些女人的衣服、鞋子和首饰,还有一些性器具。据查,那些东西都是你的。」阿娇否认道:「不,不是的。」警察说:「但是非常遗憾,此前,我们已经拍到你和他的一些亲昵的镜头,包括双方在床上做爱的镜头。这一点你怎么解释?」「不!」阿娇极力地摇着头。
「你是他的情妇吗?」「不!」阿娇蹲下身来,抽泣着哀鸣道。她感到自己的精神要崩溃了。
「但是非常遗憾,我们在你的尿液中,还找到了他的精液的残存物质,这怎么解释?」「不!我不清楚。我不知道——」「跟我们走一趟吧,到了警局再说。」「啊——」阿娇大叫一声,睁开眼睛,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我安慰着她,说:「梦到的,都是与现实相反的。梦到了警察,就说明你见不着警察——这两天就不要出去吧。」阿娇说:「那要是别人打电话找我呢?」我说:「不做了,任何人的生意都不做了。」阿娇说:「那,我就没收入了。」我说:「不是有我吗?我难道不能养活你?」阿娇笑了,凝视着我,道:「老公,还是你好!」我搂着她:「睡吧,天还没亮。再睡一会儿。」(13)阿娇闭上了眼,可我却再也睡不着了,只是闭着眼,迷迷糊糊的挨时间。
清晨,快到六点钟的时候,天已蒙蒙亮了。
透过窗帘外的微光,我在朦胧之中看到了阿娇的身子。这才发现她昨晚睡觉时居然没有脱衣,也没有卸妆,就这么睡了。也许是那件事情对她的心理冲击太大,以至于忘记了这一切。现在再一次看到她半遮半掩的媚态,嗅着她浑身散发着的体香,心中忽然想到,如果东北佬没有被抓,那她和他昨晚会干什么?这会儿又在干什么?一想到这里,心中顿时升腾起一股强烈的要占有她的性欲。
我将阿娇的身子搂过来,一只手顺势就伸进她的小衫里,摸到了她的两只奶子,只觉得她的奶子如大馒头般鼓鼓的,翘翘的,很好玩。
我又将自己的脸帖在了她的脸上,我感到她的脸庞依旧是红红的、热热的,仿佛依旧荡漾着春潮一般。
「阿娇,阿娇!」「嗯。」「我……想要你了。」「嗯。你想啦?」「是。你摸摸。」说着把她的手放到了我的下身。
「哇,老公,好大。你……真的还爱我吗?」「爱的。」「那你就睡上来,操我吧。」我伸手去脱掉她的短裤。阿娇一挺腰肢,就让我将她的遮羞布从腰间拉了下来,露出了白光光的小肚子和下面稀疏的阴毛。
「我知道你想什么。」阿娇也伸过手来摸我已经勃起的阳具,说:「其实,我跟他再怎么好,也不过是一种业务交往关系,我不会将自己的感情寄托在他身上;我跟你才是真感情。我把你看作是自己的老公。所以,你随时要,我就随时给。」阿娇这么说着,一把将我搂上她身,闭着眼,张着腿,用手捉着我的鸡巴,慢慢插进她的阴道:「快,插进来,搞你老婆!」龟头伸进她的阴道里。阿娇的阴道有些宽松,里面湿润润的,也有些润滑。
我知道她的话是真的。但她的身体也告诉我,她性欲旺盛,希望与男人交配,也同样是真的。
我不知道该相信哪一个她。
深圳就是这样一个城市——在充满了温情的同时,也充满了真实而美丽的谎言。
房间里开始响起两个人肉体相撞的靡靡之声。
「说,谁在操你?」我问。
「你呀。」阿娇红着脸,说。
「是东北佬!」我挑逗道。
「讨厌呀,你!」阿娇嘴里撒娇说,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幻想是他在操你。」我再次提议。阿娇不作声了,用力搂紧了我的背脊。
不一会儿,她突然扭动起腰肢来,屁股也迎合着我的抽插,抬高了许多。
「啊……嗯……用力啊,快点……」休息了一夜,仿佛精力无穷。我将自己的脸帖在她的脸庞上,双手紧紧地搂着她圆润的裸肩,也将自己幻化成东北佬,一下又一下地将自己的鸡巴奋力插向她子宫的最深处……「啪啪,啪啪,啪啪……」「啊……快插……宝贝……用力……」阿娇叫着床,扭着腰肢,两脚开始乱蹬,我知道这是她高潮来临的前兆。
「老公。」她轻轻地呼唤着说:「好爽……再深点……用力操……啊……再快点……啊……」阿娇呼喊着,不一会儿,她便抬起屁股,挺直了腰肢,闭着眼睛,狠狠地抽搐着、痉挛着阴道里的肌肉,两条大腿不停地蹬踢着床铺,席梦思发出了不堪承受的吱吱声。
阿娇狂风暴雨般的抽搐了一阵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仰躺在床上不动了,白腻的乳胸全是细细的汗水。
待她稍微平息了一点下来,我便再一次加紧了阳具的抽动。
「啪啪,啪啪,啪啪……」我知道这种连续作战,能使她再一次获得更多的性高潮。
「啪啪,啪啪,啪啪……」凡是在床上能够与她勇猛交媾的男人,总会令她难以忘怀。
「啪啪,啪啪,啪啪……」阿娇不怕男人用劲操她,她甚至渴望得到来自男人的勇猛进击。
她在一声声轻轻地呼唤着男人。
她俏丽的肩膀,凌乱的秀发,让男人怜爱不止。
她的乳房正在一波一波地跳荡着,诱惑着男人。
她扁平而光滑的小腹,微微隆起的阴阜,在享受男人的碰撞时,仿佛永远都没个够。
她这个床上尤物,小淫妇,骚母狗,狐狸精……「啊……啊……」我大叫,一股作气,将红彤彤的大龟头顶着她的子宫颈,一股股温暖的精液从体内喷射而出,直奔她淫水涟涟的骚屄深处。阿娇极力地配合着,将两条大腿死死地缠在我的腰上,双臂也紧紧地抱着我的脖子不放,张嘴和我亲吻着,吮吸着,仿佛要把我的骨髓吸干一般。
跟阿娇做爱,真他妈的爽。她的开放、真挚和投入,让所有操过她的男人,都不能忘怀。
(14)两个人重新归于平静后,阿娇躺在我怀里悄声说:「老公,你好勇猛呀!」「爽吗?」「嗯。」阿娇满意地点点头。
「以后别再偷人啦。」「嗯。」阿娇乖巧地答着:「我跟别人做,有时虽然也能达到高潮,但没有和你在一起时的这种放松感。」「你刚才流了好多。」我温柔的说。
「都是你弄的。我要你给我擦擦。」阿娇揪着我的耳朵,撒娇道。
我在她的小屁股上打了一下。随即下床去,将开水瓶里的热水倒在脸盆里,拿了毛巾,丢进脸盆里。那热水瓶不保温,经过一夜,水温刚刚好,于是拧了毛巾,反身折回到床上。
阿娇张着她的双腿,将她的湿淋淋阴部露出来,看着我用热毛巾为她擦着大阴唇、阴道口、股沟、肛门和大腿根,脸上没有一点羞赧,全是一个普通的小妇人在被老公爱过之后幸福而满足的神情。第四十七章 异乡过客。
(1)早晨一上班,副总编就把电话打到我的办公室里,说要我中午等他,和他一起出去吃个便饭。
我一听此话,便知道绝不是「吃个便饭」这么简单的事。于是马上答应说:
「好。」副总编姓唐,身材高大魁梧,小平头,戴一副金丝眼镜,明亮的镜片后面,是一双随时都在洞察世事人情的眼睛。副总编跟我的私交已经很有一段历史了。
我到深圳来,可以说就是他「带来」的,杂志社里有一些历史的人也都知道我是属于「他的人」。大家平时称他时,都把那个「副」字去掉,叫他唐总,他也乐意接受。中国人嘛,多少都有点官瘾呀,只要不伤大雅,大家都无所谓啦。
中午,两人一起到附近的一家「嘉旺快餐店」找了一张桌子坐下。唐总要了一份牛腩咖喱饭,我要了一份香菇菜心饭。两人一边吃一边聊天。
唐总说,杂志社正在与另几家传媒公司洽谈资产整合的事情,这其中,包括一家电视节目制作公司、一家大型网络传媒公司,还有一家广告公司和一家平面设计公司。几家整合起来,进行集约化经营,就可做成一家跨媒体平台的传媒集团了。
唐总说,我们这边要派几名骨干分子,代表杂志社的股权,到新的传媒集团总部去。社长的意思,要抽一名高层领导和两名中层主管过去。中层主管的候选人中,我是目前的人选之一。
唐总说,但是还没有最后定,所以先跟我打个招呼,让我心里有数,但不要往外声张。
我问:「您去集团总部那边吗?」唐总说:「目前正在和社长接洽这件事。目前社长口头上是答应了,他也希望自己能过去。但同样也是没有最后定。」唐总说,他本人是希望我能过去的。因为是新成立一个单位,过去后,大家的行政级别都升一级。他可以做集团的总编辑,我做副总编辑。
哇,时来运转呀,集团副总编,好岗位!我心里暗想:这一跳,可是实质性的:编辑部主任,那只能算是中层干部;而集团副总编,却是名副其实的公司领导层。
我问为什么没有最后定?
他说,这里面涉及到许多人的个人利益,谁都想过去。因为过去后,不仅职位可以提升,而且随着职级的晋升,个人购买集团公司的原始股票的配额也会升上去。这样的好事等着你,谁不想去?
唐总说:「我跟你不一样,我是个商人,讲究的是利益,而你是个难得的业务人才。也正因为看你是个人才,所以才给你机会,让你有更大的发展空间。」他最后嘱咐说:叫我最近这段时间,不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上,最好不要出任何纰漏。在这一非常时期,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保住已经取得的名声要紧。虽然我的底子不错,但官场如战场,小心谨慎为好。说得我连连点头称是。
和唐总的这一顿普通的便饭,是我有生以来最难忘的一顿。
(2)下午,老王跑到我的办公来,关上门,将一张请柬放到了我桌上。
我问:「这是什么?」老王小声说:「我辞工了。」我问:「为什么?」他说:「我在外面组建了一家新的广告公司,自己当老板了。」我一惊:「是吗?那祝贺你。」我又问新公司怎么运作?
他隔着桌子,神秘兮兮地伸过头来说:「我已跳槽到一家报社去。那家报社的广告量要比杂志社这边的大很多。为了将广告利润留下来,我先私下成立一家广告公司。让广告业务先进到自己的广告公司里转一圈,然后再由公司的人到报社来,与我签订广告刊登合同。这样就可以截流一部分广告收益,赚得更多。」听了老王的这个计划,我笑道:「都说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你行呀。
就是不知这样做合不合法?」老王说:「从形式上看,我会做得让它一点违法的地方都没有。这一招,还是业内其他朋友偷偷教我的呢。」我疑惑:「都这么干呀。」老王不以为然:「那当然。要不然,那些跑广告的,怎么赚得到钱?」老王说:「过几天,等我筹备齐全了,就请你,还有阿娇过去热闹一下,都是自己朋友嘛。当然也不能搞得太热闹,让报社那边知道了就完蛋了。」我说:「好,好,老朋友开业,只要你招呼一声,我一定过去给你捧场。」老王说:「那我先走了。还有事。先替我保密,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了。」我说:「放心吧,老兄。」(3)一天当中,发生了两件事情,真令我心有点不安。但是,所谓的去传媒集团任职一事,还只是唐副总一人的说法,并没有真正落实,所以,可以暂时不必告诉阿娇。
不过老王这一跳,可能还真的会让他今后发点财。媒体的版面就是一种经济资源。如果老王一方面坐在报纸广告部业务主管的位置上,一方面又借媒体的版面做着自己的业务,那不发财才怪。
也许他这一生的机会,真的来了?
但这样的投机取巧,又能够做得多久?
我是一个做事谨慎的人。对老王的前景百思不得其解。
(4)下了班,拿着老王的请柬,心事重重地回到家。
「回来啦。来,来,先换鞋。」阿娇穿着薄薄的睡衣,从屋里迎出来,将我平时穿的一双拖鞋丢到了门边的地上。
我脱掉皮鞋,换上软底拖鞋,进了屋。
「做了卫生呀。」我问。
「是呀。你手里拿的什么?」阿娇问。
「看看吧。」我将老王的请柬递给她。
阿娇看到请柬,赞叹道:「看不出老王,还有一股子闯劲,真要在深圳干一番了。」我笑道:「人不可相貌吧。以前都说他怎样怎样不好,现在他还真干出点名堂了。」阿娇笑道:「有事业就是好男人。」我无奈地笑了。心想女人就是女人。眼里看到的,只能是一些表面的东西。
(5)老王的广告公司开业庆宴,是在一家叫「老院子」的湖南餐馆里举行的。包了一间大包房,两大桌,一共来了二十多人,并不算太铺张,用老王的话说,都是道上的几个老朋友,大家一起热闹一下,算是知道他有这么回事就行了,以后还请在座的各位多多帮忙。
杂志社的同事中过去祝贺的,就只有我一个人。老王拉着我,向其他人介绍说:「这是我强哥,也是我的老领导。」我忽然发现,来的男人当中,有许多都是带着年轻的女人,成双成对的,就像我的阿娇一样。我感到那些女人们举止轻浮,眉眼之间闪烁一种暧昧的风情。
他们的座位也是挨在一起的。喝酒时的眼光迷离,还不停地逗笑着。我猜想着她们和男伴的关系,不是二奶,就是情人。
喝酒的时候,老王在两张桌子间跑来跑去的招呼着。一会儿跑过去,叫着什么什么长,什么什么大哥,小弟先干为敬;一会儿又跑来,和我坐在一起,一边倒酒,一边说着客套话。
「强哥,招待不周啊,不要见怪。」老王笑着说。
「今天是你最忙的日子,我没帮上你的忙。」「嗨,说哪里话?大家兄弟一场,以后需要你的地方还多着呢。来喝酒,干了!」两人一干而净。老王又招呼阿娇道:「嫂子,吃菜啊!」妈的,这会儿居然规规矩矩的叫阿娇嫂子了。想当初,在床上玩阿娇时,哪里把她当嫂子?
「谢谢!」阿娇坐在众人面前,也淑女般的应答着,真会演戏呀。
「嫂子越长越漂亮了!」老王逗笑着说。
「你也越长越精神了呀!」阿娇回就道:「来,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敬你!」说着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饮料。
老王笑着说:「不行,要敬我,就得来真的,喝饮料不行。」阿娇大起胆子来:「好,喝就喝。这次我就破一回例。」阿娇给自己倒了半杯酒。
老王不依,说:「不行,只有半杯,那就是半心半意啦,这怎么行。」阿娇撒着娇说:「照顾一下小妹啊。」本来就是个助兴的事,认不得真,老王高兴,当然也不再追究。两人碰杯,一干而净。
我附着阿娇的耳朵,说:「像老王这样的人,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阿娇红着脸,笑道:「老王,发了财,可不要忘记小妹呀。」老王笑道:「那是自然。要不然,你也到我公司来?」「好哇。就是不知做不做得来你的事。」「有什么做不来,请客送礼拉关系,一学就会啦,又不是高科技。」本来是两句普通的逗笑,可是不知怎的,一听老王邀阿娇加入他的公司,我心里就怪不是滋味。到底是什么原因,却也说不出。
我问:「公司现在人手很像不多。」老王说:「刚开始,是有点忙不过来,我还想招一些人手。有合适的,帮我物色几个?」我说:「好,好。我放在心里吧。」老王说:「我知道你认识的人都是些有文化的。做广告,不需要有太高的文化,只要能说会道,死的说成活的,就行。」老王说招人的目的,主要是出去搞关系,拉业务,不是为了别的。
我说:「那好,我考虑考虑,过两天答复你。」老王说了声「谢谢」,又起身忙他的去了。
我忽然想到了那个曾经与我和阿娇玩过一夜情的大学生L。他好像没有找到什么像样的工作。
但这事还不敢代他做主。万一他不答应,我岂不是自讨没趣。
饭后,老王的那帮朋友吵着要去跳舞,因为大家不是很熟,所以我和阿娇便向老王告辞了。老王此时事情也多,也不便挽留,红着一张酒脸,陪着笑,嘴里直说「招待不周,下次再补上」的客套话。
(6)我和阿娇都喝了一些酒,乘着夜色,吹着微风,想多走走,活动活动筋骨,舒畅一下血脉。
于是我牵了她的手,两人徜徉在深圳的夜色中。
这里不是中心商业区,街边的林荫大道上,茂密的树叶将明亮的路灯撕成一片片碎片,洒落在地上。阿娇的高跟鞋踏在地上,发出咯哒咯哒的响声,非常脆耳动听。
都说情人牵手逛街是件最美的事,情感电视剧也是这么表现的,现在体会起来还真是这样。
阿娇的手柔柔的,还有点儿温热,摸上去就像她的人儿一样柔美可爱。
阿娇或许是喝了一点酒的原故,身子软软的。两人走着走着,她便小鸟依人般的,挽起我的手来。再过了一会儿,干脆就抱着我的胳膊。这让我体会到了一个男人让女人「跟随」的那种乐趣,两人间的那种亲密无间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我对阿娇今晚的表现很满意。既不失娇媚,又不太张扬,分寸把握得很好,很到位。这与其他几位同桌的女子相比,要有品味许多。
「你在想什么呢?一直都不说话。」阿娇仰起脸,问。
「我在想,今天好像有一个人该来而没有来,让人多少有点遗憾。」「谁?」「阿媚。」「她?」「你想想,阿媚跟老王也有一些日子了,比你我认识还早,那时老王还是一个打工的,没什么事业,可现在老王有自己的事业了,阿媚却回家了。你说,这不是一种遗憾吗?」「我总感觉老王对阿媚,并不是那么特别上心。」「那是老王花心,见一个爱一个,不像我对你这么真心实意。」我逗着说。
阿娇微微一笑,低头走路。
我又逗笑她道:「老王今天见到你,好像特别高兴呀!」阿娇立即否定道:「他见到谁都这样高兴。」我再一次逗笑道:「我见他看你的眼神有点与众不同哟!」阿娇问:「有什么不同?」我说:「好像是有情有意的那种眼神。」阿娇知道我是在有意勾起她回忆过去我们曾经玩过的性游戏,便说:「就算他有什么想法,那也是不可能的。」我问:「怎么不可能?」阿娇道:「他心里想怎样,就能怎样吗?他看得上我,我不一定看得不上他呀。」我问:「他还可以吧?你怎么就看不上他呢?」阿娇揪了一下我的胳膊:「讨厌呀你,难道你要我脚踏两只船,你们兄弟间打架不成?」「哈哈……好,好,这么说,你不是不想,只是不敢罗?」「讨厌呀你!这样说人家。」「哎,说真的,他好像有意要招你去给他做下手。你去不去?」「不去。」「为什么?」「给他打工,搞不好他就会和我打到床上去。我不干。」「哈哈,确实也有这种可能。」(7)不一会儿,我们就顺路,步行到了儿童公园。
空气很清新,道路很整洁,高大而繁茂的植物将马路上的噪音隔在公园外。
弯弯曲曲的小路,给人一种宜人的感觉。
我说:「坐一会儿吧,休息休息。」两人在儿童公园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休息。阿娇先是和我并肩坐着,后来便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最后干脆将上半身躺在我怀里,脱掉高跟鞋,把一双脚伸到长椅上,享受着那份情人间才有的安逸情调。
我们一边看着活蹦乱跳的孩子们在广场上无忧无虑地玩耍,一边聊天。
一想到相识的几个人——阿媚、老王都有了自己的归宿和去处,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惆怅之情。
低头问阿娇,今后有什么打算。
阿娇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哟。走一步看一步吧。」想了想,阿娇接着说:「其实,我也不想做什么小姐,又让人瞧不起,还整天提心吊胆的。」她仰起头,看着我道:「我真正最想做的,就是我们两个,也能合伙开一家公司,不管做什么都行,只要两人同出同进,一起上班,一起下班,让那些员工喊你老板,喊我叫老板娘。只要一想到有人喊我叫老板娘,心里就特别高兴。」我笑道:「哈哈,你说的这个,我也想呀。如果那样的话,两个人真的很幸福。可你想做什么呢?」阿娇说:「做什么都可以呀,只要能赚钱就行。」我一边想,一边说:「做服装?做餐饮?做手机?做副食?做装饰材料?好像都行,又好像都有点不妥。」我忽然想到了唐总中午对我说的事情。其实,所有这些小商小贩的营生对我而言,根本就没什么吸引力。我自己觉着自己还算是一个有品位有追求的人,我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主流社会的一员,而不是街边的那些蝇营狗苟的小商贩。
我要做,就做大的,做传媒公司,做投资咨询公司。但这些,以阿娇的文化素质而言,又太难了点。她只是个性感的、让人怜爱的女人而已。
我摸着她柔软的胸脯,道:「我现在有工作,你也有收入,在没有找到其它合适机会的时候,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阿娇说:「我也是这样想。机会总会有,但它还没有来。」我问:「你说,依你的想法,一年要赚多少钱,才算是没有白过?」阿娇说:「我想,怎么样也得有十万块,才能甘心吧。」阿娇通过卖淫,一年真的是能够赚到这么多。所以,我心里暗自盘算着:我自己一年赚的钱,虽然足够养活她和她儿子,但也没有达到十万块。如果两人合伙开店,一年如果没有十万块的利润,她是很难满足的。她是个极有自立能力的女人,她并不会完全依靠男人。如果有一天,我不能满足她的要求,她极有可能会另想办法,或者外出偷情,或者干脆另寻出路。到那时,所谓的「弱者」就不是她,而是我这个男人了。鸡飞蛋打,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处境可不好受呀。
(8)夜里,两人回到家,阿娇在厨房里洗弄一番,只穿了一件轻薄的粉色睡衣,光溜着胴体,就上了床。
我偷眼见她雪白的身体,在床上一忽儿左,一忽儿右的翻滚着,粉嫩的两腿间那狭窄的内裤若隐若现,仿佛一朵盛开的莲花。
阿娇说:「你也早点睡吧。」我感觉我若不上床,她今晚是睡不着的。
我关了笔记本电脑,爬上床,躺在了她的身旁。阿娇随即便翻过身来,偎进了我的怀里,一股女人的体香,一下子沁入肺腑。
阿娇的小手,一下子就伸到了我的胯裆里,摸起我的阳具来。
她摸得很柔情,也很执着。
我知道她想要了,我知道她想用这种男女交媾的性刺激,来填补她生活的迷茫和精神的空虚。
其实我也是一样。
我翻过身,俯视着她,又在她香喷喷的脸蛋上吻了一下,问:「东北佬有消息吗?」阿娇说:「没有。一点消息也没有。」我说:「这或许,就是人们常说的命吧。」阿娇忽然伸出两条光裸的手臂,抱住我,道:「强哥,你不会不要我吧?」我说:「不会。我哪会不要你。」阿娇眨着一双黑眸,定定的看着我:「我要你发誓。」我说:「好,我发誓。」阿娇闭上眼,柔声说:「我要你再亲亲我。」我低下头,在她的红唇上又吻了一下。
阿娇伸出两只光裸的手臂,一边与我热吻,一边搂住了我的背脊,仿佛搂住了一个宝贝那样越来越紧。
这一吻一搂,突然点起了我心中的欲望。我抬起头,看到仍然闭着眼,沉醉在刚才热吻中的阿娇,于是掉头向下,朝她胸前小馒头似的丰乳吮去,用我的两片唇,叼住了她一只高高翘起的乳头。
阿娇「啊」了一声,叫道:「老公……」没有理她,又伸出一只手,揪住她的另一只乳头,轻轻捻动起来。
「啊……好痒……」说着,小手再一次伸向我的胯裆里,摸起我的阳具来。
「想要吗?」我轻轻的问。
「嗯。」她娇柔地哼着。
「那你脱了吧。」阿娇放开我,自己用手脱掉了小内裤,将自己曲线优美的下身露了出来。
我张开她的两腿,拨开阴毛,露出阴道口,用手一摸,感觉粉红的肉洞里面温温的,已经有些湿润了。
没有过多的调情,我爬上她的身,扶着硬硬的鸡巴,对准了她下面的淫洞直接就插了进去。这种「单刀赶会」,与先调情周旋,再进入的做法自然感觉又不一样。这会使她的「小妹」感觉我的「小弟」多少有些「霸道」。
「啊……老公,轻点……」身下的美人,娇羞无限地央求道。
「好,好,我轻点。」我嘴里应和着,身体却在她肚皮上不停地运动起来,两个人的性器相撞着,发出「啪啪」、「啪啪」的响声。
「啊……」阿娇闭上眼,同时伸出两条光裸的胳膊,搂住了我的脖颈,随后又将两条腿向上举起,脚尖高高的朝向天空,随着我对她的冲击动作而一晃一摇的,十分淫荡。
这是初夏时节,天气已经很热了,床上的两具白色肉体,在屋里的红光照耀下,互相交缠着,碰撞着,显得十分的香艳淫靡。
两人操了一会儿,她的原本苍白脸蛋上透出一朵迷茫的红云。或许是累了,她的腿又落下来,盘绕在我的腰间,犹如一条八爪鱼吸在身上。我感到她是太空虚,太需要男人肉棒的充填了。
就在我和她相爱的这一年多来,已有不少男人戴着避孕套,以各种姿势充填过她,在她白腻的肚皮上驰骋,可最后只落得一个字——空!
她也在别的男人身上获得过各式各样的不同快感,但最后同样也只落得一个字——空!
越是空,就越是希望得到更多。而越是得到更多,到头来,就越是觉得空。
只有她银行卡里的阿拉伯数字,每年都在以10万的规模增长着。
而她的身体则越来越淫骚糜烂,一般的性刺激已不能满足她欲壑;精神也越来越空虚、无聊,没有了往日的迷人风采。
现在,她的阴道宽大松弛,插进去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但我依然还是要用这根肉棒,在她的肉洞里不停地抽插、碰撞,一边摩擦着她的肉壁,一边给她制造着她所渴望的那种欲醉欲仙的快感。
阿娇开始用力地收缩着阴道里的肌肉,以期获得更大的刺激、更多的快感!
她喘着粗气,将双脚蹬在床上,同时用力地向上耸起屁股,撑直腰肢,迎合着我的撞击,嘴里同时浪浪地发出了「啊……啊……」的叫床声。
我凝视着正在追求高潮的阿娇。她的长发散乱了一枕,酡红着双腮,闭着美目,一边痴迷地向两边摇着头,一边喘息着,胸前的两只丰乳也随着我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动作而一波又一波地荡漾着,十分的淫艳。
我知道,她的这副淫艳,并非只是我的身下呈现,在她与东北佬的疯狂交配时,也依然是这样的迷茫和陶醉。
我仿佛看到她正在那个男人身下淫荡地扭动着,挑逗着,娇喘着,勾引他用更大的力气去操她……这正是我的悲哀,我的痛!也是我作为一个男人,不可以从她身上败下阵来的原因。
我要插、插、插!插死她,让她记住我才是世界上最强壮的男人!
「啊……我……来了……啊……再快点……」阿娇叫着床,要求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意念全部凝聚在硬硬的阳具上,然后深深地插入她的阴道里,停在那里不动了,让她自己通过收缩、抽搐和痉挛,来感受硬硬的阳具给她带来的无上快乐。我感到了她的子宫颈的阻挡,但龟头毫不费力就突破了那种阻挡。
「啊……我……啊……」阿娇两腿瘫软在床上,并在床上乱蹬起来,一股热流便从子宫里喷射而出,同时,她的身子如同死过去一般,挺了一下,便瘫在床上不动了。
我抽出阳具,将那股热流带出,浓浓的淫浆沾在阳具上面,随即又沾到了她红红的阴唇和黑黑的阴毛上面,好淫艳。
我重新插进去,并将身子伏在她的肚皮上,让我的脸贴着她的脸,我感到她的脸很红,有些烫。
脸摩擦着脸,肚皮贴着肚皮,性器插着性器地交配着,这样的交媾是全方位的。也是非常投入的。
我酝酿着让她第二次高潮。
「啪啪,啪啪,啪啪……」阿娇软软的,似乎没有一点力气,不论我怎么用力肏弄她的阴器,她也没有反应,肉体似乎已经麻木了。我想此时就是再来两个男人上来轮奸她,她也能够承受,毫不在乎。
「啪啪,啪啪,啪啪……」面对这样性欲旺盛的女人,累死我也满足不了她。我想我也不需要再锁阳。
于是将意念聚积在龟头上,感受那种痒,放大那种痒,让它传到我的脑海中。
「啪啪,啪啪,啪啪……」阿娇睁开眼,用她的小手为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我依然在不停地操她,她依然在感受着我冲击。她觉得我是好男人,壮男人,是她的至宝,她疼爱我。
她既要我给她带来快乐,又不要我太辛苦。这太难了。
「老婆,你爽吗?」我轻轻的问。
「爽。」阿娇无力地点点头。
「啪啪,啪啪,啪啪……」「还想要吗?」我问。
「我够了。你射进来吧。我要你射进来。」「好。我给你。全给你。我爱你,老婆,你知道吗?」「我知道。我感觉得到。」「那就用你的腿,还有你的骚屄,来夹紧我,越紧越好!」阿娇的四肢果然再次缠上身来,我也再次感到雌性的热力和向雄性索取时那种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太爽了。就在她这种收缩中,我的精关终于把持不住,一股精液直射出来,直往她的子宫里飞奔而去!
(9)阿娇睁开眼,看着我,说:「你知道吗,只有你在床上拼命操我的时候,我才感觉到你对我的爱。」我笑了:「是吗?如果是这样,那我就天天操你,狠狠地操你!」阿娇轻轻地叹了口气:「我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好像越来越淫荡了。」我说:「你只不过是空虚。女人在空虚的时候,就需要男人的填补。没什么事的。你也累了,睡吧。」「那我不陪你了,睡了。」「睡吧!没事。」阿娇握着我的手,把它拉在她丰盈的胸脯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她睡得很安静,也很安详。
屋里的小红灯依然亮着,我没有下床去关掉它。我望着熟睡中的阿娇,心想道:「如果有一天,正如唐总说的那样,我真的去了传媒集团设在广州的总部,不在她身边了,她的欲望上来了,想要男人操她时,她会怎样?她是会为我守持贞操?还是另寻男人睡上她的床?」正在胡思乱想着,忽然听到隔壁小倩房里传来一阵呻吟声,听得出那是小倩正在与男人交媾,那种时有时无的叫床声,虽然压得低低的,却还是掩盖不住小倩被男人操得爽快时的那份发出内心的激情。
我悄悄的下了床,穿上拖鞋,开门出去。
在小倩的房门口,果然看到地上有两双鞋子。一双是小倩的水晶高跟凉拖,小巧玲珑,一只立着,另一只倒在一边;另一双则是做工精制的男式白皮鞋,看上去象是个中年人穿的。
「小倩平时是不带男人回家睡觉的,今天怎么啦?」我望着那双男式皮鞋,心里这样想。
世道真是变了。第四十八章 情恨绵绵。
(1)没情没绪的坐在办公室里,眼睛虽然看着稿子,心里却空荡荡的。中午休息时,想起老王托付帮忙找人做事的事情,于是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拨通了L的手机。
「喂,我是强哥。」「啊,强哥,你好。好久不见了。」「是啊,你怎么样?还好吗?」「还好。」「在做什么呢?」「正帮一个老板做网站,快完工了。」「那好呀。」「嫂子还好吧?」L问。
「好啊,就是怪想你的。」我笑着说。
「哈哈,强哥在笑我了吧?」对方也开始笑了起来。
「没有,是真的。我和她真的觉得你不错,以后一定有前途。」「嘿嘿,我就是瞎混吧。」「有没有空?不然我们见个面,聊聊。」我开始提议。
「好哇。你说个时间吧。」两人于是约好晚上在福华路上的一家茶餐厅见面。
(2)在一家茶餐厅,我见到了L。
看上去,L与半年前相比,身材和面相显得成熟了许多,眉宇间不再是小男孩的气质,而具有了青年人的那种干练和果断的飒爽气息。
两人坐下后,L向我问候阿娇。
我忽然想起,那次三人一起Happy时,我和他都吃了从阿娇阴道里抠出来的葡萄。那情景一下子历历在目,真是淫亵啊。
后来,两人的话题又转到他女友燕儿身上。
L说,他和女友燕儿原是一个乡的。两人在县一中读高中时认识并相爱,虽然两人家境贫寒,却依然一起考进深圳大学。他读的是理科,燕儿读的是文科。
两个大学生虽没什么钱财,却对未来充满了幻想和希望,依然花前月下,快乐无比。
L说两人关系出现问题,是在大四时,女友燕儿到一家公司去参加实习后发生的。
L痛苦地向我说起了女友燕儿转变观念的过程。
L说燕儿是位美女,而且她的失足,也就在这个「美」字上。
那时,燕儿去了一家民营企业,先是给老板做办公室工作,搞搞接待、往来信件、客户投诉处理。老板也喜欢招聘大学生来办这些事。因为所付的工资不会很高。燕儿乖巧灵丽,深得老板喜欢。后来,老板的女秘书辞工回家了,燕儿就直接给老板当起了秘书,参与公司的合同管理、文件整理、招投标方案,商务谈判和业务应酬等事情,工资也高了起来,算是老板的左右手了。
刚开始,燕儿与老板个人的接触还有一个底线,那就是不陪老板喝酒。她也听说现在的一些民营企业老板好色,动不动就占女孩子便宜的事。
但是这条底线很快就被突破了。因为她无法分清工作和休息。
例如在上班时间陪老板出去谈业务,到了吃饭时老板要请对方,自己也不能不作陪,否则就是失礼。另外,对方敬酒,自己如果不接,也是失礼,而且有可能还会影响双方的合作。
老板教导燕儿说,学习经商就是学习做人。
燕儿觉得这话有道理。
有一天,燕儿和老板,还有合作单位的几个人一起去吃饭,然后又去歌厅唱歌。燕儿那晚真的醉了,软绵绵的身子靠在座位上。老板与他的朋友分手后,把燕儿扶上车,一直开到他自己设在深圳的豪宅里。
那一夜,燕儿没有回来。
第二天早晨,当燕儿醒来时,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与老板睡在一起时,惊呆了。再一看,地上还有丢弃的避孕套和一团擦拭过的卫生纸。
老板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当然知道怎样安抚她。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沓钞票,放进燕儿的皮包里,说:「我是喜欢你,才把你带回家和你这样。公司里其他女孩想攀我,还攀不上呢?」燕儿只顾流泪,没有做声。在深圳,她除了男朋友L,并没有其他靠山。如今在老板手下赚点钱,已经不容易了。
老板见燕儿不说话,又把她搂进自己怀里,将脸贴上去,然后一翻身,又把她压在身下。
老板昨晚在玩弄燕儿时,燕儿是迷糊的。而这次,则是在她清醒的时候。换句话说,是她自愿的。
从那以后,燕儿便经常陪老板出入各种高档购物场所,身上的穿戴也时尚高档起来。
老板让一个原本清贫的燕儿认识了世界的另一面。或者说,老板为燕儿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的大门,让她知道了什么叫灯红酒绿,醉生梦死,如何才是享受生活。
同时,老板的性能力和性技巧,也让燕儿体验到了与L一起时的完全不同的感受。老男人比L更懂得怎样挑起燕儿的情欲。那种让人难舍的骚痒,那种若有所得的迷蒙,那种脸颊酡红的沉醉,那种连脚趾头都被吻得蚂蚁钻心似的快感,那种在大镜映照下的粗壮有力的碰撞,是令她难以割舍的。
资本的力量战胜了爱情,燕儿从此便开始疏远L了。L约她出来玩,她总是说在加班,没时间。
对于燕儿的背叛,L并没有过多的指责。
L说:「我们在一起经历着生活,却无法一起承担彼此的命运。」当他说出这话时,我感到了一个清贫的青年,正在苦难的生活中走向成熟。
L说:「我今年回家过年时,根本无法面对她的父母。我感觉是我没有照顾好她,把她给弄丢了。」L的声音有些哽咽。
顿了顿,调整了一下情绪,他又接着说:「那一次与你和嫂子相识,真的,那就是我人生中最痛苦的时候。如果燕儿找了位比我强的男生,我还好想一点,毕竟我们是同龄人。可她居然为了钱,跟一位四十多岁的在室男同居,两人年龄几乎相差一倍,我真不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世道人心。」L接着说:「我们读书求学,本来应该更懂事,更能认识和理解人生,可我们一踏上社会,就被打得落花流水,输得体无完肤。这让我太痛苦,太迷茫了,就像一条失去航标的船,不知往哪个方向走才是对的。」L顿了顿,说:「我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那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心中真是郁闷啊,只想找个对象发泄一下,没有别的。」对L的话,我完全能够理解,也完全能够想象那是一种怎么的心情。
我拍拍他的肩,安慰说:「振作点。俗话说,『天涯无处无芳草』,依你现在的年龄,再找一个女孩也不迟啊。」L摇摇头,叹了口气:「这两年不想这个事,心死了。」我问:「从你和她分手算起,这半年多来,再也没有见过一次面吗?」L说:「我是有骨气的人。分手后我没再联系她。但在前不久的一个周末,我和她却凑巧在一家舞厅里相遇了。」L说,当时的情景,让他一生难忘。
(3)L回忆说:他去参加了一个同学聚会,为两位同班同学北上创业,在一家迪吧里给他们饯行。到迪吧跳舞是他们常用的一种聚会方式。
那次聚会,班上有二十多人参加。有的说经历,有的说笑话,有的谈打算,有的叙友情。L身在其中,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一种身在群体之中的安全感。
后来,大家一起叽叽喳喳闹够了,就纷纷下到舞池里,开始跳舞。
在舞池里,L做梦也没有想到会遇上他的女友燕儿。那时燕儿也在和一位场上的男人擦肩碰臀的跳得正欢。
L感到此时的燕儿,与以前相比,已判若两人了。
他从她那棕黄的发型,蓝色的眼影,深红的唇膏,艳丽的指甲和放浪的形骸中,再也看不到往日的那种朴素和单纯。她的珠光宝气,性感迷人,让L感到她是那么的陌生,只能对她另眼相看。
「你那位老男人呢?」L酸酸的问。
「出差了。」燕儿一边随着节拍摇晃着脑袋,一边淡淡的说,仿佛是在谈论与她无关的话题。
L发现,她的乳房比以前丰盈了许多,深深的乳沟和颤动的乳峰,淫荡地吸引着男人的目光。
燕儿告诉L,她并不是一个人来,而是与另外几个朋友在别的包房里消费。
一曲下来,燕儿拉着L,把他带去见她的新朋友。
在那间包房里,L见到了几位正在吸食K粉的男女,其中还有一位女孩扭着屁股,在跳脱衣舞。
K粉在医学上称「氨胺酮」,具有致幻作用,吸食者会产生梦幻般的感觉,吸食后会产生性冲动,而且一直会处于兴奋状态,对人的神经系统有很大伤害。
L说他没吸食K粉,而是拿起了一瓶红酒。
见L这样拘谨,燕儿一边吸K粉,一边说:「都是大人了,你怎么没有一点变化,还是那副傻相。哈哈……」L一直在感受着燕儿。L发现燕儿的谈吐和行为方式与以前相比,不再含蓄和娇羞,取而代之的,是勾魂荡魄的眼神,不雅的坐姿和放肆的艳笑。
「这都是她那个老男人教出来的。」L当时心里这样想。
酒是好东西。不知不觉,大半瓶红酒在一片混乱的音乐中就见底了,L感觉得自己已经飘然起来,与整个环境融为一体了。
燕儿吸了一点K粉,情绪也上来了,她不想让L再看包房里的那个女孩跳脱衣舞,于是又拉着他出去跳舞。
推开包房的玻璃门,L感到一阵巨浪般的音响直冲他的耳膜。
舞池里,定音鼓在天空一阵紧似一阵地滚动着雷声。节拍器砂锤紧随其后,将人的情绪一下子掀腾起来。舞台上,一位半裸的女郎正在跳着热舞。一首不知名的H歌(注),正在演绎着某种疯狂的人生之曲——不知这是几杯,已把自己灌醉。
透过透明酒杯,人们如我颓废。
什么样的MotherfuckinDJ,Scratch性挑逗的Shit,这么样的氛围,每人都在陶醉,人人都在自慰。
小号吹起一段颓废萎靡又优美的旋律,诉说着一个动人的黑色幽默的故事。
Hereisasweatbaby,奇妙感觉体会。
Sheissexy,白嫩光滑脊背,性感迷人小嘴,闭着亮丽眼睛,感觉就像在飞。
频闪灯如同一道道的闪电,将L和燕儿的身影变成一对跳荡的蓝色的妖姬。
生活让我压抑,触摸不到未来,只能触摸自己,你也追求刺激。
这个纵欲的Party,人们暴露原始本性。
社会非常乏味,追求快乐没有不对。
和我一起跳舞,再喝烈酒一杯,今晚不需回家,干脆与我同睡。
L开始感到血流在加快。他感到面前的燕儿的乳房随着跳动的舞姿,也在上下跳动。他同时还体会到她丰腴的臀部在碰撞他身体时所产生的异样感觉。他的手在不轻意间触摸到她光滑的腰肢时,欲望慢慢地在他的体内升腾起来,然而昏晕的灯光和狂暴的节奏,却将他的这种欲望掩盖得无影无踪。
让我穿越时空,打破现实枷锁,我们一起放纵,心脏加速跳动,感觉坠入黑洞,身体越抱越紧,不知这是幻梦。
键盘手拨弄的频率越来越快,乐曲越来越激荡。L看到燕儿疯狂地向两边甩动自己的头发,淫荡地耸动着自己的两只乳房,摇摆着自己的腰肢和胯部,让自己麻醉在疯狂之中。
L终于从她的舞姿上感到了她内心的痛苦。她的空虚、郁闷和无聊,她太需要发泄了。
那天,燕儿脖子上挂着一串玛瑙项链,上身穿着一件无袖的小黄衫,手腕上戴着一串金属的镯子,下身是一条露脐紧身牛仔裤,底下赤脚蹬着一双高跟鞋。
随着疯狂的舞姿,那条露脐裤仿佛要从她的肚腹上脱落下去似的,里的小T裤的花边都显露出来了。
这时,开始有个不认识的男孩子围着她跳起来,那种舞姿的动作非常大胆,有点像两个人在性交。
燕儿也不示弱,张开大腿,将自己的小肚子对着那个男孩,一前一后淫秽地耸动着,仿佛是在与他交配。
身体剧烈摩擦,让我快要爆炸,Baby准备好吗,快点带我飞吧。
全身越来越热,痛苦已经蒸发。
双手慢慢下滑,啊……求你不要停下,躯壳开始融化,性器正在摩擦,理想相距太远,已经无法到达,快感正在增加,只求快乐一刹那。
L感到不妙,开始呼喊她,呼喊她的名字:「燕儿,燕儿,我们回家!」但她听不见,或者她不想听见,继续进行着她的疯狂。她的执着,让人感到她对性的迷恋,仿佛只有与男人交配才是生命中最快乐的,其它的都不那么重要了。
慢一点,快一点,高一点,低一点,轻一点,重一点,温柔一点,强壮一点,上一点,下一点,松一点,紧一点,只羡鸳鸯不羡仙,快乐没有终点……L只有冲上去,拉着她的手臂,将她强行拉下场去。
旁边的那个正跳得起劲的男孩显得有些遗憾地「Woo」了一声。
(4)午夜,燕儿搂着L,如同一个醉汉歪歪斜斜地走在马路上。
L说:「我们回家吧。」燕儿问:「去哪儿。」L没有做声。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燕儿一笑,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敢去我那里吗?」L说:「什么你『那里』。那只是你的住处,不是你的家。」燕儿一笑,无所谓的说:「那就去你那里吧。」L搂着燕儿的腰肢,感到怀里温软的胴体就是他失而复得的宝贝,她依然是那么的爱他,在她冷艳的背后,依然燃烧着对他的温情。
夜的路是寂静的,燕儿的高跟鞋踏在寂静马路上,发出「咯哒」、「咯哒」的声音。然而在L听来,那是最美的音乐,每一步,都踏在了他的心上,美滋滋的。
(5)小屋里,L和燕儿坐在床沿上。
「你真的瘦了好多。」燕儿捧着L的脸,这样心疼的说。
「都是为了你,我才这样。」L有些委屈的说。
「那你要我怎么补偿你嘛。」燕儿问。
「只要你心里有我,还爱着我,就行。」L说,声音里充满了男人对女人的宽厚心怀。
「可是,我已跟了那个老男人,很难再走回头路了。」燕儿一脸的无奈和茫然。
「我们这么长时间没在一起,你想我吗?」L问。
「想,每天都在想。可又不好意思联系你。」「那你为什么不离开他。」「离开他,我又能去哪里?」「你可以再找一份工作呀。」「找工作?说得轻巧。你自己找到工作了吗?」燕儿说得没错。现在的大学生,特别是非名牌大学的专科学生,毕业之时就是失业之日。书没得读,工作没得做,还要伸手向父母要钱,想想都觉着丢人。
可是不要钱,又没有生活来源,这样的处境,实在是让人痛苦不堪呀。
「我们也可以一起创业呀?」「创业?我也不是没想过,那只是说说而已。你看有几个是真正成功了的。
市场机会,早已被大公司抢去瓜分了,哪还有你的机会。」L无话可说了。他感到,燕儿选择了那个老男人,也不完全是一种非理性行为。
L说:「难道就真的没有一点机会?连摆地摊的人都能生存,何况我们多少还有点专业技术呢?」燕儿摇摇头:「已经太晚了。我已经无法摆脱他了。」L不明白:「为什么?」燕儿看了L一眼,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哎,我已经有了毒瘾,是他传给我的。」L忽然想起刚才在迪厅的包房里,她与其他几个人吸毒的情景:「燕儿,离开他。K粉是可以戒掉的。」燕儿泪流满面:「我试过,不行了。我离不开他的货,也离不开他的钱。他毁灭了我。所以我也不能放过他,我要缠着他,直到他毁灭的那一天为止。」L说:「你就不能不这样要强吗?」燕儿说:「这也许是我的命。我自己其实一点也不想活下去。每天就这么堕落着,直至死去。」L抱着燕儿的头:「你不会的,不会就这么完的。相信我。」燕儿摇着头,含着泪说:「你不知道,我心里是多么的爱你。所以我不能拖累你。我配不上你,还是忘了我吧。就当我离开了这里,或者是死了吧。」L摇着头:「不,我做不到。做不到。」燕儿含着泪:「他毁了我,我也不会放过他。记住我,记住我曾经爱过你,今后也依然爱你。我可以为你去做任何事情。」L泪眼模糊,哽咽着说:「我知道。我明白你的心。」燕儿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吻他的脸庞。
L也伸手回拥着燕的腰肢,将她搂进自己怀里。
一颗亮晶晶的泪水,从L的脸上滚落下来,滴到燕儿的脸蛋上。
燕儿突然仰起脸,说:「要我吧,享受我吧。我不能只给他,不给你。你才是我真正的最爱,把我拿去吧!」于是,两个恋人的唇,终于吻到了一起。
他们的手,也不约而同地伸向了对方的下身。
燕儿手里握着的L的阳具开始坚硬起来。
L手里的燕儿的阴部,也开始湿热了许多。
L感到燕儿的脸蛋儿也开始发烫。
燕儿的衣服一件件地掉落到床上。她的胴体仿佛一朵白莲花儿似的,在L的怀里一点点地盛开。
燕儿也伸手去脱L的裤子。不经意间,一个MP3从L的口袋里滑落出来。
那正是燕儿在L过生日时送给L的礼物。L一直珍惜着,将其带在身边。
「你还这么爱音乐。」燕儿说,拾起那个小小的MP3放回到L的口袋里。
L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忙跳下床,打开桌上的笔记本电脑。电脑边有一根线连着一对迷你音箱。
L赤裸着身子,说:「让你听听我每天都在听的歌曲,感受一下。」「嗯。」燕儿躺在床上,望着他。
L折回床上,与燕儿躺到了一起。两人没有任何迟疑,就像磁石一样,一下子就拥在了一起。
狭小的出租屋里,不一会儿就充满了音乐的旋律。
那是刀郎的一首节奏明快的《情人》——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用你那火红的嘴唇,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消魂。
在这个寂静的午夜,L拥着他的燕儿,在音乐的伴随中,细细地品味她的娇美来。这是半年多来,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又这么认真地品味她。
长长的睫毛,深蓝的眼影,深邃的黑眸,白腻的脖颈,细柔的毛发,性感的锁骨,丰隆的胸脯……一切的女性之美,都在不言之中。
你是我的爱人,像百合花一样的清纯。
用你那淡淡的体温,抚平我心中那多情的伤痕。
两人抱在一起,脸贴着脸,伸出软舌,互相热烈地吮吸起来。越吻越爱,越爱越吻。
燕儿的头发被L弄得有些儿乱,一缕黑发从头上滑下来,搭在粉红的腮边。
这让L更加感到燕儿的美艳之中含着一种颓废的情调。这情调不仅从她的秀发,还从她深蓝的眼影,红红的唇膏和尖尖的手指上流泻出来,让L心动不已。
L伸手揉搓着她胸前的两只丰隆的乳房。他感到了她的乳房的变化。他的手已经不能像过去那样可以掌控那两个肉团的全部了。而且,她的乳头也比以前突出了许多,像一粒肉豆那样高高的向上翘起。
他忽然意识到这是她性生活的成果体现。然而这个成就的源头不是来自他,而是来自于另一个男人对她的耕耘、调教和享用。这本属于他的宝贝,以及眼前的这美,这情,这性,这一切都不过是一夜的暂时拥有。他于是悲哀了。这悲哀就像一片浓浓的阴云笼罩在他心头。他有了破坏的和打碎这种美的念头。
他将燕儿的两条大腿向两边伸展开去,露出了燕儿毛茸茸的阴部。
我梦中的情人,忘不了甜蜜的香吻。
每一个动情的眼神,都让我融化在你无边的温存。
他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舔向燕儿的阴部。
他闻到了燕儿身上的体味,是一种淡淡的幽香和腥臊的混合体。
燕儿向上举起了自己的两条大腿,小小的一双肉脚指向空中,十个整齐的脚趾上,暗红的趾甲就像花蕊一样静静地开放。
L趴在她身上,将坚硬的阳具插进了温暖而柔软的阴道里。
「啊……」燕儿微睁着眼,凝视着正在努力插她的L,小声地哼哼呻吟着。
L抱着燕儿的头,不停地进进出出抽插着。燕儿的双手则搂着L的屁股,用劲朝自己的阴部按压下去。两人用四肢的相互纠缠来发泄彼此的渴望。
你是我的情人,像玫瑰花一样的女人。
用你那火红的嘴唇,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伤痕。
来……来……来……来……「啪啪,啪啪,啪啪……」伴随着刀郎《情人》旋律的,是两人性器相撞的声音。
他们不仅用性器的碰撞来表达彼此的欲望,而且还用嘴唇的吮吸,用手的摸索,传达着彼此的爱意……用你那火红的嘴唇,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伤痕。
来……来……来……来……「啊……快,快操,大力啊……」燕儿娇娇地叫着床,纤细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
L感到了她的阴道开始抽搐起来,她的大腿也开始在痉挛着。
来……来……来……来……「啊!」燕儿大叫一声,下面一片热热的骚水从阴道里被L的阳具带出来,沾在两个人的阴毛上和大腿上。
L加快了抽插的力度。伴着泪水和激情,悲喜和无尽的快感,他们终于双双达到了置生死于不顾的性高潮。生命的本能,在性欲的洪水中泛滥成灾了。
(6)夜虽已深,可高潮过后的两个人,依然没有睡意,光着身子躺上床上聊天。
L问:「刚才你说,你不会放过他。是什么意思?」「他太贪婪于女性了,每天都要搞我。所以我就是这个意思。他既然喜欢,我就给,直到他有一天瘫在床上,再也不起来为止。」L似乎有点明白,却又不太明白:这种纵欲至死,究竟有多可靠?
燕儿说:「如果你每天一早一晚都和女人做爱,天天如此,一个月后你会怎样,一定是举而不坚。三个月后?一定会元阳大伤,血气尽亏。一个中年男人,本来身体就在走下坡路,再这样贪欲,过不了半年,恐怕就起不了床了,不短命才怪。」L听着燕儿的述说,想象着燕儿所述的情景,脑海里便尽是她与那个老男人赤身裸体在床上颠鸾倒凤、追欢逐乐的情景。原来燕儿这样娇艳的性感气质,全是每天与男人在床上疯狂做爱练出来的。而且这种做爱,还带有明显的功利性,那她向男人的索取就会更主动,更下流无耻,更疯狂无度,也更让男人沉溺其间而无力自拔。
可是L也不是对女性的生理与心理完全不了解。他知道,对燕儿说的事情只能相信一半,另一半是完全不能当真。
当一个女人与另一个男人每天生活在一起,她实际就已将这个男人认作自己的夫君了。在两人做爱的过程中,当女人向男人敞开自己的性器,让男人插进去操自己时,她就已经把他当作与自己生命攸关的人儿了,又怎能加害于他。两人的交配过程,一追一逐,一挑一逗,一摸一抠,一吮一吸,那是非常欢乐愉快的事情,或许男人还没有缴械,燕儿自己倒淫水横流了。
L想到这里,倒觉得应该悲哀的,是自己,而不是在怀里熟睡的燕儿。从哲学的角度讲,人是什么呢?人其实就是他每天的生活方式。
既然燕儿每天都与那老男人睡在一起,那么她对自己还有多少真爱可言呢?
(7)第二天,燕儿起床后,梳洗了一番。临走时,将自己手袋里的现金全都掏了出来,给了L。她知道L没有钱,L需要钱,希望自己多少能够给他一些补偿。
这是她作为一个女人,能够为L做到的一点事情。
听完L的叙述,我感同身受。一边转动着手里的茶怀,一边感慨万千。在这个混乱的社会里,我们的精神失去了美丽家园,生活迷失了目标,尤如一叶飘泊的小船任凭风吹浪打,我们是如此地受伤,如此地悲怜,如此地疲惫不堪。想想少时的那些朋友,我们现在过得不要说对不起父母家人,真是连自己都对不起。
我们还能继续这样肤浅的、无意义地度过我们的后半生?
喝着功夫茶,我又问起L的工作,并说可以帮他找一份广告公司的工作。
L说不必了,他说他想离开深圳。
「我真的特别痛恨这座城市。」L轻轻地转动着手中的杯子,说:「为了我的学业,父母含辛茹苦地挣钱,往这里投,前前后后一共投了四五万在这里。可是大学毕业后,不仅没能赚钱,还差点成了流浪汉。」L有些无奈地说。
我劝解道:「找工作是有个过程。」L摇摇头,继续说:「我恨这座城市,是因为我发现自己根本就不能融入其间。不仅不能融入它,而且还失去了原有的。是这座城市夺走了我曾经相亲相爱的女友。所以,我一定要离开这座悲情城市。」「你想去那里呢?」「我父亲给我来电话说,现在农村的情况已有了很大改观,『特色农业』使家里的收入已经可以过上很好的生活。他希望我回去,和他一起经营家庭农场。
他说需要我这样懂信息技术的人去帮他打市场。」「是个好选择。」「不过,现在我又改变想法了。」「想做什么呢?」「我有了新的选择。」「打算做什么呢?」「我想我不能就这么认输。」L说他现在手上的业务已经快做完了。此后便打算去北京发展。因为他的同学,就是那次在迪厅里聚会,为他们送行的那两位同学,已在北京中关村找到了一个软件开发项目,打电话过来,说希望他也能过去,大家一起联手合作,共同开发。L说到这里,眼里闪动着对未来期望之光。
「这样的安排也不错。」「如果就这么两手空空的回老家,那就是认输了。所以,我想再搏一把。」「好!男儿有泪不轻弹,大丈夫就是要出去闯一闯。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我送你。」「我正在向家里要钱,准备去北京的路费。等我老爸的钱到了,就走。」「这样,你也是个有血性的男儿,我们也算是有过交往的朋友,我就送你一张从深圳飞往北京的机票,也算是对你的一点小小的支持。」「谢谢大哥。」「你说个时间,我明天就去给你订票。」「大概一周后吧。这里的事情还要处理一下才能走。」「那好。我把票拿到手后,就打电话给你。」「真不好意思,麻烦大哥你了。」「你我既然已经这样了,就不用再客气。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需要别人伸手拉一把的时候。我也是从你这个年龄走过来的,自然理解你的处境。」L听到这话,眼里充满了感激之情,拿着水杯的手微微的有些颤抖。
男儿有泪不轻弹!这是有志气的男孩子,将来定有出息。
我忽然想起了阿娇。等我买到了机票后,就叫阿娇去送给他吧。在他离开深圳之前,让阿娇的柔情和妙曼的身子,再陪伴他度过最后一个难忘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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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这是从网上下载的一首H歌。歌名为《纵欲》,词曲作者叫费尼克斯,男女对唱,歌词很长,没有特别的押韵,情调颓废萎靡。这里只是节选了其中的几段,并略作修饰。
***********************************。第四十九章 阿娇陪夜。
(1)我给L买了一张一周后从深圳飞往北京的飞机票。
回到家时,看见阿娇正送一个男人从屋里出来。我先以为那男人是她嫖客,可进了屋一看,发现床上枕边整整齐齐的放着两万元人民币,知道阿娇与这个男人关系不一般。
不一会儿,阿娇返身进屋。我问钱是怎么回事。阿娇告诉说,这是东北佬托他的马仔朋友特意跑来送给她的。
东北佬被抓的事情已经过去好多天了。现在终于从他的马仔朋友那里得到了一点消息。于是两人谈起了东北佬的事情来。
阿娇从东北佬的马仔那里,知道了东北佬是在珠海做了一件案子,逃回深圳后被抓的。现在人已被押回珠海,关在看守所里,不久就会被检察院起诉。阿娇问过马仔他到底犯了什么事情。马仔对阿娇说最好不要问,不知道最好。阿娇想想也是,又说想去看看他。马仔说现在还不行,最好是等判决书下来之后,在东北佬服刑期间,如果还念他们之间的情谊,再去看他不迟。到时候,只要她想去见他,就给马仔打电话。他会带阿娇去那边。
我问阿娇:「到时,你真的会去看他吗?」阿娇摇摇头,无奈地说:「如果他在深圳服刑,我还有可能去看他。他却在珠海。那么远去,有点不现实。我和他之间,本就不可能有什结果。我很清楚,我们的缘分,在他被抓的那一刻起,就结束了。」我听到这话,叹了一口气。这就是小姐与嫖客之间的真实关系。之所以两人在一段时间里卿卿我我,如胶似漆,那也只是因为雌雄两性相吸的原因,而且还有人情、人性在里面起作用。
阿娇回忆说,东北佬在被抓的最后几日里,仿佛已经感到自己的末日不多了似的,所以天天都叫她过去陪他睡,疯狂地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的性欲。
阿娇说,东北佬答应过她,说要给她买项链,给她很多钱,让她过好日子,等等。当时阿娇还以为只是为了取悦她的随便一说,现在才知道,那是他内心的真话。当他认识到自己罪恶滔天,法网难逃时,他已经开始视钱物如草芥了。所以他要大方地散财。他被抓进去后,托朋友将他自己秘密账户上的存款取了两万出来,交给阿娇。说阿娇陪他度过了自己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只有这样,自己才觉得对她问心无愧。
东北佬的这种为人,让我感到他还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同时也让我感到,阿娇对他的感情也不假。只是她把东北佬看作了性伙伴,而将我看作老公罢了。
(2)说起东北佬,自然离不开他的性能力。当我问阿娇,东北佬在床上是怎样玩她的身子时,阿娇的叙述,讲得我性欲大发。
阿娇说,由于东北佬从小家里贫穷,所以他本人也并没有培养出什么其它的高雅爱好。有了钱,有了时间,除了吃喝外,就玩女人。
我笑着说:「说说看,东北佬是怎么玩你的,以后我也能好学学呀,让你快活。」阿娇笑道,东北佬在前戏的时候,很喜欢用舌头舔她,而不是吻她。这让她十分的受用。
我问:「他喜欢舔你哪里呢?」阿娇说:「他喜欢让我光着身子,赤脚穿着高跟鞋,站在地上,然后从我的脖颈开始,尔后沿着锁骨到前胸,再到我的胸乳,玩一下我的乳头,就再往下,到我的小肚子上,玩我的肚脐,然后再往下,从大腿一直舔到小腿肚。」「真是贪婪。」我想。
阿娇继续说:「然后他又让我躺在床沿边,将脚伸在他的怀里,让他舔我的脚心和脚趾头。」阿娇说:「有时他要舔很长时间,等东北佬把我的十个脚趾缝都一个一个地舔完时,我已经骚得不行了,下身痒得流水。东北佬这才沿着我的小腿内侧,向上往大腿内侧舔,一直舔到我的会阴和阴部,然后停在那里,不停地吮吸我。」阿娇说:「他的舌头很湿润,每次都在我身上留下了许多湿湿的痕迹,这让我既觉得肮脏,又有一种受虐的感觉。但我还是很喜欢他在我身上留下的这种痕迹。」阿娇说:「东北佬一边舔我的阴蒂,一边还说『好香的屄哟。你是我的,我的』。」阿娇说,每到这时,她也都会用手摸着东北佬的头,颤抖着娇声道:「啊,好人,我是你的……把我拿去。」当阿娇说到这里时,我下面的阳具已经硬得不行了。
(3)「那你们……一般都是怎么做爱呢?」我强忍着性的冲动,继续装作无事一样的问她。
「我喜欢他一边插我,一边用手插弄我屁眼的感觉。那是一种双重的刺激,往往把我搞得七荤八素,接应不暇,只知道快乐,不知道怎样应付他才好。」我说:「这我也会。我不是一直都是一边操你,一边用手指插你屁眼吗?」阿娇说:「那可不一样。你是光着鸡巴直接往里插,东北佬却不知从哪里买来一些很特别的安全套。当他戴上那些套子和我做爱时,我的性欲立刻大增,水流不止。」我问:「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套子,能有这样的功效?」阿娇介绍说,她印象最深的,有一种外表带有颗粒或螺纹凸起的安全套,戴在东北佬的鸡巴上,可以增加对她的阴道壁的摩擦刺激,让她感到特别的爽快,特别的想要他一遍又一遍的操她。
阿娇说,东北佬买的安全套,不仅色彩纷呈,红、绿、粉、紫、黑什么颜色都有,而且还带有某种香型。她试过的就有玫瑰香型、桂花香型、草莓香型和巧克力香型几种。应该说,这些东西,大大增加她和东北佬一起交配时的性快感。
所以东北佬一打电话给她,要她过去时,她的下身就情不自禁地痒了起来。
阿娇说,最令她难忘的,是东北佬出事前一天晚上,他戴着一种「夜光型」安全套,故意在关了灯的时候插进她的阴道里,让那个发光的东西在她体内一进一出的,而且还让她自己看着他是怎么插进去。阿娇说,当她看到一个发光的肉棒棒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她就感到特别刺激,叫床声也一浪浪的,连她自己都感到特别的淫荡。
我在心里骂道:「妈的,东北佬真会玩,弄得阿娇难怪离不开他。」但我却非常不动声色地说:「我一直觉得,你这样贪恋他,他一定会有许多不同与常人的玩法,比方说玩一些捆绑、虐待什么的。」阿娇很坦然:「也玩过。但不是那种虐待,只是跟平常不一样罢了。」我问:「怎么个不一样呢?」阿娇说:「比如在操我的时候,他喜欢站在地上,两手托着我的屁股,让我的腿缠在他身腰上玩。一边插,还一边在屋里到处走动。有时还特意走到镜子跟前,让我看自己是怎么抱着他,缠着他,让他插的。」阿娇说:「还有一次,他让我光着身子,躺在地板上,把他的手指伸进去插我,一边插还一边用脏话挑逗我。先是插进去一根手指,后来是二根,最后加到三根手指一起插,弄得我的水流到他手上,高潮不止。」「那是我和他经历过的最刺激的一次。在我被他用手弄得高潮后,他才用鸡巴操我。那天他和我连续做了一个多小时,一会儿在床上,一会儿在地上,一会儿又到桌子上,我一直高潮不断,浑身是汗,最后都有点虚脱了。」「我从没听你说起过这件事。」「我哪敢讲给你听。一怕你担心,二怕你吃醋。」「那现在就不怕啦。」「现在,他都进去了。我也不可能再与他来往。讲给你听,也无所谓了。」想想也是。做老婆的在外面与别的男人玩得那么疯狂,做老公的哪受得了。
这是一般人的想法。
我忽然想起,是有那么几次,她从外面回来,晚上睡觉时,对我的挑逗一点兴趣也没有,原来是和东北佬玩过了头。
我问:「刚才我看到那个马仔也是个道上的人。你们事先认识吗?」阿娇说:「在东北佬那里见过面。但交道并不多。」我说:「那你和东北佬的事情,他都清楚啰。」阿娇说:「应该知道一些吧。」我问:「在一起吃过饭?」阿娇应了声:「嗯。」我问:「他有没有参与你和东北佬之间的性游戏?」阿娇说:「没有,他有自己的女朋友。」我问:「那你们是一起玩吗?」阿娇说:「有过一两次。」我问:「在哪里玩呢?」阿娇说:「在一家大型KTV包房里。大家唱着唱着,就动手脱衣服了。」我问:「有几个人?」阿娇说:「我和东北佬;他和他女朋友。一起四个人。」我问:「你们玩交换吗?」阿娇说:「没。我们只是在一个房里。我和东北佬做,他和他女朋友做。」我说:「那他还是看到你的身体了。」阿娇说:「那当然。不过,他对女人也见得多了,不在乎。」我问:「他女朋友是做什么的?」阿娇说:「看她穿着打扮的样子,应该也是做小姐的吧。」想想也有这种可能。在黑道上混的人,有几个是能够真正成家立业的?
我又问:「那你们四个人在一起时,你跟东北佬做到疯狂时,会叫床吗?」阿娇笑了,说:「忍不住时也叫两声。」我问:「那你叫床的时候,都会说些什么呢?」阿娇笑道:「不会说什么呀。女人在那种时候,只顾着自己如何享受男人带给她的快感,不会说什么话。顶多就是哼两句,叫他用点劲,快点搞,搞快点。
有时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用手摸他背和屁股,或者与他亲嘴,也是有的。」(4)阿娇一边回忆一边叙述,说到后来,脸蛋儿红扑扑的。
我用手往她下身一摸,发现阴部热热的,已经潮湿了许多。我情不自禁翻过身,把她的裸体压在了床上。
阿娇了解似的一笑,也伸过手臂搂住了我的背脊。
做小姐的,性欲就是来得快,只要环境安全可靠,随时都可以和男人进入调情纵欲的状态。
低头一看她的胸部,那对奶子在乳罩的衬托下,高高的耸起,十分的撩人。
我抱着阿娇,翻了个身,让她压着我,并逗她说:「来,亲亲老公的鸡巴。
你看它听了你刚才说的,都硬起来了。」阿娇笑道:「你也是个骚男人,又要别人说,听了又受不了。」阿娇酡红着脸儿,一边娇嗔着,一边投来一个娇艳的媚眼。然后捋了捋腮边的长发,低下头去。
乘她把我的阳具含进小嘴里时,我慢慢地脱去了她胸上的乳罩。阿娇随即扬起手臂,配合着让我。
把乳罩丢在枕边,又去脱她腰间的小T裤。阿娇了解似的,也不回避,伸腿配合着。
不一会儿,一个光身裸体、人见人淫的俏娇娃就在床上玉体横陈了。
我凝视着她雪白的胴体,脑子里却幻想着东北佬来——假若我是东北佬,此时面对着这样的娇躯,该从哪里下口干她?
阿娇刚才说东北佬喜欢舔她。那好,那我今晚就代替东北佬舔一舔她。
「来,老婆,让我也舔一舔你。」阿娇随即躺下身,张开了她的两条大腿,露出毛茸茸的阴部来。
我用手拨开两片大阴唇,借着小屋里朦胧的灯光,看到阴道里面一粒粒粉嫩的肉芽正放着湿润的光泽。
低下头去,伸出舌舔向她湿漉漉的肉屄。从下向上,一下一下的舔。舌尖上感觉有一点儿腥,又有一点儿咸;有一点儿热,又有一点儿湿。柔柔的很滑,又很软。
当舌尖离开阴道口时,舌尖却带出一条淫丝,长长的,亮亮的,一头连着阴道口,一边粘在舌头上,好淫秽的样子。
我忽然觉得,眼前的,如其说是女人的肉屄,倒不如说是一个食人精虫的魔窟淫洞。在这个魔窟淫洞的面前,也不知有多少男人为获得它的欢心而追逐,而争斗。只不过,到头来,那些得到她青睐的男人,也只不过是一条伸着长舌头的狗,迷恋它,陶醉它,在它里面醉生梦死,把自己的亿万精虫义无反顾地往里面倾泻灌注,然后心满意足地瘫在她白白的肚皮上。
「东北佬是这样吗?」我问。
「啊……是……」阿娇哼哼着,本能地伸直了两腿,将我的头部夹在了她的阴部。
我立刻幻想着,她此时在内心里想要夹着的,应该是东北佬那圆圆的光头。
一根手指轻轻地伸进淫洞里,探一下深浅,再搅动一下。
「啊……狗肏的……不要……」阿娇又叫了一声,伸手抱住了我的头颅。
其实,她很舒服。我从湿湿的阴道里抽出手指一看,上面亮晶晶的,全是她的骚水淫液。
「想要吗?」我问。
「想。」那是从喉咙里发出的渴望。
我抬起头,双膝跪在床上,将阿娇的两条腿分开,让自己硬硬的大鸡巴对着她的淫洞,却不插进去,只是让龟头贴着她的阴唇。
「你自己用手把它捉进去。」我说。
阿娇知道我在逗她,红着脸蛋儿,默不做声,只是伸手捉住了我的鸡巴,慢慢地插向自己的阴道口。
不再迟疑,一挺而入,没有任何阻碍,所以一插到底。
阿娇情不自禁地「喔——」了一声。我知道,是我的大龟头抵到了她的子宫颈了。
「爽吗?」我问。
「爽!」她说。
「想快点,还是慢点?」我问。
「啊……慢点,慢点。」要快,身体就要与她保持一定的空隙,好用力;要慢,身体就可以趴在她的身上,与她缠绵在一起。我于是躺下去,趴在她的肚皮上,让阳具在她阴道慢慢地进出。那是一种很舒服、很浪漫的感觉。阿娇让我充分享受到了女人的温暖。
阿娇那时是闭着眼的。我将嘴唇贴上去,与她接吻。阿娇张开嘴,让我的舌头进入到她的嘴里面,两人的舌头于是纠缠在一起,互相吮吸着。我抱着她的头颅,她搂着我的背脊。
两人此时全身无一处不在摩擦对方,进入对方,吮吸对方。应该说,这是一种最完美的交媾方式了。
不一会儿,阿娇就喘着气,有了反应。
「啊……老公,快……再快点……」「好。我要让你爽个够!」我一边说一边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啪、啪、啪、啪……」两人性器碰撞时的声音在屋里清晰可闻。
「吱、吱、吱、吱……」席梦思仿佛承受不住两人的压力,发出了响声。
「啊,我要,快,用力……」阿娇被这种声音刺激着,更加沉醉痴迷了。
「我操死你个小骚货……」我低声地呼喊着,龟头一下下都抵到了她的子宫颈。
「啊,老公,我要流出来了……」阿娇哭腔着说。
「让它流,不管它……」我依然让她放松。只有放松,才能高潮。
「啊……我要……啊……」阿娇的阴道里开始抽搐起来,仿佛有一只小手,在对我的鸡巴一握一放……「想象着是东北佬在搞你,想要,你就喊出来。」我轻声地提醒她。
「快……嗯……我……啊……」阿娇的两腿开始在床上乱蹬起来,腹部也挺了起来,期望获得更多的被阳具插入的快感。我知道她的高潮来临了。在幻想中来临的高潮会特别的疯狂。
「嗯……啊……」阿娇发自肺腑的叫床,一声比一声大。
不一会儿,她就扭动着腰肢,阴道抽搐得更加厉害,仿佛要将我的鸡巴挤出来似的。她在痉挛,在高潮。她的脸开始发烫,胸前开始沁出细细的汗珠……在她影响下,我也热血澎湃起来,最大限度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那情境,仿佛体内有着无穷的力量要暴发,阳具硬硬的,脸胀得通红。
一股热潮从阿娇的体内喷出。她的阴精让我的龟头开始发痒,我知道这是男人高潮的开始。我希望它更痒,并在痒中彻底地暴发。不久,我就抱住了阿娇的肩膀,说:「老婆,我要射了……」「快,快射,射给我……」阿娇叫道,搂在我背脊上的两条手臂,在一下下的收紧。
「啊……」一股又一股精液从马眼里喷射而出,直奔她的子宫而去。「老婆全给……你了,都射给……你了……」「快,我要……」阿娇再次抱紧了我,呼喊着,享受着性的快感。
(5)两人高潮过后,阿娇随手用枕巾给我擦汗。
我躺在阿娇身旁,问:「刚才舒服吗?」「嗯。」我忽然想起L的事情来,问阿娇:「你还记得去年,跟我们一起玩过的那个大学生L吗?」「记得,怎么不记得。你和他一起搞我,这种事怎么可能忘掉?」「昨天我和他又见过面了。」「是吗?」「他说他很想你。」我胡编着骗她道。
「是吗?那他没来找我?」「他找我啦,就等于找你啦。」「你怎么对他说?」「我说,『嫂子也想你呢』!」「讨厌。我说过这样的话吗?」「见了面说也来得及嘛。」「怎么,你还想让我见他?」「嗯。想不想?」「不想。」于是我说:「那他的故事想不想听?」阿娇不以为然:「他能有什么故事。」于是我将L与他女友的事,原原本本地讲给阿娇听。阿娇听后也很同情L,不过,却为他女友燕儿的选择作辩护说:「凡是人,总是谋生第一,谈情第二。
如果连谋生都有困难,那根本就不可能去谈情说爱。这是规律。」哇,小女人不说则已,一说就是真理。
我说:「L要离开深圳了,我也没什么别的东西好送,就帮他买了一张机票送给他。」阿娇笑道:「好哇。他让你老婆爽过了,你也应该帮他呀。」我说:「我想让你把机票送给他。」阿娇不解道:「怎么要我送?你自己给他不就行啦?」我说:「这还不明白,他马上要走了,你以后就是想见他都难了。这可以最后一次机会。」阿娇笑了,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于是笑骂道:「你讨厌。」阿娇大L十多岁。两人上床,完全就是姐弟配的关系。阿娇对此当然清楚,这对她而言,只有占便宜的,没有吃亏的。
「你的意思,是要我跟他再搞一回?」「嗨,姐弟恋,不过,说出来就没意思啦。」「要玩,也是三个人一起才好。你怎么不去?」「这不是给你机会嘛。我去了,你就没有那种『偷』小男人的感觉啦。」阿娇笑道:「你真这么想吗?」我说:「是啊,难道还有什么别的想法?」阿娇笑道:「你个骚老公,居然把自己老婆往别人怀里推。」我也笑道:「只要老婆玩得高兴,我没所谓的啦。」阿娇笑而不答。
我知道阿娇已经肯了,于是便当着她的面,给L打电话。
电话接通了。我对L说:「机票已买,我没空,过两天,就让嫂子给你送过来,让嫂子在最后爱你一次。」L在电话听到后连连说好,两人都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一旁的阿娇也明白,伸手在我的大腿上狠狠地揪了一把,我正在打电话,只好忍着疼,嘴唇却张成了一个O型。
(6)第二天,我特意跑了两三家成人用品商店里,才买了两盒阿娇说的那种可以发光的避孕套。回到家里,我交给了阿娇一盒,让她与L在一起做爱时,让L戴上它。
阿娇笑着接纳了,把它放进了自己的皮包里。
我把L的电话号码告诉了阿娇。阿娇又在电话里与L联系了见面的地点和时间。
当晚,阿娇打扮了一番,当然是又性感又风骚那种格调,然后挎上小手袋,蹬着高跟鞋,就出门赴约了。
「晚上回来吗?」我故意逗着她问。
「那要看你兄弟让不让我回。」阿娇也故意地逗着我说:「如果我回不来,你就在床上自己玩自己啊!哈哈!」「那你回来,可要把经过说给我听啊。」我强调道。
「好。说给你听。」(7)午夜时分,阿娇果然没有回来,我知道,她把自己留在了L那里了。
这也正是我想要的结果。现代的人,生活得太辛苦,能有机会快乐,沉醉自己,就快乐和沉醉吧。
脑子里正想着性欲旺盛的阿娇此时与L在一起时的种种可能,忽然听到了小倩领着一个男人从外面有说有笑地进来,然后是关门声。
我的脑海里忽然浮想起那天晚上在小倩家门口看到的两双鞋子——小倩没有去洗浴中心上班,而是改在家里接客了?
不一会儿,小倩的屋里便飘出一首乐曲来《午夜香吻》。这是被韩宝仪、高胜美、陈忆文等许多歌手反复吟唱的情歌——情人,情人,我怎能够忘记那,午夜醉人的歌声。
情人,情人,我怎能够忘记那,午夜醉人的香吻。
这个小倩,与男人淫乱时还挺讲情调,弄了首这么勾情的歌曲来伴奏。
或许,小倩是用这种方式,来掩饰她在家里向男人卖淫的动静。
我竖着耳朵,认真地从音乐之外分辩有没有别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隐隐约约的,还真听到了那种男女做爱的声音。
多少蝶儿为花死,多少蜂儿为花生,我只为了爱情人,生命也可以牺牲。
柔媚、娇甜、颓废、萎靡的曲调在我耳边飘荡,弄得我有热血沸腾的感觉。
想象着小倩那么年轻的胴体在男人的重压下婉转承欢的样子,我的血脉一下子就冲上了脑门。
情人,情人,我怎能够忘记那,午夜醉人的歌声。
情人,情人,我怎能够忘记那,午夜醉人的香吻。
香吻——(8)过了好长时间,小倩家的房门再次响起,象是有人出去了。
小倩好像是跟在那人的后头,说「欢迎下次再来」的话。
我打开房门,走出去,想看个究竟。
在巷道微弱的灯光照映下,我看见了一位妙龄女子,穿着黑色半透明睡衣,下面的两条小白腿伸出来,光脚趿拉着一双透明的凉拖,正向外面走去。从她背后的身影里,我发现她睡衣里好像空着,雪白的娇躯在半透明的睡衣若隐若现,十分的迷人。
我轻轻地喊了声:「小倩!」她听到喊声,转过身来,妩媚的笑靥立刻浮现在那张小脸上,也轻轻地喊了一声:「哥——」第五十章 淫媾小倩。
(1)那是我看到的最美的景象,即使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也一直念念不忘——在那个狭窄的小巷道里,在微弱的灯光的照映下,一位年方二十的小美人,身着一袭黑色的透明睡衣,里面妙曼的胴体和胸前的两点乳晕隐若可见,两条白腿从睡衣里伸展出来,下面的一双小脚儿白白的,趿拉着一双透明的高跟凉拖,脚趾上抹着暗红色的指油,十分的娇艳妩媚。
我轻轻地朝她喊了声:「小倩!」她听到喊声,转过身来,妩媚的笑靥立刻浮现在那张小脸上,也轻轻地喊了一声:「哥——」「怎么没去上班?」「我辞工了。」「是吗?不做了。」「嗯。」「来,我有话问你。」我拉着小倩的手,进了我的房里,随手关上了门。
小倩扫了一眼屋里,问:「阿娇姐呢?」我说:「出去了。」小倩了解似的一笑,没有再追问下去,在床沿上坐下来。
我手拿起一个苹果,一边削,一边问:「你怎么辞去了洗浴中心的工作?」小倩说:「在那里做,既看客人脸色,又要看同行脸色,还要受妈咪的气,还不如在家里,像阿娇这样,自由自在的做赚钱呢。」我问:「刚才那个人是谁?」小倩说:「是我在洗浴中心认识的一个客人,想找我。我说我不在那做了。
于是他就到这里来了。」仔细想想,小倩的选择也许是对的。初次进城的女孩子,基本没什么门路,只有进到那些色情场所卖身才能找到钱。而一旦在城里混熟,知道一些门路了,有主见的,就会自己开张,干些暗门子买卖。这样会更有效益一些。小倩就属于这一类的美人。在东门,特别是在阳光大酒店附近一带,一到晚上,那些年轻漂亮的夜莺便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一个个花枝招展的,等待着、甚至引诱着过路的男人上钩。
经小倩这么一说,我忽然发现她的装扮与以前相比,果真有些变化。以前,她的手指甲闪着自然的光泽,而现在,十个纤纤细手,抹了红指油,与白白的肌肤形成非常好看的对比,十分的性感。小小的脚趾也是,十个趾头肉肉的挤在一起,一点红艳,一点娇艳,令人倾慕。这是做暗娼所必需的打扮。它可以暗示那些猎艳的男人,你是干什么的。
「干嘛这样看人?怪怪的。」小倩接过我递给她的苹果,娇嗔道。
「还真像那个样。」我小声说。
「什么样嘛?」「街上卖的呀。」「讨厌呀,这样说人家。我打死你!」说着便举手打来。
「哈哈,哎哟,别打别打,哥再不敢了!」小倩咬了一口,又将苹果送到我嘴边,意思是让我也吃,与她分享。这与她上次我做面条给她吃,她喂我,同出一辙。
对她伸在我嘴边的苹果,我也咬了一口:「其实,你的这个决定,我很赞同的。」「是吗?我这是向阿娇姐学的。我想我也会跟她一样,一年赚十万。」「那你以前怎么没这种打算?现在才想起?」「以前哪有条件呀。老爸在这里,我哪有地方?现在,他回家了,我就自由了。」「对,对。」我点着头:「怎么说呢,个人的生存方式也是靠个人创造出来的。」「阿娇姐今晚回吗?」小倩问。
「都这时候了,你想她可能还会回来吗?」我暧昧地说。
「那你就放心她在外面跟男人鬼混?」她又问。
「我认识对方,是个大学生,以前也跟阿娇玩过。知道没什么危险,我才让她去的。」「那她跟别人过夜,你不吃醋?」小倩闪动着两眼,狡黠地问。
「刚开始,我非常吃醋,只要她跟别人过夜,回来了我就折磨她。可时间一长,慢慢的,我也被她同化了。好像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而然,再也没有必要那么大惊小怪了。」我在小倩身边坐下来,搂住她的肩:「人真的是能够改变呀。——其实你也是一样。我相信,你也有自己美好的童年,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出来做小姐,可现在,你不也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小倩默不做声了。我的话仿佛令她多少有点伤感。
为了缓和一下气氛,我拉起她的小手,柔柔地问:「小倩,这么多天了,想哥了没有?」小倩小声说:「想你有什么用,你是阿娇姐的男人。」我说:「哥今晚陪你,好不好?」小倩一扭头,说:「不好!」我逗她说:「你就不想像阿娇那样,尝尝『偷人』的滋味?」小倩笑了:「不!」我问:「为什么不?」小倩说:「不就是不。」我笑了,说:「既然做了小姐,就要尝遍男女之间的各种性关系、性行为给自己带来的各种性经历和性感受。只有经历得越多,才能在感情的旋涡里百炼成钢,才能算是真正成熟的女人。」小倩说:「我觉得不好。」我说:「有什么好不好。你若能从阿娇手里把我夺过去,让她伤心透顶,茶饭不思,你才是真正的色中高手,女中豪杰,你就真正的毕业了,你不想吗?」「你讨厌。那有这样问人家女孩子想不想的。叫人家怎么好说嘛。」小倩一边说,一边娇嗔着向我抛了一个媚眼。
我知道小倩心里其实已经肯了。于是又搂住了她的香肩,将她环向自己。
(2)屋里静静的,一种暧昧的气氛在我们两人身上弥漫开来。我低头向她索吻。
小倩有些害羞地把脸向旁边避开,拒绝着。
既然躲避着不让我亲嘴,那我就伸手摸她的胸乳,这一下她可跑不了了。我感到她胸前那两团饱满的肉团非常弹手。
「哥,轻点弄……」她终于开口道。
将她轻轻地一抱,让她的屁股坐到了我的腿上。
小倩虽然有一米六的身高,但她的身子骨其实很瘦削,体重还不到九十斤。
我只轻轻一抱,她的整个胴体便入到我的怀里。
「来,抬起头来,让哥看看你长丑了没有?」小倩终于反映起了头,仰起了白白净净的小脸儿。
那是一张清丽无瑕的小脸,两颗葡萄般的大眼荡着一汪清澈的秋波;两弯细长的柳眉勾出一抹淡淡的伤情;一点樱唇小口,嘴边浅浅的嵌着一个小酒窝儿,越看越觉得甜美醉人。
再往下,一段白嫩的脖颈,耳后的茸茸细毛,却暗地生香,足够玲珑,也足够瘦削,线条天生性感,女人的那一点极致风情就是从这里逐渐地演绎开来。
如果说,女人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那么,小倩身上一定有一块骨头属于男人,那一定是她的锁骨。
越瘦小的女人越古灵精怪,越古灵精怪的女人,锁骨越美。小倩的灵气,不仅仅来自她忽闪忽闪的黑眸,还来自她那着实好看的锁骨。
她的锁骨,骨窝深浅适度,线条清晰圆润,在光洁细滑的肌肤映衬下更显诱惑。仿佛随时都在引诱你去触摸、亲吻。
此时的小倩,香肩半露,目光迷离,梨涡浅笑,迷倒一片。
张开她的一条手臂,露出她的腋窝儿,里面稀稀的只有几根细毛。闻一下,却没有一点汗味。她的腋窝同样地妩媚流转,线条清晰、圆润,纤美、柔滑得令视觉感越发的精致,有着摄人心魄的性感。
这是一个怎么的美女?——脖颈、锁骨、腋窝和前胸上的两只丰乳所构成的深深的乳沟,光滑而又简单的线条,在这里变幻着、过度着、演绎着难以言表的秀美。而这种秀美还不仅仅只是一种形式,而且是一种内在的清纯气质,令男人为之疯狂。这种气质不仅令她的魔鬼身材、天使的面孔凸显得淋漓尽致,而且更令她灵气逼人的锁骨和轻柔似水的乳沟,纤巧柔美得让人眼前一亮。
我不由自主地搂起小倩圆润的肩头,将她拉向自己的怀里。小倩也很乖巧,嘤咛了一声,也就顺势就倒进我的怀里,让我爱她。
忽然感到她的身材仿佛比以前成熟了许多,虽然瘦削,却依然不失那种前凸后翘的体形——乳房隆起,小屁股圆圆,手臂和大腿也丰满了许多,浑身上下,富有少妇那种特有的曲线美了。我知道,这是她一个时期以来,卖淫接客,让男人的雄性激素不断刺激她体内雌性激素的分泌,帮她快速走向性成熟的表现。可这种成熟,却伴随着她日常生活方式进一步堕落为代价。或者说,小倩的人生,是在堕落中走向成熟的。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公开卖淫,就再也没有什么矜持,表面的庄重,只不过是一种风格,或装装样子罢了。
何况我与她还有一夜风情的关系,再次勾搭时,就更加的投入。
伸手撩开她的透明睡衣,摸上她的大腿。忽然发现她右边的大腿上有一块青痕。问她那是怎么啦。小倩说是自己不小心,在桌子角上撞了一下。开始时有点疼,现在好了,只是留一下了一块青印。我想,越是肌肤细腻白嫩,就越是容易受伤。
「来,让我给你吻它一下,过两天就好了。」「哈哈,没听说过亲两下就能好的。」小倩艳阳似的脸蛋灿烂地笑着。
把美人儿的身子从怀里放到床上,让她躺下。
那时,小屋里笼罩在朦胧而又暧昧红色微光之中,一种雌雄两性相吸的情怀在我们两人间自然而然地演绎开来。小倩在床上伸直了双腿,舒展自己光洁的身子,如同盛开的花儿一样妩媚艳丽。
「小倩,知道你身上什么地方最吸引我吗?」「什么地方?」小倩闪动着两只黑艳艳的眸子,不解地问。
「就是你的这双脚呀。三寸金莲,趾甲修剪得这么整齐,红红的甲油与白嫩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真是让人爱不释手,百看不厌。」「哈哈,那你亲亲它。」小倩说着将脚调皮地伸到我面前。
我握住了她的小脚儿,故意抠弄她的脚心,让她痒。
「哎哟,好痒!」小倩在床上扭动着,花枝乱颤起来。
「哥,你不觉得我的这对奶子,也好看吗?」「当然好看。虽然不是很大,但很坚挺。不过没关系,如果每天都让哥来摸它,一定会很快长大的。」「那好哇,那你敢每天过来摸我吗?」她挑逗着问。
「有什么不敢。只要阿娇把她的男人往家里领,我就立马往你这屋里钻。」「哈哈,看你那点出息。」小倩又掩面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
和小倩这样的女孩说笑,真是开心呀。
「来,帮哥脱了。」我站在床边,脱着上衣。
小倩从床上爬起来,散乱着头发,红着脸,伸手向我腰间的皮带摸来。
男女在一起,在这个寂静的午夜,在这个彼此都听得见呼吸的小屋里,精光赤条地互相搂抱着,你摸我一把,我揪你一下,调情挑逗,弄到这会儿,彼此已经难舍难分了,外面即使发生了什么事,也很难打断我们了,这就是雌雄两性相吸的力量。
想想阿娇与L这会儿,也一定早就搞在一起了吧?说不定此时L的鸡巴正插在阿娇的小屄里不出来了呢!
想到这儿,自己便翻身将小倩压在了身下。
「哥,轻点……」小倩红着脸,娇娇的呼唤了一声。
「小倩,自从上次和我做了以后,想过我吗?」「想了。」「那你觉得和我在一起怎样,快乐吗?」「你那个东西太长,上次和你做后,第二天,我都还隐隐作痛,不舒服。」「哥今天给你悠着点,不全插进去,好吗?」小倩避而不答,却问:「哥,你想了小倩吗?」我说:「想呀。哥这两天梦里梦到的都是你呢。」小倩笑道:「哈哈,哥就会哄人。」我不再做声,低下头,将她的一只乳房叼在了嘴里。
「嗯……」小倩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想要哥吗?」我一边亲吻,一边问。
小倩点点头:「嗯。」我看到此时的她,两颊飞上了一抹红霞,黑黑的双眸含情欲滴。
(3)张开她的两条大腿,露出粉嫩而又毛茸茸的阴部。
可能是刚才与那个男人做过一次,阴部还有湿滑滑的。
「你的鸡巴太大了,温柔点。」小倩求诉着说。
「好,好。我不会把你弄疼的。」我握着已经很硬的阳具,在她的两片阴唇间,甚至在她小小的阴蒂上来回摩擦着,以启动她的性欲。
不一会儿,小倩的阴道口便有些湿润了,桃源洞口鲜嫩的花瓣也已分开,含住了我阳具硕大的前峰,似乎也在期盼我的雷霆一击。
我的龟头开始往里插进去,但进程并不快,而是缓缓的、慢慢的,一点一点的,不是因为阻力,而是故意这样,让她感受自己下面正被那个大肉棒入侵着,虽然不快,但却没有逃避的退路。
「有感觉吗?」我轻声地问。
「有。有点胀。」小倩红着脸说,大腿弯曲着举在空中。
小倩的阴道虽然已经被男人不断地开发,但基本还是属于少女那种紧缩型,不像生过孩子的妇女那么畅通无阻,阴道壁对阳具的包裹感十分明显。但也正因为是成熟的女孩子,阴气旺盛,所以淫水也特别的多。不一会儿,阴道里面就非常的润滑了。
大龟头继续向里,不一会儿,就感觉是碰到了一个软软的滑滑的东西。
小倩「啊——」一声长叫:「哥,你的鸡巴,嗯哼,都搞到我子宫里去啦。
嗯哼……」是了。那个软软的、滑滑的东西一定是她的子宫颈。
退出一点,再攻进,触到那个软体时再退出,再攻入。速度不快,却往复不断……阴道里开始有些润滑了。随着我轻缓地在她体内的抽插,小倩也慢慢地进入了交配的状态。
「小倩,爽吗?」我凝视着她的俏脸蛋儿,问。
小倩红着脸,点点头:「嗯。有一点儿。」我在小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小倩,你现在怎么这么美,如花似玉的。」「哥,你把眼睛闭上,别这样看人家。」小倩一边说着,一边用手遮住我的眼。
「哥弄得你舒服吗?」「舒服……」小倩一边说,一边向我丢着勾魂摄魄的媚眼。
「那你叫出来。哥想听你叫床的声音。」我逗她道。
「啊……哥哟,你的鸡巴太大了,我受不了了。哎哟……」她蹙着眉说。
「那是因为你的屄太小了,哥的鸡巴也受不了。」我逗着她。
不一会儿,小倩的下身开始积极地响应起来,随着我的抽插而不断地向上挺起,迎接我的碰撞。
随着她的变化,我也加大了动作的幅度,抽插的频率也更快了。
「动快点,哥,你弄得我里面越来越痒了……啊……」小倩开始呼唤起来。
我又岂能不痒,小倩的阴道包裹得我太舒服了。但我不能这么快的射精,我还要让她更舒服。
想到这里,我停止了抽插,双手抱着她的小脸蛋儿,亲她。
满目都是她的秀脸、白颈、美乳,不仅曲线毕露,而且皮肤细致白皙,如凝脂般润滑、细腻、粉嫩。在这种肤质衬托下,玲珑有致的锁骨,别具一种与众不同的矜持之美……「哥,我痒。我要你动,快点动。」看她看出神了。小美人痒得受不了了。
「要哥操你吗?」「要!」「好!哥来了。哥要操你啦!」说着大动起来。
屋里立即一下又充满了男女性交的混杂之声。
「啪啪,啪啪,啪啪……」两人性器的碰撞声。
「嗯,啊……啊……」小倩的叫床声。
「吱呀,吱呀,吱呀……」席梦思的摩擦声。
「说,是不是小淫妇?」我问。
「是,是小淫妇。」小倩应和道。
「小淫妇在和哥做什么事?」我又问。
「小淫妇在让哥的大鸡巴操……」小倩红着脸,淫猥地说。
小倩娇啼婉转的叫床和绵绵不断的淫水,无形中摧动着我更加勇猛地进攻。
我加大了冲击的力度,抽插得更快、更深、更有力了,每次的抽插都撞击在她桃源最深处的花心。
那是一种接近疯狂的男贪女爱。一时间,整个房间里只听到「扑哧!扑哧!
扑哧!」的声音响个不停。我相信正是这种强烈的抽插和反复的摩擦,给小倩带去了无限销魂的感觉,使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啊,不行了……我……啊……」小倩红着小脸,哼哼着。
此时小倩的阴户,早已被我的性器弄得泥泞不堪。随着两人的疯狂,她的淫水不可控制地随着阳具的进出而从她淫洞里流了出来,浸泡着我粗壮的阴茎,沾在她的阴唇和阴毛上,有些则顺着股沟,流到了下面的床上。
看到小倩如此的沉醉,如此的痴迷,我弄得更加卖力了。
渐渐的,我感觉她的花径里越来越热,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不断收缩蠕动,仿佛是一条小舌,在强力地吸吮着我的阴茎。
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小倩将向上举着自己的双腿盘向我的腰间,挺起她的屁股,又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我的屁股往她的阴部里挤,那种希望两人身体合二为一的意愿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她的手指甲都弄痛了我的肌肤。这更加激起了我的亢奋情绪,龟头开始由麻木之中生出一种淡淡的痒来,而且随着抽插的频率越来越痒。我感到自己要射了。
在两人性器不断地相互冲击、摩擦下,小倩终于狂乱了。
她一边强力地扭动着自己的性感胴体,一边兴奋地收缩、抽搐、痉挛着体内的肌腱。
她放下双腿,两只脚在床上不管不顾地乱蹬一气,一波又一波的愉悦浪潮,将她逐浪推上肉欲快感的巅峰。
她觉得舒服,快活得无以复加。她娇啼狂喘,鲜红柔美、气息香甜的小嘴急促地呼吸着,体液从桃源洞里如泉水般喷涌而出。
在锥心蚀骨的快感之下,她几乎完全失去理智,沉浸在男人性器给她带来的「性福」里。
(4)第一波高潮后,小倩的身体开始发软了。和她做了这么一段时间,我体内的精、气、神全都调动起来,集中到了龟头上,硬硬的,热热的,越战越勇了。在让小倩爽快后,我依然一刻不停地在她身上律动着,刚才那种要射的感觉也消失了。
屋里依然响着两个人性器连续不断地相撞的淫靡之音。
不一会儿,在我的反复蹂躏下,小倩体内的性欲之火好像又上来了,她情不自禁地在我身下蠕动着,口鼻娇喘细啼地呻吟着、浪叫着,一双娇嫩秀美的玉腿时而瘫软在床上,时而双双举起,盘吊在我的腰间,浑圆的屁股随着我阴茎的每一下插入抽出而迎合地轻抬、放下。
小倩的脖颈和前胸沁出了点点香汗;下体渗出的爱液使人陶醉、撩人心魂;口鼻中发出如泣如诉的娇吟叫床声动人心魄。而这一切都混合成加速我们情欲狂潮的催化剂。
随着我的不断抽插和小倩身体的不断回应,我们原先睡在床上的方位早已大变。她的头部原先是在床头的枕上,此刻却不知不觉已经落到了床沿边,脸往后仰,一头黑发轻轻地飘在床下,娇艳的脸庞布满了兴奋的红潮。
意识早已模糊了,只有无尽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在身体里激荡。此时的她,媚眼如丝,鼻息急促而轻盈,口中娇喘连连,处于极乐中的声音又甜又腻,娇滴滴的在房间不停回响,只听得我胸腔中的那颗狂跳的心脏几乎要蹦出来。
「啊……我又要来了……啊……又要来了……」小倩哼哼着。
「让它来,别忍着……快……用力夹住我……」我回应道。
小倩柔若无骨、纤滑娇软的身子,开始了第二波的痉挛、抽搐,阴道里的嫩肉,也拼命地吮吸着我的阴茎,不停地收缩着着、紧夹着。
小倩羞红如火的丽靥变得苍白如雪,娇啼狂喘的诱人小嘴发出一声声令人血脉贲张、如疑如醉的急促哀婉的娇啼。她的芳心一片晕眩,思维一阵空白,当她窄小的花心深处紧紧箍夹住我的阴茎头部时,她第二次攀上了男欢女爱的极乐巅峰。她在迷糊间,不知得到了多少波高潮,一浪接一浪的,一个高潮过后又等待着下一个更大的高潮来临。
就在小倩的阴道一波又一波,一浪又一浪拼命地收缩吮吸时,我的龟头也传来了一阵奇痒。我低吼一声:「啊,我来了,要射,射给你了!」「快,我要,射给我!」小倩陶醉地叫道。同时,身子更加猛烈地纠缠着。
我爬在小倩身上,伸直了双腿,整个阴茎深深地插在她阴道的深处,直抵着她的子宫颈口,龟头一跳一跳地向她的体内射精,让成千上万个子孙一起冲进她的子宫。
我的双臂,原本抱着小倩热汗淋淋的小脸蛋儿的双臂,也越收越紧了。
我的舌头,迷狂地伸进她的小嘴儿里,强力地吮吸着她甘美的唾液……小倩感到我在她体内的迸发,也感到了来自我的手臂和我的舌头对她的爱。
这让她体会到了来自男人给予的更激烈和更幸福的快感。她娇小的身躯在我的身下像蛇一样地扭动,阴道内又是一阵收缩,体内的淫液又一次泛滥开来……这一刻,我伏在小倩的肚子上,胸脯感受着她胸前的那两团乳房和汗水,也感受到了她那个心在腔内的跳荡。
这一刻,我和小倩就像亚当和夏娃,彼此融化了自己,也溶入了对方……第五十一 章罂粟花开。
(1)高潮过后,我的阳具开始慢慢地萎缩,最后从小倩湿滑的阴道里溜了出来,还有一些白白的淫水也跟着流了出来。
小倩一摸自己的下身,难为情地说:「怎么办呀,流了这么多在床上。明天阿娇姐知道了,会骂我的。」我说:「没关系。这会儿,她自己不也是在别人床上快乐吗?」我和小倩并排躺在了床上,两人依然赤裸着身子。
小倩还沉浸在刚才的余韵里,双手温柔地环住我的脖颈:「今天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最开心的一天,真是要舒服死了!」我问:「在你接触的男人中,有哪些男人让你印象深刻?」小倩调皮地笑道:「哈哈,就是你呀。」我说:「我是说真的。」小倩想了想,说:「就是那个男人,答应说要给我买房子的,可后来又变卦了。」我问:「为什么呢?」小倩说:「他说这两年生意不好做,没赚到什么钱,谁知道他说的都是真是假。」我开导道:「据我所知,这两年,民营企业的生存环境的确是在持续的恶化之中,一些老板干脆不做了。」「难怪他说最近有点艰难。打电话约他出来玩,人来了可心没来,老想着生意上的事。」「算啦,再重新找一个吧。做小姐这行的,不能太痴情某一个人。应该多多撒网,才能捞到大鱼。」「是吗?那你得教教我。」「要教你还不容易,关键是自己的情感不能再像过去那样单一,要放得开。
而且不仅要放得开,还要收得拢。」「什么叫『放得开』『收得拢』嘛。」「就是说,见到有实力的优秀男人,要不顾羞耻地贴上去,并让他迷上你。
如果你觉得对方不行了,又要能随时摆脱他,不能有丝毫的犹豫,让他缠上你,甩也甩不掉。」「是这样啊?那我岂不是要变得很势利?」小倩眨着黑艳艳的眸子道。
「那当然。有时,你明明是爱那个男人,可你却不得不克制自己,放弃他;有时,你明明不喜欢那个男人,却要做出一副很痴情的样子。这就是小姐。你以为小姐这碗饭,真那么好吃呀?」小倩来了精神,说:「哥,那你说,做小姐都有哪些学问,教教我嘛。」我问:「你想听哪方面的呢?」小倩歪着脑袋,笑道:「比方说,和男人周旋的时候,怎样保护自己。」我说:「这个呀,当然有很多方法啦。比如在和男人进房后,就要先收钱,不然事后有些男人会赖帐。」「嗯。」「又比如,在男人插入自己之前,最好先用手握着他的鸡巴,给他手淫一会儿,一边手淫一边和他说骚话,让他先激动起来,在他快要达到射精的状态时,再躺下去,让他插入自己体内。这样会使性交的时间缩短很多,自己便可以少吃许多亏。」「嗯,好,还有呢?」「又比方说,在和男人性交的时候,最好采用女上位的姿势。这样可以控制男人阳具插入的角度和深度,其力度也可以得到一定的控制。如果采用男上位,有些男人很野蛮,只要他自己快活,却不知轻重的往里乱插一气,结果往往会使自己受伤。」「对,对。还有呢?」「还有,就是要学会向男人撒娇啦。你向男人撒娇,并不代表着你喜欢他。
撒娇只不过是一种献媚的方式,一种赚钱的手段,而不是真要与他相好。这也是小姐与常人不一样的地方。」小倩静静地听着,连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还有,如果来了月经,不能和男人做爱,就要告诉那些打电话过来的人,说你这两天身体不舒服,不方便。但你不要很生硬地拒绝。不然下次他就不找你了。这也是种待人处世的技巧。如果客人非要过来看你,你也可以换一种方式,给他们手淫和口交,还可以再浪漫一点,和他们进行乳交,或者足交。只要是他在你身上射了精,你照样可以收他的钱。只要你说的话到位,好听,让人觉着你为他做出了很大的牺牲,男人一般多少总要给一点。」「哇,还有这么多花样?」「那当然。一切都是事在人为。其实,女人浑身上下都可以和男人性交。只要你想得出来。比如侧着身子,把他们的鸡巴夹在自己两条大腿中间进行摩擦,到了一定的时候,男人也是可以射精的。」「是吗?你有没有试过?」「当然试过。阿娇来月经时,我们就是变着花样玩,一边做一边笑一边闹,很快乐的。」小倩不以为然:「那是你们两人之间有了感情,才可以这样。如果本来就是一个让你看着都恶心的男人,你怎么可以和他这样?」「你说得也是。」我赞成道。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于是告诉小倩道:
「对有些客人要回避,不要向他去兜售自己。比方说:醉酒的,小心他在你的床上耍酒疯;还有年纪太大的,小心他在高潮时突然高血压、心脏病发作,死在你床上。」「对,对,要回避这些人。」小倩应和道。
「还有就是吸毒鬼,也不要沾。不然,他们与你做了爱,不但不给钱,还会拿出刀子来反向你要钱。这些人都是不能沾的。」「还有就是附近的小混混。如果一个小年轻,平时游手好闲,没有什么正经职业,东混西混的,你也最好不要沾他。否则,一旦上身,你就甩不掉了。不仅赚不到钱,反而还会被他缠着,不停地找你要钱,你就惨了。」小倩惊愕道:「是呀。还真是这样的。」我说:「你以为做个站街小姐,赚钱容易呀。比你在洗浴中心风险大多了。
在那里,还有人罩着你,至少嫖客不敢撒野;在这里,遇到麻烦,就没人能帮到你了。至少,在当时的事发现场,没人在身边救你。」小倩想了想,说:「哥,你刚才说的是不能来往的人。那什么样的人,可以来往呢?」我问:「你是说优质客户呀。」小倩点头:「是呀。」我说:「比如年龄在五十到六十岁之间,身体健康的,在政府机关里做事的老头。」小倩不明白,问:「为什么呢?」我说:「因为那些人一来收入高,一个月好几千,没地方花;二来又无事可做,精神又空虚;三来家里老婆已成了老太太,没一点吸引力。所以这些人没事就跑出来找小姐。做小姐做得精了,一般也喜欢和他们相处。一来这些人每月有固定的收入,不愁付不起钱;二来有家庭,不会乱搞;三来他们年轻的时候也是个风流的种,懂得风情,也会哄你开心。」小倩问:「阿娇姐是不是有很多这样的客户呀?」我说:「肯定的啦。虽然不是很多,但每年都有两三个这样的老头养着她。
你想一个老头每月给她两千块,交他二三个呢,一年的收入加起来就不少了吧。
这还不算她从其他男人身上赚的钱。」小倩有些不以为然:「可我感觉跟这样的老头在一起,没有一点意思。」我开导道:「又不是要你跟他们谈情,只是跟他们谈性。开始我也不理解,骂阿娇怎么连老头子都不放过,往家里拉。有一次,一大清早,有一个老头乘着早锻炼的机会,找上门来要嫖她。我只好让开。走到外面,我是越想越生气,于是就跑到屋后面的小窗子上偷看他们,想了解一下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我看到那时两个人已经脱光了衣服,阿娇赤条条的睡在老头怀里,让老头摸她的奶。我看着真觉着恶心。摇着头,心里直骂阿娇是骚货。
「后来,阿娇向我解释说,她要以各种理由找那老头要钱。什么房租到期,什么要过生日了,什么要买衣服了,什么小孩要交学费了,那老头让她说个数,给她钱,平时与她做,也给钱。」「我问阿娇,他都六、七十岁了,不在家里享福,为什么还要出来找小姐。
阿娇说他在家里没有地位,老婆凶狠,像个泼妇,所以他出来,是想找一份安静和快乐。他其实已经把阿娇当成是自己的干女儿。老头和干女儿做爱,自然就有一份别样的快感。阿娇说她哪里是和他谈情,只要变着法子弄他的钱罢了。阿娇说,你吃的苹果,喝的红酒,还有家里炒菜用的油,都是那老头送来给她的。所以叫我不要吃他的醋。」「现在想起来,我还真的觉着阿娇实在可怜,而自己当时又幼稚得不行。」小倩听到这里,人都呆了。好半天才清醒过来。想不到阿娇还有这样多的秘密。
我说:「我其实知道阿娇经常背着我与别的男人幽会。我之所以一直没和她分手,是因为我深知她在人前强作欢颜背后,内心里深藏着的那样一种深深的苦涩。」小倩好半天没有做声,后来才又问起:「那除了离休的老头外,还有什么人是好客户呢?」我说:「再比如在公司上班的中年男人,也可以算是好客户。因为他们有固定收入,也有自己的家庭,而且还有一定的生活经验和人生阅历。他们出来找小姐,只是为了调节一下身心,发泄一下多余的精力,或者寻找一种快乐,减轻一点心理压力,却不会跟你乱来。这对小姐来讲,也是相对安全的一类客户群。」我说:「最怕的就是没有收入的小青年,又是血气方刚,精力旺盛;又没有钱,还要到处沾便宜;真和他们上床做了起来,却又不懂得惜得怜玉。总之就一个字——惨!」小倩道:「听你这一说,我心里有底了。以前,我还总找这种人来做,以为他们年轻,看上去总要比老头强一点。结果刚好弄反了。」我说:「你是做生意,是出卖你的肉体,又不是谈恋爱。做生意就是按做生意的法则行事,谈恋爱就要按谈恋爱的法则行事,两者千万不能搞混了。」小倩眼中闪着亮亮的光:「哥,听你今天一席话,我要少走好多弯路呢。」我说:「哥说给你听,就是要教你聪明。其实,做小姐也是要用心去做,才能赚到钱的。并不是只会脱裤子让男人搞那么简单的事。」小倩问:「还有什么招术?」我说:「比如说,怎样留住好客人。阿娇就写了许多小条,放在小包包里。
遇上顺眼的客人,跟他做了后,双方都感觉不错时,就顺手从包包里拿出小纸条来给他一个,让他下次再打电话找她。这一招,她三姐就不会。要么是用嘴说,客人却记不住;要么是临时写,却一下子又找不到笔和纸——真是笨死了。」小倩笑道:「好,这一招好。我以后也要这样,写小纸片。」我说:「其实要留住客人,打扮也很重要。有些打扮,是大家都要做的。比如造型各异的耳坠,是一定要戴的;红指油,是一定要抹的;低腰露脐裤,是一定要穿的;高跟鞋,也是一定要穿的。但也有些东西却并不是大家都要做的,就看各自的发挥了。所谓的打扮,就是要使自己如何与众不同,才会有人在百花丛中注意到你。比如发型,现在这一带小姐,都是清一色的直线型,你就做个大花盘旋,保证会勾到更多的男人。因为男人是来猎奇的,谁奇就猎谁。这是很简单的道理。但许多人不懂,随大流,招揽生意的效果肯定不会好。」「哥,你看我今天的打扮怎样?」「还可以。但你要记住,并不是越透越露越好。隐隐约约,适可而止,能勾起男人对你进一步探究的欲望,才是重要。」(2)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小倩的手机响起。小倩一看,忙伸出一根手指放在自己的鼻子上,示意我不要做声。
「喂,那位?」小倩的声音听上去有点甜甜的感觉。
「是我呀?你在做什么?」手机里一个男子的声音。
「没做什么呀。怎么啦?」小倩有些慌乱地说。
「那你想我了没有?」电话里的男人问。
「想啦。」小倩笑道。
「想我哪里?」小倩笑道:「想你的……大鸡巴。」我一听,好,小倩还真上路了。于是将她一把搂在怀里,一手轻轻地揪捏她的乳头,一手伸到下面去,抠摸起她的小屄来。
对方也在电话里笑了起来:「那我过来操你,好不好。」小倩一边用手制止着我,一边对着手机说:「不好。」对方问:「为什么?」「因为……我已经睡了。」小倩伸直了自己的双腿,把我的手指夹在了她的两腿之中。
对方说:「那我明天来,好不好?」「好。」小倩看了我一眼,笑道。又用力夹了一下我的手指。
对方说:「我睡不着,我能现在就过来吗?」「不行。要来明天来。听话啊。我挂了。」小倩说完,就把手机挂上了。
小倩之所以这么快就关上电话,是因为我的一根手指已经深深地插进了她的阴道,她已经忍不住要叫出声来了。
「你个坏哥哥,故意让人出洋相。」「哈哈,喜欢坏哥哥吗?」「喜欢!来,让坏妹妹也为你服务啊!」「怎么个服务法?」「吃你的鸡巴!」小倩说着,便挑逗似的,将一条白光光的大腿压在了我腰上。我低头向下一看,正好看到她小腹下面毛茸茸的三角形。
「哈哈,好好,来,现在就在我身上学学为男人服务的技巧。」「快,你躺着——」小倩一把将我按在床上,红红的美唇,开始吻我:从脸到颈,到胸,到肚,再到小腹,再往下,直到我毛茸茸的阴部,最后停在了我的阳具上。
她真是一个非常狐媚的女孩,这种独有的媚态,不是那种娇柔的做作,而是从她的骨子里和姿态动作里流淌出来,让我觉得非常的渴望。看到自己的阳具在她的小手掌握之间,一点点变粗、变大、变硬,真的感觉很爽。她的手指,细巧纤纤,十个尖尖的指甲都染上了深红的指油,真的好娇艳、好妩媚。让这样的手指握着自己的命根子,把玩逗弄,那种「死了也值」的想法在心底里油然而生。
我感到自己的龟头,随后是整个阳具都被吸进了她温暖的口腔里,不一会儿又从口腔里退了出来。
这样反反复复的好几次后,我想抬头看她一下,看她是什么表情。
只见她趴在我大腿上,一手抓着我的阳具,一手却来推我,说:「哥,你别看我。再看,我就不给你吹了。」那个眼神、那秀发、那个妩媚风骚的样子,害得我的心脏和下面的阳具猛跳了几下。
我只好又躺下。我感到一个温暖的小舌在舔它。又感到它好像开始伸进一个温暖的洞中,洞中还有几颗牙齿在小心地回避着它,有些儿口水沾到了它上面。
它又被慢慢地退出来,随后便是两片柔柔的嘴唇对它紧紧的吮吸。
我感到小倩吮吸我的阳具,就像小孩子把玩一具玩具那样认真、那样贪心和痴情,舍不得放手。
「小倩……小骚货……小骚屄……你弄得我太舒服了……」我的手按住了她的头颅,往下轻轻地用劲,企望着让我的阳具插在她嘴里永不退出。
我感到不只是我的阳具被她含在嘴里,而且她的纤纤玉手开始揉搓起吊在阳具下边的两颗卵蛋来。这种双重刺激,真是太爽了。
不一会儿,她的嘴和手换了一个位置:手在上面撸着我的阳具包皮,而嘴则吮吸起我的卵蛋了。
哇,太舒服了。小倩作为一个小女人,居然对我的阳具是如此的崇拜。崇拜到连阿娇都没有吮吸我卵蛋的事她也干了。这让我太感动了。
我也要让她舒服一下。于是说:「小倩,来,把你的屁股对着我。让我也给你弄弄。」小倩淫笑了一声,于是调过头去,张开两条白白的大腿,跨坐在我身上,将她的小屁股对着我的脸。
真是太诱人了,这个妖精!光滑的裸背,细软的小腰,浑圆的屁股,两片粉嫩的阴唇发着淫荡的水光,中间的销魂洞还在泛着淫水……当她重新低下头去的时候,我感到我的阳具又被插进她温暖的小嘴里。
用手扒开她的两片屁股,让她的屁眼和小肉屄展露出来。我看到那个桃源洞周边,是一片片嫩嫩的肉芽。外面的小阴唇上布满了细细的血丝,那些密布的血丝尤如输送养份的通道,在滋养着她的性器日益成熟起来。
我忽然感到,在我眼前展示的,让无数男人陶醉、迷恋、倾倒的年轻的雌性器官,尤如一朵红而芳香的罂粟花儿,终于绽放开来。
伸出一只手指,慢慢地插进去,摸索着她的花蕊的G点。那应该是阴道里的一个能够引起性迷乱的平台。
「啊……」小倩呻吟着向两边摆动起她的屁股来。她的声音是那么的细脆、娇羞、好听。男人对女人的征服感在我心中油然的升起。
「爽吗?」我问。
小倩没有回答,却用她的牙齿轻轻地咬了一下我的阳具。
我知道我的手指弄得她很爽,而且还希望更爽。
「来,你坐上来。坐到我身上来。」我说。
(3)她的手和嘴放弃了我的阳具,转身爬在我身上,一手抓住我的大阳具,用我的龟头在她的阴唇和阴道口上磨了几下,龟头马上就被她的淫水磨的又大又亮。
她红酡着脸蛋儿,闪着淫而艳的黑眸瞟了我一眼。在我的注视下,她的身子开始慢慢的一点点的坐下去。虽然刚才两人已经做过一次,而且此前她也在接客,但她的阴道里面依然很紧。
她紧闭着眼,咬着嘴唇,在暗自用力。
一头黑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她含羞的脸蛋儿。
在她的淫水帮助下,很快的,我的肚子就和她的屁股紧贴在一起了。两人都因为那种性器交配在一起的快感而长出了一口气。
我们谁也没动,只是静静的体会这销魂的感受。
「向前斜着点。」我小声说,让她的上身向前倾斜一些,这样的角度会使两人的性器接合得更加顺畅舒服一些。
小倩将上身向前靠近了些,同时低下头来,伸出舌头,与我吻在一起。我知道,此时的小倩,不仅动了性,而且动了心。
小倩开始一上一下地动起来。我看到她胸前那两只丰盈的乳房也在随着交配的动作而一上一下地颤动着,红红的乳头虽然含羞带涩,却还是风骚地翘起来,尤如两只跳动的小兔子,十分的诱人。我忍不住将自己的两个手掌展开,让她的乳头贴在我的手心里,随着她的抽插动作而上下的摩擦。这样,除了我的阳具插在她的阴道里刺激着她,她的两个乳头也开始遭到我的「性骚扰」了。
过了一会儿,小倩的动作幅度似乎快了许多。我于是放弃了她的乳头,掌住她的屁股,让我的阳具更深地插入,顶在她的阴道底部。我感觉龟头碰到了一个有点硬又有点软的东西,那是她的子宫颈。我开始运动着自己的屁股,慢慢地磨动起来。小倩的双手撑在我肩头,将白白的脖颈向后仰,张着嘴巴,闭着双眼,配合着我磨动,感受着与男人交媾的那种快感。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快感在两个人体内积聚着,越是舒服越是觉得不够,交配的动作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小倩开始喘息起来,头发凌乱着,犹如一个骑在我身上的色中女鬼,用一种近乎哭喊的呻吟,娇喘道:「嗯,啊,哥,唔……」其实这个时候我也有些吃不消,龟头的马眼开始有些痒了。于是改变了一个姿势,变龟头的深顶为整根阳具的上下抽插。我的双手依旧捉住她屁股,用力从上往下按,阳具则从下向上插。就这样上下都用上力气,大幅度狠狠的抽插。
小倩开始进入男女交媾时那种高潮来临前的忘我状态了,她的两条大腿向两边张着,小腿弯曲着,就像青蛙那样,在床上一蹬一蹬的动着。为了让她的快感来得更强烈些,我也用力向上往她的肚子里顶。房间里就听到她淫荡的叫床声和两人「啪、啪」的交配声。
那是一种相当刺激的场面。她被插得有点语无伦次,头发披散,满脸潮红,嘴里喊着:「不行了,啊,哥,我要来了,唔……」其实,我的龟头也痒起来了,也感觉是要射了,但我闭着气,忍着,没有做声。
她的高潮说到就到了。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在我身上不停地抽搐、颤抖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停下来。然后娇软无气地趴在我身上喘息着,一动也不动。我用手一摸她的下面,发现手上全是白白的淫浆,连我的大腿上都是她的骚水,有些已经流到下面的床单上了。
啊,和小倩的做爱,实在是也太完美了。
待她的高潮稍有一些缓和,我便开始了新一轮的全力冲击。双手抓住她的细腰,在她的体内用力地抽插。随着我的每一下撞击,她屁股上的肌肉也随之颤动一下,那种感觉,真是无与伦比的爽。
忽然,我的龟头又痒起来了,痒得厉害,已经忍不住了,也不想再忍了,于是我低声叫了句:「我要来了。要射给你了——」小倩一听我说要射精了,立即用她的屁股向下顶,嘴里喘息道:「快射,射给我,我要,我要,噢……啊……」在拼命的抽插十几下后,我终于忍不住,只说了一次「我射了——」就伸直了双腿,抬起屁股,收缩着腹肌,死命抵住她的子宫颈,让一股股精液从龟头的马眼里喷射而出……小倩也感到了我的喷射,嘴里发出极其妩媚的尖叫,用屁股向下紧顶着我,同时颤抖着她的娇躯,体验着与男人交配给她带来的持续不断高潮的快感……(4)一切终于过去了。等我喷射完,放开她的腰肢,她就软软的瘫在了我的肚皮上,喘着气,撒着娇,闭着一双美目休息。
那时,我们的性器官还结合在一起。整个阴部全是她的淫水和我的精液。我用手指从我的还插在她阴道里的阳具上沾了一些淫水,坏坏地伸进她的嘴里。
小倩那时还闭着眼,享受着高潮后的余味,以为只是我的手指,看也没看,张嘴吮吸着。后来感到有些她的体液,睁开眼,笑骂道:「嗯,你个坏哥哥,坏蛋!」我伸手在小倩白光光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声音很脆,很响,很动听。
「啊,哥,你打我屁股,我不依!」小倩莺莺地撒娇道。
「我爱你,小倩!」我贴着她的耳朵,小声道。
小倩不理我,也不肯从我身上下来,依然那么撒娇似的趴在我肚子上躺着,一头长长的黑发遮在我胸前。我也不想让她下去。我伸出手臂,环住她细瘦的腰身,让她的胴体紧紧地贴着我的肚皮上。心里有一种「你是我的人儿,我不会让你跑掉」的感觉。
但是理智在提醒我,她会和更多的男人忘情地接吻,会让更多的男人插进她的身体,也会在更多的男人怀里高潮泄身。她不属于我一个人。
一想到这里,我抱着小倩轻盈的胴体,用力一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伸出舌头,朝她的黑眸与红唇吻去。
「哥,你压疼了我。」小倩娇嗔道。
可她哪里知道我的心事。我就想这样占有她,再占有她,永远都占有她……两个人就这样,男上女下,一个压着,一个被压着,胸贴着胸,肉贴着肉,汗水交融,同呼同吸,尽情地体验着高潮后的余韵。
阳具开始萎缩,慢慢地从小倩的阴道里滑出。
我低头一看,她的两片红红的阴唇,还在微微的颤抖;没有完全闭合的阴道口,一些白色的精液正从里面慢慢流出来,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淌。而那个淫荡的小桃源,就像一株美艳而有毒的罂粟花儿,从今往后,要在这个声色犬马的社会土壤中,迎风招展,尽情绽放了。#--iCMS.PageBreak--#第五十二章 摄影留念。
(1)第二天早晨,阿娇在L那里过夜还没有回来。我和小倩从床上起来,两人一边穿衣,一边逗闹着。
不一会儿,小倩回她自己屋里去了,我打理好自己,就去上班了。
到了杂志社,泡了一杯茶,刚坐下来打开电脑不久,办公桌上的内部电话就响了。原来是社长的小秘,通知说到社长办公室开会。我问什么内容,小秘说她也不知道,社长只要她帮助通知一下。
走进社长办公室,看见唐副总编已经坐在那里,还有财务总监和其他几位高管。
会议是小范围的。主要是安排到会人员准备去广州,由一家美国着名的投资机构负责授课,集中学习有关企业资产并购、股份重组等专业知识和具体事项,为正式组建传媒集团做准备。参加这次学习的,除了深圳方面的人员外,还有上海和广州几家相关机构的人员。社长说学习两天,安排参观广州传媒机构的组织和工作情况一天,然后讨论传媒集团整合方案两天,一共是五天。
唐副总上次跟我说的那件事终于兑现了。会议通知说下周就集体出发,去广州报道。要求参会人员做好部门的工作交待和人手交接。
开完会议,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站在落地玻璃窗边向外眺望。三十多层高的办公室,几乎可以将半个深圳的城市景色尽收眼底。
上午十点四十分,了望着深圳安宝方向的天空,刚好看到一架大型客机正在奋力地向着蓝天上攀升,机翼下两道淡淡的黑烟。
我忽然想到自己给L买的机票正是这个时候。那或许就是L乘座的从深圳飞往北京的班机。
突然想到了苏轼「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两句古诗来。一丝淡淡的惆怅袭上了心头。
L走了,去奔他的前程。我的工作看来也要有所变动了。或许要不了多久,曾经一起在床上颠鸾倒凤的人儿,就要天各一方了。
可是,阿娇,还有小倩却还不知道我即将离去。如果知道了,她们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忍不住打个电话给阿娇,想问问她在哪里?回家了没有?
电话接通了。阿娇似乎在睡觉,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她说她已经回家了。我问她早晨送了L没有。阿娇说送他到华强北的华联大厦,看着他坐上了机场大巴后,她才回家的。
「你怎么现在睡了?」阿娇回话说她很累,昨晚和L在一起,没睡好。
我知道她说的「没睡好」是什么含义,笑了笑,说:「反正没事,那你再睡一会儿吧。」阿娇突然有了警觉,说话也清晰了,问:「你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吗?」「没什么事,就是看你一晚上没回来,有点不放心你。」「哼,都是你害的。」「什么是我害的?」「我告诉你呀,你今天回来不要碰我,我下面都肿了。」「真的。那你们昨晚也太疯狂了点吧?」「不跟你说了。我要睡了。」「喂,你先用温热水清洗一下自己,然后用『马应龙麝香膏』抹一下那里,就好了。」「好。我会的。」「那你休息啊,我不打搅你了。」(2)中午,小倩打电话来,问我在做什么?我说我在办公室,快要下班了。小倩欲言又止,我感到她似乎有话要对我说,便问有什么事吗?
小倩吞吞吐吐地问阿娇回来后是什么反应。她说怕阿娇发现床上的那些痕迹后,找我的麻烦。
我说刚和她打过电话,她没什么反应呀,昨晚她和L也搞累了,所以一回来就睡了。
小倩听后一笑,似乎放心了许多。小女孩就是没经历过什么事,所以处处提心吊胆。
(3)下午下了班,回到阿娇那里,一边吃饭,一边冲着她笑:「上午休息得怎么样,身子好点了没有?」阿娇笑道:「就按你说的,抹了点『马应龙麝香膏』,感觉好多了。」我见没事了,便告诉她说:「下星期,我要去广州采访。」阿娇信以为真,问:「去几天?」我说:「大概一个星期吧。」阿娇说:「怎么那么长时间?」我说:「是一篇很重要的文章。对方企业出了很多钱的。」阿娇笑了,误会道:「没想到你这么样的正人君子,也搞有偿新闻。」我笑了,干脆以讹传误:「没办法。这个国家,腐败无处不在呀。」我之所以没将真实情况告诉给阿娇,是因为我还不想让她突然觉得我们之间的社会地位其实是有距离的,而这种距离还有可能会越来越大。做人低调一点,总不会有什么坏处。
阿娇道:「那你回来时,给我带点好吃的过来。」我说:「那是自然。」可是想了想,又问:「可是广州有什么好吃的呢?」阿娇撒娇道:「我不管,反正你要给我带点东西回来。」小女人就知道吃。当然,也只有这样,才叫女人,于不经意间的一句话,就让你感觉到了她的弱势,而割舍她不得。
「不如,如果广州有什么好衣服,或者我看上了什么鞋子呀首饰什么的,买回来送你,不比买吃的强吗?深圳又不缺吃。」「好。只要你心里记得我,不去乱找别的女人就行。」我看着她,小声说:「你在我的心底里,早就生了根。我已经不可能再有什么别人了。我现在只想把你打扮得年轻些,漂亮些,再风骚些。」阿娇停下手中的筷子,黑艳艳的眸子里闪动着一种异样的媚光:「你真是这样想的吗?」「当然。」阿娇开心地笑道:「那快让我亲你一下!」我伸过脸去给她。阿娇的还粘着饭粒和菜汤的嘴唇便贴了上来。
什么叫幸福?这算吗?
(4)下周就要去广州了。周末,我特意在深圳华强北的宝华大厦一楼买了一个数码相机,是日本宾得公司在那一年新推出的一款旗舰产品。
晚上,我对阿娇说:「我不在你身边,有时怪想你的,拍点照片,留下点纪念吧。如果想你了,我还可打开电脑看看。」这个说法打动了阿娇。她于是也高兴道:「好呀,等我老了,也可以拿出这些照片来,回忆一下呢。」我立马应和道:「对、对。就是这个意思。」阿娇就象过节一样的快乐起来:「那我要打扮好一点,留个好印象。」我接着说:「对,把你最性感的情趣内衣穿上,晚上我们就在床上拍你的裸体照。」拍人体写真,其实是很多女孩子的想法。现在,但凡五官漂亮一点的,身材苗条一点的,气质优雅一点的,神情娇艳妩媚一点的,都希望让快门给她们留下「永恒的记忆」。前卫一点的女孩,连与男友的婚纱照都离不开一个「裸」字。
(5)晚上,我坐在床上,还在对新相机的各种按键和性能设置进行熟悉。都说日本相机,佳能的技术、尼康的真实、宾得的色彩,下午在华强北随便试拍了几张街景,还真是言不虚传呀。
阿娇洗了澡后,光裸着身子,只用一条大浴巾包着胴体,浑身上下还冒着热气,赤裸着双脚,拉趿着一双透明的塑料拖鞋走进屋里。
「老公,你说我穿什么衣服好?」阿娇一边擦着湿湿的头发,一边问。
我一转身,看到她光鲜的裸体,眼睛一亮,于是说:「越是能够表现你的骚味,越好。」阿娇笑道:「哈哈,那我就穿让你一看鸡巴就翘起来的衣服。」我笑道:「最好是不穿衣服,光着身子拍裸照才美。」又极力鼓动她在镜头前要表现得淫荡一些,越是不知羞耻越好。
阿娇将脚上的透明高跟凉拖一甩,斜歪在床上。
「老公。」阿娇骚骚的叫了一声:「那你也要脱光了才行。」「好,好。我也脱。」说着我便放下相机,也脱去了身上的衣服:「咱们两个要真正做到『赤诚相见』啦。」如果外星人看到这场面一定觉得滑稽。屋里窗帘紧闭,一男一女两个人都光着身子,女的在床上摆弄着各种淫荡的姿势,男的则下面翘着那根专门惹事生非的阳具,上面手里拿着相机,从不同的角度去拍她。人类的科技文明发展到了这个时候,精神状态却病成了这样。
阿娇摆出的第一个动作还有点隐晦,用白白的大浴巾裹着自己的胴体,但那裸露的前胸和高耸的双峰下的那道深深的乳沟却极具一种挑逗性。对着镜头的小脸蛋儿,泛着一种浴后的红晕,似笑还羞的露着一丝媚态,令人神往。
「好,不要动。」我一边喊,一边按下快门——「咔嚓!」「哈哈,你个狗肏的,专门对着我的奶子拍……」「这就叫『快乐的色情写真』。快,把浴巾再拉开点。」第二个动作是她将大浴巾打开一点,两只丰乳遮一只露一只的,大有「尤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两只纤细的手指,还捻动着高翘的乳头,投向镜头的双眸秋波暗传,媚眼如丝,里面闪动着一种暧昧的淫光。
「好,拍了。」我喊着——「咔嚓!」「你个狗肏的,鸡巴都翘了。」阿娇淫笑道。
「那是因为我爱你。」我笑着说。
阿娇的第三个姿势更开放了。整个胴体几乎全部裸开,大浴巾只有一角遮着小腹上的肚脐,两只白白的奶子高傲地挺立着,下面的两条圆滚的大腿也从浴巾里放荡地伸了出来,进入到镜头里。
「好。」——咔嚓!
阿娇听到快门声,嫣然一笑,斜着头,向我抛来一个媚眼,手一扬,将大浴巾全部打开,让乳房、肚脐和阴部全露了出来。
「这样可以吗?」阿娇笑着问。
「可以。」「不可以。」阿娇暧昧地笑道,本能地将她的一条大腿稍微抬高了一些,巧妙地遮住了自己的阴部。
「把手放到下面。」我说。
阿娇的一只手随即伸到了下面,抚弄起自己的骚处来。两眼对着镜头,放出一种勾魂摄魄的光芒,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欲望呢?是勾引,还是渴望?我来不及细想,就按下了快门——咔嚓!
前面的虽然是祼照,但并不很淫秽。而下面的姿势,阿娇开始放荡了起来。
她开始进入角色,进入到那种忘我的状态。
只见她自己翻过身去,肚朝下,背朝上,脸伏在枕头里,两腿伸得直直的,将圆圆的屁股对着镜头。镜头里,两片屁股白白的,股沟很深,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一道阴影,两条大腿却圆润白嫩。
「好。」——咔嚓!
下一个画面,我依然站在原地,只不过镜头往下俯视着,从上往下拍她的胴体。画面里是她细柔的腰肢。那种极富曲线美,一道弯曲的弧线从她的背脊一直划到大腿,尤如一只葫芦,美极了。——咔嚓!
下一个姿势,是她跪起身来,将屁股高高向上翘起,而头部则埋在枕头上。
镜头里,她的股沟占着中央的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屁眼和毛茸茸阴部。那种画面,仿佛就是在召唤着男人上去干她。
「用手扒开阴唇。」我说。
阿娇向后伸出一只手,绕过大腿,手指翻开自己的大阴唇。镜头里是她的抹了红指油的细手指和粉色的小阴唇。
「不错,就这样,这才叫骚。」——咔嚓!
「翻过身去,躺在床上,正面对着我,两腿张开后架起,把手指伸进去,自慰。」我说。
阿娇翻过身,平躺要床上,张开两条大腿,露出自己的阴部,然后将两只手从后面绕到大腿前面,扒开自己的大阴唇。
「是这样吗?」阿娇问。
「腿再张开些。」镜头里,是她的细长白腻的手指在抠弄着阴部,被翻开的两片阴唇里面是一片片鲜嫩的肉芽儿。
「好。」我喊了一声,同时按下快门。——咔嚓!
「把手指伸进去,自慰。」我说。
我看到她的一只手指慢慢地插了进去,很慢,进去后又退了出来,然后再进去,反复了几次。然后手指便深深地插在里面不动了。
——她插自己插得好深啊,手指全都插进去了。
「好机会,真是拿钱也买不到的好镜头啊。」我心里这样激动着,手指按下了快门——咔嚓!
以前只在网上看到过女人自慰的照片,现在却这么近距离地欣赏到了。我感到阿娇如此之淫,如此之浪的行径,是一般良家妇女难以做到的。
阿娇的手指再次退出来,我看到上面有些亮晶晶的水泽。
「老公,你的鸡巴好硬了哟!」阿娇迷离着双眼,向我挑逗着道。
我没作声,只是关注着镜头里的画面:此时的阿娇,长发飘飘,双眼迷离,乳波翻滚,春情荡漾,一只纤纤玉抠着自己粉色而外翻的阴唇,另一只玉指却伸进自己红艳艳的嘴唇里,故意贪婪地地吮吸着。一个卖淫小姐的骚货本性显现无遗了。
「好!」——咔嚓!
「啊……」突然从阿娇嘴里发出了一声长叹。
她没有表演,而是真动情了。这种情形,不是一般摄影师能够随便遇上的。
而这种情景则最能拍出人的真实面目来。
她或许想到什么?是想起了此前与香港摄影师在一起的糜烂,还是想起了与东北佬在一起时的疯狂?
「再插进去一次。用三根手指插。」我说。
阿娇照做了,先是插进去两根手指,退出来,再插进去三根手指,并停在里面,慢慢地搅动自己的肉屄。
「老公,我里面……好痒。」阿娇红着脸,发骚地说。
「来,再拍一张淫荡点的,我就上来帮你止痒啊!」阿娇将两腿张得更大。镜头里,毛茸茸的阴毛,粉红的阴唇,小小的肉洞和纤细的小手所构成的无耻的画面,实在是太放荡了。
——咔嚓!
我把自己已经硬得发热的阳具伸了过去,靠近她湿漉漉的阴唇边。又将相机调成微距,将镜头对准了两人性器的结合部。
「鸡巴就在你的骚屄门口,感觉到了没有?」我猥亵着问她。
「感觉到了。」她说。
——咔嚓!
「要老公搞你吗?」我问。
「要。」阿娇闭着眼睛说。
粉红的龟头插入阴道里面时的大特写。
——咔嚓!
整个阳具插入后的大特写。
——咔嚓!
阿娇的长发遮住了她的鹅蛋型的脸蛋儿。她张着嘴,在大口地呼吸。她的两只手在拼命地揉搓自己的乳房,以期获得更多快感。这种凌乱之美,沉醉之美,颓废之美,淫猥之美,平日里何处去寻?即使是寻着了,也是稍纵即逝,转眼皆无。
——咔嚓!咔嚓!
我用力地在她的阴道里推进了一下,阿娇的肚子便向上耸动了一下,同时嘴里发出「啊」的一声。
此后,两人就这样一边做爱,一边拍照:在小屋的红色灯光照耀下,粘着白色淫浆的粗硬的阳具,翻着粉嫩肉芽的阴道口,两团又黑又乱又湿的阴毛,流着浓浓淫液的股沟,一波一波不停颤动的乳房和高翘的奶头,淫荡的眼神和性感的红唇,沉醉的脸蛋和飘飞的长发,无不登场入镜。
「我不行了!」阿娇被弄得舒爽之极,魂飞魄散。她终于高潮了。
若干年后我才知道,这一次性游戏,居然是我们两人最后一次在镜头里的浪漫。第五十三章 欲情苦情。
(1)第二天早晨,阿娇还光裸着身子,懒懒的瘫在床上不想起来。
我因为要上班,于是起床,轻轻的打开房门,走出去,又关上门,让阿娇继续休息。
走到外面,看到小倩蹲在水池边洗衣服。她穿着一件小衫和低腰露脐裤,底下光着脚,踏在一双凉拖鞋里。头发很随意地揪在头上,又有一些掉出来,搭在背上,很有一股小家碧玉的味道。由于是背朝外蹲着,一节白光光的背脊和包着屁股的黑色小T裤都露了出来。
「小倩。洗衣服呀。」「嗯。」小倩假装冷淡道。可从她向我脸上投来的一瞥之中,却让我觉得她的内心热得可怕。
「看什么看?」小倩见我不走,站在一边,娇嗔道。
「看你好看呗。」我笑道。
「去你的!我没你们家阿娇好看。」小倩低头。
「人们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你比她好看多了。」我见阿娇不在跟前,便大着胆子逗她。
「好哇,你!」小倩说着,便是用手撩起盆中的清水向我身上洒来。
「呀——」我转身便躲。
身后是小倩一串清脆的银铃般的笑声。
我知道小倩对我是有心的。我和她,有点像电视连续剧《蜗居》中的宋思明与海藻的关系。我总觉着自己亏欠着她的感情,所以不想让她看见我和阿娇同进同出,那样对她的心理刺激太大了。作为男人,不可以让爱你的女人暗自伤心。
同时,我也不想让阿娇觉察出我和小倩的关系,免得她打翻了醋瓶子,这会对刚入行不久的小倩不利。
嗨,都说做女人难,其实,做个多情的男人也很难的。
(2)在办公室里,小倩打过电话来,委委屈屈地说她这几天没和我在一起,想我了。
听到她女孩子思春般的情话,我的身体不知不觉就起了反应。于是一咬牙,约她中午过来一起吃饭。
小倩高兴得像个孩子,不一会儿又打电话过来,笑着说:「不知道穿什么衣服好?」我说:「当然越性感越好。你越性感,说明你越有魅力,走在街上越吸引人呀!」我以一个男人的好色之心劝导她。
她接受了我的建议:「好,就依你的,穿露一点。不过到时你可不能骂我骚哟。」(3)中午,当我们在东门过街天桥旁的必胜客餐厅见面时,我看见她上身穿了件露脐衫,下身穿了条短至大腿根的小热裤,白光光的小肚子和两条大腿都露在了外面,光着的两只小脚,穿在一双精巧的高跟凉拖里,前面露着暗红色的大拇指甲。
以前跟她在一起时,好像都是在黑夜,这是我第一次在阳光下近距离看她。
小倩够活力,也够浪骚,活脱脱的一个床上尤物:肤白、苗条、活泼、调皮、热情、骄气、无知……两人一边吃饭,一边说着情话,她喂我一口,我喂她一口,逗闹着调情。
吃过午饭,我问她去哪里,她挽着我的手臂,瞟了我一眼,低头不做声。其实,从她瞥来的眼神中,我已看出她的意思。
好不容易约她出来,我也不想这么快就和她分开,还是在吃饭的时候,看着她青春靓丽的脸蛋和胸前袒露的乳沟时,我躲在裤子里的小兄弟就频频抬头了。
「那,一起去我宿舍里休息一下,好不好?」我小声问。
「好。」小倩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很清晰。
看来,小美人真的是发情了。
我招手拦了一辆的士,和她一路直奔我住的八卦岭而去。
(4)从东门到八卦岭并没有多少路程。不一会儿,两人就进了屋。小倩先进去,我随后关上门。小倩走到房中,向后一旋,优雅地转过身来,我们只向对方投去那短短的一瞥,都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就扑向了对方,紧紧地抱在了一起。两人互相感受着对方身体的热力,像是被卷进了激流中的漩涡,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仅存的那点意识在呼喊:抱紧点,不要再松开……我的嘴向下压去,压在了她温暖的红唇上,贪婪地亲吻着她。我闻到了少女特有的体香。那是一种似有非有,能感觉却难捕捉的幽谷玉兰。为了寻找那种芬芳悠然的源泉,灵巧的舌尖从她的双唇滑向她的耳垂、脖颈……我的手伸到小倩背后,抚摸着她的身子:光滑的背脊,柔细的腰肢,高翘的屁股,肌肉无一处不结实,不细嫩,不光滑。
小倩也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闭上双眼,感受着这一份被抚爱的激情。就在我的手在小倩身上游走之时,她的身体软软地向后仰过去,头发懒散松蓬地向下垂着,粉嫩的脸颊一片潮红,身上的衣衫被我高高地撩起来,显露出里面雪白而优美的曲线……与人到中年的阿娇相比,小倩的身体更年轻、更娇美、也更有韵味儿:光洁白皙的肌肤,挺拔的双乳,平滑的小腹、纤细的腰身、稀疏的毛毛和晶莹剔透的阴部,无处不显露出少女的娇嫩,而又不乏成熟女人的柔媚。
「哥——」她呢喃着,手在我的背上来回抚摸。
她的双手滑向我的腰间,撕扯着我的衬衣,一粒粒解开我衬衣的纽扣,轻轻地把脸贴在我的胸前,抚摸着我健壮的胸肌。此时的女人是最能让男人动心动情的。我知道她是想要了,我又何曾不想。此时两人体内聚积的欲望,是任何力量都难以分开的。
衣服像残叶般地一件件飘落到了地上。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一起倒在了床上。
我感到压在身下的小倩胴体的柔软,也感受到了她的娇羞与妩媚。我的手伸向她胸前的双峰。
小倩没有阻止我,只是偏着头,红着脸,等待着我的进攻。她仿佛根本就不想抵抗,只是在那里等,等待着我在她身上攻城掠地。
我的手轻轻地抚摸她的乳房,那对年轻可爱的小白兔,在我的触摸之下,变得温顺而激情似火。
小倩抑制不住地大声喊了出来:「啊……」我开始贪婪地亲吻她,从她的双唇滑向她的耳垂、脖颈,舌尖一点一点地舔舐着她敏感的肌肤,也一点一点地呼唤着她身体里沉睡的欲望之火。我感到小倩的呼吸越来越急,越来越重了。
我叼着小倩的乳头,时而用牙齿轻轻咬住,时而拿舌尖用力刮蹭,时而用嘴唇含住慢慢吸吮。小倩紧紧抱住了我的头,享受着我对她的爱抚,两枚乳头也已悄然勃起。
她没有作声,但她抱我头的双手则暗中越来越有力了。这种无言的有力,这种欲说还休的娇态,让我更为感动。
脱掉小倩腰间最后的一片遮羞布,放在鼻边闻了闻,想嗅嗅她的体味。小倩立即红着脸,抢了去,随即塞到了枕头底下。她或许是不想让我这个大男人在她面前做得太猥琐。她要保持我在她心目当中的美好形象。
当她伸直了自己的双腿,在床上让自己的胴体平躺下去的时候,一尊曲线优美、娇嫩玲珑的女体,尤如一朵绽放的鲜美的白莲展现在我面前。我想,凡是男人,此时都不会无动于衷。从中午见到她开始,我就不断地被她吸引和挑逗着,现在已经热血沸腾了,我再次扑到她身上。
小倩一边迎接着我,一边顺手打开床上的毛巾被,盖住了我们两人的身子。
这才叫女人:对男人的猥亵,笑而不迎;对自己的欲望,露而不浪。小倩尤如一朵刚刚绽放的玫瑰花,温馨而不张扬,娇艳而不淫荡。
小倩把头枕在枕头上,迎接着我的热吻。两人两唇相对,双臂互相环抱着对方,两腿也纠缠在一起,而且越缠越紧……这种湿吻很快就弄得小倩感到了缺氧,不一会儿就娇喘吁吁。我用手张开她的大腿,在她的阴部摸了一把,那个小小的桃色淫壶,湿湿的,滑滑的,已做好了淫门大开,迎接男人侵入的准备。
「哥——」她轻轻地呼唤了一声。
我的阳具此时已经胀得不行,龟头红红的,热得烫手。
她喊我「哥」了,想是她那里面也已经痒得不行了,也想要了。不必再跟她玩什么前戏了,直接插进去,搞她就是了。
「快,把你的小屄用手扒开,让哥肏进去。」我故意把话说得很「流氓」,让她觉着我坏。女人只有觉着男人「坏」,才会觉着他更威猛,更雄性,才会在生理的层面对他更动情。
小倩其实很想要,此时也顾不得害羞,伸出两手,将自己的大阴唇翻开,露出了里面红红的小肉洞。
大龟头抵着小肉洞,开始慢慢地往里插。慢慢的,一寸、两寸、三寸……随着阳具的推进,我感觉她的阴道里面好紧凑,好湿滑,好温暖。
「感觉怎样?」我问。
「嗯。」小倩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周身却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咬着下唇,迷离着双眼,略带娇羞而又风情万种地紧紧盯着我的脸,目光炙热而柔媚。
插到底了,阳具已经全部插进去了。我惊讶小倩的阴道对我的包容竟有如此之大。
小倩感受到了我的插入。她抿着嘴,将两只小手伸开,抓住床单,开始承受着我的性器对她身体的冲撞。她的姿态显得那么的无助和被动。这个女孩虽然与其他男人也发生过性行为,甚至与她的老爸乱伦,但依然保持着少女特有的那种克制。
这也正是她与阿娇的不同之处。阿娇是放浪的,如果此时睡在我身下的女人是阿娇,此时她一定会将两条大腿向上举起,盘绕在我的腰上,缠着我,然后用两手环住我的脖子,将我搂向她的怀中,一边淫浪地叫着床,一边拼命地扭动着身子向我索取。
虽然我们两人都有些克制,但单人床似乎依然有点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压,特别是两个正在做爱的人的重压,不时地发出吱吱声。这种声音似乎有一种刺激作用,使屋里的两个正在交配的人越来越忘我,越来越疯狂。
至少,我插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的阳具越来越粗,也越来越硬,仿佛有一股元气凝聚在龟头上。而小倩的脸蛋则越来越红,身子越来越热,气喘也越来越快,阴道里也越来越湿滑。
「爽吗?」我问。
「嗯。」小倩还是那样含羞。
「爽就叫出来,不要忍着。我喜欢听你叫。」我一边说,一边伸手在小倩两腿间毛茸茸的性器上摸了一下,发现那里已经非常的湿滑了。
我把手指伸过去给小倩,让她看她自己汩汩而流的淫液。
小倩一见到我亮光光的手指,知道那上面粘着她流出来的东西,害羞似的嘤咛了一声:「哥,哦……哦……」屁股随之有意无意地向上顶起来。
「对,就这样叫。你越叫,我越舒服!」我鼓动着她。
小倩笑了,没有叫,却伸手在我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巴掌。
「用手揪哥的屁股一把。」我说。
小倩真的伸手在我的屁股上揪了一把,但并没有用力。
「用点劲嘛,就抠痒痒似的。」我笑道。
这次小倩真的用劲了。她的指尖似乎插进了我的肌肤里,给我一种刺痛感。
男人操女人,女人反过来也在男人身上「动粗」,这样的互动和呼应,使两人交配的形式变得丰富起来。
我感到小倩被我弄得很爽。她的两条大腿,时而分开,时而闭拢,再分开、再闭拢……享受着被我的阳具一下又一下抽插的酣畅感觉……「哥肏你肏得舒服吗?」我没有说「操」,而是更粗野地说「肏」。
「舒服。再用点劲……啊……」小倩嘤咛着。
我突然加重了力度,两人性器的碰撞声也大了许多,床板也更响了。
「啪啪,啪啪……」「吱呀,吱呀……」「是这样吗?嗯?」我盯着她红艳艳的俏脸儿,问。
「是……啊……啊……我要流了……」忽然,小倩「啊!啊!」地大叫起来,双腿也在床上胡乱地踢着蹬着,仿佛失去了意识,身体完全失控了,不停地在床上痉挛着,抽搐着。
我知道小倩的高潮来临了。为了配合她,我双手用力抱住她的头颅,身子抵住她的阴部,让阳具深深插入她的体内。我体会到她的阴道里传来的一波一波的紧握感,像是一只的小手,柔软却有力。她的子宫颈也开始向下蠕动,像是一张小嘴儿,轻舔舐着我的龟头。
一种轻而痒的快感在我的大脑中一闪而现。我不由得马眼微酸,腰身酥麻,忽然有了要喷射的欲望,但我努力地闭住气,舌根抵着上腭,忍住了。今天这是在自己的宿舍里,我要让小倩至少连来两次高潮,我要让她快乐得昏死在我的床上,让她永远都记住我。
小倩的身子从颤栗中渐渐地平静下来。高潮过后的小倩,身子软软的,脸儿红彤彤的,下身湿湿的一遍浪藉。我吻着她的脸蛋儿,觉着好热,好香。
「哥,我这么快就来了,是不是很没用?」小倩有些害羞道。
「哪里。这是因为你爱我,是爱的表示哟!」我说。
小倩笑了:「哥,想不想我用嘴帮你。」「不要。你休息一会儿,哥等会还要让你再高潮一次,哥和你一起疯狂,好不好?」「好!」小倩说着,吻了我一下。那时,我的阳具其实还硬硬的插在她的体内,只是没有动静而已。
(5)「哥,你动一动。」小倩笑着说。
「想吗?」小倩笑而不答,只是将手臂伸过来,搂住了我的背脊。
我的阳具再次开始在她体内一进一出地蠕动着抽插起来,速度不快,感觉里面特别滑润,很舒服。
由于性高潮,小倩的子宫颈一直下垂着,我只要微稍往里插,龟头就能碰到它,感觉好极了。但我并没有太过用劲,我要让小倩先适应一下。和小女人在床上做爱,要有惜香怜玉的情怀,要把她真的当成你的心肝宝贝,不可太过称王称霸。
小倩在我的抽插下,身体里的快感开始进入新一轮的上升周期。她承受着我的「九浅一深」之法。「九浅」时她的嘴角轻含甜美的笑意,而「一深」时,她便「啊」地轻唤一声,让人怜爱不已。
男人与女人交媾,不应该只顾着自己发泄,而是要在这一过程中观察女人的反应,把玩她的感觉、她的表情、她的满足才是上乘的做法。特别是象我这样的中年男人,在与一个年轻女子做爱时,就更应如此这般,才是正道。
「哥,你别看我嘛。」小倩含羞道。
「哥喜欢看你。哥觉得你此时好美。」我赞扬道。
「哥,我里面……又痒了,你大力点。」小倩忽然说。
美人痒了,想要更舒服点了,男人当然愿意卖力。我于是加大抽插的力度,不再九浅一深,而是次次都深,快速地抽出来,重重地插进去,次次到底,回回到头,绝不偷工减料。我感觉小倩真的又有反应了,我感觉她环抱着我背脊的那两条手臂在暗自收紧着,两条大腿配合着阴道的收缩也并拢起来,紧紧地夹住我的阳具。女人真是个有趣的生物啊。
终于,我感觉我要来了,说了声:「小倩,快抱紧我,我要射了!」我的这一举动也刺激了小倩,她似乎也忘记了所有,拼命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同时将两脚蹬在床上,让自己的肚子向上迎合着我的碰撞。
这太令我兴奋了,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冲撞起来,龟头突破了她的子宫颈口,冲入到她的子宫内,那真是一个「紧」字了得呀。
那一刻只觉得龟头一阵奇痒,一点也控制不住,长啸一声:「射——了!」阳具便死死地顶着她的子宫口,精关一松,一股热热的精液便从体内喷泄而出,直入她的子宫。
小倩也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快,射给我,我要……啊……」那声音是那么的忘我、那么的狂乱,有种不顾一切的味道。
(6)高潮后的小倩软得像一团棉花,温顺得像只小猫,歪歪斜斜地偎在我怀里。
本想问她这两天的生意怎样。可转念一想,生意肯定不好。如果生意好,哪有时间跑出来与我约会?
可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怎么会没有生意?是她没心思招揽男人,还是另有隐情?
「你出来时,阿娇在做什么?」我问。
「她好像在和一个客人打电话。」小倩说。
「那别人都在忙,你怎么这么闲呢?」我问。
「我没心思做。」「为什么呢?」「我心里老是拿那些嫖客跟你比。我觉着他们又丑,又脏,还一身汗味,好恶心。」我笑道:「如果你有这样的想法,小姐的职业怕是难做了。」小倩说:「其实,我也不想做小姐。成天对着陌生人陪着笑脸,说些虚伪的话,实在是一点意思都没有。」「可不这样,你又有什么别的办法生存呢?」小倩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哥,有个男人,总是想跑过来包夜,要和我交朋友。」「千万不要答应他。」我立即道:「因为他的所谓交朋友,并不是要娶你做老婆,而只是与你做个性伙伴。你若跟了他,你做生意,他会干预你,让你赚不到钱;反过来他却不会娶你。你说这算什么?到那时,你活着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还是算了吧。」「其实我也不想和他在一起,所以才跟你说。」「他的鸡巴是什么颜色?」「你是说龟头那里吗?好像是红色的,有点暗。」小倩偎在我怀里,一边用手指玩弄着我的龟头,一边说。
「告诉你吧,男人的鸡巴颜色越深,说明他玩的女人越多,越靠不住。」「是吗?」「是的。哥是过来人,不会骗你的。」「我知道你对我不会说谎。不过,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没弄清楚。可不可以问你一下。」「可以。」「你和阿娇姐是真夫妻吗?」小倩问。
「不是。」我答。
「我看也不像,又不敢确定。」「你怎么关心这事?」「我一直在想,你和阿娇姐如果是真夫妻,那为什么你还让她出来卖?可如果不是真夫妻,为什么你们两人又住在一起?真让人弄不明白。」「我和她在一起只是个伴。在深圳,有很多这样的伴,也可以说是没有法律保障的露水夫妻。大家在一起只是一种相互需要,但又因为各种原因,而不能去办那一纸结婚证。」「为什么呢?」「说不清楚。」「总有原因吧。」小倩不依不舍。
「可能我认为两人的关系还不太成熟吧。」「怎么个不成熟呢?」「不好说。总之,我和她两人,既有共同的地方,也有不同的地方。如果不同的地方起了主导作用,那我们就不可能在一起了。」对小倩的问题我只能说得含糊不清才好。其实在我看来,阿娇太在意钱了。
只要有钱,什么样的男人嫖她她都肯。这样的女人,我怎敢娶回家?
小倩笑道:「我明白了。这么说,你们并没有决定,那我可能还有机会。」「什么?」「我是说,我还有机会得到你。」我笑了:「我,做你的情哥哥还可以,做你的老公,恐怕也不行。」「为什么?」「年龄呀。我要大你好多呢?」「我不在乎。男人年龄大有经验,会照顾人呀。我觉着你好就行。」「你为什么觉着我好?」「其实,我就喜欢中年人。像你吧,沉稳,而且各方面都很有经验。我这么年轻,一个小女孩,要是做了你老婆,你也不会觉得吃亏。所以你也不应该再出去找别的女人。」我笑了:「你的算盘打得不错,还想得很全面的。」「你说是不是嘛?」「是,是……哎哟,你别揪我呀!好痛。」「你刚才跟我做的时候,舒不舒服嘛?」「舒服,舒服。很爽。」「只要你答应我,我以后一直都会让你这样爽,随时让你爽。」「说到『随时』,我想起一件事情。下星期我要去一趟广州。我们可能要分开一段时间了。」「你要去多长时间?」「估计要一个星期左右。」「那么久?」我说:「你若有事,或者有什么拿不定把握的事情,就打电话给我。」「嗯。」我说:「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还真不要太玩命,每天只要做那么三四笔业务就行了,晚上早早的收工,知道吗?」「好。」我又说:「不要做那些面相凶恶的男人的生意。即使白天也不行。他们要找你,你就说你在休假。」「好。」我又说:「不要做包夜的生意,给再多的钱也不行,以免男人在半夜里对你起歹心。」「好。」我说:「我出去只有一个星期,很快就回的。」「好。」当小倩说出这句话时,眼眶里已含满了泪水。
「别这样,我想给你带的礼物回来。」我用手为她擦着眼角的泪水:「你想要什么?」「我只要你早点回来。」「我看你手指上光光的,没有一只戒指。做小姐的不戴戒指不好,会让别人钻空子。他们会以为你没有男朋友,会提出跟你交朋友,到那时你就很被动,没有办法推脱。如果手上戴了戒指,你就可以指着它,说你已经有男朋友了,别人也就不好强求你做什么。你说呢?」「好。」「你想要什么样的呢?」「你说好,我就好。」「平时用,也不需要太好。那我就给你买一只18K的包金钻戒,既漂亮,又实惠。如何?」「好。」小倩笑道。
想了想,又说:「那你送钻戒给我,我不成你老婆了?」我笑了:「你现在睡在我怀里,难道不是我老婆吗?」「你讨厌。我这样,都是你害的。」「我也被你害了。你看,我的兄弟本来老老实实的,一点都不翘。可是见到你,它就翘起来,让我难过死了。」「我呸。一点正经的都没有。我问你,以后我要是和阿娇姐发生矛盾了,你帮谁?」女人大概都喜欢提这样的问题。我说:「那就要看是谁挑起矛盾,谁欺负谁啰?」「要是她挑起矛盾,她欺负我呢?」「那我自然会站在你一边,帮你骂她啦,小美人。」说着在她脸上香香地亲了一口。当「小美人」三个字从我嘴里吐出时,我自己都感到声音里充满了对她的淫猥之色。
然而小倩依然是那么地满足,在脸蛋上旋起一个浅浅的笑涡儿。
这小美人,真的很好哄。
但我对她的情,却有几分是真实的,特别是在与她发生了好几次肉体之欢以后,我心里怎么也放不下她了,就像当初放不下阿媚那样。第五十四章 肉体交易。
(1)小倩对我的好感,我不是不知道,但我与她究竟应该是什么关系,我自己也没有想好。我对她只是采取了一种来而不拒的态度。这对她而言,多少有点占便宜和不负责任。所以在物质上我便想补偿她一些。不过两人以后的关系会怎样,我也不知道。生活本身并没有标准答案。
那段日子,在两个女人中间轮流睡,天天做爱,旦旦而伐,时间一长,身体也有些吃不消了。白天总是无精打采的,容易走神,处理事情的注意力也不集中了,有些事以前都是我亲自做,怕别人做不好,可现在,能推则推,还美言之让别人多锻炼锻炼。
(2)人这一生中,有些事,该来的终究会来。这个星期天下午,杂志社选定的几名参与广州学习的人员一同集中到深圳罗湖火车站,乘广深直达去了广州。我们要提前一天到达广州,以便第二天不误开课的时间,而且提前一天去,也好与相关企业的领导搞搞公关活动。
在宾馆,我和唐总分配住一间,一些事情在公开场合不便明讲的,晚上唐总总会悄悄的跟我说。
可是跟唐总住一起,也有不方便的地方,如果阿娇和小倩打电话来,我却不敢放肆,总是只说那么一两句就挂了。唐总何等人也,一看便知我是那么回事。
唐总笑着问:「你小子,遮遮掩掩的,在深圳有女人了吧?」我一笑:「朋友。」唐总笑道:「朋友?是那种可以上床的朋友吧?」「哈哈。」「瞒着我啊!什么时候有空了,把你的女朋友带来,让我见见。」「怕您看不上。」「说哪的话,你是我兄弟,你的朋友我怎么会看不起。以后说不定见了面,还得喊一声『弟妹』呢!」「哈哈。让唐总见笑了。」「不过,如果是那种可以终身为伴的女友呢,你就要好好珍惜。如果是那种『只在乎曾经拥有』的女友的话,那我就要告诉你,在这个时候,你可千万别让女人给绊住了脚。知道吗?你是个男子汉,生来就是要以做大事为己任的。知道吗?」「是的,是的,我知道。」我连连点头。
「人们都说,男人是树,女人是藤。世上只有藤缠树,哪有树缠藤。你觉得这个说法有道理吗?」「有呀。」「我现在才发现,你小子的眼睛,有光而无神,是不是搞女人搞多了?」「哪里哪里,我从来都是以工作为重的人。不然,唐总您也不会栽培我,对不对。」「你小子,就是一张嘴巴甜,把哄女人的功夫用来哄我。你小子。」老实说,唐总一直很关照我。这一点我心里有数。
这次学习期间,虽然有时候也偷空给阿娇和小倩打个电话,问问她们的生活情况,但毕竟晚上是一个人睡一张床,没有女人在怀,还真是睡得好安稳,好香甜。
吃得也不错,广州也是个花天酒地的地方。社里的领导在这种场合,是不会小气的。大家每天都是山珍海味,说句粗话:还真他妈的补养人的身体呀。好好的,等补好了身子,回去再战那两个小骚货。
(3)有关这次学习参观交流的具体情况就不多说了,也都是工作上的一些应酬而已,不值得多提。
不过这次活动,使我看到了一个非常好的企业前景:以资产为纽带,将原本各方独立运作的纸质媒体、电视媒体、互联网媒体和3G手机媒体整合在一起,在实现了企划、采编、设计、发行资源共享的同时,大幅压缩了开支,使整个传媒集团的竞争力大幅提升,品牌效应和无形资产大幅增值,真是太棒了。作为一个想干一番事业的男人,这个前景无疑让我兴奋了好几天。
快要结束的前一天,放了半天假,我抽空去给阿娇和小倩分别买了礼物。给阿娇买的是一双酒红色高跟鞋,我想穿在阿娇那双小脚上,一定很漂亮。给小倩买的是一只18K镶金钻戒,我想戴在小倩那双小手上,一定很贵气。老实讲,给小倩的礼物价值比阿娇还贵。小倩年轻漂亮,又那么依恋于我,这是我对她的心意。
(4)那天回到宾馆,发现唐总不在。原来他也出去买东西了。
刚刚收好阿娇的那双皮鞋,唐总就推门进来。
「吃饭了没有?」他问。
「吃过了。」我说。
「买东西去了吧。拿出来看看。」唐总笑道。
我拿出阿娇的那双高跟皮鞋。
唐总笑了:「不错,还很漂亮。」他说着从自己的皮包里取出一个小礼盒,笑道:「帮我看看,怎么样?」原来,他买了一条铂金项链,不用问,是送给他情人的。
不一会儿,唐总的手机响起,我竖着耳朵一听,里面是一位女人的声音。
我冲唐总笑了笑,知趣地离开了房间,到楼下大堂的沙发上坐着看报纸。
不一会儿,一位上穿白连衣裙,下蹬白高跟鞋的年轻女士从外面走进来,坐到了我旁边的沙发上。然后从她手腕上的小包里掏出手机,一边拨打电话,一边不经意地看了我一看。
电话接通了,只听女士说:「我到了。你下来吧。我在大堂等你。」不一会儿,唐总也下楼来,同时看到了我和她。
先向她打招呼道:「这么快。」又转向我,说:「我出去一下,晚上可能不回来了,你一个人自己安排啦!」「好,好,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唐总笑嘻嘻的与那位美女走了。我知道,那个美女就是他的小情人。
他这位小三,听说是深圳电视台的一位出镜记者,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那叫一个聪明伶俐,那叫一个有气质,有才华,有教养,有品位。前天与唐总私下聊天时,他说她这几天正好也在广州做一个节目,所以两人,嘿嘿,唐总还给她买礼物,难怪他说今晚不回来了。这年月的男人,再怎么能干,也过不了美人关。
唐总把他的情事讲给我听,那是一种成功男人的炫耀。
老实讲,美人关我也过不了。可与唐总的那位情人相比,阿娇虽然对我有情有义,却是站街女一个。唐总说要我有机会带她去见他,我怎么好意思。想想唐总的情人如此高雅,让我心里实在有些惭愧。
嗨,人各有各的命,就不要比了吧。只要自己过得滋润自在,过得快乐,就行。再说,如果我也搞个高档女人做情人,整天缠着我要去这里消费要去那里消费,我还活不活?
(5)五天后,我回到深圳,回到了阿娇的家。
阿娇还是那样,一点没变。见到我,盈盈的笑意依然写在脸上。
问她:「有谁来过?」阿娇:「没有谁来过呀。只是老王打过电话。」我问:「老王找你什么事情?」阿娇说:「老王想请我到他的公司里做公关小姐。」我问阿娇:「你自己是什么意见?」阿娇说:「我想去试试。但又拿不定把握,所以等你回来商量。」我笑着说:「要是真问我呢,我说谁去都可以,唯独你去不行。」阿娇不解地问:「为什么?」我认真的说:「你去了,那不就成了他碗里的菜。」阿娇笑道:「看你说的,哪有那么邪乎。」我正色道:「你看老王是个正经人吗?只要是能被他搞上手的女人,他都是不会放过的。你去了,那就等于是自投罗网,送货上门。」阿娇脸一红,没有做声了。
但我知道,阿娇虽然表面上没有和我争辩,但她心里已经有老王那个公司的事了。
在阿娇看来,老王可能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坏,或者说,即使老王要上她,她也无所谓,只要不当着我的面,背着我干,不让我难堪就行。
我忽然想起那次我和阿媚,老王和阿娇一起玩交换的游戏,那可能是个错误的开端。阿娇可能一直都没有忘记她与老王交配的情景。
阿娇是不是从那次以后,就对老王有了一种念念不忘的情怀?
阿娇现在肯定是在想,如果跟老王在一起真能赚到钱,岂不是比现在做小姐强。所以她不在乎老王对她有什么企图,此前又不是没跟他睡过。
其实,对阿娇想要脱离淫界,另谋出路的想法,我也不是不能理解。我也想有自己的公司。我有时甚至幻想着有朝一日,我自己开一家公司,让她给我当秘书,两人一起上下班,她不必做什么重要事情,只要能够打理一下公司的日常事务,照顾好我的生活就可以了。赚了钱,两人平分。
可惜我现在还做不到这一点,我只是一个为别人的资本服务的高级打工仔。
这是我的无能。我不能给她提供一种保障。我现在只能看到她与别人上床,让别人占有她。虽然对她而言,那是一种无奈的选择,但一想到她被那些男人抱在怀里,或躺在那些男人身下,被搞得如痴如醉的样子,我就心疼。
(6)女人是很敏感的动物。自从我去广州一个星期后,她的情绪就与以前不一样了,有点落落落寡欢,总是顾虑说自己以后老了怎么办。不知为何,阿娇近日也总是想到她今后的出路问题。
「活一天,就快乐一天吧。」我这样安慰她。
那天晚上,两人刚吃过晚饭,阿娇似乎要化妆打扮出去接客。我和阿娇分别了一个星期,两人的这次小别,似乎并没有给大家带来更多的欲望。但我依然拉着她,不让她化妆,而是把她抱到了床上。
「干什么嘛。时间还早啊……」阿娇被我压在身下,却笑着拒绝道。
我亲了一口她的脸蛋,笑着对阿娇说:「你看,小兄弟在想你啦!」阿娇伸过手来,伸进我的裤子里将我的阳具掏出来,握在手里,笑道:「你这些日子在广州就没有找小姐?」「没有,我心里除了你,哪还有别人。」「那我又没在你身边,谁知你说的是真是假。」「是真是假,你试一试嘛?」阿娇笑了:「你的家伙好像不太硬嘛。」我笑道:「你让它插到你的小屄里去泡一泡,不就硬了。」阿娇伸手在我脸上揪了把,笑骂道:「你个流氓哟……」两人说笑着便抱在了一起,在床上滚起来……黑色的乳罩被脱下来抛向空中,接着是黑色透明的三角裤被抛向空中,身下是阿娇一串串浪荡的痴笑……(7)在阿娇的身上发泄了一通后,时间还早,晚上,阿娇的手机响个不停,不断地有男人找她嫖。
我只好从屋里出来,坐在二楼的平台上。
小倩好像也在平台上等客人,我和她两人偶尔眼光碰到一起,她很快就闪了过去。但我依然可以感觉到,她的注意力并不在别人身上。
那天晚上,阿娇似乎很卖力地招揽生意。穿了一件开口很大的黑色薄衫,露着两肩的锁骨和一大片前胸,白腻的肌肤,深深的乳沟和沉甸甸的奶子,对寻求性发泄对象的男人而言,无不充满了巨大的诱惑力。
很快,阿娇就勾搭上了一个中年男人,两人一前一后向阿娇的屋子走去。
小倩见到阿娇领着男人进了屋,像个幽灵似的漫漫飘到我面前,只小声说了句:「跟我来。」便转身离去了。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我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与小倩保持着距离。
(8)小倩这一晚也打扮得像个妖精,红红的嘴唇,深深的眼影。那嘴唇虽然妩媚性感,可那眼影却十分的忧郁。
进到她屋里,小倩已经把灯关了。只有从窗子外射进来的月光,让屋里有了一丝淡淡的微明。
「你让我想得好苦。」小倩拥着我的身子,小声说。
「我也是一样。」我抚摸着她的头发,一股柔情从心底油然而生。
「你怎么连个电话也没有?」她仰起头来,黑艳艳的眼眸里闪着一往深情。
「一直在开会、学习,不方便嘛。」我说,又伸手从裤袋里掏出给她准备的礼物:「你看,这是什么?」小倩伸手接过小礼盒打开一看,是一枚晶光闪闪的戒指:「啊,好漂亮。」「你把灯打开看,还要漂亮。」我说。
小倩拉上窗帘,打开灯,注视着那枚钻戒:「多少钱?」「五千八。」我说:「来,我给你戴上。」小倩伸出手,让我捉住。我一边给她载钻戒,一边调笑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新娘了。」小倩笑道:「那阿娇呢?」我笑道:「她是大老婆,你是小三。」小倩一撅嘴:「哼,我才不要做小三。」我笑着哄她道:「做小三好哇。做小三实惠呢。你猜我给她买的是什么?」「是什么?」「我只给她买的是皮鞋,给你买的是钻戒。你还不满足。」小倩笑了:「那你以前肯定也给她送过钻戒。」「没有,真的没有。因为她手上有戒指,是她老公送的。她一直戴着,所以我就没送。」小倩欣赏着她手指上的钻戒,抬起头来,笑道:「老公,你真好。」说着踮起却,在我脸上吻了一下。
她不再叫我「哥」了,而是改口喊「老公」了。
我问:「说,想不想让老公爱你一回?」小倩深情地瞥了我一眼,说:「想。」我抱着她的腰肢,两人滚到床上,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小屋里……(9)该来的事还是来了。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阿娇那里和她聊天,阿娇的电话响了,一看是老王打来的,忙做了个手势,要我不要做声,听听他说什么。
老王先是问她过得好不好。阿娇说一般般啦。老王又问我在不在。我摇了摇手,示意她就说我不在。阿娇照做了,然后追问老王,说:「有什么事吗?」老王于是在电话里说自己有一位广告客户,是一家地产商,答应把全年的报纸广告发布权交给他代理。但这个客户很喜欢玩,要老王帮忙找个既漂亮,又知根知底的人。所以,老王就想到了她。
阿娇一听这话,心里有点不悦,对着电话便斥责起老王:「你做生意,干嘛让我替你卖身。也太不够朋友了。」老王连忙解释说:「你误会了,不是让你白做。成功后,广告收入提成中的四分之一是你的。」阿娇敏感起来了,忙问:「那是多少?」老王说:「大概两万块钱吧。」阿娇一下子就来了精神,用手捂着电话,问我怎样。
从她脸上的表情,我看得出来,她想去试一试。
我说:「那就去先见个面,看看再说吧。」阿娇于是打电话给老王,说:「可以先去见个面,也不一定答应这事,如果感觉好,再说。」老王满口应承,说:「对对对,就是这样才好。到时候,我就介绍说你是我公司新招进来的秘书,刚从内地过来。大家都别说露了嘴。」阿娇放下电话,就扑到我怀里来。
我抱住她,心里酸酸的,嘴里小声地问:「老婆,怎么出去卖屄还这么激动啊?」「别说得这么难听嘛。不是『卖屄』,是『做业务』。」(10)第二天晚上,阿娇刻意打扮了一下。光脚穿上了我在广州给她买的那双酒红色高跟鞋,白白的脚背与暗红的鞋面形成对比,细细的还有几条青筋隐约可见,十分的性感迷人。
那段日子,好像小姐们都有光脚穿深色高跟鞋的习惯:这样既性感,和男人上床又省了脱丝袜和裤子的环节,方便得很。
阿娇出门后,我一直觉得这事不对劲儿,心里酸酸的。如果阿媚在,我和阿娇,还有老王和阿媚,大家四个人在一起,以一种自由开放的心态玩交换,也是可以的。可是现在,阿媚回老家了,如果以后,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目的,阿娇趁我不在深圳,与老王单独搞上了,那对我的自尊心,是一个不小的打击。我是真的不想让她再与老王来往。
想着想着,我就给阿媚打了一个电话。可那边传来的,却是电信局的电话录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真是糊涂。阿媚回去了这么长时间,深圳这边又没有人给她往手机里充值,她当然会停机啦。
(11)闷闷不乐地走出门外,见到小倩一个人正在二楼的平台上玩手机,好像是在写短信。
「给谁发短信呢?」「给我爸。问他收到我汇给他的钱了没有。」「我现在出去转一转,透透风。一会儿回来,我就陪你过夜啊。」「好。」小倩说:「那你现在要去哪里?」我笑了:「哥心疼你呀,去给你买点夜宵啊。」小倩一听这话,立即来了精神:「那我要跟你一起去。」我问:「你不做生意啦?」小倩笑道:「有你在身边,我哪有心思做生意。」我笑了:「那就干脆潇洒点,一起走吧。」小倩立即过来,挽住了我的胳膊:「走吧。和哥潇洒走一回。」我故意说:「去他妈的男人!」小倩笑道说:「对!去他妈的男人!去他妈的钱!哈哈……」(12)第二天上午,阿娇还没有回来,躺在酒店的客房里跟我打电话。
我一边搂着小倩的身子,一边在电话里问阿娇和那个广告主见面的过程。
阿娇说在老王的安排下,广告主在酒楼的包房里一见到她,就被她的娇艳所打动,一口答应给她创造发展的机会。
阿娇说昨晚大家都有点醉。在老王的安排下,阿娇在宾馆里与广告主发生了性关系,而且睡了一晚上。
我问她:「那个人现在走了没有?」阿娇回答说:「走了。不走怎么有机会跟你联系。」我说:「那你还不早点回来?」阿娇说:「我也想早点回,只是睡得太晚,太累了,想再躺一下,到十点钟再回来。」还说:「回来时,我顺便到东门的新一佳超市去,买点菜回来给你做饭。」两人正说着,忽然她说:「有人来了。」我问:「谁?」「不知道,在敲门。」我确实从电话里听到了轻轻的敲门声。
阿娇说:「等会再联系啊。」电话便挂断了。
我想这个时间会是谁在敲门?是广告主?不可能,那男人不是玩了一晚上刚从她身边离开吗?
后来,阿娇告诉我,是老王来找她。老王本是想问她前夜两人沟通的情景。
阿娇如实告知。
老王又笑着问两人做了几次。
阿娇说做了三次,把那个老板搞得不能再动弹了,两人才睡。
阿娇给老王开门时,并没有穿衣服,而是裸着身子,只用了一条大浴巾裹着自己。回到床上后,依然裸着身子躺在床上,故意把头天晚上事情发生的事情讲得有声有色,有情有景:
第一次她是和那个男人在卫生间里做的。她洗时那个男人进来了要帮她,帮着帮着,就抱住了她,阳具插到她的屄里去,和她搞上了。第二次是在床上,两人颠鸾倒凤。那个男人喜欢从后面插她。阿娇只好撅着屁股,让他站在地上操自己。第三次是一清早,两人在床上又做了一次。
阿娇一边说,还一边还拿眼瞟着老王,挑逗他的欲望。
老王听着阿娇的这些淫事,淫性大发,跳上床去就把阿娇压在了身下。阿娇随即从枕头底下取出一只避孕套。
阿娇在床上张着两条大腿,将自己的阴部露出来,握着老王的阳具,让他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阿娇说,之所以想让老王搞自己,是因为虽然与那个男人做了几次,但自己却并没有高潮过。因为那个男人虽然身材魁梧,性能力却不怎么样,常常是她刚有了一些感觉,那男人自己就把持不住射了。把她吊在半空中,上不上,下不下的,很难受。所以,老王来了,正好帮她发泄一下自己体内积聚了一夜的性欲。
阿娇说如果老王不来,她回来后也会缠着我,让我操她的。
我问:「老王表现怎样?」阿娇说:「老王不错,让我在床上连续高潮了三次。」我知道老王对阿娇早有企图,一大清早去宾馆找她,本身就是想上她,当然就会憋着一股子劲去操她了。
我问:「你和老王这样,就不想想我的感受?」阿娇不以为然道:「哎呀,你怎么这么小心眼。我和老王只是做爱嘛,又不是谈恋爱。」(13)果然,过了两天,老王便与那个广告主签下了那单地产商的广告合约。
签订合同那天,阿娇作为老王公司的秘书,当然也在场,并故意对广告主眉来眼去的,把他弄得昏头昏脑的。
三人中午又去吃了一顿海鲜大餐,还是老王请的客。广告主一边偷偷的摸着阿娇的大腿,一边还嘱咐老王,阿娇是个人才,要给她机会,对她多多栽培。
阿娇收到了老王的现款。将手中的银行卡在我面前一扬。那种高兴的神态,一副特别有成就感的样子。说今后再有这样的事情,她一定还要参与。
都说男人是逐利的动物,女人又何尝不是?只是阿娇的这种逐利方式,让我多少有几分心寒。第五十五章 偷情老王。
(1)为了组建新机构,整合传媒业务,我开始不停地往返于深圳广州两地。
新机构的总部设在广州,现在又是刚刚开始整合各方资源,许多具体工作十分繁杂,所以,我留在广州的时间多,回到深圳的时间少,虽然乘坐深广铁路的直达列车十分方便,两地单程也只不过是两小时左右的时间。
阿娇已经知道了我的工作变动,对于我的调动,既有理解和欣赏,也有对我不能陪在她身边的无奈。不管怎么说,还是一如既往地对我关心体贴,对我好。
她说只要我回深圳,就住到她这里,两人还是象从前一样生活。这一点,让我的心也宽慰了不少。
因此,我不在深圳时,也依然和阿娇保持着电话联系。阿娇在电话中依然提到老王,还有那些做生意的老板们。她说他们对她都很好,经常过来看她,送一些生活用品给她。
我知道阿娇生性淫荡,我不在深圳时,老王很可能会填补我的空缺,成为阿娇的性伙伴。但我依然自信地认为,阿娇不会跟老王谈感情,她与老王的那些糗事,只会停留在男女性交的层面,不会上升到个人感情、托付终生的层面。
但是,让我意外的是,不久以后,我还是发现了阿娇与老王之间,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偷欢,还有精神上的出轨。
那是我回到深圳后,在阿娇房里发现了一个打火机。我认识,它是老王的。
可能是老王来过,丢在这里忘记了带走。
其实,老王来找阿娇,只要阿娇自己坦然告诉我,并没有什么大了不起的事情。但她却瞒了下来,这说明她与老王之间一定有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的更深层次的关系。
进一步发现老王与阿娇别有隐情的证据,也是后来在阿娇那里看到的。由于我心里一直存有老王的情结,所以也特别在意阿娇对我的态度。
那一天,我在阿娇屋里,剩她在厨房里做饭,悄悄地拿起她的手机,翻出了她最近收发的短信。
果然,阿娇的手机暴露了她与老王之间的秘密。
收信箱,老王:「阿娇,昨天爽不爽?」发信箱,阿娇:「爽。」收信箱,老王:「还想不想要?」发信箱,阿娇:「要。」收信箱,老王:「那你等着我。我们再找机会玩。不要告诉强哥。」发信箱,阿娇:「好。」看到这些内容,我心里不由得一颤。
(2)那一晚,我与阿娇在床上一番颠鸾倒凤之后,故意问阿娇:「我不在深圳的时候,老王来过没有?」阿娇说:「没有。」显然,她在说谎。
我没有说破偷看了她的短信的事情,更不想为老王的事与她摊牌。即使双方要分手,也不是现在的事,更不应该是为了她与老王的事。那样的话,我这个人在她心里,也就太没有肚量了。
不知为什么,她越是掩盖,越是说谎,我就觉得她越淫荡越可爱。我只要一剥光了她,与她上床做爱,脑子里便幻想着她背着我,与老王调情的种种情境,在床上搞她也就越觉得痛快,舒爽。
阿娇性生活的不检点,也让我的道德品格变得越来越脱离正常人的轨道,变得越来越猥琐和下流无耻!
(3)我回深圳向社里领导述职的第三天,正好是周末,我坐在屋里看电视,阿娇在外面厨房里做饭。因为她要不时地进出拿东西,又因为炒菜时有油烟子,所以我虚掩着房门。这样既方便了她进出,又挡住了油烟往房里跑。
突然,我听到外面有说话声,是老王来了。
我坐在屋里没出去,只听到阿娇在外面厨房里责备他:「你怎么过来时,也不打个电话?」老王笑着说:「想给你一个惊喜呀。你看,我给你买了一桶大豆油。」阿娇小声说:「强哥回来了。」老王显然毫无准备:「是嘛?你怎么没给我打电话?」阿娇小声嘱咐他道:「我也不知道你要来呀。等会儿说话注意点啊。」阿娇说这话时声音很小,我用了好大力气才听明白。
「知道,知道。」老王回应着说,推门进来。
「啊,强哥,你回来啦!怎么样,听说高升了啊!」我说:「哪里,哪里,还是和从前一样,只不过是工作的地点变了而已。」老王笑着说:「你看我这来得也不是时候。要是知道你回来,我该带瓶酒过来,和你庆贺一番才对。」我笑道:「你我之间其实无所谓的。你来得早不如不得巧。既然赶上了,就坐下一起吃。」阿娇也进来,满脸堆笑,跟什么事都没有一样的说:「事先不知道你要来,也没准备什么菜。」老王倒不客气,自己坐了下来。阿娇又从柜子里取出来一瓶湖北出产的「劲酒」,那是我平时最爱喝的一种保健酒。
老王看上去,与离职之前相比,好像背有点驼了,但脸色却红润了许多,说话时元气十足,还是那么的精神。
「老王,脸色不错啊。」我说。
「嗨,都是喝酒喝的。我可能有高血压了。」我又问:「老王,公司业务怎样?」老王说:「公司业务进展得还可以,能够维持。只是由于社会上面的人脉资源还不够广,所以还有点不稳定,有时有业务,有时就没有业务。」老王说只要自己能够走顺,就邀请阿娇也入股,和自己一起做正常生意。我听他这话时,感觉他好像已与阿娇商量过似的,信心十足。
阿娇当着我的面,对老王的提议只是笑笑,没有正面作答。
我观察到,阿娇在待人接物的礼节上,依然把我当作是家里的老公,而把老王当客人看待。比如帮我夹菜,帮我盛饭,我喝酒时呛了一口,她连忙放下自己的筷子,帮我拍背,这让我在老王面前感到自己很有面子。
饭后,老王还没有走的意思。阿娇有点不乐意,拿话来催他走。
老王好像意识到什么了,有些无可奈何,向我道了别。
「强哥,你刚回来,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了。」老王道别说。
阿娇一边向屋外推着老王,一边笑嘻嘻地对我说:「我出去送送他。」我躺在床上看着电视节目。谁知阿娇这出去一送,就是半个多小时,我心里原有的那点猜疑与嫉妒之火慢慢地随着时间的推移又油然而起:这两个狗男女到底去哪里了?在干什么!
(4)阿娇回来时,我看到她脸上红扑扑的,头上的发型不整,胸前的衣扣也有点乱,我就知道她和老王出去后是怎么回事了。但我依然压着愤怒,以一种轻飘飘的语气问她:「怎么去了这么半天?」阿娇回答说:「老王缠着我,不想回去。」我追着问:「那又如何?」阿娇说:「我就在三姐屋里,和他做了一场。」我发现她在说这话时,眸子里依然荡着一股春情。
我一下子从床上跳下去,抱住阿娇的身子就往床上拖:「你个骚婆娘,老公在家里还敢偷人!」阿娇笑着躲开我的吻,却顺势蹬掉脚上的高跟鞋,一收双腿,和我上了床。
我酸酸地问:「怎么样,和他做,爽不爽?」阿娇笑道:「哎呀,别人心里惦记着你,哪有心思和他快活?只是应付他一下啦!」我把她压在身下,凝视着她的脸蛋儿道:「是吗?那你的脸红什么?」阿娇笑道:「天气热嘛,脸当然红。」「是吗?那让我摸摸下面看。」我说着便伸手摸向她的私处。
「哎呀,人家还没来得及洗身子呢,骚死了。」我牢牢地搂住她的细腰,伸手往她下面一摸,果然热热的,湿湿的。于是淫邪着说道:「不洗更好。有他的精液在里面,搞进去更滑溜。」「真是个流氓啊。」阿娇抛着媚眼,但只是象征性的扭了一下腰肢儿后便放弃了抵抗,红着脸,吐着热气,躺在床上,任我所为了。
我伸手去脱她的裤子,随着她的裤腰从她的小肚子往下面的大腿滑去,她的光溜溜的肚子露了出来,毛茸茸的阴部也露了出来。我往上一看:哇!淫水已经出来了,沾在细细的阴毛上。原来阿娇比我更想要。我想这可能是刚才在三姐房里和老王做爱还没有尽兴的缘故吧。
「好骚唷……」我望着她下面那个美丽的小肉洞道:「来,让我好好的操操你……」我一边说,一边张开了她的两条大腿,将我坚硬无比的小弟弟给她插了进去。
「啊……」阿娇轻快的叫了一声,然后伸出双臂,搂住了我的脖子。
阳具插在她的阴道里不停地进进出出,感觉那里面真是滑溜,毫无一点摩擦的阻力。但正是这种湿润,这种滑溜,却将我的阳具越泡越硬,越泡越粗,我自己都感到了那种「胀」的感觉。
两个人的性器持续地碰撞,产生了一种奇特的声音,好像猫儿狗儿用舌头舔水喝发出的声音一样。
阿娇可能有了感觉,她闭着双眼,脸蛋儿红红的,比刚才进来时更妖艳了。
可能是刚才她和老王在三姐屋里偷情时心情紧张,没让老王操爽,或者虽然高潮了,却还留有余兴,这一会儿,让我这么一弄,她的性欲又被调动了起来。她开始哼哼起来,两条手臂环抱着我的腰部,两只脚不停地在床上蹬踢着,摩擦着。
我一边在她体内不停地抽插,一边拿话逗她道:「说,刚才老王是这样操你吗?」「啊……」阿娇不答,只是哼哼着。
「说,是这样用力的吗?」我凝视着她的俏脸蛋儿,阳具插在她的阴道里,突然往里面狠狠地一捅,弄得她的两只乳房象波浪一样的同时向上一荡:「是这样吗?」「嗯……」阿娇还是美美的哼哼着,不回答我的问话,只是暗暗用力,收缩着阴道里的肌肉来夹我。这个骚娘们,只要我一提到老王,她就暗自用劲地夹挤我。
我凝视着她的脸蛋,两腮红红的,脑门上沁出一些汗渍,也飘着几丝乱发。
她忽然微微睁开眼,发现我在观察她,于是微笑着,向我抛来一个深情的媚眼。
那神情,既妩媚又淫荡。
与她做爱,就是舒服。难怪那么多男人,只要上了她的,就不想离开她。如果电视台有评选「天下第一淫女人」的活动,我绝对投她一票。想毕她刚才和老王做,也应该很爽。不然她不会不回答我。
这样想着,我下面就有反应了,龟头痒痒的,要射了。一种她刚刚被老王占有,但又被我重新占有的那种原始情结越来越强烈,那种要在她肚子里撒下我的种子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我的腹部不停地拍打着她的小肚子,终于要到临界点了。
「骚老婆……我要射了……要射给你了……」我情不自禁地趴在她身上,喊了出来。
「快,快射给我!」阿娇也叫喊起来,同时将两只脚撑在床上,并拢双腿,挺起她的屁股,让她的小肚子迎着我的冲撞,两人性器相撞所发出的「啪啪」声音更响了。
我感到了她在收缩着阴道里的肌肉,我同时还感到了她的腰部的扭动。她能这样,让我感到了她对我的真爱。
「啊——」真他妈的刺激呀!我真的感到坚持不住,马上就要喷发了,忙用手按住她的屁股,不让她再动下去。
她却改变了方式,以更加有力的左右扭动来刺激我的阳具。在她疯狂地扭动腰部和阴道痉挛了十几下后,我终于没坚持住,龟头紧紧抵住她的子宫口上喷发了。阿娇这会儿没有再动,静静地体会着男人插在她体内的那个物件的跳动和一股又一股往她身体里喷射的热精。
等我射完了,舒了口气,柔柔的问她:「你怎么啦?为什么不停啊?我都没控制住就射了。」她说:「我被你操,感觉很舒服。我就是想让你射给我。我喜欢你在我里面喷射的那种感觉。」我突然说:「以后,老王要是再来找你,你和他也不用去你三姐房里。你们就在这里搞,我在旁边看着就好。」阿娇笑骂道:「变态呀,你!」我笑了:「其实如果有机会,让我变态一下,那也是一种人生的体验。」两人正说着私房话,突然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了手机的音乐声,把我们都吓了一跳,是她的手机有电话来了。
阿娇光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去接电话。在她爬起来的时候,我射进去的精液从她的阴道口流了一些出来,沾到她的屁股上和大腿上,不知道床上有没有。
她一看电话号码就说:「你别出声,是老王的电话。」妈的,电话居然是老王打来的。老王不是刚走不久吗?
我没有乱动,只是默默地用卫生纸擦着她的阴部和大腿,帮她清除流淌出来的精液。
老王先是问我走了没有。阿娇笑着瞟了我一眼,用很平静的语气对他说,我还没有走。可能要在深圳住几天。然后他们又说了些别的什么事,阿娇就把电话给挂了。
阿娇关掉电话,光着胴体下了床,到卫生间去冲洗自己。在她做着这一系列动作时,我看到了她的二只奶子在不停地晃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的白肉在不住的抖动。真是个性感的尤物啊!
(5)不一会儿,阿娇又光着身子返回屋里,爬到床上抱我。
说实话,虽然她已经30多岁了,而且生过孩子,但真的看不出她的实际年龄来。一对乳房丰隆饱满,乳头总是翘翘的。腰也是细细的,白白的屁股圆润而充实,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雌性的气息。
我想这样的性感体形,与她每天频繁地与男人交媾,不断地从男人身上得到雄性刺激的生活不无关系。
看着她像一条发了情的母狗爬上床来,我的阳具一下子就有反应了,微微的竖了起来。
她爬到我的旁边躺下,头枕在我的胸口,很自然的就用手抓着我的阳具,轻轻抚摸起来。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离不开男人。她甚至都不想让我休息一下。
我于是也用手揉搓起她的乳房,轻轻捏着她的奶奶头。过了一会儿,便对她说:「帮我吹吹吧。」她了解似的笑了笑,没说话,就趴到我身下去了。
午饭后,她不仅和老王做一场,又被我操了一场。现在,她依然保持着对男性的渴望。
我和她是刚刚做完不久的,阳具上还沾有不少她的淫水和分泌物,龟头上也还留有精液的残留物。她就这样不嫌不弃地含在口里,她这种对性荷尔蒙的向往与追求,真是令我吃惊。
老实说,对刚才老王的那个电话,我是耿耿于怀的。俗话说,母狗不翘尾,公狗难上架。老王能沾上阿娇,并不完全是老王的错,应该与阿娇自己离不开男人的淫荡性情有极大的关系。
阿娇不停地用舌头吮吸着,像一个婴儿的嘴那样,吹的技术真是很好。她的小手也没闲着,轻轻地揉搓着我下面吊着的卵蛋。令我很舒服,很爽快,雄性对雌性的占有心理得到了极大满足。
很快,我的阳具就又坚硬了起来。
我是半靠在床上的,这样有一种「居高临下」之感,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怎么帮我吹的。我像个君王那样,傲慢地张开双腿,她像个女仆一样,趴在我身下的床上,头部位置正好对着我的阳具。她抬起头,很放浪的看着我,双手还抓着我的阳具慢慢的抚摸。
见我冷冷地微笑着,她低下头去,开始从我的卵蛋上舔了起来,轻轻的用舌头舔我的蛋皮,温柔的含住两个小卵蛋吮吸。然后就慢慢往上舔,顺着棒子一直向上舔,舔到龟头下面的伞状物停住,接着又开始向下舔,一直舔到根部后,再向上舔,来回的舔,就是不舔我的龟头。
我知道她是故意这样的,想把我搞兴奋,等会儿可以再继续全力的搞爽她。
我也不说什么,就看着她怎么吹。她就这样一会儿横着一会儿竖着来回的舔,舔到龟头下面的伞状物就打着转,还是不碰龟头。我的阳具已经涨的不行了,龟头的马眼也有了一些透明的分泌物流了出来。
她也看到了,于是用双手抓着阳具,抬头很风骚的看着我说:「哎呀。你也流水了,还是透明的。」然后她就用舌尖轻轻的把我马眼上的那点分泌物舔进嘴里。
看我没说话,她白了我一眼说:「讨厌,每次都要人家舔半天。」说完就一口含住我的龟头,用嘴唇包住龟头后,用舌头快速的在整个龟头上面打着转的舔。
真是太舒服了,我的阳具忍不住也跳了两下。这时她又把阳具往里吞了,慢慢地我的阳具一点一点消失在她的小嘴里。虽然她还不能全部吞到底,我却有了「深喉」的感觉。
就这样,一会儿是深深的吞,一会儿是浅浅的舔,搞得我的精神也高度集中了。
过了一会儿,也许是累了,她停了下来,一边用舌头轻轻的舔龟头,一边用满含春情的媚眼瞟了我一下,说:「还要吗?」我说:「还要。我要你一直把它吹出来!」此时的我,真是出于对刚才那个电话的报复,所以并没有刻意去控制自己,在她花样百出的调弄下,我的龟头被弄得油光贼亮的,很快就达到了那种发射状态。
她也感觉到我阳具的变化,知道我要射了,于是更卖力地吞吐起来。我终于忍不住,双手按住了她的头,把她的脸定住了,带着一点欺凌羞辱的味道,让一股股精液全都射在她的小嘴里。
以前我也口爆过她,每次都是等我射完,她就把精液吐掉。看她要起身时,我说:「不要吐掉,吞下去。」她愣了一下后,我随即就看见她喉咙吞咽了两下,把嘴里的精液吞了下去。
她抬起头,嘴角上还挂着一丝白色的精液,对我说:「这下你满意了吗?老公!」阿娇作为女人,其实很敏感,知道我是对老王那个电话不满意,所以对我百依百顺。我也无言以对,就把她抱过来,两人倒在床上。
我们谁也没再说话,就那么温情地互相抱着,其实当时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我不知道她的未来,到底是属于我,还是属于老王。第五十六章 亲见奸情。
(1)老王把阿娇「包装」成刚到深圳来找事做的「良家」,「包装」成公司的「公共关系部」经理,然后推向那些需要合作的客户。这种虚幻不实的身份,却使阿娇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管怎么说,如今,她的名片给人的印象,也是正经的白领阶层人士了。因此,她与老王之间的关系,似乎更符合一种「合作伙伴」关系——业务上的默契配合与两性的相互需要和相互满足。
上次老王跑来找阿娇,不巧被我碰上后没几天,我在深圳的事情办得差不多了,在去广州之前,想约老王在外面吃顿饭,顺便问问他有关在报纸上刊登广告的收费问题。新的传媒集团要刊登一些品牌形象广告,我想问问深圳这边报纸广告收费的实际成交价格。
天黑之前,打电话到老王办公室里,他的员工说他出去了,不在广告公司。
我又打老王的手机,他说自己刚好在外面有事,不方便。
我没事可做,于是独自一人去了阿娇那里。
最近一段时间,不知出于什么考虑,我去阿娇那里,总是不想事先告诉她。
有时,她打电话来问我,什么时候回深圳,我也总是含糊其辞,说还没有确定。
其实,大机构的管理很到位,作息时间也很规范。我只是不想让她知道我的行踪。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是在利用的我时间来安排她的时间。
这个晚上,我同样没有事先告诉她我要去她那里。当我到她那里时,正好在二楼平台上碰到了小倩。她对我说阿娇屋里有客人,要我先在平台上等一下再进去。
我在平台上坐了一下,心里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以往阿娇与客人进去后会很快就出来了。怎么这一次,这么长时间也没见她送客人出来……不一会儿,有个男人来找小倩。小倩看了我一眼。我鼓励着她,说:「你忙你自己的,不用管我。」小倩于是悄悄地跟那个男人向自己屋里走去。
(2)对于阿娇的种种不轨,我总想了解究竟。这是我的心性使然,它很难使我做到「豁达」二字。
当小倩领着她的嫖客进屋后,我站起身,一个人悄悄地绕到屋后,闪进了那条小巷。
慢慢地接近那个小窗,悄悄地向上抬头,透过窗帘向屋里张望——哇,不看不知道,看了才知道:原来小倩说的那个「嫖客」,竟然是老王。
那时,小倩还并不知道老王、我与阿娇的三角关系。老王去找阿娇时,小倩还以为他是阿娇的一位嫖客。
我透过小窗,看到屋里亮着小红灯,老王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阿娇则偎在他怀里,与他搂抱着接吻,一副很陶醉的样子。
我看到老王的手从她的腰部顺着向下摸去,到了她的屁股上停一来,揉了一揉,然后打了一巴掌,很响。阿娇夸张似的叫了一下,叫声里饱含着一种雌性发情时的那种软绵绵的情调。我看到她的脸蛋上正泛着粉红的云。很显然,她的身子已在老王的播弄中燥动了起来。
两人开始热吻。老王的舌头伸进了阿娇的嘴里。阿娇闭着眼,一边接纳着他的进击,一边用手抚摸着他的头发。
我决定要试一试阿娇到底对我说不说真话,尽管这种真话本身也是那么的虚伪。
我悄悄退出了小巷,拿起手机,拨通了阿娇的电话。手机接通了。可是过了好一会儿,阿娇才按下接通键。电话里没有声音,只有拖鞋踏在地上的走路声。
「喂,阿娇,你在哪里?」我故意这么问。
「我在东门买东西。你在哪里?」电话那头终于传来她的声音。
「我准备过来了。你什么时候回家?」我问。
「还要等一会儿。你十点钟再过来好不好。」阿娇提议说。
「你一下子还回不来,是吧。」「是。」「那没有关系。我来了,可以在平台上坐着等你。」「那不好吧,让别的小姐看见,又要说我不关心你了。」我笑了起来:「那好,那好。那你回家后再打电话给我。」(3)两人通完电话,我再一次潜入小巷。
我看到阿娇光着身子,趿拉着拖鞋,正从窗口边折回到床上。看来,她并不想让老王听到我们通话的内容。我看到了她的背影:腰身很细,臀部很圆,腿很丰满,整个胴体,曲线优美。
就当阿娇回到床上的那一瞬间,同样光着身子的老王从床上坐起身,一把抱住了阿娇,将她搂在了自己怀里。
阿娇没有做声,只是躺在老王怀里,偎着他,用手摸捏着他下面的阳具。
阿娇的屁股正好对着我。在灯光的照射下,我看到了她深深的股沟和屁眼的阴影,毛茸茸的阴部有点黑。
老王似乎忍受不住阿娇的挑逗和淫荡,一翻身,与阿娇一起滚到了床上,并把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我的心顿时「扑」、「扑」地跳动着。
阿娇张开两条大腿,露出自己的阴部,让老王低头舔她的骚屄。
这一幕太刺激了。阿娇口口声声喊我「老公」,却背着我,与老王如此这般地偷情。而老王在我跟前,一口一个「强哥」地叫着,背后却一次又一次地跑来与阿娇通奸。看到这种情景,教我心里如何不痛。这个世界,哪里还有什么礼义廉耻?哪里还有什么可亲可信之人?
我一转身,出了小巷。
(4)在平台上坐了一会儿,吹着晚风,望着霓虹闪烁的街景,正想着今晚如何应对这样局面,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我恍恍惚惚地走厨房,操起一把菜刀,去敲阿娇的房门。
阿娇从里面开开房门,我举起白光光菜刀抵在她乳房丰满的胸口,就像武松举刀直指潘金莲的胸口那样。她惊叫一声,本能地向后退着。
老王光着身子,从床上跳下来,一边大喊:「强哥,有话好说!」一边要夺我手中的刀。
我将胳膊一横:「操你妈的!」只见明晃晃的一道影子,老王的肚皮上便是一道血红。老王捂着肚子,到在床上。阿娇「啊」的一声尖叫。
我冲上去,抓住她的头发,菜刀便再一次指向她的胸口:「你个烂骚的臭婊子,说,今天怎么个死法才算痛快!说!」阿娇浑身颤抖着求饶道:「强哥,强哥,我再也不敢了,看在我们往日的情份上,你放过我吧。」我看见她在说着这话时,面色苍白,两只高翘的乳房在不停地颤动着……忽然听到背后一阵高跟鞋踏在地上的脚步声,我下意识地眨眨眼睛,从混沌迷蒙的幻境中走出来。
(5)我看到小倩陪着刚才那个男人从屋里出来。小倩从我身边走过时,对我好像视而不见,挽着那个男人的胳膊有说有笑的,对我则有一种「你是谁,我又不认识你」的味道。
我一直目送着他们,脑子里一片空白。
小倩将那个男人送走后,一转身,与我对视了一眼,黑艳艳的眸子里面顿时充满了一个女人的无限柔情。她就是那样的站在原地,既不过来也没要我过去,两人保持着七八米的距离。高跟凉鞋使她的两腿变得修长,腰身儿挺直。我看到晚风吹拂着她的头发,裙裾也在风中摇摆着。
夜色中的美人婷婷玉立。她终于还是笑了,浅浅的,宛如一朵芳香的玫瑰。
她一转身,向屋里走去,却于不经意间做了一个小小的手势。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那么随意,那么悄无声息。
仿佛神的指引,我的魂魄仿佛已飞离躯体,随她而去。我的肉体反应有些迟钝,但也很快反应过来,立即站起来,跟在她身后,去了她的房间。
(6)我跟在小倩的身后。我感觉她的形象,不论是衣着打扮,还是形象气质,都已经很像一个卖淫小姐了:头发很随意地在脑后挽了一个结,红艳艳的口唇,细弯弯的黛眉,手指甲也涂了深色的指甲膏,一件薄薄的吊带衫挂在身上,双峰突现,曲线玲珑,很性感,很好看。
走进她的屋里,我看到床头柜上有一支口红,半只苹果。床上有一条黑色网眼的性感长袜,可能是小倩刚刚脱下还没来得及穿的。
回过头一看小倩的两腿,还真的是光裸裸的。
「一双贼眼,到处看什么看,象老鼠似的。」小倩微笑着,双手抱胸,背脊靠了门房上,注视着我。
我也回报给她一个微笑:「看你偷人了没有。」小倩笑道:「我现在就偷了一个男人回家。哈哈……」屋里墙角的垃圾筒里,丢了不少被揉成一团团的卫生纸,隐隐约约还看到了几只用过的避孕套。
我闻到了屋里有一股荷尔蒙的腥臊味。
小倩跟在我身后,也看到了那些污浊之物,笑道:「有什么好看的。你们家阿娇的垃圾筒里,比我还多。」我笑了:「是吗?这么说,她比你还骚,还欠男人操。」小倩笑道:「就是。」我忽然发现在小倩娇艳的外表里,依然扑腾着是一颗清纯的心。
我笑道:「看来,你的生意也不错嘛。」小倩笑道:「那是。我做一个,抵得上她们做两个的。」我问:「价格高啊?」小倩荡着一双媚眼,将胸乳一挺,艳笑道:「那当然。本小姐年轻漂亮,功夫一流,绝对是货真价实。不卖则已,要卖就卖个好价。哈哈……」小倩一边说着,一边浪荡地扭动着腰肢和屁股贴过来。
看到她这样,我忽然有一种性的冲动,阳具在裤子里开始不老实起来。我拉着小倩的手,两人在床沿上坐下。
我问:「晚上吃的什么呢?」小倩的神情一下了从刚才的那种浪荡,变得忧郁起来,说:「我一个人,还能吃什么?就下了一碗面条。」我说:「怎么不弄点好吃的?」小倩说道:「哪里有心思做饭?你这段日子在忙什么呢,也不见你给我打电话。」我说:「都是工作上的事。」小倩说:「你只有在阿娇有事时,才过来找我,真没良心。」我忙赔笑道:「是哥不好,是哥对不住你。哥这会儿,不是在你跟前吗?」小倩说:「你是来找她的,不是来找我的。」我笑道:「既找她,也找你。你看这会儿,我不是在你房里吗?」小倩抿嘴一笑,没再做声,只是把身子紧紧地偎着我。
「摸摸,摸摸哥的鸡巴,看它硬了没有?」我逗着小倩。
「没有硬。」小倩一边伸手摸着我的阳具,一边不认帐道。
「热不热?」我问。
「热了。好热。」「硬不硬?」「硬了。」「要不要?」「不要。」「为什么?」「太大了。我怕。」「不怕,来,哥对你温柔点。」我猥琐地笑着,一把将小倩抱上床。
(7)我看到四只白光光的脚在床尾并在一起。其中一双脚的脚趾上涂了艳丽的红指油。那是小倩的美脚。此时,它们其中的一只开始向上攀引。小倩的腿曲在我的肚腹上,她的手在我的胸口上摸来摸去,尤如一条蔓藤在大树上攀缠着,感受着男人的阳刚之气。
我的手也在她的胴体上游走,一只手在她的细腰上,另一只手则抱着她圆滚滚的小屁股蛋儿。我们的舌头也开始纠缠在一起,互相吮吸着对方的香唾,传导着对对方的爱恋之情。
正当我和小倩光裸着身子,在床上难舍难分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一看,是阿娇打来的。
「喂,你在哪里?怎么还没回来?」阿娇在电话里非常亲切地问道。
「噢,不好意思,我回八卦岭宿舍了。」我说。
小倩光着身子,伏在我身上,一边摸我的阳具,一边微微发笑。
阿娇在电话里问:「为什么回那里去?」我说:「我有件东西忘在宿舍了,我明天又要去广州,所以必须回去取。」阿娇有点无奈:「那好吧。那你明天走的时候,过不过来?」我拒绝道:「算了。过几天我还要回深圳的。」阿娇说:「那就这样,你休息吧。」我挂上了电话。一回头,将小倩光裸的肩膀一把搂住,继续与她调情。
「你怎么不过去?」小倩挣脱了我的拥抱,问。
「有你这样的小美人,我还走得动路吗?」「你个坏蛋。是你自己说走不动路的,不是我的错啊。」「是,是,都是我的错。我色迷心窍,我色胆包天,我人在你这个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哈哈,你讨厌……」小倩说的讨厌,并不是指我说的话,而是我的行为。那时,我的嘴正在她的腋下,吮吸着她的腋毛,弄得她好痒,痒得直想笑。
不一会儿,我听到外面阿娇的房门响了,是阿娇出来了。她在接电话,好像屋里的信号不好,她边走边说,正好路过小倩的窗户旁,我于是隔着窗子,断断续续的就听到她说:「他回八卦岭了,你还是过来吧。」原来,她要老王返回来,与她一起过夜。
对于阿娇偷情老王,我采取了「不打扰」策略。
以前在武汉,我前妻背着我,在家里与别的男人偷情,我采取了「打扰」策略,结果家庭没有了。
后来我做了认真的反思。男人和女人交配时,是不可以被打扰的。
男人在与女人交配时,正处在快乐的巅峰状态,因突然的惊吓、恐惧而几秒钟的瞬间跌到痛苦的底谷,有可能会在他的潜意识里造成一种精神障碍,从而使他终生阳萎。
在农村,许多公狗与母狗在发情期做爱时被村民驱赶,这其实是一件非常野蛮无道的事。动物本来就没有羞耻,当然也就没有禁忌。而人类却将自己的禁忌强加给它们,在它们最快乐的时候施以暴力,这是非常残酷的事情。
阿娇与老王偷情,也像狗在交配时一样,在他们相拥相抱最快乐的时候,我不应该打扰,而应该回避,这才是有德行的男人的作为。
将心比心,我与小倩在床上,光着身子难舍难分时,也不想让别人打扰是一样的道理。
「我们都把手机关了吧。免得被人打扰。」我对骑在我身上的小倩说。
「好。」小倩知道阿娇在偷人,我心里在难受,所以极力地依顺着我。(8)半夜里,我睡不着,醒来后看到身边的小倩那副沉睡的样子:神态是那样的安详,呼吸是那样的均匀,给人有一种温馨的感觉。她侧着身,面向我,胸前的两只奶子吊垂着,完全是一副「不设防」的状态。这只有在自己最亲近的人面前才会这样放任自己。她的一只手还保持着睡前放在我下身的位置上,只是软软的没有了力气。
我有想要小便的感觉,悄悄地下了床,开开房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空气比屋里清新许多。我小便完回屋时,突然有一种恶作剧的想法从心底里油然而升。
于是我绕到阿娇的房门前,往地上一看,还真有两双鞋:一双是阿娇的高跟凉鞋,另一双是老王的白皮鞋。我连想都没想,就弯下腰,顺手捡起老王的一只鞋,就往旁边的水沟里扔进去。只听到「啪」的一声,鞋便掉进了水沟里。
俏俏的转身,回到小倩房里,关好门,躺上她身边,感受到她身体的热气。
但我依然睡不着,头脑反而越来越清醒,对刚才的恶作剧窃笑不已,仿佛是完成了一件大事那样舒心。一想到阿娇和老王明天一大早起来后发现鞋不见了时的那种尴尬表情,就好笑。老王可能以为是猫狗干的,而阿娇一定怀疑到我,只是没有证据。
但反过来一想,又觉得这事做得有点悲哀:堂堂的一个公司白领,居然为了女人偷情而在半夜里干出这种恶作下流的事,真是令人不齿啊。
「你跑哪里去了?」小倩含含糊糊的问。
「上厕所去了。」我轻轻的说。
小倩随即抱着我:「刚才好像听到外面有声响,你没事吧?」「没事,你安心睡吧。」我说着,在她的脸蛋上重重的吻了一下。
(9)第二天早晨,天刚蒙蒙亮,我就爬起床,俏俏的对小倩说:「老婆,我上班去了啊。你一个人在家里要乖乖的。」「怎么今天起这么早?」小倩睡眼朦胧道。
「有事,得早起。下次从广州回来再看你。」「等等。那我起来送送你。」小倩说着,光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坐着。两只奶子高傲地耸立着,十分的诱人。
我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她。两人的身体贴得紧紧的,我感到了她的体内的心跳和热气,我们脸贴着脸,久久不愿说一句话。
末了,我们还是分开了。
我悄悄的说:「好好在家等着我。」「嗯。」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于是从手提电脑包里取出一千块钱,交到她手里:「拿去过生活,晚上早点收工,不要太在乎生意。」小倩接过钱,又一次将我的身子抱住。我发现,小倩的眼睛湿润着。
我说:「别这样,我会回来看你的。」「嗯。」我放开小倩的胴体,一转身,出门而去。
(10)那天十点多钟,我正坐在广深高速快车上,接到小倩的一个电话:「哥,阿娇昨夜的那个男人,一大早起来,发现他的鞋不见了。阿娇怀疑是楼上的小姐干的呢。」我笑道:「是吗?后来找到鞋了没有?」小倩说:「找到了,在臭水沟里。阿娇觉得是楼上的女人害她,正在跟她三姐说这事呢。」我笑道:「你别理她。她是疯子。」小倩忽然说:「你昨天夜里起来过,是不是?是你干的吧?」我笑道:「哈哈,你别说出来呀。」小倩说:「我就知道是你干的。她偷男人,你心里不平衡,所以你想害她一下。」我笑道:「没有,只是想捉弄她一下。」小倩又问:「怪不得你一大清早就跑了呢。你什么时候去广州?」我说:「我现在已经在车上了。」小倩说:「那好吧。你自己一人出门在外,小心点啊。」我连忙说:「好,好。我知道了。你自己也多多保重。」(11)一个星期后,我回到深圳。
阿娇依然非常热情地为我去买菜做饭。
但是我的心却凉得很。我看到了晒在窗外铁丝上的那些衣物,与她的内衣内裤晾在一起的,还有男人的一件小背心和一条底裤。我知道,那是老王的。
这天夜里,我和阿娇睡在床上聊天。我问她答。
「老王来过了?」「嗯。」我不做声了。
阿娇看出了我的不快,忙解释说:「其实,他只是偶尔过来,并不是每天都在这里。来了也只是和我做一次就走,没有在这里过夜。」我问:「你怎么看你和他的关系?还有你和我的关系?」阿娇说:「我和他,只不过是一种相互需要。对你我就不同了。我把你当成是自己的男人,像老公一样对待。你难道看不出来吗?」阿娇安慰着我。
我有些不信:「真是这样吗?你不会就说好听的吧。」阿娇说:「你看我平时对你怎样?我们认识也这么长的时间了,你觉得我是一个虚伪的人吗?」我说:「那倒不是。那你们的这种关系,是从什么时间开始的呢?」阿娇回忆说:「我和他是从……说了你别不高兴啊!」我说:「不会,你说吧。」阿娇道:「我和他,其实是从我们那天在宾馆一起玩过交换回来以后……」阿娇介绍说,四个人在宾馆里交换着睡过之后,回来的第三天,老王来找阿媚,阿媚正巧陪一位嫖客出去买东西了,不在家。老王于是就进了她的房里。
两人先是一般的说笑,后来老王就关上了房门,要勾搭阿娇上床。
而那时,我正在杂志社上班,对他们的行为毫无察觉。
阿娇那时一开始也有思想斗争:老王是我的朋友,她与我的朋友上床,不就等于是背叛了我吗?可阿娇后来又一想,自己不是已经当着我的面,与他做过了吗?反正此前两人已经发生过性关系了,多一次和少一次又有什么区别。
阿娇想到这里,便没有再阻止他的进击,当老王吻上她的双乳时,阿娇也伸手到下面去,握住了老王裤裆里的鸡巴。
老王解了她的裤扣,将她的裤子拉了下去,露出她的两条白光光的大腿。
老王看到了阿娇的屄毛,惊呆了,一下子就把她抱上了床……阿娇回忆说,这一次,因有一种「偷」的感觉在里面,她感觉特别爽,特别是当老王舔她的下身时,她流了很多水……我问:「那老王走的时候,给了你多少?」阿娇说:「我没要。」我不明白:「为什么不要?」阿娇说:「我想大家既然都是朋友了,再收他的钱就难为情了。」我说:「可你这样做,叫我以后怎么和他相处?他在背地里难道不笑话我?
说他给我戴了顶绿帽子,我居然不知道!你就是这样对待你老公的吗?」「……」阿娇不再做声。
过了好半天,阿娇才委屈着说:「要不是你自己那时想玩阿媚,故意把我拉下水,我后来能跟老王好吗?」可我越来越不相信阿娇的话了:「说,你跟老王到底是什么关系,在你认识我以前,你们到底做过没有?」阿娇心一横,道:「做过。那又怎么样?那是在我还没有认识你以前,纯粹是买卖关系,这有什么错吗?」我咬着牙,冷冷地问:「你不是一直都对我说,你以前没有跟他做过吗?」阿娇说:「那是哄你的,怕你吃醋。你也不想想,我们做小姐的,卖的就是身体。那时候他来找阿媚,阿媚不在,他见到了我,要和我睡。你想想,只要有钱,我又凭什么把他往外推?」原来如此。我哑口无言。
阿娇辩解道:「可是,如果你若不玩那一次交换,我和老王的关系可能就到此为止了。但你变态,非要拉着阿媚和老王一起玩交换。我和老王的关系,自然而然也就死灰复燃了。」听她这么一说,我心想:「那你以前怎么不找老王,偏偏现在要找他?我知道,我不在深圳,你一个人怕寂寞,守不住自己。你不要狡辩了,不要自己做了事,还把责任往别人头上推!」阿娇见我这样,眼泪俏然流出,伤心道:「我知道你是个正人君子。可我做的,就是陪男人上床的事。你若承受不了,我们就只有……分手算了……我是做小姐的,不能没有男人,我没有办法不和他们上床。」阿娇把话说得很清楚了。
可是,我又怎么愿意与阿娇分手?我这样吃醋,不就是因为在我心中,把她看得很重,还有她的位置吗?
但是,如果不和阿娇分手,今后若再看见她与老王打情骂俏时,自己便只有妥协,退避三舍地在一旁当个龟孙子了。
我不由得问自己:这符合我的性格吗?如果我真的接受了这个事实,那我还是个男人吗?
(12)也许是情缘未了,两人吵架归吵架,吵完了还是一起上床睡觉,两人的性事也一点都没少做。而且好像是越吵架,做爱做得就越刺激,越激烈。
有一次,阿娇告诉我说,其实,老王也并不是她真正喜欢的人。只是自己做小姐的时间长了,有时精神上总是感到特别无聊,有个男人来捧场解闷,总比没有人陪她好。
这种心情我能理解,与阿娇认识的时间长了,对她的这些事也就坦然了。但是在我的内心深处,却依然一边是道德文明的抗争,一边是原始的淫乱情结的冲动,而我自己往往则不再是我自己。因为我掌控不了自己的行为。
有时一想起这些事,我就感到自己多少有点「贱骨头」。为什么不放弃一而再,再而三背叛自己的阿娇,跟小倩真正地好?究其原因,无非是对阿娇还存有最后的一线希望,希望她能够在色欲的路上,回心转意。
(13)有一天,两人的心情好,所以说话也投机,于是我便问道:「老实讲,那天我们四个人一起玩4P时,我从你的表现上看得出来,你不是很在意,好像很平常的样子。我感觉你不是第一次玩交换。是不是?」阿娇笑而不答。
我又说:「告诉我,以前还跟谁玩过?」阿娇笑了笑:「其实,4P游戏也不是那么可怕。」我问:「那你说,你第一次是在哪里玩的,有谁参加?」阿娇回忆道:「要说第一次,当然是在岗厦的那个发廊里。有发廊老板和老鸡巴。小姐当中,除了我,还有个杭州女孩。」「说具体点。」「你真想听?」「当然。」「那天服装老板正好赚了一笔,心里高兴,就过来请我出去吃饭。当时还有杭州女孩和发廊老板在一起。吃过饭后,老鸡巴想玩。发廊老板便出了个主意,说干脆大家一起玩。就这样在后面的大房里,关上门,两个席梦思上,我和杭州女孩一人睡一张床。」「老鸡巴先上了我的床,发廊老板上了杭州女孩的床。四个人玩到一半时,就交换了。老鸡巴跑到杭州女孩的床上,发廊老板则跑到我的床上。四个人一直搞到后半夜。居然不累。那是我第一次玩4P,我感到当着其他人的面与男人做爱,而且还是换着搞,真是太刺激了。」我问:「后来呢?」阿娇说:「什么后来?后来搞完了,老鸡巴就回去了。」「不是。我是说你后来又和谁玩过4P。」「后来还跟谁玩过?和我姐,罗哥、陈工也玩过。」「以前,你不是说你跟罗哥的事,一直都是背着陈工的吗?怎么又在一起玩交换了呢?」「以前我不想跟你说得这么详细嘛。」「那到底是怎样的,你说嘛。」阿娇于是回忆说:「那时,我还不认识酒店男孩,更不认识你。那天晚上先是给我姐过生日。他们两个人喝醉了酒。四个人关在屋子里一起睡的。陈工先跟我做,罗哥也先跟姐做。四个人把两张床弄得吱吱直响。后来罗哥说:『换。』姐当然无所谓了,反正是罗哥说『换』的。于是陈工就跑过去,上了我姐的床;罗哥则跑过来,上了我的床。哈哈……」阿娇一边说,我一边幻想着那种情境:两个男人,鸡巴硬硬的,翘翘的,从各自女人的身上下来,跑到对方女人的床上,插进去继续接着搞。而女人们也乐意接受,笑着抱着,喊着叫着,最后一直达到高潮,让男人的精液射在自己的骚屄里,再从骚屄里流出来,沾在腿上,床上,甚至让男人用舌头舔干净。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境哟!
阿娇在对我说这些情况时,没有任何一点羞愧,好像不是在讲自己,而是在谈着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人似的。这种阅历,这种经验,已经将她改变成一个荡妇,或可说,她已很难做回她自己了。
我忽然想起来,阿娇在与老王偷偷来往的时候,东北佬并没有被抓,也就是说,她在和老王偷情的时候,还同时与东北佬保持着情人关系。
看来,她还真不是一般的女人。
(14)阿娇接着说:「其实,我是在认识你之后,收敛了许多。以前,我和男人玩的时候,都是很疯狂的。包括那个酒店男孩,我和他甚至在对面的儿童公园里,当着外人的面,都敢开操。」阿娇的话,又让我吃了一惊。我问:「你们在公园里也敢玩?」阿娇说:「是呀。那天下着毛毛小雨。我们打着伞,互相搂抱着在雨中的公园慢步。我们一直身子贴着身子的走在一起。没过多久,他就说想要我了。我对他也有那种感觉,就依了他。」阿娇说:「我们找了一张石椅。他坐在石椅上,我则张开了两腿,和他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让他的鸡巴从下插到我的身体里去,然后用裙子遮住两人的大腿,他搂着我的腰,我抱着他的头,在雨伞和裙子的遮掩下,两人一上一下的就开操了,最后弄得我是死去活来的。那才叫永世难忘。」阿娇说到这里,我真是哑口无言。
(15)阿娇停了停,又说:「你还知道那个香港摄影师嘛?他在给我摄影时,让我躺在床上,张开腿,用聚光灯照着我的下身,让人感到那聚光灯就像男人的巨型鸡巴一样刺激。现在一提起这些事,光是想想,就让人激动。」阿娇居然对性有这么多的企望。难怪她要做小姐,而且乐此不彼。
我低头不语,陷入沉思。
阿娇说:「你的道德感太强了。不过我想,跟你在一起,也许我能成为一个有教养的好人。但是你却在半道上去了广州。你这一走,我的人生却仿佛转了一圈,又转回到了原来的起点上。我只有自寻快乐,活一天算一天了。」我问:「那你打算怎样处理你和老王的关系?」她说:「我还没想好。老王比你粗野,没什么教养,总让人有一种不可靠的感觉。我不是很喜欢他。所以,我和他,也只能是过一天算一天吧。」。第五十七章 谁与同眠。
(1)在后来的一段日子里,我依然在广州与深圳两地来回的跑,也依然与阿娇保持着不伦不类的情人关系。我只要一见到阿娇,便要问她最近生活怎么样。阿娇会说:「还可以。」我知道,她在我面前不会说自己「不可以」的话。
我有时会在她的屋子里寻找到男人在她这里住过的痕迹。例如有时会发现老王留下的用品,如剃须刀之类的东西。
阿娇于是解释说,自从我去了广州,老王经常过来看她,还带一些吃的用的东西过来给她。阿娇也觉着老王与我相比,虽没什么大本事,但是对她不错,又是我的朋友,再说此前也和她多次发生过性关系,所以自从我到广州后,两个人也就无所顾及地公开「好上了」。
阿娇解释说,做小姐的肯定需要有男人照顾,不然会有人知道你是单身,便跑来欺负你。
我问老王是不是住她这儿了。阿娇说还没有那样。她说要是那样,她也不能再见我的面了。阿娇说,一般情况下,老王每周都过来与她睡两夜。
阿娇说,老王的广告业务也多起来了,还对她说,等赚到了钱,想在深圳买一套二手房。
但是,自从那次我和阿娇谈话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真正看到过老王。极有可能是阿娇在我过来时,打电话让他有意回避了我。
阿娇俨然就象是我和老王的公妻一样:我来了,老王就走;我走了,老王就来。两人车轮一般地与阿娇来往。
但我知道,阿娇心里的天秤已经开始向老王那边倾斜。老王来了,阿娇便不做生意,专门陪老王过夜。两人感情已经很好了。
阿娇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但是我想,三人之间这种不伦的背德的日子绝对不会太长。总有一天,会有一个解决的办法。在我这边看来,我可以容忍别人与我分享阿娇的肉体,却不能容忍别人与我分享阿娇的心灵。如果阿娇与老王的关系发展迅速,那我就应该退出。我难以容忍阿娇一边与我做爱,一边心里想着别人。
有时,我想还是佛祖说得对:因缘前生定。一切还是「随缘」的好。
(2)现在,小倩也知道了老王在「追求」阿娇。阿娇留老王在这里过夜,有时两人还同进同出的,这样的事情不可能隐瞒得住楼上的那些小姐们。
小倩很高兴。她很愿意看到阿娇与老王乘我不在深圳时,两人成双成对的情景。她觉得这样的话,我总有一天会与阿娇分手。所以,只要老王一来,她便会偷偷打电话给我,向我报告阿娇和他在一起时的种种「丑恶」信息。
小倩能这么想,这么做,真的是很聪明。至少,她让我觉得,她是值得信赖的「自己人」。
女人心里如果有了某个男人,并不一定向他甜言蜜语,但如果你要什么,她就能给你什么时,你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就不用多说了。
我知道小倩在自己心理上有一种「成人情结」。她不喜欢与同龄男孩来往,只喜欢与中年男人交往。她是既想找老公,又找父亲,还要找老师加保姆的那种心灵比较脆弱的女孩子。正是这种女孩,很对我的味口。我可以惯她,骄她,宠她,只要她不背叛我就好。我这辈子,最怕的就是女人的背叛。我妻背叛我,阿娇在我离开深圳后也背叛我。如果再找个女人背叛我,我这辈子就算交待了。
有人问我,为什么当初不给阿娇找点别的什么事情做,让她脱离苦海,然后两人结婚,免得像现在这样夜长梦多。
在这里我要声明一下。
第一,不是我不想那样,而是阿娇自己不想放弃现在这种生活。她不想靠我养活她,她要自力更生。她说如果靠我养活她,如果有一天我与她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要分手,她则人财两空,那才是她最大的损失。从这一点上看,应该说,她还是有心计的女人。
第二,我觉得阿娇的性欲需求很旺,我还要真正地考察一下她是否耐得住寂寞。然而事实上,她真的是耐不住寂寞。她害怕一个人的长夜独枕。我去广州的时间并不长,她就跟老王好上了。这一点充分地说明了如果娶她回家做老婆,时间一长,也是要给我惹出事情来的。
所以,还请各位不要骂我。所谓不在其境,不知其味;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啊。
(3)在广州的时候,我开始认真考虑我和小倩的关系了。我觉得小倩虽然也在向男人卖淫,但她的人生阅历要比阿娇简单得多,心地也要比阿娇纯洁得多,而且人也年轻漂亮,待我也温顺、性格也阳光,应该是个娶来做老婆的料。所以,我想,今后只要有机会,应该多多关心她,把她放在我私生活的重要位置,让我与她从过去的性伙伴关系,演变成一个生活中的好伴侣。
我在广州时,经常与阿娇和小倩两个人通电话。这是很自然的事情。阿娇若有什么为难的事,还是打电话来找我帮她拿主意。有时也向我诉诉苦,说三姐怎么抢她的客户,等等,全是小女人的那些生活琐事。但她有时要忙着接客,忙着和老王一起出去做生意,如果没有要紧的事,或者特别的事,就没什么电话给我了。我知道,她已到中年,是个不愿让时间白白流走的人。
小倩就不一样了,每天晚上忙着和我烫电话。她总是让我在办公室用公家的电话打给她。她说她每天都要听到我的声音,说只有这样,她心里才踏实。
其实,我和小倩在电话里谈的事情也很实在。比如阿娇最近在做什么啦,老王什么时候又跑来啦,楼上的小姐谁跟谁产生矛盾啦,还有就是我在广州这边的生活问题啦。
有一天她说要来广州看我,我感到可能是她在跟我开玩笑,便回应说:「好呀,来之前先告诉我一声,我去接你。」但我没想到她说的是真话。那是星期五的早晨九点多钟,我忽然接到小倩的电话,她说她已经上车啦。她坐的这一班广深高速直达列车已经走到深圳的布吉镇,就是出市区了。我这才大梦初醒:这小妮子到底年轻,还真的就是敢想就敢干的那类性格的人。
我立即想对策,怎么接待她,安顿她,又怎么不让集团公司的领导知道,免得影响不好。
我请了一天假,说要上医院看牙痛病。
(4)许多事情,真的不能往深处想,一想就伤感。在出租车奔向广州火车站的路上,我忽然想起了阿娇。今年过年时,她也是从老家特地跑到武汉看我。我也是这么坐着出租车去车站接的她。然后两人一起去宾馆开房间。
时过半年,物过境迁。现在,我要接的女人,却换成了小倩。是从什么时候和阿娇不再有了那种生死相依的念头?用阿娇的说法,应该是从那次我和老王与她和阿媚玩交换之后。本以为她不在意,可她却很在意。所以她今年从老家返回深圳后,才和东北佬打得火热,现在又和老王好上,恐怕也有报复我的成份在里面。
不想了,一切都过去了,想多了也没用。俗话说「覆水难收」。关键是怎么把握好眼前。
(5)在广州车站的出站口见到小倩,她高兴得像个小孩,穿着短衫和热裤,裸着两条修长的大腿,脚下蹬着一双高跟凉鞋,一副阳光灿烂的样子。
「你还真来了。」我笑着说。
「没想到吧?」她得意地说,双手向两边伸展开,做出一副要和我拥抱的样子。我也张开双臂,两人扑向对方,拥抱在一起。但这里是火车站的出站口,人多,心里虽然激动,两人却不大好意思长时间抱着不放手。
「你也不怕一个人走丢了。」我放开她,说。
「我又不是小孩。我就是想看看,你一个人在这边是怎么过的。」小倩笑着说。
我说:「那好,那就去我住的地方吧。休息一下,然后我再带你出去玩。」「好。听你安排。」小倩仰着小脸,开心地说。
我和她随即上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我的住地而去。
(6)两人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身子挨得紧紧的。小倩靠着我的肩,我握着她的手,互相聊天。
小倩问:「你在这边,想我了没?」我说:「当然想啦。天天都想。」小倩说:「骗人。如果想,为什么上个周末不回深圳?」我说:「上个周末加班嘛。」小倩问:「你平常都在外面吃快餐吗?」我说:「是啊。你不在,我可辛苦了。」小倩笑了:「是吗?那我好好慰劳慰劳你!」我笑问:「你怎么慰劳?」小倩笑道:「笨!」说着便揪了我一下:「当然是好好照顾你啦!」我上班的地方在越秀区,我租住的地方当然也离公司不远:一套一室一厅的私房,家具全是房东备好的。条件虽然不算好,但一个人住也过得去。
下面出租车,我走在前,小倩跟在后,两人进了黑乎乎的单元门洞。
小倩问:「你住几楼呀。」我回过头去说:「五楼。」小倩撒娇道:「哎哟,要上那么高。」我说:「这样我每天可以锻炼身体呀。而且住高点,空气也好一点。」两人终于到了五楼。
我一转身,看到小倩已经气喘吁吁,撒着娇道:「累死我了!上这么高。」我问:「心里跳得慌吗?」小倩撒娇道:「嗯。跳得好快!」我看着她胸前起伏不定的一对丰乳,顿时起了邪念:「让我摸摸,看你的心跳得有多快。」小倩笑着打掉我伸过去的手:「去,小心让人看见。进屋去再让你摸。」我笑着打开房门,让小倩先进去。
小倩一走进去,鼻子嗅了嗅,就皱着眉问:「这屋里什么味呀,这么重?」「男人的味呀。」我笑道,跟了屋,又关上门。
「尽是脏衣服臭袜子的味!」小倩在小屋里转了一圈,一走到卫生间,看见了那堆还没来得及清洗的脏衣服,埋怨道。
「就等你来了帮我。」我跟在她身后,从后面一把搂住她的腰,小声道。
「那,要是我不来呢?」小倩知道我要侵犯她了,因为我的一只手已摸到了她高高耸起的乳房上,有些害羞地低下头。
「我知道你会来的。」我小声地呢喃道:「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小倩听到这么贴心的话,没有做声,任凭我的手在她身上作为。
现在,我的手已经离开了她的腰肢,一只向上摸揉着她的乳房,另一只向下摸向她两腿之间的私处去。
「啊……」小倩呼唤了一声。
追男人从深圳一直追到广州。两人见面后独处的这种情境,应该是她在来之前就已经在脑子里幻想过的。她一定幻想过我和她见面后、进屋后的各种可能的情形。现在正是梦已成真的时候了。她的身子开始在我的手臂里软下去。
我松开她,说:「来,转过身来,让我好好看看你!」当小倩扭过身来,与我面对面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她的小脸蛋红霞如胭,热热的,如痴如醉一般。
我立刻便吻了上去。在她的脸蛋上落满了无数的雨点。
我一边狂吻她的小脸儿,一边嗅着她的发香。
她的唇好柔,舌好润。
我小声道:「小倩,哥想死你了!」小倩闭着眼,吐着热气:「我也是!」我轻声说:「我想……要你。」小倩没有做声,但她的一只小手却开始向后伸进我的裤裆里,最后停在了那里。她感到我里面的阳具已经在膨胀着。
小倩笑了:「哥,你那个东西好大了哟!」我笑着问:「想要吗?」小倩笑道:「不想。」我耍赖道:「说反话了吧?『不想』就是『想』。」小倩笑道:「你讨厌。是你想啦!」我问:「那你答应我吗?」小倩说:「不。我想先帮你洗衣服。你打扫房间,把屋里收拾干净点,别让我来了连个睡的地方都没有。」我知道女孩子对男友为自己准备的住地一般是挑剔和讲究的。我一听,连连点头,放开她的身子:「好,好。遵命,遵命。」小倩把肩上的挎包取下来交给我,一转身,进了卫生间。
我开始整理房间。男人有时还真要有个女人管着,才能过正常生活。早晨出门上班时还不知道她要过来,所以床上、桌上、地上到处都很乱。叠毛巾被,将不穿的衣服收起,收起桌上的书籍,清理茶杯碗筷,清扫地上的垃圾……(7)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我走到卫生间的门槛边,看到小倩正背对着房门,蹲在地上。少女的腰部很细,从肩到臀部的线条很柔美。一段白嫩的肌肤从她的小衫下面露出来,裤腰很低,以至于下面的一节股沟隐约可见。这样的胴体真是很性感。现代的女孩子就是开放呀。
我把脚慢慢地伸出去,伸到小倩的屁股底下,轻轻往上抬,故意让脚背去触碰她圆圆的屁股。
小倩吓了一跳:「呀!你坏!」我收起脚,心有感触地说:「还是有老婆的男人好哇。」小倩一仰头,似笑非笑道:「去,你还没娶我呢!」我说:「看你这样帮我,那还不是迟早的事。」小倩转过脸来问:「真的吗?你不要骗我。」我的肩靠在门槛上,说:「当然啦。一些事情,有时想一辈子也没想清楚,有时,却只需那么一刹那,就想明白了。」小倩问:「你明白什么啦?」我说:「我刚才去接你时,在路上就想好了,等我在这边有了着落,就把你从深圳接过来,两人一起过日子。」「真的?」「当然是真的,只要你愿意。」「我当然愿意。就怕你说话不算话,骗我。」「不会骗你。这是我的真心话。」「那,我在这边做什么好呢?」「天无绝人之路,机会慢慢找呗。」我说:「如果有合适的工作,你就出去做。如果没有合适的工作,我就养活你。」小倩提着衣服说着站起身来:「那我真要喊你『老公』了!」「我难道不能做你老公吗?」「可以,可以!」「来,让老公亲一个,老婆!」我逗着小倩说。
小倩将手里的衣服往盆子里一丢,也不顾手上的水,一把抱住了我。
年轻的女孩身体就是好,我感到了她体内的朝气与热力扑鼻而来。同时还感到了胸前她的那两个肉包子的软软的压力,还有她的两只湿手搂在我颈部时的凉凉的感觉。
两人的唇压在一起,吮吸着彼此的爱意。
自来水哗哗地流,一直从盆里漫延到地上……刚才两人进屋时的逗闹,此时身体里还依然保持着对对方的性的欲望。我发现小倩的乳房在膨胀着,越来越坚挺,也越来越有弹性,像两个大馒头。我自己的下身也在膨胀着。
我的手开始向小倩的下身摸去。我发现,她的阴部和我一样,热热的、潮潮的。
但是小倩却克制了自己。她放开了我,笑道:「别急。我既然来了,就不会跑。等我把衣服晒了,再陪你好好玩!」我放开她的身子。不错。有克制力的女人绝对是好女人。我进一步坚定了对她的好感。
(8)「喂,哥,铁丝太高了,我挂不够。你来挂。」小倩在凉台上喊。
我跑过去一看,说:「我来帮你。」于是往地上一蹲,说:「快骑上来。」小倩明白我的意思,笑着伸张一条腿,跨上了我的肩。
我扛着小倩,让她的屁股坐在我的肩膀上,我抱着她的两条光光的小腿,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小倩怕自己摔下来,用手紧紧的抱着我的额头,一个劲的颤笑。
「不用怕。你就挂衣服好了。」我低着头说。
小倩用腿紧紧夹在我的胸侧,我则抱着她的小腿肚子。只要她一失去平衡,我便先下向蹲,即使是摔着了,也没什么大事。但是,我的手摸着她的那两条白嫩圆润的小腿和那两只抹了红指油的小白脚,却感到无比的舒爽。我甚至看到了她脚背上隐隐约约的静脉血管。
上帝把阿娇送给了老王,却又给我送来了更年轻漂亮,生机勃勃的小倩,真是待我不薄啊。
「挂好了没有?」我低着头,看不到上面的情况,只好问。
「好啦。」小倩笑着说。
既然好啦,嘿嘿,那就玩你的脚——我握着她小脚的手在她的脚心里轻轻地抠动起来。
「呀,哈哈,不要弄我的痒。」小倩笑着抗议,小脚肚夹紧了我的两肋,小脚向我的背后躲闪着。
「快放我下来。」小倩笑着搂紧了我的额头。
我扛着小倩的身子,从凉台走进屋内,走近床边。
小倩的一只脚落在床上,她刚想从我的背上下去,我自己故意先歪到床上,小倩的身子则以更快的速度倒在床上。她像只青蛙,张着两条大腿,而我的头被夹在她的大腿中间,两人笑着,在床上滚成一团。
「哈哈,哥,你摔疼了我!」小倩在床上打着滚,撒娇道。
「摔着哪里了?」我问。
「摔着我的咪咪了!」小倩撒娇道。
「那我给你治治!」我笑着扑上去,将她压在自己下面。
顿时感觉到她的身子好温暖、好柔软,还飘着一股清香的气息。
现在,衣服已经洗好了晾晒起,屋子也收拾干净了,小倩再也没有理由拒绝我了。她安静下来,没有再反抗,任由我的吻落在她清香的脸蛋上。
(9)小倩身上的衣服并不多,上身的一件小衫脱下后,就只有乳罩了。白光光的胴体,细腻而富有弹性的肌肤,少女特有的温馨与体香,这一切,都是人到中年的阿娇所不具有的。
小倩很被动地看着我脱她的衣服,既不反对也不主动迎合,而是任我所为。
这或许就是她所理解的在男人面前要尽量「温顺」的含义。
看着她的曲线优美的胴体,双手摸上她的胯部,解开了她的腰带,慢慢脱掉她的裤子,外裤内裤一起脱,一点一点地从她的腰部往下拉,先是露出平坦的小腹,进而是神秘的阴部和大腿根,再进而是圆润的大腿和柔美的小腿,直到小巧玲珑的脚踝。
「你真美!」我轻轻地说。
小倩红着脸,随手将床上的一条毛巾被展开,盖住了自己。她不想在光天化而之下展示自己。
我想,她或许在嫖客面前的表现要大胆一些,甚至放荡一些。但是在情人面前,她却依然还是个小姑娘的心态。
男人是个矛盾体:女人浪了,觉得她骚;女人不浪,又觉得她不解风情,要「调教」她。现在的我,就想「调教」一下小倩,让她浪起来。
「来,小倩,帮哥脱裤子。」我跪在她面前说,将阴部对着她。
小倩笑着伸出手,为我解开皮带,又拉开拉链,然后将我的裤子往下拉去。
「摸摸,用手摸摸我的鸡巴。」我故意把话说得「流氓」一些,让她不好意思。
小倩了解似的笑了笑,将我的阳具拿在手里玩起来。我看到自己的阳具在她那只纤巧的小手中翻滚,特别是她的十个指甲,在涂抹了红指油后,那种妩媚的娇美,以及在玩弄阳具时传导的那种热力和那种执着,实在是令人激动。我在受到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后,鸡巴一下子就硬了。
「好大呀!」小倩笑了起来,对自己的努力而达成的效果十分满意。
「亲亲它。」我说。
小倩于是将嘴唇贴上去,闻了闻,感觉没什么异味;又看了看,像是研究一个怪物那样仔细,那种痴迷的神态真是令人好笑。
「亲亲它。」我又说。
小倩不再迟疑,将脸贴上去,张开嘴,把阳具吸了进去。我顿时感到了她嘴里的一种热力。
她开始动作,一进一出地吮吸起阳具。同时她的手也加入进来,播弄起我下面的卵蛋。这让我十分的满意。阳具在她的玩弄下更坚硬了。我也开始摆动起腰部,让阳具在她嘴里主动地抽送起来。
可能是我的动作力度太大,小倩咳嗽了两声,眼里仿佛闪着泪花。
我抽出鸡巴,说:「来,你躺下,让哥为你服务。」小倩躺下身去,随即本能地张开了两条大腿,露出自己的阴部,等待着我操她。
我伏在她身上,开始亲吻她的身子。
从她白白的脖颈开始,那儿很娇嫩;然后是锁骨,我很喜欢她的锁骨;我看到她的腋毛,非常少,我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哎,哈哈……你不要弄我的痒痒……哈哈!」小倩情不自禁地笑起来。
少女的体味沁人肺腑。她的腋窝儿真的很好玩。白白的,浅浅的,上面生着几根细毛,没有气味,只有女性的柔软、温暖和包容。
舌头再往下,寻到了她的胸乳上。
结实的乳房,粉色的乳头,此时已悄然挺立。用手弹一下,小倩便咯咯笑两声。在她的笑声中我含住了她的乳头,并用力地吮吸。
「啊……」小倩呼唤起来。也许是快乐,也许是疼痛。
就在我用舌头吮吸起她的乳头时,我的一只手也开始行动起来,在她的大腿内侧上面来回不停地游走。上下同时展开,会使她感觉得更多的刺激。
「啊……」当我的手来到她的阴门上,播弄她的那枚小小的肉豆时,她开始有了更加真切的感觉。
我的舌头依然含着她的乳头,我的眼睛看不见她下面的情景,但我的手指轻轻往里试探了一下,却可以感觉得到她的阴部是开启的,丝毫没有进入的困难。
她的两片大阴唇向外翻开着,仿佛两扇已被打开的大门,随时欢迎男人的入侵。
这与一般少女的那种封闭状态是不一样的。我忽然想起了她那里面,已经经历过许多男人的抽插了。但是越有这种联想,我的阳具就越硬,越有一种要插入的欲望。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但我还是忍耐着。我希望能够看到她的淫液流出来。
我开始试着将手指插进去。
(10)「啊……」小倩立即就有了感觉,并用手捉住了我的手,不让它往里面去。
这种抵抗,在我的意识的层面,感觉她还是一个正派的良家。而在我的潜意识层面,则越发激起我的性冲动,我以更加执着的力量往里插进去。
「啊,哥,不要啊,我受不了……啊……」小倩一边叫着床,一边却伸过手来,捉住我的阳具套弄起来,那意思是再明显不过了。
小妮子想要了。我的手指也感到她的阴道里越来越滑腻了。我的嘴放弃了她的乳头,一直向下探去。她的小肚子是平坦而坚实的,没有任何走皱褶。
我忽然想到了阿娇。阿娇的肚皮虽然也很白嫩,但却是软绵绵的,还印有一些生育后的皱纹。
再向下看去,小倩的阴毛是稀疏的,整个阴阜,只有浅浅的、纹理清晰的细毛,干净而整洁,并没有什么气味。
阿娇的阴阜也很性感,上面覆盖着浓密而黑郁的阴毛,并散发着女性荷尔蒙的气味。
翻开小倩的两片阴唇,里面的肉洞是粉红的,而且布满了一层层更加浅色的肉芽。肉芽上浸润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阿娇的肉洞由于接纳了太多男人的太多插入,已经退去了光泽,除了雌性的象征依然,已没有什么美感可言。
小倩与阿娇相比,一个是鲜嫩的白菜芯,一个是老去的白菜叶。
我伸出舌头,往菜芯上轻轻地舔去。从下往上,一下一下地每次都舔到她的阴蒂上让她有所感受为止。
「嗯……哼……」小倩躺在床上,张着两条大腿,轻轻地哼哼着,很享受。
她的阴道里开始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来,味道有点咸。
我爬起来,跪在她的两腿中间,用手握着阴茎,将鸡巴对准她湿润的肉洞,让蘑菇头一样的大龟头往她的阴道里挤。
「啊……哥……」小倩微睁着一双美目,嘴里吐一口热气呼唤着。
虽然没有障碍,但却有些阻力。虽然有些阻力,却滑滑的依然能够让阴茎往更里面插去。
这就是小倩的肉体:年轻,娇嫩,充满了热气与活力,在稚嫩中充满了弹性和可塑性。
我开始一进一出地抽插起来,动作并不是很快。刚开始做爱,主要是让她先适应一下。
小倩闭着眼,双手扶着我撑在床上的手臂,以期获得一种支撑感。
我忽然想到了阿娇。如果是她,此时一定是紧紧地搂着我的脖颈,将我的身体往她的胸上收拢过去。
小倩的双腿一直是向两边张开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插得更深一些。
我的动作开始快了一些,力度也大了一些。我开始幻想,如果躺在身下的女人是阿娇,她一定是把两腿像藤蔓一样地缠绕在我的腰上,使两人身体的肌肤能够得到最大面积的接触,以期获得更多的快感。她的性欲非常旺盛,而且她的身子也能够承受更大的撞击。
「来,用手搂着我,然后把你的腿缠在我的腰上。」我对小倩轻轻说。
小倩照做了。
我问:「爽吗?」「嗯!好舒服!」小倩满意道。
「哥来教你怎么享受。」小倩笑了,却闭着眼,没有做声。
看来她还是学不了阿娇。要是阿娇,此时一定会把她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与我狂吻,甚至恨不得将我嘴里的唾液吸光。
我埋下头去,与小倩接吻,像与阿娇接吻那样,将舌头伸进小倩的嘴里,吮吸着她的唾液。我尝到了少女甘霖的那种香甜。
「啊……」小倩忽然两腮发红,手臂用力地环住了我的背脊。
我感到她要高潮了。于是,下面的阳具操她的动作幅度更大,屁股也更有力地起落,两人性器相撞的声音更大,听起来也更刺激,连床板都摇动了。真是刺激!
「啊……我不行了……」小倩呼唤着,两只脚开始在床上蹬踢起来。
我搂住她的头,一边继续与她接吻,一边狂操她的阴道,没有一点停顿下来的意愿。这种带有一点点暴力的交配进一步刺激了她,她阴道里的肌肉开始一下一下地收缩起来,我感到那里面的肌肉如同一只小手在一松一紧地把握着我的阳具,收紧的时候我的龟头有点胀痛……「让它来,不要忍着,让它来……」我胀红着脸说。
「啊……我……不行了……我要疯了……」小倩的屁股开始向上抬起,以迎合我的向下撞击。
「疯,快疯……」我鼓励着她。
「我……要……」小倩刚说出「要」字,身子就如同水蛇一般地扭动起来,一边吐着粗气,一边在床上有力地抽搐着痉挛。我则压着她的,尽量将鸡巴插到她阴道里的最深处,一动一动,并用肚腹抵抗着她的扭动,不让鸡巴从她的阴道里滑落出来。
「啊……快,操,操死我……」小倩呼唤着。
我又操了她两下,操得很深。这两下,我感到了龟头上有一股热流。那是她射出的阴精。
我抽出阳具低头一看,粗粗的肉棍上面,还有我和她的阴毛上面都粘满了白色的淫浆,她的原本紧密的两片小阴唇也向外翻开着,整个娇嫩的花蕊张开着,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黑洞。
(11)「都被你看见了。我刚才一定很丑吧?」小倩问。
「不丑,很美——很有一种人性的美。」我说。
「还说不丑,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那你休息一下。」「你还没有射出来呢。」「你不需要管我。」「那你如果不射出来,不憋着难受?」「等一会儿,等你体力恢复一点时,再和你搞。」我笑道。
小倩也会心地笑了,将身子紧贴上来:「老公,你身体真的很好。刚才操得我好舒服。」小倩的头发在我胸前擦来擦去的,弄得我好痒痒。我搂住她的俏肩,低头在她的脸蛋上吻起来。小倩承接着我的吻,两人越吻越紧,最后,我一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刚从她身体里抽出的鸡巴又一次插了进去。
小倩的阴道里湿淋淋了,充满了润滑感。
由于刚才两人的性器脱离了一会儿,没有了摩擦的刺激,这时的鸡巴插在里面感觉更加麻木了。
我开始一边操她,一边逗她:「小屄,骚不骚?」小倩知道我在逗她,也有趣地答道:「骚哟!」我笑问:「怎么个骚法?」小倩笑道:「想要哥操!」我又问:「怎么个操法?」小倩无耻道:「用力操。操穿它算了。」我笑了:「好!操穿它!」我说着便大动起来。
我开始在小倩身上一下又一下地机械地运动着,如同打桩机打桩一般。我忽然幻想到自己不是自己,而是小倩的父亲,或者是那些从她身上爬起来,给她钱的男人们。
我忽然感到了一种莫大的滑稽:男人为什么要操女人呢?为什么要这样拼命地为女人服务?这是一种怎样的游戏规则:为她们的身子服务了,还要倒给她们钱,或者向她们输送物质利益。仅仅是因为自己的阳具痒,要通过与她们的交配来止痒,并寻求把精液射进她们体内时的那一瞬间的快感吗?
人真是动物啊!但我喜欢自己的这种动物性。
小倩仿佛也喜欢这种动物性。不然不会从深圳追我追到广州。从这一点看,她仿佛并不输给阿娇。阿娇好像更喜欢这种动物性。不然她不会那么热衷于偷男人。特别是在我离开深圳不久,就和老王好上。
「啊……哥,好舒服……小屄,好舒服……啊……」小倩叫着床。由于有了第一次高潮,她也放开了自己,让自己「变得」淫荡起来。
男女在一起性交真是件好玩的事。特别是当男人听到女人发出特别骚的那种哼哼声时,连「死了也值」的想法都有了。好像人人都喜欢这件事,一些人甚至终日沉溺其间,为此倾家荡产。
「啪啪,啪啪……」两人性器相撞的声音。
「小屄爽吗?」我问。
「爽……啊……」「还想让我肏吗?」我又问。
「想……啊……嗯哼……啊……」小倩哼哼着。
听到性器的相撞声以及小倩的叫床声,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美的天赖之音。
真是乐极生悲,忽然我的龟头痒了起来,而且痒得非常强烈。我知道在这种连续的高强度的交配中我快要射了。
「骚老婆,快抱紧我!」我本能地呼唤了一声:「我要射了!」「快,快射给我!」小倩立即回应道,同时伸出双臂搂紧了我的脖颈。
老婆想要,我就给,我就操,我就肏、肏、肏——啊,一股热流从我的体内喷射而出,直奔小倩的子宫而去。接着便是第二股、第三股……第N股,直到我无力地趴在她的肚皮上,一动不动为止。
我的额头冒出汗来,胸前也有汗。小倩的身上也是香汗淋淋。她伸出舌头,开始一点一点地,很母性地为我舔去汗珠。
这实在令我感动。小倩的这一举动,没有一点点表演和做作痕迹,仿佛两人之间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子。我忽然从心灵的深处再次认定了她应该就是我的命中老婆。
(12)那天夜晚,陪小倩去逛广州的街市。岭南人说话,我们从北边过来的人其实听不懂,但能够感受到他们的热情。在路过一家成人用品商店时,我拉着小倩进去逛逛。看到玻璃橱柜里那些玲琅满目的性用品,小倩的脸如染了红霞一般的美艳。
店老板是个女的,大大方方地跟在我们身后,刚开始是用广东话跟我们打招呼,见我们根本听不懂她说什么,又改用普通话。她一边介绍商品,一边鼓励我们「试试」,说:
「都是正品。」「刚到的新货。」「很好用的。」我让店老板包了两套又透又露的情趣内衣。一套黑色薄纱轻裹,一套红色霓裳妙曼。店老板笑着将情趣内衣包好,又顺手拿了一盒带浮点的那种情趣避孕套给我,说不要钱,是送给我们的。用得好,下次再来光临。
我连说:「谢谢!」说:「老板你真是很会做生意。下次我一定再来照顾你的生意。」老板又开玩笑地说:「你老婆这么漂亮,也应该打扮好一点。」老板这一说,弄得小倩更不好意思了。
我忽然想起来,我和阿娇相识之初,我第一次接她去我住的八卦岭那里过夜时,我也给她买了情趣内衣。当时的情景,也是红色的。店老板也是开玩笑说阿娇好福气,我是个好老公。想不到时过境迁,现在站在我身边的,换成了小倩。
并不是我薄情寡义,也不能怪阿娇水性杨花,只是各有各的天命,各有各的人生轨迹。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牵着小倩的一只小手。我记得当时小倩的另一只手上,正拿着一根冰激凌在吃。
灯光将我们的影子投到墙上和地上,一忽儿长一忽儿短。我们闻到了空气中充满了桂花树浓郁的芳香。我听到小倩的高跟凉鞋踏在地上,发出「咯、咯」的轻脆之声,很有一种轻盈的节奏。
现在想起那一晚的情景,那或许正是我们人生中真正少有的浪漫时光。一个中年男人与一位花季少女的浪漫故事。
(13)南方的天气,由于温度高,空气湿度大,有时会感觉到非常的闷热。
回到出租屋里,两人洗澡(广东人叫「冲凉」)。
我让小倩转过身去,给她洗背脊。这是件美差。然而我的手一直都不老实,一边帮她搓后背,一边摸她前面的乳,弄得她痒痒的,一直哼哼着笑个不停。
搓完了她的背脊,又开始搓她的细腰,然后是两片饱满而圆滚的小屁股。我特意在她的股沟里来回摩擦,仿佛精心擦拭一件精美的玉器。
我蹲下去,让她转过身,将她的毛茸茸阴部对着我的脸。那是玉器的核心,曲线优美,白嫩细腻,充满了活力和性欲,也是我心灵的归宿所在,必须小心翼翼,精心把玩。
我忽然感到她的小腹、腰肢、屁股和下方阴部所构成的那个整体,宛如一把生命之壶。它是那么的完美,这种完美不公在于它的外形,而在于它属于我,它里面盛着我的心,我的情,我的爱,我的灵。它随时都在等待着我,让我有一种要将自己变小而钻进去,一看究竟的感觉。
如果我有孙悟空钻进铁扇公主肚里的本事就好了。
我将自己的脸贴了上去,吻住了它的肚脐眼,然后一直向下,停在了它的蜜屄上。
「啊……」小倩赤裸着身子,站在地上,用手抱着我的头,往她的身上贴。
她仿佛是希望我去舔她的阴蒂。
花洒从上往下淋着温温的水,淋在她的身上,溅到我的头上,室内充满了一种热雾。灯光从侧面照耀着两个痴情的男女,湿淋淋的身子,仿佛法国的罗丹手下的雕塑一般。
我的手指伸进了小倩的阴道里。我抬头向上看去,不知她的脸上,是流淌的水珠,还是幸福的热泪。只觉得她的身子在微微的颤抖,两只丰隆高耸的乳房在微微地跳动……(14)我忽然想起了我和阿娇曾经的情景。那是她第一次去我的宿舍和我过夜。两人也是这样的在浴室里调情。阿娇很会展示她的女性的身体,与小倩相比,她更大方。我记得她抬起了一只脚,让阴部露出来,先是让我舔她,然后让我用阳具插她,就在浴室里奸了她。她仿佛喜欢在「非正式场合」里「被男人奸弄」的感觉和滋味。这是我后来迷上她的一个原因。
由此又想到了阿娇,此时的她在做什么?是与老王在床上做爱?还是与其他男人在调情周旋?总之,我想,她不会让自己的身子,特别是她的性器官放假休息。
小倩仿佛不想让我在这里奸她。她虽然依然笑嘻嘻的,却开始用手躲避着我的进攻。我知道她的想法,我尊重她的意愿,放开了她。
小倩洗完了,先走出浴室。我凝视着她背影,仿佛看到了是阿娇在走出浴室影子。她裹着白浴巾,挺着双乳,露着深深的乳沟,扭头甩着黑黑的长发,那一频一笑,依然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
很想打个电话给她。但又一想,若当着小倩的面给她打电话,可能有些不礼貌。想想还是算了吧,反正,此时的阿娇,也不知睡在哪个男人的怀里,也未必正在想念我。
(15)和小倩上了床,两人的手臂互相搂抱着,双腿也互相的交缠着,我的阳具刚刚插进她的阴道里不久,正在互相适应着进入那种忘我的交配的状态,突然小倩的手机响了。
我只好从小倩的身体里插出阳具,从她上下来,歪在一边。
小倩凌乱着头发,光着身子,下了床,拿起桌上的手机,一看,便向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对着手机,轻柔地问了一句:「喂,哪位?」她的声音很轻,很柔。我想起阿娇在接听嫖客打来的电话时也是这样。在与男人的性关系上,女人真的是有很多相通之处呀。
不知里面是什么人,说了什么。只听小倩回答道:「我现在不在家里。你过两天再跟我联系,好吗?」那个人好像有点啰嗦。小倩只好再解释道:「我现在在广州,在我老公这里呢。等我过两天回去了,你再过来,好吗?」那个男人不知说了句什么,小倩的脸笑了,看了我一眼,转过身去,小声说道:「那你就在电话里亲我一下。」过了一会儿,小倩终于打完了电话,重新回到床上,偎在我怀里。
「谁的电话?」我搂着她的肩,问。
「一个嫖客,说他想我了,要找我做爱。」小倩说。
「小心哟。」我说。
「哈哈,吃醋呀。」小倩笑了:「我都跟他说我和老公在一起了,你还吃醋呀。」我笑了:「吃醋好呀。吃醋说明我爱你呀。」小倩笑了:「我就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咦,怎么跟阿娇说的话一模一样?我一翻身,把小倩压在了身下。
「哎哟,你弄痛了我!」小倩故意娇柔道,却知道我要操她,伸过一只小手来,捉住了我的鸡巴,张开了自己的双腿,往她的阴道口里插去。
(16)第二天早晨起来,看到小倩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的那副淫艳的样子,想到昨晚的她,在黑暗的掩映下就像只狐狸精一样,拼命地吸我的阳精,心里又想痒痒起来。
将她的胴体摆正,然后扒在她身上,让硬起来的阳具又插进她的阴道里。
一大清早发生的这种即兴的做爱,我也并不想把她搞得怎么样,只是想在再一次地确认一下她小倩的身子是我强哥的,我想什么时候上她就什么时候上她的那种占有感。
小倩似乎也是这种心理:想操你就操,反正我是你的,随时都可以拿享受。
正是这种心态,我没有忍着自己。小倩也很放松,在床上将自己成摊一个「大」字,任我所为。我用力地操她,体会着她的阴道给我的龟头带来的那种痒。
十分钟后,我在她体内射了精。
两人做完了爱,床上已经凌乱不堪。一个枕头掉到了地上。小倩依然是懒懒的,躺在床上,不想动,任精液在阴道里流淌着。说昨晚没怎么睡好,还想再睡一会。
我看到她的裸体横陈,散发的发,苍白的脸,光裸的大腿,整齐的脚趾,无力的手臂,有一种颓废的美。我知道,被男人一夜肏过几次的女人,由于多次性高潮,体力消耗过大,第二天一般都有嗜睡的特点。小倩当然也不例外。俗话说要想性欲旺盛,男人是靠吃,女人就是靠睡。因此也有所谓的「睡美人」之说。
我说:「好,反正没事,你继续睡,我出去买早点。回来后你再起来。」(17)我出了门,跑到楼下的超市,买了小笼包子,还有鲜豆浆。想想一会儿小倩直起来后,吃了早点,两人在一起别无它事,可能还会缠在一起做爱。中午两人也不一定会出门,于是又买了牛奶,面包,电烤鸭,牛肉,苹果,香蕉……现代社会,男女之间表达爱慕之情,已不会像过去那样含蓄,那样让人捉摸不定。现代男女会直接以做爱的方式向对方传达自己的爱恋之意。特别是像我和阿娇、小倩这样的关系,更会以性器的相互抽插和摩擦而产生的快感来表达彼此的爱意。
回到家里,果然小倩还光着身子睡在床上,只有一条毛巾被搭在她的肚子上面,并遮住两个屁股蛋儿。两条腿则伸出来,修长而优美。远远的望去,整个胴体就像一条美丽的白鳗鱼。
我忽然想到她来广州的目的,就是为了和我发生性关系。所以她才会这样无所顾及。
我把食品放在桌上,轻轻地走到床边,坐下来,用手摸着小倩的脸蛋儿,发现她真的睡得很香。
我开始想着这两天,她在广州期间,我和她到底该怎样安排。
我感到我们不能老呆在房间里,面对这么个床上尤物,弄不好我把握不住自己,会在她的肚皮上「精尽人亡」。至少在白天,我们要离开这间屋子,到大自然中去活动一下才好。第五十八章 孽缘轮回。
(1)那天,我和小倩到越秀公园里玩了一天。
越秀公园依越秀山而建,自然风光和人文景观十分丰富。据说最早还是由孙中山先生提议修建的。所以,在那里我看到了孙中山先生纪念堂,居然还看到了孙中山先生「余致力国民革命凡四十年……」遗嘱全文,是石刻在他的纪念碑上的。
牵着小倩的手,一路依山向上而行。越秀山很美。但是走的时间长了,小倩的体力却有些差,都是平时做小姐的生活习惯不好,没有得到锻炼造成的。结果是我不仅要背自己的包包,还要把她身上的包包也接过来,自己背着。
谁让我认她做我女朋友呢?我这样照顾她,就是确认了两人的关系。
下午,天上下起了毛毛细雨。我和小倩坐在半山腰的一间亭子里,望着烟雨蒙蒙的山景,别有一番风情。
小倩好像有些冷,偎在我怀里。其实虽然下雨,但气温并不低,主要是周围已没有什么人迹,风一阵阵的吹过来,有种阴森的感觉。女孩子胆小,偎在自己男人怀里,会获得一种安全感。
我搂着她的肩,让我的身子挡住吹过来的风。这样她的感觉会好一点。
小倩坐在我怀里。我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则抚摸着她的胸脯。她的胴体其实很柔软,在两人肌肤的接触处,我感到她的身子其实也是温暖的。
两人不时地吻在一起。那种吻,轻而快,一边吻还一边笑。这样的调情,将小倩对环境的恐惧心情赶跑了。
娇躯在怀,丰乳在手,香唾满嘴,恬笑盈耳,这种艳情,让我感到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我忽然想起了小倩的一段往事。那时她还在洗浴中心做小姐。那天晚上,阿娇在家里做生意,我在儿童公园散步时,正巧碰到了她与一个男人躺在草坪上亲热。后来听她说那个男人正在追她……可是时过景迁,也就不到半年时间,现在的她,却与我在这样的场景下幽会了。
我忽然又想起了阿娇。她在认识我之前,与酒店男孩也在儿童公园风流快活过,而且还是她坐在酒店男孩身上,用裙子遮住两人的大腿,让男孩的阳具插进她的阴道里进行性交的。
我看到眼下,四处无人,两人要是在这里做点什么事,还真是很容易,也很刺激。因为这里的环境新鲜,所以很刺激;因为此时四周没人,所以可以大胆;因为害怕有人来,所以做的时候心情又一定很紧张。
现在要不要和小倩尝试一下?
我一边摸着小倩的胸乳,一边贴着她的耳朵,轻轻说:「喂……如果此时此刻,在这里做爱,那一定会很浪漫,终生难忘。」「你个大色狼,下雨了,还想着这事!」小倩在我身上揪了一把。
我笑道:「你敢不敢……在这里做?」小倩没有做声。既不肯定,也不否定。
「到底敢不敢嘛?」「我怕。万一有人来了……」「下雨,哪有人来?」「要是雨不停,我们怎么回去?」小倩转移了话题。
「不回去,就在这里过一夜。」我哄她。
「不。那我怕。」小倩当真了。
「怕什么?」「这里有没有鬼?」「哈哈,哪会有什么鬼?」「那也不要在这里。有点阴森森的。」我举目望去,苍山林海,细雨轻风,确实有种混沌迷茫、不知所向的惆怅与失落感。
我得做点什么,以驱散这种感觉。
「来,坐起来。」我说。
小倩从我怀里直起身子,和我面对面。我抱住了她,她则将脸靠在了我的肩上。我的脸感到了她的头发,有点痒。我捧起她的脸蛋儿,两人于是面对面,嘴贴嘴地亲吻起来。我开始解她下面的裤扣。
小倩明白我的意思,低声说:「小心让人看见。」「不怕。没人管我们。」我向她的耳朵里吹着热气:「我要在这里让你终生难忘。」或许是「终生难忘」这几个字打动了小倩,她忸怩了一阵子,也就放弃了抵抗,将她的屁股坐到了我的怀里。
两人也算是轻车熟路了,只要她愿意,交配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当时我坐在亭子上,她张开两条腿,与我面对面的坐在我怀里,下面的裤子脱掉一只,这样便露出了阴部来。我的阳具硬硬的向上翘着,她则轻轻地「坐」下去,让阳具慢慢插进自己的阴道里。
我脱掉自己的衬衣,围在她的腰间,遮着她的屁股和我的大腿,将两只长袖子在她的小肚子上打了个结。这样即使有人走过来,也不会走光。
小倩对我的细心十分满意,搂着我的脖子,一边与我热吻,一边上下动了起来,让我的阳具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的不停地摩擦。
女人真是感情的动物。刚才还有点害怕,可一旦真的做了,就放肆起来。只见她仰着头,闭着眼,双手抱住我的肩膀,身子向后倾去。随着她一上一下的插弄动作,她的屁股不停地拍打着我的大腿,发出「啪、啪、啪、啪」的响声,她的两只丰乳也在小衫里面一上一下调皮地跳荡。不一会儿,我就感到有一股子液体从她体内流出来,很滑。
我吻着她,用话挑逗道:「老婆,你流了。流了好多。」小倩的淫液顺着我的阳具,有些沾在她的屁股上,另一些沾在我的阴毛、卵蛋和大腿上,十分的淫猥。
小倩呼着热气,呢喃着:「啊……我要……我还要……唔……」小倩开始更加卖力了。她不再坐在我腿上,而是让穿着高跟凉鞋的双脚站在地上,这样她的身子会更平稳,动作幅度也更大,更有力。
性欲,不论男女,真的会让人在某种时刻达到忘我的疯狂。自我成人以来,从来没有在这样的场所与女人操过,真的很浪漫、很刺激。而此时,小倩的乳房在上下跳荡,头发在空中飞舞,淫液在不断地浸出。我被她的性欲感染了,忙用嘴含住了她的一颗乳头,很有力。
「啊……」小倩的乳头受到刺激,淫淫地叫了一声,飘散的长发遮住了她妩媚的小脸。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我感觉到她真的很舒服,很爽。
(2)两人正忙着享受造物主给我们带来的快乐,小倩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放开小倩的腰肢,让她光着身子从我的身上跨下去,当她抽出自己的阴道时,我的鸡巴上沾满了白色的淫浆。
电话铃声确实太急。小倩顾不得穿裤子,光着双腿和屁股便去掏她的包包。
她掏出手机一看,回头向我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她鼻梁上,翘着嘴,做了一个轻声的动作。
电话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好像是在说一件什么很严重的事情,非要小倩回去。但到底回哪里去,是回深圳,还是回老家,我却没有听明白。
打完电话,小倩脸色大变:「我二叔打电话来,说我爸昨天去了一趟县城,回来时搭乘老乡的农用车。半路上车开翻了,一车人全掉到山沟里。我二叔要我赶紧回去,见老爸最后一面。」这消息太突然了,我望着小倩的脸,疑惑道:「怎么会这样?」「我二叔说,天阴下雨,对面来了一辆小轿车,灯光照着农用车。把司机的眼睛照花了,看不清前面的路,可能是为了给对方的车让道,不小心就开翻了。
大概就是这样,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我问:「那辆小轿车呢?」小倩道:「出了事,早跑不见了。这还是住在路边的人在一旁看到了,才说的。」我问:「那是个什么车子。」小倩道:「好像很豪华。应该是县里当官的人坐的。」我无语,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我说:「那我明天一早就去火车站给你买车票,送你回家。」小倩说:「我要先回深圳,有些东西要带回去。另外,如果这次回去的时间要是长了,房子的事情也要事先跟房东说清楚,是留还是退。」我说:「退了算了。你从老家再过来了,就住到我这里。你也别做什么小姐了,我给你另找一份工作。」小倩惊喜道:「真的?」我说:「当然是真的。过去在深圳我还不行,现在在广州,我就有这个能力啦。」小倩欢快地答应着,两人开始穿衣服。
经过这一番折腾,两人的注意力转移到这件事上来,刚才的那点性欲迅速地减退了。我的阳具软下来,小倩则蹲在地上,拿餐巾纸擦着自己的下身。
(3)天渐渐黑下来,雨停了。两人穿好了衣服,一起往山下走去。
小倩想当天晚上返回深圳,我却留下了她,说已经晚了,现在回去和明天一大清早回去是一样的。还不如在广州睡一晚,明天一大早坐早班车回深圳。
我说,你这一去,两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一番话说得小倩两眼眼泪汪汪的,就答应了。
夜里,两个人躺在床上,说着情话。
我说:「我有张银行卡,里面还有九千块钱,明天你走的时候,拿着它,密码是我生日,好记。另外,我再给你两千块零钱放在身边。回家路上总是要用钱的。」小倩搂着我,问:「要是二叔问起我在深圳做什么事,我怎么回答呀?」我说:「千万别说在什么宾馆做服务员,也别说是在工厂打工,免得他们罗里罗嗦,七问八问。你就说你是在餐馆里打工,帮着收银。他也就不好再问什么了。」小倩听明白了:「嗯。」我问:「你家里还有什么资产?」小倩说:「除了我爸名下有点土地,家里就是一栋破房子。他回去的时间也不长,既没有养猪,也没有养牛。几乎没什么资产。」我想都解放六十年了,大多数偏远地区的农民却依然没有什么值得自豪的资产。这个社会真是很可悲啊。
我摸着小倩的头,一种怜悯之心油然而升:这么好的女人,却无依无靠。
「办完了事,你就过来找我。」我说。
「嗯。」小倩小鸟依人的嗯了一声。
「我在这边等你。」「嗯。」「到家后,给我打电话报平安。」「我每天都跟你打电话。」我的手不知不觉又摸上了她的胸乳,轻轻地捻着她的一枚乳头,叹道:「老婆呀,不知你这一去,要花多长时间,我们才能见面?」小倩听到我这一说,立即抱着我,滚上了我的身:「老公,我要你搞我。我要你给我留个纪念。」我笑道:「那好,那我等会儿在你的体内射了精,你不许洗掉,一直带回去啊。」小倩也笑道:「那好。要是我怀上了,我就给你生个漂亮儿子!」我一翻身,压在了小倩的身上,一边脱着她的底裤,一边说:「我要儿子,我要你帮我生儿子!」「哈哈,老公,你的鸡巴好大了哟!」小倩一边抬起屁股,方便我脱她的裤子,一边望着我的下身笑道。
骚婆娘,脱子刚脱掉,就张开腿了,还放荡地向上举了起来,做出迎接我插入的准备。原来她也想了。刚才两人在半山腰的亭子里没有进行完了的性事,此时又继续开始了……(4)小倩走了,我的生活又恢复到平常的状态。
但是小倩的影子一直在我心里挥之不去: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她的身姿、她的步态,她做爱时那种似笑非笑的蹙眉,那种轻柔细碎的叫床,那小手握着我阳具时的那种含羞带涩,无不在我的脑海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
她到家了没有?她老爸到底是否能够得到赔偿?
这个星期我故意没有回深圳。阿娇到是打电话来问我是否回去。我说我要加班,回去不了。阿娇说那好吧,又说了些要多多注意身体,下次回去,记得把换下的脏衣服带回去让她洗之类的话,电话就挂掉了。
怎么说呢?阿娇待我还是不错的。但我容忍不了她对别人也这么好。也许这是她作为一个小姐的生存策略,但我却接受不了。
(5)小倩到家了。她每天晚上基本上都要与我通一次电话。
她说:「这一次车祸,一共五死三伤。由于那辆县政府的小轿车故意用大灯照射农用车司机的眼睛,死亡者的家属们都联合起来了,要集体打官司。有人甚至找到了那辆车的司机家里去了,并放出了话,说不赔偿就要他的命。」嘿嘿,农民又要搞「暴力革命」了。乡政府正在出面协调赔偿的事宜。
我安慰小倩:「该花的钱就花。不够的话,我再往那张银行卡里汇。」小倩关心我的日常生活,问我:「出去找女人了没有?」我说:「没有。」她问:「那要是想女人了怎么办?」我说:「那我就一边幻想着你一边自慰。」她笑了。
我问:「你呢?」她说也和我一样,也是躺在床上,一边幻想着我一边自慰。
我们都盼着早点再见。
(6)这个周末,我返回了深圳。一方面是向杂志社的领导汇报工作,另一方面,就是与阿娇见面。
她好像很重视我这次回去见她。她穿着很平常的衣服,仿佛她是通过她的着装在向我表明,她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而不是从事卖淫的浪女。这让我对她有了很大的好感。
我问她老王的广告生意做得怎样,两人的合作愉快与否?
她说我误会了。她说老王的生意一般般,而她也并没有全部参与进去,只是偶尔配合一下他。
她说老王也不是天天都来,她说凡是男人,到了一定的时候都需要发泄,不发泄反而不好,身体不好,情绪不好,等等。阿娇在向我说这些话时,心情很平静,好像生活本来是应该这样。她最后还笑着说,打电话要我回来,就是为了让我在她身上发泄一下,免得我一个人在广州,时间长了憋得难受,出去找小姐又不安全。
阿娇的理性、直率和体贴,很能感动我。而她对老王同样的体贴,又激发了我的醋意。我与她脱了衣服后,在上床做爱时,相互之间依然以「老公」、「老婆」相称,但我的心理似乎有些变态,本应回避的话题我却故意提起,特别是故意提到老王。仿佛有他在场时,我和阿娇的交配才会更热烈。
因此,与阿娇做爱,总是带有一种报复或惩戒的感觉,有时甚至还夹杂着辱骂和欺凌的话语。
「老婆,你一个星期偷老王几次?」「老王是像我这样舔你的吗?」「老王是像我这样操你的吗?」「老王操你的时候,一般要操多长时间才射?」「老王从后面操你吗?」「你们站在地上操吗?」「你们在卫生间里操吗?」「他射在你嘴里吗?」「你吃过他的精液吗?」……阿娇的回答也很变态,总是说:「是。」这让我心里的醋意更多,阳具也更硬,阿娇都来了两次高潮了,我还没有射精的迹象。有时我心想,这他妈的是个什么鬼东西,怎么在阿娇又湿又滑的骚屄里进进出出的,一点射精的感觉都没有?
当我累得气喘吁吁时,阿娇却说,比来比去,在所有上过她的男人中,她感觉还是跟我做爱做得最爽。我是少数几个能满足她性欲的男人之一。
我昏!我不知她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激我。我知道这「少数几个」,应该包括老王、东北佬、摄影师,还有我认识她时,正在跟她来往的那酒店男孩,甚至是三姐的情夫罗哥,以及岗厦的那个引领她下海卖身的发廊老板……有时我躺在阿娇身边,看着她熟睡的裸体,心想,我和她到底算什么关系?
情人?性伴侣?好像是,又好像不是,矛盾得很。没有一个现成的概念能够用来界定我们。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在维系着我们呢?是性,是情,还是爱?我说不清楚。好像命该如此,我有时就是这样糊里糊涂地过日子。
(7)那一天,我正在广州的办公里上班,突然接到阿娇从深圳打来的电话。
她很惊奇地说:「老王不见啦!」我一惊:「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点!」她又补充道:「老王跑啦!」我问:「他跑哪里去了?」她说:「不知道!」我问:「他为什么跑?」阿娇说:「老王收了一家公司60万的广告款,合同签好了一共是三个月的广告费,每月二十万。可老王却只给别人做了半个月,把剩余的广告款携款潜逃了。公安局经济犯罪科已经立案侦察了。」「他妈的真是烂泥巴糊不上墙。」我骂了一句,又赶紧问:「那你的东西还在不在?我是说你的银行卡和存折。」阿娇说都还在,说老王再怎么没教养,也不会动她的财物。
我松了一口气,又问阿娇:「那家广告主与你见过面没有?」阿娇说见过。但只是在公司见过面,并没有具体参与,这单业务是老王自己搞定的,与她不相干。只是给她买了些衣物之类的东西。她也不知道是不是用的这里面的钱。
我想了想,老王也未必就那么蠢,为了区区四十万东躲西藏的连命都不要。
又问:「在这单业务中,对方经办人有没有要回扣之类的东西。」阿娇说:「要了。对方经办人要了六万元,老王给了。」我问:「你不是说你没参与吗?那你是怎么知道的?」阿娇说:「是老王事发之前告诉我的。从老王拿到全款,到他失踪,有近一个月的时间。」我说:「那好,你现在什么话都不要说了。」我捂着手机,走出办公室,到了走廊上,回头见四周无人,才站在窗子边,开始教她:「首先,你要做的事情,就是设法与老王进行关系切割。如果有人问你,你是不是他们公司的员工,你就说不是。因为你并没有在他们公司拿过一分钱的工资,更没有订劳动合同。你们只是朋友关系。知道吗?」阿娇说:「对。如果有人问,我就这样回答。」我又说:「另外,如果有人问你,老王业务上的事情,你就一概不知。你就说你们只是私人朋友。并不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知道吗?」阿娇说:「对。这样就一干二净了。」我笑道:「对。还是老婆聪明,一点就通。」阿娇笑道:「你几时回来,我现在有点怕。」我想了想,说:「那这个周末吧,这个周末我回来。你也不用怕。最近这几天先把你的电话关掉。如果有事找我,先用你三姐的电话打过来。或者你再买一个新卡,用新卡打过来。老卡关掉,免得让人打扰你,弄得你心神不宁。」阿娇说:「好,我下午就去办电话卡。」放下电话,我开始猜测老王为什么这么短视,为什么要这样做,这背后会不会还有什么其它的阿娇根本就不知道的隐情。
(8)这个周五,我在忙完公事之后,特意提早了一点时间返回深圳去看望阿娇。
到达深圳时,正是深圳的下班高峰时间。
老王携款潜逃行为对阿娇的精神打击很大。
当我刚一见到阿娇时,我发现她的眼圈周围都是黑的,一副没有睡醒的懒散样子。我知道,那是她太过沉浸于淫欲,与男人性生活过度的体征。
当我们相拥着走进她的房里后,她立即就抱住了我,偎在我怀里久久不愿放开。
她太空虚了。不仅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
我们一边热吻,一边滚到床上……我脱光了她的衣裳,不顾一切的分开她的两条大腿,将硬硬的阳具插进她已经湿润的小屄里。
两人都没有说话,仿佛一说话时间就会从我们身边溜走。我伏在她身上,不停地插她。她也不停地左右摆动着长发,扭着腰肢索要,房间里面充满了两个人性器结合部位相互碰撞时发出的「啪、啪」声和阿娇「嗯、嗯」、「啊、啊」的叫床声。
阿娇很快就气喘嘘嘘,大汗淋漓,阴道的肌肉不停地收缩,下身湿淋淋的,流了好多,把屁股下的床单都打湿了。
我感到她的体质也下降了许多,精力已大不如前了。
高潮过后,阿娇从床上爬起来,清洗了一下自己,开始到厨房里给我做饭。
(9)天气热,小屋里更热。吃过晚饭后,我们在东门的商业步行街上散步。
阿娇穿得非常大胆,一袭黑色的吊带露背裙,领口低垂,露出一对高耸的乳峰,看得出里面没戴胸罩,走起路来两只白嫩的奶子在内里一上一下放肆地耸动着。而裙子的下摆只遮住了小屁股,两条令人柔滑的大腿从里面伸出来,逗着行人想入非非。脚下穿的是配套的黑色高跟鞋,抹了红指油的十个脚趾白白的,十分性感诱人。
她说:「做小姐的,就是要想办法吸引男人,让人看。」阿娇的这种心态,从前是没有的。看来,在深圳这样一个没有任何约束的性生活中,她在不断释放自己体内肉欲的淫乱中,不仅肉体走向了原始,而且精神也开始向下坠落。
但我依然疼爱着阿娇,我特意跑进东门的一家中药房,给她卖了一些营养滋补品。
「阿娇,生意要做,但自己的身子更重要。没有好身体,钱再多也没用。」我这样说。
「谢谢你这样关心我。说实在的,在我认识的男人中,只有你对我最好。」她有些动容。
阿娇拉着我进了一家男仕时装店,给我买了一条休闲裤和一双皮鞋。说来深圳一趟不容易,总要送我一点什么东西,作了纪念才好。
(10)晚上,我睡在床上,一边吹着电风扇,一边把阿娇拥在怀里,和她聊天。
我问她现在生意怎样。她回答说已大不如前。以前出去站上十分钟,就可以抓一个男人进来,现在,半天时间也难找到一个。所以,她也开始怠慢了。
我不明白「怠慢」是什么意思。
她解释说,就是与男人在床上慢慢的挑逗,慢慢的搞唷,特别是当熟客来了时,反正出去了也没有什么生意,还不如找个男人在床上开心。
她解释说,特别是阴天下雨的时候,心里特别的烦闷,总想有个什么人陪着自己解闷才好。她说有时并没有感觉是男人出钱在玩她,而是她在玩弄男人。
我感觉阿娇是真的在变了。是生活——她的这种非人的生活,已经潜移默化地将她的心灵改变了。
我望着她淫荡的脸蛋,和沾在那上面湿润的头发,我想,这个跟我好了多时的女人,每天也都同样地在与别的男人上床,她这身白艳艳的香肉每天也都在被别的男人享用。她曾经属于我,但她今后未必再属于我?她也未必发球她自己,她可许是属于这个破烂不堪的、肮脏而混乱的世界,而我则有可能从此漫漫地、真正地、一点点地失去她了……我望着她胸前两颗已经变成褐色的奶头,还有那白白的小腹下阴毛中同样也是褐色的肉缝,一种无名的邪恶顿时从心而起,下面的小弟弟一下子就从疲软的状态竖了起来。
也许是此前分离了很长的时间,也许是此后又要分离,或者,是受宝贝女人即将落入别人手中的那种郁闷的心境驱使,我下面又硬了。
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阿娇,我想要你!想肏你,想操你!」她裸着身子,歪在我怀里,也坏笑道:「我就知道你想什么。来吧,我今天就给你玩,玩一通宵。」她越说越激动:「快把我拿去吧,今晚,我属于你的……」她这样说着,张开了两条大腿:「快……我要你……操我……」我一听到此,也没多想,立即跨身上去,重新把她压在我的身下。
床上的她,秀发遮枕,肤如玉润,太性感,太迷人。我有一种甘愿为她而掏空自己身子的那种原始冲动。
我的两手用力的揉着她的奶子,下面的小弟弟插在她湿淋淋的阴道里,也在奋力地耕耘着。她的媚眼,她的红唇,她的细腰,她的白殿,她这白腻而性感的肉体,曾经滚过无数个男人,今后还要滚过无数的男人,她对此不仅没有怨恨,反而沉溺其中。这绝对就是一个人们常说的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一个天生就是卖淫的荡妇。
(11)为了释放我们心中的思念和郁闷,这一次两个人都做得很放荡。我们光裸着身子,四肢像蛇一样的纠缠在一起,一边做爱,一边用最淫秽的语言互相刺激着对方:
「说,是不是骚货?」「是。是骚货!啊……」「是不是偷人养汉的淫妇?」「是,是偷人养汉的淫妇。快插死淫妇……啊……啊……」「说,是不是母狗?」我问。
「是母狗。母狗发情了,水流出来了!啊……快搞母狗,用力搞啊!」她在下面一边扭着火热的身子,一边回答。
她开始高潮了,她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不停地用两只脚去蹬踢着床单和被子,并以此而获处更大的快感……(待续)。第五十九章 心何所依。
(1)九月底,小倩还没有回来,电话里说案子已经判下来了,但还没有拿到赔偿金,大概还要等一段时间。
十一黄金周前夕,我又回到了深圳休假。
阿娇依然要我去她那里住,她说她一个人好寂寞。
这段时间,因为老王的失踪,阿娇的生活似乎又恢复了以往的那种平静:既没有什么令她激动的事情,也没有什么令她沮丧的事情。然而我看得出,她的心却是更加的浮躁不安了。
这次回来,我在她的屋子里发现了一包香烟。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嫖客忘记了丢下的,拿起来一看,觉得有点不对,怎么像是女人专用的那种摩尔香烟?
「谁的?」「我的。」「你吸烟了?」「没事做,吸着好玩。」「你怎么想到要学吸烟?」「刚开始是嫖客给我吸的。后来,觉着也不错,就自己买了一包放下家里,想起来就吸一支。也没有什么不好。」(2)第二天正是十月一日,正是这个国家的诞辰纪念日,绝大多数公民都是享受着假日的欢乐,然而阿娇不肯给自己放假。她要我晚上出去,在东门随便转转,好让她在家里做点生意,说今天既然过节,那就应该有客人来玩。她说她不想放弃每一个机会。
那天晚上,我在外面游荡,一直都没收到阿娇打给我的电话。已经很晚了,我才从热闹的东门慢慢的往家里走。
当我走到凉台下面时,抬头往上一望,只见皎洁的月光下,一个风姿绰约的美女,一身黑色裙装,正坐在一个高凳上,远远地观望着马路上的街景,那么的安静,又是那么的孤独。在这个夜晚,当别人都在休闲的时候,她却还在等待着男人,等待着出卖自己。
我慢慢靠近她。腰身细瘦,有一种嬴弱之美。脸色苍白,黛目幽深,纤细的手指里夹着一根香烟,淡淡的青雾在烟头上袅袅飘升。
阿娇?一个嫖客的猎物?一个男人的情妇?一个儿子的母亲?一个男人怀里的淫妇,一个社会底层挣扎的生命?
我走过去,走向她。
「不早了,回家吧。」我轻声说。
「几点了?」「十二点了。」阿娇将手里的香烟往自己高跟鞋的鞋底上蹭灭了,懒散地站起身。
「有个男人,打电话说来,结果又没来,戏弄老子!」阿娇有点愤愤不平。
「别把那些人当回事。」我宽慰她道。
「对。还是回家陪老公吧!」阿娇这样说着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收拾起阿娇坐过的那个高凳,牵着她的手往朝屋里走去。
「今晚有没有人?」我问。
「没有,我守了一晚上,只做了三个生意,男人都死光了。」我知道,用阿娇的话讲,一天只有和十多个男人上床,那才算是「做到了生意。」如果只有三五个,在她看来,那这一天就算是白过了。
月光将我和阿娇的身影投在地上,拉得长长的。我往后面看了一眼,黑暗围绕着我们。这座喧嚣的城市疲惫不堪的走入梦中。
(3)十月二日,天空下起蒙蒙小雨,阿娇和她三姐都没有出去。我看到来了两个男人找三姐。大家可能是熟人,见了面很亲热的样子。不久三姐又跑来找阿娇,说邀阿娇过去,四个人一起打麻将。
阿娇也是闲得无聊,便爽快地答应了,并要我在家里看电视,她过去陪那两个男人玩一下。
我一个人呆在家里。电视节目也不好看,其实我的心思根本就没有放在看电视上,老想着阿娇和三姐是不是与那两个男人有一腿。
嫖客一般与小姐做完了就给钱走人。如果双方感觉好,嫖客会下次再来。大家玩完了还是给钱走人。可是三姐说她们要在一起打麻将。那种关系,恐怕就不是一般的嫖客了吧?
半小时后,我悄悄地走出房间。
麻将桌架在阿媚和小倩曾经住过的屋子里。小倩回老家之前已经向房东办了退房手续,房间一直空着,没有人住,小姐们便将那里作为临时的公共场所了。
阿娇背对着门,与三姐对坐着;另两个男人一左一右也对坐着,其中的一个胖子,另一个却浑身黑乎乎的。这两个男人看上去也都是没什么品位的那种人。
四个人正打得起劲。我悄悄地站在阿娇身后,离她的距离大概有两米远的样子,没有惊动他们。
从后面看去,阿娇的身材依然很好:细细的腰肢,圆圆的臀部,勾勒出一个优美的弧形。
那天,阿娇上身穿了一件黑色抹胸,下身穿着一条牛仔布做的露脐超短裤。
那时,她正将两条白晃晃的大腿交叠在一起,又将一只高跟鞋挑在脚尖上,轻轻地摇晃着。那情景很是性感,也很放荡。我忽然感到她在男人面前极有卖相。
坐在阿娇左则的那个黑男人,抽着烟,向三姐脸上吐去。三姐笑着用手一边扇着烟雾,一边伸手打那个黑男人。我感到她与那个男人肯定有一腿。
忽然,坐在阿娇右边的那个胖男人,一边在桌上摸牌,一边却偷偷伸手在阿娇大腿上摸了一把。阿娇不知道我站在她身后,笑着瞟了他一眼,却并没有制止他的挑逗。那人于是便贴近阿娇的耳朵,不知说了一句什么话,阿娇笑着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打了一下,笑骂道:「讨厌,快打牌哟……」三姐这时看到了站在阿娇身后的我,只是向我抛了一个媚眼,并没招呼我,也没有向阿娇暗示我站在她身后。
这一轮下来,阿娇赢了牌。那个胖男人在付钱时,不是将钞票放在阿娇的桌前,而是故意塞进她胸罩中的乳沟里。阿娇又笑骂道:「要死……」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小脚轻轻地踢了他一下。
阿娇这样浪荡的打情骂俏,既让我看得眼馋,又让我呆不下去。
我悄悄地转过身,退到外面。可是此时,我能做什么呢?回到屋里也是坐卧不安。不一会儿,又转了过去。
四个人的位置还是那样,我看到阿娇的右手扬起来,做了一个手势,好像是向那个胖男人要烟抽。
胖男人立即从自己的得烟盒里取出一根,又为阿娇点燃,并亲自送到她的嘴上。阿娇一张嘴,含住了香烟。
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挑逗似的,面含微笑地向那个胖男人的脸吐去。
三姐向她抛了个眼神。
阿娇转过头来,看到我站在她身后,立即收起了放荡的身姿。
我对阿娇说:「你们玩啊,我出去买点菜。」阿娇没有起身,只是转过身,对我笑着说:「好,好,好。我等你回来再做饭啊。」(4)外面依然下着小雨。四十分钟后,当我提着在新一佳超市买好的东西,从东门回来时,小屋里的牌局已经散场了。我看到三姐正在收拾东西,先前那个向她吐烟雾的黑男人坐在一边。而阿娇和刚才那个与她调情的胖男人不见了。
我问三姐:「阿娇呢?」三姐笑着说:「回去了啊!不在屋里吗?」我说:「我买了点菜,要不在你家里做了,大家一起吃。」三姐笑着说她事先也买了菜,说等一会儿让我和阿娇也一起过去她那里吃,她都准备好了。
三姐说完便与那个黑男人回她屋里去了。
我回到阿娇的住处,只见房门紧闭,没有一点声息。房门外却有两双鞋。一双是阿娇的高跟凉拖,另一双是个男人的皮鞋。
我在厨房里放下东西,将耳朵贴着房门,一下子就听到里面男女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席梦思床受挤压时的丝丝声。
偶尔,还传出阿娇从喉咙里发出的一两声哼哼。
「妈的,真是个骚货!」我在心里骂了一句,转身出去了。
(5)我在小倩的那间空房里坐着,虚掩着门,注视着外面的动静,等待着他们完事。
时间仿佛很漫长。半个小时后,阿娇才从屋里出来,后面跟着那个胖男人。
阿娇的头发有点乱,她要进卫生间,而那个胖男人则要去三姐家。
我坐在刚才他们打麻将的那间房里,听他们说话。
那个男人约她一起过去,在三姐家吃饭。
我听到阿娇回答说,自己男朋友从广州回来了,要做饭给男朋友吃,这次就不去三姐那边吃了。
我听到脚步声,知道他们分手了。站起身离开了麻将屋。
真是晦气得很,想不跟那个胖男人碰面,结果却还是跟他打了个照面。
走进阿娇屋里,看到床上一片混乱不堪,地上扔着一些擦了精液的卫生纸,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男人精液的腥骚气味。
(6)「那个人是谁呀?」吃饭的时候,我问阿娇。
「是一个开水店的老板。」阿娇笑容可掬地答着。
「我看他对你不错呀?」「怎么。你吃醋了?」阿娇笑道:「吃醋了就该一天到晚都守着我,不要到处跑呀。」「是啊。是该守着你。你居然当着我的面和别人调情上床,有点邪乎吧?」「你老婆本来就是个卖屄的货。那个人打牌的时候,还说,想晚上四个人在三姐屋里一起玩群交呢!我要是去了,那会更刺激你的神经!」「你就是为他说的这话才打了他一下吗?」「是呀。不过,说实话,他对三姐,还有我,都还是可以的。刚才一下子给了我两百呢。」阿娇不以为然道。
「他怎么那么大方?」「也是他刚才手气好,赢的钱。」「是吗?可惜刚才你和他做的时候,我没在旁边。否则那一定是很刺激的场面。」「妈的,想看我和别人做爱,你也是变态。」阿娇笑骂着出去做饭。我对那个男人的印象却一直挥之不去。
(7)我和阿娇两人吃过饭,好像那两个男人坐在三姐家里一直没走,三姐还跑过来看了我们一次。阿娇没跟三姐过去,只是站在黑暗的巷道里,与三姐嘀嘀咕咕的说了好半天话,好像是顾及到了我的存在。
但我想,如果我此时不在这里,而是在广州,阿娇此时会做如何选择?她一定会无所顾及,跟过去,与三姐一起和那两个男人玩4P,四人一起搞群交。阿娇在认识我之前,就曾经与男人玩这种游戏。
这天晚上,我在床上要了阿娇两次。阿娇也极力迎合我,好像对她的放荡有种补偿味道,极尽淫荡之能事。那种淫荡,是一般正常人难以想象的。
我的心一直都郁闷着,直到把她搞成了一摊肉泥,瘫在床上不想再动弹,才平息了我心里的郁闷。
真是郁闷!我记得这天是十月二日。
(8)十月三日,一觉醒来,已是上午九点半了。
昨夜与阿娇玩得有点过头了。主要是她说了那句「你老婆本来就是个卖屄的货」话,引起了我的极大兴致。想不到我居然对一个卖屄的小姐有着这么大的激情。
阿娇的手机响了。她一看来电号码,便拿着电话走出去了。
我坐在房里,隐隐约约听到了她的笑骂声——是那种女人与男人打情骂俏的神情。
接完电话后,她折回来,对我说,有个客人在三姐家里等她,她要过去一会儿,让我一个人在家里看电视。
我说:「那好吧。你跟别人玩的时候,还是想着点老公啊。」阿娇笑道:「知道。要不是想着你,我就把客人带到自己家里来了。」说的也是。我在这里,其实对阿娇做皮肉生意还是有一些妨碍的。不仅占着她的床,而且在心理上也给她带来了一些压力。
现在的阿娇不比从前了。从前她不像现在这样疯。我感觉现在的她,是只认钱,不认人了。
(9)一个小时后,阿娇返回来。我看到她的头发有点乱。
我问:「是谁呀?」阿娇说:「就是昨天的那个死胖子。」我说:「昨天人们打麻将时,他不是跟你搞过一次吗?」阿娇笑了:「男人如果心里惦记着,一次哪够呀。他说他晚上没睡好,所以一大早又跑来了。」(10)十月四日,那个胖子好像又要来。阿娇在电话里有点急了:「今天不行。我这里有人。你过两天再来吧。」那男人不知说了些什么,阿娇的心软了:「那好吧,你做了就走啊。」阿娇又打电话给三姐,向她借地方。
三姐那边好像也有男人。阿娇有些无奈了,跟我说:「等一会胖子来了,我和他到隔壁的空房里去。那里还有一张空床,只要铺张凉席就可以了。」「那里脏不脏?」我问,实际上是不想让她在那里关起门来,与别人偷情。
「我打扫一下,就可以。只是跟他做爱,又不是在里面住。」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11)那天晚上,胖男人真的来了。由于我在家里,阿娇没让他进到家里,而是出去接的他。那个胖男人似乎很听她的话,他们直接就进了小倩住过的那间屋子。
他们进去的时候,我有意地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晚上十点二十。
阿娇事先在那屋里铺好了一张凉席。还有毛巾、面盆、纸巾、避孕套等一应物件,也都拿进去了。
那个胖男人来时还带了一个大西瓜。阿娇在厨房里拿刀切了几份,用面盆盛着,端进了那间小屋,却故意留了几块在台子上。
不用说,我知道,那是她特意留给我的。这是一种默契。
阿娇把西瓜端进那个小屋时,门好像没关上,屋里的一道亮光从门缝处照出来,投在黑乎乎的走廊上。
只听阿娇笑着说:「你个骚鸡巴,把自己家的老婆留着不用,一天到晚就惦记着别人的女人!」虽然是嘴里骂他,我怎么听出了其间蕴含着一种喜悦之情。
果然那男人笑道:「人家舍不得你嘛。」阿娇小声的撒娇道:「讨厌呀,你!」好半天,屋里没有声音。
两人在做什么呢?在拥抱?在接吻?还是在互相摸弄对方?
「啊,把门关上。」这是阿娇的声音,声音里有一种娇颤颤的味道。
随后,那道投出来的灯光消失了,房门关上了。
(12)偷情的游戏正在上演,观众却被关在屋外不能观看。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午夜十分,阿娇和他还没有出来。
我知道那屋里正在上演着什么事情。那个与隔壁仅一板之隔的屋子,只能遮住人的视线,却挡不住声音。我隐隐约约听到了阿娇与那个男人做爱时身体相撞所发出的那种声响,隐隐约约听到了阿娇的娇哼声,那声音既陶醉,又多少带着一点压抑。可是那张床板,在受到两个人的重力和冲击力后,发出的吱吱声则没有任何压抑的成份,那么激越,那么原始,那么真切。
「啊……」阿娇忽然大叫了一声,随后又归于平静。
我知道,那是她被那个男人操得很爽,情不自禁了。
我的心在流血。
我在屋里根本坐不住,不停地在屋里和平台两边走动,尤如热锅上的蚂蚁。
在凉台上等客的三姐看到我,似乎了解到了什么事情,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微笑。我想那个胖男人应该也认识她,而且彼此关系还不错。胖男人是怎么跟阿娇搞上的?是阿娇自己认识的,还是三姐从中拉皮条,让他们认识的?
看来,在这件事上,只有我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然而阿娇呢?她真的快乐吗?她与那个男人打情骂俏,投怀送抱的睡在了一起,对我就真的没有一点儿内疚吗?我和她一年多的感情,就真的这么不值钱了吗?#--iCMS.PageBreak--#第六十章 水性杨花。
(1)我知道,自我去了广州后,阿娇其实一直在寻找着新的出路。我不在深圳,她的心里开始渐渐地让那些有钱的男人占据了。或者说,她与那些有钱男人的关系,不再仅仅是小姐与嫖客的关系,可能还加上了一些个人情感。她希望能在那些男人中选择一个可能依托的对象。这其中就包括那个做纯净水生意的胖男人。
那天晚上,阿娇从那间小屋里回来得很晚。
待她上床后,我扒开她的小屄一看,发现里面依然湿湿的,外面的阴唇都有些红肿了,由于经受阳具长时间的强烈抽插,阴道壁被撑开,形成了一个长长的黑洞,不能自然合拢,看得让人既动容,又心酸。
我问:「你今晚和他在一起,真的动情了?」阿娇点点头,却没有正面回答,只有气无力地说:「不早了,睡吧。」我等了她整整一个晚上,等到的却是「睡吧」二字,而她自己,却在另一间房里,与别人风情万种地调情、交配到深夜……(2)十一黄金周后,我依然返回广州。
有时候,我在广州打电话给她,打通了半天,她也没接。我估计可能正有男人在她的床上,她不方便接听,只是知道是我打给她电话了。她事后常常向我这样解释。
但有时,她干脆就关机了。特别是晚上十点之后。我第二天问她为什么要关机。她回答说,那时屋里正好有男人在她在一起,如果打进来的电话太多了,客人自然就不喜欢了。
我想,她说的可能也是实情。正如男人总希望占有更多的女人,在性方面,女人其实也想与有品味的,或漂亮的男人单独在一起度过一段时光,享受一下不同男人带来的滋味,也未必不是一件乐事。
有一天晚上,我实在是太寂寞了,就给她打电话。过了好一会儿,手机接通了,里面却传来她向一个男人讨要手机的话音。
「你快给我……」阿娇有些着急地喊道,但声音却压得很低。
「说,是谁打来的?」那个男人问。
显然,阿娇的手机在他手里。
「是我以前那个男朋友打来的……啊……轻点……」我听到了一声「啊……」的娇呼声,随后,那边便关机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钟,再打给她时,依然处于关机状态。直到上午十点钟才开机。我问她:「几点钟起的床?」她笑笑说:「才起床,因为昨晚睡得太晚了。」我问她:「昨晚为什么不接电话?是不是有客人在,不方便?」她说正是,而且两人刚上床不久,那客人正在弄她的下身,所以不方便接电话。
我问她:「你是不是留别人在你这里过夜了?所以干脆关机。」她想了想,小声的说:「是。」我问:「他是谁?」她答:「就是上次你见过的那个死胖子。」阿娇总是在我面前称那个男人为「死胖子」,言语中,既带着一种娇嗔的骂意,又含有几分欣赏的欢喜。我明白了,心里真的有些隐隐作痛,仿佛自己的一个珍宝被别人拿走了那样。
那个胖男人,性欲旺盛,几乎隔上一两天就要来找阿娇。上次十一黄金周长假我在深圳时,他们没有机会在一起过夜。节后我回广州了,他们就有机会了。
我太知道小姐与男人过夜是怎么一回事。那是一种无耻的疯狂。只要男人有劲,一夜可以做好几次。
现在看来,阿娇是爱上那个胖子了,她虽然在我面前骂他是「死胖子」,可在那种骂声里却充满了一种甜甜的爱意。
我相信,阿娇与他在一起,应该很快乐。她在对胖子作解释的时候就说了,我只是她「以前的男朋友」。她以为我没有听到这句话,可是我听到了。
(3)我再一次见到阿娇,是一个星期之后。而在这个星期里,我没有给阿娇打过电话。我知道她很忙,忙着勾搭那个死胖子。我的自尊心使我不想再去打扰她。
是的,是她在勾搭那个贪色的死胖子,而那个死胖子也在引诱着水性杨花的她。
两个人干柴烈火,你情我爱的成天泡在一起,怎能不让我伤心。
但是,阿娇仿佛没有忘记我似的,过个两三天就打电话来问候一下。我觉得与她这样周旋下去有点累,便挑明了说:「我现在工作很忙,你现在有了那个死胖子跟着你,我也不想打扰你们。」「哎呀,你说什么?什么『你们』、『你们』的。我跟他,只不过是做生意的。我不哄着他一点,他能来找我吗?你不要多心啦。」「我不相信。」我冷冷地说。
「那我要怎样说你才能相信。我跟你已经是一年多的感情,我跟他才认识一个月。你说,我是对你的感情深,还是对他的感情深?」阿娇这么一问,到让我无话可说。
「这个周末还是你回来吧。我做点好吃的给你。」女人向男人示弱,说明她心里依然有你,男人在这种情况下当然不可以再摆什么架子。我答应了阿娇。
老实说,我心里头其实也是放不下阿娇呀。
(4)「老王有信吗?」我问。
「没有。」阿娇摇摇头。
我又问她与「死胖子」的关系最近怎样了。
阿娇说她与「死胖子」之间只是一般的性关系。阿娇说他隔天就来她这里一次,住上一夜,第二天就走。
我心里虽然酸酸的,嘴里却问:「为什么不让他在这里多住?」阿娇说:「死胖子是开水店的,关内关外开着好几家水店,生意也不错,平日里也很忙,他老婆和小舅子(内弟)也在深圳,还有其他一些亲戚也在给他帮忙。所以他不敢长时间不回家,只能是偶尔找个借口,在外面混一两个晚上。」我问:「那他一般都找什么借口不回家呢?」「一般水店关门都很晚,而且需要有人守夜。他老婆让他在关外的一家店里守夜。但是那个店还有一个帮工,是他的侄女。所以,有时他来我这里过夜时,就叫他的侄女守夜。」「那他老婆万一打电话过去,问他在不在,他侄女怎么说?」「编个谎话骗他老婆呀。」「凭什么呀?」「他给他侄女钱呀。只要他不在,出来之前先给他侄女五十、一百的,他侄女自然也就向着他了。反正深更半夜的,他老婆也不会过去核实。」原来如此,真是「有钱能使磨推鬼」呀。
我知道,如果男人在外面玩女人,是靠找借口骗老婆才能成行,那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就会显得格外珍贵。一个是浪女红杏出墙,一个是色男摘踩野花,就都有了「偷情」的感觉,那种滋味,自然又与一般的交配不同。因此,我能想象得到,当两人见面时的那种激情会有多么的激烈。
我搂着阿娇,问她:「你到底喜欢他的什么?经济?人品,还是性能力?」她笑着说:「都是,又都不是。比如说他有钱,但我只得到我应得了那一部分;谈到人品,他虽然和蔼可亲,但玩过的女人太多,太花心,所以时间长了,也未必靠得住;使我感兴的,可能只有他的性能力了,他很会玩,花样也多,玩起来跟东北佬一样,每次都能让我欲罢不能。我也是抱着『过一天算一天』的想法,跟他交往。」我问:「那你觉得,你和他之间,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呢?」阿娇说:「男人与女人的关系,一种是性,一种是情,还有一种就是爱。我和他,只能算是『因性而生情』,但情不能算是爱,也不可能是爱。」我问她:「那你觉得我们俩呢?」阿娇认真地看了我一眼,笑着说:「有性,有情,还有那么一点爱。」我问:「那什么叫爱呢?」阿娇笑道:「哈哈,我心里一有什么事,就想起你,就是对你的爱。」我默然了。阿娇确实一直都是这样:当她需要有人帮她出主意的时候,她首先想到的那个人就是我。
我问她:「那死胖子在你心里,到底又有几分地位?」阿娇坦然道:「他是个好男人,为人豪爽大方,让我舍不得放手,更舍不得让别的小姐抢去。」我道:「这么说,你心里还是有他的。」她笑着说:「讨厌,不准你这样想。不然,你会看不起我。」我笑了:「我怕你心里有了他,就没有我了。」阿娇笑了:「我这不是睡在你怀里吗?」她解释道:「知道你要过来,我特意把他赶跑了,不让他来打扰你。」我问:「他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吗?」阿娇说:「当然知道。上次我和他打麻将的时候,他不是看到过你吗?他还问起过我,你是做什么事的。」「那你怎么回答?」「我说你是大公司的管理人员。很有前途。」「他怎么说?」「他没有做声。可能是自己觉得社会地位不如你吧。以后再也没提起你。」听到此话,我有些得意。怀里搂着阿娇美艳性感的胴体,心里确实有了一点不那么在乎他的存在的感觉了。
阿娇依然是美丽的,而且越来越风骚性感。我感觉她胸前的那对肥奶子鼓鼓的,翘翘的,越来越坚挺丰隆了。我一边摸揉着,一边感受着。她这对奶子,半小时前还被死胖子吮吸过,摸揉过,但我仍然认为,它是属于我的。只不过阿娇喜欢玩一种叫做「红杏出墙」的游戏而已,而这种游戏,恐怕对阿娇的身心健康有好处,否则她不会这样傻。
这样一想,我的心就有了一丝的宽慰。
(5)随着时间的推演,阿娇与那个死胖子的关系仿佛还在不断地发展中。
有一天,阿娇在电话里问我:「这个星期是否回深圳?」我问:「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阿娇说:「我要陪那个死胖子到江苏去出一趟差。如果你回深圳,就到三姐那里吃饭。」我感到不妙,问她:「出差做什么?」她说:「死胖子要去那里购买两套工业用的饮用水净化器。」我问:「需要去多长时间?」她说:「大概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我说:「那你这一个星期不是不能做生意了?」阿娇说:「死胖子答应给五千块钱做赔偿。」我知道,这就是说,死胖子在深圳玩阿娇还觉得不够,这次借出差的机会,干脆包了她一个星期,把她带出去玩。而且从阿娇说话的语气中,似乎也很愿意陪他出去玩。我却一时找不出理由来阻拦她。
这个周末,我没有回深圳。我想就算是回深圳了,阿娇不在家,也没什么意思。
(6)一个星期后,阿娇和那个死胖子终于从江苏回来了。
阿娇打电话给我,叫我回深圳过去见她。她有话要跟我说。
我问:「死胖子呢?」她说:「被我赶回家去了。」原来那天晚上,死胖子还不想回家,要在她这里住一晚上,第二天再回去。
阿娇拒绝了他,说已经在外玩了好几天,你也该回家,向老婆有一个交待了。
我知道阿娇此次和那个死胖子一定玩得很快乐。现在,她应当说已经有了新的选择。作为我来说,人在广州,对她已经有点「鞭长莫及」了。
然而阿娇在电话里说她有话对我说,这倒提起了我去见她的兴趣。她会对我讲什么呢?或是她做出了什么决定?
从广州到深圳,城际高速列车只有两小时行程,也就是一会儿的事情。
当我走进阿娇的小屋时,发现她的心情很好,脸上也比以前有了一些红润的光泽,看来,那个死胖子在外面照顾她还照顾得不错。当然,我忘不了他们在外面的性生活一定比在深圳还要疯狂。因为在深圳,死胖子要顾及自己老婆,而阿娇也要顾及我的面子。可两人到了江苏,那就海阔天空,拘无束无了。
我发现阿娇身上有了一些新的变化:她的腰身似乎瘦了些,个子也显得高了些,精神了些。这可能是在江苏期间,每天都在外面活动有关。她的手腕上多了一副玉手镯。那应该是死胖子送她的。她的脚上是一双墨绿色平绒镶钻高跟鞋,应该也是死胖子给她买的。
床上丢着几件超薄性感的情趣内衣,那也是她带回来的。当她在房间里穿上这些东西展示给我看时,我感到,她高兴就像个幸福的新娘,两眼闪着甜蜜的光芒。
关键是我发现,当她在我面前换上这些衣服时,我看到她下身的阴毛被剃光了,阴部像个少女那样的纯净。我想,那一定是她和死胖子在江苏时,死胖子给她剃的,就像当年我在宿舍里用电动剃刀给阿娇剃毛一样,剃完了再奸,两人快乐无穷。
桌子上摆满了美容化妆品,其中还有一瓶「丰乳霜」,是专门用来丰隆乳房的。先抹在手心里,然后再轻轻地揉搓两只乳房。每次至少要揉搓二十分钟,直至药物和手心的热力让两只乳房发热膨胀才算丰隆见效。此前,我总是在她夜里收工比较早的时候,于睡觉之前,让她的背靠在我怀里,我用手帮她这样做乳房的按摩。现在看来,这一路上,又轮到那人死胖子了。
她床头柜旁边,有两只新的女式鞋盒。图案上印着着是做工精制的高跟鞋。
这可能也是那个死胖子买给阿娇的。
阿娇站在屋子中央,裸着身子,正在换衣服。我走上前去,搂住正在面向的我阿娇,让她扬起双臂。不错,她的腋毛也被剃了,腋窝儿光光的,很性感,很好看,也很耐人寻味。
再一看十个纤纤玉指,修剪得极为精制;下面的脚趾也修了,还擦了暗红的趾油,十分的性感。
我相信,这一定是阿娇为那个死胖子准备的。她要让那个死胖子迷上自己,做自己的胯下之臣,甚至迷死自己。
她真的爱上他了?或者,真的想让他……我闻到了一股香水味,淡淡的从阿娇身上飘来。以前,阿娇很少用香水。现在,她用上了,是那种带有摧情作用的「夜来香」的味道。
阿娇光着的身子,裹着一件紫色透明的情趣内衣,两脚伸在高跟凉拖里站在地上。她微笑着向我抛来一个媚眼,又作姿作态的摆出几个姿势。她太懂得我的心,知道我要什么了。她正是在向我摧情。或者说,她自己就像一朵夜来香花,一直都在向她喜欢的男人摧情。
我蹲下身,搂着她的两片圆滚的屁股,让我的唇紧紧地压着她的阴部。阿娇「啊」了一声,就仰起头,站着不动了。
我闻到了一股腥臊味。定睛一看,她的阴部上沾着白浆。那应该是男人的精液或者女人的骚水。显然她此前和男人发生过性关系。
「他和你一起回来的?」「嗯。」「他走之前,你们做爱了?」「嗯。」「什么时候?」「你到来之前的一小时。」我一想,一小时前,那时我所乘座的广深直达列车已到达东莞,他们在外面还没有玩够,回来了还要在床上继续调情;半个小时,列车已进入深圳行政区,到达布吉镇了,他们还在床上为暂时的分离而疯狂地做爱;二十分钟前,我已出了罗湖火车站,他们正纠缠在一起,享受着高潮的快乐……「他什么时候走的?」「他前脚刚走不久,你后脚就到了。」难怪阿娇没有清洗自己的下身。我无语了。而且在这个时候,任何语言都已无济于事。我站起身,一把将她的胴体抱起,掀到床上。
她的身子在床上弹了两下,不动了。我扑上去,压住了她。
阿娇似乎是很喜欢男人这样对她。她张开四肢,在床上将身体成一个「大」字,并且非常坦然地承受了我的重压,大有「将我拿去享用」的意味。
「水性杨花!」我脑子里一下子蹦出这四个字。
「看我怎么操死你!」我心里一边想着,手里一边解脱自己的裤子。
(7)扒下身,检查一下阿娇的阴部,看看有什么异常的变化。
阿娇的阴阜看起来鼓鼓的,像只馒头一样,很光滑,很饱满,富有弹性。再往下看,一道裂缝深深地嵌入到后面。用手一扒,上面的阴蒂便显露出来,圆圆的,突突的,亮亮的,用手指按在上面一揉,阿娇便「啊……」了一声。
下面长着这样的阴蒂,难怪阿娇的身子会这么的敏感。
「是那个死胖子帮你剃的阴毛吧?」我一边吻着她的两片肥厚的阴唇,一边这样问道。
「嗯。」阿娇轻轻答道。
「剃得真干净,一根毛都没有放过。」我说:「你下面的骚屄,现在看起来简直就像个少女。」「哈哈,你别胡说。」阿娇用手捂着她的阴部笑道。
我扒开她的手指:「他在给你剃毛的时候,你在想什么?」阿娇说:「痒痒的,好像蚂蚁在上在爬。」我问:「那你想什么呢?」阿娇说:「想要他搞进去,给我止痒。哈哈。」说得是呀。一年前,当初我在给她剃阴毛的时候,剃完了不是也把她压在床上,狠狠地操了她一回,让她高潮连连吗?
阿娇开始情不自禁地张开两条大腿,让我玩弄她的阴部。她的两片阴唇已开始充血,向两边张开着,阴道的门户已经打开,掰开一看。里面一道道的皱褶上渗着一股晶莹剔透的白浆,湿润滑溜,仿佛是在等待着男根的插入了。
出去了这么多天,她或许早有一种对我的渴望。我想到了小倩的肉屄。她不是这样的。她那里依然是没有缝隙的狭窄和紧密,插进去,有一种非常紧裹的感觉,而不是像阿娇这样形成一个黑黑的小洞。
「你在干什么?」阿娇仰躺在床上,面向天花板,这是她在让男人插入自己身体之前的睡姿。
「出去这么长时间,我在检查一下你的阴器被他用坏了没有?」「哈哈,你个流氓!」阿娇笑骂:「我只有被你用坏过。别人爱惜得很!」「是吗?怎么个爱惜法?」「他喜欢用舌头舔我那里。你舔吗?」阿娇说:「我要你舔我!」「好。只要你舒服,做什么都行。」我说着,埋下头去,将舌头伸向她圆而亮的小阴蒂。
「啊……」一声娇喘,从阿娇的喉咙里悠悠地传出。
舌尖在离开她的阴蒂时,上面沾着的淫液拉成了一条细细的晶莹剔透丝线。
一头连着我的舌尖,一头沾在她红润的阴屄口上。
(8)当我跪起身,握着自己的阳具正要插进去的时候,阿娇伸手从她的枕头底下摸出一个避孕套来递给我:「把这个戴上再搞。」我接过来一看,原来是那种带螺旋花纹的款式。
「为什么要戴这个?」「我喜欢。它能让你的鸡巴给我带来更为强烈的刺激,让我产生一种更加粗犷、奔放的快感。」我问:「真有这么神奇?那个死胖子戴吗?」阿娇说:「戴。死胖子在操我的时候,我也让他戴。它使我心里像燃着一团火那样,激情不止,令人神往……」我要求说:「那好,那我要你用你的嘴给我戴上。」阿娇从床上爬起身,将避孕套放到嘴里,低下头,向我的龟头贴过去。
轻轻的,两片性感的红唇在我的龟头上一点一点地捋着,一只避孕套很快就套上了我的鸡巴。她的戴套技巧,让我感到妓女的专业服务,那真是一种舒服和刺激。
当她的嘴离开我的鸡巴时,我一看自己的阳具,感觉那鸡巴戴上螺旋花纹的避孕套后,张牙舞爪的,还真有点不同了。
「我插进去了啊!」「好!」「我的大鸡巴真的要插进去了啊!」「好!」我笑道:「那你是要快一点的,还是慢一点的?」「先慢一点,再快一点!」我又问:「那你是要下力重一点的,还是轻一点的?」「先轻一点,后重一点。」我又问:「那你是要时间长一点的,还是要时间短一点的。」「长一点的。让我高潮两次,我就放过你!」「好。」我说:「这样的要求,他能达到吗?」「能。」我说:「好,那我也能。你看好了,我要开操了。」用手握着自己硬硬的阳具,慢慢地在她的阴门前摩擦着,翻弄着她的阴唇和阴蒂。
这种只玩不进的战法,让阿娇的阴道里更加奇痒难忍。她开始催促了。
「快点呀。你!」阿娇开始弱弱地哼哼起来,并伸手摸我下边的鸡巴,希望让它插进她的阴屄里。
「想要了吗?」「想。」「那你自己把它放进去。」阿娇果真握着我的鸡巴,毫不犹豫地往她的阴道里插去。
龟头插了进去,感觉里面热热的,滑滑的。
再插进去一些,感觉阴道的温暖包围着整根阳具,里面更滑溜了。
「呀……」我叫了一声,将腰身往前一挺,这次将整根鸡巴全插进去,而且一插到底,龟头感到了最里面有一种阻隔,那可能就是她的子宫颈了。
就在不久前,另一个男人的鸡巴,也正顶在她这里。
我缓缓地趴在她身上,注视着她的脸蛋。我希望看到她在被男人插入后的表情和真实心理。
脸蛋儿有些红润,柳眉儿有些蹙皱,红唇儿微微张开,贝齿儿悄悄轻露,娇喘儿有些加重……我下面动起来,屁股也随之一拱一拱的,虽然不是很快,但每次都能一插到底。我每插一下,两人的性器便碰撞一下,发出「啪」地一声,床也随之向下变形,发出「吱」一声。很刺激。
「啊……」阿娇喘着气。
「有感觉吗?」我问。
「有!」「爽不爽?」「爽……啊……」鸡巴继续在里面一进一出地抽插。这次,我听到了一种水声,像猫儿喝水那样的。
阿娇将双腿朝两边分开,向上举起,脚心朝天,淫艳而放荡地摇晃着,以充分享受男人插入的快感。
我捧着阿娇的脸蛋儿,一边在她身上运动,一边观察她的表情。我发现她的脸蛋儿开始变形,有种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一丝尖细而甜润的叫床声情不自禁地从喉咙里发出,整个人尤如一只发情的母猫软绵绵地让公猫狂操。
母猫的阴道里越来越湿润,鸡巴上全是白色的淫浆,连两人的阴毛上也是。
津液在两人的口中传递,汗液在两人的胸脯上飞溅,让人无比欢畅。
「啊,快,老公,快操,大力……啊……我要死了……」母猫发情地叫道。
(9)那天晚上,两人激情过后,我的精液和她的淫液沾满了她的阴道口。阿娇用卫生纸擦拭着自己的下身,然后揉成一团,丢在地下,转身又躺到我的怀里,继续享受男人的温情。
我勾着阿娇,要她谈她对那个死胖子的看法。
「死胖子姓余,别人都叫他余老板,长得其实并不十分胖,只是有点膀圆腰粗而已。」这是阿娇对那个男人的评价。
我忽然觉得阿娇似乎很喜欢这种体形的男人。此前的东北佬也是这种体形。
我问阿娇:「那余老板是怎么发家的?」阿娇介绍说:「他在没来深圳之前,在家里养过猪,一场口蹄疫后,他关了养猪场,又做起了食品厂。因为证照不全,被查封了,后来跑到深圳,开了一家水店买纯净水,现在发了,关内关外都有分店,是个很有事业心的男人。」我问:「他到底有多少资产?」阿娇说:「估计有两三百万吧。」我感到一个农民,能够这样,也确实不易。
我问:「那你觉得,他为什么要对你好?」阿娇说:「因为他和他老婆的关系很紧张。」我问:「怎么个紧张法?」阿娇说:「他老婆娘家势力很强。他来深圳做生意的本钱好像是老婆娘家出的。所以,老婆把持了家里的财政大权,每月只给他一些生活费。」我于是明白余老板为什么要出来找小姐了。
阿娇说:「余老板在认识我之前,也玩过不少女人,但都是昙花一现,他说他只有和我才谈得来。他觉得他跟其他女人,除了脱裤子操屄以外,没有什么话说。」我问:「既然这样,那你们有什么打算?」阿娇想了想,说:「他说他不想让我再做小姐,出来卖,想每个月给我一笔钱,养着我。」我问:「你刚才不是说他家里的财政全由他老婆管吗?他哪来的钱养你?」阿娇说:「男人的话嘛,只能听一半。他在关内关外做着这么大的生意,难道就没有一点机会搞钱吗?」我不做声了。
阿娇见我不说话,便问:「怎么,我跟他在一起,你不高兴?」我叹了口气,说:「是呀。我们俩在一起好了这么长时间,你就这么说走就走了,我心里怎能高兴?」阿娇说:「我跟余老板在一起时,他也向我问过有没有男朋友。我就说到过你。三姐也跟他说了我和你的事情。他表示理解。说我们做小姐的,有一两个情人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你回深圳来,依然可以和我来往。即使让他见到你,也没有什么关系。」我笑了,笑得很酸,很苦涩:「那就是说,从今往后,我来这里看你,他可以不再回避我了。因为,他把我当成了你过去的朋友,而他自己才是你现在的情人。」阿娇叹了口气,想了想,说:「所以,我还不想让他见到你,也不想让你见到他。你们若是见了面,弄不好,闹起来,我夹在中间,难以做人。」我忽然想到了小倩。小倩会同时与两个男人谈恋爱吗?我想绝对不会。
然而阿娇会。她太有「包容心」了。居然在两个男人中间玩起了平衡。
但我自己是否也具有这种「包容心」?恐怕不会有。
我觉得男人不可以没有尊严。我想,阿娇如此的水性扬花,如此的爱玩出轨偷情,即使我在表面上不与她分手,而内心里,却不再对她再抱什么希望了。因为,我既管不住她的肉体,又收不住她心啊。第六十一章 鹊巢鸠占。
(1)不久,东门小姐出租屋里发生了一件事情,使阿娇在感情上进一步倾向了那个死胖子余老板。
深圳的国民财富分配,是偏向于原住居民和早期创业者的。特别是2006年以后,由于房价直线大涨,拥有多套住房的原住居民和早期创业者更是大发其财,而后来人,则倍受高房价的煎熬。
阿娇的房东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用他自己的话说,是当过兵打过仗,对国家有贡献的人,所以,倚老卖老,也不怕什么事,人虽然六十多了,可雄性本能一点也没有消退。
他利用房屋出租的便利条件,包养了一位从东北过来的小姐。二十几岁,皮肤很白,说话细声细气,字正腔圆的很好听。后来那位小姐回家过年后再也没有过来。房东老头看到别的小姐进进出出的,夜夜快活,既羡慕,又失落寂寞。
我离开深圳去了广州后,房东便有了想要包养阿娇的心思。阿娇哪里会看得上他。那时,她还和老王在来往。房东于是有点恨她。现在,深圳的房价是一天一个样,房租也跟着水涨船高,东门这一带的房租价格都在一个劲地上涨。房东借房价上涨的机会调整租金。阿娇知道这是房东在得不到她后对她的报复,于是干脆搬了出来,在另一个地方租了一套一室一厅的公寓房。
那个死胖子余老板本来就想包养阿娇,现在机会来了,阿娇的房租自然是由他出了。而且他还给了阿娇一笔钱,作为日常的生活费用开支。
搬家的时候,我不在深圳,没有能帮得上忙。事后,阿娇打电话给我,说她搬了。
我问搬到哪里去了。她说就在附近的一个巷子里,并告诉说我如果回深圳,可以先在她三姐那里等我,她再来过来接我去她的新家。两地相距没有多远,步行只有几分钟的距离。
我于是在一个周末的傍晚去了她的新家。
看得出,新家在搬进去前粉印过,墙壁门窗非常干净。房间里的物件——卧床、柜子、桌子、沙发和电视,有些是房东的,有些则是死胖子余老板出钱给阿娇买的。我忽然发现,在这间屋子里,再也找不到一点儿我和阿娇过去生活的痕迹。就连厨房里的碗筷厨具等一应用品,也换了新的。
我去阿娇新房的时候正是中午。阿娇招待我吃了中饭。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聊天。以前住在老房子那边,阿娇每月的生活用度,包括衣服鞋袜、美容化妆和首饰用品等等,都是我出钱搞定,可以说住在那边,她是无成本卖淫。现在,她搬到这边来,不知怎么安排生活的。
我问:「还做生意吗?」阿娇很坦然:「还做,但不像以前那么多。死胖子几乎每天晚上都过来睡。
所以也没有机会。只有他白天上班去了,老客户中,那些比较优秀的男人打电话给我,我还是会接待的。」我问:「这么说,你被他包养啦?」阿娇笑道:「哎呀,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我问:「他一人月给你多少钱?」阿娇说:「六千块。还不包括房租水电这些。」这个价,应该说,出在阿娇身上还算公道。我说:「那你可要注意了,你背着他再搞男人,如果被他发现了,你就不得安宁了。」阿娇说:「这我知道。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在我三姐那里。只有她那里也有男人,我才把他们带到这里来。」(2)吃完了午饭,我们便在她的新家里,上床做爱。
对于我们两人而言,这是必然的事情。
还是在吃饭的时候,我就已经「不老实」了,在阿娇身上「动手动脚」的,她只是笑着说「吃饭啊」,却并不躲避我的侵犯。
但是当我真的上了床,脱光了衣服,将阳具插进她的阴道里,操她的时候,心里头不知怎么,有一种「入室行奸」的奇怪感觉。因为这里并不是我的家,操她,就像操别人的良家妇女那样,有一种偷情的感觉。
阿娇也很激动,把我的阳具放在她嘴里不停地吮吸,久久不肯放手。后来,我插进她的阴屄里,肏她的时候,没有多长时间,她就高潮了,流了好多水。
更不可思议的是,她流泪了,一颗颗晶莹剔透的,顺着眼角往下淌。
我用手轻轻地替她擦着眼角的泪水,万分怜惜地说:「你怎么,哭了!」阿娇笑着说:「我以为我们再也见不到面了。我还能让你操我,我真的是好高兴!我想让你操!」我说:「傻!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阿娇说:「是我太想你了,每天都在想,有时梦里都是你的身影,醒来时却发现黑暗中只有自己孤身一人。」我一听这话,赶紧将她抱紧在怀里。阿娇如同一只母猫般地柔软,温顺,听话。但我知道,两性之间的情感,是需要「共同经营」的。
我感到,我和她之间的这段情感,已经渐渐的缺少了新的内容去充填,我们彼此只是在珍惜着此前的那段感情。而阿娇与那个死胖子余老板,则每日都有新的生活内容在充实彼此的共同空间。所以,我和阿娇的分手,就是迟早的事了。
只是现在,大家在感情上都还有些舍不得。
我问:「这段时间,死胖子对你照顾得还可以吧?」「嗯。还可以。」阿娇躺在我怀里,淡淡地说。她似乎不愿在我面前多提起那个男人。
但我是敏感的。「还可以」这三个字,就是说她对他还满意,两人之间还融洽,还快乐……还愿意继续交往,并有可能进而成为他的女人。
那我又当如何?
我低头腑视着阿娇的脸,期望能从她的脸上找到答案。
可我发现她的神情是那么的坦荡,对我没有一丝的防范和抵抗。
睡在身边的女人,如果她的身子还可以供你使用,而心灵已归属给别人了,你当如何?
特别是,当她很香艳,很妩媚,很淫荡,一刻也离不开男人的滋润时,你当如何?
既然曾经是你的,而将来有可能不再是你的,现在却随便你怎么都行时,你又当如何?
心里这样想着,刚才射精后的身体便又有了反应,内心一下子点燃了雄性的占有之火,射精后的阳具开始又重新硬了起来。
我轻轻地吻上了她的脸。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占有她、掠夺她、蹂躏她!
阿娇是何等敏感的女人,她看到我待她这样,非常了解似的微微含笑,伸出双臂来迎接了我。
我抱着阿娇的头,朝她的唇深深地吻下去。
「啊……」阿娇嘤咛了一声,长出了一口气。
这一声仿佛吹响了香艳的号角,更加勾起了我的欲望,我的下身起了反应。
我一翻身,将阿娇柔软的香躯压在了身下,鸡巴便温情脉脉进了她湿漉漉的身体里。
忽然,一种猥亵的邪恶涌上心头。
「老婆呀,你想要两个老公吗?」我一边抽插着,一边问道。
「啊,想!」阿娇娇喘起来。
「那你是想让我和死胖子轮换着操你,还是一起上?」「我要你俩轮换着操我。」「一起上不好吗?那会更刺激!」「啊,一起上,啊……快……用力……我好痒……」阿娇闭着眼,叫床道。
「好!」我答道。
我知道,阿娇此时已进入到一种恍恍惚惚、如梦如醒、如痴如醉、欲幻欲仙的境地,那种虚无飘渺的幻觉,麻痹着她的身心,使她得到了极强的快乐。
(3)那天下午,我和阿娇一直都裸睡在床上,仿佛要把这段时间彼此分离的损失都补回来似的,除了做爱和聊天外,什么事也不做。直到傍晚黄昏时分,两人才起来吃饭。
阿娇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一看,便走到凉台上,随后关上了那扇玻璃门,站在凉台上和里面的人有说有笑的。
我不知道她是在接谁的电话,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但从她那神情上,感觉她与那人之间很熟,很亲,当然也很随便。
过了一会儿,阿娇挂掉电话后,走了进来,对我说:「他要回来了,你还是先回避一下吧。要不,你明天再来。」「什么?你要我……回避?不会吧。」我问,不相信这一切的变化是真的。
阿娇说:「是啊。我怕你们俩碰到一起不好。」我问:「那为什么是我回避,而不是他?」阿娇笑道:「哈哈,这是他出钱租的房子嘛。当然是他来了,你要回避一下喽。」我明白了。阿娇自从住进这所房子后,她就不再属于我了。她与那个男人是公开的「夫妻」,我只是她的「地下情人」,她今天只不过是和我「偷」了一下午的「情」而已。
「可你要我去哪里?」我这样问她,还希望能够有所挽回。
「去宾馆开房间呀。」阿娇不以为然地说。
我摇摇头,知道今晚没戏了,又问她:「那他是每天晚上都来这里吗?」阿娇轻轻地说:「基本上都是。」我心里一酸:「这么说,你真想和他……发展下去?」阿娇盯着我的脸,问:「如果不跟他过,我还有别选择吗?至少,他现在每个月给我的钱,也不比我自己出去赚的钱少。」我问:「钱能解决一切?」阿娇摇摇头:「你别这么说。我也没办法。你就理解一下我的难处吧!」我愤怒了,不顾一切地咆哮起来:「难道你就不能理解一下我吗?不就是钱吗?我以前亏欠过你?他不就是一个暴发户吗?说白了,他以和老婆感情不好为由,在外面玩女人,包二奶。你觉得,你跟这种土财主在一起,能够长久吗?」阿娇摇着头,一句话不说。慢慢的,她的眼睛红润了,泪水顺势而出。
我不忍心看她这样,我不忍心真的伤害她,随她去好了。于是一转身,开门而去。
阿娇突然一把扑上来,紧紧地抱住我的后背,哭诉道:「原谅我……是我不好,是我下贱……但我不想让你……这样恨我……这样不明不白的离去……」我转过身,盯着她的眼睛,然后捧起她的脸蛋儿:「算了,我不恨你,不恨你。我只恨……恨……」我也不知道我该恨谁。
阿娇说:「你要理解我,不能让我伤心。」我无可奈何:「好吧,我理解你。我去流浪,我去伤心,你去快活吧。」阿娇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我们都知道,那是她的那个男人打来的。铃声好像摧命鬼一样响个不停。
阿娇松开了我,又去接电话。
那个男人要她下去,说两人先去一个什么地方买点东西,然后再一起回来。
真是恩爱呀!我操!
阿娇于是不再理我,换好出门的衣服,又用手快速地略微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头发,赤着脚蹬进一双高跟鞋。
我们一起走出房间,在楼下大门口分开了,彼此都有些无奈。
走了两步,我突然转过头去,看到阿娇在夜色中去追寻那个男人的身影。她的背影,在街灯和霓虹广告的照映下,依然那么的风姿绰约,却渐渐地消失在五彩六色的人群中。在我眼里,就如同一朵飘荡的云彩,在远去,在消失。
我感到,我与她之间的感情,正在慢慢地画上一个句号。
(4)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此话一点不假。从深圳回到广州后,有一天半夜,我做了一个梦。梦中看到阿娇在一间屋子里与一个男人偷情,画面是我从一个窗子里向里偷看。她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满脸堆笑地让那个男人上来搞她。
那个男人上来后,他们先是接吻,阿娇用手摸他的下身,玩弄他的阳具。然后那个男人把阳具插入阿娇的体内,阿娇荡笑着,将两腿往外伸开,向上举起,然后又盘缠到那个男人的腰上,两人快乐起来。
正当阿娇恍恍惚惚,摇晃着两条光裸的大腿,享受着男人的服务时,突然,那个男人用手掐住了阿娇的脖子。阿娇裸着身子,两腿在床上乱蹬一气,奋力反抗。
我想冲进去帮她,可不知怎的,脚却迈不开,走不动。
我奋力挣扎,「啊!」地叫了一声,希望有人听到,过来帮忙,可是自己却在叫声中醒了。醒后一身冷汗。
有人说,梦是两个人心灵相通反应。
我承认,尽管我思想开放,但在我的骨子里,依然还是中国人的那套传统观念,重视女人的贞操。或者反过来说,对女人的爱,是一种「占有」式的爱,而不是在人权平等的基础上,尊重她的选择。我就是因为忍受不了阿娇与那个余老板的关系,才会有这样的梦幻。
(5)第二天忍不住,用手机打电话给阿娇,问她:「昨夜休息可好?」她说:「昨夜没有睡好。」我问她:「怎么啦?」她说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从天而降,飘飘荡荡地掉进了万丈深渊。她一边下落着,一边手舞足蹈地喊我的名字,可是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音。就在她快要落地的那一瞬间,一个人从上面拉住了她的衣服。她回头一看,那位伸手相救的人,却不是我,是一个她不认识的人。
阿娇说她醒来,泪流不止,无心再睡。
两个人的梦,内容虽然不一样,但都有点不祥之兆。
我说:「我发现你最近的精神不太好,身体也比以前差多了,别太累着自己了。」阿娇有气无力地回答:「知道了。你也一样,在那边不要太累着了。」「嗯。最近,那个余老板……过来没有?」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却是明知故问。
「过来。他前天晚上还在这里,昨天早上回去的。他老婆在深圳,他也不能老住在我这里,他回去应负一下他老婆,也是应该的。」阿娇这话说得让我心酸,便又问:「他对你怎样,还可以吧?」「嗯,还好吧。」「你们的……性生活……还和谐吧?」阿娇笑了:「你怎么要问这个?」「我关心你嘛。怕你吃亏。」「没有,他对我很好。不然,我也不会和他这样。」我心里一酸,不由得说道:「你们这样不明不白的住在一起,终究不是长久之计。」阿娇叹了口气:「我也这样想,可又有什么法子。」我咬咬牙,说:「别和他陷得太深。我说不定,还是要回深圳来的。广州这边的人际关系,太复杂了。」阿娇轻轻地答道:「知道了。」她像个孩子似的,答得好乖:「那你几时回来?我等你!」我随口而出:「这个周末,我一放假,就回来看你!」我挂上了电话,感觉阿娇虽然和那个余老板一路前行,对我却依然是一步一回头的盼念着,企望着。
我决心出手相救,不管今后我们两人关系怎样,现在都应该把阿娇从那个男人手里重新夺过来。至少,我要做到,即使阿娇是在床上与他调情做爱,被他肏得到高潮连连,淫水不断,心里的偶像也依然是我,不能忘掉我的存在!
(6)我的手机响起,我拿起一看,是一个不熟悉的电话号码。
我问:「喂,你找谁?」听筒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强哥,是我,老王!」我一惊:「老王,是你?你在哪里?」老王问:「你还好吧?」我没好气地说:「好个屁!你怎么说跑就跑了。害得我们到处找你。」「一言难尽哪。阿娇还好吧?」「不好。她说你害死她了。」「请你带我向她道歉,就说我老王对不起她了。」「要说你自己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电话。」「喂。强哥,你现在是在广州,是吧!」「是啊。你又打什么鬼主意?」「我是想,如果有可能,你把阿娇接到广州来,不要再让她在深圳了。」「为什么?」「我怕她一个人在那里不安全吗?」我笑了:「你还知道关心她呀?那你自己为什么要一走了之?」「都是我的错。如果你能在广州给她找个事做,比如说作点小买卖什么的,需要钱,我可以帮她出一份。」「是吗?这是你的真心话?」「是。」「那好,那我就问问阿娇愿意不愿到广州来。不过,你这样藏头露尾的,叫我怎能相信你?」「你也知道,我现在的情景,不是不方便出面嘛。」「那你说你在哪里。我们有事也好找你呀。」「这是我的新手机号。你可以打这个电话。但是你若要见我,我这边就真的有点不方便了。」「老兄,咱们也算是朋友一场了,你说你这是何苦呢?就为了那四十万,东躲西藏的。值得吗?」「哎,别的就不用多说了。就这样,拜托了。」老王说完便挂断的电话。
「拜托了」?拜托什么了?把阿娇拜托给我了?
那就奇怪了,阿娇是你老王的什么人?你老王凭什么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
真是莫明其妙。
(7)那一天中午,在下班外出吃饭的途中,路过越秀公园旁边,看到一家花店挂出「低价转让」的招牌。上前细看,只见上面写着:「因店主家中有事要处理,本店低价转让。有意者请拨打电话××××××××。非诚勿扰。」我走进店中一看,面积大约有60几个平方,全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鲜花。煞是好看。
一位中年妇女从里面走出来,笑容可掬道:「先生是要买花吗?」「不是,是想看看你的店。你不是要转让吗?我想问问转让费多少钱。」那妇女见我说得诚恳,便道:「因家中遭遇水灾,房屋倒塌,老人又病重,所以不能再做下去了,要卖掉花店,回家去救灾。」我问:「政府没有向你们提供救灾援助吗?」那妇女说:「给是给了。可落到我们手里就没有多少啦。那些乡镇干部,一个个的都变着法子为自己捞好处,哪会真的为我们灾民着想。最终承担损失的,还是我们自己。」我明白,建国六十年来,真正偏远地区的农民,是连孩子上大学的学费都交不起的。因为他们没有财产。老人一病,大水一冲,山崩地裂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那么老板,你要多少钱肯转让呢?」我问。
「十万。」那妇女说:「其实这个店不只这个价,认真算起来,应该有十二万左右,但我是等钱回家急用,也就不开价了。」她又说:「包括装修、进货、还有进货渠道,客户资源,统统都交给你。你进来了,就可以正常经营。」我说:「我自己在单位上班。我可能会让我老婆过来打理。但是她从来没搞过,是个外行。我是又想买,又有点担心她搞不好。」老板说:「这次是我一个人回去,如果你放心的话,我请的帮工,也就是我的两个侄女,可以留下来帮你老婆。都是自家亲戚,他们不会害你。」「那工资多少呢?」「我每月给他们的工资是1200元。包吃住。你有了他们,进货,保养,包装,客户,等等,就都不用操心了。」我心里明白,赚钱不会这么容易,有个帮手是不错,至少他们会领我上路,让我少走弯路。在体力上也能帮我一把。但经营上,不能真指望他们帮我赚钱。
如果那样想的话,我就是天下最大的傻瓜了。
我问:「老板,你刚才说有大客户。你都有哪些大客户呢?」老板说:「一个是这附近的一些大公司里,会经常向我们订一些花,摆在会议室和总经理室,喜欢花的老板,还在大门口和走廊上都摆一些。还有附近那些豪宅里的有钱人家,也向我们订一些花摆在家里客厅和卧室,美化环境和净化空气。这些客户,只要你态度好一点,一般都比较稳定。」我点头:「嗯,不错。还有呢?」老板又说:「再一个就是给操办婚事的客户扎花车。这也可以赚不少钱。」「不错,还有呢?」「再一个,就是向公园里游玩的情侣推销。」这个我知道。上次和小倩在越秀公园里玩的时候,还遇见过。买了一把给小倩。小倩拿在鼻子跟前闻,喜欢得不得了。
「还有,除了卖花,这里不可以卖些肥料、养花的工具、书籍什么的,一个月下来,也可以赚不少钱。」我说:「老板,我有意要买你的店,你看我们是不是要写一个转让合同呀,包括办理过户手续,付款方式等等。」老板说:「我这边无所谓的。我只要拿钱走人即可。你那边如果感得安全一点,我们签个合同也是可以的。不过我不会写,你写好了。我签字。」我笑道:「好,好。那我明天再过来,和你详谈。」「好,好。我明天等你。」(8)想不到这事就这么定了。
我开始想考虑怎么处理这个花店。是给阿娇,还是给小倩,或者是让她们两个人一起经营,等上了路,经营稳定了,我找机会再买一个花店,让她们分开,各做各的。这样,她们俩姐妹不就都从淫海里上岸了吗?
阿弥陀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呀。
人都喜欢把事情往有利于自己这一方面想,所以也往往都是白日做梦。
我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我得先给阿娇打个电话,征求一下她的意见,是否愿意到做花店生意。
电话接通了,可我听阿娇的声音,仿佛还没睡醒似的,这都中午了,怎么还在睡?
「喂,你那边说话不方便吗?」「方便呀。就我一个人在家里。」「那听你的声音怎么好像还在睡觉似的。」「是呀,我是在床上睡觉呀。」「怎么到中午了还在起床?」「昨晚跟死胖子出去,玩了一晚上,所以现在起不了床。」「你们出去干什么?」「跟他的那群狐朋狗友玩嘛,还能搞什么。」我真的不想听阿娇说她和那个死胖子的事,玩了一晚上?玩什么了?3P?
4P?或者多P?真是烦人。于是话题一转,将花店的事情告诉了她。
我以为她会很高兴,不料她在电话里却说,她从来没做过花店,不知道怎么做,所以投资花店很担风险,弄不好会亏本,她没有信心。
我说:「是我投资,我买下那个店,让你来做。赚了是你的,亏了是我的。
如何?」她说那怎么好意思。我赚钱也不容易,要真的做亏了,她也不好意思。还是算了吧。她说她现在住在死胖子这里,做着无本生意,不操心不着急的,一个月除了死胖子给的钱外,她自己再找机会做一点,怎么说一个月也有近一万块的收入。
我的心有些凉了。当她说她靠死胖子和偷偷地卖淫也能过得很好时,我的心真的凉了。
我感到,阿娇已被那个死胖子拖进了他的生活圈中不能自拔。阿娇的心智,已被她的生活啃噬磨灭得不行了,已很难脱离她那个环境了。
(9)花店老板急着转让,还等着我的回话。没想到阿娇居然是这种态度,我这边也不能再拖了,于是中饭也没了心思吃,干脆再给小倩打个电话,看她的意见如何。如果她也不干,这事就算了。
电话接通后,我首先问她家里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小倩说差不多了。她好想我,想早点过来。可按照乡村的规矩,长辈去世,子女要守孝七七四十九天,然后才可以外出打工。
我一算时间,那还有二十多天,小倩才能从老家过来。
我又问:「带回去的钱是否够用?」她说:「基本够用。」我说:「要用钱,不够就打电话来,我在银行给你电汇过去。」小倩很感动,说其实她用的钱,都是从我给她的那个银行卡里取的。说我已经尽心了,其它的就不用操心了。
我于是告诉她,我要在广州买个花店,作为礼物送给她。问她要不要。
小倩在电话里一下子就高兴得跳起来:「呀,你真要买花店送我?」我说:「当然是真的。我已经看好了,正在和老板谈条件。」小倩说:「老公,我真是爱死你了!」她在电话里情不自禁地喊我老公,我笑了:「那你会经营吗?」小倩说:「笨呀你!不会就学呀。谁也不是天生就会的。」她的声音,永远都是那么的清脆、爽郎、热情、充满活动。
我说:「好,好!你只要有信心学就好!」小倩说:「你白天上班,我守花店。你晚上下了班回来,我们就一起吃饭,一起守店。」我笑了。好浪漫的生活。这又何尝不是我希望的。我已人到中年,这种现代版的董永和七仙女「男耕女织」的生活,如果能成功,那真是太幸福了。
快挂电话的时候,小倩说:「老公,快,让我亲你一下!」说着,我就听到电话里「啪」的一声,那是小倩的亲吻声。
我笑了,骚小倩,真会逗我。
挂上电话,我又想到了阿娇,一个疑问接着一个疑问:她为何要放弃这个机会?
是卖淫多年、身心俱已疲惫,再已没了那份创业的激情和浪漫追求了?或是觉得花店的投资规模太小,不值得她去做?抑或,就像我刚才想的那样,她已经融入到那个余老板的生活圈中,喜欢上了那种暴发户式的醉生梦死的生活?
真是人心难测呀……!原始的欲望被唤醒了,一对男女陷入了感情的漩涡。第六十二章 我心悲凉。
(1)自从上次和阿娇商量,想要她到广州来经营花店的事情被她拒绝后,好长一段日子我都没再和她联系了。在这期间,我买下了那个花店,而且留下了前老板的两个顾员。她们都是从农村来的,都是吃得苦的人。
我想,她们应该明白,如果离开花店,她们要么重新找工作,要么回老家。
回老家意味着背离初衷,重新找工作也未必就比在花店做的好。毕竟花店的劳动强度,并没有生产流水线那么高。所以我想,她们应该将花店看作是她们的立身之本,应当会认真的做。
我想,在小倩还没有到来之前,一切照旧,只要能保住房租水电和人员工资能行了。赢利的事情,要小倩来了再说吧。
(2)闲暇时,我依然会想到阿娇。虽说被她拒绝,心里不好受,但还是一直惦记着她,也不知道她过得怎样。我感觉我和她之间,就像两只风筝:既彼此攥着对方的线,对方却又不在自己的手心里,而是到处飞舞着,有点不着调了。
有一天,阿娇的三姐打电话来,问我:「什么时候回深圳?」我说:「随时都可以呀,只要深圳有人愿意接纳我。」三姐明白我意思,于是笑了。说:「当然有人愿意接纳你呀。即使阿娇不方便出面,还有我呀。吃顿饭应该不成问题吧!」我笑了,应和道:「那当然。如果我有空回深圳,一定过来看你。」三姐说:「过两天,是我生日,你若能过来,我最高兴不过了。」我似乎听出了其中的一些味道:莫非是阿娇要见我,又不好意思,故意让三姐来邀请我?不管怎样,人家既然这么说了,我也只好顺着她的话,送她一个面子:「那好,我尽量过来给你做生日。」(3)那天我到三姐家时,只有她一人在屋里。见到我她很高兴,说在深圳,除了阿娇外,她也没有什么亲人。我是她认识的男人中比较有品位的一个,又是阿娇的老相好,所以,今天是她生日,自然想聚一聚。
我递上生日蛋糕礼盒,还有一簇红玫瑰花,笑道:「生日快乐!」三姐接过蛋糕盒和玫瑰花,笑得合不扰嘴,说:「这是我第一次收到男人送的玫瑰花。」我想有可能。三姐乃是一位农村妇女,在她来往的人脉资源中,全是些社会底层的穷人,哪会有什么浪漫人士。
三姐忙着给阿娇打电话,说我已经过来了。阿娇回话说她正在换衣服,也马上就到。
三姐打完电话,招呼我坐下,便到厨房去忙事情了。
在三姐的房间里,我看到了好多阿娇过去的生活用品。她的衣服,她的鞋,她的用品,都是我过去买给她的。我看着简易衣柜里的那些性感服装,地上的那些还带有她的体气的鞋子,真是一件物品一个故事,一段情感,令人伤感,令人唏嘘不已。
我想,一定是她是为了现在的这个「男人」,而将自己过去曾经拥有的「躯壳」脱下来,丢在了三姐这里。而自己则重新换了一套包装,再去演绎一场新的「生死之恋」。
所以,我真的不知道,在这两套人格面具中,哪一套才是真正的她。
(4)不一会儿,阿娇便来了。还是那么笑眯眯的,还是那么精神焕发。
我发现她的装束真的有了很大的变化。
她的衣服也不再是小姐那样的透露了。而是一件中式对襟细腰的暗红秋装,配着黑色的紧腰长裤,庄重而不失妩媚,不透不露而又风流妖娆。
阿娇的脸上没有擦粉,也没有抹眼影,只是抹了一点口红,描了二笔黛眉。
这样的清秀,似乎更能表现她的天生丽质。
阿娇的发型也变了,不再是过去做生意时的那种「清汤挂面」式的直发,而是将长发向后高高的梳起,在头顶上盘旋起来,用发卡夹住,像个贵妇人。
三姐与阿娇坐在上床边聊天,问她:「为什么不剪个短发?」阿娇回答,说:「老公不让她剪,说喜欢看她长发的样子。」坐在一旁的我听到这里,心里「咯吱」一响。什么「老公」,不就是睡在一起的嫖客嘛,她居然在别人面前叫他「老公」。
自从上次被阿娇拒绝接受花店之后,再次见到她时,我心里总觉着很尴尬。
被她拒绝,就好像矮了她一等似的。这导致我有些局促,既不想说什么,也不想做什么,只是一个劲的看电视。
阿娇似乎不在意,和三姐忙里忙外的,对我仿佛对待客人那样,既不热情,也不冷淡。
但我依然还是关注着她。我发现她的无名指上,多了一枚铂金戒指。
她随身携带的手机也从那种山寨机换成了国际大牌三星,好像是刚推出的新款,市场价在三千以上的那种高端时尚机型。
她真的变化太大,不再是从前的那个阿娇了,俨然就像是别人家的媳妇。在她身上,再也找不出我们曾经在一起的痕迹。
(5)阿娇和三姐正准备做菜,突然停电了。我跑出去一问,才知道原来出租屋里的住户们乱扯乱接电线,用电超负荷后导致总电表烧毁了。
买的菜已经清洗好,饭做不成了。
电表烧了,更换需要等供电局的人来才行。那绝不是一下子的事。
阿娇提议到她家里去,三姐同意,我感到不就是吃顿饭吗,去餐馆算啦,省时又省事。不料三姐是个精细人,说去餐馆吃饭不好,一是浪费钱财,二是没有在家里的那种亲热气氛,再说东西都准备齐全了,只等着下锅了。
本来那个死胖子余老板是不参加三姐生日的,这一下却要去他的住所,我便不得不要去面对他。可我内心里却真的不想去见他。
阿娇说:「没有关系,我老公早就知道我和你的关系,他不在乎的啦!」听到这话,我心里不是滋味,好像自己是个战败者,而且战胜者居然大度到不在乎自己的女人继续跟以前的情人来往——这究竟是个什么人?流氓,还是魔鬼?听上去怎么感觉他大度到有点糜烂?
我突然有种想要离去的念头:男人的自尊,再加上我个性本来就有点清高孤傲,使我有种不屑与这些人为伍的想法。
三姐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一边打包要拿过去做的菜料,一边说:「你又不是为他而来,你是为了看我。你既然来了,就要随遇而安,吃了饭再走也不迟。
难道你怕他不成?」笑话,我怕他吗?三姐这最后的一句话,倒激起了我的自信心。
(6)那天因为是要给三姐过生日,所以我去的时候着装很整齐:一件淡蓝色的长袖衬衣,是那种扎袖口别针型的,很讲究,也很有派。腰间扎一条香港鳄鱼牌真皮腰带,米色长裤,白色皮鞋,不论是行走,还是站立,都有那种中年男士「玉树临风」的派头。
反观阿娇现在跟着的那个男人,就大不一样了:上面是一件圆领衫,下面是一条大裤衩,底下光着脚,只拖了一双人字形拖鞋,再看那脚趾头,满是灰尘和汗浸,一幅典型的生活在社会底层的粗俗男人形象。
阿娇并没有刻意地将我介绍给她的「老公」,她和三姐似乎都在有意回避着这个话题。那个死胖子见我是跟她们一起进来的,也没多问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向我递烟。我客气地摆摆手,说了声:「谢谢,我不抽烟。」「哎呀,不抽烟好哇,不抽烟一个月可以省不少的钱啊。」他说,开口便是与钱联系上了。
我说:「这跟省钱不省钱没有关系。关键是我觉得抽烟没什么好处。」他笑道:「那是那是。我这也是因为外面应酬多,所以才染上了烟瘾。」不愧是生意人,善于察言观色,转弯转得就是快。
可是阿娇呢。她自从认识了他,为什么也跟着染上了烟瘾?
我真是不想说什么了。
四个人吃饭时,我和他对面而坐,阿娇和三姐则在两边,一左一右的对坐。
生日宴的菜还算丰盛,海鲜占了一大半。大家先是说了通祝福三姐生日快乐,岁岁有今日,年年有今朝的话,共同饮了一杯。
接下来,大家吃菜,三姐是一个花烟女子,也是个见机行事的人。见阿娇在招呼她男人,便主动帮我夹菜,免得让我感到尴尬。
我只有一个劲地说:「谢谢,谢谢!」阿娇不停地给她男人夹菜,倒酒,还将剥好的基围虾喂给他吃,一边喂,一边取笑说:「男人最好要多吃点海鲜。」死胖子问道:「你为什么要我多吃海鲜?」阿娇笑道:「可以提高你的性能力呀。」死胖子一边嚼着嘴里的基围虾,一边和阿娇逗闹着说:「不能再提高了。再提高,你就受不了了。」阿娇旁若无人地与他打情骂俏起来:「你个死胖子,我有什么受得了受不了的!」一边笑骂,一边却拿眼睛瞟了我一眼。
死胖子听了这话,又看到阿娇这副风骚迷人的神情,哈哈大笑起来,端起酒杯,冲着我说:「来,兄弟,喝酒!」我冷笑了两声,也举起酒杯,但只是象征性地抿了一小口酒。
阿娇仿佛想到了我,说:「你自己照顾自己啊。」我笑着点点头:「别客气,我自己来。」我嘴里虽然客气,可心里却在咬牙切齿: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我今天就在你们两个狗男女面前放低姿态,低调,再低调,看你如何表现?
阿娇又转过头去,将一块电烤鸭塞进死胖子嘴里。
死胖子嚼着,又将一杯酒倒进自己的肥肚里。
我感觉他那个圆肚子,真是什么都可以往里面装啊。
阿娇全然不顾我的存在,笑眯眯地望着他,仿佛在欣赏着一件宝贝似的问他道:「好吃吗?」死胖子点着头:「好吃,好吃。」阿娇问:「老公啊,你跟我说的那件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啊?」死胖子说:「正在联系。只是对方出差了,还没有回来。等他回来了,我一定会亲自过去一趟。」阿娇道:「这可是你说的!」死胖子道:「当然,不然怎么向你交待。」这两个人一来一往地说的事,对我而言就如同哑谜。当然我也不便问。问了她,便自降了三分身段,又何苦呢。
阿娇接着又给死胖子倒酒,给他盛饭,亲热地喊他「老公」。而在对我说话时,则称她和他为「我们」。
「老公说了,我们下个月要去香港玩」「我们打算过两年,再买一套房子」。
每一句,每一声,都向皮鞭一样抽打着我的心。她每喊他一次「老公」,我的心就「扑通」地紧张一次。全然没有心思吃东西。喝酒时只是小抿一口,吃菜只是略夹一筷,脸上虽然刻着笑纹,却全然没有一点意义。
三姐将此景看在眼里,没有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向我碗里夹菜,说:「你来一趟不容易,不要客气,多吃点。」我呆若木鸡地点着头:「谢谢,谢谢!」(7)那天,四个人吃过午饭后,死胖子对我说,因为晚上要去店里值班守夜,所以中午要睡个觉,补一补精神,让我「随便」坐一下,便进到里间房里了。
三姐收拾完桌子,便到厨房里清洗碗筷去了。
阿娇打开电视机,说让我看电视,别一个人闷得慌。
我问:「你做什么?」阿娇说:「我要进去陪我男人睡觉啊。」哇,她居然敢对我这么说,太无耻了。这是我绝然没有料道的。
乘周围没有别人,我盯着她的眼睛,压低了声音说:「你敢!」阿娇笑了,笑得很开心,却也压低了声音说道:「有什么不敢的。我告诉你吧,刚才我看见你那副样子,我真是开心死了!」随后,阿娇变得很有礼貌道,高声道:「你随便玩啊,我就不陪你了。」我有些不知所措:「没关系,你去吧,我坐坐就走了。」阿娇没有再说什么,便朝那个房间走去。她走得很慢,仿佛有种期待。然而一切都没有发生。她到了卧室的门边,站住脚,用手扶着门框,脱着脚上的高跟凉鞋。
就在她脱掉鞋,进入卧室的那一刹那,她回过头来深深地瞥了我一眼,当她看到我在注视着她时,她的脸上露出了无所谓的,或者意义不明的一丝笑意,淡淡的,虽然不易被察觉,却依然被我捕捉到了。
房门在她身后悄然关上,也把我和她两个人最后的那一点感情关上了。
她的高跟凉鞋,精巧玲珑,带着她身体的气息,歪歪斜斜地躺在地上,那样的可爱。
(8)我坐在客厅里,眼睛看着电视,可心里却一直注意着卧室的动静。
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屋里开始时还没有什么声音,后来便传来一些声响,先是一阵阵男女的笑骂声,后来便是阿娇欢快的撒娇声,然后,又变成了男人用巴掌击打女人身体的声音,好像是一下一下的打在她的屁股上,很脆,很响。
阿娇很享受地哼哼着。那种声音,好像很舒服,又好像故意地压抑着,不想让外人听见。
我的心快速地跳动着,好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阿娇的每一声欢叫,都像是皮鞭抽在我身上一样的痛!她叫一声,我便痛一次。
好半天,我才从「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僵硬状态醒过来,我强行地镇静着自己的神经,将眼睛落到电视机的屏幕上。
经济新闻,不好看,换台……里面的男人好像正在用手拍打着阿娇的身子。阿娇发出了愉快的叫声。
「老公……」阿娇的声音甜甜的,娇颤颤的,却压得很低。
我听到了床铺摇动的响声。
阿娇开始母猫发情般地「啊」、「啊」地叫唤起来,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色鬼,带着一种女性的歇斯底里的欢快。
但我却不能冲进去阻止他们——那是她的男人在玩弄她。而她则喜欢被这个男人玩弄。她在这种玩弄中得到了一种莫大的快乐。
韩国肥皂剧,一件事情,罗里罗索,不好看,换台……耳朵里盈满了屋里阿娇放荡的叫床声,她嘴里不停地说着淫词艳语,要那个男人大力地操她。
国内娱乐演艺,堪称没心没肺的无脑节目,不好看,换台。
他们好像快要到高潮了,身体性器官的碰撞所发出的「啪啪」声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港台最新动态,不关我事,换台。我又听到阿娇的屁股被拍打的声音。我想象着,阿娇应该是跪在床上,脸朝下,背朝上,翘着屁股,让那个男人从后面插进去肏她的。不然,那个男人不可能一边肏她,还可以一边拍打她屁股……三姐洗完的碗筷,从厨房走进客厅,也听到了屋里这种交配的声音,有些尴尬地向我笑笑,说:「让她去闹,我们走吧。我还有话对你说,只是在这里不方便。」我明白三姐的意思。两人于是离开了那里。
(9)回到三姐家里,三姐开导说:「你不要看她现在对你这样冷淡,对死胖子那样好,其实都是在做戏。只要你说一句话,说你『还要她』,她会立马一脚踢了那个男人过来跟你。你信不信?」我笑了,知道三姐是在安慰我:「算了吧,她当着我的面,跟死胖子都那样了,还会回头?」三姐说:「怎么不会?我是她姐,我还不了解她?你以为那是她真正的想法吗?那都是她演给你看,故意气你的。」我问:「她和那个男人在一起,那么陶醉,不像是在演戏。」三姐笑了:「女人是最会演戏的动物。根本不用学的。」我说:「就算我愿意,而且她也肯回头,死胖子为她付出了这么多,也未必会放过她!」三姐问:「那你知道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我摇摇头:「不知道。」三姐说:「所以嘛。我告诉你,他们之间,就是一种买卖关系。」我忙问:「怎么讲?」三姐说:「一开始,余老板要包养阿娇,说每月给她三千元。阿娇朝他笑了笑,说『做你的黄粱梦』吧。后来不知怎么谈的,余老板涨到四千五,阿娇还是不同意,说如果一定要和她来往,她只能晚上陪他,白天还是要出来做生意的。
两人于是僵持了一段时间。再后来,余老板一咬牙,干脆每月给阿娇六千,完全包下她,连阿娇白天出来做生意的权利也买下。阿娇见他这样在她身上下本钱,才下了狠心答应他。」我说:「我曾经给阿娇打过一个电话,说我想在广州买一个花店,想要她过去经营。可她没答应。原来,她和他达成了这种协议。」三姐说:「阿娇跟我说过这事。她说你平时赚点钱也不容易,十万块钱对你来说也不是个小数目,万一她做亏了,也不好意思。她这是为你着想。」我说:「为我着想,那就不应该当着我的面和他那样亲热。这不是故意气我吗?」三姐笑了:「你若真的生气了,阿娇就笑死了。」我问:「为什么?」三姐说:「那证明你在乎她呀。看到你今天这副样子,她可开心死了。」三姐继续说:「阿娇其实一直都很爱你。她对你可以说就是那种一见钟情。
即使是现在,她也还是在考虑你的利益。这对一个女人来说,特别是做我们这一行的女人来说,真是件不容易的事。」三姐说:「可是你今年春节到深圳来后,却背着她,跟阿媚好上了。这太让她伤心了。虽然表面上,她对你一如既往,但她的内心所受到的伤害,让她好长时间都排解不开,直到东北佬从东北过来找她时,她才在东北佬身上找到了一点快乐,让他来麻醉自己。」三姐说:「后来,东北佬出事了,她的性情更沉闷了,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你也是邪乎,居然给她找了个大学生,让她去玩三P。你以为她生性淫荡,其实根本就不是的。是你在骂她淫荡。她其实只是感到心里空虚,感觉没有一个可以依托终生的人。哪有像你这样做老公的,把自己老婆拿去送给别人肏。」我笑了:「她不是和L玩得很快乐吗?」三姐说:「是啊,做的时候,你们两个鸡巴轮流插她,她是很快乐啊。可是做过之后呢?她会怎么想?她会觉得你不把她当人,她会很伤心,你知道吗?」我问:「有这么严重吗?」三姐:「当然有啊。我们找男人,只是为了钱。而你帮阿娇找男人,那就对她不尊。你知道吗?」我说:「我不这样认为。至少,我不是这样想的。」三姐接着说:「后来,你去了广州,老王便来缠她,花言巧语的又和她搞在一起。她以为老王能给她带来希望,哪知道老王却是个骗子,骗了别人的钱后一走了之。」三姐说:「在这种情况,阿娇真是感到生不如死,我天天陪着她,开导她,说为了家里的孩子,也要活下去。可那个时候,你却不在她身边。」三姐说:「可是命运又好像对她网开一面似的,让她认识了现在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一开始是我的客户。那天我来月经了,就把他介绍给了阿娇。这个男人一见到她,就喜欢上了她。两人做了几次后,就对我说要包养她。」三姐说:「可是阿娇一开始并不同意,她还想着你。对我说,如果她同意跟那个男人,那你回深圳来,就没有地方住了。可见她对你的爱,有多深。」我问:「那她后来怎么又改变了主意,要跟那个男人好呢?」三姐说:「因为死胖子很会做人哪。他经常说:『凡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叫问题。』你也看到啦,那天打麻将,他故意送牌给阿娇吃,故意输钱给她。
你说哪个女人不喜欢这样的男人?那天,阿娇见你出去买菜了,就又和他在屋里做了一场。」三姐说:「两人刚进去不久,你就回来了。所以你觉得他们做了好长时间。
晚上,那个死胖子在我那里吃了饭后,还想和阿娇玩,让我过来叫阿娇到我那里去。可阿娇不同意。因为你在这里。她还是想维护你的面子。」三姐说:「后来,你一直不在深圳,那个男人追她追得紧,几乎每天都跑来哄她开心,和她过夜。遇见这样的男人,时间一长,哪有女人不动心的。」我回忆了起来,道:「难怪有一天我在电话里听到阿娇对那个男人说,我是她的『前男友』。」三姐说:「是呀。她只能这么说,才能让那个死胖子对她死心塌地呀。后来他带她去江苏玩了一趟,并许愿说如果阿娇愿意跟他,他便出资买一家纯净水批发店给她,让她做老板娘。阿娇这才感到她找到了新的希望。」难怪我买的花店她不要。原来她要更大的。
我听到这里,深感缘分天注定,一切都是命中的定数。
(10)三姐换好了衣服,说:「天也晚了,你也没地方去,就在这里住。」我问:「那你呢?」三姐说:「我去阿娇那里。」我奇怪了:「死胖子在家里,你去她那里,恐怕不方便吧。」三姐笑着说:「死胖子要回去帮他老婆的水店守夜。也不是天天都在阿娇那里过夜。所以,阿娇刚才打电话过来,说你没有地方睡,要我过去陪她。然后你就可以睡在我房里了。你看她心里是不是还想着你?」我无言以对。
三姐又说:「阿娇其实很想让你过去和她睡,只是怕死胖子半夜里发神经,跑回来,万一撞上你和她在一起,大家就不好了。」我说:「那好吧。我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明天就回广州去。」三姐说:「男女之事,我见得多。有合就有分,有分就有合,分分合合的,也很正常。」我点点头。
「那你早点休息啊。不要胡思乱想。」三姐说着,关上房门走了。
(11)躺在三姐家的床上,一时不能入眠。想到一年以前,当我从酒店男孩的手里抢过阿娇时,阿娇不也是这样与那个酒店男孩藕断丝连了好长一段时间吗?
现在,这种分离之苦,该轮到我了。
这就是命吧。
睡到半夜,朦胧之中,忽然感到身边多了一个人。
打开灯一看,是阿娇。
我问:「你怎么在这儿?」阿娇也坐起来:「是三姐要我过来的。」我问:「那你男人呢?」阿娇说:「到店里守夜去了。」我问:「那三姐呢?」阿娇说:「在我家里。她不放心你,要我过来陪你。」我叹了口气:「你都跟他这样了,又何苦呢?」阿娇楚楚地说:「我心里,其实还是放不下你。」我问:「那你白天的时候,对我那样,气死我了。」阿娇苦笑道:「我这不是来向你赔罪吗?你就别往心里去了。」阿娇的这句话,让我听了心里暖暖的,白天的种种不快一扫而光。
我埋怨道:「那你来了,也不喊醒我。」阿娇说:「我看你睡得很香,不忍心叫醒你。」我问:「那你在做什么?」阿娇说:「就这样一直看着你。你睡着了像个孩子,好安静,好安详。」我笑了:「哈哈,你睡着了也一样哟。来,到我怀里来。我有话问你。」阿娇乖若小猫,一下子便滚进了我的怀里。
我问:「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打算跟他怎么办?」阿娇说:「他答应出钱,买一间中等规模的纯净水装瓶店,给我一半股份,等过了两三年,我赚到钱后,再把他送给我的本钱还给他。」我说:「既然是送给你的,为什么还要还?」阿娇说:「他要真的送给我,他在他老婆那里的账就做不平了。他这样做,只是在利用他手上的周转金,以『借』的名义来周转。知道吗?」我点点头:「明白。看来,这也是个痴心的男人。」阿娇说:「没办法。我只能利用他的这种痴情,借助他的力量来改变我现在的处境。」我问:「那你以后呢,比如说你还清了他的借款以后呢?」阿娇说:「到那时,我就跟他两清了。」我说:「真这么做,也难呀。」阿娇问:「为什么?」我说「日久生情呀。现在你好像是想利用他给你创造条件,可两人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共同经历了一些事情后,多少便会生出真情来,要分手也就不那么容易了。」阿娇说:「可他有老婆。我不可能跟他一辈子呀。」我说:「如果他老婆跟他提出离婚呢?到那时你怎么办?真能接纳他?」阿娇问:「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说:「你这事,我真的不好说呀。」阿娇问:「怎么个『不好说』?」我说:「依我的智商和见识,要想帮你骗他,那还不是小儿科?特别是当他被你的色相蒙蔽之日,就是智力水平低下之时。你说对不对?」阿娇说:「对。所以我要依靠你。」我说:「但他并不是坏人,只是迷恋你,并无害你之心,而且他得到你,也是付出了代价的。我若帮你骗他钱财,于心不忍,也天理不容呀。」「也是呀。」「所以,我两头为难。看到你和他这么亲热,我心里不是滋味;看到你有了发财的机会,我又高兴。你说这不是两头为难吗。」阿娇笑了:「老公。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永远都做你的女人。你明白吗?」我笑了:「明白。」阿娇抱着我道:「那我现在就想补偿你。」我问:「补偿我什么?」阿娇说:「我白天让你受委屈了呀。现在补偿你呀!」我笑了:「哈哈。真的吗?你这么爱我,不想让我委屈?」「当然是真的,快操我,我就是过来,送给你操的。」「真这么诚心?」「是的。天快亮了,你又要走了。」阿娇说着,爬到了我身上,伸出她的柔舌,与我吮吻起来。
我一边与她深吻,一边伸手,将她腰间的小T裤向下拉去,露出了她白白的小屁股蛋儿。
我忽然意识到,这是在三姐的家,是我和阿娇去年第一次见面,第一次度过一个美好夜晚的地方。朦胧的小红灯依然亮着暧昧的光芒,席梦斯在两个人的重压下依然发出吱吱的声响,一切都没有变化。
一年多来,她的身材依然苗条而优雅,苗条而优雅得近乎于完美;她的神情也依然妩媚艳丽,妩媚艳丽得近乎妖娆。难怪有那么多男人想要操她,难怪死胖子要出重金收买她。
然而,面对这么一个美色缠身的女人,我的阳具不知怎的却一直硬不起来,软绵绵的,像只死泥鳅。
阿娇握着我的阳具问:「你今天怎么啦?」我笑道:「你把它气坏了,它罢工了。」「哈哈……那好,那我为你服务啊。」阿娇说着,便将我的阳具含进自己嘴里,吮吸起来。
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阿娇买力地为我口交,我想为她做点什么,于是将手伸到她的两条大腿中间,摸她的阴部。我发现,她那里面干干的,一点也不潮热。换句话说,她其实并没有性欲。
我们俩虽然同床裸体相对,可我没有硬,她也没有湿。
「我们真是缘尽情灭了吗?」「阿娇啊,你累了,先休息吧,睡一会儿,等天亮了,我们养足了精神再做吧。」「那好。」(12)第二天一大早,我提着电脑包,离开了三姐的家,顺着楼梯,从二楼的平台走到马路上。
离开之前,屋里是两个人交配后的混乱:一只枕头落到了地上,床单乱七八糟,阿娇光着身子,浑身是汗地仰躺在床上,黑黑的长发散乱在脸上,两枚乳头高高地竖立起,一条大腿直伸着,另一条横张着,毫无羞耻地暴露着下身。
下身的阴毛上沾满了两个人的淫液,两片阴唇向外翻开着,阴道黑洞洞的泛着闪闪淫光。小肚子还在不时地抽搐着痉挛着。一条紫色的透明小T裤吊在脚踝上,卷成一圈。
我看到她的最后那一眼,是她的抹着红指油的大脚趾头,小巧玲珑,圆润光滑,清丽秀美……(13)由于时间尚早,街上行人不多,我站在儿童公园门口,伸手拦了一辆的士。
「去哪里?」司机坐在里面问。
「罗湖火车站。」我探头进去。
「上车。」清晨的东门,人少而安静。
街景一点一点地向身后退去,我感到离去的车辆,不仅把我带离那个地方,而且把往事也一起丢在了那里。
夜班司机可能由于要驱赶长时间的寂寞,车内的音响一直开着。从环绕音箱里传出的,是周华健演唱的那首《让我欢喜让我忧》。一串串清脆的钢琴声在车厢里流泻,诉说着分别之愁——爱到尽头,覆水难收,爱悠悠,恨幽幽,为何要到无法挽留,才能想起你的温柔。
车轮悄无声息地向前滑行,静静的街景退往身后——给我关怀,为我解忧,为我平添许多愁,在深夜无尽的等候,独自泪流,独自忍受……」我的意识里,开始浮现出昨天的一些抹不去的伤感画面:
——阿娇在走进里屋之前,脱掉了脚上的高跟鞋;——进入里面房间的最后那一刹那,她回过头来深深地瞥了我一眼,当她看到我在注视着她时,她的脸上露出了无所谓的,或者意义不明的一丝笑意,淡淡的,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怪异而诡吊。
多想说声我真的爱你,多想说声对不起你。
你哭着说情缘已尽,难再续,难再续……——卧室的房门在她身后悄然关上。
——她的鞋,脱在了卧室门外。它们是那样的精巧玲珑,带着阿娇身体的气息,那样的可爱。
就请你给我多一点点时间,再多一点点问候,不要一切都带走。
就请你给我多一点点空间,再多一点点温柔,不要让我独自难受……的士经过了东门茂业百货。
过街天桥上,有几个过路的行人。
——屋里开始传来一些声响。先是一阵男女的笑骂声,后来便是阿娇欢快的撒娇声,然后又变成了男人用巴掌击打女人身体的声音,好像是一下一下的打在屁股上,很脆,很响。
——阿娇很享受地哼哼着。那种声音,好像很舒服,又好像故意地压抑着,不想让外人听见。
你这样一个女人,让我欢喜让我忧,让我甘心为了你,付出我所有……的士经过了东门阳光大酒店。
我看到了喷泉正在向外喷洒着好看水柱。
可我的耳朵里依然听到了床铺摇动的响声。
阿娇母猫发情般地在里面「啊」、「啊」地叫唤着,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叫吼,带着一种女性的歇斯底里的欢快。
爱到尽头,覆水难收,爱悠悠,恨幽幽,为何要到无法挽留,才能想起你的温柔,给我关怀,为我解忧,为我平添许多愁,在深夜无尽的等候,独自泪流,独自忍受……的士经过了东门金光大厦。
美轮美奂,庄严气派,格调高雅,现代商务与男人成功的象征。
多想说声我真的爱你,多想说声对不起你。
你哭着说情缘已尽,难再续,难再续……——「啊……老公,操我,啊……用力……」清晨,阿娇躺在她的淫床上,呼唤着我。
就请你给我多一点点时间,再多一点点问候,不要一切都带走……——一丝微弱的光从三姐家的窗帘里透进来。
——阿娇光裸着身子,长发遮脸,伸出舌头,和我深情地吻着。
就请你给我多一点点空间,再多一点点温柔,不要让我独自难受。
就请你给我多一点点时间,再多一点点问候,不要一切都带走……的士经过了香格里拉大酒店。
我看见了一身西洋装扮的门童站在那里迎接着客人。
——我抱着阿娇的头颅,粗壮的阳具深深地插在她的阴道里,龟头抵着最里面的子宫颈,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奋力地射进去。
——一切爱、恨、情、仇,仿佛就此融化消解,不复存在。
——阿娇在我身下散乱着头发,喘着气呼喊着,两腿在床上到处乱蹬乱踢,阴道里吮吸着、抽搐着、痉挛着,享受着我给她的人生带来的最后一次高潮,淫水流到了她的屁股底下的床单上……就请你给我多一点点空间,再多一点点温柔,不要让我独自难受……我走下的士,走向火车站的售票大厅,回头向深圳这座非常熟悉的悲情之城投去了最后的一瞥。
的士走了,载着周华健的歌声渐渐远去——你这样一个女人让我欢喜让我忧让我甘心为了你付出我所有……(待续)。第六十三章 倩影伴月。
(1)生活中形形色色的人将会和你擦肩而过,其中的大部分人你都不会再记得,但有些人,你却怎么也忘记不了。愈是想忘记,就愈是记得清楚。那种意识的清晰度,尤如陈年美酒,越老越香。
所以,到最后,爱一个人,不是看你能不能将她想起,而是看你能否将她忘记。
我就是怎么也忘不掉阿娇啊。
可是,为什么我又没能与她牵手,继续走下去?问题究竟出在哪里?我俩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出的问题?
从深圳回到广州,我开始在脑海里一点一点地搜索我和她的往事印象,从相识到现在的点点滴滴。
其实,自从我和她相识的那一天起,我就没有在乎她的从前,只要她在认识我之后不再胡来,我便不会计较她的过去。毕竟,我也是在这种色情场所中与她相识。我甚至允许她继续卖淫,还经常帮她打扮,使她看上去更加的妩媚妖冶,以便向那些处在性饥渴状态的男人卖个「好价钱」。这一点,我放给她的尺度,要比放给我前妻的尺度宽松得多。
但是,自从那天中午,我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发现了她背着我,依然还在与那个酒店男孩来往时,我便如梦初醒。
从那以后,我不断地发现着她的私人秘密。特别是偷窥到她和罗哥的那种浪荡之事时,我不得不开始重新评估她对我的人生意义了。我感到阿娇并非属于我一个人,她不过是个玩男人于股掌间的妓女而已。
这是很自然的事情。我要娶的女人,可以为了生存而出卖自己的性,在我眼中,那是一种生命的悲壮之美,但我绝不能允许她背着我去与别的男人偷情。偷情意味着背叛,也意味着人性的堕落。
后来的事情,让我更不能将她列入「未婚妻」的人选。
她不断地在和岗厦的那个老鸡巴,还有小男孩来往;甚至在周末,当香港摄影师过来时,又与他住到一起淫乐。再后来,又有了东北佬。这让我更加相信,她不属于我,而是属于社会大众。毕竟,这是一个大众化的色情消费时代,她属于这个时代。
既然不能将她列为结婚对象,却不妨列为性伴侣。两人既然相互需要,相互依存,在深圳这个成人的「自由世界」里住一起也无所谓的。而且,阿娇经常给我玩一点红杏出墙,送一顶淡淡的绿帽,也好像是两人之间的一种调味品,让我们的生活不至于那么的乏味。
然而,我毕尽已人到中年。俗话说得好:「女人无家身无主,男人无家财无主」。我必须要寻求一个新目标——能够与我结婚的异性对象。
新年过后,当我重返深圳时,阿媚成了我的猎物。
要说阿媚也是个卖淫女,但她有一个好处,不贪,心态平和,很知足,没有像阿娇那样,一年非要赚个十万、八万的才罢手。阿媚甚至甘愿回老家,嫁一个农村的穷小子,也不愿失志于城里的富二代。这便是她的志气,令人敬佩。
可是阿媚走了。我和她在一起,虽然彼此都有好感,却终是无缘。
后来小倩出现了。开始的时候,她有恋父情结,而且还交了一个中年男友。
可世事难料,老父回家,那个男人又中途弃她而去。在她最难过的时候,我伸手拉了她一把。这一拉,便拉出了两人的百年缘分。
我自问我在感情上,并不能算老朽,也算是性情中人,其思想观念也很新,但我真的是有自己的底线。阿娇的为人再怎么好,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犯我的底线。这是我最终选择了小倩而放弃阿娇的根本原因。
有人可能会问,不是阿娇拒绝了你对她的投资,而接受了那个卖纯净水的余老板吗?怎么是你放弃了她,应该是她放弃了你才对呀。
各位有所不知:如果我真的在乎她,我就不会让她一个人独自留在深圳。依我这时的经济收入,把她带到广州养起来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但我却一个人去了广州。我若带她一起走,哪会有后来这许多的故事发生?
所以,说到底,我虽然喜欢她的淫荡,却对她的贞操没有信心。家是什么?
在现阶段,家庭不就是私有制的产物吗?我怎么可以娶一个与男人玩偷情玩得上了瘾的女人,用中国的老话讲,那对家主而言,是最大的不吉啊。
(2)小倩终于从老家回到了广州。我去车站接她时,她依然是那样青春活泼,阳光灿烂。一看到我,就一手按住跨在腰间的包包,一手拖着红色旅行箱的手柄,笑着跑过来了。我微笑着迎上去,我的眼里全是她的倩影:随着她的步伐,她的一对乳房在衣服里跳荡着,远远的看去,很性感,很有活力。
「老公……终于见到你啦!」小倩的头发有些乱,却是一脸的兴奋神情。
「我也终于见到你啦!」我笑道,接过了她手里的红色旅行箱。
「你一点都没变。」小倩打量着我,仿佛验货一般。
「你变了。」我这样说。因为我低头看到她下面光着脚,穿着人字型的坡跟凉鞋,五个脚趾头修剪得整整齐齐,白白净净的排列着,别有一番风味。
「变成什么样了?」小倩问。
「越变……越好看了。」我逗她道。
「是丑了吧,我都这么多天没人『疼』了。」她开始撒娇起来。
「好,好,你回来了,我天天都『疼』你。」我话中有话道。
「来,先让老婆亲一个。」小倩说,也不等我回话,便踮起了脚扑上来。
我将自己的脸送给她。小倩真的吻了一下。
「哎哟,小倩真香!」我赞美她道。
「那是。」小倩得意地笑了。
「我们上车!回家!」「好!」我们打的,直接去了花店。当她看到花店时,心里很是喜欢,脸上一直挂着灿烂的笑容。
地段不错,卖场不错,品种不错,两个员工也不错,一切都不错。
「这都是你的。」我悄悄在她耳边说。
「是我们两个人的。」她笑着,小声纠正道。
「花店是你的,你却是我的。」我再一次纠正道。
小倩笑道:「美得你!」「好,走,回家。」我拉着她,说。
「现在?」小倩问。
「再去看看你的新家。」我说。
「好。」对小倩而言,这里的一切都是新的:新的环境、新的家庭、新的生活。只有我们俩的感情是老的——越老越香啊。
(3)那天,我们一进到新房里,刚刚关上门,行礼还没放好,两人就抱成一团,互相热吻不止。
「老公,想死我啦!」小倩一边热吻,一边闭上眼呓语着。
「我也是。」我吻着她白白的脖颈。
我们一边摸索着对方的身体,一边脱着对方的衣服,不一会儿,两个人就光条条的站在地上,抱在一起搞了起来。
这是很自然的事情。两人分别这么长时间,一见面,在一个属于自己的封闭空间里,又没有旁人,真如干柴烈火,一点就着,哪管什么做爱的质量不质量,先解解渴再说。
那句话怎么说的——能解渴的性爱,就是最好的性爱。
小倩双手扶着餐桌,裸着光光的背脊,向后翘着圆润的白屁股。我站在她身后,搂着她的细腰,将粗壮的阳具从后面插进去,用肚皮撞击着她的屁股。我撞她一下,她便「噢」地欢叫一声,头发全散开了,胸前的两只奶子悬在空中,来回地荡漾着,下面流了好多水,先是沾在我和她的阴毛上,后来慢慢的顺着她的两条大腿流下去,有些还滴落到了她的坡跟凉鞋上……「噢……老公,我流了,啊……」「被老公操得舒服吗?」「舒服,好舒服……」「我也是,好舒服。你的小屄好滑,我很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啊……再大力点,操死小倩……」「来,把你的腿放一条到桌上去。」我说:「这样你会更舒服。」小倩于是改变姿势,一条腿立着,脚站在人字型的坡跟凉鞋里;另一条腿则弯曲着平放到桌上。这样,她的阴部就暴露得更多了,性器也张得更大了。我站在后面,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手摸弄着她前面的小奶头,阳具在她湿滑的肉屄里进进出出。我看到,她的两片小阴唇随着我的抽插,也在不断地收进去又翻出来,而我的阳具上,则沾满了她里面分泌的白浆。
(4)「啊,老公,我累了,站不住了。」小倩喘着气,娇声道。
「来,我们再换个姿势——我躺下,你坐在我身上。」「好。」我于是躺在深红的木质地板上,让小倩张开两条大腿,骑坐在我的肚皮上,阳具再插进她的阴道里,让她自己掌握着进出的节奏,一上一下地抽插。
小倩闭着眼,两手揉着自己的一对奶子,头向后仰去,长长的秀发随着她的身子而一抖一抖地在空中飘舞着。
我感到了她阴道内的肌肉开始用力地收缩起来,这是女性无法控制的本能,生物遗传基因将女人怎样从男人的性器上获得快感,不仅写进了她们的性器结构上,还写进了她们的血液和灵魂中。
为了增强小倩的快感,让她幸福得醉过去,我开始主动地向上耸动起自己的腹部,让阳具更深地插入她的体内。小倩是敏感的。我向上耸一次,她就快乐地「啊」一声。
「老公,我要……流,要流了……」小倩开始控制不住自己了,哭腔着道。
「不管它,让它流出来。快,再快一点……」我暗示道。
「啊,我来了,来了……」小倩呼喊着,夹紧了双腿,屏住了呼吸,深深地坐下去,让她的屁股紧紧地贴在我的肚子上,然后狠狠地摇着自己的腰肢。我感到我的龟头遇到了阻力,我知道它已经抵在了她的子宫颈上。不一会儿,我就感到她体内有一股热流泻了出来。
小倩娇喘吁吁:「啊……我要死了……」一边说,一边两腿乱蹬起来小倩高潮后,脸蛋儿红扑扑的,爬在我身上,喘着气休息。
(5)等于小倩的高潮过去,我将她的身子搂抱住,然后两人的身子一翻滚,便成了她在下,我在上了的姿势了。
我们开始热吻,我将舌头伸进她嘴里,搅拌着她的舌头,与她湿湿的吻,直到她有些受不了,才放开她。
我的阳具一直是插在她的阴道里的。现在,我开始重新奋力地在她的身体里抽插着,而小倩则紧紧地环抱着我的脖子,不让我离开她一点。男人的征服欲和女人的被征服欲,再一次在两个人的心里同时显现出来。我加大了力度。屋子里弥漫着性的气息。地板上的两个肉体正缠在一起,激烈地交配,喘息声和性器相撞时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十分的刺激。
「舒服吗?」我问。
「舒服。」小倩答,声音很轻。但她的阴道却在拼命地收缩着,挤压着。
我感到龟头痒了起来,我感到我要射了,我控制不住自己了。
「啊……我要射了……我要……射给你了……」我呼喊着,让龟头更加往她阴道的深处钻。
「快,射给我。」小倩被我一呼,也激动起来:「快,让我享受你。啊……我要享受你……老公……啊……」小倩一边叫,一边抽搐痉挛着自己的身体。这更刺激了我,我终于忍不住,高喊一声:「啊……我……来了!」便在她的体内暴发了。
我让自己的阴阜死死地抵住她的下身,龟头插到她阴道的最深处,一股一股精液从体里喷射而出,全射进了她子宫颈里。
「唔……唔……」我喘着粗气。汗水从我的额头往下流,流到腮边,流到颈下。
小倩闭着一双美目,享受着我的雄性十足的冲击和喷射。好一会儿,她才睁开眼睛,看到我这样热,忙用自己的小手为我擦拭。那神情,还真个做小妻子:
有一点儿怜爱,有一点儿心疼,有一点儿感激。
「爽吗?老婆?」我盯着她风骚妩媚的脸蛋儿,问。
「爽。我从来都没有这样过。」小倩瘫软在地板上,有气无力地说:「都快被你搞死了!」(6)那天,自从进了房里后,我们就没有再出来,两人一直光裸着身子,在屋里捉对儿挑逗、调戏和做爱。
即使是吃饭,我们也是光着身子,我让她坐在我怀里,由我用汤匙一口一口地喂她吃。有时,我还特意把食物先放在自己嘴里嚼碎,然后再与她接吻,连着我的唾液一起,度进她的嘴里。
这就是爱!爱得都有点变态了。但它却很真实,至今都不能令人相忘。
夜里,两个人睡在床上聊天。
小倩问:「老公呀,你这么威猛……我不在你身边,你怎么解决自己的欲望啊?」我说:「我想你了,就憋着呀,都憋了这么长时间了。」小倩道:「笨呀你,你不会……一边闭着眼睛想着我,一边自己摸自己的小弟弟吗?」我特喜欢听小倩骂我「笨」,也只有她才敢骂我「笨」。
我故意笑道:「哎呀,这主意不错呀。你是这样的吗?」小倩道:「就是呀。我在家里,有时候睡在床上想起你时,就是这样呀。」我笑了:「那有高潮吗?」小倩说:「当然有。反正旁边又没有人,我就放心地弄自己,揉上面的小豆豆。揉着揉着,里面就有水出来了,一边想着你,一边把手指伸进去,像是你的鸡巴插我的那样一进一出,好舒服,不一会儿就高潮了,弄得满手都是骚水。」我于是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下。心想真是个又风骚又坦白的小淫妇啊。
不过,我喜欢,真的好喜欢。
(7)我在花店附近的小区重新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这样小倩便可以一边照顾花店的生意,一边照顾家庭生活了。每天早晨,她便起床,在家做好饭后,带到花店去,中午和雇用的两个店员一起吃。晚上下了班,我便直径去店里找她。
那时,她已将做晚饭的菜买好了,专门在店里等着我。我们一起牵手回家。然后我一边吃饭,一边听她喋喋不休地讲店里的事儿。
两个店员喊小倩叫「老板娘」。说「老板娘,你没来,你老公好依着你哟,连店名都不敢自己做主改,说非要等你来了,才能定,免得他改了你不喜欢。」小倩笑了。笑得那么甜。
隔壁左右的商户邻居也喊小倩叫「老板娘」。说「老板娘,把你们家的水桶借我用一下。」小倩听得心里高兴,说:「要用你就拿吧。」顾客也喊她叫「老板娘」。常问:「老板娘,这个花多少钱?」小倩脸上总是洋溢着小女人特有的那种幸福的笑容。我有时偷偷地观察她与别人做生意时的举动,不卑不亢,圆中见方,该争就争,该让就让,还真是那么回事。
有时,小倩拿不定主意,就问我该如何处置。
我故意当着两个雇员的面,说「老板娘作主好了。」弄得她不好意思:「讨厌呀你!什么都不管,你想累死我呀!」幸福,真幸福。女人的骂和怨,温顺和依恋,都是男人最真实的幸福体验。
小倩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在店里,她总是穿平底布鞋,说是舒服。可在来去的路上,或是在家里,只要我在她身边,她便换上高跟鞋,说是要和我的身高保持一致。因为我的身高有一米七六,她的身高有一米六一。所以只有穿上高跟鞋,走在路上,才能与我有那种「比燕齐飞」的感觉。
在花店里上班时,她的打扮十分庄重,俨然是一个掌管大局的老板娘。在家中,因为只有我们两个人,她的着装便十分的随意了。让自己的胴体又透又露的情趣内衣若隐若现,常常逗得我不能自已,跑过去抱她,和她亲热。第六十四章 小屋艳情。
(1)我和小倩的卧室布置得像个小淫窝,红灯高挂,纱帘低垂,香花插瓶,艳曲轻摇。我让梳妆台的大镜对着卧床。在这样的屋子里,让小倩在床上玉体横陈,调情挑逗,而镜子里则反射着她的种种媚态淫姿,真是爽啊。其实,在我和小倩两人的精神深处,还是忘不掉曾经的深圳东门。我们已经习惯了那种艳窟淫窝的场所。所以我们往往玩得很疯,互相舔对方的私处,满嘴都是唾液和骚水。每到这时,小倩的淫声艳语不绝于耳,细细的,嘤嘤的,很淫秽。
有时,我会把自己的精液遗在小倩阴道里,有时也会射在她白腻的肚皮上,让她用自己的一双小手,一点点地将精液涂抹在自己身上。那种浓浓的男性荷尔蒙气味,令她陶醉,身子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小倩,快乐吗?」「快乐。」小倩闭着眼,轻轻地点点头。
「幸福吗?」我又问。
小倩睁开眼,一伸手,又揪住了我的鼻子:「笨呀你!当然幸福。」我问:「我这样每天都操你,你感觉我是个好男人吗?」小倩笑了:「当然是好男人。」我问:「为什么?」小倩说:「女人就像花店里的花,男人就像飞舞的蜜蜂。花开了,蜜蜂闻着香了,就来采。」我一听,有点意思。
小倩接着说:「男人天生就是要采女人,女人也天生就是让男人采,不然要男人干嘛?」我笑道:「小倩天生就是给强哥采的罗。」小倩笑道:「是呀。不然,你的鸡巴为什么总喜欢插到我的小屄里头呢?」我笑了:「来,现在蜜蜂采完了,要给花儿洗澡了。」小倩嫣然一笑,便光着身子往我怀里滚来,意思是要我抱她去。
我站起身,将她光裸的胴体搂在怀里,尤如搂住一只小白绵羊那样,把她抱进浴室。
有时,我们不仅「采蜜」,还像网上的网友那样,一边调情做爱,一边拍艳照。什么情趣内衣展示照,发情自慰自摸照,等等。连小倩自己在电脑的屏幕上看了,都脸红心跳。
有时,我会拍下小倩为我口交的镜头。镜头里,是我粗壮而高昂的阳具和她贪婪的小嘴,柔舌,唾液,还有她凌乱的秀发和眯成一条缝的媚眼。
有时,在我们高潮之后,我还专门拍小倩的性器在承受了男人的连续撞击后的那种生理反应。
「快,用手向两边掰开。」我说。
小倩于是张开腿,伸手将自己的两片大阴唇向两边掰开,让我把镜头对着她的下身。
镜头里,她的阴毛有点乱,粉红的性器,则不断地在抽搐着。而我刚射进去的白浆,还淫浸在她那层层层叠叠的肉芽里,不断地向外流淌着。
「舒服吗?」「舒服。」「感到了我对你的爱了吗?」「感到了。」可以说,我真是把我过去对阿娇的爱,以及现在对小倩的爱,都给了她一个人。
小倩并不是不明白。她也说,她遇到我,得到了我这么多的爱,此生足矣。
都说穷人的孩子开化早,会当家。确实如此。小倩是个会过日子的女人。应该花掉的钱不含糊,可以节省的钱不浪费。比如说买菜这件小事,她每天都安排得很好,换着花样给我吃。
我曾对她说:「不能吃得太好啦,否则人会长胖的。」她说:「男人胖点好,胖点有富贵相啊。」我说:「胖了,在床上『采蜜』,就采不动了。」小倩笑道:「那正好,以后你不可以天天采我啦!」我问:「为什么呢?」小倩说:「天天采,花儿就不香了。」我笑了:「那好。只要你不想要,我就不采你啊。」小倩问:「那要是……你自己想要了呢?」我说:「那我就写个报告,报给你批一下。就说强哥想采小倩的蜜了。老婆同意吗?如果同意的话,就自己把花儿露出来。」小倩笑了:「哈哈。那好,就这样啊!」可是第二天,小倩便把菜谱换了个花样。
小倩说:「老公,我听人说,男人要多吃大葱和洋葱,还有大蒜。」我问:「为什么?」小倩小声道:「可以提高性能力。」我低声道:「老婆呀,你觉得……我的性能力还不够强吗?」小倩说:「可是我担心你以后呀。我想要你永远都这样强。所以从现在起,你要多吃大葱和洋葱。」我笑了:「哈哈,你担心我的身体呀?」小倩说「是啊,老公,你是我的天,知道吗?」小倩深情地说:「你若是不好了,我的天就塌了。」小倩的话语,其言之切,其情之深,令我感动。
一般农村的女孩子,把自己的男人都看成是自己的依靠,自己的「天」。而男人则反过来,把自己的女人看作是自己的管家,自己的「地」。这种思想,既朴实又深刻,是现在城里人所不能理解的。
有时,我也向她撒娇。
小倩买了核桃回来。
「老公,我听说了核桃可以补脑。所以我买了些回来给你吃。」「核桃这玩意儿好是好,就是吃起来要剥壳,很麻烦。」「哎呀,这有什么麻烦,我剥给你吃好了。」我忽然想起阿娇当着我的面,给那个死胖子喂基围虾的情形,于是逗她说:
「我要你……喂给我吃。」「快,张口!」小倩说着便将剥好的核桃送了上来。
「老婆,如果明天方便的话,你去买点基围虾,我想吃。听说那东西也挺补身子的。」「好。明天去买给你吃啊。」第二天,小倩真的在家里做好基围虾,餐桌上还有一瓶冰镇啤酒。
「真是幸福呀,我要什么,你就来什么啊。」小倩坐在我对面。她旁边放了一个调味的小碟子,里面放着醋、生抽和小麻油。她剥着基围虾,剥好一只便放进去味碟里泡着上味。
「你吃啊。特地给你做的。」小倩说。
「我不喜欢剥虾,我要你剥给我吃。」「那好,快,张口!」小倩说着便将剥好的基围虾送到我的嘴边。
我张开嘴,脸往前一冲,一口将她的手指头都含进自己嘴里。
「哎哟,我的手。」小倩叫道。
我笑着放开她。
「好吃吗?」小倩问。
「好吃。」我笑道。
「我的手艺还可以吧。」小倩得意道。
「哈哈。我是说你的手指头好吃。」「呀,你欺负我!」小倩笑着撒娇,一双油手伸手过来揪我的鼻子。
「哎呀,好疼。手上有油。」「哈哈,看你还敢不敢!」「我爱你还爱不过来呢,怎么会欺负你。」我笑道:「我就是想尝尝你手指头是什么滋味。」小倩调皮道:「那你最好尝尝我的脚趾头。」我说:「好。晚上啊,睡觉的时候,我一定尝尝。」小倩说:「不行,现在就尝。」说着,把她一只小脚从高跟凉拖里抽出来,穿过桌子,伸进了我怀里。
白白净净,小巧玲珑,怀抱美人脚,真是幸福呀。
我用手握住她的圆润的脚踝,她的脚趾却一个劲地向我的裤裆里钻,有意地播弄我的阳具。
小淫妇,在家里居然这样调戏自己的老公。
我忽然想到了阿娇:阿娇,你能看见我现在的快乐吗?
——我真是快乐极了。
——哎,可惜你看不见。
我和小倩的感情,在男贪女爱的旋涡中直线上升着,一路飞升。
我时常会在半夜里醒来,上完厕所后,回到床上,在床头柜上的小红灯的照耀下,看到小倩熟睡的身姿发呆。
横陈在眼前的美白娇躯,乃父之精,母之血,生化孕育而成,如今成人,却母相离,父相去,落得孤身一人。
我想那一天,当她一人从深圳跑到广州来时,我就知道她是前来寻夫,是为她的归宿、她的天命而来。
小倩是聪明的,当她看到阿娇与老王姘居后,她便知道了我终有一天要离开阿娇;同时,她又是敢爱的,无论如何,她跑到广州来,投奔于我,是敢做敢当的表现。这么年轻,却对自己的生命这么有主见,实在是个难得的女孩子,只可惜生在了穷人家。所以,我不能亏待了她。尽我之力,总是买最好的给她。不论是服装,还是首饰。
每每想到这里,我便会悄悄地在小倩的脚头躺下,握住她的一只脚,如同获得一件珍奇宝物那样,放在眼前欣赏。
小倩的一双小脚,真的是白腻粉嫩,圆润光洁,没有厚茧,没有皮屑,没有汗酸味,掌在掌里把玩十分受用。有时,为了逗她,将舌伸到她的脚心上轻轻一舔,熟睡中的小倩,身子痒得一颤,想要缩回去,却又不能动弹。那份艳情,想起来就激动人心。
我开始着力打造小倩的个人形象。当然,确切地说,就是想着如何将她打扮得既美艳又性感。
比方说,为了增强小倩脚部的性感,我送给她一枚趾环。不锈钢的那种。圆圆的钢环,套在她的脚趾上,再配上深色的趾油,与白白的小脚趾相配,煞是好看。
为了表现小倩身上的性感,一些随身用来助兴的小首饰、小物件往往是必不可少的。除了趾环,我还买了条铂金脚链送她。细细的铂金脚链裹在她脚踝上,与小巧玲珑的脚踝相配,就别有一番风情。
再比如说网袜,我也给小倩买了很多,大网小网各种款式都有。有时,让小倩穿着网袜,那种双腿的曲线美一下子就体现了出来。我往往是一边操她,一边隔着网袜吻她的脚心和从网里露出来的大脚趾,真的很刺激,很过瘾。小倩自己也很激动,白肉罩在黑网里的视觉效果刺激着她,下面很快就流水了。
应该承认,自从与小倩同居后,我是非常宠爱她的。凡是阿娇曾经有的,我都要买给小倩。把我对阿娇的感情转移到小倩身上,档次质量甚至比阿娇拥有的还要高。
有一款挂在耳垂上的吊环,我买给阿娇的是装饰品,还达不到首饰的级别,当时只是为了让她在勾搭男人时更显风流而已,而买给小倩的则不同,是纯银质的首饰。
小倩本来就长着一副小巧玲珑的瓜子脸,两边耳垂再吊上两只银质大圆环,随着她的颈部动作而前后晃动,特有一种动感的美。
记得有一条钻石手链,在我买给阿娇时,花费了四千多块;而买给小倩时,则花费了近八千块。虽然是同一品牌,但买给小倩的这一款,镶嵌的钻石更多,含金量更高,造型也更美。
之所以这样,是我把小倩认作自己的娇妻。我不能亏待了她。难道作为她的男人,赚了钱还不应该打扮她吗?
(2)小倩自己其实也是个爱美的女人。自多跟我同居后,不仅我着力地打扮她,她自己更是注意打扮自己了。
比如说对手指的养护就很用功。每日将她的十个纤纤玉指摆弄得整整养养,十分的好看。用的指油好像也是一个星期一换。有时是暗红色,有时却变成了蓝色、绿色,还有炫彩色。
「老公,好看吗?」她常常伸出手来,让我欣赏。
我则拉着她的手,放到眼前观赏一番后,便放到嘴里吮吸。
「呀,你,好好色啊!」是,我真的很好色——好小倩的色。
想起来真是惭愧:《红楼梦》里的贾宝玉小时候喜欢吃女孩子们的唇膏,而我人到中年了,却喜欢吮吃起小倩的手指来。一有机会,就把她的玉手含在嘴里吮吸——在她喂我进食时,在她让我欣赏她的小手时,在她的熟睡后我把玩她的小手时。真是好色啊!
我总觉得,男人的身子骨儿是自己锻炼炼出来的,而女人的身子骨儿则是被男人用手揉出来的。由于我每天都要揉摸小倩的乳房,终于把她胸前两只奶子的尺寸从C罩杯揉成了D罩杯,真是成绩不小呀。
小倩的身子体形在在我播弄下,迅速地从少女型向少妇型方向发展,她体内的雌性荷尔蒙在男人的不断刺下快速地分泌着,将脂肪搬运到最需要的地方,不仅乳房变大了,高高地挺起,屁股也圆润多了。从整体上看,小倩的整个身子,变得越发的圆润苗条和婀娜多姿起来。
其实,处于小倩这个年龄的普通女性,其性欲应该不是太旺盛。女性的性欲是在生产了小孩子之后,进入三十岁时才显现出来。但小倩不同,她曾经做过洗浴中心的小姐,而且又与老爸在深圳乱伦过,所以她的性欲就比一般女孩子强烈得多。但满足性欲的技巧却并不多。这就需要进行开发教导。比如如何自慰,如何更能勾动男人的魂魄。
其实女人的身体,开发得好,每个部分都能表现出独特的性感魅力来——小倩的秀发,脖颈,胸乳,锁骨,腋窝,肚腹,腰肢,手臂,屁股,大腿,脚踝,脚趾等,无一处不被我开发过,也无一处不性感。比如剃腋毛,阴毛,配戴饰品等等。
小倩每天回家,都会带一把鲜花回来,放在床头柜的花瓶里,让屋里有点香气。
在与小倩的性爱生活中,有时,我会随手从花瓶里抽出一只红玫瑰花,在她光裸的身上轻轻抚扫。在扫过她的脖颈、腋窝、乳房时,便会有一种不同于手摸的奇特的痒,痒得小倩在床上花枝乱颤。
有时,我们会关起门来,拉上窗帘,将灯光调暗后,在客厅里大跳裸体舞。
每当我看到小倩的两只奶子上下跳跃着,尤如两只小兔子在跳跃,我的阳具便高高地硬起,也上下点着头跳跃起来。每到这个时候,小倩便指着我的下面,大笑不止。两人于是在地板上滚成一团。
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小倩屁股上长着一颗小黑痣。便将嘴贴上去,然后鼓起一口气,猛然放出,发出打屁一样的声音。弄得小倩浪笑起来,娇颤不止:
「哎哟,要死啊,你。」「小倩呀,你老公,就喜欢吃你的小屁屁。」小倩笑骂道:「那你吃呀!」一边说着,一边浪浪地张开两条大腿,露出自己的阴部:「最好吃我这里。」我二话不说,便将自己的头埋进了她的阴部。
「啊……老公……啊……你……痒死我了……」她抱住我的头,喘息着说。
我真的很喜欢舔她的阴部,那里仿佛藏有香蜜一样。而她也乐意让我舔。
有一款黑色全透明的情趣内衣。裤子的裆部很窄,紧紧地包裹着小倩的两个圆圆的屁股蛋,使她的股沟深深地陷进去,阴部一清二楚。而到了小腿时,下面像个喇叭筒一样,又张得很开。设计师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与之相配的上衣也是一件紧身的抹胸。有时,我让小倩穿着这套衣服,上面的粉色奶头、下面的一撮阴毛全都透出来了,让人看得一清二楚,也让人看得心惊肉跳。
有时,她一边站在厨房里做饭,我一边站在她身后摸她的屁股,还伸到她的股沟里刺激她的阴部。一开始她会骂我,但不一会儿,她的身子就软了。饭也不做,关掉炉子,要我操她。我们于是就往地板上一躺,爬在她身上开战。
有时,我又会让她趴在床上,脸朝下,背朝上,将屁股翘起来。我则跪在她身后,用手扒开她的两片屁股蛋,伸出舌头舔她的小屁眼。往往舔得她「噢」、「噢」的直叫唤。不一会儿,就喘息着说:「我不行了。快搞我。」一边说,一边伸过手来,捉我的鸡巴。
在她月经期间,两人不能正常交配,我便教她怎样为我足交。在我的阳具上和她的手心到满了人体润滑液,然后让还没硬起来阳具靠在她的一只脚心上,她的另一只脚则上下来回地搓动。不一会儿,阳具便自然有了反应,慢慢地膨胀起来,硬起来。
小倩感到好玩,反复地用她脚心搓弄着,有时还张开她的大脚趾与二脚趾,夹住我的龟头进行挤压,有一种小小的施虐倾向;有时又会让她的脚心摩擦我龟头上的马眼,一会儿后又换成上下搓动。人体润滑液不够了,小倩便就地取材,将她的唾液口水吐在上面,继续搓动,直到我将浓浓的精液射在她的脚心和脚背上,她还在不停地搓揉着。
我虽然不是变态狂,但我喜欢她白嫩鲜美、小巧玲珑的「三寸金莲」。
所以,当她用自己的小脚儿玩弄我的阳具时,我便会获得一种特别的快感既有生理的,也有心理的。
小倩似乎也能从这样近乎变态的性游戏中获得快乐。她在搓弄我的同时,也用双手揉搓自己的两只奶子,将原本碗状的乳房向外拉成了漏斗状,两粒粉色的乳头也被她的手指拉变了形。
可见女人的性欲之强不亚于男人。一旦发情了,就会进入疯狂的境地。第六十五章 规划未来。
(1)我经常需要在广州和深圳两地之间来回跑,有时还要去惠州、东莞、顺德等地,有时还会住上一两个晚上。小倩总是为我准备好干净衣服,让我随时都有换洗的。
「你是有家的人了。出门在外,不可以找小姐。听见没?」她总是这样笑着嘱咐说。
「听见啦,老婆。」我应负道。
「要尊重你老婆,听见没?」小倩又说。
「是。」我答道。
「回来后,我要检查你的。」她笑着强调说。
「好,好。」我顺口答着,可是忽然一想,便笑问道:「可是,你怎么个检查法呢?」小倩知道我要逗她了,忙笑道:「哈哈,我要查看你的……鸡巴。」我笑道:「那好。」我说着灵机一动,又逗她道:「那你就在我的鸡巴上面写几个字好啦。」小倩问:「写几个什么字呀?」我说:「写『小倩专用』四个字呀。等我回来后,你就查看这几个字还在不在。」小倩笑道:「哈哈,对,就这么办。快拿笔来!」两人说归说,笑归笑,并没有真这么做。
但我有时一想起与她朝夕相处的这些点点滴滴,心里真是甜滋滋的。
小倩,她实在是在乎我呀。
其实。小倩的心思我明白,她是担心我回深圳时,还与阿娇来往。我与阿娇过去的那段情史,对她来说,仿佛就像一道阴影,在她心里散不开。
女人都这样。当她爱上你的时候,她会很在意你在外面与谁来往。
我告诉她,说阿娇已经有了别人了。我们已经不可能再来往了。
小倩问,那个男人是谁。
我说是一个卖水的,姓余,长得有点胖。
小倩于是不再做声了。
我开导小倩说:「男人嘛,再怎么喜欢玩,最后总是要找一个归宿的。」我说:「我有了你,就有了归宿,不会再出去嫖了。」小倩静静地走过来,偎在我怀里,小声说:「老公,你也是我的归宿。我相信你。」我扶摸着她的头发:「放心吧。有了你这样的小美人,我也不会再折腾了。
你也好好经营好你的花店,赚点钱,我们明年就结婚,养孩子。」(2)我们相约过新年的时候,一起回武汉,与我的父母相见,住一两天,然后陪她回老家,找乡政府开据结婚所必需的证明,然后两人再返回武汉来,领取结婚证。
我说:「今年春节,就在武汉一起过了。」我说:「我在武汉还有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回去后重新装修一下,就可以用作我们的新房了。」小倩非常高兴。问:「那结婚之后呢?」我说:「当然还是一起到广州来。因为这里有我们的事业呀。」小倩说:「那我也把我老家的房子卖掉,反正我老爸走后,房子也没人住,不如卖掉,变成现钱,带过来投资生意。」我说:「乘过年的时候,我陪你回你老家,见见你的叔叔伯伯们。好歹也去认认亲。」小倩满意道:「对。也让他们见见你,看我在外面找的男人怎样?」我问:「他们不会嫌我比你大吧?」小倩笑道:「讨厌呀,你。我乐意!我就是想找个你这样的人做老公。」小倩并补充说:「小男孩我还不要呢。」我问:「为什么呢?」小倩说:「我以前也认识几个小男孩,他们只会上网玩游戏,连自己都养不活。要么穷得窝在家里不敢出门;要么拿着父母的钱去高消费,乱花。」小倩望着我,笑问道:「他们能给我花店吗?能给我房子吗?能宠着我,让我在他怀里撒娇吗?弄不好,我还得像个妈一样的照顾他们。」我笑了,很满足地笑了。
小倩说得很实在,一点也不虚假。能与她这样真实的女人过一辈子,让她管着我的钱财,同时也管着我的身子,我应该知足了。
(3)一转眼,秋天到了。风儿一吹,树上的黄叶一片片飘下来,落得满地都是。
那天夜里,我想起了阿娇。
我与阿娇分别后,再也没有见到她。这其间,她的消息越来越少了。我们只是偶尔在电话里问候一声。她简单地问一下我的工作怎样;我也只是问她水店生意如何。
有一段时间,我总是恍恍惚惚的。半夜里醒来,不管看到什么东西,都以为是她——凉台上,小倩随风飘摆的吊带裙,卧室里的挂衣架上的睡衣……有天夜里,她在我梦里,嫣然一笑,就不见了,如白云悄然散去;如落叶一飘而过。我醒来时,手心里是汗,我总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睁着眼睛,看着身边熟睡的小倩。
和阿娇一样,她也喜欢裸睡,而且总是把的手臂伸过来,搂着我的肚子,或者搁在我的胸前,那样子,生怕我离开她。我看到熟睡中的她,神情是那么的安详、宁静,脸上浮着一个小女人被自己男人宠爱着的幸福的红润。
阿娇是这样的吗?
我想见她,想见她。
这种见,不是对小倩的背叛,只是对老相好的关心。
但是男人的自尊心,又使我不会主动地联系她。
就在这种矛盾的心态中一天天度过。
(4)有时,小倩晚上店里有事要加班,跟我吃了晚饭后便去店里了,我会上网打发时间。
还是在认识阿娇以前,我就在「sexinsex」注册了会员。有时没事时,会上去看看网友的文章。到了广州后,小倩回老家了,我没事,便开始将自己在深圳的这段感情经历写下来,取了个名叫《情遗东门》,写一章发一章,不知不觉的已经发了六十多章了。
许多网友都很关心我、阿娇和小倩三个人最后的归宿,也跟贴发表自己的看法,分析我们三个的性格和命运,这些网友的观点,可以说是洞若观火,深刻而透彻。
例如,在第61章《鹊巢鸠占》后面,跟贴的网友就有很多。
网友赵云赵子龙说:
透过故事层面,我感受到了一丝的悲凉,阿娇要出事了,只不知是什么事,只是仿佛让人感受到一份厌世的凄凉。
做小姐是出于做女人的无耐,没有哪个女人愿意一辈子做小姐,有了转业的机会,是应该万分乐意才对。强哥买了花店,首先想到的是阿娇,而不是小倩。
他以为阿娇会乐意,可出乎强哥意外,阿娇拒绝了,理由似乎还算充分。她说,那怎么好意思。强哥赚钱也不容易,要是真的做亏了,她也不好意思。还是算了吧。她说她现在住在死胖子这里,做着无本生意,不操心不着急的,一个月怎么说也有不错的收入。
真的是象强哥所想的那样:「阿娇已被那个死胖子拖进了他的生活圈中不能自拔。阿娇的心智,已被她的生活啃噬磨灭得不行,已很难脱离她那个环境。」如果胖子真的能对阿娇好,永远这样养着她,那也算是阿娇的福气,强哥要为阿娇祝福了,毕竟阿娇这样,远比万人骑的日子好得多。
可胖子真的能对阿娇好吗?短时间没问题,时间长了呢,胖子对阿娇的肉体不再迷恋了呢?到那时,阿娇还是会回到万人骑的小姐生活。
这一点,阿娇没看到吗?
可阿娇为什么明知不可为,而又为之?
我在这里迷失了,真的不知阿娇以后会怎样?也想不到强哥与阿娇的关系如何改变。我想强哥是不会忘记阿娇的,他已感到了失去阿娇后的那种挥之不去的悲哀。
……强哥与阿娇的故事就要结束,阿娇是个什么样的结果,真的很期待。可不知为什么,也有一种淡淡的悲伤从中而来……网友chli说:
我认为阿娇的选择是对的。首先女人是敏感的,她没有要求强哥什么,因为她是自卑的;而强哥从始至终都没有向她承诺过什么,因此她也没有必要等待。
再者,强哥心里有其他人,阿娇不会不知道。阿娇放弃强哥另找他人,一点也不奇怪。
如果认为阿娇不该移情别恋,是没有把阿娇当作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来对待。
阿娇没错。错的是这个社会,是这个强哥。
网友tjbczhh说:
不可否认,强哥起初并没有认真地想过他与阿娇的未来。试问有哪个男的会在一开始就想着自己与小姐的将来如何如何?
即便他想了,阿娇会想么?阿娇作为一个从事特殊行业的女性,她并不是完全为了生计而出卖自己的肉体,她本身也很喜欢沉迷于男人的性爱中。
在强哥的骨子里,有着当下很盛行的绿帽情结和换妻风潮。但阿娇在男人面前则更坦然。并不是强哥把阿娇推到别人怀里。阿娇自己早就玩过这种游戏了,和老王的交换,她只是顺水推舟罢了。
总的来说,他们的结合是不可能的,阿娇在这个圈子浸淫得太久了,再加上她自己强烈的性需求,她很难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小倩因为和阿娇性格不同,再加上本身也是刚进入这个行当,涉世不深,对强哥来说应该是不错的选择。阿娇没了强哥,生活照样很好;小倩对强哥的依赖性更强一些,这样也能满足男人照顾女人的那种成就感。
网友tjbczhh说:
其实仔细想想,阿娇对强哥真的是爱么,真的是拿他当自己的家人么?应该不是。她只是抓住当下对自己最好,对自己最有帮助的男人。酒店男孩、东北佬等等,都只能给她带来一时欢愉,虽然也在她身上花钱,但是无法长久地维持。
后来老王出现了,让她做公关,她对强哥的态度就变了,和老王也同居了。
现在又出现死胖子,强哥基本就靠边站了。没有强哥,她靠着死胖子也能过活,而且比以前还要好。
让我们看看现在强哥的处境,需要躲着屋主了,这和当时阿娇的那些嫖客、相好有什么区别?只不过当初那些人要避着强哥,现在强哥需要避着他们了。
男女之间频繁地发生性关系,肯定会产生情愫。强哥其实也是自寻烦恼。我相信他明白道理,但是陷得比较深,所以越来越痛苦。
他其实也知道阿娇与他渐行渐远,迟早得分开。
在前几章他离开深圳的时候,有意拉开了与阿娇的距离,但发现阿娇并没有那么难过,相反很快认识了新男人并取代了他的位置,他不好接受。他对阿娇说要给她送花店,某种方面也是因为死胖子的出现,他想和死胖子竞争在阿娇心中的位置。但这只是雄性之间的斗争,并不代表他多么爱阿娇。现在很明显,阿娇不再依靠他了,他显得很落魄。
其实每个和小姐扯上关系的男人基本上都是这个下场。她们既然出来做,要的就是钞票,谈感情?有用么?
这些网友,就事论事,说得都太在理了。特别网友qdlaogun还在看了第62章《我心悲凉》之后,还发表了专题评论,帮助我分析自己与阿娇的双边心态。他说:
……我对阿娇的要求基本上是性和被尊重;阿娇对于我的要求是性和被宠爱(在别的小姐面前有面子)。
阿娇因为生活的缘故,在依托于我的前提下,还是要去卖淫接客;而我则由于性的原罪和自私的驱动,在有阿娇做床垫的同时,又陆续开发了几个「备用胎」——如阿媚和小倩等。
我对于阿娇的定位很准确——小姐,所以对于阿娇的感情并没有死胖子那么痴情。阿娇最后也说:「没办法。我只能利用他的这种痴情,借助他的力量来改变我现在的处境。」我对于阿娇并没有更多金钱和感情的投入,让阿娇有完全被我包养的结局。
最后买花店的举动也是花开一朵,不知给谁,阿娇不要,还有小倩。
所以,阿娇离开我是自然的。就是说,我并没有完全缓解阿娇的生存压力,至于期间对于我对阿媚和小倩的事情,包括找来大学生3P,应该都是生存压力下,更高层次的人性折磨。
换一种说法,阿娇作为一个讨生活的人,对于我不能「许一个明天」而摆脱生存压力也是痛苦的;作为一个也有人性和尊严的人,对于我的出轨和玩弄,内心也是有苦涩的。
所以,分离是难免的。
而我对于阿娇在摆脱了自己后的心理反应,也显现自己压抑的人性。
以前我偷看阿娇和别的嫖客上床,那是刺激兴奋的感觉,而这次听死胖子和阿娇上床,那是焦躁和压抑,包括后面的软塌塌的JJ,都是人性的如实反应。
说得太好了。我确实从一开始就没有包养阿娇的意思。我不想让她的人生过于依赖于我。说白了,我不想真正把她娶回家。
这其间的原因,除了她的性观念开放,性生活随意,性行为放荡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她的儿子。
包养她,并不是包养她一人,而是要包养她和她儿子两个人。这对我来说,是难以做到的。
孟子说的「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那种境界我达不到。
不是我不想,而是能力所限。阿娇的儿子现在是在读初中,将来还要读高中,读大学,还要谈恋爱、结婚生子。老实讲,他的学费对我而言,并不是大问题。但他要买房子结婚,我就无能为力了。现在的大陆房价,就是一个把穷人赶尽杀绝的房价,它让你在得到一套房子的同时,沦为利益集团的终身奴隶。
另外,我自己还要生孩子。
遗传自己的基因,这是人性使然,而阿娇则不可能再生养孩子。
有一次,我和她在床上玩到情到浓时,笑着说:「好老婆,我要在你肚里下个种,让你给我生个儿子。」那时,她正与我交配完,在享受了高潮的快感之后,还光着身子,没下床,只是用卫生纸擦了擦从自己阴道里流出来的精液,听到此话,便将沾有精液的卫生随手丢到地上,一头扎在我怀里,说道:「老公呀,你怎么搞我可以,但不要生孩子,好吗。」我问:「为什么。」她说:「我现在连一个都养不活,怎么可以养两个。」我脱口而出说:「我帮你养呀。」她说:「你养个屁。你也是个给别人打工的穷人,现在房价这么贵,养一个孩子,直到他成家立业,至少一百多万。你怎么可以同时养活两个孩子?」呜呼哀哉。这便是我没有真正包养阿娇的深层次原因。
从此,我们对此都很默契:她在公开承认我是她男朋友的同时,可以外出偷情,我也无需那么认真,一切随她的意,给她充分的「性自由」。但我也有重新选择女人的权利。
各位网友可以看到,后来,我找阿媚,小倩,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她们没有结过婚,没有生育过后代。
这才是男人的核心利益。这个核心利益是由生物遗传基因决定的。
说到底,人只不过是基因的载体,男女之间的这点情感纠葛,只不过是基因以「文明」的方式进行着「野蛮」的和「缠绵」的优胜劣汰活动而已。
现在,回过头来看我和阿娇的这种「非典型」关系,虽然有点荒唐,在满足了我对她的「占有欲」的同时,也满足了她的「出墙欲」。而偷窥她的出墙,又使我的「绿帽情结」得到了极大的回报,后来与老王玩「夫妻交换」,与L玩一起3P,等等,更使我的性变态心理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从这个意义上讲,我和阿娇的这段生活,是幸福的,值得终生回味。
算啦,不要再多想了。这事想多了真的很伤神。现在的我,食有美味,寝有娇妻,也该知足了。
(5)不愿去想,不等于不存在。
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在我和小倩在广州过着「夫唱妇随」的小日子时,有一天,三姐突然打电话给我,说阿娇出事了。
我忙问:「出什么事了?」三姐说:「她被人打了!」我问:「被谁打了,伤得怎么样了?」三姐说:「被那个死胖子的老婆找人来打的,伤得很重。」我问:「那她现在人在哪里?医院,还是家里?」三姐说:「在我家里躺着。」我说:「那好,我抽空过来。」又一想,今天是星期三,我可以在星期五下午过去,因为周末有两天假,可以多陪陪阿娇。于是对着手机说:「我星期五下午下班后过来看她。」三姐说:「好。那我就转告她,说你后天下午过来。」「OK!」挂上电话,我的意识里又出现了阿娇的倩影,人是如此的娇艳,情是如此的深切,命却又是如此的坎坷,上天这样捉弄人,真是不公啊!
「不行。」我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心想,谁敢欺负阿娇,我他妈的灭谁!
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我圆睁着一双眼睛,恶狠狠地想道:「本来就看不惯那个死胖子,现在,该是我动手的时候了。」又一想,用动武,找谁帮忙呢?总不能让我自己动手打他老婆吧?
要是东北佬还在,我就用不着操这份心了。东北佬会把他老婆的头割下来当球踢!
忽然想起了老王。前些日子他还打电话给我,要我关照阿娇。
对,打个电话给他,告诉他阿娇的事,让他出面找人,干掉他老婆。
电话接通了,对方还真是老王的声音。
「喂,强哥,什么事?」「你老婆出事了!」「什么,你说什么?我老婆?」阿娇跟老王在一起偷情时,老王就是这么称呼阿娇的。不仅叫她「老婆」,还叫她「心肝宝贝」。所以我要这么说,才能引起他的重视。
「是,是你老婆出事了!」我又说了一遍。
「你是说——阿娇?」老王确认道。
「是的。」「她怎么了?」「她被人打了。」「被谁打了?」「被一个包养她的男人的老婆打了。」我故意强调了阿娇的被包养,这样可以激起老王的愤怒。
「妈的,找死啊!」老王在电话里叫了起来:「那阿娇现在在哪里?」「在三姐家里。」「那你在哪里?」「我在广州。我打电话给你,就是要你现在不管在什么地方,明天必须回深圳,找那个男人的蠢婆娘算账!」「行,我去。今天晚上就走,只是路远了点,后天才能到。」「我明天过去,你后天到也行。但你必须要去。知道吗?」「知道,知道!」「那好,那就这么定了。我们后天深圳见。」「深圳见。」挂上电话,心里觉着好笑。我自己都感到这里面的逻辑有问题:阿娇到底是谁的女人?
如果是我的,老王凭什么这么着急?
如果是老王的,那我又凭什么这么着急?
真是一场荒唐而滑稽的人生之戏。
可反过来一想,阿娇出了事了,她曾经的两个「老公」——我和老王都要到场,这至少也给了她一点安慰,说明她平时对男人的感情付出还是没有白费。至少在做人方面,她还不是一个彻底的失败者。
那天夜里,我无意间仰望天空,忽然发现有两颗星星正在向南方移动。我隐隐约约仿佛听到了轰隆隆的雷霆之声;我闭上眼睛,却又恍恍惚惚看到了巨大的法轮在天上转动,四周布满了佛的七彩霞光——我知道,上苍的清算悄然开始了。第六十六章 不堪回首。
(1)正当我准备着要去深圳看望阿娇时,总编室通知我,要我在下周一带一名文字记者和一名摄影记者去上海,参加一个全国性的宏观经济政策研讨会。在第一时间内,一边现场采访、写稿、审核,一边用3G无线宽带网向传媒集团总部的网站发稿,基本做到与会议进程同步报道。
我盘算着,我应该在到了深圳后订一张去上海的机票,星期天下午直接从深圳飞上海,向会务组报道,然后参加周一的会议采访。我向两名随访记者勾通了出行计划,他们同意我的安排,说我从深圳出发,他们则从广州出发,星期天傍晚在上海汇合,一起安排吃晚饭。
回到家里,我跟小倩说,单位要我回深圳开会,然后下星期从深圳直接去上海,参加一个重要会议。
小倩半信半疑道:「是吗?怎么周末也不休息?」我说:「现在是信息时代,传媒更是以速度竞争,以前只是记者到场采访,现在连编审的岗位都前移到现场了,快写快编快发。没有办法。」小倩说:「那你早点休息啊。」我笑了:「不是明天去,后天才去。」小倩松了一口气:「哎哟,你尽吓唬我。我还以为你明天就走了呢。」我笑了,轻轻搂住小倩的腰肢儿:「舍不得我了?」她仰起脸,美目含情:「是的。你不在我身边,我有点怕。」我看到她黑艳艳的眸子里,清澈如水,没有一丝儿阴云。如此胸怀坦荡的女人做了我的老婆,我想我不能对不起她。
(2)小倩虽然相信我,支持我的工作,却十分的不情愿让我这么离开她。
晚上,小倩睡在我身旁,搂着我的胳膊,撒娇道:「没有你在身边陪我,我会睡不着的。」她说:「小倩现在一刻也离不开你了。」我喜欢感受小倩的这一份娇情。想想娇妻一个人在家,也不容易。人这么年轻,工作又辛苦,性欲又这么旺盛,我却经常不在身边,让她自己独守空房。
「不会很长时间就会回来的。你在家,一心搞好花店的经营。我回来,要看你的帐哟。」「放心吧,不会亏。昨天,我又做了一单,是给区政府办公楼定期送花。」「你做生意这么快就上路啦!」「那是,不然怎么有资格做得了你老婆。」我笑了,用手揪了她的小鼻子一下,心想:好小倩,有志气。
(3)第二天,我买了两个假阳具:一个茄紫色的跳蛋;另一个则是怒暴着一条条青筋的假阳具,又粗又长,整个造型像条大苦瓜,而且是电动的。
在我将两个性具送给小倩时,她笑骂道:「难道我没有老公吗?怎么把这样的东西拿回来?」我搂着她的娇躯,笑说:「我不在家,你若想我了,就可以自己拿出来玩一下。」小倩揪着我的耳朵骂道:「笨呀你。我要想你了,不会自己用手搞一下吗?
非要用它。」我笑道:「那感觉不一样的。你看这个粗的,比我的鸡巴还大,插进去搞,那还不爽死啦?」「你讨厌!变态!」骂归骂,小倩还是笑哈哈地将那两个假阳具收起来,放进了床头柜里。
(4)那天晚上,小倩似乎很渴望,张开腿,趴在我的肚皮上,象条白鳗鱼一样的缠着我,不愿下来,要了还想要,仿佛有无穷的精力。
「小倩,今天怎么这么厉害?」我喘着气问。
「我要让你搞个够。把你卵蛋里的精虫都吸出来,免得你在外面时间长了,想女人。」噢,真有心计啊。可是我喜欢。于是也笑道:「那好,那我也把你体内的骚水都操出来,也免得我不在时,你想男人想得睡不着觉。」于是两人战了再战,床上一片狼藉,屋子里充满了性的气息。
事情完后,两个人躺在床上休息聊天。
我忽然想到,既然两人都不想离开对方,这次我去上海,何不带她去玩玩?
于是问道:「老婆,你还没去过上海吧?」她说:「是啊。你要带我去呀?」这个小骚货,反应就是快。
我说:「有这个想法,乘这次开会,我想带你去玩一玩。上海是个值得去玩一下的城市。」小倩问:「那我怎么去呀?你要去深圳,我却在广州。」我学着小倩平时骂我的腔调,揪着她的鼻子道:「笨呀你!我们约好时间,我从深圳飞上海,你从广州飞上海,然后同时在上海浦东机场汇合,前后估计相差不了多少时间。」小倩笑道:「那太好了。我要去玩。明天你就去给我买机票。」事情就这么定了。
(5)周五黄昏时分,我下了班,直接乘坐广深直达快车到了深圳。
下了火车后,走出出站口,先给三姐打个电话,问候一声,说我到了。
又问候说,是否需要我顺便带点什么东西回来。
三姐说:「家里吃的喝的什么都不缺,就缺你这个大男人。」先在东门的「格林豪泰」酒店开一间房,放下行礼,然后出门,往雅园立交桥方向走,去了三姐家。
曾经熟悉的街道,曾经熟悉的人,一点都没有变。所变的,是人的心境。
进到三姐的家,屋里挂着窗帘,光线暗暗的。
三姐向我示意,轻声说「阿娇睡了。」我看到了床上有个女人的胴体,面向里侧身躺着,身上盖着毛巾被。
那是阿娇,她的纤细苗条的体形所勾勒出来的曲线美,我是熟悉的。
三姐示意让我出去说话。
我们来到二楼的平台上。
我问:「怎么回事?」三姐悄声道:「那个死胖子的老婆带人到他给阿娇租的房里,砸了个精光,还把她打了。」我问:「伤得重吗?」三姐说:「去医院看过,没有伤到筋骨,只是叫什么『软组织』和皮外伤,开了点三七和红花油,我又带着她去了附近一家中医诊所做推拿,帮着她舒筋活血。」我问:「那死胖子呢?跑啦?」三姐说:「他还没有露面。他老婆很泼辣,在房里骂了很多难听的话。阿娇一想起来就哭。」我点点头,那种情境是完全能够想象得出来的。我理解,其实,阿娇的伤,与其伤在皮肉,不如说伤在她的内心。
我问:「他老婆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他们的事?」三姐说:「死胖子一直都和阿娇住在一起,没有回家。时间长了,他老婆自然就起了疑心。有一天,他老婆夜里去水店查岗,发现死胖子根本就不在店里,叫起守店的侄女儿问话。侄女儿到底是个孩子,一问就都说了。他老婆这才知道他一直都没有真正在店里守过夜,却以守夜的名义在外面包女人。于是开始派自己娘家的人跟踪死胖子,一直跟到阿娇住的地方,回去说了后,他老婆半夜里找人过来,在床上将他们两个抓了个正着。」听了三姐的叙述,我想象得到,阿娇当时光着身子,当着众人的面从床上爬起来的那种尴尬。
我想了想,说:「这事,最后还是要看死胖子的态度,他打算跟他老婆怎么处理。」三姐说:「我们也在等他的答复。看他究竟站在哪一边——是回到他老婆身边,还是两人离婚,跟阿娇过。」我点点头,说:「是的。这确实要看他的立场了。」(6)简单的在三姐家的厨房里吃了晚饭。
吃饭的时候,我告诉三姐,说老王可能要过来看阿娇。
三姐很意外,问:「怎么,你把这事告诉老王了?」我说:「是啊。我觉得他应该过来啊。」三姐摇摇头:「阿娇是跟老王吵了架后,老王才走的。」我忙问:「不是说老王骗了别人的钱,自己跑的吗?」三姐说:「这事说来话长,这里说话不方便,等会我们到外面去找个地方,我再把他们两人的原委告诉你。」从三姐吞吞吐吐、欲说还休的表情中,我感觉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像我以前知道和理解的那么简单。
晚上,我和三姐出去,在儿童公园里散步。晚风吹着树叶轻轻作响,孩子们在地上活蹦乱跳地到处乱跳,而我们俩则心事重重。
找了一处石椅坐下,我从三姐嘴里,听到了以往从未听说过的事情,阿娇与老王的关系,原来非同不一般。
(7)时光倒退到几年前。
阿娇的老公因病去世后,阿娇与她表哥在老家私混了一些日子,觉得两人不会有什么结果,为了养活儿子,于是产生了外出打工的念头。
她来到深圳后,在三姐那里落脚住下。之后,便由三姐介绍,跟罗哥的同事陈工发生了性关系。
本来想跟陈工一直好下去的,可陈工是有家室的人,而且他是在建筑公司上班,工作地点不固定,人经常不在深圳。日子一久,这让阿娇感到两人的关系多少有点不靠谱。
随后,三姐又找机会,在回老家过年的路上,让发廊老板在广东韶关的一家宾馆里,与阿娇发生了性关系。而这一次的性关系,对阿娇来说,是一次赤裸裸的卖淫行为。
此后,阿娇年后再次返回深圳时,便在发廊老板的店里,做了他旗下的一名小姐。
这其间,家乡有人打电话过来,给阿娇做媒,向她提亲。
阿娇为了儿子有一个家,于是答应了。一个星期后,阿娇回到老家,与男方相见。
这个男方,就是老王。
老王是阿娇的老乡,两人原本就认识。老王那时是在镇里做小生意的商人,老婆病逝了,但家道在当地还算殷实,人的穿戴也还算讲究,言谈举止都不错,也有一个孩子。
孤儿寡母的阿娇正需要有个家,照顾孩子;他也需要有个女人照顾自己的生活。于是两人一拍即合,做了个「半路夫妻」。
由于都是再婚,也就没怎么铺张,在乡政府领了结婚证,老王将房子重新粉刷一遍;阿娇则买了新床单新被子,又给老王和两边的小孩买了几身新衣服,一家人就这样算是过到一起去了。
阿娇婚后在家里住了一段时间,感觉靠小店赚钱,发家的速度太慢了。便跟老王说,想重返深圳打工,每月寄钱回来给他养家养孩子。老王同意了。因为他也知道,两个大人,带着两个孩子,到处都要用钱啊。光靠小店也不是个办法。
其实阿娇重返深圳,并不是真正进工厂打工,而是继续在发廊做小姐卖淫。
自从在发廊老板的指引下踏上了卖淫之路后,阿娇就染上了小姐身上特有的那种好逸恶劳的习性。乡镇上的生活实在是单调乏味,小本生意也是时有时无,要死不活的,跟老王在一起的时间一长,她对此就不感兴趣了。还有老王的身体也不是特别强壮的那种男人,一个星期也就是那么一两次性生活,弄得阿娇心里痒痒,嘴里却不好说。
在深圳做小姐就不一样了。从经济上讲,可以多赚钱,一个月轻飘飘地就有八九千块钱的进帐;从生理上讲,可以接触更多的男人,使原本平淡的生活多姿多彩起来。看着那些对自己垂涎三尺、在屁股后面追赶着、要跟自己好的男人,她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快乐。
这其间,阿娇除了跟发廊老板不清不白地有一腿外,还受到了老鸡巴的特别关照,甚至与小男孩还玩起了姐弟恋来。
所有这些,生活在家乡做小本生意的老王根本不知情。
阿娇按照承诺,确实每月都有钱寄回去,供养孩子上学。这对老王而言,就足够了。一些人问起来,他还理直气壮地说,我老婆在深圳打工,做得不错,每月都有钱寄回来。
那年夏天,因为家乡遭遇了特大水灾,小镇的房屋被冲垮了,老王在安顿了家里的孩子后,没有地方去,便到深圳来,与阿娇相聚。
然而这个时候,阿娇已经在岗厦不仅卖淫谋生,还同时与多个男人保持着情人关系。她的性欲也被嫖客们不断地开发出来,越来越旺盛了。
老王的到来,让阿娇有点措手不及,可家乡遭了水灾,小本生意做不成了,她也没有办法,又不能一下子跟老王说穿自己的工作性质,于是自己白天装作去上班,要老王出去应聘工作。
老王的运气还算好,不久便在杂志社谋到了一份广告业务员的差事。虽然基本工资不高,但有奖励提成,而且杂志社还提供职工宿舍,这样一来,老王觉得福利还算可以。虽然不能与阿娇住在一起,但不管怎么说,自己在深圳,也是有工作,有收入的人了。
阿娇允许老王去找她,但一个星期只能去两次。
有一次,老王回去时,事先没有向阿娇打招呼。阿娇正送发廊老板从自己的出租屋里出来,阿娇那副衣衫不整、春情荡漾的样子,使老王对阿娇的所谓「工作」怀疑起来,问了许多让阿娇措手不及的话。
阿娇作为女人也感到了这一点,于是便与发廊老板商量,如何把自己的老公拉下水。
在发廊老板的授意下,阿娇请了一桌客。在座的人中,除了阿娇和老王,还有发廊老板和同屋的那个湖南妹子,一共四个人。
毫无疑问,他们把老王灌醉了。
第二天,老王醒来才发现,和自己睡在一起的,并不是阿娇,而是那个湖南妹子。
老王问:「怎么是你?我老婆呢?」湖南妹子说:「她上班去了呀。早走了。」老王说:「这么早,不可能。」湖南妹子说:「有什么不可能,人家上的是夜班,现在还没下班呢。」说着便一屁股坐在老王身上,将他的阳具握在的里,往自己的阴道里插了进去。
这时的老王,有一种乘阿娇不在跟前而与女人玩偷情的感觉,也不再追问什么,一个翻身,便把湖南妹子压在自己身下,与她大做了起来。
湖南妹叫床的声音很大,这让老王有了一种从未经历过的别样的快感。老王内心的那些黑暗的东西便显现出来,他已经不愿去分析湖南妹「为什么要上他的床」这类问题了。
两人正在得意之时,不料阿娇推门进来了。
老王大惊,想从湖南妹身上下来,却被她抱得死死的不放。
阿娇怒目圆睁,用手指着老王的鼻子问:「好呀你,竟敢乘我不在,睡我的朋友。」其实此时的阿娇,也是刚从隔壁湖南妹的床上下来,松蓬着头发,衣服的扣子都是松的,两只奶子在里面高耸着,一荡一荡的。昨夜,她和发廊老板在那张床上同样的玩了一夜。
老王说:「误会,误会!」阿娇冷笑道:「两个人都脱光了,你都压在别人身上了,还说是误会?」老王自知理亏,不做声了。阿娇换了一副嘴脸,笑眯眯道:「我妹子好玩吗?老公?」老王依然不做声。
阿娇说:「那你们就继续玩。我不打扰了。」说着一扭身,蹬着高跟鞋,走了出去。
她去了只有一墙之隔的湖南妹房间。发廊老板还躺在床上等她。
老王正在兴头上,被阿娇这一惊,没了兴趣。可湖南妹子仿佛一点都不怕,依然那么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张着两腿,露着迷人的肉洞在等他。
湖南妹之所以这样卖力,是因为此前阿娇给了她一百块钱,让她把老王服侍好。
老王心想,反正也被阿娇捉住了,不玩白不玩,在湖南妹的催促下,便又跨身上去操她。
两人正在男欢女爱地操着,忽然听到隔壁房间里传来女人的叫床声。
老王听着真切,那是阿娇的声音,她正在哼哼着要一个男人操她。
老王感觉有问题,于是爬起来,走出门去,寻声找过去。
那间房门没关,老王站在门口,看到阿娇正与一个男人睡在一起,让他压在她身上操她。
老王认出来了,那个男人就是昨天与他一起喝酒的发廊老板。
老王一时不知所措。心想是自己偷情在先,阿娇出轨在后。
可这也太快了吧?老王不明白了。
这时,湖南妹光着身子走过来,前胸贴着老王的后背,也观看起阿娇与发廊老板的这场交配秀。
阿娇则过头,看了老王一眼,没有理他,继续抱着发廊老板的腰肢,让他操自己。屋里响着一片啪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和阿娇的叫床声。
湖南妹牵老王的手,往阿娇睡的床上拉:「来吗,他们玩,我们也玩嘛。」老王听着阿娇的叫床,看着湖南妹胸前晃荡的一对大奶,灵魂早已出窍,恍恍惚惚、浑浑噩噩、如梦如幻、如痴如醉地跟在她身后,走进了那个房间。
湖南妹往床上倒,拉着老王的手,把他往自己身上一位,再用脚勾住他的大腿,老王于是失去平衡,压在了她身上。
那一天,四个人玩得天花乱坠。老王第一次尝到什么是「性开放」的乐趣。
在随后的几天,阿娇又让他睡了几个发廊妹。嫖资当然是由阿娇出的。
人性向上升迁要靠刻苦的修行,而向下堕落,则十分容易,只要放纵自己,一切都会解决。
本来就处于下流社会的老王,从此基本上认可了阿娇的「工作」。用阿娇的话说:「这有什么不好,又有钱赚,又能快乐,又无人管,真是爽死了。」但是老王不能每天玩小姐,因为要花钱。每周阿娇最多让他玩两次。人由阿娇找,钱由阿娇出。
老王那时的心态其实非常复杂:看到阿娇和其他男人上床交欢,淫声连连,就有一种「淫妇背叛了自己」的感觉;可反过来,自己却因此而可以玩弄其他小姐的身体,便又由此生出一种报复感和快乐感的双重感觉。
局外人很难理解,为什么老王不直接和阿娇睡,非要这样交换着玩呢?
因为在老王的潜意识里,一方面阿娇已变得很「脏」,不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另一方面尽管阿娇是发廊小姐中的佼佼者,但老王却要不断地「尝新」,才能平衡自己「失去得太多」的心态,否则便会觉得「太亏」。
老王是个小商贩,而且是下流社会中的小商贩,其思维习惯自然是生意人的那一套。时间一久,他的思想「又有了新的提高」。他觉得阿娇既然出来卖,就应该「卖个好价钱」,不能随便降低了自己的身价,更不应该让别人从中渔利。
所以,时间一长,老王便有让阿娇离开发廊的意思。
老王觉得阿娇在岗厦,三姐在东门,而他上班的地方则在红岭中路,大家都不方便。为了家人方便团圆,也为了阿娇安全,老王要阿娇从岗厦搬到东门来,与三姐在一起,做皮肉卖买。
一开始阿娇还不太愿意,可自从发生了发廊老板软弱无能,罗哥跑去砸了他的店之后,阿娇不得不离开岗厦,搬到东门来,与三姐同住。
阿娇在东门的那段日子里,不仅与罗哥来往,还与陈工来往,四个人经常在一起,背着老王玩乱交。
老王因为住在职工宿舍,一开始还不知道,后来也看出了几个人之间的关系很暧昧,有点不一般。
三姐于是把老王也拉下了水。让他参与到与罗哥一起玩交换的游戏中来。这样的事情是他此前想都不敢想的,太刺激了。那天晚上,他揉搓着三姐的那对肥奶子,看着旁边床上,罗哥捉住阿娇一对小脚,阿娇在罗哥的播弄下娇喘吁吁,婉转承欢时,他简直太兴奋了。想不到自己居然上了三姐,而阿娇在男人怀里又是这么的淫荡。
大家玩得天昏地暗,四个人精光赤条地一觉睡到天亮,那管它窗外今生是何年。
为了补偿老王,阿娇自然同意他也可以在外面找女人。条件是不能干涉她「和男人做生意的自由」。
老王于是认识了住在隔壁的阿媚。
此后,每当老王回到东门,看到阿娇与别的男人在屋里做爱时,特别是那个酒店男孩过来与阿娇缠绵时,老王便与阿媚混在了一起。
上流社会的文明人自然不能理解这种奇特的现象,也不屑一顾。但在深圳的许多公园里,会有女人公开地卖淫,而且「经营」这些女人的人,正是她们的老公。这就是这座现代化城市底层社会——混乱、肮脏、流氓、无耻和龌龊不堪。
当阿娇让老王尝到了更多女人的肉体后,他的灵魂也就彻底地适应了这种夫妻间的背德生活。老王想,反正自己与阿娇又不是原配夫妻,既然两人都觉着这样更加快乐,那就这样好啦。反正大家都一样,自己又不吃亏。再说阿娇从男人身上赚了钱,也有自己一份。
但是老王却反对阿娇与酒店男孩交朋友。老王是个商人,自然会用商人的一套观念来判断事物。他认为,阿娇要交朋友,那也应该交比较有钱的男人才行。
这样可以多从男人身上弄到钱,而不是为了单纯地爱。
为了赶走那个酒店男孩,老王便介绍了我与阿娇相识。这就好像要从一个小孩手里拿下玩具,必须先给他另一个玩具是一样的道理。
老王之所将我推荐给阿娇,一是因为我手中有一定的实权,可以在业务上回报老王;二是我在深圳没有家室,工资基本上都花在了阿娇身上,阿娇可以得到比较稳定的收入;三是老王觉得阿娇与我在一起,对她而言相对安全许多,而外面那些男人则弄不好会骗她的钱财。
阿娇一开始就对我有好感。私下里跟三姐说我温文雅尔,又会关心人,身体也棒,床上功夫了得,说得三姐也对我刮目相看。阿娇后来甚至认为我与老王相比,是个更可以托付终生的男人。
而所有这一切,我却一直都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
老王没有我的文化水平高,心也没有我的细。他只要有女人陪他上床,让他快乐地发泄就行,是那种典型的「屁股决定脑袋」的人。所以,他很容易就接受了这样一种价值观:重要的是怎样玩到更多的女人,而不是跟某个固定的女人谈情说爱。
这是他的心智所能达到的境界。再往上走,就太难为他了。
但在老王心里,不论怎么说,他还是阿娇的老公。他觉得他有权处置阿娇的私人感情。尽管他在我面前做得比较隐蔽,有时甚至干脆回避我。
后来,阿娇与摄影师来往,并在周末住到摄影师专门为她租赁的缤纷时代。
老王就有点「恼火」了。因为在这桩生意中,老王看不到他的利益何在。他完全就是一个「被边缘化」的人。于是为了拆散他们,老王以「老公」的名义,破门入室,捉奸在床,并对摄影师进行无情的殴打和敲诈。摄影师抱着「赊财免灾」的想法,从此再也不敢见阿娇了。而阿娇却在第二天,在我面前扮演了一个「受害者」的角色,让我去缤纷时代「接」她回家。
有关摄影师、酒店男孩阿铭和她之间的三角故事,并不是阿娇与酒店男孩最后断绝一切关系的本质原因。本质原因是老王从中作埂,她不得不结束这场近乎荒唐的闹剧。
阿娇后来又认识了东北佬,并从他身上获得了更多的钱财与快感。老王无可奈何,打又打不过东北佬,最后干脆使出了一个流氓无产者的伎俩。
现在我才明白,难道东北佬那么突然,那么快就被抓了,甚至连阿娇都差点被连累进去。原来是老王打了举报电话。
东北佬被抓后,岗厦的那个小男孩又找到东门来,要与阿娇再续前缘。
老王此时已开始把阿娇当成摇钱树了,自然容不得那个既没钱,却又想占阿娇便宜的小男孩出来搅局。一气之下,顺着我的意思,以我的名义约了两个人,武力将他送出了深圳,一直送到广州站,看着他上了火车,才放了他。
那时,我还以为他是在帮我呢。
可笑我一介书生,真是不懂「道上的深浅」。
但是,因为阿娇因为对我的感情越来越深,老王也开始打算如何「抛弃」我了。
导火索是今年春节回家过年的事。本来老王要与阿娇一起回老家的。可我不知他们两人的内情,已经给阿娇买好了飞机票。阿娇从来没有坐过飞机,自然要跟我一起走。老王却没有买到返乡车票,一气之下,便留在了深圳,与阿媚两个人一起过年。
这让老王对阿娇、对我都产生了极大的怨恨。但他善于遮掩自己,平时并没有在我面前表露出来。
老王在深圳陪阿媚过年,阿娇则以同样的方式,跑到武汉来与我见面,两人并在宾馆里疯狂了一个晚上。他们夫妻二人之间的两性战争,打法基本一致。
三姐说,老王后来便开始间离着我与阿娇的感情。
春节过后,老王故意教唆我去上阿媚,而且制造了一个又一个的机会,又要阿媚主动勾搭我。他这样做,既可以转移我对阿娇的依恋,又挑起了阿娇对我的不满,一举两得。
就在三姐说破这层关系时,我突然想起来,在我返回深圳的那天晚上,确实是阿媚主动到我房间里来的,而且身上那套情趣内衣,又透又露,确实很性感。
我们便是在那一晚发生了性关系。
此后又发生了我和阿媚、老王和阿娇玩交换的4P游戏。我一直以为是我在推动此事,不料背后,老王也在推动此事。
现在想起来,一目了然了:那次大家在一起玩4P,老王一直都与阿娇在一起。这同样是想让我知道,阿娇在别人面前有多么的淫荡,让我心里产生阴影。
他真的是达到了这种目的。这是老王的聪明处。
其实,我早就对阿娇的浪荡习以为常了,对她许多负面的看法,并不是自那次的4P游戏开始,而是早就在心里一层层地堆积起来。
在这种情况下,阿媚走后,我又认识了小倩。
我因职务迁升,离开深圳时没有带上阿娇,究其主观原因,可能就有这个因素。
后来老王便理直气壮地和阿娇住到了一起。有时甚至是当着我的面,与阿娇调情,做给我看。在老王看来,我既然已经离开了深圳,那对他而言,就再没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了。
但此时的老王,虽然人与阿娇同居一室,却已感到自己根本无法驾驭阿娇的野性,同时也感到阿娇的感情根本就不在他身上。
老王于是开始寻找新的目标。他很快就勾搭上了他公司里的一位小秘。
我回深圳时,阿娇不让老王过来。老王表面上装出一幅委曲的样子,可实际上,他却与那个小秘住到了一起。两人与鱼得水般的快活。
后来,两人终于等到了机会,在诈骗了四十多万后,抛弃了阿娇,共同潜逃了。
老王的潜逃,对阿娇打击最大的,并不是老王拿走了赃款,而是他们的婚姻到此就结束了。
阿娇并不是多么地在乎老王这个人,她所不能容忍的,是在她还没有找到新的目标之前,老王却先弃她而去。这对她是最大的精神打击。
在这种情况下,阿娇不得不重新寻找新的目标。
正是在这个时刻,死胖子出现了。死胖子有钱,又追她追得特别紧,这让她看到了一线希望。尽管她也觉得不可能与死胖子结婚,可有一个关心自己、追逐自己,能给自己带来钱财的男人,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所以,有几次,她甚至不顾我的存在,刻意迎奉死胖子。她也知道让我看到她与别人调情时,我心里不好受。可她说她没有办法,只能请我原谅。
三姐说,阿娇与我在一起时,一直都是在仰望我。过年的时候,甚至忍不住从家里跑出来见我。但她后来觉得,两人实际上存在着很大的距离。当我去广州发展时,她就彻底死心了。当我说我在广州买了一处花店,要她去经营时,她那时的心,已经给了死胖子。
三姐说,阿娇一直对未来充满了信心。她不怕打击,但却会在打击后改变一些生存策略。阿娇对她说,只要价格合理,如其向所有的男人卖身,不如向一个对自己好的男人卖身。
(8)三姐说破了阿娇的身世后,我坐在那里,久久都说不出话来,脑子里一遍空白。
太多的秘密在一晚被道破,让人一时难以承受。
我本以为自己是个清醒者和做局人,没想到自己却身陷另一个局棋中。
难怪在我与阿娇之间,有那么多违背人性反常理的事情存在。原来有一个老王在当中起作用。就像两颗星球不按常理运动,却因为有第三颗星球在暗中作用一样。
而阿娇在所有的人和事情中,承担了她应该承担的,也承担了不应该由她承担的。
她自下海以来,不仅肉体被男人弄得残破不堪,性器黝黑松软,而且心灵也残破不堪,道德底线一降再降,与男人交配早已成了家常便饭。到头来,却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成为她真正的至爱,成为她的避风的港湾。物质引诱着她,嫖客玩弄着她,性欲激荡着她,儿子拖累着她,沉沦腐蚀着她,老王背负着她,我则在精神上折磨着她。在她娇巧玲珑的身躯上,背负着一个又一个如此沉重的枷锁,过着如此破碎而悲凉的人生。可悲、可怜、可叹、可敬的女人。
我抬起头,仰望着星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痛哉!惜哉!
哀哉!恨哉!#--iCMS.PageBreak--#第六十七章 鸳梦重温。
(1)那天晚上,我们在离开儿童公园时,三姐问:「你住哪里?」我说:「我来的时候在格林豪泰开了个房间。」三姐说:「你来一趟也不容易。今晚就住我这里,多陪陪阿娇。她还是喜欢你的。」我问:「那你呢?」三姐暧昧地笑道:「那我就回避一下嘛,去住你开的宾馆哟。」于是,我告诉了她房号,并将房卡交到了她手里。
我知道阿娇口味一定不好,于是在外面买了点夜宵,独自回到三姐屋里。
(2)屋里亮着小红灯,阿娇已经醒了,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电视。
「你来了。」她问,有气无力。
「嗯。」「几时来的。」她又问。
「下午到的。」「三姐呢?」「她让我陪你,她自己去我开的宾馆了。」阿娇了解似的笑了笑:「坐吧。」我在她的床边坐下来。
我看到她的脸色很苍白,一种怜悯之心油然而起。
「饿了吗?我给你带了点吃的回来。」我说。
「我不想吃东西。」她说。
「那你喝杯牛奶吧,也能补充营养。」我说着,递给她一盒纸袋牛奶。
阿娇接过去,将吸管插进去,含在嘴里吮吸着。
我轻轻地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毛巾被。在灯光的笼罩下,我看到了她的裸体泛着白光,上面一道道青红紫痕。
我轻轻地问:「疼吗?」阿娇点点头:「还有点。」这就是说,神经的疼痛反应期已过,生命的肌体已进入到自我修复阶段。
我望着毛巾被下她的美体,开始感受到她的雌性气息。
即使是伤病中,阿娇妩媚风流的气质依然不减。
过了一会儿,我问:「那边的东西,都搬回来没有?」阿娇说:「没有。我只拿了我该拿的东西。」我问:「钱没被她抢去吧?」阿娇说:「没有。银行卡在我身上。」我意味深长道:「这次,你真的,受苦了。」阿娇没有做声,放下牛奶包装盒,眼角却流出了一行清泪。
我伸手为她擦去泪水。
阿娇也扬起手来,给自己擦泪。
我于是看到了她手指上,依然戴着死胖子送给她的戒指。
(3)「明天,老王也会过来看你。」我说。
「你把他找来干嘛?」阿娇问。
「我要和老王一起,找余老板谈谈。」「找他谈什么?又不是他打了我。」「他应该对你负责任。」阿娇笑了:「怎么谈?要他赔偿我?」我说:「那是自然。你不可以被他老婆白打。」阿娇笑了:「我知道你恨他,想借这次机会报复他。」我说:「知道就好。那天在他家里,他那么趾高气扬,你又那么风骚浪荡,真是气死我了。」「哈哈,我就想看你生气的样子。」阿娇笑道:「上次我也向你赔罪了,还记恨我吗?」「那是,要记恨你一辈子。所以,要把对你的恨,转到他头上去。」阿娇说:「其实,心平气和想起来,这次是我不对。毕竟是我霸着她男人,非要他每天过来跟我睡不可。」我问:「那你为什么要这样?」阿娇说:「空虚呀。我一天到晚一个人在那个房子里守着,心里很空,你知道吗?」我笑了:「这就是给别人做二奶的下场。」阿娇笑了:「我都这样了,不许你笑话我。」我问:「这两天,有他的消息吗?」阿娇摇摇头,说:「没有。我也没有找他。三姐可能在跟他联系吧。」老王明天就到了。经历了这许多的人和事,我想问问阿娇,怎样处理她和老王的关系。
「你说,你和老王,你打算怎么办?」我问。
「你都知道了?」阿娇问。
「三姐今晚都告诉我了。」我说。
「那你说,我们还能过下去吗?」她问。
「我不知道。应该可以吧?」我试探着说。
阿娇摇摇头:「不可能了。经历了这么多事,我跟他已经不可能了。」我问:「为什么?」阿娇问:「不说别的,就拿这件事来说,你看他能帮到我吗?他除了在我这里拿钱去玩女人外,还有什么用?到头来,真有什么事,还不是要请你过来帮我出头!」顿了顿,阿娇又接着说:「更何况,他此前骗了别人几十万,丢下我不管,自己一个人跑路。在他心里,还有我这个做老婆的吗?」阿娇说:「其实,自从他了解到我在深圳的真相后,就再也没把我当他老婆看待了。反过来,跟他的日子一长,我也看不上他这样的男人。所以,我们只能走离婚这条路了。」我问:「就没有考虑什么补救措施吗?」阿娇摇摇头:「怎么补?我走到今天这一步,已经没法补了。」我问:「那你今后怎么打算?和死胖子结婚?还是……一个人过?」阿娇说:「跟他也不可能的。即使他和他的老婆离婚,我也不可能跟他在一起。」我又不解了:「为什么?」阿娇说:「他根本就不是我心中的人选。或者说,我根本就不没有真正喜欢过他。」我说:「那你还跟他那样?」阿娇笑了:「那只是为了他的钱。」我笑了,不错,一个非常典型的回答。
阿娇接着道:「死胖子如果真和他老婆离婚,也就没什么钱了。那我们的日子怎么过?我一个做小姐的,跟他又会有什么好结果?」我问:「这么说,你不仅要跟老王分手,还要跟他分手,那你不是无处可去了?」阿娇说:「是。」摇摇头:「是无路可走了。」我无话可说了。两人默默无语。
阿娇忽然仰起脸,闪动着一双眼睛,问:「想知道我内心里,真正喜欢的人是谁吗?」我笑了:「不知道。」阿娇苦笑道:「就是……你这个笨蛋。」怎么跟小倩一样?小倩也骂我笨的。
我问:「那你说,你想要我怎样做?」阿娇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也知道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我就是想要你过来看看我。你能过来看我,我就很知足了。人在危难之时,就是想有个人在身边守着,心里才踏实些。」阿娇说:「所以,你也不必去追究什么责任。怨怨相报何时了呢?」我说:「没想到,你还想得挺开的。」阿娇说:「这还不是跟你学的。以前你在我身边,经常讲一些佛学道理给我听,我还不觉着什么。后来,你走了,我每次想起你来,都觉着你当初说的话很对。」阿娇说:「其实,我现在这样,进不能进,退不能退的,就已经受到佛的惩罚了。」是,我曾经是对阿娇说过:一个人可以不计一切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也可以不计一切后果地尽情享乐,但人生就像是一笔帐,前头亏损太多,透支太多,后面不见得能赚得回来。这笔欠账,总有一天会以你无法预料的方式找到你头上来的。
现在,看到阿娇落入这样的困境,我作为她的婚外情人,心里虽然心疼她,但也知道,这是她在「还账」。
人生不过如此而已。老天是公平的。
(4)那天夜里,躺在阿娇身边,有一种「重返伊甸园」的温馨感。屋里亮着小红灯,光线昏暗。夜深以后,我上了阿娇的床,美人在怀,玉体相拥,依然是那么令人十分兴奋。
以前总以为她是单身养孩子,不得以才走这条道。现在才知道,我只不过是她的「婚外情人」。再一次睡在一起,那种心理感觉就不一样了。知道了她的老公是谁后,与她在一起,便真有了一种「偷」的意味在里面。
以前总以为她是在「偷」别人,现在却轮到我来「偷」她了。
这让我一边凝视着她的脸蛋儿,忍不住非常的想笑。
阿娇不好意思起来:「你狗肏的,笑什么?我脸上又没有麻子。」我问:「你怎么光着身子,不穿衣服?」阿娇坏笑道:「知道你来,干脆自己先脱光了,免得你动手,弄疼了我。」我知道她这是在说笑话。可能就是她身上不舒服,或者不方便吧。但这样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却真的很有诱惑力。
我说:「以前总是我看你偷别人,闹了半天,现在才知道,却一直是我在偷你。」阿娇也笑了,笑得很开心:「我就是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那个猪猪相,特别的好玩。」我叹了口气:「都过去了。人生真是无常,想不到今晚,你我又在这里睡到了一起。」阿娇没有做声。可能也在内心里感叹吧。
过了好一会儿,阿娇才说:「你是我今生今世最大的冤家。你知道吗?」我笑了,说:「你也是我的冤家。」我环顾四周,又说:「这么长时间了,你三姐这屋子一点也没变,和我们刚认识时一模一样。」阿娇问:「还记得我们第一次面时的情景吗?」我感慨道:「记得。那时我们好幸福,好冲动。」阿娇笑道:「那天,你个骚鸡巴,一晚上搞了我四次。」我说:「是三次吧。」「加上第二天清早的那次,一共四次哟。我们女人对这事,记得可是最清楚了。」「哈哈,那就四次吧。」「你说,你怎么那么迷恋我的身子?一晚上都不让我睡觉。」「这还用问,一见钟情。」我说。
阿娇笑道:「鬼才和你一见钟情。你就是色,被你逮着了,就一次上个够你亏欠我很多,你知道吗?」我说:「是。我知道。」阿娇撒娇说:「那你应该补偿我。」我问:「你说,我该怎么补偿?」阿娇说:「我要你……搞我。」我笑了:「哈哈,那不是又欠了你一次,欠你欠更多?」阿娇笑了:「这次不一样。这次是我要你过来搞我的。」我说:「你身体不是还没好吗?我怕一时性起,弄狠了,又伤着你。」她顿了顿,说:「我上次对你说过,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愿意永远都做你的女人。」她闪动着两眼,含情脉脉:「这么长时间没和你在一起了,我一天到晚的躺在床上,真的是想要你操我了。」阿娇是美女,而且是妩媚风骚的美女。与她同睡一床,两人又赤裸相对,没有性欲是不可能的,何况我们以前还是那么要死要活的一对情人。
(5)「你说,我们今晚,是强哥睡了阿娇,还是强哥睡了老王他老婆?」「哈哈,你个不要脸的大色狼,都是。你既睡了阿娇,也睡了老王他老婆。
怎么样,这一下你的虚荣心满足了吧。」一听阿娇如此挑逗的情话,我的阳具一下子就硬了起来。扑上去,一下子就吻上了她的红唇。
好一会儿,两人的嘴才离开。
阿娇媚眼迷离,轻声说:「老公,我想为你……服务。」我也在她耳边轻声道:「来吧。我要你。」我们于是换了体位。我从她身上下来,阿娇让我躺下,她却将自己的一对丰乳压到我身上,一条白白的大腿也随之压在了我的小腹上。
阿娇低头向下,吻上了我的脸,就像我刚才对她那样。
现在,我一个大男人躺在床上,尤如她的一个战利品,任她所为欲为了。
阿娇的柔舌吸上我的脖子。我感觉湿湿的,好痒。
我看到了她的笑靥,正像一朵桃花那样在我眼前绽放。然而我的眼睛,仿佛相机的镜头对不准焦距,有种雾蒙蒙的感觉,不那么实在。
阿娇继续向下,一只小手玩弄起我胸前的乳头,就像男人玩弄女人那样,用她的纤纤玉指捻动着。
「舒服吗?」阿娇轻轻问。
我点点头。
阿娇的小手伸到下面去,握住我的命根子。
我说:「吃它。用嘴去吃它。它很香的。」阿娇笑了,说:「是吗?」我说:「是的。不信你试试。」阿娇笑着将我的阳具含进她的嘴里,吮吸起来。
龟头感到了她的口腔里的温热和潮湿,舌头的吮舔,使阴茎充血充得更加硬朗起来。
阿娇很有成就感,吐出来,用手握着它,眼睛盯在它上面的龟头看。那上面沾满了她的透明的唾液,在灯光的照射下,油光水滑的。
(6)午夜时分,房里的一雄一雌两个白色的肉体,互相挑逗着调情,准备交配。
现在,轮到我为阿娇服务了。我的手摸上阿娇的奶子,感觉还是那么的柔软丰盈,沉甸甸的。她的乳头总是翘翘的,好像随时都在准备着接受男人的挑逗和吮吸。
我的手又向阿娇的阴部摸去。我试图探究她的下身在和死胖子一起的这段时间里有什么变化没有。我像一个妇科医生那样认真地检查着她。在两片大阴唇呈现着紫红色。这应是每天不断的性兴奋,在大阴唇反复充血,血液中的黑色素沉淀其上的结果。
「这应该是她和睡过她的那些男人们的共同杰作。」我这样想。
阿娇仰躺在床上,闭着眼,张着两条大腿,露着阴部,享受着我的播弄。
她对我而言,是个完全不设防的女人。
「作为一个雌性生物体,阿娇这辈子,经历了这么多男人,真的很值啊!」我看着她成熟得有些糜烂的雌性性器官,这样想。
我爬起来,将她的身子在床上调了个方位。
阿娇了解似的一笑,又一次张开了双腿,继续露出了自己的阴部……我趴下身去,伸出舌头,舔她的肚皮,她的大腿,她的阴毛,最后,落到了她因体内的性兴奋而充血勃起的小阴蒂上……「啊……」她的喉咙里发出了温柔的声音。
舔了一会儿,我直起身子,跪在阿娇面前,将她的两腿再向两边分开,握着自己的阳具,在她的屄门上,继续摩擦她的小肉豆。
这时已经接近午夜了,在我们初次相遇的三姐家的床上,我和阿娇准备再一次交配了。
经过一轮挑逗,我体内的精、气、神三元已经全都调集到了我的阴茎上,我感觉阴茎好胀,好热,好粗,好长,龟头红红的,仰天而立。
阿娇迷恋我的阳具已不是一日了,这东西对阿娇而言,简单就是人间圣物。
她刚才说了,是她要我过来搞她的,而不是我要她。我只是为她服务。
但我乐意为她服务。
我发现阿娇的屄门在遇到我的阳具摩擦后,已经悄然湿润了起来,有一些骚水流了出来。
她真的已经等不及了。
「想要我插进去吗?」我问。
「想!」阿娇轻答。
「那我进去啦!」「好!」声音很轻,轻得仿佛只在她的喉咙里。
我乐了:「强哥要肏老王的老婆啦!」阿娇听了,伸的在我屁股上打了一下:「快搞,话多!」我笑着,试着慢慢地插进去。
「啊……」阿娇叫了一声。
「说,舒服吗?」我问。
「舒服……」阿娇吐着气。
我又插入了一次,抽出来,再问:「这次舒服吗?」「真舒服……」阿娇自己摸着自己的两只乳房,满脸充满了淫荡的笑意。
自从上次与她分别,有好长时间没这样操她了,对她阴道里面的弯弯道道好像有些陌生。
抽出来,看看它上面的骚水,亮晶晶的。
再次插进去。这次比上两次更深,一插到底。
「啊……老公……」阿娇眯缝着一双媚眼,情不自禁,又叫了一声。
这是她今晚第二次喊我「老公」了。
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两手撑着床,将小腹贴着阿娇的肚子,开始一进一出、连续往返地运动起来。
席梦斯软床顿时发出了「吱」、「吱」的响声。
我们两人的性器有节奏地碰在一起,发出了「啪啪」、「啪啪」的相撞声,这是雄雌动物最喜欢听的天赖之音,刺激着我,也刺激着她。
阿娇的脸开始红润起来。她闭着一对美目,头在枕上,将长发向两边甩着,胸前的一对硕大的乳峰儿,随着两人身体的碰撞而一荡一荡的。她的手一会儿搂着我的脖子不让我离开她;一会儿又抱着我的屁股,往她身上暗自用力压。
阳具在她的肉洞里进进出出操了一会儿,阿娇说别让我太累着,她想换个姿势,让她在上面。
我们于是搂抱在一起,在床上翻个身,就变成我在下,她在上了。这姿势会让她最大限度地满足自己的欲望。
(7)阿娇骑在我身上,松蓬着头发,隆挺起两乳,如同饿鬼一样,一个劲地摇动着自己的臀部和腰部,同时收缩着阴道里的膣肌。我的插在她肉屄里的阳具感到有一种巨大的吮吸力想吸积出我的精华。这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龟头有些痒了。但我要设法阻止这种快感的产生。我必须让阿娇先玩个痛快。这是男人的美德。否则自己先射了,阿娇就没得玩了。
我一边握着阿娇一荡一荡的奶子,向外揪着她的乳头,让她产生快感,一边开始深呼吸,同时转移自己的意念。
我开始想老王,他此时应该是在来深圳的路上,却不知走到了哪里了?
阿娇好像不要命了,为了获得快感,喘着气,一忽儿上下地抽插,一忽儿又前后左右的摇动。
偶尔,一些意义不明的音节从她的喉咙里蹦出来:「喔……啊……嗯……」我理解,现在的阿娇,除了这种生理上的愉悦能给她带来快乐外,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让她的生命快乐的了。除了钱之外,她已经一无所有。但愿我能挺住,让她获得更多的性快乐。
「操,老公,快操我,用力操,操死我算啦!我想……死在你怀里。」听到她这话,我立即抬起屁股,向上顶起她来。每顶一下,她便「喔……」地叫一声。
看来她是真爽了。我感到有些液体从她的体内流出来,沾到了我的阴毛上,我感到了一种湿。
我抬起头来,看到阳具上全是从阿娇体内分泌出来的白色淫浆。
阿娇出了一口气,一下子趴到我身上:「我没有力气了……啊……我要你继续……用你的大鸡巴……操我……操死我……啊……」她要玩命了。
我于是将她一抱,两人翻过身,阿娇平躺下,我则坐到了她的小肚子上。
「我来了,我要操你啦!」我喊了声。
「快,快操,操死我,我要死,我想死了……啊……」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开始用力一进一出地大干起来。
(8)我感到阿娇的身体被东北佬近似SM地开发过,生理快感的阀值在提高,我只有超过东北佬,才能让阿娇享受到更大的快乐。
我想到了她的小屁眼,于是又把她白晃晃的身子抱起来,让她面对面坐到我怀里。我前面的阳具插她湿淋淋的肉屄里,手却伸到她后面,找到了她的屁眼,摸一摸,从阳具上沾上一点儿她的骚水,润滑着手指,然后一下子就插了进去。
「啊……好爽,老公,插得好……插死我……啊……我想被你玩死啊……」阿娇又一次说到了「死」。一个人快乐到巅峰的那种感觉,就如同「死去」一样。这就是两性战争。它有时就是这样,快乐与痛苦相伴,笑靥与眼泪相随。
酸甜苦辣,恩爱情仇,无休无止,没完没了……阿娇仰起脸蛋,张开她的红唇向我索吻。我知她的意思:不仅下面的两个肉洞要爽,上面的也想要。
我一下子就吻了上去。阿娇张开嘴,伸出舌头,我们很快就搅在了一起。然后我攻入到她的嘴里,将她的小嘴封堵得严严实实。
现在,阿娇身上的三个腔洞全都插满了我的器官。全都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空隙。这是男女两性间最完美的结合。阿娇的一对奶子紧紧地贴在我胸前,好像已被我的胸肌压变了形。我的手则在她的裸背上来回摸索,感受着那份光滑。
我们开始发热,热得流汗,唾液、淫浆、汗水将我们两人肉体沾连在一起。
我感到我们已经完全融为一体了。我感到我们开始缺氧,这种感觉很奇妙,两人好像在旋转着飞升起来,我们的魂魄缠绵在一起,飘飘然,赤裸着,飞过群山,飞过森林……阿娇开始在我身上猛烈地抽插起来,两只抹了深色趾油的小脚儿在床上用力地乱蹬乱踢着。
她在呻吟,在欢畅,她的叫床声直入我的肺腑。我看到了黄河在奔腾,在咆哮,美丽的七彩霞光在水雾中升腾而起……阿娇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她阴道里的膣肉在不停地用力痉挛着,她的两条大腿夹着我的腰部,直直地伸到我的身后,也在颤抖着、抽搐着,享受着体内高潮的快感。
我听到了轰隆隆的鼓点声,一连串的音符从被敲击的钢琴里流泻出来,一串串的,如行云流水一般的旋律,优美而华丽,与我们的魂魄一起在空中飞舞……高潮后的阿娇有点累了,将她的胴体靠在我身上歇息。就象一只飞舞的蝴蝶停在了花儿上歇息一样。
我的阳具昂扬着,坚挺着,奋力地在阿娇的阴道里连续而快速地冲击。龟头先是麻木着,随后开始痒起来,不可抑制的痒,我感觉体内的那种冲动就像失去制动的汽车往前直冲而去。
「我要射了!」我大喊一声。
「快,快射,我要你!」阿娇的身子再一次悸动着,乱颤起来。
「我来了!」最后,我高喊了一声,便将硕大的龟头抵住了她的子宫颈,一股股阳精,争先恐后,喷射而出。
「啊……」阿娇再一次欢叫起来。
我听到了阿娇在我耳边轻声呼唤。我听到了优美而华丽的钢琴曲,我看了一轮红日从大海的尽头冉冉升起,霞光满天,海鸥飞舞,白浪滔天……真是完美的交配。最后,我们两人汗流浃背,搂抱交合在一起,双双倒在了床上。
我用手将阿娇遮住面颊的乱发理了一下,这才看到她刚才激动得花容尽失,泪流满面。
床上的两个狗男女,打不乱,拆不散的,真是孽缘呀!第六十八章 叶落何处(大结局)
(1)「你太强了。搞我搞得好爽。」阿娇的胴体瘫软在床上,嘴里喘着粗气。
「你也厉害,伤还没有好,就这么想男人。」我卧在她的肚皮上说。
「我只是想你。」阿娇淫笑道,又说:「上次早上,你离开深圳之前,在床上搞我搞得好厉害,让我里面疼了两天才慢慢恢复。」「你好像很爽。」我说。
「是,可是爽过之后,里面就隐隐作疼。」「明天,你可能又会隐隐作疼了。」「都是被你害的。你是我前世的冤家。」阿娇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我脑门上戳了一下。
「哈哈,做冤家好呀。做冤家,在一起打打闹闹的,酸甜苦辣什么滋味都有了。」阿娇叹了一口气:「其实,你说的酸甜苦辣,都是我们的心病闹的。如果当初,我们没见过面,互相不认识,也许现在对大家都好一点。」「也许吧。」我说:「只是,我不认识你,你也会认识别人,同样也会经历一些事情,同样也会让你回想起来,揪心不止。」阿娇笑而不答。
我们的身体,依然接合在一起,没有分离开。
过了一会儿,阿娇撒娇道:「我口干,想喝水了,老公。」我说:「我去帮你拿水。」说着,我便从她体内慢慢地抽出阳具,射精后的阳具虽然软了下去,却依然很长,龟头红红的。
随着阳具的抽出,一股骚水从阿娇的阴道里跟随而出。阿娇立即用卫生纸塞堵住下身。
我下了床,从玻璃茶壶里倒了一杯温水。
回头一看,阿娇还在用卫生纸擦自己的阴道口和大腿根。
「来,水来了。」我重新上床。阿娇随手将卫生纸揉成一团,扔到地上,然后将她的背脊靠在我胸前,让我喂她喝。
女人就是会享受。阿娇是女人中最会享受男人的那种。
但反过来想,做女人难,做小姐更难,做个有情有义的小姐,摆平各方面的关系,则是难上加难。
阿娇喝了几口,用手推开水杯:「好啦,够了。」「还要吗?」我问,声音里充满了一片柔情蜜意。
「不要了。」她摇摇头。
出汗太多,我的口也干了。于是将剩下的水一饮而尽。
远处响起一两声鸡叫,都黎明时分了,屋里的两人居然还有睡。
重新躺下后,我说:「睡吧,阿娇,明天还有事。」阿娇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2)第二天是周六,三姐过来了,手里还提着打包好的早餐。
做姐的,就是心疼做妹的呀。
由于睡得太晚,我和阿娇还没从床上起来。
三姐用钥匙打开房门时,我吓了一跳。
我光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三姐进进出出的,并不刻意看我。她见的男人多了去了,根本不在乎。再说,一个是她亲妹,另一个是她亲妹的老相好,也没什么好说的。
阿娇也爬起来穿衣服。
三姐问阿娇:「好点了没有?」阿娇笑道:「强哥给我治了一夜的病,好多了。」三姐知道她在说什么,笑而不答。
阿娇只穿了她的三角裤和胸罩,便光着身子下床,然后站在地上换床单。
三姐看到了,俏然一笑,对阿娇说:「放着吧,等一会我来换了洗。」阿娇笑道:「我洗吧。没关系。」三姐放下从外面带回的早餐,开门出去了。
我把长裤往腰上提,扎好腰带,便追了出去。
(3)站在走廊,我问三姐:「你看阿娇和死胖子这事,怎么了结?」三姐说:「死胖子昨晚回话了。他打算和他老婆离婚。」我问:「离婚,那他老婆有什么条件?」三姐说:「他老婆凶得狠,根本不可能让他占便宜。」我说:「如果他没了财产,那阿娇跟他过还有什么意思?两人一起受苦?」三姐说:「我也是这样想呀?」我说:「其实,死胖子说要跟他老婆离婚,未必就一定会真离,只不过是做出一种姿态给阿娇看。他怎么会真的放弃百万家产?还有孩子?这是不可能的。
除非他是傻子。」三姐说:「我想也是这个理。」又问:「那难道就这么算了?」我说:「当然不。老王中午到,然后我们要去找他谈谈,让他多少赔偿阿娇一些,也算是对他的惩戒。」三姐有些惊讶:「你真的要去找他?」我说:「当然,你认为我说假话呀。不管怎么样,他得给个说法。不然,阿娇岂不太委屈。」(4)星期六中午,老王终于到了。
一见面,我就发现他的发型变了,还戴着一副太阳镜,一时半会还真看不出来是他。除非与他共过事,从他的气质和他的行为举止上去感觉他。
昨天晚上,当我从阿娇嘴里知道了她对老王、对死胖子的基本立场后,心里有底了。知道该怎么处理与他们的双边关系。
所以,一见到老王,我便一下子就把他和阿娇的真实关系戳穿开来,让他对自己的行为有所检讨。
我笑着说:「老王,当初你把阿娇介绍给我这个做大哥的,有点不对啊。」老王也是聪明人,知道我指的是什么,连忙点头哈腰道:「抱歉,抱歉。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说:「俗话说得好,『朋友妻不可欺』,你把阿娇让给我,陷我于不仁不义之地,该当何罪?」老王有点无地自容:「兄弟惭愧,惭愧!」我说:「今天要罚酒三杯。」老王连连说:「应该,应该!」三姐在一旁对老王笑道:「快去买菜来!等一会儿再找你算账。为什么抛下阿娇一个人跑了。」老王连连分辩:「没有,没有!都是误会,误会。」中午的饭菜很简单,四菜一汤,都是三姐准备下的。老王后来出去买了一只电烤鸭、一斤卤牛肉和一瓶白酒。四个人坐在一起,我跟老王喝酒;阿娇和她三姐吃饭。
话题自然又扯到了老王和阿娇的身上。阿娇不做声,三姐却一直在替她骂老王,老王心里有愧,只是低三下四的偶尔申辩一两声。
我后来插嘴说:「老王,我一直在想,当一个男人向一个女人说『我爱你』这三个字的时候,意味着什么?」老王这次见到我后,一直很谦恭,此时依然是一副谦恭的姿态:「你说,你说。」「意味着『担当』,意味着对她一生一世的『担当』。」说到这里,我把一杯酒喝到了肚里:「可你对阿娇……真是没有……担当啊。」「强哥,我确实,做得不好。人穷……志短啊,惭愧,惭愧。」阿娇的眼圈有些红了。
我说:「当初,你把阿娇介绍给我的那个晚上,我真不知道你们是这么个关系。后来你也不说,阿娇也不说,让我一直糊里糊涂。你想过没有,如果我真有一天,向阿娇提出婚姻要求,你们怎么办?」阿娇默默地擦着眼泪。
我说:「不好办。是不是?所以老王,这次,你真的是……玩过头了。」我又喝了一口酒,借着酒劲,说:「一个人到这个世界上来,走这么一遭,不容易啊。一个人获得生命机会,只是父亲在母亲体内射精时的五百万分之一,然后父之精,母之血生化孕育,多不容易。怎么就不懂得珍惜,随便糟蹋呢?」老王也流起泪来:「强哥,你别说了,都是钱闹的。」老王接着说:「阿娇走到这一步,我是有责任。可我也是没有办法呀。谁不心疼自己老婆,谁真愿意让自己老婆一天到晚陪别人睡觉,不都是钱闹的嘛。」老王说:「强哥,你知道,那天晚上,当我把你送进阿娇房里时候,当我站在走廊上看到阿娇关上房门的时候,我心里是什么滋味,痛苦啊,我在隔壁阿媚身上不停地发泄,不停地操她,一边操她,一边骂自己不是人,龌龊不堪,下流无耻。」听到老王的这番表白,我感到真是孽缘哪。想想这对夫妻,也不容易,不论是老王,还是阿娇,要忍受常人难以忍受的东西太多。
我说:「来,老王,都过去了,不说了,喝酒!一醉解千愁!」老王说:「不说了,兄弟,干!」(5)老王醉了,真醉了。有心事的人喝不得急酒。所以老王醉得不轻。
我和阿娇把老王扶进阿媚和小倩曾经住过的那间空房里。
阿娇出去给老王打热水洗脸了。
屋里就剩下我和老王。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于是伏在老王身边,问他:「老王,刚才你提到阿媚。这让我想起一件事来。」老王醉眼朦胧道:「什么事,你说。」我说:「我后来跟阿媚也好过一段时间。可她为什么不愿嫁给我?非要回老家去?」老王微微一笑,断断续续地说:「阿媚后来……为什么不跟你发展感情?因为……你来嫖阿娇,她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印象……后来,你们虽然好上了,那对她而言,也只不过是……逢场作戏。阿媚说你……脚踏两只船……不靠谱,这样喜欢女人,将来靠不住。所以后来……她还是回老家了。」老王的话,挑起了我的心病。原来我在阿媚心中,竟是这么个形象。罪过,罪过。
哈哈,原来我们都是罪人,都应该向神去赎清自己的罪孽。
阿娇端着一盆温水进来。她要给老王——自己的老公擦脸。
我默默地走了出去。
(6)阿娇从老王的屋里回来。
正在收拾桌子的三姐接了一个电话,对阿娇小声地说了几句,便出去了。
我问阿娇:「谁找她?」阿娇有点事不关已道:「一个相好的嫖客要见她。」我问:「老王睡着了吗?」阿娇说:「睡着了,睡得像个死猪。」我坐在床上,问:「你打算跟他怎么办?」阿娇说:「还能怎么办,等你走了,我就跟他回去办手续离婚。」我问:「为什么这么着急?」阿娇说:「你看他现在,猥猥琐琐的,哪还像个男人?」阿娇走过来,在床边坐下,说:「好在我跟他的时间并不长。也没什么特别深的感情。再说了,他身上还有案子。说不定哪天他就进去了。到那时我再跟他提离婚,就有点乘人之危,倒不如现在就离,乘他手上还有几个钱的时候,他答应得也快些。我要再跟他这么耗着,等他钱一花光,人再进去了,案子判下来,到那时,我岂不成了冤大头,没落着他什么好处,却还要替他还债。」我问:「哪,你离婚后,有什么打算?」阿娇说:「这几年来,我手上还有点积蓄。我想在家乡县城里,开个门面,卖点什么东西,谋生应该不成问题。」我问:「那你想做什么生意呢?」阿娇说:「做什么都可以呀。美容化妆,或者服装鞋帽什么的。」我说:「市场上这些东西太多了吧?」阿娇说:「要不,我先在东门的女人城里学一下彩妆,然后给婚纱影楼做化妆师,也可以呀。」我说:「还是先看准了再下手做。你反正是要回去的,先看一看县城里差什么,需要什么,你能做什么,再定。」阿娇说「对。我也是这么想的。」(7)我拉着阿娇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里。又问:「你儿子的学习还好吧。」阿娇摇摇头,很无奈地说:「不好。都上初三了,还什么都不懂,成绩是一年不如一年了。」我说:「可能是没有大人在身边的缘故吧。」阿娇说:「就是。前些日子,老师打电话给我,说他喜欢上网,还给班上给女生递条子。这怎么得了。」我安慰说:「现在的孩子都这样。」然而我内心里却非常清楚,这确实是一个问题。这个时间再不管教,将来的发展趋势就有点不妙。
阿娇说:「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孩子在青春期是个什么情况。为了他,我也要回去,不能在这边这么混下去了。」阿娇说:「其实,我这辈子也没什么指望了。我就是为了他才活着。他爸爸死的时候,曾经拉着我的手不肯放开。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我在他的床前答应过他,要把他的儿子抚养成人。我不能失信于他。」阿娇说到这里,眼泪又在眼框里打转:「我做母亲的,既不能让儿子学坏,走歪路;也不能让他读不起书,娶不起……媳妇。」这两天,我经常看到她在悄悄地掉眼泪。
伤心啊。人不伤心泪不流。
我轻轻地把阿娇揽在怀里,安抚着她。
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可阿娇却全都承受了——自身的,家庭的和社会的……现在,她实在是身心疲惫了,慢慢地闭上眼睛睡去。
(8)这天晚上,老王的酒醒了,从床上爬起来。
现在,该处理阿娇与那个死胖子之间的事情了。
我知道,阿娇和死胖子的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他们就往这种双边关系中注入了太多的各自利益,这就使他们的所谓「爱情」种上了一层无法摆脱掉的「原罪」,而这种「原罪」将伴随着他们关系的始终。
所以,要那个男人跟他老婆离婚,放弃所有既得利益,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因为这个要求违背了他与阿娇之间那种潜在的「游戏规则」。
但是,必要的赔偿也是必不可少的。否则,我和老王,作为阿娇的男人,是不会放过他。这也是「游戏规则」。
我说:「老王,我们现在给那个死胖子打电话,跟他谈判。OK!」老王说:「好!」我说:「如果谈成了,阿娇可以得一笔钱。如果谈崩了,你是否可以找两个人,今晚就去……嗯?」老王说:「强哥,这你放心,如果谈崩了,就把他交给我!」我说:「好,你有这个勇气,我心里有底了。我知道该怎么跟他谈了。」坐在一旁的阿娇有点担心:「你们两个啊,不要闹出事情来。」我笑道:「放心吧,你有一个不要命的家老公,还有一个高智商的野男人,加在一起,还搞不定他?」阿娇当着老王的面,伸手在我背上打了一拳:「去你的。都这时候了,还知道开玩笑。」我笑了:「你先把电话打给他。接下来的事你不用管了。让我们搞定他。」阿娇于是用自己的手机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了。
阿娇说:「你好,死胖子,这么多天了,你在忙什么,也不过来看我。」不知死胖子在电话里说了句什么,阿娇便对他说:「我旁边有两个人,要跟你谈话。」也不等对方回答,说着便将手机递给了我。
我接过手机:「你好。我是阿娇的朋友。她老公就在我旁边站着。」对方传来一个声音:「嗯。」我说自己是阿娇的朋友,又告诉他阿娇老公就站在跟前,就是要让他明白,你只不过是阿娇所有男人中的一个。现在,她的其它男人要联合起来,找你算账啦!
对待流氓,当然在用流氓的手段了。
「阿娇被你老婆打了。我们要为这事,找你好好谈谈。」我说,冷冰冰的,有点让人不寒而栗。
「这个,我会跟她解决的。」死胖子想回避。
「不好意思,她不想再见到你。她把这个电话交给我,就意味着这事交给我们全权处理了。就在今晚,你说个见面的地点吧。我和她老公一起过来找你。」我毫不退让,步步紧逼。
对方没有做声。
「如果你感到为难,那我们找你老婆谈了。我们知道你的家,也知道你的店铺开在哪里,我们已经拍了照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要想清楚。」对方还是没有做声。
「你没听过那句话吗,『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嗯?」「那你们要怎么谈?」「赔偿。阿娇现在的医药费,精神损失费,误工费;还有她老公过来的误工费,交通费等等。还包括我从广州带来的两个玩命的弟兄的费用,你难道不应该表示表示吗?」「你这是敲诈!」「就算是吧。那你也得给呀。你霸占了别人的老婆,还打了别人的老婆,怎么说,也是你不对呀!这事要是放在你身上,你会怎么反应?实话告诉你,她老公要跟你拼命,是我拦着他呢。不信,让她老公跟你说两句。」我把电话递给了老王。
老王接过电话便大声叫起来:「有种,你就站出来。不然,我就带着兄弟找上门啦。」我立即接过电话。同时向老王做了一个OK的手势。又对着电话里说:「你都听到啦,她老公就是要过来跟你拼命的。老实说,如果你识相呢,这事就好解决,如果不识相呢,这事就不办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死胖子在电话里说:「你想要多少?」「你自己觉得应该给多少?」「两万。」「哈哈,你觉得两万块钱能解决问题吗?阿娇说啦,她的头现在疼得很,我们要去大医院给她做核磁共振检查。如果问题严重的话,可能会影响到她以后的生活。」「那就三万。」「我们要五万。」我低觉着声音说,那声音仿佛地狱里的魔鬼。
对方没有做声。
我知道他在考虑。
阿娇则睁大了眼睛,惊奇地望着我。
「你是个明白人。这个价不高。想想看,你若是给她买水店,需要投资四十万,如果把后期的管理费用算进去,则需要更多的投入。五万这个价,只是你原来投资的八分之一,很合算的。」「这个,我要想想。」我提醒道:「你还可以从另一个方面想。如果你老婆跟你离婚,你这边损失的,就不仅是五万了,可能几百万都没了。」「这个,我手头,现在没有这么多现金。」对方答应了。
「分两次付款也行啊。」我立即将谈判进程往前推进。
我向阿娇和老王做了一个OK的手势,继续对着电话里说:「你的手机马上会收到阿娇的银行卡号,明天上午你先打三万块到阿娇银行卡里。剩余的两万,一个星期之内筹齐了再付过来。」「我能跟阿娇见个面吗?」「当然可以。明天你在划账之前,先给阿娇打个电话告之一声。付了款后,你们可以见面。不过,要按我们道上的规矩,等收到全部赔偿后,阿娇和她老公才会给你开收据,以后两不相欠。」我特别强调「我们道上的规矩」这几个字。
挂上电话,阿娇当着老王的面,抱着我,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太感谢你啦。居然一下子帮我要了他五万!」我贴在她的耳朵,小声说:「你儿子的学费到手了。」声音低得只有阿娇一人能听到。
阿娇低下头去,点点头。
然后我对老王和三姐说:「他不敢不给。因为他心虚,怕我们真砸他的店。
砸一个店,他就损失二十万,他是个聪明人。知道谁轻谁重。」老王和三姐也「嘿嘿」一笑。
我对阿娇说:「现在就把你的银行卡帐号给他发个短信过去。」阿娇站起身,非常快乐地去找她的银行卡。
我说:「老王,这次,就算你将功补过了啊。钱你不能要。这是她给儿子弄的学费。」老王很爽快:「好,好。强哥,你说了算。」(9)那天晚上,阿娇跟三姐私下里悄悄商量,要她跟老王睡,阿娇还是跟我睡。
三姐本是一个烂货,想都没想,便答应了阿娇。只要自家妹子舒服快活,自己作点牺牲无所谓的。
三姐其实心里明白,老王不会白睡她的,老王会给她钱,或者给她买东西,明天至少要他去买一桶5公斤装的食用油,再加一袋二十斤装的东北大米。
老王知道我明天要去上海,于是也开玩笑地说:「强哥,今晚,我就再戴一次绿帽子,让阿娇跟你睡了。」大多数现代人已经不知道、也不相信东方文化中的那种神秘主义的东西,比如「命」之类的东西。但我相信。
我这辈子其实是个有「福」之人。我不管走到哪里,都会感到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冥冥之中护佑着我。我不知这是不是我的前世修行得好的结果。
比如我的「命」就比老王的「命」要「硬」很多。所以,只要两人在一起,我总是主,他总是从,这是很奇怪的现象。
那一晚,是我跟阿娇的最后一夜,再去具体地介绍两人一起做了什么事情,已经没有什么意义。总之,就是男人跟女人的那点骚事儿。
那天晚上,天上下着大雨,一阵阵风吹过,有些凉意。尽管外面的雨很大,但这种天气,由于凉爽,却非常适合男女在屋子里调情做爱。
老王跟三姐就睡在隔壁。我跟阿娇睡在床上时,听到了从他们那个屋里传出的淫靡之声。但我想,他们同样也能听到我们这个屋里的淫靡之声。因为我和阿娇,真的不再有什么可以压抑的,都十分大胆地去爱,去放纵。半夜时分,有一位住在隔壁的小姐,在路过房门前时,敲了两下门,在外面说:「里面的人,小点声,不要把床搞垮了!」弄得我和阿娇窃笑不止。那时,她已泄过两次了,床上湿得一塌胡涂,刚换的床单又要重新换了。
(10)第二天是星期天。阿娇上午收到了死胖子发来的短信,告诉她,第一笔三万块已经汇到她的银行卡上。
阿娇要我陪她去取。我答应了,顺便将在格林豪泰开的房间退掉。
阿娇问:「要不要给死胖子打个电话,说收到他的钱了。」我说:「要。这也是对一个败者的待客之道。」阿娇拨通了电话,声音依然那么的柔和:「喂,你的钱,我收到了。」死胖子问:「你的伤好点了没有?」阿娇看了我一眼。我摆摆手向她示意。阿娇于是说:「还不行。头老是疼。
我真要去做检查了。」死胖子有些无奈:「那好吧。」「喂,有人要跟你讲话。」阿娇说着把电话递给我。
「余老板,你好。」我说。
「你好。」「你还算守信用。」我说:「下面的两万块,一周内付清。阿娇和她老公,还有三姐,会跟你见上一面的。」「嗯。」「我还是那个话,别人的老婆不能占。这次就算是花钱买教训吧。」「我会把握分寸的。」死胖子说。
死胖子,都输成这样了,还死要面子。
挂掉电话,阿娇说:「没想到,你还是不想放过他。」我说:「如果我高强真是一个懦弱的男人,你会一直这样爱我吗?」阿娇笑着不做声,却挽住了我的手臂:「走喔,跟我去买菜!」(11)中午回来时,阿娇买了菜和酒,说是给我送行。
在她的菜谱里,有我最喜欢吃的基围虾。
吃饭时,阿娇帮我剥基围虾。剥好后,悄悄送到我面前的盘子里。
我很感动。这样温柔体贴的粉红知已,今后怕是再也难找。
我端起酒杯,说:「老王,我和阿娇,是在三姐家里认识的。现在,我还是在三姐家里,把阿娇还给你。」老王微微地点着头:「真是不好意思。」我喝了一口酒,接着说:「好好待她,回老家去,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其实生活苦一点并没什么,只要两个人的真情在。」坐在一旁的阿娇,一听此话,眼睛又有点湿润起来,手里的基围虾在抖动,她颤悠悠说:「过去吃饭,遇到什么要剥壳的东西,都是我剥好了喂给你吃。你个大男人,今天还让我再喂你一次。」说着,将一只基围虾直接送到我的嘴里。
三姐也开始劝老王吃东西。我想在东门这样一个混乱不堪的生活环境里,老王与三姐也算是彼此有些感情的。
(12)四个人一边吃一边聊天,不知怎的,话题扯到了过去小时候的日子。可能是看到一桌子好菜,大家有些感叹,也可能是我的好奇心作怪,总爱问。这样,三姐便在一旁,讲起了阿娇小时候的事情。
三姐说:「阿娇是一个从小就知道自己是『想要什么』的人。我们都记得阿娇三岁的时候,她不要吃玉米面和红薯,要吃在米饭。有天晚上,家里又吃玉米面,阿娇哭着说,她不要吃那个东西。二哥在一旁发脾气,说家里没有米了,只有这个东西,你不吃就算了。」三姐说:「阿娇继续哭。二哥一下就把她的小身子提起来,从堂屋提到大门外面的雪地里去了。那时,天黑得像口大锅,寒风刺骨。」「小小的阿娇心里发慌,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哭声更大,也更惨。」「还是母亲心疼,跑出去,含着泪说:『妹呀,不是妈不给你做,实在是没有呀。你今天吃了玉米面,明天妈给你上集镇买米去。』」听到这里,我脑子里立即幻化出那种情境:站在雪地里的小阿娇,哭声渐渐地小了,母亲牵着她已经冻得发红的小手,把她从寒风中抱回屋里。
老王低着头。阿娇不做声。我摇了摇阿娇的膝盖,以示安慰。
三姐接着说:「阿娇从小就知道她想要什么。所以,初中毕业后她就不上学了。她知道家里穷,没钱供她读书,即使能够读完高中,也上不起大学。所以,还不如早点外出打工。」三姐有点动容了:「可是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哪里又能做什么重活。只有给别人家做做保姆,带带娃娃。可怜的阿娇,她自己都还没长大,就要去带别人的娃娃。」三姐接着说:「也是命运的安排,那户人家对她很好,还介绍对象给她。就是她后来的老公。婚后还生了一个儿子,又买了一台车搞客运。可惜她命不好,家里经济条件刚有起色,她老公就得了癌症。」三姐说:「都是因为没有得到休息,日里夜里不停地跑车,想多赚吗?所以身体就这样累垮了。」三姐说:「所以,她这个儿子,就是她的命,她只有想方设法地搞钱,才能完成她的心愿。即使是牺牲自己,也在所不辞。」三姐说:「可是你们男人,哪里体会得到她的苦处,一个劲地都骂她骚。其实,在与男人做爱时,女人的身体是处于弱势地位的。一天到晚让男人操,哪里会有什么舒爽感觉?」三姐说:「可惜啊,没有一个男人对她是真心实意,都在逢场作戏。」此时的三姐,也不再避讳老王了:「要说阿娇真心喜欢过谁,说实话,她就只喜欢过你强哥。但你们之间的差距太大,没有走到一起的可能。这也是她的遗憾。」三姐的话,真是令人惆怅。让我也觉得,自己真是对不起阿娇。
(13)「你几时去机场?」阿娇问。
「下午三点半的飞机。」我说。
「可是现在下着雨,你怎么走?」「打的呀,到了联华大厦,就有机场大巴。我再坐机场大巴过去。」阿娇拿出一个MP3交给我,说:「这是上次,你要我去给L送机票时,L送给我的,说做个纪念。我一直拿着玩,也听厌了。你喜欢听音乐,那我就把它送给你,也算是个纪念了。」我收起MP3:「那好,我收下。」又问:「里面都是些什么歌?」阿娇说:「挺伤感的。不过有一首邓丽君的歌,我喜欢,一直在听。」我收起MP3,把它放进衣袋里。忽然想起一件事:「那我也送你一样临别礼物。」阿娇问:「什么东西?」我说:「你忘了,我曾经给你拍了那么多的私家裸体照。」阿娇笑了:「喔,对了。那我要。快拿来。」我从电脑包里取出一只优盘,递给阿娇:「都在里面。收好了,别让人看见了。」阿娇微笑着接过了优盘。
临别礼物交换完毕,两个人仿佛一下子都感觉到最后分手的时刻来临了。
以前,我们分分合合好几次了,结果都放不下对方。可这次,真的是要分别了,从此天各一方,再难相见。阿娇忍不住一把将我抱住,把她的头贴在我的胸前,久久不愿放开。我也伸开手臂,回抱着她,紧紧的,只有我们感到了对方胸腔里的那颗心在扑扑地跳动。
(14)阿娇想送我一程。她撑着雨伞,我们站在二楼的平台上。
我对阿娇说:「回去吧,好好过日子。有机会,我会去看你们的。」阿娇摇了摇头,泪珠儿从眼眶里滚了出来。
我默默地说:「以前,我们是在这里认识的;现在,我们也在这里……别过吧。」阿娇点点头:「嗯。」我又说:「以后,不管你走到哪里,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或者报一声平安,或者说一声你在做什么。别让我惦念。」「嗯。」「好,再见啦!」「再……见!」看到雨小了些,我赶紧的走下二楼平台的楼梯,招手拦了一辆的士。
我回头望去,阿娇还撑着伞,站在二楼的平台上看着我。她那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裙子,细窄的腰身,飘逸的裙裾,有一种纯洁的美,圣洁的美。
我坐进了的士里。
车,悄无声息地开走了。
我摇下车窗,从车窗里回头望去。
阿娇依然站在原地。我看到了她白光光的手臂在空中挥动着,如微风摇柳一般。这是我对她的最后印象——如此的纯洁,又如此的痴情。
她心里是真舍不得呀。
(15)坐进机场大巴,在朝深圳宝安机场行驶的路上,雨依然没有停止,我心里有点紧张。
办理了登机牌,通过了安全检查通道,坐在候机大厅里,给小倩打个电话,问她上飞机没有。
小倩说她已经在候机大厅里了。又问我在哪里。
我说我也在候机大厅。
她说太好了。等一会儿就可以在上海浦东见面了。
我告诉她,这边的天气不好,正下着雨呢。
小倩说广州也是阴天,但没有下雨。
看来只有耐心地等待了。
坐在候机大厅,又想起了阿娇,实在是令人惋惜——因为无法超越,超越我内心的传统观念,所以放弃。因为放弃,所以遗憾,遗憾终生。
一个小时后,我听到女播音员在广播里通知飞往上海的乘客开始登机。
我心想:「能够登机就好啊。不然小倩一个人在那边要着急了。」下了一天一夜的雨,真的停了,阳光穿过天边的一朵朵灰云,将它的七彩霞光洒向大地,洒向机场周边的青山绿水。空气清澈,新鲜无比。
留在停机坪上的飞机在指挥塔的调度下,一架跟着一架,排着队向起飞跑道缓缓驶去。那场景颇为壮观。
机场繁忙起来,每隔三分钟,就有一架飞机,轰隆隆地仰首冲上灰蒙蒙的天空。
我所乘座的这架波音747开始跟在其它飞机后面,缓缓地向主跑道方向滑行而去。
我透过舷窗,向身后的深圳,这座让我倍感伤怀的现代城市投去了最后的一瞥。
我想起阿娇还给我的那个MP3。她说里面有一首邓丽君的歌她很喜欢听。
于是从衣袋里取出来,戴上了耳机。
耳麦里,真的传来了邓丽君那饱含深情的柔婉动听歌声:
Goodbye,Mylove,我的爱人,再见。
Goodbye,Mylove,从此和你分离——歌声是如此的缠绵,如此的忧伤与哀婉。我将自己的脸贴在舷窗上,泪水不知不觉在眼眶里打着转,强忍着,才没有滚落出来。
记得L在离开深圳时,也是怀着这种伤感的心情吧。现在轮到了我。
我把一切给了你,希望你要珍惜,不要辜负我的真情——飞机在起飞跑道上摆正的姿态,机翼上的两个喷气式主发动机轰隆隆地启动了——Goodbye,Mylove,我的爱人,再见。
相见不知哪一天。
我会永远、永远爱你在心里,希望你不要把我忘记——飞机开始在主跑道上迅速地加速,远处的建筑物快速地抛向后面。我感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将我向前推去,而反作用力又将我的背紧贴在靠椅上,心里猛烈地跳了起来。
我永远怀念你,温柔的情;怀念你,热红的心;怀念你,甜蜜的吻;我想起去年年底,我和阿娇一起乘座飞机回老家的情景。
那天夜里,当我告诉她,说我们一起坐飞机回家时,她说她这一生,这可是第一次坐飞机。又问了很多话:坐飞机好玩吗?天上有什么风景?她说她最怕从天上掉下来。弄得我大笑不止:「费话,谁不怕从天上掉下来?」可是我们俩却最终还是从爱情的云端掉下去了。
我闭了眼。我感到有一滴眼泪在我的眼皮里酝酿,湿润着我的晶体膜。
怀念你那醉人的歌声,怎能忘记这段情,我的爱,再见,不知哪日,再相见。
飞机仰起了它的机头,它没有任何的犹豫不决,更没有回一下头,向着蔚蓝的天空,直奔而去。我感到自己像风筝一样的飘升了起来——Goodbye,Mylove,我的爱人,再见——从此和你分离。
「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愿意永远都做你的女人。」阿娇风情万种,向我莺声燕语道。
我永远怀念你,温柔的情;怀念你,热红的心;怀念你,甜蜜的吻;深圳的城市开始模糊不清。宝安已在我的脚下:一块块田野、一道道河流、一座座山峦、一片片森林、一朵朵洁白的云彩,飘浮在身边——怀念你,那醉人的歌声;怎能忘记这段情。
一眨眼,飞机便穿过了浓厚的对流层,进入到平流层,进行水平飞行。太阳的光芒在机翼上反着刺眼的银光。
深圳已不在身后,不知落向何方。
人和事已不再,不知落向何方。
唯有那份情谊还留在我的心间,久久不能忘记——我的爱,再见,不知哪日再相见。
我的爱,我相信,总有一天,能再见——歌声一直在我耳边回响,在我心里飘荡,直到很远,很远……我透过飞机的舷窗,举目望去,看到在地球的上空,平流层与对流层所形成的那道美丽的弧线,如此圣洁,如此美妙,仿佛是佛神的境界。
「先生,你您要喝点什么?」温柔的一声问候。
一位漂亮的空姐推着小车,站在我旁边。
「一杯咖啡。」我说。
(16)「笨笨!我早就看见你啦。你一走出来,我就看见你啦。你连头也不回个,一个劲的往那边跑。真是的。」小倩笑着抱怨道,挽住了我的手臂。
「我急着去取托运的行礼。那你在哪里?」「我就在前边站着呀。本来想喊你一声,可又忍住了,想给你一个惊喜。」「在这里看到你,我确实是很惊喜。」我笑了。
「我今天好看吗?」小倩偏着头,又问。
「好看。真的。」小倩戴着太阳帽和大墨镜、秀发披肩,上身是一件淡蓝色V型紧身小衫,下身是一条白色长裤,脚下是白色高跟鞋,整个人显得清秀苗条,风姿绰约。
机场宽敞明亮的候机楼里,我戴着耳机,拉着行礼箱,和小倩一同走在平行电梯上。
小倩问:「喂,老公,你在听什么?那么带劲?」「想听吗?」「想。」我将耳机取下一只,塞进小倩的耳朵。
我和她并肩前行。为了不让耳机从两人的耳朵里掉出来,我搂住了她的纤细柔软腰肢。
小倩朝我投来温馨甜蜜的一笑,然后紧紧地依偎着我。
两人一起向航站楼的前厅走去。
我们的耳朵里,传来了刘若英那首动听的歌曲《后来》: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
小倩满面春风,挽着我,脸上露出来小妇人般的幸福之光。
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小倩将一枚口香糖塞进我嘴里。
你都如何回忆我?
带着笑或是沉默?
这些年来有没有人能让你不寂寞?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
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
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
【全文完】。
***********************************。
真诚感谢:一直跟贴阅读,并关注和同情人物命运的网友们。
真诚感谢:城全体工作人员对本作品的关心与支持。
愿:幸福和快乐与你们同在,好人一生平安。
《情遗东门》艳情版。
2009年8月-2010年8月。
***********************************阿娇很有诱惑力的名字,肉戏写的不错。终于写完了,俺也终于不用苦苦等待更新了,终于可以说说自己的想法了。呵呵,本文描写的比较细腻,人物刻画也很鲜明,虽然人物不是很多,但是大篇幅的肉戏让人读起来感觉很过瘾,爱情难道真的能够永恒吗?阿娇,小倩到底哪个更适合做老婆,哪个更适合做情人,相信大家也一定会有共鸣的。有些感情是必须放弃的。写的挺真实的,多少反映了底层人群的生活现状看完了觉得很感动,每个人都有爱和被爱的权利,就像最后一句,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感觉文章排版有点乱,让人看得不是特别的顺世间很多事都说不清楚。写的很真实 本人子啊深圳也有这样的经历#--iCMS.PageBreak--#看完了觉得很感动,每个人都有爱和被爱的权利,就像最后一句,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写的很有情感啊,被感动中,真实而不失乐趣啊.昨天用手机看到了晚上1点多,仍然没有看完,但是也很感慨。主人公竟然想跟阿娇交往,甚至想她迷途知返。现在我看到了阿眉跟主人公四人大合欢这个地方了,总体感觉此人比阿娇要好些,至少没有那么放浪,性欲感觉也没有那么强,难道妓女需要的男人都是性能力很强的,看来这个职业也不容易,看到此文后性能力不行的千万不要找妓女结婚,除非你想带绿帽子。总体感觉跟妓女没有好结果。情遗东门
感动中,真实而不失乐趣啊老大啊,写的真好啊 你可真有耐心啊 不过故事真的是很精彩啊故事很不错,阿娇蛮可怜的,主人公对于阿娇也蛮有爱的呀这应该是所有或者说大部分妓女的真实经历!一口气看完了,写的非常好,口味也不重,也有感情!赞一个作者文笔很好 不愧是记者 现在的社会伦理道德很乱 做着最后还是得到了小倩 也算是一个较们满意的结果婊子无情,能和小姐有过这样的经历也算奇遇。#--iCMS.PageBreak--#写的真的很不错看看写的真的很不错回帖拿个钱~~学习了,谢谢分享、、、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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